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清之戀

 我,商明清,一個渴望疼愛以及想疼愛別人的女雙。但是,很久以來一直是渴望而已。


大學已經過去了一個學期。我也渾渾噩噩地過了,並不像sp小說中寫的那樣,很輕易地找到自己的貝貝或者主。畢竟,找到合適的,從十幾億人中,還是很難的一件事情。


怎麽說呢?剛進大學的時候的確是認識過,emm,一個男主吧。


真不想承認這麽一個稱呼,面相猥瑣,個子比我還矮一點點,也就實踐了一兩次,就沒再聯系過。


我想,今天這次應該是我最後一次嘗試,如果再沒有圈內合適的人的話,我就會退圈。而且這次,我拒絕任何男性主貝,因為我很難分辨他們為的是sp,還是別的事情。


當地也是有一個sp俱樂部,我今天穿的一件黑色體恤,下面是亙古不變的牛仔褲和運動鞋。我可能是一個T,弱T。不懂請自行百度。


“小姐,您好。”


“我不好。”


我擡眼一看,一個……小男生,大男孩吧。笑容挺陽光的,白白的襯衫沒有什麽褶子,看上去很清爽。適合調戲。


“你不是我的菜。”我微微笑著,順勢往他屁股上一拍,“小孩子應該回家去。”


他顯然一楞,臉慢慢地漲紅了。


“姐姐可不是什麽好人。”我緩緩伸出手指,點了點他的下巴。


大男孩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低著頭走了。


我繼續坐下,沈思著。


雖然我現在一身冷厲,我想,這應該只是我的保護色吧。我多麽希望,出現一個人,揭開我的這層保護色。


時間也在一點一滴地流逝過去,我的耐心也隨著這時間快要耗光了。目光跟著手表的指針,轉動了一圈又一圈。


我該回宿舍了。


“你好,要實踐嗎?”溫溫和和的聲音,聽起來很舒服。


“商明清。女雙。”我下意識地說出很簡短的說辭,向這聲音尋去。


“很高興認識你。意思是你同意了?”面前的女生比我還高一點點,微胖,看著她的臉,很想捏一下。


咳,低調。


關上一個房間的門,我順勢坐在床上,莫名其妙地,很想冷笑,我開始仔細的審視著這個女生。


白色的高跟鞋,白色的絲襪,腿有些彎,肉肉的。我的目光順勢上看,米色的裙子,蓋住膝蓋,淺藍色的外套,身材很好,很豐滿。


“你的名字?”


“夏啟。”她的聲音真的很溫和。


“接受什麽程度?”


她好像很驚愕,應該是沒想到我會這麽直接。“我嗎?”她哭笑不得地指指自己,“我是女主啊!你不是女雙嗎?”


有點尷尬。


半晌,她並排和我坐下,身上香香的。披肩發嘀嗒在我的手背上。我不由自主地顫了一下。


“你開始慌了。”她吃吃地笑著,伸出手點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感覺我的肩膀現在好像進入了虛空一樣,不存在了。


“怎麽?很怕我?”她對著我,偏了一下頭。我一下子緘默了,不知道說什麽。或許,現在應該不用我說什麽。


“現在反正你也走不了了,不是嗎?”她的笑容突然收斂了,神情有些嚴肅,同時她的手抓住了我的手。她的目光像盯著一個可口的獵物。


“等等!”我突然反應過來一件事。


“哈!”


我感到手上突然一緊,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傾,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臉對著地面了。


突然,雙腿也一緊,被她豐腴的大腿壓著,我覺得身體忽然輕松了,癱軟了。


我現在好像任人宰割了。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不知所措,等待責罰。


“用熱臀嗎?”她緩緩地摸著我的腰,有些癢。


“不用,隨便來吧。”


“啪!”


我身體不由自主地後縮,緊了一下,感覺像突然失重了一樣。其實並不痛,在牛仔褲的緩沖下,只是微微地熱了一下。


她的手隔著牛仔褲,在我的屁股上畫著圈圈。她很有耐心,而我也有些畏懼她的手段。我琢磨不透她在想什麽。


“你真的很怕啊。”她突然淺淺地笑了出來,剛剛縮的那一下真厲害。


驀然,她又擡起了手,我感覺腰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又緊了一下。


“真可愛,別怕。”她緩緩把手放下,壓在我的臀上。細致地揉捏著,“以前沒實踐過嗎?我們可以慢慢來。”


“啪!”不輕不重地一下。


還好,這個力度,應該,不算太重,可以忍受。


但是我發現我錯了,接下來的拍打,非常堅定,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屁股也在不停的升溫。我很想掙紮,可是她的腿牢牢地把我禁錮住了,紋絲不動。我的手開始緊緊地扯著床單。


約莫幾十巴掌過後,她的一只手沿著我的脊骨摸上來,爬到了我的短發上,溫柔地卷起一縷,輕輕扯了扯。


“清,準備好了嗎?正戲開始了。”她的聲音還是那麽溫和,只不過略加的一絲戲謔,讓我有一絲不安。


身體微微發顫,我不知道怎麽回答,我可能真的沒準備好。我怕失態,影響這次實踐的氣氛。


“忍不住可以叫出來啊。你還真的是太乖了。”夏啟,應該是叫夏啟的她,把一件物品壓在了我的屁股上。


隔著牛仔褲的保護,我不能真切地感覺到那是什麽,內心突然爬上了一絲恐懼,我開始躁動不安地扭動身子,可是是徒勞的,她的力氣好大,紋絲不動。


我乖嗎?從小到大,十八年,沒有人誇過我乖,我直憑借女生的外表,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免於責罰。


我至今忘不了高考失利之後,我的那幾個老師失望的眼神。


我不乖。


“啪!”


“嗯呃……”我一下子驚喘出聲來。這一下抽打,仿佛喚醒了所有巴掌的痛楚。


“繼續嗎?”雖然只是疑問句,但里面是夾雜著不容置疑的語氣的。


“不用管我。隨你心情。”


“不願意示弱嗎?”她捋著我的短發,突然屁股上傳來炸裂般的痛,一下接一下的。


“嗯呃……”


“呵……”


“呢……”


伴隨著她有節奏的抽打,我也輕輕地哼出聲來。真的很痛,也很熱,皮膚表皮的火辣辣地感覺,漸漸投入肌理。


她停手了,擡起了腿。我艱難地爬起身子。理了理略微淩亂的頭發。


“現在,脫了褲子。”她的眼睛里帶著笑意。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是已經結束了嗎?


“沒有結束吧,我好像沒說結束吧。”她伸手撩了一下頭發,坐在床上,擡起頭仰望玩得眼睛。


“其實你想走也可以,我不會強迫你。”她繼續玩味的看著我,很不雅地翹起了二郎腿。我討厭她的腿,能死死地禁錮住我,讓我像個小孩子一樣。


看我沒有反應,她站了起來,順手摸過來一個枕頭,橫放在床邊靠里一點。“不反抗的話,脫了褲子,趴上去。”


“或者,我幫你。”


現在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我心里一顫,心一橫,向前走去,解開牛仔褲的拉鏈,然後俯下身子,準備脫下運動鞋。


“地板涼,蹆到膝蓋就行。”她開口道,此刻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應該是,非常戲謔。


自己看到白白的小內內的時候,我的臉羞的一陣發熱。


“這個算是褲子吧。”她手里握著皮拍,戳了戳我的內內。她的另一只手,修長的手指點在我的腰上。


我雙手從胯向下滑,把內褲褪成一條線,橫在臀腿交接處,企圖擋住私處。


“都是女孩子,我又不會非禮你。”她輕輕推了推我的肩膀,示意我趴上去,接受更嚴厲的痛苦。


“10下,不多。”


我心里一顫,還是順從地趴了上去。


她的枕頭位置放的很好,我的腰墊在枕頭上,紅腫的屁股高高的橫在夏啟的面前。


“回頭看一下,我怎麽打得你嗎?小清貝貝,哦不,小清雙雙?”


我回頭看向她,她慢慢俯下身子,一只腿拉直,另一只腿彎曲,像是向前跨步,她把皮拍舉得很高。甚至超出了我的視野。


我咽了一下口水,我想逃。


“啪!!”


“嗷啊~……”


我真不敢相信會這麽痛,眼淚奪眶而出。之前的一切都像是在過家家,所有的細胞都在呼痛,脹裂著。


我從枕頭上滾了下去,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個字“一……”


“還要繼續嗎?”她也坐在了床上,皮拍點著枕頭。


我緩了一下,呼出一口氣,又趴到了枕頭上。


她把皮拍橫在我的臀腿交接處,我大吃一驚,剛剛的掙紮,已經把內內,擠了下去。


那麽我現在


走光了……


我死死地並攏著大腿,把臉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內心生不如死,真的想直接哭出來,剛剛痛出來的壓在被子上,打濕了我的臉頰。


“啪!!”


她下手絲毫沒有減弱,打在兩腿之間,我感覺我的私處被震動了一下,略略地潮濕了。


“不!”我死死地用手擋住了屁股,防止她進一步肆虐。


我估計她應該一楞,然後她安撫地輕拍我的腰胯,“清清不哭,清清不哭。”


“我才沒哭……”我輕聲反駁。


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可憐!”然後我覺得有一種強橫的力量,扳開我的雙手。


“還好,只是左臀峰有點紫腫,不影響什麽。”她用食指輕輕地刮蹭那一點紫漲處。酥酥麻麻的,較痛, 很舒服。


“還有八下。”我像是被宣判了死刑一樣 下意識地想躲,被她一只手按在腰上,很難掙紮。


她卻幫我提上了內內。“怕羞是嗎,我給你減輕一點心理壓力。”她又拾起來了拍子,點了點我的屁股,滿意地看著我抖動。然後把皮拍放在一旁。


“手打,不許叫,不然換皮拍。”她伸出手給我揉了揉屁股,又輕拍了一下。


“數好,打夠了喊停。”


夏啟,她是不是故意在折騰我,我用僅存的一點理智想了想,回頭剜了她一眼。


“啪,啪,啪……”


突然覺得一陣強烈的痛處,為什麽我感覺這幾巴掌用出的力量跟原來一點都不一樣,就像皮拍一樣重。


“停!”我聲嘶力竭地喊了出來。


“幾下了?六下,還是七下?”夏啟繼續撫摸著我的臀峰。


其實遠遠不止八下,她故意這麽問我。


“八下”我堅定地說。


“七下,有意見嗎?有意見重來。”她掐住了我的臀峰,威脅道。


“沒有。”我鬼使神差地答應了她。


“啪!!!”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不停地跳著,差點摔倒在地上,她不知道什麽時候換了皮拍子,而且用了很大的力氣。


“趴我腿上。”她命令道。


“為什麽,還要打?”我已經崩潰了,仿佛徹底被她馴服了。


“趴下。”她把雙腿叉開,米色的裙子也撐成一個薄面。她又命令道。


我服從了,緩緩走過去,趴在她的腿上。


她把皮拍橫在我的屁股上。威脅似的壓了壓。


“不要!”我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去掙紮,她會打死我的,這個出爾反爾的女人!我為什麽會相信她軟軟糯糯地外表!我真的會被打死!


可惜都是徒勞的,她的腿很有力氣,夾的我毫無安全感。


她的皮拍,開始輕點我的屁股,刺痛不斷傳來。


“知道為什麽接著打你嗎?”夏啟溫和地問道。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她突然把皮拍放回包里,嘿嘿地壞笑著,“真可愛?”


“這麽怕我?”她細致地給我按摩著傷處,我感覺,我私處在不停分泌一種黏糊糊的液體。我躁動不安地扭動著,想從她腿的夾縫中擠過去。


“啪!”


不輕不重的一下。


“老實點,想挨打繼續扭!”夏啟又拍了我兩下,我一下子老實了。


默默無言,她又揉了揉瘀血腫塊,揉了幾分鐘。


“隔著內褲,還能看見紫紅紫紅的,像兩個大葡萄。”夏啟呵呵地笑著,俯到我的耳邊,“偷偷告訴你個秘密吧,我也是女雙。”“你什麽意思?”我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用力的撐起了胳膊,她猝不及防,臉被我的肘部頂了一下,吃痛的呼出聲來。我現在有力氣可以回過頭去,“我覺得你有必要和我解釋一下,不是嗎?”


