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社之祭品 (Pixiv member : 列奥纳多lily)

 一

“若是沒有多余的議題,這次會議便到此為止如何?”


武藏抖了抖頭上因為疲勞而垂下的狐耳,此刻天色已晚,她並未穿著出席正式場合那一身華服,而是身披一身黛色的寬松睡衣,盤腿倚在自己的書桌前盯著頭頂數十個全息投影打哈欠。真是一如既往的冗長煩人,她皺起了眉頭,明明管理神社用不著外人插手,大和外出修行之後也是將那些可愛的孩子全權交給自己照看,可理事會那些人依舊拉著她參加每月會議,即使那些議題和社內事務毫無關系,她也得在屏幕前陪上五六個小時。


“武藏大人昨晚睡得不好嗎,耳朵很沒精神的樣子呢。”翔鶴在一旁賠笑到,這位精明的投資人一向和各位理事都保持著微妙而恰當的關系。


“承蒙關心,只是最近臨近祭祀,要忙的事情很多。。。”


“咳咳,是我考慮不周延誤太久了,還請見諒。”天城擺手喝了口茶止住咳嗽,“不過大家也希望能多考慮您代表禦三家對各種事務上的意見。。。”


“可以理解,以後我也會按時參加月會。”武藏還是覺得應該給這位勞心勞神的老朋友些面子,雖然下次會上她們肯定又會吵成一團無視自己就是了。


“武藏大人稍等,還有一件和神社有關的事務需要給您過目。”蒼龍推了推眼睛,開啟了她的屏幕共享,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張天文監控設備拍攝的航跡圖。


“哦?”武藏饒有興趣地打量著眼前隱藏在星雲之間的白色線條,很明顯這個區域離神社所在的星環相距不遠,確切的說如果以重櫻帝國現在的民用運輸艦的速度,只有兩天的路程。


“我和紀伊懷疑這和白鷹星際快遞的旋臂間走私有關,我們分析對比了她們以往的航跡,發現很可能是一艘野兔級大型運輸船。”蒼龍又展開了一頁的調查說明,“考慮到臨近每年的祭典,是否需要申請加強神社附近的防衛。。。”


“翔鶴小姐,令妹的座駕現在在何處,大概需要多久能趕到神社?”天城顯得有些憂愁,最近日益活躍的非法探險者和宇宙走私讓她有些力不從心。


“很遺憾,因為發現了“幽靈”的信號,瑞鶴她上周很興奮地趕去了第三旋臂。”翔鶴無奈地擺了擺手。“我記得三笠小姐的安全部隊應該在附近,不知道意向如何?”


“三笠大人因為外勤沒有出席,由我來傳達她的意思吧。”長門打開了自己的音頻通訊,“抱歉,三笠大人的船隊要處理鐵血公國的跨境犯罪已於前天動身前往鐵血境內,不過我作為家族的代表,也曾經在神社進修過,可以派遣私人武裝。。。”


“感謝好意,小長門。”少女的聲音被武藏突然打斷,她靈巧的手指一劃,直接用權限關掉了蒼龍的屏幕共享。“神社的安全防衛本來就是大和家的職責所在,不勞各位理事費心,況且對方就算要穿越國界,也不一定會和神社所在的軌道發生碰撞,諸君還是將防範走私一事交給邊境的駐軍,至於神社安全,我自會全權負責。”


天城本來還要說些什麽,但被對方“噓”的手勢打斷,也只得和其他理事們一樣恭敬的行禮後退出了會議。武藏合上終端設備,滿足地閉上了雙眼正打算小憩一會,突然耳朵一豎聽到了玄關外微弱的小小噪音。


“酒匂,按神社里的規矩過了8點鐘不能吃點心了。”武藏嘆了口氣,敲打著桌面示意走廊的上的小淘氣收斂自己行為。


“噫!武藏大人不是每次開會開久了就會睡著嗎。。。”黑發的鬼角少女撅著嘴巴拉開房門,吧嗒吧嗒走到武藏面前,為了防止弄臟白天擦洗的地板,神職們在室內一般也會穿上足袋,然而仲夏夜晚的悶熱使得這位見習巫女調皮地選擇打著赤腳。


“閉目養神罷了,要是這點動靜都察覺不出就不用當你們的宮司了。”武藏看著地板到玄關上一串梅花似的小腳印,無奈地皺了皺眉。


“嗚能不能寬限一點,晚上搬祭典的東西搬得肚子都餓了,我就去廚房吃一個團子,就一個。”


“不行,你讓別的孩子怎麽想?”


“好吧好吧。。。” 酒匂乖巧地跪坐在了武藏的桌前,“不過我剛才聽到理事們說最近有什麽走私船之類的靠近神社?”


“唉,敢這麽大搖大擺地偷聽理事會談話的也就只有你,是不是屁股癢癢了?”


“不敢不敢,只是偶爾聽見嘛。。。” 酒匂連忙坐正了身子俯首道歉,“不過這樣真的好嘛,武藏大人貌似拒絕了其他理事們提供協防的建議呢,萬一祭典的時候出了些亂子。。。。”


武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這孩子雖然有些過分活潑調皮又自我意識過剩,但在巫女的本職上確實在同齡人中算是出類拔萃的,平日里倒讓自己有不少樂子。“那些所謂的走私船根本不會進入神社的運行軌道,她們的目標是從另一側穿越國界。”


“唉?”酒匂瞪大了眼睛。


“酒匂,你知道祭品嘛?”武藏輕輕撩起對面少女額前的一縷亂發,將其別到耳後理好。


“那不就是供奉的食物,花籃之類,我們祭典要準備獻給神樹就是那些東西。。。”


“沒錯,無論是我們還是其他地方,從更遠古的時代起似乎都有著向神明奉獻自己寶貴之物的儀式,一是為了祈求賜福,二則為了防止降禍。”


“那和之前的事情又有什麽聯系呢?”


武藏站起身子,踩上木屐信步走到庭院中,今日方才月初,空中五顆神社的人造衛星竟呈現出了不同的月相,在如鏡的水面映照下仿佛有十個不同的彎月環繞著這位神社之主。“要知道,任何組織,勢力都不可能是鐵板一塊的,理事會是這樣,白鷹那邊也不例外。”武藏看了看遠處神社中心的巨大神樹,垂下了眸子。“如果有懂事理的孩子願意獻上價值對等的祭品,幾艘走私艦而已我自然是願意網開一面的。”


“那。。。武藏大人指的是?”


“一周之內會有一艘小型探險艦經過神社附近的星域,屆時估計會有一場小小的騷亂吧。”武藏纖巧的手指劃開了自己的私人終端,在郵箱頁面的最上方的是一封署名是“Black Dragon”的加密星際郵件,在短時間的破解後,幾條簡明的信息赫然紙上。


代號Lanier Swan 

座駕 黑珍珠號 

銀河令時7月10日13時


                                   二

“好啦好啦,早就說過不會傷害你的,過一會就送你回去了。”


佐治亞無奈地看著身後座位上哭哭啼啼的貓耳巫女,對方蘇醒了以後就抽泣個不停,弄得自己好像是什麽欺壓良家婦女的大壞蛋一樣。估計也只有像新澤西這種混蛋才能想出騷擾神社來吸引邊境守衛的鬼才主意,可她沒告訴自己重櫻大社居然是一整個在軌道上的人造平台!年輕的黑發傭兵嘆了一口氣,早知道這樣給多少也不接這種離譜的委托了,她伸手在口袋中翻了翻,抓出一根桃子味的棒棒糖遞給身後。


“嘗嘗這個吧,也許會讓你開心一點。我保證半個小時後就送你回家。山城小姐?”


不知道是糖果的作用還是得到了保證,山城抽抽搭搭的哭聲逐漸停下了,佐治亞得以重新思考自己的路線,現在黑珍珠號因為綁架了神社的巫女肯定已經被對方標記,但似乎沒有偵測到追蹤而來的艦隊,說明自己的速度確實能甩開神社所屬的飛船,那下一步就應該近地飛行避開領空的監視器,到了自由空域加大馬力向大氣圈突圍,中間還要找個機會把山城放下。。。想到這里佐治亞減小出力,降低了飛船的飛行高度,這時身後一直安靜的山城突然開始了喃喃自語。


“武藏大人。。。是武藏大人的靈能。。。”


“什麽靈能?”佐治亞多年的走鏢經驗讓她對這個詞十分敏感,然而幾乎沒給她什麽反應的時間,黑珍珠號的監測系統發出了上方障礙物的警示,並且以極高的速度向船上的兩人移動。“生物體?開什麽玩笑,怎麽可能有人在這個高度和艦船拼速度?”


船外的不速之客似乎直接停在了黑珍珠號的上方,佐治亞本能地感受到對方一個強大的靈能使用者,“黑珍珠,開啟自動駕駛。”隨著冷淡的機械回覆音,佐治亞得以從座椅上釋放出來,一伸手套上了艙外活動專用的防護服。“山城小姐請不要動駕駛位的東西。”一聲無奈的叮囑後,佐治亞就抓著傳送帶消失了身影。

“看來佐治亞小姐還算識趣,妾身本來想著要不要直接擊穿你的駕駛艙。”在黑珍珠號的機艙頂端,佐治亞見到了追捕者的陣容,一位身材高挑,身披墨色華美大袍的狐耳女子,重櫻大社的現任宮司武藏,此刻的她幾乎是懸停在駕駛艙正上方的位置上睥睨著神社的入侵者,一雙與身高相稱的修長赤足上半挑了厚重的漆紋木屐,身旁懸著一把快趕上一人高的巨型野太刀,淡紫色的雷光從背後泛出仿佛真正的神明臨世。


“沒想到驚動了大人物呀。”佐治亞苦笑著應答,右手則是向腰間摸去,自己的背包就掛在那里。“我這種無主傭兵的名字有機會讓您知道,用東煌的老話怎麽說,真讓人誠惶誠恐。”


“否則呢,放任你拐走我的巫女?”武藏冷冷地看著對方,“佐治亞,傭兵代號Lanier Swan,承包過多個知名護送,防衛,走私任務,和各個白鷹安保公司都有過簽約,通緝等級A+,想不認識才難吧。”


“山城小姐的話一點事都沒有哦,我會好好把她送回神社里的。”佐治亞擺了擺手,“畢竟我的任務也只是制造一點小麻煩而已。”


“如此便好,不過佐治亞小姐要知道,這重櫻大社可不是什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武藏嘴角一勾,露出輕蔑的笑容。“既然有本事突破防衛進入神社內部,不妨多待些日子如何?”


