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教、崩潰的家庭與英雄 #6 小雲,終於該畫上句號了 (Pixiv member : 堽)

 墻上的落地鏡,讓小雲得以看到完全的自己。


兩年來從未如此柔順的黑色長發,已經悄悄地長到了腰間,劉海沒有修剪,只是隨著鬢角一起垂了下去,掖在耳朵後面。


她面色紅潤、嘴唇飽滿,常年掛在眼下的黑眼圈,也蕩然無存,一雙明目熠熠生輝。


身上也沒有了任何的傷痕,。


也許這才是應當屬於十八歲少女的模樣,亭亭玉立的身姿,身穿的白色的連衣裙上,灑滿了刺眼的陽光。


但她的臉上則是充滿了憂郁,陰影從背光處緩緩爬出,侵蝕著少女的心神。


“對不起……”身穿便服的阿巖站在門外,焦急的神情難以掩蓋,而他手機上顯示的,則是一張略帶模糊的照片,和幾行小字。


【半天內交出程曉雲。】


照片上的少女被捆住了手腳,還戴上了口球和眼罩。但身邊人都能一眼認出那身衣服和那一頭短發。


阿嵐落到了那幫邪教徒手里。她本想為突然被開除出警隊的阿巖做頓好飯,早上出去後就失去了音信的她,最終還是在忐忑中迎來了最差的結果。


隨後,那個陌生的號碼又發來了一張照片。


那是小雲的母親。


那個好像早已萬念俱灰的女人,躺在一個大籠子里,衣衫淩亂,眼神空洞。


小雲當然知道他們的手段,只是就算自己動身前往,恐怕也只是羊入虎口。但即便如此她也會去,正當她準備沖出去時,阿巖攔住了她。


他們制定了一個計劃。



眼里滿是憤恨的阿巖發動了汽車,在刺眼的陽光下開向信息發送者提供的目的地,他眉頭緊鎖,咬牙切齒的細響甚至微微蓋過了汽車的轟鳴聲。


而坐在副駕駛上的小雲,則呆呆地望著汽車行進的道路,望著柏油的馬路,望著熙熙攘攘的行人,望著垂頭喪氣的世界。


“是我把你們拖了進來,如果沒有我的話,阿嵐也不會卷進來——”


“不是那樣的,那幫混蛋和我們關系很大。”阿巖的嘴角明顯地抽搐了兩下,然後快速地用余光瞥了一眼小雲。


“我們的父母,就是被那個邪教頭子——張天然害死的。”


“我們其實一直在……躲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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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子前進的路上,阿巖輕輕地講述著他所知道的歷史。


張天然的“救苦救難神仙教”盤踞在這個小縣城,已經接近二十年了。


他有省城的大佬作保,朋友圈環環相扣,沒人能真正地制服他。


他信眾雲集,手眼通天,掌握著這個小縣城的金錢流動、地下社會的規則和官僚們的升遷之路,手里還有許多大老板的把柄,就連那些局長部長,也得看著他的臉色,一口一個張大仙地哄著他,除了保護傘不讓他持槍之外,他儼然是一個土皇帝。


有事兒得壓住,過節得送禮。


不然,那人不止位置坐不穩,家人也要遭殃。


那時,有一個姓周的警隊隊長上任,他是老市長的兒子,唯獨他自己不承認。他一上任,就打開了那間堆滿了卷宗的檔案室。無數血淋淋的慘案都被擠壓在這里,無人敢翻出它們來,揭露張天然的醜惡。


但他和他的妻子不一樣。


他們看到過赤裸著被扔到雪地里的少年,年輕的軀體被凍得僵硬;看到過被玩弄到精神崩潰,終生都只能在精神病醫院里茍活的女人;看到過追隨他後打死親生孩子的父母,看到過為了供奉他不惜挪用賑災款項的官員。


在看到了無數被他所殘害的人之後,夫婦二人下定決心要把這個畜生繩之以法。


為此,他們分別和自己的家庭一刀兩斷,培養勢力,對張大仙陽奉陰違,聯合了許多反對他的人,終於在某一日突然發難,將張大仙和他的徒子徒孫逼進了角落。在審訊室里,坐實了他的罪證。


這些話他們只對自己的兒子說過,不是想要聲明自己的偉大,而是和兒子斷絕關系時的敘述,他們希望兒子能夠打起精神來,照顧好妹妹和爺爺。


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然後,大仙被釋放,而他和他的妻子雙雙人間蒸發。


年幼的周溪巖,只收到了裝在盒子里的、沾滿了鮮血的、戴著戒指的雙只手。


男左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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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目的地是一間奢華的旅館。


那高聳的歐式建築,是這座縣城里最為顯眼的地標建築。就連門口標牌上寫著的普通房間價位,都是小雲從未擁有過的數字。


大門在身後關閉,在大堂的正中間,屹立著那尊【救苦聖母】的神像。


猙獰的胳膊,比滿是流蘇的水晶吊燈還要惹眼。


那中空式的大堂,讓高樓層的人們都能站在玻璃護欄後面,往下看。無數的、來自各行各業的邪教徒站滿了酒店的各層樓,看到小雲和阿巖的到來,目光如同一排排黑洞洞的槍口一般投射過來,好像要把他們二人千刀萬剮才算滿意。


小雲擡頭看去,正和“五叔”的目光相對。


“五叔”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後轉身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大堂里安靜得可怕。


直到張大仙的左護法徑直走了過來,把一條皮帶放到了阿巖手中。


“打她。”左護法淡淡地說:“五十下之內,她的屁股和私處都要腫起來。你也受過訓練,應該做得到吧?周警官。”


“……”阿巖略帶糾結地看向小雲,但不成想的是,小雲則麻利地褪下了自己的白色小內褲,並把它甩在了一邊,然後在幾層樓的目光注視之下,掀起了自己的裙子,把白皙的屁股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沒有猶豫,也沒有羞恥。好像回到了某種被淩辱的日常,暴露著自己的身體,小雲嫻熟地壓制著自己的羞恥心,畢竟在這幫瘋子面前全裸也是家常便飯,更何況現在只是赤裸著下身呢?


她嫻熟地跪了下來,撅起屁股,叉開雙腿。把自己的隱私毫無保留地展示給了手持皮帶的阿巖,一頭黑色散發平均地鋪在地上,好像被打翻的墨水,在白色的大理石地磚上尤為顯眼,每個人都看得清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和遠遠叉開的雙腿,視野好一點的話,連那條誘人的粉嫩縫隙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驅散了自己早已殘破不堪的尊嚴,可她無法驅散腦子里那張阿嵐的笑臉。


還有那個曾經溫柔的媽媽。


“打吧,我……很習慣了。”小雲閉上了眼睛,試圖暫時以往腦海中的掙紮與擔憂,把臉埋在了雙臂之間:“……用力一點,我不會怪你的。”


地板很硬,小雲的膝蓋又硌又涼。已經恢覆彈性的少女玉臀靜靜地等待著它頗為熟悉的命運。


這都是為了阿嵐和媽媽。小雲在心里默默想著,忍著膝蓋上的疼痛,保持著自己羞恥的姿勢。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阿巖打,這倒是很無所謂。


只是在門口就挨揍的話,之後會遭遇什麽?


