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企校園與受刑少女 #2 第二章 在憋尿寸止懲戒中受盡煎熬 (Pixiv member : 布布)

 （一）

“在座的同學們大家看好了啊，現在被請到台上來的這四位女同學，就是在外面觸犯了法律被判刑，經過向司法部門申請批準，轉回到我們學校接受校園懲戒的第一批犯人。下面，就由她們親自向大家來介紹一下她們之前所犯下的罪行和本應接受的刑罰，看看她們有什麽話要說。”

2042年9月14日下午兩點剛過，天香醫療集團附屬第十三中學的大禮堂里坐滿了人，黝黑壯實的教導主任克勞恩先生站在台上，他正和身著警服的颯爽女警沈警官一道，主持著首次校園懲戒試點項目的囚犯交接儀式。

同學們或好奇或不安的目光，紛紛聚焦到了台上站著的四名女生身上。只見她們身穿和台下的女生們一模一樣的水手校服，搭配深藍短裙和白色短襪，她們像法制宣傳片里的那些囚犯少女那樣默默低著頭，纖細的手腕各自被明晃晃的金屬手銬拘束在身前，尤為惹人矚目。

教導主任將手里的話筒遞給了左邊第一位女孩。這名紮著天藍色雙馬尾的長發少女眨了眨她帶著憂傷的深藍色雙眼，用戴鐐的雙手輕輕接過話筒，開始了她的發言。

“老師、同學們，大家下午好。呃，我是來自4101班的珂莉莉。嘛……這件事說來話長，今年暑假，我本來打算線上兼職掙點零花錢嘛，就找到了一家平台，做了點接單推廣的任務，可是後來才知道那一家平台涉嫌不正當經營……於是我就被牽連了，被判1年6個月，外加臀部3鞭……”

雖然珂莉莉努力保持著平淡的語調，但在座的同學們聽到這紛紛倒吸涼氣，原本寂靜的台下傳出一片輕微的感嘆聲。畢竟地聯的鞭刑制度沿襲了原有國家的傳統，行刑鞭的制作還結合了新材料技術，一鞭下去就能令犯人受刑的部位皮開肉綻，造成深達肌肉的創傷，大家也都在學校播放的普法視頻中見過受刑人傷口血淋淋的模樣。難以想象，如果不是有幸轉為校內懲戒，這名花季少女的屁股會被摧殘成什麽樣子。

女孩的語氣變得有點不安，她簡短地說了些表示懺悔反省的話，便將話筒遞給了身邊的同伴。接下來的兩名女生，分別是來自4102班的花璃和來自4103班的蘇趙薇，巧的是，她們都是因為在同一家公司一起做兼職，而分別被判處一到兩年監禁、兩到三鞭不等的刑罰。

排在最後一位發言的女生，就是在忐忑不安中煎熬地等待著的布布了。這名有著奶茶棕色披肩秀發的苗條少女，上午剛在女子拘留中心簽訂將刑罰轉為校內懲戒的同意書，沒想到下午就要在一所完全陌生的嶄新學校，在一整個年級的陌生同學的注目之下，進行即將讓她社會性死亡的自我坦白。

“我說完了，接下來就有請下一位同學吧。”

蘇趙薇把話筒遞向布布。從來沒有在這麽多人面前登台發言過的布布，此刻已經緊張到了極點，再加上手銬的拘束讓她的雙手很不靈便，啪嗒一下，話筒從她的手里滑落到了地上。雖然話筒內置了智能降噪設計，不至於發出刺耳的噪音，但當布布蹲下身撿拾話筒時，手銬鏈子嘩啦啦的聲響還是清晰地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嗚嗚……這下大家都知道我戴著這副可恥的手銬了……一想到自己身為需要佩戴刑具的囚犯，而不再是和台下同齡的孩子們一樣自由自在的學生，布布的心靈隱隱作痛。

“嗯唔……我，我叫楊梓涵，大家可以叫我布布……我即將轉入我們學校的4104班，還請大家多多指教……我是因為，在坐地鐵的時候，被查出易爆微粒……所以……”

台下響起一片驚嘆和議論聲。非法攜帶易爆微粒可是地聯的刑事重罪，一旦罪名成立，將有可能面臨極刑。教導主任克勞恩先生見狀，從布布手中搶過話筒，擡手示意台下安靜。

“都給我安靜！好，你接著給大家詳細說說，都被判了些什麽刑罰。”

話筒又被遞回到了布布手中，此時她的臉上已經掛上了水痕。

“嗚，我……被判了4年8個月，臀部鞭刑12鞭，背部4鞭……還有……切除左側乳房和陰蒂……嗚嗚……”

同學們的議論聲和哄笑聲，轟地一下響徹了整個大禮堂。的確，這個年紀的學生們天然對性保持著好奇和敏感，像“乳房”和“陰蒂”這樣的名詞，就這樣從一位同齡少女的口中毫不掩飾地說出來，而且所說的還是要將這些器官從她自己身上活生生地割去……好事的男生們像打了雞血似的，肆無忌憚地哄鬧尖嘯起來。羞恥至極的布布恍惚地呆立著，淚流滿面。

“好了……同學們請安靜。”

沈警官拍拍布布的肩，從她手中接過話筒開始了講話。沈警官向大家解釋道，校內懲戒制度就是將所有已判決的刑罰暫緩執行，讓罪行不嚴重的學生有機會重返校園，在繼續接受正常學校教育的同時深刻地反省悔改。像布布她們這樣，不是故意犯罪且沒有造成實質危害的年輕罪犯，自然可以在試行制度下被給予重新做人的機會。除非在接下來為期三年的懲戒期內再次違反校紀或法律，否則她們最終不會被執行刑罰。

說著，沈警官給台上的四名少女解開了手銬。不過，既然是懲戒制度，自然也有相應的監管措施。沈警官給四名女生都佩戴上了電子項圈，這種項圈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的粉色皮質情趣項圈，還帶有一個小巧的鈴鐺。但是，項圈內置了定位和電擊裝置，如果試圖破壞項圈或離開校園範圍，它會立即釋放足以令人暈厥的電流。緊貼著布布頸部兩側的電極片，讓她清晰地感受到冰涼的感覺，聽完警官的講解，她不由得緊張地咽了咽口水。

