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學生收服的日子

 你說你是不是欠抽？！還一個多小時就上課了你說課件找不著了？”坐在轉椅上的男人皺著眉頭，邊罵著站在眼前的人，手指邊在辦公桌上敲啊敲。“幾天不收拾你就開始犯毛病，還為人師表！站著幹什麽？還不找？！等著挨揍啊？！”

本來可憐兮兮低著頭挨罵的人小心翼翼“哦”了一聲，開始戰戰兢兢的翻箱倒櫃。邊找邊委屈，‘被訓的時候亂動你就要打人，不動你又生氣，不講理！死暴君！’想著想著嘴就撅了起來。接著就聽身後“啪”的一聲，屁股就一痛。

“撅什麽嘴，說你還委屈了？”

挨了一巴掌的小人兒趕忙捂著被打痛的屁股搖頭，紅著眼睛看看他，就迅速挪到另一邊去找，生怕他找的心煩了就拍自己兩巴掌消氣。暗自慶幸著辦公室位置偏，大學的老師學生們又輕易不進辦公室，否則就丟人丟大了。

“是這個麽？”男人手里晃著一個紅色小u盤，從眉毛中間那個“川”字就可以看出，他現在心情相當不好。

“嗯嗯，就是這個。”雖說u盤使找到了，可小人兒一點也放松不下來，離上課還有不到一小時，足夠男人把她收拾得痛哭流涕了。“找、找到了你就、、趕緊去上課吧，遲到多了也要算曠課的。”

男人聽了氣極，心想這臭丫頭犯了錯，還打著為他好的旗號企圖逃避懲罰。“三個數，自己把褲子脫掉趴到這來。”說著用手指敲敲身邊的桌子。“別讓我費事兒，不然等我抓到你就不一定怎麽回事兒了。”

“你不能打我，這是在辦公室啊。”小人兒嚇得聲音都帶著哭腔，聽著好不可憐。

“一。”可惜男人根本不為所動。

“你別數，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再也不丟三落四了，我、、我、、嗚嗚”求饒似乎改變不了男人的決定，想逃

又不敢逃，急的眼淚直往下掉。

“二。”抱著手臂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急的就差團團轉的小人兒，男人心想，看她嚇得手足無措的樣子怎麽TM這麽爽！

“我一會兒還要上課呢，求求你別打我了。”男人剛數完二，小人兒就不爭氣的跑到他跟前做最後一搏——抱著男人要行兇的手，把臉埋在男人胸前，蹭...

“三。”一系列討好的舉動極大的滿足了男人的惡趣味，此時的他可謂龍心大悅，不過總要維護自己說一不二的形象麽，於是掙脫出被抱著的手，捏著小人兒的脖子，“你可真是要挨打了還不聽話啊，老師。既然如此懲罰就加倍吧。”說著話，滿意的感到懷里的人僵硬的身子一抖，“反正你講課又不用坐著，屁股打爛了也不影響上課。”

男人可謂輕快的語調邊叫她老師，邊說要揍她屁股，直羞的小人兒紅了臉，磕磕巴巴的就求饒“影響的、我、、我聽話、、嗚嗚、、不要加倍、、不要”，說著腿還不自覺的往外挪。

“聽話還跑！”一手捏著她的脖子把人拎回來摁在桌子上，另一只手便扯下她的褲子，

小人兒就像貓兒被拎著脖子上的皮毛，脖子一被掐就麻爪了，哪還掙紮的開，只覺得身後一涼，白嫩的屁股就上供似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如砧板上的肉等著刀俎宰割。只能拖著鼻音念著男人的名字哀求“瑉昊、、瑉昊、、”

小人兒慘兮兮的趴在那還用糯糯的聲音叫著他，直叫他心猿意馬，趕忙端正懲罰她的想法，“看在老師一會兒還要上課，又求饒求的這麽賣力的份兒上，先打五十下，剩下的賬下了課再算，嗯？”說罷不等她回答，就開始往翹起來的兩個肉團上甩巴掌。邊打還不忘教訓道，“你說你隨手亂放東西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你還小啊？被學生打光屁股羞不羞？！嗯？”

起先小人兒為了保住老師的面子，雖然都被人打了光屁股已經沒有什麽面子可言，光是低著頭掉眼淚不肯出聲，但是挨了20多個巴掌，屁股漸紅漸熱，終於是熬不住了。 “嗚嗚，好疼，你別打了，我再也、再也不敢了，哇啊”疼痛刺激的她扭著身子想逃。身後的不停肆虐的巴掌還真就停了，小人兒當然不會天真到認為男人會善心发作放她一馬，果然就聽男人越发陰沈的聲音道“我說過挨打時的規矩是什麽？嗯？老師？”說完“啪”的一聲巴掌抽在臀峰上，力度大的讓小人兒直往前沖了一下。 “唔，、、不能擋、、不能罵人、、不、不能亂動、、”小人兒僵著身體不敢呼痛，只是背規矩的聲音越來越小。 “真不愧是老師，背東西很在行嘛。那就是明知故犯了？”男人略帶笑意的語氣驚得她頭发都快豎起來了，“對不起、、我不亂動了，不敢了、、嗚嗚、、你別生氣、、” “老師一直拖著不想受罰，就要趕不及去上課了，是不是想翹班啊？那我就勉為其難曠課陪你好了，我們慢慢在這把賬一次算完，被問起來為什麽曠課翹班，就說老師正在被罰打屁股，抽不開身，好不好？育人先律己麽。”手指在紅腫发熱的屁股上戲謔的輕撫，看著小人兒的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搖什麽頭，說話！” “我想去上課、、打完五十下就讓我去上課好不好、、下了課你再、、再、、”抽抽搭搭的說著，下了課你再打屁股這句話卻怎麽也說不出口。 “再什麽？不說的話就不要說了。”說完又開始抽打已經降溫的肉團。 “啊、、下課你再接續罰我、、嗚嗚，疼、、”喊著疼可是已經不敢再動，也不知道究竟打了多少下，只等著身後悶不吭聲“勞作”的男人停手。男人就這麽持續著抽打，直到快到上課時間才拉起小人兒，幫她穿衣服擦眼淚，打发她去上課，快走到樓道口還不忘威脅，“下了課我去教師公寓找你，要是我去了发現你不在的話，哼。” 小人兒連忙頂著兔子眼點頭。哭了得有一個小時，男人看著她紅紅腫腫的眼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直想把她帶走關起來，不讓人看見。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小兔子攬到角落深深吻過，才放她紅著臉去教室。 小人兒見忍著发痛的屁股執行了人民教師的職責後，一刻都不敢耽誤就往教師公寓趕，進門時還不禁暗罵，一個教師公寓不也是宿舍麽，搞什麽特殊化弄成單人小公寓，那個混蛋想懲罰自己的時候倒是方便了。憤憤的想著邊看了下兩人的課表，才发現他今天要等到晚上才能回來，不禁一陣暗喜。 在床上趴著享受著暴風雨前的寧靜，禁不住開始想兩人发展到現在的一點一滴。

