火榴紅 #14 14 欲望的網 (Pixiv member : 松鼠毛绒)

 哢嚓。陳墨驚恐地聽見了拍照聲,扭頭過去才看到他拿的是她的手機。

“哎不是……”她屁股太痛,想質問都沒了力氣,“你拍照……幹嘛?”

“是懲罰~”

“懲罰?什麽懲罰……不是罰完了嗎?”陳墨要瘋了,好痛啊好痛啊,被他揉著屁股還是一股股痛的發抖,聽見這兩個字都害怕。

“哈哈哈,不打你,這最後一個懲罰是,把自己挨揍的樣子畫下來,下周交~”

“嗚……什麽?!”

“算是附加刑。”梁越笙笑道。

這個魔鬼!

陳墨確定自己沒弄錯他的意思後,狠狠往他腿上踹了一腳。

“啊哈哈,你踹也沒用。”

“我不是H圖畫師,你個混蛋。”

“我覺得H圖畫師很厲害呢,而且你那張畫,就是那張小女孩被打屁股的畫,畫的多好啊。”

“我能不能不接受。”

“不能,或者改成一周每天都要挨次大揍?”

“……你,你就是想羞我,我明白了。”

她紅著臉,骨碌進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條蟲。

梁越笙知道計劃通,嘿嘿一笑,又湊過去摸頭揉拍屁股,好半天才止住了抽噎。

“墨墨不也挺喜歡這種羞罰嘛~”

又是一羞。

理所當然的又是一踹。

“啊對,還有用小玩具——咳咳,自慰的事情。”

“墨墨怎麽回事,怎麽這麽管不住自己?”

她自知逃不過,便把自己想解壓結果上了癮改不掉的事情一股腦全盤托出。

梁越笙聽完長嘆一口氣。

“前幾天聽見你說腰酸,是不是跟這個有關系。”

“可,可能是吧……”跟一個男生面對面說這些,陳墨真的要憋死。

“呵呵呵,行了,今天這羞啊罰啊都夠多了,我也不多說什麽。”梁越笙給她個腦瓜崩,“這樣吧,我們慢慢來。我給墨墨制定一個禁欲計劃好不好?”

“禁欲計劃……能不能別說的這麽淫亂,下流,骯臟……啊啊——”

“屁股不疼了?”手指頭突然戳向一處腫脹的地方。

“疼疼……”她趕緊閉嘴,服服帖帖的不敢再造次。

“每7天只有一次釋放的機會,並且用之前要向我征求允許。對了,把你小玩具拿來,跟我的手機綁定上。”

“為什麽要征求允許……你,你是怕我羞不死嗎?”

她一動不動的裝死,指指床頭櫃,示意東西就在里面。

“正是因為羞,你會少用幾次。”

梁越笙一笑,過去拉開,果然發現了一個粉色的小東西躺在消毒紙巾上。他拿手機掃碼,連接好。全程陳墨在床上哼哼唧唧,臉上如同燒了炭火一樣,燙的她羞恥心發痛。

想象一下這東西在女孩腿間震動肆虐的樣子,他警覺地發現腰眼處異樣的動了一下,趕緊停止腦補。。

“你真不當人……這點隱私也不給留嘛……”

“不同意?”

“我,我行吧——好好同意同意!”

見那手再次向自己的飽受蹂躪的屁股伸來,陳墨趕緊投降。

在疼痛面前,什麽羞恥啊難堪啊,都脆的像紙糊的。

自己的最後一個把柄,也徹底給他抓住了。

“呵呵呵,別嘻嘻哈哈的,提前告訴你,陳墨,好好改正哦~如果你違反了規矩,懲罰可是很嚴重的。”

“有多嚴重?”她帶著一絲絲作死的心態試探,被阿生一眼瞪了回去,“啊我錯了,我不問了。”



“好啦,讓我看看你的設計思路。光顧著給你糾錯,正事都忘了。”

“啊好,我給你介紹介紹。”

陳墨從被窩探出腳丫找拖鞋,準備下床拿平板給他好好講講,白嫩嫩的腳丫有意無意蹭過梁越笙的肋骨,他覺得好像被一塊冰刮了一下。

“等等……”

他伸手把那只粉白的小足捉回來。

“你幹嘛?公然摸女孩子的腳——”

“這麽涼,陳墨你是不是腎虛。”

“我,我呸!我不過是手腳冰涼罷了。”

“呵呵呵,小玩具用太多了吧!”