左護法拿出手機,錄下了小雲羞恥的姿勢,被掀起的白色連衣裙和手持皮帶的阿巖,他面無表情地舉著手機,等待著阿巖動手抽打她。


啪。阿巖掄圓了皮帶,對著小雲的屁股狠狠地抽了下去。小雲覺得自己的屁股好像活活地被掀起了一塊皮,有棱有角的皮帶傷痕留在屁股上,僅僅幾秒鐘,就出現了斑斑點點的淤血。但她沒有叫喊,只是在強忍疼痛的吸氣聲過後,用顫抖的聲音緩緩地報了一聲:一。


手持著皮帶的阿巖也知道,如果自己現在表現出哪怕一丁點的不順從,都會馬上殞命當場。


那何談救妹妹呢?


啪。啪。啪。阿巖什麽也沒說,只是賣力地為小雲的屁股上色。每一下皮帶抽打上去時,小雲的身體都會因疼痛而收縮起來,雙腿也會下意識地試圖夾緊屁股,但很快,她就會重新擺好姿勢,然後用顫抖著的、哭腔越來越明顯的聲音,強裝鎮定地報出數來。


時隔多月,小雲的屁股再次變得又痛又麻,也許它就是為了挨打而誕生的?小雲苦笑著否定了這一想法,如蛻皮一般的疼痛在五下皮帶的奮力抽打之後覆蓋了整個臀瓣,因為她把腿張得很開,所以連同少女的私處一起,都受到了皮帶的照顧。但她太清楚了,屁股上的感覺告訴她,這離被打腫還差著十萬八千里。


只是微紅。阿巖看著小雲的屁股,用比之前更大的力氣抽打了下來,竟然抽出了一聲悶響。小雲被這一下打得顫抖不已,但在片刻的呻吟過後,她再次擺好了受罰的姿勢。


“六……打吧,用力點……還……差得遠……”小雲說著,然後咬住了自己的小臂。


啪、啪。啪!連續的抽打力道越來越強,小雲保持姿勢也越來越難,她的臀肉源源不斷地在向大腦報警,那兩瓣滑嫩的少女臀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淤血也在慢慢聚集。雙腿在劇痛之下開始痙攣,每次抽打都讓她的腦子被疼痛所占據,無論之前被打過多少次,被綁得多麽緊實,她的腦海里想的永遠都是想要馬上結束這場虐待,想要逃出鞭子的攻擊範圍。但這次,她在毫無束縛的情況下自己撅高了屁股,抽打也比往日來得猛烈,但她卻沒有一絲一毫逃跑的欲望,反而在勉強驅散腦中的疼痛後,她想到的是——


和阿嵐的日常、和媽媽的過去。


還有帶她們一起逃離魔窟的,近乎瘋狂的執念。


少女本是沒見過什麽世面,也沒承擔過什麽責任的雛鳥。


但即便如此,她也想抓住這唯一的機會。


就算要獻出自己的身體。


就算要再次遍體鱗傷。


她的屁股還可以再挨無數次毒打,只要最後,她能親眼看到這邪教的覆滅。


皮帶的呼嘯,與抽打在屁股上的劇痛讓她頻繁地回到現實。


無論在腦海中多少次炸毀這間酒店,也改變不了她正趴在酒店的大堂中間,撅高了光屁股挨打的事實。


阿巖猛烈地抽了四遍她的臀肉,看著少女的臀肉從一片潔白變成紅腫不堪,他拿著皮帶的手也在顫抖。那臀肉大片的淤血已經出現,屁股正在慢慢地腫起。一指、兩指。好像放了酵母和色素的面團,從小巧玲瓏的可愛臀部,變成了高高腫起的兩塊肉。


臀肉上的皮帶傷痕交界處,還滲出了幾滴血絲。


雖然這也在他們的預測之中,但真正上手之後,如海嘯般湧來的罪惡感,還是讓阿巖難以集中精神。可是他沒得選,實力相差懸殊的情況下,他只能采取最優的解法——即使這會讓小雲再次墮入痛苦。


可一想到自己的妹妹恐怕也正在被淩辱,阿巖的力氣就湧了上來,現在如果對小雲心軟,恐怕只會前功盡棄。想到這里,他的皮帶再次抽打在小雲的臀肉上,打得她發出了一聲慘哼。


小雲的哭腔已經完全難以掩蓋,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在抽泣,眼淚也抹到了小臂上。因劇痛而滲出的汗水已經打濕了她的後背,讓她的白色連衣裙都變得有些透明。


但姿勢還在保持,大紅腫起的屁股,和微紅、只是受到了一點濺射的私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隨後落下的,就是正對著少女恥部而來的皮帶。


大陰唇馬上就被烙上了一塊巨大的方形紅暈。


小雲更是差點腿一軟栽倒在地,但她很快就重新爬了起來,並用顫抖的聲音報出了那聲:四十。


啪。“四十一……”啪。“四十二——”啪。“四十三——!”啪。“四十、嗚、四十四——”


小雲的氣息時強時弱,她雖然挨過很多打,但每次都是這樣難熬。她的屁股和私處又燙又痛,好像無數只螞蟻咬在自己的那敏感的部位上,一點一片地,把疼痛滲進了神經。


張開的雙腿在疼痛中好像兩塊磁鐵,急切地想要並攏起來,以躲避這一直到來的劇痛,但她雖然沒了高高撅起屁股的力氣,但缺依然把私處暴露了出來。她知道疼痛、她了解疼痛,她也知道,比起殘殘破破的自己,她更擔心的是那個活潑開朗的少女。


最後一發皮帶落下時,小雲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哭泣。她的身體抽搐著,呼吸也變成了有一下沒一下的抽噎。


大腦提供的內啡肽,也無法讓少女感到更多的寬慰。


疼痛在腦海中不停地回蕩,撞碎了僅剩的那一點羞恥感。刺痛而滾燙的下身讓小雲忍不住地流淚,她感受到左護法的大手在自己的臀陰處來回亂摸,紅腫的臀肉和私處被他用力地揉來捏去,好似要把血塊也一起揉勻。他的手勁要比母親大得多,也疼的多。


在確認小雲的臀陰已經完全腫起之後,她被扯著胳膊站了起來,連衣裙的下擺也隨之落下,遮住了那腫脹的下身,小雲差點沒有站住,雙腿合攏的擠壓讓她捂住了嘴巴,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那左護法就兩下抓住了她的兩個手臂,全都歸攏到了她的身後。


先是一張黃符貼在小雲的額頭,然後又在她的脖頸上套上了一個很緊的項圈,至於雙手,則是簡單麻利地用三條刻有經文的長紮帶紮緊,隨後粗暴地拽著她走向了通往地下室的大門。


散發著墨臭的黃符蓋住了她正面的視野,讓小雲看不清正面的路程,她一步一晃,兩步一摔地被迫跟了上去,硌得生疼的膝蓋和剛被抽打過的皮肉都在折磨著她的心神。那些教徒的目光也跟著小雲的步伐一起挪動,他們注視著這個“怨鬼”再次被降服,不知是誰帶了頭,所有人都一並喊了起來:


“救苦聖母神福!”


“救苦聖母神福!”


