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織機 #4 境夜曦庭 (Pixiv member : 永路朝汐)

 『一蓑一笠一扁舟,…』

*哼唱*

*水面蕩漾的聲音*

*愉悅的哼唱♬*

『…一丈絲綸一寸鉤…』


    時間是…̷̡̜̯̬̎̂̓͛̕*̵̧̦̍͗́̌͝ͅ“̶̡̤̭̲̳̈́͛͡”̶̢̯̥̤҇́͋̍͋@̸̧̮͍̞̟̅͌͡“҈̫̟̓̽͊͢͝”̶̢̯̫̮̅̅̿̓̊͝“̶̡̭̠̔̐̃̀͊̕%҈̛͕͉̃͗̓̔͂͢@̸̧̝̰̗̳͖̅̿̿̊̈́̕~҉̛͇̫̉͌͜

    這個奇怪的地方似乎永遠都沒有白晝,所以我們很難定義現在的時間。北極星如同貼圖一般靜靜地映在墨藍的天幕上,一輪銀月靜靜地被凍結在這片靜止的夜空,只有群星的熠熠才能讓人覺得這片天依然是動態的。而這片詭異的夜天之下,是深邃而幽黑的無盡叢林,茂密的林叢中央,則掩映著一方一望無際的銀白庭院。庭院中央,潔白的尖塔一直指向天幕之上,刺裂穹頂,幽黑的裂縫從塔尖一直蔓延至難以觀測的遠方。而白塔背後,是目光難以窮盡的銀白建築群,如同夢境一般詭異而無邊無際。

    直到夢夜之湖的魚鉤在天幕之上輕輕鉤破這攤暮夜之水,靜止的夜空如同水滴一般破碎,隨之一起重新律動的還有無盡的叢林。幽風簌簌,林葉亂舞,整片樹林似乎都張牙舞爪起來。但樹林中央那座沈睡的銀庭依然如同陷在時間的裂隙中一般死寂,直到……

樹林的土徑中突然竄出一個黑色的身影。整座庭院似乎因這打擾而震悚了一下,但隨即便被再次封進靜止的時空中。但那一團黑影似乎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依然用不慢的速度穿行在林木與如點綴在樹林中的寶石一般的湖水間。

    那是一位少女。

    『…取一滴夜空,再加上一米在午夜的湖水中蕩漾的夢境,與心中的一抹慈愛,一起種在黑色的樹籬旁,夢的曦光便會喚醒沈睡的人……』

    黑衣少女用輕柔而帶有一絲急躁的語氣絮叨著難以理解的詞句,在覆雜幽深的林徑中來回穿行,看似毫無章法,而似乎又暗含了某種規律。她時不時警覺地回頭張望,似乎是在警惕什麽正在追趕她的存在---很幸運,每一次回眸的目光里,都只有依然幽暗深邃的密林。

少女松了一口氣。又經過了幾次看似毫無意義的繞路與回到原點後,一道漆黑的鐵籬竟出現在了這看似無邊無際的樹林中央,宣告著樹林的邊界。而鐵籬中央破舊的大門上,只掛著一把搖搖欲墜的銹鎖。

    少女心中一喜,用盡全部力氣向門外沖刺而去……

    “嘭!”

    於是便與早就在樹後等候多時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男人瞇起眼睛,打量著這個被自己撞倒在地上,此時正揉著腦袋的少女。與某人一樣是一頭銀發,同樣略顯幼稚的體態,同樣精致的五官,但澄澈的眸光里閃爍的不是同樣的湖水般的湛藍,而是一抹妖冶攝人的晚夕般的緋紅。男人繼續向下打量著,一身高貴的黑色晚禮服,然後是以她這樣的年齡明顯還難以駕馭的輕薄的黑色長筒襪,最後是一雙精巧可愛的黑色小皮鞋。不同於某個穿著白色睡袍就偷跑出來的小家夥,面前這位少女的出逃工作顯然更為完備,看來是蓄謀已久。

少女已經在地上揉了半分鐘的腦袋了。她摔得當然沒有那麽重。但她依然假裝亂轉著目光裝出一副暈眩的樣子,而狡黠的余光又時不時地瞥著男人,就差把小算盤直接砸在他臉上了。這場景讓男人看的有些想笑,於是他開口打斷沈默:

    『祈,你揉夠了沒有?』

    被稱為祈的少女的把戲被無情拆穿了。於是她停下揉腦袋的動作,有些不甘地嘟起嘴瞪著男人,甚至都沒有從地上爬起來,就這樣坐在地上和男人對視。離家出走被人抓了現行當然是非常尷尬的事情,但少女沒打算就這麽放棄。男人看起來不太容易只因為她的怒視就讓步,於是她站起身,輕輕拍拍身上的塵土,對著男人做出一副沖刺的樣子,然後警告道:

『我數三個數,你最好讓開,不然把我撞疼了的話,瑞萊爾特教母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聽到了嗎,啟?』

