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羊(碧藍航線)

 黑山羊的號角已然奏響,嬌嫩的幼犢,將委身於極樂的狂宴……


 


腓特烈的燦金般的眼中閃過一抹不可名狀的瘋狂,她望向那片星海,皓腕翻覆,杯中黏稠的酒液,澆熄了港內最後一盞燈火。


 


“可愛的小羊羔,你會臣服於我的~”


 


就在今夜,她將去赴一場盛宴,一場她翹首已久,縱情肉欲的狂宴。


 


當外頭響起篤篤的敲門聲,她滿腔欣喜的迎門,門打開,一個身材高挑豐滿的女人走了進來,那是齊柏林,她可愛的姊妹,也是今晚宴會的主菜。


 


就在早些時候,鐵血剛經歷了一場惡戰,一群塞壬船隊突然出現在鐵血領海,鐵血艦隊縱然驍勇,卻也因為塞壬突如其來的進攻一時間左支右絀,尤其是在決勝時刻,齊柏林伯爵的機群突然失靈,導致火力斷檔,鐵血前排艦船遭受重創,多虧腓特烈大帝及時補充強大火力力挽狂瀾,以一門副炮的代價堪堪擊退了塞壬。


 


“那麽,小齊柏林,你是希望由我來懲罰你嗎?”腓特烈靠在沙發上,輕佻地朝齊柏林眨了眨眼睛。


 


“……是”


 


齊柏林板著臉,但腓特烈看得出她的局促,那張可愛的冷臉透著局促和愧疚,為腓特烈沸騰的施虐欲又添了一把火。


 


“如果是因為今天的事,那你大可不必這麽嚴肅~”腓特烈挑眉,欲擒故縱對齊柏林這樣高自尊的艦娘總是特別有效。


 


“今天是我的失誤,不僅延誤了戰局,還害得鐵血的姊妹受傷……我無法原諒這樣的自己……”


 


“所以,你希望受罰來減輕內心的罪惡感?”腓特烈問。


 


“……”齊柏林咬著嘴唇,低下頭默認了這一點。


 


“任何懲罰?”


 


“任何懲罰……”


 


腓特烈燦金的眸子再度迸出狂喜的光彩,她走到齊柏林身旁,目光貪婪地掃過齊柏林被包臀裙繃緊的豐滿臀肉,那兩團美肉似乎已經不滿於緊繃的布料,隱隱勾勒出內褲的痕跡。


 


主菜已備,毋須矜持。


 


“如你所願。”


 


腓特烈走到書架旁,按下某個暗格,書架後面的墻壁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赫然出現了一間暗室。


 


齊柏林跟腓特烈走進暗室,看到暗室內中陳列,不禁皺眉,屋內燈光幽暗,在朦朧的陰影內,整齊擺放著幾個中世紀風格的刑架,曖昧的影子投在墻上,籠住一排懸吊著藤條、木板和馬鞭的掛鉤。在這個刑求博物館面前,齊柏林的腳步不覺遲疑了些。


 


“我再確認一下,我親愛的姊妹,你真的願意接受任何形式的懲罰以抵償你的錯誤嗎?”腓特烈嘴角微微勾起,確認的話語,卻隱隱透著嘲弄的意味。


 


齊柏林咬著嘴唇,娟秀的眉毛扭成一團,目光不安地窺過滿墻駭人的工具,捏著衣角的指頭微微顫抖。腦中不禁閃過這些東西落在自己身上時的畫面。


 


“是的,腓特烈,我確定,不論什麽方式,這是我應得的教訓。”


 


“很好。”腓特烈露出滿意的笑容,她太過了解這個妹妹。齊柏林很嚴肅,齊柏林也很寂寞,身為鐵血唯一的航母,她近乎殘酷地苛責自己,幾根藤條是不會讓她退縮的。


 


