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區矯正系列 #1 少女的矯正(上) (Pixiv member : Sisyphus)

 【1】


“咚咚咚!”


隨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在客廳等候多時的太太連忙從沙發上站起身,前去為到訪的客人開門。為了迎接這位訪客,太太特意沏上了一壺茶。就在敲門聲傳來的同時,燒水的茶壺剛好也在咕嘟作響,冒出了沸騰的熱汽。


太太推開家門,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門外是一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臉上的橫肉棱角分明,黝黑的肌膚遍布皺紋,看起來至少有四十多歲。高度近視的眼鏡透著玻璃鏡片的反光,讓人幾乎看不見他的雙目,卻依然能隔著厚厚的鏡片感受到陰沈的目光。男人的衣著也十分古板,胸前掛著一枚工作證件,手提一件黑色的公文包,暗灰色的西裝搭配著深紅色的領帶,透露著嚴肅而莊重的氣息。


男人看了一眼手表,表盤上的時針剛好指向了下午兩點,和預約的來訪時間不差分毫。這很符合男人一貫的守時作風。在確認門牌號的和屋主的身份信息準確無誤後,男人不帶遲疑地踏入了屋門,連屋主專門準備的男士拖鞋都不屑於換上,就徑直穿過玄關走進客廳。好在男人的皮鞋足夠幹凈,即使走在剛擦過的地板上也不會留下鞋印。


見男人走進屋,屋內的太太立刻端來剛沏好的熱茶,恭敬地招呼男人坐在沙發上,然後將冒騰著熱氣的茶杯放在男人面前的茶幾上。男人接過女主人遞來的茶杯,順帶打量著眼前這位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年輕的太太。只見她穿著一件印有碎花圖案的長裙,足尖包裹著肉色的絲襪,樸素而又不失端莊。暗黃色的秀發披在肩頭,臉龐和五官沒有多余的修飾。


但是只有在仔細觀察之下,才會發現這位年輕太太的臉色有些黯淡無光,略顯蒼白臉頰上泛起了難以察覺的皺紋,頭頂也夾雜著幾縷隱約可見的白發,透露著幾分與她三十多歲的年齡不太匹配的滄桑。


“這位女士,您就是若楠的母親,對吧?”


男人通過手中的登記信息得知,這位年輕的太太只有三十五歲,卻已經是一位十四歲女孩的媽媽。男人所說的“若楠”正是這位太太的女兒,也是她家中唯一的孩子。


“是的,先生……”


在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男人的目光順著太太伸手指著的方向望去,只見在客廳靠近電視機旁的一個墻角,跪著一位身材嬌小的少女。少女面朝墻壁,背對著沙發和茶幾的方向,筆挺地保持著雙手背在身後、膝蓋垂直地面、足底朝上攤平的直立跪姿。


少女的肩上披著一件乳白色的吊帶背心,一對蓬松的金色雙馬尾高高地紮在後腦勺,露出了白皙的後頸、雙肩和半只脊背。少女的雙臂和雙腿同樣裸露在外,下身穿著一條只能勉強包裹住臀部的牛仔熱褲、和一雙剛好包裹住腳踝的白色短襪。


“懲戒師先生,今天吃完中午飯之後,我就按照您的要求,讓若楠提前在客廳的墻邊跪著反省。您看,這孩子都在那邊兒跪了一個多鐘頭了……”


太太一邊向男人解釋著,一邊心疼地看了看跪在墻角的女兒若楠,目光中充滿了無奈和憐惜。從午飯後到現在,女兒若楠已經一動不動地跪了整個午休的時間,想必膝蓋都已經跪腫了。她多麽希望男人能理解她委婉的求情,盡快首肯女兒站起身來。


男人並沒有理會若楠母親心疼的口吻,而是用冷峻的目光打量著少女面壁罰跪的背影。當他瞥見女孩的膝蓋下面墊著一張松軟的坐墊時,不禁皺起了一絲眉頭:按照他先前提出的要求,跪在地上反省時是不允許在膝蓋下面墊緩沖物的,若楠的媽媽顯然沒有嚴格遵從,而是擅自減輕了女兒罰跪的痛苦。不過男人並沒有多說什麽,也沒有讓若楠結束罰跪的意思,而是面無表情地打開了隨身攜帶的黑色公文包。


男人當著若楠母親的面,取出公文包中的文件夾,翻閱著印有“司法局青少年矯正中心”字樣的工作檔案。檔案中記錄了關於若楠的各種詳細資料,包括第一頁的姓名、性別、出生日期、家庭住址、就讀學校等一系列身份信息,第二頁的身高、體重、三圍、血型、體檢報告之類的健康信息,第三頁的監護人信息……乃至若楠的心理測評、行為習慣、品德評估、在校成績……每一類材料都被分門別類地整理在檔案之中。


男人的身份,正是“司法局青少年矯正中心”的工作人員,說得再具體一點,是專門負責對矯正對象執行社區矯正的懲戒師。至於他負責管理的矯正對象,自然就是他面前這位年輕太太的女兒若楠,一位就讀於市立實驗中學的初中二年級女生。他今天的工作,自然也是按規定來到若楠的家中,執行對若楠的居家懲戒任務。


所謂的“青少年矯正中心”其實是司法改革的產物。為了遏制日益蔓延的青少年犯罪現象,法律賦予了監護人對未成年子女合理適度實施家庭懲戒的權利,也賦予了中小學教師對在校學生依照校內規章制度實施學校懲戒的權利。但家庭懲戒和學校懲戒的合法化並沒能有效阻止青少年犯罪率的攀升。基於這種情況,政府決定探索以社區矯正為主體的、針對叛逆期青少年的、懲戒與教育相結合的專業化矯正制度。於是,由司法部門和教育部門共同管理的“青少年矯正中心”應運而生了。