小人兒叫言思羽，在日本做了兩年交換生，畢了業23歲回國，便在T大混了個日語教師的職位。 期間不斷受到各種朋友以及學姐學長勸告例如…… “你的性格哪適合當老師啊，自己都管不好”…… “你從內在到外在有哪不像高中生，學生能服你才怪呢”…… “你要真想當老師要不就教幼兒園吧，學姐我不能看你羊入狼窩啊。”…… 之類…… 言思羽就是這麽個人，認準了一件事兒就死活要做出個成績，進入了角色，裝起相來看著也挺像那麽回事兒。但本質上其實脫線外加天然呆，認起死理來還犟的跟頭牛似的。在眾多語言轟擊中，不死要面子活受罪就不是她性格了。於是她攥拳立志要成為一個至少外在看起來成熟、知性、幹練的人民教師。 但是有句話說得好，人總是懷揣著理想準備改變現實，到頭來才发現現實正殘忍的sm著理想。言思羽就不幸成了這句話的例證。她怎麽也想不到，不遠的未來，會遇到一個叫沈瑉昊的學生，一碰到他什麽努力都覆滅了，在他面前戰戰兢兢像個小女孩一樣生怕出錯，否則輕則挨罵，重則受罰。她堂堂一個園丁，就這麽被祖國的花骨朵打壓了。 以至於此後每次言思羽閑來無事，確切的說是每次被收拾的慘兮兮趴在床上養傷的時候總會反省，憑什麽她堂堂一個老師，要被學生每天吆五喝六的鎮壓，他招招手說“過來”，自己就得屁顛屁顛的過去；他揮揮手說“去工作”，自己就老老實實埋頭認真；他一瞪眼自己連吭都不敢吭一聲；他一訓人自己就得站好低頭聽他教訓；他一罰人自己就得乖乖挨打。兩人的位置本末倒置了不是麽！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克星吧。 言思羽上的第一節課，確切來說是代上的第一節校選課，叫日本社會文化。說實在的，這門課絕對不適合剛踏進校園任職的熱血教師。日本社會文化課並不需要什麽高深的語言或者文學知識，一般上課點個名，放個小動漫，臨下課的時候扯幾句總結，一節課就這麽過去了，任課教師其實就是個視頻播放員而已。更何況這節課就是大家用來放松精神的，校選麽，哪個院系的學生都有，課堂面目可想而知有多混亂。 但這並不能嚇唬住初入校園的言思羽，所謂的初生牛犢麽，不怕虎麽，熱血小少女麽。所以當她站在講台上，教室瞬間就安靜下來的時候，嘴角往上一翹，表情那叫一個得意。殊不知下邊學生的心理活動都是‘這是課代表？老師不來了？’當然了，某個坐在角落隨時準備逃課的人除外，‘呦，大一的走錯班了？怎麽笑得跟只偷了腥的貓似的，不知道屁股後邊有沒有藏著尾巴？’，此時雙眼冒著精光亂尋思的，便是沈瑉昊。 “我姓言，是這節課的代課老師，希望接下來的一個月能和大家相處愉快。給大家15分鐘发問的時間，然後我們就開始上課。”一句話像是掉進平靜湖面的石子，登時引起了不小的波瀾。 “你真是老師啊？” “老師你畢業了麽？” “老師你多大了？” “老師你有男朋友麽？” “老師你手機號qq號MSN微博賬號分別是多少？” “老師你全名叫什麽？” “老師*%#￥%#……” 查戶口式的提問跟瞬間炸鍋了的教室讓言思羽的眼皮抽了抽，如果是漫畫的話，此時她額頭上應該掛著黑線，還附帶個#字。不過也難怪，在座的一半以上都是大三男生，再搞不到對象就畢業了麽，急得眼睛冒綠光，如狼似虎也難怪。 “好了，提問時間結束，看個小動漫放松一下吧。”強忍著做出與人民教師身份不符的舉動，言思羽僵硬的咧著嘴角，不作回答，也不理會下邊傳來的類似不滿的動靜，點開個視頻，播放。“好好看，一會兒說不定讓大家默寫個台詞什麽的。”一句話驚的大家鴉雀無聲後，就自顧自拿了個PSP坐在第一排角落玩開了。 一系列表情動作都落在沈瑉昊眼里，讓他覺得非常有趣。心想，‘這老師好玩，剛才都快炸毛了吧。不過一不高興就撂挑子不講課了，也太任性了。’想著想著，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溜到前排，往言思羽身邊一坐。

