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姆利婭奇幻世界相關 #2 身陷人偶之國的咒術師 (Pixiv member : 80386)

         “我離開家這段時間真是遇到了不少怪異的事情,某種意義上我確實需要重新思考一下離家遠行這一決定的正確性了。”阿涅絲走在帝國修建的道路上,由於這片區域人煙較為稀少的緣故,道路上往來的行人與商隊也屈指可數。


        

        “什麽怪異的事情?是指你為了幾本破書就給那個死靈法師當了幾個月的奴隸,還是說因為行竊未遂而被某個女人狠狠的懲罰?哦我差點忘了,還有隨隨便便就把傳家寶法杖借給死靈法師。以及隨口答應那個流淌著龍血的女人,說什麽自己在旅行結束之後一定會回到艾克林登助她一臂之力?這些事情在我看來根本算不算怪異,因為這都是你咎由自取,小丫頭。”法杖挖苦的話語在阿涅絲的腦海中響起,這老家夥嘲笑人的方式一直如此,似乎從他進入這把法杖以後就沒再有過改觀一樣。



        “你明知道我想說的不是這個!”阿涅絲有些不滿的回應道,與此同時她注意到法杖所發出的聲音開始頻繁的出現類似噪音一樣的回聲,並且就連原本的聲音也好像是從山洞中傳來的一樣遙遠。



        “這不重要...”法杖的聲音比先前更加模糊了一些,“重要的是接下來你的安排。”



        “接下來的安排?”阿涅絲看了看路邊停著一支商隊,眼珠轉了兩圈之後在腦海中回答道:“我打算跟著路邊這支商隊走。”



        “為什麽?”



        “這些貨物來自鏡水灣,從馬車的徽記可以看出來。而這里距離鏡水灣可有很遠的一段距離,那麽是什麽大宗的貨物值得跑到距離如此遙遠的位置來購買呢?除了人口販賣相關的生意我想不出還有什麽別的。”阿涅絲說完又仔細盯著馬車上的徽記看了幾眼,讓她再次堅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可是你就沒想過這麽漫長的路途,會增加奴隸患病或死亡的風險麽”一陣沙啞的質疑聲從阿涅絲的腦海中飄過。



        “確實,但是有些事情不被人知道要比多省下幾個金幣重要得多。”阿涅絲回答完法杖的質疑便朝著商隊休息的方向走去,就在這時,法杖又給出了自己的建議。



        “可是你...你不會真的認為和人販子混在一起是個好主意吧?!”



        “最危險的遊戲總能帶來最豐厚的獎賞。”阿涅絲並沒有因為法杖給出的建議而停下自己的腳步,“畢竟除了黑魔法研究以外...我想不出還有什麽理由能需要這麽多奴隸。”



        “哈哈哈哈!那我是不是應該告訴他們只需要幾本破書就能買下你這小丫頭的屁股?哈哈哈哈哈...”法杖又發出了他標志性的嘲笑聲,只不過這一次阿涅絲腦海中傳來的笑聲聽起來就像是破風箱發出來的一樣。



        “見鬼去!那些凡夫俗子才聽不到你說這些鬼話!不過說來也真是奇怪...為什麽自從離開了艾克林登之後你就好像出了什麽問題一樣。剛開始還只是短暫的沙啞和含混不清,現在已經發展到我快聽不清你在說什麽了。不過也好,我早就厭煩了你的冷嘲熱諷~”阿涅絲這樣想著,繼續邁開步子朝著商隊休息的位置走去。



        與商隊成員的交涉算得上順利,對方同意了阿涅絲想要與商隊同行的要求,但是口頭上的承諾並不能讓阿涅絲信任這群奴隸販子。“如果需要和她們一起過夜的話,我寧可睜著眼睛睡覺。”阿涅絲自嘲似的想道。不過只花了半天的時間商隊便抵達了目的地。阿涅絲仔細打量著前方的城門,在城門被打開之後從里面走出了幾個人偶模樣的東西,用滿是機械關節組成的雙手接過了奴隸商人們遞過來的貨品清單開始仔細審核起來。



        “這次一共到貨51個奴隸,如果檢查沒問題的話我們就離開了。”其中一個商人對領頭的人偶這樣說道。



        人偶並沒有說話,只是機械的點了點頭,隨即開始命令其他人偶將五輛馬車上的奴隸們紛紛放了出來。奴隸們在人偶的帶領下走進了城門,而阿涅絲則早在“大批人馬”進入城市之前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因為太陽已經落山的緣故,街道上並沒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取而代之的是與之前別無二致的人偶,而夾雜在其中的幾個人類也表現得極為匆忙,就好像在著急去參加什麽重要的聚會一樣。



        “我還以為會是個住著黑魔法師的鎮子,但是沒想到居然...居然里面有這麽多機械與魔法的造物。”阿涅絲一邊打量著街道上往來穿行的人偶們,一邊感嘆起來。“與其說是小鎮,不如說是一個真正的城市,一個屬於機械與魔偶的城市。”想到這里,阿涅絲好像突然察覺到了什麽一樣皺起了眉頭。“五輛馬車,為什麽會出現51個奴隸?雖然不排除其中一個馬車上多放了一個的情況,但是我總有一種我被她們當成一個奴隸賣到這里的感覺啊!真是不妙。”