還好，這公開處刑般的囚犯交接儀式，在教導主任的簡短例行講話之後就結束了。

（二）

“梓涵，我們走吧。呃……我是不是應該叫你布布來著？”

布布剛從台上走下來，一位橙紅色頭發的少女便熱情地微笑著迎了上來，挽起了她的手。這位女生名叫蕭若婷，她有著一頭漂亮的長發和似火的紅色眼瞳，自信滿滿地挺著她傲人的歐派。蕭若婷是4104班的風紀委員，她被授予了監督布布接受校園懲戒的任務。看到布布點了點頭，她繼續往下說。

“嗯，那麽布布，就由我來帶你四處逛逛，熟悉一下校園吧！不用擔心，你的行李已經被送到宿舍里了。”

看起來就很有姐姐氣質的蕭若婷自然地承擔起了姐姐的角色，她拉著布布一路上參觀了這里的圖書館、食堂、教學樓和宿舍。不愧是全球知名醫藥集團的附屬中學，這里的校舍和各種設施，都比布布原先就讀的學校要嶄新且先進許多。而且，這所學校和外界唯一的屏障，看上去就只有一道一人高的灌木綠籬，再外面就是車水馬龍的街道了，這樣真的穩妥嗎？

“布布看到那些路燈柱了嗎？那些可不是普通的柱子哦，它們可是用海德拉星人賜予的科技制作的靈能護盾發生器陣列，如果有人想要鉆過灌木叢逃課出校，或者有壞人試圖偷溜進來的話，他們會像撞到一堵看不見的玻璃墻，‘咚’的一下被彈回去。而且護盾幕墻的位置被調得很準，如果只是走在人行道上，是不會觸發護盾的，但如果企圖越過灌木叢的中線，就要等著寫檢討加關禁閉啦。”

不等布布發問，蕭若婷就滔滔不絕地解釋了起來。雖然目前主宰著整個人類世界的外星種族的正式名稱是“海德拉先驅者種族”，而且她們也並不是來自什麽海德拉星球，但把她們叫做“海德拉星人”似乎總要順口些。這樣的技術奇跡令布布大開眼界，不過話說回來，能夠將一般用在深空戰艦上的軍事科技當作校園籬笆使用的，也只有像天香醫療集團這樣，有幸直接享受到海德拉種族扶持和信任的巨型企業了。

“啊……關禁閉？”

“對啊，咱們學校的校規和外面一般的學校比起來是有些特殊，而且畢竟受到外星人的支持，外邊一般的法律也……你懂的，嘿嘿。喏，前面的這一棟就是校規執行中心了，里面可是有很多用來對付不聽話的同學的奇妙道具哦。不過也不用太擔心啦，一般只有嚴重違紀才會被關禁閉，而像打屁股之類的一次性疼痛懲罰呢，一般是留到期中和期末考試成績出來之後才會動用的，萬一考砸了的話，屁股可就要遭殃啦，嘻嘻～”

蕭若婷壞笑著，顯然她對自己的成績很有信心。可是對布布這樣一位成績平平還背負著刑事罪名的女生來說，學校里體罰制度的存在，不得不讓她發自內心地感到憂慮。就在這時，幾位路過的同學在她倆身後不遠處回過頭來，發出一陣偷笑。

“呵呵～你看你看，居然有人戴著……”

“哈哈哈……主人的任務？”

布布伸手摸了摸項圈上的鈴鐺，一路上就是它叮鈴鈴地伴隨著她的腳步響個不停，引來了不少好奇的目光。要不是有風紀委員陪著，布布一定會羞得無地自容的吧。看起來，這枚鈴鐺的作用就是時時提醒這位少女，她是一名正在接受懲戒的犯人，同時便於讓旁人聽到她的位置，阻礙她的逃跑或躲藏。

“哈～若婷姐姐，終於找到你啦。”

一位有著蘿莉身材的白發紅瞳少女從後面突然湊近，摟住了蕭若婷的胳膊。這位少女叫沐雪昕，是蕭若婷的好閨蜜，在這難得的周日自由活動時間，風紀委員忙著帶布布閒逛，都沒空陪她玩了呢。閨蜜倆決定帶布布一起到食堂吃晚餐。落座後，蕭若婷耐心地給布布講解起了校園生活的其他部分，例如日常作息制度。

“作息制度嘛……宿舍樓早上6點整會放起床音樂，然後你有一個小時可以用來疊被子啦，洗漱啦，吃早餐之類的。上午有四節課，每節課55分鐘，從7點上到11點半，中間從9點開始有半小時自由活動時間，也就是大課間。中午11點半開始，是一小時的午餐時間加上半小時的活動時間。下午從1點整開始上課，依舊是四節課，中間有半小時大課間。5點半到晚自習之前是晚餐和活動時間，很多人選擇在這時候洗澡，當然你想在中午洗澡也沒問題。晚自習就自由多了，從7點到10點可以選擇在圖書館或教室自習，途中只要不亂逛就行。宿舍會在10點半準時熄燈。”

布布聽了頓時感覺盤子里的美食都不香了，這時間表可要比她原先的學校要緊湊不少，作為知名學校想必課業也要繁重些吧。而且，布布還是來這里接受懲戒的，接下來這學期，真不知道會有多辛苦……懷著有些低落的心情，布布在蕭若婷的陪同下，回到宿舍整理好了行李和床鋪，又來到教學樓領取了學習用品。

有趣的是，不同於世界上其他所有保留著紙質或觸控平板教學方式的學校，天香第十三中學的唯一學習資料是一張電子白紙。這種電子白紙的外觀和質感與普通A4紙相似，但它的制作結合了海德拉種族先進的納米電路工藝，既可以像平板電腦那樣以觸摸方式操作，也能用手指或手寫筆之類的尖銳物在上面書寫，並保存成電子格式；不用時可以隨意折疊起來或者卷起來收好，而無需擔心留下褶皺；而且材料的柔韌度也恰到好處，既不能被人手撕毀，也不會劃傷手指。

