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因為不聽勸告被魔物困住的芭芭拉,被姐姐琴團長救下,事後主動找到姐姐請求懲罰 (Pixiv member : nozoumi)
風帶來故事的種子,時間使其發芽。
風之國土的精神是自由,和睦的微風吹拂在靜謐的土地上,預示著蒙德城的安寧,人們平靜的度過自在的生活,而在不為人知的西風騎士團代替團長的辦公室內,琴依舊坐在辦公桌旁,進行著她日覆一日的工作,處理著蒙德的一件又一件公事。
杯中的咖啡已然見底,琴的眼眶處已經不可避免的出現了黑眼圈,自從旺季的到來,團長的事務便格外的忙碌,幾日以來,琴幾乎都是通宵未寢。
可即便大腦已然被困意占領,琴依然不打算就此休息,但她也清楚的明白,如果以現在這份疲憊的神態去處理公務,必然會得到重大的差錯。
看來,需要打起精神呢現在。琴團長看著疊成一座小山的文件,拉開了桌子底下的抽匣,里面擺放著的,則是一把銀白色的鋼尺。
琴站起身來,熟練的用手把騎士褲和純白色的內褲一脫而今,露出里面光裸卻微微泛起紅色的挺翹臀瓣,隨後拿起抽匣當中的銀尺,左手按在辦公的桌面上,右手舉起銀白色的戒尺,朝著豐滿的臀肉擊打上去。
隨著一聲“啪”的脆響,一道尺痕邊浮在了那紅腫未褪的臀肉上,琴的面部也露出了吃痛的神情,這一擊,她可用了不小的力氣。
咖啡和戒尺,這是琴在任代理團長這幾個月時間內,總結出用來提神最好的兩件神器。若要好奇琴為什麽會想到用戒尺來提神的這個方法,那大概是因為從很小的時候,流淌著古恩希爾德家族血統的母親在教育下一任蒲公英騎士之時,便會對偷懶的琴,采取這樣的懲罰方式。
“啪,啪,啪”的一連幾擊,伴隨著清脆的抽打聲,琴的臀部也變得愈發的紅腫起來,倘若此時,一個西風騎士團的成員不小心推開了代理團長的辦公室門,看到自己在打自己屁股的琴團長後,一定會雙眼發呆,楞在原地,說不出話來。所幸代理團長辦公室的隔音很好,而且琴也下了不讓在這時讓其他人進辦公室的命令,倒也無需為此有過多的擔心。
十幾下戒尺打下,琴的右半邊臀瓣已經完全通紅起來,熟悉的痛感回蕩著著挺翹的臀肉上,琴閉上眼睛,慢慢品味這份疼痛,隨後,她就拿另一只手握起了戒尺,換了姿勢,朝左半邊臀瓣打去。
又過去十幾下,當整個豐滿的臀部,都已經變得紅腫無比之後,琴才放下手中的戒尺,站起身來,提上了褲子,重新坐在了辦公桌前。
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與布料的接觸回蕩著臀瓣上,而對代理團長琴來說,這是讓她能夠打起精神的一味良藥,在痛覺的刺激下,剛剛因熬夜產生的困意旋即離散出了腦海,琴重新認真的面對小山似的文件,開始了代理團長一天的工作。
所幸的是,在幾日連續不斷的辦公後,今日傳來的文件,比平日里要少了許多,太陽還未下山之時,琴便將騎士團余下的文件全部處理完畢了,當一切完成之後,終於解脫的琴團長將後背靠在了座椅上,享受著為數不多的休息時間。
可這休息的時間還未持續太久,辦公室的外面便又傳來了敲門的聲音。正在閉目養神的琴立刻精神起來,語氣溫和的說道:“請進。”
