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園舊事同人 監獄實習重逢舊人 嬌臀受罰又添新傷 (Pixiv member : 安浅陌)

 “秀齡姐姐?”念蘇試探的問道。

沈秀齡也楞了楞,這麽叫自己的人不多,她有些片刻的失神,隨即反應過來,“許念蘇?”聲音中飽含著不確定,卻又夾雜著一絲驚喜。

“是,是我呀”聽到秀齡的詢問,念蘇的驚喜之色溢於言表。

得到念蘇肯定的回答,秀齡也回想起那個小時候時時刻刻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跟班,但是她很快就意識到這里可不是敘舊的地方,還有個光溜溜的屁股正趴在刑桌上等著挨自己的打呢。

“念蘇你來這趟不容易,等姐姐忙完了眼前的工作,帶你好好認識一下這里。”

刑桌上趴著的是個身段前凸後翹的女子,因為上身被獄警按在刑桌上,雪白的乳肉從側面溢到了桌上,水蛇腰下則是一個不知被多少男人揉捏過的豐滿挺翹的大屁股,念蘇能看到她背上囚服上的名牌寫著韓霞,她也算是B市情色業內小有名氣,因為多次賣淫屢教不改的緣故,她的拘留被特別改到了女子監獄內,但是只有15日的拘留期讓沈科長麻利的把在監獄里屁股還沒坐熱乎的她直接拎出來接受“入獄教誨”。

韓霞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事實上她也確實不太在乎,她自恃在許多夜總會都擔得起一聲“韓姐”,這也不是她第一次賣淫被抓了,左右不過拘留15天,這次改到監獄又能如何?看其他女囚都對獄警特別敬畏,沒想到只是把自己拎過來打一頓屁股,自己之前也因為沒服侍好黑道大哥被他手下小弟們打過,而且剛剛挨了獄警幾板子她也暫時摸清了力道,看來也不難捱嘛,哼哼……

只是她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自己今晚會屁股疼的睡不著覺。

秀齡既與念蘇重逢也知道她是來實習的,便存了教導之意,她一邊讓接過獄警手中的戒責板準備親自示範,可憐韓霞只覺的前二十板輕輕松松,沒想到板子到了沈科長這里竟陡然力度上了一個層級,

“啊!好疼疼疼……我錯……了,不敢了嗚嗚!”

幾板下去,韓霞哪里還有什麽尊嚴面子,都化作了哭叫求饒和痛哭流涕只求這位沈科長能發發慈悲。

而最後五板不用秀齡提醒,念蘇也在注意看著,作為最重的板子,每一下伴隨著翻湧的臀浪和韓霞快要震破屋頂的哭喊。

當沈科長放下手中的板子時,韓霞臉上已是涕泗橫流,差點暈過去的她本以為這就結束了卻聽到了如五雷轟頂的聲音“自己把屁股掰開。”她這才意識到為什麽剛入獄就要浣腸,但是不敢不從的她只能盡力讓指尖按到臀內側軟肉,讓沈科長把精心挑選過的粗大肛塞用力的塞了進去。

“沒少被男人走過後門啊,我以為這已經夠粗了。”

沈科長揚了揚眉毛,不過盡管如此,肛塞表面塗抹的姜汁也夠她受的了。

念蘇目送著幾個獄警把裸著紅屁股的韓霞攙會監房,自己則跟在秀齡姐姐後面來到了她的辦公室,可是她忘不了韓霞看她怨懟的眼神,是不是如果不是自己恰巧今天來的話,她的屁股本可以輕松些的。

沈秀齡則沒管那麽多,每天進進出出挨板子的女囚多了去了,自和念蘇重逢後她的注意力都系在念蘇身上。引著念蘇上了二樓,這是她自己的辦公室,雖然樸素沒有多余的裝飾,可也打掃的幹幹凈凈。

兩人獨處的小屋里,沒有嚴厲的沈科長,只有秀齡姐姐與念蘇妹妹,念蘇捧著秀齡倒給她的熱茶,小口小口的喝著,可是兩人都有些沈默,想說的太多卻又不知從何說起的沈默。

秀齡回想起,當年高考之後卻得知了許家已經搬走的消息,不想再見已是十年之後,當年懵懂天真的小女孩已出落成優雅知性的大姑娘,可那股書卷氣卻未曾被歲月洗掉,而自己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如今她是法律系高材生而自己卻做了獄警,世態多變,怎能不讓人心生感慨?

