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琴/優菈】浪花騎士優菈的木馬處刑——在琴團長精準的鞭笞下,隨著危險的快感而迷離高潮。負罪之人的哀鳴和正義騎士的堅定,背後又是怎樣的反轉呢?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1


    “聽好了,優菈。”


    藍發的少女捏緊衣襟,目光低垂在自己的膝蓋上。聲音正從對面傳來,如鋼琴的音符般敲擊著她的心弦。是的,琴團長的批評和訓斥從來都是如此——在外人聽來如此地平和舒緩,以至於都很難稱之為“指責”。然而對此刻的優菈來說,這平靜的語氣宛如刻刀般剜著自己的心臟。


    “我知道你想要證明自己,但這不應該成為你冒進的理由。愚人眾比你想的更難對付,稍有不慎,後果也如你所見。”


    琴端起茶杯,輕啜了一口杯中的紅茶。她看著面前沮喪而愧疚的優菈,也不由得有些猶豫。是的,對於“罪人”勞倫斯家族的後裔,“浪花騎士”優菈而言,貫徹正義早就成為了她的征途。然而正是這份單純的感情,讓她在面對覆雜的鬥爭時陷於疏忽。


    不久前,優菈輕率地帶領騎士團秘密行動,圍剿蒙德城外的“盜匪”,卻落入了愚人眾的圈套。不僅成員大半被生俘,還引發了外交危機。最後,琴不得不請示上級,對愚人眾作出了許多讓步,才勉強換回了被俘的成員,挽回了局勢。


    “勞倫斯的女人真是不可信任……”


    “她自己屁股一拍跑回去了,現在和個沒事人一樣……”


    “哼,借著所謂‘正義’,恨不得把我們都弄死呢……這樣貴族們就能名正言順地覆辟了……”


    從這件事以後,騎士團便出現了諸多矛盾和怨言。由於忙於各種交涉,再加上熟知這是優菈一貫的風格,一開始騎士團領導層並未放在心上,也沒有處罰優菈。然而正是這一疏忽,導致怨言和懷疑甚囂塵上:生命受到威脅,又在蒙德城人民面前蒙羞的騎士團員們,是絕不會容忍這件事就這麽過去的——更何況,還是那個“最可疑的家夥”一手導致的。


    因此,琴思忖再三,還是決定找優菈來談一談。


    “如果不處置你,那麽西風騎士團可能要面臨嚴重的危機。望你理解,優菈。”


    眼見得優菈半天沒有反應,琴便巧妙地加重了語氣。一向精通交涉的她自然是先給了優菈一個台階。當然,她完全估計錯了——當她以為優菈要爭辯些什麽,正準備著接下來的勸服時,低頭的藍發少女卻擡起了她的腦袋:


    “我明白了……優菈願意接受從重處置。”


    這下輪到琴有些意外了,她沒想到,優菈竟然答應得這麽幹脆。


    “你可要清楚,‘從重處置’是個什麽程度啊,優菈?”


    她清了清嗓子,意味深長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驚訝和憐惜。是的,對於一位騎士而言,最嚴重的懲罰,無疑是那塵封在歲月中,久不出現卻依舊令人畏懼的刑罰——“木馬之刑”。


    在早年騎士團掙脫貴族束縛,決定效忠於蒙德城的時候,為了表達對自身的嚴格要求,並明確官兵平等,當時的騎士團成員便共同確立了這項規定。一位騎士若是犯了團員眾怒,又或者做出違背忠誠信仰的事情時,他便要裸身吊縛在三角木馬之上,在團員面前,由一位“執行人”抽打其身體,直到遍體鱗傷懺悔知錯為止。由於騎士團成員謹小慎微、忠誠奉獻,因此除了訂立之時的初代團長和團副以身示範外,接下來的歲月里,這項刑罰都沒有被執行過。或許最接近的一次,還是可莉因為炸魚妨害公共安全而被琴警告要嚴肅處理——不過後續也隨著可莉的登門道歉和賠償而作罷。


    “對於現在的優菈而言,是完全夠用‘那種方式’的呢。”


    當然,琴說出這句話的意思,並非是慫恿優菈承受這一刑罰。相反,她是在勸告優菈撤回自己的話,以免落下口實。雖然對優菈的莽撞很不滿意,但琴並不想看到她受到如此嚴重的懲處——身為團長的自己,也非常樂意給她“賣個人情”。畢竟,能敲打一下這位身負著“原罪”的浪花騎士,對於自己來說反而是有好處的。


    “……是的,我願意承受‘木馬之刑’。”


    空氣在一瞬間凝固了,就連茶湯上飄起的白色蒸汽,似乎也隨著話音落地而靜止。琴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扶著桌子的邊沿,頓感心跳加速、渾身顫抖。


