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斯少女

 


本書梗概如下:十九世紀末的英國已經基本廢除了體罰制度,但是仍然有許多保守的人們在家里,學校里和BANNED地方實行體罰。  




單身貴族查爾斯具有強烈的spank愛好,並特別喜歡年輕的淑女。由於偶然的機會,他得到了兩個淑女的監護權,於是他精心策劃了一個圈套,逼迫兩個姑娘接受他那充滿**的體罰,並伴隨著*的侵犯。  




由於文化的差別,有些人不太能理解歐洲的spank習慣,現稍作解釋:淑女指具有較高修養,接受過相當文化教育的年輕未婚少女。是歐洲特別是英國的高層次少女。  




樺樹條是歐洲長期流行的打PG刑具,形狀與楊樹枝接近,它有幾個特點,一是枝條細,用它打PG必須脫光屁股打,否則打得不疼不癢。二是用它當刑具可以打遍整個屁股,包括某些隱私部位。三是用它打不會傷害太狠,但是比藤條打得還疼。歐洲原來是沒有藤條等植物的,一直到十八世紀左右才由亞洲傳入歐洲,在此以前,歐洲一直使用樺樹條做體罰的刑具,包括東歐和西歐各國,是最悠久最普遍的刑具。  




查爾斯叔叔壓迫,責打女孩的故事。  




第1章  




英格蘭-1882年  




淑女阿曼達。史米森和路易莎。惠靈頓坐在豪華馬車的絲絨座位上,她們的姿勢和眼神顯得有些緊張。2位年輕女士的衣裝整潔,體態美麗動人,盡管她們的體形屬於不同的類型。  




阿曼達18歲,是個美麗的金发女郎,皮膚雪白,她盡管年青,但體形顯出成熟女性的豐滿。她的衣服和发型的風格更象一個成年的女人,並且她的化妝非常巧妙的加重了這效果,但是並不顯出明顯的化妝痕跡,特別在稍微使用了口紅的豐滿嘴唇上。  




路易莎同她的外貌類型不同。她19歲,比她同伴的身材高大的多,大約有5英尺9寸(176cm)高,皮膚和頭发的顏色也更深一些。象阿曼達一樣,她穿著通常的女學生服。唯一特別地是她衣服比較精致一些。  




單從頭发的類型上就可看出路易莎和阿曼達不是姐妹,她們甚至沒有血緣關系,但是她們同是被命運拋棄的孤女。  




阿曼達是新貴族文德爾。斯米森男爵和他的妻子露辛達的女兒。在阿曼達的父親死了以後,她的母親再婚嫁給羅伯特。惠靈頓男爵,他是路易莎的異母哥哥和她的監護人。羅伯特比路易莎年齡大很多,並且羅伯特的父親是她父親的大學同學,他父親後來再婚娶了路易莎的媽媽。  




自從路易莎的母親死後,羅伯特成了她的監護人,他把路易莎送到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學校,有2年整的時間。  




這樣,當羅伯特和露辛達計劃結婚時,他們決定像路易莎一樣,把露辛達的女兒阿曼達也送進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學校,於是兩個女孩成了朋友。  




但是发生了不幸的悲劇。在他們從新婚旅行回來的路上,馬車翻了,當時,羅伯特和露辛達結婚還不到3星期,露辛達當場死亡而羅伯特癱瘓了,從馬車事故到他死亡的2 個星期時間內,羅伯特通過多種法律渠道的安排,把路易莎和阿曼達的監護權轉移給了他的弟弟查爾斯,他當然也是路易莎的異母哥哥,盡管他與阿曼達並沒有關系。  




阿曼達在英格蘭沒有親戚,如果能聯系上她在緬甸的嬸嬸和叔叔,可能得到她的監護權。但是,在那以前,羅伯特認定把兩個女孩安排給查爾斯是最好的地方並且已成為事實,在新婚夫婦悲慘的死亡以後,兩個女孩去咨詢了一位律師,他勸告她們,首先要服從羅伯特的指令,然後聽命於她們的新監護人查爾斯,她們應留在法恩斯沃斯小姐那兒直到有進一步的安排。兩個女孩假定這“進一步的安排”包含了聯系到阿曼達在緬甸的親戚。  




但是,學校將要關閉了,她們必需在合適的陪護下盡快被帶到倫敦。這意味著她們的監護權將唯一的落在查爾斯的名下,因為這確實是很特殊的:查爾斯。惠靈頓是貴族,當今的克拉德威爾男爵,一個單身漢。並且他是所有關系中最不適合於2個年輕姑娘在他家生活的,這個人甚至在血緣上與她們無任何關系。  




然而,由於那位尊敬的女士過早的死亡,學校的產權被送給一個對辦學校毫無興趣的表親。於是法恩斯沃斯小姐的女子學校關閉了。  




沒有BANNED地方另外安排她們,學校托人送了一封簡短的備忘錄給克蘭德威爾男爵,勸告他在兩周內把他的2個受保護者接回他家。備忘錄強烈建議給兩個姑娘安排合適的地方並盡快雇用一個女家庭教師管好女孩,以防止醜聞或不應當的事甚至淫穢事件的发生。   




阿曼達和路易莎對事情的進展感到震驚,一個在前幾年生活中經歷了太多的巨變和傷害的人,最後又遭遇更多的不幸。但是沒有BANNED選擇。這樣當她們監護人的漂亮的馬車在指定時間來接她們時,她們滿臉陰郁,帶著她們裝滿東西的小提箱無異議地上了車,在她們的年長的侍女伴隨下,經過8 個小時的旅行她們回到倫敦,阿曼達從絲絨裝璜的精致的車內出來時,緊張地偷看了侍女一眼,她正在睡覺,大聲的打著呼嚕。  




“我不相信他不能親自來接我們。”她咕噥著。“我发誓,我絲毫不是好奇。我是奇怪你怎麽幾乎不知道他!不管怎麽說他是你的哥哥。”  




路易莎用煩惱的眼光看著她的同伴,好象她們過去談過這個事情一樣。“是無血緣關系的名義哥哥,阿曼達。並且幾乎比我年齡大20歲,在我記事以前,他在他的印度軍團。後來我的媽媽覺得城市空氣對我不適宜,於是我們搬到唐斯雷。羅伯特即使從印度回來以後,他也從來沒來過唐斯雷。”   




“一次都沒有。”她心酸地說,聲音麻木的。“來過唐斯雷。”她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記得當我剛9 歲時,我爸爸就死了。在爸爸死了以後,他為什麽願意來看望一個他幾乎不認識的異母妹妹?”   




她聳聳肩膀。“我知道這似乎很奇怪,但是在我的一生中我只見過他一次。我第一次看見他是在羅伯特的葬禮上,哦,至少5 年了。”  




阿曼達咬著嘴唇。“我知道,但是我幾乎沒有注意他。我不知道他以後是我們的監護人。”  




路易莎同意的點點頭。由於信件郵遞滯後的原因,兩個女孩都沒有在葬禮聽說查爾斯和她們的將來關系,所以路易莎沒有注意他,阿曼達也同樣注意很少。  




“我所知道的是,他可能比羅伯特年輕5 歲,他現在為35或36歲,他沒有妻子和家庭,並且他是爸爸的唯一的繼承人。”   




姑娘們相對咧嘴笑了。惠靈頓家族不是沒有財產的,兩個姑娘知道這些。幾個鄉下別墅,在開思頓有一個高級的宮殿,在瑞士有一個小城堡……這些現在都是查爾斯的,姑娘們盼望著美好的長途旅行。她們盼望進入社交圈。更不用說期望得到慷慨的服裝津貼……路易莎看看在她對面仍然在緊張地布置房間的同伴。  




“歇一會兒,阿曼達。”她溫柔地說,閃爍一個淘氣的目光。“他怎麽能知道如何管教年輕女士?我們將會是自由和愉快的。”   




毫無疑問,路易莎如果聽到克蘭德威爾男爵在開思頓家里的談話,她就不會充滿信心地這樣說了,那時正在進行著關於如何管教她們的研究。  




貴族正在會見女家庭教師,一個中年的普魯士寡婦格  




特魯德。斯克華茨夫人,有證據她是合適的候選人。那女人當時正在他面前。  




對於任何偶然聽到談話的人,顯然查爾斯。惠靈頓對於管教年輕女人懂得很多,並且他有一些很明確的看法,可以說是嚴格的傳統觀念,這些觀念被偶然的灌輸給查爾斯,當時他還是一個大學生。


在14年前的暑假里,查爾斯來到康奧爾,住在他最親密的朋友蘭德。聖馬丁家。蘭德的父親娶過3 個妻子,產生了一個巨大的家庭,總共12口人。蘭德家里還有8 個年輕的妹妹。  




事實上,查爾斯並不太想來他的朋友家,盡管他和蘭德非常要好。他另外的學校密友來過這個最大的家庭,訪問者對他家的私塾是惡評多於讚美。蘭德再三向他保證,無論如何,他們將能得到最好的享受,至於那些年輕的妹妹,年齡在11到20歲之間的8 個女孩,她們作為多余的人被從家庭徹底分開,她們地位低下。蘭德隨意地向他保證,他家有很嚴格的規矩。  




“我們從不讓她們胡說八道,我答應你。只要发現她們惡作劇的任何跡象,我們就會告訴她們的家庭女教師或爸爸。肯定制止她們。”   




查爾斯想知道怎麽維持這樣的家庭管理,BANNED朋友家的經驗表明,年輕的妹妹不喜歡受到兄長任何管教,從學校到家里,她們經常胡鬧。  




他的這個問題僅僅在他到蘭德家的第2 天就得到了答案。  




當時他和蘭德正從前門進房子,窺見中年女家庭教師押解3 個妹妹進書房。其中兩個女孩在哭著,查爾斯無意中聽見一個女孩在絕望的小聲懇求,“求求你,布魯爾太太,別告訴爸爸。我們決不敢再這樣……”  




她的請求被書房的關門猛地打斷。  




“哼”,蘭德呲之以鼻。“小母狗這次被抓住了。如果老侍女布魯爾告訴了爸爸,一定會狠狠地罰她們。”   




看到查爾斯詢問的目光,蘭德對他解釋。  




“她們將挨一頓樺條。如果是個小事,她們只不過在私塾被頓布魯爾太太打頓板子。”  




查爾斯開始懷疑了。“打樺樹條?但是年輕姑娘也會被……”  




查爾斯對抽屁股的兇狠的樺樹條當然不陌生,在他上學的學校,經常用它維持紀律,他父親在家里偶爾也使用。但是對年輕女子……?   




蘭德笑了。“當然。我的上帝,總共有8 個女兒。用別的辦法怎麽能管住這樣的家庭?”  




查爾斯仍然不太相信。“但是她們的年齡已經這樣大了。”他看到被監押進書房的哈麗特已經20歲了,是在家未出嫁的女孩中年齡最大的。  




“上帝”,蘭德哼了一聲鼻子,“我爸爸說,對於挨樺條,她們年齡永遠不算太大。事實上,在她們13歲以前是不用樺樹條揍的。我的姐姐朱莉婭因為對我們的繼母使用粗魯的語言,在她的婚禮的前天晚上還被爸爸用樺樹條抽了一頓光屁股……她已經21歲了。”他在記憶里笑了。  




“她不能在她自己的婚禮晚餐上坐著吃飯,那是多麽可笑,看她怎麽對她的新郎解釋她屁股上的鞭傷。”  




查爾斯看看蘭德的臉,他仍然不能相信。  




“如果你不相信,我們可以去看看。那確實很有意思。”  




查爾斯发現自己臉紅了,因為在蘭德說話時,他確實產生了強烈的欲望。  




“看看?怎麽看?”  




