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SP

 


“夫君,您……辛苦了……”趙水水怯怯的甜甜的聲音從地面響起。看著他的新娘跪在腳下,履行著早已約定好的程序,喬行健不動聲色,等待她繼續。

    “妾年輕不知禮數,今天嫁入喬家,今生就是喬家的人,遵守家規,遵從夫君,如有違犯,請夫君訓教。”趙水水的身體微微前傾,雙手奉上藤鞭過頂,等待丈夫的发落。她知道,從今天起,她面前的這個男人就不單是她的領導了,還是她的丈夫,她的君父,她的——主子。

       喬行健和趙水水的婚禮是在酒店舉行的,婚禮的規模雖然不算十分奢華,卻也是具有相當的排場。33歲的喬行健不但是S市雜技團里的台柱子,還是團長,如今結婚,早已是晚婚的大齡青年。新娘趙水水剛滿20,來團里三年多了,是團里培養的新星,為人卻很低調、隨和、親切,人緣極好。賓客大多是雜技團的演職員,喬團長的婚禮不湊個熱鬧怎麽行。婚禮上沒有新人的雙方的父母。喬行健父親是大學教授,文革中被打倒,後來雖然落實了政策,但是身心已受到嚴重摧殘,不久便因病去世了,母親不久也隨父親而逝。趙水水的父母在西北農村,女兒女婿多次邀請父母前來,奈何父母以家中事多離不開為由婉辭。喬行健知道,岳父岳母自認沒有文化,怕在大場面上貽笑大方,給女兒女婿丟臉,所以不來,於是也沒有勉強,打算結婚後帶妻子回一次老家,拜見岳父岳母,在當地再辦一次熱鬧的婚禮,也讓老人家高興高興。 新婚三天無大小。婚禮上沒有了長輩的參加,一夥年輕人便放肆起來,酒席上鬧完了不算,跟著又鬧到了新房。喬團長平時厲害得可以,一群年輕人被整得夠慘,今天可是報仇的良機,一對新人被折騰得夠嗆。好不容易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新郎新娘才洗漱沐浴。

      春宵一刻值千金。喬行健看著嬌羞的趙水水,心中抑制不住沖動。剛滿20的趙水水看起來還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美麗、嬌小、青澀,常年艱苦的訓練使她的身材極為苗條,身體極為柔軟。此刻,她穿著寬松的粉色真絲睡袍,臉上溢滿羞紅,讓人愈发憐愛。喬行健伸手攬住了趙水水的纖腰。“水水,還記得我說的規矩嗎?”喬行健輕輕地問。

      “嗯。我會做得很好的。”趙水水擡眼看著丈夫成熟的臉。這張臉,清矍、俊朗,又略帶滄桑。過去,她一直不敢多看這張臉,常常嚴肅得讓人不寒而栗,排練的時候,動作稍一走樣,就會被他訓得擡不起頭來。好在水水很懂事,不怕苦,面對他,水水說得最多的就是“我會做得很好的”,為了言出必踐,水水流了多少汗,流了多少淚,總算沒有讓團長失望,和喬行健合作的“空中飛人”獲得巨大成功。如今,水水成了他的新娘,卻不曾忘記他說過的每句話,尤其是,結婚以後的規矩:1新婚之夜要向丈夫奉上家法,並請丈夫首次調教立規矩;2、每次行房事,妻子要跪下行禮,向丈夫道辛苦;至於以後嘛,當然是以夫命是從,否則受懲戒是免不了的。想起丈夫的話,趙水水情不自禁地說出她常說的那句“我會做得很好的”。

