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蒓羹·郢中白雪 (Pixiv member : 严微)

   01

  讓我們將時間稍稍回溯。

  2014年9月11日夜

  “以羨,疼……好疼……” 崔逸雪雙手被綁在浴缸前,腰腹卡在浴缸壁上,全身不著衣物,聳起的屁股上青紫斑斕,沒有一塊好肉。大片的紅腫是皮帶揍的,重疊的寬楞是板子打的,而淤紫的細檁是藤條抽的,各種工具在她屁股上均勻犁過兩遍,沒有放過一處角落。

  “求求你……饒了我吧!” 崔逸雪涕淚交流,大聲哀求著。

  葉以羨抿著唇,氣場冷得結冰,面色如同一潭波瀾不驚的寒泉,冷漠懾人。

  “這是你自找的。” 葉以羨恨的咬牙。拿起淋浴噴頭,擡起開關,一股冷水從花灑里噴出,澆在崔逸雪慘不忍睹的屁股上。

  “啊,啊,哇——!” 冷熱相激,疼得崔逸雪放聲哀嚎,兩手被綁住,只能不斷擰動著雙腿,晃動著屁股試圖躲開冷流。

  “呵呵……” 葉以羨譏諷道,“舒服嗎?” 

  有多愛就有多恨,葉以羨不知何時流下了淚,無聲的哭泣。看著崔逸雪劇烈的顫抖,渾身濕漉可憐的樣子,卻生不出解恨的心思。腦海里兩人原本幸福的甜蜜時刻不斷湧現,一遍一遍刺激著她。

  葉以羨出去浴室,從包里抽出一股三根藤條擰成的藤鞭。一進浴室,崔逸雪含著淚水的眼睛滿眼驚恐,哆嗦著嘴:“以羨,別用它,求你了,我受不住的……”

  葉以羨斂著眉,用鞭梢戳在紅腫透亮的屁股上,喝道:“撅好!”

  “以羨……”

  “撅起來!”

  崔逸雪害怕地撅起發顫的屁股,腫脹上不斷有著水珠沿著弧線滑下,雙拳攥緊,用力到指節泛白。

  葉以羨高高擡起右臂,肌肉線條明顯,帶著撕裂的風聲極速抽下。三根藤條擰成一股的藤鞭都被甩成了弧形,像是一條黢黑的毒蛇狠狠咬在鼓脹的屁股上。

  “嗖!啪——!”

  “哇啊——!” 崔逸雪痛苦的大叫一聲,屁股像被烙鐵烙過一樣,原本細腫的檁條立刻粗了三倍,在肌膚上飛速的闊張,紫色暗的嚇人。

  “嗖——!啪!”

  又是準頭十足的一鞭,專往臀峰處狠打,崔逸雪疼到懷疑人生,瞪圓了雙眼,喉嚨里咯咯直響,兩條長腿擰成麻花,腳趾死命勾著瓷磚。

  “嗖——!啪——!”

  第三下接踵而至,平行咬在臀底,崔逸雪痛到弓起腰身,後仰起頭,咬住嘴唇,把叫聲堵在嘴里,卻嘗到一股血腥的味道。

  “撅高!” 葉以羨大聲叫道。

  崔逸雪回過頭,放下所有臉面,“我錯了……饒了我吧——”

  她已經哭成了淚人,葉以羨也不得不心軟,盡量放緩聲音,“那你親口說,你不會和我分開。”

  崔逸雪怔了片刻,好像下了天大的決心,搖搖頭:“對不起,我做不到,對不起……”

  葉以羨的心好像死了,心臟被切成片,扔在地上狠狠踐踏。

  手起鞭落,帶著十二分力的狠辣。

  “啪!” “啪!” “啪!”

  三記藤鞭好似抽出了音爆,黑紫暗啞的屁股綻裂了,鼓脹濃重的肌膚破碎了,碎裂的皮肉里流出暗紅色的血。

  “崔逸雪,你記住!從此以後,你我再無關系!” 葉以羨心如刀絞地說。

  解開綁住雙手的繩子,葉以羨頭也不會的摔門而出,身後崔逸雪爬在地上,虛弱地喊著:“以羨,以羨!”