    “這家夥……真的是……”


    琴的腦海中頓時閃過許許多多的畫面:優菈身著的緊致衣物被剝去,像犯人那樣被鐵鏈吊起,騎跨在三角木馬之上……皮鞭抽打在她的胴體上,在一頭低垂的漂亮藍發中,則是她那帶著懺悔的堅定眼神……只消想象一下這樣的場景,便足以令琴感到渾身燥熱了。


    是的,她懷抱著莫名其妙的決心,前來向優菈“嚴正宣布”,可自己實際上卻沒有做好相應的心理準備。奇怪的亢奮頓時令她有些局促,甚至連呼吸都不太平穩了。她勉強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怦怦跳動的心臟,重新擡起頭,盡量平靜地正色道:


    “這是你自己答應的哦,優菈。”


    坐在對面的少女輕輕點了點垂下的腦袋,似乎是認可了判罰。她將雙手夾在腿間,往日里那乘波般凜然的傲氣,此刻也完全沒了蹤影。對於團長來說,此刻的她與一個忐忑待罰的小女孩並沒有區別。


    “……優菈知道了,團長。”


    兩人心照不宣地沈默著,而這兩顆棋子所代表的,波瀾壯闊的棋盤,也在這無言間一點點重歸於平靜。


2


    “請隨我來吧,優菈小姐。”


    一名年輕的女騎士向優菈深深鞠了一躬,余光中滿是敬佩和憐憫。站在她面前的,是已經一絲不掛的“浪花騎士”:她渾身赤裸,輕咬著嘴唇,靜靜地站在等候室的木地板上,眼神低垂望著地面。她的雙手已經被木枷拘束了起來,與那顆腦袋保持在同一平面上。手腕和頸上磨蹭出紅色的劃痕,似乎印證著她的忐忑,與不安中的決心。


    身為新入團的戰士,她也曾對優菈這一冒險的舉動頗有微詞。說實話,由於知道琴團長和優菈私交甚密,再加上優菈本身也算能力出眾,她本以為這件事也就是隨意淡化了之。可她沒想到,琴團長竟然搬出了立團以來最為羞恥而嚴苛的懲戒,施加於這位勞倫斯的後人。在褪去優菈衣物,給她鎖上枷號時,她本以為會遭到輕慢和抵抗;然而優菈卻只是平靜而順從地照做了,就連裸露出自己的胴體,也沒有絲毫猶豫。


    說實話,現在的她倒是有些欽佩優菈了。當然,更令她心服口服的,是執行的琴團長——在接下來的正式懲罰中,揮鞭施罰的不是別人,正是琴自己。


    她牽起木枷上的鐵鏈,而優菈的身軀也被她拖拽著,有些趔趄地跟著她向前走去。意識到自己用力過猛的女騎士頓感愧疚,急忙放緩了力度,稍稍觀察著優菈的神色。


    “對負罪之人何必如此謹慎呢,騎士?”


    優菈輕輕開口,將這平緩而有力的話語,從唇齒邊傾吐而出。女騎士頓覺渾身一顫,心臟也好似被熔巖充滿般泛起滾燙。是的,此情此景之下,自己是牽引負罪之人的施罰人之一;可身負罪人之血的浪花騎士,即便如此窘迫,仍不失風度和情操。


    “是……明白了,前輩!”


    她就像剛入團的新戰士一樣,筆挺地轉過身來,向自己的前輩恭敬地敬了一禮。少女豐滿的胴體飽含著張力,卻又被水一般的柔軟和波濤般的情懷所束縛所串聯,化作縈繞在周身的,令她敬仰而神往的,高貴的氣質。


    她是一位勞倫斯,但也是自己的戰友,和騎士之路上的前輩。


    ……


    優菈被牽引著,從等候室緩緩地走入了廳堂。驟然增強的燈光令她瞇起了眼睛,好一會才看清了室內的情況:自己正站在中心的半圓台上,台心處則擺著那巨大的刑具——橡木打造的,結實的三角木馬。木馬上端蒙著一層打磨過邊角的鐵皮,三角柱面下,則分布著拘束雙腿的皮帶環;當然,從屋頂的鐵鉤上垂下了一段繩索,很明顯是吊起雙手用的。優菈輕輕打了個寒顫,將嘴邊的唾沫咽了下去——她不願露出任何一絲膽怯,以褻瀆懲戒的神聖。


