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世子 #4 四、相女行事更乖張 (Pixiv member : 羽白)

 四、相女行事更乖張


  “這戲演的,我都餓了,世子,要不咱們去吃點東西?”銀子揉了揉手腕,見天色尚早,便想遲些時候回府。

  “好啊”,折騰半天韓十一也覺有些肚餓,擡頭望見前邊臨湖坐落著一間雅致酒樓,似乎正是用膳觀景的好去處,於是欣然應允。

  這酒樓一共三層,粉白檐脊,青灰小瓦,雅淡中透著纖巧,臨湖而建也正好供人賞看月下清湖的美景。

  “小二,把三樓最好的包間給我騰出來!”進了屋韓十一四下環顧,暗讚果然沒來錯地方,只見畫棟雕梁,丹壁繡柱,都工細已極,堂內陳設布置,更顯清雅華美。

  “幾……幾位客官,這實在是不好安排,三樓廂房已經滿了……”小二面上為難,說話吞吞吐吐。

  “滿了?滿了也給我騰出來!”銀子適時出聲搶白。

  “這位爺,三樓的客人……小的實在惹不起啊…”

  “你惹不起,好啊,我就自己上去”,韓十一冷哼一聲,拔腿就往三樓去。

  “別啊……大爺……不能上去啊……,三樓是王相家的千金……”,小二看著韓十一徑直往上,卻也不敢阻攔。

  韓十一領著金子銀子剛走上三樓,就聽到吵吵嚷嚷以及女子的哭叫聲。

  韓十一來了興致:“呦呵,京城真是不讓人閒著,總有熱鬧看,難不成這相府的千金跟人打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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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起因倒也簡單,權傾朝野的王丞相千金王希媛嫌府上訂的包廂位置不好,要跟禮部郎中秦大人家換包廂。這禮部郎中是從四品官,又是個沒實權的閒職,他家自然是不會跟相府過不去,禮部郎中秦大人也並不曾來,來的只有兩位小姐並丫鬟婆子,一位是府上的二姑娘秦婉寧,另一位是秦大人繼室錢氏的外甥女劉珍兒。

  本來秦婉寧息事寧人,一口答應下來可以換包廂。只收拾東西待要出門的時候,那表小姐劉珍兒抱怨了幾句,正巧被王希媛聽到。這王大千金可不是普通人,那是在京城閨秀圈里橫著走的人物,立時便惱了,即刻命自己的丫鬟仆婦們將秦府兩位小姐的東西全部砸了。包廂里不管是不是秦府帶來的東西,一律已經砸得碎成渣渣,桌椅也一律砸成了一堆木柴。店家自然不敢去觸王大小姐的黴頭,夥計們也是見她臉色微變就已悄悄下了樓,躲開了去。

  能砸的都砸完,那群彪悍的丫鬟仆婦才收了手。相府千金王希媛滿意地站在包廂中央打量戰果。她也就十五六歲年紀,一張小臉粉白嬌憨,眉目如畫,只是神情傲慢,鄙夷地看著躲在窗前的秦府兩位小姐,冷笑道:“方才是誰說我囂張跋扈的?”

  秦婉寧此時十分後悔答應陪著劉珍兒出來。只這劉珍兒是繼母的外甥女,與自己本來就隔著一層,她執意要出門,自己也不好推脫,反惹了繼母嫌,於是便只得陪著了。王丞相府的千金王希媛的脾氣秉性她也聽說過幾分,那是京城閨秀里的頭一號人物,父親王丞相權傾朝野。母親胡氏則是出了名的悍婦,姑姑更是皇上愛重的王皇後,這些人的寵愛養成了王希媛蠻橫跋扈的脾氣,那是從來說一不二的。所以剛聽說她要與自己換包廂,秦婉寧立即便應了下來,只劉珍兒是年前才從外地進京來,沒聽過王希媛的名頭,在家里又也是嬌養慣了的,受不得這個氣便嘀咕了幾句,不想卻惹來這樣的麻煩,如今卻要怎麽收場?