        在吐槽過鏡水灣商人的奸詐狡猾之後,阿涅絲的注意力被不遠處一個破敗不堪的人偶給吸引過去。那人偶的軀幹已經被撕開,而四肢也僅僅由中心堅韌的連線給串在一起,勉強擺出一副尚未散架的樣子。人偶被撕裂的軀幹內部有一個東西正在閃動著光芒,雖然並不清楚它的用途,但是常識告訴阿涅絲正是這個閃閃發亮的東西驅動著人偶,換句話說這便是人偶的心臟。



        “精巧的設計,即便身軀已經殘破不堪,但是仍舊能維持最低限度的運轉。”阿涅絲輕輕托起木偶殘破的手掌,搖了搖頭,同時又輕聲吟誦起咒語:“殘破的木偶喲,你將再度奔行在這世間,因為曾失去的,終將覆得!”



        隨著咒語吟唱完畢,無數細小的碎片開始在空中匯聚,再貼合到人偶破損的位置。當碎片全部貼合到人偶的軀體之後,那個破敗的人偶已經不覆存在,取而代之的一個完好的人偶。阿涅絲對法術的效果十分滿意,但是木偶仍舊毫無生氣的癱倒在角落里,這不免讓她感到有些困惑。“不想動麽?那就祝你能有個好夢吧,至少今晚風沙不會在吹進你的胸膛。”阿涅絲說完便轉向了一旁亮著燈的窗戶,可當她看到房間內的景象之後卻不由得大驚失色。房間內有兩個人正高撅著屁股擺出挨打的姿勢,而她們的身後則是一個揮舞著板子的人偶。板子每次擊打臀肉的力度都大的驚人,因為阿涅絲甚至能從窗外看待兩個女孩的臀肉發生形變,以及從房間內隱約傳來的慘叫聲。



        “這里...好可怕!等等...為什麽兩個人發出的聲音有這麽嘈雜的感覺?!不對!這不光是那兩個女孩發出的聲音,其他的住宅里也在發出同樣的聲音!”阿涅絲的雙眼因為緊張而睜大,就在她想盡辦法試圖逃離這座城市的時候,卻發現自己背後的道路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偶。還沒等阿涅絲做出反應,那些人偶便朝著阿涅絲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



        “你的內心堅不可摧!”



        咒語從阿涅絲的聲帶發出,隨著聲音飄散到空氣里,阿涅絲的四周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屏障,而阿涅絲正好出獄屏障的中央。人偶們發起的沖擊被屏障擋在了外面,但是被擊飛的人偶立刻義無反顧的爬起,朝著屏障發起新一波的沖擊。



        “哈羅德,回應我!我需要你的幫助!”阿涅絲在腦海中大聲呼喚著法杖的名字,希望入往常那般得到他的回應,可惜這一次阿涅絲收獲的只有長久的沈默。



        “哈羅德,你的主人命令你!回應我的召喚!”這一次阿涅絲直接大聲尖叫起來,然而她收到的回應仍舊只有人偶們一次又一次的沖鋒。“這麽下去根本不是辦法,我必須強行移動屏障抵達城門的位置!至於怎麽出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阿涅絲設計好了目前最具可能性的方案,卻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個一直癱坐在地上的人偶不知不覺間已經睜開了眼睛...



        “哎呀!不許撩我的裙子!等下!為什麽屏障里面也有人偶!”直到鬥篷與裙子被人從後方撩起,而內褲也被機械質感的手掌粗暴扯下的時候,阿涅絲才發覺整個計劃最大的破綻竟然是自己親手拯救的那只人偶。霎時間一種名為懊悔的情感便充滿了阿涅絲的大腦,不過這種懊悔並沒困擾她多長時間,因為一支針頭很快便刺進了阿涅絲的屁股開始注射藥液。



        “見鬼...頭好暈...用麻醉劑這種下作的手段也就罷了...居然還采用屁股針的方式注射...真是...沒...品...”在斷斷續續給出如下的評論後,阿涅絲便失去意識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而保護她的屏障也隨著咒語詠唱者的昏迷而消失。四周的人偶們湧向了失去意識的咒術師,將她扛在了肩膀上,活像是一場戰役獲勝後得到的戰利品。





        “我...我這是在哪里?”