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剛剛的屈服感蕩然無存,我有一種被人戲弄的感覺,應該說就是被人戲弄了。我狠狠地咬了咬牙,目光也很不友好的看著夏啟,雖然我現在還是被鉗著,很難受。


“emmm,其實我剛剛不想被打啊,然後就試著嚇唬你一下,沒想到你看上去那麽兇,力氣卻那麽小,不愧是清清,真的很可愛啊~”夏啟偏著頭,邪魅地笑了一下,“那現在我放開你好了。”


我顧不得提起牛仔褲,一下子站了起來,憤憤地看著她,語氣有些重,“那現在,是不是輪到我打你了?”


夏啟無辜地眨了眨水靈靈的桃花眼,吐了吐舌頭,用著非常甜糯的語氣對我說,“吶,風水輪流轉,那你現在真的要打我嗎?”


我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坐在床上的夏啟,在心里已經對她施以極刑,一想起她剛剛耍我的樣子,我就很難受,我雖然瘦弱了一下些,但本來還是有做主的潛質的吧。我要狠狠地揍她一頓,讓她不能再這麽風輕雲淡地坐在那里,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夏啟,你死定了。


“可是,小明清,你好像打不過我啊。”她的語氣更加溫和軟糯,順手幫我提上牛仔褲,牛仔褲粗糙的邊緣,給我帶來了一抹痛感。


她說的好像是實話,我有一點尷尬,氣勢微微地弱了下去。她似乎能看到我的沮喪,嘴角勾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氣若幽蘭地說,“沒關系,我讓你一次。”


面前的佳人站了起來,熟練的解開了裙子,米色的裙子順著柔順的絲襪落在地上,她偏頭看了看我,一只手撐在床板上,另一只手,在絲襪的邊緣向下拖,露出了潔白無瑕的屁股。她別有深意地白了我一眼,“那你現在開始吧。”


說罷,她轉過頭去,柔順的發絲把她的側臉給擋的嚴嚴實實的,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平添了一絲神秘感。不過,目前的難題是這樣的,我根本就沒有打過人,更不知道應該怎麽處理夏啟。


女雙?我感覺,好像這個詞語一時間並不能適應我,我想,我剛剛這麽說,只不過可能是為了避免尷尬吧。不過,我的要強的個性,絕對不允許我,就這麽簡簡單單地,當一個女貝而已,我很要強,我不想單純的被人教育。我再三給自己重覆這麽一句話。


我感覺我現在應該做點什麽了,我伸出手,拿捏了一下夏啟的臀部,手感很好,很挺翹,我微閉雙眼,有點緊張,緩緩地擡起手,堅定的落了下去。


“啪。”


一聲脆響。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四處,手心微微發燙,面前潔白無瑕的臀部,多了一個淺淺的巴掌印,應該是半個巴掌印。應該是,打偏了吧。夏啟什麽反應也沒用,像是一尊雕塑,靜靜的撅在那里。


“啪!”


這下用了我五分的印記,手心感到一震,被柔柔的彈了回來,有點痛,但是夏啟的屁股上仍舊只是一個淺淺的粉紅色的印記,和之前的印記重疊在一起,很好看,像一朵八角花。


我緩緩地吐出一口氣,感覺漸入佳境一樣,繼續擡手肆虐,也沒有什麽停頓,只聽著啪啪作響地聲響,和顏色逐漸加深的屁股。但是依舊只是淺淺的粉紅色,我感覺我手心的顏色都比夏啟的屁股更深一些。果然,還是我太嫩了嗎?


感到我似乎是收手了,夏啟直起身子,下意識地攏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轉頭看向我,看著我的眼睛,桃花眼一瞇,變得狹長的,促狹地看著我,“很不滿意啊,還沒我diy的時候痛,要不要我教你怎麽打人?”


她順勢往我的屁股上重重一拍,整個屋子似乎都能聽到這一巴掌的回響,我不由的嚶嚀了一聲,看著她危險的眼神,我往後退了一步。


我示弱了。


夏啟把手拍在我的肩膀上,威脅似的捏了捏。肩膀上一陣酸麻,我感覺我現在就像一個紙片人,甚至可以被夏啟輕而易舉地撕開,隨風飄遠。


我感到了危險慢慢逼近我,我抓住那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開,然後向前一甩。語氣冰冷起來,“趴下去。”


她楞了一下,然後很好看地笑了起來,輕快的轉過身子,直接俯到在床上,然後又墊了一個枕頭在之前的枕頭上,屁股高高的撅起,高跟鞋勉勉強強地撐在地上,露出了姣好的身材曲線,誘惑著我。


“清,我錯了,我不該忤逆你,狠狠地懲罰我吧。”她的語氣變得很低迷,讓我突然間有了暴虐的欲望。她胳膊往旁邊一伸,伸進包里,抓出了一塊木板。側著身子,很滑稽的姿勢,向後遞向我。“不要留情,我不該忤逆你。”


我鬼使神差地接過那個小巧玲瓏的木板,實木的,還有一絲清香。木制的手感很好,抓握處很光滑,還有凹槽,不會滑落。


我試著在她的屁股上點了點,重重地拍了下去,清脆地聲響順著木板,從我的身體里滌蕩開來。我突然迷戀上了這種施虐的感覺。


我毫不留情地繼續揮舞著木板,動作越來越快,力度越來越重,看著那個柔柔彈彈的屁股,在木板的沖擊下形狀不斷變化,顏色變得愈發深紅迷人。漸漸地,我的額頭上還有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夏啟的扭動也頻繁起來,嘴里低迷的呻吟嚶嚀著,仿佛在邀請我進一步施虐。我殘暴地揮出最後一板,用板子的側棱重重地擊打在她的腿腿之間。她不停顛動屁股企圖減輕痛苦。


一道淺紫色的痕跡浮現出來,漸漸的充血,夏啟的整個屁股也色彩斑斕起來,想一塊巨大的調色板,因為我下手毫無章法,她似乎是更加難受。有的地方還只是微紅,有的地方已經紫漲了。


她好像要站起來,但是枕頭很高,讓她很滑稽的趴著。我立即用力給了她兩個淤青的臀峰兩巴掌,連我的手都感到了熱燙。


“別動,不然我要你好看!”我語氣冷厲,把木板放在她高高聳起的腰上,“敢掉下來我把你綁起來打爛你的屁股。”


“清清,你好可怕。”夏啟似乎沒在怕,微微扭動屁股,但是木板並沒有掉下來。


“真淫賤。”我下意識地說了出來。


她一下子楞住了,話語聲中帶了一絲鼻音,“清清,我錯了。你打我吧。”


我心里一時很不是個滋味,我這麽侮辱一個女生,真的……很欠揍?氣氛一時低落到了極點,我感覺我現在進退維谷,我總不能再央求她打我一頓,懲罰我吧。


我準備將錯就錯,再給她幾下。


我走向自己的背包,取出一根烏紫色的竹藤條。彎了彎試了試手感,覺得不大好,然後取出那瓶潤滑液,倒在上面細細地塗抹著,然後向夏啟居高臨下地走過來。


夏啟回頭,眼睛里有兩分淚痕以及八分恐懼。我俯下身子,扯過她嬌小的耳朵,“十下,不多。”


然後在她恐懼的眼神下,我把潤滑液倒在手上,細細地塗抹在夏啟紫腫的屁股上,一時間變得油油膩膩的。當然我也伺機占了不少便宜,夏啟很注意自己的衛生可以看的出來,我的手指不經意的擦過她的臀縫和私處,能感受到她微微地顫抖。


“清清,能不能不要這樣。”她輕擡一只小腿,高跟鞋哢噠一聲點在地板上。


我順手抄起旁邊的皮拍抽在那條小腿上,她又嚶嚀了一聲。“不想翻倍的話,你就,別說話。”


然後我又在她的臀峰上各抽了一下。扔下皮拍,扶正了她腰上的木板,“這下你沒有理由把這個木板弄掉了。”


“你剛剛整我整的很厲害是吧,那我也弄個規矩吧,木板掉了一次,兩下,然後依次翻兩倍,那下藤條不算。”


“你們理科生真會玩。”夏啟苦澀地笑了。


“你錯了,我是工科生。”我難得戲謔道,至於剛剛的翻倍?還是算了,她愛說就說吧。我看看她能不能承受這份酷刑。


“咻~”


藤條如期而至,顯然她沒有料到我會在話沒說完就給她一下,雖然不輕不重的,但是她還是措手不及。木板一下子掉在床上,我抄起木板就重重地毫不停頓的兩下,我能看到她臀峰都是血點了。


接下來有點暴力的劇情,我直接略過去吧。夏啟又在我抽她臀峰和臀腿交接處的時候,扭動地太厲害,被我用木板狠狠地抽了12下,藤條一共是13下。


她的屁股可以說是慘不忍睹了,還油油的泛著蜜色的光澤。大面積的紫腫,還有的地方是血點,然後臀峰被抽的高高隆起,幾欲裂開。


我順勢坐在床上,屁股上還是刺痛,向剛剛直起身子的她勾了勾手指。


夏啟眼眶里積蓄著淚水,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高興地笑了一下,輕快地趴在我的腿上,我冷冷地笑了一下,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沒有紫的厲害的地方一陣掐拈。


“嗯啊……清清~”她幽怨地回頭,嘟著嘴看著我,高跟鞋在地上踢打著。“放過人家這一次的了。”


雖然只是玩笑話,但我也體會到她像我表示不能再承受了,我的心情也很舒暢,或揉或碾的蹂躪了她幾分鐘,便從地上撿起裙子拍了拍灰塵給她穿上了。


“下次就不會讓你好看了。”收拾完現場,我壞壞地笑著看著她。


“下次?清清你覺得你有反攻的機會嗎?”夏啟偏了一下頭,捏了捏我的鼻子,我擡起手要打她,她眼疾手快抓住了我的手,順手在我屁股上啪啪地拍著。


“啊啊啊,痛啊,啟,住手啊。”我被強行拖拽著出了房間,夏啟還在繼續甩著巴掌,這一幕自然也被櫃台小姐姐看的一清二楚,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感覺,我努力塑造的主的形象,又被毫不留情地擊碎了。謝絕了夏啟要送我回來的好意,我四處閒逛了一圈,w城夜景的確是很美好,比我家鄉的環境好了太多。上個學期一只為了學習而泡在圖書館里,還一直沒有這麽欣賞過校外風景。


正當我漫無目的的時候,我的眼睛一下子被蒙住了,熱乎乎的小手,手上還有一層薄薄的汗珠。“猜猜我是誰?”


“梁陳。”我沒好氣的回答,我的一個小舍友,運動系女生,個子小巧玲瓏的,我倒是想過曾經讓她作為我的sp對象,可是這小家夥練過散打,我怕被梁陳反打一頓。


估計,梁陳剛剛也在夜跑,當她拿開手的時候,我習慣性地回頭,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敢跟你清姐姐這麽鬧,信不信我打你’?”


梁陳嬌呼一聲,小臉紅乎乎的,蘑菇頭在夜晚的光下顯得格外嬌小可愛。“明清~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看看你兇的,是不是不愛我了?”


我捋了捋梁陳的頭發,身體前傾,順勢把她壁咚到附近的一個電線桿子上。看著她淩亂的吐出氣息,感到一絲有趣,不過她可是我的舍友啊,而且她明確表示過自己是直的。我腦海中突然多出來一個溫和地身影,夏啟。


夏啟,她是不是彎的呢?


