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雪舊事:用腳底打字機懲罰鐧小姐吧 (Pixiv member : Young fun) (TK文)

 謝拉格,坐落於連綿雪山之中的孤單的小國,常年在風雪的洗禮下與世隔絕般地存在於這片大地之上。

凜冽的寒風裹挾著刀刃般刺骨的冰碴,不住地吹打著積雪的高山、高山腳下古樸的屋墻,還有那屋墻邊孤單的身影。

來自萊塔尼亞的卡西米爾騎士競技三冠王,黑騎士——鐧,正無言地佇立在屋檐下,任憑寒風吹拂著她一頭亞麻色的長發。標致的面孔上掛著她一貫的冷艷神情,一襲墨綠色軍裝又令這位身材高挑豐滿的武者平添了不少肅殺之氣。

“……”

她將一只手輕輕地搭在腰間的劍柄上,擡頭思索了一會兒後又輕輕地握了握,一副隨時準備戰鬥的模樣。此刻,鐧小姐古井無波的外表下正掩埋著她心頭隱隱的不安,她總是覺得,今天會有什麽大事發生。

就在前些日子,羅德島的一支小隊悄無聲息地抵達了這座小城,突如其來的變數令謝拉格本就繁雜的局勢變得更加妙趣橫生。鐧從恩希歐迪斯口中了解過一些關於羅德島的故事,當然,故事的主角大多都是那位被他稱作“盟友”的博士,那位少有的能讓恩希歐迪斯認真對待的謀略家。

對於羅德島小隊的突然造訪,鐧選擇按兵不動。身為恩希歐迪斯手中最強的一柄利劍,她需要做的只是安靜地觀望,等待恩希歐迪斯下一步的指令。

“按今天的局勢來看…”,鐧心里默默盤算著:“…恐怕要和羅德島的人有一場兵刃相接的較量了。”

順著鐧的目光望去,那是羅德島小隊所在的方向。

“嗯,盟友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那麽,看今天的樣子,應該就要和她正面交鋒了吧?可得打起精神來應戰啊,鐧小姐……”

博士托著下巴,望著滿天的風雪自言自語。

“不然,你的好日子可就到頭嘍~”

博士同樣遠眺著鐧所在的方向,不知道兩人的目光是否會在半空中遙遙相撞。

想到這里,博士的心頭泛起了熾熱的雀躍,然而此時的鐧小姐感受到的卻是一陣突然從腳底升起,蔓延著爬向心頭的惡寒。

雪山腳下,凜風正盛。

那場命中注定般的交鋒時刻到來得非常自然又毫無征兆,仿佛一切都在一只無形的大手的掌控之下井然有序地發生,不容置疑,不可阻擋。

羅德島的精英幹員Sharp是鐧小姐的第一個對手,雖說雙方都清楚這不過是一場點到為止的比試,但鐧依舊拿出了十二分的鬥志,將Sharp的劍刃死死地壓制在她的雙鐧之下。

覆雪的曠野像一張白紙般純粹,周圍沒有其他人,鐧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的對手,計算著是時候將這場切磋收尾了。

此時,博士恰好也在計算著同樣的事。

“鴻雪,動手。”

“明白。”

隨著博士簡短的一聲吩咐,早在遠處埋伏著的狙擊手鴻雪,果斷地扣下了那根早已在扳機上待命已久的修長的手指。一支箭頭悄無聲息地破開漫天風雪,精準地刺向鐧小姐疏於防備的後頸。

當啷。

隨著雙鐧沈重地劈下,Sharp手中的長劍應聲折斷。看來,長劍這樣的武器要和雙鐧這種重兵硬碰硬,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力不從心的。

這當然預示著這場比試的結果是鐧贏了,然而,她卻並未流露出任何勝利者該有的神色。恰恰相反,此刻她精致的面容上艱難地寫滿了忽覺大事不妙的驚詫。

她想說些什麽,卻覺得自己好像突然忘了該怎麽說話了。那支打在她後脖頸的箭頭上搭載著的強效麻醉劑正隨著她的血液逐漸流向全身,蠻橫地奪取著她的身體的控制權。

她開始覺得,周圍凜冽的寒風忽然變得暖洋洋的。短短幾秒內,侵入血液的麻醉劑就已經讓她的神經無法再對周圍環境的溫度做出準確判斷了,她已經無法再感知到寒冷。

她終於還是沒能說出一句話來,手中的雙鐧無力地滑落,將雪地砸出兩道深坑。

隨即滑落的還有她自己,她覺得現在除了眼睛尚且能夠看到、大腦勉強還能思考外,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已經像消失了一般不再對她的想法做出任何回應。

