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雅軒 (Pixiv member : 黑林)

 出來上學的第一個暑假,我沒有回家。我和家里面說的是和同學一起去做暑期工,還對父母曬出了我們幾個的合影。大專學生做暑期工很常見,爸媽也就沒懷疑什麽。爸爸也只是提醒我,女孩子出門在外,要注意安全。

當然,這一切都是騙人的。我有一個埋在心底的小秘密,喜歡被打屁股。這個小秘密從中學時就開始了,只不過那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是一種愛好。

出來上學之後,我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網名“雅丹”的女人。她把領進了sp的圈子里,我才知道原來和我一樣愛好的人有這麽多。

“小雅,是你的真名嗎?”初次見面,她笑著問我。

“是的,我叫馮小雅。姐姐,您的真名叫雅丹嗎?”我微笑著禮貌回應,面前的這位“姐姐”看起來比我的媽媽小不了幾歲。

“哈哈,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小貝了。”她笑著對我說。

“嗯,姐姐!”我認真地回應。

初春時節,在街邊的小咖啡館里,我們就這樣認識了。

雅丹對我很溫柔,每次實踐都會讓我先趴在她腿上,被她用手打。雅丹說這叫“熱身”,之後才會用工具,最後總是用竹木拍結束。不過她最擅用的是戒尺,每次用戒尺打我,總讓我在痛苦與快感中徘徊,卻總是欲求不滿。我甚至主動求她打狠一點,她卻說這樣才是剛剛好。“破與未破之間,將滿未滿。”

而我卻被她這種“剛剛好”弄得越陷越深。在不到半年的時間,我們幾乎每周末都會在一起實踐。雅丹有處房子閒置著,離我的學校不遠。成了我倆固定的實踐地點。起初我們還會找些“理由借口”,後來幹脆也省了。我倆互發信息“想”、“明天”、“好”,就在一起實踐一場。

期末考試周,暑假臨近,我卻有些不想回家。

晚上躺在床上,雅丹發來了信息:“小雅,這麽久了,你就不好奇我是做什麽的嗎?”

我回應“姐姐不說,小貝也不好去問啊”

“你倒是個乖孩子,我怎麽記得你當初入同城群的時候,屬性寫的是雙呢?”

“那不是因為剛入群嗎?我願意一直做姐姐的小貝。”

“行了,別貧了。我在一家培訓機構做教導員,你暑假有沒有時間過來幫忙呢?”

“暑期工?”

“算是吧,你來可是有機會做實踐主哦。”

“啊?這是什麽意思?”

“你聽姐姐的,來就是了,一個月時間,5000塊!”

“哦,好吧。”

於是就有了一開始騙父母說去做暑期工的那個謊言。其實,我的心里還是很好奇雅丹說的“有機會做實踐主”是什麽意思。不過,有一個月的時間能和她在一起實踐,已經讓我很興奮了。


等到了雅丹說的培訓機構,我才知道那里就是傳說中的“特殊培訓學校”。

“這群小崽子再過一個月就可以出去了,我們主要是在生活作息和行為上看護他們,學習課程有老師教。”雅丹一邊介紹一邊戲謔地問我,“怎麽樣?看這一群小奶狗。”

我數了一下班里的人數,一共30個人,全是小男生一個個看著灰頭土臉的樣子。我皺了皺眉:“姐姐,他們怎麽看起來這麽臟兮兮的?”

“哈哈~~”雅丹笑著說“那你命令他們去洗個澡唄。”

“額~~”我有點犯難,“姐姐,我該怎麽做?”

“想做主,連下命令都不會嗎?”雅丹說著手有意無意拍了我一下。

我心里一沈,明白了雅丹說的意思。這些小男生全是她的小被,現在她允許我打他們。想明白這點,我臉一沈,命令道:“全體起立,到浴室洗澡!”

三十個小男生齊刷刷站起來往外走,排著隊往浴室走去。這時雅丹喊了一句“限時十五分鐘,洗完到浴室外面集合。”公共浴室里立刻響起了一片水聲。

水聲漸漸停了,卻沒人出來。我正看著地上三排疊放整齊的衣服奇怪,雅丹壞笑著看了我一眼,沖著浴室臉色一沈:“時間到,出來集合!”結果就看見三十個小男生赤條條地從里面出來,一絲不掛地排著隊。原來他們的衣服被雅丹收走了,新衣服現在正放在他們面前。

我只好命令他們:“穿上自己的衣服,回教室上課!”