     “  好,那我們就開始吧。”喬行健坐在了床沿上。   於是,就有了文章開頭趙水水的那段說辭。

看著面前的藤鞭,看著腳下的嬌妻,喬行健依舊不動聲色,他希望妻子把這種姿勢保持得長久一些,這樣便於穩固地確立自己在妻子心目中的主宰地位,更有益於今後的調教。1分鐘、2分鐘、3分鐘……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趙水水舉著藤鞭的雙手微微有些顫抖,平時一炷香的“拿頂”都不在話下,今天不知怎麽,心里慌慌的,像有一頭小鹿在蹦跳,雙手也就不自覺地顫動。她不敢擡頭,她在期待……“舉著別動!”喬行健輕喝道。“是,夫君。”趙水水立時穩住了手。 ……大約過了5、6分鐘,喬行健接過了趙水水手中的藤鞭,他一手拿著藤鞭,在另一只手掌中輕輕拍打,一邊站起身扶著趙水水膝行著到了床沿邊:“來,水水,跪在這里。”他拿出一個枕頭放在床沿邊,讓趙水水的頭舒服地枕在上面,再把她的雙臂放在腦袋兩側,現在趙水水就跪在床下,上身自如地趴在床上了。喬行健動作輕柔,仿佛在為舉行一個重要的典禮作準備。

       喬行健從趙水水的腳踝處掀開了粉色的真絲睡袍,長長的睡袍被擱在趙水水的肩背後,趙水水腰部以下便一覽無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纖細的腰肢、結實的翹臀、修長勻稱的腿、可愛的腳丫,這誘人的峒體從今以後就只屬於他了。他伸手撫摸翹臀,光潔滋潤猶如絲綢,趙水水是不折不扣的“水做的女人”。喬行健心跳加速了,胯下勃起了。" 

他在趙水水面頰溫柔地吻了一下,輕聲在她耳旁說:“水水,怕嗎?”“不怕。”趙水水早已臉紅到了脖頸。婚前,喬行健對她雖有親密之舉,卻從來沒有侵犯過她,現在,一切都將改變了。她不怕挨打,過去她挨過師父的打,不算多,但卻是刻骨銘心的,她相信自己今天能忍住,何況這鞭打之中充滿了柔情蜜意。“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了。今天的懲戒是20下藤鞭。記住,每一下都要報數,報錯重來!不許躲閃,不許大聲叫喊!其余你該知道怎麽做!”聲音不高,但充滿了威嚴。

    “嗯,我會做得很好的。”還是那句說慣了的話。然後,趙水水感覺藤條在臀峰處來回撫拭了幾下,突然不知去向,緊接著,“啪!”的一聲,不偏不倚地落在剛才的地方,力道不重,但趙水水的心揪緊了。“謝謝夫君教訓……1。” 啪! “謝謝夫君教訓……2。” 啪!——啪!——啪!——  ……

    “知道為什麽受懲戒?”喬行健問。“……知……道。……是為了讓賤妾……記住……做女人的本分。”力道漸重,趙水水的聲音開始哽咽。 “什麽是做女人最重要的本分?”  啪!這下力道更重了。“謝謝夫君教訓……14。做女人的本分……就是……忠於夫君……”淚水在趙水水的眼眶里打轉。 “說具體點!”啪!又是一下。 “謝謝夫君……教訓……15。……就是……要潔身自好……從一而終……”淚水滑落在枕上。 “還有?”啪!

     “謝謝……夫君……教訓……16。……順從夫君……不能欺騙……夫君”趙水水無聲地抽泣起來,不光是因為疼痛,更有羞恥。新婚的洞房花燭之夜被丈夫抽打光屁股,還由衷地表示感謝,誠心地发願忠貞不二以丈夫為天,盡管她也是這麽想的,但說出口以後就有一種自尊掃地的感覺。要知道,她骨子里可一直是一個堅強的女孩,不然她不會有今天的成就。 啪!——啪!——啪!—— “違犯了怎樣?” 謝謝……夫君……教訓……19。……如有違犯……任憑夫君責罰……妾甘心領受……決……絕無怨言。” 啪!最後一下,藤鞭很重地落在趙水水的翹臀上。 “謝謝……夫君……教訓……20。”

趙水水生長在西北的一個小山村里,貧瘠幹涸的土地是租祖輩賴以生存的依靠,水,就是生命。父母沒有文化,給女兒取的名字簡單而直接——水水。也許是名字的緣故,風沙沒能吹幹趙水水那水靈靈笑臉和水汪汪的眼睛,相反,卻使她越長越滋潤。一個偶然的機會,她進了縣雜技團,那一年,她七歲。父母歡天喜地地看著下鄉表演的縣雜技團帶走了女兒,慶幸家里少了一張吃飯的嘴,有什麽辦法呢,貧窮——是他們最大的無奈,何況趙水水還有兩個幼小的弟弟。