被稱為啟的男人沒有回覆,他只是笑著做出了一個攔截的姿勢,並不急不慢地說道……

『…首先,在下就是奉瑞萊爾特女士的命令,前來接一個不聽話的大小姐回家……』

這毫無疑問是對少女的挑釁,於是少女用有些猶豫但依然帶有著虛張聲勢的堅決語氣開始倒數。

『…三…!……』

男人微笑。

『…二…』

祈的目光有些躲閃。

『…一!』

少女並沒有沖刺出去,男人也還在原地等待,氣氛有那麽一瞬間的凝滯,顯得有些尷尬。

祈有些氣急敗壞地跺了跺腳。

『我真的要沖了喔!』

啟做了個“請”的手勢。

少女突然收起了沖刺的姿勢,似乎是放棄了強行突破的打算。但下一秒她又突然一個反沖,直直地向旁邊疾射而出,隨即又是一個猛地回頭,從側面向著大門疾沖而去。

啟翻了個白眼。看來少女依然沒有從前十八次的經歷中吸取到教訓。

啟稍微向側面轉了個身,手臂一攬,少女便像一顆小流星一般沖進了他的臂彎中。男人隨即稍微用了用力,便輕松地把少女反著夾在了臂彎里,一個熟悉的姿勢。感受到不妙的少女心中一緊,不安分的兩條小腿開始倔強地踢蹬著掙紮。

『…放開我!…啟!放我下來…!』

啟不緊不慢地繼續說道……

『…另外,在您犯了錯誤之後,為了您自己著想,您最好按照禮儀課上教導的那樣,叫我“執事先生”。』

『…你這個壞蛋!…你沒有權利罰我!』祈還試圖爭辯。

『感謝提醒。但在下在出發之前,瑞萊爾特女士新賦予了在下這個權利。因為她也知道,像祈這樣的壞孩子,不揍一頓是不肯乖乖回來的……』

不把你撞疼?除了撞疼之外,你還有的是疼要忍著哩。

說著,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胳膊,強迫臂彎中的少女把屁股撅的更高了一點,隨後一巴掌拍了下去。

“啪!”

『…嗚哇!好疼!…啟!…住手!…放我下來!……』少女感受到了屁股上熟悉的疼痛,掙紮的幅度又大了一點,踢蹬的幅度也更大了一些。精致的小皮鞋順從地從少女小小的月蓮上滑落,嬌嫩而不失肉感的小腳丫在黑色的薄絲下若隱若現。並不很長的裙擺在掙紮下上下飄飛,時不時地露出裙底那片私密的布料—就算不仔細看啟也知道那一定是一塊黑色的蕾絲布料,就和祈的姐姐一樣,二位少女對黑白兩色都有著謎一般的執著。

隔著晚禮服拍打少女的翹臀雖然感受不到什麽細致的手感,但得益於少女嬌嫩緊致的皮膚,每打一下所產生的回彈與少女的悲鳴也足以讓人浮想聯翩。更何況少女掙紮的力度根本就沒可能讓她從啟的臂彎里脫逃,反而更加激起了啟的施虐欲。誰能拒絕一位嬌弱的少女因自己的拍打而在自己的腋下掙紮不已嬌喘連連呢?於是他連連不斷地在少女的臀部上責打著,打的兩瓣小肉團來回顫抖,臂彎中的少女痛呼不斷。拍打的效率足夠高,少女幾乎沒什麽機會組織起一句完整的語言,只能用斷斷續續的呻吟回應身後落下的巴掌。

“啪!啪!啪!”

『…嗚嗚!啟!疼疼疼!…我錯了!…下次…嗚啊!下次再也不敢了…!』少女翠婉的悲鳴,和她的姐姐的求饒一樣令人心疼而心顫。只可惜相比起她乖巧可愛的姐姐,這位少女在這方面還是藏了過多的心眼。

雖然啟自知自己的手勁不小,但也知道威力沒大到這種程度。挨過無數次揍的少女顯然知道怎麽求饒能最高效地終止懲罰,可惜總是肆無忌憚地宣布狼來了,終有一天羊倌們就不再理會小羔羊的求救了---而且就是今天。於是啟毫不放松地繼續一板一眼地在祈的小屁股上烙著巴掌,甚至比之前力氣更大。

“啪!”

『您該叫我什麽,小姐?』不緊不慢的問話。

『…咿呀!…好疼!…執…執事先生!』疼的有些發顫的聲音。

“啪!”

『您知錯了嗎?』

『…嗚嗚!知錯了!祈下次不敢了!』

“啪!”

『…啊啊!好疼!!祈不該半夜偷偷跑出來!不該挑釁執事先生!也不該弄斷殷先生的藤條!』幾巴掌打的祈淚花都要溢出來了,不等啟問話便把自己做的壞事竹筒倒豆子一般說了出來。

啟苦笑了一下。這孩子倒是耿直。不過這地方哪有什麽半夜不半夜之分…等一下?

『…再說一遍?』

『…呃…不該…不該……』意識到自己的失言,祈暫時停下了半假裝的求饒,感覺眼前一黑。

“啪啪啪!”