“脫掉上衣和鞋子,趴上來。”腓特烈掀起頸首枷,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齊柏林合眼,緩緩解下大衣,襯衫,最後只剩下幾乎包裹不住她那對肉感乳肉的蕾絲內襯,她脫去鞋子,露出一對圓潤修長的玉足,即使被黑絲包裹,依舊掩蓋不了它完美的形狀。她向刑架走去,卻被腓特烈點手制止。


 


“我想我應該說的很明白,脫掉上衣,全部。”腓特烈略帶嚴厲的目光掃過齊柏林豐滿發顫的乳房,那對乳肉被胸衣繃得緊緊的,隱隱透出乳頭橢圓的印記,與暴露在外那兩片白嫩的乳肉勾勒出圓潤的曲線,讓她不禁去聯想這兩團美肉赤裸在她面前的模樣。


 


齊柏林臉上染過一片緋紅,把頭埋得更低,默默解開了胸衣的扣子,將兩團粉嫩豐滿的乳房一覽無余地暴露在腓特烈眼前。她用手臂遮擋著嫩紅的乳頭,將乳肉擠壓出一條豐腴誘惑的肉縫,踱步走到刑架前,略帶哀求的望了腓特烈一眼。


 


“一定要趴在這里嗎……”她囁嚅道,兩頰早已羞得通紅。


 


“既然這是懲罰,我想我不需要重覆第二次。”腓特烈冷著臉,語氣嚴厲,齊柏林的扭捏讓她有些惱火,在等待了一晚上之後,她沒有多余的耐心去費力解釋命令,她只想撕開那條礙事的裙子,盡情把玩齊柏林那顆淫蕩肥碩的豐臀。


 


齊柏林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深吸了一口氣,移開遮擋乳頭的手臂,塌腰撅臀,緩緩伏在了頸首枷上,肥熟的乳肉失去了保護,在重力作用垂懸在半空中,像一團晶瑩的奶凍般微微發顫,包臀裙也已然包裹不住她在頸首枷拘束下高撅的屁股,將一半由黑絲包裹的肥臀吐露在外。


 


腓特烈走到墻邊,刻意慢條斯理地在那排琳瑯滿目的掛鉤里挑選合適的刑具,事實上,用什麽工具她並無所謂,她只是想讓可愛的齊柏林保持這個羞恥的姿勢多展示一會她這顆肉感淫靡的肥臀。


 


齊柏林趴伏在頸首枷上,屁股高高翹起,她知道自己將要受到怎樣的懲罰,那是每個鐵血的孩子小時候都經歷過的噩夢。她還記得小時候,每當自己偷懶犯錯,姐姐都會把她按在腿上,把她的內褲拖到大腿根,用巴掌狠狠抽打她的光屁股。可……那畢竟是小時候啊……


 


終於,腓特烈欣賞夠了齊柏林的姿勢,從墻上隨意取下一根藤條,用指頭晃著,走到了齊柏林身後,輕柔地摩挲著她彈潤的臀肉,即使隔著黑絲,肥熟的臀肉依舊彈性十足,在腓特烈掌中凹陷凸起,被指縫捏出一道道誘人的溝壑。


 


“唔……”溫柔的撫摸似乎很有成效,齊柏林覺得屁股酥酥麻麻,竟有些舒適的感覺,不禁微微扭動肥臀,迎合腓特烈的撫摸。腓特烈莞爾,這小妮子,看來比自己想得更敏感,摸幾下就像只發情的小貓,竟沖自己扭起了屁股。但懲罰畢竟是懲罰,腓特烈板起臉,猛的揚起手掌,狠狠抽在齊柏林高聳的臀峰上,正沈浸在臀肉按摩中的齊柏林毫無防備,沒能忍住屁股上突如其來的疼痛,“唔吚”一聲嬌呼出聲。


 


“你看起來很享受嘛,小齊柏林。”腓特烈說著,又一巴掌抽在齊柏林另一側臀瓣上。


 


“沒……唔!”


 


“不許回嘴!”