蕭若婷教布布注冊了電子白紙的學習賬號。布布驚異地了解到了這種外星技術產品的最神奇之處——它內置了靈能元件，只要把它貼近胸部並默念自己的名字，它就能像二十年前的藍牙耳機那樣，識別出賬號主人的心臟並建立無線連接，畢竟心臟就是人類的靈能中樞。一旦同電子白紙建立連接，翻書找資料之類的操作都可以通過純意念來完成，非常方便。

由於開學的前兩周布布一直在女子拘留中心度過，她落下了不少課程進度和作業。於是，這位熱心的風紀委員主動陪著布布，在圖書館的討論區梳理了這段時間上課的內容，並和她一起整理了積攢下來的各科作業。直到晚上九點多，兩人才從圖書館離開，到有著舒適密閉隔間的學生浴室美美地洗了個熱水澡。

布布正式上課前的最後一個輕松愜意的周日晚上，即將就此結束。

（三）

“好啦，布布，今晚還有一件事情呢……該到校醫院去找沈醫生啦。”

浴室里的洗衣設施在布布和蕭若婷洗澡的時間內，就自動為她們洗凈並吹幹了衣服鞋襪，因此從浴室里一出來，蕭若婷就拉上了布布，直奔校醫院。

“唔……所以到底是什麽事情呀，是體檢嗎？”

“嘛……還是直接告訴你吧，是關於校內懲戒的事情哦，布布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嗚……”

布布心里一沈。體罰制度……醫務室……懲戒……這名少女的心中湧起一絲不祥的預感。不管怎樣，校醫院的玻璃自動門已經在面前緩緩打開，布布也只能乖乖踏入這間彌漫著淡淡藥水味的白色廳堂了。

“梓涵同學，里面請吧。”

兩名女生剛踏進門，一位女醫生就從辦公台前起身迎了上來，看來她就是蕭若婷所說的沈醫生了。布布看到這位女醫生身穿整潔清爽的潔白醫師服，戴著白色醫用口罩，梳著一頭幹練的短發，眉目間有幾分颯爽——是沈警官……的雙胞胎嗎？不過布布自知有些臉盲，也沒太在意這一發現。

“布布快把包包交給我拿著吧，我就不跟進去啦。”

蕭若婷接過布布的小挎包等在原地。布布跟著沈醫生穿過校醫院的“L”形走廊，進到一間處置室里，身後的門緩緩關上了。這間處置室並不算狹小，里面除了信息化的病床設施以外，靠里的位置還擺著其他一些被白色防塵布罩著的設備。

“把衣服和鞋襪全部脫下來吧，這里的地板是無菌的。”

沈醫生柔聲說道。嗚……作為女犯，果然還是逃不脫被看光身體的宿命嗎……布布的小臉微微發紅，但她別無選擇，只能原地脫下衣服，把它們擺放在一旁的衣物架上。少女頸上的小鈴鐺叮鈴叮鈴地響著，現在她除了脖子上的粉色項圈以外，全身已經一絲不掛了。

“放好衣服，就躺到這上面來吧。”

還好沈醫生看起來對布布的裸體並沒有特殊的興趣，她只是轉身揭開一台設備上的防塵布，示意布布躺上去。那是一台形似牙科檢查椅的體檢床，不過它的外形和布布在拘留中心里見到過的略有不同，它並沒有扶手，下部用來擺放雙腿的位置分別是兩段帶有機械關節的長條形模塊，而且它純白色的塗裝讓布布心里感到有些發毛。

“嗯……”

布布輕輕應了一聲，點點頭乖乖躺了上去。軟滑的椅背讓少女裸露的肌膚感到有些冰涼，她纖弱輕盈的身體並沒有給這台沈重的金屬躺椅帶來絲毫負擔。沈醫生指導布布把雙臂彎曲舉過頭頂貼著靠背，雙腿分別擱放在兩段機械模塊上。幾聲短促的提示音響過，體檢床迅速彈出總共6對軟質的拘束環，分別套住了布布的肩關節、肘部、手腕、大腿根、膝部和腳踝，然後自動充氣將她的四肢穩穩套緊，同時下半部的機械模塊也緩緩動了起來，讓她的雙腿呈“M”字形向兩邊伸展開來，並微微擡高。室內空調的涼氣讓布布感到渾身有點冷。

“姓名和班級？”

沈醫生拿起一枚小攝像器，正對布布的眼睛。

“嗚，楊梓涵，4104班……”

渾身赤裸四肢張開被牢牢束縛著，被盯著眼睛審問……最初被審訊時屈辱的一幕幕閃回少女的腦海，她感到一道淚水順著臉悄然滑下，有些癢癢的。

“好。校內懲戒第一階段的懲罰措施，包括對性敏感帶的理化刺激，以及對排尿的定期控制，希望你能理解。第一階段共持續四周，如果這段時間內你的各項表現符合預期，懲戒手段將不會繼續升級。”

“嗚嗚……”

沈醫生漸漸變得冷淡的語氣，以及懲戒的具體內容，讓無助的裸體少女內心的恥辱愈發加深。布布不停眨著眼，卻阻止不了淚水從眼角溢出。

“現在給你貼上懲戒乳貼。這種乳貼帶有7枚兩毫米長的毛細微針，需要在乳頭勃起的狀態下完全刺入你的乳頭，希望你好好配合。”

“嗯嗚……”

布布羞恥難當。沈醫生戴上乳膠手套，用鑷子夾起一枚這樣的懲戒乳貼，湊到布布眼前向她展示。這種懲戒乳貼顏色和人體膚色相仿，形狀類似大號創可貼，帶有一片圓形半透明凝膠狀敷料，布布勉強能看到敷料的正中心有幾根和冬瓜毛一樣細小的毛刺。沈醫生用無紡棉簽蘸著酒精，開始給布布那饅頭般的小小雙乳消毒，然後用棉簽蜻蜓點水般地逗弄起了她的乳頭。

“唔～哈啊……哈～”