還是秀齡先開了口,問起念蘇來這的原因,又重新拆封落滿灰塵的回憶,漸漸念蘇也打開了話匣子,從小時候大院鄰里之間的雞零狗碎到倆人一起挨打前看的那場電影,從小時候小學初中的青梅竹馬到如今生活的酸甜苦辣,充斥著屋內的說笑聲仿佛讓她們回到了最美好的少女時代。

“妹妹是學法律的,來著也是為了切身體驗,你覺得這里怎麽樣呢,有沒有覺得姐姐太心狠手辣了?”

念蘇搖了搖頭,“從維護法益的角度講,為使人知法不犯法,向社會更好的方向推動,用必要手段也無不可。”

“妹妹說的是,當然不僅只靠打,還是以日常教育教導為主,輔之以適當的懲戒。我帶你去教導樓看看你就知道了。”

教導樓顧名思義,是女囚們日常聽課學習的地方,教授基礎的法律法規,也根據自願原則教一些專業知識與謀生手段以確保降低再犯的可能性,同時也是監內勞動的地方,通過紡織手套絲帛等來達到勞動教育的目的。

出了辦公室,念蘇感覺那個嚴肅認真的沈科長又回來了,秀齡邊走邊介紹,念蘇手中的筆也在隨身攜帶的小筆記本上一刻不停。

但是走到一間階梯教室門口,念蘇卻走不動了,手中的筆也停了下來。講台上是一個穿囚服的三十余歲的少婦正在講授著經濟學,雖然已有些許皺紋爬上眼角與額頭,但是少婦曾經的風華絕代卻窺一而可知全貌,只是腳上的電子鐐銬與身上的囚服在無情的告訴所有人,她如今是罪囚之身。

念蘇停下腳步並非是因為講台上的是囚犯而講台下聽課的還有獄警,沈科長給她介紹過,關於監內專業教育,她也設法請人來上課,可是許多人對監獄避之唯恐不及,獄警之中又缺乏專業人才,所以只能讓一些有高學歷和專業知識的囚犯在監督之下來給其他人上課。

她停下腳步的原因是正在講課的少婦,竟然酷似小時候與她和秀齡同一所大院的陳姨,小時候的記憶一下子蘇醒了,陳姨其實比起秀齡大不了一旬,但因她丈夫高啟強卻人已中年,孩子們都叫他高叔,同樣的陳姐姐也就變成了陳姨。

高叔工作忙經常不在家,念蘇和秀齡每次路過她家窗口,總能聞到好聞的香氣,只要甜甜的喊聲陳姐姐,隨著吱呀的開門聲,年輕貌美的陳姨會請她們進去坐坐,夏天有好吃的進口冰激淩,冬天有暖和的熱巧克力。

後來念蘇一家搬離了大院,念蘇自己也開始了私立中學的住宿生活,只是偶有幾次回家時,聽到母親和小姨聊到她,沒想到高叔竟然是黑社會,陳姨也只是高叔包養的其中一位,可惜了她經濟學碩士,竟然跟了這樣的男人,最後經濟犯罪進去了……

陳書婷毫無感情的講著課,這已經是她入獄的第四年了,雖然典獄長承諾講課和積極表現可以減免刑期,但是想想自己今年也三十六歲了,出獄也要快四十了。

這個年紀的女人還能做些什麽呢?現在的她與其說是老了不如說是疲了,若是還在外面,她還能過著掠奪四方財富的狂歌痛飲的生活,可是三十二歲就因幕後倒台而鋃鐺入獄的她,只能是個經濟犯罪的女囚罷了。

她聽到門外似有響動,打眼向門外一瞧,正好念蘇也投來怔怔的目光。兩道目光交匯,陳書婷楞住了,原來是之前住的大院里的小念蘇。只是兩人上一次相見還是吃著可口的冰激淩聊天,這次卻是以一個女囚一個教誨師的身份。