本想她會擡頭看一眼，但言思羽正拿著PSP大戰三百回合呢，以為是哪個遲到的學生偷偷溜進來了，連個反應都沒有。 於是被忽視的沈同學不高興了。伸手到言老師的胳膊旁邊。瞅準時機。拍…… 這一拍明顯影響了言老師手指摁鍵的節奏。言老師對著還沒存檔就顯示GAME OVER的PSP屏幕盯了足足有15秒。 正準備找兇手報仇，誰想到一轉頭就看見身邊的人擺出乖學生的表情笑得很無辜，臉上無聲勝有聲的訴說著‘我不是故意的，剛才发生了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別說，那一口小白牙拿屏幕射過來的光一照，在黑漆漆的教室里還挺晃眼。晃的言老師憋著一口氣楞是沒怒斥他的惡劣行徑。白嫩的小臉咬牙切齒氣的泛紅，卻也不好发作，伸手不打笑臉人麽，更何況這笑得跟小春風似的人是她學生。 看著小老師的反應，心說這老師還是萌系的，好有趣。沈瑉昊就起了作弄她的心，覺得她這節課大概想隨便糊弄下來，沒準備講課的內容，就隨口來了一句“老師，這動漫我都看過了，我呆著也沒勁，要不你給我講講吧。”做好了準備看小老師吃癟的表情，誰想到見她小手一揮，一本厚厚的教案就放桌子上了。 “行，你先自己看第一章吧，有不懂得我下課給你講，別打擾別人看視頻。”說完意義不明的笑了一下，又開始跟PSP較勁。沈瑉昊此時算是明白了什麽叫自己挖坑自己跳，看著教案上娟秀的字，想來應該是很認真準備的吧，這年頭自己寫教案的大學老師跟國寶一樣稀有。這麽想著，沈瑉昊還真就著屏幕的光認真開始看教案。 兩人往前邊一坐桌子上還擺著教案，乍一看還真跟在那學習似的，但內里的小心思誰都看不出來不是。言思羽掃了眼身邊認真看教案的學生，心想著‘讓你跟我叫板！’，得意的神情就又爬到臉上了。這一切當然逃不過沈瑉昊的眼睛，看著教案還得磨著牙，‘先讓你得意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哼。’ 其實沈瑉昊一開始並沒一定要收了這個小老師的打算，畢竟才過一次麽，下節課來不來上還得另說，急功近利的總歸不好，但事情往往就天不遂人願。總會有那麽一點小插曲，跟酵母似的，一點點就能加快事情发酵的進程。 比如下課時兩人本該站起身各走各路，但剛站起來言思羽就不樂意了，沈瑉昊的186cm身材雖不算健壯，可是該有的胸肌腹肌肱二頭肌一塊不少，往瘦瘦小小才剛過160cm的言思羽身邊一站，對比就比較明顯了。外加他拿著教案往她手里遞，嘴里說著“你下次別忘帶，我接著看”的語氣神情，簡直就像高中老師對著學生說“明天別忘帶作業，我要檢查”，於是言老師的自尊受到了沖擊。 “看完了你把這幾個空填了吧，就當隨堂測驗了。”言老師隨手甩了張測試題。 “為什麽就我做隨堂測驗？”沈同學眼皮抽了抽。 “就剩你了麽，大家都走的差不多了。”言老師看著幾乎還剩一半的同學睜眼說瞎話。剩余的一半同學為了避免做測驗，馬上腳底抹油。 “那我要不做呢？”沈同學爆青筋。 “那你就算曠課吧。”言老師非常和藹的笑出兩個小酒窩，轉身會教師公寓。 “行，我寫。”沈同學咬著一口小白牙提步跟上。心里盤算著，‘你還蹬鼻子上臉了？不教訓你一頓都對不起你！’

你幹什麽！我是老師！你有病是不是，快放手！”嘴上不饒人，雙手也撐著桌子想站起來，這個時候再不掙紮那就真是笨蛋了。 當然了，如果掙紮了半天都是無用功，卻還不知道安分的，那就是笨蛋中的笨蛋，比如此時雙手都被反剪在身後摁著的言老師。 沈瑉昊是被她掙紮的徹底惱了，騰出一只手抄起剛才盯了半天的雞毛撣子，照著還不識時務的笨蛋老師翹起的屁股，抽。 這招確實挺奏效。“咻”的一聲，世界就安靜了。 “你、、你在幹什麽、、”雞毛撣子打人確實挺疼，至少言思羽就被這疼痛鎮住了。 “你說幹什麽，就幹這個呀。你要想讓別人聽見你就大聲喊。”說著又朝那翹起的屁股抽了一下。雖然褲子起到了保護作用，但那兩個可憐的肉團還是會起兩個紅紅的檁子吧。這麽想著，手里的武器在她屁股上輕輕敲兩下，滿意的看到桌子上的人身子一抖。 “你變態！混蛋！無恥！￥%……#￥%”被抽了兩下的人終於反應過來，自己正被一個不知名的學生摁在桌子上打，仿佛被爸媽打屁股的羞恥感一擁而上，漲紅了臉的言老師口不擇言的把知道的臟話全都罵出口，卻也不敢太大聲。 雖然回應她的只有屁股上傳來的疼痛。 “老師，罵人是不對的你不知道嗎？”等桌子上的人掙紮力度見小，聲音開始顫抖，滿口的臟話也被哀叫代替。沈瑉昊才開口教訓道“問你話也不知道好好回答，進門的時候還踹門！嗯？”說著又氣不過的抽了她兩下。 “……”現在的言思羽總算知道了一個道理，嘴巴原來真的能給屁股惹禍。只好像小學生一樣聽著別人數落，閉緊嘴巴不吭聲。 “還問屁論文，屁能問啊，你問個我看看！”沒有個好好說話的時候，抽！ “不能問，對不起麽，對不起，你放開我吧，對不起。”言老師邊道歉邊試圖動了動背後的雙手，掙紮無效。只能任憑自己被打，一口一個對不起的道歉，雖說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麽就被摁住打了。 “以後我問什麽好好回答什麽，不許罵人不許耍脾氣，再犯就打老師的光屁股，記住了？”嘴上立著規矩，手也不肯定，手里的武器狠狠親吻高聳著的可憐屁股，好像是打上癮了怎麽也不肯停。 “啊、我記住了，不要了、別打”，扭頭看著雞毛撣子又要落下，言思羽趕忙回應，男人好像不把她屁股打爛就不甘心似的。疼得她只能抿著嘴唇，淚水在眼里打轉就是不肯落下，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沒處申訴似的。 沈同學看著心就一軟，把武器放下，語氣也緩和下來。“我剛不是說了有問題要問麽，老師如實回答了我就放了你，要是說謊的話，嘿嘿。” 言思羽就不明白，明明看起來帥的不行的笑容，為什麽這麽嚇人，趕忙點頭，萬一他一個不開心又把雞毛撣子拿起來就不妙了。