打開門的,是西風騎士團的騎士霍夫曼,他走進辦公室內,向琴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願風神護佑你,代理團長大人。”
“有什麽事情嗎?”琴向這位騎士詢問到。
“據偵查騎士安柏傳來的消息,近期在達達烏帕谷境內發現了好幾次狂風之核和遺跡獵者的存在,希望代理團長能夠派些人去那里查看一番。”
“好的,我知道,謝謝你的通知,霍夫曼騎士。”
霍夫曼再次行禮之後,便離開了團長的辦公室,而座位上的琴立刻站起身來,整理起行裝來。
幾日內一直收到的魔物異動的類似信息,讓琴對此產生了極大的擔憂,因為要集結蒙德城內的騎士團需要一定的時間,於是琴決定先獨自前往達達烏帕谷探查一番,再在次日集合起騎士團去清除魔物。
時間是刻不容緩的,在拜托凱亞隊長暫時幫她看管騎士團後,琴便離開了蒙德城,以最快的速度向達達烏帕谷趕去。趕路的過程中,雖然褲子內包裹著的臀瓣還在隱隱作痛,但這並未影響琴行動的速率。
在黃昏時刻,琴終於到達了達達烏帕谷境內,和平日里寧靜的氛圍不同,琴立刻敏感的感受到此處遊蕩著的精英級魔物氣息。請保佑最近未有人路經此地,在向風神短暫祈禱過後,琴便立刻開始搜索起魔物的存在。
沒過多久,琴便先後遇到了兩起遺跡守衛的襲擊,它們扭到起笨重的身軀,發出火炮來,而琴則握緊手中的西風劍,毫無畏懼的看著眼前這個龐然大物,一番戰鬥過後,遺跡守衛身上的亮光便已暗淡,倒下去,變成了一群報廢的機械零件。
天色變得越來越黑了,經歷過幾場戰鬥的琴決定暫時離開這里,等過幾日在派西風騎士團的戰士共同清剿這些突然造訪的魔物。
可就在最後一場戰鬥後,琴卻在那名遺跡獵者的附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嬌小可愛的身影。
“芭,芭芭拉?你為什麽會在這里?”琴的眼神震驚的看著這位嬌小的少女,她的親妹妹,芭芭拉。
“姐,姐姐?”芭芭拉的眼神閃躲的看向琴,不敢直視她的眼神。琴走了上去,攥緊了芭芭拉白嫩的手心:“先和我一起離開這個危險的地方。”隨後,琴便拉著芭芭拉,朝來時的路原程返回,離開了達達烏帕谷,朝蒙德城走去。
在回去的路上,琴才從芭芭拉的口中得知為什麽她會出現在達達烏帕谷的原因,原來是因為教會里的一名修女生了病,於是芭芭拉想來到達達烏帕谷采一種能夠做藥的蒲公英籽。於是便沒有聽從其他修女的勸告,獨自起身來到了達達烏帕谷。
由於不是第一次來到達達烏帕谷采蒲公英了,所以很快芭芭拉就采到了那份特產的蒲公英籽,可在回去的路上,芭芭拉卻和不知從何出來的遺跡守衛相遇了。
雖然在神之眼的保護下,芭芭拉暫且從遺跡守衛的視線中逃了出來,可回去的路又被幾只新的遺跡守衛封鎖了,芭芭拉無奈,只得一直隱藏在一處偏僻的地方直到深夜。
聽到芭芭拉在講述今日的經歷後,琴的眉間不由得緊鎖起來,語氣也有些嚴肅:“達達烏帕谷那里一向是魔物密集,人煙稀少的地方。就算是平時,也不是可以單獨行動的地方,而且近日,騎士團已經向全蒙德下發近日達達烏帕谷,奔狼領等地地脈躁動,不宜前往的通知了,你怎麽還獨自去那麽危險的地方?”