        阿涅絲從昏迷中蘇醒,正當她想要張口發問之時卻發現自己的嘴巴已經被戴上了滿是孔洞的口塞,同時她的手腕與腳踝也被鐐銬給拘束了起來。她掙紮著擡起頭,用雙眼勉強觀察著自己身處的環境,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綁在了一張床上,準確說是一張刑床。她的四肢被分別拘束在刑床的四根立柱上,而身上的衣物則連帶著鞋襪一起被脫了個精光。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這張刑床還是放置了較為厚實的床墊,不會因為太過堅硬的緣故而硌到女孩的肋骨。但是對於赤條條撅起屁股的阿涅絲來說,她沒有心思去琢磨床墊是否舒適的問題。在她好不容易回想起在街道上發生的事情之後,她最關心的便是接下來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處置。



        房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與關節轉動發出的聲響,看來門外走過的是幾個人偶而並非人類。很快屋門就被打開,為首人偶快步走進了房間。阿涅絲轉過頭,盡力打量著那些人偶的樣子,只見為首的人偶手中拿著一本厚重的書籍,書本的尺寸與厚度的誇張甚至遮擋住了上半身接近一半的長度。就在阿涅絲震驚於對方能如此輕松的捧起這樣一本厚書的時候,拿著書籍的人偶用稍顯機械的嗓音對阿涅絲說道:



        “我是仲裁者傑奎琳,負責審判一切發生在國度之內的違背戒律之行為,以及圖謀不軌之計劃;並且監督判決的執行。”傑奎琳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然後將目光聚焦在阿涅絲的眉心繼續道:“本仲裁者所做出一切裁決,所判處的一切刑罰皆源自國度之《法典》。那麽,阿涅絲小姐,您已經違反了《法典》中的法條,逃避每日的例行責罰,因此您接下來將會接受與例行責罰相當程度的體罰。並且由於您試圖暴力抵抗,因此本次責罰將會進行加重處理。如果阿涅絲小姐有任何異議請現在提出,如果沒有異議那麽責罰準備開始,由我親自執行。”



        阿涅絲看著眼前名為傑奎琳的人偶將厚重的法典交予自己身後的助手,又從另一位人偶的手中接過了一把長教鞭。此刻的傑奎琳活像一個死板的教師,這樣的形象難免讓阿涅絲將眼前的人偶和自己的私人教師給聯系起來。“真是見鬼!她根本沒打算讓我能提出任何異議好吧!”少女不由得在心中吐槽起對方的做派,“而且正常情況下哪里會用到這麽長的教鞭,分明是專門設計用於打屁股的刑具而已!”想到這里,阿涅絲又開始嘗試著掙紮起來,戴著口塞的嘴巴也竭力發出“嗚嗚嗚”的響聲來表達有話要說。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寄希望於對方還是願意讓自己陳述一下自己的觀點,雖然她知道這種事發生的概率微乎其微。



        “安靜,不許亂動!”傑奎琳的命令算是徹底擊碎了阿涅絲僅剩的幻想,緊隨其後的就是教鞭揮舞時劃破空氣的呼嘯。



        “咻!啪!”



        “嗚嗚嗚嗚!!!”





        屁股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讓阿涅絲本能的想要張大嘴巴發出吃痛的呻吟。但是由於口塞的緣故,任何聲音從嘴巴里發出都會變成毫無意義的“嗚嗚”聲。在鞭打過後阿涅絲白嫩的屁股上很快便顯現出一道紅色的鞭痕,就在她消化疼痛的時候,教鞭揮動的呼嘯聲再度響起。



        “咻!啪!”



        “嗚!”



        教鞭再一次用力抽打在阿涅絲的屁股上,力度之大讓整個飽滿的屁股都產生了一道極為明顯的凹陷。在教鞭結束與屁股的接觸之後,充滿彈性的臀肉還微微顫抖著形成一陣陣細微的臀浪,就好像不舍得與教鞭分離一樣。可是屁股的主人卻一如之前那樣發出吃痛的叫喊聲,絲毫沒有對鞭打有任何眷戀的意思。只可惜被打屁股這種事情,可以在受害者希望時開始,卻絕不會在她不願時結束。想必教鞭發出的每一聲呼嘯與脆響都能讓阿涅絲深刻的理解這句話的含義。



        “咻!啪!”



        “嗚...嗚嗚嗚嗚!”



        隨著教鞭的揚起與落下,阿涅絲的屁股上已經爬上了幾道整齊的傷痕。這些教鞭留下的痕跡緊密的排列在一起,但是它們之間卻沒有什麽重疊的部分。平心而論,傑奎琳打屁股的手法可比珊德拉的管家來的高明。如果讓強迫癥患者來點評鞭打效果的話,無疑是現在的版本能獲得更高的評價。但是點評他人傷痕累累的屁股是一回事,而自己親自品嘗教鞭的滋味又是另外一回事。雖然還只是熱身階段,汗水卻已經悄無聲息的冒了出來,就這樣掛在女孩的額頭上。



        “咻!啪!”



        “嗚...”



        這一次阿涅絲表現得出奇老實,倒不是因為她的屁股對疼痛產生了抗性,也不是由於傑奎琳有半點的手下留情。只是女孩發自內心的認為自己應該表現得更加穩重一些,畢竟之前在某個惡趣味死靈法師那里被打屁股導致失禁的事情實在太過丟臉,阿涅絲可不想在這次體罰中重演之前結果。



        “咻!啪!”



        “嗯......嗯......”



