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城堡 下
裡面是一間很大的房間,寬敞的似乎能住下幾十人。豪華的裝潢,房間深處發出的青色的燈光襯托出房間的古樸典雅,看來沒有錯了,只有主人才能住的起這樣高貴的房間。
卜總管一改陰冷的臉色,畢恭畢敬的走了進去,一低頭,「主人,阿雪姑娘帶到!」
「讓她近來吧」一個很有磁性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了出來,咦?阿雪不禁詫異了,聽聲音不過20多歲啊,難道主人他……
「走!!」不容阿雪多想,男僕一把把阿雪推了進去,阿雪一個趔趄,下身的傷口又碰到了內褲,疼的她一皺眉,「早知道就不穿內褲了」阿雪想到。她就這樣被推進了房間。
一進門,阿雪就被一股麝香的氣味包圍了,聞了好長時間地下行刑室的那種腐朽的味道,現在終於回到人間了,阿雪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這見大屋子的中央,有一把很大的椅子,上面被虎皮包裹著,顯得雍容華貴,不遠處的一排排窗子開著,紅色的陽光射進屋裡,有一個人正站在窗前,背對著阿雪,那是怎樣的一個人啊,阿雪從背後仔細看去,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寬寬的肩膀,身披一件黑色的斗蓬,烏黑的長髮散落背後,果然,主人的年齡果然不大。
阿雪正想好好看看主人的時候,那個人又用那深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說道,「沒有你的事了,總管,出去吧。」
「是,主人。」卜總管畢恭畢敬的倒退了出去。那兩個帶阿雪來的男僕也退了出去,並把木門拉上。
終於,終於,他轉過了身……
在夕陽那血紅色的光芒里,涉谷摩須轉過了身,啊,那是一幅怎樣的一個人呢?一個徹底的東方美男子,黑黑的長眉、大而明亮的雙眼、挺直的鼻樑,嘴角淡淡的微笑總覺得帶著隱隱的邪魅,讓他的俊美夾帶著致命的殺傷力,稜角分明的臉龐上那雙略帶憂鬱的眼睛在夕陽的餘輝中看著阿雪,倒像是一個藝術家在觀賞作品。「你來了,」他再次沖阿雪微笑著,飄逸的發梢在風中划過他的臉龐。
「啊……啊,是……」阿雪的頭有些發矇,難道,難道,這就是那個傳說中心狠手辣,手段下流的笞之將軍涉谷摩須嗎?不會吧,是不是自己看錯了。阿雪忙用手揉了揉眼睛,沒錯,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就站在離她不到3米的地方,她似乎可以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一股成熟男人魅力四射的誘人氣息,是一種在一個女孩子危難關頭,他騎著一匹白馬力挽狂瀾,你躺在他懷裡時聽著他溫柔的喘氣聲時才能感覺到的氣息,是那種在盛大的舞會上,萬眾矚目的他當眾邀請你與他共舞時才能感覺到的氣息。
阿雪真的無助了,本來計劃要當眾的罵罵這個心狠手辣的將軍的,她本來已經把自己置之度外了,已經準備了一大堆罵人的話來發泄自己的憤怒了,但現在自己卻像和做錯事的小孩子,站在他的面前,手足無措。
「好了,」摩須走了過來,把手放在阿雪的肩上,「你會適應的。」
阿雪毫無準備,但當摩須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的一剎那,一股暖流涌如了她的心田,一種無比強大的安全感包圍了阿雪。她更加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抬頭看著摩須,兩雙眼睛終於對視在一起,有如晴空的霹靂,摩須眼中那憂鬱深沉的眼神就像烙印一樣刻在了阿雪的心中,使她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要影響她的一生;同時,阿雪那清澈晶瑩的眸子中所閃爍出的冰雪聰盈,那少女純潔美麗的無暇的真情也深深的打動了摩須那似乎冰封的心,這是一個多麼奇怪的女孩子啊,雖然他見過無數的美女,但站在他眼前的這個似乎和她們都不同,那是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一種可以超越仙界的清純。
他也覺得,這個女孩子可能會改變他的一生。
他們就這樣對視著,時間似乎靜止了,城堡外的疾風似乎也凝固了,血色的夕陽將兩人的心緊緊的包在了一起,註定一生一世不會分離!
「你的傷怎麼樣?」摩須打破了這似乎永恆的沉靜,頭壞壞的一歪,看了看阿雪的身後,「啊……不,沒什麼的……我……」阿雪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害羞的用手擋住自己還在隱隱作痛的臀部。臉上泛起片片紅暈,急忙低下了頭。
「你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阿雪」磨須轉身坐回了屋子中央的大椅子,臉上恢復了冷酷的表情,「希望你能為我帶來新的感覺。」
阿雪這才想起自己要對摩須說的話,膽子一壯,「你為什麼要折磨女孩子?」
「什麼?」摩須沒有想到一個新來的會那麼大膽的問他這個他不願承認的問題,「哼,你最好先管好自己的嘴,別讓它給你的屁股找事!」
「你……」阿雪臉上被他說的陣陣發燙,「她們也是人,你也是人,而且她們都很善良,為什麼要挨打受苦,你想讓自己背上千古罵名嗎?」
摩須的劍眉微微一皺,很想發作,但不知為什麼,他很奇怪自己為什麼總無法對這個有些淘氣的女孩子發脾氣,要是別的女孩子,可能屁股早就被打爛了,「記住,」摩須一字一句的對阿雪說道:「世上根本沒有什麼善惡,有的只是力量,和得不到它的弱者!」
摩須終於意識到了這個女孩的到來,是真的可以改變什麼的;阿雪在盡著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那些無辜挨打的女孩子。但在愛情和鞭笞之間是很難作出抉擇的,在花之堡中,還是充滿著皮鞭竹板的抽打聲和女孩子的慘叫。
笞之將軍的鞭笞城堡(六)
久違了,花之堡和阿雪,那曾經的傳奇,將隨著絢爛的櫻花永記我心……
—題記