“唉?恕難從命~這麽雅致的地方我可呆不慣,還是在無人區和星際海盜們火拼更適合咱這種粗人。”


“看來佐治亞小姐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倒不如乖乖束手就擒,在妾身腳下俯首認罪以求寬恕的好。”


“可我最討厭的單詞就是投降了!”佐治亞的身體後仰,擲出的背包展開成一把巨大的雙手光槍,其後巨大的能源倉標榜著這把武器非凡的出力,更醒目的是炮管上被熒光色油漆噴塗上的數十個桃心狀標記——其中的每一個都代表在其火力下被擊毀的載人艦艇。


“原來如此,佐治亞小姐的靈能能讓你更輕松地駕馭大出力的投射武器。”武藏揮刀接下一擊迎面而來的重炮,飛濺的粒子碎片讓她的面頰有些灼痛,這把武器確實強大到可以正面擊毀小型的空中載具,武藏突然有了一種久違的興奮感,在這間神社里從來沒有哪個孩子敢於違逆自己,而眼前這個來自白鷹的自由傭兵此刻卻有勇氣向自己拔槍,這樣啊,自己似乎很久沒有好好戰鬥過了,久居內室的宮司這麽想著,纖細的手指擺成了狐貍的姿勢。


“吞——”


佐治亞身後憑空浮現了雷光構成的狐影,猛地張開大口向下撲去,但傭兵手中的槍管調轉方向向著空氣開火,憑借著反作用力硬生生躲開了突襲。


“速度和反應都很快,妾身要誇讚你的武勇,佐治亞小姐。”


“嘿嘿承蒙厚愛,那請試試這個如何,”佐治亞笑著轉為雙手握槍,同時額頭亮起淡藍色的三角標志,此時的她將靈能全部注入手中的武器,“最大出力佐治亞光線——發射”


武藏閉上眼睛,僅僅憑借聲音和熱量判斷對方的攻擊,之後舉刀過頭,口中默誦神代的文字,她的背後浮現出巨大而威嚴的武者形象,手中的太刀也隨之力量的充盈變得更加修長,裹上了一層淡紫色的雷光,隨後劈出的一擊與被稱為佐治亞光線的強勁光束碰撞在一起,爆炸引發的風壓使得兩人不得不低下身子以手掩面。


“你在拖延時間,佐治亞小姐。”武藏因為煙塵輕咳一聲,“再這麽飛行下去飛船會進入自由空域,屆時你可以升高飛行高度來甩掉妾身。”


“看來重櫻人也不全都是那麽死板嘛。”


“雖然和你這麽玩下去確實算是一件少有的樂事,不過妾身還有作為宮司的職責。”武藏手指一點,空中的巨大太刀筆直的向下墜落過去。“抱歉,佐治亞小姐看來是走不了了。”


“唔可惡,原來目標是那個。”佐治亞反應過來對方的真實目的是攻擊腳下的飛船,連忙調轉槍口希望打偏那把太刀,但由於之前發射佐治亞光線的緣故根本無法在短時間內二次裝彈,隨著震耳欲聾的爆裂聲,飛船的尾部直接被太刀貫穿了一個大洞,兩人都因為失去重力而猛的在顫抖中撞向機翼的一側,失去動力的黑珍珠號冒著淡藍色的煙幕向下方的櫻花林滑行,最後筆直的一頭紮進了深綠色的海洋之中。


濃煙散盡後,整個艦體呈現了一個詭異的姿態懸浮在了距離地面不到10米的位置,下方則是數十名紅白相間服飾的神社巫女共同用靈能撐起的反重力網。武藏本人則是穩穩地如同舞台劇演員一般降落到了地面,兩側的臂彎里一個是被嚇到瑟瑟發抖的見習巫女山城,另一個則自然是陷入昏迷的可憐闖入者。佐治亞猜錯了,就算武藏打算直接讓黑珍珠號墜機,也勢必會先救出里面的山城,事實上對方挑選的地方早就布下了精心準備的陷阱,用於捕獲佐治亞失去動力的艦船,而她本人也在下墜的過程中避無可避地挨上了武藏一記纏著電光的斬擊,當場失去了意識。


“不愧是武藏大人!一下子就能把飛船給打下來唉!” 酒匂興奮地蹦跳到宮司身邊,因為資歷她尚沒加入構築術式的巫女行列,所以武藏為她們這些見習巫女安排了別的工作。


“交代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武藏淡淡的拋下一句,仿佛她剛才擊墜的只是一架玩具。


“我和酒匂都檢查過了,現在就可以開始。”跟在淘氣包身後的是個看起來更加體貼的孩子,名叫阿賀野,和酒匂一樣,兩人都隸屬於“凈”這個組,是負責學習如何祓除污穢的見習巫女。


“仔細處理一下,能進入神社內室的可不容半點馬虎。”武藏把耷拉著腦袋的佐治亞玩具一樣扔到了兩人面前,“我要去把這孩子送回她姐姐那里,至於艦船就交給“機””組的吧。


兩個年輕巫女有些興奮地將不省人事的雇傭兵女孩扶到一顆茂盛的櫻樹前依靠好,因為是第一次實踐,兩人慢慢地將凈化用的法器一件一件擺放在身邊的石台上,包裹用的白綢帶,除垢用的聖水,封印用的玉佩和符咒。之後兩人畢恭畢敬地向著遠方的神樹行了跪拜之禮,用聖水洗凈了雙手準備凈化的工序。


“先從那部分開始來著?” 酒匂一邊向佐治亞身上潑灑著聖水一邊問道,佐治亞因為穿著緊身作戰服的原因,被打濕了之後在陽光下泛著金屬般的光澤。


“我記得先前面吧。。。”阿賀野小心翼翼地用玉制匕首劃開貼合下身的衣物,用手指靈巧的勾出陷入臀縫的底褲並將其撥到一邊,讓佐治亞未經人事的下身完全暴露在兩人面前。


“純白的唉,真是老土的樣式呢。” 酒匂好奇的撫摸著對方飽滿的陰戶,一邊接過阿賀野手上的玉刀,緊貼著小腹的肌膚將那不算茂盛的小樹叢刮得一幹二凈,之後兩指分開唇瓣示意阿賀野倒了一點聖水進去清洗。


“抱歉傭兵小姐,這也是凈化你體內污穢的一部分~”阿賀野在仔細清洗完佐治亞的下身之後,拿出了一個微微彎曲性質的玉器,輕聲默念了幾句祈禱之詞便緩緩地將其推入花徑之中,仿佛自己在做什麽神聖的事業,不一會翠綠色的玉雕便完全沒入其中,只余下一個圓圓的把手露在外面。神社的凈化儀式中,極其重要的一項便是“封穴”,即用代表純凈的玉器堵塞住罪人的幾處不凈之穴,自然佐治亞的後面也逃脫不了被侵入的命運,可憐的傭兵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又被扒開了臀瓣,本來緊致的褐色庭口在巫女的靈巧手指之下被撐成了頗為色情的肉穴,慘遭玉壺的尖嘴灌注聖水後被更大一號的玉飾堵塞得牢牢實實。


“啊呀我忘了一件事!” 酒匂正擦著汗,突然一聲驚呼。“口枷,我好像帶錯口枷了。”原本為了堵塞嘴巴的口枷是一件竹筒狀的玉器,但某個冒失的孩子不小心把它和酒杯弄混了。


“這個可沒法塞進佐治亞小姐嘴里呢。” 阿賀野皺著眉頭抱怨道,“唉你脫襪子幹嘛啊?”


“沒辦法,不封嘴的話可沒法進行後續的步驟了。” 酒匂晃了晃剛從腳上扒下的潔白襪袋,“我每天都有好好換洗的,而且我們是每天修行的巫女,那貼身之物也可以算是潔凈吧。”


“唉真拿你頭疼。”阿賀野無奈地將佐治亞的下巴撬開,酒匂則是巧妙地將足袋疊成了厚實的方塊棉巾,用力壓在了對方的舌根上,之後又在口腔外纏繞了幾圈結實的連柱繩加固。

看到佐治亞身上的幾處“穴”都被牢牢封住,兩個巫女開始準備下一項工序,素色的綢帶被展開,先是一圈圈穿過身體上幾個重要關節鎖死運動,將手臂和膝蓋對折在一起,最後在身體外圍緊密的層層包裹,將佐治亞裝點成了一個只露頭腳,蜷縮著的蟲繭。


“等等。”阿賀野制止了酒匂想拿符咒進行最後封印的意圖,而是伸手輕輕扒下傭兵女孩的一雙板鞋,將它們扔進一旁貼著“凈”符咒的木箱之中。“要知道鞋子這種沾染了外界污穢塵土的東西可不能放進神社,真是的,白鷹的姑娘都是這樣光腳穿鞋的嘛,” 她伸手拍了拍面前兩只纖美舒展的裸足,佐治亞長期的奔波跋涉絲毫沒有讓她們受到過分的磨損,反而使足弓顯得更加修長矯健,而與單薄的腳背對比明顯的是佐治亞那厚實多肉的腳掌,不知是不是剛才和武藏的交手,此刻前腳掌和足跟的軟肉散發出誘人的緋紅,被踩腳長襪的系帶分割後仿佛少女羞澀的面頰。酒匂拿過聖水,在佐治亞的腳尖上點了幾滴,之後捏住對方的趾尖,對著前腳掌輕嗅了一下。


“佐治亞小姐的味道還蠻好聞的~”不知道要是本人醒著會不會因為被兩位陌生的少女點評腳丫而羞到地縫里去,不過確實,為了防止踩腳襪搭配鞋子的尷尬,佐治亞日常準備著蜜桃味的清新劑,加上頻繁的換洗,此刻她的腳上只有一股混雜這水果氣息的淡淡汗液悶捂味道。


“那我們倒是輕松,不然還得仔細幫她洗一洗。” 阿賀野捏住了最為飽滿的兩顆大腳趾,用絲帶把她們緊緊紮在一起。“現在拿符咒吧,要不信濃大人會等急的。”


“知道啦知道啦~” 酒匂熟練地撕下兩張“封”字的符咒,將它們貼在人繭佐治亞的胸前和並攏的腳底板中央,完成了兩人第一次的凈化作品。


“很漂亮呢,佐治亞小姐~”阿賀野笑瞇瞇地托起佐治亞的肩膀,酒匂則是擡著足跟,兩人小心翼翼地將已經被完全拘束的可憐傭兵擡進了用於押送囚犯的竹籠之內,合上蓋子後興奮地招呼著一旁的運輸車過來履行自己的職責。


“嗚。。。頭好疼。”佐治亞昏昏沈沈地從混沌中恢覆意識,本能地想舒展下僵硬的身體,卻發覺自己的四肢不能活動分毫,勉強掙紮幾下後只能艱難地睜開雙眼,發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被素色的緞帶緊緊包紮束縛,雙手反綁在背後,被褪去鞋襪的雙腳彎在胸前,大腳趾頭還被一個小小的蝴蝶結箍在一起。佐治亞想驚叫出聲,但口中似乎充塞著吸飽口水的厚實織物將聲音完全堵塞在了喉頭,只能發出一聲聲可憐的悶叫,逐漸恢覆的知覺讓她察覺到自己的下體和後庭那股極其不適的脹感。接著淡紅色的燈火佐治亞可以看到自己仿佛一只蟲繭一樣被懸吊在神社的正殿中央,而四周則是數十個紅白相間的見習巫女畢恭畢敬地正坐不知在等待著什麽,而這間神社的主人,當代宮司武藏則是盤腿端坐在自己面前,雙手扶膝似乎正在閉目養神。


“看來佐治亞小姐身體素質不錯,挨下妾身的一擊這麽快就能恢覆意識。”似乎是覺察到佐治亞的蘇醒,武藏睜開雙眼撫掌讚嘆道,“之前幾位鄙社的孩子對佐治亞小姐有些冒犯之處還請諒解,畢竟規矩就是規矩,不好好凈化一番是不能讓你進入神社之內的,妾身先解了你嘴上的封印,畢竟一會還要問話。”隨著武藏玉指輕點,堵塞佐治亞口腔的足袋和麻繩應聲掉落。


“那幹脆判處我個流放之刑不好嗎,最好外加上永遠不能再進入貴社?”佐治亞笑著回應這,“這種地方我可不想來第二次。”


