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園舊事同人 監獄 回憶 (Pixiv member : 安浅陌)

 教誨堂大門打開，通向主教誨廳和兩邊四個教誨室，而其中一間教誨室的門正打開著，啪啪的責打聲正是從這里傳出來，里面兩個個獄警和一個看起來地位較高的女子，帶念蘇來的獄警上前通報了一下情況，便轉身向念蘇介紹“這是我們教育科的沈科長，你有不了解的可以問她，由她負責你的實習。”

“你好，許同學”，年輕的沈科長向念蘇點頭致意，但是念蘇卻呆了一晌，這莫不是小時候認識的沈秀齡姐姐？

念蘇尚未出生父親便已離世，為了方便母親許婧雯就讓念蘇隨了她的姓，因為自己尚年輕，妹妹許韻音又要念書，還要拉扯年幼的女兒，加之一副敢打敢拼的性格，許婧雯便聯系了大學的學長一起創業，雖然自己的屁股時常因為低級失誤被打的通紅腫脹，不得不頂著紅屁股去談生意和接濟妹妹照顧女兒，但是好歹現在集團也是風生水起。因為一開始經濟有些拮據，她們一家住在一戶老房子大院里，自己業務繁忙也不無暇管教女兒，而隔壁沈家女兒秀齡也只比念蘇大六歲，便常常是沈夫人代為照看念蘇。

而母親小時候第一次打自己的屁股就是因為秀齡姐姐，當時小念蘇只有六歲剛上一年級，而同在一所小學秀齡姐姐已經12歲了，是她們小學的少先隊大隊長，肩抗三道杠好不威風。那天恰好母親不忙，早早下班回家做了晚飯，小念蘇心中記著母親的要求，可是走到隔壁沈家的窗戶邊卻走不動道了。

那天是出期中考試成績的傍晚，正是殘春初夏的天氣下家家炊煙升起，念蘇卻聽見沈家傳來了啪啪的聲音與低低的抽泣聲。她溜到窗邊踮起腳尖，正好能看到屋內的情形。

秀齡姐姐的校服裙被撩到了腰間，褲襪和內褲也都不在其位，背對著窗戶露出光溜溜的屁股正在低低的抽泣著，而沈夫人手執戒尺站在一旁，嚴厲的呵斥著：“不許哭，自己考多少分心里沒點數嗎？這就要上初中了能不能心思放在學習上？我打你是為你好！”

而秀齡姐姐的屁股上已經布滿了片片通紅，想必是沈夫人手中的木鍋鏟的傑作，“你這臭丫頭，你以為把板子藏起來就不用挨打了？我用什麽不能打你。”

“啪！”“嗚——媽，我……我會好好學習的”

“啪啪！”“疼！媽我，我不敢了！饒了我吧……”

看著平時宛如大姐頭一樣罩著自己的秀齡姐被打的哭叫求饒，卻無力阻止自己的屁股在沈夫人有力的手臂下不斷顫抖，念蘇心頭不覺湧起一個念頭，要是正在光著屁股挨打的是自己，那會是種什麽感覺？

念蘇不知道的是，今晚要紅著屁股寫作業的可不止秀齡姐姐一個。

“許、念、蘇！幹什麽呢不回家吃飯，我說過多少次了？！”念蘇身形一顫，她不回頭也知道這是媽媽的聲音。“還在這看人家被打屁股，跟我回家我也讓你嘗嘗竹筍炒肉！”

念蘇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知道街坊鄰居都說媽媽性格“潑辣”，雖然自己不太懂這個詞是什麽意思，可是媽媽這大嗓門一吼，秀齡姐姐和沈阿姨肯定聽到了不說，其他街坊鄰居也大概都要知道了。

念蘇苦著小臉跟媽媽回了家，雖然很快就要知道挨打是什麽滋味了，但是顯然竹筍炒肉顯然不會很好吃就對了。匆匆吃了一小碗飯，再看看媽媽黑如鍋底的臉，就知道今天肯定沒好果子吃。

“你這孩子是不知道，媽媽在外面工作多‘辛苦’，還不知道體諒媽媽，把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

念蘇被嚇到動也不敢動，許婧雯看女兒這呆若木雞的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打開衣櫃摸索一陣，摸出一根木質的尺子來，“這是你爸之前管教我……不是，管教你小姨的，我非讓你好好嘗嘗不可，看你還敢不敢不聽我話！”

“啪！”“還敢不敢？”“媽，我錯……”“啪！”“接著說！”“我錯了，不敢了！”“啪！”“媽，疼疼，求你……”“啪！”“長本事了？”……

如果這時候小姨許韻音滿身風塵回到家暫時止息了姐姐的怒氣，恐怕小念蘇的屁股就不是挨個十下戒尺這麽簡單了。饒是如此，今晚頂著淚痕和紅屁股寫作業的念蘇還是越寫越寫不進去。她想著會客廳拿塊糖吃，剛打開一道門縫，卻聽見媽媽和小姨低聲交談著什麽。

只看見媽媽正趴在沙發上，屁股似乎整個都紅起來了！念蘇吃了一驚但是很快掩住了小嘴，小姨正拿著一管軟膏往媽媽屁股上塗抹著什麽。媽媽是不是也挨打了？念蘇小小的腦袋里裝著大大的疑惑，可是誰能教訓媽媽的屁股呢？

“姐你這傷的不輕啊，你那學長也真是不留情面。”

“不怨學長，是我一時沖動把客戶趕走了讓公司蒙受了損失，我沒啥可辯解的。”