“在書房的樓上有一個走廊,可以從更衣室的門進入走廊。過來。”  




幾乎不敢相信他的好運氣,他們 2個站起來,查爾斯跟著蘭德,猛沖上寬寬的樓梯。當他們走過更衣室時,蘭德在他的肩膀上悄悄地說,“我們必須安靜點。如果爸爸看見了我們,他可能會不在乎,但是如果哪個女孩或布魯爾太太看見我們,她們會告訴我的繼母,而她不喜歡這樣。她說這是不正派的。”  




他們走近了走廊的門。   




“不正派?”查爾斯发出嘶嘶聲。  




“為什麽不看?”蘭德哼一聲鼻子。“你可以看到她們在爸爸的椅子扶手上趴著的樣子,你不會很好想象到的。”   




查爾斯感到他的公雞一陣激動,他第一次得到確切的暗示他將看到什麽。  




他們進入到走廊上,找個被陰影和書架隱蔽的地方躲起來。走廊剛好在書房上面,房間敞開在下面兩側。沿著走廊邊緣有一排格子狀的扶手,防止有人無意中落到下面。作為他們的觀察的目的,格子是完美的,在條板之間的間距是足夠寬的,絲毫不妨礙向下觀看,作為把他們隱蔽在陰影中,又足夠的狹小,下面的人幾乎不可能通過它看見上邊並認出他們,事實上,他們把自己隱蔽在暗影里,沿著墻走,然後蹲伏下並且在地毯上悄悄地順著扶手移動。查爾斯立即開始觀看下面的情景。  




所有的女孩都在一條長凳子上坐著,看上去很沮喪,她們的大腿被整潔的白色女學生裙蓋著,手放在她們合攏的大腿上。查爾斯曾注意過她們的衣服,它實際上是很不平常的。盡管超過14歲的女孩可以與家庭一起吃晚飯,此時她們被允許穿一件更成年的服裝,但在BANNED日子里所有的女孩都穿著簡潔的深色衣服,白色的袖口和領子,衣服長及膝下面。白色的圍裙總是全部蓋住長裙,由圍嘴和肩帶承擔。  




每個女孩都穿著黑色的長襪和樸素實用的皮鞋,全部相同。她們的頭发整齊的編成2 條辮子。衣服式樣和學校女生的完全相同,但是,裙子和圍裙特別短,象是8 歲女孩穿的服裝。  




然而查爾斯認出了下面坐的女孩是哈麗特,已經 20 歲,伊夫琳,19歲,還有瑪莎,十七。然而,當他觀察她們時,他意識到,成年的年輕女子穿著這種孩子般地衣服使她們顯得更天真純潔。  




你父親在哪兒?”他悄悄地對蘭德說,蘭德聳聳肩。  




“他馬上就被叫來了,我向你保證。”  




哈麗特擡頭,用她的黑色大眼睛看著布魯爾太太。“求求你,媽媽。我對你发誓。這只是一個錯誤。我們以後會非常小心的。”   




布魯爾太太看著她的年輕學生,嚴厲地告戒。“在幾個星期以前我已經警告了你,並且上星期當你被打PG時也說了。在一個月內,下午上課你嚴重遲到這是第三次。顯然,我的警告和懲罰的效果不大。我們將看看你爸爸是否能給你們一個更深刻的印象。”  




當她說話時,姑娘們都蠕動了身體。她們非常清楚的知道,她們的爸爸只在她們身體的哪個部位造成他的印象。查爾斯看看蘭德。  




“她會打她們屁股嗎?”   




“你最好相信這些。她們趴在大腿上,掀起裙子,脫下內褲,用板子打PG蛋兒。那情景同樣很好看。”   




查爾斯的熱切的關於怎麽進行的下一個問題,由於書房的門打開並重重的關上而被打斷。在他們的位置,查爾斯和蘭德不能看到這是誰,但是從姑娘們身體的緊張動作和她們突然害怕的眼光里,猜想可能是她們的父親進來了。房間里立刻肅靜了,氣氛沈重起來。在幾秒沈默之後,尊敬的拉爾夫。斯特爵士馬丁說話了。  




“今天有什麽為難的事情嗎,布魯爾太太?”  




“哈麗特,伊夫琳,以及瑪莎在下午上課遲到了,先生。”   




聖馬丁先生嚴厲地審視他的雇員。“遲到在學校里肯定是一件要被處理的事,難道不是嗎,布魯爾太太?”   




“在這個月已經是第3 次了,先生。第一次,她們被警告,上星期第二次,每個女孩都被打了屁股板子。然而這對她們似乎沒有什麽作用。先生,如果你不太喜歡處理這種事,我只好再把她們送回私塾打板子。然而,當這樣的違抗在一個月发生三次時,我想你希望知道這些。”  




聖馬丁先生莊嚴地點頭了。“當然,布魯爾太太,很正確。這種重覆的違抗只能是有意識挑戰的結果,並且這在父親的手下處理最好。”  




他轉了向他的女兒。“姑娘們,你們有什麽理由為你們自己辯解?”   




3 個女孩全都沮喪地低下了頭,查爾斯能從她們的姿勢上清楚地看出她們很害怕。  




“很好。每人20下樺條。你們自己作好受懲罰的準備。布魯爾太太,你能為我拿來樺條嗎?”   




聖馬丁先生脫去他外面的上衣,並且整潔地把它放在他的桌子上,然後解開袖口的扣子並把他的袖子卷到肘上。這時,布魯爾太太去一個小櫃子里拿來了樺樹條,它是用幾根精選的長樹枝綁在一起作成的。它看起來不象查爾斯記憶中自己童年挨過的樺條那樣枝條多,但是它的枝條相當長並且又粗又重。在查爾斯的想法里,用樺條打PG無疑是很有懲戒效果的。?   




“是的,新鮮的空氣,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堅強的傳統訓練。這是我的教育思想,並且我在按照這些原則實際的做。”  




查爾斯。惠靈頓。克拉德威爾男爵看著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滿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能发現的最後一個女家庭教師,出現在最需要的時刻。查爾斯心里又湧現出有關傳統的教育年輕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們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進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他尋找合適女教師的企圖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現代思想正在掃蕩著倫敦,人們普遍拋棄了肉體懲罰的方式。他會見的大部份候選人都認為自己應該像對待朋友那樣對待女孩,他找不到嚴厲的權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後,他親自和職業介紹人進行了一次直截了當的面談。查爾斯使用了諸如“嚴厲的”,“嚴格的”,和“傳統的”這類詞句,說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那男人深思的點點頭,於是給他找來了格特魯德。施瓦茲夫人,現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飲茶。  




查爾斯已經從那個可靠的職業介紹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個四十六歲的寡婦,是一個德國商人的妻子,他的辦公室長期設在倫敦。因此,施瓦茲夫人已經在英國住了二十五年。結婚的時候她仍然是個少女,她一共養育了四個兒子和兩個女兒,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當時她的外孫還在繈褓中,在她丈夫死後的第一年,她到女兒家幫她照顧小外孫。但是,過了一年之後,她感到了長期照看幼兒工作的繁重。她雖然想作個祖母享受天倫之樂,但是不願作一個幼兒園的保姆,於是她決定外出尋求一個女家庭教師的工作。  




施瓦茲夫人已經去過一家做教師,那家里有三個年輕女孩,她們的父親以去世多年了,後來她們的母親也離開了人世,於是她們寄宿在她們當部長的祖父家。她們的爺爺對於矯正反抗的孫女們有簡單明了的辦法,但是由於老人實際上沒有體力來實現他的想法,於是他請了施瓦茲夫人做家庭教師。  




職業介紹者按照查爾斯的強烈要求,向他推薦了施瓦茲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選。”說得非常明白,查爾斯发現那男人不願對他過多的明說,但是他同他實際進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談。他事實上是想讓他的家庭雇用她,因為那一家的祖父已經去約克郡就職新的職位,施瓦茲夫人不願遠離自己的孩子和孫子,所以未跟他們到約克郡去。  




查爾斯发現施瓦茲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個高大的女人,體格健壯而不肥胖,強壯的雙臂,鐵灰色的頭发在後邊挽入一個緊密的小纂內。查爾斯可以想像到她會如何“處理”反抗的年青人,她要制服一個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難。按照年長寡婦的傳統,她仍然穿著緊領長裙以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寬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領是白色。雖然她的英語說得很流利,但查爾斯发現德國的傳統仍然明顯的影響著她,形成她對各種事情的基本看法。查爾斯。惠靈頓覺得她這些都比較完美。  




最重要的是,格特魯德。施瓦茲夫人同他一樣具有關於訓練年輕淑女的明確地想法。他不怕施瓦茲夫人懷疑他對教養年輕女人的興趣超越了純粹的父親的關心,查爾斯對此既不知道也不關心。而且查爾斯非常豪爽的滿足了她的工資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BANNED的問題。他仍然需要進一步深入地探討。現在她兩次提到“傳統的訓練”,他相信他們正在討論同一個問題,……  




他深沈的將雙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茲夫人,我對……大年齡的女孩子……沒有多少經驗,”他作了一個否定的手勢,“由於任何年齡的姑娘,我們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完全正確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細節。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個家中如何處理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個位置的家庭里有三個女孩。一個沒有父親的家庭,那幾個姑娘相當任性。為了防止发生不體面地事,失去父親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們的爺爺雇用了我。我告訴他除了禮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為條件。我一定要得到對那些女孩進行訓練的完全許可。否則我無法進行工作。但是最後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爾斯舔舔嘴唇。“你認為應該怎樣訓練一個大姑娘,夫人?請記得,我的受監護人已經十八和十九歲。即將進入社交界。她們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嗎?不,我不管這些。對年輕的淑女只有嚴加訓練,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生。這是我的德國家鄉的方式,我用德國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學生,我會體罰我的年青人。”   




查爾斯深沈的點點頭。“那麽,怎樣打她們的……屁股呢,施瓦茲夫人?你完全確定一位十九歲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訓嗎?”   




施瓦茲夫人揮著手,臉上似乎帶著愉快的神情。“啊,是的。應該把她們的外套和內衣,襯褲全部脫掉,讓她們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帶責罰。在二十五歲前,我是不論她們年齡大小的。九歲或十九歲,對我沒有差別。”她認真的看著查爾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會允許女孩們在家胡來的。你說現在的學校女生中流行著現代式的自由主義思想。我不能同意這種激進的思想。”   




查爾斯進一步的探討。“用樺樹條責罰行嗎?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這個方法教訓女孩,雖然用它懲罰一般的錯誤好像是太嚴厲了。”  




施瓦茲夫人深思的點點頭。查爾斯的興趣是不是已經超越了專業範疇的考慮?她不能確定;只好很快的回答。“對於嚴重的事件使用樺樹條鞭打是最為合適的。”   




“因此你不認為它是過於嚴厲的?”  