可能是吧。


我自小起來就不喜歡男生,不知道為什麽,或許是家庭環境的原因,父親一直酗酒,賭博。並沒有做到父親的責任,後來離婚之後,他搶走了房屋的所有權,我和母親在我小學的時候便相依為命。高考或許是我全部的籌碼,但是我在那局博弈中慘敗。命運真的是很造化弄人。我討厭這種漂泊無依靠的感覺。母親也很少管我,我一直很桀驁不馴。


話回正題,梁陳嫣然一笑,“清姐姐走神了啊。”


然後她蹭蹭蹭的跑出去幾米,向我招手,來追我啊!


我現在根本不敢大幅度地走動步子,身下很熱很痛,一跑起來感覺大腿連帶臀部的肌肉都扭在一起痙攣,感覺,還挺舒服的,就是跑步姿勢很怪異。


我不緊不慢地往前走,也不管梁陳的呼喊。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練過散打,論體力和力氣我是不如她的。我記得我在宿舍里和其他舍友扳過手腕,我力氣比另外一對雙胞胎強,但是兩只手都扳不過梁陳。


或許?梁陳的力氣比夏啟大吧。我腦子里浮現出了一個不好的計劃……


今天,又是充滿希望的一天呢。


距離實踐也過去了兩天,我現在屁股完好如初了,不得不說我這個恢覆能力真的很強吧。當然這與半夜一個人躡手躡腳地噴灑雲南白藥有關吧……一個人做這種事情,真的是很羞恥啊。


上完工科數學和概率論與數理統計,大群里突然出現了幾個excal,學分公示。


我心里按耐不住起來,打開了文檔,我匆匆的掃過自己的學分,90.12,在近兩百人里第11。


心情忽的沈重下去,應該與獎學金和各種評比擦肩而過,我真的很想哭,可是哭不出來。我抿著嘴唇,神色難看的向食堂走去,隨手點了一個素菜,在角落里一次又一次的掃看自己的學分。


果然……我不適合畫工圖這種東西。


當時報志願的時候僅僅只是為了就業,我放棄了文科無憂無慮的生活和平平淡淡的理科生活。


但是我真的沒有辦法,也沒有天賦去真正看明白機械制圖,我現在很想找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同學,這里沒有人吧。”一個溫和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我擡頭看去,竟然是一張熟悉的臉,夏啟?夏啟也是學生?她大大方方地坐下,皺了一下眉頭,偏著頭看著我。神色好像很得意,似乎在說,沒想到吧。


“有人。”


“我能坐在這里嗎?”


“不能。”


“清清,今天下午實踐嗎?”


“我想打人。”


“我想被打。”


我擡起頭來,她的臉俯湊過來,眼睛水靈靈的,睜得很開,我能看見瞳孔里反光的我。


“清清,你掛科了?”夏啟坐回去,伸出手想摸我的頭發,被我啪的一下打掉。


“沒有。”我把手機一伸,“你自己看。”


“清清,你是不是在耍我啊啊啊啊,90.12,你還嫌少!”夏啟突然不淡定了,迅速站起來俯下身子,伸出兩只魔爪開始揉捏我的臉龐,生疼生疼的。


“我想保研,想評優……”我把臉使勁向後縮,然後捋了捋頭發,一時間覺得很委屈,幾乎快哭了出來。


夏啟一時也手足無措,呆呆地看著我,半晌,冒出一句,“人各有志。”


夏啟成績雖然不高,但是外語成績特別好,而且還輔修了法語,日語,將來肯定是準備要出國的。而且以她的外語成績,其實很輕松的就可以出國。


……


在路上的交流中,我知道了夏啟其實和我一樣,也是大一的學生,不過是文科系的,平日里在課上劃水,然後積極參與各項活動,在學生工作上混的風生水起。


“你帶我來大學生活動中心幹什麽?”我疑惑地看著四周的環境,這里,很多個密封教室,都是要申請才有鑰匙。


“嗯,姐姐我是常客,經常辦活動,基本上送了我一個教室做辦公室。”夏啟上前兩步,用鑰匙開了一個房間,回頭對我眨了眨眼,“進來吧。”


“有點亂。”夏啟略微有些尷尬,我已經一只腳跨了進去,果然和很亂。


“想不到啊,你竟然,房間這麽亂。”我饒有興趣的拿了一根板凳腿,還有這種東西,手感還可以。適合打人。


“楞著幹什麽啊,找個地方趴下吧。”我用手墊了墊這個板凳腿,實心,還有棱角。


夏啟眨眨眼睛,略有畏懼地看了一下我手中的板凳腿,露出一個非常難看的笑容,“清清,別用這個好不好。”


“啪!”


“我的耐心有限。”我輕輕地抽了她一下,“你要是不想實踐,我現在去就回去。”


她委屈地揉了揉屁股,乖乖的爬到一個桌子上,修長的身體趴伏在桌子上,真的很有美感。而我卻是要摧毀這份美感的,施虐者。


她好像很怕這個工具的樣子,一直在輕微地顫抖著,這樣的話我更不著急了,輕輕地擡起木條,揮出呼呼的風聲,然後又不經意的輕輕落在半空,再點兩下,再擡起來,有一種貓鼠遊戲的感覺。


“清清,你……嗷啊~”


不等她說完,我便極重地打下去,便聽到一聲痛呼,我看著夏啟的小腿都差點直接擡起來。


“這個,這麽痛的嗎?”我俯下身子,撩撥著夏啟耳邊的發絲,輕輕地呢喃道,“那麽,可有的玩了。”


感受到夏啟的顫抖,我非常滿意這個木條的威力。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夏啟好像,很奇怪的樣子,並沒有之前那麽能忍耐。


“咚……”


“咚……”


木條很沈悶的聲音,鈍鈍地響,隔著薄薄的四方棉褲,仿佛石沈大海一樣。夏啟卻連連跳腳,我放下木條,繞過桌子,看到了因疼痛而滿額冷汗的俊臉。夏啟似乎很專注於挨打,連我到她面前都沒有注意。


我不來由的一陣心疼,替夏啟輕輕撩了一下耳邊的發絲。一根手指支起她尖尖的下巴,仔細地端詳她的臉,真的是很妖孽呢。


“接下來,你會更生不如死。


脫下她的棉褲我幾乎快傻眼了,夏啟的屁股,整個呈暗紅色,臀腿間一道貫穿性的傷痕黑黑的,高高隆起帶著瘀血,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我輕輕地卷下她的內褲,露出了更重的淤青,甚至腰間還有零星的紅腫。卻聽到她微弱地呻吟。


“你又去實踐了?”我伸出手一下一下地撩撥著那滿是淤青的屁股,心里沒來由的痛。


“沒有,自己diy的。”夏啟聲音里苦澀中帶著一絲笑意,然後又愜意地扭動了一下屁股,“吶,清清,你還滿足不了我呢。”


“啪!”


“嗷!”


“嘴硬的小東西。”我扇了她一下,夏啟屁股的手感變得很軟,但是也很硬,無法描述。就是腫塊形成的粗礪和腫脹的發面感。原諒我的工科描述能力吧。


我肯定是舍不得再用木條了,但是又不想這麽輕松地放過夏啟,畢竟我現在,心里還是籠罩著一層學分所帶來的烏雲。


似乎是聽到木條掉到桌子上的哢噠聲,夏啟直起了身子。我見狀補了兩巴掌,直打的她痛呼,臀肉四處晃動,“我有說結束了嗎?”


夏啟委屈地轉身看著我,扁扁的聲音,“沒有。”


看樣子,真的是不能再打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赦。”我指了指桌子,“反過來趴著。”


夏啟一臉迷茫,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照做了,屁股對著窗戶。


現在是五樓,頂層,附近是看不到的,而且晴陽正好。


“這算不算附加刑呢。”我笑呵呵地拍了拍夏啟的臉龐,“陽光,也算是替我了吧。”


夏啟昂著頭,很滑稽地姿勢,也溫和地笑了,“這種辦法,也就清清你能想的出來。”


“誰叫夏啟部長你,欲望,滿足不了呢。滿足不了,找我,自己diy,很不小心,打到脊椎上了呢”我繞到她的背後,貼在她的身體上,“的確是,很熱很熱的陽光,夏啟,給我講講,你是,怎麽,diy的吧。”


我感覺到她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語氣也很不正常。便更加起了揶揄之心。“不講的話,我可起來了,你自己曬吧。”


她的呼吸更加頻繁,沈重,“嗯,清清,我說。”


“等一下。”我刻意地用著很平常地,不經意地問“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她的身子猛地一顫,似乎是很想起來,可惜被我壓的緊緊的。


“我那天……回到宿舍……舍友都睡著了。”夏啟斷斷續續地說,“我……嗯……我睡不著,我就……去廁所,拿著藤條,diy。”


“那你還真是個不乖的孩子啊。夏啟~”我吹了一下夏啟的耳朵。她更加微弱地呻吟了一下。


“自己不好打……我就……對著你用木板削地那一下,狠打……直到,感覺很熱,黏黏的,要出來……”夏啟委屈地說,“我怕死了,我好擔心感染,好像是……我網上查……查了一下,是……是皮下組織液。”


“我就睡了……第二天很痛……我就請假了,然後……想起來……當時沒要……沒要你的聯系方式,怕找不到你,我就來這里……”夏啟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溫習……”


我聽著又好氣又好笑,我感覺,夏啟,真的,可能,也,喜歡……女!孩!子!!


“為什麽用溫習呢,就是欠打!”我用腿磨蹭著她的臀,“就是這里,很欠打。”


“說,夏啟是小貝!”


“嗯……額……夏啟……是……主!”夏啟試著掙紮了一下,差點把我頂下桌子,我被頂到了一邊,慌忙間雙手把住了桌子沿。


慌亂之間,我感覺雙手被握住了,然後受到了大力地扯拖,夏啟把我拉到了沙發的一邊,我很想反抗,結果夏啟一下子把我的胳膊擰到了背後。疼得我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似乎是在提褲子,然後我一只胳膊在背後都快脫臼了。夏啟壞壞的笑著,臉貼著我的臉,她的臉好熱。


“我,讓你看看,到底,誰是小貝。”她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話。


“啊啊啊……痛!”她壓下來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胳膊快斷了。


“不乖的小貝……”夏啟拖長了聲音,“怎麽處理?”


她又用力按了按我的胳膊,我幾乎感覺不到自己胳膊的存在了,“打……打就完事了。”


“打?打誰?”


“打我,打清清,打商明清啊啊啊……松手啊。”我徒勞地掙紮著,然後她一松手,我直接摔在了地上,背依靠在她的小腿上。像個小孩子一樣。


“你自己說的。”夏啟溫和地笑著,“正好,你現在沒考好,應該……很想釋放對吧?這樣的話呢,你是不是可以釋放的更徹底了呢?”


她輕輕地從後面踢了我兩下,“清清,不是我讓著你,你只能是貝。”


“快點起來,下午還有課。”


我很想跑,現在想想估計跑是可以的,因為就憑她那個傷的那麽重,肯定追不上我。當時被她嚇到了。


我像是被馴服了一樣,聽著她發號施令,羞恥地平躺在了沙發上,把運動鞋脫掉,然後,高高地抱起雙腿。夏啟得意地笑著,取過來一個帶著軟墊的椅子,小心翼翼地坐下。


“吶,教你一個塑造腿型的方法,兩腿並攏,對,就是這樣,腳尖指向天花板,腿部用力。”夏啟像是擺弄提線玩偶一樣,拉扯我的腿和胳膊。


“快點打我吧,好難受啊。”我現在胳膊還有一種深深地脫臼感,對夏啟充滿了一種恐懼的心理。


“嗯,你還真是太瘦了。”夏啟搓了搓手,“不舍得下重手啊。”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嗯,混蛋,壞的很。


夏啟攬住我的雙腿,笑呵呵地說,“這個牛仔褲質地太粗糙了呢,你說是脫了,手打,還是,用你的鞋底,打呢,脫不脫光光呢?”


