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青與師太 (Pixiv member : 沉默的打字机)

   堂下,衙役們如法炮制將兩人的丁字褲脫下剝下,從水桶里舀出冰涼井水潑洗泥濘且污濁的下身。受此刺激,碧晴與師太悠悠地醒來,隨即又因臀上傳來的劇烈痛緊皺眉頭叫喚出聲。且看這二位此時的屁股,豈是一個屁股開花足夠形容,整個臀部猶如發脹了的面團膨脹十足,入眼盡是絳紫顏色,密密麻麻的傷口遍布兩邊腫脹臀瓣,即便清洗過了一遍,幾個呼吸的功夫,新鮮的血液又將臀面染成緋紅,看上去淒慘極了。再加上那股間惹眼的白色肛塞,和經歷了一輪情欲挑逗正泥濘不堪的蜜穴,以及那血腥氣與浪騷味混合在一起的氣息,直教身旁幾名衙役熱血大燥,迫不及待想要再施刑罰,於是不顧女犯哀求,清洗完畢換上新的丁字褲立馬又拉拽兩人回了前堂。


  當碧青與師太被半架半拖著帶回公堂上時,圍觀的百姓已填滿了縣衙口,端是人聲鼎沸。正值農閒季節,無所事事的老少們一聽說衙門口又在拷問女犯了,且是兩名如花似玉,身段過人的江湖女子,這便一股腦地跑來享享眼福。所謂別家吃肉,自個喝湯,堂上那嬌滴滴的人兒自己是親不著摸不著,但能看著她們那塊“明鏡高懸”的匾額下,被大板子打得痛叫連連,哀聲求饒那也是極好的美事。前不久,縣城里春樓最當紅的那位窯姐不知哪里招惹到了縣老爺,被衙役壓到這公堂上痛打,四十下鴛鴦板子下去,原先姣好如玉的兩團粉肉被打得緋紅如染,腫脹老高,在青石地板上胡亂扭動,紅臀一顫一顫的模樣,看得老少爺們直呼精彩。更別說,那小娘子挨板子時的喊叫聲浪像百靈鳥似的,婉轉繞梁撩撥心房,明明是痛叫,卻比尋常女子叫春時還要好聽上幾分。


  當下,隨著兩名江湖女子回到堂前,兩枚血淋淋,皮開肉綻的屁股重新出現在眼前,圍觀的百姓們又是一陣喧鬧,幾個好事的青皮更是帶頭喊起了“好”。


  “肅靜!”王元連拍驚堂木將場面安靜了下來,這才揮揮手示意開始下一道刑罰。監刑衙役得令,朗聲喊道,“第五刑,鐵鞭笞臀四十記!”一聲令下,只見一衙役從旁擡出兩座刑架,四方的底座,上面放著根粗大木杠,樣式看上去簡單,但隨著這刑架粉墨登場,另一頭圍觀的看客們卻又是一陣喧鬧,顯然他們是曉得這玩意的威力的,一個個瞪大了眼睛湊上前屏氣凝神地觀看起來。


  “上去,蹲在這木杠上。”監刑衙役如是對碧晴與師太兩人命令道。看見這刑架,兩人此刻面露出了難色,且不說她倆被挑斷了腳筋連站立都成問題,方才這四道責臀刑罰挨下來,這會屁股正腫痛難耐,臀面上痛癢交加如萬蟻噬咬,就算是雙腳完好都難以正常站立行走,更別說蹲在那木杠上。面對這難人之難,碧青哀求道,“衙役哥哥,您看我們倆挨打成這樣,哪里還能蹲立木杠,還請您高擡貴手,放我和師父平趴著挨打吧。”聞言,監刑衙役獰笑道,“平趴著挨鞭子,你倒是想得美。能不能挨刑,這不是你們說了算的,兄弟們搭把手,扶她們一程。”話音落地,幾名人高馬大的衙役立馬動手,先是將師徒倆雙手捆綁背到身後,再兩人架手,兩人擡腳,硬是將碧晴與師太擡到了那根木杠上面。隨後,下面負責支撐的衙役一松手,兩人便搖搖欲墜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跌落下去。