棉簽在少女敏感的乳頭處若即若離地觸碰，令她瘙癢難耐，她下意識地輕輕扭動著軀幹，試圖逃避這種難忍的刺激。布布嬌嫩的乳頭在刺激下漸漸充血，如同一枚可愛的小櫻桃。

“嗯啊～”

一陣輕微的刺痛從少女的左乳尖傳來，冰涼清爽的凝膠敷料包裹了她的乳頭，沈醫生用溫柔的指觸將乳貼撫平貼緊。右邊也是同樣的步驟。

“現在，給你貼上懲戒護墊。這種護墊同樣帶有7枚毛細微針，我會在你的陰蒂充血的情況下讓它們刺入你的陰蒂。另外，還需要給你留置導尿管和陰道導管，分別用來堵塞尿道和養護陰道，包括吸收經血。”

沈醫生用鑷子夾起懲戒護墊向布布展示，它同樣是一枚大號創可貼，不過中間帶有一粗一細兩根白色軟管。由於布布的下體完全光潔無毛，所以操作之前只需要對她的私處和周圍區域進行例行消毒，酒精的浸潤讓她感到下體涼絲絲的，還有些輕微刺激。沈醫生在潤滑劑和鑷子的幫助下，開始將護墊上的兩根導管從布布的下身插入。

“哈……嗯啊……”

布布感到滑溜溜的兩根導管從她下體的兩處孔穴慢慢往體內深處推進，尿道內傳來從未體驗過的強烈異物感，讓她不適地輕聲呻吟著。就在兩根導管都快要插到底的時候，沈醫生用消毒棉簽輕輕撥弄起了布布下身那敏感的小豆豆，讓它充血勃起之後立即把懲戒護墊壓緊撫平，布布的陰蒂就這樣被微針刺入並被冰涼的敷料貼緊，兩根導管也頂到了最里面。

沈醫生補充解釋道，留置布布體內的陰道導管在體溫下會很快膨脹至一指粗，同時變軟，因此她不會太明顯地感受到它的存在。而插在布布尿道里的導尿管不會膨脹，但進到她膀胱內的一端會自動鼓起一個小球，這樣就能確保導尿管固定在膀胱內，她也就沒法自己排尿了。

至此，這名受刑少女身體最為私密敏感的三個部位，都被代表著法律制裁的懲戒貼緊緊地覆蓋住了，在這校園懲戒制度下，她只能夠自由控制大便的排泄，不再有享受自慰高潮和隨時排尿的權利。

“至於你這段時間里該怎麽尿尿，懲戒貼該如何更換，請明天中午12點再過來找我吧。還有，你身上的三枚懲戒貼都帶有智能控制電路，其他一些不便多說的功能，你在白天應該就能親自體驗到了。最後，整個懲戒期間你不允許再穿著內衣褲，這一點校方也和你們班的風紀委員事先通過氣了。好了，下來穿好衣服吧，梓涵同學。”

沈醫生於是收走了布布的內衣和胖次，讓體檢床松開所有拘束環。布布匆匆穿上衣服，和蕭若婷一道返回了宿舍。兩人所在的女生406宿舍是四人間，不過她們回到宿舍時，已經到熄燈時間了，布布甚至沒來得及認識一下她的另外兩名室友。布布在床上輾轉反側，校內懲戒的恥辱內容在她的腦中揮之不去，留置體內的導管和刺入敏感處的微針帶來的奇怪感覺讓她難以入眠，直到深夜，身心俱疲的她才蜷縮在被窩里沈沈睡去。

（四）

第二天清晨6點整，布布被柔和的起床音樂從睡夢中準時喚醒。昨天的晚餐布布碰巧喝了利尿的冬瓜排骨湯，餐後她又吃了一塊西瓜作為甜點，後來還喝了些水，因此到現在她的小膀胱已經儲滿了尿液。好在這所學校的每一間宿舍都配有獨立衛生間，尿急的布布一下床便直奔廁所，可當她進到廁所撩起短裙，卻發現自己的內內早已不翼而飛，而且尿尿的地方也已經被貼上了封印，她這才懊惱地想起昨晚的事情，無奈地摸了摸下身柔軟的懲戒護墊，就這樣什麽也沒幹，不情願地從衛生間里原路出來。

“呀，布布這麽快的嗎？”

“唔，沒……沒什麽……”

面對室友好奇的詢問，布布只能支支吾吾地搪塞過去，但話一出口她就意識到這個樣子只不過是欲蓋彌彰。本來就膽小羞怯的布布，只能祈禱自己的秘密不要那麽快被同學發現。洗漱完，布布便匆忙逃離了宿舍。

早上7點整，嶄新一周的課程就此開始了。第一二節是數學課，布布驚訝地發現，她的數學老師恰好就是昨天下午主持儀式的教導主任克勞恩先生。布布從電子白紙上查到了這位老師的相關信息，原來他原名田所雄一，並沒有西方血統，後來不知怎麽才改名叫克勞恩。這名高大黝黑的壯漢，加上他洪亮的聲音和粗暴的性子，不用說布布也知道，惹他生氣絕對不是一個好主意。

就在這時，布布感覺自己的胸部和下身隱隱約約傳來瘙癢。這種奇怪的瘙癢越來越明顯，布布試著夾緊雙腿，用手掌輕輕按了按自己的胸，可是癢癢的感覺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她都沒法專注地聽課了。

布布雖然推測出了導致她瘙癢的罪魁禍首是刺進她乳頭和陰蒂的毛細微針，但她不知道的是，這些細微的針頭此刻正在定時器的控制下，極為緩慢地向她羞恥的三點注射極其微量的催情藥劑。每一處的7枚針頭都呈正六邊形排布，即正中間一枚，周圍六枚，足以讓藥液均勻高效地滲入少女的敏感部位。布布心跳微微加速，瘙癢燥熱的感覺灼燒著她的性敏感帶，沒過一會兒，這種感覺在她的雙乳和私處彌散開來，轉化成了對愛撫快感的渴求。嗚嗚……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好想要好想要嗚……

