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俠女情

 四川峨嵋山山勢險峻,山下的道路崎嶇難行,就算有路,也只是羊腸小道,尋常農夫村民都視上山為畏途,偶有好勇鬥狠的年輕小夥子想上山探險,或賭勝登高,莫不狼狽而回。

此山之中,大都是原始的森林,山中的野獸以虎豹最為兇猛,但其中以猴子最多。便在這座險峻的深山群峰之中,有一名為觀日峰,在此峰上有一金頂寺,這座廟宇也不知是何時所建,原本已然荒廢,但於七十餘年前,有一來自襄陽的失意女子,在此勘破紅塵,落髮為尼。此女原本家學淵源,在清修中竟悟得武學之真理,輕功劍技,自成一家。常在樹梢間飛騰,以枝代劍,點刺群猴為戲,日久已每發必中,百無一失,已自是劍術一流高手。

中年後某日于山下救得一孤女,取號靜虛,盡心培育,傳了衣缽。其後尼姑染疾謝世,而這孤女克紹箕裘,青出於藍,將師傳劍技改進光大,命名為金頂劍法。靜虛曾多次下山在江湖中行俠仗義,二十餘年間罕逢敵手。四十餘歲跟隨先師步伐出家為尼,退出江湖隱居于山中,潛研內功。某次下山採買日常用品時,救助一重傷婦人,但這婦人最後終告傷重不治,所遺兩名幼女,便由凈虛師太攜回撫養。

轉眼間十數寒暑,當年重傷婦人所遺的兩名幼女,如今已成長為亭亭玉立的一雙姐妹花,秀麗脫俗的面孔加上出落得豐胸圓臀,簡直是天生的美人坯子。姐姐心怡芳齡十八,劍法深得師父真傳,妹妹芷怡年方十六,劍法亦已頗具火候。這日傍晚,心怡與年方十六的妹妹芷怡練完劍法後,滿身香汗,兩姐妹並肩坐在後園閑話,兩人都正是青春年少,對未來充滿幻想,談沒兩句就聊到山上的日子單調又乏味.

芷怡道:「姐,我們每天在這山上,實在太也無趣,何況我們功夫也都有一定火候,我看也不輸於江湖上那些所謂高手大俠,我們何不一起去求師父讓我們下山去闖闖?

心怡聽了,心中覺得正合她意,卻淡淡的道:「可能是師父看我們武功還沒有大成,怕我們在江湖上吃虧,所以要我們再修練幾年再下山吧!」

芷怡道:「唉!姐,你也真能捱啊!在這山上悶也悶死我了,妳也就行行好,和我去求求師父,讓我們下山去開開眼界吧!」

心怡:「你以為師父會聽我的話嗎?」

芷怡道:「可是我才不要繼續練這這什麼該死的玉女劍法!既古怪又不好玩,一練錯,師父就打我們屁股。」說完便做個鬼臉輕撫她那發育的渾圓誘人的少女玉臀,看來像是不久才挨過責罰的樣子。

心怡嘆了一口氣,並不辯駁。她其實完全贊同師妹說的。玉女劍法是師父最近才讓她們姐妹開始練的,這劍法名字聽似美麗,但一旦練起來卻有著說不出來的詭異,每一個看似簡單的招式,都潛伏著無盡的變化,蘊藏著無窮的玄機,這種老氣橫秋缺乏靈性的劍法讓她們這些豆蔻年華的少女來練真的是太不適合了,而偏又起了個如此艷麗的名字,讓人哭笑不得。還有奇怪的是,自傳授這套劍法起師父的脾氣也越來越變得暴躁了,姐妹倆雖說都是天生具有悟性的練武胚子,可是對師父傳授的這古怪複雜的劍法仍然一時難以捉摸,接受得慢些。而凈虛師太總是顯得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一旦覺察姐妹倆領悟不夠,動輒十分的嚴厲的對兩個愛徒施以杖責,連心怡自己也記不清自練玉女劍法起被師父打過多少次屁股了,想到這兒她也只有暗自苦笑。

「姐,你到底求不求師父嘛?你不求,那我一個人去找師父!」看著姐姐一邊發怔不語,芷怡有些發急,撅著小嘴賭氣道。

看著妹妹俏麗的小臉上顯出快急哭的樣子,心怡頓覺有些不忍,她自幼與妹妹在這孤山深谷相依為命,那捨得讓妹妹受一丁點兒委屈,忙細聲道「你小聲些,晚飯後我與你一道去向師父她老人家說說便是。」

芷怡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姐姐!」

心怡笑道:「我不和妳去跟師父說情,難道就不是妳的好姐姐了?」說完,伸手往芷怡的胳肢窩騷去,芷怡笑著跳開,道:「是!我猜是姐姐的屁股也挨不起師父的藤條了」心怡佯怒道「你個小妮子再胡說」,又去撓芷怡。兩人一陣嘻鬧,之後又低語一陣,商議如何向師父懇求,就各自梳洗去了。

倆姐妹滿懷心事的走向食堂,想到師父不知肯不肯答應,不禁心中惴惴。一到食堂見到師父端坐於上首等著她們來開飯,心中更是一跳,芷怡一時緊張,伸出小指勾了勾心怡的衣袖,紅著臉叫了聲:「師父!」兩姐妹這才分別就座。

