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俱樂部(1)初次實踐

 夜空如同無邊無際的深色海洋,安靜廣闊而又深邃神秘。


在市郊區一個不顯眼的角落,一輛越野車駛入了聚集著有著共同愛好男男女女的俱樂部——“小黑屋”。


“啪嗒”


一張金色的會員卡輕輕放在桌面,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刻意壓低的聲音顯得非常有磁性:“我要一個房間,只玩sp的。”


“好的,先生。”


簡約裝飾的櫃台後,專業素養極高的小姐拿了一張寫有307的磁卡雙手遞給剛剛說話的男人。


“先生,您需要面具嗎?”


“嗯。”龍久樓垂眸虛虛靠在櫃台邊緣,伸手接過磁卡。


來這里的人一般需要隱藏自己,面具必不可少。


龍久樓拇指和無名指扣住銀面紅色花紋的半臉面具,熟練的將自己俊美的面龐遮住。


櫃台小姐給了307的磁卡,說明307有先來一步的同好或者俱樂部自己調教出來的被。


龍久樓是這家俱樂部的老客戶,黃金VIP。他因為工作和家庭原因許久沒來過了,卻依然熟練。


“滴——”。


俱樂部玩SM的房間布置得比較暗,只玩SP的房間卻比較明亮,甚至橘色的燈光讓整個房間有些柔和。


聽到開門聲,在房間里坐著的青年仰頭,一張顯得比較女氣的臉暴露在龍久樓的眼皮底下。


來玩的人,有些也不在意自己的臉,甚至有隱私被人發現的快感。


龍久樓不在意他是誰。


他輕輕關上門,拉開門口四層抽屜的最上一層,拿出一雙白色絲質手套,慢條斯理的戴上。


他又拉開抽屜的第二層,從一套皮鞭中選出一根短鞭,pc桿和皮革頭的組合。


龍久樓今天來俱樂部穿的是黑色套裝,黑色的長款風衣,黑色長褲,鋥亮的皮鞋,服帖的白色手套握著黑色的皮鞭,是一種十分有魅力的禁欲氣質。


皮鞋踩地幹脆利落的聲音像是打在人的心頭,青年呆楞了兩秒,隨即自然的起身跪下,膝行到龍久樓面前。


腳步聲停了,青年乖順的低下頭,輕聲喚道:“主人。”


“叫我先生。”龍久樓糾正他。


青年從言如流:“是,先生。”


“今天的安全詞是‘樓蘭’。”龍久樓道。


“是的,先生。”青年應聲。


龍久樓隨口應了一聲,滿意的審視了一下青年修長的身材,隨即揚起手中黑色的短鞭,不輕不重抽在他背上,道:“跪好。”


青年立馬跪直身子,雙手自然垂下放在腿邊,直起頸部,卻不平視前方,依然垂著眼看著那雙烏黑的皮鞋。


龍久樓糾正了青年的跪姿,轉身,走到他正前方的棕色單人皮沙發前坐下,背靠沙發,左腿自然擡起疊到右腿上,問:“知不知道‘樓蘭’出自哪里?”


“先生,是‘不破樓蘭終不還’。”


“嗯。”龍久樓點了點頭,“你把全詩背出來。”


青年沈默了一會,有些猶豫道:“……先生,我忘了。”


“哦?”龍久樓挑眉,手肘撐著沙發扶手,玩弄著手中的皮鞭,“這不是小學就要求背的嗎?”


“先生……”青年擡眼,試圖為自己辯解。


“跪著好好想。”龍久樓打斷他的話,“想不起來就一直跪著。”


青年呼吸一滯,又垂下眼眸,應道:“是,先生。”


想來青年是不常被罰跪的,不過十分鐘就開始有小動作,龍久樓哪能讓他這麽輕松。


他站起來,慢步走到青年身邊,皮鞋清脆的“啪嗒”聲讓青年下意識繃緊了肌肉,不再亂動。


“你剛才是不是動了?”短鞭的皮革頭抵在青年的下頜,強勢的把他的頭往上擡。


青年對上那雙黝黑深沈的眸子,心臟緊了緊,不敢撒謊:“對不起,先生。”


雖然他並沒有說過“不許動”這種話,但龍久樓一直以來都是默認的,別人不需要知道,犯了錯懲罰就是了。


“還挺誠實。”龍久樓輕笑,皮革頭在青年白皙的臉上輕輕拍了拍,又問,“詩記起來了嗎?”