而在那整齊劃一的呼喊聲中,小雲清晰地聽到了一聲脆響。


隨後便是阿巖倒地的聲音。


而等到小雲回過頭想要檢查發生了什麽時,大門已然嘭地一聲關了個嚴嚴實實,僅剩她和左護法二人走在昏暗的樓梯中。那高大的男人牽著小雲的項圈,好像在拽著一條小型犬。他的手勁不容小覷,每次扯動小雲項圈上的繩子,都會把她扯得一個趔趄,脖頸處也很快勒出了紅色的圈紋,但和每次邁步時扯動的紅腫臀肉與私處相比,那疼痛簡直不值一提。


小雲瞄著他的背影,那護法好像一個機器人,從未張口說話,無論小雲是裸體示眾還是被打得屁股開花,他一直是面色嚴肅的狀態,似乎既沒有在虐待中感到半刻的興奮,也沒有流露出一絲的憐憫。


他到底是什麽人?小雲不知道,只能看到那張似乎沒有任何情感的臉,和一頭幹練的短發。


地下室的鐵門被他打開時,淫靡的音浪便從中傳了出來。


小雲聽到女人的叫喊,其中夾雜著男人的呻吟,和清脆的銅鈴聲響。


這走廊里散發出男性精液的惡臭,沒有電燈,燭火昏暗,通風扇發出嘈雜的機械噪音。


左護法牽著小雲徑直向里走去,在沈悶的黑暗中,小雲漸漸看清了那個女聲的真身。


那女人的頭發被綁成了長長的辮子,高高地掛在棚頂的鐵環上,她被迫擡起頭來,雙眼被黃布所蒙住,本該有眼睛的位置上,簡單地畫了兩只鮮紅色的眼睛。那女人臉上的肌肉好像已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麻木的、畫滿了詭異妝容的臉,那臉上被畫滿了圖案,有符咒、有文字,像是一張難看到了極點的臉譜,而她的嘴巴大大張開,里面似乎還有什麽東西在反射著微弱的光,那淩亂而邪性的樣子從黑暗中漸漸清晰,直接把小雲嚇了一跳。


那是一個有些面熟的女人,不是母親,也不是阿嵐。


好像是當初在“五叔”車上時,那個因為嫌晦氣而不願意動手鞭打小雲,繼而被五叔打發走的女人。小雲也不能確定,那妝容太過邪性,以至於她根本不太敢相信那是一個人類。


隨著小雲越走越近,她看到那女人的整個後背都被用彩色畫滿了詭異的圖像,那些畫作和在美術課上看過的古代壁畫如出一轍,像是在描繪極樂世界、也像是在展現地獄的光景,只是它們被畫在人類的皮膚上時,終會讓觀看者的從基因中回憶起一絲原始的恐怖。


小雲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女人的慘狀,她的乳頭被夾上了小雲非常熟悉的銅鈴,紅腫的臀部高高撅起,嘴巴被用在牙科診所才見過的開嘴器撐開,里面被塞滿了各種顏色的避孕套,大大小小的、散發出難聞氣味的橡膠水球幾乎填滿了她的口腔,讓那張大嘴變成了臭氣的源頭,而至於她本人,只剩下嗚嗚的抽泣不斷從她那堆滿了穢物的嘴巴中飄出,好像一只待宰的家豬。


她好像是跪趴著被淩辱,小雲本以為她是被綁著的,但等到她走近時才發現,她的四肢已經全都被澆築在了混凝土中,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人擺布,連求死都做不到。一個沒穿褲子的邪教徒在她臀後抽搐著,隨後緩緩走到她面前,摘下避孕套打了個結,畢恭畢敬地放到了那女人的口中,隨後對著她——行了一個禮。


一如母親在神像面前行的那種禮儀,三拜九叩,五體投地,好像是在敬拜著什麽高貴的神明,虔誠、詭異,令人不寒而栗。女人口中那些避孕套在不停地抖動,但又一個邪教徒走到了她的背後,掄起帶刺的軟鞭,一下一下地抽在了女人的臀肉上。


“救苦聖母神福。”邪教徒吟唱著。


“萬鬼退散。”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上去。


“真空家鄉降世。”吟唱的聲音和鞭子抽在臀部上的聲音一起響起,回蕩在這狹窄的走廊里。


持鞭人放下了鞭子,在自己那挺立的肉棒上,戴上了避孕套,然後對著那女人同樣畫滿了圖案的小穴開始了插入。


如果沒有意外,這只是儀式的一部分,而且還將繼續循環下去。


小雲看著著荒誕的儀式,不禁發出了一聲幹嘔,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吞了一口口水,隨後被左護法扯得差點摔倒,忍著私處的鈍痛才勉強站穩腳跟,繼續勉強跟上他的步伐。那左護法側目看了看這走廊里的儀式,對著那臉上貼了一張符紙的小雲緩緩說道:


“你這種怨鬼人人憎恨,她不願意懲罰你這個怨鬼,自然說明她有菩薩心腸。”


“只有救苦聖母會原諒你,所以她一定是聖母的化身。”


“聖母的化身,就是要這樣承擔世人的罪,寬恕人間的孽。”


左護法把手掌豎在身前,好像在說著什麽神聖的事情:


“救苦聖母神福,凡以化身承欲望,最後化為肉身造像,受萬人香火。她承擔了信徒的罪孽和欲望,是最偉大的存在。”


“……”小雲只是聽著這荒誕的理論,滿口放屁,是這些邪教徒的常態,她知道那女人最後的結局,無非是成為這些瘋子的犧牲品,最後毫無尊嚴地在他們身下丟掉性命。


自己也會這樣嗎?


“末法之世,聖母早已看不下去,所以救苦聖母的化身不止一位。”左護法推開倉庫的大門,指著角落里的籠子繼續說道:“陳霜女士,與怨鬼相處十余年而不死,亦為聖母轉世。”


小雲順著左護法的手指看去,那籠子中的人十分眼熟——


正是她的母親。


只是比照片上,又多了一身的油彩。


和之前那被輪番淩辱的女人一模一樣。


“所以,下一位就是她。”左護法的聲音中似乎充滿了敬仰。


聽到聲音,母親擡起頭來,鐵籠隨著她的動作咯吱作響,一雙眼睛在倉庫的黑暗中反射出一點點的燭光,透過身上披著的薄紗,她看到了身穿一襲白色連衣裙的少女身影,被一個男人牽著走過了倉庫。


不知道她是否認出了自己的女兒,也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自己的命運。


更不知道她是否意識到了,這些教義到底有多麽無聊。


小雲覺得那個女人應該已經意識到了,那些嗚嗚聲和顫抖著的身體就是證明。


在鐵鏈聲中,小雲被拽著離開了倉庫。


她將迎來一切的終結。


亦或是,這場鬧劇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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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嵐的雙手手腕被反捆在身後,雙腳也被麻繩結結實實地綁在一起,鞋子已經丟了一只,露出了略帶灰塵的一只玉足,她的嘴巴被口球枷住,雙眼都被黑布所蒙住,整個人被裝在運貨的麻袋里,在無限的黑暗中顛簸,又像是貨物一樣被人搬來搬去。


她從沒挨過打,也基本沒被人欺負過。


即使是調皮闖禍,無緣無故地鬧脾氣,她那成熟的老哥也會包容她,慢慢地和她闡述道理,嚴重一點就是一頓臭罵,然後罰她的零花錢。


成長在無父無母的環境中,只能和哥哥相依為命的她,向來是又乖又懂事的孩子。


她雖然很想知道,但從未追問過父母的去向,她只知道她們都已經不在人世上了,藏在櫃子里的褪色照片,是她對那兩個陌生的親人,最深刻的印象。


而自己的爺爺,更是沒見過幾次面,即使見面,也要裝成陌生人。


“那是因為你爺爺不想讓我知道,你們倆就是他的孫輩。”


