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織機 #1 幽都霧雨 (Pixiv member : 永路朝汐)

 時間是下午九點左右,一個可以稱得上是十足的夜晚的時間。

一位銀發少女靜靜地坐在這個陳舊的小旅館房間窗戶旁的椅子上,望著這座頹廢的霧都的迷幻夜景。她看起來年齡不大,但氣質上似乎已經脫離了孩童的幼稚。她望著夜景的眼眸中,流露出的是超越她的年齡的沈靜與一絲難以捉摸的神秘。霧都的夜再次降下了大雨。驟雨卷起的水霧與常年彌漫霧都的煙霾疊在一起,模糊了暗淡的街燈,失真了黝黑的石板街道,只有匆匆行人的剪影時不時地從霧中短暫地顯露出來,隨即便再次融入這片濃霧中。

少女輕輕端起殘破的小茶幾上同樣陳舊的茶托,另一只手優雅地將茶杯從茶托上擡起,送至那粉嫩小巧的櫻桃小口旁呷了一口。很顯然這是一套破舊的茶具,里面盛放的也是渾濁黝黑的茶水,但在少女喝茶的整個動作中,這套岌岌可危的陶瓷器皿沒有發出任何的碰撞聲響,甚至少女本身的啜飲聲也難以被察覺。一套行雲流水的動作,優雅的像是坐在莊園的花園中享用下午茶—少女的各方面似乎都與這個陳舊的房間格格不入,而有她存在的畫面中,這些老物件又雁過無痕地成為了少女的優雅的一部分,其氣質可見一斑。

大約幾個小時前,旅館老板在前台接待這位來歷不明的少女時,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因為這位少女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自身身份的證件,而一身華麗的晚禮服又沾染了雨的污痕。老板心里難免會嘀咕:華貴的衣著,出塵的氣質,再加上這闊綽的出手—僅僅是少女手中的袋子里的一枚錢幣,就足以買下整間旅館,而少女的要求僅僅是一間普通的房間。

老板想賺錢,但是也不想惹上麻煩。如果是某個貴族家里出走的大小姐,這罪名他可擔待不起。

老板想要開口拒絕,少女卻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於是少女朱唇輕啟,說道:

『一間普通的房間,再加兩枚金幣的小費。』

清脆的如同春鶯夜啼的聲音,短促而幹脆。幾乎使老板恍惚了兩秒。

沒有人會和錢過不去。

老板猶豫了片刻,還是招呼仆人去拿一串空閒房間的鑰匙來,仆人很快將鑰匙交在了老板手中。但將這把鑰匙交給少女之前,老板面露難色地推出了一本登記冊,為難地表示這是規定。

『名字嗎……』少女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語道,拿起筆在紙上畫了幾道,隨後便自顧自地拿走了櫃台上的鑰匙,徑直走上樓梯。

老板有些不安地看著登記冊上這個簡單到幾筆就能寫完的字—

“茵”

毫無疑問這個簡短的字符是個假名,但是富貴險中求。老板碎碎念地祈禱著,只要安然度過今晚……

一聲雷鳴劃破天際。霧都的夜雨下的更大了。


少女半坐半倚地靠在嘎吱作響的木椅上,有些昏昏欲睡。有幾次她甚至已經合上了眼瞼,但不知是什麽又讓她很快醒來,繼續凝望著深邃黝黑的霧夜。有時霧雨將窗戶蒙上一層失真,通過如豆的煤油燈光就能看見自己的倒影:如同月光一般銀白的長發,小巧精致的五官,如同夜空一般幽邃的墨藍色的眼眸閃爍著如同夜一般莫測的暗光。

少女似乎在等待著什麽人,又似乎什麽都沒有等。她的眼中沒有期待,沒有焦急,有的只是永恒的沈靜—還有暫時的困倦。

當少女再次端起茶托,發現杯中已空空如也時,她猶豫了一小會。

『…或許…他今晚不會來了吧。』

誰?