“放寬心,妾身也不會給你來第二次的機會。”武藏手指再一揮,懸吊佐治亞的紅繩應聲而斷,咚的一聲佐治亞重重摔在地板上。


“哎呦這一下屁股疼死了——就不能用溫和些的方法放我下來嘛。”佐治亞咧著嘴在地板上扭來扭去,她想直起身子但因為包裹的關系最終只能以一種難堪的跪趴姿勢伏在地板上。


“知道疼是好事,你確實很抗折騰。”武藏從座位上站起身子,信步走下台階,和其他巫女不同,武藏衣物的下擺不長,素白的雙腿幾乎全部裸露在外,沿著漂亮的小腿曲線一路向下便是一雙與其高挑身材相稱的修長玉足,此刻她並未穿著作為宮司身份象征的厚重木屐,赤足和木質地板發出舒適的輕微摩擦聲,最終在佐治亞面前停下。“自由傭兵佐治亞,妾身將在這里宣判你的罪行和相應的處置。”她的聲音與之前不同,顯得威嚴而空靈,盡管此刻因為姿勢佐治亞只能勉強看到武藏那染著墨色甲油的纖長足趾,還是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


“其一,作為外鄉人未經邀請擅入重櫻大社,第二,襲擊並企圖帶走本社巫女,其三,拜見妾身真容未行跪拜之禮反而刀兵相見。”武藏冷冷地拋出三條罪狀,“不過妾身執掌神社一向秉著寬容的原則,就算是犯錯的孩子只要誠心悔過一般也不會加罰,念你尚是初犯且不識禮節,如果願意乖乖認罪,在妾身腳下叩首求饒,可以考慮寬恕佐治亞小姐的罪行,將你收留在神社教習禮儀,今後侍奉妾身左右。”


“。。。”


“怎麽,還不應允嗎?”武藏瞇眼看著趴在面前的佐治亞,緩緩問道。


“多謝好意,今天既然落在您手里要殺要剮都悉聽尊便,既然起初當了傭兵就沒想過能安度晚年。”佐治亞閉上眼睛冷靜地回覆道,“至於您說的寬恕一事,這種恥辱之舉恕我不能接受。”


“看來佐治亞小姐是鐵了心要與妾身作對。”武藏冷笑一聲,“既然如此妾身便不再多說什麽,還請親身品嘗神社刑具的個中滋味。”她右手一揮,後面“凈”組的酒匂和阿賀野應聲出列端坐在佐治亞兩側,“扒光佐治亞小姐的屁股。”


兩名巫女恭敬地解開佐治亞臀部的緞帶,因為只有當初負責這項工序的孩子才能準確記住包裹的順序,這樣能做到完整的將臀部暴露出來而不影響其他部位的束縛,很快在四只妙手下,封印被一層層打開,這個過程中佐治亞還想扭動掙紮幾下,但被武藏用腳踩住後背也只能作罷,最終傭兵女孩緊致飽滿的屁股瓣被巫女像桃子一樣從束縛中剝出,兩雙小手靈巧地托著沈甸甸的臀肉仿佛向武藏獻上什麽寶物。


“按照神社的法令,妾身會親自賜給你一百下責臀,請在疼痛中好好反省自己的罪過吧。”旁邊的巫女連忙以跪姿呈上一枚玉匣,里面是一柄一米長短,手掌般寬厚的檀木板子,上面鏤空著繁覆的花紋和用金粉描畫的鬼神圖樣,武藏挽了挽頭發,手持木板在佐治亞身側盤腿坐定,先是用板邊試探性地摩擦著對方的臀尖來感受對方肌膚的薄厚,找到適合開始施刑的位置,接踵而來的是一聲木板與皮肉碰撞發生的炸響。


由於長期擔任宮司職務,武藏的行刑手法可以說是精妙至極,僅僅需要活動小臂就能讓木板如同流水一般快慢交替地擊打在佐治亞的臀瓣,激起了一層層的肉浪,整個過程不失優雅,但效果顯而易見,長條狀的板痕交錯重疊地印在傭兵小姐原本白皙的屁股上,不一會的功夫就讓臀肉染上了淡粉的腫脹,隨後第二波第三波責罰使其顏色變得愈加深厚,整個屁股蛋子也肉眼可見的漲大起來,上面從一開始零星分布的淤青腫塊逐漸變成整體上的充血發硬,更難受的武藏時不時會一板子砸在露在外面的肛塞把手,疼得佐治亞呲牙裂嘴。


“武藏大人的板子滋味很好吧,佐治亞小姐?” 酒匂笑嘻嘻地玩弄著身旁俘虜的黑色短發,“要知道這可是我們平時都沒機會品嘗的伏鬼禦板哦,相傳就連神話中的大鬼們都會被打的屁股尿流哭鼻子呢,更重要的是呀,被這個板子打過的地方疼痛會至少存留一個小時,這一板子一板子下去,怕不是沒等屁股開花你就先疼暈過去了~”


“酒匂,行刑的時候不許多嘴。”武藏依舊一板子接著一板子地狠揍面前已經泛著暗紅的腫大臀肉,“妾身還沒追究你那只足袋的事情呢。”


“啊呀,武藏大人還請忘掉那件事情吧。。。”


“罰你兩天不許吃點心。”武藏輕描淡寫的應道,手上則是鉚足了力氣對準鑲嵌在腫脹臀肉中的玉質肛塞,狠狠地將板子側面錘了下去。


“呀啊——————”


這一下子下去武藏終於聽到了她想要的哀叫,“這才五十下,佐治亞小姐,看樣子你的屁股在打下去就要爛掉了。”冰涼的手掌輕輕撫摸著滾燙的臀瓣,隨後用力掐起一塊充血的腫肉揉擰著,佐治亞口中發出嘶嘶聲,眼角的淚水已經止不住地湧出,但依舊咬著牙齒怒視著自己的施虐者,仿佛一只發怒的雌獅。


“看來這點小小的責罰不足以讓佐治亞小姐反省自己的錯誤呢。”武藏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也罷也罷,妾身一向是喜歡因材施教的,既然佐治亞小姐這麽倔強,不願意在妾身足下俯首稱臣,那也不強求。”武藏輕輕放下板子,起身走到自己的囚徒面前,滿意地欣賞著對方不屈的哭臉。


“而且妾身猜測佐治亞小姐肯定此時想著,不僅被那個可惡的狐女用詭計抓住還被迫在那些孩子面前當眾責臀好不服氣之類的?既然如此不妨再給你一次機會如何?”

“唔?”佐治亞艱難地擡頭望向武藏,眼睛里充滿了疑惑。


“一個月,妾身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里佐治亞小姐不能離開神社,但也不會受到任何拘束和管制,換言之可以在這座神社里自由的活動。”武藏捏起自己腰間的勾玉配飾,在佐治亞面前晃悠著,“你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找到機會,從我身上奪取這枚玉佩,任何方式都可以,伏擊偷襲,正面挑戰,都不犯規。如果能辦得到的話妾身就歸還你武器,飛船以及自由。作為交換,佐治亞小姐在這個過程中每次再被抓住,妾身還會像今天這樣,以神社之刑懲罰你。”


“這是你的地盤,我不可能贏過這麽多人。”


“你的對手只有妾身,這些孩子不會對你有任何阻礙的行為,也不會向妾身透露什麽多余的信息。”武藏閉上眼睛,“你每天的食宿也會由神社提供,總而言之,妾身以大社宮司的名義發誓,這是一場一對一的公平賭賽,如何,佐治亞小姐要不要和妾身繼續之前飛船上的比試呢?”


“如果我一月之內不能贏得賭注。。。”


“這個後果到時候佐治亞小姐自然就知道了。還是說你沒等開始就已經預想到自己遲早是妾身的手下敗將?”武藏嘴角一勾,旁邊巫女呈上一張紅色的契約文書,上面公正的寫著武藏的手跡。


佐治亞嘆了一口氣,如今完全落在對方手里的自己沒有選擇余地,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再次輸給對方,或者說,自己的傭兵生涯本就是一場接一場的豪賭?


“我接受你的條件,武藏小姐。”佐治亞眼睛里閃爍著自信的光彩,仿佛剛才被當眾責臀的恥辱沒有發生過。


“明智的選擇。”


“完成了。”武藏熟練的收筆,盡管她自認為還不算是那種不接受新鮮事物的古板長輩,見到神社里的見習巫女偷藏遊戲機也是苦笑偶爾還會和她們同玩幾局,但畢竟因為作為大和家的次女從小耳濡目染的緣故,她還是更喜歡臨摹古代經文這種古樸的消遣,尤其是在悶熱的仲夏之夜更能讓人心靜。臨近祭祀的日子里宮司的職務格外繁忙,也只有夜半時分才得這片刻的休憩,武藏收拾起筆墨,扶膝在案前坐定,打算在睡前冥想片刻,突然寂靜的夜色中一聲不和諧的足音自走廊傳來,武藏察覺到並非所自己熟悉的木屐或者襪袋所發出的響動,而是來自硬質橡膠的鞋底與木板微微摩擦產生的噪音,她嘴角一勾,知道是那個孩子開始了第一次嘗試。


“佐治亞小姐不覺得太急了些嘛,兩三天的功夫想必連這神社的地形都來不及摸清楚吧。”武藏手指一動,一道雷光便飛向門外,那腳步聲隨之變得急促,“妾身這神雷可不是那麽容易躲避的。”武藏搖晃著指尖,突然眉頭一蹙,發覺不對,連忙側身躲避來自上方的一道銀光。

“原來如此,能模擬腳步聲的振動器,佐治亞小姐的小玩具不少嘛。”武藏看著深深嵌入地板的鉤鎖,有些後悔沒有把對方的衣物和工具包像那柄大功率光槍一樣沒收,那鉤鎖的尾刃哢嚓一聲從地面拔出,隨後十數根鉤鎖從各個角度向武藏射出,武藏撚指站定,輕喝一聲,身形如電光般消散躲開了所有的鉤鎖後又重新現身在房梁之上,剛剛在躲避攻擊的同時武藏也探查出有什麽東西在就在上面,步步緊逼地靠近著入侵者,然而隨著一聲急促的蜂鳴,又一顆改裝過的破片炸彈向著武藏身下飛去,逼的她連忙用尾巴包裹自己進行防禦。


武藏有些狼狽的落在地板,這位平時性格淡雅的宮司此刻顯得有些微慍,臉上的狐紋也愈加明顯,她右手凝起電光化作長刀,剛要舉起,不料腳下一只手猛然探出,正要奪取她腰間玉佩,原來神社本就起勢高於地面,地板下空間充足,佐治亞不知什麽時候在武藏房間內暗藏了幾處機關用來佯攻,自己則藏身地下伺機偷襲,此番贏得賭注勢在必得。


“得手了~”


武藏連忙側腰躲避,同時手中雷刀斬向對方手腕,佐治亞不愧身經百戰,反手以肘擎住刀背,另一只手探向武藏腰間,沒想到竟被武藏效仿自己的招式用臂彎夾住手腕,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著對峙。


“打擾您閒時雅興真是對不住了。”佐治亞依舊是那副悠哉的笑臉,額角卻暗暗流出了大滴的汗水,她沒想到武藏除了靈能外氣力也不輸自己。


“既然知道道歉,妾身便不追究你損壞神社地板的責任了。”話音剛落,幾條毛茸茸的尾巴從武藏背後伸出,直取佐治亞腰間,因為上一件作戰服被巫女們弄壞的緣故,此時她換上的自己備用的黑色潛入衣,緊身方便行動的樣式將女孩那緊致有形的腰腹曲線勾勒的近乎完美,蓬松的狐尾輕柔的繞到馬甲線左右,輕輕搔弄對方因為發力而繃緊的小腹肌肉。“不好。”受癢泄力的佐治亞連忙放開雙手向後面的庭院跳去,心中暗想此番不宜久留。


在月光傾灑之下,武藏穩步跟隨著走出了房間,佐治亞此時才看清這位狐耳美人此刻的全貌,與之前和自己交手那身華麗衣裝不同,此時武藏僅僅裹著寬松的黑色和風睡袍,赤足踩了雙輕巧的薄底木屐,頗有些慵懶閒適的韻味。


“你的伎倆已被妾身識破,還不就擒更待何時?”


