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屁股流落陳家

 一條陳舊的長板凳上,趴著兩爿嫩白的屁股……


  一條陳舊的長板凳上,趴著兩爿鮮艷的屁股……


  陳家正院中央,小香靜靜地趴在那條長板凳上,一聲不響。身下的長板凳是她自已搬出來的,雖窄但沈重結實


;長板凳上鮮露著的白屁股,是坐在回廊里的陳家大少奶奶用無聲的眼光逼視她自已從襯褲里剝開的。陳家二少爺


也在一旁看著,目光里有憐惜,還有一線不易被別人察覺的無奈在閃爍;幾個丫環畏縮而夾帶著慶幸的目光、二個


男仆無情中透露著猥瑣的眼神……在這一片目光的交織里,小香將趴在長板凳上的身子勉強移動著,腚兒一蹶一蹶,


扒拉著自已的襯褲,將褲擺和衣角小心掖緊了,壓在身子底下,把一個完完整整的屁股交出來,完完全全地供在板


凳中央後,便不敢動彈……沒有人說話,大少奶奶瞥了一眼那供在板凳上的屁股後,發話下人們去忙活,午後再來


收拾這個小賤人。三六九等,人都走光了,院落空落落地,小香的屁股失去了褲子的遮掩,被慘淡的光芒影射,早


已失卻了羞怯。


  小香,十八豆寇年華,淪落陳家婢女,便把屁股毫無保留地交給了陳家家法。記得初來乍到那天,老爺在對她


宣讀了陳家家規後,對她例行“試刑”,好讓她知道家法厲害,以後循規蹈矩。羞澀的小香遲遲不願脫褲試刑,硬


被老爺喚來家奴,摁翻身子露出粉臀,一百竹蔑,據說只是小小的懲誡。然小香的屁股卻猶如毒蛇嚙咬,細細密密


的痛爬滿了羞臀。也虧得她,因羞澀無比,淚眼噙痛,硬是沒有一聲叫喚,打完提褲,透過淚光瞥了一眼那軟囊囊


竹蔑,心里悄悄怕了它。以後,小香在上廚下房中穿行,處處可見墻頭壁角掛放著竹片板子,心兒便湧上一陣驚悸,


但稍不留神,眼光便會與它不期而遇,陡生畏懼。尤見那墻頭掛著的紅漆板子,厚實寬重,想那竹蔑笞屁股的痛,


也不過如此了;屁股還是小心為妙,不要惹禍上身,屁股遭殃。


  小香本是一個十分乖巧的女孩子家,秀麗的臉蛋,在陳家從不敢露出一絲笑意,這使她的美色給人一種異常清


香的感覺。有次眼見一丫環小紅,一不小心摔破了一只瓷碗,當即被管家呵斥,伏至管家一腿擡起的膝上,掀衣褪


褲,紅漆板置於白臀,喝問該打幾下,輕重如何。小紅的屁股挨著涼颼颼的板兒,一臉哀戚之色,無濟於事。屁股


打到與塗漆板兒一樣紅,哭聲竟不敢高過板子落在屁股上的聲音。小紅痛饒了幾次:“下次再也不敢了,55”,管


家還是狠狠追加了幾板,才放她過門。與小紅不同的是小娟,粗嗓門,直性子,屁股也肥大,只是最吃不了痛。就


算家常小打,小蠻腰被陳嫂夾在腋下,屁股露開扇手板,至多抽上幾竹片,也會嗷嗷直叫。有次說三道四,東家長


西家短的,被三少奶奶知道,也氣惱了老爺,要動家法。也在這院中,秋天,落葉兒一天要掃幾遍。小香不想瞧見


這場面,起先躲在傭房,被陳嫂拎著耳朵攆出來的;陳嫂平時對小香最好了,瞧這姑娘出落得不錯,能嫁個好人家,


常告誡她說:你的屁股不經打,嫩嫩地一汪水,小心出錯。陳嫂有時也要因小錯給小香屁股扇手板、打尺子,不幾


下就會通紅,但陳嫂說,這樣也好,常給你敲敲,以後要是不慎落入家法,屁股也會經打一些。而小香每當被打屁


股的時候,希望還是讓陳嫂打的好,最討厭管家和老爺以及男丁打她的香屁屁了;那種羞,何止是屁股紅呢。


  有次,好色的陳二少爺,見她長得水靈透明,故意找茬要她脫褲子打屁股,從不敢正眼瞧他的小香羞得滿面通


紅,越發激起了二少爺的“雅興”,壞壞地笑著,逼她自已動手,要不少爺親自動手,屁股可是沒面子了。香香退


縮了幾下,見一邊冷笑地站著幾位家丁,想起姐妹們無辜挨打的情景,只得約定俗成般地轉過身去脫褲,將屁股怯


生生地趴上已坐在太師椅上的二少爺腿上。但那二少爺不是真打,只是百般調戲那袒露眼下的玉臀,一旋一摸一打


一拍,令她屁股分寸全無。想把屁股扭開,巴掌便劈哩啪拉打下,令她不敢動彈,她怕捆綁吊打,死去活來。她曾


親眼看著小紅因吃痛不過,屁股落下板凳,後被捆綁於樹桿,屁股打得狂扭亂跳也是枉然,三天起不了床,三天後