和傳統的少管所、感化院這種關押未成年犯的機構相比,社區矯正賦予了矯正對象和普通孩子一樣正常學習生活的機會,避免了集中關押導致的感化效果差、容易滋生新犯罪等弊端,也充分體現了維護隱私和尊嚴的人道關懷。但是在施以仁慈感化的同時,嚴厲的懲戒也絕對是必不可少的,否則就不可能起到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效果。


矯正對象以十二至十八歲的青春期中學生為主,也包含部分十八至二十四歲的高校學生。適用於社區矯正的情形十分多樣,不僅包括盜竊、校園霸淩、聚眾鬥毆這些常見於青少年的違法犯罪行為,也包括了考試作弊、曠課逃學、破壞公物之類的一般違紀行為,幾乎涵蓋了各種常見於叛逆期青少年身上的品行不端。


不同於家庭和學校的懲戒,社區矯正有一套嚴謹的法律程序。對於青少年違法犯罪的,由法院判決、檢察院覆核、矯正中心批準後,即可強制執行社區矯正。對於青少年一般違紀,且經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後仍未能悔改的,由監護人和校方共同提出申請,矯正中心調查評估認為確有必要後,才能執行社區矯正。這樣一來,就保證了社區矯正制度有別於家庭懲戒和學校懲戒的規範性,而不會被隨意濫用。


社區矯正的持續時間短則兩三個月,長則兩三年,但一般都會在矯正對象的青春期階段完成。在矯正期內,矯正對象可以正常上學和生活,而不必被剝奪人身自由,但必須履行矯正期間的各項義務,包括嚴格遵守法律法規和學校紀律、不得離開限定的活動範圍、按時接受例行懲戒、按時完成矯正日記、按時參加義務勞動等等。在這期間,家庭、學校和矯正機構會同時對孩子進行教育和品行監督,讓孩子認真地反省自己犯下的錯誤。


當然,矯正期間最重要的義務,就是“按時接受例行懲戒”這項。而在例行懲戒中,責打裸露的臀部,也就是俗稱的“打屁股”,是最基本、最主要的懲戒形式。這項工作由受過專門培訓的懲戒師來完成。懲戒師們往往擁有強健的體魄、威嚴的氣場、嫻熟的體罰技巧、必要的溝通能力,以及無論受罰者如何哭喊求饒都絕不會有半點手下留情的冷酷意志。


而坐在若楠媽媽對面的這個男人,正是一位經驗豐富的懲戒師。今天是他第一次來到若楠的家中拜訪,也是來上門執行若楠被法院判處社區矯正後的首次懲戒。從今天開始,他將全程負責對若楠的例行懲戒和監督管理,直到長達一年的矯正期結束為止。



【2】


“盜竊……參與賭博……偽造證件……這位太太,如果您的女兒已經成年的話,至少會被判處三至五年的有期徒刑。”


懲戒師的一番話讓若楠的母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也讓跪在墻角的少女瑟瑟發抖。如果沒有社區矯正制度,這位年紀輕輕就觸犯刑律的少女恐怕就不是在自己家里接受矯正中心的上門懲戒,而是已經被關在監獄中了。


懲戒師翻閱著手中的工作檔案。檔案上白紙黑字地記錄著,少女若楠同時犯下盜竊罪、參與賭博罪和偽造證件罪,數罪並罰,鑒於其年滿十四歲但未滿十八歲,被判處為期一年的社區矯正,並附加9級懲戒。檔案還附上了法院的判決書、警方的審訊記錄、若楠的供述材料和一份上萬字的檢討。檢討書工整娟秀的字跡表明,這並不是出自一位頑劣不堪的問題少女之手,反倒像是由一位學習不錯的乖乖女所寫成。


檔案中關於若楠的其他材料也印證了這一點:若楠自小學時起就表現優異,並順理成章地就讀於全市最好的初中,在校期間的成績經常名列前茅,老師的評語也多為褒獎之辭。就是這麽一個看似優秀的女孩子,怎麽會犯下如此嚴重的錯誤呢?


懲戒師端起茶杯,和面前的太太交談起來,試圖了解更多關於她女兒的情況。


“我有些好奇您的丈夫是做什麽的。”


“哎,其實不瞞您說,孩子她爸十幾年前就不在了……”


若楠母親輕描淡寫的語氣,掩飾不住她面容的蒼白。


懲戒師在交談中得知,若楠的母親其實是一位單親媽媽,丈夫在女兒剛出生不久後就去世了,留下母女二人相依為命。為了將年幼的女兒撫養成人,孓然一身的母親傾注了全部的心血,將若楠視作自己唯一的牽掛。但由於經常在外忙碌經商的緣故,母親能在家陪伴女兒的時間並不算多,忽視了對女兒的精神上的關懷。


為了彌補這份缺憾,母親在物質上盡一切可能滿足女兒,讓若楠從小就擁有了優渥的生活條件。不僅童裝和玩具都是高檔貨,就連零花錢都是其他孩子的好幾倍。只要若楠伸手要錢,母親幾乎總是有求必應。


而若楠也沒有辜負母親的期待,聰慧的天資讓她即使不需要太過用功,也能夠輕而易舉地在學校獲得好成績,自然也獲得了老師們的青睞和褒獎,也讓她的成績始終名列前茅,順利就讀於全市最好的實驗中學。


更令人羨慕的是,若楠還擁有一張漂亮的臉蛋,不但經常收獲親戚和朋友們的恭維,在學校也不乏仰慕者的暗戀和追求。


自然而然地,若楠的媽媽在女兒身上獲得了強烈的自豪感,將女兒視為引以為傲的掌上明珠。正因如此,當女兒對自己任性發脾氣、或是做了錯事的時候,性情溫和弱勢的母親總是選擇討好女兒,從不批評或是埋怨。


