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遊街-悲慘少女特工的公開處刑》 (Pixiv member : 念凉) (非SP)

 7月29日,聯邦東部城市,代號“D-13”


接二連三的暴動與遊行已經讓這座曾經繁榮的城市變得毫無秩序可言;物資供給,軍火走私,毒品泛濫...棘手的難題日益增長,為了減少人力與資源的損耗,對此無計可施的聯邦政府不得不放棄了對它的管轄權,將防禦陣線移至相對安全的後方;緊接著,大肆宣告勝利的叛亂者與暴徒便徹底占領了這座城市,以此為據點,成立了新的政治聯合體,並出台了大批荒唐的法案與禁令,在限制居民行動自由的同時不計後果地開采著周邊資源,甚至派出人手,設立“憲兵”,對那些敢於違反所謂法案的人進行懲罰,甚至清除——


在這樣的高壓背景下,幾乎很少有民眾願意像往常一樣外出工作,或是悠哉地閒逛購物了;因此,“D-13”中原本最為繁華的商業街近些日子變得相當冷清破敗,完全沒了往日的風光。不過,今天卻是個例外;在街心的主幹,還有樓宇間的小路上,都熙熙攘攘地擠滿了想要看熱鬧的人群——


三天前,憲兵們在四處張貼了告示,要在今天上午九點對“對隸屬於腐敗政府的淫婦特工雲霖進行公開遊街處刑”;而此時此刻,距離告示所通知的時間只剩不到五分鐘了。擠在街邊的大多是無事可做的懶散閒漢,但也有不少揣著春心,或是單純對此感到好奇的女人正翹首以盼著遊街隊伍的到來;雖然處刑尚未開始,不過,這些觀眾已經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個不停了。



當高懸在鐘樓上的銅鐘敲過九聲後,伴隨著一串由遠及近的軲轆聲,四名押送著“罪人”的憲兵終於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那位名為雲霖的少女有著相當可愛的面龐,一頭柔順的紫發被鵝黃色的大蝴蝶結束在一起,個子算不上高挑,但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也算得上窈窕出眾;如果換個場景,要說她是位粉絲無數的偶像也毫不誇張。可是,此時的雲霖卻被剝光了衣物,以極其羞恥的姿勢固定在形如門框的特制拘束具上,全身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婀娜的胴體完全懸在空中,粉嫩的乳尖和陰蒂上還被穿上了金屬圓環,在陽光下閃著奪目的光,時時刻刻吸引著觀眾們的視線;纖弱的臂膊被反扭到身後,繞過橫梁捆縛起來,那白皙而修長的雙腿則被粗暴地向兩側拉開,再用強度極高的黑色皮帶綁住大腿末端,分別吊在橫梁的兩端,就連腳踝也被相同材質的帶子固定在左右立柱上完全無法掙脫,只能時刻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任人圍觀。雖然這些拘束帶已經足以將少女輕盈的身體吊在空中,但這種程度的羞辱顯然無法讓憲兵們滿足,而這也是本次遊街的重頭戲——兩根橡膠制成的粗大假陽具正一前一後地插在雲霖的小穴與後庭中,完全頂到了最深處,經由鐵桿延長,再用傳動裝置固定在木車的底板上;盡管那些皮帶幫雲霖分擔了不少壓力,可重力還是讓她的花芯與腔肉時時刻刻都壓在陽具的頂端;押送隊伍每前進一步,它們都會毫不留情地抽插著少女的雙穴,迫使她在眾人面前一次又一次地到達高潮,將雲霖的尊嚴踐踏到蕩然無存。從關押少女的牢房到這里有著不短的距離,也就是說,雲霖已經被這兩根冰冷的異物奸淫好些時候了;而站在街道兩側的觀眾們很快便從鐵桿表面淅淅瀝瀝的晶瑩淫液上發現了這一點,羞辱與謾罵聲此起彼伏。



“去死吧,婊子,蕩婦!”



“不知廉恥的家夥,被遊街也會濕成這樣,果然是個淫女...”



“快點用那刑具把這政府的走狗活活肏死吧!”



...