  正當碧晴與師太將全身精神集中在保持平衡上時,兩人頓覺胯下一涼,原來是那遮擋著方寸之間羞恥地的丁字布褲被衙役們粗魯扯下,平日里不見天日的部位頓時暴露在朗朗天日之下。碧青還好,方才在挨受竹篾的時候,便已經暴露過下身,如今感受到身後方投來的灼灼目光,只是臉頰微紅,害羞得閉上了臉。至於師太,作為帶發修行的女尼本就對女子清白一事看得重,如今這樣被暴露胯間羞恥處,於她而言豈是一個羞字了得,臊得她面頰通紅發燙,身子打擺子似的顫抖個不停。如此羞恥當頭,師太本想爭辯這與律令不符,但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憑她口舌生花,也敵不過縣太爺那一張簽令,於是不再掙紮,低頭默念“阿彌陀佛”。


  然而讓兩人料想不到的是,如此羞恥姿勢,這般暴露模樣還僅僅是開始。那衙役脫去遮羞的布褲後,又伸手到兩股間將那枚粗大的肛塞一把拔出,留下兩個張合不停的菊洞。正當師太以為自己可以運起真氣抵擋刑責時,敏感的菊洞那頭又傳來尖銳異物侵入的感覺,且伴隨著一份入骨的冰涼刺激,她從旁碧晴那邊的場景中瞥見此刻侵入自己菊門的事物正是一把反射著點星寒芒的金屬肛鉤。還沒來得及為這份侵犯叫喊,師太只覺後腦勺一緊,傳來拉拽與撕扯痛感,她的頭發又被繩結捆綁住向上方拉扯著。只見那根麻繩被衙役甩過房梁垂下,再系在肛鉤的末端,如是一來,這根麻繩便同時拉扯折磨著師太的頭發與肛門。伴隨著衙役將麻繩收縮,強烈的拉扯痛感讓師太被迫將頭顱高高揚起,同時將屁股努力擡起,好緩解這苦楚。


  不等師太適應過來這兩股拉扯之痛,兩旁負責托舉胳膊的衙役在這時齊齊放手。一時間,她整個人的重量便落在了踮起的前腳掌和那根麻繩之上。於是乎,頭發與肛門的被拉扯感再度加劇,還沒等刑罰上身,師太便將僅剩的那點矜持丟到一旁,忘乎所以地尖叫起來。一旁,同樣被肛鉤和麻繩拉扯折磨的


  碧晴也是一樣,踮起腳掌在木杠上,無處借力的她只能任由那可怕的肛鉤在菊洞里肆虐,深深地刺入谷道,無情地拉扯撕裂著嬌嫩脆弱的腸壁。遭受如此痛刑恥刑,碧晴當即便如那受傷的母獸般,晃動著腦袋發出一聲又一聲竭力吼叫。


  此情此景,看得衙門口的看客們一陣人聲沸騰。從他們的視角看去,兩個如花似玉的黃花閨女岔開了雙腿蹲在木杠上,將那被責打得皮開肉綻的臀部以一種極為誇張的程度向外撅著原本就飽滿的豐臀這下顯得無比肥碩,兩股間正各自插著鐵制肛鉤,將菊洞拉扯出不小狹長的開口,此刻正因為拉拽帶來的痛楚而不停顫著。在菊洞的下方,兩人的蜜穴或多或少都滲出了透明黏稠液體,正掛在茵茵芳草上逐漸往下滴露。目睹如此誘惑場景,衙門口人群中那些年富力強的男子一個個看得口幹舌燥,胯下早已是一柱擎天,瞧這架勢,今天縣里春樓的生意怕是要紅火上許多。


  看客們期待的目光中,衙役拿出了所謂的鐵鞭,兩根長約一丈,粗約一寸,通體閃爍著烏青寒芒的長鞭。說是鐵鞭,實則內里由上好的黃牛皮糅成的鞭身,表面纏上幾層銅絲鐵線,再放在桐油里浸透,這樣制成的鞭子,堅韌的同時又充滿分量,打在人肉體上,威力不比真正的鐵鞭差上多少。與此同時,衙役們又在兩邊刑架木杠的下方放置好木盆,預備接等會兒這兩個娘們忍痛不過噴濺出的屎尿,好讓他們剩下待會清理地面的功夫。在衙役們的回憶里,在這公堂縣老爺說了要用五刑,不管女犯們身子骨多耐打,亦或是負責執行的衙役收了賄賂偷偷放水,只要那女犯上了這木杠挨了這鐵鞭,保管她屁滾尿流,所以就有了這刑架下面的木桶。