“隨你。”我感覺我說什麽,都不會有好下場。


夏啟抄起我的運動鞋,試了試硬度,似乎是有點嫌軟,“便宜你了。”


“啪、啪、啪……”


像是很有節奏地擊打鼓面一樣,夏啟打得又重又快。這個姿勢,應該專業的說是尿布式……很像給小孩子換尿布……很容易使上力氣,在我看的sp視頻里,基本上都是中重度的。


現在身後痛感持續飆升,一波一波地痛苦,瘋狂地侵襲過來。我根本無法維持這個姿勢了,夏啟扳著我的腿不讓我放下去,她力量大的驚人,真的很痛。我的小腿不由自主已經彎了下來,再這樣,要抽筋了。


“夏……啟……我痛死了……””


我現在說話都斷斷續續地了,屁股上傳來地疼痛,就像雨點一樣。聽到我的求饒,夏啟似乎更暴虐了,我敢斷言,夏啟打我的速度絕對有一分鐘60下。


“啊~”


夏啟重重地拍了一下,打在兩腿之間,還有一些已經打在我的私處上了,我感覺……我好羞恥。


夏啟松開抱住我腿的手,冷冷地說,“腿不許動,繼續挺直。”


看到我強忍著保持著這個姿勢,她丟下鞋子,笑了出來,“真的是欠揍呢,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下面,有請我們的學霸清清,來給我說一下,被自己的鞋底抽打自己屁股的感覺。”夏啟很期待似的,“下面鼓掌歡迎。”


然後,夏啟很壞心地用雙手拍打我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趕緊說哦,不說就一直打。”


我感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感,我真的開不了口。剛剛夏啟是怎麽能說出來的呢。


幸好只是巴掌,隔著牛仔褲,已經,還是很痛啊~這種酥酥麻麻,膨脹的痛感,已經嚴重影響到我的語言中樞了。


“很痛。”我不知道腦子秀逗了還是怎麽樣,憋了半天就說出這麽兩個字。“痛啊!痛……痛得,不知道……說什麽。啊!~就是痛嗎,別……別打了。”


夏啟微笑著看著我出醜,不知道什麽時候又拿起了那只萬惡的鞋子,還是夏啟的手好一點,那個持續的拍打,很輕快,倒是不重,熱熱的……痛里,還有一絲絲,快感。


“看樣子,你還是體會的不夠真切。”夏啟搖了搖頭,語氣里很惋惜,“你,需要與鞋子親密接觸。”


“不要!”


“晚了!”


夏啟冷酷地丟掉鞋子,把我的雙腿使勁後按,幾乎與我的小腹貼平了。然後,她開始扒我的牛仔褲!


“你這個混蛋,啊!疼死了,你會不會脫啊!”我的雙腿無助地踢蹬著,夏啟這個傻子啊!哪有這個姿勢脫的啊!


“你松手,我自己來!”我快要忍不住哭出來了,夏啟真的是會折磨人,真的很讓人欲哭無淚。


估計夏啟知道了,也會給我一個白眼……我好像也挺會折騰人。


我順從地保持著這個姿勢,將腰帶解開,拉開褲鏈。結果,夏啟站起來,玩笑般的撓了撓我的腳心,然後提著褲腳,我羞恥地從平躺的角度看見這一切,然後,我發現,我的內褲與私處相貼的地方,有了些許水漬。


“吶,清清你的興致挺典雅的啊。”夏啟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先是仔細的將我的褲子疊成小小的方塊,然後,抽出了,一款窄窄的女士皮帶。


“啟,你要打死我嗎。”我哆哆嗦嗦地,問了一下夏啟。夏啟將腰帶折成三段,將有金屬那側我在手里。


夏啟微微笑了笑,抻了抻皮帶,發出蹭蹭的聲音。“清清,你真聰明。”


“現在,我覺得呢,你可以試試被自己的皮帶抽打自己光屁股的感覺,然後,就可以一五一十地說給我聽。”夏啟將皮帶壓在我的臀上,想了想,“你還是把腿向後分,這樣容易抽壞你的。”


“你這就是要抽壞我啊,我才不把腿分開,太羞恥了!”我開始控訴她的行為,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我本能地放下腿,坐起身子,扯著恤蓋住私處,“啟,放過我吧,下午還要上課呢。”


夏啟有些哭笑不得,往外拉皮帶,我見狀死死地坐住皮帶,涼涼的,就是不讓它滑出去。夏啟無奈只好作罷,刮了刮我的鼻子,寵溺地說,“小無賴!”


我……很想說,夏啟,我現在……只對你一個人無賴過呢。


“誰是主,誰是貝?”夏啟舔了舔嘴唇,露出邪魅的笑容。


“我是雙,你是雙!”我牙咬切齒的看著她,儼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夏啟美眸睜開,和我眼神碰撞,半晌,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好像是釋然了。


夏啟伸手把牛仔褲遞給我,我翻過身準備穿牛仔褲,只聽身後一陣呼嘯聲,“嗖~啪!”


撕裂般的痛苦直接從臀峰襲來,我痛的眼淚直接奪眶而出,不停地在沙發上打滾,直接滾落在地上,“混蛋!夏啟,你混蛋!”


夏啟把皮帶丟到我的後背上,蹲下身子,像撫摸貓咪一樣,把我的上半身抱在懷里,兩只手摩挲著我的腦袋和肩膀,“真的很可愛啊~清清,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可能很可愛。”


我和可愛這個詞語八竿子打不著關系吧,我平時都很少和陌生人說話,對各種事情都是愛理不理的樣子,只有在幾個知心朋友面前,才會肆無忌憚地笑出來。


“夏啟,你混蛋!別摸我,你放開我! ”我不停地推搡夏啟,但是這一切都是徒勞的,這個姿勢真的很不好受,我甚至能感覺到下半身流出不可名狀的液體了。“停下!我穿上褲子再說!”


夏啟停住了手,然後楞了一下,打橫將我抱起來,放在沙發上,開始強行幫我。


“疼疼疼!”


在被夏啟強行塞進牛仔褲的時候,身後傳來的痛感夾在著快感,我整個人都快瘋掉了。


“小清貝~”夏啟揉捏了一下我的鼻子,把臉湊了過來,她的眼神里,充滿了欲望。我把臉偏到了一邊,不去看她熱烈的眼神。


快要碰到我的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穿透性的音樂,我手機的鬧鐘響了--aliez。夏啟一下子驚地從我身上站起來,壓死我了……我的肚子……夏啟下午只有第一節課,是數理統計,我整個沒有課。但是我感覺和夏啟一起,有一種約會的感覺。我現在可以斷定,夏啟應該是百合。


斷定……應該。


不用管那麽多了,我現在和夏啟在校園里漫步,我總感覺後半身熱熱的,除了臀峰挨得那一皮帶非常的難受。夏啟就不大一樣了,腳步稍稍是有一些蹣跚,而且仔細觀察,可以看到,她的大腿一直在顫抖哆嗦。


我們就這麽安靜地走著,風輕柔地吹,樹葉沙沙響,樹影搖曳。突然有一輛電動車闖過來,夏啟伸出手,把我一下子攬進懷里,時間一下子就停下來了。


“清清,好香呢。”夏啟呢喃道,“真想把你揉碎了。”


我將手向後伸,捏住她富有彈性的豐腴大腿,狠狠地掐了一把,“松開我,我就松開你。”


夏啟吃痛,一下子放開了我,我也戀戀不舍地松開她的大腿。


那個觸感……我承認,我羨慕了。我過於瘦弱的腿上,癟癟的,沒什麽肉感,而且還很稀松,不成樣子。我突然在意夏啟對我身材的看法了。


“夏啟,我想減肥。”我怕直接問,她會不說實話,便試了一個小伎倆。


夏啟強行扳過我的臉,然後兩只手鉗住我的肩膀。生疼生疼的。


“你是不是想瘦成閃電啊。”夏啟有些恨鐵不成鋼,“你也為我著想一下,你知道嗎?每次打你我都不忍心下手,你覺得你這樣瘦很好看嗎?”


夏啟驕傲地挺挺胸脯,“可愛,在我面前,不值一提。”


……我沈默了,雖然不是飛機場,但是我覺得我穿男裝,基本上不會有違和感……


“吶,清清,以後你跟我混,保證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然後打起來不硌手。”


“給你美的。”我白了夏啟一眼。“我又不傻。”


“那我就自己創造條件。把你屁股打腫,腫到兩指厚,嘿嘿嘿……”


“清清拒絕和你說話,甚至想和你絕交。”


就這麽一路嬉戲玩鬧著,到了數理統計教室里面,夏啟掏出書和手機,就開始興致勃勃地刷起來了動態。


我順手拿過她的概率論的書……一個字沒有,光有幾個毫無意義的塗鴉,我黑著臉,翻了一個遍。


“夏啟,你們講到哪里了?”我忍不住奪過她的手機,摔在桌子上。


“清清?”夏啟試探性地叫了我一下,“小點聲,周圍人很多。”


我還是有一定的理性的,惡狠狠地小聲說,“上完這節課,簽過到,你跟我回那個教室。”


夏啟順從地點頭,老老實實地聽課,一節課打了3個哈欠,每次都被我狠狠地擰了大腿。


“夏啟,不想上課是吧?不怕掛科是吧?”在我們出了教學樓的時候,我一把擰住了夏啟的耳朵。


夏啟呻吟著,“不是……清清我錯了,我以為概率論是考查課,可以水。”


“這麽水,你能過嗎?出國不看考查課嗎?”我被氣笑了,決定徹底的教育教育夏啟。


其實也不是單純的教育……我覺得很不公平,為什麽我要拼死拼活地去學習?只因為我沒有天分,就要付出加倍的努力,去爭奪更少的資源嗎?我不服,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這樣。


“你拿著我的書包,里面有概率論的書,你先抄筆記,回去我問你課後例題。”我把書包掛在夏啟的手上,露出看到獵物般的笑容,“我去買點東西,回去好好折騰你。”


“清清,我認真啊,你別……”夏啟苦笑著看著我,然後眼睜睜地看著我騎上了小黃車。


校園不小,所以我選擇騎一輛共享單車趕路,我現在準備去外面的藥店,買點藥,隨便去購物店買點適合實踐用的工具。


藥店,人很少,只有兩個售貨員,我上前問道,“有沒有雲南白藥?”


一個售貨員回過頭來,是一個很熟悉的小姐姐,她見了我,笑靨如花,過來捏了捏我的屁股,“那次實踐的那麽重啊,小屁股還沒好啊?”


沒有記錯的話,她在那個sp會所里面,當櫃台小姐,沒想到竟然在這里。


“嗯?不記得我了嗎?我可記得周末的時候,小家夥,你被你的主一路打出去呢。”


“什麽啊!那是我讓著她好不好,我今天還把她打了一頓。”我掙紮著離開售貨員的魔掌。


“真是可愛啊。”我看著她舔了舔舌頭,“小禹,給她裝兩盒雲南白藥。”


她然後拉著我的肩膀,半笑著說,“撒謊的小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呢。”


我慌張地發現她已經把門給鎖上了。我咽了一下口水,故作鎮定地瞇著眼睛。


“怎麽,你想打我?”我語氣一下子很輕描淡寫,冷靜地開始四處踱步。


“嗯,姐姐替你的小主教育教育你。”售貨員向前走了幾步,拉開了一個幕布,我幾乎沒驚地坐地上,一個架子上滿滿的全是sm工具,當然大部分都是以sp工具為主的。


“這些,可都是不會直接放在貨架上的呢。”售貨員姐姐像是撫摸玩局一樣,撿起一個吉祥拍在,搖搖頭又放下。


“對於你這種口是心非的小家夥呢,姐姐我準備先打你一頓,再把這個工具送給你。”售貨員姐姐隨便地取了幾件小玩意,款款地向我走來。


“以後要是缺工具了,你就過來,姐姐白送你幾件工具。”她逼近了我,在氣勢上我已經輸了一大截。


她微笑著圈住了我的腰,緩緩地蹲下身子,非常嫻熟的剝下了我的牛仔褲,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


“真是不乖呢,被打的還有些讓我心疼呢。”我低下頭,看見了她嫵媚的身姿上的售貨員標牌,“秦流蘇。”


“啪!”她調情似的拍了我一下,手指摩擦著我的下腹,一直往上延伸,知道敏感的胸部,她的手指打了個轉,然後,在我失神的時候,將我壓在了扶手椅上。隨後,她輕輕地側了一下身子,我一下子落趴到她的腿上。


“姐姐開始心疼了。”流蘇伸出纖細的手指,指尖輕輕愛撫著我紅腫的屁股,“這個色彩,挺鮮艷的。”


我顫抖了一下,我自是知道夏啟下手有多重,那一下臀峰的皮帶估計已經泛紫了。


我聽到輕微地幾聲響,似乎是什麽東西被撕開了。然後一股粗糙的磨礪感從我的屁股上傳來。仿佛在輕微零割一樣,當然不至於這麽嚴重的感覺。大致就是受到了細細地針紮。


“這個是魔鬼手套,什麽細細的,都是一根根魔鬼粘的硬絲,吶,傷不到你的。”秦流蘇,伸出另一只手晃在我面前,那是一只乳白色的手套,不仔細看是看不到手心處全是堅韌的細毛。


我感覺我在這種奇妙的痛感下,渾身燥熱了起來,屁股也變得極度敏感起來。


“啪!”