 


齊柏林來不及說完,剩下的話就被屁股上暴風驟雨般的巴掌塞回了喉嚨,齊柏林覺得臀瓣像火燒一樣,雖然隔著一層黑絲,但腓特烈的巴掌下得又重又密,有條不紊地扇在她兩側的臀峰上,雖然她強忍著沒和第一下一樣失態叫出聲來,卻也被打得嬌喘連連,肥厚的屁股左撅右扭,怎麽也躲不開懲戒的抽打。


 


“腓特烈……唔……腓特烈……請慢一點……”


 


“你在同我討價還價嗎?齊柏林。”腓特烈捏起臀腿相接處最柔軟的一塊嫩肉,狠狠地一擰。


 


“啊~”


 


“不錯的叫聲。”腓特烈說。“但看起來,你完全沒有悔改的意思。我想你還需要更重的懲罰,例如,脫掉你那礙事的絲襪。”


 


“你是說……不,腓特烈,求你,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話未說完,那對肥熟的美乳就被腓特烈狠狠捏在手里,腓特烈懲戒般用力揉搓著那對白嫩誘人的乳房,用鋒利的指甲輕輕刮蹭著最嬌嫩敏感的尖端,羞恥酥麻的觸感登時在粉嫩的乳首上炸開。


 


“吚~ 啊~ 腓特烈……不要~啊~”


 


齊柏林像只發情的小貓,在腓特烈的手下發出一陣陣失態魅惑的嬌喘,敏感的乳首被指甲撥弄得鮮紅,激凸出來,浪潮般的快感一波一波沖擊著最深處私密的花蕊滲出滴滴蜜液,濡濕了私處的黑絲。


 


“竟然在懲罰中興奮,真是個壞孩子。”腓特烈纖長的手指從那片潮濕上劃過,玉指微張,探到齊柏林眼前,拉出一道淫靡的絲線。


 


“對壞孩子,普通的巴掌已經不夠了,那麽告訴我,齊柏林,我該怎麽懲罰像你這樣的壞孩子呢。”腓特烈邊說邊用修長的手指在齊柏林有些發熱的屁股上畫著圈,她要讓齊柏林親口說出最羞恥的話語,來為即將到來的主菜增添最可口的風味。


 


經過方才的調教,齊柏林已然不敢再違逆腓特烈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已經逃不過了。


 


“打屁股…”齊柏林囁嚅道。


 


“請你說清楚,壞孩子該被怎麽樣~”


 


“壞孩子該被脫掉內褲……用藤條狠狠鞭打屁股……”


 


齊柏林的順從讓腓特烈很滿意,卻更激發了她高漲的施虐欲。她繞到齊柏林身後,俯下身子,將包臀裙卷起至腰間,又將指頭插進黑絲與臀肉的夾縫中,不急著扒下,而且用蔥指微微摩挲著,充分體味著方才挨過掌摑的臀肉的溫度。玩夠之後,腓特烈並沒再做遲疑,玉指勾住褲襪邊緣,爽利地將私處已然泥濘的絲襪連帶內褲一起扒到了齊柏林的腳踝,肥美白嫩的臀肉在脫離內褲束縛的一瞬間幾乎彈到了腓特烈的臉上,齊柏林的屁股渾圓肥厚,白嫩飽滿,翹起的兩邊臀瓣高聳著,將內中粉嫩的後庭與已然泥濘潮濕的私密叢林正好暴露在腓特烈眼前。現在的齊柏林被銬在刑架上,對她而言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腓特烈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她捧起滑膩的臀肉,櫻唇微啟,柔美的舌尖自下而上挑逗地拂過粉紅的花蒂和後庭。


 


“唔啊~~”


 


齊柏林登時如電流襲身,腰肢酥麻,柔媚地嬌喘出聲,她或許可以忍受疼痛,但對這種肉體上的快感卻毫無抗性,腓特烈柔軟的舌尖不斷挑逗著她從未開發過的少女私地,她感到全身像被抽去了筋脈,浪潮般酥麻連綿的快感不停沖擊著她的理智,她一瞬間甚至忘記了方才的愧疚與羞恥,只希望姐姐的懲罰能夠永遠持續下去。


