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物語(SP、調教) #1 (Pixiv member : WHITE_NIGHT)

 懷揣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高三少女白露背著畫袋,手拉行李箱,跟隨著父母踏進了神墻畫室的大門。


 偌大的畫室,分層的設計,以及用以裝飾的框畫,無不顯示出畫室的精良。


 白露及其父母繼而來到了2樓的登記處,她的父母宛若面對熟人般親切地和報名負責人交談著,而白露則是面色凝重地坐在沙發上,細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她緊張,相當緊張,不是因為離開原本生活的小地方來到新環境,不是因為對習畫感到可怖,也不是因為自身的怯懦,而是因為這個畫室聞名的體罰制度。各種嚴苛的規定凡是觸犯到,學生就有可能被施以打屁股的懲戒,並且據說衣著最多可達到完全褪去,也就是全裸的狀態下接受懲罰,這才是白露如此不安的原因。


 “這是手冊和規章制度,請拿好。”填寫完資料,收好一些物品後,白露理所當然地得到了一份有關畫室規章的小冊,她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繼而翻看起冊子來,隨著紙頁翻動的聲響,白露的神情也愈發沈重與低落起來,不出意外的體罰制度,其只比網絡上流傳的更加嚴厲與羞恥,絕無半分遜色。


 需要全身一絲不掛的懲罰似乎反而是居多的,這令白露更加緊張壓抑起來。


 在放置完行李後,白露跟隨著接待人前往教室,當她越接近教室,有節奏的聲響便愈發飄至她的耳畔,到了教室門前,她才明白,那是擊打身體的聲響,其中還夾雜著抽噎的聲音。


  白露的心臟瞬間如擂鼓般跳動,接待人對她笑了一下,繼而打開了教室門,首先映入白露眼簾便是那赤裸著身體在被打屁股的少女,她留著丸子頭,雙手撐著墻壁,塗抹著赭石顏料的屁股高高翹起,姣好的身體曲線被羞恥的姿態勾勒而出,一名青年正用色彩的勾線筆抽打著她的屁股。他看見白露和接待後,停下了打擊的動作,問道:“新同學?”


 接待人回應是的,與此同時,男性突然用力地抽了一下少女的屁股,使得她淒慘地哀嚎了一聲:“讓你放松了嗎?”


 這一聲不禁讓白露的心臟也跟著緊張了一刻,仿佛被懲罰的就是自己,她僵硬地去往一個座位,發現畫畫的學生們仿佛熟視無睹般將注意力集中於繪畫上,但還是有些男生的襠部清晰地顯現出輪廓。她咽了一口唾液,坐下後再將視線投向被懲罰的少女那邊,她現在被命令以鴨子坐的姿態坐在椅子上,屁股翹起。隨後,那名男性又用勾線筆在她的後庭處點上赭石的顏料,將筆桿翻轉,用尾部直接插入少女微微收縮的菊穴中,毫不憐惜地開始抽插起來,少女的表情雖充滿痛苦,但還是被迫擺動著腰肢,配合筆桿的插入。


 這一幕使得白露陷入了無窮的震驚,這種萬分羞恥的懲罰實在令她大開眼界,如果是自己被這樣對待,那一定會痛哭流涕吧。那名少女看上去要麽已有過經驗,要麽耐痛力強悍,否則一定無法抵擋這般粗暴的懲罰。


 幾十秒過後,男性將筆換成了大號的筆刷,那比勾線筆大上數圈的筆刷筆桿連那名少女也無法承受,使得她不停地倒吸涼氣,身體也為之顫抖,無法扭動身軀配合筆桿的進入。男性插了幾回之後,將筆留在了少女的肛門內,用力地打了她兩下屁股,繼而命令道:“你就這樣呆著,我不說的話不能動。”


 說完,男性巡視下來,雙臂環抱,看著學生們的畫,那名少女可憐地抽泣著,菊穴不停收縮,想要排出那不速之客,令她被迫不停地用手扶住筆桿,將它塞回些許。


 “她…她為什麽會被那樣懲罰?”白露小心翼翼地問著旁邊的一名女同學,那名學生沒有扭頭,輕描淡寫地說道:“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什麽都犯,下一次估計就會在宿舍樓那里進行公開肛門調教了,”


 公開肛門調教…一聽就是很糟糕的東西。


 “那是什麽?”


 “就是脫光衣服在宿舍樓過道那里用各種東西懲罰後面,然後抽那邊,最後灌腸用肛塞封住,蹲姿二十分鐘。”


 這些內容刷新了白露的認知,她本以為這里僅僅只有打屁股懲罰,卻沒有想到稀奇古怪的羞恥懲罰竟然如此之多。


 白露開始取出色彩盒以及工具,剛剛的那些畫面不停縈繞在她的腦海,以至於她的速度變得緩慢,招來了男老師的不滿:


 “磨磨蹭蹭的幹什麽呢,你也想和她一樣嗎?”