“啊~”


我都不敢相信,那聲嬌喘是從我嘴里發出來的。疼痛固然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被撩撥的感覺,我不停的摩擦雙腿,企圖想要更多。然後,一只手套伸進了我的大腿內側,癢癢的,然後我的並攏的雙腿被分開,兩腿之間橫放了一根堅韌的棒棒,強行撐開了我的兩條大腿。


“這個有機小棒,懲罰大腿用的,能把腿分開,感覺怎麽樣?”流蘇不停地摩挲著我敏感的大腿內側,我開始不由自主地打哆嗦,我想要離開這妖精一般的身姿。流蘇試探性的按了按我的大腿內部,我感覺我的私處,似乎,開始脫離了控制。


“屁股,也不會這麽輕易地放過呢。”然後我感覺,我的屁股貼上了一個涼涼的東西,“這種夾子的齒,都是特殊工藝加工的。”流蘇用夾子戳弄著我的屁股。


“這種夾子,傷不到你!”流蘇撚起一塊臀肉,用夾子試探性地摩擦著。然後,我的臀肉便被夾起一塊,還可以忍受,但是痛在一直持續,流蘇輕輕地撥弄著夾子,我真的感覺快瘋了。


真的是恐怖的力矩呢,可以用角動量守恒算算力的大小嗎?


“兩個?三個?”她嫻熟地在我的兩瓣臀肉上,夾了四個夾子。然後又開始摩擦我的大腿。我不安地扭動著,下半身的上部,是不斷加劇的痛,下半部是不斷升高的快感。


不行,我不能被這樣調教,流蘇真的是太熟練了,她能敏銳地找到我的弱點,給予致命的誘惑。


“流蘇姐姐!放過我吧,我還有課!”我止不住地開始求饒,並且不停地拍打她的小腿,我感覺我快到一種快感的巔峰了。


流蘇應該是很不滿意,把我的兩只手扣在後面,手套捏住我纖細的手腕,我感覺就像針刺一樣難受,可是渾身沒有力氣,根本掙脫不開。


“有課嗎?”流蘇在夾子上不停地撥弄,一邊發出思考的emmmm聲。“那就快點結束吧。”


“如你所願!


我感覺到她語氣里的不滿意,我的兩只手腕被松開了。


“啪~啪~啪~……”


我在她極速地拍打下,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刺激。不僅僅是痛感,更多的是……我不會描述了!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大腿都不再是我的了,已經舒適地飛了起來。哦,天哪。


我不斷地掙紮,都是徒勞的,她一只手狠狠地摟住了我的藥,癢的我又是一陣劇烈的翻滾。


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或許比我以前為數不多的自我安慰更加舒爽,我的全身的立毛肌都挺了起來,我不停地喘著粗氣。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


流蘇輕輕地吟了一句詩,用力地擊打我的屁股,一把擊落了四個夾子。


極度敏感的身體受到了這樣的痛苦,我一下子回到了現實。


“哢噠哢噠。”


夾子全落在了地上,有的甚至還有些許粘稠的水絲。我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剛剛的我竟然在內心想著讓她給予我更多拍打。我本能地捏住她的小腿,手感很好。大概過了一小會兒,流蘇點了點我的脊椎,“還不起來嗎?”


我聽了之後渾身一顫,勉勉強強地撐起身子,現在身體還輕飄飄的,意識與肉體還是半剝離的。


流蘇偏過頭去,閉上了眼睛,憑感覺從抽屜里拿出了抽紙,“很難受吧?處理一下。”


我感覺我的臉更加紅熱,一句話也不說,接過抽紙。我現在竟然莫名對流蘇有一種好感,看樣子,我真的很喜歡女人……


我胡思亂想著,機械地擦拭這下身,然後忙不叠地提上褲子,將紙團丟進紙簍內。


“還沒好嗎,小丫頭?”流蘇輕輕地咳嗽了兩下。


我很想調戲一下流蘇,但是又怕她打我一頓。我輕柔地俯在她的耳邊,“好了~流蘇姐姐。”


然後我對著她一張秀氣的臉一頓揉搓。


“唔,唔,小混蛋……姐姐我打死你!”


流蘇突然用力,手忙腳亂地想抓住我,我下意識地一腳踢開扶手椅子,向門跑去。我以一個難以想象地速度迅速扳開了門鎖跑了出去。知道跑進店面內才松了口氣。


那個被叫做小禹的售貨員詫異地看著我,向我流露出貌似是同情的目光。然後,我聽到了幾聲沈悶的腳步聲。是秦流蘇,她略略有些慍怒,將幾個包裝好的小玩意一起放進裝雲南白藥的那個袋子里面。


“死丫頭,敢揉我臉,下次我要你好看。”秦流蘇的臉還有些許紅痕,看上去很滑稽。我很不屑地輕哼了一聲,扒了扒眼皮,忍住差點沒笑出來。


“噗嗤。”


一旁的小禹看著我們兩個,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眼神恐慌地停止了笑容。因為不知道什麽時候,秦流蘇將手放到了小禹的屁股上,用嫻熟的手法揉捏著,秦流蘇的臉上露出來了邪惡的笑容,小禹皺著眉頭,可憐巴巴地望著秦流蘇。


我覺得秦流蘇的手段是真的強硬。吶,如果把這個手段應用在夏啟身上,嘿嘿嘿……我仿佛已經看到夏啟對我服服帖帖的樣子,目光微含淚花,老老實實地奉上鞭子,請求我的抽打。實際上,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面前的是小禹,滿臉通紅的雙手遞過來包裝袋,微微低著頭。


接過了包裝,我跨上小黃車,鞍子是真的很熱啊,我飽經折磨的屁股接觸到了太陽暴曬下的車鞍,幾乎要跳起來。隔著老遠,我看到秦流蘇挑釁的目光,和筆直伸著的,一根中指。我驕傲地昂起頭,一甩短發,左腳發力將車子蹬起來。


大概是過了一節課的時間吧,不知道夏啟抄了多少筆記了,回去應該得好好地給她輔導輔導,“教育教育”。我憑著記憶,在左拐右拐的大學生活動中心穿行著。然後,很果斷的走到了一個死胡同里面,準確的說,是到了一個低一點的天台。天台的欄桿旁邊,坐著一個向前眺望的少女。看著她身上學生會的服飾,是一個學姐。


學姐的表情很冷漠,淡淡地回過頭來,眼睛里的光芒閃爍了一下,又平靜地看著我,她從小凳子上起來,理了理衣服上的皺褶,冷淡地問道,“同學,有什麽事情嗎?”


我搖了搖頭,示意我並沒有什麽事情。這個學姐有點眼熟,我平時經常在圖書館里見到她,她是一個很認真的女孩子吧。她經常喜歡坐在圖書館最高-層的窗戶邊,畫面很唯美。我記得我好像還向她問過兩次路。不知什麽時候,她已經到我身邊來了。她低頭看了一下我的穿著,然後微微擡頭看向我的眸子,難得地笑了一下,“你很眼熟,是不是,又走錯路了?”


學姐不是很高,擡頭看我的時候,好像沒有什麽學姐的架子,很平易近人……當然,也有可能是身高高的錯覺,看誰都很萌,除了夏啟,夏啟雖然比我矮一點,但是顯高,主要是顯胖!嗯,雖然身材好,但是胖!


我估計學姐要是知道我現在內心的想法,估計會一巴掌抽我臉上。我連忙回答,“沒走錯,只是想看看風景,嗯,就是這樣吧。請問,部長辦公室一般在哪里?”


學姐嬌笑出來,臉上的料峭也動搖了,薄薄的嘴唇翕動著,“我原本以為你是個很高冷的女孩子,沒想到那麽傻乎乎的,嗯,不是在說你傻,就是可愛,你懂的吧,不是真的說你傻,可愛,可愛……。”


聽了這段話,我感覺我已經滿頭黑線了。我懷疑學姐你就是故意的啊!似乎能感覺到氣氛的尷尬,學姐停止了吐槽,然後眼睛微微彎了一下,露出了一個很和善地笑容,“不認識我嗎?我是活動中心副主席,秦木嬰,有什麽事情你可以找我啊。”


emm,木嬰學姐,我找部長不是為了正事啊,好吧 學習是正事。問題是,你總不能被我打一頓吧。我訕訕地看著,面前變臉速度如同狐貍一般的學姐主席,不知所措。“學姐……我感覺我應該能處理這個事情,不麻煩你了,我會了!”


我的臉快紅透了吧,落荒而逃,背後,學姐喊了我兩聲,我假裝沒有聽到,蹭蹭蹭地下了樓。在樓梯地拐角,我拍了拍胸口,果然我不能和陌生人交流啊,我只適合和知心的人袒露心聲……我突然反應過來,我們這個樓的設計者,可能是腦子不大好,從左邊上樓,是二樓,從右邊上樓是一樓,中間的大門可以去二樓,或者是一樓。


所以,我剛剛,是多上了一層樓。我看了看門牌號,沒問題。我拉開了門把手,好像沒人,們好像推不開,我稍一用力,屋子里面似乎傳來了急促地聲響。


推開門,一個椅子倒在了地上。夏啟很不好意思地看著我,雙手還在褲子邊緣。“清清,你回來了?”


“弄得這麽大動靜,你幹什麽呢?”我低下頭扶起來椅子,卻略有驚奇地看著夏啟又脫下了褲子,老老實實地被太陽曬。夏啟的臉趴在桌子上,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還不是怕你打我嗎?清清~”


我真的是又好氣又好笑,轉身把門銷上,拖著椅子坐到夏啟身後,把一包裝袋子東西放到桌子上,她看了一眼,美眸睜大,驚呼了一聲。我把手放在夏啟屁股上,又迅速地抽了回來,曬得好燙。紫腫的屁股,曬出了瑩瑩光澤。我有些心疼,反手拉上了窗簾。撕開雲南白藥的包裝。不大熟練的看著保險液和氣霧劑說明書。


“啪。”


我輕輕地扇了一下夏啟的屁股,“別怕,不打你,把雙腿分開。對,再大一點,再大一點。”


“啪!”