    貧窮,雖然使人無奈,但也是人生最大的財富,它使七歲的趙水水就懂得了刻苦、堅忍、順從。訓練的艱苦是無法想象的,城里人誰舍得讓孩子學雜技,就是那些進了雜技團的農村孩子,也是常常哭爹喊娘,叫苦不叠,訓練當然更是能偷懶就偷懶。趙水水不同,她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如果被雜技團退回去,爹不把她打個半死才怪,更主要的是,她永遠也不會有出頭之日了,以後就像她媽媽一樣,在那個窮鄉僻壤中成長,嫁人,生兒育女,終老一生。在雜技團,訓練雖然艱苦,可是夥食相當不錯,那可是過去過年也吃不上的好菜好飯。所以她過得很安心。

    老師很嚴厲,打罵是家常便飯。趙水水最怕的是拉韌帶,那個疼才叫鉆心。那一回,老師給她扳大腿,她疼得受不了,腿上不自覺地就使勁往回掙。“怕疼是吧?行,那就讓你嘗嘗什麽是疼!”老師拿過了戒尺。老師教訓偷懶的孩子,輕者用戒尺打手心,重者用藤條打屁股。趙水水不常挨打,但是今天這頓打她知道是免不了的。“老師,我錯了,我改……”雖然求饒是沒用的,趙水水還是趕快認錯。

  “伸手!”語氣不容置疑。

     趙水水伸出了小手。

    啪!啪!啪!……

    老師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趙水水起先還忍著不吭,後來就忍不住了:“嗚……嗚……老師,我再也不敢了……嗚……饒了我……嗚……”  小手很快紅腫得像個饅頭。

    趙水水明白了:一樣是痛,挨打不如勤練。

老師也很疼她。看著她挨過打的手拿不住筷子,就喂飯給她吃;水水沒法擰毛巾,老師給她洗臉;第二天還給了她一雙絨線手套。

    師哥師姐更疼她。尤其是周師哥,雖然只比水水大兩歲,可是處處護著她。水水要是犯了錯,師哥替她掩著,掩不過去就替她擔著;好吃的好玩的當然都給她留著。不過那個時候,周師哥做夢也不會想到,多年以後,他會給結了婚的師妹惹下屏蔽詞煩。這是後話,暫且不表。(呵呵,差點泄密!)

    趙水水被愛包圍著,漸漸長大,15的她就在縣雜技團嶄露頭角,成了當地小有名氣的雜技新星。

    兩年後,她遇到了喬行健。那時在一次演出以後,S市雜技團的團長老孔帶著最得意的弟子喬行健到後台挑選演員,師徒倆不謀而合地都看中了趙水水。有圈內久負盛名的孔團長的親自出面,沒費多少周折,趙水水的一切調動手續就在短時間內全部辦妥,17歲的趙水水成了S市最年輕的演員。

    30歲的他,17歲的她,彼此合作演出很默契。排練時,兩人既是同事,又像師徒。從那時起,喬行健仿佛就在等著趙水水,等著趙水水長大。其實,追求喬行健的姑娘著實不少,已過而立之年的他,成熟、高大、帥氣,陽剛,追星族不計其數,曾有一位漂亮的女模特就多次地暗示過他,無奈喬行健裝聾作啞,不解風情。他不喜歡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不好駕馭。他只喜歡清純嬌小的趙水水,美麗卻不風騷,溫柔卻不軟弱,堅強卻無霸氣,傳統卻不保守,更重要的是,這個女孩好調教。善解人意的孔團長自然明白愛徒的心思,一經撮合,兩人的戀愛關系正式確立。不久孔團長退休了,喬行健便順理成章地成了新任的團長。