“嘁,忘記了狐貍還有尾巴這回事,”佐治亞調皮地一笑,後面就是一大片數十米高的樹林,在夜色的掩映下自己很容易就能逃脫。“下次有空再來找狐貍小姐好了。”


武藏看著遠處的黑色身影不禁一笑,自己要是這麽讓她跑脫宮司的顏面豈不是要丟到星環外去了,她從腰封間取了三張符咒,用雷火燒卻後指著逃跑的女孩念了聲“縛”,一道紫光飛出正中佐治亞左肩。


“這是。。。”佐治亞只覺肩膀一陣刺痛,一條紅繩居然從被擊中的地方長出,像長蛇一樣繞著手臂向身上爬去,佐治亞見狀不好,連忙用手去扯,那繩子如同有了生命連同去抓的手一起纏了,繞過腋下與脖頸,抹肩頭攏二臂,將佐治亞上身捆了個結結實實,任憑她如何掙紮也脫身不得,更糟糕的是那繩頭一分為二,另一根紅繩直奔下身而去,在膝蓋腳腕上靈巧地繞上了幾圈後重新與手臂上的綁繩合為一體,“嗚”,佐治亞苦苦扭動幾下,無奈繩索過於堅固,且拉著她手腳往一處去,幾番掙紮後便摔倒在地,被活生生捆縛成了四馬攢蹄的羞恥模樣。


“早說了逃不出妾身手掌心,非要自討苦吃受這綁縛之辱。”武藏笑盈盈的走到佐治亞面前,伸出腳趾逗弄著俘虜的臉蛋,“今番又被妾身捉拿,佐治亞小姐是服還是不服呀。”


“呵,你我不是約定一月之內我可以任意挑戰嘛。”佐治亞搖晃著腦袋躲避對方的羞辱,“僅僅一次而已,還是說堂堂宮司大人怕我有了經驗便贏我不得?”


“既然執意再戰,妾身自然應允。”武藏手指一點,那繩子便騰空升起,懸吊著佐治亞倒掛在一旁的樹枝上,“不過妾身說過如若再被擒拿還請乖乖受刑,佐治亞小姐不會反悔吧。”


“要罰則罰,不過是再挨一頓打罷了。”佐治亞閉上眼睛,決定捱過對方的責打後再做打算。


“呵,你屁股上的舊傷未愈,妾身要是再賞你一頓板子怕不是要留殘疾。”武藏伸手摸向對方正對自己的雙足,輕輕解開板鞋上的橙色系帶,“今日你壞了神社內室不得穿鞋進入的規矩,作為懲罰這雙腳就給妾身玩賞玩賞如何?”

佐治亞只覺雙腳一涼,兩只板鞋就被武藏扒了下來,余下一雙光溜溜的腳丫露在對方面前,武藏一手捏著佐治亞右腳的大拇趾向後扳去,另一只手則將踩腳襪的帶子拉到腳跟底下,輕輕撫摸舒展的足弓,佐治亞這雙腳比起神社那些孩子的要稍顯大上幾分,但修長健美的足形使得其非但不顯得粗蠢反而有些秀氣,因為長期的走鏢與作戰,佐治亞的腳趾和腳背顯得很是骨感,而作為對比前掌和足跟卻厚實多肉,武藏的手指沿著腳板的紋路一路向下,摩擦著藏在琥珀色掌肉中間的嫩白足心,這個地方的手感是最為柔順的,不,倒不如說佐治亞雖然是傭兵出身,除了腳掌邊緣與足跟略微有些磨砂手感外,整只腳底板都出奇的細膩嫩滑。。。擁有這樣完美的一雙嫩足,簡直是絕佳的祭品,武藏想到這里不僅微微一笑。而佐治亞此時確實窘迫至極,臉紅的像個熟透的桃子,誠然這位傭兵姑娘平時也屬於那種大大咧咧的性格,家里打個赤腳什麽的完全不會在意,但這樣吊著被敵人扒掉鞋子玩弄雙腳也不可能毫無反應,尤其是發現被武藏余光瞄了一眼自己扭捏的模樣,連忙裝作不在意別過頭去,武藏笑著搖了搖頭,倒覺得是個可愛的孩子,不過可愛歸可愛,管教一下還是免不了的。


“看你之前的步法雖然靈巧,卻有失穩重,就讓妾身來幫你束束心意。”武藏的指甲雖然微長但是不尖利,只見一根指頭輕輕點在佐治亞右腳趾尖上,猛地劃下,整只修長的腳板頓時縮成一團,武藏看了看對方驚恐的眼神,幾分施虐的快感湧上心頭,轉而用食指在那緊密的足心肉褶上畫著圓圈,欣賞著眼前這只粉白的尤物扭動躲閃的模樣,等到佐治亞躲的腳腕酸疼,疲勞不已,變五指並攏,在厚實的腳掌上來回刮搔,任由對方如何蜷縮搖動也閃避不開,只得乖乖受癢。


“嗚嗯嗚嗚。。。。。。。”佐治亞從沒想過自己的一雙腳會如此怕癢,在自己眼中她們是幫助自己走過無數星球,完成艱險任務的幫手,平日好好保養也是自然,最多在穿涼鞋時顯得白凈好看些,沒料想今天反被對方抓住成了自己的弱點軟肋,自然是又羞又氣,咬著腮幫子來忍住一波又一波的笑意來避免失態。


“怎麽抿著嘴巴一聲不吭?俗話說的好笑口常開福臨門,依妾身之見佐治亞小姐該多笑笑才是。”武藏得意地嘲笑著自己的俘虜,原本桀驁不馴的對方,弱點此刻落在自己手里就變得如同籠中之獸般窘迫,一種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她一只手扳住佐治亞的腳趾頭,硬生生地將腳板掰開露出緊繃的足心,五指彎曲後快速搔撓這塊最細嫩的軟肉,身下的人兒受不了這種刺激,像蟲子一樣扭動身體妄圖擺脫,無奈以武藏的手勁除了讓腳趾生疼之外怎生掙脫的了,仿佛是為了懲罰對方的反抗行為,本來抓著腳趾的指尖猛地探入腳趾之間,一下一下地扣撓著趾縫里的癢癢肉,腳心和趾縫兩處同時挨撓的佐治亞再也忍不住癢意,止不住的嬉笑聲從口中泄出。


“多笑一笑嘛,這一笑可比板著臉可愛多了。”武藏始終不忘趁機挑逗一下對方,手上的力道也隨之放緩,由扣撓變成輕柔的搔弄,保持著讓佐治亞不適但不至於大笑連連的力度,看來這姑娘的弱點就在這雙腳丫子上,武藏心中暗喜道,“怎麽樣佐治亞小姐,你這腳底板有多怕癢自己心里應該清楚,不過稍微試一試就失態成這樣,現在反悔求饒的話還來得及,否則一會吃了苦頭可不要怪妾身無情。”


佐治亞大口呼吸著空氣來緩解剛才的缺氧,被撓的哈哈大笑的痛苦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但是自己是佐治亞,傭兵佐治亞,當初是因為什麽辭掉第一份安保公司的工作自己已經忘記了,但如今自由對於自己來說就像空氣一樣不可或缺,習慣了這種自在散漫的生活,怎麽可能屈膝在這只狐貍腳下成為恭順的奴仆?


“還請您履行諾言,等受刑結束後暫時釋放我。。。擇日再來比試。”


“好,那休怪妾身心狠手辣了。”武藏嘆了口氣,看著面前有些發紅的修長腳底,此刻正是盛夏,經過剛才一番撓癢,佐治亞腳上已然泌出了不少汗漿,在月色的照應下顯得更加水嫩,頗有幾分色情的味道,她伸手撫摸著對方被汗水浸得軟糯紅潤的足心,口中默誦咒文,一旁居然憑空顯現出一個和武藏別無二致的女子,兩人分別立侍在佐治亞兩側,微微垂眸,佐治亞看到對方竟然使出分身化形的法術,不知要使出怎樣狠毒的招式對付自己,心中不禁一陣恐慌。


只見兩個武藏雙手平放在佐治亞兩只腳上,四根食指兩兩對準了因緊張而蜷縮的腳心窩,口中念念有詞,隨著空靈的咒文響起,佐治亞兩只紅潤的足心上居然浮現出兩朵繁覆華美的櫻花紋樣,隨著武藏的念誦反覆擴大再縮小,最後固定在腳底板正中央,在月色下閃爍著淡紫的光澤。


“嗚,你在玩什麽把戲。。。”佐治亞自然是看不到身後腳心被對方施了法,只覺得雙足有些燥熱發癢,不住地搓弄腳趾緩解不適。


“妾身平時幫助那些孩子們修行的咒法而已,可以屏蔽雜念,增強五感,起到輔助修行的作用,但今天用在你這腳心上的是修改過的版本,具體作用嘛。”武藏輕輕對著微微濕潤的足底吹了一口氣,身下便如同預想一樣傳來了尖叫,“佐治亞小姐這雙腳現在對外界刺激的敏感程度大概是以前的三倍,不,五倍以上。”她滿意的看著對方因驚恐而瞪大的雙眼,“妾身再給你一次機會,投降,或者受罰。”


“。。。”


“既然如此,妾身便親自來享用你這腳心。”兩個武藏的聲音在佐治亞耳邊響起,仿佛絕望的宣判,佐治亞的兩只腳掌同時被捉住,隨後便是五指無情的搔撓,每一次指尖與腳心嫩肉的接觸,那烙印在肌膚上的淡紫色花紋便隨之閃爍一次,代表一股強烈的癢意襲上佐治亞的大腦,如果說之前的撓癢像是連綿不斷的水波,那現在的幾乎可以稱之為撕裂萬物的雷光,佐治亞的大腦幾乎完全變成了空白,只余下無盡的癢意,她幾乎沒有任何抵抗的慘叫著,狂笑著,口水淚水汗水混雜在一起糊住了眼睛,身體像上了馬達一樣翻來扭去顫抖不停,而武藏卻毫無慈悲,繼續無情的抓撓著佐治亞腳掌上每一寸癢肉。


“想不到撓人癢癢居然也算是一件累事。”武藏活動了一下酸痛的手腕,不禁感慨佐治亞確實是個倔強的孩子,自己平日里癢刑確實沒少用,倒不如說用來懲罰神社里面那些犯錯的孩子們很合適,既不會傷到身體也有足夠的懲戒作用,可到這步還不服軟的也只有這一個,不過這樣也好,越是這樣的孩子作為祭品的分量也就越足。想到這里,武藏控制分身和自己同時展開了九條狐尾,數條毛茸茸的尾巴尖包圍了佐治亞那雙已經被撓紅的腳丫,隨後一擁而上,重新開啟了佐治亞身上的開關。


