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風夕

 “皇上駕到!”的通報聲傳入長樂宮中,桌案邊的女子挑起玩味的笑容,卻並不起身,只待男子緩緩走來。 “皇後身子可好些了?” “好些了。”女子淡淡地道,卻是極為無奈。 今天下三分,她本是元朝身份尊貴的長公主洛初薇,卻因元帝對燕朝之戰的的失誤被並不強大魏朝皇帝所利用,逼迫元朝與魏朝結盟,才被迎娶了來為後。 而她到了魏朝之後,為了不被不喜的魏帝召幸,一直裝病三月有余都不見好。只是魏帝既能逼迫元朝與之結盟,又怎是易與之輩?昨日魏帝便以沒有照顧好皇後為由賞了長樂宮所有宮女太監二十板子,並將初薇的貼身侍女玉煙褪去了褻褲,當眾責打了一百記屁股,直打得玉煙白皙小巧的屁股又青又腫才作罷。而魏帝獨孤曄這麽一鬧,整個長樂宮的宮女太監走路都得捂著紅腫屁股,頓時給了初薇極大的壓力,不得不開始病愈,再想別的招數。 其實初薇來魏朝前是了解了魏朝的,獨孤曄有個特殊的癖好,就是喜歡拍打妃子的屁股。是以魏朝後宮對於宮妃有一套特殊的閨刑。閨刑分三級,一是“掌香臀”,即用手摑打宮妃的屁股,一般一百下可將屁股打腫。二為“舞嬌臀”,即用細小精致的鞭子抽打宮妃的屁股,不會留下血痕,只會有紅紅的印跡。三為“嬌臀泣”,即為用湘妃竹的板子抽打屁股,五十記便可使宮妃的屁股出現青紫。而對於其他的宮女太監更是以笞刑為主,動輒便是板子上身。只是初薇自小尊貴慣了,加上元朝又是以女子為尊,自然對魏朝後宮的政策嗤之以鼻,對獨孤曄的印象愈发得不好,更對那些順從的宮妃抱以深刻的鄙夷… “皇後想什麽出神了?”調侃的聲音傳進了初薇的耳中。 初薇這才意識獨孤曄在身旁,輕嘆了口氣,道:“沒什麽。” 獨孤曄將初薇的反應收入眼中,道:“沒事就好,既然皇後身子開始好轉了,那麽想來這晨昏定省也可以開始了罷,朕的後宮著實缺一位能幹的皇後。”“缺能幹的皇後?”初薇不屑道,“你那位穎貴妃這些年不是打理得挺好的嗎?” “穎貴妃終究只是貴妃,再好也只是代理而已,薇兒,你既嫁我,為什麽就不能與我同心呢?”獨孤曄換了稱謂,柔聲道,他娶初薇為後本就是為了他的大業,若是得元朝公主的鼎力相助,他便成功了一半。“獨孤曄,收起你的滿心算計。孤告訴你,自從你威逼我元朝的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你我不可能同心。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孤是洛初薇,而不是你那個穎貴妃,孤永遠不會像她那般低賤下作。”冷冷地道完,初薇轉身便走,這些天獨孤曄的糾纏已徹底耗盡了她的耐心,如今竟讓她去應付那些女人,他做夢!而那個眾妃之首的穎貴妃,據說是獨孤曄最好的寵物,一雙玉臀白皙豐滿渾圓挺翹,。扭一扭便可迷倒眾生。穎貴妃當初只是婕妤時曾犯下大錯,本面臨著降位的處分,卻因穎貴妃先下手為強,脫光屁股令左右用鎮尺打之,辦了一出嬌臀長泣讓獨孤曄怒火全消。這般的低賤著實讓初薇極為看不起,更是不屑於與其打交道。至於獨孤曄,看著初薇轉身而去的孤傲身影,神情有一剎那的恍惚,繼而微微笑了。旁邊的劉公公小心地問:“皇上今兒個還去穎貴妃娘娘那麽?”“不了,去雁西宮罷。”獨孤曄擺手便去了。 到雁西宮中後,獨孤曄直接...至於獨孤曄,看著初薇轉身而去的孤傲身影,神情有一剎那的恍惚,繼而微微笑了。旁邊的劉公公小心地問:“皇上今兒個還去穎貴妃娘娘那麽?”“不了,去雁西宮罷。”獨孤曄擺手便去了。 到雁西宮中後,獨孤曄直接坐到主位上,主位韻妃方來迎,跪拜道:“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金安。”只見韻妃穿著一件薄紗的淡黃色長裙,身子伏得很低,臀部若隱若現高高地翹著。 獨孤曄瞇著眼打量著韻妃,道:“朕記得韻兒從來不著薄紗的。”“之前是臣妾不懂事,還望皇上責罰。”韻妃嬌聲應到,而高聳的**也開始微微地顫抖。獨孤曄的眼中抹過一絲嘲諷,淡淡地道:“既是如此,那麽王姑姑,賞韻妃五十掌香臀好了。”“是。”一中年宮女走了過來,將韻妃按在了貴妃塌上,二話不說掀起了韻妃的長裙,一個白皙挺翹的臀便裸露了出來。感覺長裙被掀起的一瞬間,韻妃的身子狠狠地抖了起來,卻死死地咬住下唇。她本是被魏朝兼並的趙國的郡主,雖在亡國後入宮為妃,卻仍有著自己的驕傲與堅持,從不肯如其他嬪妃一般以嬌臀獲寵。但自從上個月她挨打時反抗太甚惹獨孤曄大怒後,獨孤曄就一直沒來她這兒,連位分比她低的雅貴嬪都敢對她冷嘲熱諷。是以她如今也只好委曲求全只求自保了。“啪!”地一聲,王姑姑已經落下了第一掌,想著雅貴嬪的嘴臉,吃痛的韻妃再不敢叫喚逃打,而是將嬌臀再往上撅了撅,迎著余下的巴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王姑姑左右開弓,輪番扇著韻妃的屁股,韻妃的屁股本不似穎貴妃一般豐滿渾圓,卻仍是被扇打得臀肉顫抖。再加上韻妃屁股本能的扭動和刻意的迎合,更是顯得動感十足。獨孤曄懶懶地看著韻妃翹臀的舞動,一時間竟失了些興致。韻妃只知道自己反抗過度受冷落,卻不知獨孤曄喜歡的就是她適度的反抗。在魏朝宮中會忍痛撅高屁股的妃子有很多,而像韻妃之前純粹的反抗卻很少,不然韻妃也不會成為後宮三大勢力之一,只可惜韻妃不懂分析原因只知亂投醫了。估摸打了三十掌的樣子,獨孤曄覺得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對王姑姑擺手示意停下,覆又對劉公公道:“去將雅貴嬪喚來,讓她代朕監刑。”這話頓時讓韻妃大驚失色,她本以為獨孤曄終於憐惜她火辣辣的屁股不忍再打了,卻不料竟是要這般折辱她,一時間淚如雨下,苦苦哀求。只是獨孤曄並不為她所打動,冷冷地道:“朕最討厭不懂裝懂的女人。趙韻妃,你給朕記清了。”言罷就留下韻妃一人揚長而去。獨孤曄從雁西宮走出後,再沒心思召幸其他的嬪妃,而是自個回了乾清宮,輕輕地從櫃中的匣子中取出一個畫軸,打開來,嘴角抹過淡淡的笑。這是那天獨孤曄的嫡親弟弟獨孤逸在長樂宮外看到白衣翩然的初薇所作,畫中的初薇嫻靜如水,傾國傾城,宛若天人。完全不同與在獨孤曄面前氣場強大,貴氣逼人的公主。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初薇呢?魏朝後宮中的嬪妃們雖或冷或熱或婉或俏,卻都含著對他的畏懼與討好。不像初薇身上那種不亞與任何人的氣勢和純粹的淡然。宮中之人皆知後宮中三大巨頭,穎貴妃的臀圓且性媚,趙韻妃的臀翹且性冷,雅貴嬪的臀柔且性嬌,是以最得獨孤曄的喜愛。只是為何自從見了初薇,就有些什麽不一樣了呢…次日,初薇正半夢半醒地倚在床邊,玉煙便匆匆地過來喚著:“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初薇直起身子,不耐地道:“发生什麽事了?一大早就叫成這樣。才挨了板子也不知去歇著,屁股不疼了是吧?還有,誰準你喚孤娘娘了?”“奴婢再喚您公主皇上會讓奴婢屁股更疼的,如今已經不能坐凳子了。娘娘,宮中的其他娘娘在正殿請安來著,都等著娘娘您呢!”玉煙焦急地道。“什麽?都來請安了?”“是啊娘娘,說是昨兒晚上皇上下的旨…”“好了好了,不讓叫公主就叫主子吧。該死的獨孤曄!”“主子,那您看是不是…”“好了,給孤更衣。”“是。”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初薇方著一身紫色的並蒂海棠長裙款款而來,而此時眾嬪妃早就有些許不耐了,只是礙著初薇是皇後不太恭敬地跪拜道:“嬪妾給皇後娘娘請安,皇後娘娘萬福金安。”初薇見幾個嬪妃扭捏的樣子,冷哼一聲,淡淡地叫了起。而初薇的冷哼頓時讓膽子稍小的嬪妃冷汗涔涔,初薇畢竟是不亞於魏朝的元朝的長公主,即便皇上至今沒有臨幸,甚至重責了整個長樂宮,但她依舊是身份最高貴的皇後。至於昨兒方受了辱因而有所懈怠的韻妃,更是後悔不已,腿一軟竟跌落到椅子上,发出一聲慘叫。韻妃這一叫頓時引來了所有人的目光,瞧著韻妃狼狽的樣子,雅貴嬪嬌笑著道:“喲,韻妃姐姐這是怎麽了,皇後娘娘的第一次晨昏定省就如此失禮,莫非是不把皇後娘娘放在眼里?”韻妃的臉紅了紅,來不及揉摔痛了的臀部,忙跪下道:“嬪妾只是今兒身子不適,並非對皇後娘娘不敬,還望皇後娘娘見諒。”初薇看著韻妃驚慌的樣子,想到她曾是趙國的郡主,並不打算過多為難,正準備叫起,卻被雅貴嬪搶了先。“身子不適至於如此?姐姐到底是因走神而恍惚了,還是因對皇後娘娘太過懼怕?”死死被韻妃壓了這麽久,雅貴嬪豈會放過如斯機會?皇後不是軟柿子,行禮時走神和認為皇後恐懼想必不會被容忍。“好了,給本宮閉嘴!”忍耐到極限的初薇出聲呵道,“雅貴嬪,在本宮面前吵鬧就是你對本宮的敬重?或者說是你真正不把我這個皇後放在眼里?!”“嬪妾不是這個意思,嬪妾只是…”見初薇動怒,雅貴嬪忙出言反駁。“還敢狡辯?”初薇冷哼一聲,對一旁的穎貴妃道:“穎貴妃執掌後宮多年,本宮想請教一下,對皇後不敬按宮規應如何處置?”“回皇後娘娘的話,輕則賞五十以上舞嬌臀,重責賞三十以上玉臀泣。”穎貴妃恭敬地答道。“好,雅貴嬪在本宮面前大吵大鬧本應重罰,念在今兒是頭會請安,本宮便從輕发落,來人啊,賞雅貴嬪二十玉臀泣!”雅貴嬪聞言便楞住了,因是大將軍的女兒以貴人的身份入宮,又頗得聖寵在二年之內晉升到貴嬪的她除了在侍寢時會被皇上掌香臀外,跟本就很少挨打。即使是位分高於她的穎貴妃和韻妃也不敢對她如何,只是在是淑媛時把穎貴妃氣急了才挨了十記玉臀泣,她至今都記得那火辣辣的痛感。如今初薇第一次見她就要賞她二十記著實讓她又驚又怒又懼又怕。盡管眾嬪妃都頗感驚訝,但掌刑的姑姑還是很快將一張寬大的檀木長凳擡了進來。黑色的長凳上鋪著一層只有三品以上嬪妃才有的防止嬪妃挨打是硌著疼的軟墊,兩個宮女將失神的雅貴嬪按在長凳上,一把掀起其水藍色的長裙,褪下褻褲,再往其小腹下塞了個枕頭,雅貴嬪白皙的臀便挺翹了起來。當最後一層屏障被除去時,雅貴嬪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一張俏臉瞬間通紅,有些結巴地道:“你是第一天…竟然…竟然就敢打我?”“本宮有什麽不敢的?大將軍再尊貴也不過是臣,臣再如何也奈何不了一個國,本宮為什麽不敢?本宮就是讓你們知道,冒犯本宮就是這個下場。”初薇平靜地道。“你…方才嬪妾是不對,但韻妃姐姐不是也失儀了嗎?”雅貴嬪不死心地道。“無心之失豈能與有意之過相較?不過也罷,就讓韻妃跪於一旁觀刑反省好了。”初薇笑著擺手,玉煙邊將韻妃帶到長凳邊上跪下。雅貴嬪見狀張了張嘴,卻意識到初薇是存心教訓她,不再多說什麽埋下了螓首。見雅貴嬪安分下來,旁邊的宮女沖初薇福了福身,便舉起手中的板子向雅貴嬪的左臀上打去。“啊!”伴隨著雅貴嬪的尖叫,一絲淺淺的紅色在那瓣玉臀上浮現出來,而左臀上的痛感還未褪盡,右邊的臀上就已挨了一板子,不同與手掌的火辣與刺痛讓雅貴嬪心中叫苦不已。就這樣交替的十來板下去,雅貴嬪的臀上已是一片大紅,腫了起來,而她僅有的理智終開始崩潰,嬌軀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沒有一點平日里三品貴嬪的矜持。看著雅貴嬪的掙紮,韻妃心中痛快不已,羅仟雅啊羅仟雅,你昨晚折辱我時可有想到今兒風水便轉到我這兒了終於,二十記板子打完,雅貴嬪小巧的臀整整腫了一圈,呈現出絢爛的紅色。而雅貴嬪更是幾乎脫力,整個臀又熱又沈,火辣辣的疼,只好無力地癱在長凳上喘氣,艱難地道:“嬪妾謝皇後娘娘賜打。”初薇滿意地看著雅貴嬪紅腫的臀部,道:“好了,送雅貴嬪回宮歇著罷,今兒晚就不用向本宮來請安了。都散了罷。”言罷,眾嬪妃很快退下,見識了囂張的雅貴嬪被皇後如此輕描淡寫地責打,即便對皇後的有所不滿也不敢在長樂宮多待了。而剛剛出了好大一口氣的韻妃當得知皇後召她去長樂宮時,更是狠狠地緊張了一下。?“嬪妾見過皇後娘娘,皇後娘娘萬福金安。”見到初薇後韻妃慌忙向其請安。“起來吧。”初薇放下手中的茶杯,“本宮今兒找你並無大事,只是想問問你昨兒的傷好全了沒,本宮這兒有上好的金創藥,你無須緊張。”“謝皇後娘娘關心,嬪妾昨兒只是被掌了五十香臀,並無大礙。而且按宮中規矩,為了讓嬪妃保持屁股的紅腫記著疼,玉臀泣以下的刑罰受完後是不能上藥的。”“不能上藥?”初薇驚訝地道,魏朝的變態規矩還真多“也罷,本宮只是看你今兒臉色著實不太好,想著是不是昨晚疼很了。”“昨兒疼倒可以忍受,只是…”想著昨晚雅貴嬪得意的嘴臉,韻妃又是一陣難受。“只是受不了被折辱罷?”初薇意味深長地道,“韻妃,閨名趙瑰雲,趙國國君兄長的長女,三年前趙被魏滅,你便進宮侍君,初封韻妃,本宮說的可對?”“皇後娘娘所言皆是事實。”韻妃有些驚訝。“羅仟雅兩年前以貴人身份進宮,如今已連升數級,而你卻一直在妃位不動,寵愛也不如她多,是以她才敢對你冷嘲熱諷吧?”“是,雖說妃位晉貴妃並非易事,但自從嬪妾有次挨打不安分惹惱皇上後,雅貴嬪便一直拿嬪妾入宮三年無所進展說事,直到昨天…”“所以昨兒皇上去你那兒時你便老實地受責?”“是…嬪妾只是想踩在雅貴嬪頭上。“你是病極亂投醫。”初薇打斷韻妃的話,“不過你以郡主之尊淪落至此,著急也屬情理之中。”“嬪妾現在別無他求,只求皇後娘娘指點,保得趙國王室富貴榮華,嬪妾定為皇後娘娘出生入死在所不辭。”想當年趙國的瑰雲郡主是何等的風光,多少才子願盡此生博她一笑,本以為即便入宮為妃也應是萬千寵愛,可卻是機關算盡只得丈夫厭惡,真真是極盡悲哀。“韻妃應該知道,本宮是元朝公主,對如何博取皇上垂憐自是無所研究。不過有個人倒是可以幫你。”初薇笑著揚了揚手,“秦姑姑!”“奴婢見過皇後娘娘,韻妃娘娘。”一五十左右的婦人走了出來。“秦姑姑?皇上的乳母?”“沒錯。秦姑姑,本宮從今兒起就將韻妃交給你調教了,本宮希望一個月以後韻妃侍寢時不會再出現之前的情況。”“奴婢謹尊皇後娘娘懿旨。”“好了,那你們就退下吧。”夜晚的雁西宮,剛沐浴過的韻妃披著一件紗衣走到了秦姑姑面前,緩緩跪下道:“瑰雲愚鈍,還請姑姑調教。”秦姑姑微微頷首,指了指邊上的床榻,道:“爬這兒,姿勢隨你。”“是。”韻妃緩緩地俯身爬下,將紗衣撩到一邊,稍稍翹起白皙的小臀。秦姑姑滿意地撫摸著韻妃俏麗的玉臀,暗想如此標致的臀一定要好好調教,絕不能浪費了這麽好的料子。感覺到掌下的臀有些許地顫抖,便索性道:“現在可以稍稍晃一下勾起主子的興致,但切忌不可太過火,要讓主子看到你雖害怕但努力遵守規矩的心思,懂麽?”“是,瑰雲明白了。”韻妃乖巧地應道。“恩。”秦姑姑含糊地應了聲便狠狠地幾巴掌輪流扇到了韻妃的兩片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幾聲脆響。感覺到痛意襲來的韻妃微微咬住了下唇,緊緊地繃起了被打得微紅的臀。“啪!”更狠的一下扇到了韻妃的左臀上,“不許繃著屁股,放松來。痛就呻吟出來!”秦姑姑不悅地道。“是…唔…”韻妃連連應道。秦姑姑也不多說,繼續有規律地一左一右地打著。估摸五十余下過去了,秦姑姑仍舊不緊不慢地打著,一左一右,力度恰好可以給韻妃的玉臀帶來火辣辣的痛感又不讓她難以忍受。然而即便每一下都不算太重,連續地掌摑仍是讓韻妃臀上的疼痛不斷增多,臀上又痛又熱又麻又辣,連無意的呻吟都多了些許。秦姑姑发現了韻妃嬌軀的扭動加快,再看韻妃的玉臀已經大紅一片,便停了手,緩緩地道:“熱身已經結束,娘娘的表現不錯,現在可以歇會兒了。”而在韻妃飽受錘楚的同時,沐浴完畢僅披著一件長袍迤邐而走進鳳儀殿的初薇卻看見獨孤曄端坐於此,不僅變了顏色,輕聲道:“魏帝。”“皇後既嫁於朕為妻自是魏後了,何苦要稱朕魏帝呢?”獨孤曄不以為忤,淺笑道。“這天下的帝王不止你一個,我為了區分有何不可?”初薇終究還是省了“孤”的自稱。“但你現在是在魏國。”獨孤曄淡淡道,“其實你可以直接喚朕“曄”。”“在魏國直呼帝王的名諱,初薇怎敢?”她豈會不懂他的警告,這是他的地盤,若真是魚死網破,元朝即便再強大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但與獨孤曄親近,同樣也是不可能的。“你不願也罷。但聽說今兒早晨你都已經以皇後的名義責打了雅貴嬪,又何苦不認我這個皇帝呢?”“我沒有否認你的身份。怎麽,你的嬌妻找你訴苦了?是你巴巴地把我推去接受請安,如今你又來質問我?”初薇把黛眉一挑,妥協並不意味著她就是隨便捏的軟柿子了。“朕沒有質問你,只是讚你皇後的身份扮演得不錯。而且羅仟雅僅僅是妾,朕的妻,是你。”“名義上的妻的確是我。”初薇輕笑,“天色也不早了,皇上可以去看看你被虐待的美妾,也可以妃子侍寢了。”“也好,那皇後且早點休息罷。”獨孤曄微微頷首,走出了長樂宮。過了估摸半炷香的時間,韻妃的額前已是香汗淋漓。她本以為終於可以喘口氣,揉揉火燒火燎的屁股,卻不料秦姑姑所謂的休息就是將一塊湘妃竹的板子放在她撅起的臀上,持續一炷香的時間,每掉下來一次便打五板子。湘妃竹的板子本來就光滑,加上剛剛挨完掌摑的翹臀愈发渾圓,香還沒燃完,板子卻已掉下來五次了。想著待會還要挨二十五大板,韻妃狠狠地哆嗦了一下。“砰”地一聲輕響,韻妃臀上的板子第六次掉了下來,秦姑姑看了眼燃盡的香,道:“三十板,趴好。”“是。”極盡惶恐的韻妃幾乎要苦了出來。但秦姑姑卻不管這些,直接一板狠狠地抽向了韻妃的臀上,換來韻妃“啊”的一聲慘叫,嬌軀直直地倒了下去。“起來。”秦姑姑把玩著板子,“你可以嘗試躲板子,可以扭動,可以小幅度地掙紮,但不可以死一般地倒在榻上,這會讓皇上失去對你的興致。如果痛得緊可以上下搖擺臀部,明白嗎?”“是,瑰雲明白了。”韻妃點頭。“啪!”又是一板,韻妃只覺得剛剛因挨巴掌而有些麻木的屁股在歇了一會兒後,對疼痛更加敏感,但還是依照要求上下擺動著屁股。啪啪啪啪啪,秦姑姑五板一組地打著,第一三板左臀,第二四板右臀,第五板橫跨兩瓣臀峰。直打得韻妃臀肉顫動,漸漸地腫脹了起來,兩瓣臀瓣象極了熟透的紅桃子。終於,三十板子足數打完,韻妃的臀卻仍不停地顫抖。實在是太疼了,至少她之前從未挨過這般重的責打,她甚至開始埋怨初薇,皇上對嬪妃一般不會這樣厲害的。“奴婢知道娘娘在想什麽,皇上也許不會這樣責打於您,但娘娘的玉臀頂不好板子難道就不該受到責罰嗎?而且,如果娘娘的臀如果不經歷足夠的責打,不建立良好的抗打和恢覆的能力,如何成為皇上最喜愛把玩的臀呢?穎貴妃娘娘在宮中最為得寵,當年可是每天都要挨兩百掌香臀的,近期上位的菀淑媛據說更是在家赤裸著臀練習禮儀才藝,但凡做得不好便是一頓責打,罰完了繼續練習。娘娘如果連這點苦都吃不了如何振興趙王室,又如何協助皇後娘娘呢?”“我…”韻妃一時語塞,竟不知該說些什麽。秦姑姑說的確實在理,是她自己請求初薇幫助,想奪得寵愛保全趙王室,而如今僅僅是屁股挨了頓打就想打退堂鼓。誰表面的風光背後沒有痛苦呢?自己連這麽點苦頭都吃不了又何以保得全家榮華?於是邊垂首道:“姑姑說得不錯,瑰雲知道了。”“娘娘明白就好,皇後娘娘願意幫娘娘是娘娘的福氣,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好了,娘娘今兒的表現也算不錯,奴婢先給娘娘揉一揉屁股吧,明天還要繼續挨打的。”“明天還要打…?”韻妃有些恐懼地撫上了身後腫起的臀,聲音一陣顫抖。“自是還要打的,不然娘娘認為僅憑今天一次就有把握在挨皇上的板子時奪得其歡心?娘娘自作決定吧。”秦姑姑道。“不,瑰雲聽姑姑的就是了。”“好,那奴婢就先幫娘娘把腫塊揉開。”秦姑姑把手伸向韻妃紅腫得发亮的臀瓣小心地揉著,“娘娘切記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娘娘屁股上有傷,即便是坐墊也不要加,明白嗎?”“那我明兒可要如何落坐?”“娘娘可以盡量倚在榻上,若是一定要坐那就只有請娘娘忍耐了。”“是…瑰雲知道了…”想到以前挨完掌香臀後坐於軟墊上都疼得緊,如今竟要高腫著屁股在檀木椅上落座,韻妃不禁為飽受折磨的屁股哀悼。“主子。”玉煙見佇立不動的初薇,不禁出言。“恩,且去安置罷,明兒還要早起呢。”初薇微微怔神,“這個魏後可真不好當呢。”“主子辛苦了,我朝皇上交給主子的實在太多…”玉煙道。“這不怪父皇。我身為內定的皇太女本就應該擔起元朝的責任,而且父皇尋問我意見時我也是自個同意的…再說,即便**後成了女皇也要納王夫的…”初薇的聲音漸漸飄渺了,她開始考慮和獨孤曄合作的問題。“可主子的王夫怎可以有其他的女人!”玉煙不滿道,“而且還有那種奇怪的愛好,以主子的高貴,怎可以…”“孤自是不會的。”初薇見玉煙不知如何表達的表情很是好笑,“也罷,姑且先當幾天魏後罷。既然來了,其他屬國的人自是要慢慢拉攏的,從宮里也好下手一些。”“主子的決定自是沒錯的,只是趙國乃是魏朝屬國中很沒有實力的一個,奴婢不知主子為何…”玉煙試探地問道,和初薇一塊兒長大的她顯然沒有一般宮女的拘謹。“不知孤為何要選韻妃?”初薇笑道,“魏朝後宮三大勢力,穎貴妃是大將軍最寵愛的女兒,頗得聖寵位分又最高,自是一心向著魏帝。韻妃是公主時盛名遠播,性子高傲,卻因趙王室的弱小在宮里處處受雅貴嬪的氣,對魏帝心存不滿乃是常情。而雅貴嬪身為丞相之女,雖進位較快但卻卡在三品貴嬪的地方不動,想必心中也是不樂意的。魏帝的意思無非是想收買大將軍忠心於他,再通過平衡韻妃和雅貴嬪的勢力牽制日益膨脹的相權。而孤如今幫韻妃報了受辱的仇,讓她對獨孤曄愈发失望而抓住孤這根稻草,只會對孤忠心不二。與此同時嬌生慣養的雅貴嬪在孤這里受了氣,獨孤曄卻並不維護她,長久下來本以出現嫌隙的君相關系只會更加惡化。如此好處孤為何不要呢?”“主子的考慮果真長遠,唉,奴婢怎麽就這麽笨想不到呢!”玉煙一臉佩服地拍頭。

