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護人與你 #1 考試作弊的代價 (Pixiv member : 黑猫)

  你怎麽也沒想到，平日里總是不知道在忙什麽的監護人居然被校長一個電話就叫來了學校。當校長拿起桌上的固定電話撥號的時候，你還期望監護人會因為工作而忽略這個來電，畢竟有時候他因為在忙手頭的事情，連你都聯系不上他。

  “先生……”看到他來，你怯怯地迎了上去。

  他沒有理會你小心翼翼的討好，只是擡起一只手以示他現在不想聽你說話。他徑直走進了校長辦公室，和校長閉門交流了起來。

  “非常抱歉，是我疏於對她的管教了，這次回去我會好好跟她討論這個問題的。”監護人大概是跟學校方面談了些條件，沒有真的讓“違反考場紀律，夾帶字條作弊”的過錯記錄在你的檔案里。不一會兒他們一起走出了辦公室，跟校長友好地握了握手，他把垂著腦袋的你領回了家。

  取消本次考試成績、取消各類獎項評比資格，這是學校最後對你做出的處罰。

  你一直想開口跟他說點什麽，但是他好看的面容冷若冰霜，周身散發的低氣壓讓你更是緊張害怕了。一路無話，你不安地坐在他的後座上，只敢偷偷在後視鏡里瞟一瞟他的神態動作，想要試圖揣測他的心情。

  “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孩子。”當你們的眼神再一次在後視鏡上匯聚時，監護人終於開口了：“是的，我現在非常生氣。這一次，我會對你進行非常嚴厲的懲罰。”

  灰溜溜地跟在他的身後，回到了家，你乖乖地換了鞋子洗了手，他去哪里你就跟去哪里。直到他走進了衣帽間，你才不解地留在了門外，不知道他去那里要做些什麽。

  眼看著他從衣櫃最高的格子里取出了他參軍時的制服，並從中抽出了三指寬的皮質外裝飾帶向你走來的時候，你嚇得直接腿軟了。

  呆在原地，你當即就想掉眼淚。

  “來。”監護人見你不再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後，伸手拉住了你的上臂，拽著你向客廳走去。

  “先生，求你了。”你緊緊抱住了他的腰，阻止了他的步伐：“不要這樣，我好害怕。”

  被你糾纏在原地，他並沒有再用蠻力拽你，而是非常淡定地與你哀求的雙眼對視道：“害怕已經是無用的了，不是嗎？你早在打算做違反規則的事情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會被我懲罰的準備了。”

  “您該不會要打死我吧？”你的眼睛蓄滿了眼淚，像是隨時都有可能決堤。

  “雖然情感上我很想這樣做，”監護人說道：“但是我只會給你一個你應得的、記憶深刻的懲罰。”

  你還是不肯罷休，把頭埋在他的襯衫上開始掉眼淚：“我不要，我不要……”就這樣哭了幾聲，你幹脆嚎出了心里的真實想法：“我不管，我不要您用這個打我！”

  “這已經不是你可以選擇的了，我的孩子。”監護人另外一只手里還拿著皮帶，只用單手就托住你的雙腿把你抱起來扛在了肩上：“你自己做了調皮的事情，怎樣懲罰你的行為該由我來說了算。”

  突然間被他騰空抱起，猝不及防的失重感讓你不得不下意識地緊緊依附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把你帶去了客廳，讓你伏在沙發扶手上，自然而然地擺出了屁股高翹的姿勢。

  這個姿勢讓你愈發地害怕了，監護人平日都是把你抱在他腿上管教的，遠比現在這樣親昵得多，讓你覺得他也是因為疼你才會揪著你的毛病一個個地管。看樣子他確實氣得不輕，正想著，監護人的皮帶破風而來，在你身後狠狠留下了一記。

  “啊！”你從沒挨過這個家夥什兒，憑直覺知道它會可怕許多，但萬萬沒有想到會這樣的痛，皮帶同時抽痛了兩邊，只一下就有如火燒一樣。曾經你挨罰之後向監護人撒嬌，他說只有被寵壞了的女孩才會手打屁股都不依不饒地哭疼，當時你還不服，如今才真的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巴掌當然也痛，但比起這皮帶也好出太多了。

  監護人沒有刻意制止你亂蹬的雙腿，只是看準了每一個方便動手的空檔兒，掄圓了胳膊狠抽了你十幾下。沒有一點兒循序漸進，上來就直接是一通狠的，你哪里受過這種苦，痛得直在扶手上左右亂扭。