  葉以羨不知怎麽回到家,感覺自己像是個被抽幹空氣的足球,從冰箱里翻出一瓶威士忌,大口大口的灌著。

  整整喝光了一瓶,葉以羨向窗外望去,天上的雲層分散的堆疊成一團團的形狀。溫柔的夜風陣陣吹拂,一抹抹雲團隨著風飄向月亮,不一會就吃掉了那一弧圓白。片刻後再一點點吐出,光亮重新灑在葉以羨的身上。

  酒勁上湧,葉以羨就在陽台慢慢坐下,閉上眼睛,借著醉意慢慢睡去。

  

  

  02

  葉以羨感覺自己走在一條很長很長的路上,周圍黑漆漆的,望不見盡頭。忽然前方出現一團燈火,隱約中似乎有著崔逸雪的影子。她像溺水的人突然看見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跌跟打靶的向前撲去,跑啊跑啊,崔逸雪的身影卻越來越遠,她想喊,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慢慢體力不支,跌坐在地上,只能伸手向遠方傾盡全力的夠著。

  “娘娘,娘娘?” 葉以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感覺身邊有人輕輕叫她。

  頭很暈,全身上下的骨頭仿佛都斷了,輕輕一動都生生的疼,咽喉像是被燒傷一樣,讓她不停幹嘔。

  “這是哪?我記得打完崔逸雪後,哭著跑回家……後來就不記得了……”

  葉以羨的眼睛慢慢適應光亮,向周圍看去。

  這一下不由得讓她心中一驚,只見自己躺在一張沈香木制的金雕大床,床上掛著雙層的紗帳,身上還蓋著繡有牡丹的雲錦被。

  “娘娘,您醒了?可是口渴了?” 紗帳外一名挽著頭鬢,穿著斜襟宮衣,身下馬面裙婢女模樣的人恭敬說著。

  葉以羨一時反應不過來,緩了好久,才啞著嗓子開口:“你是叫我?”

  帳外婢女一楞,立即雙膝跪地,叩首道:“娘娘恕罪,奴婢見您起身以為您已醒了,這才出聲驚擾到娘娘。奴婢罪該萬死,請娘娘責罰!”

  婢女每說一句,葉以羨就擺一下手,可腦中語速跟不上,只是張了張口,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葉以羨斟酌著語句,小心翼翼地說:“你先起來吧,給我拿杯水來。”

  那婢女如獲大赦,感激道:“是,是!奴婢這就去。” 說著忙從八仙桌上倒了盞茶,拉開紗帳,送到葉以羨身邊。

  葉以羨雙手接過,瞧向婢女面上,可婢女不敢擡頭,瞧不真切,只好作罷。

  一盞茶下肚,茶葉倒是清香,濕潤了口舌,葉以羨徹底清醒過來,“我好像是穿越了,還是名地位不低的妃子,看這宮女的穿著,應是明朝。就是不知現在是哪位皇帝,若是宣德、成化、萬歷之類的還好,要是建文、正統、崇禎的話,可就倒了黴了。”

  正在葉以羨胡思亂想時,屏風後轉出另一名穿著青衣,姿態端莊的婢女,對著伺候端茶的婢女擺擺手,後者便躬身離去。

  葉以羨不知她是誰,未敢開口,生怕露出破綻,新進來的婢女離得近了,對著自己作了一揖,道:“娘娘,時候不早了,您該上藥了。晚點宮里還會派人來,您若不盡快洗漱穿衣,可是大不敬。”

  “上藥,宮里?什麽跟什麽?” 信息太多,葉以羨一下沒聽懂,呆問道:“你說的是何意?”

  那婢女卻是咬咬牙,硬著頭皮道:“娘娘,奴婢知道傷在羞處,您恥於見人。但您發燒這兩日,上藥後極具成效,如今尚未痊愈,這藥可不能停啊。不然太子殿下定饒不了奴婢!”

  聽到“羞處” 兩字葉以羨才感覺屁股上一陣鎮痛,此前渾身都痛才把屁股忽略了,這才想明白,“原來這身體之前的主人挨了頓屁股板子,古代女子面皮薄,更可況是深居簡出,位高權重的娘娘,自然是不想光屁股上藥……嗯……這麽看來,我不是皇帝的妃子而是太子的妃子。”

  “我有些話要問你,你可不許隱瞞!”

  那婢女雖疑惑但還是連連點頭,“奴婢自不敢隱瞞,太子妃娘娘請問。”

  原來我是太子妃!葉以羨飛快思考著,旁敲側擊問道:“我且問你,你叫什麽?”

  娘娘是燒糊塗了嗎?這可不得了。婢女心里一陣害怕,顫聲回答道:“奴婢是玉荷啊。”

  “嗯,玉荷。” 葉以羨點點頭,“現在是何年?”

  “稟娘娘,現下是永樂十二年。” 玉荷微擡起頭看向葉以羨,心里想著,娘娘只是有些臉色蒼白,看起來並無異樣啊。

  永樂,葉以羨盤算著,那太子妃就是朱高熾的正妃了?想不起來這身體主人叫什麽了,好像是姓張……等等,那朱瞻基豈不就是我的兒子,葉以羨頓時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她在二十一世紀,可是連婚都沒結過。

  看著娘娘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玉荷不敢多言,只是跪著等著,只要娘娘肯上藥就好。

  “我再問你,我……我是為何受傷,需要上藥啊?”

