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屋 12

 第十二章 救贖 下


  接近409的門口,梁飛將耳朵貼在門上,卻聽到了他能想到的他最不願意聽到的聲音——一聲聲細小物體擊打在身體上的啪啪聲,伴隨著一個熟悉的嗓音發出的陣陣哀嚎。

  梁飛喘著粗氣,來不及多想,趕忙敲響了409的門,又看了看手中的奶茶,說到:

  “您好,您的奶茶~”

  沒有反應,但是房間里響起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又敲了敲門,還是沒有反應。梁飛開始擔心如果對方讓自己把奶茶放在門口怎麽辦,好在門開了。梁飛看準時機,一把向前把門撞開,將門口的男人撞了一個跟頭。門徹底打開後,便看到陳鈺已經幾乎穿好了衣服,吃驚的看著門口。梁飛三步走向床前,準備拉著陳鈺就往門外走。

  “鞋~,等我一下”陳鈺用沙啞的嗓子說,在這個場景下看到了自己的同學,幾乎都快要不會說話了。

  不過聽到陳鈺這麽說,梁飛還是感覺放心了幾分,畢竟這意味著陳鈺願意同自己離開這個地方,那麽也就不算是自己所想像的最糟糕的情況。等待陳鈺穿鞋的空檔,梁飛又回頭看向了正試圖從地上起來的男人。

  “半人馬是吧!”說著便要掄起拳頭朝臉上砸去。

  “別幹傻事,都是你情我願的,別整的像什麽一樣”

  聽到這話,梁飛頓了一下,回頭看著陳鈺,陳鈺系著自己的鞋帶,不敢擡頭有什麽眼神接觸,梁飛還是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腦門上,躲開了眼睛,男人不想把事情鬧大,便沒有還手。等陳鈺草草的將鞋帶系好之後,便被梁飛拉著走出了房間。

  “哎,我總是這樣。。。腿比腦子快”,梁飛說到。經歷了這麽多,最終總算是暫時放下心了,但是接下來要怎麽做,要去哪,自己又不知道了。只看到陳鈺現在很虛弱,結合聊天記錄,知道陳鈺應該是吃了不少苦頭,而且不比許願屋的是,自己剛剛雖然遭到了慘絕人寰的體罰,但是從許願屋出來後,身上雖不能說一點事都沒有,但也絕不是難以忍受的程度。而陳鈺就不一樣了了,無論剛才經歷了什麽,她現在應該依舊很疼,看狀態也看的出來。

  但是接下來要去哪成為了關鍵,或許現在陳鈺最需要的是休息。這個酒店有電梯,連外賣小哥都可以坐,那麽樓梯應該沒有人會走吧,梁飛一邊想著,一邊拉著陳鈺來到了樓梯間。

  樓梯間的燈光因為開門的聲音被點亮了,過了一會又暗了下來。梁飛此時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拉著陳鈺的手,便驚嚇一般趕忙松開,不過似乎陳鈺剛才也沒有抗拒,想到這,說不欣喜是假的。

  “對不起”陳鈺小聲說到。

  “啊,沒。。。沒關系”。

  對不起什麽?是因為短信的事情嗎?還是因為剛才自己的行為?要是因為剛剛的事情,好像說謝謝才更貼切吧,所以是因為短信嘍?啊,反正無論是什麽,沒關系就對了,如果是因為短信的事情,那就是說陳鈺並不是那個意思? 而且,現在陳鈺正在想關於短信的事情,也就是正在想我?難道陳鈺把我看的比自己剛剛的遭遇更重要?

  即便只有三個字,只要是自己喜歡的女孩說出來的,就足以讓一個十五歲男孩胡思亂想半個小時。但是現在顯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陳鈺現在事實上正在離家出走,所以當務之急是趕緊把陳鈺送回去,還要確保陳鈺的爸媽不知道剛剛在陳鈺身上發聲的事情,要不然陳鈺恐怕真的要崩潰了,而且自己出來的時候。。。