『…沒有人。』

她說的對。她沒有在等任何人。那就沒有什麽足以成為阻止她入眠的理由了。

但貴族的禮數不允許少女穿著晚禮服在椅子上睡著。

於是少女起身,從隨身的小行李箱中拿出一件精致的睡袍。隨即毫不避諱地緩緩褪下華麗而沾污的晚禮服,絲毫不理會窗簾都沒有拉。絲織的華服一點阻礙都沒有地從少女的身軀上滑下,隨著各種繁瑣的服飾一件一件掉落在地板上,少女的酮體逐漸顯露在窗玻璃上,潔白到賽過皎潔的月光。少女的肌膚如凝脂一般閃爍著銀白的光:有些部分幼圓,有些部分幽深,輕輕地轉一圈,是飽滿而小巧的滿月。細膩而幼嫩,沒有一點棱角,完美到幾乎渾然一體,似乎任何衣物都無法在這光滑細膩的身體上掛住。小巧精致的雪蓮就這樣毫不避諱地踩在陳舊粗糙的地板上,再次擡起時卻一塵不染。少女似乎並不急於穿好衣服,她光著腳在房間內輕輕轉了幾圈,銀白的發絲在身際飄飛。一絲不掛地踩起幾個簡單而優雅的舞步,全身最美的部位全都毫不避諱地向沒有人展露著神明允許這世上存在的最珍貴的寶藏—一副完美的肉體。若不是這骯臟的房間拖累了這場藝術,這分明就是傳說中的女神在森夜中碧藍如寶石的湖水中起舞的畫面:並不成熟的兩團幼圓隨著身軀輕輕搖動,發絲飄飛,隨著霧雨的律動旋轉,伸展,為高天之上的神明獻上祭祀。就算是神明的使者偶然留心了這家毫不起眼的小旅館中這扇毫不起眼的窗戶,也會為她所展現的風姿與美好所折服吧。世上怎麽可能有人可以抵擋住這樣一位如此美麗而可愛的少女在面前毫不避諱地傾身而舞呢?

還真有。

當夜風穿過漏風的墻,將涼意逐漸帶到少女的裸體上時,少女停止了舞蹈。她開始慢慢地將入夜後一位貴族應穿的衣物套在身上:先是精致小巧但實際上並無法兜住什麽的胸衣,然後是一件簡單清涼的白色蕾絲邊的布料用於下著,拿起兩條透明的白紗慢慢地包裹住兩只因粗糙的地板摩擦的有些發紅的小腳丫,最後是同樣華麗的弦月色的銀白睡袍。

當少女完成這一切後,房間的門便準時地被推開了。


進入房間的是一個中年男人。身著一身的黑色西裝,同樣墨藍的眼眸上帶著非常經典的單片眼鏡。這是一個在任何時代都可以被認出為是一位執事應有的服裝。男人有些冷漠地望著少女,而少女依然用那平靜如水的眸光回應著男人。

『茵,下次換衣服要記得拉窗簾。』男人一邊說著,一邊走向窗邊將破舊的窗簾拉好,將神明的使者的視線隔絕在外。

『我跳的舞好看嗎,殷?』真的被稱作茵的少女沒有回應這個問題,她甚至沒有多看這個男人一眼,只是繼續抱著枕頭把玩著自己的頭發。他當然不是自己在等的人—因為她沒有在等任何人。

『…第三小節的第八個舞步沒有跟上。』被稱為殷的男人毫不避諱地坦然了自己在窗外窺視了全過程的事實,甚至也不避諱提及自己看的有多仔細。

『…哦……』少女依然把玩著自己的頭發,但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

『……很好看。』男人暗自無奈,但依然面無表情地認同了少女。

『…嗯!』少女終於擡起頭望了男人一眼,嘴角難得地微微擡起。

『所以讓這樣糟糕的世界與時代擁有這樣的奇跡是你的原罪。』男人話鋒一轉,語氣瞬間陰沈了下來。

『……!』少女瞳孔驟縮,她有些難以置信地望向男人,這是她為數不多的外露情緒。

男人從破舊的書桌上拿起一把粗糙的木工尺把玩了一會,最後還是將它放了回去。他面向少女皺眉道。

『你知道該做什麽。不要讓我催促你。』

『…知道了,殷……』很難想象這樣帶有顫音的語調可以從這樣的少女口中吐露。

『注意你的用詞,小姐。』男人的眉頭更緊。

『…是…執事先生……』茵囁嚅著回答。


茵慢慢地從被窩中鉆出來,想要按照自己記憶中的流程趴在殷的腿上完成一次公式化的受罰---但這時的殷並沒有坐在任何地方,也沒有要坐到任何地方的意思。他只是站在這個書桌旁,皺著眉盯著面前這個身形中所體現的恐懼已經勝過優雅的少女。

茵只花了幾秒就明白了殷的意思,但她惶恐地搖搖頭,用極細小的聲音絕望地輕輕懇求著:

『…求求你…殷…不要……』

殷的皮靴踩跺地板的頻率開始加快,這說明他的耐心即將耗盡。

茵知道自己沒有什麽可以掙紮的了。於是她慢慢地踩著粗糙的地板順從地走向書桌,想將自己小巧的身軀推上桌面。但當殷看到少女純潔幹凈的白絲直接踩在這粗糙的地板上時,便毫不猶豫地快速抄起書桌上的木工尺,不等少女趴好便將尺子狠狠地抽打在少女光潔裸露的小腿上。

急促的啪啪幾聲。

『…呀啊…!殷!』茵遭受了這突如其來的責打,又驚又痛的她差點跳起來,但理智讓她將自己強行壓在了書桌上。嬌嫩的小腿被粗糙的木工尺拍擊的瞬間腫起幾道紅棱,甚至讓少女痛的幾乎有些站不穩。

『小姐,如果未經允許,您在任何地方都不該不穿鞋就在地板上踩,尤其是這種骯臟下流的小旅館。』殷簡潔地警示道。如果按照正式懲戒的標準,剛剛少女光著腳在地上起舞的行為讓殷有權力把這兩條可愛的小腿抽到斷。

