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Boogeyman (Pixiv member : 黑猫)

 


  “閉好雙眼快睡覺,否則夜魔上門找,夜魔會從沼澤來,帶走調皮的寶寶。”除了這首兒歌之外,也許你也聽過Ба́ба-Яга́的故事嗎?雅佳婆婆是斯拉夫民族童話中無人能敵的邪惡女巫,俄羅斯黑幫曾經就是這樣形容約翰·威克的。


  我曾不止一次聽到別人講起他只用一支鉛筆就殺掉了三個壯漢的傳說,這使我在第一次見到他本人時甚至微微有些失落。好吧,他確實非常高大,剪裁得體的西服勾勒出他身上結實有力的肌肉線條,當他站起身時那寬闊的肩膀簡直可以起到遮天蔽日的效果。與我想象不同的是,他身上並沒有尋常殺手那種令人生畏的味道。


  要我來對他進行描述的話,我會說他是一個溫柔的巨人。他大部分時候都比較沈默,偶爾開口時的語氣也非常遜順乃至於可以說是謙恭,除去他在空地上將那輛福特野馬的油門一腳踩到最底、連續做出許多個酣暢淋漓的甩尾時會因為血脈賁張而露出發狠一般的表情,生活中的他冷靜、低調而不願意與任何人產生沖突。


  眾所周知的,約翰·威克很愛他的狗。我一度非常懷疑他之所以會同意做我的導師,只是為了讓他在做那些殺人的活計時有一個人可以幫他照顧那只灰黑色的大狗——我已經被他訓練了接近一年,可他至今還不肯帶我一起執行任務。不管我是諂媚地叫他威克先生,一本正經地叫他約翰,甚至是在他身下顫抖地達到高潮時失神地喚他約翰尼,約翰·威克面對我隨後提出想要跟他一起狩獵的請求都只有一句不變的回答:“娜塔莉,現在還不到時候。”


  今夜的約翰·威克一如既往地選擇成為一個獨行俠。調整好防彈背心,他將裝滿備用彈夾的戰術腰帶系在腰間,帶上了他最常用的兩把手槍,經典的GLOCK 26和殺傷力極強的Heckler & Koch P30L。“我會盡快回來,”他最後檢查了一遍身上的裝備,在臨走前又一次嚴肅地叮囑道,“和它一起好好待在這里,你一步也不能踏出酒店,明白嗎?”


  狗子因為被主人提及而興奮地搖起了尾巴,我則陽奉陰違地點了點頭。全球連鎖的大陸酒店是一個專為地下人士服務的中立場所,雖然集合了殺手、掮客、毒販以及各派黑幫等等危險人物,但任何人不得在酒店內動手的嚴苛規定也使這里成為了全世界最為安全的地方。更別提約翰·威克和紐約大陸酒店的經理溫斯頓先生、前台卡戎先生都私交甚好,每當他需要短暫離開的時候,他都會將我和他的鬥牛梗放心地交托於他們手中。


  誰能總是甘心被留在後方,空有一身本領而無處施展呢?決定在今夜偷偷跟他一起出行,我要用自己在實戰中的表現向他證明我已經成長為了一個合格的殺手。


  約翰在混亂的夜店中一個個解決掉目標查洛·史密斯的守衛,並不引人注目的我則隱藏在人群之中向那些對約翰產生威脅的人放冷槍。約翰很快便發覺自己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幫手,當他跟對手扭摔在地面纏鬥的時候,壓在他身上的那個高壯男人忽然頭部中了一彈,在他險些要被絞斷手臂的那一刻癱軟地松開了桎梏。


  他顯然有些錯愕,也許這一刻他會想起他的摯友馬庫斯,全紐約最好的狙擊手。馬庫斯曾經這樣救過他許多次,約翰在馬庫斯的墓前向我講述了他們的故事。在這個人會為了利益而不惜父子相殘、兄弟相煎的地下世界,不是誰都能有幸獲得這樣一位戮力齊心的忠誠好友。


  在我的暗中配合下,約翰的進攻對於查洛一行人來說越發難以招架。大概是出於共同生活將近一年的默契,我們兩人在給手槍換彈的時候意外地選擇了同一個立柱。


  “嘿,約翰!”我開心地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肋骨,“告訴我,為什麽染血的你變得更帥了呢?”