這群小男生紛紛按著自己的編號穿好衣服,又列隊往教室里走去。

“怎麽樣,夠乖巧吧?”雅丹看著隊伍一臉得意地對我說。

“是挺乖的。”我順承著說。

“你是不知道他們剛進來學校的時候,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樣子。出口成臟都是常事,有幾個搭幫結夥慣了的,來這里面還想繼續。”雅丹和我一邊說一邊往職工宿舍走,“不過被我們訓得,兩年時間,就是你剛才看到的樣子。”

“他們的家長不管嗎?”我有點疑問。

“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用擔心,這些孩子的家長根本就懶得管他們,他們只想要一個乖孩子,那我們就給他們訓出來。”雅丹說著,語氣微微有些顫動,“不聞不問,還想要孩子乖巧懂事。真是荒唐!”

“姐姐,我是不是問錯話了?”我小心翼翼地說。

“沒什麽,我自己的事。還是來看看我給我安排的住處吧!”說著她打開了一扇門。

墻上掛著的戒尺,竹拍首先吸引了我。“姐姐,你要……”我微微動了動手,指指那些戒尺和竹拍。

“我倆晚上就住這里”雅丹指了指那邊的雙人床,“至於這些嘛,隨時都可以玩兩下。”說著一把把我拽到床邊,撩起我的裙子,拉下內褲,啪啪就是兩巴掌。

“啊~姐姐不要,門沒關。”我想要阻止這突如其來的實踐。

雅丹卻笑了笑“門是我反鎖的,這里不會有人來。時間還早,我倆慢慢玩吧”

我這才發現自己早已經被安排好了,只好認命地求她:“姐姐,輕一點好嗎?”

“哈!從來都是想要重一點,頭一回聽你說想輕一點哈。”雅丹捏了捏我屁股上的嫩肉,笑了笑,“明明就是個小貝,竟也想作主。喂不飽你了!”啪~啪……左右開弓打了我幾巴掌。

“姐姐,小雅知道錯了,求姐姐責罰。”我搖了搖屁股,回頭說道。

雅丹知道這時我也想要,於是沈著臉問:“說吧,要怎麽罰。”

我腦抽了一下,“姐姐在這里有三十個小貝,那就打我30下戒尺吧。”

雅丹一楞,迅速反應過來,嘴角一勾“三十個,那得要一人10下,300下戒尺,300下竹拍。”

我倒吸一口冷氣,這一通打下來,屁股還不被打爛掉啊!

“姐姐,我……”

“怎麽?你覺得不夠還要再加量?”雅丹從墻上摘下一根戒尺問我。

我不敢再多說,把裙子內褲一脫,屁股一撅“請姐姐責罰。”

……

到底那600下也沒打完,不是我受不住,也不是她舍不得,是姐姐仍“將滿未滿”地吊著我的欲望,並且在接下來的幾天,臨睡前,起床後,不時打幾下。說是“化整為零”,可我怎麽都覺得像是在挑逗我的欲望。

班里的那三十個小男生倒是乖巧的很。每天按時按點作息,學習,就連上課走思的都沒有。就在我覺得一切平淡如水且無聊的時候,每周一次的周測來了。

周一成績公布,六門單科排名最後一名的學生要挨戒尺10下。總分最後一名要再挨20下。

看著講台上站著的五位學生,雅丹遞給我一把戒尺,“我先給你打個樣。”

她用戒尺頭指了指總分最後一名的那位男生。小男生轉過身,把褲子和內褲脫到膝蓋,露出自己的屁股。啪!一下戒尺打下,小男生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一道紅印,啪!緊接著第二下,打在了僅靠下一點的位置上,又是一道紅印。啪!啪~隨著雅丹的責打,不過十下,紅印已經布滿了小男生的臀部,三十下打完,小男生的屁股已經微微腫起。

我在一旁看著有些吃驚,雅丹從來沒有這麽打過我,她原來這麽狠嗎。

雅丹打完一個,問我“學會了嗎?”

我一回神,連連點頭“學會了,學會了。”

雅丹嘴角一勾,“那接下來交給你了。”

我卻下不了狠手,余下的四位學生,每人要挨10下。第二位剛打完,前一位已經看不出什麽痕跡,我的額頭卻在冒汗。

雅丹在旁邊看著直搖頭“這樣怎麽讓他們長記性?”說著拿起戒尺往第一個挨我打的學生屁股上用力一抽,上面立刻出現一道血痕,差點破皮。那小男生“啊!”的喊了一聲。

“還敢喊疼!”雅丹用戒尺往那男生屁股上劈啪連著打了四下,五道血痕清晰地印在剛才還沒有痕跡的臀肉上。小男孩卻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我乖乖地低頭站在一邊,仿佛犯錯的小羊。把余下的兩位打完,雅丹轉身向外走,在教室門口命令我:“跟我過來!”