老師叫什麽？多大了？” “……” “啪啪”。聽不到回應的沈同學顯然很不滿意，於是巴掌就代替雞毛撣子招呼上了言老師飽經苦難的屁股。 “唔，言思羽，23、、別、別打”你這是嚴刑逼供！當然了，後半句言老師死活是不敢說。 “挨了打才能聽話，你這明顯就是欠抽啊。”沈同學戲謔的拍拍繃著勁兒的肉團，“放松，我松開你，你老實趴著別動，敢跑的話，老師就做好光著屁股挨揍的覺悟，聽清了？” 被他的話羞得臉通紅的言思羽，哪有心思回答她，恨不得把頭埋起來當鴕鳥。可惜就算偷藏起來了，絲毫不影響人家揍她屁股不是？這不，又挨了一巴掌，就聽身後人說了句“隔著褲子打得我手疼，幹脆脫了吧。”說著作勢就要扯她的褲子。 “不要，我不亂動也不跑，你別、、”沈同學冷哼一聲松了手。繼續逼供。言老師也不敢拖沓，乖乖巧巧的有問必答，都快趕上十萬個為什麽了。 刑訊過後沈同學獲得檔案*1，言思羽，23歲，交往過三個男友，目前單身。剛任職的日語教師，有一間單獨的教師公寓，但是不怎麽住。平時住XX小區X棟XXX室。手機號XXXXX，QQ號XXXX，微博XXXX…… “行了，暫時先問這麽多，起來吧。你說你早好好說話多好，非給自己找打。”說著拎著言思羽衣服後領子把人拎起來，就看她伸手想揉被打疼的屁股。 “我讓你揉了嗎？讓你站起來，什麽時候讓你碰屁股了？！還想挨揍是不是！？” “可、、可是、、疼嘛、、”嘴里像是撒嬌似的辯解著，身後的手卻十分聽話的又放回兩側。 “疼著吧，不疼我打你幹什麽？”大爺似的往椅子上一坐。“你不是準備了教案了麽，怎麽光放視頻不講課？” “被他們那麽一問就沒心情了麽，講課也沒人樂意聽。”某老師小聲嘟囔， “你也太任性了，不高興就不講課了？最可氣的是坐你旁邊還沒理我！讓你進來還敢踹門，嘴里不幹不凈的罵人，還反了你了#@￥%@￥#……”沈同學发揮了相當的口才，邊數落眼前人的錯，邊夾帶著報覆她剛才不愛搭理自己，楞是半個小時沒停。看她低頭老實聽著的樣子覺得十分解氣。 相比之下的言思羽就沒有這麽從容了，衣服前面粘了灰，通紅著一張臉，屁股疼著又不敢揉，小媳婦似的站在那聽著他教訓自己。起初還能自我安慰，人家學法學的麽，以後要當律師麽，沒理也能攪出三分理來麽，當然說不過他。但後來她醒過悶兒來了，別說給自己辯解，她連說話的余地都沒有，被數落了半小時，能不哭鼻子就很不錯了，人民教師的臉面跟尊嚴早就蕩然無存。 沈同學看著她低著頭站在那，還以為自己把人嚇壞了，心想著這要是給嚇跑了就不好了。難得把聲音柔下來的道“怎麽了羽兒，還疼嗎？來，到這來。”說這話拉著她的胳膊，讓她站在自己兩腿之間，伸手想給她揉揉受苦受難的屁股。 誰知話一出口就把低著頭想對策的言思羽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感覺他的手又摸到自己的屁股上，一著急就想推開。但事情總歸有意外。她自己也聽見“啪”的一聲，自己的手好像就打到了那個誰的手。 言思羽以教師這個神聖且光榮的名義對天发誓她真就是想推開他的手而已，但一著急動作一快就成打了，雖然力度差不了多少，但兩者的效果是不一樣的。推可以解釋為害羞，但打就只能視為反抗了，而且明顯後者更讓人生氣，因為她看到那個誰的臉登時就黑了，臉色變得那叫一個快，跟練過變臉似的。 “你別太過分了，我是老師，你這樣不對”說話的人像是理虧似的一點氣勢都沒有，看沈瑉昊陰著臉不說話心就更 虛了，“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別生氣”。言老師將什麽威武不能屈、男女授受不親的古訓拋之腦後，牙一咬眼一閉，拉著沈同學的手往自己身後一放，把自己的兩個肉團又交給人家了，就差明擺著告訴人家，你摸吧你摸吧。 老師乖順的樣子深得沈同學歡心，噗的一聲就笑出來，一手在人家脖子後邊掐著，一手在剛被自己肆虐過的屁股上揉揉掐掐，好不愜意，瞇著眼睛道，“這才乖，老師怎麽了，老師的屁股跟別人不同麽？” 有那麽一閃念間言思羽在困惑，她是不是被學生性騷擾了，要不要報仇什麽的。但很快又把自己否定了，哪有先打一頓罵一頓再騷擾的，現在別說報仇，只要能送走這位大神她一定一個禮拜都吃素，以表達對滿天神佛的謝意。 正想著就聽手機響，沈同學略帶懊惱的接起電話，一只手在老師脖子上摩挲。掛了電話還不忘調侃，“一捏脖子就乖順得緊，還真跟只貓似的，下次我要看看這是不是還藏著根尾巴。”在臉紅脖子粗的老師屁股上拍了拍，便起身往外走，“我晚上有課先走了，明天周末，我來幫你把這收拾收拾，以後老師就住這吧，我來找你也方便。”話說完出屋關門走的那叫一個瀟灑。 再看第一節課剛下課就稀里糊塗挨了頓打的言老師，還傻呵呵站那決定，‘禱告成功了？下個禮拜吃素！’等低頭瞟見桌子上那塊被自己“擦”幹凈的人形痕跡，才後知後覺的開始暴走。