『…嗚…知…知道了……』茵已經帶上了哭腔。這和幾分鐘前還沈靜冷漠的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當然不是正式的處罰。作為執事,殷隨時有能力在任何地方通過懲戒的方式來糾正眼前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可愛少女,不管是在隔音不好的小旅館里還是在人潮湧動的街道上。這種事情發生過不止一次,輕重都全權由殷決定,茵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殷開始為正式的懲戒做準備。他隔著睡裙伸出手撫上茵已經高高撅起的臀部,隨意地輕輕揉捏著。當他的手與少女的臀部接觸到的一瞬間,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趴在桌上的這個小家夥渾身顫抖了一下,但是他沒有在意,只是繼續品味著這個藝術品。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手感,就算隔著兩層布料也能品出其中的緊致綿軟而不失彈性,甚至比幾年前的手感還要更佳。他想,這小家夥在外面一定沒挨過別人的揍,只有他才知道如何料理這個可愛渾圓的小屁股才會使它的手感越來越好。

這樣想著,他擡起手,向著左半邊的小肉團狠狠拍擊下去。

有些發悶的一聲。

少女的周身聳了一下,但也僅此而已了。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在挨打的時候她不喜歡叫出聲來,因為她覺得這很丟人。殷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每次都會惡趣味地想辦法把她打到疼的叫出聲來。

即使在睡裙的遮蓋下也能看出這瓣小肉團輕輕顫抖了一下,隨即很快恢覆了原狀。

於是殷不再客氣,向著殷的左半邊屁股連續而有節奏地揮擊下去。

“啪!啪!啪!啪!啪!”

茵的額頭已經漸漸疼出了汗珠。這個壞蛋!他故意只打一邊,而另一邊根本碰都不碰,連續的幾巴掌打得她有些難以呼吸,這樣下去就算穿著睡裙也會很難捱。即使這樣,茵也緊緊咬住牙關不想叫出聲,而這一切都被殷盡收眼底。

殷心里暗笑。這小丫頭還在賭氣。但是他知道茵撐不了多久了。殷看到少女的小拳頭已經在桌面上握緊,不久前挨了幾尺子的微微發紅的小腿也在地板上艱難地支撐著。更別說受到連續擊打的臀肉還在帶動著身體一起顫抖。於是殷繼續保持著這樣的節奏,壞心眼地將力道拍在同一個位置。

“啪!啪!……”

『…呼…唔……』茵還在倔強地忍受著疼痛,對同一部位的連續擊打使得疼痛越來越強烈。每一次擊打都使自己的屁股上燃起一份尖銳的疼痛,讓她有些喘不過氣;而在下一次擊打前,這份尖銳又會轉化為熱熱脹脹的悶痛,一直持續到下一次拍擊,為這次沖擊附帶一種新的尖銳的鈍痛。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她覺得自己的屁股已經疼到發燙,同時也開始逐漸壓不住從口腔中吐露出的痛呼。但她依然固執地不肯出聲,於是本是和拍擊的聲音節奏相同的痛呼在她的口中便被壓縮成了小貓一般的呼嚕聲,隨即從閉合的櫻唇的縫隙中調皮地溜出來。

殷當然一點也不著急。責打這樣一個可愛的少女的小屁股當然是一種不可多得的享受。但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刻,他毫不介意幫茵一把。

又快又狠的幾巴掌毫無預兆地拍下去,瞬間擊破了茵的防線。

『…唔…咿,嗚…呀!啊!…嗚嗚…殷……』幾聲清脆的悲鳴,夾雜著意義不明的祈求。

茵的陣地終於失守了。她本就疼的呼吸不暢,如果繼續緘口不言的話,她就要被自己閉過氣去。於是在呼吸的間隔里,早就該發出的悲鳴逃脫了壓縮的命運,放肆地被茵叫了出來。既然叫都叫了,那再求個饒也沒什麽丟人的---茵沒時間思考這些,但是如果她想停下這次懲罰,那就得懇求站在自己背後這個男人才行。

但是這才哪到哪。她甚至還完整地穿著自己的睡裙。

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殷很滿意自己的表現。他將剛剛拍過茵的屁股的手搭在茵的腰上。雖然他沒有這個意思,但茵還是條件反射地將刺痛的小屁股再次翹高了一點,如同在試圖戴罪立功。這倒也是好事。他能感到手下的少女正在微微地啜泣著,腰肢也在顫抖。

有第一次就有無數次。既然叫都叫出來了,那哭出來也不是什麽難以接受的事情。殷隨意地想著,隨即寫意地掀起茵的睡裙。茵很想表示抗議,但是她也沒疼到失智,明白自己如果敢這樣做的話,殷會毫不客氣地揍得她一個月坐不了椅子。