“慢慢來就好了,”初薇露出狡黠的笑容,“不過,身為孤的侍女若是一直這麽笨下去,小心孤把你賞給魏帝其他的妃子哦~”

“主子不會舍得的。”玉煙笑著吐了吐舌頭。

“得意的你!”初薇輕點玉煙的螓首,“好了,也不知夜珣他們回來沒有,不管在宮中如何謀劃宮外總是得接得上才好。”

“應該快了,夜大人辦事的效率總是一流的。”玉煙接到,“若證實是真的就好了。”

“是啊,既是要各個擊破定是不能留下磐石的。孤不信,那真的是磐石…”初薇目視遠方。

“奴婢也是不信的。”玉煙道,“主子如此聰慧真不知魏帝日後會不會後悔如今娶了主子。”

“孤的心思他都知道的,不然你以為他會相信孤會在宮中安安分分地做孤的皇後娘娘,只是閑來無事處置幾個寵妃?”初薇嘲諷地笑笑,“只是看誰看得更遠,比誰更高明罷了…”

“主子…”

“好了,且去安置罷,明兒的晨昏定省孤也是得去的。”初薇擺了擺手就向床榻走了去。翌日早晨初薇並未像上次那樣故意很晚才到,而是早早地起了,換上一件月白色的縷金百蝶穿花雲緞裙,便去了長樂宮正殿。而同樣,其他的各宮妃嬪因著昨兒雅貴嬪的例子也不敢對初薇再有任何怠慢,各自也是早早地去了,然後規規矩矩地坐在自個兒的位置上小聲交流幾句。