她動了動嘴唇,卻幹澀的說不出話來。

但是台下的兩名獄警突然聽到講課無故中斷,齊齊走上講台,雖沒有說什麽但是手中的戒責板卻傳遞出明確無誤的信息:違反規定,例行處罰。

毫不留情的一把將陳書婷的囚褲與內褲拉到膝彎,露出下面雪白上帶些粉紅的屁股來——顯然她早上已挨過打了,但是板子還是毫不客氣的招呼在她的屁股上。

“啪!——啊啊,我不過是看到……”

“啪!——嗯…我不敢了,不敢了。”

“啪!——哎,我不會走神了,不會了。”

看著陳姨直接被扒下褲子在眾多聽課的學生面前挨打,念蘇心中五味雜陳,是替她難過,還是替她尷尬,抑或是,如果趴在那里挨打的是自己?

板子聲稍歇,陳姨的尷尬尤甚,甫一見面就被看到了挨打的窘態,但她還是盡力維持著,不讓自己出更多的醜。獄警可不會念及陳姨的顧慮,“陳書婷,趴好了,自己把屁股掰開!”

陳姨知道,面對獄警無可抗辯的話語如果反抗只會讓自己今晚都只能趴著睡,這一點在過去四年的牢獄生涯中她的屁股已經深深領教過了,雖不情願但是纖細修長的手指還是用力的掰開了豐腴的屁股,露出了茂密叢林下依然粉嫩的蜜穴與微微開合的暗色後菊,但是無情的獄警沒人關心蜜穴依然粉嫩的秘密,只是拿出大號的金屬肛塞狠狠用力,讓它嵌入了兩半美臀之中。

念蘇輕輕收回了目光,秀齡跟她講過,有些入獄時間比較長的女犯,普通的挨打她們已經習以為常,必須附加各種女刑才能讓她們敬畏守規矩。

被當著學生和晚輩們的面打了屁股的陳書婷還要頂著紅屁股與難受的肛塞急需履行講課的職責,而一旁的秀齡也帶著念蘇靜靜地離開了。回到辦公室,秀齡也懶得拐彎抹角,“念蘇,看了一圈感覺如何呀?”

“還,還可以吧。”

“燕靜大學的高材生,我們監獄有什麽建議和需要改正的地方嗎?”秀齡笑容中似有些玩味。

“都挺好的……”

“那妹妹剛剛參觀的時候,怎麽對於打屁股一點也不驚訝呢?”

念蘇大窘,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強裝的鎮定竟然是最大的破綻。

“現在全國以打屁股為教誨手段的鳳毛麟角,法律課本里也沒有直接笞打的處罰條例了,作為不諳世事的女大學生妹妹卻一點也不感到驚訝。看起來也不像是經常動手教訓別人的樣子,那就是小屁股經常挨打吧?”

秀齡一邊把念蘇拉到自己腿上趴好,一邊嘴里還兀自調笑道:“是與不是啊?還不說實話,想挨打了吧這小屁股。”

少女沒有說話,但是臉上泛起的潮紅已經無聲的說明了一切。

“啪!——想不想對姐姐說實話?”

“我……是喜歡打,打屁股”

“啪!那怎麽之前口是心非呢,之後主動要請姐姐打!聽明白沒有?”

“嗯……”

“啪!妹妹的臀兒真是漂亮呢,姐姐把這礙事的褲子剝下來,給它上上色吧?”

“姐姐不要……嗯——其實我有個想法,”

“啪!說來聽聽,姐姐一定滿足你。”

“嗯……就是,就是體驗一下犯人……”

秀齡楞了楞,沒想到這天真的小姑娘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我想,既然是實習,就不能只從教誨師視角出發,還要……試試犯人的角度……”

畢竟是法律系的高材生,看問題確實有一套,秀齡這樣想著。“好吧,但是你的屁股可少不了要遭罪。”她揉揉念蘇柔嫩的屁股,已經微微泛紅溫熱了起來,將念蘇從自己腿上拉起來,“去,換上囚服吧,姐姐寫一下材料,接下來就是入監教誨,你不是想嘗嘗嗎?”

