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伯爵家的千金(SP、調教、短篇、懲罰) (Pixiv member : WHITE_NIGHT)

 朦朧的晨光透過半透明的窗紗,投射在四柱大床罩著的雪白蕾絲帳簾上,緩緩晃動的簾子微微揚起,陽光自簾縫間瀉下斑駁光影,投落在靠墻擺放的帆布沙發、輕紗遮蔽的梳妝台和地毯上,勾勒出搖曳的光影。

房間正中央的大床帷幔之後,天鵝絨的被褥呈現著淩亂的痕跡,它的主人似乎在上面有過不小的波動。右側的梳妝台上擺著幾件皮草小披肩,一架鏤空雕花的鏡框後隱約能窺見鏡中倒影——一位華貴的少女。

“小姐,請您褪下衣物。”身姿挺拔的管家手中抵著藤鞭,顯現出與口吻完全不同的意味。

而奧爾伯爵的千金,身著繁覆鯨骨裙的艾娜,此刻低垂著美麗的綠色眼眸,如若做錯事的小貓般恭謙順從。她的雙唇因管家的話語而微微顫抖。

  “小姐,請您開始動作。”管家搖了搖手中的藤鞭,拍打在自己的手掌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是的,管家。”艾娜閉上雙眼,將那抹金色的發絲攏在耳後,開始漫長而又繁瑣的褪衣。她先行沐浴後才剛穿上的衣物,而現在卻又要脫去,這是對於她自己懲戒的必要流程,而她自己既無反抗之心,也無半分不滿。

  這就是奧爾伯爵家的溫順千金。

  綢緞互相摩擦的聲音混雜著窗外的鳥鳴,此刻的艾娜浸潤於淡雅的晨光中,如若即將沐浴更衣的女神般。只是,她的褪衣卻是為了面前的男人與其手上的藤鞭。

  失離了侍女的幫助,整個過程花費了數分鐘。昂貴而又華麗的衣物件件剝落,花般綻開於紅絨金絲地毯上。而艾娜那藝術品般的胴體便完全展露於天地萬物之前———雪般嬌嫩白皙的肌膚,染著一抹羞澀的姣好容顏,被神靈親自勾勒的完美曲線,小巧精致的雙峰上綴著兩點粉嫩。而順著人魚線往下,則是那潔白而又隱秘的部位,沒有一絲毛發的它細縫般呈現,仿佛羞於示人般。修長的雙腿乃至玉足被蕾絲花邊白絲所包裹,透露出青澀的性感。

  “那麽小姐,開始了。請趴在床邊。”管家面不改色地說道,艾娜點點頭,深吸一口氣,邁動赤足走向自己的大床邊,緩緩地趴下,豐滿的臀部微微上翹。她無法看見身後的狀況,只能聽見管家愈發接近的腳步聲,她的雙肩緊縮地微微顫抖,頭幾乎要埋進被褥間。

  等待數秒後沒有迎來任何疼痛,艾娜睜開了飽含不安之情的雙眼,撕心裂肺的慘叫卻也同時響徹房間。

  “嗚…嗚嗚…”第一下便令艾娜的淚水決堤般湧出,因為管家鞭打的不是臀肉的任何一處,而是少女嬌嫩柔弱的後庭,淺褐色的菊穴因受驚而不斷收縮。

  “小姐,與平民私通是絕對的禁忌。奧爾家族的聲譽與您自己的聲譽,我想小姐應該明白。”管家淡然地說道,手中的藤鞭與此同時落於艾娜柔軟的雪峰上,一道清晰的紅痕即刻顯現。艾娜抽泣著,忍受著燎原般的疼痛,順從地點頭,淚水已將她的床單打濕。

  隨後,未及艾娜品嘗完余韻後,第二鞭便已抽下,清晰的聲響伴隨著強忍著的嗚咽飄蕩,從未遭受過責打的艾娜此時在第二鞭便已瀕臨崩潰,火燒般的疼痛仿佛蔓延整個臀部。

  “小姐,我想請您永遠的記住著這次教訓,以及自己的身份地位。”管家揚起手中的藤鞭,隨即再度落下,韌道的柳條劃破空氣,精準地落於艾娜的臀峰,醒目的印痕交疊,令艾娜不禁仰起頭來,哀嚎一聲。