長樂正殿的位置是依照嬪妃品級而設置的,左下首依次坐著穎貴妃、雅貴嬪、薈婕妤、皓嬪等,右下首則依次坐著韻妃、菀淑媛、佩婕妤、萱貴人等。因雅貴嬪的晨昏定省並未得到帝後的赦免,所以即便屁股再痛她定是不敢仗著有傷不來的,而韻妃屁股受專門調教的事不能讓其他人知曉,自是也必須來的。不過初薇也不想做的太過,還是以天氣轉涼為由在各個座椅上都加了個坐墊。初薇俯視著一眾妃嬪,見雅貴嬪和韻妃坐的極近,但同樣是身上有傷,雅貴嬪因疼痛而頻頻扭動坐立不安,而韻妃即便臉色不好卻還是談笑自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心中不禁慶幸自個的決定,暗嘆韻妃還算個可塑之才,心情愉悅之下更是懶於說些什麽,草草地交代幾句便讓眾宮妃都各自回宮了。緊接著的半個月,獨孤曄都呆在穎貴妃和菀淑媛那兒,但每日也會去長樂宮找初薇說些話,初薇即便不甚歡迎,卻也沒有表現的過於不耐。而漸漸的,當二人從政治上的鬥智鬥勇轉為詩詞上的相互比拼後,初薇竟不再討厭與獨孤曄相處了。至於韻妃,因為不用侍寢的緣故,每晚秦姑姑都會定時來對她進行調教。在前幾天,挨打時屁股還因昨日傷微微腫著,再挨板子更是痛得死去活來。而後來挨習慣了,三十板子打下來即便當時屁股腫得发亮,第二日也只是緋紅罷了。挨打時委曲求全,婉轉告饒更是做得極好了。春去夏來,天氣漸漸炎熱了起來,魏朝後宮的各個宮殿也陸續按主子的品級供上了相應份例的冰塊。但就在供上冰塊的第二天,薈婕妤就來長樂宮哭哭啼啼地請初薇作主,說穎貴妃苛待於她,她和佩婕妤同為正五品婕妤之位,所供的冰塊卻只有佩婕妤的一半。初薇被她鬧得頭痛,加上她雖在逐漸接手後宮的大小事務,但像配送冰塊這樣的瑣事仍是穎貴妃負責的,便只好讓玉煙去穎貴妃的雨蘭宮將穎貴妃請來。而巧的是,獨孤曄當時正在雨蘭宮與穎貴妃、菀淑媛閑話,便索性與菀淑媛一塊兒跟著來了。初薇見獨孤曄三人一起到來時,唇邊抹過一絲淺淺的笑容,只微微頷首道:“原來皇上也在穎貴妃那兒,倒是我打擾了。”“朕與貴妃不過是閑話罷了,薇兒既有事尋貴妃,朕無事便來了。”獨孤曄一直執著地稱呼初薇“薇兒”,起初初薇還制止一番,後來便也幹脆隨他了。“真沒想到,魏朝不僅後宮的妃嬪無所事事,連魏帝也是無事可做的。”初薇略帶嘲諷地道。“皇後娘娘,恕嬪妾多嘴,您如今也在魏朝的後宮之中,皇上日理萬機來您的長樂宮是您的福氣,怎能說皇上是無事可做?”穎貴妃雖極力忍耐,但還是說了句。“是,本宮是在魏朝後宮,但本宮是皇後,而不是妃嬪。本宮也奉勸貴妃一句,貴妃再高貴也是妃,說白了就是妾。豈有妾侍教訓正妻的道理?”初薇不耐地掃了穎貴妃一眼,“本宮倒是想問問你,你平日都是怎麽協理後宮的?就連发送冰塊這樣的小事都搞得薈婕妤來本宮這里告狀,依本宮看,菀淑媛都比你頂用。”穎貴妃本是對初薇和獨孤曄的相處方式不滿,攻擊初薇不成反被諷刺也就罷了,加上突如其來的質問和羞辱,一張粉面氣得通紅,強忍著性子道:“皇後娘娘教訓得是,菀妹妹也著實聰慧,只是嬪妾畢竟也處理後宮事務這些年了,還請皇後娘娘指點嬪妾是哪里不如薈婕妤的意了,再質問嬪“再質問嬪妾也不遲。”菀淑媛見狀,也忙跪下道:“穎貴妃娘娘執掌後宮多年,辦事一直是有分寸的,嬪妾愚鈍,不足穎貴妃娘娘之萬一,更莫說是超越貴妃娘娘了。望皇後娘娘能弄清楚情況,免得被奸人所惑讓貴妃娘娘蒙受不白之冤。”“淑媛娘娘是說嬪妾是奸人嗎?”好容易平靜下來的薈婕妤又開始啜泣,“嬪妾自潛砥時就侍奉在皇上左右,雖不得寵但也盡心盡力。佩婕妤乃新進的妃嬪,資歷尚淺,但她的冰塊份例卻足足是嬪妾的兩倍,嬪妾不過是想討回一個公道,竟也成了奸人嗎?!”“薈婕妤所說的穎貴妃可聽清了?還請穎貴妃給本宮和皇上一個交代。”初薇淡淡地道。聽聞此言,穎貴妃的黛眉微微地皺了起來。薈婕妤雖資歷較深但因不受寵一直依附著雅貴嬪行事,宮中的宮人見高踩低,有意苛扣薈婕妤的份例是常有之事,但薈婕妤從未聲張,如今突然鬧到皇後這里難道是想對她下手嗎?但初薇畢竟是元朝公主,魏朝宮人私自苛扣份例成風自是不能說的,無奈之下,只好委聲道:“薈婕妤說的若是屬實,那定是嬪妾或是底下的宮人不小心疏忽了,還望皇後娘娘恕罪。”“貴妃當真是不小心疏忽了嗎?”初薇淺笑,“皇上怎麽看呢?”“貴妃處理諸多事物到底是辛苦的,但既是做錯了事,還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再質問嬪妾也不遲。”菀淑媛見狀,也忙跪下道:“穎貴妃娘娘執掌後宮多年,辦事一直是有分寸的,嬪妾愚鈍,不足穎貴妃娘娘之萬一,更莫說是超越貴妃娘娘了。望皇後娘娘能弄清楚情況,免得被奸人所惑讓貴妃娘娘蒙受不白之冤。”“淑媛娘娘是說嬪妾是奸人嗎?”好容易平靜下來的薈婕妤又開始啜泣,“嬪妾自潛砥時就侍奉在皇上左右,雖不得寵但也盡心盡力。佩婕妤乃新進的妃嬪,資歷尚淺,但她的冰塊份例卻足足是嬪妾的兩倍,嬪妾不過是想討回一個公道,竟也成了奸人嗎?!”“薈婕妤所說的穎貴妃可聽清了?還請穎貴妃給本宮和皇上一個交代。”初薇淡淡地道。聽聞此言,穎貴妃的黛眉微微地皺了起來。薈婕妤雖資歷較深但因不受寵一直依附著雅貴嬪行事,宮中的宮人見高踩低,有意苛扣薈婕妤的份例是常有之事,但薈婕妤從未聲張,如今突然鬧到皇後這里難道是想對她下手嗎?但初薇畢竟是元朝公主,魏朝宮人私自苛扣份例成風自是不能說的,無奈之下,只好委聲道:“薈婕妤說的若是屬實,那定是嬪妾或是底下的宮人不小心疏忽了,還望皇後娘娘恕罪。”“貴妃當真是不小心疏忽了嗎?”初薇淺笑,“皇上怎麽看呢?”“貴妃處理諸多事物到底是辛苦的,但既是做錯了事,還造成了不好的影響“即便是疏忽也是要罰的,來人,賞貴妃五十掌香臀。”獨孤曄緩緩地道。穎貴妃卻是驚住了,她昨晚侍寢時屁股方被獨孤曄扇得通紅,如今都刺痛著。獨孤曄竟要為這等小事責打與她,讓她撅著紅腫的屁股在皇後面前挨打?見穎貴妃怔著說不出話來,菀淑媛微微咬了咬嘴唇,跪下道:“皇上,皇後娘娘容稟,分发冰塊的事宜雖是交由穎貴妃娘娘打理,但由於娘娘前兩日身子不大爽快,便是由嬪妾代為處理的。只是嬪妾愚鈍,辜負了穎貴妃娘娘的期望,還請皇上、皇後娘娘責罰。”獨孤曄嘴邊抹過一絲微笑,頓了一會兒道:“這是的負責人畢竟是貴妃。”“但菀淑媛卻是樂意替貴妃受罰呢。”初薇淡淡地道。“皇上,皇後娘娘,皇上說的是,這事的負責人畢竟是臣妾,而且臣妾身為眾宮妃之首,怎能讓底下的妹妹來替臣妾承擔罪責,臣妾甘願受罰。”穎貴妃見狀只好出言道。“穎貴妃娘娘是眾宮妃之首,又要協助皇後娘娘處理六宮事宜,身份尊貴不說。且平時穎貴妃娘娘對嬪妾恩重如山,此事又是嬪妾的錯所造成,理應是嬪妾為娘娘分憂解難之時,還望皇上、皇後娘娘成全。”菀淑媛言罷便解開了裙帶,淡藍色的長裙和褻褲落了下來,凝脂白玉般修長的雙腿和十五之月般渾圓的玉臀便露了出來。“也罷,王姑姑,去賞菀淑媛五十掌香臀。”獨孤曄看著菀淑媛千嬌百媚的姿態,不再猶豫。王姑姑依言走了上去,將菀淑媛的上身按在旁邊的幾案上,拍拍菀淑媛的屁股示意其翹高,在將那撅起的屁股扶正使對向眾人,便狠狠摑下了一掌。“啊!”菀淑媛臀上吃痛,忍不住輕呼了一聲,翹起的玉臀本能地向上一揚,卻正好迎上了王姑姑接下來的一連串巴掌。“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王姑姑有節奏地扇動著菀淑媛的左右兩瓣臀瓣,每聲清脆都會留下淡紅的痕跡。菀淑媛死死咬住下唇,盡量不发出聲音,她想起了曾經在閨閣中為了入宮每日赤裸著雙臀受調教的日子,就是為了進宮,像當初的穎妃娘娘一樣風光無限,為將門帶來榮華富貴。如今她已從當初的素三小姐變為菀淑媛,當初的穎妃也進了貴妃,但因為依附貴妃的緣故,她卻不得不站出來頂罪。“啪!”最後狠狠地扇在菀淑媛的臀尖上的一掌宣告了行刑結束,菀淑媛白凈小巧的臀也腫成了兩個熟透的水蜜桃。菀淑媛重重地喘著氣,面上香汗淋漓,但即便屁股火辣辣地叫囂著,又沈又痛,在獨孤曄发話之前,她仍是不敢...她仍是不敢伸手去揉一下叫囂著的屁股的,唯有盡力翹高屁股,大口喘著氣。“啟稟皇上,執行完畢。”王姑姑退到一邊稟報道。獨孤曄輕輕頷首走下,寬厚的手掌撫過菀淑媛微微顫抖的水蜜桃瓣上,挑起一絲笑容,道:“林將軍和素將軍情同手足,璃兒與貴妃亦是姐妹情深,璃兒的香臀被掌摑之後與貴妃的玉臀更是相差無幾呢!”“臣妾蒲柳之姿,皇上錯愛了。”菀淑媛聞言垂首。“好了,菀淑媛也得到教訓了,今兒便回去好好休息罷。薇兒,朕隨你回長樂宮可好?”“不必了。”初薇輕笑,將獨孤曄眸底的一閃而過的得意收入眼中,“魏朝後宮的制度孤有必要完善一下了,皇上可以去看看韻妃,皇上應是好久不見她了。”自己想從菀淑媛下手的意圖果真被发現了,只是獨孤曄到底不了解女人,初薇就不信…不過也沒關系,正好借獨孤曄得意讓韻妃出場,初薇心里盤算著。 獨孤曄見初薇面色出現一瞬間的僵硬,想著她的計劃落空心情大好,便擺架去了雁西宮。 因上次韻妃主動討打遭到厭棄,獨孤曄許久沒來雁西宮了,這方一進入,邊見一身著白色素衣的女子在殿中練舞。柔順的青絲被香汗沾在面頰上,面頰紅潤而動人。獨孤曄不禁走上前清咳了一聲,女子回首驚喜寫滿了粉面,急急俯身跪下:“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瑰雲起來罷。”獨孤曄虛扶了韻妃一把,“怎麽穿得這樣素?”“臣妾愚鈍惹得皇上不悅,心中有愧,自知罪該萬死,實不敢錦衣玉食,唯有清心寡欲一心練舞來謝罪。”韻妃垂首道。“也不全怪你。”獨孤曄攔過韻妃的腰身,輕輕浮過韻妃的青絲,“你的本心業不過是想討朕歡心而已。”“皇上…”“朕今兒就在此陪你罷。” 獨孤曄連幸韻妃趙氏三日,後晉韻妃為一品韻貴妃,菀淑媛為正三品菀貴嬪。“不必了。”初薇輕笑,將獨孤曄眸底的一閃而過的得意收入眼中,“魏朝後宮的制度孤有必要完善一下了,皇上可以去看看韻妃,皇上應是好久不見她了。”自己想從菀淑媛下手的意圖果真被发現了,只是獨孤曄到底不了解女人,初薇就不信…不過也沒關系,正好借獨孤曄得意讓韻妃出場,初薇心里盤算著。 獨孤曄見初薇面色出現一瞬間的僵硬,想著她的計劃落空心情大好,便擺架去了雁西宮。 因上次韻妃主動討打遭到厭棄,獨孤曄許久沒來雁西宮了,這方一進入,邊見一身著白色素衣的女子在殿中練舞。柔順的青絲被香汗沾在面頰上,面頰紅潤而動人。獨孤曄不禁走上前清咳了一聲,女子回首驚喜寫滿了粉面,急急俯身跪下:“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瑰雲起來罷。”獨孤曄虛扶了韻妃一把,“怎麽穿得這樣素?”“臣妾愚鈍惹得皇上不悅,心中有愧,自知罪該萬死,實不敢錦衣玉食,唯有清心寡欲一心練舞來謝罪。”韻妃垂首道。“也不全怪你。”獨孤曄攔過韻妃的腰身,輕輕浮過韻妃的青絲,“你的本心業不過是想討朕歡心而已。”“皇上…”“朕今兒就在此陪你罷。” 獨孤曄連幸韻妃趙氏三日,後晉韻妃為一品韻貴妃,菀淑媛為正三品菀貴嬪。“主子,這是韻貴妃遣人送來的。”玉煙將一個精致的匣子呈到初薇面前。“哦?”初薇打開看了看,取出一個金鑲羊脂玉的鐲子,笑道:“她還真舍得。”“主子讓她成了與雨蘭宮那位平起平坐的貴妃,她還有什麽不舍得的?”玉煙道。“這個鐲子可是以前趙國王後歷代相傳的,可以召喚後族的五萬精兵。趙王爺竟給她了。”初薇感嘆著。“趙王室懦弱無能,有著五萬精兵也無法成事,還不如交給主子。若主子往後成了一統天下的女皇,還能少了他們的好處不成?”“一統天下哪有那麽簡單。”初薇輕嘆,“素府那邊如何了?”“夜大人昨兒傳來消息說素將軍昨兒喝得大醉,晚上在沈姨娘那里歇著時提到姓林的那個賤人…”玉煙想了想,“只是奴婢真沒想到素將軍是林將軍一手提拔上來又被救過一命,感情深厚。穎貴妃和菀貴嬪又掙著挨罰,姐妹情深,竟會…”“有什麽想不到的,到底是被死死壓住一頭,菀貴嬪進宮前每日光著屁股隨時挨打不已充分說明了素家的野心?獨孤曄以為我不知道林家對素家的恩情胡亂下藥,卻不知不甘為人下足以毀滅所有的恩情。”初薇緩緩地道。“魏帝可是為菀淑媛為穎貴妃頂罪的行為滿意不已,還特意晉她為貴嬪呢。”玉煙嗔笑“素家的女兒進宮不到一年就晉到貴嬪,也夠穎貴妃頭疼了。”初薇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貴嬪如何也不過是三品,如今可是多了一個與她平起平坐的韻貴妃呢!”玉煙不啻道,“林瓔別一急又脫光屁股撅到獨孤曄面前討打就是了。”“朕倒是沒想到皇後宮中的宮女竟比朕的貴妃還大了!”獨孤曄突然進來,面色不霽。玉煙見是獨孤曄,正欲跪下卻被初薇攔住。初薇臉上略微有些不好看,道:“原來魏帝對孤的宮殿是可以橫沖直撞的?”“整個皇宮都是朕的,長樂宮朕如何就進不得?”獨孤曄不悅。“大膽奴婢,穎貴妃的名諱豈是你能叫的?主子的事可是你能議論的?!”王姑姑一巴掌打到了玉煙臉上。“玉煙再如何也是孤的侍女,豈是你能隨便打的?”初薇喝道。因為拉攏素府等人,元朝的暗衛都不在宮中,不然獨孤曄也沒那麽容易進來了。初薇畢竟理虧,卻仍不願委屈了玉煙。“王姑姑是朕的人,朕要她打。”獨孤曄對玉煙道,“你不是說貴妃討打嗎?那你便褪了褲子翹著屁股在長樂宮門口跪著吧,若跪得好,朕可以考慮少打幾下。”“魏帝。”初薇見玉煙嚇得臉色慘白,出言制止,“玉煙不過是說說罷了,魏帝何苦與她計較?”“說說罷了?”獨孤曄輕笑,“皇後想告訴朕在元朝宮女侮辱主子是無所處置的?但在魏朝,這是要杖斃的。朕不過是讓她在宮門口晾一會兒玉臀,皇後還有什麽不滿的?”“你…”初薇語塞,想到畢竟是玉煙理虧,便軟了些道,“是玉煙魯莽了,但她畢竟是元朝的宮女,這樣的處置在元朝是不被接受的,女子的名節大於天,皇上便看在孤的面子上饒了她可好?”獨孤曄見初薇服軟,心中很是覆雜,道:“這會功夫玉煙以下犯上的事估摸已經傳出去了,朕不能不罰她。且她一個婢女竟敢在背後嚼貴妃的舌根,膽子簡直太大,難道元朝的公主都是這樣教導婢女的?”初薇是元朝最尊貴的公主,又是內定的皇太女,自是容不得獨孤曄如此言語,道:“孤只知道,在元朝即便是進入宮殿也是要通報的,在各自的宮殿說些體己話怎免得了冒犯?不過既然被魏帝发現了,那孤這個主子就作主罰她三十舞嬌臀可好?”在魏朝後宮,一般小錯即罰掌香臀,大錯直接上竹板子,用舞嬌臀的尤為少,孰不知,舞嬌臀用的鞭子打在屁股上讓人尖銳得疼,卻帶來最小的傷害,不過是屁股表層的皮疼得緊罷了。“啊!!”到二十多下時連續三鞭落到玉煙臀峰上的刺痛竟使得玉煙松開了抱住柱子的手向打得通紅的屁股捂去,王姑姑忙急急收了手,正色道:“按魏朝規矩,宮女受刑若有遮擋的,加罰五下,還請姑娘將手拿開。”“我…”玉煙支吾了片刻,不得已將手拿來,只覺得滿心羞憤,落了主子的顏面。挨剩下的鞭子時只顧心中難受竟忽視了臀上的痛楚。隨著王姑姑最後一鞭的落下,初薇險些失控的情緒算是有了著落,冷聲吩咐道:“將玉煙扶到暖閣歇著,送客。”隨即轉身,不再看獨孤曄一眼。“啟稟皇上,娘娘,長樂宮遣人來說身子不適取消明兒的晨昏定省。”一宮女對雨蘭宮正殿的獨孤曄和趴在他腿上的林瓔道。“知道了,下去吧。”獨孤曄淡淡道,在穎貴妃玉臀上撫摸的手卻是停滯了一下。“皇上…”穎貴妃軟語道,又將渾圓豐滿的玉臀向上翹了翹,“菀妹妹那日受苦不說,臣妾又被一介宮女貶損,皇上不過小懲大誡了那宮女一番,皇後娘娘便身子不適了,元朝的公主當真是嬌貴。”“啪啪。”獨孤曄向穎貴妃的兩瓣臀肉上重重地扇了兩掌,留下兩個緋紅的掌印,“她是我魏朝的皇後,豈是你能指責的,以下犯上,你的屁股好像好久沒開花了。”