  突然出現的抽泣聲打斷了梁飛的思考,只見陳鈺蹲坐在一個台階上,雙手抱著腿,將頭埋了起來,不知想到了什麽,哭的越來越委屈。空曠的樓道為哭聲加上了一層天然混響,這可把梁飛嚇壞了。這時候如果進來一個人,怎麽看都是自己把小姑娘欺負哭了,要是剛才那個男的這時候過來報警倒打一耙可怎麽辦?梁飛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那個,你現在疼麽?”梁飛說出去之後立刻發現這是一句廢話,因為她看到陳鈺甚至沒有完全坐在台階上,顯然是因為屁股的狀況不太好。但只要能讓陳鈺停止哭泣就好。

  “還好。。。就是。。。”陳鈺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我趕緊送你回家吧。。。一會你就說。。。”梁飛說到這,才發現如果想要向陳鈺父母隱瞞真實行蹤,恐怕需要撒一百個謊才行。

  “沒事,我自己能回去,那個。。。謝謝你。。。你的短信。。。我。。。”陳鈺哭聲漸漸停下,樓道里只有微弱的談話聲,聲控燈又滅了,兩人就這樣在黑暗中面對面,誰也看不清誰的臉。

  “哎先別說短信的事了”梁飛實在不願回想那條尷尬的短信,剛剛陳鈺不抗拒自己拉她的手已經讓梁飛很知足了,現在他只是擔心陳鈺能不能成功蒙混過關。

  “我能問問,你都哪受傷了嗎?”

  “就是。。。屁股。。。還有。。。對了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呀?”陳鈺扯開了話題。

  “我去了你家”

  “啊?”

  “看了你的電腦”

  “啊??”樓道里的燈又亮了

  “然後看到了你和那個什麽半人馬的聊天記錄”,梁飛覺得眼前陳鈺驚恐的樣子可愛極了,並期待她接下來的表情。

  “啊???完了完了我沒臉見人了”

  “我還看到了你在論壇上發的帖子”梁飛壞笑著說到。

  陳鈺半天沒有發出聲音,緩緩擡頭看著梁飛的眼睛,盯了好一會。樓道里的燈又滅了下來,弄的梁飛有點緊張,懷疑是不是自己玩笑開大了。

  “誒?你怎麽也上那種論壇啊,難不成你也是個變態?”

  梁飛對突如其來的反擊感到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你這個‘也’字用的堪稱精妙啊陳鈺。”

  誰想陳鈺一點不客氣的一拳錘在了梁飛的胸口,聲音大的把樓道里的燈都震亮了。“少俠好功夫”,梁飛笑著調整好重心,坐到了陳鈺身邊。

  “不過,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那個。。。那個地方的呀”陳鈺不確定許願屋這個名字在兩人之間是否有共識。

  “里邊的人跟我說,只要兩個人同時產生相同的願望,就有可能同時出現在一個空間的情況”

  “哦~”

  兩人並排坐著,安靜了片刻沒人說話,樓道里的燈又滅了。

  “先不說這個了,我給你分析分析啊,你看,你現在出門,你爸媽不知道你去哪了,我們通常把這種情況稱之為離家出走。。。”

  梁飛頓了頓,陳鈺把手放到膝蓋上,又把下巴墊在手上。

  “你呢,肯定不希望你爸媽知道你去哪了,但是你爸媽已經報警了,12個小時之後警察估計就要調監控找你。現在離12個小時還有。。。8個小時”說話間梁飛看了看表,“但是你能越早回去就越容易把事情說圓”。

  “對了,我爸媽知道你來找我了嗎?你怎麽跟他們解釋啊”

  “沒有,他們不知道我出來找你了,少一個人參與就能少解釋一堆事情”

  “還挺聰明,那你有什麽主意嗎?”

  “沒有,我就是幫你梳理一下現在的形勢”,梁飛確實沒有想到有什麽說法可以解釋陳鈺在這幾個小時里去了哪,只好假裝在開玩笑。

  “切~”

  說話間,陳鈺便要站起來,可是不難看出,非常吃力。

  “你走兩步看看行嗎?”梁飛一邊說著一邊咳嗽了一聲將燈震亮。

  “我還。。。挺。。。能忍的。。”陳鈺說的感覺怪羞恥的,然後便站起來在樓梯間里艱難的‘挪動’起來。

  “哎,主要是腳”

  “他打你的腳心了?”