貼在布布三點處的懲戒貼仿佛開始回應她腦中強烈的渴求，它們不約而同地開始了振動。幸好振動的力度並不大，而且這些懲戒貼的減震隔音效果不錯，所以並沒有帶來足以讓其他同學察覺的響動。按理說這樣輕微的振動並不足以帶來太多快感，可是畢竟有總共21枚的微針刺在布布的乳頭和陰蒂里，它們將振動真真切切地傳遞到少女敏感的嫩肉深處，讓她在電擊般的酥麻感和微微的刺痛中身子一挺。

“楊梓涵同學，你是不舒服嗎？”

察覺到布布心不在焉的狀態和身體的異動，克勞恩先生盯著她說道。

“唔，老師，我沒事……”

“沒事就給我好好專心聽課！”

“嗚，是……”

嘴上這麽答應著，可布布再也專心不下來了。緊緊包覆著布布敏感三點的敷料由外而內的振動刺激，配合刺進肉里的微針由內而外帶來的輕微刺痛，再加上微量催情藥劑所提供的綿柔溫暖的奇異感覺，讓這名少女嬌嫩的乳頭和陰蒂漸漸浸潤在酥麻的快感之中。甘泉般的性快感源源不斷地湧來，布布假裝在認真聽課，但她的注意力卻完全集中到了她那被刺激得舒舒服服的雙乳和下身。

可就在布布挺直她的腰，正準備迎接近在咫尺的高潮的時候，三枚懲戒貼的振動刺激卻漸漸減弱，最後停了下來。就像正準備打噴嚏卻被硬生生憋了回去，布布的心情一下子跌落到了谷底。無論布布多麽不甘心地偷偷蹭她的雙腿，用手背輕輕按壓她的前胸，快感都沒有再回來，留給她的只是乳頭和陰蒂處輕微的酸痛和難熬的瘙癢。

“楊梓涵，站起來！動來動去的幹什麽呢！你上來，在白板上解答一下這道題。”

克勞恩先生怒視道，顯然布布的小動作早已被他看在眼里。

“嗚抱歉……嗯。”

布布向來不擅長數學，但既然被老師點到，也就只能硬著頭皮上了。用微微發顫的手從老師手中接過觸控筆，布布面對著顯示著題目的智能白板呆呆地站了一會兒，明明是剛剛才講過的題型，可是緊張過頭的她，難忍的瘙癢和欲求不滿的失落占據了她的大腦，以致根本整理不出解題思路。

“這類題明明剛剛才講過，你看看你，怎麽回事！風紀委員，班規怎麽說？”

“哎，老師我在！班規第十七條，上課不認真聽講，屢教不改的，戒尺打屁股三下。”

蕭若婷的聲音還是那麽清脆飽滿，她從抽屜取出一把40厘米長的塑料直尺，走到台前，來到布布身旁。

“來，布布同學，彎腰，在講台上趴好，對～”

風紀委員熟練地指揮布布翹起屁股，然後掀起受罰少女的裙擺，舉起了直尺——

“啊！唔啊！嗚！”

三聲清脆的戒尺聲響過，布布的雙臀留下了三道淺淺的紅印，火辣辣的疼痛讓她不由得閉緊了雙眼，看來蕭若婷是真的手下不留情呀。不過風紀委員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布布並沒有穿著內褲，少女裙下乍泄的春光給了台下看戲的男孩子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後排傳來了一陣竊竊私語的聲音。

布布流著淚楞楞地回到她的座位上。雖然下課後蕭若婷前來反覆安撫布布並向她道歉，但班里有女生沒穿內褲來上課的消息，還是成為了同學們私下議論的熱點。

不幸的是，在此後的幾節課上，布布身上的懲戒貼依舊每隔一小時自動啟動，用振動和催情藥劑雙管齊下的方式，對她的敏感部位施加瘙癢和寸止懲罰。而且，由於一直不能尿尿，布布的膀胱也變得越來越脹。

途中布布也嘗試過逃避懲戒。9點整一下課，心煩意亂的布布就直奔衛生間，躲進隔間里關上門，撩開裙子試圖撕去下身的懲戒護墊。可惜護墊貼得特別緊，加上它的邊緣比一般的創可貼要薄而且柔軟，布布費了半天勁，除了讓指甲掐疼了下身的肌膚以外，護墊一丁點也沒撕開。布布接著嘗試用手指撫慰自己的乳頭和陰蒂來達到高潮，可剛揉了兩下，三點處的懲戒貼就一齊釋放出令她痛苦的懲罰電流，疼得她差點捂著胸和下體跪在地上。

於是布布只能作罷，有了數學課上的慘痛教訓，她在接下來的課上也只好一邊乖乖專心聽課，一邊苦苦忍受來自她脹滿的膀胱和欲求不滿的私處的雙重折磨了。

（五）

中午放學後，布布到食堂簡單吃了點東西，便捂著她脹得有點難受的小肚子，在蕭若婷的陪同下準時來到了校醫院。和昨晚一樣，沈醫生將布布單獨帶到了處置室里。

“和昨天一樣，把衣服脫了吧。”

布布珍惜著沈醫生目前還算柔和的語氣，她連忙脫下所有的衣物，和上回一樣，只戴著電子項圈，赤條條地站在無菌地板上等待。

“過來吧，跪到這上面來。”

沈醫生揭開一件大型設備的遮罩。這件大型設備依然是冰冷的純白色外觀，簡單來說，它的外形和學校里用來同時測量身高體重的、頂部帶有測量模塊的身高體重儀差不多，但又比它稍大些。這東西的模樣讓布布看呆了。

這台設備大致由“地板”“棱台”“墻壁”和“天花板”四部分組成。“地板”也就是它的方形圓角基座，上面等間距布滿了黃豆大小的球形凸起。“棱台”安置在“地板”上，它前端與“墻壁”無縫相連，它的形狀也就是成人漫畫里常見的三角木馬，不過頂部較為圓滑，而且後端安有一件帶有兩個圓洞的大型滑塊。“墻壁”是它的豎立面。“天花板”則是一個方形小箱子，它的底面和緊貼“墻壁”的一面是敞開的，似乎可以無縫升降高度。

“嗯……”

