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姆利婭奇幻世界相關 #5 在修道院的地牢里(H內容) (Pixiv member : 80386)

         隨著地牢內部的鐵門發出金屬推拉碰撞的聲音,瑪麗奈特打開了一間刑房的鐵門,然後便抱著阿涅絲走了進去。馬格尼斯修道院地牢的設計有一個特別之處,每間刑房大門的那一面並不是由磚石砌築的墻體,而是由堅固魔鋼鑄造而成,在兼顧強度的同時也詮釋了所謂“開放式刑房”的觀念。如果願意的話,這座地牢里的每一間刑房都支持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被抓住的倒黴蛋進行公開的拷問,不過現在這座地牢中卻只有瑪麗奈特和阿涅絲兩個人。



        “說實話,邀請一些朋友過來觀看這場遊戲也挺不錯的,公開羞辱永遠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對你我而言都是如此~”瑪麗奈特將仍舊陷入昏迷的阿涅絲放在刑床上,帶著一抹憐愛的微笑看了看那張睡臉。在傾聽了一會兒法師平穩的呼吸聲之後,瑪麗奈特才開始著手將獵物身上的衣服脫下。先是那件寬大的羽毛鬥篷,連帶著羽毛披肩一起被占星師小心翼翼的脫了下來。瑪麗奈特撫摸著鬥篷上的燙金花紋,不禁感嘆起來:



        “這種鬥篷...保養得當的話足夠普通人穿上一輩子了。接下來,脫鞋子好了。”



        放下手中的鬥篷和披肩之後,占星師將下一個目標定在了阿涅絲的雙腳上。包裹住腳踝的短靴被輕而易舉的脫下,如今仍舊保護著阿涅絲那雙小腳丫的就只剩下了那雙襪口帶著花邊的短襪。瑪麗湊到阿涅絲腳尖附近用鼻子嗅了嗅,在確認沒有任何令人不愉快的氣息之後才打趣般的說道:“要是能一直把你關在這座地牢里就好了,一想到過段時間就要放你走人,我就感到惋惜不已。”瑪麗奈特一邊說著,一邊揪住一只襪尖將它從法師的腳丫上拽了下來,而另一只襪子也很快被如法炮制。原本瑪麗奈特是想繼續將阿涅絲身上的襯衣也一並脫掉,但就在她解開襯衣的紐扣時,突然想到讓這個身體並不強壯的法師半裸著躺在陰冷的地牢里並不是什麽好主意,於是便回身來到了火爐旁開始著手將火爐點燃,至於旁邊放置的烙鐵也被瑪麗順手丟進了爐火一並加熱起來。



        等到確認刑房里的溫度已經不會讓某人凍得瑟瑟發抖之後,占星師才再一次回到自己的囚犯身邊。襯衣的紐扣被瑪麗心安理得的解開,在摘下阿涅絲胸前的那條鐫刻著銘文的項鏈之後,瑪麗奈特的雙手就開始在阿涅絲的胸前表演起了揉面團的動作。除了手掌對圓挺乳房的肆意玩弄,瑪麗奈特時不時還不忘用食指的指腹摩擦起對方的乳暈。事實證明這段前戲進行的很成功,因為阿涅絲的乳頭沒過多久便已經硬挺到可以輕松被瑪麗奈特夾在指縫里面的程度。在丟下一句“才揉了這麽幾下乳頭就完全勃起”的評價之後,占星師的雙手終於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法師的前胸,來到了腰部的位置開始將法師的裙子也脫了下來。



        這時,映入占星師眼簾的便是阿涅絲身上那條遮住胯部的藍色內褲。“看起來裹得嚴嚴實實,然後內褲居然選這種蕾絲花邊的款式麽?蕾絲內褲這種東西如果不是穿給什麽人欣賞的話,就毫無意義可言。原本還想著要是什麽便宜貨就直接用小刀割開算了,但是藍色的款式我可就不舍得直接扯爛了,畢竟青金石可是很貴的。”瑪麗奈特一邊吐槽著阿涅絲的內褲,一邊將遮擋著花穴的內褲從阿涅絲的屁股上扒了下來。隨著內褲被瑪麗奈特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法師身體上的遮擋物便只剩下了那簇亞麻色的恥毛。占星師仔細打量著對方的身體,而阿涅絲每次呼吸導致的胸腔起伏都可以被清楚的察覺到。



        “好了,現在就把你這可惡的黑魔法師給綁~起~來~”



        不需要什麽奇怪的咒語和施法的動作,阿涅絲的手腕與腳踝處便被一道道纖細的絲線給纏繞起來。那些絲線看起來無比輕盈但卻又堅韌的足以將法師的雙腿擡起,以至於最終讓昏迷中的阿涅絲呈現出類似嬰兒換尿布的姿勢。至於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瑪麗奈特則面帶笑容的走到了阿涅絲的身旁,用雙手肆意揉捏著對方圓滾滾的大屁股。她時不時還用手指揪起一塊臀肉掐上兩下,就好像在享受這種光滑的皮膚與脂肪在指尖流動的感覺一般。



        “哈~我就知道你屁股的手感不會讓我失望!總算沒有枉費我將自己的欲望壓抑了那麽久~現在回想起來,我還真是資歷尚淺,竟然險些把真正的好玩具給遺忘了~要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發覺你的臀部如此豐腴,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為你在拷問室里安排個長期床位,哪怕僅僅是把你剝光了綁在刑架上供我養養眼也是好的~”瑪麗奈特不禁感嘆起自己在北境戰爭時期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個不解風情的工作狂。這樣一件好貨陰差陽錯的送上門來,而自己卻在整個戰爭期間都將她冷落在一旁。



        占星師的雙手在撫摸了許久之後才心滿意足的松開了法師的屁股,轉而觸碰起法師花穴上方的那簇恥毛。法師的恥毛與比尋常妹子的毛發相比更為卷曲,聯想到她那茂密而卷曲的長發倒也不足為奇。在手指滑過恥毛下方的那道裂口時,瑪麗奈特的手指感覺到指腹上沾染了些許潮濕的氣息。她並沒有停下向下滑動的動作,直到順著會陰的皮膚抵達後庭之後才停下自己的食指。



        “前輩的物理麻醉效果還真是出乎意料的好,以至於被這樣肆意撫摸身體這麽久都沒醒來麽?算了,多睡會兒也是好事,畢竟還有不少準備工作沒做呢~唉~每次和黑魔法師在刑房里深入交流都要花費好多精力,我這個弱女子怎麽吃得消嘛~”瑪麗奈特說完忍不住輕笑起來,同時故意用食指的指尖戳了戳阿涅絲後庭的花芯。在感覺到對方的菊穴微微收縮之後,占星師才像是得到反饋一樣安心的轉身走向刑房中放置的一個箱子,開始準備起今天需要使用的其他道具...



        瑪麗奈特拿起了一支羽毛筆,用筆尖在紙頁上寫下了阿涅絲的全名。“給你準備個新的箱子好了,以後給你用的玩具就都放在這里~”占星師瀟灑的用花體寫好了法師的名字,就在她為對方挑選玩具的時候,她卻聽到刑床上傳來了阿涅絲睡醒時發出的輕聲呢喃。“喂?你醒了嘛?睡得還好麽?”瑪麗奈特將頭回了過去,看到阿涅絲慵懶的睜開眼睛才放心的回過頭繼續挑選道具。



        “我...我在哪里?手腳...該死!我...我怎麽被綁成這副樣子了?!”



        刑床上的阿涅絲在醒來之後便感覺到了異樣,自己的手腕與腳踝都被絲線緊緊地纏繞,在它們的牽引之下連帶著整個身體都擺出了一副羞恥異常的換尿布姿勢。她仔細看了看手腕與腳踝上的絲線,一下便認出了這些絲線的主人,隨即便一邊掙紮一邊大聲呼喊道:“瑪麗奈特,你到底想搞什麽鬼?!”



        阿涅絲並沒得到回答,但是一串細線卻在瞬間纏繞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完成纏繞之後,絲線便停下了動作,這時瑪麗奈特的身影出現在了阿涅絲的視野里,而她的手中還拿著已經燒紅的烙鐵。



        “你曾經和我講過,幾十年以前有位占卜師告訴你,你的身上已經纏滿了命運之線。”瑪麗奈特輕聲對刑床上的阿涅絲說道,“而現在我也可以告訴你,那個占卜師就是我的老師,她的預言看起來也十分準確,不過你似乎不太願意接受這個結果呢...”就在瑪麗奈特說話的時候,阿涅絲脖子上的絲線卻突然收緊。法師立刻就因為缺氧而拼命掙紮起來,她那雙矢車菊藍色的大眼睛猛地瞪大了,而雙手和雙腳也全部呈現出繃直的狀態。如果沒有被絲線捆住手腳的話,阿涅絲現在一定會拼命的抓住纏在脖子上的東西,試圖將它們拉扯的松開些讓自己有呼吸的可能。但是現在她卻只能眼睜睜脖子上的絲線如絞索一樣逐漸收緊,直到她聽到耳畔傳來瑪麗奈特溫柔的聲音:



        “如果願意向命運之線的主人說點奉承話,她應該願意讓你更好受些~”



        奉承話?!說起來簡單,但是對於阿涅絲此刻的狀態,她實在是想不出該用怎樣的詞句來討好身旁這個正在將她絞死的女人。但是愈發收緊的絲線開始強迫這個不擅長討好他人的女孩琢磨起該如何奉承身旁的教區之鞭,那雙因缺氧而睜大的眼睛,死死地瞪著眼前的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從阿涅絲的喉嚨里被擠了出來,而瑪麗奈特則掛著一如往常的微笑安靜傾聽。



        “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有...戀屍的嗜好...天空的...立法者!”