“我們都是女孩子,我怎麽非禮你?”我微笑著,時不時地輕拍一下,看著夏啟微微平動著,把兩條大腿越打越開,然後,調戲似的摸了一下她的私處。夏啟猛地顫抖著,把我的手指夾在了兩腿之間。我來回地用手指摩擦著她的大腿內側,“乖,分開。”


她的大腿更有力的往里夾了一下,然後又緩緩地分開,我能聽到她嗯嗯地鼻音。我搖晃著雲南白藥,均勻地噴灑著,然後我聽到了夏啟無規則地嘶哈聲,夏啟想要直起身子,被我一下子按住了沒有贅肉的腰部。


“清清,癢~”夏啟舒服地拱拱腦袋,語氣很愜意,也有一絲畏懼。的確可能會癢吧,我覺得小時候玩雪的時候,回家用熱水一洗,感覺有一種深入骨髓的奇癢。我停止了噴保險液,又噴灑了氣霧劑。藥味彌漫著。


“癢也給我忍著,當時被打的時候還不滿足,現在倒後悔了?晚了!”我埋怨地將藥劑丟在一旁,如同揉面團一樣,好有彈性!我感覺我的兩只手都抓不過來,虎口都有些麻,手小還真是對不起這個豐滿的臀部了啊。


夏啟的腿蜷縮著,似乎在強忍著痛,不住地輕聲哼著。“我知道你疼,不揉開瘀血能不痛嗎?你這樣不好,我這幾天怎麽打你啊?”


夏啟聽了我的“安慰”,不滿地將小腿向上擡起,護住了紫腫的屁股。還很得意地扭動著後半身。我抽回了雙手,無奈地問道,“覺得我治不了你是不是?”


夏啟得意地回覆我,“是啊~阿清。”


我也不回答她,一把拔下了她的兩只帆布鞋,誒,夏啟的兩只腳上套著的竟然是粉紅色兔子的襪子。我褪下兩只兔子,露出了潔白的小腳丫。我順著她腳心的紋路,輕輕地用指甲刮蹭著。


夏啟只是小幅度地晃著腳丫,“吶,清清,沒用的,我練散打,跆拳道的時候,都是光著腳的,根本不怕癢。”


“哦'?是嗎?”我很不服氣,貌似拿這個小東西沒有主意了。我突然瞥到了包裝袋,惡魔手套。


夏啟也看不到我現在在幹什麽,我迅速套上了兩只惡魔手套,一只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一個腳踝,然後,不停地用各種細毛硬毛去刮蹭夏啟的腳心。


“哈哈哈~……”夏啟如同著了魔一樣,幾乎快從桌子上摔了下來,“癢死了!哈哈哈~清清~你~你松開我~我~我錯了哈哈哈~”


夏啟的笑聲特別清脆,像銀鈴一樣。我見她放棄了抵抗,便松開了她的腳踝。我哼哼了一下,“死罪可免,活罪難赦,落在我手里,你還猖狂?”


我毫不客氣地帶著手套,狠狠地幫她活血化瘀,在這雙手套的折磨下,夏啟簡直快崩潰了,發出又哭又笑的聲音,我見她的屁股顏色也減輕了不少,變成了深紫紅色,腫塊倒是消了很多。看上去沒有那麽可怖了,感覺有些透明,像一個紫紅的成熟的大葡萄。就像夏啟第一次實踐形容我的那樣。


“這兩天,不許你diy了。”我摘下惡魔手套,走到她面前捏著她的鼻子。夏啟的嘴角好像還有掙紮過度留下的口水痕跡。我原本想著懲罰她大腿的想法也只能因此作罷。


“清清,有你在我怎麽敢……”夏啟苦笑著,想要提上褲子。被我一下子把手拍到一邊。


“再晾一下吧,剛塗上藥,趕緊把題做了,剩下的補上,不然我再給你補一頓。”我將藥品什麽的收拾好放在包里,示威一樣給她演示了幾個小玩意的作用。夏啟嚇得像一只小貓一樣,趴伏在桌子上,老老實實地補起了筆記。在檢查完夏啟的筆記之後,我們整理了一下儀表便出去吃飯。夏啟真的忍耐力好強啊,我現在還覺得走路的時候身後像被蟄了一樣,火辣辣的。


“誒,夏啟,你剛剛說你練過散打和跆拳道?”我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夏啟聊著天。心里琢磨著之前的一個小九九。


“嗯,怎麽?怕我打死你?”夏啟摸了摸我的短發,“像你這種可愛的孩子,我一拳下去能哭很久。”


不寒而栗。


我只能用這四個字形容我現在的想法。


面前,有一個俏皮可愛的姑娘,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是梁陳,我向前跑去捂住梁陳的眼睛。“吶,小梁陳,有個人欺負我,幫我去打她一頓。”


梁陳先是一楞,然後握住了小拳頭,興奮地像個恐怖分子,“好!我倒要看看是那個王八蛋,欺負我家清清。”


我有些無語,梁陳你明明是我家的好吧。我松開梁陳,向後面指了指。梁陳瞬間回過頭去,一下子楞住了。我也順著她回頭看去,夏啟跟看傻子一樣看著我倆。梁陳幾乎快哭出來了,“清清,清,你讓我,去打……”


“師……師姐。”


夏啟微笑著點點頭,眼睛里藏著一絲危險的氣息,“來吧,梁陳同學。”


梁陳倏地一下躲在我的背後,把我推了過去。夏啟款款地走過來,“明清,沒想到,你還想,雇傭打手啊 。”


然後夏啟一下子抓住了小雞崽一般的梁陳,我很想笑可是笑不出來,有一種噎住了的感覺。夏啟輕聲跟梁陳耳語了幾句,回頭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明清,我還有事情,我先走了。”


明清……誒,她好像只有在我開玩笑過分的時候,或者有些生氣的時候,才會喊我明清。顧不上管那麽多了,我去問問梁陳,夏啟跟她說了什麽。


梁陳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弱弱地問了我,“清清姐,一會兒,如有冒犯,還請多多擔待。正好,宿舍里,師師姐和昭陵姐也不在。”


晉師師,晉昭陵,宿舍里的一對雙胞胎,嗯,姐妹兩個性格都很好,也很軟萌,我平時在宿舍里一般威風作福的時候,她倆都奈何不了我,儼然我也是宿舍里的老大。嗯,覺得欺負她們不大好,所以我也不想和她們sp實踐。


“梁陳,你什麽意思?”我對梁陳所說的要冒犯我很奇怪,不由問了出來。


“哎呀,清清姐,別問了。”梁陳目光躲躲閃閃的,聲音里充滿了歉意。


就這樣,梁陳心懷鬼胎地把我連哄帶騙騙回了宿舍,鎖上了門。她迅速地蹬掉鞋子,蹭蹭蹭地爬到了床上。簡單的把疊的被子鋪開,向下伸出小腦袋,向我邀請讓我上去。我多少還是有一點點恐高,每次在床上睡覺都一動不動,老老實實地,第二天身體睡得往往很僵硬。晉師師經常說我這是身子虛導致的,然後被我壓在桌子上各種揩油。


“梁陳,你要是敢騙我,你會後悔的。”我想了想,還是爬了上去,相信梁陳應該不會太過分,頂多是,等等,是不是要打我屁股?


容不得思考那麽多了,梁陳已經拉著我的手往她床上拖了。我一到那麽高的床上,平時下床都要謹謹慎慎地下,生怕摔到,現在我基本上任梁陳宰割了。


梁陳,你要打我也行啊,為什麽要這麽拐彎抹角的。


“清清姐,我對不起你,嗚嗚……”梁陳嗚咽地開始賣萌、假哭。我很無語啊,明明我是那個被按在腿上,蜷縮地很緊的小可憐好吧?


“啪。”


非常輕的一下,如果不是屁股感受到了觸感,我幾乎以為梁陳在拍床鋪。梁陳聲音細若蚊吟,“清清姐,你痛嗎?”


“不痛。”我決定實話實說,有的時候,看著一個弱貝成長,然後被自己牢牢地控制在手里,也是一種享受啊。


梁陳想了想,伸直雙腿,一半腿耷拉在床外,把我按在腿的根部,“清清姐,別怕,掉不下去。你別,別掙紮。”


你越說我越怕好吧。我現在身體墊著梁陳的腿,基本上和鏤空扶手差不多高了好吧。梁陳輕輕地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這下稍微有點感覺了。我艱難地偏過頭,看到她秀氣的小臉幾乎皺成了小苦瓜。


她擡起手,然後閉上眼睛,然後快速地揮下去,在半空中,力度就已經細了大半。然後又不痛不癢地在我屁股上安穩著陸。她的嘴唇縮動了兩下,微微睜開眼睛,弱弱地問,“清清姐,怎麽樣……?”


“有點痛了。”我實話實說,但是,真的只是一點點啊,一點點。和準媽媽拍嬰兒睡覺一樣。


“那……那我輕點。”


我開始為梁陳的智商感到憂慮,你多少也是練過武的吧,怎麽這麽弱氣。我明顯感覺到梁陳有些畏懼的,輕輕落巴掌,落到一半就停住了。我倒被撩撥的心里癢癢的,很期待被梁陳教育一下。嗯……不是我的女貝心理發作了。一定是這樣。


“陳陳,你還記得那次師師怪你弄臟了她的衣服嗎。”我挑事般地說,“那次是我不小心偷吃你橘子,然後汁液濺上去的,然後我就去圖書館了。”


“啪!”


“啊額……”


“清清姐,竟然是你幹的?”梁陳手下突然一重,我的屁股感受到了較強的痛感。“我!被!師師!冤枉了!好久!好久!你知道嗎!你這個!壞!清清!我打你!你該!該!罪有應得!我!打死你!”


“啊……啊……”我簡直不敢相信梁陳的變化那麽快,小小的手掌跟著她的話語,一頓一頓地狠拍我的屁股。梁陳一邊呵斥我,一邊狠打我的屁股。驀然,她停了下來。又有些怯生生地,“清清姐,我剛剛打得重嗎?我知道你是看我不舍得打你。”


說著,她便想要脫我的褲子。我警覺地用手死死地拽著皮帶。雖然梁陳很可愛,但是我也不想被光著打啊。


“別鬧!我不打你了!”梁陳小聲地說,點著我的手指,“我給你揉揉。”


“哎呀!不重,一點也不重。”我就是不讓她動我的褲子,強行要爬起來。梁陳突然一抖腿,我感覺快掉下去了,死死地抱緊了她的大腿。然後就聽到一聲嬌笑,然後皮帶一下子就被抽出來了。


“讓你不乖!”梁陳抽了我的臀峰一下,正好和之前夏啟猛抽地那一下重合。我突然感受到了,皮帶深深的惡意。我一會兒就給它扔衣櫃里。


“嗷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更讓我感到羞愧的是,我的褲子被梁陳一把扯下來了。我不想說什麽了,不停地把頭往被子里面縮。感到梁陳一下子溫柔了好多,一下一下輕輕地,在我的屁股上拍啊拍。一點也不重,似乎是在幫我活血。


“清清姐,是我不好,我不該打你這麽重,到處都紅了。”梁陳幽幽地嘆了一口氣,靈活的兩只小手給我做起了腰部按摩。


“這樣,是不是很舒服?”梁陳見我不回覆,抖了一下腿,我連忙應答。


“it is yesterday once more...”梁陳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師姐”


應該是夏啟了,這個時候打電話,非奸即盜。梁陳慌慌忙忙地接打了手機,語音有些顫抖。


“阿拉,師姐,是我……我打了……清清姐,真的!”梁陳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沒有底氣。然後似乎是在夏啟的命令下,她打開了擴音。


“清清,能不能聽見我說話。”


“不能。”我鄙視地回答。


“現在你想打人嗎?”我能感覺到梁陳明顯顫了一下。


“我想打你。”


“吶,梁陳,剛剛你打了清清,接下來,你就讓清清打一頓吧。不然,明天,你知道後果。”然後電話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宿舍內頓時一片死寂。我現在很想跳下床找到夏啟狠狠地揍她一頓。就是我現在,在梁陳的腿上趴著,有點尷尬。我撐起來胳膊,換了個姿勢,順手撩了一下短短的頭發。我突然覺得,好像欺負一下梁陳也挺好玩的。


梁陳順從地慢慢抽回雙腿,起身。脫的只剩一條純白色的棉內褲。然後,跪趴在我面前,雙手扶著床的欄桿。


“梁陳”美景奈何天。


我覺得打梁陳不需要用什麽工具,吶,對付這麽軟萌的妹妹,拍幾下就好了。


“啪。”我感覺我更多的是在調情,“梁陳,剛剛打我很舒服吧。”