殷就這樣隨意地掀起了茵的睡裙,將那兩瓣蕾絲小內褲都包不住的渾圓緊致的滿月暴露在空氣中。少女繃緊了身體,滾燙刺痛的小屁股暴露在陰冷的空氣中,讓她感到有些發癢。她對這個動作的抗拒不言而喻,但她也只是繃緊了身體而已,依然乖順地靜靜趴在桌子上,一動都不敢動。

殷蹲下身體,從下往上端詳著剛被自己初步照料過的小屁股,左邊由臀峰的正紅色到周圍漸變為櫻花粉,而右邊依然如窗外的月光一般潔白。二者形成了鮮明的反差。殷撫上自己剛剛痛揍過的小肉團,它的主人條件反射般地再次撅高了一點,甚至已經不得不踮起腳尖。殷笑著拍了拍少女的腰肢,示意她不必太緊張,正當少女受寵若驚地試探著放下腳尖的時候,殷又壞心眼地一尺子抽在茵小腿的傷痕上,疼的這個小家夥嗚嗚直叫。

『…嗚嗚!殷!!』茵倒是毫無負擔地直接痛呼出聲,音調婉轉,其中大概包含了一些對殷的壞心眼的抗議的成分。

殷不管那麽多。手掌順著少女的腰肢逐漸撫上那瓣鮮紅的幼月,感受著溫度的同時放肆地揉揉捏捏,享受著這世間少有的柔軟觸感。而茵就沒那麽好受了,一直擔驚受怕這只看似在自己的屁股上溫柔地撫慰的壞手會不會像剛才那樣再次為自己帶來疼痛---而且是不隔著布料的真實疼痛。

既然裙子都掀起來了,那麽其他的地方不順手揩揩油也未免過於愚鈍了。

殷毫不避諱地將手指慢慢沒入這兩瓣小肉團中間的臀縫,感受到的是蕾絲布料輕薄的觸感。感謝這塊布料的鏤空設計,在光線合適角度正好的時候,甚至可以透過繁瑣的花紋,一窺少女的密地中的一抹景色:和她的酮體一樣,光滑聖潔,仿佛天生就是用來交合的。但是誰又有資格能讓這樣可愛的一個少女乖乖地褪下層層衣裝順從地趴好,讓人直面著這塊神秘的布料,在打屁股的消遣時間里,慢慢等待可以一窺的機會呢?

殷甚至壞心眼地隔著這塊精巧的布料戳了戳少女的禁忌之地,這引起了茵的一陣悶哼,與更加強烈的反抗—輕輕扭了扭屁股,這反而讓殷的手指陷得更深了。但反抗終究是反抗,而在懲罰中,反抗是不被允許的。於是殷隨意地擡起巴掌,狠狠地在老地方賞了少女幾巴掌。一陣翠婉的悲鳴過後,少女果然又乖了下來。

少女對殷來說,很久之前就已沒有什麽秘密可言。包括全部的裸體與更多的事情。所以殷毫無負擔地勾起少女的內褲邊緣,將這塊精心設計的布料拉了下來。它如同晚禮服一般從少女光裸的大腿上如絲般順滑的滑了下來,一刻也沒有停滯。一方面得益於少女光滑細膩的肌膚,另一方面則是茵知道不久之後殷會壞心眼地命令她分開雙腿,與其到時候再脫,不如省點事。

殷也毫不客氣地端詳起這片密地。一樣的潔白光滑,伸手觸碰,隨意地捏捏,也是一樣的柔軟與敏感。只是在外圍做一些諸如戳弄攪動之類的惡作劇,便能把少女捉弄的喘氣連連。剛剛的少女若不是挨了狠揍還倔強地不肯發出聲音,如今只要稍微向內探索一點,如同約定一般勾指起誓,讓手指像剛剛的少女一樣,放肆地旋轉,躍動,舞蹈,或者將拇指輕輕押在幽谷上方的花心,輕輕按摩,就能如叮咚的山泉一般源源不斷地收獲少女的嬌息。

那麽到這里,休息時間就該告一段落了。

殷從腰帶處抽出一根馬鞭,在不久之前這只鞭子剛剛抽打過一只畜生,而誰也沒想到,僅僅幾十分鐘,它便同樣用來抽打一位稱為世界的珍寶都不為過的可愛少女。

殷將馬鞭輕輕貼在少女光潔無暇的右臀瓣上。還沈浸在迷亂狀態中的少女感受到觸感的不同,於是驚恐地回頭望了一眼殷,瞬間清醒了一半,隨即斷斷續續地顫抖著搖搖頭懇求道:

『…不行…殷…執事先生…求…求求您……』

殷用一記抽擊回應了少女的請求。

一聲清脆的炸響炸裂在少女光裸的臀部上。茵不可抑制地尖叫出了聲。

『…嗚啊!!』

“怎麽會…這麽疼!”