  然而約翰·威克看上去一點兒也不高興,他鐵青著臉,迅速地將換好彈夾的HK P30L槍口對準了我,並且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在我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的時候,鮮血在“砰”的一聲後飛濺到我的側臉,一個持槍的男人在我身後重重倒在了地上。


  “該死的,約翰!”我驚叫道,“提醒我一聲能有多難?你差點兒把我嚇死!”


  他只是狠狠瞪了我一眼。


  “你有麻煩了,娜塔莉,”約翰說,“一個很大的麻煩。”


  我並不覺得自己惹上了什麽麻煩,況且大部分時候查洛·史密斯的守衛看上去都錯漏百出、到處都是可供我攻擊的破綻。約翰總是說我應付不了這樣的工作,但實際上我甚至覺得這一切遠比我想象中還要簡單許多,沒過多久我們便突出重圍成功擊殺了查洛,在約翰沈默地駕駛著他的肌肉車返回大陸酒店的路上,第一次成功完成任務的我坐在副駕很興奮地哼了一路小調。


  回到房間並被狗熱情地迎接了一番之後,我散開盤發舒舒服服地躺倒在了床上,捏著自己因為疲憊而微微有些酸痛的脖頸,滿足地欣賞著約翰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裝備時儀式一般不緊不慢的樣子。


  約翰·威克,地下世界里傳說一般的男人,我的男人,我厚顏無恥地在心中這樣認定。他在處理好自己的行裝後拿著一塊濕毛巾走到了我的身旁,半跪在床邊輕輕擦掉了沾在我臉上的血跡。


  我仰面躺著,伸手摸了摸約翰的側臉,他的頭發現在已經長到了下巴位置,因為先前的打鬥而微微有些淩亂。“讓我看看你中彈的地方。”他命令似地說道。


  “我沒事兒,一根肋骨也沒斷。”我攀著他的胳膊坐了起來,嘟噥著解開了防彈背心,撩起上衣讓他看了看子彈沖擊力在我身側留下的巨大淤青。“但是我覺得自己當時在地上滑出去好遠,”我咯咯地笑了起來,想起自己被流彈擊中後剛好躺在坡道上一路翻了下去的樣子,“最起碼也有五米。”


  “你覺得這很好笑嗎?”約翰把我從床上拽了起來。


  “怎麽了嘛?”我只好媚悅地在他修剪整齊的胡須上落下一吻。


  “娜塔莉,”他警告似的念出了我的名字,“你以為你在做些什麽?”


  “親你。”我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我出門前對你說了什麽?”


  “再見?”我避重就輕。


  “呵,再見。”他氣得從鼻腔中哼出一聲,“你知不知道自己可能會死?這就是為什麽我叫你好好、待在、酒店!”


  忽然就被掀倒按在了床上,我的屁股在約翰咬牙切齒念出的一個個詞語里挨了好幾下異常刺痛的巴掌。


  “去你媽的,約翰!”我震驚地叫道,同時不甘示弱地瘋狂掙紮起來,“你又以為你在做什麽?你再敢碰我一下,我……”


  啪!啪!啪!約翰用更多沈重的巴掌回答了我的咒罵。


  “態度,娜塔莉。”他用力地扇著我的屁股,“你最好現在開始認真反省。”


  “放開我!”我開始踹他,卻被他緊接著加重了力道的幾下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發現情況不對的狗很快跳到了床上,護在我的身旁沖著約翰吠叫。


  多虧了狗子的幫助,我在約翰分心應付他的愛犬時掙脫了束縛,抓緊機會翻滾到了床的另外一邊。本能地想去揉揉自己火燒一般的屁股,我的手在幾乎要伸向身後的那一刻停了下來——約翰在拍了拍大狗的肩膀後雙手叉腰地擡頭看向了我,我不想讓他得逞地覺得我害怕他的巴掌。


  用不忿的眼神狠狠瞪著約翰,我也學著他的樣子將雙手叉在了腰上。


 “疼嗎?”約翰很關切似地問道。


  “不疼,”我賭著氣,聽到自己的聲音像受驚的貓一樣尖銳而發抖,“你真以為撓癢癢一樣的幾下能把我怎麽樣嗎,老狗?”


