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屋 17

 第十七章 ‘丟三落四’的懲罰 下


  “現在請兩位選手面對面站好,麻煩助手除去女選手的衣服,男選手拖鞋還要繼續穿著” ,有觀眾舉起了自己的手機,等待著什麽,“把手機放下,你們覺得開合跳用得著工具嗎?”,觀眾們反應了一會,有的人尷尬的放下了手機,有的人笑得合不攏嘴。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轉過身,陳鈺還沒有脫下自己的衣服。現在怎麽辦?該往哪看?看眼睛!兩個人都是這麽想的。陳鈺的目光鎖定著梁飛的眼睛,宣誓著自己的老實,她知道梁飛知道自己已經在大屏幕里把他的弟弟看了個精光,但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梁飛也死死的看著陳鈺的眼睛,彰顯著自己的安分,即便陳鈺知道剛剛自己已經湊得那麽近,把她的私處里里外外看了個遍,但現在仍然配合著陳鈺表演出一副害羞的樣子。

  兩人就這麽盯著對方的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助手從幕後走過來,像先前一樣,三下五除二剪碎了陳鈺身上的bra和內褲。明明只要稍微往下嫖那麽一眼,就能親眼看到那對雪白的、剛剛發育的酥胸。然而兩人還是那樣,一動不動的盯著對方的眼睛。

  好像是陳鈺先忍不住了。她用盡臉上全部的肌肉,只為了能讓自己的嘴保持緊閉的狀態。然而小腹和肩膀急促又有規律的震顫是憋不住的。五米開外的梁飛看到陳鈺這副肉笑皮不笑的表情,想盡了有生以來所有難過的事情,還是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到最後,就連前排的觀眾都能聽到兩人從鼻腔里發出的“嗤嗤”聲,還有憋笑的時候從喉嚨里發出的各種古怪動靜。

  在笑什麽呢?笑對方是那麽的心知肚明,還要裝出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笑自己明明打一開始就知道周遭這一切都是假的,卻實打實的害羞了這麽久?笑自己就為了一張學生卡,便跟著做出這麽多離譜出格的事情?可能三者都有吧。才確立關系不到一個月的對象,就這麽一絲不掛的站在對方面前真的好嗎?無所謂了,反正已經站在這了。

  這架勢反倒給主持人整不會了。他拿著麥克風,走到舞台中央:“好那麽接下來就是我們Spank實際體驗環節的最後一項體罰,全裸開合跳。兩位選手將站在聚光燈下,在全場的869名觀眾的注視中,一絲不掛的完成50次開合跳”,主持人將這個過程說的異常具體,意圖喚醒兩位‘選手’的羞恥心,但誰知道呢?

  “開始!”

  隨著一聲令下,梁飛陳鈺也沒猶豫,開始做起了標準的開合跳。兩人還算是有點底線,沒有張嘴哈哈哈的笑出聲來,算是留給許願屋這個‘嚴肅’的場合最後一點尊重了。開合跳的時候,要說自己還能一動不動的盯著對方的眼睛那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

  多多少少,梁飛終於親眼看到了那對可愛的酥胸,它們一定是非常非常軟的吧,不然怎麽可以如此大幅度的上下擺動著。不過,這樣的話上體育課怎麽辦?

  陳鈺的視野里,即便再不願意,余光中也能看到梁飛胯下的那個東西,好像變得更長更堅硬了,隨著他每次跳起又落下,那個東西也跟著上下來回擺動。不能控制一下,往回收一收嗎?這麽著不難受嗎?

  如果沒有了在800多人的注視下被聚光燈照著赤裸身體的羞恥感,這項所謂的體罰還剩下什麽呢?50下開合跳?梁飛這個年齡的孩子做完了之後估計喘都不帶喘的。但還有,他那雙被打的青紫紅腫的腳,還穿著一雙溫度維持在50℃的拖鞋,每次落地都像踩在了一片燒紅的碳上。這實打實的疼痛是無論怎麽做心理建設都沒法抹去的。陳鈺也一樣,膀胱內整整600ml的液體,在剛才憋笑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慢慢滲出,估計現在已經不到600ml了。

  除心肌之外,人身上任何一塊肌肉都是會感到疲憊力竭的。無論陳鈺自己有沒有發覺,她下體的尿道括約肌再也承受不住那600ml的液體。如果說500ml是常人的極限,那麽也許陳鈺在許願屋中的身體,自從第二次進入之後就不再是常人了,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麽陳鈺能夠勉強憋到現在。但是無論如何,開合跳,膀胱的液體在體內上上下下來回的沖擊,終於還是把她壓垮了。就像舉了一百次沈重的啞鈴一樣,接下來就算你再怎麽用力也舉不起來。無論現在陳鈺如何用力憋著,那股液體還是從私處的尿道口流了出來。她是那麽努力的在控制,已經不能再用力了,她甚至覺得一開始大腿內側感受到的暖流是自己的錯覺。

  但是,失禁就是這麽發生了。陳鈺的下體就像是個破了洞的暖水袋,水流越來越大。當她驚恐的發現這一事實之後,再想中斷更是難於登天。但是開合跳還在繼續,流出來的液體大概有400ml,也就是陳鈺最終挽救了200ml在自己體內。但是就這200ml現在憋起來都十分吃力。梁飛看著眼前的她也終於笑不出來了。與自己交往才一個月的女朋友在舞台的聚光燈照射下和自己一起赤裸全身做開合跳,而對方竟然不受控制的尿了出來。還有什麽比這更讓人難為情的嗎?