“當然。平時,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帶處罰。當然,對於特殊的反抗行為,我認為還是用樺樹條鞭打最好。”  




“施瓦茲夫人”,查爾斯點點頭;他已經了解的足夠了。“我將給你這個職位,現在就開始。那些女孩們剛從路途中來到這里,甚至在她們到來時我們還正在談話。晚些時候我們再談關於樹立權威工作的具體細節,但是你的責任開始時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計劃把她們安排到日校上學。所以,實際上你不並負責她們的功課學習。你的大多數禮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去,我知道你住在倫敦。”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往下說:“你可能覺得我對有關教育的看法是相當傳統的,實際上在BANNED方面我是相當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認為年輕小姐不必認真教育的建議,他們認為教育女孩是往袋子里裝無用的軟毛。但是我堅定地強調她們必須在學校努力的學習,當然,我也了解,她們也需要換換口味,在她們放學以後教她們一點BANNED東西,比如像繪畫和刺繡一類的。  




“這樣,你的責任是負責她們在家的行為舉止,監視她們的著裝和行為,監督她們的學習。你具有全權對我的受保護者執行紀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查爾斯。惠靈頓舉起一個手指:“……還有幾個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次怎樣對她們進行肉體的懲罰。我也許想去觀看處罰,這樣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樣,讓女孩們清楚我完全是你的後盾……。使她們知道你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我所說的話是法律。”   




施瓦茲夫人點點頭。雖然她明顯的並不希望這樣,但她也同樣的清楚這是難以拒絕的。  




查爾斯繼續說下去。“第二,我願意為自己保留使用樺樹條責罰的權利。我是舊式的樺樹條教育的忠實信徒,它在這里已經由女管家使用了許多年。我相信使用樺樹條責罰一個頑皮的女孩有好處,無論她年齡大或年齡小。我覺得對我的被監護人應該比對我的仆人更加嚴格,事實上,對大年齡的受監護人應該要求的標準更高,懲罰得更嚴厲。”   




查爾斯非常滿意的看到施瓦茲夫人在讚同地點著頭。  




“對於你準備好的各種體罰,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說過的,可以隨意用巴掌打PG。對處罰工具,我比較信任傳統的板子……或是,”  




查爾斯清楚的記得他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的快樂;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個結實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應該處理紀律,學習,懶惰,淩亂,女孩們吵架……種種事情。但是,任何比較嚴重的反抗行為,故意撒謊,作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處理。我的想法是要她們知道,她們的監護人具有對她們使用樺條的權威,可以長期的使用。對我的這些要求你能了解嗎,夫人?”  




施瓦茲夫人點點頭。“你喜歡看她們的身體?你可以選擇各種方式……?”  




查爾斯對這個問題感到疑惑。“你是說……像洗澡一類的事?”   




“是的”。  




查爾斯搓搓手。“對這樣的事我不感興趣。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過去,記得在蘭德。聖。馬丁家的那個夏天,他是第一次實際的見到姑娘們被體罰。即使蘭德的妹妹進入她們的青年時期,甚至已經到了二十歲,在家里她們仍然穿的象個學校的女學生。查爾斯发現她們的這種打扮非常迷人,不知為什麽,他的腦子里一直存在一個無法抗拒的圖像,一個有教養的年輕姑娘,在年齡上已經成熟,然而還穿的這樣天真,光著屁股在女教師的大腿上扭動著,從那個夏天起就已經存在著。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的葬禮上見過他的兩個受監護人,知道她們是兩個可愛而甜蜜的小東西。他可以毫不困難的想象著她們穿著同樣的衣服,處於同樣地姿勢,在嚴肅的黑衣遮蓋下,把嬌嫩的白肉打得通紅的屁股的形狀。


查爾斯清清喉嚨,匆忙地想把他腦子中的那個圖像趕走,繼續對他的雇員做指示。“還有一件事情。阿曼達和露易莎,由於她們兩個還在服喪,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暫時不讓她們到學校去。在這期間,我覺得應該讓她們養成更謹慎樸素和更尊重傳統的穿衣習慣。  




“當我在我大哥的葬禮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兩個當然是穿著黑色的喪服,我認為,還沒有進入BANNED的姑娘不應當穿戴的過於成熟。我詢問了她們的律師,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學校是極端開放的,相當自由的允許女生穿戴流行服裝,讓那些大年齡的學生打扮的非常時髦,我覺得應該予以糾正。當然,我會歡迎你對這種事情的意見,你應該多關照她們的衣櫥控制她們的穿著。因為在家里,我希望她們打扮的樸素而慎重。應該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學生的外套加圍巾。我相信這是她們將要進入的新學校的校服,無論如何,我希望她們在家穿這樣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時。你已經被完全許可進行你的任何喜好,讓她們在任何可能的時間里穿著你喜歡的內衣和外衣。” ?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參考一下學校里的服裝。他們可能有一些現成的樣式。這是理想的情況,真的,我非常在意這個事,如果在晚上,她們穿著不適當的服裝出現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  




施瓦茲夫人點點頭,她的臉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應該這樣。她們應該穿著學校的制服,我們應該在女孩來到這里之前考慮好這個問題。我們需要選擇一套合適的服裝,是的,雖然我們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準備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監護人面前仍然是個孩子,不允許年輕淑女在監護人面前有特權。”  




查爾斯仍然保持著他那深沈的臉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學是這樣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喪的禮節也應該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須是黑色的。雖然阿曼達。史密斯是真實地為父母親服喪,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許她的衣服出現淡紫或淺灰的顏色。我一定要堅持這個。”   




查爾斯再次審視著他的新雇員,看她端起茶杯飲茶。盡管她的大手相當粗壯,但她使用杯子的姿勢正確而優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開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茲夫人強調地點點頭。“我的東西在我的女兒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並把它送到這里。”  




“好,好,我們就談到這里吧”。查爾斯對他自己露出了輕輕的微笑,他再三重覆著這句話。表明他的感覺相當好。  




**********  




阿曼達。史密斯和露易莎。惠靈頓從馬車上下來,慢慢地向查爾斯。惠靈頓家樓房的樓梯走去。露易莎隱約的記得它;她在這里時還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親死前。然而,看著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達敬畏的張大了嘴巴,寬闊高大的柱廊,喬治王時代的窗戶全部鑲著明亮的玻璃。她是一個貴族的女兒,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鄉村。她從沒有住過這麽優美的大廈。  




大門打開了,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姑娘出現在惠查爾斯。靈頓面前,前面那個穿制服的人顯然是管家。後面跟著她們,馬車嘎嘎響著進入後面那個卸貨的入口。  




“快進來,姑娘們。進來吧。”他微笑著張開雙臂歡迎她們。  




阿曼達和露易莎兩人怯怯地走向前並且接受了適當的,臉頰上的吻。“進來,向前來,”她們的新監護人重覆說著,她們跟著他進入豪華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點,特雷弗,”查爾斯低聲對管家說,他領著他的兩個被監護人進入光線明亮,裝飾豪華的房間。他小心地研究著她們外表的各個方面。在他看來,作為少女,她們的衣服太覆雜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於走動,裙子在她們周圍发出沙沙聲。他不想看她們穿著這種風格的衣服,只要她們不參加社交活動,他需要她們穿的單純些並不讓別人找到毛病。  




雖然有些家庭明確的允許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長裙子在地板上拖來拖去,而且允許十六歲的女孩子把頭发紮到頭頂,但是在倫敦仍然有許多傳統的父親不允許進入BANNED前的女孩子具有這些特權,他肯定屬於後者的團體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愛好行事,不害怕來自BANNED的任何責難。當他的受監護人由她們的女家庭教師看管時,她們穿什麽樣的女生服裝當然需要獲得她們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準。  




除此之外,查爾斯注意到,由於不喜歡的原因,她們早就脫去了原來服喪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長裙,一種減弱了哀痛的色調。根據傳統,為父母服喪的日期應該持續一年,阿曼達母親死了只有幾個月,他发現這是不合適的,但是沒有提到它。  




他們三個人開始閑談,大約說些關於旅途的事,當他們等著茶水時,仆人先送來了一些食物,查爾斯看著女孩們大口的吃著點心。她們的上一頓飯是在中午,已經是四小時以前,她們確實已經餓了。最後,她們的咀嚼和飲茶的速度減慢下來,查爾斯感到該把早已準備好的小演說全部講給她們聽了。  




“嗯,姑娘們,”他開始講話。“我們終於來到了這里。我知道那隨後的幾個月對你們是困難的。這決不是我有意這樣做,或是我想給你們造成損失,但是我決定暫時讓你們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們送到另外一個寄宿學校里。你們將會進入全日學校,然而,你們還要用一年的時間好好預習你們學業,做好開始進入你們的社交圈的準備。”  




阿曼達和露易莎驚訝的看著彼此。她們剛剛放心的聽他說過不打发她們去寄宿學校,沒想到又要把她們送到另外一所學校。他提到了一個日校,總之。這與她們等待著走入BANNED有什麼關系?  




“大哥”,露易莎開始慢慢地說,“我們已經準備好馬上就去新的學校。為什麽一定要我們等到春天?”  




查爾斯用居高臨下的寬容態度掃了他年輕的非親妹妹一眼。“你真是會開玩笑。阿曼達是在她服喪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論道理你也應該對羅勃特服喪,我覺得他既是你的監護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覺你應該像阿曼達為父母服喪一樣……更適當。”   




他整理了一下西裝的領帶。“我們現在是在倫敦,姑娘,在這里對這種事情是很重視的。因此你會发現,在這種環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參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錯誤的。”   




露易莎看著她的非親的哥哥,頭暈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經十九歲了。在最近,許多姑娘她們在十七……十八歲就出來了。當然,說起來我的服喪期只有六個月,沒有人會認為這不合適……”露易莎打住了,對她哥哥的臉色已經變得那樣難看感到驚訝。   




“露易莎,我已經決定過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斷,“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兒的另一個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後,她仍然在當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並不那樣嚴格服喪的……”露易莎知道她的聲音是非常尖銳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這一切與她所預期的是那樣不同,並且這樣突然,以致於她幾乎不知道該如何對待。  




阿曼達緊挨著她的朋友坐著,默不作聲。她絲毫沒有感到震驚,根據她的情況,她已經喪失了父母,又沒有一個哥哥。她必須在家等候一年,這一點也不令人驚奇。這事也並非特別重要,即使一年以後,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紀小一點。於是她仍然不開口,靜靜的看著查爾斯瞪著眼和露易莎爭論,這是任何一個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達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頭,如果露易莎看到了這些肯定會感到驚訝的。  




查爾斯猛的站起來,臉上的神情異常嚴厲。他毫不關心一個少女是多麼渴望盡早的完成服喪期。對於他來說,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辦法,在他的領導下,實質上作為女學生,額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親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們是這樣情況,那麽這將會是你在我家處於不幸狀況的第一天,但是你會很快地適應的,無論如何,我親愛的,我所說的話就是法律,而且我不會寬贖犟嘴的孩子。在我有這些感覺之前,還是讓我們放下這個不幸的話題。”  




查爾斯看著兩個姑娘,對於她們會怎樣接受下邊的打擊感到暗自感到有趣。這些都是他計劃好的,他打发施瓦茲夫人在姑娘後面隱藏在臥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經根據計劃進行,那女人現在甚至應該在門廳中等候著,聽候他的召喚進入房間。  




他清清他的咽喉。“現在,我想你們可能想恢覆一下旅途的疲勞,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會兒,我們八點鐘在這里再見。姑娘們,你們將會得到你們的新女家庭教師的幫助。”他大聲叫著:“施瓦茲夫人……”   




隨著聲音,格特魯德施瓦茲走入房間。她的白圍裙蓋著她的黑長裙,看來非常符合查爾斯希望的那個女家庭教師,身材高大,年齡成熟,並且相當嚴格。查爾斯和施瓦茲夫人毫不理睬兩個姑娘的驚訝的喘氣。  




“我願意向你介紹我的受監護人,我的異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養女,阿曼達。史密斯小姐。姑娘們,這是你們的女家庭教師,施瓦茲夫人。夫人,我把她們交給你教育。我會讓她們立刻換上她們的制服。我們在八點鐘用正餐,以後我們再慢慢地矯正她們。”   




“女家庭教師?”還有另一個吃驚的事……。“制服?”露易莎的聲音猛地提高了三個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驚駭地說不出話來。查爾斯。惠靈頓,她原來根本不認識的哥哥,她大哥就這樣將一小時前還毫不知情的年輕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來。她閉緊嘴吧緊張地眨吧著眼。  




“跟我過來,女孩們。”阿曼達和露易莎被一個有力的手臂推著向前走去。“你們現在才開始懂得這些,是嗎?”  