盡管有些心地善良的女性羞紅著臉,和其他理智的民眾一起小聲譴責著憲兵的荒淫無度、胡作非為,但那些抗議聲比起閒漢們如浪潮般洶湧的口哨與辱罵簡直微不足道,很快便被蓋了過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好了,大家安靜一下,”為首的憲兵做了個手勢,示意同伴停下腳步,“雖然沒什麽意義...不過還是要走個過場,在這里為大家宣布這名淫婦,雲霖,犯下的下流罪行。幾天前,我們的巡邏隊在市政廳附近遇見了這名女子,而她當時正躲在角落里,把自己脫得精光,旁若無人地自慰!當然,這座城市是絕對不會容忍這種傷風敗俗之事的。因此,我們的憲兵將她帶到監獄中進行了‘問責’,沒想到,她竟是那腐敗的聯邦政府所派來的特工...”



憲兵滔滔不絕地講述著事先編造好的罪名與證據,而已經被假陽具抽插到有些神智恍惚的雲霖只能忍受著四肢與下體傳來的痛楚,盡量不去與周圍那些或是鄙夷不堪,或是淫穢下流的目光對視,無神的雙眸呆呆地望著天空;為了將少女塑造成那個羅織出來的“淫婦”,憲兵們還特意給她注射了大量的催情劑;就算雲霖的意志相當頑強,可那藥效實在是過於強勁,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經連思考都有些費力了,更不要說是設法掙紮,或是對那些興致高昂的盲目民眾訴說自己的清白了——



對聯邦政府而言,如今占領統治著這座城市的叛軍毫無疑問是應當盡快剿清的對象;而身為特工的雲霖也正是為了探查叛軍方面的情報,才在精心的偽裝後被派遣至此。不幸的是,因為間諜的情報,雲霖被同伴出賣了;在少女經受了一番殘酷的折磨後,叛軍決定對她進行公開處刑,以儆效尤。從客觀的角度來說,雖然聯邦政府算不上優秀的管理者,也讓許多中下階層的民眾心懷不滿,但它總歸比橫行跋扈的叛軍要做的出色許多;然而,此時那些圍觀的民眾卻仿佛被荷爾蒙沖昏了頭腦,完全忽視了叛軍曾經對他們的欺壓,轉而將經年累月積攢下的怒火與不忿悉數發泄在了這個幾天前還滿心想著拯救他們於水火之中的無辜少女身上。



過了足足五分鐘,憲兵終於講完了自己的長篇大論,用一串以虛偽的正義來掩蓋背後醜惡的言辭判定了雲霖的罪行,“就是這樣,為了肅清風紀,懲戒這個敗壞倫常的賤人,憲兵隊決定依照律令,在對淫婦雲霖進行遊街示眾後,取消其全部人權,並處貶為性奴隸,枷在街心花園任人使用,期限為一年!立即執行!”



圍觀的男人們隨即爆發出一陣吵鬧的歡呼聲;這些充斥著人心中劣根性的家夥可不會顧忌什麽道義廉恥。像雲霖這種姿色的女人,他們平時是根本不敢奢望著染指的,而此時此刻,聽完憲兵的判詞,他們不僅對無辜的少女沒有半點憐惜,反而紛紛慶幸不已——看來,自己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能享用到免費且優質的性服務了。



而雲霖並沒有做出任何抗辯,只是無聲地滑落兩行清淚,呆呆地看著這些有著人的模樣,內心卻比最為骯臟的野獸還要下流的東西,百感交集。



啊啊...自己究竟為什麽會想著來救助這種家夥呢?就算政府那邊聽聞了我的遭遇,也不一定會派人來救援吧?畢竟,現在戰事緊張,特工的人手完全不夠啊,怎麽可能浪費資源去解救一個並無多大價值的俘虜呢?



難道說,自己只能認命了嗎...?像那群憲兵所說的那樣,在被百般羞辱以後,變成...性奴...?



憲兵並沒有給少女繼續思考的時間;木車再次被推動起來,而那兩根早已沾滿淫液的假陽具也隨著車身的顛簸,一前一後地抽插著,在上百名觀眾的面前侵犯著雲霖最為羞恥與隱私的地方。



“嗚哦哦哦——?!”



陽具堅硬的頂端直直地頂進了雲霖的陰道深處,蹂躪著那最為嬌嫩敏感的花芯,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少女的子宮口,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慘叫連連;而後庭中的那根陽具也不甘示弱,交錯著頻率,反覆地抽插著雲霖未曾被如何開發的菊穴,從內側擠壓著陰道中濕漉漉的腔肉褶皺,帶給她極為強烈的刺激——雖然這一切產生的本應只有痛苦與屈辱,可對被注射了大量媚藥,有些神智恍惚的雲霖來說,疼痛似乎被轉換成了羞人的快感,每次被侵犯到雙穴深處,都會有一股難以忍耐的酥麻快感彌漫至少女的全身,讓她被拘束在架子上的胴體一陣痙攣,雙目泛白地發出悅耳的悲鳴;就連在眾人面前被公開淩辱所帶來的極度羞恥感,也轉化成了無法言說的快意...