  “嗚嗚…韋德爾…”楚楚可憐的艾娜閃動著淚光點點的眼瞳,回望向自己的管家,但管家只是冰冷地揚起藤鞭,機械地抽打她的臀部,一時間,嗚咽,哭泣,責臀之聲充斥於房間內,艾娜嬌柔的身軀無法承受這樣的懲罰,早已逃避地扭動,裹著絲襪的玉足輕輕踢蹬著地毯,兩顆櫻桃因身體的動作而不斷與細膩的被褥摩擦,卻只能迎來嚴苛的鞭打。

  艾娜已然全無貴族千金之態,淚水與汗液將發絲黏合在一處,貝齒緊咬著被褥,赤裸的身體被迫屈從於淩厲的鞭擊,一下接著一下的無情擊打將疼痛與意識揉雜於一團,待艾娜即將陷入混亂之時,那魔鬼般的鞭打終於消失了。

  “呼…呼…”連挪動身體的氣力都已散盡,艾娜此刻癱軟在床邊,無力地喘息著,誘惑的曲線與縱橫的鞭痕使得她光裸滴汗的身體愈發誘人。她知道,懲戒還沒有結束,她的美眸側望向管家,其手中的水晶陽具是自己接下來即將承受的穢物。

  這據稱是愛神加持的道具,藍色水晶所折射出的斑斕光彩仿佛要將人吸入。

  “小姐,請跪趴在床上,分開雙腿。”管家命令道。如此羞恥的姿態此刻卻被應用於高貴的千金身上,艾娜知曉這是自己被平民奪走貞潔的懲罰。

  要來了嗎…

  將陰戶與菊穴最大程度暴露在空氣中的艾娜此刻緊閉雙眼,不願面對接下來的事實。細縫般的花蕾此刻微沁出愛液。

  管家的表情曇花一現地變化,隨即,他淡淡地說道:“那麽,失禮了,小姐。”

  冰涼的觸感一瞬間沿著菊穴傳遞至全身,艾娜驚愕地叫出聲來:“那里…不可以!”

  然而,水晶陽具的頂端已然沒入艾娜嬌嫩小巧的菊穴中,將其粗暴地撐開。只是,沒有絲毫疼痛發生,那股冰冷反而化為溫熱,撫慰著艾娜的光滑肉壁。

  她茫然地低頭望向後方,所能看見的只有下蹲的管家,以及那半抹水晶陽具。管家將水晶陽具更加推入些許,暖流伴隨著不可思議的快感傳蕩艾娜的全身,令她發出可愛的嬌吟。

   怎麽…怎麽會…為什麽會舒服…

  無法理解這種快感的艾娜不安地微微搖動身體,卻不敢反抗管家的動作,異物感與飽脹感令她產生了排便的錯覺。突然間,強烈的快感伴隨著疾馳而過的暖流貫穿了艾娜的後庭,她呻吟而出,感受到那如若真正的肉棒般跳動的熾熱陽具已然整根插入自己的嬌小後穴。

  “不…不要…”艾娜的後穴緊緊地裹住陽具,卻又不斷收縮想要將這根異物排出,被翻出的粉嫩穴肉此刻激烈地顫動。

  好舒服…又好想排便…

  艾娜因快感而錯亂,羞恥至極的同時承受著管家緩慢的抽送動作,那根無比溫暖的水晶陽具不斷地刺激著艾娜每一寸後穴肉壁,將本不該出現的快感淋漓盡致地交給其享用。

  “啊…唔…”愈發加大的呻吟聲響起,花蕊間的愛液淫靡地反射著光澤,隨後順著股間流下,在空中拉出細小的銀絲。

  管家的唇角勾起一絲微笑,他將水晶陽具從艾娜的後穴中抽出,失去訪客的菊穴徒然地收縮著,拋卻了原本的嬌小模樣。艾娜的心中竟泛起一絲空虛,她暗斥自己的荒淫,同時慶幸懲戒的結束。