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露意莎和阿曼達就被被那個穿著一身黑的大個子德國女人怒氣沖沖的押送到自己的臥房里。  




**********


“這是……。我想……。我不相信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證,露易莎,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著這種特別的制服。”   




露易莎震驚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鐘後她們又震驚地看見另一個可怕的事情,那種絕對可怕地兒童式制服攤開在她們的床上。剛剛在查爾斯和女教師之間進行的那個關於服裝建議的交易,無疑的已經全部按照查爾斯的意思確定了下來,包括確定普通簡陋的內衣和黑色的長襪。   




剛見面的事實已經表明,那個家庭女教師。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個家庭女教師。接著,她們沒有被送到二樓上優雅的私人臥室去,而是由施瓦茲夫人直接送到三樓,進入一間最傳統和嚴峻的私塾。  




她們進入的第一個房間明顯是被做為教室用的,然後穿過一個敞開的拱型門,進入睡覺的內室。里面放置有兩張床,床頭板上帶有簡單的描畫,伸展著樸素的棉被。每一個東西都是新鮮和幹凈的,並且散发著新油漆的氣味,經過寬大的窗戶,午後的陽光傾入室內。由於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這不是個愉快的房間,而且這無疑地是一間私塾。  




那里沒有優雅的裝飾物,女孩們預期進入BANNED所想要的東西:帶罩蓋的床,長毛絨的布娃娃,流暢的窗簾,華美的私人化妝間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沒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樸素的墻壁,鋪著小塊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個獨立的小衣櫥。  




隨後,施瓦茲夫人到一個衣櫥里拿出一些簡單的黑色服裝,大部分衣服的風格都很簡單。她根本不理睬兩個女孩震驚的反應,“這是你們的制服,你們的保護人希望你們穿上它。你們現在試試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確的證實了露易莎的關於她哥哥的意圖的意見。施瓦茲夫人繼續說。“他发現你們的衣服不適合於還沒有出門的女孩。現在讓我看看你們的屁股。請你們脫去長裙讓我檢查你的內衣。”  




 




“什麽?”這次連阿曼達也不能保持平靜的語調了。  




“我要看看你們的內衣。現在馬上把你們的外衣脫掉。”   




她們非常的驚駭,根本料想不到她們的生活會出現這樣的事,阿曼達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兒,開始解那時髦衣服的高領上的鈕扣。露易莎发現她自己也是同樣的茫然,同樣地開始做,一會兒工夫,她們時髦的外衣已經全部脫了下來,全身只剩下襯衣和襯裙,勉強的遮蓋著身體。   




女家庭教師繞著她們轉了一圈,她的臉蠻橫的對著她們。“是的,你們的服裝需要再簡單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尋著那個著名的緊身衣制造商的產品,找到二個同樣的草地牌襯褲,這種傳統的燈籠褲在褲襠處是徹底分開的。兩個女孩知道許多女人都穿著這樣的衣服,這種襯褲由兩個單獨的衣片組成,女孩們到了十歲或十二歲就開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這種開襠的樣式而改為穿合襠襯褲。阿曼達和露易莎一直到現在都從沒穿過這種開襠燈籠褲。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著地板。“我可不穿這種可怕的衣服。我說我不穿。我決不會穿這種像小孩一樣的女生服。”  




施瓦茲夫人臉顯然地變強硬了。“好啊,那你等著瞧吧。”她轉過阿曼達的身體。“現在我問你,阿曼達。你會服從你的新監護人,穿上他給你安排的衣服嗎?”   




阿曼達由於有比她年齡大的朋友的帶頭。態度也變強硬了,當然,她們是互相支撐著的,並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著查爾斯。惠靈頓能變的更寬容,會認識到自己的想法確實有些荒謬。於是她看著她的新女家庭教師。“不。”  




施瓦茲夫人上下打量著女孩們說,“呆在這里別動,謝謝”。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釋,便轉身離開了私塾。  




“那是……”阿曼達看著女人走開的身體,她的臉上帶著驚奇的表情。  




“相當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幫她說完。她看著她朋友。“哦,曼達。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這樣……可怕的人。我們該怎麽辦?”   




“我們能怎麽辦?”阿曼達反問。“我們沒有錢,沒有辦法養活我們自己。我們只能依靠查爾斯生活,直到我們進入BANNED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煩的跺著腳,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這里的這套規矩,絕對不行。“我們必須說服他。也許我可以同一個老同學的母親聯系上……誰能限制他如何對待我們。會有人的……我想。”   




**********  




就在阿曼達和露易莎試圖在倫敦找到可以幫助她們,改善她們生活景況的人的時候,施瓦茲夫人已經直接來到查爾斯惠靈頓的書房。敲敲門,走了進去。  




“先生,你要求我,當我想打女孩屁股的時候要告訴你。現在這些女孩已經拒絕穿上這些制服和內衣並且不聽從告戒。我必須對她們進行打PG的處罰。你能許可這初次的體罰嗎?”   




查爾斯把他的十個指尖按在一起沈思著問她。“你是不是要她們露出屁股責打,施瓦茲夫人?”  




“先生,這是這些女孩頭一次受處罰必須的方法”。  




“你準備使用什麽刑具?一個板刷?”   




“是的,我使用板刷。這是我的丈夫為我定做的,我常常使用的大发刷。”   




查爾斯讚許地點點頭。“欠帳必須償還,施瓦茲夫人。你可以著手進行。”他安靜地再次拿起他的鋼筆讓她離開了房間。  




當她離開書房以後,他從他的書桌後迅速跑到門後,全神貫注地聽著她的動靜,直到確定再也聽不到她的腳聲。然後,他打開門悄悄地去觀看在他家里進行的第二個故事,他監聽著施瓦茲夫人並偷偷跟在她的後面,就像他希望避免她了解他是否留在他的書房一樣。  




他早先曾公開地告訴女家庭教師,他希望去私塾里看她們挨打,但他仍然想要這個偷窺的計劃。如果他公開的觀看教室里的教育,那他只能安靜地站在旁邊繃著臉看。還要很費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表情,如果他的感興趣的表現越過了禮貌的範圍,就會使女家庭教師到覺得驚奇。  




實際上查爾斯。惠靈頓雖然非常想看发生在他家中的每一次體罰,但是他已經設計了一個私下的方式用於觀查大多數的體罰女孩。  




查爾斯。惠靈頓已經準備好用另一個方法觀看他的受監護人挨打。在那豪華住宅里找到一套平時不用的客房,他溜進房間內並且鎖住他身後的門,然後迅速地穿過那間更衣室。他再進入並且鎖那扇門,很快地打開上面的煤氣燈。在更衣室的中心查爾斯準備了一個梯子,他把它很快地架到天花板上,打開天花板上的一個蓋板門,他從更衣室天花板上的方洞鉆到上邊,然後掂起腳尖,盡可能靜悄悄地從那里穿過。  




查爾斯現在來到了他家的三樓上,是在存放亞麻布的儲藏室里,這里鄰接著私塾。儲藏室的門通向大廳,很安全,他已經在那門的里邊裝好了門鎖,查爾斯慢慢把可靠的大鎖合上。也許這時正好有一個女仆來儲藏室取東西,他很不希望发生這種情況。但是他也充分地作好了準備。如果當他在里面的時候一個女仆試圖努力打開門,她會敲門並向下壓門柄,但是她最後肯定打不開,只好去外邊找人。這時,他會趁機打開房門並從腳下的蓋板門鉆回去,並細心的在櫃子頂上撒上灰塵。當姑娘同男仆回來後,會发現房門是打開的;於是只能使那個困窘的洗衣女仆感到非常困惑。   




查爾斯把這個存放亞麻布的儲藏室作為秘密的窺視點有他的理由:私塾的臥室和存放亞麻布的儲藏室有一面共同的墻壁,把這面共同的墻壁鉆一個窺視孔,查爾斯可以清楚的觀看到私塾的臥室,並可以通過敞開著的門看到教室里的情況。雖然他的窺視孔是隱藏在角落里,但是兩個房間大部份地方都可以從他站著的地方被看到。  




整個的发明是個最聰明的設計。小洞被一個可以滑動的小嵌板遮蓋著,像是個煤氣燈座上的蓋板。當他溜到墻壁旁邊,把臉趴在小百葉窗的石膏框上時,他可以看見他的兩個受監護人。女家庭教師則在外邊的教室那邊,查爾斯估計她應當在那里。  




這是一幅值得看的美麗景象。兩個姑娘在那兒只穿著內衣站著,她們的腰部被襯衣勾勒出纖細的曲線,豐滿的乳房在衣服頂端溢出外面,飾帶下邊,寬闊的臀部撐開了襯裙。她們的腿幾乎完全被藏在她們的長襯裙里。兩個姑娘看來非常地不安,但是等到施瓦茲夫人走進房間里,查爾斯看見她們的臉上的表情變了,他覺得這很滑稽,她們的眼睛一起盯著她的手里:一個板刷。阿曼達臉開始发紅;露易莎則變得蒼白;兩人全都不說一句話。


施瓦茲夫人拉了一張椅子放在離墻壁比較遠的地方。“現在,該打你們的屁股了。”她簡短的說了一句,把板刷放在壁爐架上,接著把她的黑袖口卷起來,露出健壯的手臂。然後,她並不作更多的解釋,一把抓住露易莎的手臂把她拖向椅子。露易莎驚駭的不知怎麽辦,茫然的被她拉著走。   




接著,女家庭教師在方椅子上坐好,露易莎的手臂也從被用力扯拉的痙攣中恢覆了過來。“把你硬拽過來的感覺怎麽樣,女人?你當然不想這樣……”當她說話的時候,露易莎感到恐懼在緊緊抓住了她的胃。施瓦茲夫人外表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盡管她剛剛做的事像是在開玩笑。露易莎在學校時,從BANNED女孩子那里聽到過她們在議論如何挨打。這類事情她曾經聽說過許多,知道很多女孩子曾經在家里經受過比她挨過的打嚴厲地多的鞭打。許多女家庭教師使用樺樹條抽她們的屁股;這種事已經在女孩們中被談論過許多次,現在這個坐在她面前的女人,顯然地也是要這樣做……   




“我已經十九歲了,施瓦茲夫人,並且……”   




露易莎還沒有把她的抗議說完。就被迅猛的扯過去,身子整個的趴在施瓦茲夫人的大腿上了。她穿著靴子的小腳在地板上來回踢蹬。  




“如果到了將來,露易莎,你可能是正確的,但你現在別想和我爭論……。”  




施瓦茲夫人的手伸到她的大腿後面,去掀她的襯裙,露易莎張嘴大聲尖叫著,聲音尖的像汽笛一樣,。那重重疊疊的襯裙覆雜的堆擠在一起,勉強才露出她的襯褲,氣得女家庭教師噓聲連連。“冥神也拿她沒有一點辦法”。  




她把露易莎從她的大腿上用力拉起來。“去把你的襯裙和襯褲全都脫下來。”接著扭頭看著阿曼達。“你,也同樣。我不能隔著這麽多衣裳打PG,這個襯褲的後面是封閉的,我甚至不能把你的屁股露出來。”  




露易莎面容歪扭的看著施瓦茲夫人。“你瘋了嗎。我肯定不會……”  




“你會的,要不然我把你的監護人找來。他告訴我,對於嚴重的情形,他會使用樺樹條的。也許你願意頭一天下午就嘗嘗樺條抽屁股的滋味。”   




少女們睜大眼睛,交換了一下恐懼的眼光。兩個人都在迅速的盤算著,她們都知道樺樹條抽屁股是怎麽回事。阿曼達有一次跟著她的保姆散步,經過森林旁的一座房子,她們看到一個農村姑娘尖叫著,在她的父親肌肉結實的手臂下轉動著她的身體,她的屁股赤Luo著並且高高撅向天空,承受著樺條的抽打,那捆柔軟的小枝條颼颼的抽在白屁股上,姑娘的兩個豐滿的屁股蛋一會兒就布滿了可怕的條紋和傷痕。  