 


“把腳擡起來。”腓特烈拍拍她的屁股,將褪到腳踝的內褲與黑絲一通丟到了旁邊的沙發上,隨即撿起那根藤條,在空中用力一揮。尖銳的破空聲嚇得齊柏林嬌軀一顫,乳白的臀肉在空氣中微微發抖。


 


“熱臀準備已經做好了,接下來,你要受到100下藤條的懲罰,在懲罰過程中,你可以哭叫或者報數,但請保持你雙腿打開屁股撅高的姿勢,不許擡腳,雖然我並不介意你發情似的向我扭動你的小屁股,但你要記住,如果你不能保持姿勢,我會隨機在你的足心,陰蒂或是菊穴抽一鞭作為懲罰。記住了嗎?”


 


“是……”


 


“現在我們正式開始,你該對我說什麽?”


 


“是……請姐姐狠狠懲罰我的屁股……”


 


話音未落,第一下藤條就夾著風聲落在了肥熟的臀峰上,柔軟的臀肉被抽得凹下,彈回時已然多了一道鮮紅的鞭痕。


 


“唔!”


 


齊柏林覺得臀肉一陣撕裂般的痛,那種痛楚甚至一瞬間要沖散了她的矜持,她拼盡最後一絲理智,將已然出口的痛呼咽了回去,轉為一聲柔媚的嬌哼。


 


腓特烈並不著急揮動藤條,她伸手輕撫著白皙臀峰上被抽出鞭痕,等待鞭打的痛感被兩團嬌臀完全吸收,這才振臂揮出了第二鞭。第二鞭角度略微傾斜,與上一道紅痕交錯在雪白的臀瓣上,烙下一道血紅色的叉字。


 


“吚!”齊柏林膝蓋微微彎曲,屁股上的銳痛將她呼痛的呻吟都提高了幾個音階,她不知道藤條打屁股竟然這麽痛,之前在與腓特烈乘魚水之歡時,雖然也會被她在屁股上抽打幾下,但那畢竟是與懲戒力度相差甚遠的調情。但她很快就沒心思再去想這些多余的事,臀肉上疼痛的疊加幾乎要讓她發狂。腓特烈很有耐心,每打一下,都會等到疼痛擴散到整個屁股後再落下一鞭,有時甚至還趁勢揉摸兩下她可憐的屁股,手指還不安分地滑進股溝,從嬌嫩的花叢中飛速掠過,在齊柏林體味痛感的同時給予一些甜頭,這樣那對可憐的嫩肉永遠也達不到耐痛的閾值,接下來的每一下都是最痛的第一下。


 


大約四十藤條抽過,齊柏林白嫩渾圓的肥臀已然鞭痕密布,幾乎腫大了一圈,雖然紅痕都浮於表面,但帶來的劇痛是實打實的,齊柏林原本攥緊的拳頭而今早已癱軟在刑架上,雙腿也微微發顫,只有屁股如開始一般高撅,她太怕藤條落到她其他的私密部位了,如果簡單的打屁股都讓她如此難以忍受,那遑論更為敏感嬌嫩的後庭和陰蒂。


 


腓特烈又將藤條搭在兩瓣飽受摧殘的臀峰上,但齊柏林沒有注意到潛藏在她嘴角那一抹陰險的微笑。


 


“啪——啪——啪——”


 


腓特烈手中藤條高起重落,不再像方才一樣間隔很久才抽下,而是一連三鞭,嚴厲精準地抽在了同一道傷痕上。


 


“唔哇!等下……啊!”