  卻見兩名肌肉虬結的衙役接過鐵鞭分別站在碧晴與師太兩人身後,先是用鞭梢在兩枚翹臀上比劃了兩下,隨後就聽“嗖”的一記破空聲,再是“啪”的一記令旁人聽了膽顫的響亮鞭打聲,長鞭結結實實地落在兩枚腫脹破皮的屁股上,在臀肉最豐滿的位置抽打出與鞭身等寬的笞痕來。被痛打的位置,如同被利刃劃了一刀,頃刻間便破開了道顯眼口子,殷紅的血液由此噴濺而出,空氣中迅速彌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


  本就皮開肉綻的屁股挨受了這麽一下,卻見年輕的女俠方碧晴如遭雷擊,身體猛然一抽搐,屁股下意識地想要鎖緊,卻因此牽引到了肛鉤,撕裂感從谷道內爆發。雙重折磨下,碧晴像只被人扼住脖頸的老母雞,雙眼失神翻白,嗓子里先是“啊啊”了幾聲,隨後冒出淒厲的痛叫聲音。另一邊,師太的模樣雖然沒年輕徒弟這般狼狽,但也未強到哪去,深沈的吼叫在喉間響起,她那被鐵鞭抽打過的臀部兩側臀瓣活過來般抖動個不停,被肛鉤深深刺入的谷道由於肌肉的收縮劃破腸壁,一縷殷紅鮮血從菊里緩緩流出,為這場刑責增添了些許血腥意味。


  兩人還沒來得從上一下鞭打帶來的痛楚中緩過神來,那邊,一下得手,負責揮鞭的衙役用勁未老,將鐵鞭在空中甩了個漂亮的鞭花,反手又從另外一個方向重新抽落下來。隨著又一陣“嗖”“啪”聲,那腫脹的臀上又添了一道晃眼血痕,受罰二者也在此時齊齊尖叫起來,聲音淒慘哀婉,直令人心疼。只是這揮鞭打手見多了類似的場面,一根鐵鞭不知道打爛了多少小娘子的屁股,那顆憐香惜玉的心腸早就被丟到了爪哇島。此刻,看著鞭下人兒的淒慘模樣,兩名衙役非但沒有憐惜,反而更加興奮,手中鐵鞭一刻不緩地往那兩枚可憐屁股上抽去,直抽得那兒臀肉亂顫,臀血亂濺,哀婉淒然的痛呼聲一陣高過一陣。


  鐵鞭抽打到了第十五下的時候,年紀尚輕臀型尚缺飽滿的碧晴整個臀部便被鞭子抽了個遍,本就皮開肉綻的屁股這會愈發慘不忍睹,到處都滋著血花,鮮血淋漓的模樣看著恐怖。在這臀部近乎被拔了一層皮的強烈恐懼和痛楚下,幾縷淡黃尿液夾雜著血珠從胯間潺潺流落。被這非人疼痛折磨著,碧晴下意識地想要逃離,但渾身卻無處借力,只要稍一掙紮,後腦勺和菊門便傳來鉆心般的痛楚,幾輪折磨下來,她已然失了心智,只剩下吼叫的本能扯著嗓子高一聲低一聲地悲鳴著。


  師太的屁股是在第二十一下時被鞭痕覆蓋滿的,面對那超越承受極限的痛楚,她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也不知道自己在第幾次鞭打落下時失禁的,她只知道今天怕是要痛死在這個公堂上。伴隨著每一下鐵鞭的責落,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些許臀肉被腕去,留下痛入骨髓的痛楚。“哇啊,饒了我吧,小人再也不敢得罪大人了。”又下可怕的鞭子後,師太終於忍受不了這非人折磨,哀聲討饒,“啊啊啊。。。還請饒了我和徒兒,我願意認罪便是。”