那時阿曼達只有八歲左右,但是她忘不了那個情景。她從沒想過這樣的事情會发生在她身上,這種刑具會用於她的屁股……施瓦茲夫人說“他”會使用樺樹條。那查爾斯。惠靈頓會真的用它抽我們?但是一個大姑娘怎能在一個並不熟識的男人面前Luo露出臀部!這未免太不不合禮儀了。   




查爾斯看看她們恐懼的面容,奇怪她們在想什麽。雖然他很想在這個下午就用樺樹條抽她們的赤Luo屁股,但是他不希望不得不讓一個女傭把她們按在椅子上才能動用刑罰。他現在只想馬上就看到她們被女家庭教師打PG的樣子,過後,再使用“狼和小羊”的手段,迫使她們一步一步的接受他的支配,直到她們自己都認為抗拒行為必須挨一頓樺樹條,這像是一個不可避免的合理的結果。  




露易莎和阿曼達兩人的腦子迅速地飛轉。雖然她們不可以跟彼此說話,但是兩人最後都得出了相似的結論。  




對於這個夢魘般的情形她們還是傾向於在最簡短的程序中解決。服從這個高大粗暴的女人去承受一次打PG的經歷。仍然兩人在小時候都被保姆打過屁股,她們都記得挨打是個很不舒服的事,但是它至少將不會是一頓樺樹條的拷打。  




她們還能做什麽選擇?她們無法身穿內衣從私塾里跑到大街上向過路人請求憐憫,以免除自己被女家庭教師打PG。並且施瓦茲夫人向她們說明,如果這樣做就是挑釁和蔑視,只會讓她把查爾斯叫來。  




很快地,兩人同時達成了難以置信的丟臉的結論,她們必須舍出屁股去挨一頓板子以結束這件事情,並且穿上那些樣子可惡的荒謬的校服。這是她們擺脫這個針對她們所制定的密謀或計劃的唯一的途徑。  




“女孩”,施瓦茲夫人用粗暴的聲音呵斥,“我給你們的要求只有一個,服從我並且脫光你們的衣服。如果你敢反抗,我就會叫來你們的監護人並在他面前處置你們。”  




露易莎嘗試運用拖延的戰略。她雙手合十,柔順的向施瓦茲夫人低頭鞠躬。“夫人,你一定能理解這對我們是多麽的震驚,我向你道歉。我會穿上制服……希望你饒了我們這頓……這頓……打PG。”她從阿曼達輕微的呼吸中知道了她的想法,知道阿曼達一定完全明了她所做的嘗試。  




施瓦茲夫人看著阿曼達,她的像鐵板一樣毫無表情。“你穿不穿,阿曼達?你能服從的穿上這個制服嗎?”   




阿曼達慢慢地點點頭。“是的”。  




查爾斯屏息以待。心里很緊張,這會不會使那女家庭教師寬厚的取消了對她們的體罰?  




施瓦茲夫人慢慢地點點頭。“很好。由於你們後來決定服從,我現在只需要處罰你們的蔑視。你們以後會像現在這樣經常被打PG,像今天這樣打你們屁股還是輕的。然而,你們自己現在就應該學會以後不要犟嘴,不然我就把你們的監護人叫來。你們清楚嗎?”  




兩個姑娘知道今天這頓板子是無可避免的了,由於對脫光下身感到非常的羞愧和困窘,低垂著羞紅的粉臉輕輕點了點頭。   




“請把你們的內衣,襯裙和襯褲全部脫下來。”   




施瓦茲夫人面無表情的盯著姑娘做這些事。片刻工夫,兩個姑娘已經脫了衣服站在那兒,處在幾乎完全Luo露的情形中,兩張臉困窘的通紅。她們上身只穿著一件幾乎蓋不住屁股的亞麻布襯衫,下身只有吊帶長絲襪及小靴子。  




查爾斯幾乎不能相信他看到的極其迷人的展覽,她們的赤Luo的豐滿大腿暴露在系著吊襪帶的長襪上面。他一年到頭經常可以看到這種打人的場景,主要是在他的女管家處罰女仆的時候,那些伺候人的女孩們,心理上和肉體都很頑鈍。對於在主人和管家面前脫光屁股並打板子,她們通常都是采取忍受接納的態度,這幾乎使他厭煩了對她們的處罰。   




是的,新鮮的空氣,良好的食物,充足的休息,和堅強的傳統訓練。這是我的教育思想,並且我在按照這些原則實際的做。”  




查爾斯。惠靈頓。克拉德威爾男爵看著面前的女人,感到非常滿意,也很放心。她像是他所能发現的最後一個女家庭教師,出現在最需要的時刻。查爾斯心里又湧現出有關傳統的教育年輕淑女的想法,他的基本前提就是要把她們扒光屁股加以鞭打,甚至可以更進一步地采用更有效的方式。  




但是他尋找合適女教師的企圖受到挫折。自由化的現代思想正在掃蕩著倫敦,人們普遍拋棄了肉體懲罰的方式。他會見的大部份候選人都認為自己應該像對待朋友那樣對待女孩,他找不到嚴厲的權威形象。把他搞得疲倦不堪,最後,他親自和職業介紹人進行了一次直截了當的面談。查爾斯使用了諸如“嚴厲的”,“嚴格的”,和“傳統的”這類詞句,說明了自己的要求,引起那男人深思的點點頭,於是給他找來了格特魯德。施瓦茲夫人,現在坐在他的面前,正在慢慢的飲茶。  




查爾斯已經從那個可靠的職業介紹者那里稍微得知了她的背景。她是一個四十六歲的寡婦,是一個德國商人的妻子,他的辦公室長期設在倫敦。因此,施瓦茲夫人已經在英國住了二十五年。結婚的時候她仍然是個少女,她一共養育了四個兒子和兩個女兒,三年前她的丈夫死了。當時她的外孫還在繈褓中,在她丈夫死後的第一年,她到女兒家幫她照顧小外孫。但是,過了一年之後,她感到了長期照看幼兒工作的繁重。她雖然想作個祖母享受天倫之樂,但是不願作一個幼兒園的保姆,於是她決定外出尋求一個女家庭教師的工作。  




施瓦茲夫人已經去過一家做教師,那家里有三個年輕女孩,她們的父親以去世多年了,後來她們的母親也離開了人世,於是她們寄宿在她們當部長的祖父家。她們的爺爺對於矯正反抗的孫女們有簡單明了的辦法,但是由於老人實際上沒有體力來實現他的想法,於是他請了施瓦茲夫人做家庭教師。  




職業介紹者按照查爾斯的強烈要求,向他推薦了施瓦茲夫人,“她是符合你的理想人選。”說得非常明白,查爾斯发現那男人不願對他過多的明說,但是他同他實際進行了一次私下的面談。他事實上是想讓他的家庭雇用她,因為那一家的祖父已經去約克郡就職新的職位,施瓦茲夫人不願遠離自己的孩子和孫子,所以未跟他們到約克郡去。


查爾斯发現施瓦茲夫人具有理想的身材。她是一個高大的女人,體格健壯而不肥胖,強壯的雙臂,鐵灰色的頭发在後邊挽入一個緊密的小纂內。查爾斯可以想像到她會如何“處理”反抗的年青人,她要制服一個平常的小女孩,毫不困難。按照年長寡婦的傳統,她仍然穿著緊領長裙以悼念丈夫。她全身的衣服都是黑色的,只有寬松的袖口和翻出的衣領是白色。雖然她的英語說得很流利,但查爾斯发現德國的傳統仍然明顯的影響著她,形成她對各種事情的基本看法。查爾斯。惠靈頓覺得她這些都比較完美。  




最重要的是,格特魯德。施瓦茲夫人同他一樣具有關於訓練年輕淑女的明確地想法。他不怕施瓦茲夫人懷疑他對教養年輕女人的興趣超越了純粹的父親的關心,查爾斯對此既不知道也不關心。而且查爾斯非常豪爽的滿足了她的工資要求,他只想搞清楚她的教育思想,希望不再有BANNED的問題。他仍然需要進一步深入地探討。現在她兩次提到“傳統的訓練”,他相信他們正在討論同一個問題,……  




他深沈的將雙手手合在一起。“你一定了解,施瓦茲夫人,我對……大年齡的女孩子……沒有多少經驗,”他作了一個否定的手勢,“由於任何年齡的姑娘,我們都知道。你的想法似乎是完全正確的……,然而我仍然不清楚你的那些更多的細節。我想了解你以前在那個家中如何處理那些大女孩的?”  




“是的。我的第一個位置的家庭里有三個女孩。一個沒有父親的家庭,那幾個姑娘相當任性。為了防止发生不體面地事,失去父親的女孩需要有人管理。她們的爺爺雇用了我。我告訴他除了禮拜天我都可以到他家工作,但是作為條件。我一定要得到對那些女孩進行訓練的完全許可。否則我無法進行工作。但是最後我的要求被接受了。”  




查爾斯舔舔嘴唇。“你認為應該怎樣訓練一個大姑娘,夫人?請記得,我的受監護人已經十八和十九歲。即將進入社交界。她們不再是小孩子了。”  




“是嗎?不,我不管這些。對年輕的淑女只有嚴加訓練,如果她反抗,我就打她的屁股,先生。這是我的德國家鄉的方式,我用德國的方式教育我自己的學生,我會體罰我的年青人。”   




查爾斯深沈的點點頭。“那麽,怎樣打她們的……屁股呢,施瓦茲夫人?你完全確定一位十九歲的小姐能以……方式教訓嗎?”   




施瓦茲夫人揮著手,臉上似乎帶著愉快的神情。“啊,是的。應該把她們的外套和內衣,襯褲全部脫掉,讓她們露出屁股用巴掌和皮帶責罰。在二十五歲前,我是不論她們年齡大小的。九歲或十九歲,對我沒有差別。”她認真的看著查爾斯。“你一定知道,先生,我是不會允許女孩們在家胡來的。你說現在的學校女生中流行著現代式的自由主義思想。我不能同意這種激進的思想。”   




查爾斯進一步的探討。“用樺樹條責罰行嗎?我知道有些家庭仍然用這個方法教訓女孩,雖然用它懲罰一般的錯誤好像是太嚴厲了。”  




施瓦茲夫人深思的點點頭。查爾斯的興趣是不是已經超越了專業範疇的考慮?她不能確定;只好很快的回答。“對於嚴重的事件使用樺樹條鞭打是最為合適的。”   




“因此你不認為它是過於嚴厲的?”  




“當然。平時,是的。一般的事情,通常使用手,板刷或皮帶處罰。當然,對於特殊的反抗行為,我認為還是用樺樹條鞭打最好。”  




“施瓦茲夫人”,查爾斯點點頭;他已經了解的足夠了。“我將給你這個職位,現在就開始。那些女孩們剛從路途中來到這里,甚至在她們到來時我們還正在談話。晚些時候我們再談關於樹立權威工作的具體細節,但是你的責任開始時肯定是繁重的,既然我計劃把她們安排到日校上學。所以,實際上你不並負責她們的功課學習。你的大多數禮拜天是自由的,你可以回你的家里去,我知道你住在倫敦。”  




他深吸一口氣,接著往下說:“你可能覺得我對有關教育的看法是相當傳統的,實際上在BANNED方面我是相當解放的。我只是不能容忍那些認為年輕小姐不必認真教育的建議,他們認為教育女孩是往袋子里裝無用的軟毛。但是我堅定地強調她們必須在學校努力的學習,當然,我也了解,她們也需要換換口味,在她們放學以後教她們一點BANNED東西,比如像繪畫和刺繡一類的。  




“這樣,你的責任是負責她們在家的行為舉止,監視她們的著裝和行為,監督她們的學習。你具有全權對我的受保護者執行紀律和你看到的一切……”   




查爾斯。惠靈頓舉起一個手指:“……還有幾個要求。第一,如果我在家里,我希望知道你每次怎樣對她們進行肉體的懲罰。我也許想去觀看處罰,這樣就像是我的命令一樣,讓女孩們清楚我完全是你的後盾……。使她們知道你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我所說的話是法律。”   




施瓦茲夫人點點頭。雖然她明顯的並不希望這樣,但她也同樣的清楚這是難以拒絕的。  




查爾斯繼續說下去。“第二,我願意為自己保留使用樺樹條責罰的權利。我是舊式的樺樹條教育的忠實信徒,它在這里已經由女管家使用了許多年。我相信使用樺樹條責罰一個頑皮的女孩有好處,無論她年齡大或年齡小。我覺得對我的被監護人應該比對我的仆人更加嚴格,事實上,對大年齡的受監護人應該要求的標準更高,懲罰得更嚴厲。”   




查爾斯非常滿意的看到施瓦茲夫人在讚同地點著頭。  




“對於你準備好的各種體罰,我希望你能限制所使用的刑具,就像你說過的,可以隨意用巴掌打PG。對處罰工具,我比較信任傳統的板子……或是,”  




查爾斯清楚的記得他第一次打女人的屁股的快樂;那一次用的工具是一個結實的木……,“板刷。我希望你每天都應該處理紀律,學習,懶惰,淩亂,女孩們吵架……種種事情。但是,任何比較嚴重的反抗行為,故意撒謊,作為例子,我希望由我直接處理。我的想法是要她們知道,她們的監護人具有對她們使用樺條的權威,可以長期的使用。對我的這些要求你能了解嗎,夫人?”  




