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與狼女士#2 (Pixiv member : Dr.fox)

 #3

       狐貍大抵是認識到了形勢比人強,倒也不是不能翻身逃跑,但是方才已經感受著狼女士已經把自己的褲子拽了下來扔到了地上,狐貍就放棄了逃跑的念頭,把頭埋回枕頭里,“那你開始吧。”狼女士聽著悶悶的聲音,從床邊站起來走到狐貍身後,“那咱們就從亞克力的開始?”

       其實狐貍知道自己沒什麽選擇的余地,既然說了每一樣工具都要用到,哪件開始哪件結束也就沒了什麽特別大的意義,但是當板子冰涼的觸感接觸到屁股的一剎那,他還是想做一下最後掙紮:“要不你從最輕的開始?我覺得循序漸……”屁股上的痛感讓狐貍再度把頭埋進了枕頭里,這種痛感和他預想中的健身過後的肌肉撕裂痛感不同,雖然停留在表面,但仍舊是炸裂般的痛感,狼女士也是不客氣,一連五下抽在狐貍右邊的屁股上,“你不是學心理的嗎,你分析分析我現在在想什麽?”聲音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不知道是因為完全進入了自己的節奏,還是因為看著因為疼痛而繃緊的屁股,狼女士似乎獲得了之前從沒有過的滿足感,“你可得快點分析,不然我等急了下手可是會更重的。”

       狐貍還沒從連著五下的板子中回過神來,雖然聽到了狼女士的話,但是並沒有做出回應,把他的思緒扯回來的,是左邊屁股的五下痛感,“嘶,我說,我只是選修了心理,我本業是設計師啊?”在狐貍的記憶里,因為這句話得到的十下板子應該是那次實踐里最痛的,“你說不說?你說不說?”狐貍腦子好像炸開了一樣,他決然想不到女孩柔弱的手臂能帶給自己這麽劇烈的痛感,正準備用一些專業術語先搪塞過去,狐貍忽然感覺到自己右邊臉頰上有一些冰涼的觸感,一擡頭,狼女士順勢把膠帶繞到了左邊的臉頰上,這下,狐貍再想說什麽都是奢望。“不想說就好好享受吧,我也不和你說了,反正你好像也沒什麽說話的心情。”狼女士看著好像生氣,但是在狐貍眼里,怎麽看都是陰謀得逞後的歡欣。狐貍不是不會罵人,實際上他在膠帶堵住自己嘴巴的時候已經嚇得想要一句我操脫口而出,但是發出的只是不明所以的嗯嗯聲,狼女士對這樣的場景應當是司空見慣,自顧自地導演著自己腦海里的劇情,“好啦,姐姐會好好疼你的。”

       “當人的某種感官被剝奪的時候,其余的感官會有更加突出的感受。”狐貍深刻的意識到了這點,隨著懲罰的進行,自己的雙腳也被束縛,現在的狀況當真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在腦海里瘋狂回憶著小時候看到的英雄事跡,試圖把自己想象成正在遭受酷刑的革命前輩來緩解自己屁股上的痛苦,有用,但不多。

       狐貍完全有理由懷疑狼女士根本沒有計數,因為她一邊揮舞著板子一邊忽然發問,“打了多少了?嗯?問你呢?”打了多少了,這五個字聽起來有點喃喃自語的意思,而後的問你呢,明顯中氣十足,這不是很明顯的事兒嗎?當然,承受這過錯的不會是狼女士的屁股就是了。


#4

       狼女士打著打著,發現狐貍的屁股已經完全紅了,紅得很均勻,感慨著自己技術高超的同時,她忽然發現自己並沒有計數,往常的被都是要求他們邊挨打邊報數的,這次倒是疏忽了這點。“打了多少了?嗯?問你呢?”又是幾下板子下去,看著狐貍因為疼痛繃緊的屁股和上身試圖擡起而擠壓的背闊肌的輪廓,狼女士覺得多打幾下也是非常好的事,於她而言。“嗯?嗯嗯嗯嗯嗯……”完全聽不懂這位在講什麽呢,狼女士清了清嗓子掩蓋自己的笑意:“那就從頭開始。”“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如果有翻譯的話,這些話中有一半都得是屏蔽字了,其實狼女士心里大概有數,再打個十幾下這樣工具就應當結束了,可是打主的機會畢竟實在少有,偽裝成主的被是另一回事,可眼下這位在她混圈這些年看來,是個實打實的主,那不得乘機多薅他幾下?

       啪啪的聲音從自己的背後傳來,屁股上愈發劇烈的痛感和熱感讓狐貍徹底後悔了自己的選擇,狼女士的板子細心的照料到了狐貍屁股的每一寸皮膚,狐貍愈發沈重的喘氣聲也在宣告她的板子教育非常成功,“有沒有機會把他變成被呢”隨著一聲板子在屁股上的脆響,狼女士結束了第一樣工具的責打,整個屁股都是紅色,手感摸上去很燙,約莫怎麽也得有40度左右,應該算是讓他體會到了這樣工具的厲害吧?狐貍埋頭受著屁股上肆虐的板子,忽然感覺到一絲涼意,是手的觸感,他不免有些忽然害羞起來,畢竟趴著被板子打光屁股是一回事,被手碰上又是另一回事,狼女士在身後捏了捏,揉了揉,又用手拍了幾下,把板子放到狐貍平靜下來的背上,走到狐貍的腦袋邊,用手揉了揉他的腦袋,“擡頭,姐姐看看你哭沒哭?”狐貍擡起頭,側著頭看她,一時間忽然產生了一些異樣的情緒,他說不準這事斯德哥爾摩情結還是更像是伊底帕斯情結,因為狼女士慢慢蹲下身靠在床邊,關心著他的樣子好像在散發什麽母性光輝。

         狼女士把頭靠在狐貍的邊上,臉上的笑意在旁人看來或許是溫柔,但是在狐貍看來卻是滿帶促狹的嘲笑:“疼嗎?”狐貍轉頭翻了個白眼,狼女士站起身,藤條在狐貍已經滿是棱子的屁股上劃過:“不說我可就接著打了?”

       狐貍趴在床上,手臂向下拉了拉,手銬和床發出金屬碰撞聲,他已經清晰地認識到,這次實踐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錯誤,無論是自己對疼痛的預期,還是對正在自己身後比劃著藤條的狼女士的腹黑程度的估計,似乎都應該更嚴肅對待一些,盡管如此,現在當務之急應當是對這頓打到底疼不疼作出回應,而問題是:

        狼女士似乎並沒有撕開自己嘴上膠帶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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