『…呃啊!疼疼疼真的疼!饒了祈吧嗚嗚嗚……』

連續的幾巴掌全部打在祈的半邊屁股上,這回真的把祈疼到叫出來了。

啟剛打算繼續舉起巴掌,嚇得祈一陣扭動,一邊如同想要戴罪立功般又痛快地交代了一堆事情出來。

『…是是是茵姐姐拜托祈這麽做的!她說自己偷偷跑出去殷一定饒不了她!這個壞孩子!』祈就這樣毫無負擔地把自己的小夥伴出賣了,不知道茵在囑托她之前有沒有想到這個結果,不過這會的話,殷應該已經找到茵了吧……但舉起的巴掌自然也沒有再放下的道理。

“啪!”

『…嗚啊!啟…執事先生!沒有了真的沒有了嗚嗚嗚……』祈疼的渾身亂顫,在啟的腋下一陣痙攣,口中全是口齒不清的求饒,和剛剛那個天不服地不服的少女判若兩人。

啟嘆了口氣,隨後旁若無人地掀起少女的黑色裙擺,祈瞬間羞紅了臉,踢著腿表示抗議,於是啟毫不客氣地又在祈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在一陣嚶嚀後少女便安靜了下來。啟把手掌貼在這片黑色的蕾絲內褲上,感受著這兩瓣小屁股的溫度,表面微微有些發燙,相比剛開始打的時候也少了一些緊致,多了一些綿軟。將這塊布料的兩邊都勒進少女的臀縫,便可以看到兩瓣小肉團都微微地發著紅,有些地方甚至有些腫。啟肆無忌憚地提起少女的內褲,將祈臀縫里的布料又向內勒進了一點,身後的少女便發出了有些難受的哀鳴,隨後啟便感覺到一只小拳頭撒氣似的捶在自己的腰上,於是他再次在這個已經暴露在空氣中的小蜜桃上又拍了一巴掌。

“啪!”

嬌嫩的小桃子被打的來回顫抖,一個紅色的的掌印便緩緩浮現在祈的小屁股上,與之一起出現的還有祈的一聲長鳴。

『既然你把殷先生的藤條弄斷了,那麽作為賠禮,就再去為殷先生做一根藤條吧。』啟壞笑著不動聲色地順手扒下了少女的蕾絲內褲,少女感受到身後一陣涼意,頓時羞紅了臉,但礙於自己的屁股上依然隱隱作痛,也沒敢表示什麽異議,只是靜靜地待在啟的臂彎里輕輕地抽泣著。

啟輕輕地把少女重新放回地上,暫時重新獲得了自由的少女立刻將手背到身後揉了揉自己刺痛腫脹的小屁股,嘴里還不斷地發出嘶嘶的痛呼聲。小手輕輕提起裙擺,把紅嫩光裸的小蜜桃毫無顧忌地暴露在外,剛剛被拍打過的臀肉尚且敏感,每一次揉捏都讓鮮紅的小肉團上稍稍泛起一抹淡淡的白色,與之一起泛起的還有有些刺癢的陣痛,以及那種溫厚的痛感過後的,因疼痛減輕而帶來的舒適感。但見祈只是戀戀不舍地自顧自地揉搓著自己的傷處來慰藉自己,卻沒有任何其他動作,啟便有些不滿地再次一巴掌拍了上去,把剛剛稍微平靜下來的少女再次打的吱哇亂叫。

“啪!”

『…呃啊啊!祈會聽話的!!拜托不要打……』一巴掌再次把少女做的努力歸零,剛被撫平的痛感再次更加激烈地燃燒了起來,痛的少女一陣哆嗦,眼角擠出幾滴淚花。

『現在祈該去做什麽?』啟的質問。

『…嗚嗚…該去…賠殷先生一根藤條……』

『知道就好。那就把衣服脫掉吧。』這絕對是啟的惡趣味。

『…誒誒?為什…嗚啊!好疼!!等等等一…嗚嗚!知道了!祈乖乖脫就是了!!』祈很快便決定答應這個毫無理由的要求,自願。

暴力教育立竿見影。

在啟的巴掌的威脅之下,祈捂著紅腫的屁股逃到了半步開外,隨即不敢怠慢,扭扭捏捏地褪下了自己的連衣裙。失去了肩帶的支撐,這件輕薄的黑裙便輕松地從祈的身體上滑了下來,露出祈胸前的那一塊不足掛齒的布料,精致,小巧,掩蓋著不惹人注意的那一小團凸起。隨後便是少女潔白光滑的小腹,在少女害羞的喘息下緊張地收縮著,促動著少女延伸至下體的身體曲線。而因為啟剛剛奪取了祈的內褲,因此少女私密的谷地也一樣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啟的面前:潔白,細膩。光滑的恥丘間鑲嵌著一條水嫩纖細的蜜縫,柔嫩而稚弱,如同剛剛誕生一般聖潔而不諳世事。至此,如今的少女除過上半身那片狹窄的,用來為貧瘠的酥胸遮羞的布料與依然保護著自己嬌嫩纖細的小腿的黑絲襪之外,便已經一絲不掛了。一陣晚風吹過,帶著涼意的氣流輕輕撫過少女尚且嬌嫩而溫熱的酮體,讓祈不禁打了個寒戰。如同所有的妙齡少女一般,祈有些害羞地試圖遮住自己的密處,但這明顯引起了啟的不滿。於是他抓起少女的手按在她的背後,強制少女轉過身彎下腰,剛剛受到摧殘的鮮紅臀肉便再次浮現在了啟的面前。確定少女的傷勢並無大礙之後,啟隨即便毫不留情地烙了幾巴掌在了少女尚且紅嫩易傷的翹臀上。