    是的,觀看刑罰的團員們,並不是散漫地坐在台下,有說有笑興致盎然的。作為最嚴厲的懲戒,“木馬之刑”不僅在於懲戒當事者,也在於警示團員們謹遵紀律和條令。所有的騎士都需要雙手持劍垂地並單膝跪下,以騎士之禮儀,尊敬台上的受刑者和執行人。隨著一片嘩啦啦的金屬撞擊聲,騎士團的團員們不論身份資歷高低,便齊刷刷地單膝跪下,才敢慢慢擡起頸部,用克制的目光看向台上。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古恩菲爾德,在此向全團通報。浪花騎士優菈,因輕敵大意、盲動冒進,導致作戰嚴重失利,騎士團蒙受巨大損失,並給蒙德帶來嚴重的外交危機。”


    “現根據騎士團章程,以代理團長之名義宣布,對騎士優菈處以木馬之刑,並附笞刑30、鞭刑30。望全團認真觀摩反省,以此為誡,牢記騎士之榮譽、準則與紀律。”


    “執行人,琴·古恩菲爾德。”


    琴將佩劍從腰間摘下,“啪嗒”一聲杵在了地上——劍身優雅的平衡與風元素之力將劍托舉起來,筆直地垂立在了原地。她的目光投向台面的另一側:優菈的美背和圓潤的臀線正在視野中閃過——那位女騎士將繩索套在了木枷上,隨即按下開關,將繩索緩緩升了起來。優菈的胴體被繩索的力量逐漸拉起——下巴和雙手被撐了起來,而她也只能盡力踮起腳尖,以避免被吊起的窒息感。繩索向木馬的方向緩緩移動著,而優菈也只能隨著牽引,一步步踏上木馬一側的台階。她咬著嘴唇,盡量抑制著混合著窒息危險感與快感的、本能的興奮,一步步走上了這精妙的刑架。


    “受刑人已就位,請您指示。”


    女騎士悄悄瞥了一眼優菈:她的臉頰泛著微妙的緋紅,胸前一對挺翹的乳房,也隨著緊張帶來的興奮而挺起,將兩顆粉色的乳豆立在了高點。懸空的小腿輕輕掙紮著,努力夾緊木馬的三角面,發出一陣窸窸窣窣的摩擦聲。說實話,這有些可愛的本能舉動,倒是讓她產生了幾分親和感。不論是“陰謀覆辟的勞倫斯”,還是“高潔優雅的浪花騎士”,大概都只是遠觀的印象——她正如自己和團員們一樣,是一個會犯錯也會害怕,卻有決心去抑制一些東西的普通人。


    琴也同樣端詳著優菈的情況——不得不說,這一瞬間的動作,反而勾起了她內心某些隱蔽的欲望。說實話,她並不喜歡以強勢的姿態淩駕於人;相反,作為代理團長的她,內心深處其實有些敏感而柔弱。不論是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家庭和妹妹,還是這只武裝力量或者蒙德城——種種外因讓她不得不強硬。優菈那輕蹭小腿的動作,如觸電般勾起了她的記憶:夜間在被窩中的春夢,幻想被某個強勢可依靠的人推倒後狠狠淩辱一番,又或者被某雙手拿起鞭子打一頓……一陣溫熱從下身湧出,險些全部傾瀉在內褲上。她夾緊襠部,將愛液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若是不小心潮吹了,在白色的緊身褲上,想必效果會十分糟糕。


    她拿起遞來的,放著懲戒用具的托盤——一根細長的竹鞭,和一條蜿蜒的皮鞭,就是今天懲戒的全部用具。由於是木馬吊縛,所以刑具選用了修長可塑的類型。她拿起盤中的竹鞭,在手上輕揮了兩下。綻放的疼痛感讓她嘴角一咧,也令她大致掌握好了輕重。


    “開始吧。”琴吩咐著。


    “嘶啦……”


    聽聞琴的指示,女騎士便放下了繩索。隨著繩環的滑動,優菈微微懸空於木馬的身體,終於下沈完了最後一點距離。包裹著木馬三角尖的鐵片一點點接觸著大腿的內側,優菈緊張地縮起腳趾,忐忑不安地等待著那一下“沖擊”:鐵片邊緣越過腿肉的弧線,觸碰著赤裸蜜裂的界限;冰涼變得越來越真切,越來越緊密,而下身的緊張感也愈發強烈……終於,三角木馬的尖端頂進了唇瓣那因刺激而松弛的開口,將敏感的花蒂向前頂出。優菈終於還是忍不住這強烈的刺激,咬緊的嘴唇也在一瞬間崩潰,發出一聲哀怨的嚶嚀。可這一下卻仿佛泄掉了積攢的力氣,而下體也迅速地癱軟了下去。她“呀——”地驚呼一聲,可身體卻不偏不倚地坐在了三角木馬之上,任由那棱尖,毫不客氣地侵犯著被撐開的少女的蚌肉。


    “嗚……”