“噫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作為大和家的次女,武藏的尾巴自然保養的油光水滑,末端就算最好的狼毫毛筆也未必比得上,自然用來對付起佐治亞那加倍敏感的腳丫是十二分的厲害,不像手指,尾巴尖可以細細地沿著紋路撓遍腳底板的每個角落,連可憐的腳趾縫也不例外,佐治亞徒勞地縮起腳掌,可那些尖銳的毛發刺入足心肉褶和夾緊的腳趾中間時,強烈的癢感又逼迫她舒展腳丫,亮出腳心供對方搔弄,更要命的是被折磨了許久,雙腳上早已被汗水濕透,尾巴上微弱的電光只要少見觸碰便會讓雙足宛如遭受電擊般疼痛,這樣反覆幾次,佐治亞兩只腳丫在癢痛中和蜷縮中失去了最後一絲氣力,無力地耷拉著,任由尾巴的調戲也只是微微張開腳趾顫抖。


武藏眼見原本神氣活現的傭兵姑娘被折磨成了這幅樣子,不由心生一絲憐憫,便收回分身,轉到佐治亞面前,此時佐治亞的俊俏臉蛋已經被自己的汗淚弄花了一片,嗓子也早已笑的嘶啞交不出聲音,似乎聞到了對方身上一股隱約的腥騷氣味,武藏心里已經明白了七八分,這丫頭估計是被電得自己失禁尿了褲襠,也罷也罷,反正印記已經種下,今後她只能是自己的掌中玩物,此番就先饒她一次。武藏心里這般思慮,嘴上卻不饒人,“看來佐治亞小姐最終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要是這個消息叫你那些同行們聽到,“大名鼎鼎的傭兵Lanier Swan被妾身吊著撓腳底板癢到尿褲子”,會露出怎樣有趣的表情呢?”看著佐治亞難堪的哭相,武藏得意的繞到她身後,重新捏住一對飽受苦難的腳丫,不過這一次只是輕柔的按摩幫她緩解癢感與電擊的酥麻,“看得出來你也吃了不少苦頭,今日就再放過你一次,要找換洗的衣服可到後勤處那里,但如果敢對任何一個孩子無禮,妾身會讓你再體驗一次今天癢刑的滋味。”


“作為懲罰今晚就吊你一夜,明天早上會吩咐人來放你下來。”拋下一句冷冰冰的話語,武藏的木屐足音越來越遠,留下空中的佐治亞獨自回味今天的痛苦和恥辱。


“所謂氣合,是在出劍時丹田發氣,氣劍體一致,然後一口氣吐出。”雖然祭典前神社里的每天都很忙碌,但傳統的禮儀與技藝課程還是要照舊進行的,寬敞的道場上此時擠滿了來聽宮司講課的見習巫女,武藏則是換上了樸素的劍袴,拿著竹刀為後輩不厭其煩地講解著劍術步法與心法的要領。


“酒匂,把妾身剛才講的覆述一遍。”剛剛舞畢招式的武藏一眼瞄到下面走神的調皮鬼,輕聲喝問到。


“嗚,那個那個。。。”剛才還在思考午餐菜色的酒匂慌忙起身,但腦子里一片空白什麽也說不出,只能窘迫的低著頭。


“上課時候要認真,就連那邊的佐治亞小姐都比你聽得入神。”武藏嘆了口氣,輕輕用竹刀點了下地板,這次輪到藏在人群中里的佐治亞慌神了,明明在場聽課的有幾十個年輕巫女,自己還特意偷了一身換洗好的巫女服,怎麽可能這麽快就逮到自己。


“無妨無妨,妾身本來也沒有禁止你來聽課,要是願意的話就和這些孩子一起聽聽也好。”武藏沒有再說什麽,轉身繼續演示劍術,其他巫女見狀也沒有對佐治亞有什麽多余的反應,好像她從來不存在一樣,佐治亞只得繼續有些尷尬地坐在台下聽講,不得不說,雖然是敵人但武藏的劍技著實優美而精湛,雖然只是竹刀但在她的手中揮動得宛如天上圓月一般滴水不露,步法也是輕巧中不失穩重,如果只是單純欣賞倒是不失為一飽眼福,但佐治亞此行的肯定不止於此,她更在意的是武藏將換下的衣物與配飾收納在哪,包括那枚決定自己命運的玉佩。

一個小時後,跪坐了一上午的見習巫女們都起身蹦蹦跳跳地去了食堂,整個道場只剩下佐治亞和收拾裝備的武藏兩人尷尬地對視。


“為什麽不動手。”佐治亞先行打破沈默。


“動手也得等孩子們上完課,和佐治亞小姐的約定是約定,妾身的職責是職責。”武藏起身,拿起一把竹刀扔給對方,“你的那點心思倒不難猜,這次來只是想探查道場附近地形,因為妾身每周會有三次的上午在這里上課,覺得是個可以得手的機會?”


“唔。。。”佐治亞不知道為何對方對自己的計劃了如指掌,只好接過竹刀呆呆地立在哪里。


“今天心情好,便給你個機會如何?”武藏持刀指向對方眉心。


“什麽意思?”


“很簡單,比試一下劍技,誰先擊中對方三次就算取勝。”武藏輕輕向前踏了一步,赤足與地板發出好聽的摩擦音,“還是說你怕輸了後再受責罰,既然如此不如早早投降為好。”


“如果這樣的取勝的話你也會履行約定?黑發的傭兵姑娘用自己的方式單手握緊竹刀。


“自然,前提是你打的中。”武藏笑著打量著對方,“順帶一提,佐治亞小姐穿巫女服很好看,顯得端莊了不少,但還請脫了襪子,地板很滑要是摔倒妾身可不會留情。”看著對方有些羞澀的模樣,武藏自然少不了挑逗一番,靜靜的等待佐治亞褪下襪袋後疊好擺齊後再擺好架勢。


兩人同時起步,竹刀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啪聲。


佐治亞的速度很快,一記接著一記的連斬甚至逼迫的武藏連連後退,雖然沒有經過所謂的劍術訓練,但多年戰鬥經驗讓她對於短兵的使用也頗為得心應手,很快便突破武藏的防禦一發正中左肩,反手接上的順劈又幾乎劃過了武藏持刀的小臂,而對方雖然處於下風,神情卻並不慌亂,反而有種享受之感,確實繼任宮司後武藏就鮮有遇到這樣有刺激的戰鬥,對於佐治亞這樣有實力又敢於挑戰自己的姑娘自然是有幾分中意,在佐治亞眼中決定命運的一戰對於她來說不過是遊戲一般的娛樂,如果有空閒的話她甚至可以陪佐治亞玩上一天,不過想到下午還有祭典的準備工作,武藏只得壓下玩心,結束這場對決。她先是一刀震退佐治亞的攻勢,雙眼微垂,之後氣發丹田,大喝一聲,手中竹刀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再度強攻上前的佐治亞尚不自知,瞬間三記重擊自上而下猛擊身上,力道之大直接將她打倒在地,這就是所謂先之先,武藏在佐治亞第二次進攻之前就通過氣勢和震動感知到了對方的來勢,後發先至,瞄準靈台,丹田,心坎三處發動進攻,就算佐治亞速度再快也不免中招。


“嗚。。。”佐治亞強撐著想直起身子,但隨後就被武藏一腳踩在後背,強按著趴在地板上仰視對方。


“佐治亞小姐進攻有余,但防守卻疏於鍛煉呢。”武藏單手拄刀,心平氣和的說道,“按規矩這次要怎樣責罰你呢,不如再搔一頓佐治亞小姐的腳底板好了,上次你那雙可愛的腳丫倒是讓妾身意猶未盡。。。”看著對方惶恐而羞恥的神情,武藏不禁會心一笑,“不過妾身倒是一個喜歡求新的人,老玩一樣難免使人厭倦,對你來說也是如此吧?佐治亞小姐?”


“要罰就罰,不必多言了。”伏在地上的傭兵故作冷靜掩蓋恐慌,殊不知自己的心思早已被對方察覺。


“呵呵,佐治亞小姐這樣冷淡,不過是想避免受辱罷了,”武藏手指一點,一具電光構成的首枷便結結實實的落在了佐治亞的脖子上,將少女的頭固定在了地板,這下任憑她怎麽樣掙紮也只能保持著羞恥的趴姿任憑武藏責罰。“那妾身今天便好好羞辱羞辱你。”說罷武藏手里的竹刀便靈巧的挑開了佐治亞屁股上紅色長袴的系帶,隨後向下一拉,兩瓣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便完全暴露在了施虐者的面前,看起來經過兩周的修養當初的傷腫已經褪去,武藏輕輕用竹刀戳了戳略帶彈性的臀瓣,之後便用刀尖挑下了對方純白的底褲。


“自己扒開。”


佐治亞不解地歪頭看著持刀側立的武藏,根本不能理解對方是個什麽意圖。


“非要說的這麽明白嗎。”武藏嘆了一口氣,“妾身要看看你後面那個洞。”


佐治亞頓時羞得別過頭去,何等離譜的要求,要自己撅著屁股主動掰開臀瓣向敵人露出後庭還不如殺了自己,“你自己也有手,何必勞煩我這個犯人?”


“唉,這麽長時間還是學不會服從,妾身應該說過被打敗的話就請接受懲罰吧?”武藏皺起眉頭,用竹刀輕輕拍打對方的臀瓣以示警告,“還是說你想違反約定?”


“當然接受懲罰不假,但我可沒有做幫手的必要吧?您既然想看就請自己動手吧。”


“那好,既然佐治亞小姐這麽說,那妾身就用點小法子讓你自己動手好了。”話音剛落武藏便撚起一顆脖頸上佩戴的墨色玉珠,輕輕一彈,那珠子便像有了生命似的飛了出去,繞到了佐治亞屁股周圍,最後晃來晃去懸停在了少女緊縮的臀縫周圍,緊緊貼著那密實的肉縫想要拼命鉆進去。


“唔!”


發覺後庭有異物入侵的少女頓時緊張得夾緊了臀縫,無奈玉珠表面過於光滑,稍加旋轉用力便呲溜一下滑入了穴中,隨後便是第二顆第三顆,也都趁勢而入,直到將佐治亞的直腸擠壓的滿滿當當,強烈的飽脹感弄得她不住地哼唧著緩解不適。


“如何,佐治亞小姐要是想妾身取出這些小玩意的話就乖乖自己扒開屁股如何?”


“休想。。。”


武藏見狀手指輕輕一晃,那佐治亞後庭里的珠子便不安分起來,一個一個旋轉震動,相互摩擦間發出嘶嘶靜電,可憐的女孩只覺得後面好像翻了天,屁股里面是又疼又漲,眼淚止不住的往出淌,若不是被禁錮在地板上估計早就打起了滾,更要命的是這些個珠子居然還在不斷漲大,直撐得庭口凸起變形。


“嗚別。。。我照做,照做便是。”佐治亞忍受不了體內的痛苦,只得妥協,雙手奮力向後伸去抓住自己兩瓣臀肉奮力向兩邊扒去,露出被玉珠撐得腫大的淡褐色後庭口,武藏見狀微微頷首,一連串珠子自然變小飛出,乒乒乓乓散落一地。


“那佐治亞小姐保持好姿勢,下面可是很疼的。”不知什麽時候武藏手中多了一把細長的竹鞭,對準了佐治亞自己露出的穴口咻的一下猛抽了下去。


“呀啊——”


隨著意料之中的慘叫,武藏很滿意的用鞭梢摩擦著佐治亞紅腫的後庭口,“記得自己計數,妾身要賜你這後面二十鞭子,要是中間松手讓妾身看不到的話就把這些珠子重新塞進去,這麽紅腫的肉洞被塞東西可不會太好受吧?”