又是一頓竹蔑補償怠工。小香在二少爺膝上,忍著屁股的難言之隱,一聲也不敢吭。待二少爺“打”夠了她的屁股,


看著香香低眉垂眼地提褲遮羞,覺得眼前的香香剎是可愛,而溫順的香香也在心里忐忑不安地感到,二少爺對她別


有用意。事實上,以後二少爺經常來看她,並對她表露出愛意,令香香不知所措,最後被控於二少爺的股掌之上。


  話說回來,小娟被喚到院中,趴上那條長板凳後,肥大的屁股超出了板凳的三分之二,吃力地調整著身體的平


衡,以免打竹板時,屁股把持不住,掉下凳來,捆綁吊打,奄奄一息。果不然,一家丁過來,手持竹板,令那白生


生屁股肉波漣漣,板板有聲,啪啪連響,盡管打得小娟拉直了嗓門急吼,屁股左顛右蕩,但雙手緊抱凳腳,不敢松


懈,生怕掉將下來,屁股沒命。也虧得她偌大屁股,在窄狹板凳痛得急急顫動,起伏動蕩中幾將落馬,連小香在一


邊看著,也為她捏了一把汗,提著一顆心。但她大呼小叫,令爺奶們心煩,遂讓奴仆堵了塞嘴布好生吃痛。


  可憐小娟,大肥屁股被打得俞顯高漲,紅腫不堪,卻再也有苦難言。說不出的痛,聚集在裸臀;三少奶恨她口


舌生非,仍無歇手之意,家丁無令罷手,大竹片兒,板覆一板。終因受痛不過,小娟從凳上跌落,嚇得跪著連連磕


頭,以求饒過。然陳家規矩難以違背,三少奶也本有重打不饒之意,當即起座叉腰,怒叫吊打!陳家是個體面人家,


大場合責打奴仆,只露該打屁股,即使捆綁吊打,也不渾然脫褲,不是為了保全奴仆體面,而是有妨體統。因此,


令小香與另一女婢跟隨,押解小娟回仆房換上開檔褲,以行吊打時褲不脫落。一路上,小娟哀哀泣泣,小香滿心同


情助她脫光了褲子,重又穿上屁股開衩褲。回得院中,一高高門板已豎立恭候,小娟見狀,魂兒全無,任憑擺布,


兩手從腋下吊起,綁縛於一橫杠,兩腳晃晃已然離地。男丁把她開衩褲往兩邊一分,紅腫屁股不脫而出,一付痛悔


之態,叫人不忍。褲片扯開,系於門板,屁股便拉開帷幕,沾水皮鞭流著饞涎,虎虎撲往那失去控制的屁股,沈悶


的鞭響裹著哀嚎在院落里回蕩不已。


  小香見識了幾次這樣的大刑,越發規矩,不茍言笑。然自從風流成性的陳二少看上她的美貌,時常到下房調戲


小香,小香既怕羞又不敢過於違抗的姿態,令陳二少越發垂涎。幾次被陳二少借口要打屁股,脫褲露臀,輕打重摸、


重打痛撫之中,竟也情竇萌生,但又怕自身一下人身份,怎能跟二少有所茍營。但是,被陳二少摸著屁股的感覺,


令她芳心異動,那是與被主子們脫了褲子打屁股的感覺絕然不同的感受。而陳二少借打滋情,那羞羞的臉、羞羞的


屁股是與別的女婢不一樣的。兩人都有點畸戀的感覺,慢慢兒,兩人的關系便向縱深發展了;然而仍離不開打屁股


這個借口,只有這樣,一個覺得理所當然,一個覺得唯命是從。後來,陳二少每次來打她屁股時,總要香香露出兩


圈奶子,嫩暈暈地袒露出來,捏著奶子打屁股的溫謦感覺,令人陶然。不敢言語的香香也哼哼唧唧起來,煞是迷人。


  有時陳二少有惱事,也拿香香的屁股撒氣,香香的屁屁覺得很疼時,總是含著一片衣角,默默地忍;但陳二少


很快從那香臀上得到發泄,捧起香香的奶子輕含嚙咬,癢癢時,香香也咯咯輕笑。但有一次,香香露著奶子,屁股


趴在二少腿上歡快地顛動,這情景被老媽子撞見,悄悄領來二少奶觀瞻,這不同尋常的一幕,終於暴露了。一個下


人,無恥勾引二少爺,一場軒然大波在陳家爆發,最後落到了香香欠打的屁股上了……


  香香孤苦令仃地趴在空無一人的院落里,屁股片兒一只螞蟻在爬,枕著臉兒的兩條玉臂不敢妄動,悄悄牽動幾


下粉嫩臀肉,螞蟻不要臉似地往屁眼兒里去,香香恨不得一巴掌兒拍死它,禁不住癢背過手去抹掉,正好被二少奶


午休後出來瞧見,二少奶奶一臉憤恨,扁著嘴怒道:你這小賤貨,輪到要打了,屁股還在發騷?是不時癢癢得等不


及了?好啊,今天我好好收掇收掇你!說完,擰住香香屁股,發起了私憤。擰了不算,還連抓帶戳,弄得香香咬牙


低泣;明明香香的屁股蛋兒沒敢亂動,只是稍有扭動,二少奶奶卻恨恨罵:怎麽?到此時屁股還不老實受罰?啊?