  “嗯~”

  梁飛看到眼前陳鈺這個樣子,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但沒有表現出來

  “你這走起來。。。實在是不像一點事都沒有,要是你爸媽結合現在掌握的信息,他肯定會檢查你身上有沒有傷,到時候你就完了”

  “還能怎麽完?再打我一頓?”

  “別開玩笑了,你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爸媽知道你剛剛發生了什麽的。”

  陳鈺不得不承認梁飛說的是對的,其實陳鈺原以為屁股和腿上的疼痛可以忍,只有被打過的腳底會給自己帶來一點麻煩,但由於大腿內側已經被打的腫起來很高,平時走路根本不會被摩擦的大腿內側,而現在只要步子稍微邁得大一點就會感受到一種要被磨破皮的劇痛,讓陳鈺實在沒法假裝正常人。

  “哎沒事的,我有辦法”,順理成章的,陳鈺再一次想起了許願屋。現在她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麽了。

  “絕對不行”梁飛馬上猜到了陳鈺口中的‘辦法’。

  “為什麽”

  “因為。。。因為你在真實世界里的傷痛會被帶到那里邊去,你會受不了的”,其實梁飛也不知道會不會這樣,但是自己決不允許陳鈺在自己眼前接著受苦。

  “你怎麽知道?”

  “那個。。。我臉上不是起了一個青春痘麽,可疼了,上次進去的時候臉上還有呢”梁飛隨口說到。

  “那也沒有辦法了,忍著唄。。。”

  “有辦法”,梁飛緩緩說到

  “絕對不行!”樓道里的燈又亮了起來。

  “你告訴我除了腳心和屁股,哪里還有傷”

  “我不告訴你”

  陳鈺的語氣愈發堅定,梁飛也知道,陳鈺絕對不會同意自己那樣做的。其實梁飛慢慢的發現自己似乎可以理解圍繞在陳鈺身邊的距離感背後是什麽東西。她不希望虧欠別人,可能和父母的教育有關。陳鈺對每個人都很友善也很禮貌,但是幾乎從來不主動接受別人的幫助,但這也無形中切斷了和其他人產生更多聯系的可能性。要知道,很多關系都是在互相虧欠的循環往覆中變得愈發親密的,如果從來都不接受別人的好處,就算是經常積極主動的幫助別人,與他人的關系也會難以向前邁進。而對於梁飛,被動的接受了一個不怎麽熟的同學最接近接連的幫助,反而讓陳鈺不知如何處理這種關系,下意識的逃避在兩人看來都有些別扭。

  梁飛仍然決定繼續幫下去,即便他完全理解陳鈺為什麽不願意再繼續麻煩自己,因為這也正是阻礙兩人關系前進的關鍵所在。更何況梁飛猜測陳鈺身上的傷一定不輕,如果真的是像自己說的那樣,那陳鈺恐怕是要死在里邊不可。原本打算問清楚具體的傷勢再去許願屋許願,不過轉念一想就算不清楚也沒多大關系,反倒是拖延時間越久,她就更有可能搶先自己一步進入許願屋受罰,索性就雙眼一閉,再次來到了那個空間。

  刑房還是那間刑房,依稀還可以聞到刺鼻的辣椒和生姜味。然而有一件事情梁飛沒有來得及想,現實的傷痛會不會被帶到許願屋不知道,但是上一次許願屋留下的痕跡,短時間內還會繼續在許願屋延續。也就是說,梁飛的屁股又回到了那個不但被打破表皮,還被塗滿了姜汁辣椒混合液的狀態,剝皮也被羞恥的完全翻起,生殖器上的嫩肉還附著著混合液幹燥後留下的橙黃色顆粒,更可怕的是,肛門內部的混合液又開始啃食直腸內壁的神經。一瞬間湧來的疼痛就像像被一條奔騰的火舌攔腰切斷了身體。

  梁飛一個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又馬上看到‘陳鈺的媽媽’重新走進了這間屋子。

  “你又回來了?”女人說到,順便將新拿進來的生姜和辣椒放在桌子上。“無論你的願望是什麽,接下來你恐怕都不太好受啊。現在往你的屁股上打1下,頂得上平常打5下,但是這里可並沒有根據傷情給體罰打折的規矩,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吧?”

  梁飛在地上倒吸著涼氣,還沒有來的及回答,‘陳鈺媽媽’便又開口了:“說說吧,你這回的願望是什麽?”