『…嗚啊!啟…執事先生!好疼…!不要打了!祈真的會聽話的…!』祈被牢牢地按住,也沒有掙紮的余地,只得一邊在啟的壓制下痛呼一邊哭泣著求饒。再加上自己的衣物又被自己自願脫下,光裸著身體在露天的樹林里被自己的私人執事打光屁股打到哭,一想到這一點就讓祈羞恥的無地自容,臉紅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本就緊致嬌嫩的臀肉在啟的拍打下更顯紅嫩誘人,幾巴掌拍下去,是充滿彈性的綿軟手感。更不必提少女敏感的小屁股上也立刻聽話地浮現了幾道腫痕,本就嬌小紅潤的臀肉在拍擊的顫抖下更顯誘人,再配合上少女低聲下氣的痛呼與求饒,簡直將啟的施虐癖激發到了極致。誰能抵擋住這樣一位一轉態度變得柔弱而害羞的紅著屁股的少女的求饒呢?

沒有了礙事的布料,少女的小蜜桃由淡粉逐漸染上鮮紅的過程也變得更加直觀,啟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拍打過的部位如何洇染上一抹暗紅的底色。隨後這摸暗紅便逐漸上浮至少女纖弱的皮膚,在本就粉嫩光裸的小肉團上滲出一層鮮艷的桃紅。在月光的照耀下,少女微微顫抖的臀肉上甚至淡淡地泛著光澤,圓潤而緊俏,在微冷的空氣中仿佛散發著絲絲的熱量。暗夜,密林,幾乎一絲不掛的少女,這本就是極具美感的畫面。再加上這樣一個鮮紅可愛的幼月和身前少女細弱的喘息和抽泣,整個場景都散發著引人犯罪的氣息。

啟很滿足少女的手感與反應,於是他稍微放松了鉗制住少女的手腕的力度,使得少女能微微直起身子。紅腫的臀肉隨著少女的站起而再次貼合在一起,不很強烈但是撩人的小小疼痛激的少女有些不自在。但是她依然乖乖地將手背在身後,垂下眼瞼,低下頭,用馴服的眼神悄悄打量著啟,儼然一副乖孩子的樣子。

啟笑著對著周邊的樹林打了個手勢,『去吧,小姐,挑選一根自己喜歡的樹枝,在下會協助安排你們兩個的進一步交流的。』

祈用極其細小的聲音輕輕懇求著。『…啟……』

『如果您不願親自動手,在下也可以代為挑選。』

那麽至此就沒有什麽回旋的余地了。

祈乖乖地閉上了嘴,就這樣光裸著下半身扭扭捏捏地向旁邊的樹林走去。這個壞蛋!他沒收了自己的衣服就是為了讓自己沒辦法逃跑!

不知這片樹林是依托於誰的惡趣味而被生成,這種樹木不會結出任何的果實,外觀也沒有任何的特殊之處,但它的枝幹的質地卻異常的堅韌且光滑,上面的每一根樹枝都極為適合被拿來抽打一些什麽東西,不論是飼養的畜生還是不聽話的大小姐。這種老實的樹木讓自己的每一個枝條中都填滿了緊實的木質材質,輕巧的同時而不失重量感,仿佛天生就是為了狠狠痛吻少女的嬌臀而存在的,沒有什麽比這更適合拿來懲罰一位離家出走的孩子了,不消幾下便可以讓剛剛還瘋狂跳臉的孩子變得和樹一樣老實。

祈磨磨蹭蹭地向著一棵附近的林木慢慢踱去,步幅稍微大一些就會拉扯到剛剛才印上的新鮮傷處,除了會忍不住嘶嘶地疼出聲之外,還會帶來難捱的刺痛感。雖然啟已經看過自己的裸體無數次了,但像這樣光著身體在露天的樹林里,親手采擷用來抽打自己的屁股的工具這種事情還是讓祈羞的難以集中精神。失去了衣物的庇護,自己最嬌嫩的隱私就這樣隨隨便便暴露在空氣中,連路過的風都可以肆無忌憚地隨意撫摸少女最秘密的幽谷,甚至還要調皮地從少女的雙腿之間穿過,帶走少女的一絲熱量的同時再次提醒少女自己幾乎什麽都沒穿的事實。祈甚至只要稍微一低頭就能穿過自己並不豐滿的胸部直接看到小腹下方的潔白貝肉緊致而害羞地閉合在一起,隨著少女灼熱而急促的呼吸而輕輕顫動著。多美的景象啊,色氣而不失聖潔,而這樣難得的藝術,自然也不會只有祈一人在並不情願地欣賞著,而且恰恰相反,祈能感受到一注灼熱的目光在反覆打量著自己身後那鮮紅刺痛的小蜜桃,而且時不時有些急躁地對著兩瓣紅腫的臀肉中央的臀縫望眼欲穿。如果目光可以幹涉現實,那麽祈現在一定已經被迫不及待地按住,身後的鮮紅幼月也被急不可耐地扒開,將青澀的雛菊和潮濕的花徑一起暴露在清冷的空氣中任某人玩賞了吧?變態如他,他一定會貪婪到連菊心邊緣的褶皺都盡數收入眼底,更不必提還要全神貫注地捕捉穴肉翕動的瞬間,將那饑渴的目光迫不及待地投入到幼嫩水潤的幽深花徑里,試圖截獲一瞬間的心動與情動……他…他一定是這麽想的…這個變態…可惡…嗚……