    喬行健變忙碌了,除了要排練、演出,還要負責團里的行政工作。忙碌之余,他還要緊鑼密鼓地籌辦和趙水水的婚禮,終身大事,他不想草草了事。; j. E 趙水水也在變,她改變了對喬行健的稱呼。剛進團里,她稱他“師哥”;戀愛了,她稱他“健”(喬行健讓她這麽叫的);現在稱他“團長”,沒外人的時候另當別論;至於今後,喬行健說了,“幹事兒”的時候要叫“夫君”,還要……”。對於愛情,趙水水沒有想過她還能有其他選擇,命運已經給了她最好的安排。想起在農村的母親,成天操勞忙碌、挨打受罵,得不到半點溫存。相比之下,喬行健對她可是非常體貼的,這樣的婚姻,她還有什麽可挑剔的。


晨曦透過窗紗,和煦地照在新人的錦被上。趙水水睜開睡眼,发現自己正裸睡在丈夫的懷中,屁股還隱隱作痛,她想翻個身,突然感覺下體一陣撕裂的痛楚。昨夜的蛻變太過猛烈,嬌小的她經受了巨大的沖擊,留給她撕心裂肺的痛。臀部的痛、下體的痛,混雜在一起。

    恐懼,敬畏,甜蜜……說不清,道不明。

    喬行健只給了自己三天婚假,演出太忙,他不能和趙水水膩在家里,加上2天雙休日,他覺得已經很奢侈了。5天里他的確是不折不扣的好丈夫,保姆還沒有請,喬行健燒飯、洗衣、打掃房間,家務活兒他全包了。早晨,他早起給水水買早點,讓他的小嬌妻多睡一會兒,畢竟,晚上被他折騰得夠嗆;白天,他陪水水逛商場、看電影,大包小包提回來的全是水水的東西。對水水他體貼得沒話說,只是晚上,例行的儀式必不可少。看著水水畢恭畢敬地跪在自己面前磕頭,嬌滴滴地說著“夫君,您辛苦了,賤妾如侍奉不周,請您贖罪。”然後給他寬衣解帶,喬行健男性的自尊得到極大的滿足。除了新婚第一夜,他再也沒有打過水水,老婆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打的,他可不是動不動就無故打老婆的粗暴男人。

趙水水是要強的姑娘,她怎麽也沒想到她會被喬行健真正修理,而且第二次挨打來得如此快,還是在……

    那是他們上班的一星期後。那天她和喬行健同演“空中飛人”,不知怎麽的,趙水水一個沒留神,空翻以後沒有抓住桿子,摔在了保護網上。雜技演出失手不算少見,可趙水水自從到團里還是第一次失手,她心慌了。按規矩當然是重新來過,可是越是心慌越是出錯,接連又是兩次失手。第三次總算沒有失手,可趙水水後背已驚出了一身冷汗,最後謝幕時笑容都僵硬了。

    喬行健那個火大,一下台,沒等卸妝,就拉著趙水水進了自己的獨立化妝間。“內褲脫了,把手撐在椅子上!”

    趙水水明白丈夫要幹什麽,撲通一聲跪下:“健,不要,等回家再……”

    “沒聽明白嗎?如果不想讓我到外邊去打就快點兒!”

    “我脫,我脫。”趙水水趕緊站起身脫褲子,然後彎下腰,把手撐在椅子上。

    喬行健從放在一邊的褲子上抽出皮帶,朝著趙水水撅起的臀峰處使勁揮去。啪!帶著一股勁風,皮帶发出一聲脆響。“報數!”

    “1,謝謝夫君……”

    “叫我團長!”啪!

    “2,謝謝團長!”水水聲音很輕,她不想讓同事們知道。

    啪!啪!啪!喬行健很用力,完全沒有了新婚之夜的柔情。“我叫你還敢心不在焉,我叫你還敢出錯!”啪!啪!啪! 

    “……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健……夫君……團長……別在這兒……回家再……”趙水水低低的聲音含混地嗚咽著。

    “沒報數,多打十下!”其實,喬行健本來沒說打幾下,“多打十下”也不知道是多少。他太生氣了,結婚沒幾天,他的小嬌妻就忘乎所以了,台上的玩意兒都不上心了,這還了得,不好好教訓教訓怎麽行。

    啪!啪!啪!