        這根本和奉承沒有半點關系,反倒是充滿了挖苦與諷刺的味道。瑪麗奈特臉上的微笑消失了,只見她的眉頭緊鎖,陰沈著臉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舍得拿烙鐵燙你?我確實不打算要了你的命,但是把你折磨到不成人形的手段我這里可有的是!”說完,瑪麗奈特解除了纏在阿涅絲脖子上的絲線,刑房里立刻便傳來女孩大口喘息咳嗽的聲音。在喘息之余,阿涅絲用余光瞥見烙鐵的底部有鏤刻的圖案,被烙上這種烙印的女孩並不少見,更準確的說在奴隸市場里她們一抓一大把。



        “她不可能把我當做商品拉到奴隸市場里賣掉,那樣只會使我重獲自由,她肯定知道這一點。”剛剛從缺氧中恢覆過來的法師這樣想著。突然,教區之鞭的玉手撫上了阿涅絲的屁股,

在熟練的挑選好一塊臀肉之後,瑪麗奈特便用力的擰了擰指間的那一塊軟肉,讓阿涅絲吃痛的叫聲立刻就在地牢中回蕩起來。



        “呵呵,只是掐一下就叫的這麽大聲,看來玩牌的時候你有的受了呢。”瑪麗奈特說完緩緩的放開了阿涅絲的臀肉,轉身來到桌子的位置,拿起一副早就被放置在那里的卡牌。“現在和你講講玩牌的規則,黑魔法師。這里有48張卡牌,其中40張是常規的懲罰牌,分為五種,分別是,藤條,板子,皮帶,鞭子以及後庭。至於每次懲罰的具體數目,則是按照卡牌上標注的數量。除了後庭以外的四種卡牌,怎麽打,打哪里都由我說了算~聽懂了麽?”瑪麗奈特在完成了這一段的解釋之後,詢問著刑床上的阿涅絲是否已經理解了自己所講述的內容。


  

        法師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瑪麗奈特看到阿涅絲點頭之後,繼續道:“至於剩下的8張卡牌,有4張天使,抽到以後本輪免罰。”瑪麗抽出一張卡牌,將卡面擺到阿涅絲的眼前讓她能夠仔細看清卡面上的天使圖案。“至於最後四張特殊牌...如果阿涅絲小姐有幸能抽到的話...我會非常享受這個過程的~”瑪麗奈特說到這四張特殊牌的時候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很明顯這四張牌的設計在她心中一定稱得上是傑出的佳作。最後,瑪麗奈特又這樣補充道:“這個遊戲一共需要你抽取13次卡牌,如果在遊戲的過程中打算退出...那就乖乖的挨烙鐵燙吧~現在,該抽牌了~”瑪麗奈特將手中的卡牌又洗了一遍,然後隨意的抽出了一些卡牌將它們卡背朝上塞到了阿涅絲的嘴邊。



        “想選哪張叼住就好,超過20秒不選的話就算中途退出哦~”



        阿涅絲看著前方這十幾張卡牌,卻無奈的發現從這些卡牌的背面根本看不出任何差別。然而在洗牌的過程中,瑪麗奈特早就用藏在掌心里的命運之線給每一張特殊牌與天使牌都做好了對應的記號。而且瑪麗奈特也沒有告訴阿涅絲,關於天使牌的一個小秘密。最終,在經歷了短暫的思考之後,阿涅絲向前探了探腦袋,用嘴唇將一張卡牌銜住從一眾卡牌中拽了出來。



        “看來你選好了對麽?讓我看看你接下來的命運如何吧~”瑪麗奈特微笑著從阿涅絲的唇邊拿走了卡牌,看過一眼卡面之後又將它轉向阿涅絲的方向說道,“恭喜哦,阿涅絲小姐的第一輪懲罰內容是5下皮帶~”



        “5下皮帶?哈,這已經算是不幸中的萬幸。畢竟即使自己被上天所眷顧,能夠抽到所有的天使卡牌,也仍舊要經受9輪懲罰的折磨。”就在阿涅絲這樣思索的空當,瑪麗奈特已經轉過身去刑具箱子那里拿取皮帶。瑪麗的身影很快就再次出現在了阿涅絲的視野中,此刻她用皮帶輕輕地拍打著自己的手掌,而她的臉上則洋溢著捕獲獵物的喜悅。



        “北境戰爭時期你應該經常看到營地中的拷問官拷問俘虜和間諜對吧?但是我很少使用皮帶作為工具,因為我認為它對於那些間諜和黑魔法師而言實在是太過仁慈。”瑪麗一邊說著,一邊將皮帶貼在阿涅絲圓滾滾的屁股上緩慢的移動起來,似乎在安撫阿涅絲接受即將到來的痛打。“不過對於阿涅絲這樣的愛哭鬼來說,拿皮帶作為開胃菜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說完,瑪麗奈特猛地揮舞起手中的皮帶,用力揚起臂膀,朝著阿涅絲撅起的屁股打了下去。



        “啪!”



        皮帶抽打屁股發出的脆響在安靜而空曠的地牢中回蕩著。阿涅絲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這個被捆在刑床上的少女只是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力爭不要將任何一絲代表著軟弱的聲音漏到嘴唇外面。但是突如其來的疼痛還是讓她的臀肉下意識的緊繃起來,連帶著整個臀部以下的身體都呈現出緊張的狀態。在皮帶抽打到屁股以後,劇烈的疼痛讓阿涅絲的上半身條件反射般的呈現出反弓的姿勢,要不是因為她彎曲的肢體很快便重新癱軟下去,瑪麗奈特一定會以為眼前的黑魔法師剛剛被人下了毒。牙齒咬緊時發出的“咯吱”聲從阿涅絲的口腔中傳了出來,瑪麗奈特察覺到了這個情況,這種近乎原始的反應表明刑床上的女孩沒有經歷過任何的反拷問訓練,因此她意味深長的說了這樣一段話:



        “你知道嗎,如果你是一名被俘的反抗軍法師,以你現在的反應來看,撬開你的嘴巴簡直易如反掌。”



        “這種東西...我為什麽...”



        “啪!”



        “嘶...”



        就在阿涅絲想要指出自己沒有接受反拷問訓練的需求時,皮帶又被瑪麗奈特的手臂給揮舞了起來,然後在1秒之後就精準的抽在了黑魔法師的屁股上。這一次由於沒能閉緊嘴巴的緣故,一聲帶著苦悶的輕聲呻吟逃出了阿涅絲的嘴巴,傳到了教區之鞭的耳朵里。只見她的嘴角微微上揚,似乎是很滿意皮帶抽打的效果。她此時能夠清晰的看到阿涅絲伸直的小腿與白皙的足腳都繃緊形成一道直線,而原本舒展微張的腳趾現在也像受驚的小獸一樣拼命的蜷縮起來。          


        “你挨打時的反應還真是可愛,很討我的喜歡哦~不過對於黑魔法師而言,好像沒有什麽比被教區之鞭盯上更糟糕的事情了~”瑪麗奈特打趣地說道,試圖緩和刑房里緊張的氣氛,話音未落就再次揚起手中的皮帶朝著自己的施虐對象打了下去。



        “啪!”



        “...”



        牢房里再次回響起皮帶抽打時發出的脆響,而黑魔法師的呻吟則好似一現的曇花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瑪麗奈特卻沒有任何急躁的情緒,反倒信心滿滿的對阿涅絲說道:“那麽討厭發出哀嚎和呻吟麽?這可才是第一輪抽牌哦~後面還有十二輪呢。”話音未落,地牢里就再度響起了鞭打犯人發出的聲音。



        “啪!”



        “啪!”



         到此為止第一輪的5下皮帶算是全數完成了,瑪麗奈特打量著阿涅絲裸露在外的屁股,臀肉仍舊平整,並沒有出現腫脹凸起的傷痕。但是這個“水蜜桃”的顏色已經不是先前的白中帶粉,而是呈現出一片均勻而艷麗的粉紅色。瑪麗奈特用帶著喜悅的聲音向刑床上的阿涅絲宣讀起這樣的內容:“看來阿涅絲小姐的熱身運動已經完成了,在繼續遊戲之前,按照慣例還要給你的屁股塗一些魔藥來增強對疼痛的感受力以幫助阿涅絲小姐深刻體會接下來的遊戲內容~”



        “無恥...”



        黑魔法師的抗議被徹底的無視了,教區之鞭將盛放著藥液的小瓶打開,藥液很快就被傾倒在了阿涅絲的臀肉上。魔藥順著皮膚向下滾落,帶來一陣涼颼颼的感覺,緊接著教區之鞭的手掌便再度撫上了黑魔法師的屁股。那雙手靈巧的將藥液均勻的塗抹在兩瓣臀肉上,甚至還特地用手指蘸取藥液在後庭的那一圈褶皺處來回塗抹。等到塗抹完成之後,瑪麗奈特才將自己的手擦幹,然後再次拿起一疊卡牌將它們在阿涅絲的面前鋪開。



        “魔藥已經塗抹完畢了,接下來請阿涅絲小姐開始第二輪抽牌吧。”



        “你...你為什麽這麽對待我,瑪麗奈特·杜培!我明明...我明明遵守了我的諾言,我用魔法庇護了你們所有人!”阿涅絲的語氣中透露著絕望,她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歇斯底里的質問著教區之鞭。畢竟作為一個歷史悠久的貴族,縱使阿涅絲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她也有權經歷一場審判,並且在審判的過程中為自己辯護。然而現在的她正在地牢里被施以無端的私刑,飽受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



        “因為早在你來到我的營地之前,群星就告知我有一個強大的黑魔法師將要抵達我的身邊。然而當我看到你之後,我一度懷疑星象預言的準確性,我實在沒能看出你有什麽特別的地方。直到那場戰鬥中你的表現才讓我明白先前的判斷多麽荒謬,你比我想的更加危險,也更加狡猾。阿涅絲·莫德古德,在那時我就已經下定決心,要讓你痛苦的哀嚎來成就我的傳說。”瑪麗奈特的聲音有些顫抖,她那雙紫色的眸子滿是熱忱的光芒,而那如利箭般目光的終點,正是她面前的黑魔法師。



        “哼,疼痛和苦難從來都不曾打倒過法師女王的後人,一個失心瘋的女孩更不可能!”阿涅絲大聲回應道,隨後她便用嘴唇叼住了其中一張卡牌,然後用力的將它從瑪麗奈特的手中拽了出來。瑪麗奈特稍微冷靜下來以後,用右手拿住了阿涅絲叼著的卡牌,宣讀起了第二輪的結果:



        “命運的抉擇已經揭曉,第二輪的結果是15下板子!”