“真是個淫賤的蕩婦,這才走了幾步啊,就流了這麽多水?被遊街就這麽爽嗎?那可要加大懲罰的力度才行呢。”



為首的憲兵淫笑著,稍稍放慢步子,左手勾住雲霖的乳環,右手則拉起她的陰環,同時用力一拉——



“嗚,咕嗚嗚哦...❤!”



雲霖殘存的理智讓她想要辯駁、掙紮,可乳尖和陰蒂上傳來的鈍痛,還有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讓她的大腦倏地一片空白,早已被媚藥改造得敏感不堪的身體直接自顧自地到達了高潮;伴隨著少女的淫叫聲,大股晶瑩而粘稠的愛液咕嘰咕嘰地從那肉穴與橡膠陽物的縫隙間噴濺出來,顯得浪蕩不堪。見到這一幕,圍觀的眾人愈發興奮了。



“果然是個騷貨,就這樣好好懲罰她吧!”



“幹得漂亮!身為政府的走狗,這是罪有應得!”



“嘖嘖,那小穴可真漂亮,被那種假東西幹也太可惜了吧,快點把她帶到街心,讓大家爽一爽啊!”



...



污言穢語此起彼伏,而因高潮變得失神的雲霖只是相當淒慘地呻吟著,心中充斥著死寂般的絕望。



嗚,嗚...自己,果然逃脫不了那種結局嗎?



“擡起頭來,賤人!”憲兵呵罵著從腰間解下皮鞭,猛地一揮,在雲霖渾圓而白皙的雙乳上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現在,對著大家懺悔你的罪行吧!”



“嗚,嗚哦哦哦...!”吃痛的少女身體一陣痙攣,她虛弱地擡起頭,臉上早已淚流滿面,“罪行...?我,我有罪嗎?”



“放肆!你這淫婦,事到如今還想狡辯嗎?”憲兵板著臉,再次兇狠地揮起鞭子,道貌盎然地責罵著,“既然如此,就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你那淫賤的本性吧!”



“哦啊啊嗚——”雲霖徒勞地扭著身體,想要閃躲雨點般落下的鞭笞,聲音中帶著哭腔,“才、才不是,都是因為,那個哦嗚嗚嗚...!!”



憲兵當然不會讓雲霖將自己被注射了媚藥的事實公之於眾;因此,他忙不叠地瞄準少女右乳上那粒被穿了環的粉嫩蓓蕾,毫無憐惜之意、幾乎用上了全部力氣地狠狠抽下,“不準頂嘴,厚顏無恥的罪人!”



痛,好痛,痛痛痛痛——



雲霖只覺得自己的乳尖仿佛被抽得皮肉綻裂一般痛苦難捱;可那媚藥又很快發揮作用,讓她誤以為這是極度的快感。少女緊緊地夾住下體,再一次渾渾噩噩地到達了高潮,“不要啊啊啊——”



“大家請看,這個名為雲霖的罪人究竟是如何淫蕩,”憲兵挽起鞭子,對圍觀的眾人高聲宣布著,“在遊街和鞭打中會這樣到達高潮的女人,貶為性奴真的是物盡其用啊!”



停,停下,不要再說了...



雖然雲霖的理智在這樣悲鳴著,可她那香汗淋漓的胴體卻已然沈浸在高潮所帶來的快感中難以自拔了——



不要停,更多,請給我更多...!



少女在淫虐的地獄與極樂的天堂間苦苦掙紮著,即使疼得渾身打顫,羞得幾欲自絕,也只能一邊發出淫亂的叫喊聲,一邊渾身顫抖著在鞭笞與抽插一次又一次地到達高潮;如此嚴酷的折磨讓雲霖不止一次地昏厥過去,可每當她失去意識,四名憲兵都會輪流拿起鞭子,用愈發兇狠的鞭刑讓她呻吟著醒轉過來。少女的悲鳴混雜著皮鞭與肉體碰撞所發出的沈悶響聲,還有木輪與青石路共鳴出的咯噠聲回蕩在一起,為那些狂熱的民眾們獻上了一曲淫糜的交響樂——



十米,五十米,兩百米...