佐治亞顫抖著將屁股撅的更高,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松手導致前功盡棄,武藏笑了笑,調整姿勢對準庭口一下又一下的有節奏抽打著,很快原本淡褐色的菊穴就腫大成了暗紅色的玫瑰花苞,鼓脹著鑲嵌在臀縫中間,仿佛隨時都會開裂出血,武藏還時不時地停下,欣賞佐治亞的抽泣聲和不得不抖動著維持姿勢的窘態,在二十的計數聲後,佐治亞整個身體癱軟了下去,雙手松開後血紅色的庭口被隱藏在了臀瓣之中,只要稍微摩擦就會疼的呲牙裂嘴,但武藏卻不打算今天到此為止。


“下面是腳底板,一邊二十下,來,自己露出來。”手中竹鞭戳了戳佐治亞小腿,示意她繼續保持跪趴的姿勢受刑。


佐治亞艱難地再一次撅起屁股,用腳趾支撐著將腳底板完全繃緊並攏等待責打,在紅色的長袴掩映下兩只白凈修長的腳丫子更外紮眼,足弓上次受癢刑所留下的櫻花紋路尚未消散,但不一會她們就會在武藏的鞭下變成和衣物一樣的顏色。竹鞭抽打的聲音再次響起,伴隨著佐治亞低聲的抽泣,一對腳底板迅速的被染上了淡粉,隨著抽打逐漸加深轉為暗紅色的鞭痕,武藏盡量控制著鞭打的位置能覆蓋整只腳底,讓腫痕相互堆疊最終整個腳板都充血腫硬,連蜷縮一下都會徹骨的疼痛,過程中偶爾因為劇烈的痛感某只可憐的腳丫會擡起離開地面,這時武藏便會停下呵斥她們的主人直到重新擺成繃緊並攏的姿勢再開始抽打。終於這四十竹鞭的刑罰結束,在佐治亞感覺來看仿佛過去了一天甚至更久,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緩解著後庭和腳心火辣的痛感,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菊穴之中一跳一跳的漲痛在提醒著自己,也許自己一周都走不了路了,她心里暗暗想到,自己真的沒有可能戰勝眼前這個女人嗎,還是說只有屈服還是自己唯一的出路,每次一想到這個念頭傭兵女孩就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這是神社里秘制的傷藥,你用了之後應該一天後就可以消腫。”武藏冷冷地將一個翠綠的小瓶放倒佐治亞頭邊,同時解除首枷的控制,“按照約定你依舊可以再次挑戰我們的約定,不過還是提醒你,在這所神社里從沒有哪個孩子能違逆妾身,知趣的話趁早投降,妾身也不會太為難你。”武藏說完轉身離去,在佐治亞的視線中只剩下幾條毛茸茸的尾巴越來越遠。



佐治亞深吸一口氣,用雙肩發力撞開了木制的通風管道排氣口,縱身一躍落在了寬廣的庭院內,每周的這個時候都是神職人員們集體休息洗浴的時間,當然也包括武藏,根據佐治亞這些日子的探查,武藏日常幾乎不會讓那象征這身份的勾玉離開身邊,除了洗浴時候會換上專用的浴袍,這也是自己唯一有可能不和對方正面接觸而贏得賭注的機會。她伏著身子從玄關摸進了武藏的臥室,躡手躡腳地在黑暗中摸索著方位,“可惡,那個狐貍會把東西藏到哪里呢。。。”佐治亞的手在床頭的木桌和榻榻米之間胡亂翻找,突然間她的手在被褥中觸碰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溫熱物體。


“唉?”


還沒等反應過來,一束白綾從背後猛地伸出,將佐治亞的身體幾處關節緊緊纏住勒倒地,而原本藏在被褥中的“東西”也緩緩起身拉開了身旁的掛燈,習慣黑暗的佐治亞強忍著燈光的刺眼這才看清了襲擊者的全貌,那是一位和武藏身材相仿的銀發美人,不過容貌比起武藏的威嚴多了幾分柔美,頭上的狐耳也因為困倦而微微下垂,只見對方打著哈欠踱步到佐治亞身邊。


“啊。。。是姐姐提到過的佐治亞小姐嘛,沒想到真的在這個時候會來。。。”她昏昏沈沈地在佐治亞頭邊坐了下去,瞇著眼打量著入侵者。


“姐姐?那個狐貍還有姐妹在神社里嗎!?”佐治亞瞪大眼睛看著面前這位和武藏氣質完全不同的狐耳女子。


“嗯嗯,在下是大和家的三女,武藏大人之妹信濃,初次見面請多指教。。。”佐治亞從對方的緩慢柔和的語氣中察覺不出一絲感情,“啊請不要在意,我只是午睡被打斷沒睡飽就會這個樣子,因為和姐姐不同我沒有那麽強大的靈能,平時更多是協助理事們在外工作的。。。嗚很抱歉。。。實在是太喜歡午睡時間了。。。我也知道您和姐姐那個挑戰約定之類的,不過很抱歉因為祭典的緣故我暫時過來暫住在姐姐的房間里。。。啊不行不行還是想午睡。。。”信濃搖搖晃晃的自言自語,仿佛隨時會倒下打起呼嚕。“啊我想到了,佐治亞小姐也在這里一起睡午覺的不就可以了?”


“什麽跟什麽呀,我才不要睡。。。嗚!”佐治亞掙紮著想爬起身子,卻被信濃抱住直接側躺著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乖,睡午覺是非常舒服的事情哦。”信濃一邊撫摸著佐治亞的黑發,一邊低聲哼唱,幾條蓬松的尾巴則是探到了對方的頭側,輕輕地用尾巴尖的絨毛搔弄著佐治亞的耳道,“唔,掏耳朵估計也是很舒服的事情。。。”


“唔不要弄我的耳朵。。。”佐治亞發現整個耳廓和耳道都被毛茸茸的摩擦觸感填滿,一股酥癢混雜著舒適的快感頂上了自己的腦子,仿佛那些尾巴。。。在抽取自己的思維與意識,而信濃靈巧的五指也沒有閒著,探入頭發之中輕輕的搔抓著佐治亞的發根,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舒適感交錯著在佐治亞的顱內碰撞纏繞,最後將可憐傭兵的意識攪成了一團漿糊,佐治亞越是努力抵抗這種倦意便陷得越深,最後兩眼無神地向上翻去,意識完全陷入夢境的泥潭之中。


“睡得真快。。。”信濃將一根手指深入佐治亞大張的嘴巴中攪動著幾下,抽出時拉出了長長的銀絲,“這樣的話我也可以重新午睡了?”她將陷入沈眠的佐治亞輕輕放在身旁的榻榻米上,自己正打算躺下,卻被門口咚咚的腳步聲打斷。


“看來佐治亞小姐已經睡過去了?”剛剛洗浴完畢的武藏身著浴衣,身上還帶著些許水汽。


“嗯,她對精神類靈能的抗性很差,幾乎沒費什麽力氣。”信濃繼續扯起被褥把自己裹成一團,“順帶一提。。。我對夢境只能誘導,所以具體賜給佐治亞小姐的內容也不一定是姐姐想要的。。。”


“沒關系,這孩子的心性我已經拿捏了個七八分。”武藏微笑著在佐治亞身邊盤膝坐下,撫摸著對方白皙的睡臉,“這次不過是讓她認清自己罷了。。。”


佐治亞忍著強光努力掙開眼睛,她發覺自己正以詭異的一字形姿勢被束縛在一張狹窄的刑床上,身上的衣物已經被盡數褪去,只余下可以勉強遮羞的內衣褲,她勉強轉動脖子查看周圍的環境,除了潔白的墻壁和四根帶著聖母浮雕的大理石支柱外別無他物。


自己這是在。。。?她已經回想不起自己醒來之前發生了什麽,只覺得意識在朦朧中逐漸蘇醒,等到精神安定之後就已經被發現身陷囹圄。


“犯人233號,佐治亞,罪名是在教廷的第十三教區非法駕駛載具從事運輸活動。”一聲冷淡的女音從頭頂傳來,佐治亞這才驚覺還有人與自己共處一室,“作為教廷巡捕者兼任審訊官,現在開始進行對您的口供錄制工作。”一把懸浮椅從佐治亞視線外緩緩平移至身體身體側面,佐治亞這才看到對方的廬山真面目,那是一個淡藍色的長發的削瘦女孩,身上除了維希教廷常見的人員制服外最惹眼的就是飄在兩側的兩只巨大機械手掌,佐治亞作為走南闖北的傭兵當然認識這位大名鼎鼎的教廷獵人,號稱在鳶尾星環內從沒失手過的老練追捕者,香檳,她們甚至在白鷹星環里有過面對面的沖突。


但佐治亞的印象里自己那次明明和巴爾的摩姐妹一起逃過了這位獵人的魔爪。


“第一個問題,請詳細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間人信息,包括並不限於姓名,出身,年齡以及所屬組織。”香檳的語氣平靜而緊促,仿佛是那些餐廳里的點菜機器人。


佐治亞楞住了,按照傭兵慣例這種信息是絕對不能隨便透露的,否則自己的名字就會出現在每個星環的暗網黑名單里,不僅危險而且很難再接到什麽生意。但是問題在於自己就算想編個假的招供腦子里也是一片空白,什麽也回想不出!


“。。。大麥克?”


“回答錯誤,這個名字不存在任何記錄中。”香檳冷冷地回答道,“實行一階段矯正。”


“等等我可以再想想。。。”還沒等佐治亞反應過來,兩只機械臂從床下伸出,緩緩向下移動,她努力擡頭,卻發現自己一雙赤腳早已被禁錮在床尾的金屬足枷之中,隨著那對魔爪逐漸靠近了佐治亞不安晃動著的修長腳丫,不知怎地一股莫名的恐懼襲上了心頭。精巧的金屬指尖慢慢的釘在少女紅潤的腳掌肉正中央,然後開始有節奏的劃動起來。


“噫——”


佐治亞不禁尖叫起來,為什麽,為什麽會這麽癢啊,自己從來都不記得撓腳心是這麽難堪與討厭的事情,兩只纖長的赤足在機械手的搔弄之下上下翻飛躲避,但隨後每一根骨感的足趾都被套上了金屬環並加以固定,坦露出腳底板的每一寸癢肉以供行刑者虐待,佐治亞強忍著笑意繃緊身體,她知道一旦開了頭之後連串的狂笑會快速讓自己的體力流失,但香檳也是一個老練的審訊者,不打算給這個可憐的傭兵女孩任何幻想的機會。越來越多的機械臂加入了搔癢的行列內,一些更小型號的手臂末端被換成了顫動旋轉著的刷頭,在佐治亞緊繃的結實小腹上沿著肌肉的紋路來回摩擦,而那些有些更修長手指的型號則是瞄準了她因為伸直手臂而展平的腋下,少女的體毛被清理地幹幹凈凈,白皙飽滿的腋肉此時因為束縛而大大張開,每一次被金屬手指像彈琴般的撥弄就會讓主人身體發出一陣猛顫。當然最要命的還是她的腳掌,四根高速運轉的軟刷靈巧的擠進了每一個大張的趾縫,猛烈刺激里面癢肉,佐治亞只覺得雙腳除了瘙癢難忍外里面的經脈也抽搐得如痙攣般疼痛,在全方位癢刑的折磨下只能用慘笑來回應香檳的問話。


“重新開始第一個問題,請詳細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間人信息,包括並不限於姓名,出身,年齡以及所屬組織。”香檳的語氣平靜得讓佐治亞覺得可怕。