        瑪麗奈特大聲的宣讀著本輪的結果,她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就好像阿涅絲在賭場贏得了大把的金幣一樣。占星師轉身將裝著刑具的箱子搬到了刑床的旁邊,從中拿起了用來啪屁股的板子。阿涅絲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只見瑪麗奈特指尖夾著那張剛剛被選中的卡牌對阿涅絲命令道:“從現在開始,每輪抽出的卡牌在執行的時候你都要用嘴巴叼好。如果掉下來的話就要重新計數。”



        卡牌被送到了阿涅絲的嘴邊,而她在稍加遲疑之後便張開嘴巴,用自己的貝齒將卡牌咬住,銜在口中。沒有任何的抵觸和抗議,因為這個黑魔法師明白,從自己被關進這座地牢起,自己就已經喪失了拒絕的權力。看到阿涅絲順從的表現,瑪麗奈特伸出左手,手指輕輕撫摸著阿涅絲額角處卷曲的頭發表示安撫,隨後便揮舞起手中持握的板子,用力朝阿涅絲的屁股打了下去。



        “啪!”



        “嗚...”



        “啪!”



        “嗚...”


 

        板子與臀肉碰撞發出的擊打聲與黑魔法師苦悶的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伴隨著燭火映照之下瑪麗奈特手臂上下揮舞的影像,這個畫面必定符合絕大多數人預想中拷問黑魔法師的場景。阿涅絲的眼角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擠出了幾滴清淚,而她的呼吸聲也能感覺到因恐懼而形成的顫音。等到瑪麗奈特放下板子將阿涅絲口中叼著的卡牌取出的時候,才發現刑床上的黑魔法師已經在不知不覺間流出了眼淚。



        “唔...5下皮帶加上15下板子就已經讓你流出眼淚了嗎?!我倒要看看你這愛哭鬼什麽時候能哭的梨花帶雨~”瑪麗奈特的話帶著幾分嘲笑,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拿起手帕將對方眼角的淚滴擦拭幹凈。“好了,第三輪,準備抽牌吧,阿涅絲·莫德古德。”一疊卡牌又一次在阿涅絲的面前展開,等待著她進行選擇。



        就在阿涅絲思索著該怎樣做出命運的抉擇時,瑪麗奈特則饒有興致的盯著對方的大屁股看個沒完。經過15下板子的洗禮,原本粉紅色的臀肉上如今已經顯現出一串深紅色的板印。在四周粉紅色皮膚的映襯之下,這些板印甚至讓阿涅絲的臀肉看起來更像是個成熟而飽滿的桃子。瑪麗奈特面帶笑容的欣賞著阿涅絲臀肉上發生的變化,就在她沈迷於欣賞眼前美景的時候,一張卡牌已經被從她的手中叼走了。此時瑪麗也回過神來,伸手將阿涅絲叼在嘴里的卡牌拿在手中,宣讀起卡面上的內容。



        “第三輪的結果是,20下藤條哦!阿涅絲小姐~”



        一根柔韌的藤條被教區之鞭從裝滿了刑具的箱子里抽了出來,她轉過頭來打算將這張卡牌塞進魔法師的嘴巴里以便對方能用牙齒將卡牌緊緊咬住。這時,教區之鞭發現阿涅絲的眸子里已經能夠感受到一種名為恐懼的情感,至於先前的憤怒與高傲已經在恐懼的侵蝕下逐漸被消磨殆盡。甚至僅僅是將藤條從箱子中抽出來這個動作就足以讓阿涅絲的全身顫抖不已,就連呼吸時胸部的上下起伏都失去了先前的平順,變得顫顫巍巍。“很好~每個被扔進地牢接受拷問的黑魔法師都會經歷這個過程,而她們最終的歸宿也都是痛哭著崩潰,供認自己所做的一切。”瑪麗奈特這樣想著,她看阿涅絲的眼神也顯出一絲輕蔑,對她大聲說道:



        “乖乖把牌咬緊了,黑魔法師!”



        阿涅絲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但是她仍舊服從了教區之鞭的命令。潔白的牙齒用力咬住了瑪麗奈特手中的卡牌,而本輪的懲罰也隨之開始。



        “咻!啪!”



        “嗚...嗚嗚嗚嗚!!!”



        “咻!啪!”



        “嗚嗚嗚!!!”



        每一次瑪麗揮舞藤條的時候都使出全身的力氣,相比往常的拷問,此刻的瑪麗奈特明顯更加專注。藤條的每一次揮舞都發出響亮的呼嘯,除了清脆的鞭打臀肉發出的聲音之外,就連藤條劃破空氣的嘯叫聲在空曠的地牢里都顯得悅耳。在藤條鞭打的間歇,刑房中時不時還能聽到法師低聲抽噎時發出的鼻音。僅僅不足十下鞭打過後,阿涅絲光潔的屁股上就已經出現了許多藤條鞭打後留下的檁子。這些腫脹鼓起的檁子整齊的排列著,均勻而完整的覆蓋了阿涅絲的兩瓣臀肉,看起來就像是趴在皮膚上的蚯蚓一般。就在阿涅絲緊閉著眼睛準備迎接剩余的藤條時,她嘴巴中叼著的卡牌卻被瑪麗給撥開了。



        “你沒能咬住卡牌哦,阿~涅~絲~那麽這一輪的懲罰要重新進行了哦!”



        “不!嗚嗚...求求你!我不會再犯錯了!嚶嚶...求求你瑪麗奈特!”



        阿涅絲焦急而絕望的呼喊著,她希望自己的求饒能讓眼前的教區之鞭心生憐憫,畢竟自己並不是被俘的敵人,而是真正給予過她幫助的盟友。可惜阿涅絲的求饒沒能起到任何效果,瑪麗奈特徑直拿走了原本被阿涅絲叼在嘴里的卡牌,將它和其他兩張已經用過的卡牌放到了一起。隨後教區之鞭再次握緊了手中的藤條,用盡全身的力氣揮舞了起來。



        “咻!啪!”



        “嗚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咻!啪!”



        “嗚嗚嗚...我不會讓卡牌滑下去了!咿咿咿...真的不會了...”



        “我這麽溫柔善良的女人,當然會給犯錯的孩子改過自新的機會~不過那已經是下一輪的事情了,這一輪你就乖乖受著吧,阿涅絲·莫德古德!”



        “咻!啪!”



        “為什麽!嚶嚶嚶...明明幫了你這麽多...”



        “咻!啪!”



        這一次地牢中明顯變得熱鬧了起來,除了司空見慣的鞭打發出的脆響,其間還夾雜著阿涅絲的哭喊與抽泣。隨著鞭打的繼續進行,阿涅絲的臀肉上已經布滿了藤條鞭打過後留下的檁子。這些腫脹凸起的傷痕整齊的排列在屁股最為飽滿的區域,竟然以外的產生了一種源自規整與秩序的美感,這無疑是瑪麗奈特·杜培拷問技巧的證明。瑪麗奈特用手背抹去額頭上冒出的薄汗,用譏諷的語氣詢問道:



        “怎麽樣阿涅絲?魔藥和藤條可都是對付黑魔法師的經典道具,而你卻能一次體驗這兩種道具構成的合擊...嘖嘖嘖~這麽說來阿涅絲的屁股還真是交了好運呢~”



        被拘束在刑床上的法師仍舊在大口的喘息著,魔藥的厲害她自然已經是心知肚明。在魔藥的加持之下,每次藤條的鞭打都給阿涅絲帶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如今的她早已不是無聲無息的默默流淚,而是變為在瑪麗奈特的注視下大聲的抽泣。原本阿涅絲希望在自己被施以私刑的過程中都盡量保持沈默,然而她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意志在疼痛與折磨面前有多麽無力。抽泣時發出的鼻音在阿涅絲看來是如此的羞恥,但如今她的眼淚卻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撒個不停,而抽鼻子的聲音之類的細枝末節自然也是無暇顧及。



        “喂,別哭了阿涅絲,該第四輪的選牌了哦~”



        看著瑪麗奈特的笑臉,阿涅絲只覺得心底燃燒著的憤怒即將像火山一般噴湧而出。僅僅是進行到第三輪自己就已經變成了這副樣子,真玩到後半程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想到這里,阿涅絲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止住哭聲,用顫抖的聲音罵道:



        “收起你的笑臉吧,沒人性的家夥!”



        說出這句話之後,阿涅絲才從先前的憤怒中冷靜下來。名為恐懼的情緒再度占據了阿涅絲的大腦,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祈禱著教區之鞭不會因為這句諷刺而臨時決定將刑床上的黑魔法師拷問至死。



        對於瑪麗奈特而言,雖然審問過的黑魔法師並不算多,但是那些家夥在拷問進行到這個階段的時候通常嘴巴都不怎麽幹凈,至於被問候祖先與家人的情況瑪麗也見過好幾次了。因此在她看來,阿涅絲嘴里說出來的諷刺實在是連臟話都談不上的柔聲細語。只見瑪麗奈特朱唇輕啟,對刑床上的魔法師這樣說道:“原來阿涅絲小姐在問候別人這方面只有這點想象力嗎?看來雅克利娜女士有教給過你貴族應有的涵養。不過...”