花之堡,寒冬,鵝毛般的大雪籠罩著高聳入雲的城堡,偶爾可以聽見一兩隻烏鴉的咶噪……厚厚的積雪堆滿了城牆和布滿鐵釘的大門,據花之堡附近的村子裡的人說,花之堡的大門已經好久沒有打開了,偶爾只能看見幾個身穿甲胄的武士在城牆上巡邏。他們說,那個有著淡紫色長發的男人似乎十分喜歡隱居生活……
花之堡地面三層以上,是花之堡統治階層所住的寢室,無論是永遠陰沉著臉的卜總管,還是涉谷家的幾位貴族,再加上花之堡的衛隊隊長、武技長藤康天佑,都住在這幾層異常豪華的城堡里,享受著天皇賜予的榮華富貴和那些女奴們。但是,就是連他們,也很難見到那個男人,那個花之堡真正的主人,住在城堡頂端,那間號稱最靠近天國的房間的男人,那個有著淡紫色長發的男人……
花之堡地面三層直至地下7層,都屬於一類人,就是城堡里數不盡的女奴,女奴們有可能是戰俘,有可能是奴隸的後代,但到了這裡,她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使這裡的生活更加荒淫和殘酷。她們必須終日勞作,並且還要無償的奉獻出她們赤裸的臀部,以供素來有著強烈虐待慾望的涉谷家族來蹂躪。反映到城堡里,就是那些大大小小、不計其數的行刑室,還有那些有著寬厚臂膀的打手們,以及日日夜夜都回蕩在花之堡上空的女孩子的凄厲的慘叫聲……
阿雪至今也忘不了自己在花之堡陰冷腐朽的地下牢房所度過的第一夜的情形,被抓到這裡來後,她記得首先就是殘酷的拷打。她永遠忘不了卜總管那邪惡的笑容,以及自己從未暴露過的少女之身被無情的剝了個精光,粗大的皮鞭呼嘯著抽打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的情形,冰冷粗大的皮鞭在自己體溫尚存的臀部上留下了青紫紅腫的鞭痕,她在拚命的無助的呼號著,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女孩子的自尊心和廉恥感似乎被這一頓鞭打一掃而空了。
但是阿雪忘不了的還有那個男人,那個有著淡紫色長發的男人,那個會在黃昏的紅日下看著絢爛櫻花流淚著微笑的男人……
根據卜總管的命令,阿雪和另外8個新來的女孩子被分到了一起,負責為那些城堡的武士們洗臟衣服,其實這在花之堡算是輕的工作了,總比那些專門負責為新發明出來的鞭笞機做試驗品的女孩子要強上許多。但阿雪怎麼說也是大家閨秀了,這種工作對她來說也是吃不消,每天蹲在陰暗潮濕的地下式里,不停的用凍僵的手去搓洗那些又臟又臭的硬衣服,身後還有拿著皮鞭的打手,稍不留神後背就要被狠狠打上一鞭子。
第一天下來,阿雪雙手就被折磨得又紅又腫,原本晶瑩細緻的指甲也變得十分的難看,但是她還是堅持了下來,可是她的一個姐妹就不那麼幸運了,由於實在堅持不住而動作有些慢的一個女孩子,在阿雪的面前被打手捆在牆上,然後不顧女孩子大聲的求饒和哀叫而生生的扯下她的裙子露出臀部,在女孩子白嫩滾圓的屁股上左右開弓用皮鞭抽打了近70下,打到最後女孩子受刑不過而昏厥了過去,打手們淫蕩的笑聲和少女的慘叫久久在阿雪心裡回蕩,阿雪恨恨的攥緊了拳頭,腦海中那個男人的身影再度浮現,而她,則不可避免把他歸為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夜晚,阿雪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牢房,白天被鞭打的女孩子死死的趴在地上,幾個同伴圍著她,女孩子的臀部上鞭痕累累,原本白嫩的屁股被打得紫紅,看來最近一段時間她是不能躺或是坐了。阿雪蹲了下來,用手輕輕撫摸著少女鞭打後滾燙的肌膚,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與此同時……花之堡外,北風呼嘯的吹著,大雪紛飛,千里不見人蹤,偶爾可以聽見一聲凄厲的狼嚎從遠方的山中傳來。突然,一個黑影從黑漆漆的樹林里沖了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彎腰查看了一下地形,此人身穿白色的夜行服以配合被大雪覆蓋的地面,短衣襟,小打扮,只有一雙冒著寒光的眼睛露在外面,他藉助月亮躲入烏雲的一剎那,幾個閃轉騰挪就到了花之堡高大的城牆下面,這種敏捷的身手,只屬於一種人—忍者。
而就在這位神秘來客頭上不遠的城牆上,一個守城武士睡得正酣……
「幹什麼那麼吵啦?」剛剛沉入夢鄉的阿雪突然被驚醒了,同一牢房的9個女孩子同時因為門外的吵鬧聲而醒了過來,阿雪爬了起來,到門口一看,同一層別的牢房的女孩子一個個被從牢房中帶了出來,有的女孩子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就被打手們粗暴的拽了出來。
「都快點!!今晚例行的鞭笞馬上就開始了!」一個打手頭目模樣的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用手中的皮鞭指著在昏黃的燭光下瑟瑟發抖的一個個赤裸的女孩子,「快點!!慢吞吞的屁股也不會少挨揍!」
「天啊!」阿雪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服,「例行……的……鞭笞?搞什麼嘛,難道每天都要被打屁股啊?這下完了啦,我可憐的……」
阿雪正撅著小嘴生氣,突然牢門被打開了,打手們沖了進來,包括白天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的女孩子也被拽了起來,推了出去。
大約200名女奴被集體帶往地下6層的大型行刑室,她們驚恐的看著自己赤裸的同伴,雪白的胴體在寒冷的地下走道里顫抖,有的女孩子不禁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臀部,因為她們知道,在花之堡,鞭笞的部位是從不改變的……
城牆上,兩個武士已經身首分家,呲牙咧嘴的頭醜陋的掉在被鮮血染紅的雪地上,另一個武士從後面沖了過來,白衣忍者突然一個前滾翻,手中飛鏢在他還沒有站起來的時候就插進了武士的喉嚨,那個武士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喉嚨上的淬毒飛鏢使他只能發出一種難聽的吼吼的聲音,他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快如閃電的對手,就從城牆上掉了下去,沉悶的撞擊聲隨著凜冽刺骨的北風,越飄越遠,月亮再度從黑雲中沖了出來,凄厲的狼嚎再度響起……