        照理說這種情況是要緊咬牙齒的,不過由於帶著口塞的緣故,阿涅絲根本無法將牙齒緊咬在一起。同時因為無法吞咽,涎水也從口塞的孔洞中流了出來,稀稀拉拉的滴到了刑床下方的地面上,看起來就像一縷縷晶瑩剔透的銀絲。



        “該死...這種口塞除了不能讓我念出咒語之外居然還有這麽糟糕的作用麽?!我早就不會在睡覺的時候流口水了,現在居然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口水就這樣滴落到地上?!真是令人難以接受!!!”阿涅絲在消化疼痛之余,一想到自己如此窘迫的被肆意抽打著屁股,心中便感到無比的氣憤。畢竟在珊德拉那里受到這樣的虐待至少還能換取自己心儀的書籍,而此刻被這個死板的人偶打屁股自己可是半點補償都得不到。最終少女的思緒還是被下一記鞭打的劇痛給打斷了。



        “咻!啪!”



        “嗚...唔...”



        ……



        ……




        鞭打的數目不斷累加,阿涅絲原本以為連續不斷的鞭打能讓自己的屁股對疼痛變得麻木,然而接下來的每一記教鞭都讓這個想法破碎一次。終於,幾滴透明的液體從她的臉頰滾落,這可不是涎水,而是從眼角滑落的眼淚。



        “標準責罰內容已完成。”終於,傑奎琳那機械而死板的聲音從女孩的背後傳來,就當她剛剛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對方接下來的話語就讓阿涅絲陷入了更深的絕望。



        “接下來繼續執行加重責罰的內容,請注意阿涅絲小姐,加重責罰並沒有具體的鞭打數目,而是由您的臀肉最終顯現的顏色作為結束的標準。”傑奎琳說完稍微停頓了一下,以便阿涅絲可以理解這段話的含義,“針對阿涅絲小姐的加重責罰最終需要達到的效果為,屁股變為絳紫色為止。”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阿涅絲的心理防線。她只覺得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緊接著便是一連串的後悔與反問。“如果我聽從瑪爾緹娜的建議留在艾克林登會怎樣?如果我沒有注意到那支鏡水灣的奴隸商隊會怎樣?如果我沒有對這個奇怪的城市產生強烈的好奇會怎樣?”這一連串的問題完全占據了阿涅絲的大腦,甚至讓她無暇顧及接下來的額外處罰。如果沒有接下來狠狠抽在屁股上的教鞭,這些問題能讓阿涅絲思索上一兩個小時。但很明顯,傑奎琳沒有這份耐心。



        “咻!啪!”



        “嗚嗚嗚嗚!”



        此刻的阿涅絲已經完全喪失了先前咬牙堅持理由,如今的她已經暫時淪為被恐懼所支配的傀儡。盡管如此她的身體仍舊本能的對疼痛做出抵禦,每當教鞭落在屁股上,阿涅絲的身體就會下意識的緊繃,尤其是手指和腳趾的反應最為明顯。如果是平時在大街上看到這樣的懲罰場面的話,執行人所表述的這一套標準肯定會引發阿涅絲一連串的思考。比如“惡狠狠的摧殘受罰者的屁股是否能更快的達到所需的顏色標準”,或是“這樣一套彈性很強的標準會不會導致受罰者所受痛苦的程度與執行人的心情有極大關聯”。這樣的問題會不由自主的跑到阿涅絲的腦海里,耽誤她寶貴的幾十秒鐘時間去思考,但悲哀的是這次受罰的對象便是她自己,比起這些問題的答案,更重要的還是教鞭什麽時候會再次落下來的更有價值一些。比如說...現在。



        “咻!啪!”


        

        “嗚嗚嗚!”



        “咻!啪!”



        嗚嗚嗚嗚!



        “咻!啪!”



        “嗚嗚嗚!”



        ……



        ……



        ……





        教鞭舉起又落下的動作被傑奎琳一次又一次重演,房間內也不斷傳來教鞭懲戒屁股發出的脆響以及阿涅絲透過口塞發出的痛苦呻吟。每當教鞭抽打在屁股上,阿涅絲的整個身體都會習慣性的繃緊,此時阿涅絲的整個身體都蒙上了一層薄汗,就連那雙死死抓住床單的玉手以及保持緊繃的小腳丫子也是已經被汗水浸濕。



        “咻!啪!”



        “嗚...”



        這次教鞭打在屁股上的力度出奇的大,而阿涅絲卻早已沒有力氣去發出連續的哭喊聲,只能用低沈的嗚咽作為替代。傑奎琳放下了手中的教鞭,注視著阿涅絲傷痕累累的屁股開始評估這次處罰是否達到了法典所規定的標準。原先那個白嫩而圓挺的臀已經不覆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紫紅色的屁股。仔細觀察便會發現這片均勻的顏色是由一道又一道鞭痕組建而成的,那些腫脹的鞭痕就好像是傑奎琳雕刻在阿涅絲屁股上的浮雕一般,只不過打造這件藝術品所帶來的疼痛與苦難全部都被刑床上的女孩獨自承擔了。