  聞言,王元擡起了手將這第五刑叫停了住,“哼,現在知道公堂刑罰的厲害了吧,去,放她們下來,讓她們簽字畫押。”衙役們得令,又將碧晴與師太兩人從木杠上攙扶了下來,重新丟放在青石地面上。此刻,挨了二十余記鐵鞭的碧晴早已被打得屎尿橫流,趴在地上時猶如死屍,除了那血肉淋漓的臀部不時顫抖兩下外,呼吸也是氣若遊絲,這一頓鐵鞭簡直要了她半條命。在碧晴的旁邊,師太平趴在地上喘息連連,渾身被汗水浸透,一點起身的氣力都沒有,同徒弟一樣,她的屁股此刻也是血肉模糊的模樣,彰顯著公堂刑罰的殘酷。事實上,在執行五刑的這些年,從沒有一名女犯能夠將這第五刑鐵鞭責臀完全挨完,大多數人往往挨了幾下就哭天喊地求饒著認罪,像今天師徒這樣的屬實是少見。


  “這位師太,畫押吧。”幹瘦師爺將寫好的罪狀擺在眼前,正要拿過她的手掌按上紅印畫押認罪,卻不料被回過神來的師太一把甩開,“不,你們這是屈打成招,我絕不認罪。”


  公堂上熬不過刑求饒,事後又拒不認罪,這種事情對於當了十多年的王元來說已是司空見慣,他也不惱怒,只是摸了摸胡須,“不想認罪?公堂之上哪能由得了你,給我。。”王元正要發令繼續施刑,只是這時恰好劉威走到了側堂往這邊使了個眼色。王元哪里不知道自己這位小舅子的花花腸子,明顯是看上了這兩個身段出彩,容貌出塵的江湖女子想要事後享用。轉念一想,這二人現在也被拷打得三魂丟了六魄,再打下去恐怕傷了性命,那樣反而不美,不如順水推舟賣了個人情。於是,王元施罰的命令到了嘴邊,話鋒一轉又緩緩吩咐道,“把她倆收押,擇日再審。”


  就這樣,方碧晴與師太兩人帶著慘痛的屁股被押入了昏暗牢房,這一待便是十余天。


  是日,師太從睡夢中驚醒,她又夢見了那天在公堂上被淩虐的場景,那份羞辱與痛楚已化作夢魘在每晚作祟。隨著睡醒,一股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瘙癢感從下半身傳來,明明傷口已經在幾天前愈合,新皮肉也已長好,但這愈合過程帶來的癢感仍舊殘留著且愈演愈烈。有時癢到難受,師太甚至有一種莫名渴望,渴望誰能拿來板子再給她屁股責打上一頓,好解這難堪之癢。師太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到身後抓撓,強烈的束縛感便在此刻傳來,她這才徹底清醒過來,自己這是在牢獄之中,這會正頭戴木枷,腳銬鐵鏈,連翻身的自由也被剝奪,不禁悲從中來暗自神傷。


  “師太休息的怎麽樣了,老朋友許久未見,怎落得如此下場。”此刻,一道陰沈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師太立即認出,來人正是那極樂真人呂桓,當初此梟羽翼未豐之際曾落在自己手上一回不幸讓其逃脫了,沒想到時過經年,兩人的處境卻來了個顛倒,還讓其害了自己兩個徒弟。想到這里,師太半是後悔半是懊惱,怪自己當日手下留情才有了今日劫難。


  那邊,見師太沒有回話,呂桓又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是不是後悔當初沒有直接殺了我。"師太繼續沈默以對。“你應該慶幸當初沒有那麽做,現在才有這番享受人間極樂的機會。”呂桓說著拍了拍手,兩名獄卒出現,將一把造型奇異的椅子扛進了牢房。卻見這椅子半人來高,椅背向後傾斜,除了原有扶手向外張開外,又有另一對扶手延伸出去,再加上椅子上無處不在的皮帶繩扣,這椅子的作用不言而喻。