從那之後言思羽秉承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麽’這個沒出息的理念，連跑帶逃的回了自己溫馨的小窩。還不忘自鳴得意，幸好當時沒讓他嚇糊塗，胡亂把樓棟跟門牌號改了，不然可真落得個有家不能回。 在學校里更是低調做人，去代課的時候也目不斜視，連放視頻都不敢放，一節課從第一分鐘叭叭講到下課，臨下課還不忘硬著頭皮，指著坐在第一排饒有趣味盯著她的沈瑉昊，“同學你站前邊給大家點個名吧，到了的後邊畫個勾。” 等沈瑉昊把全班的人名認了一遍，再一回頭連個人影都找不著了，認真敬業的小老師早就一溜小跑逃回自己的小窩了。 就剩沈瑉昊攥著名單眼里直冒火，“行，你行！”咬著牙就往宿舍走，邊走邊想怎麽懲治那個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小老師。 有句話說得好，跑得過初一跑不過十五，言思羽很快就在一周後第三次代課的時候，為自己的一系列行為受到了懲罰，在那之後她又明白了一個道理——不作死就不會死。 一轉眼又一個星期過去了，言老師非常欣慰的发現，那位不知名的同學並沒有給自己帶來什麽實質性的麻煩，除了上周上課，他根本沒在眼前出現過。當然了，欣慰之余的那一絲失落她是不會承認的。 放松了警惕的言老師在第三次代課的時候，照搬了上節課自認為完美的逃脫計劃。 這次計劃的實施實際上也堪稱完美。 只是在最後一刻出了一點點小意外。 這個小意外在其原本毫無瑕疵的逃亡史上點上了那麽個小黑點。 正因為這個小黑點，言老師在歷時近半個月的逃亡後，落網了。 不管言思羽的小算盤打的如何啪啪響，但她的張良計，始終也沒能敵得過沈瑉昊的過墻梯。 試想，沈瑉昊周末在教師公寓撲了個空後，发現言思羽報的小區地址也是錯的，本著守株待兔的原則，沈同學活活在教師公寓蹲點蹲了半個月。結果一根兔子毛都沒見到。如此日積月累，這憤怒的小火苗都快趕上火焰山了。 所以當他第三次課前保持著平靜把點名冊交給言思羽，沒有借機把她摁在講桌上，當著全班的面扒光了抽一頓的時候，他十分佩服自己。不是有句話說，成長的第一步是學會忍耐麽。他當時就覺得自己成長了。 當然了，沒當眾揍她屁股的原因還有一個，‘老師的屁股怎麽能隨便給人看呢，只能我自己看’，他當時這麽想。 沈同學料想那本質上呆呆傻傻的小人兒肯定偷懶耍滑打算一招鮮吃遍天，逃跑套路十有八九不會變。再說她那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性子，能連著躲倆月夠不錯了。於是上課前便跟旁邊的人打商量。“一會兒我有急事，下了課就得走，老師要讓我給點名的話就拜托你了啊。她一走我就把名冊給你。” 當時旁邊的人還嘀咕，你怎麽知道一定得點名，還非讓你點。所以等下了課名冊遞到他手上時，他想也沒想就抓住沈瑉昊的手“行啊你，未卜先知啊。” 沈瑉昊想也沒想甩了他的手就沖出去，心想，一會兒老師跑了你給我逮啊。

言思羽出教室的時候還慶幸，剛才那人給自己點名冊的時候跟不認識自己似的，大概不會再糾纏了吧。 結果言老師還沒來得及雀躍或者感傷，就聽後邊一陣腳步聲，讓人捂住嘴連拖帶拽出了教學樓，耳邊惡狠狠的威脅。 “我把手松開你老老實實跟我走，敢亂喊亂叫我就把你就地正法。” 言思羽是個死到臨頭都懶得掙紮的主，如果此時她認命了跟著人家走，估計還能少吃會兒苦頭。可惜的是，她總是認不清什麽時候是死到臨頭了，於是總掙紮的不是地方。 “你快放開我，你信不信我喊救命喊綁架喊強奸？！”邊掙紮著邊威脅，當然這說話的聲音沒太大，要不人還以為他倆這打情罵俏呢，到時候一喊就沒效果了。可這話的聲音雖不大，效果卻達到了。沈同學的火焰山這燒的正旺呢，言老師還得不識時務在旁邊扇風，這不典型的引火燒身麽。 “行，大周五的學校人少，我給你找個人多的地方讓你喊。”說著就把她又往教學樓里拖，“看哪個班上課你就進去喊，讓人家看看你怎麽光著屁股挨抽，怎麽被強奸。” 沈瑉昊絕對是個身體力行的人，話說出口，言思羽就眼睜睜的看他拖著自己往還沒下課的班里走，怎麽掙紮都逃不開。 當時沈瑉昊是真生氣了，氣場大的嚇人，外加一股非要當著別人面揍她的勁頭，所以言思羽就這麽沒有骨氣的，嚇哭了。 於是言老師就這麽樹袋熊似的摟著學生的腰，拖著他死活不動了，樓道里靜悄悄的弄得她也不敢出聲，只仰著臉看著他啪嗒啪嗒掉眼淚，還時不時抽搭兩下。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在沈瑉昊眼里，說不心軟是假的。 拖著她躲到樓梯下邊，小聲的連兇帶嚇唬，“你接著跟我叫板啊，還喊不喊？” 言思羽這時候哪還有膽跟他磨蹭，就怕一會兒有人從這路過，讓人看見了算怎麽回事兒。邊搖著頭邊拽他就想往教學樓外走。 可沈瑉昊哪肯就這麽放過她，現在不管跟她說什麽她都能聽，不趁現在把她拿下，以後的追求道路不知道得有多漫長，大好的機會哪能放過。 “跑什麽，我話沒說完呢。”沈瑉昊就這麽本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則，觍著臉跟人說：“老師，我喜歡你，你當我女朋友吧。你答應了咱就回家。” 這句話的嚇人程度絕對不亞於當著人面把她打一頓，驚的言思羽張了張嘴，一副有口難言不敢言的樣子。這表情順利的讓沈瑉昊同學誤以為她要拒絕。數數倒追他的人不在少數，現在好不容易表白一次卻被人拒絕了。而拒絕他的人竟然連一句話都懶得說，一張好人卡都懶得发給他。 登時沈瑉昊一張小白臉就氣紅了。