  你要氣死我啊!屁股還敢躲開?給我把屁眼兒自已撐開,我要搗爛你的搔穴!撿了一顆樹枝兒,見香香沒有照


辦,恨得要用大力旋扭,逼著小香背過雙手掰開了自已的屁眼兒。二少奶見粉色的小穴似桃蕾含苞,恨道:我叫你


用屁股勾引人,看你屁股有多賤,給我扒開一點!香香掰著自已的兩爿屁股,不敢放松。當細細的樹枝兒,刺入她


的屁眼兒,香香的屁眼害怕得直打哆嗦,但她不敢叫喊,怕引來了雜人,更是丟人現眼,硬忍著二少奶的樹枝搗得


她花枝亂顫,二少奶一邊搗,一邊罵,老爺少爺、太太小姐們聞風趕來,見這一幕,大為詫異。陳二少說:你做什


麽這樣作踐她啊?放手!被二少奶推至一邊,罵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老娘要她好看,你


也沒好日子過,一邊呆著去。還是老爺出來講話道:好了好了,雞飛狗跳的,成何體統?!小香犯了陳家大忌,當


然得狠狠罰過,但打也要講個禮教規矩,不能亂來!你給我退下!二少奶雖正在氣頭上,見老爺發話,也不敢頂嘴,


狠狠盯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陳二少,扔掉樹枝退回。香香合攏屁眼兒,陳老爺發問:香香,平常你是最守規矩的,但


誰也看不透你的心思,竟然會跟少爺調情,可是敗壞了陳家門風,這是萬萬容不得的,看你楚楚可憐,出落得花容


月貌,本也想給你找個般配的好人家嫁了,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主意兒打到少爺身上,作出那等齷齪事來,你說


你該不該打?今天讓你屁股好生吃痛,也讓你知道個青紅皂白。言畢,招手示意,開打在即。


  家丁帶著毛竹片兒奔著香香屁股而來,將那淩亂了的衣襟褲腰重又掖緊,死死裹住,整張屁股羞態畢現,棲息


著二少奶手印留下的淺淺紅痕。那家丁朝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搓了搓寬大的手板,握起竹板,啪!地一聲打下,那


從未嘗過的大痛特痛,終於令香香打破了以往打屁股時從不呤叫的羞僻。劈劈啪啪的大竹板,實篤篤地往那屁股上


落,小香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叫,雙手死死抱緊了凳腿,屁股左搖右擺,身子就是不敢放松。屁股紅了又紫,紫了又