聽到琴嚴厲中略帶擔憂的語氣,芭芭拉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對不起,姐姐,我看那孩子太痛苦,治愈的魔法也起不到太大作用,一時心急,才犯下了這樣魯莽的錯誤。”
“好了。”見到芭芭拉道歉的樣子,琴的神態又恢覆了平日里溫和的樣子:“今後一定要注意,不能在一個人獨自去這種有些危險的地方了,下不為例哦。”
“好,好的,姐姐。”芭芭拉再次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等到琴帶著芭芭拉回到蒙德城時,天已經完全黑了。琴將芭芭拉送回西風教堂後,便起身回到了家,躺在床上,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雖然這一日的經歷讓琴的身體相當的疲憊,可第二天一大早,她邊再次出現在了西風騎士團的辦公室內,開始起新一天的工作來。
當日,在騎兵隊長凱亞的幫助下,琴很快就在西風騎士中組建了一支隊伍,準備在第二日去破壞達達烏帕谷那批突然出現的魔物聚集。
由於今日的工作實在不算太多,所以不到半天時間,琴就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同時,琴給那些第二日要去出征的士兵放了半天假,讓他們回家休息下身體,養好精神等侯明日蓄勢待發。
而走到家門口,琴卻又遇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的妹妹—芭芭拉。
“有什麽事情嗎,芭芭拉?”琴略帶著疑惑的看著眼前這位嬌小的少女,而那位少女卻擡起頭來,明亮的雙眸直視著自己的姐姐:“我有件事情想和姐姐說一下。”
琴點了點頭:“那在我的家里聊吧。”說罷,便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芭芭拉跟著琴一同進入了姐姐所住的地方。
雖然身份是代理團長,可琴住的地方卻格外的單調,幾乎沒有什麽裝飾。雖然是姐妹,可這確是芭芭拉第一次來姐姐的家。
進入姐姐的家中坐下後,芭芭拉再次底下了頭:“昨天的事情,謝謝姐姐了。同時,對不起,給姐姐添麻煩了。”
“好了,下次注意,不要獨自去那種危險的地方就好了,當長個教訓吧!”琴的語氣依舊溫和。
可芭芭拉卻沈默起來,仿若在內心深處做了很長時間的鬥爭之後,才擡起頭,似乎下定了什麽決心一般:“我,我想請姐姐你懲罰,懲罰我一頓……”
“哦?”一邊的琴在聽到妹妹這個請求之後,一時有些楞住了:“芭,芭芭拉為什麽想讓我來懲罰你呢?”
“昨日在回到家之後,我思考了很久,如果不是姐姐你來救下了我,那我就會一直被困在那麽危險的地方,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所以我覺得自己要為自己魯莽的行為付出代價,接受應得的懲罰。所以,我希望你以姐姐的身份來懲罰我,琴姐姐……”
在妹妹解釋清楚原因後,琴望著眼前這可愛嬌小的背影,陷入了沈思,在古恩希爾德家族的騎士與聞名世界的大冒險之間的感情破裂之後,年幼的琴便只得默默的注視著自己的父親帶著芭芭拉一步一步完全消散在自己的視線中。此後,繼承了母親血統的琴在母親夜以繼日的嚴厲教導中,把“永護蒙德”作為責任,成為了一名優秀的西風騎士,而芭芭拉,則和父親一樣,加入了西風教會,成為了一名祈禮牧師。
姐妹二人分別以不同的行動收獲著蒙德城民眾的尊敬與愛慕,可姐妹二人的關系,卻愈發的疏遠。在成為西風騎士後,琴也會因工作與芭芭拉見面,可芭芭拉卻一直在有意識的躲避琴的目光,琴雖然很關心芭芭拉的異常狀態,卻也一直不敢親自前去詢問,如不是因昨日這次在達達烏帕谷的偶遇,這對從小就分開的姐妹,已經好久沒主動一同說過話了。
雖然姐姐管教犯錯了的妹妹,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可當這位有些陌生的妹妹說要讓琴主動懲罰自己之時,琴依然有些未能反應過來,不過此時,她的內心當中,也增添了一絲喜悅,不論怎麽說,芭芭拉願意和她這個姐姐主動交談了,雖然是以這種蠻奇怪的形式。
“那芭芭拉你,想讓我怎麽懲罰你呢?”聽到姐姐的詢問,芭芭拉的臉上微微泛起了紅色:“這,這當然由姐姐你決定好了。”
於是,琴思索了一會,開口說道:“那就打屁股吧!”