在憲兵的帶領下,遊街隊伍不緊不慢地前進著,而聞風而來的觀眾也越來越多,披著人皮的野獸幾乎將街道兩側擠得滿滿當當;不少膽大的家夥甚至已經開始將手伸到褲中,對著少女的胴體自慰了。雖然這條商業街距離那座街心花園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距離,可對被拘束在木車上,身心時時刻刻被踐踏淩辱的雲霖來說,這段路程卻恍如要跨越山川海洋般漫長。



當行程堪堪過半時,不懷好意的憲兵們故意將木車停了下來;而此時雲霖原本姣好無暇的胴體上已經傷痕累累,乳房,雙腿,臀瓣,陰阜,甚至連那雙小巧的玉足都沒被放過,到處都落滿了皮鞭留下的印記,有些地方甚至能看到血絲;盡管如此,可被媚藥改造得敏感不堪的少女卻在這一刻不停的抽插與鞭打中高潮了足足六七次,臉上掛著快要壞掉似的淒慘神情,幾天前還未經人事的粉嫩穴口被抽插得紅腫外翻著,不知是淫水還是尿液的污物已經在她身下積成了一大攤水漬——每當雲霖被淩辱到高潮時,雙穴與身體的敏感度都會不由自主地飆升,哪怕輕微的刺激都會讓她淫叫著抽搐連連,而那些等候已久的憲兵就會趁此機會,一邊加快木車的行進速度,借此提升那兩根粗大陽具的抽插速率,一邊對她施以愈發殘虐的鞭笞,讓無處可躲的少女在觀眾面前到達更為淫糜華麗的潮吹,沒有給雲霖哪怕一分一秒的休息時間。


因此,雖然木車停了下來,可此時已經被折磨得快要昏死過去的雲霖並沒有感到慶幸;她想要說些什麽,卻始終張不開口,全部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呢喃,雙腿也因脫力而像篩糠似的抖個不停,只能別過頭,不想去看那些野獸們熾熱而淫邪的目光,眼中流露出的盡是驚惶與絕望;然而,她那深陷於肉欲之中的身體卻又隱約有著些許期待。


啊啊,這次又要怎麽折磨我呢...?


憲兵並沒有理會雲霖的反應,而是從口袋中取出一把事先準備好的油性筆,胡亂地丟在木車上,對著圍觀的民眾們高聲宣布著,“我們覺得,如果大家只是在遠處旁觀的話,並不能對這個淫婦起到實質性的懲戒作用...因此,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中,我們會將她放置在這里,方便各位近前賞玩。在不將她從拘束架上解開的前提下,大家可以盡情使用。嗯...將精液射在她的身上也是允許的,只不過,每做完一次,要用這些筆來做記號,方便我們進行統計。如果沒有異議,現在就開始吧!”



誒——?



沒等恍惚的雲霖回過神來,十幾個喘著粗氣的男人便淫笑著圍了上來;緊接著,無數只粗糙的大手肆無忌憚地伸了出來,玩弄著少女所有能夠激起雄性欲望的地方——布滿鞭痕的挺翹雙乳被揉捏得不斷變形,兩只穿著環的乳頭也被胡亂地拉扯個不停,臀瓣、大腿,就連那雙美足也沒落下,全都被男人粗暴地把玩著;雖然不能將雲霖從拘束架上解開、盡情地侵犯她,可這群野獸依舊表現得相當滿意,品頭論足地讚嘆連連。



“喔,這對奶子真是太棒了,無論是手感還是形狀都是絕品啊,簡直讓人不舍得放開呢...”



“確實還不錯,不過對我來說,還是這賤人的屁股更有誘惑力。好想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地後入一頓啊!”



“不不不,那些都是無所謂的,你看,只要揪著這條母狗穿著環的騷奶頭用力一拉,她就會抽搐著噴出淫水哦?”



“還真是,這個賤人也太敏感了吧...下面的陰蒂也硬成這樣,嘖嘖,就讓我好好玩弄一下吧!”



...



無事可做的懶散閒漢,對政府充滿仇恨的暴徒,甚至社會底層的拾荒者...雲霖傷痕累累的胴體正被這樣一群粗俗的家夥極其下流地褻玩著;而對他們來說,被吊在拘束架上的少女仿佛只是個可以隨意宣泄欲望、用之即棄的肉玩具罷了。



“嗚,哦嗚嗚嗚——!!”