“……沒有。”青年喉嚨一緊,眼睛快速眨了眨,他害怕皮革頭抽在他臉上。


“先生,您如果提醒我第一句,我一定記得起來的。”


龍久樓勾起唇角,輕聲道:“你難道不知道先生的幫助是需要報酬的嗎?”


青年吸了吸氣,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興奮:“先生,我願意付報酬。”


皮革頭從青年的臉上滑到他的胸口,又從胸口滑到腹下,輕輕點了點。


“不問問是什麽?”


腹下的異樣感讓青年呼吸有些紊亂,他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仰頭專注的望著那個異常迷人的男人,聲音極具魅惑:“先生,無論是什麽我都願意支付。”


龍久樓握著短鞭的手一頓,懊惱的收回短鞭。


明明是來玩sp的,怎麽又變成了這樣?


媽的,俱樂部里的小貝都是隱藏的M!


龍久樓不想再廢話,他又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命令道:“過來。”


青年依言照做,十分乖巧的跪在龍久樓的岔開的兩腿間,不是很近的距離,卻也能讓他隨手做些什麽。


“褲子脫到膝蓋,側對著我。”龍久樓下了另一條指令。


青年自然的拉下黑色休閒褲,松松垮垮的堆積在膝蓋處。


青年的上裝是長袖衛衣,不長,但也能遮到半個臀部。


俱樂部收了會員那麽多錢,自然要把各種工具準備齊全,其中就有小夾子。


龍久樓將他的後衣擺卷到背部,用兩個夾子夾住,露出凹陷的腰窩和挺翹的臀部。


“雙手抱頭,手臂展開。”


青年一絲不茍的按照他的指令做,甚至越加挺直了背部,顯得臀部尤其突出。


龍久樓彎了彎pc桿,將皮革頭放在青年白皙的臀上,道:“現在是懲罰你剛剛亂動的錯誤。”


“報數。”


青年沒有問打多少,乖順的應“是”。


話音一落,短鞭揚起,黑色的皮革頭壓得臀肉凹下,發出清晰的著肉聲。


“一。”


皮革頭疊在剛剛方形的粉紅印記上,一絲不差。


龍久樓滿意的勾起嘴角,看來自己的技術並沒有退步。


“二。”


青年的聲音並沒有任何波動,皮革頭加了兩分力抽在同一個地方。


方形的紅色印記深了一些,在一片白皙的皮膚中尤為顯眼。


“三。”


第四下仍然抽在同一個位置,第五下依然。


從麻麻的刺痛到現在明顯的銳痛,青年依然毫無反應。


龍久樓揚眉,輕輕笑了一下。


如羽毛一般的輕笑掃得青年心里癢癢的,想要,想要身後那人更加沈重的責打。


短鞭不緊不慢的繼續為那一道印記著色,二十下過後,青年本來鎮定自若的報數聲有了些猶豫。


現在龍久樓才是那個鎮定自若的人。


“…二十二。”


PC桿劃破空氣,皮革頭又重疊在那道深紅的印記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唔…二十三…”


青年不適的動了動,長久姿勢的固定和臀上是始終只有一塊的捶楚,讓他有些難忍。


“啪!”