她徑直栽倒下去,連一點掙紮都沒有做出來。

Sharp丟下手中的斷劍,順勢將失去支撐的鐧攙扶住,幫這位曾經鼎鼎大名的黑騎士留住了最後的體面,不至於一頭撲在雪地里。鐧老老實實地趴在Sharp的肩頭,再也沒有剛剛打斷他的長劍時的威風。或許,鐧心里有一萬個不願意就這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被Sharp攙扶著,但她現在即說不出話,又動彈不得,那也就暫時由不得她的性子來了。

現在看來,結果分明是鐧輸了。

“博士,結束了。”

Sharp沒有對鐧說什麽,他轉頭向趕來的幾位羅德島成員匯報戰果。那幾道高矮不一的身影分別是戴著兜帽的博士,幾位情報人員,還有一位拎著一把形狀古典的弓弩的粉發魯珀。

“看來……是她……”

看到了粉發魯珀手中的弩,剛剛還有點稀里糊塗的鐧一下子明白了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她一邊默默地心想著,一邊下意識地死死盯住了那位魯珀,眼神中投射出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憎恨的殺氣。

那位粉發魯珀察覺到了她森然的視線,有些怯懦地向後縮了縮身子,鐧看到她慌亂地撇過頭去,似乎對自己的行為抱有一絲歉意和委屈。

接下來,鐧不依不饒地刺向鴻雪的視線就被博士的身形攔住了。

“謔,不愧是黑騎士,竟然還有力氣瞪人啊。這一針靶向麻醉劑打下去,可是連瓦伊凡都能放倒的哎。”

博士無不讚嘆地發表著感慨。

“好了,謝拉格的事就交給盟友處理吧,不用擔心這邊了,盟友知道該怎麽做的。”

博士慢條斯理地說著,像是說給羅德島幹員們聽,也像是在說給鐧聽。

“接下來,我們也該回羅德島了。我們有我們的事要處理呢~對吧?”

博士一邊說著,一邊擡手托起鐧低垂著的的下巴,雪原的風將她柔順的長發吹得很是淩亂,耳畔的兩縷流海羞恥地想擋住她俊美的面龐,卻被博士無情地擡手撥開。兩人的目光再一次在半空中對撞,鐧第一次看清了眼前這位博士的面容,以及他臉上那耐人尋味的神色。

“他說要處理的事……難道是我……”

鐧虛弱地想著,原本淩厲的目光此時也漸漸迷離起來。

“嗯,藥效終於要完全發作了。中了這一箭還能保持清醒這麽久,看來你的耐力真的很好嘛。那我就……擔心……”

鐧漸漸地聽不清博士的話語,也聽不清呼嘯的風聲了,麻醉劑帶來的困倦感終於開始奪走她最後的一點知覺。

她無力地低下頭去,不甘地閉上了雙眼。

“對不起……”

她最後聽到的,是一道似在耳畔又像在天邊回響起的女性嗓音,柔和又空曠。


“嗚…嗚嗚……!”

鐧嘗試著掙紮身體,但身上的束縛對她的努力無動於衷,她依舊連一根手指都沒法動彈。

她已經從麻醉劑的藥效中清醒過來很長時間了,但她覺得自己現在好像沒比被麻醉時能多活動什麽。

嘴里被一坨毛巾一樣的東西滿滿當當地塞著,無情地擠占了舌頭的活動空間,眼睛也被蒙住了,甚至連耳孔中都有一種毛絨絨的被填滿的感覺。她現在當然不能說話也看不見東西,甚至連聲音都聽不到,她只能利用自己的觸覺來維持思考。

她的雙手手心中握著兩塊表面柔軟卻很有韌性的東西,手指卻被一層不知道什麽材質的布料緊緊地纏住了,只能保持著握拳的姿勢環抱在胸前。身上傳來的包埋感和巨大的壓力證明她現在全身都被什麽東西牢牢地裹起來了,從並攏的雙腿直到臉頰,都無一例外地淹沒在無盡的束縛感中,甚至連腦袋都不能晃動一下。