 白露嚇得一激靈,連忙應答道,同時後庭不禁傳來了幻痛。她加快了準備的速度,同時旁邊那名小麥色皮膚,綁著小馬尾的少女再次悄悄地說道:“注意一點,王傑脾氣很不好。”


 “嗯,謝謝,你也被他罰過嗎?”剛出口白露就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但那名少女卻以最平淡的方式啟齒了:“罰過,被扒光了在個人辦公室打的。”


 “這樣啊,不好意思,我不該問的…”白露的眼神中充滿歉意。


 “沒關系,那個老師可能會在私底下做些不好的事情,所以不要被他單獨懲罰。”


 白露道了聲謝,卻一瞬間聯想到剛剛少女話語中的“個人辦公室”。


 她被做過不好的事嗎?


 白露的心情愈發沈重,她現在有種想要逃離這里的沖動,但迫於現實的無奈,她還是提起了畫筆,去畫那她早已熟知的風景色稿。


 她在繪畫的期間因負面情緒而導致筆觸無法甩開,王傑在旁經她時嘆了一口氣,小聲地說道:“這屆不好帶。”使得她的情緒愈發低落了。


 耳畔不停縈繞著那名男老師不快的語氣,白露逃避的欲望更加強烈了。但旁邊那名少女的音色將她拉回了現實:“習慣就好,你沒犯錯的話他也不會罰你的。”


 “嗯,謝謝你,你叫什麽?”白露的視線微微側過,那名少女在紙面上大力揮動了幾次2號刷,隨即才回應道:“沈沐秋。三點水的沐,秋天的秋。”


 “我叫白露,露水的露。”


 對話並沒有繼續下去,沈沐秋專注於自己的繪畫,課程就在王傑制造的微高壓環境下結束了,而那名可憐的丸子頭少女,直至下課也沒能從羞恥至極的懲罰中脫離出來。


 白露收拾完工具後前往餐廳用完了孤獨的一餐,隨後回到自己的二人宿舍,打開房門,一位少女佇立在窗台前的景象便映入她的眼底。她察覺到動靜,回首看向白露,隨即便露出皓齒,展現自己的笑靨:“是我的室友嗎?”


 發話的這名少女擁有較高的身高,瀑布般的直發柔順地披於腰間,以淡妝點綴的眉眼間散發著略微的嫵媚氣息,胸部以傲然的姿態顯現於短袖之下,宛若隨時要撐開衣胸。


 白露也對這名釋放出熱情的室友笑道:“是啊,我在7042,是這里沒錯吧?”


 她的笑容愈發明艷了,她隨即朝白露走來,站在白露的面前說道:“太棒了,已經一個人待了一個月了,終於有室友了。”


   “一個月?你來的挺早嘛,你叫什麽?”白露坐在床沿邊,伸直白皙的雙腿。


 “何夢希,你呢?”何夢希笑道,那排潔白的精巧皓齒令白露無法忽視。


 “白露,我是小城鎮來的,這個畫室還真有點可怕呢。”


 “這也沒什麽辦法,好好待著,別被打屁股就行了。”何夢希看上去並不是很在意令白露難安的體罰制度。


 “嗯…話說起來,今天早上那個被罰的女生是怎麽回事?”白露再次詢問了那名少女的有關信息,那個畫面如若烙印般深刻於她的腦海內。


 何夢希的視線落於伸開的五指上,隨後露出了不對稱的笑容,那份笑容里面包含著不明的意味:“林欣嗎?她比較放縱,說實話我有點不太懂她來這里做什麽,畫畫也不好好畫,交流起來也有點奇奇怪怪的,她的裸體我都快看吐了。”


 這種蘊藏著輕蔑與惡意的語氣有些令白露感到不適,但她還是含糊地應答了一句,何夢希沒有察覺到她的心理,只是雙臂環抱著繼續說道:“她已經被罰過四次了,就那麽一個月。下一次就是很嚴重的懲罰了。”


 “希望我到時候別被罰…”白露將發絲攏在了耳輪上。


 隨後,白露與何夢希又交談了一段時間,最終以何夢希伸懶腰上床結束。










晚課的鈴聲還未響時,白露便已早早地起床,並去往教室,因為她實在沒有心情入睡。


 然而,待她進入教室時,又是一幅極具沖擊力的畫面展現在了她的面前,一位長發末端挑染著黑紅的少女此刻渾身上下連鞋襪都已經脫盡,站立彎腰,高撅臀部,雙手顫抖地整理顏料盒,而她的身後,便是那名色彩老師,他此刻胯部與少女的距離為零,以至於形成了一種宛若在侵犯那名少女的視覺。