  玉荷心想這可怎麽回答?要知道張妍受杖一事整個王府諱莫如深,誰也不敢言論。莫說她一個婢子,就是太子殿下的兩名侍妾,燕姬和媚娘,只是稍加腹徘了幾句,就被張妍拖去院子里打家法板子。自己的屁股還沒癢到這種程度。

  葉以羨見她遲遲不答,語氣加重道:“為何不說?”

  “奴婢不敢……妄言。”

  “我準你無罪,實話實說。”

  玉荷摸不準張妍是何意,但張妍平日里威嚴太重,嚇得她不敢不說:“此前太子殿下被陛下禁足,您……為了給殿下脫罪,便連夜入宮。深夜被轎攆擡回來後,您已經昏了過去。奴婢也不知實情,但看您傷處,應是在宮中受杖不過所致。後來您不肯上藥,還把殿下找來的太醫都趕了出去……”

  “然後呢?”

  “第二日您便發起了高燒,殿下和聖孫來探望過幾次,按殿下旨意太醫院醫女趁您昏迷時上了藥,您昨夜醒來後大發雷霆,就……”

  “就什麽?” 葉以羨好奇的問。

  玉荷閉上眼睛,一股腦兒的全說了,“您本想見殿下,可殿下恰巧在受寵妾室燕姬和媚娘那里留宿。加之二位小主平日里曾說些關於您的風言風語,您便讓奴婢傳令二位小主今早請安後各領四十板子,以警家風。”

  說到這玉荷又補了一句,“算算時辰,也快到了。”

  葉以羨這才清楚原委,覺得有些好笑。自己的正妻受了杖,燒得難受。自己居然還跟小妾作樂,無外乎這太子妃要拿兩名小妾立威。不過這古代打板子是什麽樣的,葉以羨還真有些好奇。

  “是嗎?在何處動刑,你領我去看看。”

  玉荷聽了忙道,“娘娘,您大病初愈,不好好在床上靜養,怎能見風呢?更何況您身後還需上藥呢。”

  葉以羨也同樣好奇自己屁股上是何模樣,但她雖是現代人但在陌生女子面前光屁股也是夠羞人的,她自然也是不肯。於是道:“我已經無礙了,把衣服拿來,出去吹吹風也好。至於上藥,等我回來自會看著辦。”

  玉荷見攔她不住,只好為她梳洗穿衣。葉以羨屁股坐不得凳子,便在床上草草打扮一番,拿過銅鏡一看,葉以羨又是一驚,鏡子雖沒有玻璃清晰,但依舊看得出自己相貌並未改變,還是自己的臉。

  葉以羨叫不準這是何原因,苦思無果,只得暫時作罷。在婢女們的伺候下,葉以羨一身席地宮裙,由玉荷引著來到後院。

  外面氣息有些冷,原是冬天。這太子府確實不小,葉以羨走在甬道上臀部摩擦布料,才覺一陣陣疼痛,若不是葉以羨在現代經常被崔逸雪罰得屁股紅腫,還要坐實板凳打字備課,還真受不住這傷臀走路之苦。

  葉以羨默默想著,這身體在床上養了四天,居然還這般難受,這古代杖刑可真不是好挨的。

  正想著出神,玉荷聲音傳來,“娘娘,後院到了。” 

  葉以羨這才擡頭,環視了一圈,將眾人盡攬眼底。

  

  

  03

  “奴婢給娘娘請安!” 院內婢子們齊聲請安。

  葉以羨從沒見過這陣仗,嚇了一跳。心虛道:“都起來吧。”

  “謝娘娘!” 又是眾口同聲。

  婢子們平身後,一名四十余歲的黑衣婆子上前,“娘娘怎麽親自來了,兩位小主已在院中跪好,時辰一到便即刻打板。”

  玉荷仿佛心有靈犀,在葉以羨耳邊輕聲說:“這是專管內宅刑罰的楊婆子,內宅側妃之下都要受其管轄。”

  葉以羨輕輕點頭,向院中看去,燕姬和媚娘兩位側室端跪在院中,兩人身後各擺了一條雞翅木刑凳,刑凳兩側各站著兩名持板健婦。

  葉以羨往她二人臉上瞧去,要知只要是女子,就沒有不善妒的,雖然這身體的主人不是自己,但畢竟身材面貌與自己一模一樣。葉以羨又是頗以自己美貌自負,聽到太子被兩名妾室迷住,置自己不理,內心也是有些不忿的,這才非要親眼看看這兩名妾室到底如何美若天仙不可。