施瓦茲夫人點點頭。“你喜歡看她們的身體?你可以選擇各種方式……?”  




查爾斯對這個問題感到疑惑。“你是說……像洗澡一類的事?”   




“是的”。  




查爾斯搓搓手。“對這樣的事我不感興趣。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自由的去做。”   




他回想起過去,記得在蘭德。聖。馬丁家的那個夏天,他是第一次實際的見到姑娘們被體罰。即使蘭德的妹妹進入她們的青年時期,甚至已經到了二十歲,在家里她們仍然穿的象個學校的女學生。查爾斯发現她們的這種打扮非常迷人,不知為什麽,他的腦子里一直存在一個無法抗拒的圖像,一個有教養的年輕姑娘,在年齡上已經成熟,然而還穿的這樣天真,光著屁股在女教師的大腿上扭動著,從那個夏天起就已經存在著。他只在很早以前在他大哥的葬禮上見過他的兩個受監護人,知道她們是兩個可愛而甜蜜的小東西。他可以毫不困難的想象著她們穿著同樣的衣服,處於同樣地姿勢,在嚴肅的黑衣遮蓋下,把嬌嫩的白肉打得通紅的屁股的形狀。  




查爾斯清清喉嚨,匆忙地想把他腦子中的那個圖像趕走,繼續對他的雇員做指示。“還有一件事情。阿曼達和露易莎,由於她們兩個還在服喪,所以在明年春天前,我想暫時不讓她們到學校去。在這期間,我覺得應該讓她們養成更謹慎樸素和更尊重傳統的穿衣習慣。  




“當我在我大哥的葬禮看到她們的時候,她們兩個當然是穿著黑色的喪服,我認為,還沒有進入BANNED的姑娘不應當穿戴的過於成熟。我詢問了她們的律師,我了解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學校是極端開放的,相當自由的允許女生穿戴流行服裝,讓那些大年齡的學生打扮的非常時髦,我覺得應該予以糾正。當然,我會歡迎你對這種事情的意見,你應該多關照她們的衣櫥控制她們的穿著。因為在家里,我希望她們打扮的樸素而慎重。應該每人好好地做一件女學生的外套加圍巾。我相信這是她們將要進入的新學校的校服,無論如何,我希望她們在家穿這樣的衣服,甚至在晚餐時。你已經被完全許可進行你的任何喜好,讓她們在任何可能的時間里穿著你喜歡的內衣和外衣。” ?  




他深吸了一口氣,看著他的修剪考究的指甲。“你可能希望參考一下學校里的服裝。他們可能有一些現成的樣式。這是理想的情況,真的,我非常在意這個事,如果在晚上,她們穿著不適當的服裝出現在我的餐桌上,我很不希望出現這種情況。”  




施瓦茲夫人點點頭,她的臉上露出深思的神情。“是的,是的,不應該這樣。她們應該穿著學校的制服,我們應該在女孩來到這里之前考慮好這個問題。我們需要選擇一套合適的服裝,是的,雖然我們不知道尺寸。但是作好準備最好。女孩一定要了解她在她的監護人面前仍然是個孩子,不允許年輕淑女在監護人面前有特權。”  




查爾斯仍然保持著他那深沈的臉色,即使他欣喜的看到她和他哲學是這樣的一致。  




“除此之外,我希望服喪的禮節也應該作的充分完美,因而外套必須是黑色的。雖然阿曼達。史密斯是真實地為父母親服喪,但是我希望不能允許她的衣服出現淡紫或淺灰的顏色。我一定要堅持這個。查爾斯再次審視著他的新雇員,看她端起茶杯飲茶。盡管她的大手相當粗壯,但她使用杯子的姿勢正確而優美。  




“你能不能今天就開始工作呢,夫人?”  




“可以”。施瓦茲夫人強調地點點頭。“我的東西在我的女兒那里。我立刻找人去拿,並把它送到這里。”  




“好,好,我們就談到這里吧”。查爾斯對他自己露出了輕輕的微笑,他再三重覆著這句話。表明他的感覺相當好。  




**********


阿曼達。史密斯和露易莎。惠靈頓從馬車上下來,慢慢地向查爾斯。惠靈頓家樓房的樓梯走去。露易莎隱約的記得它;她在這里時還是一小女孩,在她的父親死前。然而,看著那精美的白色大理石柱子,阿曼達敬畏的張大了嘴巴,寬闊高大的柱廊,喬治王時代的窗戶全部鑲著明亮的玻璃。她是一個貴族的女兒,但是她家庭在帕富普里森的鄉村。她從沒有住過這麽優美的大廈。  




大門打開了,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姑娘出現在惠查爾斯。靈頓面前,前面那個穿制服的人顯然是管家。後面跟著她們,馬車嘎嘎響著進入後面那個卸貨的入口。  




“快進來,姑娘們。進來吧。”他微笑著張開雙臂歡迎她們。  




阿曼達和露易莎兩人怯怯地走向前並且接受了適當的,臉頰上的吻。“進來,向前來,”她們的新監護人重覆說著,她們跟著他進入豪華的房子里。  




“送茶到房里,快點,特雷弗,”查爾斯低聲對管家說,他領著他的兩個被監護人進入光線明亮,裝飾豪華的房間。他小心地研究著她們外表的各個方面。在他看來,作為少女,她們的衣服太覆雜了一些。裙子一直垂到地板上,這是成熟女人的衣服,由於走動,裙子在她們周圍发出沙沙聲。他不想看她們穿著這種風格的衣服,只要她們不參加社交活動,他需要她們穿的單純些並不讓別人找到毛病。  




雖然有些家庭明確的允許少女穿拖到地板的長裙子在地板上拖來拖去,而且允許十六歲的女孩子把頭发紮到頭頂,但是在倫敦仍然有許多傳統的父親不允許進入BANNED前的女孩子具有這些特權,他肯定屬於後者的團體中。  




他完全可以按他的愛好行事,不害怕來自BANNED的任何責難。當他的受監護人由她們的女家庭教師看管時,她們穿什麽樣的女生服裝當然需要獲得她們那思想保守的保姆的批準。  




除此之外,查爾斯注意到,由於不喜歡的原因,她們早就脫去了原來服喪的黑色衣服,改穿淡紫色的長裙,一種減弱了哀痛的色調。根據傳統,為父母服喪的日期應該持續一年,阿曼達母親死了只有幾個月,他发現這是不合適的,但是沒有提到它。  




他們三個人開始閑談,大約說些關於旅途的事,當他們等著茶水時,仆人先送來了一些食物,查爾斯看著女孩們大口的吃著點心。她們的上一頓飯是在中午,已經是四小時以前,她們確實已經餓了。最後,她們的咀嚼和飲茶的速度減慢下來,查爾斯感到該把早已準備好的小演說全部講給她們聽了。  




“嗯,姑娘們,”他開始講話。“我們終於來到了這里。我知道那隨後的幾個月對你們是困難的。這決不是我有意這樣做,或是我想給你們造成損失,但是我決定暫時讓你們呆在家里,而不是把你們送到另外一個寄宿學校里。你們將會進入全日學校,然而,你們還要用一年的時間好好預習你們學業,做好開始進入你們的社交圈的準備。”  




阿曼達和露易莎驚訝的看著彼此。她們剛剛放心的聽他說過不打发她們去寄宿學校,沒想到又要把她們送到另外一所學校。他提到了一個日校,總之。這與她們等待著走入BANNED有什麼關系?  




“大哥”,露易莎開始慢慢地說,“我們已經準備好馬上就去新的學校。為什麽一定要我們等到春天?”  




查爾斯用居高臨下的寬容態度掃了他年輕的非親妹妹一眼。“你真是會開玩笑。阿曼達是在她服喪的第一年中,而你,露易莎,論道理你也應該對羅勃特服喪,我覺得他既是你的監護人又是你的大哥,我感覺你應該像阿曼達為父母服喪一樣……更適當。”   




他整理了一下西裝的領帶。“我們現在是在倫敦,姑娘,在這里對這種事情是很重視的。因此你會发現,在這種環境下,在明年春天前你外出參加任何的社交都是最錯誤的。”  ” 




 




露易莎看著她的非親的哥哥,頭暈了。“大哥,除此之外……我已經十九歲了。在最近,許多姑娘她們在十七……十八歲就出來了。當然,說起來我的服喪期只有六個月,沒有人會認為這不合適……”露易莎打住了,對她哥哥的臉色已經變得那樣難看感到驚訝。   




“露易莎,我已經決定過了……”。  




“但是,大哥,”露易莎打斷,“在发恩斯沃思小姐那兒的另一個女孩在她爸爸去世後,她仍然在當年出去了。我知道很多人,都是並不那樣嚴格服喪的……”露易莎知道她的聲音是非常尖銳的,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這一切與她所預期的是那樣不同,並且這樣突然,以致於她幾乎不知道該如何對待。  




阿曼達緊挨著她的朋友坐著,默不作聲。她絲毫沒有感到震驚,根據她的情況,她已經喪失了父母,又沒有一個哥哥。她必須在家等候一年,這一點也不令人驚奇。這事也並非特別重要,即使一年以後,她也比露易莎的年紀小一點。於是她仍然不開口,靜靜的看著查爾斯瞪著眼和露易莎爭論,這是任何一個姑娘都忍受不了的。阿曼達精明地管住了自己的舌頭,如果露易莎看到了這些肯定會感到驚訝的。  




查爾斯猛的站起來,臉上的神情異常嚴厲。他毫不關心一個少女是多麼渴望盡早的完成服喪期。對於他來說,這是把女孩留在他家里的所有的辦法,在他的領導下,實質上作為女學生,額外的呆上整整一年。  




他大步走向他的非親的妹妹,抓住她的手臂。“露易莎,如果我們是這樣情況,那麽這將會是你在我家處於不幸狀況的第一天,但是你會很快地適應的,無論如何,我親愛的,我所說的話就是法律,而且我不會寬贖犟嘴的孩子。在我有這些感覺之前,還是讓我們放下這個不幸的話題。”  




查爾斯看著兩個姑娘,對於她們會怎樣接受下邊的打擊感到暗自感到有趣。這些都是他計劃好的,他打发施瓦茲夫人在姑娘後面隱藏在臥房中。假如每件事都已經根據計劃進行,那女人現在甚至應該在門廳中等候著,聽候他的召喚進入房間。  




他清清他的咽喉。“現在,我想你們可能想恢覆一下旅途的疲勞,洗洗澡,在晚餐之前休息一會兒,我們八點鐘在這里再見。姑娘們,你們將會得到你們的新女家庭教師的幫助。”他大聲叫著:“施瓦茲夫人……”   




隨著聲音,格特魯德施瓦茲走入房間。她的白圍裙蓋著她的黑長裙,看來非常符合查爾斯希望的那個女家庭教師,身材高大,年齡成熟,並且相當嚴格。查爾斯和施瓦茲夫人毫不理睬兩個姑娘的驚訝的喘氣。  




“我願意向你介紹我的受監護人,我的異母妹妹露易莎小姐,和我哥哥的養女,阿曼達。史密斯小姐。姑娘們,這是你們的女家庭教師,施瓦茲夫人。夫人,我把她們交給你教育。我會讓她們立刻換上她們的制服。我們在八點鐘用正餐,以後我們再慢慢地矯正她們。”   




“女家庭教師?”還有另一個吃驚的事……。“制服?”露易莎的聲音猛地提高了三個八度。“但是……但是……”  




露易莎驚駭地說不出話來。查爾斯。惠靈頓,她原來根本不認識的哥哥,她大哥就這樣將一小時前還毫不知情的年輕淑女用巧妙的手段控制了起來。她閉緊嘴吧緊張地眨吧著眼。  




“跟我過來,女孩們。”阿曼達和露易莎被一個有力的手臂推著向前走去。“你們現在才開始懂得這些,是嗎?”  