張大仙的手下把阿嵐從麻袋中倒了出來,解下了蒙眼布,為她講述著他“驕傲的戰績”。


如何虐殺了她的父親,淩辱她的母親,張大仙講得繪聲繪色,但在教徒面前,他給了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的父母是神敵,是救苦聖母的敵人,來自地獄的阿修羅。他竟然想要消滅我們正義的信仰,剝奪我們的神福。”


“所以你也是神敵。”那胖子對著被綁在地上的阿嵐隨手一指。


阿嵐快速地環顧四周,這像是客廳一樣的房間裝飾著許多奇怪的法器,被堵住嘴巴的阿嵐非常害怕,她怕這個陌生的空間,怕那大仙剛剛講的故事,更怕圍繞在她身邊的那一群男男女女的教徒。而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欲望和獸性,身體單薄的她,正在止不住地發抖。


她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女,滿腦子都是恐懼,即使剛剛才知道面前的這個胖子是和她有血親之仇的混蛋,她也難以讓自己燃起憤怒,只能巴不得自己那神通廣大的老哥馬上就從天而降,像美國電影里的尼奧一樣帥氣地殺光所有邪教徒,然後把自己帶回家中,當做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但她清楚地知道那不可能。


而且她也意識到了一個殘酷的現實:


原來小雲之前都在獨自面對這種情況嗎?


“你的哥哥成功把我們送進了局子里,在他之前,只有你們倆那便宜爹做到了,只能說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張大仙的語氣里全是憤怒,好像恨不得要生吃了阿巖一般:“他肯定會來救你,但你們兩個,會和你們兩個的父母一樣,被我們超度。”


“救苦聖母神福,萬鬼退散,真空家鄉降世。”張大仙帶著這一圈邪教徒念了起來,隨後他掐著阿嵐的下巴,逼迫她擡起頭來:“希望你比你媽媽要耐玩。”


阿嵐的瞳孔顫抖,勉強挪向了那胖子圓潤的臉,擠成一團的五官仿佛面具上的惡鬼,他饒有興趣地看著自己,好像屠夫在看著一塊案板上的肉。


還有從他身後緩緩走近的、那個手持剪刀的右護法。


那男人毫無反應地按著她的身體,用剪刀輕易地將衣物變成一堆無用的布條,然後像丟垃圾在一邊,好像扯開了零食的包裝一般自然。她的休閒裝和牛仔褲被一點點地剪開,少女的軀體也漸漸地被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她臉頰上的羞紅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到了耳朵上,但她手腳都被捆縛住,就連遮住自己的內衣也辦不到,所謂的掙紮,也只不過是讓少女誘人的軀體,像一條無助的蟲子般在地上蠕動。


阿嵐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套黑色胸衣和內褲,她又羞又怕,甚至感到絕望,被緊緊地捆縛著的她所能做的只有嗚咽,那雙熠熠生輝的大眼睛不停地流下滾滾淚珠。但楚楚可憐並不能在這種情形下為她帶來同情,只能帶來——獸欲。


那些心腹教眾再也按捺不住,在大仙的準許下,無數雙大手一個接一個地攀上了阿嵐的身體。男人的手、女人的手、粗糙的手、細膩的手,她只感受到眾多而感覺各異的手,一只一只地攀上了她青春美好的肉體,大腿、腹部、臉頰、脖頸、後背。很快就有人把手伸到了她的內衣下面,掐弄、揉捏著她的敏感點。


“別脫褲子,玩壞了沒法解釋。”看著那饑渴的人群,右護法簡明扼要地說著,隨後對著阿嵐的胸口和側腹伸出剪子,剪斷了她最後的防線。


被全裸玩弄的羞恥感瞬間擊潰了她,她失了神,玩弄她身體的人在她的左右圍成了一圈,她沒有數那有多少人,她只感覺到自己好像被什麽巨大的生物吞了下去。有的手在撫摸她的身體,有的手在掐弄著她的敏感點,有人在用舌頭舔,有人在身上輕咬,又如同被放進了滾筒洗衣機一般被翻來翻去。


她的渾身上下全是未曾體會過的激烈感覺,在羞恥的催化和大腦的抗拒下,統統簡化為了——惡心。她想吐,胃酸已經頂到了嗓子眼,又被那口球壓得沒法嘔吐出來,只有一點點帶有灼燒感的胃液流過扁桃體,又和口水一起從嘴角流下,然後——被那些惡心的家夥一起舔掉。


她擡起頭,用帶著屈辱、委屈、憎恨、恐懼和殺意的眼神看向那個站著的胖子。


回應她的,是一個意味深長的壞笑。


父親死在他手中,母親也死在他手中。


好像照片上的人影突然出現在腦海中,他們用阿嵐從未聽過的陌生聲音說道:堅持住。


堅持住。


別放棄。


但身體不會產生幻覺。


她在那些男女的淩辱中高潮了。不止一次。


她覺得自己在短短的數個小時內就從一個好學生變成了一個妓女,任人玩弄,任人擺布,又好像產生了生理上的快感。就算她沒有被破身,但在手指的揉捏中,在濕潤舌頭的舔舐下,快感一波一波地襲來,她的下體流出汁液、噴出白漿,她的乳房變得又紅又癢,好像渴望更多得到揉捏與撕扯。她喊不出來,只能被動地接受這些快感,好像那一夜的瘋狂,和小雲相擁而眠之前,最後的那一點快感。


我贓了嗎?


她還會接受這樣的我嗎?


羞恥、快感和疲憊一起讓她放棄思考,


她感受到後穴撕裂般地疼,一些暖暖的液體被注入進來,可能是灌腸袋、也好像是注射器,好像肚子被灌滿一樣,有手掌在揉捏她的小腹,有手指在擴張她的後穴。她再也無法憋住,把穢物揚到了半空之中,而隨著腹內的清空結束,接替而來的是一次全新的灌腸。


他們漸漸放肆,隨著第一下清脆的巴掌聲,在她的臀肉上印下了清晰而粉嫩的巴掌印之後,每個人的巴掌都可以甩在她的臀肉上,在毫無節奏的、劈劈啪啪的聲響中,和肛門噴出的清水一起,融入幾乎讓理性都消失的淩辱中去。好像沒有盡頭一般地被玩弄著,屁股變得越來越紅,無數個巴掌印疊在她的臀肉上,好像也把她的自尊拍得粉碎,無助感如同崩潰的大壩,從兩瓣自尊的裂縫中,噴湧出來。


不知道多少次被抽打,不知道多少次被摳弄,口球旁流下的口水都會被不知是誰的舌頭給舔掉,阿嵐慢慢地失去意識,調教帶來的疲憊、過量的羞恥帶來的自棄心理,都擠壓在她尚未完全成熟的心理防線上,慢慢地,她的心底只剩下了哥哥的模樣、小雲的模樣,再然後,所有的圖像都隨著時間的推移而陷入了一片黑暗。


眼前一片黑暗的她,依然感受得到,身體被當成玩偶一般擺布時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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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算是昏厥,還是睡眠。


阿嵐的思緒變成一只蝴蝶。


像走馬燈一樣。


她夢見了此生的每一次相遇和歡樂。


想起了若有若無的生活點滴。


她感覺到身體上已經沒有了那些陌生又惡心的大手。


她感覺到一絲不掛的寒冷。


她在一片朦朧中飛翔,漸漸地聽到了一些聲音。


那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很熟悉,很安心的女聲。


是媽媽?可是阿嵐沒見過媽媽,也沒聽過她的聲音。


溪嵐!溪嵐!