念蘇羞紅著臉,當時剛一見面看秀齡打韓霞時,確實有些試試的念頭,但是怎麽好意思跟秀齡姐姐說呢,現在要體驗犯人的生活這也是逃不過去的一環。擡手慢吞吞的換上了一套囚服,那邊沈科長已經提筆簽署完了文件。

編號:002739

被執行人:許念蘇

年齡:22歲

職業:學生(燕靜大學)

執行原因:盜竊

執行時間:7天

執行地點:燕靜市第二女子監獄

茲人犯屢次盜竊,毫無悔改之意,今轉交你監,望嚴加教誨,令其改悔,以肅社會之風氣,弘社會之美德。

輕輕吹了吹未幹的墨跡,沈科長扭頭看向新到的人犯許念蘇:“東西都先放我這吧,進去之後不用擔心,我會親自看著的,一切我都心里有數。”


很快已經接到通知的兩名獄警就將一間教誨室收拾幹凈,只見沈科長牽著一名女囚緩緩走過來,向兩人點點頭,“這是新來的,盜竊,我來打,其他的按流程走就行。”

“明白。”兩人齊聲應和。

很快念蘇就被按到了刑桌上,左邊高瘦一些的獄警一把拽下她的囚褲與內褲,右邊矮胖一些的一邊按住了她一邊碎嘴:“哎呦我說,這小姑娘看著挺年輕,還是大學生,怎麽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少說兩句,科長在呢。”

秀齡沒有搭理他們,拿起戒責板站到了念蘇的左側。隨著右手板子高高舉起,這時她已不再是溫柔風趣的秀齡姐姐,而是嚴苛認真的沈科長。

“啪!嗚……”沒有絲毫防水的一板。

“啪!嗯……”

“啪!啊!疼……”

少女的嗚咽呼痛聲由開始的含混不清逐漸清晰可聞,夾雜在板子的清脆聲響中,奏成了苦痛鑄成但又無比悅耳的交響曲。

“啪!”“啊,我錯了……”

最後一聲響起,正正好好六十下屁股板子,念蘇的屁股已經變得鮮紅,一旁的高瘦獄警則好不憐香惜玉的將內褲拉到已經腫大了一圈的屁股上,然後再用力提上囚褲。

念蘇已經忘了是怎麽被帶到牢房里的了,四人間已經有了兩位住戶而還有兩張床只有被褥,顯然是暫無主人,念蘇勉力挨到床邊,在床上輕輕俯身趴下,卻聽的旁邊一聲冷嘲熱諷:“我還到是誰,原來是這位妹妹,好大的緣分呢。”

轉過頭,對側床上也趴著一個女囚,不知道是沈科長有意還是無心,正是念蘇剛來時看見正在挨打的韓霞。

念蘇知道,她大概還在怨恨自己,有心算無心,眼前這位“韓姐”的屁股被打的像個爛桃子一樣確實與自己脫不了幹系。但是目前兩人都腫著屁股趴在床上,也算不上什麽深仇大恨,韓霞看到念蘇的屁股也被狠狠打過,兼之譏諷了兩句,氣也漸漸消了下去。

“兩位姐姐,先別吵架好不好……”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從念蘇隔壁床傳來。

小姑娘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瘦弱單薄的身體顯示著她不健康的發育水平,她胸口的名牌告訴念蘇,這個叫陸雨柔的小姑娘也是因為盜竊進來。

但是下一秒念蘇就尷尬了起來,因為小姑娘顯然也看到了她的名牌,“原來許姐姐也是因為偷東西進來的啊。”“是……”

不過小姑娘的注意力很快轉移到了念蘇和韓霞通紅高腫的屁股上,“兩位姐姐屁股怎麽都這麽紅呀?”