地下6層的行刑室里燈火通明,連同阿雪在內的上百個女孩子被打手們用皮鞭趕了進來,女孩子們赤裸著腳丫,穿著單薄的衣服,少女雪白的身體在不經意中暴露著。行刑室中央,一張虎皮大椅上,卜總管陰沉著臉抽著煙袋,身邊全是膀大腰粗的赤裸著上身的打手,少女中間那些赤裸身體的女孩子馬上羞的低下了頭,她們有的還從未把自己的處子之身暴露給任何一個男人。
「跪下!!」打手們把女孩子們一個個的按在地上,有的還一腳踢在女孩子的屁股上,少女們順從的跪在地上,等待著暴虐折磨的開始。
「呵呵呵……」卜總管輕輕吐了一個煙圈,「今天,你們作為花之堡的新女奴,要接受第一次例行的鞭笞,為什麼要你們挨打呢?」卜總管停頓了一下,「很簡單,你們的到來,不只是要將你們美妙的少女的身體奉獻給涉谷家族的,而且,要將涉谷家族『鞭笞家族』的名聲發揚光大。」
女孩子們一個個面面相覷,她們從沒有聽說過「鞭笞家族」的稱號,難道還有的家族以打人為傳統?「在這裡!」卜總管突然站了起來,鷹一般銳利的目光在少女們豐滿的胸部和雪白的大腿上掃來掃去,「你們要努力把自己挨打的技巧修鍊至最高境界!!就象這些打手一樣,他們練習打人,你們練習挨打!」
卜總管走了下來,在眼前跪趴在地上的一個個女孩子中間踱著步,「大唐帝國,李世民皇帝陛下,將鞭笞刑罰的受刑部位作了明確的規定!那就是……」
「你們的屁股!」說著,卜總管伸手在一個女孩子撅著的小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頓時疼的那個女孩子淚珠橫流。
「女人的臀部,在光榮的涉谷家族看來,是天生用來挨打的!」卜總管越說越激動,不禁手舞足蹈起來,「這是多麼正確的理論!當少女雪白渾圓的屁股在我們男人手中皮鞭、竹板的抽打下由白變紅,由紅變紫最後血肉模糊!這是多麼美麗的一個過程啊!」
女孩子們聽著眼前這個揮舞著乾枯胳膊的瘦老頭那荒謬的理論,一個個不知所措起來,阿雪疑惑的看著這個老頭的表演,以及那些打手越聽越興奮的表情,不禁又想到了那個男人,那個淡紫色長發,和那冷酷的嘴唇。
白衣忍者慢慢的脫下了白色的夜行服,露出裡面黑色的忍者服,此時的他,已經從花之堡的秘密入口,潛入了城堡內部。他順著布滿腐爛老鼠屍體的地下通道用死一般寂靜的腳步移動著,外面北風的呼嘯聲越來越小了,相反,城堡內部錯綜複雜的地下通道所發出的巨大的轟鳴聲越來越大了,黑暗中,黑衣忍者仇恨的目光如寒冰般迫人……
例行的鞭笞就要開始了,所有的女孩子包括阿雪都被剝光了衣服,帶著女孩子體香和體溫的衣服被粗魯的扔到了一旁。打手們發出粗粗的喘氣聲,能夠有機會打這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獎勵。阿雪被一個滿臉鬍子的打手緊緊攥住了胳膊,也許是看上了阿雪實在漂亮,再加上阿雪那微翹的圓臀對於這些打手來說,是最喜歡的折磨對象,這個打手淫邪的看著阿雪,另一隻手不停的在阿雪顫抖的身體上摸來摸去,最後停在少女圓滾滾的屁股蛋兒上,狠狠的揉搓起來。阿雪屈辱的把嘴唇咬得沒有一絲血色,淚花在眼眶中打轉,赤裸的胴體在打手的揉搓下不停的顫抖,不一會,阿雪的臀肉就被那個打手摺磨的紅了起來,他與其說是在摸阿雪的屁股,不如說是在掐。
開始了,打手們紛紛把自己找到的鞭笞「對象」帶到一個個鞭笞台前,三下五除二的嫻熟的把這個赤裸的肉體死死的綁在上面,不顧女孩子們被捆綁時發出的尖叫和掙扎,他們要作的,只是把她們的光屁股更好的擺在自己面前,以便他們虐待和凌辱。
光是捆綁就讓阿雪受不了了,大鬍子的手非常之重,把阿雪白藕似的胳膊都掐紅了,還沒有完全捆結實,看來他是個新手,阿雪一動也不動的任其擺布,因為她知道,在這裡,掙扎是無濟於事的。
不一會,阿雪就被結結實實的捆在了鞭笞台上,她身體呈趴狀,雙臂下垂,手腕也被皮帶死死捆住。腰部上被一條粗大的麻繩勒在了鞭笞台上,雙腿直立,以便阿雪的屁股能很高的翹起來,同時,4條繩子還把阿雪那少女的豐滿的胸部緊緊的捆住,一股鑽心的疼痛胸部傳來。阿雪很討厭這個姿勢,不只是因為自己全身赤裸,還是因為她很討厭女孩子撅屁股的樣子,覺得自己很是屈辱,也許這就是這種捆綁方法的作用吧。
大鬍子看了看周圍,別的鞭笞台上已經開始「工作」了,「噼噼啪啪」的打屁股的聲音和女孩子的慘叫開始響起來,並且越來越大,他也有些等不及了,他草草的把阿雪白嫩的腳丫捆在檯子下面,開始拿出自己主要練習的刑具—一塊長2尺,寬半尺的竹板,是那種經過特殊製作的竹板,「丫頭!」大鬍子咧嘴笑了,對捆的結結實實的撅著屁股的阿雪說,「這板子最適合打有彈性的屁股了!就是你這種肉墩墩的屁股蛋兒!哈哈哈!」
這是一幅什麼樣子的景象啊,在寬闊的行刑室里,上百個鞭笞台上捆著上百個赤裸的女孩子,她們高撅的上百個白嫩的臀部正顫抖著等待皮鞭和竹板的肆虐。大鬍子用竹板在阿雪較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著,阿雪閉上了雙眼,攥緊了拳頭,等待著那一板子的到來,也許是看多了挨打,她不禁有些希望那滑溜溜,冷冰冰的在自己溫暖的臀肌上摩擦的竹板快些落下來,她就能在疼痛中用大聲哭泣的方式來發泄自己的屈辱。
「啪!!」板子歪歪斜斜的打在阿雪的左臀部邊上,女孩子肉墩墩的小屁股被打的顫抖了幾下,開始泛紅了。大鬍子好像對自己的第一板不是很滿意,他搖了搖頭,看著阿雪左臀上那一小塊紅紅的板痕,又高高舉起了手中的竹板,這次的目標阿雪的右臀,他狠狠的把板子抽向了阿雪的屁股,但就在要落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結果板子又歪歪斜斜的打在了阿雪的屁股邊上。阿雪正皺著眉頭等著呢,她聽身邊女孩子大聲的哭號,涕淚橫流的樣子好像挨板子會很痛,可是自己的屁股卻只感到有些涼,預想中的痛打併沒有發生,阿雪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連打人都有那麼多的學問阿,阿雪搖了搖頭,歪頭調皮的看了看大鬍子,他正在為自己不精的「打人手藝」苦惱呢。阿雪笑著對大鬍子說,「喂,大叔,你是怎麼了阿。會不會打屁股耶,笨都笨死了啦…」
大鬍子正生氣呢,突然看到這個女孩子竟然敢回頭和他說話,還取笑他的打人功夫。他不禁有些吃驚,比起身邊那些還沒有挨打就痛哭流涕的女孩子來,這個女孩子真的有些特別。