    水水不敢再求饒,低聲地小心翼翼地報數,她咬牙忍著疼,只求別讓同事們知道,不然她的臉往哪擱,太難為情了。

    喬行健不管這些:“團長太太,得意忘形了吧?瞧把你出息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47,謝謝團長……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化妝間的隔音條件自然不好,水水的聲音雖然低得聽不見,但是,皮帶的脆響外邊卻聽得一清二楚,其間還夾著喬行健模糊的訓斥聲。大家的心揪緊了,誰都知道化妝間里发生了什麽事,大家心疼水水,可是誰也不敢敲門進去勸說。喬團長平時雖然嚴厲,但是從來沒有打過人。進團有些年頭的人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場面。過去,老團長就在化妝間打過喬行健。都二十好幾的大小夥子了,老團長一點不留面子,打起來那個狠。喬行健也真是倔,甭管老團長怎麽打,他就是一聲不出,越是這樣,老團長就越生氣,下手也就越狠。挨打以後的喬行健常常走路一瘸一拐,坐也不能坐。今天,難不成水水也會……大家不敢想。

    還好,化妝間里的聲音不久就停了,大夥兒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等大夥兒都走了,趙水水在喬行健的監督下拖著疲憊的身體加練。一小時、兩小時……直到喬行健滿意為止。這時的趙水水顧不得屁股的疼痛,只想趕快回家。

    第二天,趙水水當著全團宣讀了她一晚上沒睡寫出來的深刻檢查。

也許是喬行健有些許不忍,也許是水水挨打以後練得更加刻苦,喬行健對他的小嬌妻更加體貼了。早上,水杯裝滿水牙膏擠好,就差替她刷牙了;晚上,盛飯夾菜,就差喂給她吃了。對化妝間的那頓打,水水並沒有怨恨丈夫,畢竟那都怪自己不好,誰讓自己在演出時出錯了呢。她是柔順的妻子,當然不會改變對丈夫的柔情蜜意,何況他們還是在新婚蜜月之中的一對情侶呢。

    這天沒有演出,下午趙水水排練完了就該下班了,喬行健還有團里一些事情要處理,倆人就沒有一起回家。剛出了雜技團的大門,趙水水就聽見身後一聲:“師妹!”回頭一看:“師哥!”


不錯,等在門外的正是當年那個最疼小師妹的周師哥。趙水水喜出望外,蹦跳著跑上前去,嘰嘰喳喳說個沒完,然後兩人一起去了附近的一家飯館。這一聊就忘了時間,周師哥談縣雜技團下鄉演出,水水從離開縣雜技團一直聊到現在,周師哥這才知道小師妹已經名花有主,一陣傷感不覺湧上心頭,看到師妹紅潤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光彩,滿腹的話都咽了回去。倆人喝了點酒,吃了飯就分手了。

    喬行健下班的時候,聽門衛老吳說,趙水水跟一個年輕的男人一塊走的,還管他叫“師哥”。喬行健心里一嘀咕,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談戀愛的時候,趙水水說起過周師哥,知道小時候那個周師哥挺疼她,當時心里就挺不是滋味,也許水水覺察出些什麽,以後再也沒有提過周師哥,今天來找水水的沒準兒就是他。回到家,发現水水不在,喬行健也不知道該上哪里去找,只能幹著急。"

     等趙水水回到家已經是八點了,喬行健早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上哪兒去了,這麽晚才回家?”“我……下班的時候,遇到了過去的一個師姐,就在飯館里聊了一會兒。對不起,健,我回來晚了,讓你著急了。”怕喬行健冒酸意,水水把“師哥”換成了“師姐”。    “師姐?你再說一遍!……不對,你,你還喝了酒?”   “我……我……只喝了一點兒。   “你敢騙我。說!到底和誰一起喝酒?”喬行健厲聲喝道。   “我……我……是——周師哥。”水水膽怯地說。“好哇,周師哥,周師哥,……喝酒,聊得痛快……我一個人在家里急得……”喬行健痛苦得雙手捧住了腦袋,“水水,我是那麽不近情理的男人嗎?和師哥一起聊聊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讓我一個人在家著急?為什麽騙我?為什麽?為什麽?”