母親的寵溺,讓若楠從小就養成了心高氣傲的性格。而老師的青睞和同學們的追捧,讓若楠擁有了更多自傲的資本,性格也更加驕橫起來。進入初中二年級以後,正值青春期的若楠愈發叛逆,不再滿足於做一個大家眼中的乖乖女,不但在家中對母親頤指氣使,在學校對於各種規章制度的束縛也是不屑一顧。


為了追求突破秩序藩籬的禁忌感,若楠甚至會故意做一些違反校規校紀的越界之事:從最開始的不寫作業、不穿校服,到後來的遲到早退、染發燙頭,甚至在結交了一群混社會的狐朋狗友……盡管會招致老師的批評,但若楠卻並不放在心上,反而十分享受這種叛逆行為帶來的刺激。


甚至到後來,就連這些普通的違紀行為也難以滿足青春期少女的叛逆之心了。為了尋求刺激,家境寬裕的若楠甚至會故意去偷些東西:小賣部的零食,圖書館的刊物,健身房的球拍……都成為了若楠順手牽羊的目標。盡管並不是特別值錢的目標,但是在屢次成功得手後,她開始逐漸享受這種偷竊時心跳加速的強烈快感,並將作案目標逐漸轉向更具價值的手機、錢包等貴重財物。


有母親提供的大筆零花錢,再加上屢次偷竊得來的贓物,若楠已經逐漸不再滿足於初中生的消費,而是開始混跡於酒吧夜店這些更加奢靡娛樂場所。每當周末下午放學後,若楠都會迫不及待地去這些地方玩到深夜,直至一醉方休。盡管這些娛樂場所“禁止未成年人進入”,但是搞來一張偽造的成年證件,對於若楠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不僅如此,若楠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愛好,那就是觀賞地下黑拳的比賽。


即使在所謂“合法經營”的娛樂場所,也隱匿著各種藏污納垢的非法生意,而遊走於灰色地帶的“地下黑拳”正是屬於此類。不同於正規的拳擊運動,這類黑拳比賽的擂台往往藏匿在夜店會所的地下室,或是廢棄倉庫之類的地方。不同於正規拳擊比賽的擂台,這類場地通常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甚至只是一塊堅硬的水泥地面。


更為殘酷的是,參賽的拳手們並不會像正規比賽那樣佩戴拳套或是護具,也不會像正式比賽的規則那樣留有余地,而是毫無保留地血腥對決,直到其中一方站不起來為止。這樣的比賽往往充斥著各種慘不忍睹的場面,輕則渾身是血,重則出現傷殘,甚至鬧出人命也不意外。這意味著每場比賽前,拳手們都要先簽下生死狀。


對於參賽的拳手而言,每場比賽都是殘酷而刺激的生死相搏,勝者將會贏取頗為誘人的高額獎金,敗者則要接受非死即傷的殘酷命運。而對於圍在擂台邊的觀眾而言,這樣緊張刺激的比賽同樣令人血脈僨張——不僅僅是因為血腥刺激的格鬥場面,更是因為手中籌碼的誘惑。畢竟這類殘酷刺激的黑拳比賽,往往離不開賭博的環節。


比拳賽本身更刺激的,是賭拳的觀眾們在地下賭場的下注和梭哈,勝者將賺取翻倍的回報,敗者則要接受千金散盡的遺憾。一邊是喜出望外的尖叫嘶吼,一邊是氣急敗壞的捶胸頓足,在狹小逼仄的場地內,除了擂台上血肉橫飛的生死對決之外,擂台下的觀眾們也在緊張而刺激的博弈中肆意地狂歡,讓本就煙霧繚繞的空氣中充斥著酒精和荷爾蒙的氣息。


而熱衷於觀賞黑拳比賽的若楠,自然也沾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每當開賽前,她都樂此不疲地為自己看好的拳手下注,並一度贏得了頗為豐厚的回報。運氣好的時候,她甚至只需要短短一夜的時間,就能通過賭拳賺來三個月的零花錢。這也讓她更加沈迷於地下黑拳的刺激之中,甚至不惜在下注時一擲千金。


可惜好運氣並不會總是眷顧這位年輕的少女。沒過多久,若楠就遭遇了接二連三的敗局。心高氣傲的若楠自然不甘心失敗,試圖湊錢下重注梭哈來挽回賭局中的損失。可惜事與願違,天真的若楠不但沒有贏回原先的賭資,就連後續的投入也輸了個血本無歸。


直到這時,從小就習慣了衣食無憂的少女才終於感到了一絲窘迫。為了湊齊下注的賭資,以及維持平時的奢靡開銷,她不得不用各種借口向母親頻繁地要錢。


“給同學買一千塊的生日禮物……怎麽才初中就送這麽貴重的東西了?”


“補課費?不是開學的時候交過一次嗎?”


“怎麽又缺鞋子穿了,上周不是剛給過你三千塊錢買衣服嗎?”


在伸手要錢的時候,若楠已經明顯察覺到了母親的不耐煩。可是每當遇到媽媽諸如此類的疑問,這位青春期的叛逆少女就會用更加不耐煩的語氣懟回去。


“你管太多了吧!”


“煩不煩呀,能不能別問了!”