  “這是我發明的極樂椅,是個真正的寶貝。”呂桓面露興奮地介紹道,“女人只要坐上去一回,保管她快活到了家,飽嘗那極樂滋味。”“怎麽樣,師太可願和貧道共赴極樂。只要師太願意,我這就可以放了你那兩個小徒兒。”“做夢,你還是收起這一套哄小孩的玩意吧。”對此,師太冷冷地回覆道,她可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兒,哪里不知道極樂真人此刻打的如意算盤。這種修煉淫法的邪門歪道,最擅長的便是利用交合趁女子陰精失守那一刻奪取功力為己用,現在之所以沒有用強,只不過是忌憚自己功力深厚怕運功時走火入魔罷了。


  “也罷,師太既然不願意,那我也不強人所難,可惜啊,可惜。”呂桓假裝出惋惜神情,又轉瞬之間變臉道,“那就別怪我無情了。”說完,呂桓一揮手,兩名獄卒立即把師太架起,跟著他的腳步將人強行拖拽進了一間位於走道盡頭的刑室。


  刑室內,火把將房間照得通明,師太一進門便看見了自己的兩個徒弟碧心與碧晴,兩人此刻皆是赤裸模樣,火光的照射下渾身各處纖毛畢露,女子的曼妙身姿與白皙肌膚在這里丁點不剩地呈現出來。相比起這些,兩人這會所遭遇的責弄更讓人注意。卻見,碧心正被迫坐在一個懸空吊掛著的三角木馬上,由於雙手被束縛捆綁在背後,雙腳又地上的鐵鏈勾住,整個人的重量全落在陰部或臀縫這點方寸區域上,所遭受的痛苦折磨可想而知,更別說,站在旁邊的獄卒不時揮動手中皮鞭抽打屁股,碧心一吃痛身體跟著搖晃,又是一份額外苦楚,當師太被帶入刑室時,這位江湖女俠已被這刑罰折磨得涕淚四流,嘴里不住地說著求饒話語,“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啊,下面要裂開了,痛煞我也,好哥哥您放我下去吧。”


  另外一邊,碧晴則仰躺坐在那張所謂極樂椅的奇怪椅子上,修長的雙腿大大地打開,全身被皮帶固定地只剩下腦袋能左右的搖晃,就連嘴里都被塞進去了一團麻布使其不得出聲。椅子前,正有一獄卒站著馬紮,手拿兩根粗大角先生,一臉淫笑地在面前女子敞開的蜜穴與菊洞里來回捅弄,發出“噗滋噗呲”的水聲。在這不停掏弄下,碧晴被束縛著的身軀不時顫抖,又不時癱軟,瞧那椅下積攢的一灘潮濕,也不知這一會被弄丟了幾回。


  見了師父進來,碧心與碧晴兩人遇到救星般連忙投去求解的眼神,但看見師太身上的囚衣,她們又立馬反應過來自己的處境,連師父都被抓住了,眼下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短暫的感慨後,來不及多想,這兩人又被各自所遭遇刑罰帶來的感受重新俘獲,各自陷入到淫欲與苦痛的沈淪地獄中去。


  看到兩位愛徒受苦的模樣,師太目瞪欲裂,不顧自己階下囚的處境,向呂桓喝道,“淫賊,快放了我的徒兒,否則。。。”“否則要幹嘛?有這個閒心擔心徒弟,嘿嘿,不如好好擔心你自己吧。”呂桓淫笑道,用手指向刑室中間空置著的工字型木架,“最後給你個機會,與我共赴極樂將你那一身修為讓渡給我,不然休怪我無情。”面對呂桓的威脅,師太並沒有接話,只是冷眼盯著對方。


  “哼,看來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也罷,就讓你嘗嘗我手段的厲害。”呂桓一揮手,刑室內等待多時的獄卒立馬上前將師太攙扶上前,強行將其按上那張工字型木架,雙手雙腳放在前後橫桿上用鐵銬銬住,腰部則用豎杠中間的鐵鏈纏住再拉近,迫使其臀部高高地擡起。做完這些,獄卒才將師太脖頸上厚重的木枷打開,順帶撕開扯下那單薄的囚衣。轉眼間,師太的赤裸身軀便暴露在刑室火光下,整個人如同蛤蟆一般趴在木架上,雙腿被迫張開,屁股被迫撅起,胯間女人家那點隱私分毫不剩地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如此姿勢豈是一個羞字了得。