  恐怕還真有。從尿道流出來的400ml液體可不會憑空消失,它們一點不剩的流在了腳下的地板上。陳鈺可沒有梁飛腳上那雙拖鞋,在隨後的每次開合跳中,陳鈺都不得不踩在那攤剛剛從自己體內漏出來的液體上。結果,在最後一個開合跳結束後,陳鈺腳下一滑,隨後‘咚’的一聲,兩個膝蓋重重地磕在了堅硬的玻璃地板上,一時間,整個人都跪坐在了那攤還略帶溫度的液體中。

  梁飛一開始只是想著,再給陳鈺尿道灌入一次恐怕是逃不過了,但是萬萬沒想到她會滑倒。顧不上主持人,也沒關心自己的50下開合跳有沒有跳完,他趕忙快步上前,踩著那攤液體,慢慢將陳鈺扶起。

  “竟然被自己的尿滑了一個跟頭?我肯定會笑話你一輩子的。”

  “你敢~”

  即便這個時候也能開出玩笑,梁飛和陳鈺是真的想開了。在主持人的示意下,兩個助手從幕後拿出了拖布,準備清理場地。梁飛從後邊抱著陳鈺拉出了那攤水。膝蓋都磕青了,梁飛想幫忙揉一揉,但是被陳鈺甩開了。後來才反應過來,在剛才的姿勢下,自己的弟弟一路劃著陳鈺的後背戳到了她的腋下。他看不到陳鈺的表情,但是她的動作顯然不那麽友好了。

  上次這麽尷尬,還是在上次。。。

  她是不是生氣了,梁飛心里想著,如果腦海里的思緒可以被投影出來,估計滿屏幕都是這句話。他發誓他不是故意的,自己完全麻木了,早就忘了身上沒穿衣服這件事情。底下的觀眾已經開始起哄了,肯定是在嘲笑自己。他可以不在乎那些虛擬的觀眾和燈光,但是陳鈺肯定不喜歡這樣。。。現在怎麽辦?梁飛站在陳鈺的身後,不知所措。而陳鈺已經慢慢的站了起來,背對著他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所以接下來,誰會是這次的幸運觀眾呢,請看大屏幕!”主持人好像剛剛說了很多話,在揚聲器的放大下,低沈的播音腔一如既往的震耳欲聾,但是梁飛剛剛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為什麽又要看大屏幕?為什麽又要選幸運觀眾?

  “有請座位號C區第三排01號觀眾上台對女選手執行懲罰。” 

  什麽?直接對女選手執行體罰?什麽體罰,接下來不應該是什麽創意懲罰環節嗎?

  “請問你是否需要培訓?”,主持人對走上來的‘幸運觀眾’說到,梁飛定睛一看,這不是一班的班長嗎?好像叫什麽,徐博。

  “不需要了,我剛才已經看的大概知道怎麽做了。”

  “好的,你看台下的觀眾,都正在用無比羨慕的眼神看著你,請問你有什麽要對他們說的嗎?”

  一班的班長,有那麽一段時間,即便是不愛八卦的梁飛也聽到了關於他的一些流言。那陣子有不少人傳,一班班長喜歡五班班長。大概是初二時候的事,那時候大家學業沒那麽繁重,學校經常組織各級班委一起活動,好像這些流言就是從那傳來的。那個時候陳鈺在自己眼里還是一個遙遠模糊的影子。

  “嗯,非常榮幸能親自為選手執行體罰,這樣的實踐在平日很難有機會進行。今天也是我第一次嘗試這個方法,還請多多指教”,徐博說完後轉過頭面向陳鈺,“請多多包涵”。

  “非常好啊,我感覺你非常的自然,你是不是在學校也經常上台發言?”

  “啊對,我是我們班班幹部,有的時候會說一些。”

  “啊~果然。現在,那工具已經就位了,我們開始吧。”

  梁飛的腦子一時間宕機了,直到看見婦科椅被重新推上來,才知道這個所謂的幸運觀眾是來做什麽的。他目光呆滯的看著陳鈺,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一班班長。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一個自己之前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陳鈺是個大活人,你覺得她好看想追她,別人也可以,搞不好還比你更有競爭力。雖然梁飛知道眼前這個所謂的一班班長是假的,但是愧疚夾雜著憤怒的情緒完全控制了他。忍不住的胡思亂想,仿佛全世界都不存在了一般。

  大屏幕上,那位幸運觀眾熟練的將玻璃管重新插進了陳鈺的尿道,放水,接上水泵,打開水泵。整個過程做得比梁飛快多了。陳鈺把頭扭向梁飛,用一種一言難盡的眼神看著他,但是看不清梁飛的眼神。他好像也在往自己的方向看,但又似乎並沒有對焦到自己身上。

  “梁飛!你過來!”

  這是一個非常具體的請求。梁飛慢慢的走了過去,紅腫的前腳掌踩在炙熱的拖鞋上,疼痛逐漸讓他開始清醒了一點。。。自己以後是要做主的人,是那種把陳鈺扔在床上,讓她跪著就不能趴著的人。現在自己在做什麽?擔驚受怕的猜測對方有沒有因為自己的無意之舉而生氣?然後去吃一個即便是現實世界都不存在的醋?

  雖然想開了一點,但還沒有完全回過神。剛才還笑的肚子痛的梁飛,現在就像腦袋被磚頭砸了一樣難受。他走到陳鈺身邊,慢慢的拉著她的手。

  “我覺得。。。我可能不行了。。。600毫升。。。”。陳鈺大口喘著粗氣,眼淚胡亂的在臉上四處滑動,一句話分了三段也沒說清楚。

  “那咱們走吧。”

  “不行,我不想。。。咱倆做了這麽多,就剩最後一個了。”

  “好,那我來想辦法。” 梁飛終於暫時忘記了那些多余的思緒。

  水泵上的讀數逐漸接近600,徐博正在緩緩的將旋鈕轉到關閉的位置。梁飛不願意和他有什麽眼神上的接觸,他害怕自己會控制不好情緒。只是擋住了他的手,說到:“我來吧”。隨後他將水泵的流量控制在一個較小的範圍內,持續的向陳鈺的膀胱泵送著液體,即便讀數已經超過了600ml。陳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到最後變成了哭喊。直到示數變成650ml的時候梁飛才終於將水泵完全關閉。

  “我要拔出來了。”

  陳鈺瘋狂的搖著頭:“不行,不可能的。。。我肯定憋不住了。”

  “沒事,有我呢。”