  但是,當指腹間擁有厚繭的雙手搭在艾娜高撅的豐臀上時,疑惑與不安瞬間緊箍住她的心田。她再次向後下方看去,霸占視野的不僅是自己的雙腿,還有那真正的粗黑陽具。

  “韋德爾?!”艾娜驚叫起來,管家的肉棒卻抵在她早已泛濫的股間。

  “小姐居然連懲罰都能得到愉悅,想必是因下賤之人的侵染而墮落,老夫必須好好教導您什麽才是奧爾家族千金該有的樣子。”管家的巨根在艾娜濕滑的股溝間反覆摩擦,感受著那溫潤的即將遭受自身侵犯的陰戶。

  “不要…不能這樣…求求你…”即便是知曉自己將遭受侵犯,艾娜卻也只是徒勞地哀求著。管家加快了磨動的速度,將整根粗大陽具都裹上花蕊的蜜汁,顯出發亮的荒淫光澤,而艾娜的穴口則像是在歡迎訪客般,使得豐滿的陰唇,精巧的陰蒂,以及令人神往的蜜洞在不斷摩擦的肉棒前顫抖。管家混濁的眼珠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盯著不斷翻動的肉棒外皮,強烈的欲望令那巨物愈發脹大。而艾娜的花蕾感受著那熾熱,竟不禁喚起瘙癢感。

  怎麽…怎麽會…明明之前和菲奇一起做的時候…沒有那麽強烈……

  只因肉棒的摩擦便感到興奮,她在羞恥與懷疑中品嘗著那不齒的快感。

  “求求你…不要再繼續下去了,韋德爾…”身體逐漸變得奇怪,艾娜央求著,扭頭用右手抓住管家的手。但管家粗暴地甩開,狠狠地在鞭痕遍布的臀部上留下了新的一掌。

  “啪!”疼痛與鞭打的余痛交疊,艾娜悲鳴的同時放棄了抵抗。

  “小姐,請您放棄抵抗。老爺將懲罰的權利全權交給了我,這意味著我能斟酌任何形式的懲罰來幫助您認識此次的錯誤。” 管家加快了摩擦,愈發增加的蜜汁與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將肉棒裹上淫靡的光滑。

  管家的表情已然不再平淡,那尖細的雙眼與上揚的嘴角皆在表明他此時的興奮與淫欲。

  呵呵……艾娜小姐,你就認命吧,你這樣的花朵被我這身老骨頭糟蹋了,這可是,你父親授意的啊……

  他的記憶又回到了那個讓他無比驚愕的時刻。那時,奧爾伯爵在私人觀賞室內觀看西方樹林的少女被馬侵犯菊穴,而作為管家的他則單膝跪地,受命犯下恥辱大錯的奧爾千金的懲罰之事。

  而當時他只不過認為是嚴重地鞭打一頓,甚至艾娜連襯褲都不需要褪去。

  但奧爾伯爵卻搖了搖頭——

  隨便你,她的一切,都隨便你。她是我克拉達·奧爾的奇恥大辱。

  繼而,他指了指被拘束在桌上,遭受著馬無情侵犯的少女。

  而韋德爾也同樣看去,依舊震驚的他看著少女哭泣,求饒,面紅耳赤的模樣,本小小的菊穴此時被巨棒毫無間隙地抽插,粉嫩的肛肉不停翻出,裹挾著泡沫般的白色。

  那一刻,他的震驚便化為無窮的興奮與喜悅,他知道,他夢想的時刻就要來臨了——

  欲念被瞬間點燃至最高峰,思緒回到現實,管家猛然將肉棒挺進愛液泛濫的蜜壺內,青筋纏繞的棒身瞬間推開半遮半掩的兩片唇肉,迅速沒入了半根。

  “嗯……啊,韋德爾,不要!”艾娜的全身肌肉都隨之僵硬,感到熾熱之物塞進身體內的她大腦一片空白,那感受無比充實,那微微顫動的肉棒似乎還在漲得更大,隨時要奪走那狹窄甬道的最後一絲空氣。

  “小姐,我比您那卑賤的平民伴侶要更棒,對吧?”管家用兩根手指慢慢撚弄著艾娜右乳的乳點,微微加重的色澤表明著艾娜身體的興奮。

  “不……不要這麽說,韋德爾……”艾娜顫抖著,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猶如一只母畜般跪趴在床上,穴內塞著管家的肉棒。