        瑪麗奈特舉起右手的食指,朝著阿涅絲屁股的位置做出了一個劃動的動作,空氣中突然顯現出一根由能量構成的魔法鞭子,鞭子做出了與瑪麗手指相同的動作。隨著一聲清脆的鞭擊聲,阿涅絲屁股與大腿相連的部分便出現了一道鮮紅的血痕,而黑魔法師的慘叫與哭喊也隨之而來。



        “不過作為我想還要再教你一點額外的規矩,作為一個黑魔法師,如果對你進行拷問的是一名教區之鞭的話...請務必不要惹怒她們。”瑪麗一邊說著一邊用右手的食指托住阿涅絲的下巴,仔細的打量這張已經布滿淚痕的臉。如果說剛剛這雙矢車菊藍的眸子里還燃燒著憤怒的火焰,而如今卻只剩下了畏懼與服從。法師的嘴唇不停顫抖著,也許她像故意裝出一副堅貞不屈的樣子,但是從眼眶不斷湧出的淚水卻將她內心的恐懼在教區之鞭面前暴露的一覽無余。



        “至於原因嘛...畢竟對於教區之鞭而言,讓接受拷問的黑魔法師流下懺悔的淚水還是懺悔的血水本質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瑪麗奈特說完故意用手指捏了捏阿涅絲的下巴,又故意用指尖給她的下巴撓了撓癢,就像逗弄一只貓咪一樣。“我向來心軟,喜歡給犯錯的孩子改過的機會。你知道怎麽做對吧,阿涅絲小姐?”



        “對不起...瑪...瑪麗奈特·杜培...小姐...”阿涅絲勉強止住了抽噎,用斷斷續續的聲音開始向面前的人道歉。



        “事到如今還敢直呼我的全名麽?看來讓你流淚還是太仁慈了,還是流血比較適合你...”



        “不不不!對不起...對不起...教區...教區之鞭大人!”感受到捏住下巴的手指再度開始發力,阿涅絲急忙趁著嘴巴還能張開的時候將自己的道歉更正為對方喜歡的版本。



        “很好,我們的遊戲可以繼續了~”阿涅絲的回答終於讓瑪麗奈特感到滿意,因此她在做出肯定的答覆之後再次開始用手帕拭去阿涅絲臉上的淚水,但是由於淚水太多的緣故,她手中的手帕都開始逐漸被浸濕。“現在,開始第四輪選牌吧。”



        瑪麗再次將手中的那一疊卡牌在阿涅絲的面前攤開,等待著她做出這一次的選擇。法師的嘴唇還在微微的顫抖,她原本紅潤的嘴唇已經因為貝齒的緊咬而發白。這一次她選擇的過程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猶豫,只見阿涅絲閉著眼睛,自暴自棄一般的隨便叼住了最邊緣的那張卡牌將它從牌堆之中拽了出來。



        “鞭子,20下。”瑪麗奈特拿過了阿涅絲叼在嘴里的卡牌,平靜的宣讀了卡面上的內容。



        刑床上的黑魔法師聆聽著教區之鞭宣讀選牌的結果。沒有歇斯底里的怒吼或是對結果的質疑,阿涅絲只是老老實實的將瑪麗遞到嘴邊的卡牌緊緊的用牙咬住,然後再注視著對方站到自己的屁股對面伸出手來開始揮動食指。由能量構成的魔法鞭如先前一樣在空中顯現出藍色的形體,然後再重重的抽打到阿涅絲布滿傷痕的屁股上...



        “咻!啪!”



        “咕嚕...”



        “咻!啪!”



        “嗚嗚,嗚嗚嗚!!!”



        “咻!啪!”



        “.......”



        每一次瑪麗的手指靈巧的上下劃動,隨之而來的便是魔法鞭劃破空氣時產生的嘯叫。魔法鞭發出的嘯叫與普通的鞭子有著明顯的區別,它所發出的聲音更加輕佻且尖銳。雖然還達不到令人感到戰栗的程度,但是每一個經歷過瑪麗奈特拷問的家夥都能迅速的分辨出兩者聲音上的不同,而且她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會對這種獨特的嘯叫產生嚴重的心理陰影。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阿涅絲·莫德古德卻是個例外。在整個鞭打的過程中,刑床上的黑魔法師一直緊閉著雙眼,仿佛看到自己被鞭打的景象也會增加痛感一樣。而在她的腦海中浮現的卻是自己兒時在自家地牢中看到的恐怖景象,以及那個名叫安娜的女孩被母親雅克利娜鞭打時發出的淒厲哀嚎。



        我的處境不可能比安娜更慘了...安娜足足在地牢里被關了11年,而我...而我只需要熬過這13輪抽牌的刑罰就能離開這里了!阿涅絲在心中不斷默念著這段話,仿佛這樣能顯得自己所經歷的折磨十分短暫一樣。隨著鞭子的一次又一次抽打,屁股上的血痕也開始逐漸的堆疊。盡管安娜的經歷給了阿涅絲極大的心理安慰,然而每當鞭擊帶來的劇痛傳抵大腦時,阿涅絲的上半身都會條件反射一樣嘗試弓起身子,而飽受摧殘的臀肉與下肢則會機械的繃緊肌肉,妄圖抵擋魔法鞭的攻擊。



        終於,瑪麗奈特將自己的手臂放了下去,這標志著此輪的懲罰告一段落。教區之鞭並沒有急於將阿涅絲嘴里的卡牌收回,然後再開始下一輪命運的抉擇。相反,她仍舊佇立在原地,打量著黑魔法師已經傷痕累累的屁股。經過藤條與鞭子的雙重洗禮,那個圓潤而光滑的臀早已不覆存在,現在阿涅絲的屁股上已經滿是藤條留下檁子,甚至就連先前的板印都已經很難察覺。在瑪麗奈特看來,阿涅絲的屁股就宛如一塊畫布一樣,而自己手中的各種刑具則好像不同顏色不同粗細的畫筆。先是用皮帶和板子將整個臀肉塗抹上紅彤彤的底色,然後再用藤條與鞭子勾勒出象征著形體的線條。



        在一陣自我陶醉之後,瑪麗奈特再次來到了阿涅絲的身旁。她用手輕輕拽了拽對方口中的卡牌,確認卡牌仍舊被黑魔法師的牙齒咬住之後,教區之鞭滿意的用手撫摸起阿涅絲的卷發,誇獎道:“看起來這次你做的不錯,果然藤條和鞭子是對抗精力渙散的特效藥。”



        “謝..咳咳...謝謝...”



        阿涅絲的回答自然是帶有違心的成分,不過單論被撫摸頭發這個事情,阿涅絲還是有幾分欣喜的。如果逗弄她頭發的不是一個教區之鞭,至少不要把她捆在刑床上進行這個表示親密的動作,那麽她一定會願意和面前的瑪麗奈特開個小玩笑什麽的。不過愈發窘迫的處境讓阿涅絲在把瑪麗的問話給糊弄過去之後就將自己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如何熬過接下來的遊戲上面了。



        “呵,沒想到阿涅絲·莫德古德還是個拙劣的騙子。雖然撒謊也是要挨鞭子的,但是看在你總算學會說奉承話的份上,我就放過你這一次。”瑪麗奈特一邊評論著阿涅絲的回答,一邊觀察著女孩臉上最細微的表情變化。阿涅絲臉上的表情在瑪麗揭露她撒謊的事實之後就顯得異常痛苦,哪怕在瑪麗表明了並不會對她的撒謊而進行懲罰之後,阿涅絲也仍舊緊閉著雙眼不願睜開。“你是在為自己撒了一個被我一眼識破的謊言而感到痛苦萬分嗎?對你這種家夥來說,願意說奉承話去討好別人就已經算是很大的進步了~呵呵,現在準備繼續抽牌吧。”



        展開的卡牌們又一次被擺放到了黑魔法師的面前,她那張掛著淚痕的俏臉突然苦笑了起來。隨後淚水再次從法師的臉頰滑落,而阿涅絲就像是認命了一樣再次隨意的咬住了一張卡牌,將它從牌堆里拽了出來。教區之鞭伸出左手將阿涅絲選擇的卡牌拿在了手里,拿到自己的面前再次用輕快的聲音宣讀起卡面上的內容:



        “20下後庭,終於輪到你的臀縫受苦了喲,阿涅絲小姐~”瑪麗奈特笑著說道,隨後她並沒有立刻將卡牌塞回阿涅絲的嘴巴,而是繼續詢問道:“這次我就大發慈悲的讓你來選好了,你的後庭究竟是想嘗嘗鞭子的滋味呢?還是想體會一下藤條帶來的快樂呢?”



        出乎意料的提問,就連問題本身也完全超出了阿涅絲的預料。她原本可以隨便選擇一個刑具,不過事已至此,多想上幾秒鐘也無傷大雅。阿涅絲回想了在營地時瑪麗奈特審訊俘虜的場景,這位教區之鞭似乎對自己的鞭子情有獨鐘。反正20下藤條也不好到哪里去...幹脆就遂她的願好了...想到這里,阿涅絲的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輕聲對面前的教區之鞭說道:



        “鞭子...教區之鞭大人...”