  “那你接下來最好別哭,小狗。”他邊說邊沈著臉向我走來。


  我在他動身的第一刻撒腿就跑,但見他速度極快地立馬橫擋在我的身前,我幹脆撲上去抓住了他的雙臂,絆著他的小腿,試圖使用投技將他放倒在地。


  “別鬧了,”他冷靜地說,“你真的覺得自己能做到嗎?”


  “我可以!”我倔強地答道,不斷地在移動中尋找著機會。約翰結實而粗壯的手臂跟我緊緊纏繞在一起,我頭頂在他的身側,想要用腰胯的力量破壞他的重心。約翰順著我發力的方向後退了一步,反而讓我失去了平衡,被他借著我的力氣甩丟在了地上。我很不甘心地爬起來繼續跟他纏鬥,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背部著地後徹底摔沒了力氣。


  “娜塔莉,我甚至沒有向你主動攻擊,”他的聲音跟我耳鳴的聲音混雜在了一起,“你不可能期待其他人會在廝殺中像訓練一樣對你手下留情。”


  “可是今晚我沒有被任何他們一個人殺死,”我在地上躺了好一陣兒才緩過了神,“這對你而言還不能證明我的能力嗎?”


  “你以為你為什麽沒事?”約翰再忍不住地咆哮道,“你知不知道我多費了多少心思才能從那麽多人手里保住一個你?”


  約翰·威克此刻確實恐怖得好似一個夜魔,而我就是傳說中那種會因為不聽話而被他抓走的孩子。他把我從地上粗暴地抱了起來,坐回床邊兒將我緊緊摁在了他的腿上。


  “表現好點兒,也許我可以不脫掉你的褲子。”他毫不遲疑地擡高了手臂。


  啪!啪!他的巴掌簡直比先前的那幾下還要刺痛許多,對此完全沒有一點兒心理準備,我在他落下第一掌之後就忍不住痛叫著蠕動起來。


  “不,你不能……”我邊叫邊用力地試圖推開他壓在我後腰上的大手。


  “不能什麽?不能讓你繼續穿著褲子?”他哼了一聲,真的徹底一把扯掉了我的短褲,“這是你主動要求的,娜塔莉。”


  “你不能打我!”我發泄地用拳砸著他的小腿,“約翰·威克,你以為你是誰?”


  “會讓你學會乖乖聽話的人。”


  他堅硬寬大的手掌於是像鐵板似的落在我赤裸的皮膚上,酒店房間里一時回蕩著的都是巴掌落肉的清脆聲音。身後一陣陣劇痛襲來,光著屁股挨打的屈辱和無助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父親腿上的孩子。將我的上半身向著地面壓去,約翰讓我的屁股高高地翹在空中,更方便他在我身後任意一寸肌膚上擊掌。


  “我告訴你你還沒到可以應付這些事情的時候,你不聽;


  “我要求你留在大陸酒店,你不聽;


  “哪怕現在你已經在挨打了,你還是對我讓你認真反省的建議充耳不聞。


  “你知道嗎?這是你應得的,娜塔莉。”


  “不……放開我、放開我……”我逐漸在疼痛下丟盔棄甲地在約翰腿上哭泣了起來,在幾次伸手想要捂住屁股之後,我的雙手也被他反絞著按在了腰上。


  “只要我覺得你已經認識到錯誤、並且得到了足夠的教訓。”丟下這麽一句後約翰便再沒有開口,他對我的信口亂罵完全無動於衷,也並不理會一會兒扯著他褲腿、一會兒又沖他汪汪直叫的大狗,只是專注地扇著我翹在他腿上的可憐屁股。


  狗比我還早地意識到它的男主人不可能輕易停手。它轉而坐到了我的手邊兒,安撫地用它熱乎乎的舌頭舔著我臉上的眼淚。一邊摸著狗子的腦袋一邊挨著約翰的痛打,這兩種不同對待的強烈對比使我更加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你甚至都不如它對我好!”我控訴地號啕道。


  “那你也不肯當我不在的時候留下來陪它。”約翰終於給了我一些回應,“你從來都不在乎我們的感受是嗎,娜塔莉?”