    花蒂幾乎是一瞬間硬了起來,而愛液也止不住地從私處滲出。以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支撐起身體重量的感覺並不好受——不如說,此時的優菈覺得自己快要被撕裂了。可身體的本能保護,以及那危險而新奇的感觸,卻止不住地刺激著黏膩的分泌,而越是分泌,蚌肉就越是不可逆轉地緊貼在了木馬上。她小心翼翼地哈著氣,盡量讓聲音克制而哀怨——事到如今她也不奢望自己止住聲音,只要能盡量不顯露出內心奇妙的快感就行了。可越是這麽想,她就越是深陷進去,一去不覆返了。


    “哎……”


    看著這既克制又香艷場景的琴,自己也險些按捺不住。現在反而是她有些後悔了。她也清楚,台下絕對不乏聰明人能看出其中門道——但氣氛和規矩壓制著每一顆心,讓所有人不敢越雷池半步。這是嚴肅的懲戒,是最嚴厲的“木馬之刑”——不需要詢問理由,因為這是代表著騎士虔誠懺悔和高貴傳統的儀式和紀律。


    她只好舉起竹鞭。竹鞭劃破空氣,發出一聲脆響。優菈頓時渾身一緊,雙腿盡可能夾緊了木馬。


    現在,鞭刑要開始了。


3


    琴深吸一口氣,揚起了手中的竹鞭。台下的騎士們頓時緊張起來——無數目光盯著竹鞭的尖端,隨著蓄力的趨勢而跳動不停。終於,竹鞭停在了高點——正當空氣凝重,就連優菈的喘息也不由自主地屏住時,細長的竹鞭卻突然飛出,毫不留情地打向了優菈的背身。


    “啪——!”


    竹鞭劃過一道弧線,落在了少女向後微傾的臀上。綻放的刺痛感頓時在臀上蔓延開來,與之相伴隨的,是一道醒目的、逐漸顯現的紅痕。優菈“嗚——”地呻吟了一聲,被枷鎖束縛住的脖頸和手腕也情不自禁地摩擦著那浸滿了汗水的觸面。臀部因疼痛而緊縮,愈發顯出空氣的微冷。下體本能地緊縮著,就連雙腿間的蜜瓣也收縮了起來——可此時的少女卻是騎跨在木馬上的姿勢,而那試圖夾緊雙腿的力量,也被木馬的斜面所分解,被下身疼痛而瘙癢的悸動所化解。


    “哈啊……”


    她喘著氣,原本勉強夾緊的雙腿反而更加疲軟了。肌膚和木馬的接觸面摩擦著,在大腿內側牽連出堆疊的褶皺——皮膚被拉伸的痛感刺激著她的大腦,可她卻不得不繼續忍受著。對“身體被快感撕裂”的恐懼支配著她,而頂入陰唇的尖端,也正在愛液的刺激下,變得愈發難以夾緊。


    “嗖……啪——!”


    第二下竹鞭緊隨而來,從另一個方向打在了優菈的臀肉上。同樣的迷離和沈淪再度上演,而刑罰的威嚴,也終於完整展現在了優菈心中。第三下、第四先、第五下……竹鞭接二連三地揮動著,一點點向上移動,將深刻的烙印刻在了少女的臀肉上。一道道鞭痕綻裂皮膚,留下兩側隆起的腫印,與皮下先是深紅,慢慢轉為青紫的淤血。


    是的,疼痛和羞恥,並不是這一刑罰的全部。比這兩者更加可怕的,是無時無刻不在進行著的,對身體撕裂的莫名恐懼,與無法抑制的奇異快感。竹鞭每落一下,優菈的身體就情不自禁地向前磨蹭著,而那蛞蝓般展開的蜜裂,便與被體溫和愛液浸潤的滑溜鐵片接觸並摩擦,將那道濕黏的痕跡進一步拖長,也令那難以言表的怪誕感受從下體蔓延到全身。然而竹鞭卻依舊從身後落下,從臀部一路爬上了脊背。她看不到自己傷痕累累的背身,也看不到執行者的神情和動作,只是一遍遍地被揮鞭的力量向前推去,又在反覆的摩擦中再度滑落回來。


    “嗚啊……嗚咿……”


    木枷被繩索懸吊著,拘束著她的雙手和頸部。疼痛和恍惚令她疲憊,也讓優菈想要垂下頭去。是啊,垂下頭去,展現出屈服和順從——那是有罪之人僅存的自由。然而,手腕和頸部的拘束卻剝奪了這一順從的權利,讓她只能高昂著腦袋並舉著雙手。