“皇上…”穎貴妃委屈得淚珠在眼眶中打轉,“臣妾知錯了,臣妾的屁股生來便是供皇上拍打的,皇上要臣妾屁股開花臣妾不敢有半點怨言,只是屁股的美感卻不在了。皇上若是惱臣妾,不如將臣妾屁股先打到紅腫如何?皇上不是最喜歡臣妾水蜜桃一般的屁股了嗎?”“好了你知錯便好。”獨孤曄竟沒了和穎貴妃調戲的興致,“安置吧。”在長樂宮暖閣里,玉煙赤著挨完打的紅臀抽泣,屁股的疼痛已是火辣難耐,更讓她介意的卻是挨打時的顏面失盡。初薇上前將被子輕搭在玉煙大腿根處,撫上玉煙腫起的水蜜桃,感覺到手下的桃瓣輕微地收縮,問道:“很疼嗎?”“已經好多了…”玉煙抹了一把眼淚,“只是主子,不過是今兒我們的人暫時不在他們就這樣欺負我們,若是,若是…”“不會的。”初薇見玉煙越哭越傷心,寬慰道,“我元朝是最強大的。而且只要那件事布置好魏朝定會元氣大傷,都怪我急於求成把人都遣走了才落的任人宰割的下場。你放心,以後決計不會了。”安置好玉煙後,初薇移到寢宮去見歸來的夜旬,她僅著了一件月白的長裙,披散的長发也沒有挽起。夜旬是元朝廉國公夜淩的長子,從小在夜太妃膝下長大,與初薇同住於皇宮中。後初薇內定為皇太女後,夜旬就被元帝指給初薇做她的軍師,以協助初薇為己任,是以初薇對夜旬是極親近的,連元朝其他的皇子都不能及。“屬下見過主子。”夜旬單膝跪地。“起來罷。”初薇輕聲道。“屬下該死,沒有保護好主子,屬下不敢起身。”“哪里怪得了你,是孤自己心太急讓你帶走了我們的人,起來吧。”“但讓主子陷入危險中是屬下的失職。”夜旬堅持道,“還請主子責罰。”“也罷,你待會去安澈那領二十個板子吧。”安澈是初薇的另一個近身護衛。“玉煙姑娘挨了三十鞭子,屬下不敢只受二十。”夜旬一臉愧疚。“孤是主子還是你是主子?”初薇急了,“她那三十鞭子就能讓她屁股紅兩天不能坐凳子罷了,你上次挨安澈三十板子連都床下不來還準不準備做事了?要孤趕你回國嗎?!還不快起來!”“是。”夜旬只得起身,“素家應了。”“是麽?”初薇輕笑,“父皇那邊呢?”“皇上已派人傳消息來,說素將軍成事後會有人接應。”“很好。”初薇笑得愈发燦爛,“玉煙屁股受的苦就可以討回來了。”“薇兒。”獨孤曄走向倚在貴妃塌上看書的初薇,輕輕將她身上的被衾向上拉好。“魏帝又是橫沖直撞麽?”初薇本已收到暗衛的消息,仍冷冷道。 “朕不讓通報你也能收到消息,又何必興師動眾?”獨孤曄訕笑。“呵,魏帝倒是有理。”初薇接過宮女遞過的茶,輕抿一口。“怎麽換了個眼生的丫鬟伺候?叫什麽名字?”獨孤曄仔細打量著宮女。“奴婢珠淚。”宮女依言道。“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獨孤曄吟道,“薇兒宮女的名字倒是用了心思。”“ 不過是喜歡《錦瑟》罷了。”初薇不願與他多說,“孤要去照顧玉煙了,煩請魏帝回避吧。”“朕今兒來便是帶了魏朝最好的金創藥給玉煙姑娘的。”獨孤曄從袖口取出一個瓷瓶。“是麽?孤記得魏帝是不許玉臀泣以下的受罰者挨打後上藥的。”初薇把玩著瓷瓶。“朕不許,皇後便會聽麽?”獨孤曄輕笑。“怎麽不會?”初薇亦輕笑,“玉煙可是現在都沒有上過藥呢。”“那也冰敷過好些次了吧,”獨孤曄有些驚訝,“朕倒沒想到你竟舍得用冰蓮膏給玉煙治臀傷,她竟是比朕的妃子還金貴許多。”“冰蓮膏再珍貴也抵不上孤與玉煙的情分。何況是你自己不想讓你的那些妃子金貴,又好意思來說玉煙?”“既然是懲罰就得讓她們長記性,屁股多疼幾天記得也久些。”獨孤曄道,“不過你還是用朕的金創藥吧,這是太醫專為女子玉臀受罰所制的,效果不會比冰蓮膏差的。冰蓮膏主攻內傷,你確實用錯了。”“你…也罷,多謝魏帝了。”初薇輕嘆一口便也接過了瓷瓶。“你知道為什麽會有這金創藥麽?”獨孤曄突然開口。“恩?”初薇不解。“既不許妃子受罰後上藥,為何還會制這種藥?”“為什麽?”“這是聖祖爺為念錦皇後特制的。念錦皇後是聖祖皇帝一生的摯愛,卻常因犯錯被眾妃彈劾,聖祖爺不忍,卻也必須在屏風後親施掌香臀平眾怒。後便令制了此藥,以減輕皇後的痛苦。”獨孤曄頓了一下,“魏朝皇後對皇帝的意義從來都是不一樣的。”“當然是不一樣的,孤背後有整個元朝,你的妃子有嗎?”初薇嘲諷地笑,“念錦皇後是那般傻,她以為這便是愛了,卻不想這毫無意義的憐憫本是無關情愛,若真是至愛,應有的只是不顧一切的維護,而非種種迫不得已的借口。她沈在了先祖帝表面的溫柔中,孤卻不會,孤會讓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不一樣的皇後!” 初薇驕傲地仰首,一國長公主的風華氣度彰顯無疑,照亮了一切。 “薇兒,如果我願意做一個不一樣的皇帝,如果我給出真心,而非你所謂的只有無關情愛的憐憫,你願意和我攜手麽?”獨孤曄緩緩道。“魏帝,”初薇略顯無奈,“你分明已擁齊人之美,又何苦執著於會毒死你的罌粟。元朝不可能向魏朝低頭,孤也不會永遠只是你的後,孤日後會有諸多內幸來侍奉,如你用滿宮嬪妃一般。若你當真要與孤一同,除非你願意作孤的內幸,那也是你成為孤的人而非得到孤,孤一直將你視為平級對手,你又是何苦?”“我可以許你,若日後奪得天下,我便遣散後宮,讓你作我唯一的妻。”獨孤曄執著道。“我洛初薇要什麽會自個兒去搶,而非讓別人許我,你懂麽?”初薇輕笑,“若我同意讓你作唯一的皇夫呢?”“也不是不行。”獨孤曄笑,“若只屈居你一人之下的話。”回絕了獨孤曄的心意,初薇依舊對他不甚親近,卻也不若玉煙受刑後那般冰冷了。雖知獨孤曄的話只是說說而已,卻還是有些許的動容,再者計劃正在關鍵時刻,她沒有必要與獨孤曄鬧得過僵而引起他過分的警惕。而獨孤曄為了討初薇歡心,日日從宮外尋些有趣的物什 ,再借此機會與初薇吟詩作對,只是每到傍晚都會自覺離去往雁西宮歇著。而另眾人驚訝的是,他每每都是去找的菀貴嬪而非穎貴妃,更是有人猜測穎貴妃因為玉煙挨罰惹得皇後娘娘不快而 失寵了。轉眼便是深秋,初薇邊翻著手中的書卷邊慵懶地吃著點心,卻見玉煙慌張跑來,“主子不好了,珠淚出事了。”“哦?”初薇輕挑黛眉。“方才珠淚去內務府送主子的花樣子,卻在路上撞上了兩位貴妃,不小心將托盤撞上了穎貴妃的腰間,穎貴妃要責打她呢。”玉煙道。“穎貴妃還敢招惹孤?”初薇微訝。“其實穎貴妃本想算了的,但因著韻貴妃嘲諷了兩句,菀貴嬪又極力勸著,反而脾氣上來了非要打珠淚板子。”“那是韻貴妃坑她呢,但她萬不該把注意打到孤的頭上。”初薇面色一沈,隨即起身走去。初薇走到內務府邊不遠的禦花園,便聽見清脆的打屁股的聲音,只見兩位貴妃坐於亭中喝茶,菀貴嬪不安地走動著,一個藍衣女子被褪了褻褲,左右兩名宮女左右開工狠狠扇打著撅起的紅臀,女子痛苦地扭動著身子,想必是珠淚了。“都給本宮住手。”初薇走上前去,示意玉煙上去救下珠淚。“皇後娘娘萬福金安。”眾人見是初薇,忙紛紛跪下行禮。“穎貴妃,敢問你協力六宮的權力中可有管教皇後宮女一項?”初薇冷冷開口卻並不叫起。“皇後娘娘明鑒,是珠淚沖撞嬪妾在先。”穎貴妃不卑不亢。“貴妃在宮中多年,難道會不知長樂宮的宮女需稟告皇後後才能請求皇後處置?!”初薇語含怒氣。“嬪妾再卑賤也是堂堂貴妃,怎能容忍一介宮女欺辱?難道嬪妾就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皇後娘娘貴人事多嬪妾怎敢為區區宮女勞煩娘娘,自是要幫娘娘調教了。”穎貴妃本就是委屈了好些日子,索性一口氣說了出來。“賤人閉嘴!”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得知初薇行蹤後匆匆趕來的獨孤曄,“你竟敢對皇後這般不敬!”“皇上!”穎貴妃一驚,遂淚如泉湧,“那日玉煙妄議臣妾只被罰了三十舞嬌臀臣妾便認了,畢竟人家是從元朝來的十足金貴。但皇上怎能因此疏遠臣妾,更是對臣妾的委屈視而不見?臣妾自知不能與皇後娘娘相提並論,但又怎能被區區宮女欺辱?!”“珠淚不小心撞上你也叫欺辱?你對皇後不敬似乎還是朕的不是了?”獨孤曄沈聲道。“菀貴嬪,珠淚方才挨了多少記掌香臀?”初薇淡淡問道。“回皇後娘娘,五十三記了。”菀貴嬪福了身子道。初薇走到內務府邊不遠的禦花園,便聽見清脆的打屁股的聲音,只見兩位貴妃坐於亭中喝茶,菀貴嬪不安地走動著,一個藍衣女子被褪了褻褲,左右兩名宮女左右開工狠狠扇打著撅起的紅臀,女子痛苦地扭動著身子,想必是珠淚了。“都給本宮住手。”初薇走上前去,示意玉煙上去救下珠淚。“皇後娘娘萬福金安。”眾人見是初薇,忙紛紛跪下行禮。“穎貴妃,敢問你協力六宮的權力中可有管教皇後宮女一項?”初薇冷冷開口卻並不叫起。“皇後娘娘明鑒,是珠淚沖撞嬪妾在先。”穎貴妃不卑不亢。“貴妃在宮中多年,難道會不知長樂宮的宮女需稟告皇後後才能請求皇後處置?!”初薇語含怒氣。“嬪妾再卑賤也是堂堂貴妃,怎能容忍一介宮女欺辱?難道嬪妾就不能為自己討回公道?皇後娘娘貴人事多嬪妾怎敢為區區宮女勞煩娘娘,自是要幫娘娘調教了。”穎貴妃本就是委屈了好些日子,索性一口氣說了出來。“賤人閉嘴!”中氣十足的聲音傳來,原來是得知初薇行蹤後匆匆趕來的獨孤曄,“你竟敢對皇後這般不敬!”“皇上!”穎貴妃一驚,遂淚如泉湧,“那日玉煙妄議臣妾只被罰了三十舞嬌臀臣妾便認了,畢竟人家是從元朝來的十足金貴。但皇上怎能因此疏遠臣妾,更是對臣妾的委屈視而不見?臣妾自知不能與皇後娘娘相提並論,但又怎能被區區宮女欺辱?!”“珠淚不小心撞上你也叫欺辱?你對皇後不敬似乎還是朕的不是了?”獨孤曄沈聲道。“菀貴嬪,珠淚方才挨了多少記掌香臀?”初薇淡淡問道。“回皇後娘娘,五十三記了。”菀貴嬪福了身子道。“皇上。”初薇含笑望向獨孤曄,“貴妃可是沒規矩得很呢。”韻貴妃聽初薇言的是貴妃而非穎貴妃,心下一驚,果真便聽獨孤曄開口道:“韻貴妃眼見嬪妾對皇後無禮不加勸阻,賜掌香臀五十三。菀貴嬪人微而知禮,晉菀妃。至於穎貴妃,降為穎妃,加賜七香祭。”初薇心下冷笑,就要打仗了,打壓韻貴妃,擡高菀貴嬪勢在必行,獨孤曄借自己的手全做了,只是對穎貴妃那麽狠是想討自己歡心嗎?穎貴妃更是驚嚇得嬌軀劇烈顫抖,七香祭是新進宮嬪獲寵的一種途徑,在太廟外用香臀祭祀,即用楊柳枝條,湘妃竹板,紅木戒尺,檀木小板,軟木長條,翡翠鎮尺和宮中掌權妃子的手各責打七下,每七天責打一次,共計七次,執行時長長達七七四十九天。處置了穎妃和韻貴妃後,獨孤曄便匆匆回了乾清宮,燕朝唯恐元朝與魏朝結盟,拉攏元朝的同時派三十萬大軍壓境魏朝邊境。如今戰爭一觸即发,獨孤曄更是忙得很,朝中唯有衛國林將軍和虎威素將軍可帶兵,按理來說如今不應降穎妃的位分,只是…呵呵,皇後大概早就看出菀妃和穎妃之間不和了吧。三天後便到了七香祭的日子,六宮的妃嬪皆趕來圍觀,穎妃也早早被擡到了太廟。宮人方用十六種花瓣為其沐浴,卻只為其穿上純白的肚兜,但見肌膚白皙光滑,那兩瓣豐臀更是隱隱透著粉色,豐滿地臀肉微顫卻不顯累贅。宮妃紛紛嘖舌,不愧是皇上最愛把玩的玉臀。晾了小半個時辰的臀,宮妃對穎妃玉臀的指點也差不多了,七香祭正式開始。執刑的姑姑先用手輪番扇打穎妃的臀瓣,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啪啪啪”的響聲。穎妃只覺在深秋時裸露在風中冷得麻木的屁股漸漸有了感覺,熱辣來起來。她更知道這掌臀是不計數的,直到把宮妃的嬌臀打熱打紅才會停止。很快,穎妃的玉臀便粉中透紅了,掌刑的姑姑取出了第一件刑具---楊柳枝條。此柳條為盛夏時摘取,拋光後於冰窖中儲藏的,掌刑的姑姑將它用藥酒澆了一遍後,遞給穎妃。穎妃努力撐起身子,跪撅著臀部,兩手恭敬地舉起柳條,緩緩道:“魏之先祖英武神明,勞苦功高。妾願以臀祭之,望先祖佑我魏朝。”言罷,比穎妃位分底的妃子紛紛跪下,道:“望先祖佑我魏朝。”掌刑姑姑接過柳條,拍拍穎妃的屁股示意她趴下伏在長凳上的繡枕上。隨即揚起手中的柳條,“咻”地一聲抽到穎妃的紅屁股上。穎妃“啊!”地一聲慘叫,她只覺之前微燙的屁股一下子被燒開了,火辣辣的痛感貫穿兩瓣臀肉。“咻咻咻咻咻咻咻”緊接著六下落下,穎妃粉紅的臀上很快多了幾條正紅的印跡,平行地趴著,昭示著主人的疼痛。湘妃竹板很快遞了上來,掌刑姑姑輕撫著穎妃粉臀上的七條鞭痕,穎妃火熱的粉臀受到冰冷手指的觸摸,不禁夾緊了兩瓣渾圓,而過了一會兒在穎妃放松之時,第一板準確無誤地落在了粉紅的臀尖上,響起清脆的響聲。“啪”第一記竹板帶來的疼痛還未散去,第二記就已落在了上個位置的下方,隨即連續的五板以清脆的配音將穎妃的臀均勻地抹上了又一層淺紅。“娘娘,煩請您將臀翹高些。”掌刑姑姑看著穎妃軟下去的紅臀微微皺眉,待穎妃艱難地將屁股撅了撅後,才將紅木戒尺抽到了穎妃的左臀上。“啪!”的一聲,穎妃知覺的痛覺分外熟悉。她已經好久沒有挨過這種戒尺了,自從她入宮後,便只被掌摑屁股或是用翡翠鎮尺擊打,而這樣清脆的戒尺,卻是在閨閣時常用到的。那是自己年少氣盛,仗著自己林家大小姐的身份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還有那時候素家小姐和自個兒的關系也是極好的。想著想著,穎妃漸漸迷離了,兒時歡樂的畫面呈現在她眼前,以至於又打了二十一下,韻貴妃的手觸上她滾燙的紅臀,她才回過神來。她早已不是那個眾星捧月的大小姐,而是被愛人極盡羞辱以寬另一個女人的心的可憐人。穎妃苦笑,將如被開水燙過,痛得麻木的屁股努力向上挺了挺,無論如何她也不能忍受韻貴妃命令她撅好屁股的恥辱。“穎姐姐挨板子都可以走神,瑰雲還真是佩服呢。”韻貴妃輕笑,“也難怪這嬌臀腫得如此好看,想必是平日練多了已經不覺痛了吧。”“請韻貴妃賜打。”穎妃的臉色白了白,冷冷道。“呵,本宮體諒穎妃屁股挨打挨急了需要休息,穎妃娘娘倒是迫不及待了。”韻貴妃亦是冷笑,反手一掌狠狠地扇到穎妃的右臀上,緊接著又打在左臀上,左右開工讓穎妃的唇被咬出了血珠,泛白的臉色更是蒼白的嚇人。七香祭,好歹算是熬過去了。在穎妃受刑後趴著養臀傷之時,初薇這里也出了些許麻煩,不知是獨孤曄已有察覺還是欲蓋迷障的,魏朝軍隊最近人事調動尤為頻繁,初薇不放心交給下面的人負責,於是便親自出了一趟宮。而一直到太陽下山初薇趕回之時方发現皇宮加強了守衛,他們之前來去的密道前也有不少士兵巡邏。初薇身邊人手有限,若是硬闖定會引起獨孤曄的注意,而若是等翌日防守撤去再進宮,依照獨孤曄每晚必去一趟長樂宮的規律,亦會被发覺。初薇倒不是怕獨孤曄能把她如何,但計劃正在關鍵時刻決不能出亂子。初薇繞著宮墻走了一圈,都找不到法子,正當她萬分焦慮之時,一個著黑衣的男子走到她邊上,輕聲喚道:“阿薇。”初薇微驚,回首見是獨孤逸頎長的身子,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里?”“本是皇兄引你出來的。”“他為了找到我的暗道竟冒險把全京城的兵馬都調到宮外?”初薇微訝,“若是我今兒不回宮呢?”“在這個關鍵時刻他完全可以秘密將你軟禁起來,不能多久,但至少可以拖幾天。”獨孤逸淡淡道。“然後你是來幫你皇兄的?”初薇愈发淡漠。“我是來幫你的。”獨孤逸道,“在元朝,我欠你的。”獨孤逸曾在元朝作過兩年的質子,在魏朝還不強大的時候,他受盡欺辱,唯有當時元朝最尊貴的長公主會幫他解圍,照料他,或許,他對她,除了報恩還有愛慕罷。“你皇兄只有你一個親兄弟,你這樣不怕他傷心?”初薇問道。“密道並不是一定要知道的,只是皇兄對你上心才這樣的。若是關系到魏朝的命脈我是決計不會幫你的,其實…我更希望你能放棄計劃與皇兄結盟。”獨孤逸聲音微沈。“阿逸,我先是元朝的長公主,才是魏朝的皇後,而這個皇後,還是有名無實的。”初薇略顯無奈。“也罷,去馬車把里面的衣服換上,我帶你入宮。”獨孤逸輕嘆,想去拉住初薇的手,卻終究沒有觸到,“快去吧。” 