“又動了?”龍久樓甩下一鞭,疑問句中是不容辯解的肯定意味。


“二十四!先生,對不起。”青年咬了咬下唇,臀上炙熱的傷痕開始宣誓存在,任那一處被連續責打二十多下也是讓人難以忍受的。


何況龍久樓打人的力道向來不弱。


“對不起就完了嗎?”龍久樓揚手揮下一鞭,質問道。


“唔…..二十五….”青年呼吸加重,“不是,請先生責罰。”


“責罰?”上挑的尾音讓人聽不出情緒,只是那長了眼睛的皮革頭依舊抽在紅腫的印記上。


“嘶…二十六”青年繃緊了肌肉,臀上的疼炙辣又難忍,他想哀求男人換一個位置。


“放松。”皮革頭點了點臀肉,待青年放松下來,便又狠厲的咬上去。


“二十七!”


青年扣緊了自己的放在後腦勺的雙手,只有借著這點力氣,才能讓他不要亂動。


龍久樓沒再揮鞭,他點了點暗紅的方形印記,命令道:“去拿一塊板子來。”


“是。”青年應聲,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


雖然知道之後只會更慘,但是他再也不想只有一處挨打了。


他膝行著走到門口的抽屜處,拉開第三層的木制工具層,選了一柄手掌大小的木板,在他關上抽屜的那一刻,又聽見男人道:“再拿一根皮帶來。”


“是。”青年喉間一滾,拉開第二層的皮質工具,選了一條看起來會讓他輕松一點的皮帶。


“對了!”青年手一抖,不出意料的聽見房間中央男人的命令,“藤條也要。”


“……是。”


最後一層是藤質和其他類型的工具,事實上抽屜里的工具並沒有分得這麽細,但青年習慣這麽區分它們。


藤條不管是粗的還是細的都不好受,他有限的經驗也幫不了他,只能隨意拿了一根比較順眼的。


抱著三樣工具回到男人面前,青年被告知需要用手托著工具請罰。


好吧。


青年呼了口氣,雙手捧起三樣疊加起來異常沈重的工具,低頭使其舉過頭頂。


龍久樓重新整理了手套,活動一下手腕,一聲招呼也不打的揮下鞭子,而那方形的皮革頭找到了契合的歸宿,狠狠抽進暗紅色的臀肉,將冷卻的疼痛喚醒。


“嘶……”青年咬住下唇才能不讓自己痛呼,身後清晰的疼痛讓他後背冒出細汗,他也得用力控制住自己不動。


“繼續報數。”


剛剛報到哪里來著……青年有些懵,半響道:“二十八。”


“嗯。”龍久樓彎起眉眼,“還有二十二下第一個懲罰就結束了哦。”


二十二下…….


二十二下!


青年僵直了身子,嘴角泛起苦笑,二十二下啊,怕是要被打爛……


龍久樓沒給他討價還價的機會,也不允許他討價還價,宣告了剩下的數目,便專心致志的揮鞭子。


短鞭的皮革頭面積小,只有不到二分之一手掌大小,面積越小的工具受力越集中,也越疼,更何況,這是在一處傷痕連續重疊五十下。


越到後面青年越是受不住,跪直的身子和舉過頭頂的手臂就讓他苦不堪言,偏生男人不許他緊繃。


人在害怕和疼痛的情況下縮緊肌肉是很正常的事,他這樣要求真是強人所難。


“啪!”


“唔……三十三”青年咬緊牙關,呼吸頗有些急促,額頭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放松。”龍久樓揮起鞭子抽在臀上,“再繃起來就加罰。”


“嘶唔……是。”


“三十四。”青年咬住自己口腔的嫩肉,強制性的讓自己放松下來。


可實在是太疼了,疼得他眼眶發酸。


鞭子一錯不錯的抽在臀上,高高揚起,便是重重落下。


青年喘著氣咬牙報數,他其實很想動一動,扭一扭,揉一揉。


……


“……四十。”


暗紅色的印記已經變成紫紅色,皮膚表面還出現細細的血點。


又是一道鞭子劃破空氣的聲音響起,青年現在只要一聽到破空聲就會條件反射的心悸,隨即就是臀上難以忽視的尖銳疼痛,那種滲入肌理的疼,疼得想讓他打滾。


“…四十一…”


青年的聲音帶著些哭腔,龍久樓揮鞭子的手一頓,後退兩步看了他一眼。


青年的臉上滿是細汗,頸部都是濕漉漉的,此時雙眼通紅,隱約有淚光閃爍。


“哭了?”龍久樓挑眉,“才五十下不到,這麽嬌氣嗎?”