紅,直打到屁股象熟透了的紫葡萄,老爺見狀才擺手停打。二少奶不服,說罰不當罪,要吊了再打,老爺長嘆一聲


說:得饒人處且饒人,她的屁股夠受了,你也平息一下冤憤吧。二少奶不依,說:她犯的是淫罪,沒體惜之處,她


在不爭氣的少爺面前竟露開騷奶子來,讓她自個把騷奶子露出來,讓下人捧著,用針刺爛才算!老爺恨恨地看了一


眼二少奶,提高喉嚨訓道:再大的淫罪,也是打爛屁股送妓院,這是我改的祖宗規矩,難道你想違背?竟說出這等


話來,要不看在你在氣頭上,沖你這樣的言舉,我看你的屁股片兒也想來一頓竹片?!見二少奶眼神低落,氣焰收


斂,有些委屈,老爺又說:不錯,對小香的懲罰好象並不與罪相當,但也還不算特大的淫罪,這樣吧,屁股打爛,


但送妓院就免了。香香聞言,忙求饒說:各位開恩,我服打,不要送我上妓院啊。老爺道:好,服打就行,小四、


阿五去磨藥,準備給小香止血,管家、老六、小青、小紅,你們把她拖至二少奶後花園,再給她屁股好好抽幾遍竹


蔑,打到皮破血流,屁股爛掉為止。


  二少奶一夥駕著小香往後花園去,腫脹不堪的屁股被摁在石桌上,二少奶哼哼笑著,將香香玉奶兒剝露出來,


香香在男女幾人面前,羞恥地閉上了眼,二少奶命她睜開眼瞧著她,開打。細竹蔑份量很輕,但一遍又一遍地給她


的屁股火上澆油,痛到極處,苦苦呻吟,被痛震顫了的奶子,被二少奶命小青捉住。二少奶指揮著一切:給我把屁


股抽遍了,要是有一寸沒打到,拿你們的屁股頂罪!小青,把她奶子捏緊一點,重重捏!膽敢動一下,我可不管老


爺說什麽,在我的地方,由我作主,哼哼,好受吧。下人們哪敢懈怠,緊緊密密的竹蔑令熟透的屁股滲出了血花花,


可是,二少奶說還不夠,哪管小香痛得呲牙咧嘴,摁住的身子激烈打顫,直打到屁股皮卷肉裂,血珠流淌。二少奶


哂笑著問小香:還要不要打了?小香連連搖頭,苦苦哭饒。此時,一旁不敢作主的陳二少,終於在母老虎面前開口


說:算了吧,讓她回去敷藥,打得太過了,要出人命。這一下,母老虎又發威了,你的賬我還沒給你算,呆會我好


好給你算!你心疼了?好,來,讓我瞧瞧這屁股還有沒有可打之處了。說完,起身轉到香香血淋淋的屁股後,也覺


屁股已無完膚,命人擡了回去。後花院剛平息下來,二少奶便喚來貼身丫環秋雪和冬梅,命倆人伺候陳二少脫褲子


露屁股,到廳堂搬了長板凳,綁於閨房。陳二少見要打,軟骨頭想溜,被倆受命丫環當即捆了。二少奶到房中等候


時,陳二少哭喪著臉求兩幫兇:你們敢?放了我吧,讓我逃吧。秋雪道:有二少奶撐腰,我們怕什麽?老實一點。


  冬梅也說:沒辦法,你還是聽命吧,你又不是第一次挨二少奶奶打了,呆會我打板子時,我打輕一點,你叫響


一點吧。陳二少怕老婆是兩丫環十分清楚的事,陳二少的屁股也常常成為秋雪和冬梅的板下可憐蟲。但這次陳二少


屁股被打得委實厲害,不亞於香香,終被老爺得知。陳老爺在恨鐵不成鋼的同時,也好好弒了一下二少奶的威風,


於是,陳家上下,屁股聲聲,演出了一幕狗咬狗的鬧劇。


(二)二少懼內老爺示威


  拈花惹草的陳二少,受二少奶傳喚,被二少奶貼身丫環春雪和冬梅綁縛,搡入內房,在一條光亮的紅漆板凳旁


停下,春雪和冬梅相互配合,纖纖玉手給他解褲,春雪提住他前面的褲腰,不讓落下;冬梅在他屁股後將錦鍛扯下,


露出屁股。不敢擡頭、怕碰見二少奶嚴厲目光的陳二少,只看到凳光漆影中,照出自已的身影,威風掃地。他聽得


二少奶發話:把他摁下。語調平靜溫和地讓人心顫,陳二少知道,別看二少奶在他不安份時,總是惡聲惡氣,但每


當臨打時,卻出奇地溫情;但也只有陳二少才知,愈是如此溫情,屁股就會打得愈傷,甚至不可救藥。陳二少抖了,


但隨即被摁下的身子,在紅漆板凳上得到了一絲冷靜。他擡起眼,用十分軟弱的眼神,瞅著二少奶;見二少奶冷艷


的臉上,淡淡地浮著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眼睛還對他透露出一線柔柔的詢意……陳二少懷著一點點冀望,吶吶求


饒:饒我吧,那不是我的錯啊,是香香,她、她……我、我……。終於他說不下去,也不知怎麽求情了。


  她見二少奶,眼眉在冰冷的臉上飄忽了幾下,一層冰霜灑了下來。見他不敢再開口狡辯,她才換了一個坐姿,


輕輕問他:知道為什麽要打你了嗎?自已說說,這次你的屁股要打多少痛,才對得起我?跟你的香香一樣,好嗎?


  陳二少垂頭喪氣地說:我真的不想對不起你,你打多痛我都服,只是……怕我的屁股受不了,千萬千萬看在夫


妻情份,不要讓我痛不欲生啊。二少奶冷冷一笑,訓道:你這個死不悔改的畜牲,你說說你瞞著我幹了多少對不住


我的事啊。你在外風流快活,屁股要被老婆收拾了,一付熊樣!平日的打,都太輕了,你記不住,今天不打到你一


輩子都記住,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說完,命春雪和冬梅,著實狠打,自已在一邊督陣。活該陳二少,屁股被兩丫環扇起了鴛鴦板,屁股都來不及


痛!不敢大叫,怕讓更多人知了被笑話;嘴里象吃了燙似的,喔喔呀呀,含住了痛叫。春雪、冬梅一左一右,把兩


爿愈來愈紅的屁股管得死死的,顛過來啪!地一下,顛過去又是啪!的一下,打得二少爺直想求爹爹拜奶奶。兩丫


環打得十分起勁,借二少奶之淫威,行給香香報仇之機。這陳二少因懼怕老婆,對兩丫環從不敢動非份之念,雖然


春雪長得水靈,冬梅長得豐瘐,都是姿色過人,但只要她們丟給二少一個白白眼,二少馬上噤聲。再說了,屁股常


常被老婆交給她們兩人處置,也不敢得罪她們,相反還得巴結討好。這時,春雪和冬梅的板子,雖說還是啪啪有聲,


但速度明顯降慢了,二少奶見狀,責令繼續痛打,說要將他屁股打得跟香香同等,方才歇手。二丫頭內心何嘗不想,


但暗想畢竟打的是二少爺,動的也是閨房私刑,若是讓老爺知了,恐怕主仆三人,誰也脫不了幹系。便勸說二少奶


道:留待明後再打,也好讓他屁股有個覆元,倘若打得過傷,終會被老爺得知,他的寶寶子打成這樣,豈容交待?