我急忙在她身後緊跟著,一路回到宿舍。剛進門,雅丹就命令道“脫光衣服!趴到桌子上!”

宿舍里有張簡易寫字桌,我知道自己做錯了,急忙順從地把衣服脫光扔到床上,上身趴到桌子上,把屁股高高撅起來。“姐姐,我錯了!請姐姐責罰!”

啪!直接就是一下竹拍。“哪里錯了?”雅丹問我。

“我沒有按姐姐的要求懲罰學生,讓姐姐為難了”我誠懇地回答。

“哼!知不知道,我剛才都算是輕的。你以為那些學生都是什麽好孩子嗎?”雅丹說著啪又是一下。疼得我張了一下嘴,卻不敢喊出聲。

“我比那些男教官們打得輕多了,這些學生哪個在學校里是善類?他們霸淩同學的時候可不會像你剛才那樣心慈手軟。”雅丹說著劈啪又是兩下。

“姐姐,是我錯了。你打我吧”我知道這會兒不能求饒,只希望她能盡快消氣。

“不用你說!”雅丹停下手去換工具,我悄悄扭頭,看見她從墻上拿下一把有三排孔洞的竹拍。

“剛才你沒有完成的任務,現在由你來受,不過數量要翻倍。自己說,該打多少?”雅丹問道。

“姐姐,該,該打小雅60下。”我輕聲回答,心想今天晚上要趴著睡了。

“好,自己報數!”雅丹話音剛落,啪就是一下。劇烈的疼痛讓我說不出話來。“不報數不算!”啪!又是一下。

我急忙喊了一聲“一”,啪!緊接著又是一下,“二”啪!“三”……宿舍里只有竹拍擊打臀部的聲音,和我的報數聲。……啪!“六十!”六十下竹拍終於打完了,汗水已經順著身體流到了桌子上,雅丹滿意地呼了一口氣“小雅到底是個乖小貝,姐姐再贈送你幾下如何?”

“姐姐,姐姐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急忙求饒,她卻一邊用手揉著我已經腫脹不堪的臀肉,一邊笑著說,“別怕,姐姐是喜歡你這種乖女孩的。”啪啪,拍了兩下我腫起的屁股。

“啊!好疼啊,姐姐。”我撒嬌般求饒。

“好了起來吧,趴到床上去,我給你敷一下。”雅丹笑著拿著毛巾出去了,我一步一挨的慢慢挪到床邊,身子直接趴下去。雅丹回來了,把一塊冰涼的毛巾蓋在了我的屁股上。

“謝謝姐姐!”我對她盡力擠出一點微笑。

這次實踐之後,又過了十幾天,我又挨了一回打。至於原因,嗯,沒有原因,就是雅丹想用我的屁股練練手。於是我分別在床上和桌子上平趴著各挨了兩百下竹拍。最後雅丹得出結論:站著比坐著更容易發力。額~好吧,總之我的屁股很疼,但仍是沒有破皮。

待到學生們離開的那天,我也收拾好行裝,準備回學校去了。雅丹問我:“現在離開學還早,要不要再去姐姐家里住兩天?”

我高興地答應,“當然願意,只是姐夫在家,我去會不會不太方便?”

“哈哈,怕啥,要不要讓他和你實踐一回?”雅丹戲謔地問。

我卻敏感地抓住關鍵,“難道姐夫也是同好?”

“他,是我的主。”雅丹語氣平淡地回答。

“啊,難道姐姐……”我不可思議地看著雅丹。

“到了你就知道了。”雅丹笑著問,“敢不敢被夫妻主雙調呢”

我倒吸一口冷氣,“噫~~不敢,不敢!”心里卻隱隱有些期待。一個小女貝,被夫妻主雙調,是什麽體驗呢?


汽車一路向西駛去。這個城市的東邊郊區是新開發區,住的是這個城市新出現的暴發戶。而西邊的郊區則一般是這個城市最早的本土居民,他們或許不是大富大貴,但絕對是這個城市里根底最深厚的。看樣子,雅丹家就屬於後者。

車子停在了臨街的一座茶樓外面。

“到了”雅丹一邊停好車,一邊對我說,“這里就是我的家。”

我擡頭一看,茶樓黑色的木質招牌上三個金色字“竹雅軒”。二層小樓,上面還有一小閣樓。我跟著雅丹走進去,茶樓的男主人正在一座碩大的木頭茶桌後面坐著,屋子里飄散著一股茶香。看見我們進來,男人站起來問:“這位就是你經常說起馮小雅?”