        “效果很不錯,相當不錯。阿涅絲小姐的屁股已經達到了《法典》是所要求的樣子,今天的懲罰到此為止。今晚你就在這張刑床上趴一個晚上好了。提前和你說一下,明天我會在‘大祖母’上面給你安排個絕佳的位置,會讓街道上的路人將你的屁股看個一清二楚。那麽晚安,阿涅絲小姐。”傑奎琳再說出一段冗長的發言之後便帶領著那些助手人偶離開了房間,留下阿涅絲一個人在房間里回味鞭打所帶來的疼痛。



        “這鬼地方比我想象的要危險得多...那個名叫傑奎琳的人偶說的那個‘大祖母’又是什麽東西?!給我安排一個絕佳的位置...能讓街道上的路人全都看得一清二楚...”阿涅絲回想著傑奎琳離開前說的話,而她的思緒也完全被不安所籠罩。“而且最可惡的是,她沒把這口塞幫我拿下去,也就是說我還要這樣流一夜的口水!真是丟人!”阿涅絲憤憤不平的想著,但是身體的疲憊仍舊讓她在一段時間過後便進入了沈睡,直到第二天被房門打開的聲音喚醒。



        被綁在刑床上的女孩睜開雙眼,盡管經歷了一整晚的睡眠,但是她的眉眼間還是寫滿了疲憊。其實不難想象,很少有人能在如此窘迫的環境下還能獲得充分的休息。不過傑奎琳並沒有關注阿涅絲的倦容,而是用她一貫的命令式語氣說道:



        “我想你應該得到充足的休息了,阿涅絲小姐。畢竟最關鍵的東西永遠要留到最後來布置,否則我也絕不會給你這種不服管教的女孩一個睡懶覺的機會!”傑奎琳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阿涅絲絳紫色的屁股。傑奎琳的一頓教鞭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恢覆的,她也很樂於將阿涅絲的慘狀展示給城內的所有人以便達到警示的作用。因此傑奎琳甚至沒有給眼前這個女孩上藥,畢竟她的傷情判定系統給出的判定結果是,阿涅絲以目前的狀態不作任何處理直接送上“大祖母”遊街也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



        傑奎琳的話語對於睡眼朦朧的阿涅絲來說自然只聽了個大概,但是那些助手人偶開始解開自己身上鐐銬的事情阿涅絲倒是非常清楚。當阿涅絲有些踉蹌的在地面上勉強站定的時候,嘴巴里一直塞著的口球也被傑奎琳靈巧的雙手給摘了下來。



        “好了,把她帶到‘大祖母’上面去吧!”伴隨著傑奎琳簡潔而有力的指令,幾個助手人偶便包圍住剛剛站穩的阿涅絲,像押送犯人一樣將她帶出了房子,朝著不遠處一個巨大的人型花車走去。



        赤腳走到花車的旁邊,阿涅絲在人偶們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一扇通往花車內部的門。當阿涅絲進入花車內部之後,她才驚恐的發現花車的內部滿是赤裸上半身的少女們。她們的身體看起來被卡在了特制的門內,既然花車內部露出的是上半身,那麽下半身自然就是暴露在花車的外側供觀眾們鑒賞。阿涅絲在恐懼之余不禁開始後悔自己靠近花車時竟然沒有仔細看看掛在花車上面的裝飾是什麽,要是早點意識到那些白花花的飾品是妙齡少女的屁股,那麽至少自己在進入內部時也會有一點心理準備,而不是像現在一樣被嚇出一身冷汗。阿涅絲下意識的想要吟詠咒語來保護自己,但是卻發現什麽都沒有發生。



        “該死...怎麽會沒有反應?難不成又被這群人偶用什麽奇怪的方式給沈默了嗎?!總不能是那個屁股針吧?!真是太惡趣味了!”阿涅絲在心中吐槽起來,同時擡起自己的左腿,將腳板踏在更高一級的台階上。



        直到轉了整整6圈之後,阿涅絲才在人偶們的押送下抵達了花車的最高層。只見這層還有一扇門是上半部分敞開的,不出意外的話這就是傑奎琳為阿涅絲預留的“絕佳位置”。



        “到地方了!”傑奎琳對自己身後的女孩說道,“在正式完成安置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嗯?!哎呀!推我幹什麽!”



        阿涅絲還沒弄明白這死板的老師人偶又在打什麽算盤,她只感覺自己被猛推了一把,便理所當然的向前跌倒,正好落在門下半部分預留的凹槽里。就在女孩踢蹬著想要站起來的時候,一只人偶的手按在了她的腰肢處,讓她完全無法起身。緊接著阿涅絲的兩只腳踝也被人偶給抓住,在擺出完全顯露腳底的姿勢之後,傑奎琳拿起兩只用於清潔的噴頭朝著阿涅絲的臟腳丫噴起了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額...哈哈哈哈!放開我!別...哈哈哈!”