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那蝴蝶隨著聲音向上飛去,一頭紮向天空中的湖面,出水的少女在漫天的黑暗之中,睜開了一道光亮。


她的臉龐被另一位少女捧在手心里,而她的淚水撲簌簌地滴在阿嵐的臉上。


“嗚……”阿嵐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口球已經被摘了下來,嘴巴很幹,但勉強還說得出話,她緩緩地發出聲響:“小……小雲……”


她想要抱住穿著連衣裙的小雲,但卻發覺自己的胳膊不聽使喚。


嘗試了幾次,她才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鐵手銬拷在了身後的墻壁上。


隨著觸感的恢覆,她慢慢發現,自己的雙腿被高高地擡起,腳踝被反著拷在了墻上。


潔白的墻壁,並不是剛剛受難的客廳。好像是更為深處的屋子里,模模糊糊地看到一扇厚實的鐵門,一堆精致的裝飾。只是她如獵物標本一般被拷在墻上,濕漉漉的短發全都貼在脖子上,好像頹喪的精神滿溢出來了一般,讓她失神地成為一個赤裸的肉體掛件。


展示給觀眾的,正是她那紅腫不堪的臀肉,以及少女最為隱私的部位——雙乳、二穴。直白、淫穢又美麗,像是古典時期的大理石雕塑。


動彈不得,淫靡不堪,甚至菊穴中還在噴出清水,那些水流在雜亂的飛行過後,打濕了小雲的白色連衣裙。


“我……我……”阿嵐語無倫次,眼眶馬上就又被淚水所盈滿。羞恥感和無助感讓她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但還沒等她張口,小雲就已經吻上了她的嘴唇。


小雲的舌頭為她幹燥的口腔帶來了難得的水分,她感受著小雲的溫暖和氣息,仿佛這就能夠驅散掉之前所有的氣味和屈辱,回到那個月光皎潔的夜晚。


“堅持住……”小雲小聲地說,輕輕撫摸向阿嵐的側臉:“我在陪著你……”


如同許久之前阿嵐對她說的話語一樣。


還沒等阿嵐回出話來,張大仙就出現在了小雲的身後。


他一手摟住小雲的腰,隔著連衣裙摩擦著她的私處,另一手則伸出來,輕輕地玩弄著阿嵐的乳肉。


他壞笑著,身上披著的睡袍也非常寬松。兩個漂亮的年輕少女就落在他的股掌之中,雖然她們兩個都很愁眉苦臉,但張大仙並不在乎,他的下身已經堅硬無比,已經人到中年的他,很久沒有過這麽饑渴的感覺了。


紅著屁股的小雛鳥,張大仙光是想想,心臟就已經快跳到了嗓子眼。


就算心里想的是趕快把小雲按在地上辦掉,但他還是得端著教主的架子,就算這是他的房間,只有最親近的左右兩位護法在看著,他也得保證自己的威嚴,他一邊揉捏著阿嵐的乳肉,一邊笑著說道:“一個怨鬼,一個阿修羅道,本教宗今日豁出修為來凈化你們的罪過,希望你們早日參透奧妙,再入輪回。救苦聖母神——”


“別碰她。”還沒等他說完,他的手就被小雲一把從阿嵐身上拍掉。張大仙自然不爽,馬上就一把捏住小雲那紅腫的陰核,狠狠地掐了下去。直掐得小雲身體痙攣,差點直直地倒下去。


“和條子里應外合,拖延我的時間,再讓那個窩囊廢過來抓我——你還真是個有膽識的怨鬼,怪不得害過那麽多人。”


張大仙恬不知恥地說著,然後湊到小雲的面前說道:“但你害不了我,嘻。嘻。”


但小雲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她只是眼神悲傷地盯著被淩辱得夠嗆的阿嵐,她不知道這禽獸對阿嵐做了什麽,但那個古靈精怪、活潑外向又溫柔懂事的少女,似乎只在一個下午的時間里就流逝了大半。


被雙腿被以倒“V”字型赤裸著掛在墻上的她,一定很絕望吧。


就如自己在過去的兩年間,每次被淩辱時那樣絕望。


永遠只有最無辜的人,在承擔最殘酷的罪孽。


張大仙的手蠢蠢欲動,想要去解開小雲腰間的皮帶,又被小雲一巴掌打到,左右護法見狀,想要上來教訓一下這個妮子,結果卻被張大仙擡手攔下,只見小雲快速地抹了抹眼淚,轉過身來面對著張大仙。一改往日的懼怕和畏縮,她竟然張口說道:


“我自己脫。”


言罷,她便伸手去解開自己腰間的小皮帶。緊腰的連衣裙頃刻間化為了一件飄逸的白紗。


身後的拉鎖被她自己解開,整件衣服馬上就掉了下來,露出了小雲那本來是紅腫、現在已經在淤血的映射下變得青紫的臀肉和私處。


她的白色小內褲還被丟在大堂里。


她的尊嚴早已丟在了這縣城過去的兩年中。


所以她毫不猶豫地脫下了自己的胸衣,完全赤裸地站在張大仙面前。


又以全裸的姿態褪下了自己的鞋子與襪子,隨手丟在了這奢華房間的地板上。


撿起剛剛被摘下的項圈,在自己的脖子上系緊,整理了一下頭發,讓那一頭如黑漆般的長發不要擋住自己的臉龐,然後把手把處叼在口中。


“小雲……”沒什麽力氣的阿嵐看著小雲的動作,焦急、心疼地低聲說著。


但小雲沒有回覆她,只是對著張大仙跪了下來。


張大仙從她的口中接過了項圈的牽繩,小雲則伸出手來,解開了張大仙的褲子,那根她見過幾次的醜陋肉棒跳了出來。小雲聞到那氣味,一股猛烈的反胃感就沖上了腦漿。


她想一口把這畜生的孽根咬掉。


但又深知這會破壞計劃。


挨打也許沒能給小雲帶來更強壯的身軀。


但卻磨練了她在極端狀況下的心神。


於是她握住肉棒,張開小嘴,輕輕把那玩意的頭部放在口中。


張大仙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已經體現出了【完全臣服】的女孩,赤裸身體、親自遞上了項圈的少女,讓他心中的情欲幾乎翻了個倍,他又看了看那青紫色的臀肉,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又想拖延時間?告訴你,那個男的已經不是條子了。”張大仙伸出手來,撫摸小雲那頭柔順的黑發。小雲沒有回覆,只是慢慢地用舌頭去舔,笨拙地把肉棒含入口中,她只需要保持順從就好了,至於其他的事情,也只能以賭博的心態去相信另外的兩人。


“還好我知道怎麽對付你們這樣的孩子。”


張大仙笑著,揮手示意左右護法走上前來。


“擊鼓,誦經。”張大仙說著。


而小雲看到那兩個護法,每個人都拿著一把厚重的木板和一個她熟悉至極的帶夾銅鈴,走到了阿嵐身邊。


“不……不要!不要!——啊!”