  “我在乎!”我踢騰著腿大喊,“去你的吧,約翰,你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你們!”


  “你的在乎就是從來都不聽我的、讓它獨自在陌生的房間里待上兩三個小時,然後目中無人地跑去送死。”約翰又寬又厚的大手狠狠地落在我的臀部下緣,連同他的批評一起擊碎了我的外表上的強硬。


  “我只是想給你幫忙……”我放聲哭著,盡力扭動著身子躲開那些疼痛的抽打,“我不想總是被你丟在酒店里,在你回來之前只能毫無意義地擔心你!我……”


  我哭得幾乎要岔了氣,手撐在約翰亮黑色的牛津鞋鞋面上,多少有些報覆性地使勁捏著他的腳踝。


  “娜塔莉,你就要把我的皮鞋壓變形了。”約翰告誡地拍了拍我的大腿。


  “可是我很疼!”我叫道,“你把我打成這樣,卻還在關心你自己的皮鞋……約翰·威克,你根本就是一個惹人討厭的混蛋!”


  “是嗎?我倒是覺得你有點太喜歡這個了,”他的手忽然伸向了我的下身,輕輕將它整體撫過一把後,他用一種恰到好處的力道將兩根手指碾上了我的陰蒂,“你濕透了,娜塔莉。”


  我短促地喚著,因為突如其來的刺激而胃部發癢。


  “疼痛讓你興奮,是嗎?”約翰很有耐心地撩撥著那個敏感的小點,我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迅速向著那里湧去,在他的一次次撥弄下變得充血而膨脹。我親愛的陰蒂,僅僅專注於為我提供性愉悅的可愛器官,覆蓋了將近8000個神經末梢,每一次的外部刺激都能讓我更加接近高潮的邊緣。


  “娜塔莉、娜塔莉,”他輕聲念著我的名字,“倔強的、不肯讓人放心的小狗。告訴我,你現在為什麽會變濕?是因為我嗎,娜塔莉?”


  “為了你,約翰。”我就這樣在他的呼喚中忘記了自己前幾秒還在跟他發脾氣,“永遠都只為了你。”


  他的手指愈發加快了速度,引得我在他的動作下連連滿足地哼哼唧唧。


  啪!他忽然並攏了手指,將重重的一掌落在了我的下陰,在我發出驚叫的時候,他又接連落下了許多巴掌。


  除了抽打聲之外,我還能聽到那些濕液被拍擊後發出的滋滋水聲。我繃緊了渾身的肌肉,抱著他的小腿不肯放手。此處挨打的感覺比手掌落在屁股上更加刺痛,可我卻能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在約翰的每一次擊打後都更加興奮而變得更濕。


  “這就是為什麽我要讓你遠離這一切!”約翰低吼道,“難道我想看到為我而濕潤的女孩隨時有可能因為自大而被殺死?你知道看到你中彈那一刻我心里的感覺嗎?娜塔莉,你剛才在屁股上感受到的疼痛甚至沒有十分之一。”


  他的話像一記砸在我心上的重錘,我幾乎崩潰一樣地癱軟在他的腿上,手捂著臉一抖一抖地抽泣。我讓他傷心了嗎?他想要保護我,可我不讓他。


  “我不是故意想惹你生氣的……”我哭道,“我以為自己真的可以!我做那的一切都只是想要給你幫忙……”


  一聲長嘆之後,約翰的手指再一次撫上了我的陰蒂:“我可以將你現在的表現認作是悔意嗎?”


  我哭著點了點頭。


  “讓我聽見你,娜塔莉。”


  “我很抱歉,約翰……我很抱歉,”我像被抽幹了力氣一樣低聲細語,“我愛你……”


  “很好。”他甚至比我更懂怎麽向我提供性愛的樂趣,再一次在那一點周圍撫摸、按揉、輕拍起來,他神奇的雙手每次都會慷慨地將我一次次送上幸福的頂峰。我下身的肌肉越發緊張起來,口中控制不住地逸出呻吟,就當我覺得自己心跳加速地馬上就要釋放一切的時候,約翰猛然收回了他的手指。


  “不、不……約翰,求你……”我懇求著,半是撒嬌半是命令地說道,“你要讓我高潮,你得讓我……”