        傑奎琳沒有理會阿涅絲的抗議,也沒有做出任何回答,只是在清潔過阿涅絲的腳板之後又開始用水流清理起女孩的腳趾縫。針對腳趾縫的清潔激起了少女更加瘋狂的笑聲,至於掙紮之內的則在其他人偶助手的壓制下顯得不值一提。直到清潔完畢,傑奎琳才關掉水閥,示意助手們將女孩擺放成屁股朝外的姿勢。她一臉嚴肅的注視著剛從大笑中解脫的阿涅絲,認真地說道:



        “你的腳太臟了,會踩臟‘舞台’的。不過看你的腳丫子很靈活,而且形狀也還不錯,所以今天就讓你當一次舞蹈演員好了。如果觀眾們反響不錯的話,也許人偶之王會考慮把你安排到劇院去專門表演舞蹈。好好表現,阿涅絲小姐。”說完,傑奎琳便按動了一個開關,阿涅絲身體的上方出現了一個閘門開始向下移動,直到將阿涅絲的腰肢完全卡在中間預留的孔洞里才停止移動。只見傑奎琳帶領著助手們轉身離去,朝著花車的下方喊道:“準備完畢,可以開始花車巡遊了!”



       伴隨著一陣齒輪轉動發出的噪音, 這輛巨大的花車啟動了。起初,花車行駛的路面並不平坦,阿涅絲可以明顯感覺到車輪在路面上來回的顛簸。“從實用主義的角度來看,這個糟糕的遊街反而沒有想象中那麽羞恥,畢竟完全不會把臉露出來...至於屁股什麽的,花車上有那麽多白花花的屁股,路人也不會對某個屁股加以特別關注。”女孩有些自欺欺人的想著,顯然她刻意忽略了自己的屁股昨天晚上才被打的發紫這件事。如今這個飽滿到有些腫脹的絳紫色豐臀在一眾少女的屁股中異常顯眼。



        花車前進了一段時間之後,這種富有節奏感的顛簸便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由人們的歡呼聲與樂器演奏聲混合在一起組成的響聲。“看來是進入城市了?這些嘈雜的聲音總是讓我愈發懷念故鄉的寧靜。”阿涅絲對於街道上喧鬧的景象表現的十分不屑,如果不是因為她正撅著紫紅色的屁股任人擺布,光聽這一段評論難免會把她當成某位觀察員之類的角色。就在這時,一個響亮的聲音從花車的外側傳來:



        “讓今天的狂歡開始吧!”



        “狂歡?!什麽狂歡?!”阿涅絲聽到報幕員的宣告,她的內心便立刻被不安所籠罩。“這里的一切都詭異的過分!完全不能用常識去推測將要發生什麽!”阿涅絲懊惱的說道,這時她才想起可以詢問一下不遠處統一被拘束的少女們,或許她們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至少能給自己更多信息。於是她盡力扭過腦袋,朝著旁邊那個臉色蒼白的女孩詢問起來:



        “請問你知道她們所說的狂歡是什麽嗎?如果知道的話可不可以...”



        “是...可怕的東西!按理說你的屁股被打成這副樣子,是不應該安排你參加花車巡遊的,你會疼瘋掉的...”被提問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她的聲音由於恐懼而稍顯破碎,不過阿涅絲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對方的回答。



        “你的意思是...還要...”



        一陣機械關節轉動的聲音打斷了阿涅絲的問話,這聲音聽起來像是什麽閘門被打開了一樣。這時,少女的神情變得十分驚恐,緊接著便是自言自語似的喊叫:“完了...又來了!見鬼!我不想再挨板子啊!”



        “她...看起來精神已經有點不正常了...難道被困在這里久了以後都會變成這副樣子嗎?!”一滴冷汗順著阿涅絲的臉頰滑了下來,但是她還沒來得及深入思考便被屁股上傳來的劇痛給打斷了。



        “咻,啪!咻,啪!咻,啪!”



        “啊!這幫該死的人偶居然管著叫做狂歡?!哎呀!疼死了!我總算知道她們為什麽會變成這副樣子了!”



         此刻花車的外部打開了許多小門,每個門洞里都伸出一只握著板子的機械臂,這便是讓女孩們發出吃痛叫聲的罪魁禍首。這些由機械臂控制的板子正配合著其他樂器演奏的節拍左右擺動,精巧的設計能保證每一塊板子都能分別命中兩個女孩的一側臀肉,而“大祖母”環形的結構也確保了每個臀瓣都會被公平的對待。這輛花車絕對算得上是人偶之國主人高超機械技藝的證明,而街道上來往的人類與人偶無不駐足觀看,這也是人偶之國為數不多的合法休息時間,畢竟花車遊行要有足夠的觀眾才有意義。



        “咻,啪!咻,啪!咻,啪!”