  秦婉寧方才險些被飛起的木屑擦傷,此時正與劉珍兒縮在窗前。劉珍兒也早就沒了剛才要找相府千金理論的氣勢,躲在秦婉寧背後目瞪口呆地看著一轉眼被砸得亂糟糟的包廂,此時聽見王希媛喝問哪里敢回話。

  秦婉寧擋在劉珍兒身前,正對著王希媛目光,硬著頭皮回道:“小女子說錯話,冒犯了姐姐,這就向姐姐賠個不是……”

  “呸!誰是你姐姐,方才你說我囂張跋扈是麽?那我便囂張給你看,把她給我拖過來!”,王希媛揮揮手,招呼下人們動蠻。

  這王家千金還真是禦下有方,府里的丫鬟仆婦們個個言聽計從,兩個粗婆子當下便卷起袖管,一人扭住秦婉寧一邊胳膊將她拖到桌上按倒。

  秦婉寧哪里經歷過這種陣仗,一時被嚇得楞楞怔怔,待仆婦把住她兩段藕臂連著香肩壓實在桌上才堪堪回神。

  “你要做什麽?放開我!”秦婉寧驚叫一聲,用力掙紮起來,可她一個嬌生慣養的千金小姐,哪里拗得過兩個粗蠻婆子?秦婉寧急得額上沁出汗珠,領口袢帶掙得迸開,將內里貼身的一件鮮紅色肚兜都露出來,可無奈不敵健婦蠻力,依舊是掙紮不脫。

  “還敢亂動?”,那倆婆子見秦婉寧掙紮不已,雙腿亂踢亂蹬,唯恐她傷了自家主子,於是提起蒲扇大的巴掌劈劈啪啪狠狠抽了兩記。

  “哎呦…”,秦婉寧是秦府嫡出的二小姐,雖然親母去世多年,在府中與繼母錢氏冷淡疏遠,但畢竟從來沒有挨過打。今日挨了那兩個粗蠻婆子掌摑,才曉得原來巴掌抽在屁股上竟有如此疼痛。

  兩片渾圓臀丘痛不可耐,秦婉寧心中卻漸覺麻癢,渾身更是火燙酥軟好不自在,當下便老實俯伏桌案,再不能動彈,她粉潔的臉紅得如同三月的桃花一般,只一雙秀目瞪著王希媛。

  王希媛兩條翠黛色的柳葉眉微微向上揚起,沖著秦婉寧冷笑,“還敢瞪我!”,她伸出左手三指隔著衣裙捏住秦婉寧臀肉,狠狠一擰。

  “啊!”秦婉寧感覺屁股上似乎被揪下一塊肉,痛得不住跺腳,腰肢左右亂扭。

  “真是不知死活,你們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長點記性”,王希媛見秦婉寧痛得面目扭曲,心中得意非常,招呼一聲便坐到一旁吃起水果看起戲來。

  兩個婆子神態冷漠,相互對視一眼,猛地揮掌朝秦婉寧屁股上抽去。

  “啪!”

  秦婉寧被擰的那處臀皮余痛未消,兩個蠻婆子又揚手摑來。那婆子巴掌好不厲害,又正巧落在傷處,痛得秦婉寧一聲尖叫,幾欲昏死過去。

  左邊屁股挨了一巴掌,臀肉尚在彈跳,右面婆子也已經揮掌劈下,難耐的痛感伴隨著羞意從臀峰沿著尾椎骨傳遞到秦婉寧腦中。

  “啪…啪…”,巴掌不斷落在秦婉寧嬌嫩的屁股上,哪怕隔著衣裙也讓她痛得喘不過氣,比之疼痛,羞辱感更令人承受不住。她身份雖比不上王希媛,但也是禮部郎中秦大人家二小姐,如今當著這麽多仆從下人面被打屁股,怎能不羞不惱?

  秦婉寧眼眸中水霧彌漫,臉上掛著淒淒婉婉的羞疼,她咬緊紅唇強忍住痛,怒視著王希媛,心中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了。

  “沒吃飽飯麽,打人都沒力氣!”。王希媛見秦婉寧俯趴案上,屁股挨著巴掌竟能不哭不叫,依舊兇巴巴瞪著自己,心下不免更加恚怒。

  那倆仆婦聞聲一頓,手底下連忙加了力道。

  “唔……”,屁股早不知挨了多少下巴掌,掌摑不停,自然是越往後越難忍痛。秦婉寧被打得魂飛天外,渾身香汗淋漓,喉間忍不住痛哼出聲,淚花兒也滾滾淌下。

  兩個蠻婦拿主子錢財做慣了無理欺人的勾當,憐憫之心早拋出腦外,哪會管旁人死活,她們對秦婉寧慘狀視若無睹,只盯著眼前兩瓣屁股蛋,發狠了打。

  “啪啪啪…”,兩個婆子一人負責一邊臀瓣,顧不得手臂發酸掌心發麻,掄圓了胳膊猛抽,生怕自己打得輕了惹主子不快。

  “啊……不要打了……”,兩個打人的都覺肩酸手麻,挨打的秦婉寧屁股上更是如刀紮矛刺般疼痛,此時哪里還抑得住叫喊,口中不禁奔出聲聲慘呼。

  “還敢不敢罵我?”,秦婉寧哭叫聲越大,王希媛就越是得意。見秦婉寧已經籲籲氣喘香汗浸跡,趴在桌上再無暇頂撞,王希媛這才讓下人停了手。兩個仆婦雖不再摑打秦婉寧屁股,但依舊按住她的腰肢不放,秦婉寧只能繼續撅著屁股,維持著挨打時的羞人模樣。