祈越想越害羞,甚至把自己羞得再次輕輕抽泣了起來,心中泛起一陣難以形容的灼熱,目前還被安全地藏在臀縫中的花徑也配合地分泌了一線水光。但祈依然不敢回頭,她害怕自己會和那道灼熱的目光對上,然後再被按在樹上一頓狠揍…這樣可愛的祈,肯定人人都想找借口欺負一下的吧?啟那個混蛋一定也不例外!

然而實際上,此時的啟只是百無聊賴地擡頭看著天上那輪靜止的月亮,甚至困倦地打了個呵欠。

祈還在自己腦補著奇奇怪怪的事情,甚至已經開始發展到鳶和淵的地步了。少女的面頰越來越燙,幾乎要和身後飽受摧殘的蜜桃一個顏色了。口中的唾液也逐漸變得粘稠,甚至在不經意間從嘴角拉出絲來,與身下的幽谷如出一轍。

啟終於注意到了逐漸飄過來的粉紅泡泡,看到少女的手中依然空無一物便氣不打一處來。於是他大步走向少女,順手就把少女按在了樹上。祈的長篇腦補被突然終止,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再次趴在樹上了,而身後也在這時恰到好處地響起一陣風聲。

“啪!”

啟的手狠狠地拍打在祈的紅臀上,將祈心中的悸動直接打成了現實。祈不可抑制地發出了一聲高亢的呻吟,剛剛被拍打過的小屁股也本能地扭動起來。

『…咿啊…呀!』聽起來不像是什麽成分單純的聲音。

『……』啟有些心情覆雜地打量著自己手心那一小灘透明的粘稠液體,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祈的臉紅程度終於超過了屁股的紅。

『…別磨蹭了,再找不好的話我可就自己動手了。』啟嘆了口氣,放開了手下的少女。

背上的力度消失了,但祈仍然趴在樹幹上輕輕喘息著。好在啟及時再次補了一巴掌,再次把祈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中打醒---或者說打進另一個層面上的意亂情迷中。

祈強行試圖規整自己混亂的思緒。啟這次直接站在自己身邊監督自己了,自己原本因距離而模糊的細嫩酮體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一定會顯得更加光滑誘人,細致到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月光閃爍在自己的皮膚上的那抹銀白…這個變態一定會垂涎於這樣精致完美的肉體的緊致而富有彈性的手感,想象著他用那粗糙的手在自己的柳腰上用力掐捏,嬌弱敏感的自己一定會疼的稍稍叫出聲來,其中或許還會包含著一絲的悸動與情意,聽起來一定奢靡而誘人。在那之後,自己的皮膚上也會浮現出一塊紮眼的嫩紅作為掐捏的回應,與自己潔白的酮體相對比,更加顯出自己的敏感與嬌嫩……

“啪!”不耐煩的一巴掌。

『…嗚!對…對不起……!』

祈不敢怠慢,但當她望向樹上一眾漆黑的枝條時還是犯了難。它們看起來都是那樣漆黑而厚實!抽在屁股上一定會超痛的吧?但留給自己選擇的時間也不多了,啟的目光中的不耐煩一定越來越多,等到了極限之後,他一定就會目露兇光地撲過來,迫不及待地用他的手親吻自己紅腫刺痛的光屁股。本就緊致精巧的八月十五在長時間的拍打過後一定會更加綿軟溫熱,這是一個會讓人上癮的手感,而啟一定是那種很容易屈服於欲望的類型。到時候自己就只能可可憐憐地趴在地上高高撅起赤裸的屁股,一邊承受著一下一下的拍打一邊哭著求饒。他一定會要求自己分開雙腿,讓臀縫中的秘密也被一覽無余來滿足他的性欲,到了興頭上也許還會過分地將手指探入自己的水徑,壞心眼地摩挲,抽插的同時也不忘記繼續狠狠地懲罰自己紅腫的小屁股。這樣自己的哀鳴中也就一定會摻入一些攝人心魂的呻吟。一直到春水橫流,鳶啼婉轉,永恒的暗夜也被春色填滿,自己會在一聲高亢的……

“啪!!”啟的眼光中有多少不耐煩尚不清楚,但是看得出來其中的惱火和無可奈何已經快要溢出來了。

『…呃呃啊…!就這根怎麽樣!』不要打啊!再這麽打下去感覺越來越奇怪了!