銅鈴被夾在阿嵐的乳頭上。


而木板也抵在了她那,依稀看得出掌痕、卻也只是大紅的臀肉上。


高高撅起的少女翹臀,很難讓人不想打兩下。


尤其是對於他們這種變態而言。


板子聲還是響了起來。


這一板子不僅打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還讓她噴出了不少的灌腸液。


打濕了小雲的頭發。


小雲不忍回頭看,也不能回頭看。她專心地舔著,板子抽打的速度很慢,似乎是想要讓阿嵐仔細品嘗每次抽打所帶來的疼痛。她明白那種滋味,但——


她也沒有任何辦法。


張大仙的肉棒在小雲的口中越來越硬,龜頭也越來越紅潤,她故意留下了一大口唾液在上面,然後站起了身來。


“小雲……別……嗚啊——!好疼……不……不要……”


“別看。”


“求你了……”


小雲低聲說著,傳到阿嵐眼中的,只有小雲那模糊的口型。


還有一下落在她臀瓣上的厚重木板。


小雲貼在了張大仙身上,用自己的乳房蹭著張大仙那令人作嘔的、滿是肥肉的身體。


然後用手指輕輕地,把他的肉棒對準了自己的處女小穴。


她知道這混蛋就想要這個。


“你等到這一天了。”小雲說。她擡起腿來,想要攀上張大仙的身子。


“我早說過你會送上門來的,小婊子。”張大仙饑渴難耐,他一把抓住了小雲被打得青紫腫起、滿是血塊的臀肉。


在同樣傷痕累累的陰唇上摩擦的肉棒,也讓小雲痛得直吸涼氣。


“你不得好死。”小雲輕輕地說,然後乖乖地對準了自己的小穴。


“這話還輪不到你說,我的‘明妃’。”


他話音還未落下,肉棒就突破了小雲的處女膜,直接刺入了她的身體。


幾道鮮血順著張大仙的陽具流了下來,滴到了被丟棄在地的白色連衣裙上。


媽媽沒有被澆築在水泥里吧?這個念頭一閃而過,剛剛倉庫中的那匆匆一瞥,成為了小雲腦海中深刻的記憶。


然後湧上來的是她的老朋友——疼痛。


要說疼,其實不算特別疼。


遠遠沒有被母親抽打私處來的疼。


只是感覺,憎恨在不斷地湧上來。從臀肉上,從私處上,從身體里。


疼痛,讓小雲的臀陰連成一片,現在還得加上剛剛被開發的陰道,那里面,包裹著一根極其惡心的玩意。


小雲咬住了牙,讓自己不能發出慘叫。


也不想發出呻吟。


但舒服到呻吟的是張大仙。


而痛到慘叫的,是身後被恥辱地固定在墻上的阿嵐。


那是她現在唯一的心理支柱。


她不想回頭,她不敢回頭。


她正在愛人的面前被他人所淩辱,插入,像一個性玩具一樣服侍著阿嵐與阿巖的仇人。


但她必須這麽做,也只能這麽做。


肉棒在她體內開始進出,她只覺得像是在被人用刀捅入了下體,拔出,再攮進去,撕裂般的痛覺,讓她抓緊了將她抱起的那一坨肥肉。


板子聲,再次帶來了鈴鐺脆響和慘痛的尖叫。


別看。小雲還是這樣想。求你了,別看。


她的腦袋深深地垂了下去,又被一把薅了起來,被迫和張大仙對視著。


胖子在笑,少女在哭。


小雲的臀肉被死死地掐住,帶來好像骨折般的劇痛。


她覺得自己屁股上的血肉已經被那雙大手捏得稀爛,像是被捏碎的方便面,只是保留了外表的形狀,內里已經破爛不堪。而張大仙還在揉捏著那爛桃一般的臀肉,好像非要揉碎才罷休,正如母親每天早上都要做的那樣,在小雲那飽經虐待的屁股上,留下一些最深刻的痛覺。


一上一下,像是搗蒜,一雙嫩乳也隨著男人的頂弄而不停地上下跳動,像兩只活蹦亂跳的白兔,睜開眼睛快活地蹦著。而小雲則別開自己的臉,感受著疼痛和恥辱,大仙的肉棒不停地在體內進出,陰道中緩緩地出現了白沫和淫液。從未被探索的領域為她帶來了闊別已久的敏感,她開始了喘息,可偏偏那玩意又很是大塊,好像被突刺到了子宮口一樣的感覺讓她無法抵抗地抽搐著,疼痛和痙攣一起襲來。


小雲開始了喘息,不知是這初次的性交讓她過於疲憊,還是食髓知味的錯覺,讓她的身體也不知廉恥地找到了快感。


她噴出了水,整個人在一陣不同於自慰的快感過後,陷入了更為敏感的疼痛中。


她感到全身脫力,連雙腿都是軟的,盤在張大仙身上的雙腿也難以保持住抓力,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陰道、以及被兩只大手抓住的、青紫色的臀肉上。


可能是張大仙也覺得胳膊酸痛,他把小雲按在地上,抓著她的雙乳,猛烈地繼續抽插著。


小雲睜開眼,正好能看到阿嵐那正在被虐打的屁股,顏色的深度,像是已經被打破了皮。


偶爾還有一些水柱從她的菊穴里噴出來,落到小雲的身側,或者臉上。


小雲還是很疼,肉體撞擊的聲音,順著地板傳到了她的腦海中。


應該也能傳到阿嵐耳朵里吧。小雲的眼淚順著太陽穴流到耳朵里,好像將她的喘息,和阿嵐的慘叫催化成了一體。


也許這是為了喚醒母親的犧牲?


不,這只是自暴自棄。


她的腦袋被項圈繩子帶動,擡了起來。


然後就感覺嘴唇被一股臭氣堵住。


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肉體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終於在某個瞬間,在小雲的身體深處,射出了那些滾燙而惡臭的液體。


粘稠的白漿隨著他的離開而帶出,順著會陰穴流了下來,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灘。


小雲的身體還在抽搐。


她聽到了板子被放下的聲響,還有阿嵐那崩潰的大哭。


還沒等小雲把氣喘勻,她的項圈就被暴力地向上拉動,強迫她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然後被張大仙抱進了懷里,狠狠地揉捏著青紫色的屁股。


“你這怨鬼的小穴太舒服了,不枉我為這一天等了兩年。”張大仙在她耳邊緩緩地說,同時,那雙手掰開了她的臀瓣:“但你還沒有完全地被救苦聖母凈化呢,我的‘明妃’。”


護法拿來了一小瓶軟頭開塞露,快速地插入了小雲的菊穴,甘油進入了她的身體,這也是她熟悉的調教,不過等第二份即將注入進來時,卻被小雲顫顫巍巍地伸手擋住了。


“不用那麽麻煩……”小雲輕聲說:“我不是你的明妃……”


“更喜歡水管是嗎?”大仙冷笑了一聲,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肉:“那就成全你。”


——————————————

小雲被左右護法拽著進了大廳里,張大仙也沒閒著,他看向墻上那個屁股青紫相間、又被打破了臀肉的阿嵐,面帶笑容地走了過去。


他撥弄阿嵐乳頭上的鈴鐺,撫摸著她的小腹。


掰開了她的小穴,仔細端詳著她的完璧之身。


“……我要……我要殺了你……”阿嵐的話語夾雜在抽泣聲中,目睹了這混蛋對小雲的強奸之後,阿嵐的腦子里只剩下了這句話。


“我可太害怕了,小妮子。”大仙嗤笑著阿嵐那微不足道的威脅,隨手拿來了酒精噴壺,對著阿嵐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噴了過去。


只一下,就激起了阿嵐殺豬般的慘叫。她瘋狂地扭動身體,但就是無法掙脫拷住她手腳的鐐銬,屁股隨著腰肢的擡高而到處扭動,但那點程度根本不足以躲避張大仙的噴壺。


“還說不是阿修羅,被噴了聖水就疼成這樣。”大仙笑著,對著她的屁股一遍一遍地噴著,連墊在她身下的海綿墊都被酒精所浸濕——大仙越笑越開心,阿嵐的叫聲本就已經嘶啞,從未感受過的劇痛鋪天蓋地地襲來,她感覺自己血淋淋的屁股正在被一點一點地剝下皮膚,極端的痛覺,驅散了她最後的一點思考。