“……”你試試五十下打在同一個地方的痛呢?你試試這麽久保持同一個姿勢試試呢?


青年雖然很想這麽說,但是求生欲告訴他要服軟。


“先生,很疼,保持同一個姿勢很難熬。”他垂眸道。


青年看起來可憐極了,但是龍久樓只是甩了甩鞭子:“堅持,還有九下。”


“……是”他猜就會是這樣。


青年吸了一口氣,做好迎接後面九下的準備。


龍久樓彎了彎鞭子,韌性極好的pc桿在空氣中發出“咻”的一聲,聽得青年直冒冷汗。


鞭子不留情,皮革頭依舊重重的抽在泛著血點的傷處。


“唔……四十二…”


“嘶啊……四十三…”


“嗯呃…四十四”


“四十五……”


若說堅持不下來,那倒不至於,只是非常非常的難熬。


青年眨了一下眼睛,滾燙的淚珠順勢滴下。


太疼了。


……


“四十九……”


“呃…五十!”


青年虛脫般的跪坐下來,一放松便是渾身上下的酸軟。


龍久樓瞇了瞇眼,揚起手中的短鞭抽向青年露出的白皙臀肉,沈聲訓斥道:“你讓你放松了?!”


青年疼得一挺身,連忙跪直身子捧著工具舉過頭頂,聲音有著些許顫抖:“對不起,對不起先生。”


“對不起?”龍久樓高高揚起手中的鞭子,皮革頭抽在肉臀上發出清脆的著肉聲,“對不起,嗯?”


鞭子又急又狠,“咻咻”抽在光裸的臀肉上。


“嗯啊…”青年疼得縮起腳趾,小聲痛呼,“…先生,請您責罰。”


短鞭一下一下抽向撅起的臀部,越來越重。


“記住了,以後犯了錯不要說對不起。”龍久樓邊訓邊打,“錯了就要接受懲罰,不是對不起能糊弄過去的,明白了?”


“嘶,是的先生,我明白了……”


臀上被鞭子抽得疼極,他覺得甚至比之前的五十下都要強烈清晰,流於皮膚表層的疼總是讓他有種被教訓的滋味。


龍久樓將他整個臀部都細細的照顧了一遍,算是為之後的熱身。


“行了,放下吧。現在可以休息兩分鐘。”龍久樓收了鞭子道。


青年這才真正松了一口氣,將手上的工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跪坐下來揉了揉自己熱熱的臀部,密密麻麻的刺痛擴散著,讓他有些沈迷。


龍久樓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他總是習慣慢慢調教,慢慢加深別人的痛苦。


兩分鐘後,龍久樓拿起了桌上的板子,走到沙發旁點了點扶手:“來,趴這兒。”


青年乖順的過去,微微直起身子趴下去。


沙發的扶手有些高,他的腳剛剛好能放到地面,腹部卡在扶手處,迫使屁股撅高。


“腿分開一點。”板子點了點青年的腿根。


青年依言照做。


戴著手套的手揉了揉青年微紅的臀肉。最嚴重的方形傷痕在左臀中間,不是個好位置,這意味著後面只要打在左臀都會波及到它。


龍久樓將板子擱在青年臀上,問:“現在想起來那首詩了嗎?”


青年抿嘴:“先生,我願意支付第一句的報酬。”


“那好。”板子輕輕拍了拍臀肉,龍久樓的聲音帶著些笑意,“一字十下。”


“青海長雲暗雪山。”


龍久樓說得並不快,青年聽得很清楚,但卻像是沒有聽過一樣。


“青海長雲安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


龍久樓耐心的聽他背完,輕輕笑道:“再把第一句重覆一遍。”


糟糕!