  梁飛慢慢的將玻璃管從陳鈺的尿道緩緩抽出。沒有了括約肌的約束,膀胱里的壓力隨著玻璃管的退出慢慢延伸到了尿道。就像即將被吹爆的氣球,到最後連開口處也被撐開。只是,這次梁飛並不打算完全依賴陳鈺自己的力量,在玻璃管完全離開尿道口的一剎那,他迅速用右手堵了上去。也就是那一瞬間,起碼噴出來了30多毫升液體,陳鈺已經近乎完全喪失了憋尿的能力。梁飛仿佛試圖堵住一個打開的水龍頭,死死的將手指壓在陳鈺的尿道口。只有20毫升的余量了,不能再冒險了。

  “疼。。。疼。。。。啊~”陳鈺抽泣呻吟道。

  梁飛知道,以陳鈺的性格來說,她喊疼的時候,那絕對是真的疼的不行了。但是她剛剛說的很清楚,自己要堅持下去,況且,陳鈺只是喊疼卻並沒有說放棄,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心軟。但是他還是想再征求一下陳鈺的意見。

  “這樣可以嗎?”

  陳鈺高仰著脖子,身體形成了一個弓形,雙腿死死的夾著梁飛的左手,過了一會之後,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主持人,現在女選手的身體已經不可能憋住了,可不可以換一種方式!”

  主持人在一旁,用手碰著耳返,聽了一會之後說:“換一種方式不可以,但是允許你們用尿道塞。不過即便是這樣也是有要求的,女選手的小腹必須系上一條壓力帶”。

  說話間,側幕走出來兩名助手,一人拿著一個一指粗的圓柱形,一人拿著一條皮帶一樣的東西。其中一位助手將皮帶拿給梁飛,說到:“系在肚臍下方五厘米的位置,用這個眼兒”,隨後就把東西放在了陳鈺旁邊的小推車上。梁飛拿起了那個被稱之為尿道塞的東西,藥丸的形狀,兩厘米長但卻有小拇指那麽粗!這玩意兒真的能被塞進尿道嗎?

  “陳鈺,你慢慢把腿分開,我按著呢,你不用使勁。沒事的。”

  陳鈺一點一點的把腿向兩旁分開,搭在了婦科椅專門放腿的位置上。梁飛的右手都被夾青了,他拿著尿道塞,努力回想著尿道口的位置。在右手松開的一瞬間,瞅準出水的位置,立刻按了上去。水雖然被暫時堵住了,但要說把那玩意兒塞進去還差的很遠。它的粗細整整是之前玻璃管的三倍。還好兩頭都是光滑的半圓形,起碼前端算是進去了一點。

  “放松,一點都不要用力。可能會有點疼,稍微忍一下。”

  陳鈺點了點頭,梁飛也感覺那個膠囊前端的半圓形已經完全進去了,剩下的就是用力往里推。一種被強行擴張的詭異感覺從下體傳來,陳鈺疼的不停顫抖,胳臂來回擺動,最後抓到了梁飛的手臂,五個手指頭一下扣進梁飛的肉里。後邊的過程就不那麽艱難了。尿道塞不長,露在外邊的部分只剩一點了,最後梁飛輕輕一推,整個膠囊便完全被尿道口吞沒。

  “你現在沒有使勁吧”

  “沒有。。。”,陳鈺早已滿頭大汗。

  “來,慢慢站起來”,說罷,梁飛兩只手攙著陳鈺,一點一點將她從婦科椅上扶了下來。身體由躺平轉換為直立的過程中,陳鈺明顯感覺膀胱里邊液體的壓力慢慢作用在尿道塞上。如果自己一點都不使勁的話,它最終還是會被巨大的壓力推出去。

  接下來是那條系在小腹上的約束帶。梁飛根據助手交代的位置,將皮帶圍成了一個圈。看了一眼圈的大小,又看了一眼陳鈺的腰,感覺大小都差不多。於是便輕輕的將約束帶圍繞在陳鈺肚臍下方五厘米的位置,那個地方正好是膀胱。為了將皮帶扣系在指定的地方,梁飛還是要稍稍用一點力氣勒緊陳鈺的腰身。但就這稍稍的一點,也給陳鈺增加了巨大的痛苦。膀胱本來已經到達極限,這麽一擠壓更加酸痛難忍。到最後陳鈺還是要用盡全力收縮尿道口的括約肌,才能確保尿道塞不會從里邊滑出來。這種感覺很奇怪,尿道中有異物,感覺上自己好像在持續排尿,但是膀胱里的酸痛卻一點也不見少。

   整個過程大概得有十分鐘,等兩人貌似調整好了之後,主持人重新走上了舞台。

  “好的,那麽到此為止,我們本環節就正式結束了”,主持人說話的空檔,助手從幕後拿來了兩套內衣遞給二人,“接下來就是兩位選手的創意實踐環節。選手需要即興設計出一份體罰計劃,然後向大家作出完整的演示,最後交給現場觀眾打分。觀眾打分的時候,不光要考察打的程度,更要關心懲罰是否具有創意,因為創新,是我們本次大賽最推崇的精神。

  現在,讓我們給兩位選手一些準備時間。選手完成設計之後,便可將體罰內容和方式告知我們的工作人員,我們可以提供一切選手所能想到的工具。那麽觀眾呢,可以趁現在休息休息,上個衛生間。過了這麽久,想必大家都憋壞了。”

  舞台上的燈變暗的同時觀眾席的燈被全部打開。一時間沒人能看得到舞台上的二人,大家也都忙著做自己的事情,沒空搭理台上發生了什麽。別說陳鈺了,就連梁飛現在也十分想去一趟衛生間。但這個時候舞台上的選手有什麽自由可言呢?