  與此同時,隨著師太的胴體暴露,刑室內頓時響起一片口水吞咽之聲。只見,獄卒們一個個都看直了眼,那白皙似雪的肌膚,修長婀娜的體態,以及豐滿得恰到好處的臀部,沒有一處不挑逗在場人的情欲。捫心自問,這些年來在這間見過,親手拷打過的女犯,這幫獄卒沒有一千,也有五百個,但不管是那家道中落淪落牢獄的大家閨秀,還是風流場里滾過紅塵的當紅名妓,單論身姿模樣,竟沒有一人比得上眼前這具尤物。當下,獄卒們便來了勁頭,今天在這刑室非得好好折磨這位師太不可,最次也要教她痛哭求饒,為哥幾個舔丸含陽才算不枉此遭。


  “差不多了,換人吧。”這邊的獄卒還沒等給師太上刑,兩邊的獄卒先有了動靜。所謂的換人,便是將正在受刑的方碧心與方碧晴兩人對換位置。“不要,我不要被那玩意插,太難受了,你們饒了我吧。”被強行架到快活椅前,碧心一邊撲騰著雙腳一邊求饒道。“嘿嘿,這可由不得你,讓咱幫你好好快活吧。”將碧心束縛完畢後,那獄卒如是淫笑道,將剛剛還在碧晴體內捅弄尚且帶有余溫的角先生插入了碧心的蜜穴與菊洞內,動作熟練地抽插了起來,幾個呼吸的功夫便教碧心泄了身,嬌軀抽搐著從蜜穴中又噴了好些液體出來。還沒等她喘過氣來,下半身那強烈的刺激又再度襲來,迫使她被口塞堵住的嘴巴發出一聲又一聲沈悶的悲鳴。


  另外一邊,蜜穴與菊洞被捅弄了半天,不知道泄身了幾次的碧晴初次坐上那可怕的三角木馬,早已變得敏感無比的蜜穴剛一接觸那粗糙的棱角,碧晴便發出了尖銳的痛叫聲。而當身後長鞭抽打落下時,這位年輕女俠更是一聲參加,渾身開始抽搐,而這一動作又為她招惹來了額外的痛楚,兩行清淚瞬時從她秀麗的臉龐上滑落。


  “禽獸!”見到兩位徒弟的慘狀,師太不由得怒罵道,卻討得了臀上的一記重責。“啪!”一名獄卒揮動竹篾重重地抽打在師太的屁股上,“還有閒心考慮別人,不把咱哥幾個放在眼里啊。”“小娘子放心,哥哥這就來疼愛你。”卻見兩名獄卒一左一右站在師太的側後方,一人手握竹板,另一人拿著竹篾,就這樣輪流抽打著師太豐腴飽滿的臀部。轉眼間,原本飽滿皎潔如玉盤的兩邊臀瓣便被染成了緋紅顏色,臀面上橫七豎八遍布著竹板的笞痕以及竹篾所劃出的口子,看上去一片狼藉。


  雖然屁股被抽打得淒慘,師太這會卻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默不作聲,這讓獄卒們不由得有些惱怒,這幫江湖女子別的不說,忍痛熬刑這一塊確實不是尋常女子能夠比擬的。不過也僅此而已,他們有的是辦法對付這樣的,只是現在場面得讓給身邊這位極樂真人來掌控。


  “真人,還是請您的法寶吧。”一名年老的獄卒走到呂桓身邊低語道。後者微微點頭,示意余下獄卒從角落擡出一個雕龍畫鳳的木箱,打開一看,內里整齊排布著各式各樣折磨女人的刑具,光是銀針就有三種粗細,可以分別針對女人的乳頭,陰蒂及尿道用刑,還有一些形狀怪異的玩意,就算是這些常年與刑具打交道的獄卒們一時半會也分辨不出具體用途。卻見呂桓踱步來到箱前,思索了片刻,從中取出了一枚前半段如花苞,後半段設置有旋鈕的金屬道具,這器具獄卒們倒是認得聽說過,前些年從西洋那里傳來,名為“開口梨”,專門針對犯人上下兩道門的逼供刑具,只是這等奇淫巧技非是資深鐵匠沒手藝覆刻制作,這還是他們頭一回看見真物件,當即紛紛來了興致。