 白露很清楚地看見王傑是在輕輕地用胯部摩挲那名少女,但是待他看見白露後,便立刻退開並不快地打了一下她的臀部。隨後又開始重演上午的場景,使用色彩筆抽插少女的後庭,只不過這次的被罰者沒有那樣的承受力,幾回後無法維持姿勢,癱軟在地,不斷地抽泣,可那名色彩老師的幅度卻愈發加大,直到那名少女猛地擡頭大哭起來才作罷。


 “什麽好叫的,這都忍不住,來我辦公室!”王傑將筆桿從少女柔嫩的後庭中脫出,猛地一甩喊道。少女的雙肩不斷聳動,淺褐色的小小菊穴無法完全閉合,喘息般地一翕一動,她的怠慢使得王傑大力甩過弧度,將筆桿落在她豐滿的雙臀上———


 “別磨磨蹭蹭的!”又是語氣嚴厲的一句,少女戰栗地爬起,轉過身來,汗水與淚水將她的發絲黏合在額角,雙瞳上微紅遍布。


 就那樣,少女一絲不掛地跟著王傑走出了教室,獨留下白露以及散落在地的衣物。


 白露神情凝重,她望了一眼那名少女攤在地上的胸衣以及內褲,恐懼感再度湧上心頭,她感到自己遲早有一天也會遭到懲罰,更何況是那樣的老師。


 他應該在濫用權力…


 這樣的念頭浮現於白露的腦海,令她長嘆出一口氣,她坐在座位上,以準備工作來消散自己的煩躁。隨著時間的推進,學員們陸續抵達了畫室,還有人將話語投向了地面散亂的衣物。


 “誒,那是孫馨悅的位置,她被王傑拉過去了嗎?”


 “好慘啊,裸著不知道被拉到哪里了。”


 “你不是也被罰過麽。”


 “但我至少沒有在公共場合脫光。”


 白露的腦中不斷浮現著孫馨悅在王傑的辦公室里裸身接受責臀,撫摸,甚至是侵犯的畫面。


 咦…?我怎麽會想到這種東西…


白露搖搖頭,雖然她得知王傑會在私下里做不好的事,但應該不至於那樣。


 即將上課時,學生們已經陸續到達了,其中不乏討論孫馨悅的人。而當鈴聲響起的那一刻,伴隨著不太悅耳的振鳴,面孔嚴肅的王傑踏入了教室,而跟隨在他身後的便是垂頭抹淚,赤身裸體的孫馨悅,嘈雜聲一瞬間便消失了,一些人悄悄注視著全裸的孫馨悅。


 “我早就說過了啊,你們誰以後再敢顏料盒不攪,臟成那個鬼樣,就也等著被罰吧。”王傑響亮的嗓音遍布整間教室,無人敢應答他。


抽泣著的孫馨悅緩緩地在座位上坐下,身邊有人遞給她紙巾,她擦拭臉上的淚水,並沒穿上衣服,將小巧的嬌乳,點點恥毛遮掩的花蕾與通紅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以及部分人的視線中,看上去像是被命令了。


 白露的眼中滿是憐憫,她同情孫馨悅的遭遇,也為自己的未來更加憂慮。而在此刻,仿佛無視氣氛般,那個紮著丸子頭的少女林欣晃晃悠悠地進入了教室,王傑意外地沒有大吼,只是用銳利的眼神瞪了一眼林欣,便沒有再管她。


 好在色彩課平平無奇地結束了,回到宿舍的白露與何夢希交談了一陣,二人便上床睡覺了。


 只是,在視野逐漸適應黑暗的時間里,微微的喘息聲也在逐漸加大。


 “呃,你怎麽了?”白露疑惑地問道。


 “沒事,你不用在意。”何夢希的聲色中飽含著嬌柔。


 繼而,何夢希的聲音愈發肆意,雖沒有很大聲,但卻仿佛白露不存在那般。終於,白露忍不住朝下鋪望去,透過床簾,她看見赤裸的何夢希正躺在床上,雙腿分開,那對飽滿的碩乳正被她的纖手蹂躪著,變形深陷,而另一只手的高頻動作則指向下肢,握著的器具在黑暗中閃爍著粉色光澤。


 “好啦,管你自己。”何夢希沒有停下動作,而是帶著嬌喘說道。


 “不好意思…”白露立刻將腦袋縮回了上鋪,心田略顯紛亂。


 好開放的人啊…


 自慰對於她來說是正常的需求,但她可無法做到在第一天認識的人身邊肆無忌憚地用玩具解決生理需求。


 白露輕嘆一口氣,將自己蒙在被子里,在淫靡的水聲與急促的呼吸聲中進入難安的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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