「哼,一會兒就讓你屁股開花!」大鬍子急急忙忙的祭起第三板,照著阿雪的屁股,沒頭沒腦的抽了下去,頓時發出「噼啪」的響聲,阿雪的屁股上頓時出現一道明顯的板痕。雪白的臀肉被打得紅腫了起來。
「呃……」阿雪被打得身子向前一晃,低聲呻吟了一聲,臀部上火辣辣的劇痛。
「哈哈」大鬍子對自己這一次的表現還算滿意,但看了看旁邊,一個女孩子的屁股已經被皮鞭抽的像一塊布滿鞭痕的爛肉了,又馬上覺得自己還不是很專業,又開始把竹板高高舉了起來,對準阿雪的屁股,打了下去……
與此同時……
花之堡地上1層,一塊布滿銹跡的鐵板被輕輕的無聲無息的推開了,一個黑色的人影像鬼魅一般鑽了出來,他很從容的拍了拍身上的土,蹲了下來,警覺的環視四周,一般人除了黑暗是什麼也看不到的,但忍者除外。他很輕鬆的辨別的方向,耳朵也十分靈敏的傾聽著四周,除了女孩子的哀叫從遠方傳來,他就什麼也聽不到了……
北風越發凜冽了,大雪在一度停止過後再次飛舞起來,男人站在窗邊,身後火爐的暖氣和身前冰冷的北風將他夾在中間,看著窗外被風吹得四散飄逸的雪花,淡紫色的長髮也隨風搖擺。偶爾幾朵雪花調皮的飛了進來,男人用手接住了它,憐惜的看著晶瑩的冰之心在手中融化、消逝,男人笑了,長發依然隨風飄逸……
男人轉身,走到了金色的甲胄前面,撫摸著上面每一寸傷痕,歪頭看了看旁邊銀色的「童丸子」弓,輕笑了一聲,「唉,也許這世界上,只有你們懂我……」
忽然,男人一個冷顫,一幅面孔突然浮現在腦海中,「呃……」男人痛苦的抓住自己的頭,那是誰阿?那一眼的感覺就像幾千年的等待一樣驚心動魄,那個女孩兒,依稀在夢中浮現的影子,男人死死咬著嘴唇,突然猛一抬頭……
「阿……阿雪……」
阿雪不知道是怎麼被帶出那間可怕的行刑室的,周圍的女孩子一個個昏死了過去又被弄醒重新接受折磨,她被拖走的時候,眼前似乎只有一個個血肉模糊的臀部,汗流浹背的打手們興奮的表情和舞動如風的竹板皮鞭,死命慘叫的女孩子們,血淋淋的屁股,卜總管的亢奮的尖叫……
一瞬間天旋地轉……
阿雪被兩個打手拖著,在花之堡冰冷的走廊里前行,赤裸的腳丫在布滿尖利石子的地板上被劃的傷痕纍纍,臀部上劇烈的疼痛和刺骨的寒冷是阿雪逐漸清醒了過來,「這是……要去哪裡……」阿雪自問自答著,剛才挨了多少板子自己也記不清了,100?200?呵呵,阿雪苦笑著,挨打確實也需要練習……
走廊逐漸亮了起來,溫度也升高了,隱約中,阿雪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檀香味道,她終於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裡了,那個男人的房間一定就在前面,那個房間一定可以看到很多的櫻花,還有那個有著淡紫色的長髮的男人……
「你這個……」當阿雪再次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軀的時候,她不禁用自己微弱的力氣破口大罵起來,「你……你為什麼要折磨我們!!為……為什麼……」
淡紫色的長髮被男人攏到了身後,他轉過了身來。還是那雙憂鬱得不能再憂鬱的眼睛,溫柔的看著她,好像根本沒把阿雪的大罵當回事,相反,那睇頭人心的眼神就像一個詩人般的望著阿雪,嘴角一彎淺笑,彷彿在嘲弄著阿雪。
在屋子裡的武技長藤康,連忙叫人把阿雪的衣服拿來,讓她穿上,並用毯子把阿雪包裹了起來,帶到溫暖的火爐邊,開始命人包紮女孩子鮮血直流的腳丫。阿雪掙扎著坐下,「呀~」痛的險些栽倒,臀部上的劇痛使她不禁叫了起來。
「疼痛,會帶給你快樂嗎?」男人忽然說道。磁性的嗓音帶著威嚴和不容辯駁的意志力。
「你這個……」阿雪恨恨的盯著男人,小嘴唇咬得死死的,強忍住淚珠。
忽然,男人作出了一個讓包括藤康在內的人大吃一驚的舉動:男人忽然走到了阿雪的身邊,蹲了下來,一把把阿雪推倒在身後的床上。
「呀~」阿雪猝不及防,也嚇的花容失色。
男人一把撩起阿雪身上的毯子,將阿雪傷痕纍纍的臀部露了出來,同時按住了她的腰。
阿雪頓時羞得無地自容,拚命的掙扎,「你幹什麼你啊!」
「別動!」男人突然命令道,然後開始為她的臀部上起葯來。阿雪仍舊死命的掙扎著,兩隻小腳丫亂踢,險些踢到男人,男人卻依舊輕揉的為女孩子上著葯。
「滾開拉!!」阿雪倔強的扭動著臀部,男人似乎有些生氣了,「啪」一巴掌輕輕打在阿雪的小屁股上,「丫頭,不聽話!」
「你……」阿雪委屈的險些哭出來,但有沒有辦法,只得任憑男人在她的臀兒上輕輕的塗著葯,一股涼森森的感覺滲入了阿雪原本火辣辣的肌膚,阿雪也逐漸停止了哭叫掙扎,乖乖的順從的趴在床上,羞澀的讓男人為她療傷……
「我……我這是怎麼了?」阿雪趴在床上,問著自己,原來不是還對他恨之入骨么,怎麼一見他就恨不起來了呢?「我這是怎麼了!!」阿雪痛苦的自責著。「好了,」男人站了起來,將手上的葯擦乾淨,用毯子重新將阿雪裹緊,一把抱了起來。
阿雪躺在男人寬厚的臂膀里,忽然心中湧起一股很幸福,很甜蜜的感覺。男人把阿雪抱到了火爐邊的大床上,「今晚,你在這裡休息,放心吧,我不會動你的……」男人湊近了阿雪櫻桃般的小嘴唇說道,淡紫色的長髮如此之近的撫弄著阿雪還掛滿淚花的臉龐,男人站了起來,對著阿雪憐惜的微笑著。阿雪靜靜的躺在溫暖的毯子里,看著眼前高大的男人,心中突然湧起無限漣漪……
但就在這個時候……
伴隨著門板破碎的聲音,一個黑色的影子鷹一般沖了進來,幾個前滾翻就站在了房間的正中央,幾個武士馬上圍了過來,忍者的手中突然出現了兩把明顯淬過毒的忍者刀,綠色的刀刃泛著死亡的光芒。忍者開始以雙腳為中心,
開始旋轉了起來,「噗噗!噗噗!」幾個武士來不及收腿被綠色的影子碰到,被撕裂的傷口頓時潰爛了起來,腐臭的味道開始在屋中蔓延。
「叮噹!!」綠色的忍者刀被震到了一邊,武技長藤康的「焰之舞」出鞘,暗紅色的刀刃上下翻飛,兩位武功蓋世的劍客之間頓時火光四濺。
阿雪被眼前突如其來的景象嚇住了,男人一個轉身,一把抓起銀色的「童丸子」弓,準備彎弓搭箭……
「咣!!!」
有如晴天的霹靂一般,忍者雙刀向上一架,震開了「焰之舞」,在身體還沒有轉過來的情況下一個前滾翻,一隻綠色的淬毒飛鏢像流星一般飛向了剛剛拿起弓的男人……
男人猛的回頭,淡紫色的長髮被殺氣卷了起來,他看著那支綠色的飛鏢向自己飛來,他絕望鬆開了弓,他知道,他已經躲不開了……
一切就是那麼快,就像風一樣,一個嬌柔的身軀就這樣在一瞬間擋在了男人的面前,沒有一絲猶豫,沒有一絲畏懼。
「噗~~」!!!