全身各處傳來的痛楚讓少女忍不住發出一串淒慘的呻吟;雖然知道抵抗是毫無意義的,可她還是強打起精神扭動著四肢,試圖做著注定徒勞的掙紮,“不、不要碰那里,快松開我嗚哦哦嗯...❤!”



沒等雲霖將抗辯的話語說完,幾個男人就一臉不耐煩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將她直接送上了高潮,“閉嘴,無恥的淫婦,你要做的只是張開腿,像條母狗一樣被人玩就夠了!”



難以忍受的疼痛摻雜著絕頂所帶來的激烈快感,如同潮水似的一浪高過一浪,反覆沖刷著少女好不容易才聚集起來的理智;加上那些催情劑仍在不斷地發揮著作用,雲霖根本無法繼續維持思考,只能遵循著身體的本能,用淫亂的叫聲迎合著這些下流的男人,“嗚,哦嗯嗯嗚...!”


而雲霖流露出的色氣模樣又進一步地激發了男人們的欲火;他們換著花樣地玩弄著少女的全身上下,只為讓她發出更多、更淫糜的聲音來取悅自己;因此,無力反抗的雲霖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到達高潮,幾乎要因脫力而昏死過去。男人們也依照憲兵所說,不僅在用那些油性筆給雲霖“計數”,還在她的胴體上寫了大量侮辱性的詞句——“精液便所”,“母豬”,“免費使用的肉便器”...有的家夥幹脆脫下褲子,將自己滾燙而腥臭的精液毫無顧忌地射在少女的身體上,隨心所欲地發泄著積存的憤恨;至於那些排不上隊的男人,只能在周圍一邊催促著,一邊用種種最為淫穢的話語羞辱著雲霖,借此滿足那份平日不得不隱藏在心中、扭曲而變態的欲望...


等到為期兩個小時的“近距離賞玩”結束時,雲霖已經被淩辱到意識模糊,虛弱得連悲鳴的力氣都沒有了;長時間的折磨讓這位向來堅強的女特工身心俱疲,幾乎到達了忍耐的極限。少女本就被鞭笞得傷痕累累的嬌軀上新增了不計其數的指印與淤青,兩只乳頭被捏得紅腫了數倍,面頰,雙乳,小腹,大腿...全身上下歪七扭八地寫滿了象征著她此時身份的詞句,股間早已因連續不斷的潮吹淌滿了淫水與尿液的混合物,散發著淡淡的鹹腥味;雖然其中的大多數都已幹涸,男人們也暫時停止了對她的玩弄,可少女那被假陽具抽插到外翻的下體卻仍在源源不斷地噴濺著汁水,粘稠而略顯渾濁的淫液在陽光下拉長出一道道晶瑩的細絲,讓被捆縛在拘束架上的雲霖愈發顯得淫糜不堪。


“嘖,這頭母豬還真受大家歡迎啊,”幾名憲兵驅趕著那些意猶未盡的男人,一邊淫笑著伸出手,在雲霖的胴體上肆意地揩著油,一邊得意地交談著,“快點把她押過去吧。雖然手感還不錯,可只像這樣摸來摸去的話果然還是無法滿足啊。”“就是,等完成了工作,一定要狠狠肏她幾次...”


盡管他們絲毫沒有壓低聲音的意思,可精神恍惚的雲霖並沒有聽到憲兵們在說些什麽,只是流露出一臉仿佛壞掉似的神情,微伸著香舌,雙眸上翻,無神地仰望著天空——那些注入少女體內的強效催情劑正在一刻不停地發揮著作用,將原本堅貞不渝,對性事懵懂無知的她改造成了一頭發情期的雌畜,只知道沈浸在高潮時那極致快感的余韻中,根本無法自拔;高漲的欲火已經快要將雲霖殘存的理智完全耗盡了。


見那個幾天前還在審訊中不願吐露半句情報的少女此時被折磨得如此淫賤不堪,為首的憲兵心中不禁升騰起一陣嗜虐的滿足感;他掄起胳膊,狠狠地抽了雲霖幾個耳光,在那堪稱尤物的俏美面龐上留下一片惹人憐惜的紅腫印記,清脆的掌摑聲在已經安靜下來的街上顯得相當刺耳,“臭婊子,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下場!”


“嗚嗯嗯嗚...”


雙頰接連傳來的灼痛讓雲霖稍稍清醒了一些;當少女察覺到自己臉上正掛著何等下流的神情時,積存已久的屈辱與不甘便炸裂似的爆發出來,讓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都備受折磨的她終於忍不住無聲地啜泣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呢...?救救我,不管是誰都好,誰來救救我吧...