  管家的兩根手指突然用力捏住乳粒,繼而向外輕拽,乳肉也因此形變,“您必須承認,小姐。”他猛地將腰胯撞向艾娜的豐臀,撞擊聲中肉棒徹底整根淹沒,反饋而來的柔韌觸感即代表肉棒已頂到子宮口。

  “唔嗯——”從未有過的獵奇感覺使得艾娜瞬間昂起頭來,僅僅是一瞬間的強烈刺激便令她失去了控制,一股清尿在肉棒與穴口的交合處噴出。韋德爾見狀立刻開始抽送,每一下都迅速而兇猛地辟開肉穴,頂到那至深的部分,兩指捏拽乳頭的力度愈發放肆。在這雙重的巨大刺激下,艾娜的失禁也變得更加猛烈,尿液水柱般射在管家的雙腿與褪下的褲子間。

  面對著此情景,韋德爾沒有覺得半分惡心,反而頗有自豪感。

  看著在自己肉棒下連一句話都無法說出甚至失禁的昔日主人,韋德爾徹底瘋狂了——

  他一手拽住艾娜的金色長發,將她的頭往上擡去,兇猛的抽送動作讓腰胯撞在臀上形成不斷的肉浪,還未排盡的尿液每一下抽插便會漏出幾股。

  “小姐,我本來在想您要是嫁給了斯德爾侯爵或是貝利將軍的話,會是多麽高貴。但現在您與那樣的無能賤畜私通,那便表明我也有那個權利。”韋德爾的上半身壓在艾娜光滑的脊背上,在她被強迫擡起的頭旁耳語。

  “啊……唔嗯……韋……韋德……”話語支離破碎,摻雜喘息,艾娜此刻的表情已然扭曲。高貴,淡雅與溫和都被這微張的唇瓣,迷離的眼神所破壞。

  肉棒繼續在緊致的肉壺內馳騁,若不是韋德爾的動作不顧一切的兇猛,這份無比的緊致定要令肉棒被無數褶皺死死吸住。

  韋德爾粗重的鼻息噴在艾娜細小的脖頸上,他的舌尖在上面肆意舔舐,享受肌膚的鹹濕,還有艾娜下意識的呻吟。

  “您知道嗎,小姐。我早就知道您喜歡裸睡了,或許您還有一些無法言喻的愛好在里頭,我可是有一次在府邸的花園內意外看見您探出窗外的裸體呢,”韋德爾的動作放緩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下一下沈重而又無比有力的突入,如同巨大木樁攻城般遲緩兇猛。艾娜的身軀隨著撞擊而不停向前晃去,雙腿為了保持穩定也早已由原來的跪床轉為騰在空中,“您恐怕本來就很淫蕩,對吧?”

  肉棒再一次狂猛地頂至宮口,整個肉壺都在痙攣般地激動收縮。

  “噫……噫呀,是、是的,艾娜本來就是個淫蕩下流的女生,是、是個無恥的變態!”淚水從艾娜的雙目間流下。

  “懺悔吧,小姐,您的罪過無法數清。”管家突然將肉棒拔出,即便是沒有射精卻也帶出一大片荒淫的汁液,那本小小的穴口此刻仿佛寂寞地一張一合,無法合攏。

  管家隨即拽著虛弱的艾娜,在呻吟聲中將她拖下床去,來到窗戶邊,一路上穴內淌下的蜜露已留下一道水漬。

  “懺悔吧,小姐,您的罪過無法數清!”提高了音量,韋德爾猛地將窗戶推開,風灌入這間臥室,外面沒有任何一人,是一覽無余的花園。傭人們早就因這場特殊的極盡淫靡的懲罰而被暫時遣散。

  他把那粗大的水晶陽具重新整根塞入艾娜的後穴內,在她似有似無的掙紮下用手不客氣地再拍了拍陽具的底座。繼而他從雙腿下抱起艾娜,肉穴內的愛液因雙腿的分開而滴滴答答地往下拉絲。