    看著喬行健痛苦的臉,水水深深自責,她取來了新婚之夜喬行健用的那根二尺多長、指頭粗細的藤鞭,跪在喬行健面前:“夫君,我錯了,我辜負了您的情意,請夫君重重責罰。”

   喬行健接過藤鞭,想了一會兒,又放下了。他太愛水水了,愛之愈深,責之愈切,他絕不能這麽輕易打幾下算完。他走進廚房,過了一會兒,他端出了一個撒滿黃豆的托盤,放在墻根處,指著托盤對水水說:“脫光衣服,舉著家法,面朝墻,跪在這兒!”

    水水知道自己錯了,不敢出聲,老老實實地脫了衣服,赤裸裸直挺挺地面墻而跪。看著水水舉著家法跪在黃豆粒兒上,喬行健想象得出那是多麽痛苦,但他不會因此心軟。他甩門出去了,臨走,他打開了空調——他怕水水著涼,只留下一句:“你好好反省一下吧。”

    一小時過去了,水水跪得難受極了,手酸,膝蓋又麻又疼,膝蓋下面可是黃豆啊,這樣的罰跪比挨打更痛苦。水水真想用手揉一揉膝蓋,就是能挨坐在小腿上片刻也好啊,但是,她不敢,她盼著喬行健快點回來打她一頓,好盡快結束這痛苦的折磨。 一個半小時以後,喬行健終於回來了,手里還提了一大包東西。

   “起來!”喬行健命令。    水水酸麻的膝蓋早已不聽使喚了,她怎麽也站不起來了。喬行健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你休息一會兒吧。”看著水水膝蓋上滿是一個個小圓痕,還沾著幾粒黃豆,喬行健知道,這次罰跪已到了水水的極限,該對她執行下一步懲罰了。

    他拿著那包東西走到床邊,把里面的東西一樣樣拿出來放在床上,對水水說:“你過來!”

    水水顫巍巍地走到床前,看見床上除了家法——藤鞭以外,還有一長一短兩條皮鞭,一個竹拍,一捆繩子。她害怕了:“這……這……夫君……”“你該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來,照我說的做,否則處罰加倍!”

喬行健讓水水雙手撐在地上,兩腳擡起,擱在床尾兩角。水水遲疑了,做俯臥撐、分腿劈叉對雜技演員水水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可是她身上不著寸縷,這一分腿,私處就完全地暴露了。

     “沒忘了你結婚那天晚上說過的話吧?重覆一遍!”喬行健直視著她。“記住……做女人的本分,忠於夫君,要潔身自好,從一而終……順從夫君,不能欺騙……夫君。”“違犯了怎樣?”“如有違犯,任憑夫君責罰……”“那還楞著幹嘛!腿分開,……再分開!對,就這樣。”水水一一照做,現在她頭下腳上,雙腿幾乎在做橫劈叉,私密處徹徹底底暴露無遺了。喬行健拿起那捆繩子,把水水的兩腳分別綁在床尾的兩根鐵杠上,然後拿起藤鞭:“現在要用家法教訓你的屁股了,20下。我不會很快,但是很重!”“我……賤妾會做得很好的。”還是那句口頭禪。    啪!    “1,謝謝夫君。”    啪!“2,謝謝夫君。”    啪!啪!啪!啪!啪!啪!……    20下打完,水水的臀峰上留下了一道道紅色的鞭痕。喬行健真的很用力。

    喬行健又拿過了竹拍:“現在要用竹拍打你30下,力道不會輕,速度會加快,每打十下我會停一會兒。你忍著點兒!”    “是,夫君。”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水水一邊抽泣一邊報數。丈夫說到做到,下手既快又狠。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說說你錯在哪兒?”喬行健問。    “我,……賤妾不該欺騙夫君,撒謊說……和師姐在一起。”    “還有呢?”    “賤妾不該那麽晚回家,讓夫君著急久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三十下打完了。水水的翹臀上一片紅紫。喬行健用手撫摸水水的傷處,有些心軟,不過,他不會手軟。“師哥?很好。青梅竹馬,兩小無猜,聊得夠熱乎的吧?”語氣充滿了酸意,“忘了女人的本分,你說你該不該罰?”