    琴手中的竹鞭依舊揮舞著,一下下打在自己的背上,竹鞭的堅韌掃過肋骨和肩胛,使震動在胸腔內共鳴著。優菈感覺大腦嗡嗡的,仿佛被幻覺和臆想的漿糊所灌滿——她唯一能活動的,就是自己的胯部和雙腿,但任何一點活動,都只是加劇刑罰帶來的痛苦。


    是的,這正是“木馬之刑”的恐怖所在。一位騎士不僅要毫無保留地接受刑罰和眾人的注視,同時還要和身體上的撕裂與精神上的撕裂同時對抗;不僅如此,連低頭祈憐的機會都不被允許——她只能高昂著頭顱,任由疲憊的肩膀一點點垮塌,卻被枷鎖的拘束再次拽回,重覆著這無望的循環。


    “咿……呀啊——!”


    優菈的呻吟已經帶上了哭腔,原本的矜持和優雅,也逐漸土崩瓦解。可對於台下的騎士們而言,這樣的場景也絕非什麽享受:他們單膝跪地,雙手扶劍,如凝望神邸般觀看著台上的處刑——琴手中的竹鞭仿佛不僅是打在優菈的身上,也一下下敲擊在他們的心上。每一聲鞭響,他們的心就隨之收緊——虔誠而疲勞的姿勢,反而讓他們對於痛苦感同身受了。平日里的基本功,此時卻因為處刑的神聖和優菈的呻吟,而成為了嚴重的負擔。


    是的,此刻已經沒有人在心中抱怨了。這從未見過的刑罰,對他們也頗具震撼——一些女騎士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垂著腦袋,可卻被巡視的監察員所發現,用劍鞘點了點她們的肩膀。所有人都是這龐大流程中的一環,不可偏移的,秩序的維護者。


    ……


    “25……26……”


    琴在心中默算著數字,手中的竹鞭依舊精準地揮舞著。平日里勤懇的練習讓她對力道有著精準的掌控,也讓竹鞭的揮舞顯得均勻劃一。優菈的臀部和背部已經布滿了深紅的鞭痕,如土地上的裂痕般,顯示著懲戒的威嚴。鞭痕交疊著,一路來到了肩胛的位置——那是大概十五六下時留下的。而現在,自己手中的竹鞭正再次揮過那些痕跡,在原本的深紅上留下一道道交叉線。優菈的呻吟伴隨著背部的顫抖,被溶解在這神聖而曖昧的氣氛之中,也挑動著她的心弦。


    “27……”


    她這才發現,自己正對此刻的優菈深深著迷。誠然,騎士的訓練和操守,讓她繼續一絲不茍地執行著手上的懲罰;她是代理團長,也是當下的實際掌控者,理所應當作出表率,代表古恩菲爾德,嚴明騎士團的紀律。可與凝光那種老成謀國的棋手不同,她實質上是一個純粹而浪漫,甚至過於敏感的人。時常,她也會因為各種雜亂的想法而苦惱,進而希望一位強有力的“監管者”,能夠用略微粗暴的手段來制止自己。可她卻已然處於高位,就連騎士團的實際權力也掌握在自己手里——更何況,自己還有一個需要關注的妹妹。


    現在,團員們正如往常一般,凝望著自己。他們正凝望著代表騎士團正義和秩序的琴團長,對於犯下嚴重錯誤的罪人勞倫斯之後的懲戒。可她卻無比羨慕著被鞭責的優菈——她的身姿、她的喘息,她那高揚著的、掙紮在痛苦與微妙快感之間的情緒……她多麽渴望是自己被懲戒、被鞭責,被剝光衣物架在木馬上,成為理所當然的“受罰者”——但她的自由,卻只是將竹鞭一下下揮舞在少女的身上。


    “29……”


    “30……”


    隨著最後一聲綻開的竹鞭,琴停下了手。她緩緩地呼出鼻腔中積攢的空氣,仿佛吐出了一大團渾濁似的。她站定在優菈的身後,肩膀也不自覺地起伏著——是的,她也要盡力掩藏自己的情緒,不能展現出過分的波動。


    “呼……哈啊……”


    優菈哀婉地喘著氣,兩行淚痕已經從眼角流到了下頜。木枷依舊摩擦著手腕和脖頸,將肌膚磨得生疼;雙腿已經完全失去了支撐,有氣無力地搭在木馬的斜面上,就連腳趾也低垂了下去。蚌肉已經有些麻木了,只剩異物和摩擦帶來的隱約撕裂感,縈繞在一塌糊塗的下體。她宛如脫水的魚兒般,已經從最初的掙紮中醒悟——掙紮只是加速著不安,多余的動作無濟於事。