        “嗚嗚嗚...真的好痛啊!我怎麽又哭了...哭就哭吧,至少這次不要尿出來就行!我可不想讓街上的行人看到我失禁的樣子!”阿涅絲一邊淌著淚水一邊咬牙說著,因為昨晚剛剛挨了傑奎琳一頓教鞭,因此當其他的少女還只是吃痛呻吟的時候,阿涅絲的眼淚就已經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到了腮邊。沒過多久,阿涅絲腦袋下方的地面就已經出現了一小灘由眼淚組成的水漬。在這種窘迫的場景下,阿涅絲根本無暇思考花車的構造,甚至沒能注意到不停抽打自己兩瓣屁股的不是同一只板子。但是對於街道上的觀眾而言,這次的狂歡與以往卻有些許的不同,因為有個被鞭打成紫紅色的豐滿屁股被安排在了花車最顯眼的位置上,在一眾粉嫩翹臀的映襯下格外的顯眼。



        “這次為什麽會有個已經被成這樣的女孩被拖上花車參加遊行啊?按理說被打成這樣的女孩是不會參加花車遊行的。”某個駐足觀看的行人看到阿涅絲絳紫色的屁股後,驚訝的用指尖擋住了嘴巴,這樣反問起來。



        “那個女孩好可憐啊,屁股都已經被打的不成樣子了,居然還要像其他女孩那樣參加巡遊。完全無法想象她的屁股現在有多疼...”



        “咱們與其去關心那個可憐的姑娘,還不如趁著現在好好休息一下,等狂歡結束我們可要一直工作到日落才能休息。這樣的日子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啊...”



        行人們對花車上的紫紅色屁股發出了各式各樣的感嘆,她們或是表達同情,或是控訴屁股的主人所遭受的不公對待。但是身處花車內部的阿涅絲則對行人的議論一無所知,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板子抽打在屁股上所發出的脆響,以及接踵而至的劇烈疼痛。現在她的世界就只剩下揮舞的板子,傷痕累累的屁股,以及如同夢魘般的劇痛。



        “咻,啪!咻,啪!咻,啪!”



        伴隨著板子抽打屁股發出的響聲,花車繼續行進著,逐漸靠近人偶之國的中心。阿涅絲所不知道的是,自己屁股所遭受的折磨在花車抵達市中心之後便會告一段落,取而代之的則是作為舞蹈演員,在眾目睽睽之下光著下身在舞台上一展舞姿的羞恥。



        “大祖母”移動時發出的噪音逐漸減弱下來,最終在人偶之國最繁華的地段停了下來。市中心熙熙攘攘的人群卻沒有照常理一樣靠近停下的花車,相反,無論是人偶還是跟隨著她們的人類奴隸都迅速的遠離了花車所在的位置,就好像花車中蘊藏著天大的危險一樣。突然,剛剛安靜下來的花車再一次隆隆作響。原本三層的花車外觀開始明顯的變化,第二層與第三層被統一放置在第一層頂端所構成的平台上,而那些被拘束著的少女則大多對外面發生的一切沒有任何概念,除了少數幾個有跳過舞蹈的家夥。



        平台移動所帶來的的晃動與噪音剛剛平息,阿涅絲只覺得拘束著身體的門自動打開了。她剛想要活動身體,腰肢卻已然被一個巨大的夾子捏住而無法動彈。隨後,女孩便被夾子抓到高空之中,這也讓她第一次能夠從空中俯瞰人偶之國。然而此刻的阿涅絲只想用力抓緊腰間的夾子,因為此刻她身處的高度不慎掉落便能讓她在輪椅上度過余生。所幸夾子十分牢固,而阿涅絲也分辨出夾住並將自己聚到高空的正是“大祖母”的一根手指。就在她有些茫然的俯瞰著地面上的景象時,四根堅韌的絲線已經從“大祖母”手指的關節處伸出,輕而易舉的將女孩的手腕與腳踝用絲線纏住。這時,阿涅絲才如夢初醒一般下意識的踢蹬掙紮起來,而“大祖母”就好像沒看到一樣,只是將精力都放在了舞蹈表演的準備上面。



        意識到掙紮是徒勞之後,阿涅絲總算放棄了無謂的踢蹬,任由絲線一次又一次的纏繞在自己的手腕與腳踝上。在確認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之後,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被手指夾到空中的女孩們。與嘗試激烈掙紮的阿涅絲不同,那些女孩似乎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只是平靜的俯瞰著地表的景物,然後任由絲線一圈又一圈的纏繞身體。



        “她們看起來早就習慣了。”阿涅絲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我只希望我不要變成她們那副逆來順受的樣子,永遠也不要。”



        帶著這樣的想法,阿涅絲強行無視了絲線纏繞所帶來的不適感,直到“大祖母”結束了舞蹈表演前的準備,將女孩們重新放回平台的頂端。夾子松開的感覺被阿涅絲敏銳的感知,而絲線的猛然繃緊則帶給了她一種莫名的不適。“大祖母”的雙手逐漸遠離舞台上的女孩們,而纏繞著手腕與腳踝的絲線則隨距離的增加而變長,直到“大祖母”的雙手像是懸停在空中的時候才停止了移動,而此刻舞台上的女孩們早就如同提線木偶一樣任人擺布。沈寂許久的樂器再度發出悅耳的聲音,而停止抽打的板子也重新開始了工作,而舞台上的舞者們就在這樣富有人偶之國特色的伴奏聲中開始跳起了優雅的舞蹈。 