        “那麽,如你所願~”



        教區之鞭將夾在指間的卡牌塞進了阿涅絲的嘴巴,然後便來到她裸露的臀部前方。瑪麗奈特再次伸出修長的手指,然後毫不猶豫的對準阿涅絲的臀縫揮動起來。藍色的魔法鞭在半空中浮現,朝著兩瓣臀肉間的谷地抽打下去。這片谷地已然是阿涅絲慘不忍睹的屁股上唯一的好肉,可惜隨著鞭子的落下,這片敏感區域的好運也就此終結。



        “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



        僅僅是一下鞭子就已經讓刑床上的黑魔法師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若不是因為她緊咬著卡牌的緣故,那淒厲的哀嚎足以讓沒進過拷問室的家夥膽戰心驚。在塗抹魔藥的時候,瑪麗奈特並沒有遺忘這片夾在臀肉之間的區域,恰恰相反教區之鞭還對這里進行了特別的關照。沾染著藥液的纖指曾在菊穴的位置反覆而溫柔的畫著圓圈,以便將增加敏感度的藥液滲透到每一處細小的褶皺之中。此時,被鞭子直接擊中的菊穴正拼盡全力的收縮著,而傳遞到大腦的劇烈疼痛則讓黑魔法師的整個身軀都開始不自然的抽搐起來。



        教區之鞭見此情景並沒有選擇繼續鞭打,而是用帶著些許嘲笑意味的語氣對阿涅絲說道:“看來我已經找到阿涅絲小姐的弱點了,對麽?雖然大多數拷問對象的後庭都是她們的弱點所在,但是像阿涅絲小姐這樣一鞭下去就反應如此激烈的可並不多見~讓我猜猜看,你應該沒有什麽被懲罰臀縫的經歷吧?或許你的後庭都沒有被開發和使用過也說不定。要是阿涅絲小姐有幸抽到那張卡牌的話...我很樂於對阿涅絲小姐的處女地進行開墾哦~閒話少敘,我要繼續履行職責了。”



        瑪麗說完便再次優雅的劃動起了自己的手指,而懸浮在空中的鞭子也一如瑪麗的手指一樣劃出優雅的弧線,直到鞭子的尾部準確的命中在阿涅絲後庭的花芯。清脆的響聲又一次充滿了刑房,而刑床上的黑魔法師則又一次繃直了腳趾,一邊發出苦悶的叫聲一邊無謂的垂死掙紮起來。



        “啪!”



        “嗚嗚嗚!!!嗚...”



        “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



        鞭子與臀縫和後庭進行了一次又一次的“親密接觸”,在第十下鞭子打過之後,阿涅絲的臀縫就已經徹底的變為了鮮紅色,那是鞭子留下的血痕。在魔藥的加持下,所有的疼痛都被放大了。隨著鞭打的進行,阿涅絲的呻吟與慘叫卻逐漸變小,這不是因為她已經習慣了後庭被鞭打帶來的劇痛,而是由於她的體力已經在疼痛的沖擊下開始透支。阿涅絲的眼神中早已沒有了憤怒,甚至連恐懼都的氣息都消失殆盡。現在這個被捆在刑床上的黑魔法師已經宛如行屍走肉一般,哪怕是鞭子抽打在她身體上的時候,也不過只是讓她的軀體像是受到電擊一樣毫無生機的抽動幾下而已。



        瑪麗奈特發覺了阿涅絲的變化,但是她並沒有因為拷問對象的失神而中斷本輪的懲罰。她繼續優雅的劃動著自己的手指,直到將規定的數目打完。隨著瑪麗奈特放下了手臂,懸浮在空中的魔法鞭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此時整個地牢里就只剩下黑魔法師斷斷續續的抽噎聲。瑪麗先是仔細觀察了阿涅絲的臀縫與後庭,在經歷了20次鞭打之後,阿涅絲的臀縫已經變得與傷痕累累的臀肉別無二致,至於藏在臀縫中央的後庭也早已因為鞭子的“特別關照”而變得紅腫脹大。原本微微向內收縮的菊穴現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凸起的小圈,就這樣突兀的在臀縫中線的位置微微向上隆起。而經歷了鞭子摧殘的後庭,顏色也從先前的粉色變成了充血而形成的大紅。



        “呼,這才是黑魔法師的後庭應有的樣子~”瑪麗打趣地說道,她伸出手指,用柔軟的指腹觸碰著對方已經紅腫不堪的後庭。對於手指觸碰帶來的疼痛與刺激,後庭自然以習慣性的收縮作為回應,但是收縮導致的後庭肌肉相互接觸又成為了新的疼痛來源,剛剛還在收縮的後庭最終又不得不恢覆成放松的狀態來減少疼痛。這一連串的反應讓瑪麗奈特難免感到有些滑稽,她又將阿涅絲的屁股環視了一圈,然後才心滿意足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阿涅絲滿是淚痕的臉龐上面。瑪麗將阿涅絲叼著的卡牌拿在手里,卻驚訝的看到卡牌上沾染著血跡,一股能量正從暴露在空氣中的血液里散溢,飄散到空氣之中,讓卡牌上的血液散發出微弱的紫色熒光。



        “我的拷問技巧你也算深刻的領教一番了,有什麽感想麽?”瑪麗奈特打量著阿涅絲那張已經可以用憔悴來形容的臉龐,卻看到了她嘴唇上仍在滲出血液的傷口。卡牌上出現血跡的原因已經明了,可憐的黑魔法師為了不讓卡牌掉落而拼盡全力用牙齒咬住了卡牌,哪怕咬破自己的朱唇也在所不惜。瑪麗奈特沒有得到回答,她卻沒有責怪面前這個疲憊不堪的女孩,只是繼續平靜的說道:



        “我記得你剛到營地不久的時候,咱們曾經有過一次對話,在那時你告訴我你是個很怕疼的家夥。現在看來你倒是真的沒說謊呢...”教區之鞭俯下身子,將自己的耳朵貼到了黑魔法師的唇邊,傾聽著對方的耳語聲。


 

        “求求你...瑪麗...放過我...”



        瑪麗奈特聽清了阿涅絲的哀求,這個黑魔法師又忘記了自己應該使用的敬稱而不是放肆的直接用名字來稱呼拷問自己的教區之鞭,然而瑪麗卻沒有像先前那樣嚴肅的指出對方的錯誤並加以責罰。她只是用規勸的語氣輕聲說道:“要知道,針對黑魔法師的拷問可比被烙鐵燙一下疼得多~對於怕疼的小可愛來說,也許早早投降才是明智之選。我和前輩才不會真的把你拉到市場上任人挑選,我會直接將你買下來...”



        聽到瑪麗奈特的輕聲細語,阿涅絲無神的眼睛徹底變得呆滯了。在大腦短暫的宕機之後,阿涅絲的瞳孔又逐漸變得明亮起來,只見她深吸了一口氣,引得整個胸膛都上下起伏了一番,然後才用略顯沙啞的聲音說道:



        “買下我?你打算把錢交給誰,教區之鞭大人?交給教會?告訴她們你打算將一個在戰爭期間幫助你的貴族買做奴隸?交給艾克林登圖書館?告訴她們這是館長留給圖書館的饋贈?難不成你要交給索菲·莫德古德,你們口中的法師女王。告訴她這是她的末裔賣身為奴換來的祭品嗎!”



        面對阿涅絲·莫德古德的詰問,瑪麗奈特·杜培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反駁與回答。作為教區之鞭,她在刑房之中面對黑魔法師理應是自信滿滿的狀態,但這一次她卻感到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在地牢中阿涅絲的回聲完全消散之後,瑪麗奈特重新直起身子。這一次她沒有要求阿涅絲抽牌,而是徑直朝著離開地牢的方向走去...



        對於瑪麗奈特的離開,阿涅絲沒有任何反應。五分鐘以後,地牢的走廊里再次傳來了教區之鞭的腳步聲。瑪麗端著個水罐再次走進了刑房,她將水罐里的液體倒在杯子里,然後又將杯子端到了阿涅絲的嘴邊。此刻,這位教區之鞭罕見的用極為嚴肅的語氣對著刑床上的黑魔法師說道:



        “既然你拒絕了我的好意,那麽你就必須完整的將整個遊戲玩完,阿涅絲·莫德古德。不過在此之前我建議你乖乖的喝下這杯葡萄汁,不然我無法保證你能活著離開這座地牢。”



        阿涅絲默默地點了點頭,隨後瑪麗奈特便一手拿著杯子,另一只手則托住阿涅絲的後腦開始緩緩地將葡萄汁送入女孩的嘴巴。阿涅絲沒有抗拒流入口中的液體,而是任由香甜的葡萄汁帶著少許鮮血的腥味湧入自己的口腔。整個過程,兩人都沒再進行過任何交流,但是瑪麗奈特從阿涅絲的反應中得到了這樣一條信息:她從沒打算就這樣慘死在地牢里。



        很快,杯子里的葡萄汁就被阿涅絲喝了個幹凈,而展開的卡牌也取代了空空如也的水杯放到了阿涅絲的嘴邊。“第六輪抽牌,做出你的選擇吧。”瑪麗奈特大聲對阿涅絲命令道,然後躺在刑床上的女孩便用力向前伸了伸腦袋,用牙齒咬住了一張卡牌的邊緣,再將它從牌堆里拖拽出來。瑪麗奈特靜靜地注視著阿涅絲,看著她完成了一整套選擇卡牌的動作。從動作的流暢度,以及阿涅絲對指令的反應速度來看,剛剛喝下的那杯葡萄汁確實讓她的體力有所恢覆。這也使得教區之鞭打消了心中的顧慮,得以繼續全力以赴的對阿涅絲進行折磨。



        “第六輪抽牌的結果,15下板子!”



        教區之鞭再次宣讀了本輪抽牌的結果,隨後地牢里便再度響起了刑具與臀肉碰撞發出的聲音,期間還夾雜著女孩苦悶的呻吟聲...