布布站到了布滿凸起的“地板”上，她的腳底被硌得癢癢的，不過她不知道該跪在哪兒。

“這台儀器的名稱是‘面壁悔過台’，所以你應該明白該怎麽跪。請你跨坐到木馬上，膝蓋擺到豎立面和底座的交接處，跪直身體，讓前胸好好貼著墻壁。”

看到站在台子上的裸體少女一臉茫然的樣子，沈醫生毫不含糊地給她下了指令。不過對布布來說，這樣的要求還是讓她有些不明就里。於是，沈醫生拉著布布的手臂讓她跨過木馬，然後推著她的裸背，讓她往前走到離豎立面近在咫尺的位置，輕按她的雙肩，讓她往下坐到木馬上，再擺好她的膝蓋和小腿，最後托著她的屁股，把她的腰一直往前推。

這樣，布布就被擺成了一個讓她感到辛苦又古怪的姿勢——她兩腿分開騎跨在木馬上，小腿和膝蓋則跪在地上，大腿完全跪直，讓大腿和腹部都緊貼著墻，胸部和臉也緊挨著墻壁。

這還不夠，沈醫生遙控“面壁悔過台”讓它的基座伸出兩對厚重的“U”形拘束環，分別套住布布的膝部和腳踝往下拉，又讓棱台往上稍微升起一小段。因為木馬的高度實際上比布布的大腿長度還矮，所以此時她的膝蓋和小腿被迫承擔著她的大部分體重，以及拘束環的拉力。地板上的豆粒狀凸起戳得她膝蓋痛苦不堪，而且她的胯部也被木馬頂得難受。

“唔……”

布布只能下意識地將雙手伸到腰後，用手指撐著木馬頂端，試圖為身體分擔一些重量，同時維持上半身的平衡。布布扭了扭身體正想叫疼，卻被沈醫生按住了肩。

“不要動。”

沈醫生挽起布布的頭發，為她調整了下項圈的位置，隨即讓台子的豎立面伸出一個圓形拘束環，套住了她的脖子。

“張開嘴，啊～”

布布照做了，儀器的豎立面伸出一枚大小和拇指相仿的硬質圓棒，伸進了她的嘴里。

“含住吧。考慮到你可能會刻意少喝水來減少尿量，這樣做對你的健康不利，在接下來的幾分鐘里，儀器會勻速給你飼喂500毫升的礦泉水，小心不要嗆著。至於排尿，你身下的對接針頭會自動連上導尿管，慢慢為你抽出尿液。”

沈醫生說著，把布布的雙臂往後拉，調整木馬後面滑塊的位置，讓她的雙手穿進預留的兩個圓洞里，機械裝置自動銬上了她的手腕，讓她的手臂在身後更難發力，她維持這個姿勢也就更加艱難痛苦了。緊接著，頂上的敞口小箱子緩緩下降，罩住了布布的整個腦袋，里面的抽風機啟動，吸起了她的長發，暴露出了固定她頸部的圓形拘束環，兩片頸枷一樣的底蓋從側面伸出並無縫合攏，她的頭部也就被困在了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箱子里。抽風機停了下來，被吸起的頭發也就落了回來，就這樣散亂又狼狽地披在布布的臉上。

“嗚……”

被黑暗籠罩的布布無論多麽努力睜大雙眼也接收不到一絲光亮，她有些害怕地輕輕哼了一聲，期待得到沈醫生的回應，不過並沒有得到回音。布布感到嘴里的硬質圓棒開始均勻地變得濕潤，似乎它側面有很多微孔在一齊滲水，她像一只被喂養的小獸那樣聽話地吞咽著。

與此同時，少女感到有什麽硬硬的尖銳物從木馬頂部伸出，頂著貼在她下體的懲戒護墊劃動了一小會兒，然後對準護墊的某處將它刺穿，針頭就這樣精準地插進了護墊的導尿管。不過，布布並沒有感到小腹的脹滿有任何緩解的跡象。原來沈醫生給布布設定的排尿和飲水時間是10分鐘，所以儀器只會極為緩慢地從她的膀胱里面一點一點地吸出尿液。

直到這時布布才終於認識到這懲戒的另一個可怕之處——讓她的排尿也成為一種煎熬。作為受懲戒的女犯，無論她憋尿憋得多麽痛苦，即使到了排尿的時間，也不再有權享受排泄的舒適暢快，而是迎來新一輪的體罰，這就是“面壁悔過台”設計的目的。

而且，這才剛開始，布布的膝蓋就被地上的凸點硌得快要受不了了，披散在臉上的頭發弄得她癢癢的，心情完全放松不下來。眼前一片漆黑的布布並不清楚時間的流逝，但嘴里喝進來的水越來越多，她的肚子也越來越飽，憋尿的感覺卻是幾乎一點沒減，焦急煩躁的淚水打濕了她垂在臉上的發絲。隨著時間推移，布布身上的關節也越來越疼，可畢竟頸部被拘束著，她連放松也不可能做到，只能苦苦支撐著開始發顫的身體……布布感覺自己快要瘋掉了。直到最後，布布終於感到膀胱里幾乎沒了壓力，她這才看到希望的曙光。

“好了。過來，給你換新的懲戒貼。”

十分鐘過去，布布身上的束縛終於被逐一解開，重新見到光亮的她，感到如同被囚禁了好幾個小時。渾身酸痛的赤裸少女還沒來得及活動一下關節，又被像昨晚那樣四肢張開拘束到了體檢床上。

沈醫生拿出一個小巧的探頭，壓著布布身上的三枚懲戒貼掃了掃，前一秒還貼得緊緊的懲戒貼，一下子失去了黏性，如同幾片幹燥的布，輕飄飄地被沈醫生摘了下來。沈醫生解釋道，這種懲戒貼應用了最新款的強力不幹膠，只有用特定頻率的超聲波處理才有可能揭下來，如果企圖硬撕的話，以它們強大的粘力只會弄傷皮肉。

最後，沈醫生用清水噴頭和酒精棉簽，給布布的雙乳和外陰簡單清潔消毒了一下，就又重新給她安上了新的三枚懲戒貼。沈醫生告知布布，在今後的懲戒期內，她每天最多有4次排尿的機會。布布只能選在早上6點、中午12點、傍晚6點或晚上10點來到校醫院排尿。