  “這……這是在做什麽,韋德爾……會被人看見……”仿佛從之前狂暴兇猛的性愛懲罰中緩過神來,艾娜似乎已能理解狀況,後穴的充實感讓她明白水晶陽具已插入她的菊穴。下一秒,熾熱的陽具貫穿依舊興奮的蜜壺,艾娜一瞬間便又被這疾馳而過的粗魯快感征服,而更有不同的是,那被施了愛神之咒的水晶陽具自動跟隨肉棒的動作侵犯著艾娜的後庭,兩種強烈的快感讓艾娜瞬間失神,肛穴內的猛然抽插還影響了前面被肉棒侵攻的花穴。

  “噫……哦嗚!!”完全不顧前方便是外界,艾娜昂首呻吟著,強烈的排尿感伴隨著快感再次襲來,因為性愛而加劇分泌的尿液此刻再度被排出,劃為一道細小的水弧射向窗外。

  “懺悔吧!艾娜!你在你的四個姐妹中顯得最為純潔,猶如星靈墜入塵間!可靈魂卻是如此荒淫墮落,懺悔吧!”管家高聲念誦著,下體的狂烈抽插仿佛盡了他一生的力量,過去服侍奧爾家的一切壓抑都在這瘋狂的侵犯中釋放。

  “是、是的,我是淫蕩的女孩——我要懺悔!”被快感侵襲得無法思考的艾娜遵從著本性,同樣高聲吶喊著,“我不該每天晚上都在窗邊自慰,不該時爾偷偷地打開窗戶露出自己的身體!!”

  “這還不夠,艾娜!”管家的意念使水晶陽具的速率達到瘋狂的程度,那幾乎無法辨析形狀的殘影表明艾娜的直腸此刻受著怎樣的抽插。她放蕩地叫著,被抱住的身體不斷地扭來扭去——

  “我不該和貼身侍女溫莉可互相玩弄!不該在洗浴時叫娜黛爾小姐一起比賽自慰,不該在平民菲奇的面前袒露肉體,讓他打自己的屁股,玩弄自己的身體,奪走自己的貞潔!”艾娜將一切都說出口,那滿溢全身的快感也將達至巔峰——

  “是啊,懺悔吧!!!”隨著吼叫的發出,韋德爾的肉棒滿漲而開,電流般激蕩的快感集中之上,化為巨量的白濁噴射而出。

  而在這滾燙濃精的注入下同步高潮的艾娜無可自制地痙攣著,身體劇烈顫抖,腳趾緊抓,舌頭吐出,雙眼如淫蕩賤畜般上翻。

  “呼……呼……”從高潮中緩過神來的韋德爾依舊操縱著後庭中的陽具,使得依舊處在高潮敏感中的艾娜一下一下如玩具般顫動。

  他拔出肉棒,滿意地看著艾娜癱在自己胸膛上的腦袋,那面容是他一輩子都無法忘卻的。

  “小姐,從今往後,您屬於我,屬於我韋德爾·雷克了。”邪惡的笑容顯現於唇角,韋德爾久久不肯將懷中的艾娜放下,任憑從蜜壺內的濃精大量地流下——



  而府邸的另一側,明顯更加華貴的金銀裝飾裝點著這間房間,但屋內發生的事卻與千金的臥室毫無區別。

  “唔……唔嗯……”坐在椅上的奧爾伯爵此時正享用著自己妻子的口交,同樣來自於西方樹林的這個女人依舊保持著絕美的容顏,她身上穿戴著西方樹林的經典“編木衣”——就是所謂地將幾根特制的細藤木絲纏繞在三點上的衣物,幾乎什麽也遮擋不住。而必要時刻那幾根木絲可以延伸出各種各樣的枝端,以供情趣使用。

  伯爵夫人突然將肉棒吐出,仰視著自己的丈夫。

  “那邊,好像進行的很激烈……”她隱隱有些不忍。

  “她已不能再算做我的女兒,”奧爾伯爵赤裸著身體,渾身的肌肉乃至他此刻撐著手肘的姿態都宣告著“強權”二字,“而過一兩天,我就要吩咐韋德爾,來場艾娜的宴會。”

  “嗯……”伯爵夫人不敢多言,繼續將肉棒吞入自己的口中——


  兩天後,奧爾伯爵的私人觀賞室內,微弱的火光將這間如同囚室般的空間渲染得更加陰暗。奧爾伯爵此刻便坐在台階之上的座椅上,渾身赤裸,陽具高高地雄立著。而在他身側的椅子上,則坐著連編木衣都褪去,同樣全裸的伯爵夫人。