 “多謝,”初薇卻是拍了拍獨孤逸的肩臂,然後迅速走向了一旁的馬車,換上里面內侍的服飾,縱是獨孤逸從不知她衣物的尺寸,卻是極合身的。

 “棋兒,駕車入宮。”獨孤逸掀起幕簾進入馬車中,見到著一身樸實內侍服裝卻更顯俊俏的初薇,不由癡笑,“阿薇真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

 “只是我可不想一朝選在君王側。”初薇淡淡道。

 “你本就出身帝王家了,”獨孤逸頓了頓,“哪里是被選來的呢。”

 “又有何差距呢?”

 “如何沒有,你看看我皇兄的那麽些嬪妃,無論是家事顯赫的,伴君數年的,美貌聰慧的,哪一個不是唯皇兄是從不敢有半點違逆,唯恐惹來天子雷霆。而你是元朝尊貴的長公主,元朝內定的未來女皇,你與皇兄是平等的,他不能奈你何,你有太多的權利和自由。再者,皇兄對你哪里是只有政治因素呢...”獨孤逸說著說著聲音便低沈了下去,然而還來不及初薇答話,馬車便已經行到了宮門。

 “逸王爺千歲。”宮門的守衛恭恭敬敬地向獨孤逸行禮,卻對馬車內的檢查仍是不馬虎。

 “諾,就本王和兩個內侍,還不快放行。”獨孤逸掀起了幕簾輕喝道。

 “王爺今兒帶的內侍可是眼生得很。”正待侍衛準備放行之時,一道清脆的女聲從傳來。

 “穎妃娘娘吉祥。”隨著侍衛的跪下行禮,遠方而來的貌美女子可不正是穎妃。

 “穎妃娘娘,本王的內侍好像不在娘娘的管轄範圍之內,娘娘的七香祭方挨了一輪,不在寢宮里呆著好好把傷養好,如何熬得過剩下的六輪。還是說娘娘最近封了妃心情好身體好的也快,屁股已經不疼了?”獨孤逸說話毫不留情,直接諷刺穎妃最近被降位和體罰之事。

 “是,本宮是受了皇上的責罰,只是本宮對皇上對魏朝的一片忠心卻是從未變過的,本宮管不了王爺,只想提醒王爺,本宮再如何犯錯也不過是皮肉受點苦頭罷了,而王爺要是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可不是一頓板子屁股疼幾天就可以解決的了。”穎妃粉面氣得通紅。

 “穎妃娘娘盡可安心,本王清楚魏朝是要和燕朝打仗。”獨孤逸微微動容,語氣也緩和了些許。

 “王爺好自為之,本宮告退。”穎妃只微微搖頭,轉身離去,任由獨孤逸帶著初薇入了宮。任由獨孤逸將自己帶入魏宮,初薇百感交集,卻是一路無語,他們都有肩負家國天下的重任,也有著自己偶爾的感性和沖動,有些事說出來不過是徒添煩惱罷了。

 穎妃即便再沒骨氣再卑賤,誰說不是可憐的呢,一輩子局限在後院委曲求全,還被自個夫君為了追求別的女人而百般折辱,雖說不用如他們一般承受重擔,但初薇認為,以責任為代價的權勢還是非常值得的。

 一路感嘆著回到長樂宮,便看到駐足在長樂正殿的高大身影,初薇想了想,還是上前道:“和燕朝的戰事一觸即发,魏帝不和重臣商討對策,到孤這里來幹什麽?”

 獨孤曄沒有轉身,亦沒有回答初薇的問題,“他還是帶你回來了。”

 “是。”本來也沒有什麽好否認的,初薇便一口應下。

 “你果真承認得爽快,”獨孤曄的語氣有些嘲諷,“和朕攜手開創一個千古盛世就這麽難為你嗎......就算你成了這片大地唯一的女帝,不也要你和皇夫的孩子繼承皇位嗎,朕自問不比誰差呢......”

 “那便等孤成了女帝再說吧,魏帝,這個問題真的沒有在談的必要,至少在現在,元朝和魏朝都不可能向對方低頭,既然魏帝的後宮環肥燕瘦,為何偏偏盯著孤不放,莫非真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不,是因為你舉手投足的氣度,”獨孤曄突然轉身,死死地盯著初薇,“朕的後宮嫵媚者有之,嬌俏者有之,端莊者有之,青澀者有之,但卻是僅僅局限於一宮之中的金絲雀,沒有舉止大氣胸懷天下,能與朕比肩睥睨天下的蒼穹。朕明白朕對後宮諸人不珍惜不在意,但有時候不是朕把她們當玩物而是她們自己把自己當玩物,一般男人喜歡溫順依人的女子,那樣方能顯現出他們的雄偉高大。但朕足夠自信,朕不願整日被一些眼皮子淺的女子圍繞,朕明白這樣要求女子實在是過高,所以朕納妃但不立後,直到你出現...”

 “魏帝實在太過強人所難,你可想過你宮中女子的不易,雖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有些事,你確實是過了。”初薇輕嘆,“孤明白你的意思,多年之後如果有機會孤會考慮,但如今,孤相信,燕朝不會贏的。”

 “朕也相信,燕朝不會贏的。”獨孤曄定定地說。在初薇和獨孤曄交涉之時,穎妃也回到了雨蘭宮。她昨日方被痛打了一頓屁股,還沒在床上養多久便為魏朝的戰事擔憂,匆匆忙忙來回宮門一趟,即便是換上了寬松柔軟的褻褲仍是把紅腫透明,吹彈可破的屁股摩得生疼,忙讓宮女為她褪去了裙褲,一看卻是愈发紅腫了。

 “娘娘您這是何苦,”穎妃的貼身大宮女水晴一邊取來冰帕子冷敷,一邊為穎妃不值,“娘娘一心為了皇上為了魏朝,可皇上卻踐踏娘娘的真心討好一個他國的女子,難為娘娘如此還未皇上奔波。”

 “傻子,”穎妃輕輕一笑,“皇上是我的夫君,是我的天,皇上對我不好是他的權利,我卻不能不為皇上著想。畢竟天下只有一個洛初薇,只有她所站的高度和擁有的氣度可以和皇上比肩,皇上喜歡她並沒有什麽不對,所以我並不怨皇上。但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愛皇上的女人,我卻無法不怨洛初薇,我不僅怨,而且嫉妒,而且恨,恨不得將她從高高在上的雲端拽下來,可是,那是可以和皇上比肩的皇太女啊...”虎威將軍府

 虎威將軍去了寵妾沈姨娘的院子里,沈姨娘是將軍夫人帶來陪嫁侍女的女兒,年方雙十,容貌清秀俏麗,身材卻是凹凸有致,纖腰肥臀,深得將軍的喜愛。如今將軍翌日便要領軍出征,卻在與將軍夫人用完晚膳之後去了沈姨娘的院子,足見其受寵程度。

 但見沈姨娘上僅著一件大紅色的肚兜並牙白色的貼身褻褲,靠在虎威將軍的懷中,嬌聲道:“將軍,真的不能帶妾身去嗎?妾身...妾身不能沒有將軍。” 邊說著,那豐潤的圓臀便在虎威將軍的懷中打著圈,伴著腰肢的扭動別有一番風情。

 “乖。”虎威將軍被撩撥的興致來了,雖說沈姨娘只是一個身份卑微以色事人的側室,但因著其青春美貌嫵媚溫順,加上這些日子專寵的情份,還是一邊一把捏住沈姨娘不安分的屁股一邊耐心的道,:“我是要為魏朝打仗,為了魏朝黎民,此行堅信兇險,如何忍心你跟著我受苦?” 至於為了讓林將軍身敗名裂被自己死死踩在腳下的意圖自是沒有與一介小妾言語的道理。

 沈姨娘見虎威將軍軟語相哄,底氣更是足了兩分,屁股努力掙脫了大手,劃得圈愈发圓了。她雖是將軍夫人府中的侍女的女兒,但與將軍夫人情分本就不深,加上自己專寵這些時日一時得意得罪了將軍夫人些許,上次將軍離家半月就被將軍夫人找茬狠狠地賞了兩頓竹筍炒肉,直被打得臀肉亂顫,紅腫透明,好幾天不敢坐凳子。這次將軍一去不知又要多久,雖知將軍帶自己的可能幾乎沒有,但還是勉力一試了。

 只是這軍營重地,到底不容一介姨娘涉足,虎威將軍被沈姨娘纏得煩了,想著明兒要出征,也懶得計較,只回到正房早早地安歇了。

 被林家壓在地下這些年,他到底是受夠了。翌日,獨孤曄便下旨令虎威將軍率領十萬大軍去協助駐守邊疆巾城的衛國將軍,而在十萬大軍離開魏朝京城的次日,燕朝開始對巾城進行強攻,燕魏之戰正式開始。

 因為巾城激烈的戰爭,獨孤曄整日忙著在養心殿處理政事,一連數日沒有步入後宮。只是每日送入長樂宮的珍寶古玩依舊絡繹不絕,也會時時召菀妃侍奉用膳,倒是對位份最高的韻貴妃和衛國將軍的女兒穎妃無甚表示。一時宮中風向更盛,除了皇後象征元朝的高貴地位堅不可摧外,一年內連升數級的菀妃成了宮中低等妃嬪巴結的對象。

 “主子,今兒魏帝又召了菀妃侍駕,卻是對穎妃不聞不問,可不是在討好主子嗎!”玉煙將一盞溫好的茶端與初薇。

 “未必,現在衛國將軍在邊疆拼死拼活他卻這樣對待穎妃,絕對不會是討好孤這麽簡單。”初薇接過茶盞輕抿一口,“說不定是在迷惑孤呢。孤的心思他可是清楚得很。”

 “清楚得很也未必破得了主子的局。”玉煙輕笑,“距離上次七香祭可是過去六天了,穎妃的第二次可沒有聽說魏帝有意免去。”

 “魏帝既然下了那個旨就不會改口,”初薇道,“而且在魏帝看來,讓穎妃受點辱,屁股疼兩天可根本不是什麽事。”

 “那可不是屁股疼兩天而已,”玉煙嗤笑道,“聽雁西宮的宮女說,以七香祭的強度,六天內屁股不可能消腫,便是要頂著紅腫的屁股去挨第二頓打,再頂著更紅腫的屁股挨第三/四 以至第七輪打。所以即便地位嬪妃可以借此上位,大多數的宮妃卻是不願去沾它的。”

 “你上次自己嘴巴快召了罪倒是恨上穎妃了。”初薇不禁輕笑,“其實她也不過是一個可憐人罷了。”

 “奴婢醒得,現在不過是在主子面前閑話兩句出出氣罷了。”玉煙笑道。

 “你也是,相比連宇山上,夜旬已經將該做的事做好了。”初薇話風一轉,嘴角微微上揚。

 次日,獨孤曄便收到了連宇山青天谷中因為夜間大風泥石流,鐵橋被毀墜落的消息。是夜,初薇著一襲月白色長袍,墨发用一根紅色发帶簡單束起,坐於暖閣中輕撫古琴。

玉煙緩緩而來,對初薇道:”主子,來了。”

“恩,下去吧。”初薇頷首,手卻是不見一絲停頓。

“皇後興致可是不錯。”獨孤曄走到暖閣中,揚聲道。

“魏帝興致想必也不會差了。”初薇輕笑。

“這平湖秋月倒是奏得極好,”獨孤曄轉了話題,“雅貴嬪自詡絲竹大家卻是不及薇兒三分的意境。”

“別總不忘將你的美妾與孤相提並論。”

“自是不能的。”獨孤曄的面色微塵,“薇兒聰慧果斷豈是她人能及?”

“孤怎麽覺得魏帝是在諷刺孤冷酷狡詐呢?”說著卻是並未擡頭看他一眼。

“薇兒想多了,”獨孤曄笑道,“虎威將軍帶的援兵被困在青天谷中了,朕倒是好奇得很,既是泥石流作祟,為何纖繩上的斷痕卻是齊的。”

“自是該感嘆天地本身的力量。”初薇一曲畢,拿過一邊的茶盞抿了一口。

“自然鬼斧神工確實值得敬佩,只是若是有心人為之卻是有些失算了。”獨孤曄笑容可掬。

“自然,但是不論是何因緣,橋斷了總是我們自己的損失不是嗎?不想著如何過去汲汲於此又有何意義?”初薇眼中閃過一絲懊惱,卻是雲淡風清地道。

“我們的損失?”獨孤曄笑了,“薇兒與朕想到一塊去了,朕在援兵出发前便提醒副將準備了繩索以防橋梁損壞,想必如今已經成功過去了呢。”

“魏帝先見之明孤甚是佩服。”初薇淡淡道。

“朕看著前線官兵受苦自是不容援兵在途中過度拖延。”獨孤曄收起了笑容,直直地看著初薇。

初薇心中嘆氣,卻面不改色道:“孤亦是不容臣民受苦之人。”

“是了,你自是不容。”獨孤曄眼神黯淡了些,“朕相信援兵會及時趕到的,皇後認為呢?”

“皇帝說的自然是對的。”初薇輕笑。

二人心中分明,天下不僅僅是只獨孤曄一個皇帝。

獨孤曄便只深深地看了初薇一眼,隨即去了養心殿睡下。

初薇心中了然,兩人的較勁才剛剛開始,獨孤曄亦然,但即便心知肚明,卻還是忍不住來長樂宮跟初薇打一場太極。

四日後,魏朝援兵在連宇山深處被毒霧所侵,援軍再一次暫停了前進的腳步。收到消息的獨孤曄在養心殿大发脾氣,因為連宇山處於三國的邊境,元朝從邊疆的濱城進入連宇山比魏朝容易得多,獨孤曄早想過初薇會在山中設障拖住援兵的步伐。魏朝如今在戰場上不敵燕朝,但若是援兵到了則是強上幾分,初薇打得正是這個主意。

 之前的斷橋和如今的毒霧獨孤曄確實都是想到了的,他也知道虎威將軍和衛國將軍之間的恩怨,因此他特意安排了副將和一些人馬準備了防毒用的面罩,然而既然軍隊再一次停滯下來,必定是出了岔子了。

 而長樂宮中,初薇悠閑地品著貢茶,對玉煙道:“魏帝自以為準備周全,如今定是氣急了吧。”

 “還是主子想得周全。”玉煙附和道。

 “不過是著一場我略勝一籌罷了,”初薇搖搖頭,“看來魏帝還認為我不知道他已經看出來虎威將軍和衛國將軍的不合了呢,只不過副將既然不止一個,又有主將壓著,哪里會無懈可擊呢。”

 確是如此,獨孤曄不是無能的帝王,初薇能從菀妃和穎妃之間看出來的問題獨孤曄肯定也是发現了,既然他這樣幫著她激化二人之間的矛盾她自然也不會放過,借著他的手不過多算計了一次罷了。

 初薇考慮到獨孤曄會從副將下手,在之前她不只是哪個副將的情況下只能挑起二人間的不合。獨孤曄安排的張副將的弟弟是個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而另一個李副將夫人的妹妹則是京城有名的美人。之前初薇不過略施小計,就讓張副將的弟弟輕薄了那個小姐,李副將夫人家的族長发現後就匆匆把那小姐嫁到邊疆去了。

 李副將的夫人與妹妹感情甚好,天天向夫君痛斥張副將,在加上兩個副將直接本身的意見不合和競爭關系私下關系更是格外緊張。

 因為事情並不光彩兩家人都把消息壓死了,並沒有傳到獨孤曄耳朵里去。而後來初薇的人探知獨孤曄選了張副將後,便說服了李副將在過橋後設計將張副將給絆住。之前斷橋繩索整齊的割痕只是初薇故意留給獨孤曄和張副將的馬腳用以迷惑他們,毒霧才是重擊。這毒霧不傷人,卻是會讓人渾身無力,前幾天連擡手都困難,即使過了這幾天力量也不如從前,若是這樣的援兵上了戰場定會是一場惡戰。菀妃番外----閨房苦練謀出路

 清晨 虎威將軍府

 三小姐素璃芯早早起床,沐浴更以後著一條白色長裙來到了主院中,對更衣完畢準備去上朝的虎威將軍行李道:“女兒給父親請安,請父親指導女兒今日學習。”

 虎威將軍見女兒一臉乖順,滿意地點點頭道,“好,到為父腿上來。”

 素璃芯將長裙掀起,露出沒有被褻褲包裹的渾圓翹臀,俯身與父親身上,道:“請父親指教。”

 虎威將軍也不廢話,多年軍旅導致長滿繭子的右掌帶著風狠狠地扇向素璃芯尚顯粉紅色的小臀,素璃芯吃痛身子揚了揚,卻被更重的一掌打了下去。虎威將軍沈聲道:“練了這麽久連規矩都忘了?”