    “該罰。”“該怎麽罰?”“任憑夫君責罰,賤妾絕無怨意。”天啊,快結束吧!水水在心里祈求。喬行健拿出了那根長皮鞭:“現在要教訓你的大腿,每條腿20下。你不用報數,但不許亂動!” 帶著颼颼的響聲,長皮鞭竟向水水大腿根的內側打去。“啊——”柔嫩的肌膚承受不了劇烈的痛,水水喊出了聲,“疼……疼……”喬行健沒有理會,繼續抽打。水水雙腳被綁在兩條床杠上動不了,屁股卻忍不住扭動起來,竭力想躲過落在大腿內側的皮鞭,可是一點兒沒用,喬行健很有準頭。水水伸出一只支撐著地面的手想去遮擋,卻被喬行健輕易地抓住放回原處。“你敢動,每條腿加5下!”

     這下水水說什麽也不敢動了,只是嘴里不停地輕呼“啊——啊——”

     喬行健沒有多打,每條腿仍是20下,然後放下長鞭,看著水水大口喘息。他從衛生間拿來一塊毛巾,替水水擦臉:“水水,堅持住,還有最後一項懲罰。”還有?完了。水水無力地趴在地上,兩條鞭痕累累的腿卻被綁在創杠兩側怎麽也放不下來。

    “現在要教訓你的逼了,十下!”說著,喬行健拿出了那條一尺多長的細皮鞭,朝著水水兩腿之間最柔嫩最私密的蕊芯抽去。 啪!啪!啪!“啊——啊——啊——”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把水水劈成了兩半,她不禁痛呼起來,“不要啊——健,……夫君,饒了我,饒了我吧!”啪!啪!啪!

   “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啊——啊——這兒不行,太疼了……求你,健,求你,健,饒了水水吧……”

   看著細細的皮鞭無情地落在嬌妻的陰唇上、後庭處,聽著水水淒慘的求饒聲,喬行健的心軟了,手也軟了。那是他最最疼愛的嬌妻,那是他最最寶貝的心肝,今天他居然……皮鞭每一下仿佛都抽在他心上,他的心在顫抖。他的淚悄悄地滑落,手上的鞭子再也揮不下去了。但是,但是,還有四下……他又咬起牙……

啪!啪!啪!啪!下手明顯輕了許多。    水水已經疼得喊不出聲了,她無力地呻吟著。

    喬行健解開了水水腳上的繩子,把她抱上了床,讓她俯臥在床上。輕輕地,他吻去水水臉上的淚:“水水,水水,對不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拿出傷藥,他替水水輕輕塗抹,“疼嗎?”    “疼……好疼……”    “以後可要學乖了,不許再犯錯哦。''    “嗯……”喬行健抱著水水,溫存良久,良久……水水楚楚可憐、淚眼動人的嗔樣,讓喬行健早已勃起的胯下按捺不住了:“水水,我想要……水水,我要你……”“哦,不,……今天……不行……這下面……太疼了。”丈夫不會不知道那最柔嫩的私處剛剛挨過鞭打。“對不起,水水,我知道我不該……哦,水水,我想,我太想……”“……那……那……好吧。”     水水掙紮著爬下床,例行的儀式是不能免的。她恭恭敬敬地磕頭:“夫君,您辛苦了,賤妾如侍奉不周,請您贖罪。”膝行幾步上前,她替丈夫解開了褲子,然後,她張開了嘴……

    瘋狂過後,喬行健捧住水水的臉一遍又一遍親吻:“水水,你真好……水水,我愛你……”心疼、愛憐、後悔……五味俱全。喬行健知道,妻子明天走路恐怕都會困難,但他相信,只要上了台,水水的動作一定不會走樣,笑容一定非常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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