啟端詳著少女手中那根漆黑的樹枝,差點忍不住笑出聲。在一眾厚實粗壯的枝條里能敏銳地發現這麽一根細棍子也是苦了少女的觀察力了。

『你試試就知道了。』啟不由分說地抓起少女的雙手高高提起,受限於二人的身高差,祈的雙手被高高提起,被迫祈直立了起來,甚至只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面。沒有了手的遮蓋,自己的身體除過依然倔強地保有著布料的胸部之外一覽無余,柔軟的腰肢,潔白光滑的小腹,乃至身前的密處也只能乖乖地任由啟用眼神宰割,這個變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想…嗚哇!

啟毫不客氣地揮動手中的樹枝,帶著風狠狠地連續抽打在少女本就鮮紅的小屁股上,毫無章法,只是勢大力沈有板有眼地一下一下抽打著。

“嗖~啪!--嗖~啪!”

樹枝連續鞭笞著少女幼圓的裸臀,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留下鞭痕,火辣辣的,疼的祈直跳腳。可惜自己的手臂被啟高高提起,可憐的少女最多也只能在地上著急地蹦跶著,一邊嗚嗚叫著一邊試圖躲避鞭打。

『…呃啊!別…別!啟!好…疼!好疼!等一…等等!讓祈…嗚嗚嗚!讓祈休息…一下!』

祈用盡全力掙紮扭動著,甚至利用短暫的與地面接觸的時間以啟為圓心轉起圈來。啟自然也不介意稍微轉個身,於是二位就保持著這樣的狀態,一個男人一只手提起少女的手腕,另一只手里拿著樹枝狠狠地懲罰著一位可愛的少女的傷痕累累的小屁股,少女則疼的上躥下跳,一邊口齒不清地哭泣求饒一邊扭動著圍繞男人轉起圈來,男人也跟上了少女的節奏,一邊轉身一邊繼續抽打著少女的小屁屁,像在跳一支滑稽的舞蹈,又像是鄉下農村的家庭主婦在隨地教訓自己家的熊孩子,毫無優雅可言,但倒也算是可愛。

但連續的旋轉終究是讓啟感到有些不耐煩,於是他改變重點,不再摧殘少女可憐的臀肉,而是轉為一下一下地抽在少女的小腿上。

“嗖~啪!”

『…噫~!啟?!……』

少女感受到意料之外的疼痛,哭腔中更帶有了一絲驚嚇。突如其來的疼痛烙印在少女纖細的小腿上,即使隔著黑絲也依然尖銳火辣。臀部的疼痛讓少女把注意都放在了收緊臀部的皮肉上,突如其來的一鞭毫不設防地抽在少女毫無防備的小腿上,除過讓少女吃了一驚之外,也引發了小腿的一陣脫力。於是剛剛還在蹦跶的祈便一個沒站穩跪倒在了地上。所幸樹林的土壤細膩而松軟,少女沒有被擦傷;但不幸的就是,倒地的少女不會再有掙紮起身躲避抽打的機會了。於是啟繼續揮舞著樹枝,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少女的小腿上,再次激起一陣哭喊。

『…嗚嗚!別…別打!祈不亂動了…哇啊!真的不亂動了!好疼!!』

輕薄的一層黑紗無法抵抗太多的抽打。沒幾下下去,布料上便綻裂開來,露出下面不再潔白的皮膚:交錯的腫痕,凸起的紅棱,交界的地方甚至滲出血珠。樹枝直接抽打在纖弱的皮肉上的疼痛更甚,少女的哭喊也迎來了高潮。

“啪—哢!”

最後一下抽打落下之後,脆弱的樹枝應聲折為兩半。

祈跪在地上抽噎著,惶恐地看著男人,一句話都不敢說。少女的手依然被啟牢牢束縛著,無論如何掙脫不開,刺痛的傷處也不能去揉,跪姿也讓自己已經不再是秘密的秘密變得更加開放了。感受到手上溫暖的束縛感與身後尖銳的疼痛,祈害怕的幾乎只會求饒,只會想辦法祈求這個男人饒了自己一次,為了這個目標少女什麽都願意做,甚至想把自己整個交出去。一種迫切的臣服與渴望開始在少女的心中開放,少女的心跳開始加速,她畏懼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變態的男人,這個表面慢條斯理實際上就是想把自己吃幹抹凈的男人,這個強迫自己脫到幾乎一絲不掛來讓自己興奮起來的男人,這個壞蛋男人…想到這里,少女的小腹中逐漸升起一股暖流。

但男人很顯然沒想這麽多。他有些無奈地說到:

『看到了嗎?祈?這種質量的樹枝是不能作為拿給殷先生的賠禮的。收到這麽粗劣的工具,殷先生會覺得祈是在挑釁他。到時候祈要挨的打就不止這些了。』

『…那…那祈繼續去找……』祈囁嚅著,花園里緩緩流出了蜜液,不知為何,她竟然開始懷念起那屁股上的疼痛。

『……?』啟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他有些詫異地看了少女一眼:緋紅的面頰,眼中的桃心,還有赤裸的蜜縫上的晶瑩……