 


齊柏林失態地哭喊出聲,早已落滿鞭痕的屁股早已不堪責打,更何況是這樣不留任何喘息機會的連續抽打,受虐的臀肉上立即腫起一道更為血紅的檁痕,隨之帶來令她近乎發瘋的劇痛,她拼命在刑架上掙紮,顫抖著屁股和膝蓋半蹲在了地上,企圖遮住滾燙的屁股,但很快她便想起了什麽,不顧受傷的臀肉,強撐著站了起來,勉強將屁股撅地更高,直到嬌嫩的後庭露在腓特烈眼前。


 


“姐姐,腓特烈,求你,我不是故意的,請罰我的屁股吧,不要打那里,求你了……”


 


齊柏林哭著,對私處懲罰的恐懼在這一刻超越了羞恥,她賣力撅高屁股,希望能以此博得腓特烈對她網開一面,藤條打屁股已經痛成這樣了,她不敢去想嬌嫩的臀縫和陰蒂要是遭受同樣的責打會是怎樣的痛苦。


 


“我很遺憾,小齊柏林,但規則就是規則,我們之前說好的。”


 


腓特烈扳起齊柏林的小腿,讓她白嫩紅潤的足心展開在自己面前,不等齊柏林求饒,藤條閃電般的抽在了光滑嫩白的足心上,齊柏林渾身猛的一陣痙攣,大聲慘叫出來,與打屁股不同,藤條抽在臀肉上帶來的只是單純的痛感,而責打足心,在疼痛之余還會產生一股難以忍受的酥癢感。齊柏林掙紮得兩團乳肉隨著前後搖擺,卻因為被刑架束縛,只能扭動腰臀,兩團飽受摧殘的臀瓣在呻吟聲中左右扭動,更顯出一種施虐的美感,以至於明明是痛苦的掙紮,在腓特烈看起來卻更像是在求歡。


 


“接下來~”


 


腓特烈掰開兩瓣肥熟的屁股,將藤條搭在了齊柏林因掙紮而一開一合的粉嫩後庭上。


 


“請原諒我!求你!不要打那里啊——”


 


求饒的哭喊傳不到腓特烈的耳中,還不等求饒的最後一個音階喊出口,藤條就狠狠落在了她那與紅腫臀肉形成鮮明對比的白嫩臀縫里。


 


“唔哇——”


 


齊柏林渾身顫抖著,劇痛驅使她拼命扭動著屁股,企圖以此減弱一些痛苦,可臀縫里的傷痕卻像附骨之疽,任憑她如何張合後庭,都不能減緩半點銳痛。掙紮半晌,她脫力地癱在刑架上,汗水濡濕了她漂亮的銀發,她沒力氣再求饒,只能微微抽泣著,等待著姐姐的藤條落到自己最嬌弱敏感的花蕾上。


 


可她等來的卻不是新一輪的虐打。


 


她感到一個柔軟的觸感輕輕愛撫著自己濕潤的花蕾,不時溫柔地揉捏撥弄,滑進泥濘不堪的深處,齊柏林感到一陣酥麻的快感自私處遍布全身,竟一瞬間蓋過了屁股上讓她發狂的疼痛,她輕輕嚶嚀起來,配合著私處手指的動作,風騷地扭動著腰臀,讓腓特烈的手指能夠觸碰到她最深處的開關。


 


腓特烈俯下身,雙手分開齊柏林紅腫的臀瓣,越過那道駭人的鞭痕,將她私處的愛液塗抹到嬌小的後庭上,在充分潤滑以後,她拿出早已準備的金屬跳蛋,抵住微張的菊穴,小心地推了進去。


 


“啊~~~”


 


隨著跳蛋被整個推入潤滑的後庭,齊柏林猛的挺直了身體,纖美的脖頸天鵝一般高昂起來,香汗淋漓的身體在後庭與花蕾的雙重刺激下微微痙攣,放浪的求歡聲一波高過一波。


 


“啊~~腓特烈~~”