  但二少奶一時消不了氣,說:多少次給他饒過了,今日若再輕輕放過,他實難知輕重。不行,重打!


  陳二少聽罷,急求二少奶就此放過,以後絕不敢放蕩,邊求饒,邊支起痛極了的屁股。二少奶面無表情,暗地


痛下決心,對他說:別抱希望了,今日饒不過你,好好受痛是你唯一的悔過機會。又對春雪和冬梅說:你倆也打得


手酸了,先歇一會。說完,二少奶坐到少爺屁股旁,命其屁股擺端正,對著印滿板痕的屁股數落起來,語重心長,


說到憤恨處,纖纖玉手橫掃臀峰,痛上加痛。陳二少趴著,吱吱唔唔,一臉惶恐。臀部偶爾受到輕撫,聆聽二少奶


輕言細語,與屁股所受劇痛,在心理上形成極大反差,屁股也越加可憐起來。爾後,春雪、冬梅重振旗鼓,直到那


屁股打出血花,二少奶才準歇夜,擡至錦床,對其屁股鹽水消炎,輕紗蓋捂。入夜,二少奶上床,施以柔情滿懷,


令陳二少忍著刺痛的屁股,服服貼貼,十分聽話。


  兩天沒有起床的陳二少,令老爺叱罵,以為其貪戀溫柔鄉,荒業傷神。經追究,方知二少為了香香,也受了二


少奶家法,且屁股重傷。不禁勃然大怒,一怒二少懼內,竟失男人剛勇,受制於婆娘;二怒二少奶如此責夫,有失


溫良婦道。遂將兩丫環喚來,問明私刑經過,再將二少奶請來對質。老爺被二少奶一付不以為然,夫不教妻有過的


理論氣惱,當即要開堂審打二少奶,來人,豈有此理,給我捆上吊打!


  春雪冬梅,挺身而出:老爺,要打就打奴婢,你也知了,少爺的屁股完全是我們打爛的,不怪二少奶。老爺大


怒:你們這兩個賤丫頭,一同收拾!兩丫環見眾家丁趕來,擺出了陣勢,怕被拉下暗房責打,受到侮辱,一使眼色,


便主動搬過兩條長板凳,顯出十分服打的樣,趴下,並將褲子褪得恰到好處,兩張屁股相距不遠,各有特色,一張


雪白,一張豐潤。家丁們很少能打到這兩個精怪丫頭,露出褲子的美色,平日里太顯高傲,現在只等老爺吩咐,給


她們點顏色瞧瞧。


  老爺見她們如此作乖,語調里帶著些許憐惜問道:你們對二少下手如此潑辣,可曾想自已的屁股能否承受?你


們就好好受過吧。對家丁說:打到與二少一樣。轉而見二少奶花容失色,嘆息道:你也真是,平日你管二少,我也


覺二少是得有個貼身的人管著,行為才不至過於放浪,但婦人畢竟是婦人,要講究侍夫為德,不可過於兇悍,現你


要與兩丫環同等受罰,還有何話可說?


  二少奶自知這次家法難逃,屁股之痛不可小視,用哀憐的聲息說:二少雖該打,就算我也有責任分擔吧;就是


有一不請自求,為免我在下人面前露膚之羞,能否免脫小衣?老爺沈呤不語,對家丁們揮揮手道:你們先把春雪冬


梅擡到大院責打,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停板。兩丫環抱緊了各自趴著的長板凳,屁股搖搖晃晃地被擡出廳堂。老爺


對二少奶說:你雖有情可原,我也不想把你屁股打成怎樣,但起碼得打得象模象樣,令你好生吃痛吧。我也不會在


下人面前讓你失去臉面,這樣吧,我去請衙役差使,專門為你打屁股,免你在下人面前有損體面。你就此等著,好


自為之。啊?天吶,請衙門里的人來打屁股?二少奶糟了。


  外邊院子里,已然開打了。只聽得春雪、冬梅啊嗚亂叫,板子聲聲,煞是嘹亮。一下一下,象響在二少奶心窩


里,亂七八糟,痛更痛、理還亂。二少奶獨處廳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全沒了往日端麗中透露威嚴,幹脆獨倚