事實上,如果從欣賞者的角度來看,她現在整個人正穿著一套灰黑色的連體拘束衣,從頭到腳腕都被拘束衣緊緊地勒在了一起,看上去像一只木乃伊。當然,是一只身材很棒的木乃伊,拘束衣強迫著她將她的身材曲線最大限度地暴露出來,寬大的胯骨和肉乎乎的大腿在拘束衣的包裹下看上去彈性十足,異常誘人。在拘束衣上縱橫交錯地捆紮著的皮帶的壓迫下,那對飽滿的雙乳幾乎要將結實的拘束衣撐破。

這要歸咎於博士在給她穿拘束衣時特意選了稍小一碼的款式,這當然是為了將她豐腴的身材勾勒得更加飽滿,其實也是為了故意要讓她被勒得不好受。

為了把她這具成熟得有些過分的身體塞進拘束衣里,博士可是花了不少功夫。博士幫她穿衣服忙活了半天腰酸背痛累得夠嗆,而她卻還在那里一絲不掛地睡得蠻香甜,對博士的辛苦全然不知,真是沒道理。

當然,盡管為了讓鐧小姐盡情享受這為她量身打造的嚴厲拘束,這套拘束衣的每一寸布料都承受了巨大的負荷,她本人的力氣也同樣不容小覷,但仍然完全不用擔心拘束衣會真的被撐破或撕裂,不然博士就真該在艦橋上找個風景優美的角度把自己吊死了。

如果再給她打兩針適量的肌肉松弛劑,倒是能讓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雙重保險。但是博士沒有這麽做,正人君子怎麽能幹那種偷偷給不省人事的漂亮姐姐打藥的勾當?

頂多就是看一看摸一摸揉一揉什麽的……這總該是可以的吧?

拘束衣被一些皮帶和鎖扣捆在一張床上,她也就只能隨之躺在這張床中間,重覆著微弱的蠕動。她頭上那對碩大又漂亮的雙角被四根粗長的螺絲無情地鉆透了,螺絲的另一端徑直擰進了床板里,將她連角帶腦袋一起釘在了床上。

一只連通著幾個氣瓶的面罩扣在她的鼻子上,為她提供著經過調配的呼吸用氣體,她的鼻尖也因此成為了她唯一暴露著的五官。

但她感覺不到這些,她只覺得身上的衣服好像被扒光了,因為從腳腕開始向上到大腿,再到腰腹和乳房,再到胳膊、胸口,甚至是臉上、眼睛上、額頭上,都無一例外地是束縛著她的那種拘束具內側毛茸茸的觸感。

除了被勒得胸悶和完全沒有活動的空間外,這種被毛茸茸的軟墊包裹著全身的感覺其實還挺舒服的。

不過從腳腕向下就很不一樣了,那種感覺,是皮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時才會有的涼意。

她感覺到,每一根腳趾都像是被套上了一些金屬環,那些金屬環用力地向後扳她的腳趾,使她被迫將每一根腳趾分開,同時將腳掌、腳心和腳跟都完整地露著,做不出絲毫的動作。

鐧高挑健碩的身材同樣讓她擁有了一雙很有競爭力的大腳丫,腳趾修長,腳掌凸出的一片厚肉豐腴寬大,腳心柔嫩的皮膚微微凹陷,泛著一些淺淺的溝壑,腳跟卻圓圓的,很是飽滿紅潤,毫無疑問是一雙難得的美足。

而且,這雙大腳板還很是敏感,簡直是一對人間尤物。

為什麽這麽說?因為博士在把她捆在這里的時候,幫她脫完了衣服和鞋襪,看著那雙早已在心里設想已久的玉足終於暴露在自己面前,還是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她的腳心上摳撓了幾下,竟然讓她在喉嚨中發出了一陣含糊不清的喘聲。要知道,在那種藥效的麻醉劑作用下,腳心被抓撓的刺激竟然還能讓她有所反應,這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博士有點感慨,自己還是低估了鐧小姐的雙腳的質量。同時還對尚在昏迷的鐧萌生出了一絲同情——她可是有點怕癢過頭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現在,如果鐧能夠看到她的雙腳的處境的話,不知道會有怎樣的表情。

她的一雙腳底正被許許多多的小金屬爪包圍著,這些器具們形態各異,每根腳趾的趾肚上方幾厘米處懸著的是鳥爪狀的機械鉤,趾縫之間是幾根像鉗子一樣的小螯。腳掌和腳心對著的是一些很小號的小機械手——不,與其說是機械手,不如還是說爪子更貼切一點。至於腳跟嘛,則是六把堅硬的鉤子,每只腳三根。

現在,這些器械們都安安靜靜地等待著。

鐧也在迷茫地等待著,並不知道接下來將會有多麽慘絕人寰的酷刑施加在她的那雙大腳丫上。

“博士,那我就開始工作了。”

一間打字室內,鴻雪摩拳擦掌地坐在打字機前,準備完成博士交給自己的任務:那是一篇幾十萬字的長篇小說,博士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要她把那部小說打印出來。雖然有些一頭霧水,但鴻雪還是接下了博士的任務。

“可不許偷懶哦?不然……”

“知道了!”