 “女兒錯了,”素璃芯努力地將屁股撅高,“請父親狠狠地責罰女兒。”

 虎威將軍又加了兩分力往腿上的紅臀上打去,素璃芯感覺屁股疼得要燒了起來,又熱又辣,但又不敢過多反抗,只得小幅度地扭動著身子,待到過了十多下,才熬到父親停手。虎威將軍滿意地看著素璃芯由粉變紅的雙丘,道:“下個月就是選秀了,你也知道穎妃在宮中的風光,甚至就要晉貴妃了,可要抓緊時間好好練習,莫要讓為父失望。”

 “是,女兒一定會比穎妃更風光的。”素璃芯咬牙道。

 “甚好。”虎威將軍放素璃芯下來,“為父去上朝了,你快些回去吧。”

 素璃芯告退,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此時她的教養嬤嬤已經候著了。

 將軍府請的教養嬤嬤從前是侯府的小姐,抄家後收入宮中為奴,後來受到貴人的賞識放出宮來,規矩禮儀涵養才藝都是極好的,尤其善於閨教,將軍府花了大價錢才請了她來。

 教養嬤嬤向素璃芯行了個禮,然後就開始檢查昨天布置給素璃芯的曲子。素璃芯小心得坐到雕花木凳上,剛剛挨完打的屁股觸到堅硬的凳子痛得她一激靈,卻不敢遲疑地開始彈古琴,只是努力地將身子前傾屁股後翹,盡量用大腿使勁支撐坐姿。

 教養嬤嬤看著素璃芯不規範的坐姿,狠狠地皺了皺眉頭,將素璃芯一把拉起來,一巴掌抽到她的屁股上,呵斥道:“連怎麽坐都不知道了麽?奴婢看小姐前幾天表現尚好才允許小姐穿上裙子,看來還是太早了。”

 容不得素璃芯反駁,教養嬤嬤吩咐侍女將素璃芯的長裙褪去,只換上一個肚兜,將泛紅的屁股露出來,按在木凳上使其雙手撐地,屁股翹高。

 “小姐坐姿不端,奴婢得罪了。”教養嬤嬤示意侍女按好素璃芯,揚手就向緋紅的兩瓣臀肉上抽打了下去。教養嬤嬤在宮中多年,極擅閨刑,手勁比用了四五分力的虎威將軍還大上幾分,且不似虎威將軍都是直直地擊打下去而是像打人耳光一樣抽打,打得紅臀亂顫,讓素璃芯疼痛難忍,卻是好得極快。

 二十下下去,素璃芯的屁股已經均勻地腫起,大紅一片,甚是誘人。教養嬤嬤停手以後兩瓣豐潤的臀肉還顫抖著,而即便已經被打過千百次,素璃芯還是疼得渾身发抖雙腿無力。

 “請小姐重新彈過。”教養嬤嬤淡淡地道,見素璃芯半天沒有反應,又是狠狠地一巴掌甩到她的臀峰。突然遭到重擊,素璃芯忙爬起來,重新坐到了凳子上,這次她在不敢用大腿使勁,即便紅腫的屁股落在硬實的木凳上愈发熱辣刺痛,卻咬著牙奏完了一曲。

 但教養嬤嬤卻並不甚滿意,又讓素璃芯彈了五六遍才算勉強過關,同意她站起來。素璃芯艱難地站起身來,紅腫透明的屁股被壓在堅硬冰冷的凳子上許久鈍痛得发麻,兩條修長的雙腿並著火辣沈甸的臀部一起顫抖著。

 教養嬤嬤看著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恨鐵不成鋼地朝著她兩瓣顫巍巍的紅屁股上扇了兩巴掌,厲聲道:“今兒怎麽回事,曲子彈不好,坐也不會坐了?是要奴婢向將軍請示嗎?”

 “不不不…嬤嬤我錯了,待會一定好好練,求嬤嬤給我一次記會,不要告訴父親!”素璃芯大驚,哀求道。

 嬤嬤剛來的時候自己不服管教對她不敬,請示父親後父親當著後院所有姨娘姐妹的面將自己這個嫡女按在長凳上狠狠地打了一頓,三天沒能下床。

 教養嬤嬤也不想為難素璃芯,畢竟是以後要進宮當娘娘的人,便點頭同意,繼續監督她練字作詩了。雖然初薇交代虎威將軍在行軍路上要拖住援兵的腳步,為了使衛國將軍的勢力再消耗一點,但虎威將軍動作也不敢太大以免引起懷疑,中了毒霧之後他知道是初薇的手筆順勢讓大軍在山中休息了三天,待士兵的體力恢覆地差不多了才重新向巾城趕去。至於之前被李副將陷害絆住的張副將,虎威將軍倒是低姿態地給他平反了,畢竟他和初薇合作的目的只是想將衛國將軍扯下來,並不想徹底得罪魏帝也沒打算叛國,怎麽說他的妻妾兒女全部都在魏京,在魏帝的手上。

 而衛國將軍在邊疆只有十五萬的兵馬,即便是優於燕朝的精兵,但面對燕朝的三十萬大軍的超長戰線作戰還是顯得尤為力不從心,經過十來天的混戰,雙方都元氣大傷,魏朝這邊死傷七八萬,燕朝更是損失了近十萬兵力。

 此時,途中又被種種天災人禍中斷了幾次的援軍終於趕到巾城,虎威將軍下令待援軍翌日便投入戰爭,身心具疲的衛國將軍雖然知道自己一手帶起來的徒弟對自己心有不滿,但看到他帶著這麽多援軍來就自己於危難之中還是頗為高興的,他一直認為虎威將軍即便對自己有微詞,但卻是不會做出對國家不利的事情來的。

 獨孤曄得到張副將被平反,大軍趕到巾城之後也是松了一口氣,他想借著虎威將軍的手算計初薇是一碼事,但在魏朝用人之際,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並不想處置虎威將軍,只望他們在國難當頭分得出輕重。獨孤曄心情稍好了一些,也不再獨自歇在養心殿了,又宿在了菀妃的宮里。

 初薇倒是並沒有感到失望,事情一直在她的預料中发展,她之前與虎威將軍合作並沒有想說服他投奔元朝,她也知道獨孤曄一直試圖平衡虎威將軍和衛國將軍之間的關系,只是這個局布得有些大了,即便她可以做到重創魏朝,但卻無法保證不出任何變故。自從虎威將軍帶的援兵到達巾城後,雙方展開了更激烈的鬥爭,雖說魏朝的援兵跋山涉水又中了毒,但畢竟修養得當,又加上是精兵出生,和已經作戰一段時間的燕朝不相上下。

 獨孤曄每天在養心殿忙得焦頭爛額,也顧不上後宮的那些鶯鶯燕燕們了,卻總會抽出時間來和初薇打一會太極。之前援軍在路上三番兩次的被阻礙讓獨孤曄好不惱火,但後來總算沒有太大的損失,情緒也就平覆了許多,深感和初薇的交手倒是有趣的緊。當然,最重要的是看能不能死磨硬泡讓初薇松口同意結盟,實在不行也得從她嘴中套出點什麽消息才好。

 初薇這段日子過於勞心,看到獨孤曄本有幾分厭煩,但看在獨孤曄態度極好加上說不定能透露點風聲的份上,便沒有拒絕。但在獨孤曄走後,招暗衛的次數愈发多了,夜旬在宮外也加緊了布置,在魏朝呆的時間夠長了初薇做好了隨時離開魏朝的準備。

 後宮的嬪妃雖然知道局勢緊張,但長期養尊處優慣了不知世事艱辛,加上長期見不到獨孤曄,便不怎麽坐得住了。韻貴妃為了光覆趙王室在按初薇的命令辦事,穎妃和菀妃出身將門知道事情的利害自是不會添亂,雅貴嬪自從被當眾打了板子之後老實了許多,但一些地位的嬪妃知曉獨孤曄每日必去長樂宮後就常常埋伏在養心殿到長樂宮的路上,企圖偶遇皇上。

 穎妃知道這事以後剛開始還幫著懲治了幾個宮嬪,但後來顧著養傷也撒手不管了,加上有次獨孤曄從長樂宮出來心情頗好還笑著和守在路上的薈婕妤說了幾句話,一些地位宮妃就更加猖狂了。

 只是獨孤曄既然有套到了初薇話心情好的時候,也有不小心被初薇套到話的時候,正巧有天以為魏軍受挫情緒不穩,又被初薇趁機套了消息走了,心情正是煩悶,看到穿紅戴綠的皓嬪和佩婕妤時就不怎麽好了。

 皓嬪和佩婕妤出身本不高,但因為二人年輕明艷性情火辣,加上之前依附穎貴妃到還有幾分寵愛,只不多最近穎妃失勢,獨孤曄又鮮少進後宮,才耐不住性子了。

 獨孤曄心中正煩悶,看到燦若桃花的二人更是氣悶,索性二人家世簡單沒什麽顧慮,一氣之下以驚擾皇後清修為名罰她們在路邊跪三個時辰,全部降為末等的采女。

 玉煙把這個消息告訴初薇時,初薇也是又無奈又好笑,魏帝從來樂於做這種表面功夫來給她表忠心拉仇恨,明明自己受挫心情不好還要把責任推到自己頭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負了他。初薇輕笑著敲了敲桌子,道:“那份大禮該送給他了。”巾城

 在一整天的惡戰後,整座城池顯得分外淒涼蕭條,沾血的士兵清點著戰況,堅毅中透著哀傷。

 衛國將軍和虎威將軍在主帳中進行著總結,魏朝和燕朝邊境的十二個鎮在援軍到達之前就被燕朝拿下,巾城處於逐步半包圍的狀態中,而對巾城這個南方最重要的城池,燕朝加大了進攻的力度,一旦巾城被拿下,魏朝南方再無屏障,燕軍直入腹地只是時間問題。

 如今魏朝盡余不足十萬可戰鬥的兵馬,衛國將軍著急得白了一把頭发,拉著虎威將軍商量對策,衛國將軍的庶長子林志輝和諸多軍官副將也參與了討論。

 如今燕朝用來攻城的主要是大型的投石機和火箭,魏朝原先是采取用滾木來對抗爬上城墻的燕軍,但由於滾木比較笨重殺傷力不太大,還是有不少的燕軍上了城墻,雖說大多被滅掉了,但魏朝除了傷亡增大以外還讓一部分燕軍混進了巾城。

 林志輝當即提出往滾木上澆油,就著燕軍的火箭采取火攻政策,但虎威將軍考慮到風向問題遲遲不肯答應,衛國將軍本也是沒有特別讚同,但當得到副將帶來的對風向的預測時,還是力排眾議采取了林志輝的提議。

 因著大夥都比較疲憊的緣故,衛國將軍早早地放人回去休息了,林志輝也回到了離主帳不遠處的一處軍帳,只見斜臥在床上僅著大紅色肚兜和褻褲的女子長发如瀑,擡首輕笑。

 林志輝瞬間忘卻了疲勞,大步向前抱住了女子,大手順著女子修長的大腿撫摸到渾圓飽滿的臀上,滿足地和女子擁吻了一會,卻又突然臉一黑,揚起滿是繭子的大手狠狠地在女子肉嘟嘟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微怒道:“若是進來的不是我你豈不是被其他的男人看光了?”

 女子吃痛,卻急忙伸手抱住林志輝道:“怎麽會?奴家是看到大少爺進來才將被子掀開的。”說著指了指旁邊尚存熱氣的被子,楚楚可憐地看著林志輝。

 林志輝伸手一探,確是如她所言,便道:“誤會你了。” 女子並不是什麽大家閨秀,只是他在行軍路上從一個惡霸手中救下的一個被貶為娼的小姐,是以哪怕自己打錯了她也不會道歉。

 但想到她的溫柔聰慧和昨天道與他聽的提議,頓了頓又道:“雨杏,若是你的提議能大創燕軍,回了京城以後我定擡你做姨娘。“

 雨杏垂首隱住眼中的嘲諷,柔聲道:”大少爺英明神武,奴家不求名份,只要大少爺願意讓奴家服侍就好。“翌日清晨,衛國將軍就命人備好了滾木和油桶,他本是不大讚成這個法子,但考慮在有與元朝夜旬齊名的天象大師張安對風向的預測,虎威將軍說不出道理地大力反對讓他頗為在意,加上這是庶長子第一次在關鍵時候提出意見自己也不忍撫了他的心意適才同意了。想到林志輝衛國將軍也是長嘆一口氣,因為在夫人誕下嫡子之前有了庶子的愧疚,他一直對庶長子缺少關心,以至於後來发現差點被夫人養廢了才接到自己身邊來好好教養,但終究有些毛病是很難改掉了。這次讓他歷練歷練也好,總歸做好防護準備火攻不可行立刻停止也並無大礙。

 只是老天終究沒有如衛國將軍所願,副將帶回來張安預測的風向是東南風,但在傍晚燕軍開始攻城魏軍下令火攻不久,巾城突然刮起了西北風,剛剛被魏軍的大火燒得焦頭爛額的燕軍突然歡呼了起來,遼足了力氣開始進攻。衛國將軍見大事不好,剛剛下令停止火攻,就收到副將帶來的消息說有人將草藤一直埋到了城內火已經燒到進城里面來了。

 衛國將軍氣得吐了一口鮮血,為了加大火攻對燕軍的傷害,林志輝命人在城外埋下了密密麻麻的草藤並潑上了油,不料竟是有人趁亂講草藤埋進了城內,著從頭到尾都是被人算計了。

 魏軍大亂,越來越多的燕軍攻進了巾城內,只是他們沒有想到巾城里面竟然也是火海一片,停止下放澆油滾木的命令中途被人阻攔,士兵的尖叫聲哀嚎聲不絕於耳。

 昨日衛國將軍力排眾議決定火攻也對堅決不同意的虎威將軍做出了妥協,今日上前線的全部是林家掌控已久的南城兵,虎威將軍帶來的援兵全部留在了後方,是以如今在大火中掙紮的幾乎全是死守巾城許久的南城兵,而虎威將軍卻是帶著自己的親兵闖進了衛國將軍的主帳。

 “來人!把衛國將軍這個賣國賊給本將軍抓起來!”虎威將軍一臉得意,對身後的親兵下令。

 衛國將軍睜大了眼睛道:“素源...你竟然...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麽,說風向東南的是你,堅持下令火攻的是你,說做好了一切防備的也是你,如今巾城成火海,你還有什麽話可說!”虎威將軍厲聲道。

 “我林恩征戰一生竟是被你給算計了!”衛國將軍怒斥道,“那又如何,我是此戰主將,哪怕是戰敗也要有吾皇處置,哪里有你給我定罪的道理!”

 “哈哈哈哈哈,是啊,林將軍你才是主將,哪有我一介下將說話的余地?不過林將軍您好好看看,您現在還有多少人手,即便是我把你綁了送到魏京去,皇上也不會說本將軍什麽!”虎威將軍大笑,“把他給本將軍綁起來!”忍了這許多年,這個老匹夫終於要從高處跌下來了!虎威將軍簡直不能更高興,身後的火海襯著他猙獰的笑容顯得分外可怕,只是在下一刻卻是他自己失去了知覺。

 因為大半個巾城成了火海,急急湧進巾城的燕軍忙往後撤退,卻不料城門緊閉,西北方更是有一大波高舉著元朝大旗的人馬殺了進來,將來不及撤退的燕軍打了個措手不及。而所有人都沒能想到的是,巾城的這把火最後燒到了連宇山上,雖說寒冬很多植物都枯萎了,但還是一臉燒了三天三夜,連宇山的東北部幾乎成為一片荒地。

 這便是後世所成的北風之戰,是元,魏,燕三國鼎立時期最為慘痛的一場戰役,八萬魏軍,十萬燕軍被火海吞沒,六萬燕軍被十五萬元軍坑殺,燕朝元氣大傷再也沒有回過氣來。而損失不足一萬的元朝也遭到了重創,連宇山大火導致邊境多個重鎮被毀,木材市場一度萎靡國內經濟也是好久才緩過氣來。

 而在魏朝各地,更是湧起了衛國將軍是賣國賊地傳言,人道是因為衛國將軍故意說錯天象,推行火攻,才導致八萬魏軍死於火海,一時間激起了千萬民憤。

 魏宮養心殿

 面色鐵青的獨孤燁將禦案上的硯台狠狠地摜在了跪在地上的虎威將軍頭上,瞬間砸出了一個大大的血窟窿,“素源!你真以為朕不知你的那些心思?!朕是想著你無論如何都不會誤了大局,才幾次三番的包容你,才會順勢將穎妃拉下來又封你的女兒為妃,沒想到你竟是如此的狼心狗肺,作出此等叛國之事!”

 “皇上明鑒,臣雖說對衛國將軍有所不滿,但對魏朝卻是一片衷心,雖然臣以下犯上想要綁衛國將軍來問罪,也是因為臣對魏朝的忠心啊!”虎威將軍忍痛辯道。

 “你還敢狡辯?!”獨孤燁氣急反笑,“在路上順勢拖延的不是你?故意大力反對火攻又不說理由的不是你?趁亂將藤草埋進巾城的不是你?阻礙城墻士兵停止火攻的不是你?之前朕是念著你帶兵作戰的本事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你,不料你卻做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來!別以為如今謠言四起朕就不能把你如何了,來人,帶到天牢里去!”聽聞虎威將軍被打入天牢的消息,歪在寢殿的初薇輕嘆了一口氣,對玉煙道:“把鐲子拿過來吧,終究比想象的要快啊。”

 覆又對坐在一旁的韻貴妃倒:“你可想好了?”