  “我想讓陳鈺現在身上所有的傷好起來。”

  “為什麽?”

  這是梁飛第一次聽到許願屋里的人問出這個問題。

  “這樣就不會被他家里發現她出來做什麽了” 。梁飛虛弱的說著。

  “好啊,折騰這麽多,就是為了帶著我的女兒瞞著我們是吧?”

  這也太入戲了吧,要不是梁飛心中一遍一遍告訴自己這不是真的,恐怕真要被嚇到了。但即便如此,他還是產生了強烈的愧疚感。

  “對不起,我會接受體罰,你下手便是了。。。”

  “你知道要想實現你這個願望你要經歷什麽嗎?”

  “什麽都願意”還沒等‘陳鈺媽媽’說完,梁飛就搶先說到。

  “那你聽好了,一會先是用細熱熔膠抽打肛門,50下;然後繼續用木板打屁股50下,然後是藤套抽打屁股大腿交界處50下;然後是皮鞭抽打大腿內側50下,每個地方都是最重的力度;打完之後,所有破皮的地方重新塗上姜汁辣椒混合液,然後躺在指壓板上十分鐘。這些完成之後,你確定你還能活著嗎?”

  梁飛越聽越害怕,早已將沒有力氣回應。

  “那我就當你默認了,不過我可提前說好,如果你在這個過程中失去意識,那就自動視為失敗,失敗的願望不能再次來到這里嘗試”

  “我還有一個願望”

  女人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孩,手不自然的在身前攥了一下,“說?”

  “這個願望我只想自己一個人實現,可不可以不要讓別人進來”

  這個‘別人’很明顯指的應該就是陳鈺了,畢竟剛才告訴了可以兩人共用許願屋的方法,他相信陳鈺真的有可能會進來。但是梁飛既不願讓陳鈺再次受苦,也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受苦的樣子。

  “好,那你躺在指壓板上同時,外加抽打生殖器20下!”

  梁飛閉上了眼睛,兩行眼淚從眼角滑落,這恐怕是上輩子最難熬的一天了,但卻是徹徹底底的心甘情願。

  “把衣服脫光!”

  又是赤身裸體的要求,可脫上衣的時候沒什麽,脫褲子的時候才發現,由於自己屁股傷口滲出的組織液和弟弟滲出的液體緊貼著內褲幹燥了,導致她們在一定程度上粘在了一起,所以與其說內褲是被脫下來的,不如說是被生生撕下來的。屁股上已經風幹的組織液被剝離後,里邊嫩嫩的泛紅的傷口便又重建天日,逐漸滲出新的體液。本不十分敏感的臀峰現在竟能感受到微風吹拂的涼氣。

  “兩腿分開,彎腰,用你的兩只手把屁股扒開,讓肛門露出來!”

  梁飛按照‘陳鈺媽媽’說的,兩腿分開彎下腰,在打算扒開屁股的時候,手上的出汗留下的鹽分碰到了屁股上的傷口,沙的生疼,真不知道一會用木板打完了還要再塗混合液自己要怎麽受得了。

  最大力度可不是蓋的,只一下下去,附著在菊花表面幹燥的姜粉辣椒顆粒就被打的四處飛濺。男孩稚嫩的肛門何時遭受過如此猛烈的擊打,更何況剛剛還被混合液刺激過。

  熱熔膠落點非常精準,不是打在只有扒開屁股才能看到的嫩肉上,就是直接擊打在菊花的臀縫中。不到10下便腫了起來,梁飛實在疼痛難忍,大口喘著粗氣,但仍然堅持著用力扒開臀縫,讓自己的菊花接受熱熔膠的洗禮。

  “把屁股扒開”打了大概三十多下,身後的女人嚴厲的說到。

  雖然梁飛從來沒有放松力氣,但是仍然被要求進一步扒開屁股,原來是臀峰兩側腫起的部分已經互相觸碰,擋住了菊花本體,而這並不符合懲罰要求。梁飛只得進一步用力向兩邊掰開自己的屁股,讓屁眼重新暴露出來,這痛苦可想而知。隨後女人的熱熔膠便每次都精準的落在菊花正中央,那個最柔嫩的位置。不出5下,菊花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了半厘米。梁飛疼的渾身發抖,想用手抓緊屁股已轉移注意力,但又給屁股進一步帶來了傷痛。