門扇,放目望去。見俏丫頭春雪,屁股蹶在兩家丁面前受苦,屁股上桃花盛開,怎經寒痛摧襲;臉上淚如雨露,屁


股劈劈啪啪,難禁泣訴誰人知。再看冬梅,兩爿屁股本已關不住曼曼春色,此刻正值百花爭艷,被打得姹紫嫣紅,


絢麗斑斕;只是痛含住眼淚,倔強地蹙著眉、咬著嘴,每一下響板,都為之一顫,板子替換間隙,都會痛噓一口菲


香……


  這時,老爺來了,先見春雪屁股被打得血紅晶瑩,示意家丁罷手,饒她悔過,叫小香、小紅來扶下,跪至廳堂,


等候教訓。走到冬梅身邊,看見冬梅的屁股,肉多吃打,坐下命人再打。也委屈了冬梅這丫頭,屁股圓圓滿滿地被


露出,更顯肥沃,也許皮肉彈性比一般人好,被打了同樣多的板子,硬是腫脹了七分,卻沒有破皮處。然而,接下


來的板子把她屁股打到了極限,終於,冬梅咬不住嘴唇,開始張嘴哼叫了,屁股上隨著板子來回凹陷的肉波,很快


就要飛濺開來。老爺見狀,及時制止說:夠了,諒她們細皮嫩肉地,要痛上好幾天了,讓她也跪著去吧。二少奶見


兩貼身丫環,相繼打完屁股,跪在殿堂,看著她們可憐屁股,心想自已也要情同屁股了,不免有點落寞。


  在這個大家院里,二少奶最服的就是老爺了,雖然在娘家就是嬌生慣養,頤指氣使,但嫁到陳府來,拜堂成親,


洞房花燭,一夜纏綿,太陽照了屁股,才起床行叩見公爹公婆之禮。婆婆先要她背誦女兒經,誡其以後要恪守婦道


三百條,而後按陳家規矩試刑,當即撩開還充滿千般恩愛的白白屁股,五十蔑條完了,婆婆還要再加十竹片,罰其


沈緬床第之歡,誤了二少之過。初嘗家法,二少奶嫩嫩屁股知道了厲害,以後再也沒有嘗過笞臀之痛,大板子更沒


挨過,由於主人身份,還成了經常動用家法的的罪魁禍首。連夫君陳二少,也別想逃過她的板子。大錯大打,小錯


小打,對奴仆們來說,簡直成了家常便飯。最慘的要數二少的得力侍奉小福子了,有天竟連挨了三頓屁股板,打得


春雪和冬梅第二天手都擡不起,以後見了小福子還罵:你這個害人精,屁股小心!哦,老爺請來的衙役好帥啊,二


少奶似曾相識喔。


  哎呀,怎麽會是他,真是冤家路窄,屁股碰上了人!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他是令二少奶情竇初開的阿木啊,


爹娘嫌他家道落魄,棒打了鴛鴦……好幾年不敢問他的消息,他、他、他他他做了衙役?幸虧沒嫁給他,要不多沒


面子啊。阿木似有備而來,兩眼虎虎地盯著今日的陳家二少奶,眼里有冤恨,更有仇視。二少奶眼神一不小心碰上


阿木,雖然心虛,但馬上清了清嗓子,揚了揚臉蛋,眼睛假意看著別處,擺上一付清傲的少奶神態。阿木狠狠地想,


你這個見利忘情之女,哼哼,想不到吧。


  這時老爺摒退左右,笑臉對眼前的阿木說:馬捕頭,今天勞您大駕了,煩你親自動手,懲教小女,實有為難之


處啊。我家二少奶犯了家規,為在下人面前保持家威,二少又不爭氣,就算叫下人打也不敢放開手腳打,雖然屁股


要打,只得請個外人來執行啊,我想到了你們衙門,這倒也是名正言順啊,讓她受受衙役威風也好。只是她犯的不


是朝廷律法,所以,這個……我沒讓你們帶刑板來,那個……也太紮實了,恐怕她屁股沒幾板就會開花,所以還是


請您選我府的將就用吧,至於怎麽打,您看著辦,一定要讓她痛得受不了,但最好不要打破了皮,難以休養……。


  二少奶晾在一邊,眼巴巴聽著他們在商量如此這般打她的屁股,內心無奈,屁股成了他人擺布之物。偷望了一


眼阿木,見他雙手抱拳,對老爺道:陳老爺真是高明,小的好生敬仰。我知老爺如此擺布,有一石雙鳥之效;一來


二少根本就不敢親自責打,就算責令下人來打,諒也不敢重打;而二來請衙役責打,以示陳家家法之公允嚴峻,令


下人們更加膽寒,再不敢冒然犯錯。好!我阿木就悉聽尊便,幫老爺、也為二少,好好治治她。陳老爺哪知今天是


請對了人,阿木心里正打著小算盤,冠冕堂皇地狠處負心人啊。阿木瞅見向隅面壁的兩絕色丫環,露臀而跪,道:


這兩丫環屁股尚是如此,在我打來還可多加五十板子而皮不破啊。老爺道:高手、高手,以後請幾家丁專門跟您練


一套。二少奶聽得心里直叫苦:還高手高手呢,還是高擡貴手吧。陳老爺見時辰不早,對衙役阿木道:您行事吧,


我們先避嫌了。春雪、冬梅,你們跟我上側廂受訓!春雪、冬梅起身挪著屁股,路經二少奶跟前時,不約而同地幽


幽相視了一眼,臉露無限苦楚,同病相憐。


  宅院深深,廳堂靜靜。給我趴下!在一聲無情棒喝中,二少奶開始受罪了。她撩起袍衣,俯上早已準備好的寬


寬桌凳,待屁股扭端正了,開始褪落褲子,脫將開來,屁股如花似玉,白里透紅,遠看形如滿月,近瞧如水滿溢,


風情無限。一堆刑具,什麽竹板、竹片、竹蔑、竹梢、竹棍、竹刺……盡收眼底。


  二少奶,別來無恙?看來陳家待你不錯嘛,阿木盡情嘲弄,二少奶無地自容,屁股敖敖待打。見阿木選了一上


等竹片,假意剝著毛刺,自言自語說:嗯,這把最好的竹片,怎麽一點都不光滑啊,小刺這麽多,讓我剝個幹凈,


小心刺了你的屁股。邊說還邊搖頭晃腦,氣得二少奶無處發作。稍頃,二少奶屁股被墊高,那樣子更顯服貼。阿木


前情舊恨,湧上心頭,竹片三三兩兩地抽上屁股,但見二少奶忍羞挨打,竭力控制住風騷屁股的動靜,但阿木明察


秋毫,屁股的絲毫隱動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他見二少奶瓷白屁股,被紅影籠罩,底下的白肉微微翁動,似想冒出來透上兩口氣,又換了一把實辣辣的竹板