“嗚嗚嗚嚶得了吧你!閉嘴啦!”陳墨真想對他飽以老拳,但觀察了一下力量和身體素質的極端不對等,她還是乖乖老實下來,抱過平板來,正要盤腿坐下給他細說,誰知一雙大手伸過來,抓住她的腳踝,不顧女孩臉色再次緋紅,拉過那一對小巧又冰涼冰涼的腳丫,放進了自己懷中暖著。

“哎你真是……這樣怎麽講呀……”

敏感的腳底和他的肉體只隔著薄薄一層布料,熱烘烘的暖流,不知是從腳丫上湧來,還是從心底湧來,一下子全身都開始熱了。

“冰塊人兒,給你捂捂熱。”

“你真是……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是不是給別的小貝做過很多次了。”

“沒,這是新學的。”梁越笙淡淡笑道。

“好嘛,在渣男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快講,還睡不睡了?”

他指尖並攏,往女孩腳心窩里一頓亂抓,陳墨吃吃笑著又是蜷腳底又是求饒,好半天兩人才安靜下來。

溫和的燈光下,女孩的腳丫探在男孩懷中,身子靠著床頭,興致勃勃的講。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聚精會神的聽她每一句話,一會兒看看她的眉飛色舞,一會兒低頭看看那精美可愛的畫。

他盡力給她及時熱情的反應,那雙手里頭也不肯老實呆著。要不是揉揉青蔥一樣的腳趾頭,要不是一松一緊的攥攥柔軟腳掌。又揉又攥,陳墨如流水般的聲音便時不時蕩起幾個漩,夾雜著因舒適和癢意帶來的好聽的笑。

“……哈哈哈,阿生你看這個~你們老總名字里不是有嵐嘛……我就想了個把五岳萌化的主意,五岳就是山,一來照應他的名字,而來也是中國文化的象征,我感覺那些老外一定會買賬,啊對,關於APP的交互動畫我也有想法……哎,WIFI怎麽斷了,我也沒流量了,這樣吧你開藍牙我給你傳過去……”



“定位成功了,快,入侵,馬上,趕緊——”黑暗的屋子里,幾個男人睜著密布血絲的眼睛,緊盯著各自的電腦屏幕,然後一齊動手,在鍵盤上劈里啪啦上敲著。

“怎麽?還沒成功嗎?只是一個大學生的手機,你們這群人鼓搗了三天還沒入侵成功,講真,我真後悔付了那麽高的價錢……”

在一旁站著,身穿正裝的老頭皺著眉頭,點了一支煙,狹小的房間更烏煙瘴氣起來。他伏身看屏幕,屏幕上的黑白對話框和密密麻麻的代碼流看的他眼睛疼。

“您閉嘴吧,鄭市長。”離他最近的人不耐煩的搖搖頭,他帽衫的背面畫著一只大大的老鼠,這也是他的綽號,“您以為入侵那麽簡單?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搞定的事情?這樣的話手機和電信運營商早倒閉了”

“告訴你多少次,不要叫我市長!萬一隔墻有耳——”

“您放心吧,我們早已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再說收了您那麽多的錢,我們也不想名聲敗壞,對吧?”這次說話的人綽號大臉貓。

“而且說真的,您花的錢不冤。我明顯的感覺,這個大學生是有備而來,他不僅給手機弄了層層密鑰保護,而且從不連這個超市的WIFI,連充電都是去山風公司充……”

“你等等,山風公司?!”