兩行清淚悄然滑落,沖散了雲霖面頰上的血痕,宛如一道淒美的朱砂印,宣示著少女注定悲慘的結局——


木車再次被推動起來;隨著木輪滾過石磚時的顛簸,那兩根粗大的假陽具便再次一前一後地運動起來,直搗花芯深處的強烈刺激很快便讓雲霖恢覆的理智煙消雲散,重新淪為只知道索求快感的雌獸,在無數觀眾的辱罵與視奸中大開著雙腿,一次又一次地被抽插得淫叫著到達高潮;明明正在經受對女孩子而言本應極度屈辱而淒慘的遊行,可快感卻不斷從雲霖的全身上下湧出,讓不久前還對此事感到羞憤與恐懼的她漸漸沈淪其中...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遊街隊伍終於到達了此行的終點——一片位於繁華地帶,卻還算寬敞的空地;從前,這里曾是街心花園一類的設施,可當叛軍宣布占領這座城市後,他們便將其原有功能完全廢棄,將它重新設立成了“對女性罪人的特殊處刑場地”。


“呼...總算到了,”為首的憲兵拭去額上的汗水,和同伴一起將雲霖從拘束架上解了下來;在失去皮帶和假陽具的支撐後,早已在遊街過程中渾身脫力的少女直接癱成了一團,只能任由幾個男人在泥地上拖行著自己的身體,略有些幹裂的雙唇一張一合著,因四肢與下體傳來的痛楚而呻吟不停,“嗚,嗚啊...”


“就在這里吧,喂,賤人,跪下,把屁股撅起來!”


憲兵解下腰間的鞭子,對著雲霖的胴體狠狠抽了幾下,逼迫她以相當羞人的姿勢趴伏在地上,然後便扯過一根水管,淫笑著將它對準少女的下身,直接將開關擰到最大;下一秒,冰涼到有些刺骨的冷水便迸發似的噴湧而出,如同水蛇一般舔舐著雲霖沾滿淫液的雙穴,“嘖嘖,這頭淫蕩的母豬,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啊...沒辦法,我就好心幫你沖一沖吧!”


“咿呀?!”突如其來的凜冽寒意讓雲霖渾身一顫,本能地夾緊了腔肉,下意識地想要扭動身子閃躲,“好冷?!”


“不準亂動!”憲兵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擡起腳,用靴底踩住雲霖的背脊,讓還在掙紮的少女趴伏在泥地上動彈不得,然後又握住那根水管,將它直接插進了雲霖的陰道中,用力抽送了幾下,面露猙獰,“不識好歹的婊子!”


冷水順著管道如同湧泉般注入雲霖體內,強烈的溫差與異物感讓少女感到小腹脹痛難耐,趴在地上痛苦地痙攣著,很快就沒了反抗的念頭,認命似的哀求著,“嗚,哦嗚嗚嗚...對、對不起!饒了我吧!”


憲兵冷哼一聲,似乎對雲霖的反應還算滿意;他也沒有浪費時間,在將水管拔出,以相當粗暴的方式替少女胡亂沖洗掉身體上積攢的污漬後,便從木車上依次取出帶來的諸多道具——頸手枷,沈重的鐵鐐,鎖鏈,以及兩根尺寸驚人的震動棒,準備將她重新拘束起來,威嚇似的命令著,“刑期會因犯人的表現而有所變化,所以勸你最好老實一點哦?現在,把屁股再撅高一點!”


趴伏在地的少女喘著粗氣,咬著唇,內心糾結了好一會,還是選擇了屈服於自己的命運,順從地照做了;於是,憲兵便用手指輪流撐開雲霖的雙穴,將那兩根比遊街時所用的器械尺寸更加驚人、表面還布滿粗糙顆粒的假陽具狠狠地插了進去;足有手臂粗細的器身一下子將少女濕漉漉的腔肉撐開到極限,發出一串咕嘰咕嘰的下流水聲,盡管雲霖一路上都在遭受類似的待遇,可她仍舊被那雙穴擴張時所產生的強烈痛楚與快感刺激得淫叫連連,“哦嗚嗚嗚——❤”


見雲霖漸漸面露癡色,憲兵又獰笑著打開開關,“在這兩根東西電量耗盡之前,必須夾緊你的肉穴,不能讓它們掉出來哦?否則的話,我們就認定你這淫婦毫無悔改之意,會向上級申請延長刑期...哦,對了,它的電池是強化版的,大概可以無間斷地運轉六個小時以上呢,哈哈哈...”