  “不管一會想出了什麽懲罰,一定得是我來。你現在這樣根本就動不了”,梁飛扶著陳鈺慢慢坐在了地上,眼睛仍然老老實實的看著別處。

  “不行,你聽我說。我特理解你想自己承擔的心情,但是一會必須還得是我來”,陳鈺一邊說著,一邊在黑暗中迅速穿上了內衣。“第一,這畢竟是我的願望,我本來就應該接受到全部的體罰,你已經幫了我不少了;第二,你不得不承認,觀眾肯定還是更願意看到女生受罰;第三。。。”,陳鈺頓了頓。

  “沒有第三了吧。。。還是我來吧,哪有讓你一個女孩子受這些苦的道理?我現在除了腳上有點疼以外其他地方基本上沒事。你呢?雖然沒被打多少下,但是你肚子里憋著的這泡尿,還能做什麽?我既然來了,肯定就要幫到底。” 

  “第三,你難道想咱們之間的實踐是我來打你嗎?”陳鈺壓低了聲音,“主持人可說的很清楚,是咱們倆自己,這個環節可沒有什麽助手。”

  “實踐?”,梁飛說完之後便陷入沈默。他發現自己恐怕要在這個爭論上落敗了。他有一種感覺,雖然他從一開始就默認自己是主,但是自從他把陳鈺從酒店房間救出來之後,好像陳鈺就要更主動一些——主動地做一個小貝。。。有的時候讓他這個真正的主動都有點跟不上腳步。

  “對啊,創意實踐也是實踐。而且我完全沒法想象我能下手打你。。。” 

  “想象?那你能想象我下手打你嗎?” 

  “你在說什麽呢梁飛?你發短信跟我說要有共同的愛好其實只是說著玩玩的嗎?” 

  看來她平常對這些問題的思考一點也不比自己少。梁飛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這難道比表白還要難嗎?不就是打她的光屁股麽,自己平時躺在床上又不是沒有想過。但是真正的陳鈺大活人坐在自己面前,又不太能想象的出來,自己真的會用那些工具,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朝思暮想半年多的女孩身體上。然而,再這麽下去,難道要等著陳鈺來問自己要不要做她的主嗎? 

  “陳鈺,你願意做我的小貝嗎?”

  “蛤?你今兒是咋啦?”,黑暗中,陳鈺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梁飛,仿佛對方在說夢話。

  “額。。。那個,不行嗎?”

  “好,嗯我。。。我答應你”,陳鈺嘴里是這麽說著,心里想的卻完全是另一碼事,但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講。

  該說的都說了,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把那麽粗的東西塞進人家尿道里,疼的人家眼淚不知道流了幾次,多少sm愛好者都沒幹過的事情,你也都幹了,現在跑過來問我可不可以做我sp的主?陳鈺一下覺得自己特能理解小龍女當時的心情,明明自己已經被破了身子,卻還被叫姑姑。梁飛到底是怎麽想的?還是說是我自己有問題?畢竟上次在許願屋,拿著四種工具打自己屁股的人是許願屋虛擬出來的假梁飛,是不是自己搞混了虛擬與現實?也許梁飛其實還沒有,或者剛剛才做好了當主的準備?還是說他壓根就不是拿著藤條打別人屁股的那種人? 

  這個事情怎麽可以這麽覆雜呢?能坐在玻璃地板的舞台上想這些事情,也算是一個挺奇葩的經歷。但是突如其來的擁抱一下子清空了陳鈺所有的思緒和念想。他的身體是那麽的炙熱,貼在自己後背的兩只手就像兩個暖寶寶。急促的鼻息,透過頭發之後像一股暖風慢慢氤在自己的後頸。猛然意識到兩人沒有穿太多衣服,讓陳鈺打了一個機靈,但是梁飛並沒有想要松開自己的打算。這樣也。。。可以吧。。。

  “那個。。。梁飛,我想尿尿”,陳鈺的臉頰甚至整個身子早已紅透,“咱們要不要,快一點”,雖然這麽說,自己卻也將兩只手搭在了梁飛身旁。

  “好,那個,這樣,你斜躺著靠著我,這樣應該能舒服一點。”表面上是征求意見,但是梁飛已經開始擺弄起陳鈺。

  “你冷不冷”,梁飛接著問道。

  “有點兒。。。但是靠著你好點兒了”。雖然兩人一直都沒怎麽穿衣服,但是剛剛畢竟‘運動’比較激烈,這一閒下來之後難免覺得不暖和。

  “你把腳搭我拖鞋上,哪凍著都不能讓腳受涼”。

  “嘿嘿”,陳鈺聽完也沒客氣,嬉笑著把自己的腳丫踩在了梁飛的拖鞋上,綿綿的質感又溫暖又柔軟。但是猛地一想才發覺不對,“你的腳底還紫著呢,哪能讓我踩啊!”,說罷便把腳重新放回了冰涼的地板上。

  “你還心疼我?那。。。一會等我對你做完接下來的事情之後,希望你還能心疼的起來”,梁飛語氣略帶挑釁,同時又將陳鈺的雙腳重新放在自己的拖鞋上,“再說了,你增加的這點重量跟我站起來的時候也沒法比。” 

  “噗~,那你想好一會要對我做什麽了麽?我的主子大人”,陳鈺又是那副忍俊不禁的表情看著梁飛,一點也不害怕接下來的事情。

  “我是這麽想的,咱們得有一個場景,有前因後果的把整個管教的過程展現出來。”

  “就像小品那樣?”

  “沒錯。你演一個離異家庭的女兒,跟著爸爸一塊生活,你特別的懂事,學習成績也不錯”,梁飛開始眉飛色舞的說著他的計劃。

  “但是我爸爸終日酗酒脾氣暴躁?”,“對!”,“那也得有個由頭啊。”

  “一次誤會讓他以為你學壞了。他的一個狐朋狗友在遊戲廳撞見了你玩跳舞機,然後添油加醋的講給了你爸。”

  “然後我爸就借著酒勁給我一頓好打?”

  “是這樣沒錯。而且你爸還是個好色之徒,每次懲罰的時候必須要把他女兒衣服脫光” ,梁飛越說越起勁,陳鈺那個身體真的看多少次都不夠。

  “我看你才是那個好色之徒!”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切~”,陳鈺在黑暗中白了梁飛一眼,“但是光打屁股肯定不行,咱們得有創意啊。”

  “你有什麽點子?”