    隨著臀上和後背的疼痛逐漸褪去,受創後的酥麻開始緩慢擴散。詭異的高潮感一陣陣湧上腦海,令優菈眼中地景象再次迷離。嬌嫩的花蒂已經在反覆摩擦中紅腫不已,整個陰部也已經完全充血——優菈看不到自己的狼狽,只能羞恥地閉上眼睛,內心不安地,在這扭曲的快感里煎熬著。


    “真是想不到呢……”


    琴將竹鞭放進那位女騎士遞來的托盤里,乘著休息的時間,有一搭沒一搭地想著。先前的她由於工作的關系,對這位“浪花騎士”的身形並未關心——除了偶爾見到的,緊致短褲下的“絕對領域”,琴也並不記得別的什麽。可她完全低估了優菈臀部的優美,以及這具上上下下將“豐滿”兩字寫盡的胴體——臀部搖曳的曲線被漣漪輕波般泛濫的鞭痕所修飾,在這一串整齊而疏松的勾勒下,反而更顯其嫵媚;腰部地肌肉被竹鞭泄掉了幾分緊致,更彰顯出松弛下盈潤的可愛;而在那肉乎乎的肩周,肩胛和肋骨上飽滿的肌肉,也被傷痕所塗抹,全然將原本過於白皙完整的“空白”所破,留下幾道饒有趣味的踏雪之梅。


    她開始喜歡上優菈了。


    ……


    “笞刑結束,請驗視。”


    眼見得琴有些著迷,甚至忘記了說話,女騎士頓時心領神會。她清晰地匯報著流程,並掌指向了木馬上的優菈。台下的團員們也不敢怠慢,急忙認真地端詳著第一輪處刑後的結果——背身布滿鞭痕的浪花騎士。當然,禮盡於此——在稍作端詳,象征性地確認懲罰的力度後,他們便一絲不茍地回到了原先單膝跪地的姿態,等待著進一步指示。


    “哦……嗯。”


    琴這才從遐想中反應過來,意識到自己走神了。所幸,時間不算太長。她穩了穩神,隨即面不改色地看向托盤,從中取出了第二樣工具——盤臥著的,淺棕色的皮鞭。皮鞭握把的手感令她心中一緊——這是比竹鞭更難以掌控,說不定威力也更強的東西。雖名為“騎士團”,但西風騎士團大部分時候卻並不靠騎乘戰鬥——因此,掌控馬鞭的科目便逐漸淡化了。對自己要求甚嚴的琴倒是時有練習,只是沒想到那重覆的手感,卻要用來懲戒面前的少女。這或許是一種不幸,也或許是她的幸運。


    “鞭刑三十,現在執行——!”


    年輕的女騎士高亢地報到著,而台下的團員們也立刻嚴肅起來。琴深吸一口氣,用另一只手捋直皮鞭,再一次將目光投向了木馬上的少女。


4


    台下的團員們緊張地注視著琴,注視著她那只提起鞭子的手。皮鞭的尖端宛如醞釀在雲層中的閃電般,似乎蘊含著不安而噴薄欲出的可能性。平日一絲不茍的琴團長,也為這若隱若現的閃電增添了幾分不確定。優菈不由自主地屏著氣,後背的鞭痕也再度灼燙了起來——等待的焦灼所帶來的不安,比刑罰本身更加難熬。


    “嗖……”


    幾乎是毫無征兆地,皮鞭撕裂空氣的聲音便在背後響起。優菈的肩膀緊縮著,眼睛也隨之閉上,等待著那一下劇烈的沖擊。可沖擊卻來得更快,遠遠快過她估計的速度——皮膚還未完全繃緊,皮鞭便呼嘯著打在了她那散步著紅腫烙印的豐臀上。


    “哇啊——!”


    她幾乎是不受控制地,宛如鳥兒受驚那般,從喉嚨深處發出尖銳的哀鳴。皮鞭橫掃過臀肉,像鋒利的鐮刀掃過麥稈,一瞬間便放倒了大片的穗子。如果說竹鞭的接觸是“柔中帶剛”,那皮鞭的橫掃,簡直就是不講道理的侵犯。滾動的鞭浪幾乎跨越整個臀部,不論是臀尖的突出還是側臀的凹陷,都被它所囊括所包含。一道殷紅的血痕浮現在優菈的臀瓣上,細密的血絲也從快速綻裂的傷口中溢出,登時將鞭痕填充成可怕卻令人著迷的紅色。


    眼淚情不自禁地從少女的眼眶中湧出,撲簌簌地滴落了下來。她沒料到,皮鞭的責打竟然是這麽難耐。曾經的她傲慢地相信著自己,認為刀劍槍傷的洗禮已經相當嚴酷,而摩擦碰撞的青腫已然是騎士的考驗。只是這一鞭徹底打掉了她不切實際的傲慢——拷問和刑罰之所以厲害,正是在於它將全部的威力用於制造痛苦,而並非殺傷。


    台下的團員們傾聽著優菈的哀鳴,以及受責後她那小心翼翼地哀怨喘息。他們的心仿佛被揪了起來,與這位受刑的赤裸少女感同身受。好幾位騎士只敢用余光不時地瞥著台上,絲毫不願過多地注目。說實話,就算換做他們自己,也未必比優菈從容多少。可思索間,那可怕的皮鞭卻再次揮動,不偏不倚地,在緊挨著的臀肉上,繼續制造出一聲脆響。


    “啪——!”