（六）

接下來的每個白天，布布總是在憋尿的痛苦和每小時定期寸止的煎熬中度過。這周的前兩天還不算太糟，每次布布在蕭若婷的陪同下來到校醫院，沈醫生都會如約帶她到處置室，按照先前的流程解除尿液帶給膀胱的壓力。就這樣過了幾天，這名受刑少女與負責監督她的風紀委員建立了不錯的關系，不過天性內斂又背負著罪名的她，和其他同學反倒似乎越來越聊不到一塊去了。

這周三對布布來說似乎不那麽走運。傍晚6點整，當布布和同伴又一次趕到校醫院，卻意外得知沈醫生臨時有事不在，至少需要明天中午才能來。值班的其他校醫告訴布布，校內懲戒所用的設備，只有沈醫生有權限操作。

“唔……好吧。”

布布的心情一下子沈了下去，從中午到現在，她的膀胱已經有點脹了，可看這情況，她似乎只能一直忍到第二天中午才能再次排尿了。

周四的清晨，憋尿已經超過18個小時的布布，膀胱已經酸脹難忍了。去吃早餐的路上，布布每走一步都能隱約地感受到滿滿的尿液帶來的酸麻感，仿佛有一個注滿水的小氣球在她的肚子里輕輕晃蕩。飽腹之後，這種難受的感覺更明顯了，雖然布布努力不想讓自己在同伴蕭若婷的面前表現出窘迫的神態，但她無神的雙眼和別扭的步伐已經自然說明了一切。當然這位好心的風紀委員除了委婉地安慰她以外，似乎也做不了什麽。

一整個上午的振動寸止懲罰，對布布而言更是難熬。少女的私處本就敏感，如今在膀胱蓄滿尿液的情況下，懲戒護墊的振動牽動著插在她體內的導尿管，讓她憋尿的感覺更為明顯。布布的手心發涼冒出冷汗，她根本沒法靜下心聽課，更多的時間她都在盯著電子白紙上顯示的時間，一分一秒地忍耐著。嗚嗚……離放學還有三個小時……兩個半小時……兩個小時……

不太妙的是，中午放學前最後一節課是克勞恩先生的數學課。布布只能強打起精神來，挺直腰擡起頭做出認真聽講的樣子，努力讓自己不去在意小腹里傳來的感覺。嗚嗚……加油啊……還剩下三十分鐘……二十分鐘……最後十分鐘了……可就在下課前三分鐘，正當布布以為這段煎熬總算到了頭，老師卻突然提起了作業的事情。

“楊梓涵！你一共欠交了七次數學作業，怎麽回事！”

“嗚……老師，抱歉……可是我，前兩周都不在學校呀……我會努力把它們補上的……”

布布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小聲說道。可數學老師顯然不買賬。

“那今天中午就別吃飯了！帶上紙和筆到我辦公室來，不把作業補完不準走。”

“嗚，可是……”

布布都快要哭出來了，可她又羞於在全班同學面前提懲戒和尿尿的事，所以就只能含淚跟著老師到辦公室去了。

“想要尿尿？那好，降低一點要求，什麽時候補完三份作業，就放你去尿尿。”

在辦公室里，數學老師無情地駁回了布布想要出去排尿的請求。可在短時間里補完三份數學作業，對布布來說簡直難如登天，而且懲戒貼帶給秘部的瘙癢加上膀胱輕微的脹痛，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力思考。布布一邊低聲啜泣，一邊坐在老師的辦公桌前慢吞吞地做著題。

可這正是克勞恩先生想要的效果，他坐在布布身邊，一面監督她做題，一面欣賞著這名豆蔻少女梨花帶雨的可愛容顏。等辦公室里的其他老師都離開，克勞恩終於等到了好機會，他湊到布布身旁假裝靜下心來輔導她做題，時而把手搭上她的肩和背，時而拍打著她的大腿並輕輕撫摸。布布羞憤不已，但獨自面對這樣一名強壯的成年男性，她並沒有勇氣表示抗議。好在數學老師也沒再做出更多出格的事情，可布布本來有機會去排尿的中午時光，就這麽在枯燥的題海和痛苦的忍耐中度過了。

下午的四節課，分別是兩節歷史課和兩節生物課。這是布布在這所學校第一次上這兩門課，她從電子白紙的課程表上驚奇地發現，兩門課程的“授課教師”一欄，竟然都寫著“沈湘琴”，而這位女教師的個人資料顯示，她還在校醫院兼任校醫。難道那位沈醫生，居然還是我們的老師嗎？真是無巧不成書呀，布布心想。

“同學們下午好，今天授課的主題是《黎明前的黑暗：前降臨時代的危機》。”

啊……果然。親眼所見證實了布布心中的猜想，每天幫她完成排尿並更換懲戒貼的那位沈醫生，真的就是眼下站在講台上的這位沈湘琴老師。布布感到有些羞恥，畢竟自己的身體每天都會被這位女老師看光光呢。不過，比起枯燥艱深的數學課，歷史課好歹能讓布布毫無困難地聽明白了。

“蕭若婷同學，請你來簡述一下，根據課文內容，2024年外星幹預事件發生之前，人類社會面臨的重大危機，突出表現為哪幾個方面？”

“好的，老師！”

只見蕭若婷信心滿滿地站了起來，驕傲地挺著她那飽滿的胸脯，面帶微笑娓娓而談，真不愧是班里公認的學霸姐姐呢。大流感、歐陸戰爭、經濟衰退、導彈危機……這些沈甸甸的歷史名詞，都是布布出生前好幾年的事情了，她對這些事件的了解，也只停留在略有印象的程度。布布對照著電子白紙上顯示的課文聽得入神，她的注意力總算從自己略微脹痛的小腹轉移開來了。可是畢竟下午的上課時間有好幾個小時，這段時間里布布的小腹越來越鼓，她的每一次呼吸，都會刺激到她那脹滿的膀胱，帶來一陣令她心跳加速的強烈酸麻。