  王希媛吐著葡萄皮好整以暇,自己卻這樣狼狽不堪,說到底還是家世門第不如人。莫說秦府比不上相府,就是在自家府中,秦婉寧也不得寵愛。她沒有同母的兄弟,僅有的一位親姐,也在五年前就已經嫁去外省。繼室秦夫人面上對秦婉寧還算善待,但私底下就完全不是那麽回事了。當家主母滿肚子壞心,連帶著府中丫鬟仆役也都不用心盡力侍候,讓秦婉寧在秦府多年身邊竟無一個體己人。

  府里這樣待她,她也就養出了貞毅要強的性子,從來不去爭寵討繼母歡心。今日自己被按趴桌上打屁股,受到如此侮辱,自然也不可能服軟討饒。

  秦婉寧雙腿撐持半晌,早已經酸麻發軟,聽得相女喝問也不回話,輕輕扭了扭屁股,自顧自活動開腿腳。側目再看縮在窗邊大氣不敢出的劉珍兒,秦婉寧心底滿是鄙薄,待腿腳酸麻稍減,她毅然擡頭,出言譏誚道:“不過說幾句嘴,便如此羞辱我,這般刁蠻潑辣,看今後誰敢娶你!”

  王希媛愛慕五皇子,雖不是人盡皆知,但只要有心便能瞧出端倪。只是五皇子從不曾有機會和相府女眷認識,因此王希媛從頭到尾不過是落花有意罷了。況且相府是二皇子派系,王希媛雖不能詳知朝堂朋黨爭鬥,但也隱約清楚自己與五皇子難結連理。

  秦婉寧這話可算戳到王希媛痛處,王大小姐勃然大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猛地發作道:“把她給我按牢了,本小姐今天倒要好好刁蠻一回”,她四下張望,終於看見地上碎裂的瓷瓶中躺著一枝梅花。

  這酒樓環境素雅,陳列裝飾顯然得過高人雅士指點,那梅蕊瓶花從花材到花器均屬上上,梅枝不改天然姿態,順乎枝葉自然之勢,深諳“雖由人作,宛自天開”的精巧。

  可惜王希媛一點不通瓶花賞鑒,拾起梅枝只覺得是個利於打人的稱手物件。她有意威嚇,手中梅枝舞得簌簌作響。

  秦婉寧聽到屁股後面梅枝破風厲嘯連聲,心中不由緊縮,連忙站定身子,高舉圓臀,將皮肉繃緊待那枝條笞打。

  “啪!”,梅花枝幹隔著羅裙狠狠咬在臀尖。

  屁股已挨了一輪掌摑,臀上木得讓秦婉寧都以為那兩瓣肉不是長在自己身上。此時猛地一枝條落下,清晰的痛感直刺神經,才讓她再次感覺到屁股的存在。

  “嗯…啊!”,細長樹枝比起巴掌毒辣許多,屁股上霎時火辣辣的,好似被馬蜂螫過,饒是秦婉寧早有準備,也痛得大叫出聲。

  王希媛對她反應甚是滿意,等痛楚稍減,秦婉寧終於緩過勁趴在桌上喘籲時,又狠狠抽下一枝條。

  這一下過後,王希媛卻不給她歇息的機會,手腕一番又是接連數下枝條落在臀上。打得秦婉寧渾身劇顫,猛地揚起頭顱,發梢汗珠似仙女散花般飛濺,若不是被按住腰肢動彈不得,這番鞭笞能讓她痛得跳起來。

  一連抽了十數下枝條,秦婉寧痛呼聲都已從先前的高亢變得奄奄,她癱在桌上渾身汗透,似乎浸水泡過一般。

  “我看你還敢不敢賣弄口舌!”,王希媛冷笑連連,卻還不肯放過秦婉寧,正說著話又一把扯落秦婉寧那身薄荷淺綠的鮮麗襦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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