不同於殷溫水煮青蛙般的掌摑,馬鞭輕而易舉地在少女潔白的小肉團上拓印了一個鮮紅的印記,也帶來了極有效率的尖銳疼痛,從聲音響起,到撕裂感與燒灼感之間只相差了幾毫秒。這一擊幾乎把茵疼的跳起來,乖乖伏在桌子上的手也無意識地向自己的身後伸去。但忌憚於殷的加罰,這只手伸到一半便乖乖地主動背在少女柔軟的腰肢上,緊握的小拳頭充血的有些發紅。在盡力把自己的狀態穩定下來後,茵便開始用自己靈光的小腦袋瓜思考起求饒的事情。

『…殷…』顫抖的語調。

『什麽事,小姐?』

『…不要打了…很疼…真的很疼…』非常明顯的哭腔。

殷翻了個白眼。她說的對。確實很疼。

那就說明奏效了。現在沒什麽理由阻止他打出下一次了。

一記和上一次一樣精彩的打擊。

“啪!!”

馬鞭帶著風狠狠地抽在少女飽受摧殘---但是右半邊只挨了一下的屁股上。把少女下半句沒來得及組織與說出的求饒抽回了心里。

『…啊啊!殷!疼!』茵因哭腔而已經有些不穩的聲音。

少女的身體一陣抽搐,小腳丫上光滑輕薄的絲綢在少女受疼的踢蹬下直接滑落在了地板上,紅腫的小腿幾乎要支撐不住身體的疼痛而跪倒在地上,痛感似乎已經省去了傳遞的過程,幾種劇痛直接在臀峰上同步炸開,讓少女感覺自己的臀瓣上似乎正在上演一場日出,疼的繽紛五彩。背在背後的手也不由自主地向身後似乎要燒起來的小屁股伸去。茵的大腦幾乎一片空白,滿腦子想的都是該怎樣做才能讓下一次晚一些到來。

最後這只小手猶豫了一下,還是僅僅試探性地扒在了臀瓣與腿的交界處,雖然毫無疑問這已經是真正意義上的阻擋了,但卻又沒有擋在乖乖承揍的位置上,一副想擋又不敢擋的樣子,似乎在請示著什麽。

殷饒有興致地停下了鞭笞,很顯然茵沒有意識到自己構築了一幅美景:有意無意地扒在臀瓣下的手將那中心的幽谷輕輕分開了一些。借著昏暗的煤油燈光,可以看到她濕潤稚嫩的谷壁上正微微反射著水光,隨著身體的顫抖而抽搐收縮著。直到富有彈性的穴肉逐漸掙脫手指的力度覆位,茵也沒有意識到這一點。而殷對這種請示的答覆則簡短而高效—那是一記狠厲的抽打,正中那正在閉合的山口。

『!!…咿!…咳,咳咳…』

黑色的鞭梢輕易地劈開了柔嫩的貝肉,帶著狠厲的沖擊力貫進了幽深的穴口,碰撞在穴道中,一片水花四濺。少女本該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尖鳴,但這一鞭恰好打在她呼吸的間隙中,疼的本能地倒吸了一口氣的少女被迫打斷了自己的呼吸節奏,剩余的氣量只支持少女發出了短促而尖銳的一小段長鳴,接下來的便是劇烈的咳嗽。突如其來的打擊使幾乎勉強點地的足尖失衡,使得少女整個人差那麽一點就跪倒在地板上。好在殷及時抓起了少女試圖遮擋的手按在了她的後背上,解除了遮擋的同時也將少女按回了桌面上。

『不許擋。』殷的回答簡潔明了。同時警告性地用鞭梢頂在剛剛抽打過的地方上,甚至還壞心眼地向內壓了壓,輕易地剝開了因遭受打擊而閉合的白貝,幾滴液體便從慘不忍睹的貝中順著鞭梢涓涓流出。

『…嗚…知…知道了……』少女抽噎了幾下,強忍著花穴的不適帶著哭腔回答道。

那就沒什麽好說的了。殷高高舉起鞭子,向著少女的右臀狠狠抽打下去。於是皮鞭抽擊肉體的聲音和少女的呻吟與痛呼同時在房間中此起彼伏地交替響起。甚至籍著破舊不隔音的墻體,這場讓人心顫的交響還放肆地傳入了隔壁。少女隨著責罰的加重,悲鳴逐漸變為了哭泣,口中求饒的語句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剩下的只有愈加慘烈而惹人憐愛的痛呼,到後來甚至連痛呼聲都逐漸虛弱了下來。少女的屁股本就小巧,不需幾鞭便可覆蓋整個臀部。於是多出來的幾下便均攤到了花心,小腿,腳心甚至是試圖遮擋的手心上。於是若是有人像殷一樣在旅館的窗戶外面稍作停留,並用某種方法透過窗簾的話,便可看到這樣一幅讓人心潮澎湃的畫面:周身覆蓋著嶄新的鮮紅傷痕的少女乖乖地撅高自己緋紅色的小屁股,因擊打而紅腫的腳心接觸地面時帶來的刺痛讓少女時不時地輕輕踮起腳尖規避疼痛。而被高大的男人按在背上的一只潔白小巧的手的手心也同樣染上了粉紅的痕跡。更不必提在同樣潔白的小腿上也印著格外紮眼的幾道紅痕。少女趴在桌上一邊含糊不清地懇求著身後的男人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哭泣,因疼痛而抽搐的身體時不時地帶動著扭動紅腫的小屁股試圖逃避鞭笞。於是在合適的時間便可在一瞬間窺視到少女秘密的花心與其他部位一樣泛著紅,甚至還能通過燈火的映射看到晶瑩閃爍的水光。少女墨藍的瞳邊閃著淚光,櫻桃小口邊橫流著哭喊時因被嗆到而咳出的唾液,一頭月光般的銀發因汗濕而粘連在一起。這幅景象惹人憐愛到即使是神明都願意為之心疼,但卻無法喚起這畫面中的施罰者的半點同情。