“殺了你……殺了你……”阿嵐在劇痛中機械般地重覆著,夾雜著大口的喘息,從嗓子里直接擠出的感覺,讓那聲音變得十分恐怖。


至少不像是從一個妙齡少女口中發出的聲線。


還沒等大仙欣賞完自己的“傑作”,小雲就再次被牽了進來。


但帶她出去的護法卻只剩下了一個。


“外面有些嘈雜,他去看一下。”左護法簡短地說著,順手踢了一腳正在地上勉強爬行的小雲,屁股被狠踢一腳的小雲,甚至從陰道口又流出了幾滴精液。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後穴和尿道里,被塞上了那個闊別已久的雙頭塞,只不過尺寸比之前的大了好幾號。


她的腦子里已經什麽都不能思考了,灰暗的眼神,膨脹的肚子,還有阿嵐的慘叫,都讓她處於喪失理智的邊緣。


尤其是她剛剛看到,屋外的人好像正在準備新的水泥。


她用最後的理智約束著自己,不知道是約束著自己不要發瘋,還是約束著自己不要昏過去。


一把小鑰匙被扔到了小雲面前。


“解開你的小女友吧,我的‘明妃’。”大仙壞笑著說道。


小雲用胳膊勉強撐起身體,正打算去撿那把鑰匙時,屁股又被猛踢了一腳,她重重地向前摔去,連慘叫都沒能叫出聲來。


“撿起來。”大仙說。


把鑰匙攥在手心里的她,生生靠著意志力站了起來。


她低著頭,緩緩地走到了阿嵐身邊,顫抖著用手對著每個銬子的鎖孔,緩緩地往里捅著。


而身後,長鞭對準了她的身體抽了過來。


這一下,就讓她的屁股皮開肉綻,而阿嵐的大腿也被這一記給牽連到,被抽開了一道駭人的血痕。


“繼續啊!”大仙大聲喊著,然後又是一記長鞭抽了過來。


小雲甚至不知道那長鞭是什麽材質所構成的,她只知道——


疼!


但小雲沒有叫,她強忍著肚子里的便意,後穴里的塞子和一下一下在身上留下血痕的鞭子,輕聲對阿嵐說著:“快結束了……”


“嗚啊——嗯……呼——呼——再、再忍一下……”


小雲解開了阿嵐手腕上的銬子,長鞭再次呼嘯而來。


小雲很難擡起胳膊,她的胳膊酸軟無力,而阿嵐的腿又被拷得太高了,她試圖踩著阿嵐身下的坐墊去夠那銬子,但馬上就被一鞭子抽中腳踝,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鑰匙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


她睜大了眼睛去找,但長鞭又瞄準了趴在地上尋找鑰匙的她,那大仙遠遠地,精準地把長鞭抽到了她的屁股上。


疼,但好像從未不疼過。


所以疼也可以忍受。


角落里的鑰匙在反光。


她努力地把它從地上摳起來,連手指甲都劈了一半。


但她沒有停下,好像是燃燒了生命在行動一樣,她再次攀上阿嵐身下的坐墊,大腿、臀腿交界處又被甩了兩道鞭子,但她沒有被打下來,而是真的攀了上去,用鑰匙對準了那個鎖口。


哢擦。細小的聲響,讓那被箍得通紅,因缺血而冰涼的大腿脫力地放了下來。


小雲發現阿嵐在看著自己。


她好像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


小雲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擠出了一個微笑。


即使身後的鞭響從未停止,即使她的後背已經布滿了橫七豎八的血痕。


她還是張開了嘴巴,用最輕的聲音說出來了那一句:


“我……我愛你……”


沒等阿嵐做出反應,之後她攀上了另一邊的墻壁,不服氣的大仙瞄準了她的手腕猛抽下去,她吃痛地收回手來,靠著一點氣運接住了即將掉落的鑰匙。


然後就算手腕被抽中,她也沒有松開手指,緩緩地放下了阿嵐的另一條腿。


但大仙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他的長鞭越抽越快,越抽越狠。


小雲的後背已經找不出一塊好肉,無論是背部還是屁股,都被抽出了深紅色的棱子。


但她擋在四肢癱軟的阿嵐身前,緊緊地抱著她。


“對不起……”小雲的聲音已經如遊絲一般,隨著每一下鞭子破空的聲音而發出極其勉強的聲音。


她看到阿嵐伸出手來,用極其緩慢的速度,卸下了她脖子上的項圈。


然後撫摸著她的側臉。


括約肌終於還是無法忍受小雲體內的水壓,噗地一聲掉在了地上,一齊出來的,還有大量的液體。


鞭子蘸了水,帶來了更為讓人崩潰的疼痛。


小雲慘叫著,她的額頭上冒出冷汗。


兩人的淚水也開始交融。


她聽到阿嵐對她說話:


“以後……在你做噩夢的時候……”


“我也能陪著你了……”

————————————————————————————

旅館外,站著一位老人。


他的眉目之間,有著歲月留下的刀傷。一雙下垂眼,似乎承載著他過去所有的妥協。


他的孫女和孫子都在這件大樓里。


一如二十年前的兒子與兒媳那般,落入魔爪,結局不會比他們好到哪里去。


當時他忍耐了。為了尚幼的孩子,為了縣里的穩定。為了自己的官職。


他忍耐了。


所以事態才會嚴重到這種地步。


他不敢想那房子里正在發生什麽。他看到了久未聯系的線人給他的視頻。


自己的孫子和孫女也在這樣被虐待?我為什麽不早點和他們翻臉?


為了孩子,為了穩定,為了官職。


在江湖上浮沈了六十年的他,終於想明白了這件事。


從頭到尾,他的錯誤最大,忍讓,妥協,導致了這些無法挽回的結果。


但今天,他身後站著無數的士兵。他身前,保護旅館的竟然是條子。


接完孫子的電話之後,他拄著拐杖,帶著那套許久不穿的軍服,哭著求了自己曾經的戰友,過去的學生。


這是非法調動,很多人會丟烏紗帽。


但聽說了那張天然的行徑後,沒有一個人說了一句不字。


好在大家都願意陪這個老人冒一次險。


舉起武器的邪教徒,會被一槍打倒。


雙手抱頭的邪教徒,一律拷上帶走。


悔恨侵蝕著這位很不偉大的戰士。


按計劃,周溪巖會潛入其中,被關進倉庫里。


然後——


冒了丟失三條人命的風險,最大的目的只有一個。


不要讓官家的人,看到那一幕。

————————————————————————

滿臉是血的周溪巖被丟進了倉庫里。


作為始作俑者,大仙只想要一片一片的他。


他的耳朵被割了下來,作為那護法回去報功的證明。


而這個倉庫,就會成為他和妹妹——還有小雲的墓地。


什麽放人,大仙根本沒想過放人。


反正他們不來的話,只會看到阿嵐被一點一點虐待致死的圖片罷了。


誰能管他?誰敢管他?張天然囂張慣了,像一個巨嬰一般肆意殘虐著。


反正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小縣城,得罪他頭上的那些人。


面前的邪教徒在磨刀。


一個人迫不及待地湊了上來,用刀子湊近了他的眼睛。疼痛讓他止不住地喊叫,那刀子捅進了他的眼珠,半邊的世界馬上暗了下去。


好在一把短刀割開了那邪教徒的喉嚨。


另一個剛打算叫人,就被一根數據線死死地勒住了脖子,邪教徒掙紮,口吐白沫,不久就沒了氣。


“下手還挺快的哈,我操你媽的。”阿巖痛得直叫,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五叔’。


“你下手更快。”‘五叔’毫不客氣地回嗆:“終於說動你們家那老懦夫了?”