  跪在左首的媚娘,一身粉紅衣衫,鳳眉杏眼,面似桃花,美眸間風情萬種,皮膚白嫩的像軟豆腐。如今雖是冬日,可她卻是貼著海棠紅的抹胸,胸口露出兩對珠潤白膩的半弧椒乳,腰身多肉而不肥,真是堪稱人間尤物。

  再看跪在右首的燕姬,一襲青衫長裙,瓜子臉柳葉眉,目若秋波,明眸皓齒。氣質豐韻秀雅,跪在地上脊背筆挺,頸線優美,肩直而窄。卻又瘦而不弱,身條曲線玲瓏,多一寸則肥腴,少一寸則不足,真正是恰到好處。

  葉以羨心說怪不得此二女能迷得太子入神,果然是兩位傾國傾城的絕色美人。雖然單論顏值未必比自己出眾,但她二人不過雙十年華,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而自己已是三十有二,雖保養得體,但終不具青春元氣。

  葉以羨氣不打一處來,看著媚娘暗道:“這媚娘眼露浮光,胸突股肥,正是那種淫蕩放浪的女子,等下狠狠賞你一頓屁股板子,看你還敢不敢勾引太子!”

  又看著燕姬暗想:“這燕姬看著像是大家閨秀,實則媚態暗藏,裝作清純的樣子勾引太子,實際上骨子里卻是玩弄感情的好手,等會兒屁股板子上身,看你還能不能裝的下去!”

  思慮既定,葉以羨故作鎮定道:“楊婆子,時辰到了吧?責罰時務必明正典刑,以警家規!”

  楊婆子恭敬道:“奴婢不敢疏忽,請娘娘監察。”

  說罷,楊婆子對著身後掌刑健婦道:“時辰已到,伺候兩位小主上凳。”

  “是!” 話音一落,四名婆子便分別拿住媚娘、燕姬,按往刑凳。

  兩人知道這是太子妃要拿自己出氣,雖受太子殿下寵幸,但依舊不敢造次,任由婆子們將自己按上十字刑凳,兩手平張,雙腿伸直並攏,用麻繩一一綁好。

  麻繩粗糙,婆子們綁的又緊,媚娘禁不住叫道:“輕點!你這賤婢,弄痛我了!” 葉以羨聽著媚娘酥麻嬌媚的聲音一陣不喜,心說等下叫你屁股好看!而燕姬卻是一言不發,只是微蹙著眉頭。

  “褪褲,晾臀!” 楊婆子高聲叫道。

  葉以羨雖是猜得八九不離十,可真的聽見這家法板子要責裸臀還是心中一熱,一陣激動,暗道這封建社會對女子真是嚴苛。可轉念一想,又是一番慶幸自己穿越在太子妃身上,若是穿越到媚娘或者燕姬身上,那此刻光著屁股等著挨板子的就是自己了!

  那面兩名婆子分別解開二女腰帶,將裙擺撩起,又解開汗巾,褪掉里褲和褻褲。

  二女一陣羞愧,臉色通紅,媚娘鼓起嘴,像是氣憤。而燕姬也是失了幾分鎮定,多了幾分慌亂。

  葉以羨禁不住勾起嘴角,暗道:“看你二人還能裝到幾時?” 又瞧向兩人臀部,這媚娘的屁股白皙豐腴,渾圓性媚。燕姬的屁股瑩潔緊致,聳翹性嬌。兩廂並排在一起,真是美艷十足,讓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壓在身下好生把玩。

  兩只裸臀暴露在空氣里,冷風一吹,兩人一陣寒顫。

  這便是家規的嚴厲之處,打板之前先扒光褲裙當眾一晾,任她是什麽達官顯貴,當眾這麽撅著光屁股半個時辰,就算再怎麽蠻橫無理不服管教,也會變得溫柔乖順不敢造次。最後再來一頓屁股板子,不管是性格多麽貞烈的女子,不出幾板,必定連哭帶嚎,叫饒不止。接下來的板子除了老老實實認錯挨罰外,絕不敢再有他想。

  晾了半個時辰,二女皆被凍的發抖。媚娘收起了剛才那潑辣硬氣的表情,燕姬也不再鎮定自若,而是微張著小嘴神色凝重。

  “時辰到!” 楊婆子高聲喊著,“妾室媚娘、燕姬不敬主母,囂張跋扈,各判處家法板子四十,以儆效尤!”

  “行刑!”

  

  

  04

  “是!”

  四名健婦早在刑凳兩側持板靜立,楊婆子一聲令下,左側的兩名健婦同時擡板,對準媚娘、燕姬的屁股,一板子重重落下,兩人身子皆是一顫。

  楊婆子站在一旁觀刑,高聲唱數:“一板!”