“呼哈。。。呼哈。。。我真的什麽都想不起來了。。。”佐治亞喘息著回答道,但作為回應香檳搖了搖頭。


“犯人態度非常不端正,企圖使用模糊的言辭蒙混過關,需要進一步矯正態度。”說罷兩只機械手,繼續向身體伸去,而這一次的目標則是佐治亞飽滿的胸脯,隨著靈巧的手指勾動幾下,一對還算豐滿的乳房暴露在了空氣中,這時的佐治亞已經沒有精力反抗這種羞辱,但真正令她難堪的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乳尖有了反應,發紅硬挺著感受著室內寒冷的空氣,她不敢相信自己會因為被撓了一頓腳底板就產生情欲,但事實就是如此。


沒有給她回味羞恥的機會,兩根羽毛輕輕點上了胸前飽脹的櫻桃,一陣酥麻的快感襲上了心頭,佐治亞晃著腦袋想祛除那些不該有的想法,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接著不潔的欲望,她的乳尖越來紅腫充血,像兩顆被泡發的豆子一樣羞恥地立在那里遭受羽毛的挑逗。很快足底的機械手也重新開始工作,幾滴潤滑精油從上而下滴落在足尖上,隨後便是兩根軟刷逗弄式的刷洗軟嫩的足心和前掌。


“很奇怪的反應,當刺激佐治亞小姐的雙腳時,你的身體反應很異常,呼吸急促,汗液分泌增加,性器官充血,呈現出性興奮的前兆表現。”香檳盯著佐治亞在束縛中扭動掙紮的通紅腳板,“按照常規知識,足部不屬於性器官,這是個值得記錄的現象。”


“哈哈哈混蛋不許再說了。。。”這種直白而嚴謹的話語反而羞得佐治亞滿臉通紅,但自心底燃起的那股欲火反而愈加的難以壓制。


“啊我知道了,看來佐治亞小姐的雙腳也是類似性器官的興奮點,如果這樣的話。”香檳若有所思的敲打著手指,搔撓佐治亞腳底板和乳尖的機械臂停止了工作,更多的硬質羽毛從兩側伸出,輕輕地在大腿,小腹,以及脖頸處輕輕搔動著,巧妙地控制著佐治亞的性欲高漲而不去進一步激發。


“嗚這是什麽東西。。。好難受。。。”佐治亞此刻被這種輕柔的挑逗弄得狼狽至極,她的身體各處不間斷地傳來癢感,卻不甚強烈,單純讓她無法集中精神抵抗自己的欲望,更糟糕的是香檳直接將手中的一個吸入式面罩扣在了佐治亞面門上,隨著一股甜膩的氣息湧入鼻腔,她感受到身體尤其是幾處羞恥部位越發的燥熱難耐。


“是一種從走私者手里繳獲的催情劑,據說經常用於跨星系人口買賣。”香檳一邊解釋一邊走向佐治亞的雙腳,一台帶著透明玻璃板的儀器被推到腳底板正前方,“我覺得這種方法很適合矯正您的思想,在佐治亞小姐乖乖招供為止我會一直保持這個方式來維持你的興奮臨界狀態,當然如果您回心轉意願意配合,在錄完口供我會獎勵給您一次完整的刺激用於激活性高潮。”她將佐治亞的腳丫按在那塊玻璃板上,屏幕上的隨之顯示出與之相匹配的修長足印,“在那之前我決定先為您采集一下腳底數據,感覺教廷研究所的同事們可能會對您的雙腳十分感興趣。。。”


佐治亞絕望地看著自己腳底板被完整地印在閃著白光的屏幕之上,隨機分析出各種數據參數,她的腦子已經昏沈一片,愈發硬挺的乳尖以及下身花蕾似乎在向空氣述說這主人的淫亂,一想到這里她便恨不得馬上昏死過去,而輕微的搔癢感使她不能完全陷入昏迷。終於,大腦已經完全混亂的佐治亞放棄了一切抵抗以及羞恥的想法,開始大聲向對方妥協求饒。


“請原諒我,我什麽都招。。。求求你發發慈悲吧。。。”


“請詳細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間人信息,包括並不限於姓名,出身,年齡以及所屬組織。”依舊是冰冷的聲音,似乎完全不在意佐治亞胡言亂語的討饒。


“我真的不知道,您饒了我吧,我什麽都會做的。。。”


“請詳細描述您的雇主信息,交易平台以及中間人信息,包括並不限於姓名,出身,年齡以及所屬組織。”香檳盯著屏幕上佐治亞一雙腳底板的各種數據,有趣,似乎她的雙腳敏感度格外高。“否則將會繼續矯正。”


“可我已經什麽都想不起來了啊!求您放過我吧,,,”佐治亞的聲音中已經帶上了幾分哭腔,但依舊得不到回應,等待著她的依舊是那句冷冰冰的話語和無盡的搔癢與快感,在不知多少次的徒勞的求饒後,她終於失去了所有的體力,意識完全渙散重歸於混沌。

                              

                              八

“嗚啊——”佐治亞猛地在空氣中猛抓了一下,發覺自己仍在處在武藏的臥房中的榻榻米上,身上已經被覆蓋上了一床柔軟的淡紫色被褥。“原來是。。。夢嘛?”佐治亞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手,身下床鋪的柔軟和被褥散發的淡淡馨香都在告訴少女此時的一切才是現實世界,奇怪的是對比剛才的夢境自己卻記得無比清晰,仿佛那一切都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一想起這個念頭佐治亞便覺得臉上發燒,連忙搖了搖頭驅散這種奇怪的想法。她起身走出庭院,才發覺自己的潛行衣也被武藏褪下,此刻自己就像夢境里一樣只穿著那身輕薄的內衣褲,她擡頭看了看月亮,判斷時候大概是晚上8點左右,按照以往的觀察結果正是巫女們晚間打掃和整理的時間,但此時的神社卻靜的出奇。


真奇怪。


佐治亞靈巧地跳上了整個庭院的最高點——一座青石堆砌的假山,神社大多使用的古風的木制建築,最高也不過五六層,從這里幾乎可以看到神社全局的景觀,佐治亞縱眼望去,原本燈火通明的熱鬧神社此時被夜色籠罩,靜無一人,除了遠處的一點,那里閃爍著橙色的通明燈火。


佐治亞心臟怦怦直跳。


她記得偶爾潛行時聽到巫女聊天提到過,再過半個月是祭典,而今天晚上正是開啟一年沒有啟用的神樹祭壇的日子。想必整個神社的人都會前往山上去參加這個盛大的儀式,這也是為什麽武藏會安排妹妹來催眠自己,因為這天晚上神社里面的任何一個房間都不會有人看守!包括存放自己飛船與裝備的倉庫,雖然想必那種地方肯定設置有不少的防禦機關但佐治亞對自己的自信可不輸任何人。


武藏的靈能的確很強,但她似乎低估了自己的耐性,睡上一整夜這種可不符合傭兵的生活習慣。


佐治亞輕松地根據自己腦海中的地圖找到了神社倉庫所在的位置,“嘁,覆合式虹膜識別鎖。”佐治亞搖了搖頭,那里狐貍真以為這樣就能攔得住自己嗎,她扭下內衣上的金屬帶扣,上面的指紋識別系統閃過了一道藍光,“希望這東西能對得起它在黑市上的價錢。”隨著一連串清脆的哢嚓聲,沈重的閘門緩緩升起,佐治亞終於見到了她朝思夜想的愛船黑珍珠號。


“嘿嘿,寶貝好久不見了~”


雖然自己現在身上只有內衣褲但憑借熟練地技術駕駛飛船應該不成問題,燃料的話對方應該不會把剩余的庫存費力氣清除出倉。。。佐治亞快步跑向飛船,腦子里已經完整地形成了一套成功脫逃的完美路線,當然,過於興奮的她也沒能注意到腳下地板上暗刻的符咒。等佐治亞在光芒中回過神來,自己腳下已經是從倉庫的木制地板變為了平整的青石磚,而四周熙熙攘攘的巫女與柵欄形狀的玉垣讓佐治亞知曉了自己已然是身處後山的本殿之中,那是整所神社最為壯觀的建築,因為和神樹的根系相連,被稱為是神明居住之所,除了一年一度的祭典可以由神職人員進入外是嚴禁外人踏足的,而此刻的佐治亞以近乎赤裸姿態突然現身至此,四周的巫女們居然沒有半點懷疑與意外的神色,繼續有說有笑地灑掃和準備著祭祀的種種用品,仿佛佐治亞的出現也是這場祭典準備節目的一部分。


“信濃那孩子的時間控制還真是準啊,還以為佐治亞小姐能提前醒來幾個小時來著,沒想到直接一覺睡到了晚上。”背後熟悉的聲音伴隨著一聲聲清脆的木屐響傳來,佐治亞覺得自己膝蓋有些發軟,為什麽自己本能的對武藏的腳步聲感到恐懼已無從得知,她強撐著雙腿轉過身去,像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著頭不敢直視對方淡紫色的瞳孔。


“歡迎來到重櫻大社的本殿,看來妾身的選擇是正確,你是一個非常適合供奉給神社的祭品。”武藏走到佐治亞面前,打量著眼前少女不加修飾的完美身材,雖然還是比武藏矮上了整整一頭,佐治亞在同齡女孩中也絕對算得上高挑的,緊致的腰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可以透過白皙的肌膚里隱約感受到鍛煉良好的肌腱,一雙長腿之下兩只與身高相稱的修長腳丫不安地湊在一起感受著石板的冰冷,神社的主人滿意地笑了笑,像是解答疑惑一般地繼續講解到,“神樹作為重櫻星環內強大靈能的來源,一年一度為其準備的大祭也是這所神社最重要的職能之一,期間準備的祭品除了各個星域內進貢的珍奇果品,香料和玉器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慣例,在遠古時期的先民們曾經多次使用活人取血獻祭給神樹,這些陋習早已被理事會的各大家族廢止,現如今已經演化成了在每年的祭典期間招收一位新的巫女進入神社,佐治亞小姐,你便是妾身親自挑選的人選,這是命運的安排,從你的座駕進入神社領空之時起你就注定會被妾身捕獲降服,成為今年神社的祭品。”


“什麽。。。意思?”佐治亞瞪大了眼睛,一種委屈的感覺襲上心頭,自己不過是接受一個特殊的委托,從來沒想過這里面居然藏著這麽大的陰謀。


“按照往常的習俗,這個位置通常都讓幾大家族爭搶著把自家女兒送進來爭搶的不可開交,弄得妾身十分的煩躁,今年妾身突發奇想,要不要嘗試收一個異國的姑娘在身邊調教調教,一來有趣二來也免去了世俗紛爭。”武藏閉上了眼睛,緩緩敘述著自己的計劃,“而佐治亞小姐的到來正好給了這樣一個絕佳的機會。”


“不可能,我不會答應你。。。”佐治亞慌亂的胡亂搖晃腦袋,腳下卻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好幾步。


“佐治亞小姐還是不要違逆自己的命運了,無論是肉體還是性格你都是祭品的絕佳人選,你那雙敏感怕癢的腳底讓妾身毫不費力地可以植入咒印,至於性子嘛雖然說不上乖巧,但自從見到你那一刻起妾身就知道你遲早會屈服在妾身腳下,如果佐治亞小姐真的那麽堅定的堅持自我,就根本不會接受那所謂的約定,你從心底懼怕妾身的力量與刑罰,雖然嘴巴上不肯服輸但打骨子早就已經不敢反抗了,自己為自己掛上鐐銬的鳥兒,又怎麽能逃出樊籠重獲自由?” 武藏語氣逐漸變得有些戲謔,“而且你那點小心思真以為能瞞得過妾身?你在接受妾身刑罰時心里其實有一絲的興奮吧,好好回想下今天的夢境,難道佐治亞小姐真的沒有在心底暗暗享受被別人支配的快感?”