鴻雪緩了口氣,擡手在打字機上按下了一個按鍵。

“嗚——!!!”

隔壁的鐧突然觸電般地發出了一陣沒有人聽得見的低沈的悲鳴。

因為有一只小機械爪,猝不及防地狠狠抓在了她左腳腳掌、大腳趾根下方那塊凸起的圓肉上,在她繃緊的前腳掌上留下了幾道深溝。

短暫的停頓後,那只小爪子就松開了。

然後又突然抓了上來。

又松開。

“嗚——!嗚嗚嗚——!”

鐧痛苦地扭動著身子,被腳底上一陣陣難以捉摸的奇癢搞得很是狼狽。

“怎麽回事……好癢!什麽東西……在撓我的腳心……啊!”

鐧慌亂地胡思亂想著,猜測著種種可能發生的情況。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她恐怕想破腦袋也猜不到。

“嗯,手感還不錯。那麽,準備開始吧。”

鴻雪並不知道她的行為會給身處絕境的鐧帶來什麽體驗,她只是想試著按了幾下這台打字機的一個按鍵試試手感。

“第一句……泰拉歷2022年,卡西米爾……”

鴻雪熟練地開始在打字機上敲出一行行的字跡,她敲得很快,像是在彈鋼琴一樣遊刃有余。

“嗚嗚嗚嗚嗚嗚——!嗷嗚嗚嗚嗚——!”

鐧這邊的狀況就很糟糕了,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那些機械爪忽然發了瘋一般地向她的雙腳發起了猛烈又淩亂的進攻。

腳跟前的幾根鉤子時不時用力鉤劃她的腳跟,腳掌和腳心窩上又不知什麽時候、不知在哪里會被小爪子狠狠地挖上一下。腳趾縫之間那些小螯,有時會突然夾一下腳趾縫中間的嫩肉,有時又會來回刮蹭她的腳趾內側。腳趾上方由三根小鉤子組成的鳥爪,時不時地會突然地抓住她的腳趾,然後那三根小鉤子,一根會探進她的趾甲縫里來回劃趾甲縫里的軟肉,而另外兩根就勾住腳趾肚轉圈圈……

癢得她想一死了之。

鐧瘋狂地掙紮著,低沈的慘叫聲依舊在不斷地從她的喉嚨中鉆出來。不過,還是沒有任何人能聽到。她想晃動腦袋,被死死釘住的雙角只扯得頭皮生疼。她想活動一下身體來緩解刺激,身上的拘束衣卻無情地禁錮著她的每一塊肌肉。她想彎曲腳趾,那當然更是不可能做到的奢求。

其實是很簡單的道理,鴻雪的那台打字機的每一個按鍵,都對應著每一只小機械爪的一個動作。現在鴻雪正在努力打字呢,那這些小爪子們當然也要努力地照顧起鐧的一雙腳心嘍。

一行字打完,打字機會把紙退回去重新開始打下一行。

於是小爪子們會齊心協力地同時一起在鐧的腳心上抓一下。

“嗚嗚嗚——!”

可憐的黑騎士仍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來不及思考前因後果,也來不及有其他的念頭,她現在只想趕快死掉,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她不想在乎,腳心上五花八門的劇癢實在是難熬的折磨。

當然她死不掉,不然博士該怎麽跟他的好盟友交差啊?她甚至連像中了麻醉針那樣暈過去都不行,鼻子上的呼吸器強迫著她每一口都在不停地吸入會讓她保持極度清醒的特殊氣體。

“不好——誒呀,我怎麽會打錯字呢?”

鴻雪嗔怪著將那頁紙一把拔了下來,氣惱地將它搓成紙球丟進了垃圾桶。

鐧忽然覺得一陣冰涼的觸感一下子被噴在了雙腳上。

“嗚嗚嗷嗷嗷——!”