“嗚,嗚嗯嗯哦...會、會壞掉的嗚啊啊啊——❤!!”


雲霖跪趴在地上,雙目泛白地哀鳴著;那兩根震動棒毫無規律地抽插著少女的雙穴,身體深處不斷湧出的快感,以及被眾人圍觀的強烈屈辱幾乎讓她一下子就到達了高潮。


“壞掉?呵,怎麽會呢,這只是前菜罷了,”憲兵得意地舔舐著嘴唇,拿過那副堅實的木枷,將其從中間打開,再用它將雲霖的手腕固定在脖頸兩側;這樣一來, 她就不可能用手臂去遮掩自己暴露在外的羞人胸部了,“別忘了,你這條淫蕩的母狗可是要在這里被大家觀賞、玩弄足足一年啊!”


“一,一年...!嗯,嗚哦哦哦——❤❤”


明明在被憲兵稱做母狗,極盡所能羞辱著,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都因長時間的折磨而痛苦難捱,可當雲霖再次聽到自己究竟會被如何處置時,正處於高度發情狀態的她還是被刺激得潮吹了;伴隨著一陣打著顫的嫵媚鳴聲,癱軟在地的少女抽搐著扭著身子,被假陽具塞滿的雙穴一陣緊縮,大股淫液從腔肉與震動棒的縫隙間噴濺而出,因強烈的高潮而顯得有些失神,“嗚,嗚哦哦啊...!”



這一幕被附近圍觀的民眾們看得一清二楚;辱罵與譏笑如鋪天蓋地的潮水般湧向雲霖,讓在高潮後短暫恢覆清醒的少女羞得恨不能找個縫隙鉆入其中——


“這樣也能高潮,淫蕩也要有個限度吧?”“嘖,真是華麗的高潮啊,不愧是即將成為肉便器的女人...”“簡直是條無可救藥的母狗,這種家夥也能成為政府的特工嗎?”...



不,不要再說了...求求你們啊...嗚,又要去了哦哦哦嗚...!



少女剛剛高潮過的身體極其敏感,僅僅是聽著那些污言穢語,就再一次被雙穴中的震動棒刺激得泄了身,跪伏在地上的嬌軀不住地顫抖著,略顯蒼白的雙唇間發出一串語無倫次的呻吟。那些憲兵則趁此機會,先將那副沈重的鐵鐐扣在雲霖的腳踝上,再用鐵鏈拴縛其上,固定在一根打入地中的木樁底端,使少女今後只能在相當狹窄的範圍內長時間地保持跪姿,或是屈辱地爬行;做完這些,憲兵們又拿出一塊提前準備好的立牌,將它釘在雲霖身邊,上面赫然寫著一行烏黑的大字——


“淫婦雲霖,因在公共場所自慰,敗壞風氣,判處遊街示眾後在此枷號一年。”


正如雲霖所想過的那般,此時多面受敵的聯邦政府不可能耗費寶貴的人力,去拯救一個幾乎不會帶來任何有用情報的俘虜特工;也就是說,這面立牌上所大書特書的,便是少女即將迎來,且已無法挽回的悲慘命運。


“好了,母狗,這里今後就是你的住處了,”完成工作的憲兵得意地淫笑起來,一邊伸出手,在雲霖渾圓的雙乳上揉捏著,一邊對周圍那些等待已久的民眾高聲宣布,“從現在開始,為期一年,這個淫婦都會被拴在這里示眾處刑!在此期間,只要以不致其死亡,且不造成永久性的損傷為前提,那無論各位想對她做什麽都可以,不必擔心會擔負任何責任!來,大家就用這個政府派來的賤人好好宣泄積攢的性欲吧!”


周圍那些閒漢歡呼雀躍地喝著彩,仿佛完全忘記了誰才是真正壓榨、欺淩他們的那一方,只想用被拘束起來的少女肆意宣泄自己早已熾熱難耐的下流念頭;而雲霖能做的只有跪在地上,拼命忍受著下體與菊穴中愈發強烈的刺激,雙目無神地仰望著天空,不想讓自己展露出更多丟人的模樣,“求你,殺了我吧——”


“殺了你?嘖嘖,那豈不是太便宜你這蕩婦了,”憲兵的嘴角愈發揚起;他勾住雲霖的乳環,粗暴地拉扯了幾下,欣賞著少女那副飽含痛苦與屈辱,卻又難以抑制地流露出癡態的俏美面容,使盡渾身解數,想方設法地羞辱著她,“像你這種淫賤到極點的母狗,罪無可赦的犯人,就必須像這樣被拴起來,用身體好好贖罪才行啊!”