青年心中暗自懊惱,剛剛聽印象還算深刻,可是一首詩背過去他又快忘了,只記得青海什麽的……


“青海長恩安雪山……”青年小聲背道。


龍久樓揚手一板子抽在右臀上,巴掌寬的板痕泛白後發紅,青年疼得一個挺身,差點從沙發上摔下去。


“一個字一個字的背。”龍久樓按住他的背,耐心的跟他耗下去。


青年苦了臉,終於認為混不過去,才哀求他再說一遍。


“先生,我又記不清了,麻煩您再說一遍……”


“七十加七十等於多少?”龍久樓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了他一個簡單的算術題。


青年僵了僵身子,意識到這可能是龍久樓再說一遍詩詞之後他需要付的“報酬”。


“先生,是一百四。”


“一百四,受得住嗎?”龍久樓問。


青年猶豫了一下,誠實的搖頭:“先生,我受不住。”


“嗯。”龍久樓沒有多說什麽,只是提醒他還有一個安全詞“樓蘭”。


“青海長雲暗雪山。”他道,“重覆一遍。”


“青海長雲暗雪山。”青年清晰的背出來,稍稍松了口氣。


“記住了,待會我指不定還要問你。”龍久樓點了點他的臀肉,十分具有訓誡意味的口氣。


“是。”青年一凜,趕緊在心底又默背幾遍。


為什麽這句話小時候背過,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龍久樓沒有再玩花樣,壓了壓青年的背便揚手揮板子。


巴掌寬的板子只能將整個臀部打四下,龍久樓也不急著打左臀,板子盡數抽在右臀。


一指寬的板子不算厚重,但著實令人肉疼。


淩厲的板子一下一下壓扁臀肉,柔軟的臀肉一次一次壓下彈起,浮起紅色的板痕。


青年只覺右邊屁股漸漸熱起來,不是很舒適的熱,是灼人的燙,疼痛變得清晰尖銳。


更難熬的是,感官上左右臀的強烈對比,他有些受不住這種差異,為什麽龍久樓總是這麽偏心?


“唔……”青年壓抑著自己唇邊的痛呼,繃直了小腿忍著身後板子一下一下的責打。


著肉的清脆響聲只亮不沈,可以知道龍久樓的力氣只重不輕。


“啊…嘶….”


龍久樓幾乎是掄圓了胳膊在抽人,十分不留情。


青年疼得腦子有些發昏,時不時小弧度的擡起小腿,身後的一突一突的疼,板子無止境的肆虐著,熬得他有些受不住。


“啪!”


“呃啊….”


狠厲的板子青年疼得揚起腦袋,繃緊了背部的肌肉,眼底又泛起淚花。


“放松。”龍久樓帶著手套的左手幫他揉了揉發燙的臀肉,算是緩解一點疼痛。


青年呼吸急促又紊亂,好半響才徹底放松下來。


感受到手下臀肉的松弛,龍久樓便又揚起板子重重揮下。


“啊……”


青年埋頭痛呼,膝蓋用力抵著沙發試圖緩解一點痛苦。


“先生……”


青年帶著哭腔,手捂住自己可憐的屁股哀求的意味十足。


龍久樓皺了一下眉頭,毫不猶豫的抓住青年的手腕扣在腰後,板子又重又急的抽在光裸的臀上,忽視掉青年哭著哀嚎,足足二十下才停手。


“我沒有教你規矩,你不能不懂規矩。”


板子重重的抽在臀峰,龍久樓的聲音十分嚴厲:“拿手來擋,你是第一次實踐嗎?我怎麽看著不像?”


“嗯?”


“嗚先生,先生我錯了……”


青年帶著哭腔斷斷續續認錯,背部大弧度的起伏,看得出來他疼得緊了。


“先生請您責罰。”


龍久樓沒有接他的話,反而松開扣著他的手。


青年右臀紅腫得十分艷麗,也十分均勻,就是中間還白皙的那處顯得十分惹眼。


“十下,自己數著。”


青年有些不明所以,十下?打哪里?