雖說每次都能在經過一番不依不饒後拿到錢,但若楠也因此和母親的關系越發僵硬起來。但即使如此,若楠要來的錢依然不足以填補她在地下賭場的投入。


在萬般無奈之下,若楠打起了偷錢的主意:先是偷拿母親的積蓄和存款,後來又在外面偷竊財物,作案金額也越來越大。盡管屢次作案都能僥幸得手,但是警方也在偵辦的過程中掌握了相關的線索。最終,若楠在一次打擊地下賭場的行動中被警方逮捕。在一番審訊後,若楠對自己參與賭博、盜竊、使用偽造證件的行為供認不諱。鑒於其已滿十四歲、未滿十八歲,被法院判處為期一年的居家社區矯正。


聽到這里,懲戒師大概已經明白了若楠從一個乖乖女逐漸走上歧途的原因。如果不是母親過分的嬌慣和放縱,年僅十四歲的少女若楠絕不會淪落到違法犯罪的地步。


不過他並不急著現在就將這位太太在家庭教育中的謬誤批判一番,而是打算給誤入歧途的少女和她年輕的媽媽一場更加深刻難忘的教育。



【3】


“時間差不多了,讓孩子過來吧。”


懲戒師看了一眼手表,指針已經從下午兩點轉向了兩點五十的位置。在墻角罰跪的若楠終於獲得了被允許起身的恩準,在母親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從午飯後到現在,若楠已經跪了足足兩個鐘頭的時間,僵硬的身體也已經開始巍巍顫抖,渾身的肌肉也已經酸痛不堪。盡管有棉墊的保護,若楠的雙膝還是泛起紅腫,如果按照懲戒師的要求跪在地板上,恐怕早就是一片淤青了。


接下來的懲戒過程將會是漫長而難以忍受的,為了避免若楠在接下來的受罰過程中間出現失禁的尷尬情況,懲戒師讓若楠先去解決好衛生問題。於是,若楠在母親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向了洗手間的方向,還不忘揉著生疼的膝蓋。但是和接下來要捱的懲罰相比,罰跪的這點疼痛根本算不上什麽。


就在若楠去衛生間的時候,懲戒師打開黑色手提包,從中取出一只精致的木制收納箱,並用鑰匙將它打開。木箱里面分為幾層,可謂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帶有手柄的硬質木板、長條狀的鋼尺、軟質的皮拍……各類責臀的道具不一而足,每一種工具都按照尺寸標上了不同的編號。這些工具都是由矯正中心按照十二至十八歲青少年的臀圍和臀型專門定制的,無論是什麽年齡的孩子,總有一款型號可以完美覆蓋他們的屁股。


除了收納這種短工具的木箱,懲戒師還配有用於攜帶藤條的收納筒,不同粗細的藤條同樣對應著不同編號。不過懲戒師今天並沒有帶藤條過來,因為他有自己更趁手的工具。在懲戒師的眼中,用纖細的藤條抽打孩子的屁股雖然夠疼,但總是透著一股子拘謹的意味。那種如狂風暴雨般持續傾瀉的責打,才能讓誤入歧途的孩子們真正感受到刻骨銘心的疼痛。


懲戒師從收納箱中取出了一柄橢圓形的木質發刷,尺寸比平時在超市中見到的發刷明顯大了一號。發刷的厚度也達到了足足兩根手指那麽厚,再加上實心的材質,捧在手里能顯著地感受到沈甸甸的重量。發刷的握柄處刻著一行“青少年矯正中心專用”的小字。看樣子,這柄發刷並不是用來梳頭的。


當時鐘指向了三點整的時候,若楠剛好從洗手間回到了客廳,因久跪而紅腫的膝蓋讓她的步伐仍有些踉蹌。若楠用有些驚慌的目光打量著自己面前這位身材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一米九的身高讓一米六的少女不得不擡頭仰視,大塊頭的健碩肌肉充滿了十足的壓迫感,橫肉硬朗的面龐露著令人膽怯的兇光。十四歲的嬌小少女在他的面前,仿佛就是一只隨時都能被拎起來捏住的小雛雞。


懲戒師也面無表情地盯著這位身材嬌小的少女。少女正值青春期的年歲,盡管身材纖細瘦弱,胸部卻發育得比同齡女孩更加飽滿。少女沒有穿戴胸衣,未經束縛的雙乳挺翹在胸前,隔著一層半透的白色吊帶背心隱約可見兩粒凸起的乳尖。少女如波浪一般微微卷起的秀發是和她母親相似的暗金色,只不過紮成了稚氣未脫的雙馬尾。在一對蓬松的金發雙馬尾襯托下,少女圓鼓鼓的臉蛋上透著白皙的光澤,顯得十分嬌小可愛。


只不過少女此時的目光中,透露著與她年輕稚氣完全不相稱的冷漠,似乎是對面前這個古板而嚴厲的中年男人充滿了敵意。出於對屁股挨打的本能恐懼,少女下意識地將小手背向身後,捂住了被牛仔短褲包裹的小屁股,目光呆滯地站在客廳的地板上,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懲戒師搬來一張椅子置於客廳中央,然後端坐在椅子上,右手握著發刷,左手隔著西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過來,趴到這。”


懲戒師的沒有多余的言語,只是給正在發呆的若楠使了個眼色。但就是這麽短短幾個字的命令,卻讓整個客廳的氛圍都變得凝重起來。若楠的母親自然是被嚇得站在一旁不敢吭聲。若楠也不得不低著頭,雙手揪住吊帶背心的下擺,邁著沈重的步子走向了懲戒師的面前。


從小被母親視為掌上明珠的若楠,還從來沒有感受過像今天這般的恥辱。雖然內心滿是惶恐,若楠的嘴角卻依然倔強地嘟囔著,臉上的表情也透著幾分不屑。這位倍受嬌慣的少女還從未收到過如此冷冰冰的命令,也從未在他人面前低下過高傲的頭顱。如今卻要趴在一名中年男人的大腿上、乖乖地撅起自己的小屁股接受恥辱的責罰,這讓心高氣傲的若楠實在是難以服氣。


但無論內心有多麽不服氣,此刻也只能被迫接受難以逃避的責罰。見若楠的動作如此遲緩,懲戒師顯然有些不耐煩,直接伸手抓住若楠纖細的小臂,然後像提著一只小雞一樣將這個十四歲的嬌弱少女拽到自己的身前,將以她屁股朝上的姿勢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趁著若楠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二話不說地拽住了若楠腰間牛仔短褲的松緊帶,將她的短褲向下扒拉,露出了內褲邊緣的一抹純白。


“放開……放開我!”