乳尖傳來的強烈痛楚混雜著快感,讓雲霖的神智再一次模糊起來;少女微張著嘴,神色迷離地呻吟著,早已被媚藥調教得極度敏感的嬌軀竟又一次到達了高潮;見狀,憲兵心中的施虐欲也稍稍得到了滿足,他示意同伴們退到一旁,在雲霖的周圍騰出空間,以便那些圍觀的民眾對她實施淩辱,同時做著補充說明,“對了,在那兩根震動棒電力耗盡之前,要煩請各位稍稍忍耐一下,用這淫婦的其他性器來泄欲,因為,對她雙穴的長時間抽插開發也是懲罰內容之一...不過,大家也不必沮喪,在它們停止運作後,各位就可以把這條母狗按在地上,肆意使用她的淫穴與後庭了。至於淫婦的生命維持問題...我們每天都會派出人手,定時給雲霖注射營養液,保證她有足夠的體力侍奉各位,當然,震動棒的動力源也會一並更換,以此確保第二天的懲罰與開發能夠順利進行...”


那些被性欲沖昏頭腦的粗野男人已經沒有心思去聽憲兵在說些什麽了;他們一擁而上地擠到雲霖身邊,或是在少女身上動手動腳,隨心所欲地褻玩,或是以她那嬌俏可人的胴體作為性幻想的對象,一次又一次地擼動著自己的下體,準備用精液來玷污雲霖已經所剩無幾的貞潔與尊嚴。汗水的味道摻雜著濃厚的雄性荷爾蒙,以及那些骯臟陽物上彌漫開的腥臭味,熏得雲霖幾乎連氣也喘不上來,更別提試圖掙紮甚至反抗了;少女一邊只能保持著屈辱的跪姿,任由這些社會底層的低劣家夥褻瀆自己幾天前還冰清玉潔的身體,一邊忍受著股間傳來的刺激,一次又一次地被玩弄到高潮——而且,那對震動棒並非只有抽插的功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每當雲霖有了泄身的前兆,本能地將腔肉緊緊夾住時,它們便會釋放出無規律的電擊,毫不留情地蹂躪著少女的花徑深處,在帶給雲霖強烈痛楚與快感的同時將她的身體開發得更為敏感...



一股,兩股...披著人皮的野獸們喘著粗氣,盡情將自己滾燙而粘稠的精液潑灑到雲霖的胴體上;對這群病態的家夥而言,能夠親手將如此可人的少女玷污無異於一種享受。沒過多久,雲霖便被那些散發著腥臭味的液體染臟得一塌糊塗,雙乳,背脊,小腹,大腿...少女渾身上下幾乎找不到一點幹凈的地方,就連那頭綺麗的紫發和她最為喜愛與珍視的蝴蝶結上都沾滿了白濁的精斑——完全如那些寫滿雲霖全身的羞辱性文字所言,她淪為了真正的精液便所;雖然這極度屈辱的處境起初還會讓少女心生厭惡與不甘,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連續高潮所帶來的疲倦與快感便讓雲霖徹底放棄了思考,變成了一頭只會順著自己本能的雌獸,一邊扭臀甩胸地用胴體接住四面八方射來的精液,一邊擺出浪蕩而失神的神情,淫叫著討好那些能給自己帶來快樂的男人——


啊啊,精液...❤更多,請大家給我更多吧——❤


為期一年...嗎?似乎這樣也不壞呢...像我這種無能的家夥,落得這種結局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永無止境的淩辱使雲霖的精神漸漸被折磨得有些扭曲;沒能完成任務的挫敗感,以及對自己如此輕易便屈服於敵人刑罰的自責使少女心中不斷閃過悲觀而消極的念頭,完全打消了打算反抗的想法,主動沈溺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之中,用高潮所產生的失神來麻痹著自己的心——



僅僅過了半日,雲霖便被折磨到了理智崩壞的邊緣;然而,叛軍所判決的“刑期”卻是足足一年。也就是說,無論是誰都能預見,隨著淩辱日覆一日地持續下去,距離這位原本堅貞而頑強的少女身心都完全墮落、成為名副其實的母豬性奴的那一天,大概...只是時間問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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