原來她入監的時候,秀齡就細細看了她的卷宗,這個從小跟隨姑姑生活的小女孩,父親在她很小時候就因意外去世了,而母親也是早早改嫁,十一歲時唯一疼她的姑姑又因癌癥撒手人寰,姑父不想有這個累贅,一張車票把她送到了燕靜來尋找母親。而姑父的地址早已過期,小雨柔尋到時已經人去樓空而姑父給的很少一點盤纏早已用完,餓了好幾天的她只能東偷一點西竊一點,終於在累積多次盜竊後被送到了這里。

典獄長念及她的特殊情況,特批免了她的入監教誨,讓沈科長盡快給她尋找願意收養的人家,並且看她身子瘦弱,囑咐道如果不是犯下大錯,不要輕易責打。

所以她進來之後一直看著隔壁姐姐阿姨們頂著紅屁股進進出出,直到今天韓霞與念蘇也進來了,她才壯著膽子問一句。

念蘇倒是猶猶豫豫,“姐姐不聽話,被打屁股了。”

而韓霞則是直白的多:“這叫入監打,外面的看守拿板子打的,你早晚也得挨。”順帶嚇唬一下小姑娘,她故意“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哪里打擾到姐姐或者讓姐姐不滿意了,姐姐的巴掌可以讓你的屁股天天像姐姐一樣!”

念蘇柔聲詢問著陸雨柔的境況,得知她十一歲輟學前正在讀五年級,學習成績在班里名列前茅不說,還當著班里的紀律委員。

而小姑娘之所以出此疑問也是半好奇半恐懼。今天早上她不小心撞到了把她的牛奶撒到看守姐姐的身上,當時就有其他姐姐告訴她一頓打免不了了,而今天一天直到晚上兩位姐姐進來都無事發生,想到明天就是公開教誨的時間了,她心理半是害怕半是羞恥,但是隱隱還有一絲期待。

而念蘇也是頂著紅屁股過了在監獄的第一夜。

第二天早上,念蘇就被獄警們敲牢房門的聲音吵醒了,早早的集合了的女囚們被帶往公開教誨堂。

看到這里的布置,念蘇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大學里的禮堂,只不過舞台上不再是揮灑青春歌唱夢想的青年男女,而是數張並排放的刑桌,一旁則是擺滿了各種即將招呼到受罰人屁股上的刑具,從獄警們常用的戒責板,熟牛皮制成的皮拍,到厚厚的鐵戒尺,粗細不等的藤條和馬尾一樣的散鞭,最顯眼的則是一根被塗成了鮮紅色的長鞭,只有最怙惡不悛不知悔改的犯人才能品嘗到它的滋味。

念蘇牢房三人被帶到時,不大的教誨堂已經基本坐滿了人,只是頂著眾人憐憫的目光中落座的她們並不知道,照例最晚到的牢房要一起受罰。

整個公開教誨期間不斷有女囚被點到,帶到台上然後被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抽打屁股,念蘇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陳姨陳書婷。

昨天的課堂走神只是臨時懲戒,並不會記到公開教誨上來,只是她已三個月沒有受過公開教誨,按例也要接受教誨以示警醒作用,按獄警話說就是“松松皮”。

陳書婷走上台上時,余光正緊張的掃向獄警與教誨師的坐席,還好在其中沒有發現念蘇的身影,昨天初重逢見面就讓晚輩看到自己挨打實在是有點羞恥了,還好今天念蘇似乎沒來,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念蘇正坐在女囚席上,在她之後也要上台挨打呢。

這邊念蘇無言的看著台上,今天的教誨力度遠非昨天的臨時懲戒能比,先是的藤條無情的責打,在白皙的嬌臀是留下層層疊疊的紅痕,最後五下竟是讓那紅色的長鞭狠狠地親吻了書婷的屁股,五道高高腫起的紅棱昭示著獄內法規的嚴苛與無情。

台上陳姨已經渾身被汗浸濕,無力的趴在刑桌上,念蘇卻瞧的真切,獄警上前把她架下了台,卻沒有回到原來的座位而是帶出了門外。直接回監了還是?

但是容不得念蘇多想,秀齡已經高聲宣布了念蘇,雨柔和韓霞的名字,讓她們上台受罰,“韓霞,賣淫屢教不改;陸雨柔,盜竊,前次不尊重獄警;”唯獨念到念蘇這里,沈科長加上了特別照顧,“許念蘇,盜竊屢教不改,燕靜大學學生,學校就教了你這個?”