若楠掙紮著蜷起了雙腿,拼命地阻止懲戒師扒掉自己的短褲,企圖保留自己那份高傲的倔強。可是對於身材魁梧的懲戒師而言,若楠的抵抗注定是徒勞,她的牛仔熱褲很快就被男人脫到了膝蓋的位置,貼身的純白色內褲暴露無遺。但懲戒師並未善罷甘休,而是又接著拽住了三角內褲的松緊帶,再輕輕往下一扒,就將這件純白的貼身布料同樣拽到了膝蓋的位置,讓若楠的小翹臀光溜溜地暴露在空氣中。


隨著下身傳來一陣颼颼的涼意,若楠頓時驚慌失措地叫出聲來。雖然被曾經在拘留所全裸接受過身體檢查,但面對的畢竟是女醫生。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性扒掉貼身的內褲,被迫暴露出自己的光屁股。一想到這里,若楠的臉頰上就泛起了羞恥的紅暈,並試圖夾緊兩片臀瓣,避免暴露出青春期少女雙腿間難以啟齒的私密部位。


見若楠仍然倔強地趴在自己腿上掙紮,懲戒師將發刷的硬質底面輕輕觸在了若楠赤裸的屁股上,讓若楠的臀尖立刻感受到了一股冰涼而堅硬的觸感。剛才還在掙紮地扭動著身體的若楠,此刻頓時緊張地繃緊了屁股,面朝地板的臉上也沒了一開始那種不屑的神情,而是滿臉的惶恐與不安。


“不……不要……”


雖然口中還在抗拒,若楠的語氣明顯比剛才軟弱了很多,由高昂的叫嚷變成了低微的呢喃。當若楠在他腿上逐漸安靜下來後,懲戒師將發刷擡離若楠的屁股,然後用低沈的聲音向若楠和她媽媽宣讀了懲戒通知單。


按懲戒通知單所說,若楠多次實施盜竊,累計犯罪金額高達數萬元,並參與賭博和偽造證件,情節嚴重、數罪並罰,應當判處三至五年有期徒刑。鑒於其已滿十四周歲、未滿十八周歲,改為判處為期一年的居家社區矯正,並附帶第9級別的懲戒。


由於矯正對象性別、年齡、體質等各種因素都會影響懲戒的效果,因此在實施責臀懲戒時,並不會規定具體的數目,而是會由懲戒師來決定懲罰何時結束。為保證懲戒的效果標準化,矯正中心提供了標準的比色卡供懲戒師參考,編號1到10的懲罰等級對應著由淺至深的膚色:從3級的粉紅色、到5級的緋紅色、乃至7級的紫紅色,顏色越深代表懲罰越嚴厲。


而若楠需要接受的則是格外嚴厲的第9級懲戒,這意味著若楠的整個屁股都將會被打成可怕的紫黑色,完全可以說是“屁股打爛”的程度了。如此嚴厲的懲罰標準,即使在懲戒師曾經接手過的矯正案例中也並不多見。


按照少年法庭的裁量標準,像是考試作弊、破壞公物這樣的一般違紀行為只會處以4級以下的輕度懲戒,即使是盜竊、賭博這樣的違法犯罪行為也只是被判5到7級的中度懲戒。但和被關押在少管所、接受至少三至五年的徒刑相比,社區矯正的懲罰至少保留了未成年犯人繼續上學和居家生活的權利,對年僅十四歲的若楠而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即使早就在法庭上知曉了這個判決結果,但是一想到“屁股打爛”這幾個字,趴在懲戒師腿上的若楠還是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下半身也變得不安分起來,試圖通過掙紮從懲戒師的腿上逃離。可是剛一扭動身子,若楠的腰肢就被懲戒師的寬大的手掌有力地按住了,顯然是被看穿了試圖逃避的小心思。見自己已經無法脫逃被懲罰的命運,若楠只能無奈地重新趴好,撅起赤裸的屁股,聽從懲戒師的下一步發落。


懲戒師表示,今天這頓責罰將會是“漫長而又嚴厲”的,希望若楠和她的母親都能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在懲戒過程中,無論若楠怎樣哭喊求饒、或者是若楠的媽媽求情,懲戒師都不會有絲毫的寬松和憐憫,直到達到“屁股打爛”的程度為止。


懲戒師接著表示,責臀懲戒的過程中允許適度哭喊,也允許適度掙紮,但不可以逃離懲戒師的大腿,也不可以用手或腳遮擋受罰的部位,至於中途去衛生間之類的請求更是不會被允許的。


聽完懲戒師的要求,若楠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內心依然充滿了敵意和抗拒。自從父親去世以來,若楠的家中就沒再出現過男人的身影,從小和單身母親生活的若楠也對成熟異性抱有一種陌生的疏離感。


更何況這個古板的中年男性是如此不近人情,即使是若楠在學校里最畏懼的教務處主任,也遠遠不及這個男人的嚴肅和威壓。雖然是頭朝下的姿勢面朝地板趴著,但若楠仍然能想象到懲戒師棱角分明的臉龐、黝黑的膚色,還有隔著一副高度數鏡片也能被感受到的淩厲目光。


懲戒師用發刷的硬質木底輕觸著這位十四歲少女赤裸的臀瓣,在找準了臀尖的落點後,就高高地舉起手臂,在空中稍作停頓,將手中的發刷迅速揮落,狠狠地砸在了若楠翹挺的臀瓣上。


“啪!”



【4】


隨著發刷的揮落,一記格外清脆的拍擊聲回蕩在空曠的客廳,打破了剛才持續數秒鐘的短暫沈寂。在落下的發刷再度擡起後,若楠挨了發刷的左側臀瓣先是呈現出片刻的煞白,然後立即浮現出一片橢圓形的紅印。


“嘶……啊!”