雅丹笑著向我介紹:“這位就是我老公,王竹風。”

我向他伸出手,“我叫馮小雅,初次見面,請多關照!”

男人的大手輕輕握了我的手一下,但就是這一下,讓我感到一種特別的感覺。竹風的手很大很厚重。很明顯的,他的力氣應該也很大。

經過門店大廳的後門,是一座獨院平房,原來茶樓後面就是夫妻二人的家。

晚飯,夫妻倆帶著我一起去外面吃的烤肉。而我的心思卻總往竹風的那雙大手上跑。如果和這雙大手的主人實踐,我恐怕會被打的很慘,可同樣的,估計也很解渴。我在心里小心盤算著,在這里住的這幾天怎麽和竹風實踐一次。

第二天一早,雅丹很早就出門了,說是培訓學校那邊有些事需要交接一下。店里便只剩下我和竹風。

竹風給我沏了一碗茶,“嘗嘗,新到的茉莉紅茶,味道不錯。”

我聞著茶香,看著氤氳的熱氣出神。

竹風喝了一口自己的茶說:“雅丹經常跟我說起你。我也不繞彎子,想和我實踐嗎?”

我打了個激靈,這麽直接嗎?我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回答:“我……還沒和男主實踐過。”

“哦,這樣……”竹風微微一笑,“你放心,要實踐就只是實踐,我不會有別的越界行為。畢竟,我也不想惹麻煩。”

我的手有些顫抖,微微擡起頭,問:“可以嗎?”

“呵呵~~~”竹風笑著說,“你要想就過來”說著拍了拍大腿。“不想就算了,反正我也不缺女被。”

我慢慢站起身走過去,身體緊張得有些顫抖。竹風攬住我的腰,往他的身上一推,我順勢趴在了他的腿上。啪!帶著一股掌風,一個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一聲清脆的響聲。因為天熱,我穿了一條薄料的運動褲,屁股並不是很凸顯,但那薄薄的一層布料根本阻擋不住竹風的拍打。

劈~啪~一連打了十幾下後,竹風問我“脫掉嗎?”

額頭上已經出汗的我,趴著點點頭。竹風便一把扒掉了我的褲子,露出里面的低腰白色蕾絲內褲。又打了幾下,竹風說了句“脫光吧”不等我回答,就脫下了我的內褲。屁股露出讓我感到一陣涼意,但臉卻有些發熱了。

“能讓我自己脫下來嗎?”我小心問道。

竹風讓我站起來,我紅著臉把褲子和內褲全脫下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再次趴回到他腿上。“輕一點好嗎?”

啪!“噝~”顯然並沒有,竹風的力氣很大,似乎並沒有真正用力,我就已經感到了疼痛。

光著屁股被他劈啪一陣拍打,已經讓我覺得屁股有些紅腫了。

“用工具嗎?”竹風問。

“額……姐姐只用過戒尺。”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的問題,只好說了這樣一句事實。

“呵呵……雅丹還是這樣”竹風一邊繼續用手打,一邊笑著說,“是不是總讓你吃不飽呢?”

我臉紅得發燙,輕輕點點頭。“那讓我來吧”竹風拉著我往後面走,“別一會兒疼到求饒就行。”

……看樣子今天的實踐要認真對待了。

臥室,我平趴在床上,身邊放著已經用過的竹板,竹風正拿著一條帶木柄的皮帶,一下接著一下打著我光光的屁股。沒有什麽語言交流,只有皮帶掠過半空的呼嘯聲,和打到屁股上的劈啪聲。

竹風似乎對我的忍耐力有些意外,力度變得越來越大。直到我終於喊出那句約定好的安全詞“饒了我吧!”才終於停止。

“小丫頭可以啊!這麽抗揍,要不要做我的小貝呢?”竹風坐在我身邊,一邊揉著我腫脹的屁股,一邊問。

“啊?大哥,我已經有姐姐了啊,不對,我是不是該叫你……該叫你姐夫呢?”我有點不好意思。總覺得自己現在這樣背著雅丹和竹風實踐,很不好。

“你說雅丹嗎?她是我的小貝,你是她的小貝,呵呵……”竹風笑著問,“你覺得做我的小貝是背主嗎?”