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放學的時間，這時候可憐的受刑少女膀胱已經完全充盈了，小腹的疼痛讓她都快要走不動路了。好在經過風紀委員的請示，沈老師同意今天提早半小時讓布布去排尿。布布在蕭若婷的攙扶下艱難地挪向校醫院，雖然等待她的又將是長達十分鐘的跪姿面壁折磨，不過至少這名女孩憋了將近30個小時、已經鼓脹到快要接近極限的膀胱，終於能迎來恩賜般的解脫了。

（七）

很快，時間來到了這周的周六。在天香第十三中學，周六和周日的上午是學生們難得的完全自由的休息時間，很多同學會利用這段時間睡個懶覺，不過像布布這樣欠著作業的同學，只能早早起來趕作業了。下午如果沒有特別的安排的話，理論上也是自由時間。而周六周日的晚上所有同學都必須照常上晚自習，作用是讓大家從放松狀態下收心學習。

正午剛過，布布所在年級的所有同學突然接到了一條令人震驚的臨時通知——本年級將在下午舉行一場公開絞刑儀式，這將是根據新法案執行的，建校以來的首次校內死刑儀式。

“怎麽樣，布布難道不覺得很期待嗎？能夠有機會近距離見證人類這種生物從受到致命傷害，到最後死亡的全過程，一定是很棒的觀察實驗吧！我反正得好好做筆記。”

蕭若婷眼里閃著激動的光，興奮地晃了晃布布的手臂。

“嗚……那種事情，明明很可怕啊……”

布布感到不是滋味，她憂心忡忡，不僅是因為即將目睹可怕的死亡場景，而且她聽說，這次受刑的對象就是校內懲戒沒能通過考核的一位女同學，她真的很害怕類似的命運會落到自己的身上。另外……在這種明明應該感到不安的事情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布布真的不明白，這位風紀委員到底是外星人的臥底，還是學習學傻了……不過蕭若婷本人對生物和化學確實很有興趣也特別有天賦，也許這就是學霸的思維和普通人的不同之處吧。

下午，布布和其他所有同學按照通知給出的時間，進入大禮堂就座。台上已經樹立起了一個深色的門框狀金屬絞刑架，站在台上主持儀式的，依舊是教導主任克勞恩先生。

“女犯珂莉莉，因在校內懲戒期間不思悔改，嚴重違反校紀校規，經過司法部門和學校共同決定，將處以絞刑！下面有請尊敬的沈警官將女犯帶上來，開始行刑。”

在一片驚呼聲中，身處前排的布布清楚地看到，上周才在囚犯交接儀式上見過面的天藍色雙馬尾少女珂莉莉，此刻正赤裸著身體被沈警官押著走上台來。畢竟在學校這種場合能夠光明正大地看到女孩子裸體的機會可不多見，台下許多男生吵嚷著紛紛站了起來，在克勞恩先生的怒吼聲和其他老師們此起彼伏的哨聲中，過了好一會兒才不情願地重新坐下去。

布布看到珂莉莉被化纖繩索以後手縛的方式牢牢捆縛，腳上還拖著沈重的死囚鐐銬，被押著手臂一步一步地走向絞刑架。珂莉莉顯然已經哭紅了雙眼，她的嘴巴則被一枚黑色口球塞了起來，不過只有這名少女自己才知道，為了防止她發出喊叫，口球選用的是假陽具款式，矽膠制作的假陰莖直插到她的喉嚨里，即使是臨刑前的最後時光，她也只能在假陽具帶來的窒息和反胃感中度過，從胃里湧上的嘔吐物不止一次被假陽具的龜頭堵在她的食道里。

“嗚……我不看了……”

看到台上赤身裸體的藍發少女一步步走上絞刑架下的小階梯，布布連忙捂上了雙眼。蕭若婷只是笑笑，聚精會神地看著台上，拿著她的紙和筆準備記錄，畢竟學校不允許任何學生攜帶或使用具有錄音錄像功能的信息化產品，即使是像她這樣好學的孩子也只能用這種原始的方式做記錄。

只見沈警官將一條覆古風格的棕色絞索套上珂莉莉的脖子，然後踢翻了這名受刑女生所立足的小階梯。少女身體下墜，絞索在她的頸部一下子勒緊，台下再次發出一片驚呼。

由於喉嚨被假陽具堵死，又被絞索緊緊勒住，珂莉莉已經幾乎發不出任何聲音了，她的裸體被吊在空中輕輕晃蕩。珂莉莉的小臉很快變紅，在窒息的痛苦和求生本能的作用下，她的雙腿先是不安分地動了動，然後近乎瘋狂地一陣陣踢蹬了起來，不過腳上的鐐銬限制了她雙腿的踢蹬幅度，腳鐐的鏈子伴隨著她瀕死身軀最後的絕望掙紮，發出嘩啦啦的金屬聲。

最後，珂莉莉的掙紮慢慢變得無力，停了下來，她的臉色也變成了可怕的紫色。一小股淡黃色的尿水從她的下身嘩啦啦地噴了出來，不少尿液沿著她光溜溜的纖腿往下流淌，從她下垂的腳尖滴落到地面上。珂莉莉的裸屍和絞刑架很快被學生會的男生們擡走了，在克勞恩先生和沈警官各自作了簡要的總結發言之後，處刑儀式圓滿地結束了。

直到這時，布布才終於敢睜開她的雙眼，她長這麽大第一次近距離旁觀處刑，難以置信一條鮮活的生命就這麽逝去了。更讓布布感到不安的，是回去的路上一些同學的私下傳言，有人說珂莉莉的死是因為不小心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還有人說珂莉莉是被幾名家里有權勢的男生拖走侵犯之後，為了掩蓋事實才處死的。這些傳言讓布布當天夜不能寐。

不過鮮有人知道，珂莉莉的屍體在被送到停屍間後，她還帶著些微余溫的新鮮小穴還被幾名負責擡屍的男生輪番中出了，在那之後才被處理掉。

尾聲

這周日晚上，布布又被克勞恩先生叫到了辦公室。沈警官也在場。他們告知布布，作為對她這段時間里欠交作業行為的懲罰，從下周起，對她的懲戒措施將被提升一個等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