夜還很漫長,雨也沒有要停止的跡象,就如同這場無來由的懲罰一般。


不知少女已經哭泣了多久,也無法清算已經挨了多少鞭子,身後呼呼的風聲終於暫時停了下來。殷將手放在少女的銀發上,難得地溫柔地撫摸著,同時輕輕問道:

『知錯了嗎?』

少女不敢怠慢,為了讓這次懲罰盡快結束,即使哭的難以呼吸,茵依然努力給出了斷斷續續的答覆。

『…知…知道錯了…以後…以後不會再犯了……』

殷笑意更盛。他繼續和藹地盤問著。

『哪里錯了?』

『…嗚…不…不該光著身體跳舞……』

一道風拍上少女傷痕累累的紅臀,將已經被打到綿軟的小肉團拍的上下顫動。

『而且還不拉窗簾。』殷冰冷的聲音。

『…嗚啊!…也…也不該不拉窗簾…嗚……』

『還有呢?』很明顯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

『……』茵囁嚅了一小會。

『…唉。』殷少有地嘆了一口氣。

『主神給予羅得離開索多瑪的權利,而你卻要和羅得的妻子一樣與世間之罪一同化為鹽柱與廢墟嗎?』

『…執事先生……』茵輕輕搖了搖頭,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偷偷離開銀庭也好,逃進紛擾塵世的中心也罷,那些都是你的選擇,茵。但我要做的,是確認你是否擁有與你的意志相當的覺悟。』

『…是的,執事先生……』

『……』

『那麽,願主神給予你面對命運的勇氣與決意。請褪下所有的衣物,小姐。』

茵慢慢地站起身,臀部的劇痛讓她的表情微微扭曲。但她依然緩緩地立直身體,忍著痛用刺痛的手勾起睡裙的肩帶,隨後讓這絲帶隨著指尖落下。整件衣服瞬間拂過少女紅腫的臀部,掃過鮮紅欲滴的花心,落經小腿上清晰紮眼的紅痕滑落在那同樣緋紅的小腳丫所踩踏在的地面上。茵現在距離不知多久前在房間內一絲不掛地起舞的那位少女只差了一件因不需要兜住什麽而簡潔輕薄的胸衣,而很快這件小小的布料也被少女解開,和銀月色的睡袍一樣掉落下去,於是平平無奇的平原與點綴其上的小小山丘也都進入了殷的視線。清瘦而不失肉感的小肚子,粉嫩的含苞待放的圓心,就這樣連同著一位少女最秘密的全部一起呈給了眼前的男人與高天之上的神靈。

她何罪之有?她無罪。而正是因為無罪,所以她才要在這個她覺得依然值得拯救的塵世間,為世界背負這莫須有的原罪。

罪孽本身子虛烏有,所謂的贖罪也就名不副實。

做完了這一切後,她安靜地趴回了那個被淚水洇濕的桌面上。

殷拿出早已切削好的一塊姜黃的植物,一塊只看顏色的名字就能知道品種的植物。茵回頭望見了這個物品,她有些為難地剛要開口,猶豫了一下又搖了搖頭。

殷把這塊植物遞給茵,她當然知道這該怎麽用,甚至可以說已經是輕車熟路。但這次茵有些困惑地開口問道:

『…執事先生…它…被切削的很光滑,而且沒有切削出用於卡合的結構……』

『是的,這在考慮範圍之內。在懲罰的過程中,您需要保持手動固定它,小姐。』殷一邊用小刀切削著不知何處采來的藤枝,一邊解釋道。

茵沈默了一小會,最終還是拿起這塊植物,用另一只手略微分開腫脹的小屁股,這個動作帶來的痛感讓少女嘶嘶地輕聲吸起氣來。少女的幼月本就緊致小巧,在責打下腫起後顯得更加緊俏,露出菊心這件事也就變得更加痛苦了。少女拿起植物塊的手從小腹下面穿過去,用塊莖的尖端試探著點觸著,努力尋找合適的插入點。飽滿多汁的姜塊時不時點在錯誤的位置上,留下的汁液刺痛了少女的傷口,讓點地的小腳偶爾抽搐著收縮伸展一下以緩解疼痛。殷猶豫了一會,還是抓住少女握著生姜的手,同時略顯粗暴地直接分開兩瓣綿軟紅腫的小屁股,將這根水潤的植物直接抵進了少女的菊心。得益於曾經的經驗,生姜沒有受到太大的阻礙,菊口收縮開合幾次後便一點點地將這塊植物的前端吞了進去。