  “淘氣女孩兒，”監護人說道，“你知道自己該聽誰的話了嗎？”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聽您的，先生。”你哭著答道。

  “接下來你的每一個回答，我希望都像現在這樣的明智。”他暫停了抽打，用皮帶在你身後點了幾下作為震懾：“告訴我你為什麽會選擇作弊，孩子，我相信你的判斷力可以讓你明知這是一個錯誤。”

  “我，我只是寫了幾個公式……”你痛得一直喘氣，話說得斷斷續續，“我怕自己在考場上太緊張會想不起來。”

  你回答得非常誠實，但是這個回答再一次惹起了監護人的怒意，你話音剛落，又因為他的皮帶而哭叫起來。

  “你是在告訴我，公式這種最基礎的東西你都沒有記牢嗎？”你的校服裙擺被他提到了腰上，裙下的衣物也被一把拽到了膝蓋，照著光溜溜的小屁股，監護人下手似乎更狠了。

  你無處可躲，聽著皮帶著肉的聲音一次次在身後炸響，連連哭痛也無濟於事。嫌你動得太過厲害，監護人按住了你的後腰，很快就把你身後染成了一片深紅。

  急中生智，你對他哭道：“先生，您說過不會因為學習的事情打我的！”

  “是啊。”監護人面不改色，“你拿著幾乎不合格的成績單回來的時候，我動過你一根手指頭嗎？”

  曾經在福利院的時候哪有人管你有沒有好好學習，附近的公立中學教學水平也不高，大部分學生都是得過且過的樣子，你在那里都算得上是好學生了。可監護人現在把你送進了學風嚴謹的私立，你在各方面的學習中沒有一個能趕得上他們的地方。第一次考試，你的成績單完全是不堪入目，可監護人只是摸了摸你的腦袋，說這種事情著急不得，讓你慢慢加油就好了。

  “考成什麽樣是能力的問題，只要你努力了，我絕對不會說你。”他道，“可是作弊，我的孩子，這完全是你的態度問題。我不對你的成績做要求，也是希望你可以坦然地面對自己的不足，不要動這種旁門左道的心思。”

  一邊不緊不慢地說教著，他一邊揮動著厚重的皮帶親吻著你紅腫的屁股：“這一次你真的很讓我失望，孩子。非常、非常失望。”

  “對不起先生，對不起，我錯了……”你痛得什麽都想不起來，只能不斷地重覆著這幾句話。不僅是屁股，你的臀腿連接處也挨了不少責打，你能感覺到疼痛在身後連成了一片，這種體驗是你從來沒有過的。

  不知道又挨了多少下，你的嗓音都有些沙啞了，沙發上的抱枕也被你又抓又扯搞得亂糟糟的。監護人停下了皮帶，伸手摸了摸你飽經摧殘的小屁股。

  他的手搭上來的時候你嚇得渾身一顫，不過他只是檢查了一下傷得如何，之後大手便不輕不重地在你痛處揉了起來。尖銳的疼痛緩解了許多，在剛剛經歷過一陣嚴厲的對待後，你終於又從他的撫摸中找到了他平日的溫柔。因為好不容易才再一次感受到被寵愛，你的哭聲中漸漸夾雜了一些委屈。

  “我知道你很疼，”他說，“我要你牢牢記住，一個考試作弊的女孩會得到什麽。”

  “我再也不會了，先生。”你抽泣著答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學習的。”

  “這才是我的好女孩。”監護人的聲音聽上去也溫和了許多。

  你聽聞不由得舒了口氣，歪著腦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抖動了一下自己緊張了許久的雙腿。

  “高興什麽呢，小家夥。”可能是你的放松表現得太明顯了，監護人在你頭上揉了一把：“你不會以為懲罰就這麽結束了吧，嗯？”

  “啊？”你哀嚎了一聲，“先生，我已經好痛了……”

  支起身子，你拉了拉他的衣角：“我會做個好女孩的，我保證。”

  “你當然會，”他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腿，“那麽，到我腿上來吧，我的好女孩。”