  右側的兩名健婦同樣掄開板子,又是“劈——啪!” 兩聲,板面同時擊在二女屁股上,將那兩對雪白隆臀打得不住震顫。

  楊婆子面無表情的唱數,“兩板!”

  四條板子一左一右,相繼而下,隨著楊婆子不斷的唱數聲,媚娘、燕姬的肉腚隨著板子不住的跳動。

  葉以羨瞧得清楚,這媚娘身材豐潤,纖腰肥臀,腚肉厚實。每一記板子都蕩起陣陣臀浪,很快便將她那豐腴的屁股打得彤雲密布、汗珠滾滾。

  而一旁的燕姬兩對肉丘不光挺翹,而且嫩白玉滑,晶瑩剔透,精致的曲線如同川上流溪。可這屁股就算再好看,被這結結實實的板子一抽,也免不得被打得紅痕交錯、香汗淋漓。

  “啪——!”

  “六板!”

  這太子府的家法女板,是用上好的翠竹刨開,打磨光滑所制。板長四丈,闊兩寸,厚半寸。家法重在教訓,威力雖不能與楠木廷杖相比,但打在這些細皮嫩肉的女子身上,足以讓她們疼痛難忍。

  “啪——!”

  “十板!”

  葉以羨看著如此一絲不茍的家法,心中後怕,想到若是自己這般撅著光屁股苦挨板子的羞恥樣子,不免臀肉一緊,連帶著杖傷都隱約疼痛起來。

  “啪——!”

  “十四板!”

  楊婆子唱著數,院中里鴉雀無聲,只有“劈啪!” 不斷的板子著肉聲,還有兩位小主粗重的嬌喘痛呼聲。

  “哎喲——” 媚娘已經禁受不住身後的炙烤,小嘴連喘帶叫個不停。這媚娘平日里受太子寵愛慣了,對著下人自然是頤氣指使,稍有不順便下令罰板。行刑健婦早就對她諸多不滿,如今落在自己手里,自是卯足了勁兒輪番狠打,非要讓她今天屁股開花不可。

  “啪——!”

  “十八板!”

  “嘶哈——” 而燕姬雖是素日低調,與人和善,但這家法可不敢放水,更可況是當著太子妃娘娘的面。除非是屁股癢了不然誰敢留情?打在燕姬屁股上的自然也是一五一十的狠揍。行刑過半後,燕姬就是再能熬刑,也是痛到不能自已。

  “嗖——!”

  “啪——!”

  “啊啊啊——!” 媚娘瞪著美目搖著脖頸,口中慘叫,雙腳蹬踏。屁股上印著十幾道寬闊板痕,從臀尖到臀底,由臀側至臀峰,皆是紅腫透亮。本就豐腴的臀肉腫高一寸,更加肥厚。從葉以羨的視角來看,已是比卷在腰上的褲裙還要高。

  “二十二板!”

  “嗖!” “啪——!”

  “呃——” 趴在另一邊的燕姬也絕不輕松,額頭鬢角的汗水浸濕了頭發,每挨一板子粉面都一陣扭曲。身後連綿不斷的火辣與刺痛讓她的理智開始崩潰,嬌軀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起來,口中呼聲也是逐漸淩亂。

  “二十六板!”

  “啪——!” 又是一記沈重的板子落在媚娘屁股上,將那圓滾滾的腫臀打得一陣痙攣,屁股左扭右擺,那股溝間的隱秘幽穴暴露無遺。

  “啊——娘娘饒了我吧!” 媚娘身後火辣辣的灼心劇痛愈演愈烈,徹底擊碎她的心理防線,只能放下臉面低頭叫饒。

  “二十七板!”

  “啪——!” 燕姬聽見媚娘的哭叫聲,擰過頭向左看去。眼見媚娘那太子殿下平日最愛把玩的肥美酥臀,在那毒辣的板子下被無情的按壓搓扁,心下不禁大駭。“啪!” 的一下又是一板,媚娘的兩瓣肉腚都成青紫色,密布著瘀血腫塊。

  “二十九板!”

  四名健婦繼續交替打板,媚娘已是連哭帶嚎,臉上混合著淚水和口水。葉以羨看著她那淒慘模樣,心中一陣冷笑:“剛才不是還很神氣嗎?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

  “三十板——!”

  “三十一板——!”

  楊婆子能做到內宅主管的位置,自是會察言觀色,見太子妃娘娘神色滿意,故意拉長著聲音報數。讓每一記打板的間隔延長,好使媚娘與燕姬充分品味身後的滾燙銳痛,更好地欣賞她倆那被板子折磨得扭曲變形,痛喘哀鳴的玉面紅顏。

  “呃啊——!”