『…呃!…嗚唔…殷……』

殷的協助加快了這個過程的速度,讓少女有些不適應,於是她輕聲呻吟了幾聲,其中大概有抱怨的成分。

只可惜這段植物被有意地切削成光滑平整的形狀,少女只得用自己的手一直緊緊地按著這段植物來給自己帶來痛苦。而一旦放松,身後的殷或許就會直接一藤條抽在自己慘不忍睹的屁股上……茵恐懼地搖了搖頭,將生姜按的更緊了一些。

接近午夜的小旅館依然人聲鼎沸,形形色色的人們在房間中歡宴,爭吵,嬉樂,但只有茵的房間中是一片死寂的沈默,除了殷默默處理藤條發出的嚓嚓聲外,什麽聲音都沒有。

但不愧是被別稱為百辣雲的植物,生姜的威力很快就體現了出來。辛辣的汁水很快被少女收緊的菊心所榨出,在稚嫩的穴道里揮發起來,又辣又痛。更何況是茵剛剛才被狠打過的傷處。

『…啊…嗚嗚…執事先生…茵…好難受……』

少女輕聲呻吟起來。這痛感不像挨打時那樣尖銳而短促,但在時間的醞釀下痛感也會沈穩而深厚地累積起來,不至於讓少女鳴叫出聲,但也足以讓她左右扭動著掙紮起來試圖逃避,而這樣毫無疑問又會再次收緊對生姜的壓迫,榨出更多的汁液來。偶爾還會有溢出的汁水流淌到下面的紅腫的花心與周圍同樣紅腫的傷口上,帶來一陣陣尖銳熱辣的痛苦。而將這一切帶給自己的,卻恰好就是自己那只抵住生姜的手。

或許是因為某一滴汁液恰好滲進了少女最稚嫩脆弱的地方,某個部位的痛感突然尖銳了起來,如同海浪的浪峰一般,將少女瞬間激的渾身顫抖,受刺激的身體無力地癱軟了一瞬間,菊口立刻抗拒地想要拒絕這塊植物。殷清晰地看到生姜向外逃逸了一小段,於是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的藤條抽進了少女脆弱的皮肉中。

“*尖銳的風鳴*”

茵先是感到了一陣鋒利的風,隨後就感到自己的左右兩半屁股似乎在一條線上同時著起了火,隨後這種滾燙的痛便燃到了峰值,瞬間抽碎了少女的心理防線。茵的雙腿本能地抽搐著繃直了一下,隨即不可控地大哭起來。

『…嗚啊啊!對不起!!執事先生!……』

殷抓起少女抵住生姜的那只手,推動著再次用力將生姜向菊心深處遞進了一段,這也引發了少女一陣哼哼唧唧的呻吟。

『…嗚嗚!…輕!…輕……』

茵不敢怠慢,努力地維持著生姜的深度。自己的臀面上似乎正有什麽液體沿著大腿流了下來,也許是姜汁也許是血液。而剛被細長而柔韌的藤條抽打過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時不時地被流動的冷空氣激起一陣尖銳的痛。殷甩幹凈藤條上殘留的液體。繼續冷眼監督著少女並不自願的自罰。房間里依然被殷細心切削藤條的聲音占據,偶爾還會伴隨著尖銳的風聲與少女的鳴泣。當殷認為少女慘不忍睹的臀部已經確實不適合繼續打下去之後,傷痕便也逐漸爬上了少女光裸的背部。

墨藍色的夜空如同某人的眸光一般,而雨勢也終於逐漸見小了。


又是一段難以計算的時間,殷終於動手拿出了少女菊心中那段已經略顯幹涸的生姜。少女冰涼的玉手因長時間保持同一姿勢而顯得有些僵硬。在生姜離開溫熱濕潤的菊心的那一刻,少女發出了一聲虛弱的嚶嚀。

殷觀察著這個面容姣好的少女的臉龐,上面淚痕交錯。原本神秘而攝人心魄的墨藍色瞳孔如今也有些失神。即使這樣狼狽,她也仍舊是一副惹人愛憐的樣子。茵就這樣一絲不掛地靜靜趴在被洇濕的破舊木桌上,銀白的發絲淩亂地散落在桌面上,渾身上下布滿大大小小的紅腫與傷口。原本渾圓可愛的小屁股上交錯著鞭痕,甚至滲出血來。而飽受摧殘的菊心和花心依然微張著難以閉合,伴隨著偶爾的微小抽搐,時不時地流出不知成分的汁水。即使生姜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少女依然戰戰兢兢地不敢起身或者妄動,那樣子就像一只受驚的小兔子。殷嘆了口氣。隨即最後一次高高舉起手中沾污的藤條,狠狠劈在少女紅腫臀縫中央的,剛剛被撒旦的塊莖摧殘過的脆弱部位,連帶著同樣脆弱的花心一起,將少女打的汁水四溢。