聽到這個名字,鄭市長眼睛陡然睜大,然後狠狠的扔掉煙頭,用腳踩滅,努力把那個煙頭想象成林嵐的臉。

“是的,最近的記錄顯示,梁越笙在山風公司面試。”

黑暗里,鄭市長大聲罵了一句娘。

“他果然和林嵐勾結了……我就知道。”

“這個姓林的就是個魔鬼,市里哪哪都有他和跟爹的影子。自從上回把長壽湖的住宿遊樂項目拍給了別人,這小子就一直看我不對眼,四處下腳使絆子。現在,果然——”

“嘿嘿,您把項目給了您的親戚,誰能不生氣?”老鼠在旁邊尖酸的諷刺道,屋子里一陣哈哈笑,鄭市長臉皮再厚,也終於忍不住了。

“行了,老子冒著危險來這兒,是來驗收成果的,不是來聽你們說酸話的!”鄭局長忿忿道,“你們究竟成功了沒有?成功了多少?能不能知道這家夥到底要幹什麽?!”

“咳咳……我說兩句。”屋子盡頭,一個頭目樣的人發話了,老鼠大臉貓等人安靜下來,此人後背上畫著一只銀狐,“鄭市長嘛……您也別擔心,事情已經基本辦成了。大臉貓說的沒錯,這孩子是有準備來的,要不是他今天不知為何連上了陳墨的藍牙,我們再過三天也沒法侵入進去。”

“找到了什麽?找到他和林嵐的聊天記錄了嗎!能竊聽嗎!?”

鄭欒緊張地問,絲毫沒有平日在會場和話筒前的泰然自若。

“嗯……竊聽梁越笙和林嵐,基本無法完成,我們只能導出他手機中的全部數據。至於那個小超市,我們不早已經安置了竊聽器嘛。不過我知道,您最怕的就是那個錄音對不對?”

“我對這兩個小年輕半夜做愛的對話沒用興趣。”鄭欒道,“如果不能確保錄音不被傳遞給林嵐,一切努力都是白費!”

“你這個竊聽器,充其量只能告訴我敵人什麽時候到來,我卻只能幹瞪眼,你說我要他有什麽用!”

“嗯……怎麽不能呢?鄭市長,也許你可以聽聽兩人夜聊的對話,說不定真會被兩顆熾熱年輕的心所感動,啊,戀愛之火,多麽美好……嘖嘖嘖……”

老師、大臉貓等人再次哄堂大笑起來,鄭欒覺得自己被從頭耍到尾,咆哮著就要走出屋子,被銀狐賠著笑臉,又請了回來。

“先生,我覺得您缺乏幽默感。”

“銀狐,我沒法拿自己的財產、仕途,還有女兒的前途開玩笑,如果你覺得錢少,我可以加,但我請你重視我的工作。”鄭欒冷著臉,“我的要求你聽到了,如果你的技術不夠,我就找其他人,我喜歡利落的回答,不喜歡拐彎抹角!”

“哈哈哈,既然這樣,我們就拋去藝術成分,實話實說。”

銀狐笑笑,染成銀色的頭發閃著亮光。

“從現實來說,無論是潛進私人住宅,銷毀被保護森嚴的錄像帶,還是侵入山風公司,全天候監視林嵐的動向,我們即使有您的幫助,也實在是做不到。”

“但是,既然您想確保的只是陳墨不把東西交給梁越笙,並且不會出庭作證……那我們也許有更好的辦法。”

“什麽辦法?”鄭市長屏息,聽他的錦囊妙計。

“您談過戀愛嗎?鄭先生,”銀狐點了一根煙,輕輕吸了一口,“啊,甜蜜的毒藥,就像一場睡不醒的夢。”

“我還是看不出這和阻撓陳墨有什麽聯系。”鄭欒搖搖頭。

銀狐悲嘆,拍了拍鄭市長的肩膀。

“看來,歲月不僅在您臉上刻下了皺紋,也使您的心萎縮了……”

“好吧,既然您想不出,就請靜觀其變吧。我保證,陳墨不會向梁越笙吐露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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