逐漸理解一切了。

啟松開了少女的手,笑著搖了搖頭。

『…不必了。』

『……』雖然身後依然疼的無法忍受,但祈竟然感覺有點失落。

『…不必勞煩大小姐自己去找了。一個合格的執事會隨身攜帶藤條。』

祈目光一動。『…那…那祈乖乖去樹上趴好…請執事先生責罰……』

『怎麽責罰?』啟饒有興趣地問道。

『…請…請執事先生狠狠地…懲罰不乖的祈…請狠狠地鞭打祈的小屁股吧……』

滿意於少女的回答。啟將少女從地上拉了起來。

『…不過…就不用在樹上,也不用打屁股了。』

『…咿-!…誒?!……』

啟把少女拉起來,隨後便攬進了自己的懷里,從背後把祈環擁進了自己的懷中,一只手固定好祈的腰肢,另一只手拿著藤條。少女有些訝異而不知所措,只是緊張地靠在啟的懷中,感受著啟灼熱的呼吸與體溫,渾身顫抖。此時啟只要低下頭,就能和少女一樣越過她沒什麽料的小小胸部看到下面潮濕潔白的貝肉。啟將視線越過少女的頭頂,用藤條輕輕地點了點少女的白貝。

『…啟…不會要……』

『小祈,剛剛已經自己興奮了對吧?』啟一改玩味磁性的聲線,用沙啞的嗓音問道。

祈心里一驚,但依然倔強地來回搖頭。『…才…才沒有!你…你在想什麽啊變態!』

啟壞笑了一下,手中的藤條便斜著擦進少女的花園門口。懷中的少女一陣激靈,欲拒還迎地掙紮起來,但啟的另一只手牢牢地扣住了少女的腰肢。當藤條再次從谷口挑出時,借著皎潔的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粘連的一絲白線。

『小祈,這是什麽?嗯?』

『…嗚呃……』祈羞得閉上了眼睛不願再看。

『小祈,被打屁股會興奮?還是不穿衣服會興奮?還是說…對我會興奮?』

『…嗚啊!笨蛋!啟是笨蛋!明明啟是喜歡祈的對吧!又是想盡辦法讓祈脫衣服來讓自己一飽眼福,又是找借口打祈的屁股,打的祈好疼好疼的…這一切之後啟絕對是想和祈做的吧!想要把祈占為己有的吧!還想要和祈在一起一輩子的吧!對吧!壞蛋!明明就是喜歡祈卻不說!就想這些壞點子欺負祈!壞蛋!明明…明明就是…是喜歡祈的…吧?』祈被啟調戲的直接破防,閉著眼睛帶著委屈的哭腔把這些話喊了出來,但到了結尾,還是猶豫著囁嚅了起來。

『……』啟倒是真的楞了一小會。祈依然賭氣閉著眼睛。

『…是啊。我喜歡小祈。』

『…啟……』

『……不過當時真的沒考慮到那麽多。』啟一臉黑線。這倒是真的。自己看起來有那麽饑渴嗎?啟覺得有點郁悶。

『…不承認便不承認罷了!這麽可愛的祈肯定人人都想欺負!切!啟不承認就算了!』雖然這麽說著,祈還是抓住啟的手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啟的指尖距離那塊密地只有幾厘米遠。

少女光潔柔軟的小腹如同凝脂一般順滑而有彈性,因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又微微地有些發涼,在啟的手中質感如同一塊冷玉。於是啟也不再客氣,伸出兩根手指分開兩片白貝,幽密柔軟的花徑便可得以一窺。隨著密道的打開,又是幾道春水從其中蕩漾而出。

閉著眼睛的祈感到冰冷的藤條貼上了自己的瑤柱,她還是有些害怕地回手拉住了祈的下衣擺。

『…啟…會很疼……』囁嚅。

『沒事。…』啟。

『…疼就忍著。』還是啟。

輕輕的嗒一聲。

藤條不輕不重地劈進祈的花徑,敏感的少女渾身一陣收縮痙攣,但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將祈牢牢地按在啟的身前。嬌弱的貝肉中逐漸浮現出一道淡紅的痕跡,與周圍的潔白光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被輕輕抽打的谷口並沒有蔫下來,反而有些急躁地翕動著。

『…呃…啊!…一……』祈無力地癱軟在啟的懷中,聲音微弱,吐氣如蘭。

嗒。

藤條再次嵌進柔嫩的貝肉,比上次要稍微深一些。似乎像是剮蹭到了什麽東西,懷中的少女突然一陣篩糠,久久無法停息,隨即幾流春水便順著藤條淌了出來。啟壞心眼地沒有立刻把藤條抽出來,而是任憑它留在少女的密道里,夾在少女的花心之間,像玻璃棒一樣從花園中向外引流著花蜜。

『…呼…嗯…二……』少女逐漸吐字不清了起來,語氣中的奢靡只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藤條挑起,更多的銀絲粘連在了上面。啟更加用力地撐開了少女的桃源,可以隱約看到密地的寶藏就在園口徘徊。於是更加狠厲了一些的一擊打了下去。

嗒~~

『…嗚…啊……!三…謝…謝謝執事先生……』少女一陣猛烈的痙攣,在啟的懷里一陣抽搐。看來是把她打疼了,但是少女卻並沒有抗拒,反而用稚嫩的苗圃輕輕摩擦著藤條,兩只小腳也在地上有些急切地來回踮著。