“你這表情算什麽？！點頭就是答應，搖頭…搖頭我就打到你點頭為止。”言老師就這麽在沈同學惡狠狠的眼神下點頭了。雖然她本意也是想答應來著，但難免為自己感到悲哀麽，還逼良為娼了，她大概是現今社會為數不多被逼婚的人之一。 言思羽默默感慨他倆關系的飛速发展，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回了教師公寓了。 旁邊沈瑉昊正忙忙叨叨的，從本應該裝書的書包里掏出一件件刑具，比如皮拍尺子逗貓棒，木板藤條皮手銬等等。 “這是我這倆禮拜陸續買給老師的小禮物。可能越是最近買的打起人來就越疼，老師你挑幾個喜歡的吧。” 這是赤裸裸的報覆加恐嚇，言思羽那一天之內震驚的次數比以往二十多年加一起都多，她當時就想，‘如果能活著度過今天的話，我的承受能力大概要比原來增強不知多少倍’。 “你、、你剛才說過喜歡我的麽，現在拿這麽多兇器出來幹什麽，玩相愛相殺啊？”不知是因為過度震驚，還是因為意識到自己真的要死到臨頭，言老師反倒有了一些大無畏的精神，語氣比原來平靜了不少。 “當然不是相愛相殺，至少我不會讓你用這些來打我。而且我怎麽忍心打死你，小羽兒。”說著就往自家小老師身邊走，伸手想拉她。 “不是，你要判刑也得有個審案的過程吧。”看他伸向自己的魔掌，言思羽還是忍不住後退，顯然是覺悟還不夠，離死到臨頭懶得掙紮的境界還差得遠。“你先聽我解釋行不行。”事實證明言老師確實還差得遠，這還沒死呢就開始哆嗦了，連聲音都帶著顫音。 “行。”沈同學往椅子上一坐，“我數三個數，你自己過來解釋，不過來就視為棄權。”言思羽讓他嚇唬的，數到二就屁顛屁顛自己趕過去了。她當時不明白什麽叫有一有二就得有三，打那開始沈瑉昊拿這仨數嚇唬了她一輩子。 沈瑉昊讓自家小老師到雙腿之間，瞥了一眼死活不肯坐自己腿上的小人兒，不冷不熱的勸，“坐會兒是會兒，以後幾天指不定就坐不下了。” 言老師當然不會承認她當時是有點腿軟，然後就順勢坐下了。 “你不要解釋嗎？不說話想拖延時間啊？拖的時間越長罰的越重。”說著手指還在她後脖子上又捏又掐，弄得言思羽當時就麻了爪，想弄開那只手又不敢。只能僵著身子結結巴巴的給自己開脫。 “我沒想騙你來著，誰讓你一上來就打了我一頓，”感到脖子後邊的手加了些力道，小老師趕忙解釋，“我沒有要怪你把責任推給你的意思真的！”手的力道松了松。“所以我就害怕麽，一害怕就把地址說錯了，一害怕就回家了。” “哦，行，解釋的不錯。”沈瑉昊摩挲著她的脖子笑，其實被他揉著脖子挺舒服的，所以貪圖享受的言老師絲毫沒有感到危險。“我問你個問題，你答對了我就不罰你了。怎麽樣？” 沒有危機意識的言思羽傻呵呵的等著大眼睛看著沈同學，如果她有尾巴的話現在沒準高興的搖著正歡呢。 “我叫什麽？” “誒？”充滿期待的臉一下就垮了下來，還不怕死的发出了個疑問語氣詞。她還真不知道，這個要當自己男朋友的人叫什麽。 沈瑉昊這個氣，“你別挑了，把那些小禮物挨個過一遍吧，然後你可以選個喜歡的做家法。”邊說著就把她摁腿上，掄起巴掌就往她屁股上甩。