“別廢話了,槍呢?”阿巖雖然承擔著劇痛,但他從兜里嫻熟地掏出一卷紗布,為自己包紮了起來。他還要戰鬥。


“這兒——等一下。”剛準備掏出手槍的‘五叔’突然豎起了一根手指。


然後兩人一起向旁邊看去。


籠子里有一個女人,她渾身赤裸,畫滿了油彩的身上,只有一件薄紗遮羞。


她嚇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別喊——”滿臉是血的阿巖連忙說道,缺了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的樣子,看起來更嚇人了。


要除掉嗎?阿巖強忍疼痛,對‘五叔’打起了手語。


“不用,她雖然是邪教徒,但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五叔’只覺得很諷刺,他擦掉短刀上的血,悠悠地說:“她是小雲的媽媽。”


他們打開了裝著小雲媽媽的籠子。


帶她看了所謂聖母轉世會變成什麽樣子後。


嚇得不輕的她被丟在了倉庫里。


“你家閨女,程曉雲快要死了。”‘五叔’簡單地跟她說:“被那個胖逼淩虐致死。”


“我不知道你這個老婊子是怎麽當媽的。”‘五叔’繼續補充道:“但如果你不想看著自己的女兒被別的男人玩死,就制造點混亂。”


“那孩子比你配活著。”


母親呆呆地聽著那兩個人的話語。


而媽媽,則拿起了短刀。


——————————————————————

那些信徒在淩辱阿嵐和小雲時,阿巖已經難以忍住自己的情緒。


但貿然出動是送死的。


他咬著牙,看著那些邪教徒淩辱著自己的妹妹。


殺意已經溢了出來,那右護法好像是行家,他出門檢查了好幾次,但始終沒有發現躲在夾層中的兩人。


他們殺了每一個張天然的心腹。


勒死、抹脖子。


他們都參與了對阿嵐的淩辱,阿巖雖然從未殺過人,但憎恨的怒火讓他恨不得多捅幾刀。


但這也帶來了禍害。


在給小雲灌腸的時候,他們看到了出來查看情況的右護法。


‘五叔’吩咐過,那兩個混球都是高手,能繞過就繞過,迫不得已只能槍殺,千萬不要硬碰硬。


那護法好像已經聞到了血腥味,他對著二人的藏身處一步步地走來,還擺好了戰鬥姿勢。


阿巖握緊了手里的槍。


他推開了鐵門,嗅著空氣中的氣味,好在這是一個燃滿了香火的地下室,他似乎沒有聞到什麽,但他還是一步步地靠近了阿巖。


“救苦聖母神福!”


門外突然傳來了女聲。


一個渾身塗滿油彩的女人,赤裸著跑了出來,瘋瘋癲癲地在里面怪叫。


連那些兌水泥的邪教徒也沒能抓住她,她向地下室的更深處跑去。


右護法離開了。


阿巖和‘五叔’抓緊沖了進去。


長鞭的聲音不停地響起。


但屋里還有三個邪教徒。


他們看到阿巖和五叔闖進來,一齊發出了怪叫。


正在抱著阿嵐、被鞭子猛抽的小雲也回過了頭來,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已經流了血。


槍響了,在其中一個邪教徒拿起獵槍的瞬間,五叔開槍打爆了他的頭。阿巖則丟出了手里的短刀,正中另一人的咽喉,然後一腳踹翻了最後一位,掄起板凳,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腦殼,那家夥疼得大叫,隨後又被補了一槍。


左護法循聲趕來,但五叔在等著他,一槍打空,又一槍只打中了他的肩膀,他拎起手邊的金屬神像砸向阿巖,阿巖被砸得腦子一蒙,不過還是拼盡力氣,開了一槍。


這一槍,打爆了他的心臟。


剎那之間發生的事情沒有讓張大仙反應過來。


他連忙丟掉手里的鞭子,一把扣上了自己房間的防彈鐵門。


“兩個婊子,果然要陰我!”他明顯是嚇到了,翻箱倒櫃地尋找自己的那把手槍:“那人是老五嗎?我草他媽的,老子那麽信任他,他竟然跟著條子反我,我一定要把他打死——”


“就用它。”張天然找出了自己的那把小手槍,嫻熟地上了膛。


隨後,一聲巨大的震動,就讓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連手槍也飛出去了老遠。


炮聲?炮聲!


張天然連滾帶爬地去撿手槍。


但,手槍已經被赤裸著的少女所踩住。


小雲學著以往看過的那些警匪片,把那小手槍牢牢地抓在手里。槍口對準了那張肥碩的臉。


小雲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來的力氣和勇氣。


但她清楚地看到了,手槍飛了出來。


她也差點摔倒,但阿嵐抓住了她。


“快去……”阿嵐輕聲說道,所以她去了。


她手腳麻利地撿起手槍,對準了那個王八蛋。


媽媽被他害了。阿嵐的父母被他害了。


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他的手里,被他的胡說八道洗腦。


門外開始了嘈雜,另一位護法好像正在和阿巖與‘五叔’纏鬥。


但小雲卻死死地站在這里,用槍口對準了自己的仇敵。


“明……明妃!有話、有話好說!別、別沖動!”


那張胖臉諂媚了起來。


小雲不會相信,她好像忘了自己的屈辱,忘了自己的疼痛,大地還在顫抖,赤裸著身體的少女屹立在張天然面前,好似北歐神話中的女武神。手持著覆仇的利刃,眼中的殺意已經布滿了整間屋子。


張天然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渺小。


“我會把教團給你!我把你們家的錢都還給你!別人家的也給你!”張天然大喊道:“以後我給你當奴隸,別殺我!別開槍!”


小雲沒有說話,她的手在顫抖,但眼神則越發冷峻。


“我也有苦衷!聽我說!我不是故意——”


砰。


一顆子彈,打進了他的腦門。


他還有氣。


這樣不可以的。


砰。砰。砰。


好像之前打在她屁股上的板子一樣,怎樣哀求也無法停下的聲音,變成了槍響。


砰。砰。砰。


有的子彈打歪了,但還是有兩發子彈打中了那胖子的軀幹和脖子。


一大泊血液滲了出來,流到了小雲的腳底。


哢擦、哢擦、哢擦。


手槍里已經沒有了子彈,但小雲依然在扣動扳機。


好像把畢生的憎恨和壓抑,一起裝在了彈匣里。


她的眼淚不停地落在地上,在血泊里激起波浪。


直到她突然的倒下,她都沒有停止扣下扳機的動作。


她的眼中閃過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媽媽,自己的過去,那些遺像,那些刑具,那些片段,還有被淩虐的記憶——


如今她終於做成了一件連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滿頭的黑發也一並鋪開,好像流出了一泊漆黑的河流。


覆仇之河。


在阿巖的帶領下,士兵們終於撞開了那防彈的大門。


兩個滿身傷痕的少女,披著幾件單薄的布條,被電燈照耀著。


她們緊緊地抱著,手槍被丟在一邊。


只是不知道她們身上的血是被虐待造成的。


還是,沾染了某些骯臟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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