直到一只布質觸感的手掰著他的右臀時,他才感到從脊背的發麻。


“先生……啊!”


青年討饒的話還沒說出口,硬木板便直直抽向他臀縫的嫩肉處,疼得他登時腦子一片空白。


龍久樓沒有要求他報數,便也沒有等人報數字,左手又用力往外掰了掰,將沒有受過捶楚的地方完全露出開。


當然,他還是打的右臀這邊。


“啪!”


“唔……”


青年疼得小腿直蹬,緊緊埋著頭,嗚咽聲不斷。


龍久樓並沒有打最里面,板子只抽打和外面相連的那塊,藏得久了顯得有些柔嫩的地方。


但是板子寬厚,一下下去不僅會碰到里面,甚至會將之前遭受責打的臀肉一起壓扁。


“嗚嗚……先生……”


青年忍疼忍得頸間青筋暴起,嫩肉被抽打的十分尖銳的疼痛讓他有些混亂,腦子都不甚清醒。


龍久樓按住他,接連打了五六下,把人疼得哭都哭不聲。


整整十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幹脆也嚴厲。


青年憋得心臟有些發疼,他不敢掙紮得太狠,也不敢叫得太大聲。按照龍久樓所說,沒有教他規矩,他卻不能不懂規矩。


龍久樓看了看時間:“起來吧,休息五分鐘。”


“是。”青年吸了吸鼻子慢吞吞的站起來,從桌上抽幾張紙擦擦自己的鼻涕眼淚和汗水。


他疼得緊了,又有些期待後面男人會出什麽樣的點子,他的左臀還冷著,也想被寵幸一番。


“再把那首詩的第一句背給我聽一下。”


龍久樓靠沙發在外側,一腳曲起,是十分休閒的姿勢。


青年腦子轉了轉,有些卡殼……


“嗯……青海長雲…暗雪山?”


不確定的尾音讓龍久樓勾了勾唇:“你在向我確認嗎?”


青年一下閉了嘴,連忙搖頭:“沒有。”


但他也不確定那句詩詞究竟是不是這樣。


應該是吧,不然他怎麽背得還挺順暢的?


“先生,是青海長雲暗雪山……吧。”說到最後,青年還是有些不那麽自信。


“不確定啊?”龍久樓輕聲詢問,彎腰從桌子上拿起皮帶,敲了敲沙發的背椅面,“趴著,我幫你想想。”


“咕嚕”


青年都能聽見自己口水咽下的聲音,有些腿軟。他哂笑著跪在沙發上,雙手抱住沙發背,雙腿分開剛好抵在沙發扶手邊緣。


但是他的褲子還吊在腳上,讓他有了些束縛感。


龍久樓將皮帶對折,在手心挽了兩圈,確保是方便自己施力的長度。


“我打一下你說一個字,要是不對就用藤條再來幫你想想。”


青年心一緊,下意識縮了縮屁股,點頭應是:“我知道了,先生。”


龍久樓也不再廢話,皮帶貼著臀肉,隨即“咻”的一聲揚起,“啪!”陷在臀肉里,泛白的棱子肉眼可見的發紅腫脹。


“呃……”青年疼得仰頭,手指用力抓著沙發面,好一會才緩過來。


“……青。”


皮帶又重新貼上去,他這次沒有差別對待,一道皮帶貫穿了兩瓣臀肉,只是兩邊受責打的程度不同,痛感也不同。


“唔……海…”


青年死死抵著沙發背,臀肉一縮一縮的試圖將那折磨他的疼痛趕走。


“腰,下去。”皮帶輕輕甩在青年弓起的背上,順勢點了點他的腰窩。


青年吸了吸氣,塌腰撅臀,將自己的臀部獻上去。


龍久樓便毫不客氣的揮起皮帶狠狠抽下。


“啪——”