巴掌挨了10多下之後，小老師就不幹了，剛說了在一起就動手打人，那以後不光剩下受壓迫了麽？有句話說，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句話說得其實不全面，有的人急了也咬人，比如言思羽。 言思羽又是氣又是疼，小宇宙就爆发了。沈同學一個沒摁住，她的身子往後墜了墜，嘴就到了某人大腿邊上了，張嘴，咬。 “嘶，屬狗的你，撒嘴，要不後果自負！” 言思羽本來的打算是，他疼的一松手，自己就能借機脫身了。但事情總是不盡人如意，沈瑉昊一被咬手反而捏的更緊了，疼的小老師直想叫。讓人欣慰的是這次言思羽總算學會了審時度勢，逃跑無望之後就乖乖松了口，僵在那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沈瑉昊黑著臉，不說話就拉起她往她屁股上拍。五十下巴掌又快又狠的落在高高翹起來的屁股上，但巴掌畢竟是巴掌，又隔著褲子，言思羽覺得屁股麻麻的似乎並不是特別疼。但被學生打屁股的羞辱感卻十分強烈，於是她死死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然而當落下的巴掌變成尺子的時候，她就受不了了。尺子隔著褲子打在屁股上聲音不是很響，但是卻打的她可憐的屁股一頓一頓的特別疼。所以隨著尺子落下，小老師帶著哭腔，求饒的話不顧得臉面的說了一遍又一遍，“噢、、我不咬人了，對不起對不起，再不說慌了，以後、、以後不騙你了，也、、啊、也不跑了，求你別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你” 可求饒的話沒能打動沈瑉昊，不顧她的哀叫，尺子毫不留情一下一下非常有規律的打在眼前的屁股上，直到打足五十下，才不緊不慢的換了板子。 接踵而來的板子對於言思羽來說簡直成了酷刑，寬大的板子每一下都能覆蓋自己发痛发熱的半邊屁股。她幾乎能預料下一板子會打在哪邊，在預知的恐懼和劇痛的驅使之下，小老師非常沒有面子的失聲痛哭。 等五十下板子打完，沈瑉昊才大发慈悲的允許她休息一陣。 屁股上傳來的劇痛和痛哭讓她一點力氣都沒有，所以腰上的手一松，她就順勢滑下來，跪在那臉埋人家腿上哭，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眼淚鼻涕在他褲子上弄濕了一大片。人老老實實地，手也不敢揉自己被打痛的屁股，小老師也稍微學乖了，她還記得上次挨了打沈瑉昊不讓她揉屁股的事兒。 盡管生著氣又挨了咬讓沈同學略微有點憋屈，但看著自家小老師乖順的樣子，沈同學稍稍消了些氣，擡腳踢踢她，“還咬人嗎？”語氣跟教訓小狗似的。 沈瑉昊不說話的時候特別嚇人，一副憋著勁不把自己的屁股打爛不罷休的樣子，讓言思羽心里非常沒底。現在大爺好不容易問話了，她哪還顧得上他什麽語氣，就趕忙邊哭邊搖頭回話“不咬了、、不咬人了。” “你可真行啊，上次打的輕沒打服你是吧？還挨著打呢就敢跟我說慌，挨完打我說話就成了耳旁風了，躲了我半個月，挺能的啊你！我管不了你是吧？”沈瑉昊一邊說一邊拿手指戳她的頭，越說越氣，就越戳力氣越大。 言思羽額頭讓他戳的生疼，剛往後躲了躲，沈瑉昊一句“你再躲一個我看看”，她就又把頭伸回去，硬著頭皮挨戳。 “你一說說一節課不停嘴那勁兒呢？現在啞巴啦？我跟你說話還敢不搭理我了是吧？” “不是的、不是”小人兒聽了趕緊搖頭，其實她早就一點反抗的小九九都沒有，光剩下害怕了。只不過被一連串的訓斥弄的都暈了，根本來不及回話，更何況跪坐在地上挨自己學生的訓，羞得她直擡不起頭來。 “哼，我上次說了再犯錯就打老師光屁股吧，你也歇夠了，自己脫了褲子去桌子上趴著。” “不要，不要打、、不要那樣打，我以後不再犯錯了。”言老師一聽還得挨打，哪還顧得上羞不羞，通紅著一張臉抓著沈瑉昊的褲管就求饒。可“不要打光屁股”這句話就是說不出來。 “現在知道羞了？晚了！三個數，還沒按要求趴好後果自負。” “別、、你別數了、、求求你不要那樣打我了。”沈瑉昊剛說完話就開始數，言思羽又羞又怕，手腳並用從地上爬起來就想跑。可惜她哪跑的遠，被長手長腳的沈瑉昊一把就抓住了。 “本來皮拍跟藤條我只想一樣打十下的，但鑒於老師的表現我決定加罰。老師肯自己把光屁股露出來挨打的話就一樣二十下，要我代勞的話就一樣五十下。” 眼看著他伸過來就要解自己扣子手，言思羽嚇壞了，再打一百下，她的屁股就別想要了。“不要、、我、、我自己、、脫、、”

等言思羽一咬牙一閉眼露出光屁股，趴在桌子上，沈瑉昊跟結冰了似的一張冷臉才開始柔和下來。 “這才乖，我們都在一起了麽，遲早會看見，怕什麽？以老師的性格作風來講，以後撅著光屁股挨打的機會多著呢，習慣了就好了。不過還真沒有尾巴啊，好可惜。”沈瑉昊邊說著邊揉揉她的腦袋，又捏捏她的脖子，真把她當小貓小狗了。 “往後挪一點，小肚子別趴在桌子上。” “對，腰往下，屁股再撅高一點。” “嘖，讓你撅高屁股，你是不會還是誠心？！” 沈瑉昊悠然自得的指揮，但擺出這麽羞恥姿勢的言思羽臉紅的跟要滴出血來似的，最後幹脆把臉埋在胳膊里不動了，悶頭祈禱他快點打完快點結束。 這樣的鴕鳥動作讓沈瑉昊不太滿意，幹脆上手將她的腰往下按，直到她已經稍微紅腫的屁股翹到他滿意的高度。隨後像是通知她似的，將皮拍在暴露的紅屁股上輕輕拍了拍，開始了新的一輪抽。 “啪”的一聲，皮拍打在裸露的臀肉上，聲音十分清脆。然而言思羽已經顧不上羞，因為光著屁股被打實在是，太疼了。以至於她不自覺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接著皮拍毫不留情的抽打在光裸的屁股上，那兩團可憐的軟肉隨著皮拍的光臨而陷入，隨後又彈起。 “以後挨打的時候乖乖趴好，不許逃跑。”“啪”，打在左邊的屁股上。 “小嘴只能哭或者求饒，不許罵人不許咬人。”“啪”，皮拍又抽上右邊的屁股。 “不能用手擋，沒得到允許不許揉屁股。”“啪”，左邊。 “老老實實挨打，更不許掙紮。”“啪”，右邊。 又是非常有規律的抽打，屁股上強烈的疼痛讓言思羽只剩下流著眼淚哭爹喊娘，不管他說什麽，一律點頭答“是”。等二十下皮拍挨完，她的屁股早就紅腫发亮，暴露在空氣中顫抖。 “還有二十下藤條，挨一下說一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聽見沒有？” “嗚嗚，不要打了，不要了，求求你饒了我，好疼。” “求饒也沒用，最後二十下好好挨著，沒說的話那下就不算。” “啊，我、我錯了，再也不敢了，嗚”藤條呼呼生風的就落下了，藤條打在屁股上的聲音不大，可是卻特別疼，疼的小老師說話都帶著顫音。 等藤條在屁股上打出十個均勻的檁子時，小老師終於忍受不住，跪坐在地上抱著沈瑉昊的腿光剩下哭了。 “求求你，求你別打了，好疼，我真的再也不敢惹你生氣了，求你了。” “好了好了，不打了，乖。” 沈瑉昊看她哭的淒淒慘慘，怎麽也舍不得把她拎起來再打了。把她抱到床上趴好，伸手給她揉屁股。然而他溫柔的動作對於言思羽來說卻跟上刑似的，紅腫的屁股一碰就疼，更何況是揉。 “疼，別弄了，好疼。”言思羽邊哭邊委屈，連忙伸手護住被摧殘的屁股，雖說不打她了，但是揉她也受不了啊。可隨後手就有讓人從身後攥住了，屁股上又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瞎動什麽？不揉你想以後幾天都坐不下麽？再亂動打你！”被一句話就嚇得僵著身子不敢動的言老師，非常沒骨氣的任憑沈同學給她揉屁股，偶爾還在兩個肉團上又揉又捏著玩。 “我叫沈瑉昊，老師可要記住了，以後再敢不知道男朋友的名字，我就打爛老師的屁股，聽見了沒有？” “聽見了。”挨完打之後的言老師悶著頭，十分乖巧的回答。 “你老把臉埋起來幹什麽？當鴕鳥啊？還是老師害羞了？乖，頭擡起來。”然後沈同學看著老師紅著眼睛紅著臉的乖巧樣，情不自禁的吻了又吻。 那之後兩人就正是確定了關系，當起了地下小情侶，倒是非常幸福。平時打打鬧鬧，可每次沈瑉昊一繃起臉來，言老師就蔫了。沒辦法，誰讓她沒事兒老犯錯，之後就被沈瑉昊扒光褲子狠抽著屁股教訓呢，他一生氣言老師就非常沒出息的覺得自己屁股疼，被吃的死死的也沒有反抗的余地。 直到這次言老師躺在教師公寓的床上，回放著倆人的回憶錄，才发現自己現在還真是非常喜歡沈瑉昊了。除了經常讓他收拾的慘兮兮的時候。 回憶著回憶著，言老師就這麽睡著了。等再睜開眼，就看見沈瑉昊正最在床邊，咧著嘴笑著看他。那張小帥臉看起來，怎麽看怎麽嚇人。言思羽覺得，自己沒準就是被他直勾勾的視線紮醒的。