  燕姬只覺劇痛揉進了五臟六腑,隨著一聲哀嚎,兩行清淚登時沿著潮濕未褪的淚痕滾落下來。衣衫亦被汗水完全浸透,幾乎能擰出水來,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一種清冷性感的魅惑。

  “三十三板——!”

  “劈——啪!”

  “娘娘,賤妾知錯了啊——!”

  媚娘的屁股腫得愈發脹圓,凹凸著層層疊疊的粗糲板痕和被反覆笞打擠壓出的硬腫,就像兩團紫紅紫紅的肉球上,印著青里透白的痧點。

  “三十五板——!”

  “娘娘!賤妾是冤枉的!請您停手啊!”

  媚娘終是吃疼不過,向著葉以羨嘶啞地隔空喊叫。

  行刑健婦只好停下手中動作,等著指示,楊婆子見狀看向太子妃娘娘,請示道:“娘娘,您看?”

  葉以羨卻不好奇媚娘要說什麽,只想快點打完這兩名賤婢的屁股好回去養傷,便揮手示意楊婆子繼續動刑。

  楊婆子轉過身子高聲道:“繼續行刑!”

  掌刑健婦得令後,繼續掄起板子,傾力揮下。

  “呼——啪——!”

  板子帶著風聲呼嘯而下,媚娘淒聲慘叫我見猶憐,屁股幾乎綻開,如同掀掉了一層油皮兒。媚娘拼命掙紮著,身前抹胸滑落跳出大半個雪白酥乳,深邃的乳溝一時春光乍泄,被凳面擠壓得不斷變形。若不是被縛住手腳,非得疼到滿地打滾不可。

  “三十六板——!”

  “呼——啪——!”

  “哇啊——!” 

  燕姬也同樣痛到極處,喉嚨里根本抑不住呻吟,朱唇不斷啟合,並都並不攏。屁股上紫腫連片,凸起的板痕雜亂無章,臀峰成了兩座鼓腫欲破的小山丘,挨揍最多的丘頂是兩處深紫,青紫雜糅由丘頂沿著臀面向下漸淡蔓延。那染缸般不堪的翹臀夾在一截白皙腰肢和雪白雙腿間,更顯燕姬酥肌玉骨的玲瓏身段。

  “三十七板——!”

  “啪!!”

  “娘娘,賤妾真是冤枉啊!都是燕姬,燕姬散播的謠言啊——!”

  媚娘徹底崩潰,為了饒刑向太子妃娘娘供出燕姬來。叫冤之時還徒勞地蹬動雙腿,股溝間濕潤的幾縷毛發貼合在粉嫩的小穴上,被掌刑健婦瞧了個通透。

  “三十八板——!”

  “啪!!”

  “娘娘,臣妾絕不敢造謠,請娘娘明察!哇呃——!”

  燕姬絕不肯任由媚娘向自己身上潑臟水,忍痛之余竭力喊著,可接下來一記無情的板子卻掀起滔天劇痛,讓她剩下的話強行憋回肚子里,只剩兩排貝齒在嘴里不斷打顫。

  “三十九板——!”

  “啪!!”

  葉以羨看著兩人互相攀咬的樣子十分好笑,忽然感受到了上位者那種可以輕易決定她人命運的快感。

  隨著楊婆子最後一聲唱數:“四十板!” 這頓不輕的家法板子終於刑畢。

  掌刑健婦們收起板子,只留燕姬、媚娘癱軟在刑凳上低聲啜泣。

  兩人的屁股上都沒有一塊好肉,半點看不出原本堆脂雪玉般的模樣。

  媚娘的屁股上足足堆積了二十幾道穿插交錯的猙獰板痕,板痕間盡是黑紅色的瘀腫,猶如一朵朵交疊起來的赤色血花,而那肥美陰唇中淋漓出的淫水也順著大腿根流在凳面之上。

  燕姬的屁股也不好過,挺翹的屁股蛋子一片絳紫、紅腫透明,臀峰處的圓丘黑紫暗啞,陽光一照尚能映出光澤。而那臀根間夾著的那一抹誘人溝壑內霧氣氤氳,直看得人血脈噴張。

  楊婆子面無表情,“燕姬媚娘,你二人是否認錯服刑?”

  這王府家法責罰完畢皆需受刑者認罪,若是認罪態度不好,便要加罰。

  燕姬、媚娘皆以痛得發抖,哪敢不認?二人認錯聲連連響起,唯恐認錯慢了惹太子妃不悅,尋個理由狠狠加罰!