  “最近咱們群里不是有人說他用電擊器懲罰他的小貝嗎?我覺得我可以試試”,陳鈺不得不承認,群里那個人描述完自己的小貝如何在電擊器的刺激下掙紮哭喊的時候,自己還是有一些好奇的。但也只是試探著提議。估計是怕梁飛會心疼吧,陳鈺對他是否會同意這個懲罰方式並不樂觀,而且自己也沒把握能不能接受電擊的感覺。

  “電擊啊,都說36v之下是安全電壓,但是我一直很奇怪,37v能電死人,35v人就沒事?我覺得真的要采用這個方法的話,電壓咱們還得調低一點。”

  “比如說20v?”,陳鈺看到梁飛沒有直接拒絕,感覺他終於有點上道了。但是聽他的語氣,感覺並不是在思考自己的身體能不能扛得住,反到像在擔心自己的電路手工會不會燒壞。

  “25v吧”

  “噗~你好狠。你開多少電壓觀眾反正也看不見”

  “你說的這個也很重要,所以我覺得咱們應該在大屏幕上放一個電壓表,顯示實時的電壓,多加點特效,用以彌補視覺沖擊上的不足。而且電擊開始的時候,你也得有反應,尖叫啊什麽的不要逞強忍著。這樣的話如果是25v的話效果肯定會更真實”

  “梁飛我有的時候真是有點猜不透你了,可太歹毒了”,陳鈺聽完梁飛的敘述,趕緊往旁邊坐了坐,“不跟你貼貼了。我演的像一點不就行了嗎,還非要調那麽大的電壓。”

  “別鬧”,梁飛一把將陳鈺摟了回來,“我覺得要不然12V吧,畢竟要多留出一點余量。”

  “哼,你怎麽又這麽仁慈了?”

  “因為,如果被水浸濕的話,那皮膚的電阻就會大大減少。到時候安全電壓到底是多少可真說不好了。我聽說如果整個人都浸泡在水里的話,6v就能造成傷害。”

  “可是我為什麽會被水浸濕啊?”

  “我剛才突然想到的,我們可以設計一個特殊的跳舞機,底下是通電的,在遊戲過程中,如果踩到了正確的位置就沒事,如果踩到了錯誤的位置就會被電擊。然後呢,讓台下的觀眾掃碼點歌,你來跳。你覺得怎麽樣”

  “哦。。。你。。。這個。。。倒還真挺有創意的”,陳鈺扣著手指上的倒刺,想象著那個場景,“這樣一來互動也有了。但是我還是想不明白,我為什麽會被水打濕呢?”

  “你真的不明白嗎?”

  陳鈺又思考了一會,然後兩只小腳丫瘋狂的拍打在梁飛的拖鞋上。

  “疼疼疼疼疼,剛才那個心疼我傷勢的陳鈺這麽快就消失了嗎?”,梁飛趕忙擡高拖鞋里的腳掌,盡量避免和炙熱的鞋底接觸。

  “你個大壞蛋,滿腦子都是什麽啊。我才不會尿出來呢。你還想再插進去一次是不是?踩死你。。。”

  “你不是‘會’尿出來,是‘需要’尿出來。你想象一下那個場景,一絲不掛的初三少女,一邊被藤條打著屁股,一邊在帶電的跳舞機上跳舞,即便被接二連三的電擊,但是迫於變態父親的淫威,只得繼續跳。最後因為疼的實在受不了而當眾失禁。你想象一下那個視覺沖擊力,肯定一次過啊。過了之後就不用再往膀胱注水了。”

  “你太變態了!!!你確定為了一張學生卡至於這樣嗎?你到底是誰?你把我的梁飛怎麽了?你不會是假的吧,你是許願屋幻化出來坑我的對不對?”,陳鈺四處搜尋著梁飛的身上哪里比較好掐,最終摸索到了胳臂下方的嫩肉,用全力擰了一圈。

  “你是不是後悔做被罰的那一方了,要不然我來?”,要不是陳鈺逐漸適應了昏暗的環境,看到了梁飛那張充滿壞笑的臉,都快以為他說的是真的了。

  “得了吧,還是我來吧,就你那雙腳,還跳舞。。。”

  “不過你剛剛說什麽?”梁飛問道。

  “你是許願屋幻化。。。”,“再往前一句”,“你不會是假。。。”,“再往前”,“你把我的梁飛。。。”,還沒說完,梁飛突然正面抱住了陳鈺,一下子把後者弄的六神無主。

  “你也是我的陳鈺,我喜歡你。。。”,梁飛的頭跨過陳鈺的肩膀,在她的耳旁輕輕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突然想要這麽做,但是眼前的女孩真的讓他有一種可愛的想要忍不住狠狠蹂躪的感覺。也許這才是陳鈺的正確打開方式,而自己先前那套憐香惜玉的認識根本就是驢唇不對馬嘴。

  “什麽啊突然來這個”,陳鈺被梁飛抱的緊,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要是平時也許還能享受一下這份表白的甜蜜,但是現在只能感受到來自膀胱的便意,“就。。。就按你說的做吧,我憋得太難受了。要真是因為觀眾打分不夠再來一次的話,我恐怕要被玩壞了。”

  “好,那你在這坐一會,我去和他們說。”

  陳鈺抱著雙膝坐在地上,失去了梁飛這個大暖爐周遭一下寒冷了下來。感覺過了好久,舞台的燈光才慢慢亮了起來,一時間有點晃的人睜不開眼。梁飛從側幕小跑著趕過來,慢慢的將陳鈺扶起。

  “怎麽樣,還用使勁麽?”梁飛問道。

  “還是得憋著,要不然會掉出來。”

  希望陳鈺是主動掉出來的吧。一會台上的表演,幾分真幾分假,只有她自己知道了。梁飛回來之後沒多久主持人也走上了舞台。帷幕突然間從天而降,將主持人和二人分割開。助手推著沙發茶幾之類的道具,不一會便布置出一間客廳的樣子,一個工作人員甚至還拿來了兩套戲服。

  就在兩人一邊穿衣服,一邊細化劇情的時候,主持人那洪亮的聲音又出現了。

  “感謝各位觀眾的耐心等待,我們的選手已經準備完畢,馬上就可以開始表演屬於他們的創意實踐節目。在此之前我要提醒大家,一會評分的時候一定不要忘記考慮選手目前的身體狀況。我們的男選手腳掌被打了足足350下,在恒溫50℃的拖鞋作用下,腳掌的紫色已經完全蔓延;而我們的女選手膀胱內續存著600多毫升的液體,但她已經暫時幾乎失去憋尿能力,不得不借助尿道塞才能保證液體不會流出,即便這樣還要在小腹系上一條約束帶,增加膀胱的壓力。更別提兩位選手的屁股、小腿甚至私處已經挨了總計一百多下。一會我們觀眾打分的時候務必要考慮到這一點。

  好了,閒話不多說,讓我們開始欣賞兩位選手的精彩演示!”