子,在手心敲敲,說:有你受的。掄急了竹板,無情打下,啪啊啪的聲音頓時嘹亮起來,忍不住的痛叫,讓二少奶


失調,哦~ 啊~ 唔~ 哦~ 啊~ 唔~ ,屁股也急急上拱下伏,寬寬的桌凳兜住了屁股,另有軟墊襯著,再加板子追著,


豈能躲得。幾將玉臂半撐起女兒身,欲避還休,屁股好個痛!被阿木呵斥了要捆打,才哀哀伏下身子,蹶高了臀埋


頭痛受。在昔日情人面前也失了體態,平日家奴受打,見奴婢屁股東倒西歪,不要廉恥,她總是喝令屁股好生呆著,


不許過份淫蕩;如今才知,那是身不由已,那還顧得上體面。


  二少奶屁股被打得啪啪歡響,其實阿木心里也是苦不堪言,這紅顏舊情人如此貪慕富貴,嫌棄舊情,該打!為


了延長受刑人痛苦,阿木的板子舞出了水平,打得太實太悶了,固然痛但容易將肉打死,屁股打得空虛脆響,那疼


會隨著一層層皮肉滲透、並且蔓延,令屁股覺得痛無止境,且還要害怕著更痛的痛。這待遇連底下仆人也沒嘗過,


二少奶細皮嫩肉的屁股硬是打了無數下,也無慘狀,衙役的標準化操作真是絕門。但屁股上的痛是實實在在、無半


點虛假的啊。


  且看二少奶,哦~ 啊~ 唔~ 哦~ 啊~ 唔~ 了很久,終覺痛無可痛,是可痛孰不可痛,發出一聲淒厲的顫音後,


從桌凳上急速地爬了起來,竟一下拎著半遮住屁股的褲子,倉皇站在桌凳另一側,不讓再打,口不擇言:好了、好


了,我算服了,老爺~ !你來吧,好了,我不要再打了啊,唔唔~~. 邊急邊用哭紅的眼睛,哀望著桌凳對面的阿木。


  阿木用竹板指著桌凳,很冷靜地責令:趴下!趴下來!!趴下乖乖讓我打!!!二少奶哭聲喃喃:不要,不要


了啊。


  我真的不能受了。不行!你給我趴下來,不要?你說不要就不要?你想想我為什麽打你?你想想我們從前,你


再想想你現在,我不狠狠打你我今就不來了!阿木說完,二少奶緊跟上,用淚眼狠盯住阿木道:你、你無情無義,


你、你公報私仇,我不要你打,你給我滾,滾出陳家大院!阿木聞言,吊了心火,好、好,你說我無情無義,我反


正是你們陳家請來的,看我不好好收拾你。邊說邊去捉二少奶,二少奶提著褲子,圍著桌子打轉,氣得一時捉不著


的阿木惱怒異常。


  趕來聽動靜的陳老爺一行,俯在窗門外聽得里面有些混亂,推門見狀,轉過臉道:提著褲子亂轉,成何體統,


如若不聽從馬捕頭執刑,不服我陳家管教,我就代二少休了你!豈有此理。二少奶急道:老爺,你聽我說……,我


已打得不行了,不能再打了,饒過我吧,我以後一定好好服侍二少。老爺哼了一聲道:你見過哪個下人屁股被得不


能再打了還能象你這樣走動的,你還是乖乖趴上去加倍受罰,馬捕頭自有分寸!陳家臉面都讓你丟光了!二少奶無


言,她不能把阿木與她之間的過節說明,壞了身份。只得憤瞥了一眼凜凜阿木,趴了上去重新待打,並見阿木又換


了一根竹鞭在手,屁股蹩了兩蹩,想表示輕蔑,卻不料牽動了屁股痛,嘴角直咧。


  老爺等人出去別上門,在外聽得里面,屁股上啪啪聲又起,二少奶咬住的低哼很服貼,就轉身走遠了,嘀咕道,


讓她在里面長長記性吧。不一會,二少奶艷紅的屁股,就被抽得一條一條的,凸出了許多肉楞,似要爆裂,阿木忍


不住停下,用手去撫摸,二少奶停止顛翹搖擺的屁股,轉過臉白了一眼阿木道:你幹什麽?放肆!把手拿開。阿木


想不到被二少奶一兇,怔了一下,即用壓過她的聲音厲道:放肆!我讓你屁股擺好了,不許亂動,好好受罰!換板


子再打!說完,重又操了板子,故意在二少奶面前晃了兩晃。二少奶粉臉一別,裝出一付無所謂的神態,但屁股上


表露出的畏縮形態,被阿木盡收眼底。


  啪- 啪啪!阿木故意讓板子在空中作出將打未打的樣子,讓二少奶趴著屁股在疼痛中,猜不到下一板子將於何


時落下,看那紅紅的屁股似在迎接著什麽,又在乞求著什麽。二少奶覺到自已的屁股受玩弄,但也只得無語,總比


實篤篤的板子遂然而下好受。不過打到最痛處,二少奶也有所醒悟,她欠阿木的,就此還給他吧,只要他得到了發


泄,屁股痛爛也代表了無法償還的愧疚。想到這,她倒希望竹板痛痛快快地打到屁股上。


  果然,一陣聯襪板啪啪連響,阿木使不盡的恨,令她五體投地,屁股急促顫忽,痛都來不及。感覺屁股爛透了,


心想終要完了吧,沒想,阿木又去換了竹蔑,二少奶終於向阿木投去兩目含著舊情的哀冤,說:阿木哥,你對我就


沒有一絲絲憐惜之情了嗎?還是我的屁股你還沒有打夠?能不能就此饒了我啊?此時心中零亂的阿木,被勾起舊情,


本來覺得屁股已打得過份,只是二少奶不再求情,自已又太剛強,不好意思主動罷手,看二少奶低憐之色,便借機


下台,一把從桌凳上攬起昔日情人,按在自已膝上坐下。手撫紅臀,百感交集。


  二少奶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糟,趴在他懷里的屁股不知所措。阿木在沈默中覺得唐突,在她屁股扇了幾下手


板,說:你以為就此饒你了?便宜你了。二少奶趴在舊情人懷里,感到了幾分羞澀,扭了幾下屁股說:啊,還要打


啊?唔唔~ 我再也不敢了。阿木說:誰要你對我說下次敢不敢,這關我什麽事,我只知道要打你屁股。二少奶展露


媚情,說:我的情哥哥,不要打我了啦,屁屁好痛好痛,爛掉了吧。阿木禁不住誘或,一下子吻住了久違了的香唇。


  二少奶沈醉一會,問:阿木哥,你想我嗎?你怎麽會去做這份差使啊?阿木揉著她屁股說:唉,別提了,都怪


你,讓我萬念俱灰……。二少奶無語地摟住阿木的脖子,屁股疼得蛾眉微蹙,嗔道:你打也打了,還不幫我揉揉屁


股。


  邊說邊啊喲啊喲叫喚。沒想到阿木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屁股,一處一處地吮吸吹拂,痛癢痛癢地。阿木說,這是


為她將郁積在膚下的血痕溫脈聚散,屁股好得快。


  打完屁股的這一切,誰也不知。陳老爺見阿木將二少奶一張紅得好象~ 紅得好象火的屁股捧出來,笑呵呵地迎


上去對阿木道:辛苦辛苦、辛苦辛苦了,哦,屁股打得這麽好,佩服佩服、佩服佩服。趕來料理二少奶的香香、紅


紅、娟娟看得直咂嘴,忙接過二少奶,不敢碰她屁股一下,下去張羅了。而此刻,春雪、冬梅並排趴在床鋪,屁股


墊得高高的,沒人理會。入夜,二少奶趴著,不理二少,二少屁股也疼著,不好動作,知老婆為他遭難,一寸一寸


地舔她屁股。二少奶怕他從此不再怕她管著,晃動著屁股不服痛似地說:哼,你都知了,我的屁股不是陳家哪個人


可以隨便管教的,你呀,以後記著,犯了錯還得歸我打!沒料到從不敢在她面前還嘴的陳二少嘻嘻一笑說:噢,我


記著了,我的屁股還沒好呢。聽說春雪、冬梅的屁股也挨罰了呢……。二少奶聽出二少話語有點奚落,用屁股撞了


一下他的嘴,自已疼的哎喲兩聲,狠狠地說:你看見老婆這樣開心死了吧?等春梅、冬雪好了,要她們找你報仇,


看你屁股怎麽受得了。不行,我得讓老爺派她們兩人去學衙門板法,到那時再打你,可不一樣了,一樣的打、一樣


的痛、就是不會象你現在傷得一樣重。別過臉見二少傻傻的樣,道:發什麽楞啊,快睡吧,不要你弄了,我怕你在


我屁股咬上一口。兩個人都光著屁股趴著睡香了,屁股上的痛都飄起來,僅交織了一下,就各奔東西,一個去找香


香妹,一個去找阿木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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