  “賤妾知錯認罪,恭謝太子妃娘娘賞板,賤妾絕不敢再犯!” 燕姬、媚娘齊聲謝恩道。

  楊婆子欠身道:“娘娘,您看是否滿意,可需加罰?”

  此話一出,燕姬媚娘恨極了這個婆子,可自己的屁股尚在砧板上,不得不低頭,“娘娘,賤妾真的知錯了啊!”

  “罷了。” 葉以羨身後痛得不行,幾乎站立不住,不過也要恩威並施,“將燕姬媚娘各禁足一月,不許太子殿下探望。”

  燕姬、媚娘如獲大赦,這才被解開繩索束起汗巾提上褲裙,遮掩住了受盡淩虐的羞處。不過那泛紅的美目,臉上未幹的淚漬以及難以移動的雙腿,無一不在揭露著她倆所受的刑罰。在侍婢攙扶下顫顫巍巍走回各自宅院的路上,戲謔的目光不斷,讓二人真真體會到了那夜張妍拖著個開花的屁股,被擡回府里時承受了怎樣的難堪與屈辱。

  玉荷也來攙扶葉以羨,“娘娘,回府吧,該上藥了。”

  葉以羨老臉一紅,小聲道:“走吧。”

  “恭送娘娘!” 楊婆子與一眾奴婢在葉以羨身後跪地行禮。

  

  

  05

  “唔嗚——”

  葉以羨咬著手帕,口齒里發出嗚咽的叫聲。她只著單衣,下身赤裸趴在繡床上,小腹下墊著一只枕頭,臀部高高翹起。

  玉荷拿著竹簽沾了藥膏,小心翼翼地往她傷臀處塗抹,但還是疼的葉以羨倒吸涼氣,為了不讓下人們聽見丟臉,只好咬著手帕,防止慘叫出聲。

  葉以羨剛才解開汗巾與小褲查看自己屁股的時候,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那健美的臀型倒是依舊,不過那兩瓣白皙翹圓的屁股蛋子布滿暗紅色的淤傷、板傷,雖養了四日但臀峰處明顯被打破皮的結痂里尚能看見星星點點的瘀血。

  葉以羨在現代沒少挨崔逸雪的打,板子皮帶藤條都是家常便飯,早就被練出來了。可如今身後的疼是那種一點點滲進肉里,由里到外散發的陣痛,與現代時的疼不可同日而語,她只能由衷感嘆這明宮廷杖的威力。

  “娘娘,再忍忍,就快好了。” 玉荷心疼地說。

  沾著藥膏的竹簽最後塗在臀底被廷杖打得翻了白的表皮上,疼得葉以羨咬著手帕直哆嗦。

  上完了藥,玉荷取出葉以羨口中浸濕了津液的手帕,“娘娘,再上三四日藥,應該就會痊愈了。”

  疼痛之余葉以羨卻是想著自己難道就要在這個世界一直待下去了?

  正在這時,早前那名服侍葉以羨端茶的婢子悄聲進屋,對著葉以羨行禮道:“娘娘,黃儼公公來了,現下就在正廳。”

  葉以羨還未反應玉荷搶先道:“娘娘,您一直昏睡到今早,奴婢還未來得及稟報,今日便是陛下親征之日,太子殿下與聖孫即日起便居住宮中監國,不回府了。”

  暫時不見丈夫兒子也好,不然也太尷尬了,葉以羨這麽想著,“那這黃儼公公來此是何意?”

  玉荷與那婢子對了個眼神,玉荷輕聲道:“娘娘忘了嗎?陛下雖恢覆太子殿下監國之位,但對您幹政一事依舊不滿,這才責令宮中管教嬤嬤來府上親自教導您《女誡》,黃儼公公來此就是此意。”

  葉以羨一陣頭大,“這……太子殿下也是此意?”

  玉荷見娘娘沒立刻發作,心下稍安,忙解釋道:“聖旨已下,殿下就是再心疼您,也無法赦免您,這段日子只好請您辛苦些,應付下管教嬤嬤。”

  葉以羨無語道:“那這《女誡》我是要學什麽?”

  “奴婢也不甚清楚,但約摸就是抄寫背誦的功課,您早就讀熟了,不會太難。” 玉荷替她寬心道。

  我可沒讀過啊,更何況寫字了,這毛筆字我哪會寫?葉以羨緊張起來,忙問:“若是這功課完不成,會怎樣?”

  玉荷急聲道:“娘娘可不敢這麽想,萬不能覺得被人管教抄寫背誦丟臉就故意不做。這管教嬤嬤是奉旨進府,若是對她不敬就是對聖上不敬。”

  說到這玉荷又小聲道:“娘娘您沒忘吧,此前趙王的側妃吳氏因與小妾爭寵,趁著趙王去蜀地賑災期間尋了個緣由將那小妾掌嘴一百趕出府去。那小妾性子也是潑辣,氣不過就在街坊上鬧開來,直到驚動了官府稟報了聖上。”

  葉以羨心一顫,問道:“然後呢?”