就在發刷落下後片刻,若楠先是下意識地繃緊了身體、咬緊了牙關,然後在突如其來的疼痛的驅使下,發出了一聲猝不及防的低吟。這突如其來的一記發刷也標志著發刷責臀的懲罰正式拉開了帷幕。幾秒鐘過後,當若楠從臀尖傳來的片刻疼痛中回過神來,懲戒師再次舉起手中的發刷,對準了若楠仍然光嫩白皙的右側臀瓣。


“啪!”


懲戒師像剛才一樣,在掄圓了手臂後,將手中的發刷精準地砸在了若楠的另半邊臀瓣上,傳出一記比剛才更加清晰的脆響。若楠剛才還白皙光潔的右側臀瓣上,也同樣在數秒內浮現出一片橢圓形的鮮紅色印跡。


也許是因為已經有了心理預期,第二記發刷落下後,若楠並沒有像剛才一樣發出猝不及防的呻吟聲,而是在一剎那皺起了眉頭,銀牙微微咬住纖嫩的薄唇。盡管右側臀瓣上傳來的疼痛絲毫不亞於剛才的第一下。


但是這只是序幕中的序幕罷了,就在若楠以為自己能稍加喘息的片刻,懲戒師手中的發刷再度舉起,停頓數秒鐘後又一次砸在若楠左側的臀瓣上。然後又像剛才一樣,從左側臀瓣上擡起片刻後,就對準另一側臀瓣落下。就這樣,懲戒師以固定的節奏和頻率,不斷將手中的發刷舉起落下,輪流拍打著若楠的左右兩側臀瓣。


“啪!啪!——啪!啪!——啪!啪!——”


發刷一下接著一下地拍打在若楠的屁股上,發出了清晰而富有節奏的脆響。若楠白皙光嫩的臀瓣也不斷地泛起粉紅色的發刷印跡。考慮到這只是責臀的第一輪,若楠嬌嫩的臀肌還暫時無法適應太過嚴厲的重責,每一記發刷落下後,懲戒師都會稍作停頓數秒鐘,在若楠屁股上浮現出的粉紅色印跡消散後,才再一次揮舞並落下。


但這並不意味著挨打的滋味就會好受些。懲戒師的發刷之所以不急著落下,也是為了讓若楠能夠清晰而充分體驗發刷打在屁股上所帶來的完完全全的疼痛。懲戒師揮舞發刷的節奏和頻率,也剛好能讓若楠完整地體驗每一記發刷持續數秒鐘的余痛。當上一記發刷帶來的痛感剛剛消散,下一記發刷馬上就會精準地砸在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響亮的發刷拍擊聲不斷地回蕩在空曠的客廳內,伴隨著鐘表的指針默默的轉動。懲戒師全程都沒有言語,只是面無表情地按照固定的節奏揮舞著手中的發刷。趴在懲戒師腿上的若楠也因為持續的疼痛而在額前滲出了薄汗,露出了的皺緊眉頭神情,即使屁股上疼痛難忍,也只是倔強地咬緊了薄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失態的叫喊。而站在一旁目睹女兒挨打的母親,也因為過於緊張而不敢作聲。


“啪!啪!——啪!啪!——啪!啪!——”


發刷持續不停地落在赤裸的屁股上。若楠一邊皺起眉頭,一邊發出忍耐疼痛的低吟,平攤的雙腿也在痛楚之下忍不住蜷曲起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若楠原本白皙的兩片臀瓣都已經留下了互相交疊的發刷印跡。紅印褪去後也不再恢覆為原本的膚色,而是被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粉相間的色澤,像一只晶瑩剔透的蜜桃。


見到若楠的屁股已經被染上了一層粉紅色,懲戒師確信這位十四歲少女的臀部肌膚已經逐漸適應了這種熱身程度節奏的發刷。於是,懲戒師逐漸加快了掄起和揮下手臂的動作,讓發刷以更加頻繁的節奏擊打在這位少女的粉嫩光潔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啪!啪!——”


在持續而富有節奏的發刷拍打之下,若楠的身軀因為不斷積累的疼痛而愈發繃緊,額前和後背都滲出了微熱的潮汗,臉上的神情也愈發扭曲起來。若楠有些痛苦地皺緊了眉眼、蜷起了臉龐,纖嫩的薄唇也差點要被牙齒咬破。如果計數的話,恐怕若楠每片臀瓣都至少挨了一百到二百多下的發刷。但是鐘表上的指針只不過向前挪動了短短的十分鐘而已。對於若楠來說,這短短的十分鐘竟顯得如此漫長。


當然,即使將這“漫長”的十分鐘熬過來,也僅僅是這頓發刷責臀、乃至今天整個懲戒短短的序幕罷了。在短暫而又漫長的十分鐘連續責臀後,等待著若楠的將是第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以及還要持續不知道多少分鐘、多少個小時的責臀懲戒,直到“整個屁股都被打爛”為止。


“啪!啪!——啪!啪!——啪!啪!——”


即使屁股疼痛難忍,性格叛逆的若楠依然維持著高傲的姿態,就算咬破嘴唇也不願發出失態的呻吟聲。對於年僅十四歲的青春期少女而言,被粗暴地扒掉短褲和內褲、光著屁股趴在一個陌生男性的大腿上挨打,實在是太過羞恥和難堪。對於向來被嬌慣和寵溺的若楠來說,這更是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


“啪!啪!——啪!啪!——啪!啪!——”


若楠閉緊了雙眼,默默地忍受著發刷漫長而持續的煎熬。薄唇已經被牙齒咬出了腫印,口中也不斷地喘著粗氣,逐漸開始發出疼痛的呻吟。若楠額前的汗珠,也順著金色的齊眉劉海,從紅潤的臉頰和脖頸流淌下來。至於貼身的純白色吊帶背心,也早已被脊背滲透的汗水洇濕。