“要不你別創業了，找個公司上班吧。”

“這是我和朋友們共同拉扯大的公司哪能說走就走，而且工作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找到，念蘇還小哪能讓她吃苦。”

“姐你真是當媽的人了，沒當年的銳氣了。”

“少跟你姐貧嘴，是不是屁股癢了？嘶……輕點，這里疼，大不了我明天腫著屁股跟那個客戶再談。”

“我過兩天也要有個答辯，要是出了問題估計趴這的就是我了……”

念蘇輕輕的關上了門沒有打斷她倆的對話，但是她知道她要盡快長大，讓媽媽少受點苦輕松一點。

在那之後日月流轉，念蘇轉眼已快念完小學了，隔壁秀齡姐姐也已18歲，出落得亭亭玉立，聽說要高考了，倆人能一起玩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那又是一個夏天，念蘇在家吃完午飯正準備睡午覺，隔壁秀齡姐姐卻敲了敲她家的門。聽到秀齡姐姐要帶她去逛街看電影的邀請，念蘇驚喜的差點跳起來，她隨後想到下午還有課，但是……只是看一場電影，應該不會多長時間吧，我就不午睡了和姐姐出去玩，趕得上下午的課總沒問題的吧。

12歲的念蘇還不知道，原來電影要兩三個小時，她將為不知道這個事實付出慘重的代價。

從電影院出來的少女們把學校的事轉頭丟在一邊，沈浸在剛剛的電影與新買的衣服與各種飾品上，當她們踏上歸途回到大院，已是日落西山的五點半，迎接著少女們嬌俏的笑靨的是怒氣沖天的沈夫人和放在她旁邊的一根結實的屬於沈父的皮帶。

沈秀齡看到滿面怒容的媽媽第一反應就是要開溜，可是沈夫人早就發現了她，先一步沖上來抓住了她的手腕，“今天下午上哪野去了？不知道就要高考了嗎？還帶著許念蘇，一天天的就不學好，凈把人帶壞了。”

事已至此沈秀齡只能哭喪著臉向院內走去，她知道這一頓打是免不了了只求母親能打的輕點，“媽，我和念蘇去看電影了而已，別用皮帶行不行……”

“哪來的電影票？你還知道怕，你爹是出差不在但是這一頓皮帶你別想免！”沈夫人一邊說一邊揪起秀齡的耳朵，“看見那兩個長凳沒有，趴上去，把屁股露出來，自覺的！”

“媽，別揪耳朵……疼，是是是小劉送的，你知道他給我寫過情書的。”“是你男朋友？！”沈夫人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度，“我才看不上他呢……媽，能不能不在這打，周圍鄰居都看見了，好羞人呢。”

“現在知道羞了早幹嘛去了！”沈夫人轉頭看向念蘇，“小念蘇也挺大膽啊，你媽已經知道了正在回來的路上，這一頓你也跑不了。”還沒訓小念蘇就一陣要哭出來的樣子，聽到媽媽即將回來，她也只能乖乖趴到長凳上。

兩個潔白如玉的光屁股齊齊露了出來，可惜此時無人從南面大門進來，也就無緣大飽眼福了。“嗖——啪！”“啊……媽，疼疼疼……”“啪！”“唔唔，阿姨我錯了……”兩句嬌軀先後呼痛，但是厚重的皮帶每一下都無情的打在了柔嫩的屁股蛋上，引起一陣臀波蕩漾。

兩人經過二十下皮帶打過的屁股都已通紅滾燙，念蘇偷偷瞧向一側的秀齡，或許是沈夫人下手有區別，秀齡姐竟先於念蘇哭了出來，“你看看你，都18了哭的跟個小姑娘似的，還不如人家念蘇。”沈夫人心也有些軟了，“你倆給我光著屁股蛋子趴在這，等念婧雯回來再說。”

正是下班時間，大院的人們紛紛回了家，“小念蘇，疼不疼啊？”平時喜歡逗她玩的楊伯伯下了班走過，“秀齡，又惹你媽媽生氣了？”平時總愛給鄰居們分發自己擅長的腌肉腌魚的何大嬸與劉大叔提著剛買的菜走過，“這孩子屁股都打成這樣了，還是快回屋吧？”平時樂呵呵的居委會吳叔笑著勸說沈夫人，“倆孩子逃學，秀齡這就要高考了，這哪行？得等婧雯回來再說。”

念蘇與秀齡早已在鄰居們的問候下臊的擡不起頭來，“許念蘇！你怎麽敢逃學的！班主任的電話早就打到我這來了！”聽到這聲音傳來，不用擡頭也知道是許婧雯風塵仆仆的回來了。

“才二十下皮帶？”聽到這話念蘇和秀齡的心涼了半截，但是現在坐在長凳上的是許婧雯與沈夫人，兩人都被按在母親屁股上心驚膽戰的等著各自的戒尺與皮帶落下，“啪！”“啪！”“嗚嗚，媽我不敢了……”

“媽，輕……輕點，不，不敢了”

對坐的兩位母親招呼著各自女兒的屁股倒是毫不客氣，小念蘇屁股對著大院南門而秀齡則是臉朝門屁股朝里，也不知誰算是運氣好些。

直到大院的人們吃過晚飯，院子里回蕩的挨打聲才漸漸散去，若是有鄰里晚上散步路過許家與蘇家的門口，便會發現兩位光著紅屁股罰站的可憐少女，臉上的淚痕沒來得及擦幹凈而屁股上的青紫更是不知道要幾天才能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