靜虛師太見倆姐妹神情恍惚,心中微覺奇怪,這兩個愛徒從小有由她養大,活潑外向,心直口快,怎麼今日唯唯諾諾的呢?轉念一想,已明其理。

正當姐妹兩人心中嘀咕,想要如何開口,師父才會答應,心中千頭萬緒之際,靜虛師太忽然把項上念珠一扯,雙手疾揮,上百顆念珠像是由強努所發,向正在發獃的心怡、芷怡兩人疾射而來,靜虛師太跟著雙掌往桌面一拍,一大碗菜湯化作一陣暴雨緊跟著念珠之後向兩姐妹直撲而去,姐妹倆正自神不思屬,大驚之下,拔出短劍,各使了金頂劍法中一招《日生鱗波》,劍尖閃爍出無數鱗光,向疾射而至的念珠迎去,剎那間劍光滿室,念珠都被倆姐妹一一點落,而劍光也一一消失。

只見心怡與芷怡均已跪倒在地,倆人身上都有被念珠所擊的痕迹,不同的是心怡衣衫還算整潔;而芷怡則身濺菜湯多處,更為狼狽。

心怡低聲道:「徒兒定是冒犯了師父,致師父出手懲戒,我們倆姐妹甘願受罰!」

卻見靜虛師太沉臉道:「妳們兩個想要下山闖蕩江湖是不是?」

芷怡道:「師父妳怎麼知道?」

靜虛師太道:「唉!誰沒有年輕過!剛見妳們倆個小妮子鬼頭鬼腦的我就知道了!」芷怡道:「師父妳真是明見萬里!」

靜虛師太道:「小ㄚ頭不必拍我馬屁,養妳二倆十五年,這點小心事都不能了解,那我還算什麼師父啊?我剛才只不過是試妳倆功夫的深淺!」

芷怡笑道:「那師父您是答應啰!」說完拉住靜虛師太的手輕輕搖晃。誰料師父竟一揮衣袖,強大的內力使得芷怡如失去重心般一個踉蹌,一屁股跌坐在地。

還是心怡年長懂事,忙進拉住妹妹的手,示意她重新跪下。又怯聲道「徒兒知錯,願聞師父教誨」

靜虛師太長嘆一口氣,道「你們倆以為憑你們現在的武功真的可以天下無敵行遍江湖了嗎?如果真是那樣,師父又何必整日苦心調教你們呢?看看你們倆身上的念珠擊過的痕迹,還有菜湯的痕迹,如果這些是帶有劇毒的暗器,你們倆早已死了數次。」一旁聆聽的心怡和芷怡羞愧得抬不起頭。

靜虛師太又嘆氣道「為師這麼多年從沒有告訴過你們的身世,一直覺著你們還小,看來今天也該告訴你們了。」

心怡和芷怡聞之不禁神變,四目急切地望著靜虛師太。

靜虛師太黯然道「你們的娘姓葉名芬,也曾是一代俠女,正是被江湖上人稱黑獄老魔的邪神毒掌所傷,肝膽皆裂,筋骨俱碎,臨終之時把你們姐妹託付給我,叫我撫養你們成人,學好武功,替她報仇,否則便死不瞑目。我這些年苦心培育你們姐妹,正是想讓你們早日學通武藝,早日替你們的娘親報仇,也好為江湖除去這一害。這玉女劍法正是為師這些年在山上潛心修習才逐漸領悟出來的,它看似古樸笨拙,實際輕靈多變玄機無窮,以柔克剛,其威力之大自非你們的金頂劍法所可比擬,正是對付邪心老魔的邪神毒掌的克敵之策。可你們卻不苦心研習,整日想著下山盡情遊玩,憑你們現在的這點淺薄功底又怎是老魔的對手,又怎對得起你們長眠於九泉之下的母親?」

「師父,別說了!」,一旁的心怡和芷怡早已泣不成聲,滿面淚痕。

靜虛師太也不住的嘆息著,眼眶不禁也有些濕潤。

這時,姐妹倆抬起遍布淚痕的秀目相互會意,臉上現出從未有過的堅毅之色,似乎下了堅定決心似的同時開始輕解羅衫,瞬間便褪掉了下衣,頓時兩個白皙渾圓美麗誘人的少女屁股便展現出來,心怡和芷怡同時伏在地上將她們剛剛發育成熟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對著靜虛師太高高的撅了起來。

靜虛師太見之大驚,道「你們這是為何?」

姐妹倆同時哀聲道「徒兒不忠不孝,辜負師父的一片苦心,甘願受罰,請師父重重杖責以除心孽.」

靜虛師太急道「為師此時並沒有要責打你們的意思啊!平日打你們屁股只是嫌你們刁頑任性,急於向你們傳授劍法而已。」

姐妹倆齊聲道「我姐妹蒙受師父養育之恩,卻從不思回報,只圖享樂,今日得知身負血海深仇之家世。心中悔恨萬分,唯有身受皮肉之苦方可使我們痛醒悔悟,從此靜心跟隨師父苦練玉女劍法,早日殺死老魔,為我們的娘親報仇雪恨!還請師父成全!」

望著心怡和芷怡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靜虛師太若有所思地嘆息一聲,便拿起自己的拂塵,咬緊牙狠狠朝兩個少女的光屁股抽去,拂塵帶著颼颼的風聲無情的朝少女的白屁股飛去,片刻,兩個青春少女雪白豐滿的屁股被染成了片片紅色,而心怡和芷怡姐妹倆的臉上卻露出了祥和甜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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