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銷閣

  現在哪家青樓最紅?自然是魂銷閣。不僅這家的姑娘最美,這店里還有一大特色,就是只要出夠了高價,姑娘們隨打隨罵隨使喚,為所欲為。想想那渾圓翹挺的雪臀在班子下顫抖的模樣吧,就為了這個,多少富豪紈絝一擲千金,樂不思蜀。


  “去,躺好了,把腿擡起來!”這不,瀟沁,魂銷閣里最紅的頭牌,在郭少爺的命令下,擺出又一個羞人的姿勢。只見她躺在床尾,纖腰墊在床尾最末處,雪白的香臀懸空,修長的雙腿向兩邊打開,腳踝被兩根繩子分別吊起,拴在床頭兩邊的床柱上。這樣,瀟沁所有私密都在郭少爺的視線下一覽無余。


  只見郭少爺隨手拿起一柄輕薄的竹制小板,“啪!”“啪!”兩下毫無預警的就打在了瀟沁白嫩的PG上。


  “恩~”明知道這只是剛剛開始,瀟沁還是忍不住一聲輕哼,這樣的姿勢是郭少爺的最愛,每次被這樣綁起來,沒有個把時辰,這刑罰肯定是不會停的。


  “這就叫了?後面還有的是好受的呢!”郭少爺顯然很是欣賞瀟沁這樣的反應,小板“啪!”“啪!”“啪!”“啪!”,連續數十下地快打,直打得瀟沁嬌呼連連,雪白的臀也逐漸變得微紅略腫。


  “郭少爺,疼死奴家了,您饒了瀟沁吧!”果然,瀟沁再也忍不住求饒,沒被綁住的雙手也開始下意識地想去遮擋。


  “小賤貨,誰讓你擋的?該罰!”郭少爺半真半假地訓斥著,畢竟來這里都是找樂子的,這瀟沁也是郭少爺一直迷戀著的紅牌,只是這時候興致剛起,自然不會輕易停手,索性佯怒訓斥,也是增加情趣的方式之一。


  說著,郭少爺拉起瀟沁的一只玉手,稍一用力將手指扳直,另一手手起板落,“啪!”“啪!”“啪!”就是十下,看著雪白的柔荑變得通紅,才滿意地松開,另一只手也如法炮制,以示“決不輕饒”。


  打完掌心,郭少爺又將瀟沁兩手扯過頭頂,以繩子綁在一處,拴在床頭固定,讓她再不能伸手去擋。


  這舉動看似懲罰,實則也是給了瀟沁一些喘息的時間,臀兒緩了緩,才好挨接下來的“教訓”。


  “下一個用什麽呢?”郭少爺吊胃口似的說著,又選出了一條小散鞭,長度不足兩尺,正是適合床第間把玩的小玩意兒。


  “數著,鞭責一百,少數了一下,有你好看!”還不待他話音落下,密密麻麻的鞭子已經落下,瀟沁哪里數的過來?一時間,只能連連呼痛。


  “多少下了?”郭少爺突然問道,讓心中剛剛為暫停責罰而松一口氣的心立刻又懸了起來。


  “奴婢……奴婢不知……”瀟沁訥訥地答道,明知這會招來更大責罰,卻也無計可施。


  “不知道?不是讓你數著嗎?哼,不知道就從頭開始吧!”郭少爺板著臉,其實卻正中下懷,一成不變地報數有什麽樂趣?瀟沁也未必全然不知,只是順著客人的意,自己才能少受些罰不是。


  “啪!”“一!”


  “啪!”“二!”


  這次,郭少爺的鞭子就慢了下來,一下一下,每下都掄圓了胳膊、用足了勁兒,讓瀟沁吃足了疼。偶爾故意抽在瀟沁的大腿內側或是私處,更是毫不留情,享受著這嬌嫩柔弱的可人兒在自己身下嬌吟顫抖,不亦樂乎。


  這瀟沁也真是受慣了刑罰,這下體竟在責打中不覺濕透,讓郭少爺滿意地提槍上陣,顛鸞倒鳳,樂在其中。


  雲雨過後,郭少爺卻不肯輕易罷休,偏要將這一夜利用得徹底才肯罷休,又換了幾種姿勢,將瀟沁的美臀打得又紅又腫,腿上、背上、胸前等處也掛著些許鞭痕,整個人如風雨中受驚的小獸般楚楚可憐,他才看著蒙蒙亮的天空徑自睡去。




  若說這魂銷閣最出名的節目,便是每月一次的“奪魁宴”了,這“奪魁宴”,不是能力奪魁,不是文采奪魁,而是“奪得花魁”之意,即獲勝者可免費贏得與花魁“春風一度”的機會。聽來這獎勵可是夠優厚的,可這門檻其實也著實不低,首先,一張“奪魁宴”的門票便價值不菲,入宴後酒水餐飲還要自掏腰包,而入了宴,卻不代表可以參賽,只是個“觀賽”的資格,而想要參賽,還要單獨花銀錢“競標”,以拍賣叫價的方式,前五名的客人,才能有參賽的資格。


  這樣聽起來,這“奪魁宴”似乎門檻高的有些不值,可卻每月都是門庭若市,一票難求,而這原因,也就是這比賽的內容了。


  比賽規定,有資格參賽的客人,按出錢由多到少上台,工具隨取,自行挑選一位姑娘作受刑者,在選擇兩位紅牌姑娘做其助手,在台上所有觀眾面前“調***教”姑娘,要求不限,方法不限,評分標準只有一條——觀眾喜歡!