“啊!”姐姐口中的懲罰方式瞬間讓還坐著椅子上的芭芭拉驚訝的站了起來,雙眼瞪大的溜圓,一張粉嫩的俏臉頓時變成了大紅色:“打,打屁股,這,這也……”
“嗯?”琴瞬間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了話:“如果芭芭拉不喜歡,換一個懲罰也是可以的,要不……”
“不,打屁股什麽的,當然可以。”在短暫的驚異過後,芭芭拉也終於讓自己冷靜了下來,雖說小臉還是通紅無比:“我也沒說,不喜歡的。”
在羞恥的話語後,芭芭拉再次看向了姐姐:“我有個好奇的事情,可以問下姐姐嗎?”
“哦,什麽呢?”
“姐姐,姐姐小時候,也被媽媽這麽懲罰過嗎?”
“嗯,當然,小時候媽媽在訓練我的時候,經常打我的屁股。”突然,琴好像想到了什麽:“難道,芭芭拉沒被爸爸這麽懲罰過嗎?”
芭芭拉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可馬上又擡起頭來:“所以,請姐姐你來打,打我的屁股吧,我犯下這種錯誤,一定要好好懲罰,請姐姐不要手下留情。”
琴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旋即,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神情變得嚴肅起來:“那芭芭拉,先來爬到我的大腿上。”
“好的,姐姐。”芭芭拉聽話的點了點頭,走到了琴的身前,聽話的爬在了姐姐的大腿上。琴將巴掌放在芭芭拉純白色的裙擺上,再慢慢擡起落下,伴隨“啪”的一聲清脆響聲,琴的巴掌扇在了芭芭拉的屁股上。
一股火辣的疼痛頓時回蕩在芭芭拉的臀瓣上,從小到大還從未挨過打的芭芭拉頓時疼的輕哼了一聲,趴在姐姐腿上的身體下意識開始亂動起來。琴見狀,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芭芭拉的腰部:“不要亂動。”“對不起,姐姐。”
在芭芭拉重新擺好姿勢後,琴的下一巴掌又再次清脆的落下,由於有了心理準備,雖然依然很是疼痛,但芭芭拉忍住沒讓自己亂動,就這樣,一道道巴掌有條不紊的落在了芭芭拉的裙擺上,將一層層痛感傳遞到里面的臀肉中。
由於經常在辦公室內主動勉勵自己,還有偶爾要去懲罰那個調皮的火紅色頭發精靈的原因,琴揮起巴掌的技術相當的成熟,幾十巴掌後,巴掌造成的痛感就覆蓋上了芭芭拉的整個臀部,雖然一開始芭芭拉在盡力忍住,可很快便再次受不了痛意的洗禮,發出細微的喘息與掙紮來。
可還在芭芭拉感受這份由姐姐賜予的疼痛之時,琴卻把手放在了她的裙擺底下,將那白色的裙擺整個掀了起來,露出里面依舊是純白色的內褲,和因為巴掌的落下而變得有些紅腫,內部包裹不起來的粉嫩臀瓣。
而這突如其來的行為,讓芭芭拉的大腦瞬間停滯了,一想到自己的隱私被看光,猛烈的羞恥感便傳遍了她的內心,讓身體不自覺扭動起來。芭芭拉曾經聽說過,有的家長在懲罰小孩子的時候,是會扒光褲子打光屁股的,可已經出落的亭亭有致的她,此刻卻如同一個小女孩一般,完全沒有隱私的被姐姐懲罰。在這份羞恥的感受中,不知為何,芭芭拉的內心竟有了一絲興奮與期待。
身下的琴團長,此刻自然發現了芭芭拉的反常狀態,她有些關切的問道:“有些承受不住了嗎?”