        少女們在絲線的操縱之下盡情的舞動著身體,她們時而歡快的翹起腳尖向著面前踢腿,時而又伸出擡起纖細的手臂,朝著對面的舞伴交錯而行,直到將要觸碰到對方的指尖時才猛地轉身,將赤裸的圓潤臀部展現給台下的觀眾。這樣羞恥的舞蹈動作足以讓在台上的任何一位少女都面紅耳赤,更何況由絲線控制的肢體在慣性的影響下將原本細微的動作表現得誇張,因此台上的舞者們不得不以更為大開大合的方式去展現這段舞蹈的情色。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正是人偶之國舞蹈表演最為引人注目的地方。



        “這種舞蹈真的是...太下流了!”阿涅絲一想到台下的觀眾能將自己赤裸的下半身盡收眼底,再回想起自幼所受到的禮儀方面的教導,不禁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要是媽媽知道自己的小女兒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跳這樣的艷舞,她一定會打爛我的屁股吧!”女孩的心就這樣被名為自責的情感給占滿了,“她本就應該打爛我的屁股,畢竟我居然淪落到出賣色相來取悅眾人的地步,這可比偷東西要可恥100倍!”



        就在阿涅絲自責的空當,樂器與板子的伴奏聲突然加快了節奏,緊接著在絲線的控制下,女孩們的舞步也隨之改變。腳丫踏出的步伐幅度變大,而舞動的頻率也加快了起來;伸出手臂的動作變得愈發幹凈利落,而即將於舞伴指尖相觸時的“華麗轉身”也來得更加突然。然而這次與先前的轉身有所不同,在絲線的控制之下,所有的女孩都將她們的左腿高高擡起,而身體則仍舊保持了向後微微撅起屁股的姿勢。這樣的動作設計必然會導致一件事情的發生,那就是台下的觀眾們能夠仔細的觀察女孩們暴露在外的臀縫與穴肉,就連穴肉之間的開口以及後庭處的褶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阿涅絲下意識厭惡的閉上了那雙矢車菊色的大眼睛,然而舞台下方觀眾們的竊竊私語則徹底將她的思緒打亂成為一團亂麻。



        “那個閉著眼睛的女孩沒見過呢,是新來的嘛?”



        “應該是呢,看她那副厭惡至極的表情不難猜到,時間長了習慣以後就會變得和其他跳舞的女孩一樣麻木了。”



        “不過為什麽她的屁股比其他女孩的屁股顏色要糟糕這麽多啊?要不是因為看到了她後庭的粉嫩顏色,我都會懷疑這女孩的屁股是不是天生就是紫紅色的。”



        “這肯定是觸犯了《法典》所寫法令的結果,看來她應該是剛剛被痛打過一頓屁股。算了,不要管這些了,咱們還是老老實實的扮演好在集市上購買商品的行人的角色吧,畢竟這是人偶所安排的指令。”



        女人們說話的聲音鉆進了阿涅絲的耳朵,談話的內容不禁讓女孩的眼角又擠出兩滴淚水來,擡腿的動作持續的時間實際上並不算太久,但是對於舞台上的阿涅絲而言已經是度日如年。當絲線控制著腳踝重新回到平台上的時候,新一輪的伴奏已經再度響起,而不出意外的是,樂曲的節奏又加快了些許,而舞者們無疑需要更加快速而迅捷的舞步才能跟上音樂的步伐。



        在舞者們無暇觀察的遠處,身著短裙的卷發少女饒有興趣的注視著舞台上的表演,隨後用右手端起了茶杯。骨瓷茶杯貼上了少女誘人的薄唇,隨後其中盛放的液體緩慢的流入了女孩的口中。



        “為什麽有一個女孩的屁股是紫色的?我記得通常而言被選為舞蹈演員的女孩應該不會被鞭打到這種程度。”少女沒有回頭,只是用平靜的語調詢問著身後站著的高大魔法師。



        “她是昨天剛剛被買進的那批奴隸中的一個,昨天晚上在城里惹出了很大的亂子。屁股被打成這副樣子也沒什麽值得奇怪的,我的主人。”戴著女巫帽子的法師這樣回答了少女的提問。



        “原來是新買進的,難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我仍舊對傑奎琳為什麽會將她編入舞蹈演員的行列感到好奇,畢竟紫色的屁股在舞台上有點太顯眼了,不是麽?莫德姐姐?”



        “她應該慶幸不是由我親自懲罰她的罪行,在我看來這種程度的責罰和她昨晚的所作所為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名為莫德的魔法師停頓了一下,然後用更為溫柔的語調對少女說道:“主人,如果您認為傑奎琳的安排不夠考慮周全,我會向她傳達您的旨意。”



        “不,我並沒有認為傑奎琳的安排有什麽可以被稱為不妥的地方,我只是在考慮要不要將這個女孩邀請到劇場中專職表演來取悅我的子民。”少女將茶杯重新放回杯碟之中,轉頭用沒有被頭發遮擋的那只眼睛看了看重視守候在自己身旁的魔法,等待著她的回答。



        “如您所願,我的主人。”莫德給出了少女所期待的答覆,並且罕見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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