  自然,這最後的評委也就是入宴的觀眾了,所有人投票,票高者,即可奪魁。而有幸投中奪魁者的觀眾,都可獲得紅牌姑娘香吻一枚。


  “恭喜陸公子!”看,這鴇母面露喜色地招呼著,一邊引著競標而來的熟客,一邊把姑娘們都喚上台來,“姑娘們,過來等陸公子翻牌子啦!”


  “不必,林媽媽知道我的,我可是非紫萱姑娘不碰的”,這陸公子狀似風雅地搖著扇子,口氣里卻難免透著些倨傲,“至於旁邊伺候的姑娘,也還是老樣子吧!”


  “欸~,好嘞,春蘭秋月,過來招呼著!”鴇母熟練地喚人,隨即一揮手,滿滿堂鶯燕散去,只剩下一男三女,在越發柔和昏暗的燭光下,上演讓人期待的人間美景……


  “奴婢紫萱/春蘭/秋月,見過陸公子”,三女以紫萱為首,一前兩後上前請安,隨後紫萱徑自原地跪倒,而其余兒女則站定不動,等待陸公子進一步的吩咐。


  “今天的第一步,叫‘彩蝶曼舞,落英繽紛’”,陸公子朝著滿座賓客一笑,似是講解,又像命令,“春蘭,上牛尾長鞭!”


  牛尾長鞭,顧名思義,牛皮制成,形狀與牛尾相似的長鞭,還未揮動,便已經顯示出鞭子本身的力量。這無疑是種大力的鞭子,平時甚少有人喜愛不說,即便偶爾有重口味的客人,也都是最後才會動用這種工具,而今天陸公子卻用它開頭,觀眾吃驚之余,卻也自然地抱著些期待。


  大家正納悶時,只聽“嗖”的一聲,長鞭已經劃破空氣,直卷起紫萱的左腕,一把竟將她拉得由跪姿站起,左手也隨之高高舉起,這鞭子,好大的力量!


  而還不待眾人反應,鞭梢已經離了腕,自其後頸穿過背後,由腰間劃下,非但將紫萱的衣服劃破,更是直接帶得她原地轉圈,連長裙都因飛快的旋轉而隨之飄起,由台下看去,竟仿佛真的是一直紫色的彩蝶正翩然起舞。


  緊接著,長鞭勾住其右腕,向回一扯,旋轉中的紫萱自然而然地因失去平衡而向著右臂的方向倒去,連一條修長潔白的腿也本能地向後擡起,此刻,台下,有人掩口低呼,已經擔心紫萱會因此摔倒,有的人卻已目中含笑,似是看出了什麽門道。


  果然,長鞭鬼魅般地卷起另一端的裙角,一用力,不僅將紫萱帶回站立的姿勢,更是順勢又扯掉一截衣物。再一轉,鞭子又卷住纖腰,美人後彎下腰,卻又是在堪堪倒地時被鞭梢拽回,牽起手腕高高舉起,帶著整個人就地打轉,如一只貪玩的彩蝶只顧飛舞,忘記了偶爾露出衣裙下半掩的春光。


  此時,台下的觀眾才真的看懂了這段節目的意義所在,掌聲、叫好聲甚至口哨聲此起彼伏,而春蘭秋月也早已選了趁手的樂器作為伴奏,讓這只彩蝶在長鞭的指揮下,如木偶般演繹出最美的舞蹈,直到紫色長裙化作落英繽紛,才祭出一朵出水的芙蓉,香汗淋漓、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眾人面前,面向陸公子,背對觀眾地跪坐在地,欺霜賽雪的美肌沒有受半點傷,唯有幾道淡紅色的鞭痕勾勒出一只彩蝶,在美人的背上飛舞依舊。


  舞敝、樂停、人駐、掌聲雷鳴,經久不息。


  “下一步,‘蝶詠夕陽,霞光滿天’”,陸公子笑著拿起兩個相同的響板,遞給春蘭和秋月,在紫萱的背上比了個手勢,兩位美人心領神會,一左一右、自上而下地打在紫萱背上。


  “啪!”“啪!”聲隨之響起,響拍顧名思義,由握柄下分開為兩片皮板,打在身上時兩片皮板碰撞,聲音清脆響亮,但力度卻不重,用在這里,更多是為了制造表演的氛圍與美感。


  果然,不到半刻,紫萱的背已經翻紅,竟真如一只彩蝶在晚霞中飛舞。而這時,陸公子也揮手叫停,示意紫萱起身,趴在台上已經擺好的刑凳上。


  刑凳有些類似官府打板子的長凳,卻又在鴇母的示意下有所改良,在中間位置向上微微凸起,而後,一分為二,像個反過來的“丫”字。而凸起的上方、凳腿上又都設著鐐銬,以困住紫萱的纖腰與四肢。


  這時,陸公子一揮手,春蘭秋月又各拿了一根長板,上好的青竹制成,又輕又薄,韌性十足,打在身上典型的傷皮不傷肉。


  不待眾人多想,竹板已經揮了起來,“啪!”“啪!”聲緩慢而充滿了節奏感,紫萱也因為疼痛而忍不住呻吟,此時,陸公子竟坐而撫琴,一時間,板子聲、呻吟聲、瑤琴聲同奏,台下有人目瞪口呆,卻也有人笑讚優雅,滿座議論紛紛,全場好不熱鬧。


  曲罷,板停,紫萱總算松了口氣,有些脫力地伏在長凳上,二女扶起紫萱,眾人再一打量,這一妙齡佳人臀上已經大紅,仿佛夕陽西照,配著背上暈染般的微紅、鞭痕留下的彩蝶和剛剛交錯諧和的樂曲,豈不正是“蝶詠夕陽,霞光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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