 “是,嬪妾一切都仰仗皇後娘娘。”韻貴妃依言道,她原本早就站好了隊,雖然後來得意忘形想借初薇的手去對付穎妃,但被罰過又親手罰了穎妃後,她便清醒地認識到了自己的地位都是初薇給的,雖說她已經跟了獨孤曄,但獨孤曄並不珍惜她,她泰國語若想只能選擇強者而棲。

 “也好,若孤將來功成,一定不會虧待你,也會善待趙王室。”初薇接過玉煙遞過來的羊脂金鑲玉的鐲子,“帶瑰雲郡主走。”

 “是。”兩個暗衛來到韻貴妃身旁,為其摘下釵環,蒙上眼罩,然後帶到密道的入口處。

 “公主,趙國的精兵已經到達城門外一里地,回程各關卡均已打通,還請公主隨在下離開。”匆匆趕來的夜旬道。

 “知道了,先帶玉煙她們走,孤隨後就走。”初薇扶了扶額,“魏帝要來了。”

 “公主!”夜旬聲音微提,“雖說我們做了萬全的準備,但若是魏帝惱羞成怒好傷害您...”

 “若是有被傷害的可能就不叫完全的準備,”初薇淡淡道,“孤心中自有分寸,你們且都下去吧。”

 “公主!”

 “下去。”初薇把頭撇過去不去了看他。

 “怎麽?皇後如此舍不得魏宮,還是定要羞辱完朕才肯走?”獨孤曄憤怒卻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

 “羞辱?”初薇輕笑,“孤並沒有這個打算。”

 “洛初薇阿洛初薇,”獨孤曄扯出一抹笑容,“你說朕居心不良無法換來你的真心相待,你說得對,朕反思,朕用盡法子討好你,真心對你,為何換回的竟是你的背後一刀?”

 “魏帝,是不是真心你自己心里清楚,既然都是想漁翁得利,都是在算計,那願賭服輸就好。”初薇略顯無奈。

 “我自己心里清楚?”獨孤曄輕哼一聲,“為了討你歡心,著滿宮妃嬪任你處置,魏宮來去自由,你以為沒有朕的默許,你出入魏宮能如此隨心所欲?你能在這里過得如此舒心?你能那麽快的和素源那個老匹夫牽上線?!”

 “行了,用你不在意的東西討孤的歡心有什麽值得抓著不放的?你放任我跟素源牽線還不是想著能當在後的麻雀,引出我的人一網打盡,最後技不如人被我的人絆住了還成了你的深情?!”初薇亦是擡高了聲音。

 “是,是朕技不如人,明知道處置穎妃會讓林將軍心有芥蒂還是處置了是朕技不如人,明知道戰事緊張卻在你不開心的時候故意被你套話是朕技不如人,明知道韻妃是你的人還是順勢擡舉成為你在魏宮的助力是朕技不如人,明知道你喚朕來是為了影響朕對戰局的注意還是來陪你下棋取樂是朕技不如人!朕不僅僅是技不如人,還是狠不如人,絕不如人!”獨孤曄咆哮道。

 “是,孤利用了你的感情,對不起。”初薇輕聲道。

 “是啊,你是對不起,為了削弱魏朝的勢力,你不惜放火燒山,不惜燒死十余萬活人,不惜讓元朝自己的邊境重鎮也化為火海!”

 “這是戰爭無法避免的,你憑什麽拿它來指責孤!”初薇也怒了。

 “你!”獨孤曄氣結,揚起右手向初薇的臉龐揮了過去,卻在落下之前急急轉了彎落在了自己的左肩上。

 “你...”初薇睜開了方才閉上的雙眼,一臉驚訝。

 “呵,我怎麽會忍心傷害你,即便你如此歹毒也不會,你走吧,我們開始真正的對決,我會讓你再回到這里來的。”獨孤曄閉了眼,滿臉滄桑。看著獨孤曄的頹廢,初薇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卻是開口道:“你忍不忍心傷害孤孤並不知道,但孤卻是很忍心傷害你的。獨孤曄,孤不會停手的。”

 “朕當然知道你不會停手,”獨孤曄嘲諷地笑了,“這次是朕貪心了,所以才落得如此余地。朕知道就算攔著你還是能夠離開,還不如幹脆放你走,來日再戰。”

 “孤便承你這個情。”初薇也不猶豫,示意夜旬撤退,雖說獨孤曄攔不住她,但讓她折損一些兵力給她制造一些麻煩還是做得到的,既然他願意大大方方地放她走她也沒有什麽好矯情的,雖然她等著見獨孤曄一面的作為本來就是矯情的吧。

 不過幾秒鐘的功夫,長樂宮就燃了起來,燃燒地旺盛的大火擱在了初薇和獨孤曄之間,隨著橫梁哐當倒地,初薇等人迅速地從密道中撤出向元朝邊境奔去不提。

 放走了初薇,獨孤曄的頭疼才剛剛開始,魏朝各地關於衛國將軍賣國的民憤愈演愈烈,甚至有人煽動無知的民眾到官府鬧事,要求朝廷重懲衛國將軍,獨孤曄也是驚得一身冷汗,他竟是沒有察覺到元朝的勢力和素源的勢力已經滲透地如此深了。而且那些鬧事的人也狡猾得很,身家清白不說,總是能扯出一些自己也是道聽途說的證據來,如今形勢正緊張,官府也不能采取鐵血政策鎮壓民眾,是以導致流言經久不衰。

 其實想要還衛國將軍清白也不難,只要拿出虎威將軍作惡的證據,嚴懲虎威將軍和他的部下,然後堅持為衛國將軍平反,老百姓大多還是相信朝廷的。只是虎威將軍是衛國將軍的徒弟,本身二人的勢力牽扯就很厲害,加上魏朝英勇善戰的將軍並不多,衛國將軍又不再年輕了,是以獨孤曄才將虎威將軍打入天牢卻遲遲沒有发作,他想找一個保住虎威將軍底下年輕將士的法子,但卻是無可奈何,初薇費那麽大的心思制造謠言的目的並不是想讓獨孤曄下令冤死衛國將軍,而是通過給獨孤曄施壓在除掉虎威將軍這個後起之秀的同時除去他手下的很多個未來的後起之秀,哪怕衛國將軍再厲害,百年之後魏朝的新一代武將已經被砍掉一半了。

 想著如今的局勢,獨孤曄扶了扶額,想到衛國將軍多年的忠誠和辛勞和林家女兒多年來在後宮的打點,不禁心中一軟,問道:“穎妃最近如何了?”

 “回皇上,明天是穎妃娘娘第七輪的七香祭,最近一直都在宮中修養。”身邊的大太監回話道。自從衛國將軍叛國的謠言傳出來後,獨孤曄以戰爭局勢緊張為由將整個魏宮都給禁嚴了,加上穎妃頻繁挨打顧著養傷,是以並不知道林家出事了。

 “七香祭?”獨孤曄想了想,“竟是還沒有完嗎?”他都把這事給忘幹凈了。

 “最近戰事緊張,皇上覺得事情過去很久也是正常的。”大太監小心翼翼地道。

 “去雨蘭宮。”獨孤曄想了想,還是擺架去了穎妃那里。

 獨孤曄去雨蘭宮的時候沒有讓人通報,只身步入穎妃的寢殿時正好看到貼身宮女水晴給穎妃上藥,那個曾經驕傲嫵媚得讓自己都不忍心重罰的貴妃正一臉憔悴地趴在床上,錦被從腰下掀開,露出紅腫透明的雙臀和白皙修長的雙腿,水晴紅著眼睛給穎妃腫脹的屁股塗藥,每每棉球落下之時那愈发圓潤的雙臀都會微微的顫抖。

 水晴難過地道:“這可怎麽辦是好,養了這麽久還腫得這般厲害,明天卻是還要再受一次捶楚。”她一想到上次娘娘拖著個紅腫的屁股去挨打時周邊嬪妃的冷嘲熱諷,和打完過後娘娘高腫发青的屁股就難受,也不知道這次該是如何難捱。想想又說:“聽說皇後跟韻貴妃都被禁足了,皇上也不來赦免娘娘,總不能讓菀妃來給娘娘施責吧。”皇後和韻貴妃走了的事情皇帝肯定是會臨時搪塞過去的。

 “當然不會。”獨孤曄略帶沙啞地道,他現在想著素家的人都煩得緊,如今不過是因為壓著在才沒有處置菀妃,又怎麽會讓穎妃被菀妃折辱?卻是讓里面的穎妃和水晴一驚,穎妃的第一反應是下床行李,又想到自己還...,又連忙去扯錦被。

 只是獨孤曄上前一步按住了她,“都這樣了還講究這些幹什麽,朕又不是沒看過。”

 穎妃只覺得害羞得想找個地洞鉆進去,但見皇帝久違的溫柔,卻是軟軟地喚了一句:“皇上...”

 “如今皇後和韻貴妃不在,依朕看你也受到教訓了,明天的處罰便免了好好養傷吧。”獨孤曄溫言道,“朕待會讓人把那...最好的活血化淤膏給你送來。”

 “是,謝皇上。”穎妃簡直要喜極而泣了,雖然皇上沒有說給她用最好的屬於皇後的金創藥,但她已經很激動很感動了。

 “行了,朕還有國事要處理,先走了。”獨孤曄頓了頓,“放心,你們林家滿門忠烈,朕是不會虧待你們的。”三月十八,獨孤曄列舉虎威將軍素源罪行二十八條,素家十歲以上男子斬立決,幼子流放邊境,女眷收為官奴。平衛國將軍反,加賜忠國公,世襲三代。菀妃素氏降為正七品菀貴人,穎妃林氏晉正一品穎貴妃。

三月二十,衛國將軍力保虎威將軍府中戰士,虎威將軍府中少將十七名被革職,終身不得入仕,另三十六名少將貶職送往邊境。

四月初三,元帝冊封長公主洛初薇為皇太女,皇長子洛初焱為焱親王,二公主洛初靈為護國公主。

四月初十,元太女遣二十萬大軍壓燕朝邊境,燕朝大亂。

魏朝清竹宮偏殿

 穎貴妃端坐在主位上,一邊用護甲敲擊著右側的桌子一邊對底下跪著的菀貴人道:“這幾日不見,菀妹妹倒是清減了不少。”

 “謝貴妃娘娘關心。”菀貴人順從地答道。

 “噢?”穎貴妃輕笑,“菀妹妹要怎樣答謝本宮呢?本宮記得菀妹妹入宮之前茶藝可是聞名魏京的好,不知本宮有沒有這個榮幸讓菀妹妹給本宮沏茶呢?”

 “是。”菀貴人依言去了暖閣給穎貴妃沏茶,當年穎貴妃尚在閨閣之中時她是常為其沏茶的,只是入宮之後二人有了隔閡便減少了次數,後來穎貴妃被貶斥她搬出雨蘭宮之後更是沒有再私下見面。

 穎貴妃閉眼休息了一會,菀貴人便端著茶盞走了過來,穎貴妃接過茶盞只輕抿了一口,就將滾燙的茶水潑到了菀貴人的身上。

 “啊!”菀貴人发出一身尖叫,顧不得許多便跪了下來,卻是迎來了穎貴妃重重的一記耳光,“怎麽?以為進了宮就可以猖狂了,連杯茶都沏不好了?還有臉在本宮面前叫?”

 “娘娘息怒,嬪妾馬上再為娘娘沏一杯。”菀貴人恭聲道。

 “再沏一杯就能沏好嗎?那這一杯就是敷衍本宮的咯?”穎貴妃用護甲挑起菀貴人的下頷。

 “嬪妾不敢,嬪妾...”菀貴人的求饒被穎貴妃打斷,“來人,菀貴人對本宮不敬,賜菀貴人一百掌香臀!噢,菀妹妹的外衣濕了,給她去了可別著涼了。”

 “是!”穎貴妃底下的姑姑們早就看菀貴人不爽了,自是動作極快地除掉菀貴人外衣和褲裙,將只著白色中衣的菀貴人按在旁邊的幾案上,頂起了尚存幾分緋紅的屁股。

 菀貴人突然失勢,已經有不少嬪妃來找過她的麻煩了,前天就被雅貴嬪找個借口打了一頓還沒有好全。然而穎貴妃自是不會憐憫她,揮了揮手就讓姑姑們開始了。

 姑姑們認為菀貴人背叛了穎貴妃,下手尤為重,不到二十下就是一片大紅,菀貴人也不敢大聲哭喊,只是默默流淚,任由姑姑們巴掌的肆掠。

 大約到了六十下的時候,菀貴人的雙臀已經狠狠地腫脹了起來,呈現出及其絢爛的顏色,穎貴妃冷眼看了一會,突然對執行的姑姑說到:“你們住手,本宮自己來。”姑姑們並不敢違逆主子,只死死地按住了菀貴人的纖腰和雙腿,將其豐潤发燙的紅臀呈現在穎貴妃面前。

穎貴妃微微皺了皺眉,對姑姑們道:“放開她罷,把桌上的茶杯拿來。”遂將茶杯放到菀貴人俯在幾案上的腰中,道:“看在妹妹以前的情分上,本宮便給妹妹一個恩典,剩下的三十七下本宮不會按規矩扇你,只會直直地下手,還望妹妹念著本宮的好意,不要碎了杯子才好。”

掌香臀既為掌刑,自是像打人耳光一樣扇打宮妃的臀瓣,必定會造成身體傾斜,而若是直直地下手的話,疼痛減輕的同時,想要穩住上身不動亦是可以做到的。

“多謝娘娘恩典”菀貴人忍痛應道。

穎貴妃也不廢話,用力向菀貴人的屁股上打去,菀貴人忍功也是了得,再如何厲害的巴掌都沒能讓她左右晃動身體將茶杯摔下來。穎貴妃每每下手都會想到自己被韻貴妃折辱的時候,她的好妹妹站在旁邊淡然中透著快感的嘴臉,也不想想剛進宮的時候是誰幫襯著她,是誰多次將她從雅貴嬪手中解救出來,結果是跟素老頭子一個德行,忘恩負義得很。

如是想著,穎貴妃下手愈发得重,打完之後她的右手都均勻地腫了起來,菀貴人的屁股更是紅腫得像兩個熟透了的桃子,散发著絲絲熱氣,而在此期間,其腰上的茶盞也被摔了兩次。

穎貴妃撫著自己的雙手,居高臨下地對跪在地上謝恩的菀貴人道:“之前本宮失勢,在宮中威信下降,不知妹妹可願意幫姐姐找回一點威信?”

“是妹妹的榮幸,妹妹立即去宮門口晾臀示眾。”菀貴人知曉貴妃不會放過自己,幹脆乖覺地請罰。

“妹妹可真是玲瓏心思,慣會為姐姐分憂讓姐姐不知怎麽感謝才好。”穎貴妃輕笑,“姐姐心疼妹妹,妹妹在門口跪趴兩個時辰就好了,另外妹妹剛剛打碎了兩個茶杯,姐姐不好慣妹妹鋪張浪費的毛病,就使人每天用繡鞋底在妹妹的屁股上輕輕地拍個二十下以示警戒,妹妹可願意?”