梁陳沒有回答,鼻音輕輕地嗯了一聲,繼續保持著這個姿勢。倒是飽滿的小屁股挺翹的更高了。我玩心大起,又啪啪地拍了幾下。便開始上下齊手,梁陳往後一縮,滿臉紅暈。


四目對視,我一偏腦袋,手撐在枕頭上,淡定地看著她,她咬了咬嘴唇,又順從地趴了下去。我輕輕地伸出一只手,從後面順著她的衣領前,探進了內衣里面。吶,果然沒有本姑娘的大。我試著揉捏了一下,梁陳一聲驚呼,想掙紮,奈何雙手的姿勢很不對勁,也沒有掙紮的余地。


我不留情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然後繼續往下伸手,皮膚真的好滑呢。我盡力側著自己的身子,也就只能摸到梁陳肚臍往上一點的位置。這個姿勢很難受,我慢慢地把手上移,指尖輕輕地畫著圈圈。然後另一只手,在梁陳光裸的大腿上遊走。


梁陳嚶嚀了幾下,還是老老實實的不敢動。我沙啞著嗓子,“不打你,小丫頭。明天我也不讓夏啟打你。”


說罷,我捏了一下梁陳胸前的蓓蕾。梁陳又是一聲驚呼,嬌喘著說,“清清姐,放過我吧。”


我也不回答,不想破壞這個氣氛,梁陳的大腿真白嫩,並沒有因為夏天經常在外面亂玩曬黑。倒顯得很細很結實。一按還很有彈性。


“真是個小妖精。”我細細地撫摸著梁陳的軀幹部分,我感覺梁陳也似乎放開了,不在蜷縮的那麽緊。甚至還解開了外衣領的扣子。


“叩叩叩!”敲門聲響起。我和梁陳都嚇了一跳,我差點一激動把梁陳從床上扔下去。梁陳一激靈一下子爬了起來,胡亂地把被子往我身上一蓋,兩只手提著運動褲,就要下床,還絆了一下,膝蓋磕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忍著刺骨的痛,一只手探在小腿上,然後縮了一下身子,像只蝦米一樣躲在被子里。


梁陳拖拉著拖鞋,跑到門口,拉開門。師師和昭陵回來了。昭陵很奇怪地扒著門框,伸進來頭,一臉疑惑,“這個是咱宿舍啊,沒進錯吧。”


師師很敏銳地發現了幾個問題,然後大呼道,“陳陳你的臉怎麽那麽紅啊!還有清清為什麽趴在你床上啊!啊啊啊!你倆的鞋都穿反了!我的天,梁陳你個小丫頭片子連扣子都不扣嗎!走光了啊啊啊!死丫頭!比我的還大啊!”


氣氛一時很沈悶,我不知道怎麽回答啊啊啊,我的腰帶還露在被子上。


完蛋了。


昭陵還在無意間發現過我看百合和sp視頻過,也知道我是個t。昭陵很樂呵地挑了一下梁陳的下巴,“吶,是不是被咱家清清吃掉了?”


昭陵也不管梁陳的表情,把手一伸,洗澡用具便搭在了梁陳的胳膊上。“吶,還是說你把清清吃掉了?我上去驗收一下。”


師師一臉懵逼,似乎不理解什麽叫吃掉了。一臉壞笑地揉了揉梁陳的胸部,一臉沈醉。“真的是,好大。”


行了,師師我知道你是個飛機場了。麻煩你把你姐姐給我拽下去好不好?


顯然我的心聲是聽不到了,昭陵剛剛洗過澡的身體,特別地香,帶著洗發水和沐浴液地濃重香味。我把被子一裹,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面,外面的世界太危險了啊。


昭陵已經一只手撐在床板上了,像一只見了食物的野狼。不過,我為什麽要怕她啊?我突然間反應過來一個問題,就算是被“捉奸”了。我也是主動的那個。


昭陵向前一撲,然後我一支雙臂,穩穩當當地接住了昭陵,反身一側,靠著墻面把昭陵按在欄桿里。昭陵也很恐高,一雙眼睛里寫滿了恐懼。我和她的臉也就不到半臂的距離。我一瞬間很暴虐,摟著她的胸肋,把腦袋給湊了上去,輕輕地用舌尖,勾了勾昭陵的鼻尖。


昭陵先是一楞,眼睛里充滿了水霧。我有些慌張,“別哭,師師還在下面看著呢。”


昭陵突然咬牙切齒,一只手按在我的胸上,頓時我的胸前就有了壓迫感。小聲道,“清清,你混蛋,我就給你開個玩笑。師師還沒怎麽碰過我的臉呢。”


嗯,我忘了,昭陵是個妹控。那次她發現我看視頻之後,怕我太羞愧。也給我說了她的秘密。她說自己是Demiromantic。只對極個別人有興趣,尤其是師師。盡管是雙胞胎,昭陵從小是在爺爺奶奶家長大的,除了師師小時候和她玩,師師經常在周末偷偷地坐公交車去爺爺奶奶家找她。至於她家里的更多的事情,她倒沒怎麽跟我說。


“師師你別鬧!你姐姐和清清你不管!你欺負我幹什麽!”梁陳反抗也不是,躲也不好躲,順手推舟地把矛頭指向我。


師師一聽,準備也爬到床上。“你們三個給我下來'!我的床!”梁陳似乎是被欺負地爆發了,一甩籃子,哐地一聲把我們幾個給嚇住了。


師師最先反應過來,小心翼翼地對梁陳說,“梁陳,你別生氣……我不鬧了不行嗎?”


昭陵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揉了我的胸一下,“清清,晚上,到天台一下,我就原諒你。”


她支起身子,緩慢地試探著從梯子上爬下來,然後我似乎聽到了一個挑釁的聲音,“對A,要不起。”


昭陵你的手是瞎子嗎?摸不出來大小嗎?我這即將是34C的驕傲讓你貶低的一無是處。師師比梁陳還小,你能大到哪里去?


好像重點不是這個,我連忙穿上腰帶,這個情況不適合下床,我緩緩地爬到了自己那邊的床上。


氣氛一時很微妙,昭陵也上了她的床,我倆隔空對視了幾下。她低下頭摸出了手機。隨後,我的手機振動了兩下,我摸出來一看,“晚上8點,天台見,不用穿內褲。”


我擡起頭看了她一眼,她挑釁地看著我,摸了摸鼻尖,小手在空中揮動了幾下。是打屁股的動作。


“別打什麽主意,不然我把這件事告訴師師,梁陳。”昭陵隨後又在手機上補充了幾句。“給我發個視頻,我觀摩一下。”


我想了想,嗯,順手給她發過去一部handspanking視頻,日系的,打得很輕的那種。昭陵看了看視頻,取出耳機,倒不再看我,我假裝在玩遊戲,實際上眼睛那邊一直看著昭陵的表情。昭陵的表情很豐富,時不時地笑著。


我大致瀏覽了一下視頻,有點發楞。平時我不是很喜歡看那種輕度視頻……像這一部,我之所以沒有刪掉……是因為它有一部分情節,是女主女貝調情,有點百合成分,所以這部片子,嚴格來說不再是sp視頻。


大概過了一刻鐘,昭陵擡起頭,臉上的笑容別有深意,隔空擡起一只纖纖玉手,模仿這視頻里的動作,很撩人。好像在撫摸胸部和私處,不知道為什麽,竟看得我渾身發熱,下部有點濕。我躺下身子,不去看她,倒是身體特別誠實地褪下了內褲,壓在被子里面。


時間就這麽一點一滴地過去,梁陳見很無聊,便出去跑步吃飯。昭陵不動,我這邊也不怎麽敢動,大概在六點多,昭陵點了外賣。我也忍不住去食堂點餐。時間很晚,餐廳里也沒有什麽可以吃的東西了。


我去超市兩個面包,一份熱豆漿。手機不合時宜地響了。


“想跑嗎?你在哪里?”


果不其然,是昭陵的消息。


“在食堂的話,去f樓,樓頂。”


f樓是最高的一層樓,樓頂常年上鎖。我有點奇怪,但是還是聽從了她的指令。屏幕上讓我不安的一句話來了。


“真乖,我看到你了。”


我下意識地擡起頭,f樓樓頂上真的有一個人,不仔細看的話,看的真的不是很真切。不知道昭陵為什麽要喊我去這個鬼地方sp。


樓頂的風很喧囂,昭陵見到我之後微微一笑,將門鎖死。我很奇怪,樓頂的門,不是一向是鎖死的嗎。


昭陵似乎能看到我的疑惑,繼續保持著詭異的微笑,“我用鐵條撬開的。這種鎖,不值一提。”


撬鎖這種事情,其實還很有意思。我們班有個男生就用一根鐵絲,輕輕一彎,撬我們教室的鎖。我覺得很有意思,便借來他的鐵絲嘗試。結果被化學老師看見,敲了數下手心,倒是不疼,但是很羞辱。


我感覺兩肩突然一重,身上多披了一件外套。昭陵輕聲道,“別感冒了,屋頂風大。”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在這麽高的地方站著,我感覺我的腿已經開始發軟了。而昭陵竟然安之若素。“昭陵,你不是恐高的嗎?”


“恐高,我不恐高啊。”昭陵遲鈍了一下,隨即輕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趴下去,手扶著欄墻。我當時裝恐高,只不過讓師師不怕生。”


吶,果然是個妹控。


“昭陵,你能說說,你和師師的事情嗎?”我順從地彎下了腰,我感覺我得趁機問問昭陵的癖好,省的她一直威脅我。


“嗯……小時候,因為父母工作原因,我就被送回了奶奶家里。我從小就住在鄉下。”昭陵用胳膊彎住了我的腰。“奶奶家里,有我的一個小姑,就比我大7歲。嗯……爺爺奶奶基本上不怎麽管我。平時就有小姑輔導我吧。”


“一般那邊管小孩子,很嚴。小姑輩分高,打我也很正常。做作業做不好,她就直接把褲子扒了,邊做題邊挨打。每次做完題目差不多屁股也腫成兩個燈籠。”


“鄉下學校也遠,我每天基本上都忍著屁股上的痛,跑到學校。遲到了還會被給幾戒尺。老師可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有事情。一星期被打的次數差不多得有20次。一天三次?”昭陵自嘲的笑了。


“我對誰都沒有好感,鄉下那群野孩子們,和我格格不入。我和他們玩不到一塊去,他們會經常嘲笑我是從城里來的,沒人要的孩子。最初我和他們打過架。他們合夥欺負我,打我。然後還向小姑和老師告狀。”


“後來呢,我就一直在鍛煉身體,跑步跑步,甚至舉石頭啊什麽的,然後把他們中的一個頭頭打得頭破血流。被小姑打得躺了兩天,然後他們就再也不敢惹我了。”


突然昭陵拍了我屁股一下,一只手按在我大腿內側。“小時候,也就師師喜歡坐車回鄉下找我玩,一到周末晚上就回城里。你能想象到我有多難受嗎?”


“我基本上都快折磨出抑郁癥了。小姑後來發育之後,經常喜歡動手動腳的。爺爺奶奶也不懂,我也很懵,幸虧是後來,爸爸媽媽工作也好了,把我接回去了。”


昭陵話語一頓,一只手開始,摩挲我的私處。然後又拍了我幾下屁股。“聽的很爽嗎?清清,都流水了。”


昭陵語氣一冷,隨即褪下了我的褲子。“嗯,不錯,果然沒穿內褲。”


“啪!!”


“啊~”


我的膝蓋一下子就跪到了冰冷的水泥地上。屁股上是難以描述的痛苦,像是被剜去了一塊肉。我根本就不想再起來了。回過頭,是昭陵幾乎扭曲的臉。她手里拿著一個紅紅的實木板子,中間還被挖去了一小塊。這樣的板子,打起人來,中間挖孔會很容易揮舞,而且還會在小孔位置留下圓圓的瘀血圈。


“這個啊……是我喝奶茶的時候,發現你去了藥店,嗯……被店長打了一頓嗎?現在看看你屁股上的傷,應該是被打了。我看著你半個小時沒出來,覺得有古怪,就過去看了看。然後,買了這個板子。”昭陵將板子壓在我的屁股上,另一只手又探在了我的私處上,“更濕了,看來你很喜歡被打,那為什麽給我發那麽輕口味的視頻呢?口是心非的小清清。”


我的屁股被她強行扳高,我想反抗她,可惜她的力氣比我大太多,平時只是裝的很文弱,和師師一樣。


“啪!!啪!!啪!!啪!!”