『還叫執事先生嗎?』啟笑著打趣,順便用手輕輕揉著祈有些泛紅的瓊門,為少女減輕疼痛。

『…唔…嗚嗚…主…主人……』少女一邊嬌喘一邊帶著哭腔用乖巧順從的語氣輕聲呼喚著啟。

『…還是就叫啟好了。』啟有點不知所措。懷中的少女被摸的意亂情迷,給出的答案比啟預想的大膽太多了。大小姐竟然反過來管執事叫主人了,被瑞萊爾特知道的話,啟怕不是會被活活打死吧。倒反天罡什麽的還是做不得的。

『…啟…!…啟!……』少女嬌叱著,語氣中帶著急切,仿佛在索取什麽。

啟也便不再拖延。他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敲擊著少女的玉門,每一鞭下去都是一道紅痕,一流春水,一聲呻吟。撫摸,揉捏,然後敲打。啟認真地重覆著這個過程,少女的嬌喘也越來越高昂,直到苗圃中的寶藏扭扭捏捏地從園中探出頭來。啟低下頭,正好對上祈仰起了頭,她的眸光中是一顆圓滿的桃心,白涎也無意識地掛在嘴角一直垂下去。啟笑了,低頭一個吻印在祈的額頭上。

『『Qǐ,我愛你……』』

狠厲的一鞭。狠狠地抽在了少女最嬌弱柔嫩的軟肉上,打的少女水花四濺。

『…咿呀…嗯啊!!…呼…呼……』

隨著一陣觸電般的痙攣,少女發出了一聲高亢的鳶啼。緊致幼嫩的花徑里水光蕩漾,洇濕了藤條,讓這根精致的小木棍在月光下閃爍著銀白的極灮。少女無力地癱在啟的懷中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園門大開,目光無神。更不必提小腿上還拓印著一道道的傷痕,身後鮮紅的小屁股更是慘不忍睹。

啟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少女身上,防止過長時間的裸體讓少女生病。感受到了啟的體溫,少女安心地合上了眼睛。

『…啟…那關於殷先生的藤條……』少女現在還惦記著這碼事。

『算在茵的賬上好了。我想殷先生會給那孩子一個應得的結果的。』

『…啟…祈離家出走被你抓到了…只能任憑執事先生把祈抓回去…沒準還要再挨瑞萊爾特教母一頓打…但是祈下次還會繼續跑的……』

啟笑著搖了搖頭。

『不。在下沒有抓到離家出走的大小姐。』

『…誒?』祈驚詫地睜開了眼睛。

啟心情覆雜地低下了頭,隨即又回到了一貫的微笑狀態。他溫柔地幫祈擦拭幹凈一片狼藉的花瓣,一邊慢慢為祈重新整理好衣著:被遺落在地上的小皮鞋,被啟提前捂暖的黑色晚禮服,一邊娓娓地低語著。

『在下奉瑞萊爾特女士的命令前來搜尋離家出走的大小姐…但因在下辦事不力,未能尋回祈大小姐,因估計大小姐在時間上理應已經成功離開銀庭,所以只得無功而返……』

『啟……』

『是執事先生,大小姐。』啟苦笑著回應著。

『…我一直想讓你生活在一個那樣的世界里,天行碧落,路歷坤寧,乘盡扶搖,望遍寒酥---直到上至星漢,下至滄淵。而現在,要靠你自己去追尋了。』

『彼岸的長夢里,有草長鶯飛的二月春光,有水火交融的抑揚樂章,世界會在你的指間延展,但天地也終有一日暗無日光。你會揚起星與星的暴雨,也會如現在一樣墜入夢與夢的輪環。』

『而終有一日星沈夢斷,你還會再次從這座沈睡的銀庭中醒來,那時,世界也將按照你的願景而燃燒,正如世界按照伊露絲薇的願景而成為樂園。』

『而在那之前,請替我,替我們,好好地看一看---』

『---看一看這個世界有多麽耀眼。』

『正因我們生活在這片夢境里,所以我們的理想才超越那遠至天國的遙不可及。』

『而現在,親愛的,祈,』

『夢,該醒了。』

說著,啟拉起少女,一把將少女推向了樹籬之外。當少女的腳步踏上樹籬的另一端那一刻,整個世界似乎蕩漾了一下,一切都被洇沒在了失真的混沌中。

而當這方世界的一切再次具有意義時,祈已經消失在了樹籬的另一端。

目睹了這一切的一切的柯培尼先生疲憊地從樹後走了出來。『她逃跑了?』

『嗯。她逃跑了。我沒能抓住她。』

柯培尼先生心情覆雜地嘆了口氣。二人沈默著共同望向那靜止而永恒的如水夜空,群星黯淡,曉月無光。

『…這片星天的背後,掩藏著一個怎樣的存在呢?』柯培尼先生喃喃。

『…那是一方未泯的黎明。』啟喃喃。


少女就這樣從永恒的迷夢中暫時醒了過來。但在世界的大夢中,那里依然是一方無邊無際的沈睡銀庭,一如既往的純白而又一望無際。



『…一曲高歌一樽酒…』

*水面蕩漾波動的聲音*

*提鉤的聲音*

*哼唱*

『…一人獨釣一江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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