佐治亞呆呆地站在原地,內心五味雜陳,難道自己從一開始就注定會跪倒在對方腳下,自己真的在享受屈居人下,任人玩弄的可恥感覺?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角滴落到地面,武藏也不答話,只是信步向自己走來,仿佛有著在將一件器物納入囊中的自信。


佐治亞選擇了逃走。


她轉身跳下台階,向著遠處的下山道路跑去,武藏並無慍色,只是笑著看了看面前青石板上,那一個個修長的足汗印將主人的恐懼和懦弱暴露無疑。幾乎赤裸的佐治亞很快就被見習巫女設下的陣法捉住,她們有說有笑地用麻繩將佐治亞捆成了一只人肉粽子,擡著她送回了正殿的祭壇上,在武藏的指揮下,一只貼著符咒的漆面木籠被擡出,佐治亞很快就被巫女們七手八腳地蜷縮著身子塞進籠中,只留下柵欄空缺中的頭顱,翹臀還有兩只腳丫暴露在外。


“雖然妾身說過神社的其他孩子不過幹涉佐治亞小姐,不過今天你妄圖入侵倉庫逃走的行為也算是違背約定,那麽正好就不要怪妾身不講情面了。”


伴隨著佐治亞絕望的悲鳴,巫女們開始了今夜屬於她們的娛樂節目,兩名年長的巫女各自在木籠兩側端正坐好,一人握著佐治亞一只腳丫仔細塗抹特制的潤膚精油,她們早就從宮司口中得知這名闖入神社的俊俏少女,一雙修長有形又怕癢的嫩足怎能不讓人想好好疼愛一番,等到佐治亞從足跟到趾縫都被精油滋潤了個遍,巫女們的指尖便迫不及待的搔上了那紋著櫻花紋的細嫩腳板。


“真可愛呀,只是撓撓腳底板就反應這麽劇烈。”


“腳好白好嫩,這孩子真的是傭兵嘛?”


她們一邊享用著掌中足底的細膩手感與來著可憐傭兵女孩的大笑與慘叫,一邊你一句我一句地評判嘲笑著怕癢的俘虜,當然準備充分的兩人不可能只有手指一樣懲罰犯人的工具,精致的紅木梳子那排布緊密的梳齒最適合在柔軟厚實的腳掌肉上留下一道道發紅的癢痕,而用於清洗石雕的硬毛刷一旦稍微用力,就連最油鹽不進的足跟也只能淪為傳遞癢感的工具,其中最巧妙的要數是兩只小巧的黃銅耳勺,原本是用於清潔的小工具,在巫女的巧手中成為了佐治亞最大的噩夢,每一次對準白嫩水靈的腳心窩狠狠挖下都會讓俘虜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讓人產生是不是真的會把腳心連根掏出的錯覺。


“哎呀,看來和武藏大人說的一樣,佐治亞小姐真的很喜歡被撓癢癢呢,瞧瞧這里都立起來了。”


之前被佐治亞綁架貓耳少女的姐姐扶桑是神社以負責占卜的老資歷巫女,自然也加入了這場愉快的宴會,她用剪刀輕輕剪開對方底褲的系帶,讓少女早已泥濘不堪的下身暴露在眾人面前,令佐治亞羞愧難當的是,自己的反應遠比想象中更加糟糕,粉嫩的唇瓣外那棵充血腫硬的花蕊早已不知羞恥地挺立在敵人面前,扶桑微笑著手持兩根輕柔的長羽,用頂端的蓬松絨毛挑逗著可憐俘虜最原始的欲望,等到佐治亞的呼吸愈加急促,便停下下體的工作,轉而撫摸少女緊密的臀溝中藏著的小小庭口,兩根手指擠進緊致的腸肉,帶給對方難受的酸脹與疼痛,待佐治亞的情欲平息,那對興風作浪的羽毛便重新開始履行自己的職責將少女的欲火點燃。


“真的唉,佐治亞小姐的胸部也。。。”


圍坐在佐治亞上身的是一群年輕的見習巫女,她們好奇的透過柵欄的縫隙摸弄著犯人的腰腹和胸部,因為只隔著薄薄一層內衣的緣故根本掩蓋不住那因為情欲漲大的櫻桃,看的幾個孩子羞澀地用手指嘗試著捏弄幾下,卻又被佐治亞的哀叫嚇到,但見習巫女里也有幾個調皮的小家夥決定用些特殊的玩法羞辱一下這位身陷囹圄的大姐姐,她們用撿來的狗尾巴草逗弄著佐治亞早已漲紅的耳朵和臉蛋,等佐治亞被癢的開口大笑時在嘴里塞上零食吃剩的核桃讓她只能發出可憐的嗚嚕聲,用懸吊衣物的短鉤將對方的鼻腔鉤成了滑稽的形狀,再強迫她聞小巫女們穿了一天的草鞋。。。更多來不及湊過來玩弄的巫女們則是站在周圍,對著俘虜受刑的醜態指指點點,嘲笑她不自量力,始終逃不出武藏宮司的手掌心。


這場極樂之宴持續了整整一個小時,等到巫女們將渾身沾滿汗水,精油和來自自己的黏液,已經完全筋疲力盡的佐治亞從籠子里拖到武藏面前,她已經完全喪失了說話的力氣,整個人如同被抽去骨頭一般癱在地上,武藏低頭打量著自己俘虜可悲的模樣,長嘆了口氣,“現在給你兩個選擇,妾身可以再放你一次,讓你依舊能在祭典前繼續我們的約定,或者,“她用木屐輕點了一下腳下的地面。”跪下,爬到妾身的腳邊叩首降伏。”


佐治亞痛苦的睜開眼睛,視線正好對上武藏那冰冷而威嚴的目光,她的心里在做最後的掙紮,是否要保留自己最後一絲可憐的尊嚴,此刻的時間仿佛凝固一般漫長,而武藏顯然有些不耐煩了,她伸出一根手指在空氣中輕劃一下,隨著腳底板上的櫻花紋路閃爍一道紅光,一股癢意從被撓得發紅的腳心頂上了佐治亞的腦子。


就這一下,佐治亞的精神被完全擊潰了。


她贏不了武藏,永遠贏不了,就連從武藏手中逃開都是一件可笑的奢望,自己的敏感的雙腳時刻都是對方的掌中玩物,而之前武藏只是不屑於使用罷了,既然如此為何要苦苦自己折磨自己,佐治亞的雙膝怦然跪倒在地,整個身體趴伏在地面上,正是重櫻禮儀里最為恭順,表示徹底屈服的姿勢,傭兵少女就保持這樣的羞恥姿勢一點點四肢並用爬到了武藏面前,顫抖著在敵人的腳邊磕頭求饒,武藏看著身下之前還桀驁不馴如今卻瑟瑟發抖的赤裸姑娘,嘴角勾起一絲微笑,輕輕伸出右腳,佐治亞則連頭也不敢稍微擡起,俯首恭敬地親吻著對方被木屐紐帶分開的大腳趾,她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腳心上的紋路已經從淡紫色變化為了妖艷的桃紅。


“今年的規模真是遠勝從前,讓理事會的大家都開了眼界,足見武藏大人經營有方。”暗紅色和服的狐耳女子慢條斯理地品著茶,作為理事會中和武藏私交密切的,天城每次參加祭典後自然要在神社內小住幾日,一來是為了和老友許久,二也是借著悠閒淡雅的環境療養身體。“只是這位姑娘以前從未見過,莫非她就是今年武藏大人親自挑選的新見習巫女?”她打量著眼前身材高挑的短發少女,和其他巫女一樣裹著一身紅白的長袴和襦袢,腳下則是雙輕柔的素色襪袋,此時正恭敬地在一旁為兩人送上茶點。


“佐治亞小姐的飛船在一個月前在附近失事,她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被妾身救回神社修養,期間越加喜愛妾身這里的生活,妾身便收留她在此習學巫女的禮儀,修身養性,也不失為一件美事。”武藏捏起一塊櫻餅送入空中,“倒不如這一個月里佐治亞小姐頗有長進,最開始可是連正坐都堅持不了一個小時就嚷著腳酸腿疼呢。”佐治亞連忙羞紅了臉,低頭盯著自己被足袋分開的腳趾發呆。


“甚好甚好,這樣一來也正好免去了幾個家族爭來奪去,煩惱得武藏大人不得清凈,“天城輕咳兩聲,繼續說道,”這異鄉姑娘願意主動皈依,倒也顯得我們大社寬容開放,如今各星系間貿易往來愈加頻繁,總是抓著老規矩不放那樣也未必是好事。”


“那是自然。”武藏微微一笑,不知為何伸出手指在空氣畫了一個圈。


“哈啊。。。哈啊,武藏大人。。。請輕一點。。。後面好疼。。。”


神社臥房內,黑發的異國少女正以羞恥的跪趴姿勢伏在床鋪之上,兩團豐滿潔白的臀肉從被褪到膝蓋的紅色長袴中半遮半露,而她的主人,宮司武藏此刻正端坐在那兩瓣翹臀之後,微微張開雙腿避開少女從衣物下擺中伸出的兩只白皙腳丫,她的小腹上赫然是一根形狀修長上翹的淡紫色透明巨物,嚴格來說,是純粹由靈能構成的仿真生殖腺體,閃爍著電光,已經半截沒入少女微微腫脹的庭口之中,伴隨著佐治亞有節奏的讓身體前後運動,那剩余的半截也在臀縫之中進進出出,帶動著外翻的庭口和黏液滴滴答答的沿著大腿流淌在地板上。


“啊啦之前沒有告訴佐治亞小姐,作為大社的宮司,消解神樹定期產生的多余靈能也是妾身工作的一部分,所以每月都有那麽幾天會處於這種有些亢奮的狀態,可惜之前神社里的孩子們的身體都不能耐受這麽強烈的靈能,妾身也只能自己慢慢消化,不過想想佐治亞小姐的久經鍛煉的身體應該會經得起這麽折騰吧。”武藏面色微微發紅,平時一向沈穩的宮司語速竟然有些急促。


“哈啊。。。請武藏大人隨意享用我。。。”佐治亞感受到後庭被一陣陣酥麻的癢感和抽插的疼痛所占據,沒幾下就被快感頂住了大腦繳械投降,紅腫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流淌出一股股灰白的陰精,在腿側和榻榻米上拉出幾道淫靡的銀絲後盡數流入被武藏安置好的木匣中,這些精華今後會被巫女們仔細收集發酵用作每年甜酒的制作。


“好,那妾身也好好滿足一下佐治亞小姐。”武藏滿意地向身後伸出了手指,纖長的指甲狠狠搔撓著佐治亞兩只並攏著的修長腳板,不知道是不是在神社的生活保養有方的緣故,佐治亞今天的雙足格外紅潤細膩,十根骨節分明的趾頭大張著似乎在等待主人的臨幸,而受癢的佐治亞仿佛遭到電擊一般,淪為武藏泄欲器的翹臀以更快的速度進行著活塞運動,帶動著武藏的身體也跟著晃動不止,可憐的傭兵少女此刻接連發出本不屬於她的嬌媚呻吟,而今後的每個月都有幾天,這樣的香艷戲碼都會在這間閨房里如期上演,原本桀驁的自由傭兵佐治亞已經不再,只剩下重櫻大社中跪倒在宮司腳下恭順的少女奴仆,這樣的日子將會持續幾個月,幾年,或者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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