鴻雪沒有給鐧反應的機會,她麻利地又換上了新的紙張開始打字了。

現在,鐧所能感受到的刺激比之前還要癢個幾倍不止。

因為剛才噴淋在她腳上的液體,是混合了媚藥、潤滑油和山藥汁這三種成分的藥液,無論是潤滑還是增癢,效果都強得可怕。

這種藥液會在打字機的紙張更換的時候對著鐧的腳心噴下去。

鐧小姐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了,她唯一的感受就是——腳底……好癢!癢得要命。

她祈求著自己能趕快再暈過去,甚至再也醒不過來都沒有問題,只要能讓她脫離這片癢海,她什麽都願意。

然而沒有人給她這個機會,沒有人回應她卑微的祈求。

反而是套在她身上的那件拘束衣,終於在她不斷的掙紮中顯現出了設計者那殘忍的構思,讓她的處境更加生不如死起來。

那套拘束衣內側一開始感覺起來是柔軟的絨毛沒錯,但隨著被縛者的不斷掙紮和摩擦,那些絨毛下方藏著的細小銳利的毛刺,就會慢慢地挪蹭出來……

那些細毛刺像是碎散的頭發茬一樣隨著她的每一次掙紮刮蹭著她的全身,敏感的腰腹部和脖頸也好,相對遲鈍的手臂和後背也罷,每一處可以被刮到的部位都沒有放過,當然,也包括了她那對豐滿傲人的乳房和乳房頂部兩處微微凸起的圓點。

就像無數把小鬃毛刷同時抵在她的身體的每一處肌膚上不緊不慢地蹭。

還像有爬滿全身數不清的小蟲子在不停地啃噬著她的每一根癢感神經。

“嗚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事實上,如果她老老實實地不用力掙紮的話,那這些小毛刺也會安分守己地呆在原位,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灑在她身上到處亂刮,真是自找苦吃。

誒,可憐的鐧小姐。

你也會發出這樣令人愉悅的慘叫嗎?你義無反顧地離開萊塔尼亞、在卡西米爾的騎士競技中大放異彩……黑騎士的大名,何等的風光。後來,你跟隨著我的盟友去了謝拉格,你覺得那雪山下的小城比卡西米爾的燈紅酒綠更讓人安心,對吧?

你會不會覺得,那里將會是你余生的歸處呢?

你有沒有想過,你會有今天吶?

……

“呼……終於打完了五千字,休息一下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鴻雪的手指終於離開了打字機,宣告著隔壁的鐧小姐終於能有機會喘口氣了。

看看她現在的樣子吧,由鐧小姐作為填充物的這只通體灰黑的木乃伊看起來有些滑稽了:在它的頭部,眼眶和嘴巴的位置,呈現出了一種很突兀的淺粉色。那是她的淚水和口水浸透了拘束衣的布料而造成的後果。

這種拘束衣受潮後會變成鮮艷的彩色的設計真的是很惡趣味,不是嗎?

當然,在這種激烈的折磨下,眼眶和嘴角處會濕透是很合理的。可是,她胸前那兩點和胯下一大片的彩虹又是怎麽回事?

“呼……嗚……”

鐧低沈地嗚咽著。

哼哼,黑騎士?現在怎麽變得五顏六色的啦?再黑一個給大夥看看呀?看她現在的這副模樣,恐怕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從黑騎士變成彩騎士嘍。

不如到時候再給她戴一個圓圓的紅鼻子吧?這樣就更像一只供人取樂的小醜了。


與此同時,博士正坐在辦公室內,盯著眼前的prts電腦屏幕上的一條曲曲折折的紅色曲線。

那條曲線剛剛還在劇烈地波動,現在卻突然趨於平穩了。

“嘖嘖,鴻雪這小妮子是不是偷懶了?……嗨呀,算了算了。也確實打了蠻久了,就讓她們倆都歇歇吧。”

“那麽,就等鴻雪把這摞書全都打完,再進行下一步計劃吧……”

博士勾著嘴角自言自語著,明顯是通過這一條曲線將兩人的狀態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不過這條曲線並不是什麽高科技結果,它的數據來源其實非常簡樸,正是被塞在鐧手心里的那兩塊東西。它監測的數據是鐧的握力值的變化,當她的腳心在承受著癢感刺激時,她自然會不自覺地緊緊握住雙手,她癢得越厲害,握力計的數值就越高。相反,放松下來的她同樣也會讓那條曲線慢慢趨於平緩。

這種監測方法未必像腦電波那樣精準,不過嘛,無傷大雅。

你瞧,那漸漸平滑的紅色的曲線突然又猛地躥起,差點一頭撞出屏幕,緊接著又開始劇烈地起伏波動,鴻雪又勤勤懇懇地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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