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露意莎和阿曼達就被被那個穿著一身黑的大個子德國女人怒氣沖沖的押送到自己的臥房里。  




“這是……。我想……。我不相信這真的是我大哥的意思……”   




“我向你保證,露易莎,這肯定是他的意思,他想叫你穿著這種特別的制服。”   




露易莎震驚的跌坐在椅子上。十分鐘後她們又震驚地看見另一個可怕的事情,那種絕對可怕地兒童式制服攤開在她們的床上。剛剛在查爾斯和女教師之間進行的那個關於服裝建議的交易,無疑的已經全部按照查爾斯的意思確定了下來,包括確定普通簡陋的內衣和黑色的長襪。   




剛見面的事實已經表明,那個家庭女教師。既不是女伴也不是朋友,而就是一個家庭女教師。接著,她們沒有被送到二樓上優雅的私人臥室去,而是由施瓦茲夫人直接送到三樓,進入一間最傳統和嚴峻的私塾。


她們進入的第一個房間明顯是被做為教室用的,然後穿過一個敞開的拱型門,進入睡覺的內室。里面放置有兩張床,床頭板上帶有簡單的描畫,伸展著樸素的棉被。每一個東西都是新鮮和幹凈的,並且散发著新油漆的氣味,經過寬大的窗戶,午後的陽光傾入室內。由於缺乏浪漫的想象,所以這不是個愉快的房間,而且這無疑地是一間私塾。  




那里沒有優雅的裝飾物,女孩們預期進入BANNED所想要的東西:帶罩蓋的床,長毛絨的布娃娃,流暢的窗簾,華美的私人化妝間和盥洗室等等全都沒有。只有低矮的床,雪白樸素的墻壁,鋪著小塊地毯的硬木地板,和一個獨立的小衣櫥。  




隨後,施瓦茲夫人到一個衣櫥里拿出一些簡單的黑色服裝,大部分衣服的風格都很簡單。她根本不理睬兩個女孩震驚的反應,“這是你們的制服,你們的保護人希望你們穿上它。你們現在試試這些制服的大小。”   




它明確的證實了露易莎的關於她哥哥的意圖的意見。施瓦茲夫人繼續說。“他发現你們的衣服不適合於還沒有出門的女孩。現在讓我看看你們的屁股。請你們脫去長裙讓我檢查你的內衣。”  




“什麽?”這次連阿曼達也不能保持平靜的語調了。  




“我要看看你們的內衣。現在馬上把你們的外衣脫掉。”   




她們非常的驚駭,根本料想不到她們的生活會出現這樣的事,阿曼達的手指不由地伸到她的咽喉那兒,開始解那時髦衣服的高領上的鈕扣。露易莎发現她自己也是同樣的茫然,同樣地開始做,一會兒工夫,她們時髦的外衣已經全部脫了下來,全身只剩下襯衣和襯裙,勉強的遮蓋著身體。   




女家庭教師繞著她們轉了一圈,她的臉蠻橫的對著她們。“是的,你們的服裝需要再簡單些,”她在衣箱堆里翻尋著那個著名的緊身衣制造商的產品,找到二個同樣的草地牌襯褲,這種傳統的燈籠褲在褲襠處是徹底分開的。兩個女孩知道許多女人都穿著這樣的衣服,這種襯褲由兩個單獨的衣片組成,女孩們到了十歲或十二歲就開始穿它。但是那些新潮的女人嘲笑這種開襠的樣式而改為穿合襠襯褲。阿曼達和露易莎一直到現在都從沒穿過這種開襠燈籠褲。  




突然,露易莎狂怒的用她的小靴子跺著地板。“我可不穿這種可怕的衣服。我說我不穿。我決不會穿這種像小孩一樣的女生服。”  




施瓦茲夫人臉顯然地變強硬了。“好啊,那你等著瞧吧。”她轉過阿曼達的身體。“現在我問你,阿曼達。你會服從你的新監護人,穿上他給你安排的衣服嗎?”   




阿曼達由於有比她年齡大的朋友的帶頭。態度也變強硬了,當然,她們是互相支撐著的,並且她有充分的理由,她幻想著查爾斯。惠靈頓能變的更寬容,會認識到自己的想法確實有些荒謬。於是她看著她的新女家庭教師。“不。”  




施瓦茲夫人上下打量著女孩們說,“呆在這里別動,謝謝”。她不再作更多的解釋,便轉身離開了私塾。  




“那是……”阿曼達看著女人走開的身體,她的臉上帶著驚奇的表情。  




“相當不愉快的事。”露易莎幫她說完。她看著她朋友。“哦,曼達。我完全被打蒙了。我不知道他是這樣……可怕的人。我們該怎麽辦?”   




“我們能怎麽辦?”阿曼達反問。“我們沒有錢,沒有辦法養活我們自己。我們只能依靠查爾斯生活,直到我們進入BANNED找到丈夫。”  




露易莎不耐煩的跺著腳,心里非常焦燥。她受不了這里的這套規矩,絕對不行。“我們必須說服他。也許我可以同一個老同學的母親聯系上……誰能限制他如何對待我們。會有人的……我想。”  




查爾斯。惠靈頓看著他的面前的兩個大白屁股。那豐滿 的屁股從扒開的開檔褲中間Luo露出來,黑裙子和白 襯裙掀到脊背上, 正等著挨他的樺樹條。 屁股的擁有者向前彎著腰把雙臂撐在他辦公室中的椅子上 ,胳膊肘拄在椅子厚厚的海綿墊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 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空,正在等候他的懲處。 他讓兩個女孩彼此對著臉的趴在高背椅子上, 兩條大腿叉開,形成一個的生動美妙的集體鞭罰場景。   




一個姑娘羞愧的用手捂著臉,撅著光屁股在等著他的嚴厲鞭打; 另一個向後扭著頭看著他,通紅的臉上充滿了恐怖的驚懼神情 。在房間的墻邊上站著身穿黑色長裙的女家庭教師,雙臂抱在胸前。  




這兩副屁股絕對是不一樣的。一個擁有者是個高個子,比較瘦,她的臀部寬大 ,肌肉結實,皮膚的顏色比較深 。盡管這種赤Luo的臀部和傳統的處罰姿勢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擁有者絕不是一個孩子。她的臀部結實而年輕,這是個成熟的女人  




另一個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樣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豐若有余,兩條腿比較短。總之,這是個十七歲的女孩,身體還帶有少女的特征,她們因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處罰,但同樣都是犯了令人無法容忍的錯誤。兩人的屁股蛋還在发紅,上面仍然看得見上一次挨打留下的傷痕。  




昨天,她們兩個已經被她們的女家庭教師打了屁股……今天她們又趴在他的樺樹條下。這是又一次受罰,並沒有出現BANNED的必需處罰的情況。沒有,這期間所受的處罰都是由於直接的蔑視事件引起的。因為拒絕穿樸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們在舊式的私塾中已經受到了傳統的打板子處罰,她們趴在女家庭教師的膝蓋上,光著屁股踢騰著穿吊帶襪的大腿,那之後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今天,監護人需要她們的……屁股再次Luo露出來,等候他的懲罰,這次肯定是一頓殘酷的樺樹條,懲罰她們的真正地徹底的反叛行為:她們居然敢逃跑。盡管現在,她們已經趴在他的面前等著受笞刑,查爾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經完成了它,她們已經進入他的圈套,並且這樣順利這樣迅速……  




阿曼達感覺到恐懼緊緊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們被抓住……?”   




“他們怎麽能抓住我們?克洛伊是不會出賣我們的……她將會從老監護人的殘酷虐待中庇護著我們快樂的生活。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樣。”   




“但是最終,我們必須還得回來”。阿曼達保持著低聲並且努力隱藏她的恐懼的感覺。她被蓋在樸素的白睡衣下的臀部疼得厲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覆今天的經歷……何況她們已經收到另一種威脅:樺樹的鞭打。“夫人說他會用樺樹條狠狠的鞭打我們。你了解那種刑罰嗎,露易莎?”另一個姑娘沈默不語,阿曼達繼續說。  




“一次,許多年以前,我看到一個農民用樺樹抽他的女兒。他是一個莊園的鐵匠,我記得那,他有力的雙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確實很可怕,露。女孩是十五歲或十六歲,我肯定,她已經在家里抗爭過了,然而那男人用一只手把她按在一個裝滿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襯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沒有穿任何襯褲,這樣她……屁股是完全赤Luo的,正像我們今天那樣。並且那樺樹條……你過去見到過嗎?它一般有六或七根粗的小樹枝,有我的手臂那樣粗。他一再地用它打她。就在他們小屋前面中的院子里,我們剛好從那個地方路過,順著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发誓我們離他們還不到六或八尺。它是,他對於我們的觀看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甚至從不順便的朝我們的方向掃一眼……所有BANNED的孩子都在圍觀,一些鄰居女人趴在圍墻上看。我发誓我能看見她們還在笑,聽到那些樹條颼颼的劃過空氣。但是我仍能記得她尖銳的叫聲。  




記得卡拉麗特嗎?她從馬上跌下來摔斷了手臂,跟那個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達戰栗著,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憶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騰的大腿間,豐滿的屁股縫,卷曲的黑毛已經完全地露了出來,並且所有旁觀者的兩只眼睛都在盯著那帶哨的樺樹條;她看得很清楚,在她們來到這里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經被打得全是一條條的紫紅色傷痕和青紫色的斑點;她們又在那里看著那女孩挨打很長時間。更重要的是,整個的事情給一個七歲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對我們……”她停了一下。“我也認為克洛伊可能會在某些方面幫助我們,但是我不敢去嘗試。”   




“但是如果我們不去試試,還能怎麽辦?你說我們不能留在這里。你說得非常正確。我會寧可……寧可……”露易莎試著選擇最壞的可能“……去當女傭也比留這里好。他準備打发我們到個可怕的學校並且把我們留在這間私塾中至少一年。我應該在BANNED地方過兩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領受我的遺產。”  




但是我怎麽辦,露易莎?我要再過四年才到二十一歲……我一點遺產也沒有。如果查爾斯先生不安排我……資助我進入BANNED,我將什麼也沒有。那時我只能去給別人做女仆。”她知道她們正在進行的交談是在討論她們不可以停留在這個家里,但是現在她发現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許我們應該繼續留在這里,服從查爾斯先生和施瓦茲夫人……”她的聲音軟弱無力。甚至當她說話的時候,她就認識到了她不可以當真的采取行動。  




“不要擔憂,阿曼達。我的遺產並不少。即使得到最壞的結果,我也能資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歲之後。誰知道?也許克洛伊會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認為我們需要去試試看。”   