“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過了多久,若楠才在持續的疼痛中緩緩地睜開雙眼,瞥了瞥掛在客廳的時鐘,才發覺指針也不過緩緩推進到三點三十分的位置。而自己逐漸開始發紅發燙的屁股,至少已經挨了不知道是三四百記、還是五六百記發刷的責罰。


但是對於若楠而言,屁股挨打的疼痛也好、赤裸下身的羞恥也罷,目前仍然尚可忍受。真正難以忍受的,恐怕還是漫無止境的絕望。此時的若楠寧願被要求按照規定的數目報數,也不想再體驗這份絕望的痛苦了。


在又一輪持續十分鐘的發刷過後,若楠的整個屁股都已經被染上了發刷的紅印,渾圓而飽滿的臀瓣透著晚霞一般的緋紅,挨打最頻繁的臀尖部位更是浮現出了深色的腫塊,像一只成熟待摘的紅蘋果。


如果是一般的輕度懲戒,在孩子的屁股被打到這種紅腫程度的時候,就可以停下來稍微休息一會、再進行後續的懲戒了。但是懲戒師並沒有要暫停的意思,在懲戒師的視角看來,趴在腿上的若楠完全還可以繼續承受更多更嚴厲的責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隨著懲罰的進行,懲戒師改變了左右輪流開弓的擊打節奏,而是在若楠的左右兩側臀瓣上各來一發刷之後,緊接著追加一記格外有力的、同時覆蓋兩側屁股的拍擊。當懲戒師手中的發刷以更快的頻率拍打在若楠紅腫的屁股上時,原來還在倔強忍耐著的若楠終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灼痛。


“嘶——啊!疼!疼疼疼!”


當勢大力沈的發刷敲打在臀尖的腫塊時,若楠齜牙咧嘴的表情頓時變得更加痛苦和扭曲,不僅眉毛被擠在了一起,嘴巴也在呼喊的同時急促地喘著粗氣。看樣子,若楠直到現在才逐漸感受到這柄發刷在經驗豐富的懲戒師手中所蘊含的驚人威力。


“啊!疼!好疼!好疼!輕一點!!”


在情急之下,若楠也顧不上剛才的倔強和矜持,開始大聲地呼喊起來,甚至妄想著能讓懲戒師手中的發刷變得稍微輕一點點。然而懲戒師顯然沒有任何要聽從若楠請求的意思,而是繼續加大了發刷揮舞的力道和節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劈里啪啦的拍打聲也不斷地回蕩在空曠的客廳。趴在懲戒師腿上的若楠也不再像剛才那樣安分和冷靜,而是在持續並激烈的灼痛之下開始手足無措地掙紮起來:扒著地板的雙手顫抖著蜷縮在胸前,又不知所措地抓住了面前的椅子腿;踮著地板的腳丫隨著雙腿的擡起而拼命搖晃,又將雙腿向後蜷曲起來,企圖用腳丫遮擋落在屁股上的發刷。


但這樣的掙紮和躲閃注定是徒勞的困獸之鬥。見若楠的雙腿不再安分,懲戒師立刻抓住了若楠纖細的腳踝,將若楠的小腿和腳丫狠狠地按了下去,然後繼續舉起手中的發刷,以疾風驟雨般的節奏嚴厲地責打著若楠的早已紅腫不堪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一番掙紮過後,若楠原本掛在腳踝上的牛仔短褲已經從滑落在了地板,被褪到膝蓋的白色內褲也被不知不覺揉成一團,單獨掛在一只腳上。除此之外,若楠渾身上下就僅剩一件耷拉在胸前的白色吊帶背心,和一雙勉強包裹住腳踝的白色短襪了。


由於激烈的疼痛和掙紮,若楠的金色雙馬尾已經散亂地搭在肩上,貼在後背的吊帶背心被汗水浸得半透,包裹足趾的襪尖也滲出了潮濕的汗漬。至於若楠的額頭、後頸和胸前,更是滲出了黏稠的汗液。


在持續數一千多記如疾風驟雨般的發刷洗禮過後,若楠本就腫脹不堪的屁股更是被染成了比絳紅色更深的紫紅色。不僅僅是屁股,若楠的大腿和腳心也在掙紮的時候結結實實地挨到了發刷的不少責打。而唯一得以幸免的,恐怕就是發刷難以顧及的臀縫之間的嫩肉,和雙腿之間的私密地帶了。


至於若楠接受了足足一千多記發刷責打的屁股,則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整個翹起的臀瓣都已經布滿了發紫發腫的硬塊,挨打最為頻繁的臀尖更是呈現出發紫發黑的橢圓形腫痕,屁股邊緣尚未腫起的部分也已經被打得紅透,臀腿交接的位置也因為發刷的拍打而變得紅腫起來,和白皙的腰背、小腹和小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若楠!你還好嗎?!”


全程站在一旁目睹若楠挨罰的媽媽還是露出了揪心的目光,心疼地望著自己年僅十四歲的女兒:原本褪至膝蓋的牛仔短褲因為繃直的雙腿而滑落到腳踝,白色的三角內褲也被卷成了細條掛在腿彎。


“懲戒師先生,我……我真是不敢相信,若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若楠的媽媽卻已經忍不住要為女兒求情了。但正如懲戒師所說,這將是一場漫長而嚴厲的懲戒。趁著若楠休息的間隙,懲戒師坐在椅子上,和若楠的母親交流起來。


若楠羞愧地撅著紅腫的屁股,趴在懲戒師的大腿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地板,同時也默默地聆聽著懲戒師和母親的交談。在艱難地捱過一千多記發刷的漫長責罰後,若楠終於獲得了難得的喘息機會。