“三人為本次公開教誨最遲到之三人,皮拍60下,戒尺40下。”

毋容置疑的聲音傳開,念蘇被獄警挾著走到台上來,沈科長對她大學生身份的強調讓她羞的擡不起頭,可兩邊女囚們的竊竊私語卻無法阻隔在耳膜之外:

多是些指指點點,“真不知羞,上大學了還偷東西,還屢教不改呢。”

“就是,女子無才便是德,這位更是有才無德。”旁邊隨聲附和,

也有人搖頭嘆息,“這年紀夠做我女兒的了,她媽媽真是教女無方。”

上半身被獄警按在在刑桌上,臉前濕濕的,似是淚水聚成的水窪,念蘇知道這是陳姨與之前的女囚留下來的。身後囚褲與內褲都被直接褪到了腳踝,光裸的屁股上還能看到昨天挨打過後尚未完全消腫與青紫,不過任誰都知道,它們即將被鮮艷的紅色覆蓋。

沈科長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念蘇身側,如之前一樣由她親自動手。擱這皮手套也能摸到屁股上的硬塊,沈科長微不可聞的請嘆了一口氣,狠狠心還是舉起來手中的皮拍。

圓形的黑色皮拍不疾不徐的落下,一點點把少女帶有青紫的小屁股重新塗上一層紅色。念蘇左右看看,第一次挨打的陸雨柔竟然比韓霞還要能抗,也許是昨天屁股傷的最重的原因,十幾下打過,韓霞已經忍不住出口求饒。

“啪!”“不敢了!疼啊……”

“啪!”“饒了我吧,屁股痛死了……嗚嗚”

“還求饒?好好守著!”

“啪!”“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當時賣淫的時候怎麽沒想到今天?”

念蘇心中五味雜陳,當眾被打屁股的羞恥,名牌大學學生的自尊,對秀齡姐姐不清不楚的感情,以及對自己魯莽要求體驗囚犯生活的後悔,還有屁股上火辣辣的最真實的劇痛,各種情感交織在一起炙烤著她的內心。

這時候秀齡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挨打別想太多,就重覆一個念頭,犯錯就要被打屁股。”

“啪!”“犯錯就要被打屁股。”

“啪!”“犯錯就要被打屁股……”

“啪!”“犯錯,被打屁股。”

“啪!”“犯錯,打屁股。”

“啪!”“犯錯,打屁股。”

“……”

60下皮拍之後是40下戒尺,與姑娘們小時候挨的媽媽手里的木質量衣尺不同,這是貨真價實的足有半厘米厚的鐵戒尺,打在屁股上有只會是腫起的深紅色棱條。

隨著戒尺落到屁股上的沈重聲音,可憐了台上三人的屁股,韓霞已經哭啞了嗓子,只剩低低的哀鳴,而戒尺邊緣的臀肉,有的已經破皮見血;陸雨柔本就不豐滿的小屁股蛋如今也如昨天的韓霞一樣找不出一塊好肉,布滿了皮拍與戒尺留下的足跡;念蘇的淚水也匯入了之前女囚們哭泣的小水窪中,她算是知道為什麽陳姨挨完打只能趴在刑桌上被獄警架出去了。

“韓霞和陸雨柔送醫務室治傷,許念蘇帶去警示窗。”身邊獄警不敢怠慢,只能架著一點力氣沒有的念蘇緩緩向外走去。

在警示窗前走過上百次也不及被示眾一次來的羞恥。念蘇現在算是完全明白了這句話。警示窗如同壁尻一樣的腰枷,被帶到警示窗前她擡頭看了看,一排通紅高腫的屁股映入眼簾,上方是犯由牌,清楚的寫著此人姓甚名誰,因何入獄,何故在此示眾。

帶念蘇來的獄警打開了一列紅臀右邊的腰枷,示意念蘇趴進去,同時順手摘下了牌子開始提筆寫犯由,念蘇余光瞟見旁邊那人的犯由牌,卻不由得羞紅了臉。

陳書婷

經濟犯罪

頂撞冒犯獄警

另一邊獄警已經寫好,見念蘇還是磨磨蹭蹭,唰的抽出板子在她傷痕累累的屁股上補上了一記,

念蘇吃痛,但是還是不情願:“羞,羞死人了……”

“怎麽偷東西時不知道羞?虧你還是大學生!”