  “這事事關皇家顏面,聖上自然大怒,便責令宮中負責教導女眷的管教嬤嬤親去趙王府,去教導那吳側妃《女誡》與《內訓》。誰知吳側妃囂張跋扈,不把管教嬤嬤放在眼里,言語辱罵十分不敬。管教嬤嬤見狀搬出聖諭,讓吳側妃跪下領受手板。怎想吳側妃登時大怒,立刻將人將管教嬤嬤綁起來,重打了五十大板,趕出府去。”

  葉以羨聽著入神,免不得帶入自己,本來消痛了的屁股又疼將起來。

  “這吳側妃如此胡鬧這還得了?聖上一張聖旨責令趙王正妃徐氏明正家風。趙王妃此前忌憚吳氏父兄勢力,一直不肯與她撕破臉皮,這才諸多隱讓。如今聖旨已下,再無回旋。”

  玉荷清了清嗓子繼續道:“那日趙王妃召集全府上下集於正院,當眾數清吳氏罪行,吳氏辯無可辯,只得任由婢子扒光下身置於椿凳之上。由那挨了一頓板子的管教嬤嬤親自執板,一五一十地罰回了五十大板,直打到吳氏屁股開花,鬼哭狼嚎才止。”

  “不僅如此,吳氏傷愈後,還得尊這位嬤嬤為師,跪地敬茶,叩頭認錯一樣不少。之後教導吳氏《女誡》與《內訓》時,稍有不順便要動輒刑罰,輕則手心挨戒尺,重則屁股吃藤鞭,就這般吳氏一直苦忍到趙王回京才算脫離苦海。可奴婢聽說,那嬤嬤就算回宮之後,每當逢年過節時吳氏都要送上禮物,可見那管教嬤嬤手段是多麽嚴厲。”

  講完舊事後,玉荷語重心長道:“所以娘娘,您要是不想步吳氏後塵,等下見黃儼公公時,可一定要做小伏低,千萬不能擺出太子妃的架勢來讓管教嬤嬤不悅。”

  葉以羨深以為然,“我知道了,引我前去吧。”

  又是一番梳洗打扮自不必說,玉荷便引著葉以羨先往正廳。

  剛踏進門檻,一股尖細的嗓音傳來,“臣給太子妃娘娘請安!” 說著黃儼與身後女子一齊跪在地上。

  葉以羨咳了一聲,“不必多禮,平身吧。”

  “謝娘娘!”

  葉以羨這才看清,這黃儼馬臉小眼,雖是堆笑卻讓人脊背生寒,此刻穿著蟒袍頭戴烏紗,看樣子官位不低。

  黃儼諂笑著,“娘娘的杖傷如何了?”

  葉以羨不明所以,覺得他十分無禮卻又不敢回絕,“勞您掛心,本宮已無礙了。”

  “那就好,那就好。” 黃儼讓過身子看向身後,“秋華,還不來見過娘娘。”

  黃儼身後的藍衣女子邁步上前,福了個禮,聲音脆響:“奴婢秋華,見過娘娘。”

  葉以羨呆呆地看向這名女子,這女子眉清目秀,瓊鼻櫻口,容顏精致絕倫,便是這身樸素衣衫也依舊掩蓋不住她動人的姿容。而更加重要的是這名女子竟跟自己班上一名學生的面容九成相似!

  葉以羨一時不敢相認,“你叫……秋華?”

  “正是。” 秋華見太子妃娘娘面露疑惑有些不解,低眉看向黃儼。

  黃儼見狀開口,“奉聖上口諭,臣特領秋華姑娘來此負責教導娘娘《女誡》。”

  葉以羨見秋華尚不足二十,比燕姬與媚娘還要小,一時遲疑,“所以,秋華姑娘便是本宮的……管教嬤嬤?”

  “正是。” 這回是黃儼開口,“娘娘可還有疑問?”

  葉以羨生怕言多必失,於是道:“本宮暫時沒有了。”

  “也好,娘娘若還有疑慮盡管詢問秋華姑娘就是,臣先告退了。”

  葉以羨點點頭,“公公慢走,玉荷,去送送公公。”

  “是。” 玉荷得令。

  正廳內便只留葉以羨與秋華二人,兩人皆不開口,氣氛有些凝滯。

  良久,葉以羨打破沈默,“姑娘累了吧,今日也不早了,便先用飯,之後再聊?”

  秋華眨了眨眼,恭敬道:“但聽娘娘之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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