……
飛鏢直直的插在了阿雪的胸前,鮮血四濺,女孩子掙扎的轉過身來,看著目瞪口呆的男人,笑著,鮮血從嘴角忽的涌了出來,「我喜歡……喜歡櫻花……你呢……」
死一般的寂靜,男人眼睜睜的看著女孩子緩緩栽倒在自己的面前,她雪白的已經沒有血色的臉龐和鮮紅的血液永遠的留在了男人的內心深處……
遠處,撕殺仍在繼續,但男人已經什麼也聽不見了。
……
「我要你的命!!!」男人怒吼一聲,舉起「童丸子」,銀色的箭支伴隨著男人的憤怒,發出「嗖嗖」的劃破
空氣的聲音,飛向了黑色的忍者。
「噗!!」伴隨著無數銀色的箭插在了忍者的身上,藤康的「焰之舞」也死死的插在了殺手的胸膛,紅色的熱血馬上噴了出來,藤康不顧自己滿臉濺滿了鮮血,仍死死的把「焰之舞」往已經氣絕身亡的忍者胸膛里插……
「咣當」,兩把綠色的忍者刀落地,這位隻身一人獨闖花之堡的忍者,就這樣站著,死在了眾人的面前……
房間里一片死寂。
男人慢慢放下了手中的弓,轉身走到了阿雪的身旁,女孩子靜靜的躺在地上,嘴唇上泛出青紫,那中毒的明顯標誌。
男人就這樣站著,看著,笑著,哭著,窗外,大雪紛飛,就象五月的櫻花……
「你是第一個願意為我去死的女人,而我,也將用我的生命來證實,涅槃的櫻花,帶不走人間的愛……」
遙遠的北國。
茫茫雪原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他穿著白色的長袍,背後背著一把武士刀,從他的裝束上看他是個遊俠,引人注意的還有他肩膀上的那隻鷹。起風了,他拉緊身上白色的斗篷,將自己緊緊的包裹住,當凍原享負盛名的寒風吹過他的耳邊,他堅決的腳步顯示出了他那遊俠堅韌的意志和決心,對於常年奔波於各地的他來說,比起死亡,寒冷只不過是人生中一個小小的考驗罷了。
又一陣狂風吹過後,雪花終於小了一些,風間如月放下了斗篷,將紮好的長髮甩到身後,堅毅的眼睛看了看頭頂上時隱時現的太陽,嘲笑般的搖了搖頭,確實,當別人都生活在陽光下自由自在的時候,他就一直生活在陰影里,多年以前,青梅竹馬的愛人細川雨失蹤之後,他就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生活,終日奔波在各地,與那些各種各樣的人打著交道,無論是陰險毒辣的巫者還是殺人不眨眼的忍者,他每天凌晨就啟程,讓陽光在他背後升起,之後就不斷的奔向黃昏最後一抹粉紅的晚霞,並趁著夜晚凜冽寒風颳起之前的最後機會停下來紮營,。他曾經靠著背後這把「降魁」與無數的敵人撕殺過,也曾手刃邪惡的魔符會的一個重要的首領,原因是他正義的心容不下齷齪的存在,他曾獨自爬過雪山,最終昏死在雪中七天七夜,他曾……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找尋失散多年的戀人—細川雨。
陽光終於降臨在這被大雪冰封的廣闊凍原上,森林裡那短暫的旅行給這位遊俠帶來的更多的是驚險的回憶……
「千里之內,也許只有你和我了吧……」風間如月對著自己肩膀上那位自己唯一的朋友和戰友說道,「我希望今晚會有野味吃!」
……
這隻灰色的兔子也許是寂寞了在樹洞中的生活,從樹叢中鑽了出來,明晃晃的雪地有些刺眼,好久沒有奔跑的它舒展了一下筋骨,開始蹦蹦跳跳的找尋著堅果,它正在想著找尋最後的幾顆,就回到舒適的窩中去睡上它一冬天,並且繼續它關於胡羅卜和母兔的美夢。但是它並不知道,在距離它不遠的上方,一雙犀利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它…… 兔子好像發現了什麼,一顆大大的堅果被埋在了厚厚的一堆雪裡,它歡快的跳了過去,突然,它看到有一片黑影跟隨著自己在向那顆堅果飄去,它猛的一抬頭,才發現,那黑影的目的,並不是堅果……
……
遊俠在火堆前坐了下來,鷹就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隻烤的半生不熟的兔子在眼前的的火上滴著油,風間如月解下酒壺,將辣辣的酒精倒入麻木的嘴中,看著逐漸黑下來的天,將背後的武士刀拔了出來,仔細端詳著,這把陪他度過了無數腥風血雨的寶刀「降魁」,在尋找自己失散多年的愛人的旅途中,曾無數次的擊退敵人,此時明黃色的刀刃在火光的照射下閃出迫人的寒光。
起風了,天地一片昏暗,風間如月突然一個閃身,一隻鏢插在了他剛剛休息的地方,幾個黑色的人影突然從背後的樹林里閃了出來,統一的黑色的忍者服和幾把綠色的忍者刀在風間的眼前打轉。
「1、2、3、4、5!」風間冷靜的觀察著,敵人應該只有這5個,是什麼組織的?