    優菈的雙腿已經有些痙攣了——木馬撕扯著她的下體,可那危險曖昧的感覺卻不再重要了。蚌肉間泛濫成災,就連受責時下意識的緊縮,都完全被鐵片上滿溢著的黏膩化解。花蒂已經被折磨得通紅,在一次次的摩擦中,從敏感變得遲鈍——下體早已在癱軟中對過度的刺激麻痹了。


    琴精準地揮動著鞭子,像是不知疲倦般,一下下地打在優菈的臀肉上。每一下落鞭都是一道鮮紅的印記,每一下脆響都帶來一陣淒厲的哀鳴。辮子隨著揮鞭在腦後擺動著,光影交錯間宛如草原奔馳的駿馬。她微微低垂著臉頰,看不出表情——就連那位端著托盤的女騎士也不能察覺分毫。此刻的她似乎沒有感情,淪為了徹底的“機械”——凝聚著懲戒與紀律的,高大的身影。


    “嘶……哈……”


    在場的觀者們只能聽到優菈逐漸高亢甚至帶上了沙啞的哀聲,卻意識不到此刻的琴,早已進入了滿懷著巨大興奮與痛苦,蘊含著無窮哀婉、羨慕和喜悅的,難以形容的含混感情。私處的愛液已經滲過了內褲,在長褲的襠部形成了一處小窪,甚至還緩慢地向外蔓延著。可越是興奮,她的動作就越是劃一而精準——像是感性和理性在巔峰的對抗,孕育出此刻矛盾而覆雜的,優美而貪婪的形象。


    她深深著迷於優菈的胴體,著迷於她的一切——她既是端詳享受著他人痛苦的支配者,卻也是代入自身角色,扭曲共感著的臣服者。琴·古恩菲爾德——理所當然的繼承人,萬眾敬仰的正義的騎士團領導者。她被符號和形式所困,被責任和義務所困,被名為權力的枷鎖所困;她完全可以我行我素——不必顧慮太多後果和名聲,因為她就是蒙德的正義本身。若是優菈的罪責在她身上,或許那些厭惡愚人眾的民眾,還會愈發敬仰她的形象——而不是像優菈這樣,因罪人之血而受到團員們的不滿。她不需要向誰解釋,她也不會被打倒——她是騎士,是英雄,是一切鮮花和榮耀的終點。


    所以她苦惱。


    “喊出來……再喊得大聲點啊……”


    琴咬牙切齒地揮動著皮鞭,而破裂的痕跡也從臀部向上,再次席卷已經顯示出幾分淤青的背部。鞭子綻裂開少女美背的皮肉,滲出的血也匯聚成小滴,從傷口上緩緩流下。優菈的聲音已經不再高亢,就連掙紮的小動作,都有氣無力著;手腕和脖頸已經被木枷磨破,不比受責的後背和臀部好上多少了。淩亂的發絲搭在那張俊俏的臉旁,有幾根還在不知不覺間被咬在唇齒間了。可憐的浪花騎士完全失去了驕傲——連那“戴罪立功”的屈辱和不甘,也看不到了。她被嚴厲的懲罰擊潰了一大半,在疼痛中習慣了疼痛,在羞恥中忘卻了羞恥。


    “哈啊……咕……”


    “優菈……知道錯了……”


    “應當……深刻反省……”


    “優菈……是……是……騎士團的罪人……”


    鞭刑已經進行到了二十余下,就連那位侍立一旁的女騎士,都有些不忍目睹了。優菈的臀部和背部已經找不出完好的肌膚,那雙冰藍色的大眼睛也變得渙散而迷離。她想勸說琴停止責罰,可又深深地明白規則和紀律不容置疑。她的腳趾深深地扣進鞋中,肌肉也緊繃而戰栗著,在心中隨著落鞭的聲響而默默祈禱不停。


    “真了不起啊……優菈前輩……”


    換做任何一位騎士,在琴親自執行的嚴厲懲戒中,怕是早已哭爹喊娘、搖尾乞憐了。但即便是狼狽如此,優菈也只是在本能中深深懺悔自己的過錯——那些哀婉的、有氣無力的呻吟,在場的團員們都有耳共聞。


    “神啊……求求快些結束吧……”


    在場的團員們,都不由自主地祈禱了起來。


    ……


    “啪——!”