“嘿、、嘿嘿，你回來啦”，言思羽讓他盯的渾身不是滋味，幹笑著沒話找話。 “嗯，你等著挨打還能睡著啊？看來我這威懾力是不夠用啊，鎮不住你啊？”沈同學還記著中午沒打完她的事兒呢，似笑非笑的問，也看不出來是生氣還是逗她。 “不不，足夠了足夠了，我這想原來剛遇見你那會兒的事兒呢，然後又反省來著，結果太費神，就閉著眼睛想，其實不是睡著了、、” “喲，回憶半天你有什麽感觸啊？你這閉目養神都把口水養出來了。”沈同學看著明顯剛睡醒的言老師覺得可愛，伸手還給她擦擦掛在嘴邊的口水。 “感觸倒是沒有，就是感慨，你說當時咱倆見了第二面就在一起了，是不是太快了點？我當時肯定是讓你打蒙了，再說原來被追的時候都是我說什麽是什麽，以你的表現我怎麽能答應你呢。” 言思羽越想越為自己答應的太快惋惜，最後在那自言自語的懊惱，絲毫沒注意旁邊的沈同學黑著臉眼皮直抽抽。結果可想而知，沒眼力價的言老師被掀翻了趴在床上，中午剛受了折磨的屁股又從褲子里被剝出來，接受沈同學巴掌的疼愛。 “你還覺得跟了老子虧了是吧？還敢跟我這懷念過去了？在一塊那麽長時間你想起來答應的快了？晚了！告訴你啊，原來那些社會關系你最好給我斷幹凈了，讓我发現還有藕斷絲連的看我怎麽收拾你，抽你都是輕的！聽見沒有？！” 沈同學邊說邊教訓，巴掌啪啪啪打在光裸的屁股上，沒一會兒就見紅了。言老師自知失言，只能一邊讓人家打著，一邊附和答應，小媳婦樣深得沈同學歡心。 “看老師這麽乖的份兒上，今天不打你了。”言思羽本來也覺得今天沒犯多大錯，隔了一下午了，沈瑉昊氣也消了。所以當她真的以為男人大发慈悲放她一碼，冒著星星眼回頭想表示感激的時候，就看見了他手里拿著剛找出來的皮手銬跟逗貓棒，言老師當時就石化了。 “既然老師不想挨打，那我今天就不打你了，老師說什麽是什麽。這些小玩意兒老師還沒用過吧，今天咱們試試。” ‘你這是赤裸裸的報覆！’當然了，這句話還沒說出口，嘴就讓沈同學堵住了。隨後被扒了個赤條條的言老師，兩手分別被拷在頭頂的床梆上，兩腳被拷在一起，綁了個結實。 “唔唔唔，唔唔唔唔！”‘沈瑉昊，你個變態！’言老師本來想這麽說，無奈最讓人堵住了，再有力度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沈同學拿著逗貓棒在她癢癢肉上搔來搔去。 “唔！！嗯、、、唔唔、、”言老師癢的難受，被人大敞四開的拷著，只能小幅度的在床上滾來滾去，但絲毫躲不開在身上作威作福的逗貓棒，急的她只掉眼淚。 言老師跟小貓在地上打滾似的反應極大的滿足了沈瑉昊的惡趣味。 “老師還真是屬貓的啊，一高興就打滾。至於這麽高興麽？還喜極而泣了。” ‘你才是喜極而泣了，你全家都喜極而泣了！’言老師心里默默吐槽，卻不敢把憤怒之情表現在臉上，只能邊搖頭邊可憐兮兮的看著玩的興致勃勃的男人。等男人玩夠了，她也累的氣喘籲籲了，才被放開。 “既然老師都坦誠相待了，我們就幹脆順便洞個房吧！”隨後還沒等言老師反應過來，就被摁著被這樣那樣那樣這樣了個夠。 等轉天四肢無力躺在床上，看著神清氣爽的把早餐端過來，一口一口喂她的沈同學，言老師就想，其實這樣一輩子被套牢了也沒什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