「魔符會!」風間如月突然分清了眼前忍者所隸屬的組織,只有那個邪惡的組織的忍者才使用兩把綠色的淬毒忍者刀!
風間如月突然一揚手,肩上的鷹一個旱地拔蔥,直飛向天空,遊俠扯掉白袍。
「為了細川雨,為了我的愛,覺悟吧!」
一個忍者出手了,兩把忍者刀分別直刺向風間的咽喉和心臟,實際上這是一個非常大膽的舉動,這等於把自己肋部的破綻留給了對手,但是他自認為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一點,畢竟對手在他眼裡只有一個人。確實,風間的刀只能做到撥開忍者的攻擊,無力反擊,可是忍者卻忘掉了另一個對手,就是那隻鷹,它呼嘯而下狠狠啄在了忍者的眼睛上,頓時血光四濺,幾乎是在同時,「降魁」也插入了他的胸膛……
……
鷹呼嘯而下,落在了主人的肩膀上。「好了,」風間如月拍了拍老夥伴,「不會有人阻止得了我尋找她的……」
遊俠孤獨的身影背後,5具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已經熄滅了的火堆旁,和他們並排的,是一隻吃剩下的兔子
……
痛楚,貫穿全身的痛楚……
幻覺,時間、空間彷彿不存在了……
縹緲的的霧氣中,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影,初始是模糊的,但後來逐漸清晰,那淡紫色的長髮……
不知道遊盪在這虛幻的痛楚中多久,阿雪終於睜開了眼睛,虛弱的呼出一口氣,胸口的傷處依舊隱隱作痛。她微微偏了偏頭,發現自己仍躺在這熟悉的房間里,不知道多久之前,她就是在這裡用自己的胸膛擋住了那支射向涉谷摩須的飛鏢。檀香暖爐就在不遠處,散發出的香霧籠罩著窗邊一個熟悉的背影,飄曳的長髮依舊遮住了那雙憂鬱的眼睛……
「主人,她醒了……」一個卑微的聲音說道。
男人猛的轉過身來,走到床邊跪了下來。一雙憂鬱的眼睛略帶憐惜的看著眼前的女孩子。阿雪張口想說什麼。
「什麼也別說,」他的手溫柔的摩挲著阿雪的長髮,「我懂你……」
「嗯……」阿雪艱難的笑了笑,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睛中那閃爍的淚花。
「你永遠不會懂我的……」
「你是第一個特許和主人住在一層的女奴,」卜總管冷漠的看著阿雪在收拾東西,「剛才和你說的幾條規矩你記住了?」
「嗯……」阿雪點了點頭,依依不捨的看著四周流露出羨慕眼神的姐妹,將自己的隨身衣物交給了一個武士。
卜總管讓開了,阿雪走了出去,離開了這間窄小的牢房似的房間。按照將軍的囑託,她因為「保護了將軍的生命,」
所以「特許搬入花之堡最高層,終日侍候將軍起居」。
「咣當」鐵門在阿雪背後鎖上了,阿雪忽然怔住了,自己已經脫離了女奴的行列了么?熟悉的鞭打聲和慘叫聲仍然在城堡里若隱若現,難道我已經告別了這一切么?
……
花之堡最高點,浮雲居。
阿雪在卜總管和幾個武士的陪同下來到了這間現在已經屬於她的房間,剛一進門,阿雪就被這裡精緻的屏風,鍍金的塌塌米,以及寬敞的窗戶吸引住了。窗外的景色更是人間少有,遠處的雲蒸霞蔚,冉冉升起的紫日將屋內籠罩在一篇祥和的溫暖當中,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半裸著跪趴在地上,仔細的擦試著地板。
「以後這裡就是你的住處了,」卜總管突然用乾枯的手指了指地上趴著的幾個女孩子,「如果你違反了規矩,你還會再次變得和她們一樣!」
阿雪咬了咬嘴唇,看著腳下那幾個年輕的女孩子,她們的白皙的背上,臀上布滿了一道道青紫色的傷痕,很明顯是鞭痕。有的已經變得很淺了,有的卻還在滲著血珠,看來在花之堡最高的地方,暴虐依舊是女孩子每天必須面對的。
突然,卜總管抽出腰間的皮鞭,走向一個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大約只有20左右,皮膚白皙,她看到卜總管惡狠狠的走了過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跪趴在地上,「對不起,對不起!」,雖然好像她並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我和你說沒說過!擦地板的時候要用兩隻手!!??」卜總管走到跪在地上的女孩子的身後,「撅起來!」
「饒了我……」女孩子頓時嚇的涕淚橫流,「我再不敢了……」
「我不說第二次!」卜總管罵道!老邁的他呼吸開始急促起來,也許是因為即將到來的對女孩兒的折磨讓他的獸性大發。
「是…」女孩子擦了擦眼淚,慢慢的趴伏在地上,將膝蓋併攏,兩手放在頭的兩邊,然後緩緩將自己渾圓的臀部撅了起來,阿雪可以清晰的看到女孩子的身子在不停的顫抖,也同時看到了卜總管將手中的皮鞭高高舉了起來。
「噼啪!!!」一鞭子橫著抽打在了女孩子白嫩的屁股上,頓時一道紅腫的鞭痕鼓了起來。
「哇~」女孩子被揍得差點趴在地上,但很快又重新爬了起來,重新把臀部翹在了卜總管的面前。
「啪!!!啪!!!啪!!!」卜總管瘋了似的抽打著眼前原本白嫩渾圓的少女之臀,並且用手中粗大的皮鞭眼睜睜把女孩兒嬌嫩的臀兒抽打得布滿了紅色的鞭痕,女孩子被打得慘叫不止,拚命的想掙扎,可是又不敢,生怕會遭到更狠的虐待,只的生生的把自己的臀部獻了出來,接受著無情地鞭打……
「不要!!住手!!」單純善良的阿雪再也看不下去了,突然大叫了出來,卜總管詫異的停了手,瞪大了原本就不大的眼睛,他不相信一個昨天還是女奴的女孩子敢對他大喊大叫。但是他突然奸詐的笑了,「好了,看在阿雪小姐的面子上,饒了你一次!不過今晚例行的20板子要加到40了……」
阿雪厭惡的看著卜總管帶著幾個武士離開了房間,她的眼中仍然噙著淚,剛才發生在眼前的暴虐讓她痛心不已。
「主人,早飯已經好了……」剛才被鞭打的女孩子艱難的爬到了阿雪的腳下,雪白的臀部已經被打成了紫紅色。
突然,窗外一隻鷹呼嘯掠過,飛向那噴薄欲出的太陽。
阿雪的眼角,一滴淚悄然無息的滾落下來……
那隻鷹再次飛過浮雲居的窗前,阿雪每次看到它,就會想到自己,自己還是個奴隸嗎,每天享受著原來同自己
一樣的女孩子的伺候,自己難道已經是這裡的女主人了?