  而台階之下,則是命運不太好的幾個人。

  其中一名有著栗色頭發的男性,渾身盡是傷口,燒傷,鞭痕,淤血與紅腫,連面龐都已快分不清原來的模樣。下體更是殘酷地被切去。他便是艾娜私通的對象,菲奇。他此刻如死人般被拘束著,身後一名健壯的男性正操著他的肛穴。

  而菲奇的左側則坐著一名有著紅發的成年女性,她的傷比起菲奇也好不到哪去,充滿淤血腫脹的面容早已奪去她的美麗。她此刻也如昏迷般被拘束著,任由身後的男人侵犯。她便是艾娜的貼身侍女溫莉可。

  而在這二人對面的,則是渾身上下全無傷口,且神志保持清醒的銀發少女。只是她同樣保持著全裸,青澀的奶白色身體裸露在空氣中。

  她害怕地發抖著,看著眼前的這一切,她便是與艾娜在洗浴時比賽自慰的娜黛爾小姐。她同樣身為貴族,但她的家族卻完全不能保護她免遭此次的懲罰,秘密達成的協議雖讓娜黛爾的父母感到無比羞惱,卻也只能將自己的女兒乖乖送進奧爾伯爵的觀賞室接受一天的懲罰。

  但因此這懲罰也必然是“溫和的”——她此刻坐在冰涼的石長椅上,屁股里塞著小號肛塞,每二十分鐘過去她就得拔下肛塞被肛門指奸至高潮,如此往覆。

  淚水早就充滿她的眼眶,她想要抹眼淚,身旁站著的高大的懲罰者卻制止了她,並擡起她的屁股,狠狠地摁了一下那枚肛塞。

  差點哭出聲的娜黛爾只能將一切委屈與恐懼都咽回腹中。而觀賞室沈重的大門也在此刻打開了——

  隨即她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那分明是艾娜,但那趴地如母畜般爬動的姿態,污濁的痕跡與已結痂的精痕粘連在眉宇、鼻唇,發絲乃至小穴與後穴,完全沒有靈智可言的面容在渴求著快慰。她的脖頸上戴著項圈,鎖鏈連接在韋德爾管家的手上。

  “艾……艾娜?”娜黛爾的淚水滾落臉頰,她無法想象她的朋友,奧爾伯爵他們的女兒,竟會被他們自己親手摧殘到這種地步。

  “讓您久等了,老爺。”韋德爾的笑容盡顯狂態,“爬到你父親面前去,艾娜。”

  毫無尊敬可言的口吻,韋德爾松開鎖鏈,而艾娜則真如同一條狗般爬到奧爾伯爵的台階上,那無神卻充滿欲念的雙目望著她自己的父親。

  “……”伯爵夫人的眼眸低垂著。

  而奧爾伯爵則露出了瘋狂的笑容,他的肉棒打在艾娜的臉上,而他的親手女兒則仿佛迫不及待般地抓住肉棒,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道:“啊啊……父親的……肉棒……懲罰……懲罰艾娜……”

  隨著那肉棒塞入口腔,一場淫靡至極的宴會瞬間開場了,伯爵夫人沒有閒著而是跪在地面舔舐著奧爾伯爵的陰囊。而那兩位已神志不清的人則被施加更加瘋狂的侵犯,激烈的肉體撞擊聲交疊奏響,瞬間覆蓋至整間觀賞室。

  “好可怕……誰來救救我——噫!”被突然扛到肩上的娜黛爾奮力踢騰著,卻完全無濟於事。那名高大的懲罰者拔下滯留許久的肛塞,繼而將雙指沒入娜黛爾從未使用過的後庭,在她尖聲的驚叫中不斷抽插——

  而依舊佇立在門口的韋德爾,嘴角一邊上揚著,將眼前這一切都收盡眼底——

  這,恐怕才是我來伯爵家做管家的意義。

  他發黃的牙齒在可怕的笑容下完全展現,淫靡的宴會在觀賞室內瘋狂上演——


  當天夜晚,府邸內多出了兩名被削去四肢的屍體。而一位擁有著奶白色肌膚的少女全裸地登上馬車,被秘密地送回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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