盡管只能繼續趴在懲戒師的大腿上,也不能伸手去揉一揉已經又紫又腫的屁股,但如此難得的休息也足以讓若楠緩解臀部劇烈而灼熱的脹痛,也能讓若楠的思緒從煎熬的羞恥和疼痛中抽離出來,陷入到有些難以啟齒的回憶中。



【5】


“最近接到學校風紀處的通報,說是一些同學在放學後並沒有按時回家,而是利用偽造的身份證件,進入禁止未成年入內的娛樂場所,例如網吧、夜店、歌舞廳等等,甚至結交了一些社會上的閒散人員……”


在每周一度的例行班會上,班主任依舊和往常一樣滔滔不絕。不過對於趴在課桌上閉目養神的若楠來說,班主任的話多多少少有些刺耳。


“在這里提醒同學們,這些場所有很多都屬於非法經營,不但非常危險,而且很容易沾染各種惡習,非常不利於青少年的身心健康。警方也會對這些場所加強巡視,打擊各種黑惡勢力和犯罪行為……”


果然又是些老生常談的論調!聽到這里,若楠忍不住翻起了白眼。不過對於學校老師的提醒,她向來是當做耳旁風的。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什麽能阻止她在周末下午放學後去夜店一擲千金,給地下賭場的黑拳比賽下注了。


“另外,近期校園內外發生多起盜竊案件,有不少同學都丟失了手機或錢包等貴重物品。針對這一情況,警方已經加強了巡邏和偵查。也在此提醒同學們提高警惕,注意看管好個人隨身財物……”


聽到這里,閉目養神的若楠心中不禁“咯噔”一下緊張起來。看來警方已經對最近一系列的盜竊案件有所察覺,繼續頂風作案恐怕很容易被抓。看樣子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只能先金盆洗手、暫避風頭了……


可是這樣一來,賭博的資金來源就會成為問題。盡管若楠已經通過各種冠冕堂皇的理由向母親一次次地伸手要錢,但對於一擲千金的賭局來說依然是杯水車薪。至於偷拿家里存款的行為,似乎也引起了母親的警覺。直到班會結束,心神不安的若楠都沒有再聽清楚班主任講了什麽。


“若楠!好久沒和你放學一起走了!”


就在若楠因為一籌莫展而陷入焦慮的時候,邀請她一同回家的閨蜜打斷了她的思緒。若楠也立刻堆起笑容,收拾書包和閨蜜結伴回家。可是在回家的路上,閨蜜的一番話又讓若楠忐忑不安。


“若楠,你聽說了嗎,阿琪上周去夜店蹦迪,結果被她爸知道了,直接把她拎回家,綁在暖氣片上用皮帶抽屁股,把屁股都抽腫了!”


“什麽?!你怎麽知道的?”


聽到自己的另一個閨蜜遭遇了這種事,若楠也被嚇了一跳。


“哎呀,她爸揍了她之後,又讓她光著身子在陽台罰站,路過她家的同學都看見了!聽說她撅著屁股在陽台哭了一晚上呢!”


“嘖嘖……真是太慘了,怪不得她這幾天一直請假沒來……”


“是啊!不過聽說她不光是因為去夜店,好像還偷了家里的錢,所以才被打那麽狠!”


“唔,原來是這樣啊……但願她早點好起來吧……那個……不好意思呀,我家里還有點事,先走一步了!”


閨蜜帶來的消息讓若楠莫名地陷入了心慌意亂,臉上的神情也顯得有些難堪。在和結伴同行的閨蜜匆匆告別後,她一路飛奔回到家中。見母親不在家,她直接奔向自己的臥室,關上了房間的屋門。


躺在臥室的床上,若楠急促地喘著粗氣,腦海中依然縈繞著好閨蜜阿琪因為“去夜店玩”和“偷家里錢”、被她爸爸“用皮帶把屁股抽腫”的事情。盡管是好朋友的遭遇,但同樣做過這兩件事的若楠仿佛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想象著“被爸爸用皮帶抽屁股”的不是阿琪而是自己。


若楠下意識地用手隔著校裙捂住了屁股,卻又很快意識過來自己並沒有“爸爸”,而性情柔和的媽媽也絕對不會打自己的屁股。若楠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卻又立刻被缺錢的焦慮繼續籠罩起來。


如果從現在開始退出賭局,就意味著先前累計投入的巨額賭資將全部化為泡影。只有不顧一切地下重注梭哈,才能謀求一絲翻盤的希望。若楠也很清楚梭哈成功的概率十分渺茫,但是這渺茫的希望就像是綁著致命誘餌的魚鉤一樣,一點點地誘惑她將錢持續投進無底洞般的賭桌。


但此時的若楠已經別無選擇,如果不想前功盡棄,就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湊錢梭哈。若楠立刻奔向母親的房間,企圖像之前一樣翻箱倒櫃,卻發現家里的存款已經被母親不知轉移到了哪里。一無所獲的若楠氣急敗壞地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在一番無能狂怒後,又癱軟無力地倒在床上,目光渙散地望著天花板,陷入了無盡的焦慮和絕望中。


既然偷竊的路子已經走不通,向母親索要的零花錢也已經捉襟見肘,那只能考慮其他的途徑了。


於是,若楠想到了地下賭場里那些鋪天蓋地的借貸廣告,頓時像揪住救命稻草一樣看到了希望。但是當若楠興沖沖地在手機上打開那些鏈接時,才發現事情並沒有這麽簡單。


雖說地下賭場有很多借高利貸的渠道,但若楠畢竟只是一個14歲的初中女生,完全沒有自己的收入來源。就算有偽造的成年身份證件能滿足最基本的借貸門檻,自己也拿不出任何值錢的東西作為抵押。想真正從放貸人手里拿到貸款,可以說是困難重重。


在翻遍所有廣告鏈接後,若楠終於找到了一個難得無需抵押的渠道。但是當若楠點開後,卻有些遲疑地楞住了。


“裸……裸貸?!”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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