「我仍舊是個奴隸……」阿雪離開了窗前,「他心靈的奴隸……」
距離阿雪搬進浮雲居來,已經過去1個月了,在這段時間裡,她每天都在這裡虛度著時光,那個男人也從未見過她,雖然她知道他就住在離她不遠的地方,因為,每到夜晚,阿雪總能被某種聲音吵醒,那是女孩子的哀叫聲,很明顯,這種叫聲並沒有花之堡下層女奴們的叫聲慘烈,所以阿雪推測,在這裡,落在少女裸臀上的不會是厚重怕人的大竹板子,也不是拇指粗的皮鞭,應該是那個男人的巴掌才對……
按照卜總管的說法,阿雪已經享有了在花之堡內自由行走的權利。所以每天白天的時候,阿雪會自己離開浮雲居,四處閑逛,因為畢竟,這裡太過於沉悶了。花崗岩的牆壁和巨大的風聲確實不如鍍金的床和檀香爐,但是卻能帶給阿雪自由的空氣。
依舊的慘叫,每當阿雪走在花之堡里,錯綜複雜的城堡內部通常會有風的,所以女孩兒受刑的尖叫通常會被風聲傳得很遠,阿雪也不止一次的途徑很多的行刑室,看到許多被死死捆住的女孩子被吊打,善良的阿雪不止一次的站在行刑室門口流淚,她在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力解救這些可憐的姑娘,恨自己為什麼要救那個可怕的魔頭!
「如果當時那個人死了,也許這些女孩子都會被救的……」阿雪有時候恨不得殺了自己。可是每次她問自己,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會不會再次去救那個男人呢?
夜風吹過,星星在天上眨著眼。
「為什麼答案總是會呢?」阿雪想著,問著,睡著……
「我們已經浪費了一整天了!」風間如月對著肩上的老夥伴說著,「我確信我們一直在原地打轉,因為這棵該死的松樹我已經見過4次了!!」鷹似乎對主人的話沒什麼反應,只是抖了一下翅膀,眼睛仍舊在地上搜索著,也許對於它來說,一隻兔子比主人所要找尋的東西似乎更能讓它興奮。
「什麼時候能到達傳說中的銳齒森林呢?」風間擦了擦頭上的汗,遠方的雪山上似乎正在雪崩,「過了銳齒森林,就到了正義團的總部了,到了銀龍正義團的總部,就等於找到了無所不能的正義的化身了,就可以找到我心愛的雨了……」
就這樣喃喃著,風間如月懶懶得繼續前行。
突然,眼前峰迴路轉,一座城堡突然出現在他的眼前,「哇!」風間也不禁被它偉岸的氣勢震撼住了「這麼大一座城堡啊!」
這座城堡似乎是坐落在一座小山上,因為它本身一半就是山,高百米的城牆上飄沿著無數的藍旗,上面都綉著一隻展翅欲飛的銀色的龍,城堡的大鐵門高高吊起,上面有一塊已經快要腐朽的匾,風間揉了揉眼睛,仔細的觀看,不禁念了出來。
「銀龍……正義團……」
……
「什麼!?」當衛兵告訴他,那棵他見過四次的松樹就是所謂的銳齒森林的時候,風間的嘴似乎能把那隻鷹吞下去。
「那麼你是誰呢?」衛兵冷冷的看著身穿破舊白袍的風間問道,「這裡是天下正義之所在,銀龍正義團,不是施捨窮人的地方,你是?」
「我嗎,呵呵」風間把腰間快要滑落的包裹往身後背了背,「在下,關西風間如月……」
……
關西第一劍客風間如月到了銀龍正義團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總部,這些好像苦行僧般的正義團武士們似乎都想一睹第一劍客的風采,有的人赤裸著臂膀就衝到城牆上了。
「吱呀呀呀……」城門打開了,兩行站得筆直的武士一起向風間如月鞠躬,在城門口,一個身穿藍色長袍的老者正等在那裡,他就是銀龍正義團首席長老—天道春雄。
銀龍正義團的會客室里,兩排正坐的都是正義團的大小首領,風間如月和天道並排坐在首席的位置上,「大俠此次前來,是來尋人?」
「不錯。」雖然鷹已被帶到專門的房間去照料了,但風間如月聳肩的習慣還是沒有改變,他還是習慣於有個東西一直在他的右肩上,「銀龍正義團乃譽滿天下的行俠仗義的幫會,想必也是門客布滿天下,找個人應該很容易的,再下就是想請天道長老幫忙啊。」
「好說!」天道春雄似乎很自信,「風間家族聞名天下,當年前輩的父親以一當百,手刃魔符會首領,天下誰人不知?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請問少俠要找之人姓甚名誰?」
「此人乃我青梅竹馬之戀人,多年前突然失蹤,」風間如月說到此不禁嘆了一口氣,「她叫細川雨……」
聽到細川雨的名字,在座的幾位長老突然臉色大變,還是天道長老面無表情,「呵呵,好吧,雖然我從未聽過此人的名字,但我想我的手下會幫助少俠找到她的,下面請少俠去客房歇息吧……」
風間如月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但他也只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天道春雄獨自走到窗邊,遠處雪山的雪崩還沒有結束,「快十年了,細川,看來還真有人惦記著你啊……」
他的臉上,露出不為人察覺的笑容,花白的頭髮在風中飄動著,遠處一陣沉雷忽然響過……
花之堡,天守。
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男人站在一群武士前面。淡紫色的長髮隨著山風飄動著,突然他一抬手,拈弓搭箭。
「砰!」一枝銀色的箭準確的射中靶心。
「哎呀!主人的箭法天下第一!」卜總管突然很高興的樣子,拚命的拍著乾枯的手,身後的武士也附和著。
摩須冷冷的把「童丸子」扔下,將淡紫色的長髮甩到了身後,回頭看了看卜總管,「把阿雪帶到我的房間……」
阿雪是一個多月來再次來到這間帶給她痛苦和幸福的房間,她怯怯的進了門,聽著門在她身後背無情地關掉。