        當教區之鞭再次放下刑具的時候第九輪責罰已經結束。在瑪麗看來,自從喂阿涅絲喝過葡萄汁以後,這幾輪抽牌的結果都顯得有些乏味。“15下板子,15下藤條,20下鞭子...呵呵,也就剛剛第九輪又打了20下後庭還算有點意思,然後你就又變成這副垂死的模樣了。”教區之鞭一邊說著一邊用食指逗弄著阿涅絲紅腫不堪的菊穴,時不時還用手指故意揪起那圈因紅腫而凸起的肌肉,惹得刑床上的黑魔法師發出一陣虛弱的呻吟聲。



        “接下來是第十輪了哦,阿涅絲~”瑪麗俯下身子,將手中的卡牌展開,等待著阿涅絲咬住其中的一張並將它拽出牌堆。阿涅絲的臉上再次布滿了淚痕,但是與先前不同的是,那雙藍色的大眼睛早已不再閃動著任何光芒,只剩下一潭死水般的呆滯與空洞。瑪麗用另一只手將阿涅絲口中的那張卡牌取了出來,她甚至將耳朵貼在阿涅絲的唇邊以便能夠聽清阿涅絲發出的有氣無力的聲音。而阿涅絲的聲音里滿是恐懼,絕望,以及發自心底的卑微哀求。



        “瑪麗...我以後不會...不會再對你冷嘲熱諷了...藏書室里的書...你想看的我也都會...都會借給你...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我真的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代價還是和先前一樣,在你的身上烙上一個象征奴隸的紋章,接受麽?”



        阿涅絲聽到瑪麗的話,痛苦的閉上了眼睛,瑪麗奈特分明看到又有幾滴熱淚從法師的眼角淌了下來。很快,阿涅絲便給出了答覆,只見她緩慢但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便睜開了眼睛。瑪麗自然是感到有些失望,但就在這時,阿涅絲卻又悲涼的說道:“這個古老家族的嫡系...就只剩下我一人了...我怎麽能...怎麽能為了一時的茍且而讓整個家族蒙羞...”



        聽到這樣的回答,瑪麗奈特故意面色陰沈的對刑床上的法師說道:“那就繼續抽牌吧,阿涅絲·莫德古德。這就是你要為你的高傲所付出的代價。”



       對於教區之鞭的命令,法師照做了,一張卡牌被從牌堆之中抽了出去。瑪麗奈特將阿涅絲咬住的卡牌拿到了面前,卻驚訝的發現卡面上描繪的分明是天使的圖案。



        “第十輪的結果已經揭曉,是天使的庇護...”



        瑪麗奈特宣讀了結果,當阿涅絲已經有些麻木的大腦反過來自己剛剛得到了命運的垂青之時,她那雙空洞而無神的大眼睛終於久違的重新閃爍起了光芒。或許是自己的說辭終於打動了眼前這位教區之鞭,讓教區之鞭終於願意將象征庇護的天使放入了牌堆;或許是自己終於時來運轉,能夠獲得命運的垂青;亦或是法師女王的在天之靈不忍自己的後人遭受這無端的折磨,用她神奇的魔法降下了對阿涅絲最後的垂憐...在這一刻,阿涅絲小小的心終於重新體會到了名為幸福與喜悅的感受,直到瑪麗奈特皺著眉頭說出這樣一番話:



        “可惜...好像天使不願對你進行庇護呢,阿涅絲小姐...”



        那張剛剛被抽出的天使卡牌被再一次擺放在了阿涅絲的眼前。只見那描繪著天使圖案的卡面上沾染了從阿涅絲嘴唇處流出的紫紅色鮮血,而卡面上的圖案卻在鮮血的影響之下逐漸變化,最終變成了一只拿著鞭子的魅魔。



        “不...不可能...”



        阿涅絲在腦海中歇斯底里的重覆著這個念頭,她不願意相信先祖的血脈非但沒有為自己降下垂憐,反而為她安排了這樣殘忍的詛咒。她甚至沒有閒心去思索發生這種怪事是不是因為瑪麗奈特故意使詐導致的。就在阿涅絲還沈浸在救贖美夢被打破的失落時,瑪麗奈特則已經開始打量起阿涅絲那慘不忍睹的屁股。原本白皙而粉嫩的臀早已不見了蹤影,如今阿涅絲的屁股已經在魔藥與多種刑具的“關照”之下變成了絳紫色,而原本光滑的皮膚與飽滿的臀肉也被鞭子與藤條抽打形成的檁子取而代之。



        “屁股怕是沒法再打了,還是拿其他部位開刀好了。”瑪麗奈特在分析過阿涅絲屁股的慘狀之後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她把目光轉移到阿涅絲身體的其他部分,以便在其中找尋到適合繼續責罰的部位。直到瑪麗奈特注意到阿涅絲那雙被向上吊起的白皙腳丫,她的目光才不再繼續四處遊離。“呼~我居然差點把她這雙小腳丫子給忘了。既然你的屁股已經不太適合再挨鞭子,那這一輪的刑罰就由你的腳丫來受好了。”瑪麗奈特說完,將手中映畫著魅魔的卡牌塞進了阿涅絲的嘴巴,然後又大聲宣讀起了結果:



        “第十輪,鞭子抽打腳底,30下。”



        刑床上的阿涅絲在聽到這個結果之後沒有做出半點回應,她只是兩眼無神的躺在刑床上,機械的用牙齒咬住了塞進嘴巴的卡牌。與此同時,瑪麗奈特已經重新調整了命運之線的位置,以便她能夠更加簡單的將手指對準阿涅絲的腳心向魔法鞭發號施令。瑪麗伸出了右手的食指,但是卻沒有直接對準阿涅絲腳丫的方向劃動,而是輕輕的點了幾下。藍色的魔法鞭出現在了阿涅絲腳底的位置,但也只是用鞭鞘輕拍著女孩的腳底,並沒有進行鞭打。



        “對了阿涅絲小姐,我想我還需要和你講講打腳底需要遵守的規矩。在挨打的時候不準將腳丫蜷縮,無論是腳掌還是腳趾都不行。並且在挨打之前要自覺地將腳心完全露出來,如果我認為你挨打時的姿勢不夠標準,那麽就不會計數,直到你的雙腳做出合格的受刑姿勢為止。”這時,瑪麗奈特好像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她重新回到了阿涅絲的身旁,將剛剛塞進女孩嘴里的卡牌又取了出來。“從這一輪開始,你就不需要在受罰的時候咬著卡牌了,不過你每一次挨打都要自己將數目報出來,如果報錯數目的話...就要重新開始。聽懂了嗎,阿涅絲小姐?”



        躺在刑床上法師艱難地點了點頭,隨後教區之鞭就回到了原先的位置開始指揮自己的魔法鞭。鞭鞘再次開始輕拍著女孩的腳底,而阿涅絲也開始嘗試著放松自己的腳丫,將隱藏在足弓凹陷中的嫩肉毫無保留的展現在瑪麗奈特的面前。玉蔥般的腳趾,足弓優美的曲線,腳心窩細嫩的皮膚,這雙幾乎不曾被他人把玩過的玉足就這樣將它最為可人的一面展現在了瑪麗奈特的面前。而瑪麗奈特也在開始鞭打之前將這雙玉足用雙手憐愛的撫摸了一遍,然後才指揮著早已準備就緒的魔法鞭,朝著足心的位置抽打下去。



        “咻!啪!”



        “啊!...1!...”



        “咻!啪!”



        “2...2!”



        原本在雙腳被瑪麗輕撫的時候,縱使身處如此窘迫的境地,阿涅絲的內心還是升起了一種難以言表的羞恥感。這種羞恥感讓她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但是接踵而至的鞭打與疼痛則讓她猛地睜開了眼睛。雙腳被撫摸的羞恥一瞬間便蕩然無存,只剩下如同夢魘般糾纏不休的劇痛。鞭打仍在繼續,鞭子的兩次下落之間總會留出足夠的間隔讓阿涅絲重新將雙腳展開。在一開始的時候,阿涅絲還可以盡快將蜷起的雙腳擺出瑪麗奈特所要求的姿勢,但隨著懲罰的進行,除了腳底傷痕數目的增加以外,阿涅絲的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直到教區之鞭停止了鞭打的動作...



        “剛剛你忘記報數了,阿涅絲小姐,所以先前的17下鞭子全部作廢~”瑪麗奈特惋惜的搖了搖頭,在發覺阿涅絲沒有用顫抖的聲音向自己求饒之後,瑪麗重新回到了刑床旁,卻聽到阿涅絲吃力囁嚅的嘴唇中發出了這樣的囈語:



        “索菲·莫德古德...如果您還垂憐您的孩子...就請...讓我現在死去吧...”