    最後一下皮鞭,揮在了少女的肩胛上。優菈怔怔地顫抖了一下,連呻吟也不再發出了。琴擡起鞭子,可內心的矛盾和糾結,伴隨著嚴重的脫力,一瞬間讓她透支了。她趔趄了幾步,像是失去平衡般倒在了地上。驚慌的騎士團員們驚呼著,紛紛圍上前查看攙扶。那位年輕的女騎士先是一楞,似乎有些慌了神;可過了片刻她才突然想起木馬上的優菈,急忙取出鑰匙,抖抖索索地打開了優菈頸上地木枷,隨後才抱著少女的腿彎和後頸,小心翼翼地將她扶了下來。


    “快,別楞著!搬長凳過來!”


    團員們反應過來,急忙有默契地各司其職了起來。幾乎昏迷的優菈被攙著趴臥在了搬來的長凳上,而琴也終於推開攙扶,晃了晃腦袋,從跌倒的地方站起身來:


    “我沒事……大家可以退場了……”


    誰也無法清晰地知曉,這位堅強沈穩的團長,此時內心是怎樣的心情。


5


    所幸,有些嚴厲的處置,多少還是帶來了一個好結局。滿身是傷的優菈被批準養傷半個月,而她也只能趴在床榻上由人照料了。當然,經歷了這次事件的優菈,無疑化解了許多對自己的不信任——團員們自發地抽時間來照顧她,有時還會順手給她帶些東西。不過最令優菈感動的,或許要屬可莉了——這個平日蹦蹦跳跳的小家夥意外地靠譜,不僅幫她換藥,還陪她講話解悶,一改平時閒不住的秉性。


    當然,琴團長的妹妹芭芭拉,也登門拜訪過幾次,得知是琴的“手筆”之後還差點準備賭氣去吵一架。不過在優菈的勸解下,這位可愛的妹妹倒也沒有意氣用事。


    “要好起來啊,優菈姐姐。蒙德城需要你!”


    這是可莉和芭芭拉對她的鼓勵和期盼。


    ……


    “你越來越嫻熟和適應了呢,優菈。”


    某一天的傍晚,當優菈執行完巡視的任務,回到住處時,卻發現客廳里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琴團長……?”


    自從那次之後,琴似乎有意無意地躲著她。說實話,優菈並沒有任何記恨之心,因此這奇怪的表現也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當然,西風騎士團日程的忙碌,淹沒了這些多余的情感——她並沒有在意,只是繼續勤勤懇懇地執行著公務。


    然而琴卻登門拜訪了,還是在自己完全沒想到的時刻。


    今天的琴沒有穿那身筆挺的制服,而是有些出人意料地,穿著一席略顯清涼的連衣裙。優菈沒有多問,趕忙泡茶準備點心,接待起了團長。


    ……


    “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我們這個樣子?”


    終於,琴還是耐不住氣氛的間隔感,說明了話題。


    “您是說那件事嗎?那次的事故,完全是在下失職,所以受到懲罰是應當的,自然也沒有怨言。”


    “希望您不必多慮,優菈願意追隨您的步伐。”


    事已至此,優菈也只能嘆了口氣,坦誠地表達著自己的看法:


    “倒是您,有意無意地躲著我呢。”


    “哼……真是不懂人情味呢……勞倫斯……”


    琴的臉頰羞得通紅,雙手的食指也情不自禁地搓在了一起。優菈的從容反而令她有些不知所措了。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果然是個木頭腦袋……不解風情……過分!”


    琴自顧自地抱怨著,宛如渴求主人撫摸的小貓般不安而躁動:


    “上次那個時候……我帶了太多私人感情了!現在心里總是好亂……感覺……需要……需要優菈……也……”她的聲音小到自己都快聽不清了,“總之!用我對待你的方法對待我,就這麽定了!”


    她將頭埋進臂彎中,悄悄地用余光瞥著優菈,卻又不敢細看。


    “如果您需要那樣的‘安慰’,在下願意效勞。”


    出乎她意料的是,優菈竟然很快地接受了“設定”:


    “那就請您做好覺悟,像小女孩一樣好好哭出來吧~”


    “誒……?”


    電光火石之間,內心糾結不已的騎士團長,已經被少女悄然按在了膝上。


    夕陽在天空中流淌著、翻滾著,勾勒著此起彼伏的,日暮的波紋。少女們的情愫和心意,便在蒙德的天空下,乘著飛鳥般的翅膀,翺翔在遙遠卻近在咫尺的天際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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