  ——————————————————————————————————————————

  帷幕緩緩升起。。。只見一個身著校服的女生悄悄的走進了‘客廳’。

  “你還知道回來!”男人穿著個跨欄背心,歪倒在沙發上。地上散落著喝光的啤酒瓶,加上擺在茶幾上還未開封的,足足有一打。

  “怎麽了爸,我放學和同學去了一趟商場。。。”

  “去了一趟商場?那你買的東西呢?”

  “沒。。。沒買東西”

  “那幹什麽去了?!”

  “去遊戲廳。。。跳舞。。。”

  “小小年紀不學好,都什麽時候了還去這些地方,馬上要中考了?你是想去中專技校上學嗎?!”

  “沒有,就我們同學幾個。。。偶爾放。。。”

  “還嘴硬!你李嬸都跟我說了,你在遊戲廳跟一個男的摟摟抱抱的,是不是!”,男人指著女孩,咆哮著坐了起來,碰的腳下的酒瓶子滾了老遠。

  “我沒有!”

  “還頂嘴?!人家還能騙我不成?”

  “你從來都是這樣,所有人的話都信,就是不相信你自己的女兒。媽媽走了以後。。。”,女孩一開始的音量很大,但最後好像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麽,趕忙捂住了嘴。

  “別提你媽媽!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學好就算了,還說謊!”

  男人四處尋找著什麽。

  “把褲子脫了!”

  “我不脫,我又沒有錯!”

  “反了你了”,男人說話間像飛一樣踱到女孩面前,一下子就扒下了她的褲子。女孩拼命的抵抗,但又怎麽是他的對手呢。女孩被男人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兩個泛紅的屁股蛋不一會便暴露在了空氣當中。

  “爸,我上次的傷還沒好呢。。。”

  “傷疤沒好就忘了疼,看我這次不給你個教訓”,說罷便一下一下的用巴掌狠狠的呼在女孩的屁股上。原本輕微泛紅的屁股顏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加深,女孩疼的手舞足蹈,但終究連自己的屁股也夠不著。

  “爸,我沒有。。。”

  “什麽沒有,現在學會死不承認了是吧!”,巴掌的力氣越來越大,兩瓣屁股在狂風暴雨的驟虐下來回搖擺,只消片刻便翻起了一層白花花的印記。

  “我沒有。。。摟摟抱抱。。。”

  “還不承認!你早晚會變成你媽那樣,今天必須得讓你吃點苦頭了!”

  “爸!不要啊”,女兒被粗暴的扔在沙發上,男人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根藤條。藤條頂端的點點猩紅記錄著女孩的一次次苦難,今天怕是還要繼續譜寫。

  “站起來,把屁股撅好,規矩都忘了嗎?”

  “是。。。”,女兒也不再抵抗,抵抗只會換來爸爸更多的憤怒,給自己帶來更多的痛苦。

  劇烈的疼痛在早已紅腫的屁股上炸響,還沒等緩過勁來,第二下藤條便又抽了上去。也許是喝了酒的原因,只是打了四五下,藤條就開始落在重覆的位置,而屁股上棱子交織的部位顯得格外鮮紅。

  “錯了沒有!錯了沒有!”,男人瘋狂的將藤條抽打在女孩的屁股上,仿佛她不是自己女兒一般。左右兩邊的屁股顏色差距越來越大,但這並不是什麽藝術創作,而是一場毫無理智的毒打。

  “錯了。。。我錯了爸爸!”

  “哪錯了?”,男人停下了手中的藤條。

  “我。。。我不該和您頂嘴”,話音剛落,藤條便又一次落在了屁股上。

  “避重就輕是吧。不學好,我讓你不學好!”,突然,男人又停下了。女孩聽到他往身旁茶幾走去,抽了一張紙,下一秒自己的私處便感受到了一陣異樣的摩擦,嚇得女孩趕忙往前逃了幾步。

  “這是什麽?我問你這是什麽?!”,男人說罷將擦過女兒私處的紙巾扔到了她的面前。後者將其撿起,看到了上邊晶瑩又粘稠的液體,女孩的臉瞬間紅透。

  “我。。。我不知道。。。”

  “小小年紀學會發騷了是吧,還說自己沒跟人家摟摟抱抱,我看我是打的你挺舒服是吧?”

  “沒有。。。爸爸,不是的。。。”

  “把你的衣服脫了!”

  “爸爸,我都長大了。。。”

  “少廢話,全都脫光! ”

  女孩不敢違抗,只得在男人面前將自己全身衣服盡數脫下,周身上下只剩一條系在小腹上的皮帶。

  男人看到皮帶之後楞了一下,但馬上恢覆了狀態。

  “過來”,不知道什麽時候,客廳多出來了一個跳舞機,身後的大屏幕上也出現了一個電壓表,“站上去,你不是喜歡玩跳舞機嗎,我今天就讓你跳個夠!”