        “呵,軍士長說的沒錯,阿涅絲你還真是個麻煩的女人。”瑪麗奈特對阿涅絲所說的話嗤之以鼻。她再次將空杯子倒滿了葡萄汁,然後端起杯子將里面的液體灌進阿涅絲的嘴巴。“棉花糖葡萄除了可以用來釀酒以外,還被用來與幾種草藥一並混合發酵。制作而成的葡萄汁可以讓最虛弱的身體恢覆活力,從而避免衰弱至死的宿命。不過這種飲品也有一種副作用...會使飲用者的性欲上升。”很快,杯子再次變得空空如也,而教區之鞭則拿起了裝有魔藥的瓶子繼續說道:



        “對貴族用刑是不能流血的,要是再對你的腳底打上30鞭子恐怕我也會因為違反這條律法而惹禍上身。”瑪麗用手抹去阿涅絲額頭上的汗水,又用手指逗弄起女孩亞麻色的長發。那彎曲打卷的長發如今早已被汗水濕透,濕漉漉的頭發正毫無生機的貼在阿涅絲前額上。“所以我決定還是給你的小腳丫也塗上魔藥,然後把剩下的鞭子打完就好,感謝我的仁慈吧,黑魔法師。”說完,瑪麗奈特還不忘將手中的魔藥瓶子在阿涅絲的面前晃了晃。



        “我...我還以為...你終於打算放過我了...”阿涅絲在喝過葡萄汁以後,精神狀況確實有了好轉,她總算可以勉強打起精神與瑪麗奈特正常進行交流了。



        “你不是已經一心求死了嗎?難道還怕繼續和我玩下去?”瑪麗奈特嘲諷道,“喂你喝第二杯葡萄汁的意思就是,今天你就是下地獄,也要等到把這場遊戲玩完以後再去~”說完,教區之鞭就站直了身子,開始將瓶子里的魔藥倒在阿涅絲的足底,並且用手將藥液塗抹均勻。塗抹魔藥的動作被執行的十分仔細,就連女孩的腳趾縫都沒能擺脫被藥液浸潤的命運。教區之鞭纖細的手指依次插入了阿涅絲的趾縫,直到確認魔藥已經被趾縫的皮膚吸收之後才將手指抽出。懸浮在空中的魔法鞭再次顯現出形體,在繼續鞭打之前瑪麗奈特最後說道:



        “報數從17開始繼續數,不許再忘記了!”



        “咻!啪!”



        “額啊!1…17!”



        “咻!啪!”



        “嗚啊!...18!”



        “咻!啪!”



        “1…19!”



        清脆的鞭擊聲再度回響在空曠的地牢里,每當鞭子抽打在阿涅絲敏感的足心時,女孩的已經無力的身體就像是遭到了電擊一樣抽動一下,然後擡起的後背便會再次落下,繼續癱軟在刑床上。這樣的循環一直持續著,直到剩余的鞭子全部打在女孩的足心上才告一段落。阿涅絲的腳底板現在已經被鞭痕染成了酒紅色,這時教區之鞭才拿著一疊卡牌再次來到她的身邊。



        “腳底被塗上魔藥挨鞭子的滋味爽不爽?這30鞭子打下去,你應該一個星期內都沒法走路了,阿涅絲小姐。”瑪麗奈特明知故問的說道。無論是阿涅絲緊握的雙拳,還是身下被汗水浸濕的床單,這些細節都在無聲的訴說著她所忍受的巨大痛苦。瑪麗奈特將卡牌在阿涅絲的面前展開,命令道:“第十一輪抽牌,可以開始了哦~”



        又一張卡牌被阿涅絲用牙齒拽了出來,當瑪麗將卡牌拿到面前準備宣讀結果的時候,她臉上閃過了一絲驚訝。但是驚訝只在她的臉上停留了一瞬間,然後就轉變為欣喜的笑容。因為她手中卡牌上,分明描繪著一支蠟燭的圖案。



        “唔~是蠟燭!”瑪麗奈特笑著從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了一支嶄新的紅色蠟燭,將它放到了阿涅絲豐滿的胸脯上。“阿涅絲小姐還是單身對吧?那麽這次...就當是為你的婚禮彩排嘍~接下來教區之鞭大人就要為你點燃結婚的蠟燭,好好感謝我吧~”瑪麗奈特拿起放在女孩身上的蠟燭,將它靠近刑房中閃動的燭火。蠟燭的頂端很快就燃起了橙黃色的火焰,石蠟在高溫的影響下也開始融化成液體。直到蠟燭的頂端蓄積了一層紅色的液體,教區之鞭才將蠟燭舉到了阿涅絲大腿的上方,開始將蠟燭傾斜,任由滾燙的蠟油滴落到女孩傷痕累累的臀肉上...







        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克里斯蒂娜正在修道院的走廊中快步前行。這時,接連不斷的淒慘悲鳴從樓梯下方的地牢傳來。即便是拷問過數十名黑魔法師的克里斯蒂娜在聽到地牢里傳出的慘叫之後都感到心中一陣發緊。“天吶...我應該告訴瑪麗對這個貴族小姐用刑是要安排一位醫官在場監督的!”騎士停下了腳步,思索著是否需要前往地牢提醒自己的後輩。“呼,應該是不需要了,即將被拷問致死的家夥可發不出這麽淒厲的哀嚎,畢竟死在我手里的幾個倒黴蛋臨死前是什麽樣子我再清楚不過了。”想到這里,騎士小姐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繼續快步朝著餐廳的方向走去。



        瑪麗正在刑房中緩慢的踱步。她剛剛將手中的蠟燭吹滅,先前融化的蠟油現在正呈現出糊糊一樣松軟的狀態,而已經碳化的棉線也仍舊冒著一縷白煙,等待著再次燃起熾熱的火焰。整座地牢中出奇的安靜,僅剩的聲響便是從阿涅絲斷斷續續的抽泣,以及時不時由胸腔內部傳出的輕咳聲。少女腫脹發紫的臀肉上已經覆蓋上了一層幹涸的蠟油。那熾熱的液蠟從空中向下滴落到少女的屁股上,液滴再經由重力的引導滾落下去,在流動的過程中逐漸冷卻,幹涸,最終在臀肉上留下一小灘紅色的痕跡。這個過程多次在少女的臀肉上重覆,最終讓她的兩瓣臀肉都被蠟油覆蓋了大半的面積。在燭光的映照之下,那些凹凸不平的蠟油就好似結痂的傷口一樣,訴說著阿涅絲悲慘的遭遇。



        “你知道嗎,阿涅絲小姐。我原本也打算將這些蠟油滴到你的腳丫上,但是考慮到蠟油留下的痕跡會遮住你腳底的傷痕,我就感覺這樣反而得不償失~”瑪麗奈特將手中的紅蠟燭放到了身後的桌子上,然後又將放在桌上的卡牌拿在手里,朝著阿涅絲的身旁走去。“好了,抽一張吧黑魔法師。對了,我突然想問你個事情。你還是處女麽?”



        如果阿涅絲不是赤身裸體的躺在地牢里,那麽她一定會對提出問題的混蛋狠狠瞪上幾眼,然後再想出幾句不帶臟字卻能問候對方家人的話語。可惜忍受箱子里的刑具就已經消耗了阿涅絲全部的精力,她實在是無暇去思索怎樣對教區之鞭的無禮進行回擊,而她飽受折磨的軀體也沒法再承受忤逆對方意志所帶來的後果。因此,阿涅絲鼓起了自己僅存的勇氣,選擇了裝作沒聽到瑪麗的問話,直接開始挑選起了卡牌。



        意識到問話被無視的瑪麗奈特並沒有生氣,她反倒認為這才是阿涅絲會給出的反應。在瑪麗的認知里,阿涅絲·莫德古德似乎一直懷有強烈的羞恥心。她對待自己的欲望從來都是十分克制的,而且從不會向不信任的人透露半點信號。在先前的征戰途中,無論是拷問室里慘絕人寰的景象,還是慶功宴上令人目不忍視的歡愉,阿涅絲從來都是盡全力避免看到或是參與。瑪麗曾經將這個黑魔法師鎖在拷問室里長達幾小時的時間,就想要看到她嚇破膽的樣子,但是最終也沒能如願。當時她曾經對這個結果感到疑惑,而今天的拷問則給出了問題的答案:阿涅絲並非缺乏勇氣,她只是如米歇爾·洛蘭一樣悲天憫人。



        瑪麗奈特安靜的將阿涅絲嘴里銜著的卡牌拿到了面前,她的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但是她的笑容卻讓虛弱的阿涅絲再次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教區之鞭拿著手中的卡牌意味深長的說道:



        “雖然你以沈默作答,但是命運卻早已將問題的答案告知於我。”瑪麗奈特用手指摩挲著手中的卡牌,又故意瞥了瞥躺在刑床上阿涅絲,“阿涅絲小姐還保留著她神聖的初夜,那麽我自然也不能辜負她的美意~”瑪麗拿著卡牌走到了刑床的正前方,她俯下身去仔細打量著少女雙腿之間的那片谷地,將卡牌伸向了那道狹窄的縫隙之中緩慢的上下劃動。很快,卡牌就離開了少女的性器,瑪麗奈特微笑著看了看手中的卡牌,上面清晰可見的水痕已經暴露了一切。



        “看來你已經進入狀態了,阿涅絲小姐。接下來讓你看點有趣的小玩意兒~”瑪麗將卡牌放在了阿涅絲的腦袋旁邊,自己這在箱子里稍作翻找之後拿出了一條奇怪的內褲,這條內褲最為顯眼的便是正面那根長條形的凸起物,上面還點綴著精巧的花紋與凸起。“等下就要用這個東西來刺穿阿涅絲的身體~雖然我很想讓你水都止不住的性器能夠品嘗被充滿的快樂,但是針對貴族的拷問和刑罰確實不能見血,處女血也不例外,那麽今天就先取走你後庭的貞操好了。好好享受,阿涅絲小姐~”瑪麗奈特故意用手指觸碰著對方紅腫的菊穴,不過哪怕是最輕微的觸碰也會帶給阿涅絲明顯的疼痛感。當瑪麗的手指貼上後庭的皮膚時,她明顯的看到阿涅絲的整個身體都因疼痛而微微顫抖。


        

        “這...這個太粗了...後面...後面會裂開的!”阿涅絲看著內褲上凸起物的尺寸不禁打了個寒戰,她對自己後庭的尺寸以及承受能力還是略知一二的。被這種粗細的玩具插入,雖然不可能造成無法逆轉的損傷,但是考慮到後庭已經紅腫不堪的事實,插入帶來的疼痛一定會讓自己終生難忘。