“姐姐體恤,妹妹卻不敢躲罰,還望姐姐重重地打醒妹妹,讓妹妹不再犯錯。”菀貴人明知穎貴妃找茬,卻不得不卑躬屈膝地順著她挖的坑跳,不過是成王敗寇罷了,心高氣傲除了讓自己受苦之外並無用處,這些在虎威將軍府時父親就已經讓她懂得了。

“那便如了妹妹的願罷。”穎貴妃出了一口惡氣,又覺得再多折騰手下敗將無甚趣味,便擺擺手走了,臨走之前到底是有些許的不忍心,便吩咐底下人警告後宮嬪妃不要去找菀貴人的茬,菀貴人她自己欺負欺負就夠了。經北風之戰後燕朝元氣大傷,面對洛初薇親率的二十萬元軍毫無反抗之力,元軍勢如破竹,短短十幾日便攻下燕朝十七座城池,直逼燕朝中部的經濟重鎮、燕朝陪都遼城。

 燕帝無奈,只得派人向魏朝求助,希望共同抵抗元朝,為了防止魏朝趁火打劫,還簽下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同意割讓東部沿海六城給魏朝。

 三國之中,燕朝雖然實力較弱,但因東南沿海貿易发達,西南氣候濕熱不適中原之人生活,加上連宇山與兩國天然的屏障,國民的生活倒也相安無事,若不是之前惹到了元朝導致元朝與魏朝聯姻,又企圖趁魏朝局勢不穩向其发難,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 只不過如今元太女違反聯姻與魏帝鬧僵,魏朝又絕不會看元朝將燕朝吞沒從此再無敵手,燕帝斷定魏帝是願意助燕朝一臂之力的。

 而事實上,魏帝不僅沒有坐視不管,而且還在逼迫燕朝簽訂不平等條約之後,親自率軍八萬於遼城,協助燕軍與元軍對戰。

 獨孤曄親自領軍是遭到了魏朝官員的強烈反對的,畢竟是在燕朝的地盤上,雖然燕朝如今式微,但難保不會自暴自棄破釜沈舟做一些對魏帝不利的事情,加上魏朝本身都受創不輕,獨孤曄又沒有繼承人,更是不敢冒這個險。衛國將軍更是主動請纓,甚至在魏宮外長跪不起,直到後來獨孤曄令皇弟監國去意已決,穎貴妃又來和他說了什麽,他才長嘆一聲回將軍府了。

 遼城處於燕朝腹地,四周多山,易守難攻,是以一直到獨孤曄率軍將到之時,元軍還是沒有開始攻城,不過卻將遼城三面的大小城池全面拿下,只待遼城一戰便可迅速拿下燕朝半壁江山。

 元軍副將夜旬和驃騎將軍安闌均對初薇遲遲不下令攻打遼城頗為不解,雖說從外包圍可以更好地拿下遼城,但等到魏軍援兵前來顯然加大了攻城的難度,但初薇卻是不緊不慢,一直到魏軍離遼城只有一日的路程的時候,才在傍晚下令攻打遼城。

 遼城易守難攻並不是說說而已,元軍三次激烈的襲擊都沒能對其造成嚴重的傷害,但盡管如此,還是不少的元軍按照初薇的部署進入了遼城內,裝做從其他城池過來的難民,跟著之前元軍的探子一塊把遼城的水攪渾。

 以至於第二天魏軍入城的時候就遭到了不少燕朝居民的不滿,雖然大家都知道魏軍是幫助燕朝對抗元軍的,但燕朝被迫簽訂的不平等條約早已被元軍的探子公之於眾,讓燕朝的老百姓對魏軍實在是喜歡不起來,更是有糊塗的人被元軍的探子教唆著去找魏軍的麻煩,給魏軍下絆子。

 燕軍的主將鎮國將軍下令處置了好些個鬧事的百姓,但自身對魏軍也是心有芥蒂,便協同魏軍一塊將大多數老百姓都撤離了,只剩下少數誓死都不肯離開遼城的居民死守家中,軍隊也奈何他們不得。

 這晚元軍並未攻城,是以在向鎮國將軍了解了遼城的現狀並進行了歸屬之後,獨孤曄被安排在了遼城知府的府中休息,在軍隊接管遼城之後,遼城知府就帶著家屬撤離了,只余下這個奢華的府邸,仍可看出遼城曾經的繁華和富裕。

 然而出乎獨孤曄意料的是,在遼城的第一晚,他就見到了初薇。

 獨孤曄沐浴完畢,仍由侍女給其更衣,卻在侍女的手觸及其肌膚的時候,一手抓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直頂命脈,雙目微斂:“誰?”一個侍女的手,為何會有習武才有的老繭。

 侍女也不慌亂,微微擡起頭,笑道:“這才兩月不見,魏帝竟不認識孤了麽?”

 “是你?”獨孤曄一怔,眼前著米白色束腰長裙,梳靈蛇髻,仰首淺笑的侍女不正是那個果決淩冽驕傲張揚的元太女,他的皇後,洛初薇嗎?

 “當然是孤,孤可等你好久了呢。”初薇邪魅地一笑,徑直走向了獨孤曄的床榻,斜靠在上面。

 “你來做什麽?”獨孤曄沈聲說道,她可不相信洛初薇這個女人是過來跟他敘舊的。

 “孤當然不是來和你敘舊的。”初薇挺了挺身子,“孤是來和你談判的。”

 “談什麽?瓜分燕朝?”獨孤曄冷笑,“不是被你拒絕了嗎!”

 初薇自然知道他是說當初自己屢次拒絕和魏朝結盟的事,道:“這不是結盟,是妥協。你心中清楚燕朝大勢已去,而元朝和魏朝現在都需要休養生息,瓜分燕朝是最好的結局。”

 “瓜分了以後呢?等著元朝實力大增,再來吞並魏朝?”獨孤曄輕哼。

 “元朝現在想要連魏朝一塊吞並也不是不可能。”初薇淡淡地說。

 “是,不是不可能,”獨孤曄輕笑,“戰場瞬息萬變,你洛初薇敢擔保,元朝一定能一統天下?”

 “不能,”初薇依舊淡淡地,“所以,退兵吧,從兩邊攻打燕朝,能搶到多少城池各憑本事。”

 “魏朝搶不過元朝。”獨孤曄道,“又怎麽會讓元朝好過。”

 “你是在遷怒嗎?”初薇輕笑,遂道,“之前的事是我對你不起,但當初強逼我去魏朝為後的可是你。”

 “然而並沒有扯平。”獨孤曄的聲音略顯沙啞。

 “也許是我算計的比較厲害,”初薇道,“但如果我願意和你結盟呢?”

 “你什麽意思?”獨孤曄雙目微斂,直直地看著初薇。

 “我說,如果,我願意,和你結盟呢?”初薇朱唇輕啟,輕輕解開腰帶,褪去外衣,娉婷地向獨孤曄走去。

 “你又在算計些什麽?”看到初薇裸露出來白皙緊致的雙肩,獨孤曄感覺心頭一震,但又生生地忍了回去。

 “我像是在算計嗎?”初薇一邊解獨孤曄的腰帶一邊輕語,“算計到援兵來了還不攻城,算計到只身一人來到你們的地盤,算計到,手無寸鐵地,來見你...你知道嗎,四月初三是我的二十歲生辰,也是皇太女初次的日子,但是,我想到了你啊...”

 獨孤曄仍由其寬衣解帶的身子微微地一震,元朝皇室的女子成親較晚,但在二十歲生辰的那天,皇室都會派經過考核的貴族男子為其破*處,為貴族女子的性生活做引導,而安排給初薇的,八成就是夜旬吧...

 想到這里,獨孤曄心中妒火中燒,再也顧不得其他,抱起初薇就奔向了床榻...(此處省略一萬字)

(ps:1.女主確實跟夜旬滾床單了;2.女主也確實在跟獨孤曄滾床單;3.此文不會棄,但更新隨機...)遼城知府的宅子中倆人來的火熱,外面卻是詭異的平靜,一時間元朝沒有攻城,燕軍和魏軍也都是靜靜地守著。一番雲雨之後,獨孤曄伸手輕撫著初薇的肩背,或許是常年習武的原因,與魏宮中或纖細或豐腴的身姿不同,初薇的身體分外的緊致結實,但卻是玲瓏有致前凸後翹得很,白皙的肌膚也是分外光滑,足顯元朝鬼女保養之術的高明。

 初薇將螓首伏在獨孤曄同樣結實的胸膛上,朱唇輕啟:“從沒有經歷過孤這樣的女人吧...”

 “是啊...”獨孤曄的聲音略顯沙啞,“你終於肯給朕了呢。”

 “走的那天被你感動了呀...”初薇輕笑,在獨孤曄的胸口吮吸著,種下一排草莓。

 “呵,冷酷無情的元太女還會被我感動?可真是榮幸。”獨孤曄輕拍了一下初薇緊致豐滿的翹臀,“朕當時可想把你拽過來狠狠地打上一頓屁股呢!”

 初薇在獨孤曄的手背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你滿宮的妃妾還不夠你打的?還敢打孤的主意?!”

 “滿宮妃妾怎麽抵得上一個你?”獨孤曄的聲音充滿了蠱惑,“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呀...”

 “你的小宮妃的心可要被傷透了...“初薇輕輕地咬了他一口。

 ”趙韻妃不是巴巴地跟著你走了嗎..."

 “她是孤的人,孤總不能把她一個人撂在那里被你的寵妾磋磨吧!”

 獨孤曄將大手覆上了初薇的豐臀,低聲道:“按照魏朝的宮規,她被发落到冷宮天天遭責都不為過,哪里還需要朕的寵妾磋磨。” 為了懲戒進了冷宮的罪妃,所有的罪妃不論等級都要在每個月的初一和十五挨上三十記玉臀泣,平常則是每天十記掌香臀,直至有幸出冷宮或是死去為止。

 “哦?那按照魏朝的宮規,孤豈不是要被三尺白綾賜死咯?”初薇略顯鄙夷。

 “受寵的皇後當然不能按宮規處置了,”獨孤曄炸了眨眼,“按家法處置好好地教訓一下倒是必須的。”

 “呵,獨孤曄,你知道這說明了什麽嗎?”初薇直起上身,所在獨孤曄的肚子上,“女人啊,還是要自己有本事,切磋交手各憑本事,不然就做了點自己想做的事,還要被別人冠上任性胡鬧的帽子,任人魚肉還得感激涕零。”

 初薇眼中冷光一閃,“孤對的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因為孤有這個資本。”

 “你...”獨孤曄突然感覺一陣眩暈,“你幹了什麽?”

 “孤幹了什麽?孤來...”初薇猛地感覺自己的手也使不上力了,整個人一激靈,卻是來不及了,整個人都迅速地軟了下來倒在了床榻上...不知過了多久,初薇緩緩睜開眼,发現自己到了一個類似富家小姐閨房的房間里,身上換了條鵝黃絲緞的長裙,房門緊閉空無一人。初薇扶額,她只記得獨孤曄中了她的迷香,至於後來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好像她突然覺得身子发軟……莫非獨孤曄也對她用了藥?她突然想到自己孤身前往遼城之前和夜旬交代的話,心中咯噔一下,立刻直起身來準備去弄清眼下的狀況。

 將青絲簡單地挽了個髻,初薇輕手輕腳地走到了門口,見門外既沒有侍女也沒有侍衛,心中的疑慮更重了,她八成是在獨孤曄手上且遼城一事後獨孤曄只會對她更嚴防死守,而如今的一切都安靜得詭異。

 初薇走出自己所在的院子,到了一個看上去像是主院的地方總算看到了把守的侍衛,一邊暗罵獨孤曄玩的什麽鬼花樣一邊從邊門進去尋著獨孤曄和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走近了會客廳。

 初薇透過屏風往里面望了一眼,見獨孤曄穿著玄色的家常長袍和一個五大三粗卻衣著奢華的男人在交談,男人一口一個我們西南我們西南,再加上其脖子上的銀飾初薇立刻意識到了男人八成是燕朝的西南王。燕朝西南氣候潮濕不適中原人居住,卻是多產鐵礦和珍貴藥材,是以燕先祖攻下西南時並未直接接管而是冊封其民族首領為西南王代為管理,西南王臣服於燕朝皇室按照要求開采耕耘,然如今燕朝大亂皇室自身難保西南王估摸著是要站出來維護自己的利益了。

 正在初薇思索其所圖之時,西南王突然大喝一聲:“誰在後面?!”初薇一驚,卻是被兩個沖過來的侍衛抓住壓到了會客廳。

 西南王走上前來用手掐住初薇的下巴,審視道:“喲,還是個小美人啊,是誰叫你來的?”

 初薇心中著急,遼城一事之後西南王估摸對她恨之入骨,且現在她孤身一人孤立無援身份絕不能暴露,雖然獨孤曄態度不明,她卻也只能賭一把了,於是努力將腦袋偏向獨孤曄的方向,哀聲道:“皇上……臣妾被當作什麽了……”

 獨孤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遂對西南王笑道:“西南王誤會了,這是朕在遼城新收的美人,遼城大水時她協助朕順利撤離途中又伺候得當,朕這幾日一直與她同居一室,想來是許久不見朕回去變出來找尋了罷。”

 西南王仔細地打量了初薇一眼,松開她的下巴道:“你這個美人看上去倒是會幾分武功。”

 “她貼身服侍遼城知府的千金,自小學了些武。”獨孤曄道,“也幸好她不似一般的閨秀柔弱,不然朕當時也沒那麽容易從遼城脫身。”

 “既是魏帝的美人變罷了,”西南王移開了視線,“不過你這美人膽子不小啊,還敢跑到正院來偷聽,對你有功是有功,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我的十七個小妾可都是老老實實地在院子里待著,但凡未經準許擅自出後院一律打四十板子,回去我那王妃還要另加處置。”

 “西南王和王妃伉儷情深。”獨孤曄揚眉輕笑。

 “你那皇後可是夠狠的,直接決水把遼城淹了,且不論魏軍和燕軍,涇水沿岸的多少元朝的城鎮都被淹了,真真是最毒婦人心!”西南王感慨道,“魏帝要是不介意,不若讓我的王妃幫魏帝調教一下美人可好,保管調教得服服帖帖不敢越雷池一步。”

 “西南王有心,只是朕的美人就不勞王妃費心了”獨孤曄上前把初薇拉到自己身邊,笑道。

 “哈哈哈,”西南王大笑,“看來這美人深得汝心啊,讓魏帝如此護著一點點也動不得。”

 “只是想與西南王專心處理政事罷了,”獨孤曄擰了擰初薇的屁股,又象征性地打了兩下,“還不快走?待朕回去再收拾你。”

 初薇心中惱怒,無奈處於弱勢只得依言退下,由魏朝的侍衛帶到了原先的屋子里。

 估摸著一炷香的功夫,獨孤曄和西南王交談完畢來到初薇這兒,笑道:“反思得怎麽樣了,朕的小美人?”

 “不該明知有鬼還往你的陷阱里跳咯,”初薇一臉嘲諷,“就為了找個由頭打孤一頓?”

 “想讓你認識下西南王罷了,”獨孤曄輕笑,“就許你給我下藥不許我帶你認識一下新朋友?”

 “哦?原來魏帝沒有給孤下藥啊?”初薇輕挑秀眉。

 “彼此彼此,”獨孤曄正色,“朕想到你會有後招但真沒想到你會決水把遼城給淹了。”

 那天初薇剛暈過去就有侍衛來通知說元軍把涇水的河道堵了江水直逼遼城,獨孤曄在失去意識之前交代副將把初薇帶上迅速撤離,待清醒之時千年古城遼城已成一片汪洋,而撤離成功的魏軍也南下到了西南王的地盤上。

 “這原本只是備用方案。”

 “是哦,如果你色誘朕不成功沒有把朕帶走的話?”

 “是。”初薇擡首直視獨孤曄的銳利的目光。

 “你對自己倒是很有信心,”獨孤曄冷笑,“不惜以…”

 “能俘得魏帝的真身出賣肉體又算得了什麽?”

 “倒是朕高看你了。”獨孤曄不知為何怒火中燒,抓起初薇就一巴掌扇到了她的屁股上,发出“啪”的一聲脆響。

 初薇更是惱羞成怒,一腳踢到獨孤曄小腹上,獨孤曄吃痛,卻趁初薇起身的時候將其按在地上,狠狠地又是兩下。

 “獨孤曄你欺人太甚!”初薇一聲怒吼,雙手向上抓住獨孤曄的脖子往下拽,起身又是一腳擊中他的腰間。

 聽到里面的動靜,外面有侍衛要進來探個究竟,卻被獨孤曄制止了。獨孤曄一把抓住初薇收回去的腿,整個人把初薇撲到地上,一手按住她的腦袋一手高高舉起就往她的屁股上扇打,”我欺人太甚!我欺人太甚就該在遼城看到你時就叫人把你抓起來,就該放任你淹死在遼城的大水中,就該讓西南王把你當成刺客帶下去!!!”

 “你在這里裝什麽好人,要不是我執意要去遼城見你早就一把水把遼城淹了還等到現在,你還真以為沒有你帶我撤離我就只能在遼城等死了?我手下的人都是吃幹飯的不成?就算西南王知道我的身份他也不敢把我怎麽樣!!獨孤曄你這個混蛋給我放開!”初薇簡直要炸了,雙手死死地掐住獨孤曄按住她腦袋的手,獨孤曄生生地被她撕下了一層油皮卻仍然不動。

 “你的人厲害你放才裝我的小妾幹什麽?你直接告訴他你是無所不能的元太女洛初薇呀!”獨孤曄使了十分的力氣揍初薇的屁股,每一巴掌都橫貫兩個飽滿的臀瓣,“你來遼城見我幹什麽?你直接下令淹啊!噢你是嫌淹死的人少了要把燕軍和我一塊都淹死才甘心是吧?”“想淹死你需要我以身犯險嗎?!”初薇忍無可忍,“我出賣我的身體是因為我願意,我願意和你一起,夠不夠?”

 獨孤曄一個楞神,下一秒就被掙脫了束縛的初薇撲上來吻住,唇齒之間好似有什麽東西滑了下去,卻不管不顧地死死地抱住了初薇,回應著她進攻性的熱吻。

 “哎呦!”在獨孤曄反身壓上來的時候初薇发出一聲輕呼,“痛!”

 獨孤曄意識到方才對初薇下的毒手,有些愧疚地輕撫著她腫脹的豐臀道:“是我剛才沖動了。”

 “你才不是沖動,你是蓄謀已久。”初薇看到獨孤曄身上被自己抓出的血印子和撞得青紫的部位道,“我踢你你沒感覺是不是?動手停都不停一下的?”

 “你又不心疼我,當然是怎麽殺傷力大怎麽反擊了。我蓄謀已久也只能說明你欠打的事做得太多了。”

 “輪不到你來處置。”初薇清哼。

 “你說你,一下放火一下決水,都是殺敵一萬自毀三千,元朝百姓就沒有意見?”

 “肯定是有啊,但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唉,要是我不是執意要去遼城見你這水是可以不放的。”

 “阿薇…”獨孤曄認真地注視著初薇的面龐,“有你這句話被你放倒我也不後悔了。”

 “不後悔就好,這場戰爭拖太久了,也該結束了。”初薇輕聲道,看著藥效到後獨孤曄一點一點地倒下去,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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