  你眼睛亮了，開開心心地爬起來撲到了他的懷里。他順勢抱住了你，但是只撫了撫你的後背，就要把你用挨打的姿勢往他腿上擺。

  “不嘛……”你試圖跟他撒嬌。

  “需要我再把皮帶拿起來嗎？”他一句話就讓你放棄了抵抗，立馬乖乖趴在了他腿上。

  “我說了，這會是一次讓你記憶深刻的懲罰，孩子。”監護人摩挲著你身後的肌膚，“我本來想讓你知道一下屁股開花的滋味，但是我承認自己現在舍不得了。”

  “我要你為我做一件以前從沒做過的事，這樣應該也足夠你把這件事好好記在心里了。”他說，“每一下，你都必須大聲數出來，然後說‘我再也不作弊了，先生’，明白了嗎？”

  見你半天沒有反應，監護人在你屁股上揮了一掌：“有什麽問題嗎，我的孩子。”

  “我不想……”你又快要哭了，“這樣好尷尬，先生，我不行……”

  “我可憐的、難為情的小家夥，”他又摑了你幾下，“有多尷尬呢？有今後去哪里帶著考試作弊的檔案尷尬嗎？如果休斯先生不是你學校的股東，你又打算怎麽辦？”

  休斯先生應該算是監護人的摯友，也是你為數不多認識的他身邊的人，你現在才知道按自己的成績怎麽能隨隨便便就進了這所學校，也才明白剛才校長為什麽會跟監護人友好地談笑風生。

  “好吧……”你先前完全沒有把問題想得這麽嚴肅，只是抱著僥幸的心理寫下了小抄。作弊畢竟是一件涉及誠信的大事，你本來還因為監護人執意要用那麽可怕的東西打你而跟他不高興，但想想他是那樣一個嚴苛自律的人，當然也不會容許你做如此有悖於道德的事。

  即使如此，他還是沒兇幾下就又對你心軟妥協了，你心中一澀，低下頭回道：“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先生。”

  “那麽我開始了。”隨即，監護人的大手便落在了你身後。

  看來他剛剛摑你的那幾下是沒用什麽力，這認真的一掌落在已經被教育過的屁股上疼痛程度遠超想象，你差點眼前一黑，完全顧不上計數。

  “不數的話，這一下就不算了。”沒有給你多少時間，另一掌又落在了另外半邊軟肉上。

  “一，一！”你痛得幾乎要喊出聲來，“我再也不作弊了，先生。”

  “That’s my girl . ”鐵面的男人松口對你進行了誇獎。

  巴掌聲不斷在你身後響起，你忍不住邊數邊躲閃著，漸漸地都快要掉在地上。監護人把你扳了回來，右腿壓住了你的膝窩，將你禁錮在自己的控制之中。

  既有挨罰的疼痛，又有報數的尷尬，這頓巴掌實在算得上難捱，雙重折磨之下，你的聲音逐漸帶了哭腔：“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

  監護人並不理會你的求饒，只是不斷地繼續在你身後落掌，終於你不肯再報數，抱住他的小腿嗚嗚哭了起來。

  “數到幾了？”他邊揮掌邊問。

  腦袋緊緊貼著他挺括的西褲面料，你搖頭表示自己拒絕回答。

  “說話。”監護人多用了幾分力氣，立場不堅定的你立馬疼得說出了答案：“剛剛是第三十二下。”

  “三十三、三十四……四十。”隨著大手的落下他計起了數字，直數到四十他便停下手來，再一次揉起了你發燙的可憐小屁股。

  “好了，好了。”他安慰地說道，“現在懲罰結束了，我的好孩子。”

  後來，你明著暗著跟他鬧別扭半天之後，終於忍不住地說頂著剛剛挨過巴掌的紅屁股坐在板凳上寫檢討完全也算是一種懲罰。

  聽了你不肯放過他的原因，監護人卻完全是是一臉的坦然。他說那哪里是他要求的，他只是提醒你去學校的時候要交，你就自己乖乖跑去寫了。

  “什麽嘛！那你說話的時候手里拿著皮帶做什麽？”你炸毛地控訴道。

  “因為當時我要把它收起來啊，不然呢，小家夥？”

  你無話可說，只能不開心地在原地跺腳。

  監護人臉上於是露出了欺負小孩得逞的笑容。

  “我不要再喜歡您了，先生。”你扭過了頭不再看他。

  “你說氣話，我不信。”他悠悠地說出了你前不久才跟他分享並一起大笑過的油膩發言。

  如果不是他接下來又把你抱進懷里揉了揉酸痛發麻的屁股，你決定好幾天都不要跟他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