  “爸爸,那只是同學非拉著我。。。”

  “少廢話,我還告訴你,跳你就給我好好跳,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女孩赤裸著身子,扭扭捏捏的走上了跳舞機。與此同時,身後的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碩大的二維碼,二維碼下方一行小字,寫著“掃碼為選手選擇跳舞曲目,以第一個提交為準”

  台下的觀眾正沈浸在這場富有張力的表演中,慢慢才有人舉起手機掃碼。但是很快,跳舞機亮了起來,顯示器和舞台後方的大屏幕同步顯示出了遊戲畫面。當音樂響起來之後,觀眾席小小的沸騰了一下,這首歌女孩也聽過,叫做“極樂凈土”。然而,父親不止在哪按了個暫停鍵,然後拿出一根奇怪的連接線,一端插入跳舞機,而另一端分成了四條線,每條線的頂端有一個金屬夾子。

  “站好!腿分開!”

  “父親,別了吧。。。”

  “少廢話,這回我看你還流不流水”,說罷就將那四個夾子分別夾在了女孩的兩個乳頭和私處的兩個大陰唇上。女孩的嘴里輕聲“啊”了一下,現場的觀眾雖然不能直接看到這一幕,但卻能從大屏幕清晰的看到放大數倍的影像,鱷魚夾狠狠的咬在了女孩最敏感私密的部位。僅僅是被夾住,就讓女孩疼的攥緊了拳頭。

  音樂繼續,屏幕底部開始向上滾動指向不同方向的箭頭。女孩明白,自己要在對應的時刻踩在腳下地板正確的區域,以對應屏幕中的箭頭。這時候觀眾才發現,這個跳舞機別的地方看似很正常,但底下的按鍵踏板確是金屬的。這到底是鬧哪一出呢?

  箭頭一開始出現的還算緩慢,女孩每次都能正確的踩在對應的位置上。正當觀眾以為台上的父親只是想讓他的女兒全裸的在跳舞機上跳舞時,台上的女孩突然猛地抽搐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聲淒慘的尖叫。

  僅僅是誤踩了一個鍵,那只踩錯地方的腳掌連帶著女孩的雙乳和下體,就如同有鋼針從內向外紮穿一樣難受。這還是女孩第一次被電擊這種手段懲罰。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三分疼七分麻,但更多是一種恐怖的心理體驗。更要命的是,四個鱷魚夾和腳下的金屬地板形成了一個回路,而電流在身體流過時,其路徑上的每塊肌肉都會不自主的劇烈抽動。短暫的失控讓女孩一個重心不穩,接連踩在了錯誤的位置,而回應她的則是接二連三的電擊。

  大屏幕上的電壓表也開始劇烈的跳動,一時間甚至直接停在了12V的位置。觀眾看到這一幕之後才發現,原來那台其貌不揚的跳舞機竟然是這樣一具恐怖的刑具,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來。

  連續六七個方向都沒有踩對,女孩被持續的電擊著。尤其是她的私處,因為夾在陰唇上的金屬夾漸漸被幽谷流出來的淫液浸濕,導致它和皮膚之間的電阻減小而承受著更加劇烈的刺激。女孩驚叫著,哭喊著,但不敢扯下夾在自己身上的夾子。

  “啊~~爸爸。。。求你。。。啊。。。太疼了。。。停下來吧”,隨著女孩在跳舞機上毫無章法的跳動,大屏幕上的的電壓表也瘋狂的跳動著。

  男人見狀抄起藤條,掄圓了抽在女孩的屁股上。

  “怎麽一到家就不會跳了?這麽簡單的歌都踩不對地方嗎,你李嬸說你跳的可熟練了!”,一邊說著,又是四五下藤條狠狠的抽了上去。

  女孩這才晃過神來,強忍著被電了幾下,才透過濕潤的眼眶看清了屏幕上的圖標。接下來的半分鐘里,竟再也沒有踩錯位置。但是隨著歌曲的節奏變得越來越快,屏幕上的圖標出現的越來越密集,本就不熟練的女孩很快就跟不上了。緊接著便踩到了錯誤的地方。又是一股電流從腳下傳到了身上的四個敏感點,瞬間的痙攣讓女孩差點摔倒在跳舞機上。她強忍著電流的刺激,站在了其中兩個按鈕上,起碼當那兩個按鈕是正確的時候,自己僥幸不會被電擊折磨。看清了顯示器中的圖標後,女孩又嘗試著跟了幾下。但是太快了,怎麽也跟不上。一時間仿佛無論踩到任何地方都會被電擊。而身後的男人,只要女孩手腳一亂,便會將藤條打在她屁股上。

  女孩的哭喊連成了一片,大屏幕上的電壓表也很少再回到0的位置上,這表明女孩幾乎在持續的被電擊。而無論身後的男人如何抽打,她再也不能跟上音樂的節奏踩到正確的位置上,只有偶爾蒙對的時候才能換來片刻的喘息,但卻毫無規律。觀眾甚至可以通過大屏幕的攝像機特寫,看到女孩的大腿伴隨著電壓表的跳動一次次的抽搐。

  “爸,快停下。。。爸。。。求你。。。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啊~~~~”,女孩實在是累了,他無助地站在金屬板上,下半身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動著。突然,舞台上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撞擊聲,好像有什麽東西掉在了跳舞機上,緊接著就是一股筆直的水流從女孩的下體噴泄而出。而當那根水柱擊中跳舞機地板的時候,地板上的電流順著連接女孩身體的水柱直達私處,與夾在陰唇上的電極形成短路,一聲淒慘的哭喊響徹了整個大廳。很多觀眾甚至將視線從大屏幕移動到了舞台中央,想要親眼看到這一幕。

  “還浪叫!”,身後的男人沖了過來。

  女孩一下趴在跳舞機的操作台上,這非人的折磨持續了兩三秒,直到男人在身後用藤條抽打在女孩的大腿內側,讓尿道流出來的液體不再連成線,私處的劇烈疼痛才終於結束。但自己的雙腿跪在地板上,仍然在接受電擊,但好像已經沒有力氣掙紮。被水浸濕的皮膚電阻變得更小,比先前更大的電流正在刺激著女孩的敏感部位。她的身體抽搐著,嘴里不再發出一點聲音,直到又過了幾十秒,音樂完全停止後,折磨才完全消失。但是女孩的私處和整個下半身還在陣陣痙攣。