『…!嗚嗚嗚!!』

如同知道了這是最後一下一般,少女盡力想挽回自己實際上已經一點也不剩的自尊,於是在最後一次狠厲的鞭笞落下後,少女咬緊牙關試圖沈著地迎接懲罰的結束。但這樣的刑罰豈是這樣一名年幼的少女可以靠意志硬抗的呢?過於沈重的疼痛還是將一部分因大哭一場而帶有濃厚鼻音的痛呼從茵充滿血腥味的口中逼了出來。少女本就腫起的臀縫中再次浮現出一道新的棱子,更多蘊含的汁水被從抽搐微張的穴中擠出。

殷輕輕地扶起了遍體鱗傷的少女,刻意掩蓋住了自己眼中那一份不易察覺的心疼。茵喘著粗氣無力地趴在殷的懷中,沒有怨恨也沒有委屈,有的只是虛弱,和眼中那份閃耀的堅決。即使殷的衣物的布料同樣細膩至極,但少女接觸起來也依然覺得如同刀割。殷深知這一點,於是他不多說話,慢慢地將少女扶在墻邊,讓她用雙手撐著墻,用熱毛巾輕輕地擦拭著少女的全身。從淚痕交錯的可愛臉蛋,到鞭痕交錯的不再光潔的裸背,之後是血肉模糊的鮮紅幼月,以及紅腫抽搐的私密之處和細弱顫抖的小腿。殷擦的很小心認真,即使有些地方在擦拭時依然會讓少女顫抖著吐出一陣陣不易察覺的呻吟,但茵依然什麽都不說。

二人就這樣沈默著,一直到用來洗濯毛巾的熱水都被染紅了。

夜終於安靜了下來,雨聲也逐漸歸於沈寂,霧都難得地擁有了一個安靜的夜晚。


茵趴在床上微微蹙起了眉頭。『…嘶…殷…』她語調中帶有一些嬌嗔地抱怨道,『…輕點,很疼……』

殷用難得的溫柔語調回應著。『好的,我會再小心一點。』手上給茵上藥的動作又更加輕柔了一些。

處理這樣繁多而嚴重的傷口是一件體力活。但殷以不曾懈怠的認真程度盡可能地為少女做好了護理。在簡單的消腫之後,棱傷周圍的皮膚開始漸漸回歸了白嫩的顏色。

漫長而難捱的懲罰之後,疲憊再次席卷了少女。茵有些無法繼續控制打架的眼瞼。殷在她身邊為她蓋好被子,但茵伸出仍然有些紅腫的手抓住了殷的衣擺。

『…殷…我想聽故事……』

殷在這一整天內沒有任何拒絕面前這個小家夥的理由了。於是他坐在少女的床邊,用磁性的聲音娓娓講述道……

『…從前…有一座沈睡的銀庭……』

而少女並沒有聽到這個故事,沒有幾句,少女便抑制不住困意,緩緩進入了夢鄉,但手依然緊抓著殷。

殷沒有理會少女是否聽到了這些故事,他只是這樣講述著,並且將手也放在少女緊緊抓住自己衣擺的手上。他一直講啊,講啊,一直到銀月西沈,晨光破曉,金色的朝陽出現在地平線的另一端。溫暖的晨光照在少女的睡顏上,她的面容是那樣的平靜,如同嬰兒一般不設防。

殷一夜未眠,而這不僅是為了保證裸身睡覺的少女的安全。最終他如同做了什麽決定一樣,緩緩站起了身。少女在夢中似乎感知到了什麽,更加用力地抓緊了殷的衣擺。

殷猶豫了許久。

最終他還是輕輕將少女的手放下,隨即輕聲離開了房間。

殷始終不願承認自己對這方世界的慈愛,但他卻無法忤逆這個如月光一般純潔的少女。或許終有一日她會參破神靈所創的造化天機,燃盡星天,用無邊無際的慈愛延伸至地獄的邊境,任由記憶與曾經交織成一個遙遠的夢。在如此宏大的未來中,殷所能做的,也就僅僅是不幹涉而已。而他也清楚,自己的幹涉一敗塗地。縱使遍體鱗傷,她那墨藍色的瞳孔中,依舊映射著上窮碧落,下至滄淵的,永恒的慈愛。

殷搖了搖頭,不再去想那些。他離開了這間旅館,回頭望向少女的窗。她如今依然在一望無際的銀庭中沈眠,當她醒來時,世界也將按照她的願景而更新萬象。

殷感到有些欣喜,他期待著,她期待著,祂也期待著---

下一秒,或者再下一秒,少女會不會就這樣從永恒的迷夢中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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