我想了想,點點頭“好吧,我答應,只是,姐姐那里我該怎麽解釋呢?”

“這你不用擔心,等她回來我和她說。”竹風拍了拍我的屁股站起身,“這麽乖巧的小貝誰見了不喜歡呢?”

竹風轉身出去了,不一會兒拿回來我丟在外面的褲子。我紅著臉說“你出去下,我穿上衣服。”他沒說話,轉身出去了。

我小心站起身,發覺兩塊臀瓣有些發硬,不得不說剛才的實踐讓我很滿意,這也是我答應做他的小貝的原因。很明顯竹風是一個經驗豐富的男主,與雅丹的總是吊著我胃口不同,他讓我很滿足,但讓我更期待下次。


我沒有預料到的事情發生了。

這天午後,雅丹回來了。很快她就發現我走路的姿勢不太對勁。店里來了幾位買茶的客人,竹風正在店里招呼。雅丹遠遠地看著竹風,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一個眼刀朝我甩過來,嚇得我一個激靈。

“小雅,你……”雅丹坐在那里欲言又止,看著買茶的客人出門才又繼續問,“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麽事了?”

我乖巧地站在那里,看了一眼竹風,見他沒有反應。只好低頭小心說道:“我……我和竹風實踐了。”

“哦?舒服嗎?”雅丹問道,語氣充滿著戲謔和不滿。

我急忙辯解:“姐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後一定只和你實踐。”

“瞧把你嚇得,我怎麽敢在他面前罵你呢?”雅丹站起身,走到我旁邊,“不過,我現在就想打你屁股。”說著一把抓住我,扒下了我的褲子。內褲包裹不住仍在紅腫的屁股,被雅丹和一旁的竹風完全看在了眼里。

“你別欺負她,她是我的小貝了。”竹風在一旁說話了,“你們兩個都是,用不著爭。”

“她也是我的小貝,現在我要打她!”雅丹說著,拉著我就往里面走。竹風只在身後喊了一聲,“注意分寸,別打壞了”就沒了下文。

我心里立刻明白了,這是夫妻倆設計好的。不過,對於我來說,再被姐姐打一次也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

“你是不是覺得,我每次打你打得都太輕了?”雅丹對跪趴在床上的我問道。

我求饒道“姐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輕一點好嗎?”

啪!竹尺帶著風聲,呼的一聲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啊!~”這一下疼得我喊了一聲,身子向前趴到了床上。

“起來!”雅丹命令我,“姐姐看你乖巧,實踐時總愛護著你,你是不是覺得姐姐不會狠著打你?”啪!又是猛地一下,我再次趴過去,只能慢慢起身,再次跪趴好。啪!又是一下。我又被打趴下了……

劈啪~劈啪……姐姐沒再讓我起身,竹尺直接往屁股上打去,每一下都仿佛使足了力氣。上午和竹風實踐之後,我的屁股就是完全腫脹的狀態,這時很快就再次腫脹,應該是已經要破皮了。

“姐姐,饒了我吧!”我求饒道,這不是安全詞,是真的在求饒。

“姐姐今天就賞你個打破皮吧!”雅丹說著抄起床邊竹風的那把皮帶,再次使足了力氣啪!啪!往我的屁股上打去。

“姐姐!”我疼得忍受不了,“姐姐,你打吧,別生氣了!啊……”

屁股又挨了幾十下皮帶之後,雅丹終於收手了。

“爽嗎?”是竹風的聲音,我都沒注意到他什麽時候進來的。

“我給她處理下傷口吧”雅丹說著,從床邊的衣櫃里拿出一個小藥箱。

“好好養養傷,下次我們可以玩夫妻雙調。”竹風笑著說,“你是個很難得的小貝。”

我苦笑著說“謝謝誇獎!”其實此時,內心有種特別的滿足。


因為有外傷藥,我的屁股恢覆的很快。一周的時間就已經完好如初了。這一周我一直在雅丹家住著,也不好總是吃白飯,就幫著竹風打理茶店,權當是在這里打工了。竹風倒是很樂意,雅丹也沒什麽意見,她有自己的事情,每天都要出門。

“姐姐是做什麽工作的?”我一邊收拾一邊問竹風。

“她沒和你說過嗎?”竹風有些意外,“她是小學老師。”

“啊?”這倒是讓我覺得很意外。

“雅丹這名字是後來起的,她的本名叫丫蛋。是不是很意外?”竹風坐在茶台旁,跟我說起了一段雅丹的往事。

雅丹出生在南方的一個小山村里,重男輕女的父母從一開始就覺得,丫蛋的出生很多余。因為丫蛋有三個姐姐和一個哥哥,她的出生純屬意外。別人家的小女兒生來是受寵的,她生來是受虐的。