“趴不趴,不趴還要挨打!看起來也算是有教養的大家閨秀,就是這個德行?”

念蘇只能不情不願的趴下,哢的一聲腰枷在身後合上了。念蘇想著獄警走之前說的話,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親戚眼中的乖乖女,調皮搗蛋從來沒自己的份,也算是稱得上大家閨秀,怎麽就一直渴望光著屁股挨打呢?

要不要找秀齡姐姐,不體驗犯人了?還是再堅持一下不能半途而廢?

就在念蘇胡思亂想之際,一旁的陳書婷卻側過臉來,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是念蘇嗎?”

“是……是我,陳姨。”

兩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麽,兩人昨天相見陳姨還有些不確定,當時一個是被按在講桌上打屁股的女囚,一個是來實習的教誨師,如今兩人都在頂著個紅腫的光屁股在警示窗前示眾……

還是書婷先開了口:“好些年沒見了,長成大姑娘了啊……”

“是,陳姨你還好嗎?”

“都這樣了還什麽好壞。聽說你考上大學了?怎麽還偷東西進來了呢。”

“嗯……我來實習,體驗囚犯接受教誨。”

“我就說呢,小時候那麽乖怎麽……”“啪!”“警示窗示眾能說話嗎!”

嚴厲的聲音響起,卻是巡視路過的沈科長:“不自思悔過,還敢交頭接耳!20下藤條給我數好了!”

“啪!啪!啪!……”

無情的藤條讓陳姨的臀兒雪上加霜,伴隨著聲聲藤條的只有她的哭泣與求饒。念蘇看著一側的陳姨,三十余歲正是女人最具風韻的年紀,印象中的陳姨也是一直高貴優雅過得精致而有情調,可是現在近距離看到她挨打時,卻蠻似個調皮的小女孩回家被媽媽打屁股的模樣。

“啪!”“嗯……沈科長,饒了姐姐吧!”

“啪!”“不敢了!不敢……”

“啪!”“啊!不敢再說話了……”

“啪!”“嗚嗚……”

可惜外面的沈科長手上的藤條並不會因此而憐香惜玉。末了還吩咐一旁看守警示窗的獄警道:“兩人都上姜罰,兩小時換一次同時二十板子,到傍晚帶到我辦公室來。”

沈科長是走了,但是新鮮的生姜叩開了念蘇幼嫩的菊門,獄警的大手強硬的分開那已經受過刑的紅屁股,削好的生姜直往最幽深處探去,念蘇還沒仔細品嘗異物插入的痛楚,嬌嫩的菊穴不自覺的收縮想把這侵入的外物排出,卻換來獄警用力的一按,整根生姜只露個頂端在外卻是盡數沒入。

“啊……”念蘇呼痛聲卡在了嗓子里,那根新鮮的生姜已經開始釋放它的威力了。嬌嫩的腸壁猛然被姜汁襲擊,自然緊緊收縮想將之排出,可是收縮又換來新的姜汁湧出……念蘇只感覺那雛菊仿佛加在火上烤一般又辣又痛,眼淚順著剛幹涸的淚痕再度流過俏臉。

更糟的是警示窗就在監獄中心的廣場旁,來來往往的獄警與女囚們絡繹不絕,毫不避諱的指指點點聲讓書婷與念蘇羞得擡不起頭來。

“你看最邊上那倆,牌子上寫了都是燕靜大學的‘高材生’呢。”

“嘻嘻,我看也沒什麽大不了,不還是當著大夥的面被打了頓屁股扔在這。”

“唉,這小姑娘學習再好品德不行也白搭,還偷東西,還屢教不改呢。”

“你品行好?真有臉說,快走吧。”

“……”

時間一到又有獄警上前殷勤的換上新的生姜,補上足數的板子,念蘇只盼著傍晚時間快些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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