不情願的,阿曼達抽著鼻子,“如果你這麼說……那麽早晨我們應該少說話。我們現在應該安靜一點。今天不要再和施瓦茲夫人发生沖突。”阿曼達在狹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試圖從她的腦子里驅逐那個村姑在她鐵匠父親的手臂下接受殘酷處罰的圖像。但是很難,她的夢仍然被帶著可怕哨聲的傷人的樹條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圖像所困惑。


第二天早晨姑娘們穿上她們的制服,又被她們的女家庭教師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這種把她們當作小孩子對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堅定了露易莎的已經定下的決心,而且她相信阿曼達會拋開那個驚擾著她的惡夢,會跟著比她年長的女孩一起行動。  




要完成她們的計劃是很容易的。施瓦茲夫人已經告知了她們,她們來到倫敦後的頭一段時間里並沒有明確的計劃,他們並不想在下個星期一就送她們到新學校去。這意味著在這之前她們的日子是很散漫的,並且可以明顯的感到,夫人看起來並不準備在家教她們學習功課,這種狀況肯定將持續一段時間。除了早晨用一點時間閱讀聖經之外,女孩們发現她們在一天里的其餘時間是自由的。  




她們早就計劃來到倫敦後,前幾天先在市內轉一轉並買些東西,但是自從她們被強迫安排在這里以後,就被迫整天穿著統一的外衣和制服,看來她們是不會有這種遊玩購物機會的,唯一有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來共進晚餐或者去教堂的時候。  




露易莎這天請問了施瓦茲夫人,她們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攝政者公園去散步;施瓦茲夫人同意了。於是她穿著樸素的黑色服喪服,戴著寡婦的傳統首飾;姑娘則裹著樸素的黑鬥蓬和黑色的軟帽,一起來到了公園。  




一到公園中,施瓦茲夫人立刻坐到一張長椅子上開始與BANNED的女家庭教師交談,看著風箏在春天溫暖的空氣中飛舞。當阿曼達和露易莎請問她們是否可以走得稍微遠一點去看看那個泉水的時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達老練的不向後瞥視,平靜地走到那公園的泉水那兒後又從附近的另一個門走了出來。一出來她們立刻叫了一輛雙輪出租馬車,露易莎給了車夫湯姆斯的住址,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現在她是哈德遜太太。出租馬車的車夫驚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訴她這個地址很遠,決不是五分鐘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無論如何也把她們送到地方。  




這樣,短短的幾分鐘之後她們就把女家庭教師撇在公園上的一個長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達突然來到了一個豪華住宅的前面。在她們進行下一步驟之前,她們又動搖了,阿曼達比露易莎更無信心。這件事談起來好像是容易的,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現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實。如果克洛伊恰好不在怎麽辦?她們能夠再馬上回到公園去,徹底的騙過施瓦茲夫人,相信她們從未離開嗎?露易莎突然想到這點,轉身呼叫出租馬車的車夫等候她們,但是他已經叫他的馬走開了並且已經走到了街角;他沒有回頭,假裝沒有聽見她,她看著他的馬蹄踏著鵝卵石喀噠哢噠的離開了。   




但是當時……克洛伊剛好在家。她們敲門後,一個管家幾乎立刻就答應了。他斜著眼瞥了她們一眼,姑娘心里清楚他是奇怪為什麽年輕的女人穿著女學生的短裙子又沒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訪別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遜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學校的朋友之後,馬上接過了她們的鬥蓬和軟帽,把她們護送進入一個華美的臥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們,驚奇地睜大眼睛,有短短的幾秒鐘時間。“露易莎!”她喊著。“你怎麽到這里來了?還有……阿曼達。史密斯,是嗎?”她上下看了看她們,露出驚異的表情,就像在對她們的打扮和辮子進行評價。“你為什麽穿著這樣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達已經在饒有興趣的盯著克洛伊的長裙每一點,就像看她們自己的衣服那樣仔細欣賞起來。不像她們,克洛伊穿著流行的高領服裝,她的華麗的長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系著一條美麗的貝莎飾帶。與她相比,由於她們的裙子短得幾乎還不到膝蓋下面,她們倆都覺得自己簡直像一只可笑的脫毛的烏鴉。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雙手緊緊抓住她朋友的手。“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她把這段時間里发生的全部事情簡單概要的對克洛伊講了一遍,讓她了解她們是如何被送到倫敦一個單身漢監護人的家里去的。  




“我聽說過了,”克洛伊低聲說,“有關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雖然沒有人告訴我有關你大哥的情況,露易莎。我仍然請你原諒。”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們一番,咬了咬嘴唇說,“我不了解關於你們衣服的事……頭发。當然,你的新監護人是知道你的年齡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聲感激的嘆息,打斷了她。“他毫不知道,顯然地。克洛伊,他給我們一個女家庭教師……宣稱我們必須等一年服喪期以後才能讓我們進入BANNED……並且說他要把我們送到倫敦這里的一個日校里。我們現在被控制在一個私塾里。今天早上,我們是被我們的女家庭教師監視著出來的。這是多麽可怕。”  




克洛伊的臉變陰沈了。“關於你拜訪我,他說了什麼?”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聲音提高了。“我們……我們……”   




“是逃出來的,”阿曼達幫她說完。  




“什麽?”由於震驚,克洛伊的聲音立刻提高了。“你們是逃出來……到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幫幫我們嗎?我們想不起來任何BANNED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老朋友的手,悲哀的緊緊握住。  




然而,克洛伊,臉色非常震驚,她的手都嚇的戰抖了。“怎麽幫?我能怎麽幫助你?我的丈夫……,”她神經緊張的看著,“……如果你的監護人不知道,他是決不會讓你在這里停留的。他真的是相當……傳統的。這只是你的提議,不是嗎?”   




“坦白的說,克洛伊,我並沒有搞清楚我們的提議……或問題。我們希望你能給我們找到一些辦法。在學校,你總是又快樂,又敢冒險,並且我想……”  




阿曼達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為她看見露易莎已經猶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麼的可怕,克洛伊。女家庭教師已經用……打了我們一頓,並且是我們到家里的頭一天。還威脅我們要用那……樺樹條。”阿曼達覺得她看到克洛伊臉色變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開始繼續說。“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著你丈夫的一處鄉村住宅……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們送到那里,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對年長的姑娘進行解釋。  




克洛伊面色蒼白的在兩個姑娘之間來回地看。“多長時間?”但她並不等她們回答,就自己回答她自己的問題。“很長的時間?你是怎麽想的?我不知道我怎麽可能把你們送走並且隱藏你們幾個月……甚至一年?我的親愛的,露易莎,你怎麽可能產生這樣的一個計劃?我現在已經是結過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樣是剛剛得到一點自由。舒伯特……”她停了下來,好像是不知道該說什麽。  




露易莎眼光離開了她。“我們是不顧一切的來到了這里,”她喃喃自語。“我們預期來這里後能得到快樂的安排,原來只是得到另外一個可怕的震驚。我們該怎麽辦?我們希望能夠立刻進入BANNED,加入一個社交圈,然後找到對象。難道你沒有方法可以幫助我們,隱藏我們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驚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歲?十九歲?”露易莎點點頭,她繼續問。“這要超過兩年哪?這麽長的時間我怎麽可能藏得住你們?也許,”她的牙齒咬進她的下嘴唇里,猶猶豫豫的,嘆息了一聲,然後她突然擡起了頭稍微地側向旁邊,一副深思的樣子。  




“也許,露易莎,只能說也許,如果我花費更多的時間,我可以給你找到工作……去當育嬰女傭或女家庭教師……去BANNED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們當作堂妹介紹給他們,”兩個姑娘點點頭;這是一個美滿的大團圓故事,“並且對我的推薦。他不會知道,舒伯特從來不檢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著她們。“我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少錢。”  




露易莎搖頭。“我只有從每月的津貼中私下藏起來的幾個英磅……再多一點也沒有了。當然無論到哪里去旅行這點錢都不夠。”   




克洛伊打消了她們的想法。“咳,這等於沒有。你們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錢給你們才能走,不管怎麽樣。你們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達和露易莎齊聲高唱。“什麽?”  




“你們也許可以呆上幾星期,甚至幾個月。但最後你必須回去面對你的監護人。”突然,克洛伊變得很詛喪,她的聲音變低。顯然,她剛才想起了一件事。“惠靈頓。我的上帝,是嗎?”阿曼達和露易莎點點頭,她們被克洛伊態度的突然改變感到震驚。“哦親愛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還是一起搞投機的合夥人。我決不是編造這個關系,並且克拉德威爾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學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幫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經……”   




“我聽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嗎?”姑娘的話被門廳中的一個強壯聲音所打斷,隨後一個三十多歲的高個子男人進入了臥房。他相當英俊,穿著一身騎馬服,留著小胡子,頭发從前額向後梳著。他的手中拿著一個馬鞭。“吉姆說我們有客人”。雖然他嘴上說的客氣,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達掃視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問。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還是這樣疼,”趴在床上的阿曼達對離的很近的鄰床上的露易莎悄悄的說。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見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獨無助,但是她們仍然知道應該小聲的說話。她們被告知在關燈之後不允許說話,因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後,施瓦茲夫人警告她們不要再次因為違抗被抓住。“你們知道會怎麽樣?”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頭放在枕頭中,雙臂抱著枕頭。她試驗性質的把屁股擺動幾下,屁股蛋摩擦著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傷痕確實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著。“屁股還是很疼”。  




這真是一個夢魘!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後,她和阿曼達,帶著滿臉的淚水和打紅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那是為她們特制的制服,開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們的身上的衣服,每一點都顯得那麽難看。緊身胸衣一直長到脖子,胸部一點也露不出來,裙子的下擺僅到膝蓋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簡單了,幼稚的針織毛長襪,在……里面,一件樸素的襯衣和燈籠褲。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驅逐不掉那簡陋襯褲的影子,這種傳統的燈籠褲在褲襠以下是完全分開的,只在腰帶那兒合在一起。施瓦茲夫人選擇這種風格的內衣是為了讓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Luo露屁股,她對這一事實已經完全不加隱瞞。在那里什麼也不需要脫去或者解開;一個姑娘一旦彎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會Luo露出來部分,只用不費事的把褲襠向兩邊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來。施瓦茲夫人並不打算隱瞞這個事實,她準備用傳統的方式打她們的屁股。  




她們一件一件的穿著。黑色的裙子外邊套上樸素的白色圍裙,圍兜包著她們胸部並且帶子越過肩膀在背後中間交叉。然後,在穿上她們的衣服,長統襪之後,最後穿上樸素的鞋子。接著收拾她們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師的嚴密監視下,她們被命令除去她們的发夾,散開頭发,之後她叫兩個姑娘梳直頭发,把頭发平均分開編成兩條長長的直辮子。這是一種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時除了上床之外永遠是這個樣子,幾乎有四年之久,阿曼達也有兩年。她沈重地嘆口氣,再次動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達。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們該怎麽?我們不能留在這里。剛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達聲音嘶啞的對她耳語。  




露易莎表示同意。在流浪了兩、三年後她們幾乎完全成熟了,她們被女家庭教師監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紅腫的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後被嚴格地提醒,如果弄臟她的白圍巾就會被另外打一頓屁股,這些所有的恥辱確實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個想法,阿曼達,”她在黑暗的房間中降低聲音說。“你記得克洛伊。湯姆斯嗎?她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級的時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學校里。”阿曼達承認她確實記得那姑娘,露易莎繼續說。“她這人謙恭有趣。她在幾個月前嫁給了領主哈德遜,並且他們就在倫敦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時間在這里。我有她給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們是否有這個機會,讓我們偷偷的離開這里。我們去找克洛伊並聽聽她的意見。誰知道?也許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這樣我們可以去鄉下的住所,隱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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