  隨後,呂桓手拿著那小巧的金屬刑具走到師太大開的雙腿正後,將“開口梨”抵住那褐色菊門,手腕略微使勁花苞部分便緩慢頂入了師太的谷道。“啊嗚。。。”菊門受到侵犯,師太下意識地尖叫出聲,隨後又反應過來連忙咬緊牙關不出聲響,只是隨著那粗大花苞的繼續侵入,她的身體開始不由得顫抖起來。當花苞徹底沒入菊洞時,師太雖然谷道被這玩意撐得難受,但也松了口氣,她現在還以為此刻插入菊洞的只是那日公堂上的白瓷肛塞,為了只是讓自己運不了真氣抵抗。然而下一秒,一股強烈的撕裂感從谷道傳來,讓師太意識到自己的單純。起初那一兩秒還好,即便沒了真氣運行,憑借意志師太還能勉強忍受,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谷道內傳來的撕裂痛感愈發的強烈,這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非人痛楚很快便讓師太心神失守,發出嘹亮的痛嚎,“啊啊。。痛啊。。。”


  此刻,卻見那金屬刑具在呂桓操控下已張開了大半,他每將旋鈕轉動一下,身前的這具曼妙胴體便跟著掙紮戰栗一下,但無論怎樣掙紮,卻依舊阻止不了菊洞里金屬花苞的徐徐綻放,將她那原本細致狹窄的菊洞緩緩撐開,形成誇張的開口。聽著師太淒慘哀婉的痛呼聲音,呂桓一邊不急不緩地轉動旋鈕將“開口梨”逐漸調整成最大寬度,一邊向兩邊獄卒吩咐道,“還楞著幹什麽,給我繼續用刑。”於是,隨著臀上清脆劈啪聲重新響起,失去了真氣抵抗的師太熬受谷道撕裂痛感同時,屁股又傳來火辣如刀割的銳痛,當下便被折磨得近乎癲狂,臉龐表情猙獰無比,身軀更是抽風般抖動。最後,當呂桓將開到最大的鐵梨使勁從菊洞時扯出時,那不吝於婦人臨盆的苦痛降臨,只見師太忽然爆發出一聲尖銳無比的吼叫,隨後便雙眼泛白昏死了過去。


  冰涼刺骨的寒意襲來,在被潑了兩桶涼水後,師太一個機靈醒來,還沒來得及感受方才刑責殘留的痛楚,耳邊便傳來了兩名徒弟的悲鳴與求饒聲。“不要,我不要,不要再插那里了,好哥哥,奴奴求你了。”重新坐上快活椅的碧晴如實哀求道,經歷了幾番折騰,如今那兩個粗大的角先生在自己蜜穴菊穴里抽插,帶來的已不再是快感,而是無盡的折磨,只見她的那兩處嬌嫩部位已被摩擦的通紅,每一處進出都惹得那兒一陣抽搐。“哇啊。。。下面要裂開了。。痛。。痛死了。。求求你,放我下去吧。啊啊。。”另一邊,坐在三角木馬的碧心無助地哭喊著,下半身敏感嬌嫩處被木楞頂得生疼且不說,後面可憐的屁股此刻已被長鞭抽打得慘不忍睹,兩片豐滿的臀瓣已是通紅發紫顏色,上面遍布著淩亂的鞭痕與傷口,殷紅的鮮血緩緩地流淌而出,又隨著皮鞭的落下濺射向四周。