她一次次輕呼著腓特烈的名字,隨之輕輕扭動著傷痕累累的屁股。腓特烈輕笑一聲,她知道齊柏林已然不再是自己那個平日里嚴肅刻板的姊妹,她同樣直到齊柏林現在渴求的究竟是什麽。


 


呼嘯的藤條再一次抽打在了齊柏林肥美的臀瓣上,齊柏林呻吟著,配合著每一鞭的節奏,將屁股送到藤條的面前,仿佛迫不及待藤條對她雙臀的虐打。


 


“嗚嗚~腓特烈~好痛~好痛~”


 


齊柏林趴伏在刑架上,雙腿遠遠的分開,任由腓特烈用手指撥弄著她私密地帶的兩片花瓣,在手指與跳蛋的猛攻下,


兩片花瓣里不由流出股股黏稠的花蜜,早已順著泥濘的森林流淌到了豐腴的腿根。齊柏林口中不斷求饒呼痛,可屁股扭動的幅度卻愈發大了。


 


“啪——”腓特烈猛的一鞭抽在了臀腿相接的嫩肉上。“小齊柏林真是個壞孩子呢,被姐姐打了屁股,竟然還這麽興奮。”


 


“唔啊~姐姐~輕一點~疼……”


 


“那要我停下來嘛~”


 


“唔……啊~不要……姐姐……齊柏林是壞孩子,請懲罰齊柏林~”


 


“小家夥~是喜歡被姐姐打屁股嗎。”


 


“唔……”


 


齊柏林面色潮紅,羞赧地將頭垂了下去,腓特烈見狀,嘴角泛起一絲壞笑,手上的動作愈發狠厲起來,藤條狠狠落在白嫩的臀縫和大腿上,挑逗的虐打讓早已硬挺的花蕾再度充血,湧出一大股黏膩的花蜜,眼看就要將齊柏林推上極樂的頂峰。


 


可就在頂峰臨近的時候,腓特烈突然關掉了塞在齊柏林後庭中的跳蛋,揮舞的藤條與私處的挑逗也忽然同時停了下來,將方才火熱淫靡的欲火瞬間熄滅。齊柏林口中仍然不斷的呻吟,被從高潮邊緣推回的她此時如同毒蟲噬心一般難受,她撒嬌般祈求道:


 


“姐姐~齊柏林……好難受……不要停下來啊……”


 


而腓特烈卻一言不發,負手冷酷地看著齊柏林。


 


“嗚嗚……求你……求……太難受了……”


 


“那我問你,你是喜歡被姐姐打屁股嗎?”


 


“唔……是……”


 


“是什麽。”


 


“齊柏林喜歡被姐姐打屁股,在姐姐打屁股的時候就快高潮了。”


 


“想繼續嗎?”


 


“想!”


 


“那就向我祈求吧,我希望聽到最詳細最羞恥的請罰,明白了嗎?”


 


“是……請您用藤條……嚴厲地懲罰齊柏林的屁股和小穴……”


 


腓特烈滿意地一笑,再度打開了跳蛋的開關,同時揚起藤條,在齊柏林聲聲浪叫中呼嘯著抽擊在紅腫的臀峰上。臀肉的疼痛,羞恥的話語,後庭與小穴的刺激,齊柏林感到一股極樂的暖流注入四肢百骸,她不顧形象地伸出粉嫩的舌頭,濡濕的發絲散亂在嘴角,早已粘滿了口水。就在臀肉的責打要將她推上極樂的頂點時,腓特烈忽然打開了刑架,將藤條丟到一旁,左手揉捏著充血的花蕾,右手則輕柔地扯住齊柏林的頭發,向後輕拉,櫻唇微啟,將她柔軟的小舌含進了口中,細細地舔舐著。最後的深吻,徹底沖垮了齊柏林的理智,隨著一陣劇烈的戰栗,她終於被推上了名為高潮的頂點。


 


她沈沈地睡了過去,依偎在腓特烈的懷中,


 


也許,她將銘記,永遠沈淪於這場黑山羊的狂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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