“嗷啊……”我基本上沒有力氣叫出來了。昭陵真的是用死了力氣在打我。我雙手也抓不住欄墻了。膝蓋重重地跌在了地上。痛哭起來。實在是不能忍受的痛苦。


昭陵丟下板子,輕輕地將我攬了起來,眼睛里滿是心疼。“對不起……清清,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滾!”我不知道我是怎麽了,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直起身子,狠狠地給了昭陵一巴掌,昭陵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昭陵嘴角浮出了淤青,甚至還有點點血絲。


昭陵笑了,笑著笑著哭了起來,蹲在地上,臉埋在腿間。嗚咽著。我重重地把臉上的淚抹掉。帶著哭腔,拽著昭陵的頭發,正視著她的眼睛。“你有什麽可哭的?你這個王八蛋!混蛋!”


“清清,我對不起你……我有暴力傾向和抑郁癥,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上學期我發現你也是sp圈的,我就想和你實踐……一直不好意思說出來。”昭陵任由我拽著她的頭發,她臉上的五個手指印腫得發紫,有點鼓出來了。


我其實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昭陵本來就是個可憐的人。我也不想為難她了。我輕輕地嘆道。


“就這樣吧。”


昭陵卻解讀出了另一種意思,抓住我的手說,“不!清清,你打我吧,我們……還是朋友對吧。”


我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後背,“我們是舍友,又不是宿敵,你怕什麽呢?雖然你打的我很重就是了……回去睡覺吧,乖……”


當我在床上偷偷給自己上藥的時候,我不僅在床上輾轉反側。今天,好像被四個人打過呢。


主謀都是夏啟!


先是被那個家夥騙到大學生活動中心,還沒打過癮就被反推了…腿還被折的很難受,現在屁股上被打的那一皮帶還隱隱作痛,我就不應該相信夏啟,每次都是趁我不注意,狠狠地給我打一下。滿滿的全是惡趣味。


為了買工具,買藥給夏啟,我被秦流蘇,那個很……魔性的售貨員打了一頓。或者說是調教了一頓。真的是,很癢很酥,腿都軟的不成樣子。但是還意識模糊地想著要更多……一點點反抗的欲望都沒有……


吶,不去想那個恐怖的女人了。還是我家陳陳最好了,軟萌軟萌的,好想捏,皮膚那麽好,愛不釋手。而且打人的時候,真的也是很享受。我側過身子,順著走廊的燈光,看看梁陳,什麽也看不見……只聽到呼吸聲很均勻,好想過去,偷偷地摸兩下。


我剛剛坐起身子,準備我的邪惡計劃。然後,今天我最不想面對的人,和我對視了。燈光幾乎沒有的黑暗下。我能迷迷糊糊的看見昭陵的眼睛,好想有千萬星辰,她在看我?還是在想事情?不清楚,她的心思真的是很細膩,平時隱藏的也特別深,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有那麽恐怖的一面。她為了這件事……謀劃了很久吧。應該不是謀劃,但是一直想過……


那幾下板子真的好重,現在我的下臀還痛的要死,像兩個火球一樣灼燒,還時不時的肌肉抖動……上過藥之後還是那麽難受,真不知道她ds都想了些什麽……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呢。


又揉了幾下滿是創傷的屁股,我沈沈地陷入了睡眠。夢里,什麽都有……


我仿佛,看到夏啟,赤裸著身子,後背被踩,高高的隆起屁股,被人用皮帶抽打。屁股渾圓,均勻地腫脹了兩指多高,紫紅紫紅的,私處若隱若現,還有不知名的液體,泛著水光。夏啟咬著嘴唇,眼睛里滿是自責,甚至還有解脫。


畫面一轉,我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屁股下面墊著枕頭,有人在揉捏我的私處,然後是屁股上炸裂般的痛苦,我掙紮著,只是能聽到鐐銬的嘩啦聲。然後那個人加快了手里的動作,我越來越有感覺,痛感和快感夾雜著。


“舒服嗎?”


是誰!?


我坐起身子,天亮了,身上全是冷汗,內褲里面……咳,跳過這段少兒不宜的內容 。


梁陳和師師睡的很熟,不見了昭陵,去完洗衣間什麽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息。


“清清,晚上去我家嗎?”


嗯,是夏啟。


還有一條淩晨三點的消息,呵,淩晨三點……


“清清,早上去食堂三樓。”是昭陵。


現在是六點四十,上午沒課,下午是工圖,體育。


我試著走了走,好像不是很痛。這兩個小懶豬應該是八九點醒,我肆無忌憚地脫掉剛剛穿上的運動褲,用手機拍了一張照片。臀峰有一道細細的僵痕,兩瓣下臀都有淤青,淤青周圍是紫黑色的圈,其他的地方很白皙。


再有一兩天就可以好了,我對我自己的耐打能力表示非常滿意……不對,應該算是恢覆能力。


我為什麽會想這種事情……不行,不能這麽主觀的看待問題,太過於羞恥。


商明清這樣想著,人稱的變化讓她感到很舒適,不會再有那麽強的代入感了。她甚至可以肆無忌憚地誇自己真是個天才。


她自戀了一會兒,又磨磨蹭蹭地刷牙洗臉……也不是太磨蹭,畢竟昭陵還在等著她。商明清在高中以前還有晨跑的習慣,但是現在懶了,就沒再堅持,她能感覺到在跑步時的牽扯的輕微痛感,很舒服,感覺毛孔在舒張。她可能也發現自己可能有受虐傾向,但是是死不承認罷了。


食堂在7點人並不多,因為每天那個時間段都會有在公寓下賣早點的食堂阿姨。三樓更是沒有人,只有一個黑色的身影,商明清快步走了過去。是昭陵,很萎靡不振的樣子。臉上還很浮腫,嘴角輕微破皮,有一塊黑黑紫紫的血漬,臉腫的那一邊眼睛還有血絲。休息不好的樣子,黑圓圈能看見。


“你來了?”昭陵嘆息道,不敢去看商明清的眼睛。


商明清看著昭陵,感覺很心疼,昨天都沒怎麽注意,昭陵被那一巴掌打成這樣。“你吃飯了嗎?”


“不想吃。”昭陵淡淡地回答。


商明清似乎有些生氣,一字一頓地,盯著晉昭陵的眼睛,“不想吃,你也得給我吃。”


商明清快步去買了幾個面包,兩杯豆漿,兩個人吃的都很心不在焉,氣氛一直很沈默,商明清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昨天晚上你坐了一宿?”


晉昭陵放下面包,慘然地笑了一下,緩緩地回答說,“中間睡著過一次,感覺嘴里有些鹹,頭腦很不清醒,坐過來等了一會兒,不想睡了。”


突然,昭陵覺得很惡心似的,吐出了剛剛勉強咽下去的面包和豆漿,不停地幹咳著,商明清下意識地摸了摸昭陵的額頭,很燙手。


“去醫務室。”不由分說的,商明清拉起來了昭陵,這種情況,可能有些感染,加上受涼沒休息好。應該先處理臉上嘴角的瘀腫。


“不去……我沒事。”昭陵很想推開商明清,卻沒有什麽力氣,任由商明清拖了起來。


“你自己走,還是要我抱著你?”商明清扯了扯胳膊,語氣有些冰冷。


“我不去!你松手!”昭陵有點歇斯底里,“你不用管我,我死了算了!”


“啪!”


商明清一巴掌拍在昭陵的屁股上,很是生氣,“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演什麽苦肉計?你覺得我怕你是嗎?你想死?你以為你白打了我一頓就算了?你給我起來!”


商明清很是憤怒地扯住了昭陵的衣領,“你tm作賤自己作賤別人有什麽勁,今天我就教育教育你!你覺得扮豬吃老虎很有意思,我就教教你,你有什麽,可以自以為是?”


昭陵似乎被鎮住了,任由商明清牽著,一路到了很近的醫務室。醫務室比較有人性化的地方是,有幾個空房間,藥品很齊全,有什麽隱私的地方,可以不用找校醫。


昭陵被商明清強勢地按在座椅上,然後,商明清找到了棉棒,酒精,雲南白藥,等等可能需要的東西。


“先給你擦擦臉,早上肯定沒來得及洗臉化妝吧。”商明清抽出濕巾,按在昭陵的臉上,昭陵呲牙咧嘴的,商明清忍不住放慢了輕了擦拭。


大致的清洗,塗藥之後,在碘伏的刺激下,昭陵清醒了很多,開始畏懼起來,因為商明清好像把門給鎖上了。昭陵乖乖地捧起水杯,服下了消炎藥。


“下面我們來算算賬吧。”商明清也搬過來一個椅子,並排和昭陵坐著。“知道我為什麽生氣嗎?”


“因為我打了你?”


“那倒沒那麽嚴重,我沒那麽小氣。”商明清語氣放緩了一點,隨後變得很嚴肅。“昨天你很誠懇啊,哭著問我,我們還是不是朋友?今天你就翻臉不認人是不是?你覺得你很趾高氣揚?黑著臉給我看嗎?我記得你上個學期都不怎麽跟我耍大牌啊?怎麽?下學期,抽風了?”


昭陵很想笑,因為她覺得,商明清平時在她眼里,和她在商明清眼里一樣。最初來到宿舍,商明清也是,黑著一張臉,也不笑怎麽的,還是她故意放下架子,和師師一起裝傻賣萌,氣氛才算活躍,這幾個問題,她真的不知道怎麽回答,而且還得忍不住不笑出來……所以這個表情很誤會人,她被商明清一下子拉到了腿上。像個小孩子一樣,被啪啪地打了起來。


商明清用力用的很均勻,似乎打人也熟練了起來,至少不會像第一次那樣,時重時輕,而且毫無章法,差點讓夏啟反主。


昭陵也不怎麽開口,時不時嗯額兩聲。


“啪……啪……”


約莫小半刻鐘,昭陵似乎感覺背後已經燒了起來,但是商明清還是沒有停手的意思,似乎是越大越重,頻率也快了不少。昭陵開始摩擦雙腿,腰部也開始不老實了。


商明清其實手也很痛,右手似乎是被打了手板一樣,鑒於沒有別的工具,也礙於面子,也不想停手。講真,昭陵真的是很瘦,屁股窄窄的,幾巴掌就能覆蓋全臀,而且還很骨感。


吶,這或許就是打人者和被打者的比拼吧。


終於是不想再打下去,商明清停住了手,她感覺到昭陵身體聳了一下,似乎是也剛剛放松下去。其實是昭陵淺淺的笑了一下,有一種勝利的快感。


“你需要休息。”商明清拍了拍昭陵的後背,示意讓她起來,同時也舒了個懶腰,站起來了身子。“去躺到那個床上去。”


醫務室也有床,而且大清早的也不會有人過來。


“我還沒原諒你,你得聽我的。”商明清愜意地看了昭陵一樣,昭陵似乎心里的芥蒂解開了很多呢。


昭陵楞了一下,乖乖地躺倒在床上。商明清見狀,拉上窗簾。“好好休息,我讓校醫看著你,敢不聽話,你就死定了。”


昭陵有氣無力地扯出來一個笑容,還是那麽自以為是嗎?清清?很可愛的樣子。


說起來也可笑,昭陵覺得自己打商明清不是沒有原因的,大概就是看商明清平時的命令性的語言太多,實際上她並沒有什麽真正的能力。


嗯,感覺很煩,算的上是一種自傲,自以為是。校醫為什麽會聽你的?是吧?胡思亂想著,昭陵覺得困意襲來,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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