“沒,沒事的,請,請姐姐繼續懲罰我吧,我犯下這樣的錯誤,一定還需要,更加嚴重的懲罰呢!”芭芭拉也不知,為什麽在當時自己會下意識說出這種話,可隨後,琴便擡起了手臂,隨著快速的落下,傳來了一聲更加清脆的巴掌聲。
在拍在臀瓣之時,那一層單薄的內褲,此刻已起不到什麽防護的作用,芭芭拉能清楚的感受到,姐姐那猛烈的巴掌與臀肉接觸後的感受與疼痛。
身為蒙德城最優秀的西風騎士之一,琴這位姐姐一直是芭芭拉最憧憬的對象,同時,也一直是芭芭拉心中遙不可及的存在,由於父母彼此分開之後就幾乎再未見過面,芭芭拉對於琴的印象,只有童年時光中哪幾個模糊的身影,於是,在成為祈禮牧師之後,芭芭拉便一直以這位親姐姐為自己的榜樣,憑借自己的歌聲與愛心治愈與幫助蒙德城的大家,可即便如此,芭芭拉仍然覺得自己怎麽都追不上那麽厲害的姐姐,當在西風教會,已經成熟的姐妹二人互相見面之時,芭芭拉下意識躲避了姐姐的目光……
伴隨著臀瓣上的痛感,芭芭拉再次被拉回了現實,姐姐是感受過多少次這樣的痛苦,才會成為這麽優秀的蒲公英騎士,可緊接一下巴掌劇烈的痛意,又將這個可愛的少女拉回了現實。
又是幾十下巴掌過後,那由純白內部包裹住的臀瓣,紅腫的程度再次多添了一分,琴讓芭芭拉從她的腿上起來,自己也站起身來,摸了摸芭芭拉的小腦瓜:“表現的很乖呢!”可當說完這句話,琴就意識到不應該向對待可莉一樣安撫自己的妹妹,又有些尷尬的放下了手。
可這句誇讚,卻讓芭芭拉的內心有了一絲喜悅之情,低下頭,可愛的臉蛋再次稍染起了紅色。
“還有最後一項懲罰。”琴從旁邊的抽匣中拿出了一條戒尺:“我將用這條戒尺抽打你十下,把你的內褲脫掉。”
“啊,內褲。”芭芭拉又是一楞,但內心卻並沒有出現什麽抗拒,能被姐姐打光屁股,好像也不是什麽糟糕的事情呢!就這樣,芭芭拉的小手伸在了內褲的邊沿上,將這條白色的小內褲緩緩剝離了身體,露出了那已經被巴掌抽打成紅色的臀瓣。
接著,琴讓芭芭拉雙手扶在桌面上,將可愛挺翹的臀瓣向上撅起,雖然姿勢略帶羞恥,但芭芭拉還是聽話的撅的很標準。
琴默默看了眼那把和西風騎士團辦公室的抽匣內一樣材質的戒尺,這兩把戒尺都是母親留給她的禮物,本來,是姐妹倆一人所屬一把的,不過由於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已經離開,這把戒尺,從來沒作用在芭芭拉的身上,全都成了留給琴的禮物。可今日,沒想到自己要代替母親,實行這個職責了。
琴高舉起手中的戒尺,又猛烈的落下,一道清晰的紅痕便落在這撅起的可愛臀瓣上,疼的扶在桌面上的芭芭拉下意識發出了喊聲,可趴下的姿勢,卻依然標準的擺好。
琴滿意的點了點頭,下一記戒尺隨即抽了下來,打在剛剛那道尺痕略微偏下的位置,給那柔軟的臀肉留下一絲可愛的蕩漾。
一道又一道戒尺有節奏的發出屬於它們的脆響,身下的女孩眼角流下了由這份疼痛帶來的淚珠。
“第十下了,你可以起來了,芭芭拉。”戒尺打完,琴溫柔的揉了揉那已經完全紅腫的可愛臀部。
“謝謝姐姐的懲罰。”芭芭拉站起身來,向姐姐表達了感謝。
“好了,記住這次懲罰就好了,下次不要在做魯莽的事情了。”琴的臉上又露出了溫柔的神色:“要是沒別的事,今晚可以在我的家里住嗎,你的屁股也需要休息一陣,一會給你上點好用的傷藥,好嗎?”
“好,謝謝姐姐。”芭芭拉的臉上露出了可愛的笑容,隨即又低下了頭:“我以後可以經常來這找姐姐嗎?”
“當然。”琴的臉龐露出了溫暖的笑容:“只要芭芭拉想來找姐姐,這里永遠歡迎你的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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