        “放心吧,像你這麽有趣的玩具,我是舍不得玩幾次就給弄壞的。”瑪麗奈特在說話的時候就已經把那條內褲穿在了身上,又從箱子里拿出一瓶藥膏,開始將它們塗抹在阿涅絲的後庭上。“用來放松後庭的軟膏,能夠讓你...額...讓你不那麽疼。不過,如果感到舒服的話請務必發出聲音,我很好奇你叫床的聲音是什麽樣的~”



        這次,阿涅絲並沒有說話,只是在瑪麗用手指塗抹藥膏的時候才忍不住發出幾聲吃痛的輕吟。瑪麗奈特則開始思考,在插入之前該做些什麽前戲。最終她再次來到了阿涅絲的身旁俯下了身子,然後用手指捏住黑魔法師秀氣的鼻子,像發動突襲一般吻了下去。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長,長到瑪麗奈特可以撬開阿涅絲的唇齒,將香舌侵入她的口腔;長到瑪麗奈特甚至可以感受到阿涅絲口腔中那股蘊含著能量的血腥味;長到刑床上被強吻的黑魔法師感到有窒息而亡的風險,迫使她筋疲力竭的身體開始不顧一切的掙紮起來。



        終於,瑪麗奈特將呼吸的權力還給了阿涅絲。法師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同時發出一聲聲幹咳。瑪麗奈特則用舌尖舔舐掉嘴唇上沾染的血液,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想我的命運之線終於可以放棄割開你氣管的渴望了,因為我已經見識過你垂死掙紮的樣子。”說完,教區之鞭再次站到了刑床的正前方,抓住阿涅絲的一只腳腕,伸出舌尖開始輕輕舔舐少女的腳底。少女腳底上塗抹的魔藥讓一切的刺激都得到了放大,而鞭子抽打留下的傷痕使得舌頭掃過的每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疼痛。這種被啃噬的癢感與疼痛交織在一起,地牢里再度回蕩起阿涅絲的求饒聲。只不過這一次,少女的求饒聲不再顯得那樣淒慘,而是更多的摻雜了火熱的情欲。



        “咿嘻嘻嘻!疼死了!啊哈哈哈!癢...明明是癢啊!”



        聆聽著刑房里夾雜著呻吟的笑聲,在確認阿涅絲的腳板已經被唾液打濕之後,瑪麗奈特並沒有急於將注意力轉移到她的另一只裸足。溫暖而濕潤的舌離開腳底不久,阿涅絲就感覺到自己的大拇指被含住了。溫暖而濕潤的口腔開始進行吮吸,同時瑪麗的舌頭也開始不老實的舔舐起大拇指的嫩肉。“心狠手辣的劊子手...而且還是個無恥的變態...”阿涅絲的心中閃過這樣的想法,但是她卻根本不敢大聲斥責瑪麗奈特的行徑。雖然教區之鞭的酷刑還沒能將法師女王的後裔馴化成畏首畏尾的奴隸,但是也足夠在她的心中種下名為恐懼的種子。



        黑魔法師的另一只腳自然也遭遇了同樣的對待,在她的雙腳都被唾液打濕之後,教區之鞭才心滿意足的準備讓正戲開演。塗滿了潤滑油的假陽具已經抵在阿涅絲腫脹的後庭上,擠壓帶來的疼痛讓她的緊緊地咬著牙齒,總算沒讓呻吟聲在插入開始之前就逃出嘴巴。“這可是看在你幫過我大忙的份上對你的特別優待,阿涅絲·莫德古德小姐。對待一般的黑魔法師我可沒有那麽充足的耐心進行前戲和潤滑。”說完,瑪麗的腰部便開始發力,緩慢但是堅定的將硬物擠進了阿涅絲的後庭。



        “啊!!!疼...疼!哈...你還不如...哈...殺了我...”



        阿涅絲的慘叫聲如期而至,但是教區之鞭沒有理會對方的哀嚎。直到黑魔法師的後庭吞下了整只假陽具,瑪麗才停下了向前用力的動作。阿涅絲原本伸向天花板的雙腿被瑪麗奈特調整為了向前的姿勢,以便她將這雙繡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看了看阿涅絲的臉,現在那張臉上浮現出的便只剩下了恐懼。不僅僅有對疼痛的恐懼,還有對身體被他人刺穿這個事實的恐懼。那雙藍色的大眼睛就這樣驚恐的大睜著,而其中的眼珠則像是迷路了一般驚恐的四處晃動著。


        

        在欣賞過阿涅絲驚恐的表情之後,瑪麗奈特繼續起了抽插的動作。性玩具上的每一處花紋與凸點在前後摩擦的時候都會給阿涅絲的後庭帶來劇烈的疼痛,尤其是在那些凸起部分出入那圈腫脹的肌肉時更是如此。原本還閃動著不安的大眼睛早已因為後庭傳來的疼痛而緊閉,但是黑魔法師仍舊執拗的死死咬住嘴唇,沒有讓任何羞恥的聲音從喉嚨里發出。就好像這些呻吟與求饒已經不僅僅意味著她個人向教區之鞭的淫威屈服,而是讓這個古老的家族榮譽掃地。



        “呵~不想出聲對麽?我記得我有和你講過,我想聽你叫床來著~”瑪麗奈特冷笑道,突然將自己的上半身壓在了阿涅絲的身上,對準鎖骨和頸窩的位置咬了下去。



        “誒呀!!!啊!!!”



        法師吃痛的慘叫聲隨著牙齒咬住皮膚一股腦的從喉嚨里湧了出來。瑪麗並沒有對著一聲慘叫感到滿足,她加快了腰部前後移動的速度,同時嘴巴也選好了下一塊打算留下齒痕的肌膚。只見瑪麗奈特將頭移到了頸窩下方的乳房處,然後再次張開嘴巴,用牙齒在飽滿而白皙的乳肉上也留下了一個完整的齒痕。



        “求求你瑪麗!別!別再咬我了...嗚嗚嗚嗚...”



        原本阿涅絲的淚水還能保持在眼眶中打轉而不會淚如雨下的程度,但是牙齒帶給肌膚的疼痛卻在打破她沈默的同時也讓她的淚水徹底決堤。吃痛的哀求很快就變成了哭喊,伴隨著陽具在後庭中抽插的“噗呲”聲,瑪麗奈特的進攻欲望也變得更加強烈。最終,她將腦袋貼在阿涅絲另一側的乳房上,張開嘴巴含住了整個乳暈,然後用力咬了下去。



        “松開嘴!把那個玩具從我的屁股里拔出去...嗚嗚嗚...瑪麗奈特...你這個混蛋!嗚嗚嗚嗚....”



        瑪麗奈特終於還是松開了咬住的乳肉,只聽她用嚴肅的語氣說道:“這一口是為了克里斯蒂娜前輩!”說完繼續專注於如何更迅速的刺穿阿涅絲身體這件事情。刑房里繼續傳來肉體碰撞時發出的“啪啪”聲,以及阿涅絲的哭喊與求饒。直到最後,在兩聲高亢的呻吟過後,地牢里就只剩下黑魔法師的低聲嗚咽以及教區之鞭的疲憊喘息...



        經過短暫的休息之後,瑪麗奈特將身上那條糟糕的內褲脫了下來。內褲上沾滿了少女的淫液,其中一部分的來源是阿涅絲,而另一部分則來自瑪麗奈特本人。她將這條濕透的內褲丟回了箱子里,拿起剩余的卡牌對阿涅絲說道:“第十三輪,抽牌吧。你快要自由了,阿涅絲小姐。”

        


        阿涅絲聽到對方的話語後虛弱的將頭擡了起來,在確定牙齒已經咬住一張卡牌的邊緣之後便將它拽出了牌堆。隨後她疲憊的將頭歪向了一側,就像是任何一個剛剛被強暴過的女人一樣。教區之鞭拿過阿涅絲選擇的卡牌,她看過卡牌上的內容之後淡淡地說道:“軟木塞這張牌出現在這個時候倒是很應景,只是希望你別疼昏過去就好,阿涅絲小姐。畢竟那個軟木塞可是一直泡在辣根的提取液里。”



        那個被稱為“軟木塞”的東西很快就被從滿是液體的瓶子中取出。這個塞子本身看起來和普通的肛塞並沒有什麽區別,但事到如今瑪麗奈特自然是沒有對阿涅絲隱瞞或是恐嚇的必要。至於阿涅絲,這個黑魔法師連哭喊的力氣都快耗盡了,哪里還有心思去琢磨教區之鞭話里的真真假假。塞子的尖端很快便抵住了阿涅絲紅腫的後庭,少女虛弱的哭喊聲也再度回蕩在刑房里。瑪麗奈特沒有猶豫,而是輕輕旋轉著塞子的尾部用它塞住了阿涅絲的屁股。而可憐的黑魔法師則是在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之後便沒了動靜。瑪麗奈特急忙起身將手指伸到阿涅絲的鼻子下方,直到她感受到阿涅絲溫熱的鼻息之後才長舒了一口氣。



        “真是的...不是告訴你別昏過去嘛!嚇死我了...”瑪麗奈特一邊低聲埋怨著已經昏迷的阿涅絲,一邊讓拘束著她命運之線消失的無影無蹤。被命運之線吊起的下肢重新落回了刑床上,而瑪麗奈特則學習著克里斯蒂娜抱起阿涅絲的樣子將刑床上的少女抱在懷中。“這下倒好了,虛驚一場不說,我還要把你抱回房間去。誒?對了,今天抽了你腳底30下鞭子,又塗了魔藥,無論如何一個星期之內是別想走路了。到時候還要給你準備個輪椅...”瑪麗奈特自言自語著打開了刑房的鐵門,抱著懷中的黑魔法師朝著離開地牢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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