  還沒來得及為徒弟們憤慨,師太這邊忽然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下半身傳來,迫使她再度昂起頭顱悲鳴起來,腦袋不住的左右搖晃,狀如瘋魔。卻見,此刻呂桓手中的器具從剛才的鐵梨換成了一根足有兒臂粗的假陽,正緩緩地捅入師太那被鐵梨撕裂尚未完全閉合,還淌著幾滴血珠的菊門。而這假陽之所以能讓師太如此癲狂,除了足夠粗壯以外,表面還雕刻著密密麻麻的尖銳凸起,每一次抽插,對於脆弱的谷道來說都是一場徹底的摧殘。隨著這可怕假陽抽插的加速,後面每一次進入都能從師太的菊洞里帶出些許殷紅,而師太本人則被這超乎想象的刑罰折磨得接近瘋狂,淋漓的汗珠從全身各處滲出,赤裸的胴體沒有一處不在顫抖。


  看著師太淒慘的模樣,此刻呂桓臉上的笑容愈發的明顯。差不多了,再加把火候就可以了,這位極樂真人心中如是念叨著。他已經知曉師太這一門功法罩門就在菊穴,既然強行交合吸收功力不行,那只好將這個弱點好好利用,用刑去折磨師太的臀部與菊洞,再在她眼前拷打兩位愛徒,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施壓下,他就不信這位女俠不崩潰,屆是就他奪功的大好機會。於是,在呂桓有意摧殘下,不出半柱香的時間,師太便慘叫一聲,再度暈厥了過去。


  就這樣,刑室內三名女俠所遭受的刑罰進入到了一種規律循環的節奏中。碧晴與碧心兩人輪流被束縛到快活椅和三角木馬之上,屁股與私處輪番遭受著折磨,且輪換的速度愈發的快速,經過這一輪輪的交換,只見兩人的臀部皆是一片狼藉,挨了不知道多少下皮鞭的臀瓣已然皮開肉綻,被角先生進出抽插無數次的蜜穴與菊穴這會亦是皮肉外翻,通紅腫脹的模樣,看上去淫亂又狼狽。這獄里的刑罰雖比不上公堂毛竹大板來得厲害,能夠傷人筋骨,但在造成痛楚折磨犯人心智這方面卻是有過之而不及。這會兒,碧晴與碧心二人皆是眼神迷離,一副行屍走肉的姿態,只剩下本能的喊叫,隨著皮鞭的落下與角先生的抽插間歇響起。


  至於兩人的師父,師太所遭受相較她倆要慘烈的多。只是兩團豐腴臀肉先後就迎接了竹板、木板、皮鞭、荊條等七八種刑具,到後面更是挨了好幾下烙鐵,兩片姣好臀瓣此刻入眼沒有一塊好肉。除此之外,那窄小的菊洞被呂桓後續又施加了針刺、水灌等多項刑罰,將師太折磨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竅,光是暈厥便暈過去了七八回,更是不知道失禁了幾回。此時此刻,經歷了這些非人折磨,又目睹了徒弟被折磨慘狀的師太精神已然來到了崩潰的邊緣,眼神渙散,一副虛脫的模樣,要不是身上有鐐銬鐵鏈強行拘束著,怕是早已癱倒在地不得動彈。


  即便被折騰成這樣,呂桓仍不打算放過師太,眼看火候差不多了,他從一旁燃燒著的鐵爐中取出樣事物,赫然是那被燒紅了的鐵棍。“滋滋滋!”把鐵棍放進水里稍微冷卻後,呂桓手拿鐵棍對準了師太那飽受摧殘的菊洞,精準地刺入了進去。


  “啊啊啊啊。。。。”下一秒,師太身軀瘋狂的抽搐起來,喉嚨間發出無比響亮也無比淒厲的叫喊聲。當呂桓將鐵棒抽出時,師太再度暈厥了過去,而當她再度被冷水潑醒時,已然和兩名徒弟一樣,精神世界被完全的摧毀,身體只剩下本能。“哈哈哈,是時候了。”呂桓見狀,大笑著解開腰帶,上前對師太進行奸淫。隨著呂桓一聲快意的低吼,師太那一身讓他垂涎已久的深厚功力終於收獲到手。


  “這幾個人就賞給你們了。”目的達成後,精神抖擻的呂桓對此地不再留戀,快步走出了刑室。很快,這件不大的房間里又重新響起了劈啪動靜,伴隨著女人失神的呻吟聲音,透過門扉,在悠長深邃的過道里久久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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