  然而他再一次肆力地扇起了我的屁股,僅僅是剛才那一小會兒的停歇已經讓我無法適應再次被他責打的滋味,疼痛很快就讓我忍不住地踢著雙腿喊叫。


  “在你今天的種種行為之後,你覺得你還配得上得到高潮的待遇嗎?”他說,“今天的你需要得到的是懲罰,像所有不聽話的孩子一樣,被你應該服從的人按在腿上好好打一頓屁股的懲罰。”


  “我會聽話的,真的!”我哭著拉扯著他的褲腳,“我已經知道錯了,約翰!”


  “你最好深深記住這一切。”他堅定地繼續抽打著我的屁股。


  不知道又是我呼天喚地的幾十下之後,床頭乍然響起的座機鈴聲終於讓夜魔中斷了對我的無情摧殘。他把我從腿上拎了起來,指了指最近的墻角示意我站到那去。


  “很抱歉這麽晚打電話給您,”我聽到前台卡戎先生略帶些異國口音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但是我們收到了很多來自你樓層的噪音投訴,威克先生。”


  “我很抱歉,”約翰說,“我剛剛在教訓一個不自量力的女孩。”


  “哦,這樣。”卡戎先生總是那麽富有職業素養,“我建議您冷靜下來,慢慢平覆自己的心情,威克先生,也許您會需要一杯波本威士忌?”


  “不必了,但是請讓醫生送來一些鎮痛軟膏吧,謝謝。”


  躲在墻角揉著自己紅腫的屁股,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尷尬得簡直想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當約翰放下電話坐回床邊的時候,我只是垂著腦袋研究地毯上的花紋,假裝不知道自己的臉和耳朵都漲紅得像是番茄。


  “過來,娜塔莉。”約翰拍了拍自己的腿,“卡戎的電話讓我忽然想起一個新的問題。”


  剛剛說了自己一定會聽話,我只能硬著頭皮磨到了他的身邊。約翰用大手摸了摸我刺痛的屁股,用他棕色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我的眼睛:“你是怎麽在卡戎面前離開大陸酒店的?我不認為他會為你開門,娜塔莉。”


  “還能怎麽辦,”我小聲嘀咕著,“我是從二樓窗口翻下去的。”


  他當然又咬緊了牙關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幾下,在我再一次就要放聲大哭前將我緊緊摟在了懷里。“你不會再做這種蠢事了。”他在我耳旁惡狠狠地說道,“在我相信你可以保護好自己之前,如果你再敢偷偷跟著我一起出去、如果你還有命活著回來,我會用我的皮帶狠狠揍你,娜塔莉,我向天發誓會把你的屁股直接打到青紫。”


  “你不能,”我頂著腫痛的屁股坐在他的腿上,放肆地用他的襯衣擦眼淚,“你最好別想再這樣對我,約翰。”


  “只要你好好珍惜自己的這條小命。”他吻了吻我的腦袋,大手不住地撫摸著我的後背。約翰·威克,這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夜魔此時變回了一個普通的男人,愛著他的肌肉車、他的狗以及他的女孩的,我最熟悉的男人。


  "Hurry fall asleep or The Boogeyman will come for you. From the swamp he will come, and SPANK* the children that don't behave. "


  在約翰輕聲哼唱的改編版安眠曲中,我已經塗過鎮痛軟膏的屁股還是不由得抽動了兩下。臥在我們中間的狗很高興看到我們兩人重歸於好,忙著勸了大半夜架的它早已經放松地呼呼大睡過去,我小心翼翼地將腿從它身上越過去踹了約翰一腳,終於停止了他這段折磨我心靈的歌聲。


  “你還是抱抱我吧,老狗。”


  “這就是你請求擁抱的態度嗎,小狗?”


  約翰還是笑著展開了他的長臂,將我和我們中間的鬥牛梗一起攬進了懷里。我抱著狗,他抱著我,流落失所而同類相從的一家三口。


  我下定決心會讓自己有能力保護好身旁的這兩個男孩,就像他倆一直以來不遺余力地保護我那樣。


  即使其中有一個家夥對於男孩這個稱謂來說實在已經有些太老了。


*原為TA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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