  爸爸走到邊上,看到女兒的胸口急促而又劇烈的起伏,趕忙將殘留在身上的金屬夾子一一取下,將她抱到了沙發上。

  ————————————————————————————————————————————————

  “我們的演示到此結束了,感謝大家”,梁飛說完,煞有介事的向台下鞠了個躬。觀眾席頓時爆發出劇烈的掌聲,不少人甚至直接站了起來。

  梁飛走到沙發旁,將陳鈺慢慢的攙扶起來。沒有了膀胱內液體的折磨,陳鈺走起來自然了很多。但是他不知道陳鈺現在的具體情況,只能慢慢的拉著他走到舞台前方。身後的帷幕緩緩落下。

  “好的~非常感謝兩位選手精彩的表演,這應該是我見過最具創意的實踐了。一開始我還以為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家庭懲罰,再後來以為是什麽羞恥play,但是看到最後。。。哎呀真是難得啊。來,我們的觀眾現在可以掃描屏幕二維碼進入創意實踐評分頁面進行打分,滿分100分,如果低於80分那我們的選手還要再設計一個創意實踐進行演示。請根據你們的真實判斷給出最終的分數!”

  身後兩側的大屏幕,同步顯示出實時的觀眾打分平均數。自打一開始,評分就沒下過95,隨著投票人數接近800,評分開始出現下降,但最終成功的停留在了89分。

  。。。。。。

  兩人看到了最終分數,還沒來得及互相看對方一眼,面前的景象就變得模糊了起來。伴隨著一陣眩暈感,兩人回到了教室中。他們仍然拉著對方的手,只不過人早已歪躺在地面上。

  “我們剛剛進去之前是站著的?”,陳鈺揉了揉自己的頭頂,好像是摔倒之後頭磕到了什麽地方。

  “我們進去之前,以為找一張學生卡只是打個百十來下藤條之類的”,梁飛好像也磕到了什麽東西。

  “緩一緩,緩一緩。對了,你。。。”,梁飛關切的看著陳鈺,他不知道12伏的電壓打在身上到底是什麽感覺,但是有那麽幾下真的是嚇到他了。

  “我差點死了。。。”,陳鈺有氣無力的說著。

  “啊?”

  “騙你啦,12v真沒啥事。。。”,陳鈺看了看對方,“你要是不信自己串七八個五號電池體驗一下就知道啦~”,陳鈺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撣了撣身上的土,“但是有一下,是真的真的真的疼,就是。。。我那個。。。的時候。。。那個地方。。。突然。。。”

  雖然陳鈺胡言亂語了一大串代詞,但是梁飛好像也能聽懂,“啊,那個啊,那個我也是真沒想到。短路了,早知道不夾在那里了。”

  “短路了?什麽意思?”,陳鈺一臉疑惑的看著梁飛,聽他那意思,自己好像是根保險絲。

  “嗯,要是夾在你大腿內側可能會好很多。”

  雖然沒有聽懂,但是好像那個金屬電極如果不夾在自己的私處,那時候的疼痛會少一點。“老色胚,哼!”

  “行了,既然沒事,那咱們起來找找卡吧。不過有一說一,要是12v真沒什麽感覺的話,那你的演技可是相當了得啊”,梁飛扶著身旁的椅子慢慢站了起來。不管陳鈺說的‘沒事’是不是實話,自己的腳反正還是有點疼得厲害。

  “肯定還是有感覺的,尤其是我的腳濕了以後。但是沒有你藤條打的疼!你手勁可大了!而且一開始的你。。。真的是好嚇人。。。”,陳鈺的眼神躲開了梁飛。

  “哦”

  “哦!?”

  “怎麽,還想挨幾下打?”,梁飛確認陳鈺沒事之後,便開始挑逗起眼前古靈精怪的女孩。

  “切~別拉我手,不跟你貼貼”

  “怕什麽呢,又不是沒穿衣服”,梁飛一臉壞笑的說道,看到陳鈺哪張驚訝又惶恐的表情後索性直接笑了起來。“幹嘛呀,開玩笑啦~”

  “那個。。。今天許願屋里。。。發生的事情。。。以後可不可以把它忘掉呀” ,陳鈺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比劃在梁飛的太陽穴旁,“你什麽都不記得了。。。你什麽都不記得了”。

  “包括你被自己的尿滑了一個大跟頭嗎?班長大人~”

  “啊啊啊啊梁飛!!!我殺了你”,說完兩個人在教室里你追我趕了起來。

  “我腳還疼著呢,你咋不知道感恩呀”,兩人嘴里說著胡話,繞著教室跑了三圈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梁飛只好作罷,放慢腳步打算就讓陳鈺抓住掐一頓算了。但沒想到一下被陳鈺撲上來摔了個人仰馬翻。一陣巨響回蕩在教室里,兩個人瞬間冷靜了下來。

  “陳鈺同學,怎麽這麽巧,偏偏是我的桌子被撞倒了呢~”,梁飛被陳鈺壓在身下,地上的灰弄了自己一身。

  “誰知道你會突然停下來呀”,陳鈺趕忙站了起來。

  “沒事,反正誰的桌子撞倒了都得扶,別鬧了,收拾完了趕緊找東西吧”,梁飛說完,便一件一件的把散落在地上的東西裝回自己的桌鬥。然而,一張學生卡突然映入了自己的眼簾。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的,但是轉而一想自己的學生卡早就已經整理好了放在自己家中,那這張。。。拿近一看,這不就是陳鈺的學生卡嗎?怎麽會從自己的桌鬥里掉出來呢?

  “陳鈺,你的學生卡,怎麽會在我的桌鬥里?”

  陳鈺看著梁飛一臉驚恐的表情,一邊幫梁飛收拾著書桌一邊說到:“裝什麽麻瓜。許願屋能讓我身上的淤青瞬間消失,肯定也能把被我搞丟的學生卡轉移到你的桌鬥里唄。”

  梁飛覺得陳鈺說的有道理。但是他看著眼前散落一地的書本,又看了看手中的學生卡,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