從小,父母對她就是不管不問,她就像個野孩子似的在村子里長大。在家里,她是最受氣的那個,三個姐姐只要稍不順心就拿他出氣。而那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四哥,則從小就各種欺負她。隨著年齡的增長,哥哥姐姐對她的打罵變得越來越程式化。一次意外,四個人發現,他們可以聯合打她一個。

於是,在某個下午,父母下地幹活去了。丫蛋被三個姐姐摁住手腳,四哥拿著竹條抽打她的屁股,之後是三個姐姐輪流打她。自那以後,這樣的事就屢屢發生,有一次,他們把她吊在樹上,用柳條任意抽打著她。為了防止她喊叫,還用破毛巾堵住了她的嘴。

毒打與虐待在父母視而不見的縱容下變本加厲。丫蛋終於無法繼續忍受了,在一個漆黑的夜晚逃出了大山。像乞丐一般一路逃難,直到某天走到了竹風的家門前。

那天竹風放學回家,看到一個小女孩倒在他家門口。出於好心,竹風的父母就收留了丫蛋,並給她起名雅丹,辦理了收養手續。

重獲新生的雅丹上進好學,幾年後考上了本地的師範大學,並在郊區的一所小學做了老師。竹風和她在一起生活久了,漸漸地對她產生了感情。竹風的父母也很喜歡這個幹女兒,於是就給兩人辦了婚禮。

時光流逝,曾經的小女孩已近中年。童年的那段痛苦時光卻漸漸的不斷在腦海中浮現。幾次午夜驚夢之後,竹風漸漸了解了這些往事。早已成為SP主的竹風,建議雅丹可以入圈做女主,借助SP實踐緩解童年的心理陰影。同時竹風也借口教雅丹實踐方法,收雅丹做小貝。其實兩人的實踐更多的是夫妻間的小情趣。

“那,你倆經常做夫妻主嗎?”我問道。

“並不常做,畢竟能接受雙主實踐的小貝並不多。”竹風笑著說,“所以說你是個難得的極品小貝。”

“你指的是耐受力嗎?”我有些無語。

“各方面”竹風笑了笑,往我的茶碗里添了些水。

“……”我無言以對。


計劃中的夫妻雙打實踐終究還是到來了。這天晚飯時,雅丹對我說:“一會兒跟姐姐一起去洗澡,之後我們仨一起玩。

我看了一眼竹風,點點頭,心里明白,這是要實踐了。

洗澡時,盡管我光著身子,雅丹並沒有打我,倒是很認真的幫我搓洗了一下屁股。洗完澡,我特意往屁股上多塗了一些身體乳。雅丹笑著問我:“這麽光滑細嫩的屁股,一會兒會變成什麽樣子呢?”

我長呼了一口氣:“全憑兩位做主了。”

實踐全過程,我始終一絲不掛,當然他們也沒有打我的其它部位。沒有花哨的姿勢,我全程趴在床上。夫妻倆一左一右,先用手拍打著我的屁股,算是熱身。之後,便是各種工具。每換一次工具都是雙份,兩人像是比賽似的,一下比一下打得狠。最後環節,兩人強行拉開我的兩條腿,用散鞭一替一下打著我的臀縫,直到我的兩個臀瓣完完全全的腫脹起來,才最終停下。

“小雅,想被打破皮嗎?”雅丹問我。

我忍痛點點頭,“姐姐還是竹風,你只能選一個”雅丹問道。

我身體往下一趴,說道“姐姐!”

竹風往我的腰下墊了一個枕頭,我的屁股自然的翹起來。雅丹拿起自己最趁手的寬戒尺,往我腫脹的屁股上猛打。我咬著牙忍痛不出聲,一連幾十下過後,雅丹笑著說:“已經破皮了,再打可就要打爛了。”我這才感到屁股上一絲絲涼意,應該是傷口滲出的血風幹的涼。

實踐就在竹風朝我已經破皮的屁股上噴出一團酒精噴霧後,我疼痛的喊聲中結束。

接下來的幾天,我又在養傷。距離開學還有兩周時,我才離開了竹雅軒。

“保持聯系,我會找你的,你想實踐了也可以主動來這里。”竹風在雅丹送我回學校時說道。

我朝他擺擺手,“知道了。”心里又開始期待下一次的實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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