“嗯……”


青年縮起了身子,疼得扭曲了一張俊臉,淚水悄悄順著眼角流下。


“長……”他的聲音是聽的出來的顫抖。


龍久樓沒有過分要求,等他緩好撅起屁股之後,皮帶才又肆虐起來。


“嗚……雲……”


青年疼得指甲幾乎陷進了沙發里 ,小腿用力繃著褲子,那褲子似乎也要被扯爛似的。


俱樂部收了會員的錢,想要玩得盡興,工具的質量必須是上乘的,這皮帶便是上好的牛皮制成,一抽在肉上便是一道腫脹的棱子,疼極。


龍久樓又將皮帶放在人臀上,繞著皮帶根的手掌緊了緊。


“咻——啪!”


“呃啊!”


青年的呼吸都斷斷續續,幾乎是哽著癱在沙發上,汗水混著淚水不斷從他的下顎滴落。但他還是沒忘了背詩的事。


“暗……”


還有兩下。


也虧得他疼得沒有多想,嘴里的詞順著自己的記憶一字一字蹦出來,到現在也沒有出錯。


龍久樓壓了壓他的腰,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跪撅在沙發上,也非常方便他用力。


皮帶重重壓扁臀肉,狠狠地往後一拉,像是抽破了油皮般尖銳。


青年疼得直把腿往沙發里面縮,提了一口氣好一會也緩不下來。


“呼……嗚嗚雪,雪…”


青年一下輕一下重的哭著,呼吸也隨著哭泣的節奏,看起來可憐極了。


最後一下選擇了不怎麽接受責打的臀腿處,但是力道依舊。


“!!啊——”


青年疼得跳起來,重重的直起身子坐在自己小腿上,疼痛讓他繃直了腳背,彎著腰縮著身子直哭。


“嗚嗚,嗯…山,最後一個,山……是山……”


龍久樓放下皮帶,調笑道:“看來用不上藤條了啊。”


青年一直埋著頭哭,根本不知道龍久樓說了什麽。


青年的臀部紅腫得十分均勻,右臀比左臀顏色深些,左臀上一道方形的痕跡也泛著紫砂,但不得不說,看起來很漂亮。


龍久樓很滿意。


他彎腰拿起最後一個工具,一根臂長的藤條,彎了彎,韌性極好。


“皮帶七下,板子大概有七八十,湊個一百,還剩四十。”


套著絲質白手套的手在挺翹的紅臀上輕輕揉捏,青年難以抑制自己的情動,可一想到之後還有四十下,便有些泄氣。


“先生……”青年聲音帶著些哭腔,頗有撒嬌和哀求的意味。


龍久樓勾了勾嘴唇,揚手一藤抽在人露出的腳心上,不疼,倒是一陣刺麻,又是發癢,弄得青年欲望越發強烈。


藤條戳了戳前面脹起來的器官,小弧度抽了兩下,青年呼吸一重,臉上潮紅一片。


“我不負責哦。”龍久樓的聲音極其欠打,撩完就跑。


“先生——”青年紅著眼角轉頭看他,風情萬種。


可龍久樓不吃這套。


“噓。”龍久樓食指輕輕抵在唇上,嘴角向上,聲音輕卻不留情,“我不想聽你說話。”


說罷,他放下藤條,從抽屜里拿出一管藥膏。


“今天就這樣吧,再打下去——”龍久樓指了指青年前面,“就要萎了。”


青年有些尷尬,但確實如此。


龍久樓扯掉手套扔進垃圾桶,拆開藥膏仔細幫人抹上。


“時間不早了,我走了,其他的你自己解決。”龍久樓將藥膏收好,轉頭道。


“嗯。”青年點頭,再想說點什麽,人已經開門走了。


“先生玩得還愉快嗎?”前台小姐得體的微笑看得人心曠神怡。


“當然。”龍久樓笑道,將面具摘下留在前台,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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