房間的中央,一個赤身裸體的少女被捆在了一個方形的鞭笞台上,根據幾個月前挨打的經驗,阿雪認出了這種鞭笞台,是專門為了打板子用的。幾個武士赤裸著上身站在鞭笞台兩旁,結實的肌肉和古銅色的肌膚將白嫩的少女之軀襯托得異常嬌小,女孩子的的身上雖然以前挨打留下的傷痕雖在,但是仍舊避免不了恐懼,她把頭深深的埋在長發里,雙手雙腳被死死捆住,腰部和大腿也被粗粗的麻繩固定在檯子上,只有白嫩的屁股完整的露著,平平的擺在檯子上。
男人就坐在不遠處,冷酷的看著等待受刑的女孩兒,又看了看阿雪,似乎是在告訴阿雪,讓她仔細看好了,在這裡,這是很平常的事情。
打手們確實對眼前的這個屁股很感興趣,因為在他們每天折磨的臀部中,不是每一個都像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屁股如此渾圓肉實的,他們一生中曾經把無數雪白的屁股打得稀爛,但是還是對眼前這兩塊肉唏噓不已,確實是一個美臀。
在花之堡,準備笞刑並不止是一個簡單的過程,還包含了對受刑者的心理的恐嚇與摧殘,當一個女孩子感覺到打手粗糙的手在在自己嬌嫩的肌膚上粗暴的摸來摸去,當女孩子聽到厚重的竹板子在自己屁股上面呼呼作響的時候,她們中有很多被當場嚇的失禁的。但是這個女孩子確實是久經刑場,打屁股對她來說似乎是每天必須要做的一件事一樣,無論是皮鞭還是板子,對她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每天晚上趴著睡覺似乎已經根深蒂固了,就算僥倖屁股沒被打爛,她也會趴著睡的,但是今天,她看出來主人的意圖,就是想用兩塊被揍的血肉模糊的爛肉來教育一下眼前這個純潔善良的女孩子,這一點,她從兩旁最壯的打手身上已經看出來了。
阿雪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她沒想到男人會用這個方法來推銷自己的哲學,她看到了打手手中厚重的竹板子,看到了檯子上翹著的瑟瑟發抖的屁股,看到了打手們眼中暴虐的慾望。
卜總管冷冷的走了過去,「啪啪」輕輕拍了拍女孩子的嬌嫩的似乎一碰就破的屁股蛋兒,「開始吧!」
兩個打手走到了鞭笞台兩旁,轉了轉手腕,其中一個人突然舉起了板子。
「啪!!!!」板子沉重的落在了屁股上。鞭笞台發出吱呀的響聲,女孩子也同時發出了「嗚!」的一聲哀叫,對她來說,這一板子不算什麼。
「啪!」「啪!」「啪!」「啪!」「啪!」「啪!」
兩個打手左右開弓,不一會兒就打了10多板,女孩子開始堅持不住了,雪白的肌膚此時已經被打得開始紅腫起來,她的身體也隨著板子的起落開始掙紮起來。
阿雪再也看不下去了,「住手!!你們住手啊!!」她想衝過去阻止用刑,但是兩個武士很快抓住了她,似乎早有防範。
「啪!」「啊!」「啪!」「呀!」
板子很有規律的在兩塊被打得發熱紅腫的臀肉上肆虐著,女孩子拚命掙扎著,涕淚橫流,雙手緊緊的握著,由於繩子捆得過緊,把身體勒出了紫紅的印子。
阿雪此時也哭得一塌糊塗,她哭自己的無助,哭自己的無能,哭自己愛的男人的暴虐……
不知道多少板子,但是受刑的女孩子已經昏死過去了。阿雪不敢看眼前那原本白嫩的屁股,幾個打手抬著鞭笞台和上面被揍得傷痕纍纍的肉體離開了房間,只剩下阿雪和男人……
阿雪看著這個讓自己感到過幸福和痛苦的男人,心似乎都碎了。
「你為什麼要建這座城堡!?你為什麼讓這些無辜的女孩子們受盡折磨!?」阿雪恨恨的問道,淚不由自主的淌了下來。
「生命,是力量。」摩須再次轉過了身,「每天我都在痛苦和幸福中徘徊,生命就是這樣,當一頁扁舟在海上為了生存而掙扎的時候,你怎麼不知道這是上天對它的的恩賜呢?」
「我看你就是以此為樂!」阿雪越說越激動,「這些女孩子,都有父母,都有自己的愛人,為什麼你要拆散他們,折磨他們!」
男人絲毫不生氣的樣子,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阿雪,憂鬱的眼神再次在女孩子的身上撫摸著,阿雪的臉忽然熱了起來,她這才明白,她始終不能抗拒的,不是別的,就是這個男人的眼神啊……
「你……」阿雪有些語無倫次了,「你別碰我!」男人卻慢慢走到了阿雪的面前,高大的他讓阿雪顯得那樣嬌小可憐,忽然,他抱住了阿雪,開始溫柔的吻著阿雪赤裸的香肩,慢慢的吻向她嬌軟溫熱的臉頰,阿雪使勁想把男人推開,可是始終無法抗拒那淡紫色的長髮在自己的臉頰上的撫弄。男人的嘴絲毫不快,輕輕、溫柔的吻遍了阿雪火熱柔軟的臉蛋兒和肩頸之處,良久良久才堵住了女孩兒乾渴的櫻唇,一陣又一陣甜美溫柔的吮吸,勾的阿雪春心不禁蕩漾起來,她也感覺到了,自己那從未為男人開放的幽谷當中,此刻也已變得熱熱的,阿雪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男人似乎感到了女孩兒的嬌喘,溫暖的手在阿雪的背後臀兒上輕輕的揉搓著。
慾火不知道在體內烘燒了多久,這宛若天仙,冰清玉潔的女孩子開始控制不住自己了,摩須撫去了阿雪象徵性的推拒,摟著懷中慾火焚身的女孩兒,加快了手段,很快,阿雪的衣裳已經全部落在了地上,她那青春潔美修長玲
瓏的胴體已完全赤裸的貼上了摩須同樣一絲不掛的強壯肉體,這種貼身的親密感覺,惹的阿雪不禁嬌弱甜美的呻吟出來,將軍知道,他所需要的就快要到來了,阿雪純潔的處女之身就要在他的溫柔和粗暴之中,享盡男女之間絕美的艷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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