  打到40多下的時候,男孩的屁眼已經像臀峰一樣,不但紅腫,表面也慢慢滲出皮下組織液,而那些液體溶解了表面剩余的辣椒和姜粉後,開始產生強烈的灼燒感。梁飛早已被這些感覺折磨的痛不欲生,要是放在平日,別說主動接受這樣的體罰,恐怕到了這一步,自己就已經昏死過去了。但是今天是個不一樣的日子,陳鈺帶給他的力量太大了,幾乎只要是回想一下和陳鈺拉著手時候的觸感就能讓他暫屏蔽一切感覺。

  50下打完,梁飛被命令松開雙手,合上的雙臀擠壓著腫脹的菊花,進一步加劇了疼痛。但是接下來的打屁股體罰自己真的能承受得住嗎?只見‘陳鈺媽媽’又將梁飛拉到了刑凳前,命令他趴在上邊,不由分說的就將梁飛的雙臂和雙腿死死的困在了刑凳上。

  “對你的要求只有保持意識清醒,因為接下來恐怕沒人能忍住不躲,到時候我還得追著你打”,女人說到

  沒有休息的時間,木板“啪”的一聲便落在了梁飛的屁股上,雖說力度和上次一樣,但對於梁飛來說,真的頂得上連打5下。要不是手腳被死死的捆住,就這一下便足以讓一個最堅強的人從木凳上滾下來。

  痛苦是之前的延續,隔了十幾分鐘後的屁股似乎變得更敏感了。隨著木板一此次落下,男孩屁股上的神經一次次收到強烈的刺激,一次次的用盡全力向大腦傳達著疼痛的信號。疼到一定程度時,人會失去理智,無論代價是什麽,只要能躲開疼痛的來源,人們都會不擇手段的實現。但是梁飛現在不可以,他必須乖乖的趴在椅子上,任憑木板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被徹底蹂躪的屁股上。因為一旦失敗,不光之前的努力白費,而且還要陳鈺重新接受這些。這是梁飛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時間過得是如此漫長,打到30多下的時候,腫脹的臀峰早已不是緩緩的滲出組織液,轉而開始滲出紅色的血。木板打屁股不像藤條和其他細長的工具產生那樣生界限分明的傷口,而是整個一片表皮慢慢被打薄,最後仿佛被打得融化了一樣,露出脆弱的皮下組織。梁飛緊咬著牙關,嗓子里不時發出嗚咽聲,隨後開始夾在著不規律的抽泣聲。男孩已經不記得上次被疼哭是什麽時候了,小的時候摔跤磕到膝蓋?但是自打梁飛覺得自己‘長大了’以來,被疼哭已經變成一個不可思議的事情。但是現在,沒有任何委屈,沒有任何其他的負面情緒,就是單純的,來自屁股上的疼痛,讓梁飛眼淚決堤。

  五十下木板結束後,是五十下皮鞭打大腿和屁股接縫處。為了讓這個位置充分的暴露出來,梁飛被固定在一個特殊的型架上,他可以讓受罰的人最大限度的向前彎腰,但手腳腿依舊被死死的綁住。皮鞭的威力也不容小覷,大腿屁股接縫處面積本來就不大,只七八下下去,一條條鞭痕就將其完全覆蓋了。之後的每一下都打在了之前打過的地方。再加上那里的神經敏感度異常的高,讓痛感不輸已經被打了將近兩百下的屁股。

  很快,大腿屁股接縫處也接近破皮了,但是梁飛已經停止了無意義的掙紮,他必須節省力氣維持清醒,每一次疼痛襲來的時候,腦子里就像被海嘯沖擊過一樣。他慢慢開始把自己想象成陳鈺,想象著現實世界里,如果讓媽媽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發生什麽事情,想象著她的恐懼、想象著她的悲傷,然後假裝這一切發生在自己身上,也只有這樣才能讓梁飛挺下去。

  五十下皮鞭打完後,大腿上部和屁股已經是一片通紅,然而苦難遠未結束。由於大腿內側還沒有經歷任何蹂躪,系統監測男孩有通過自己意志堅持的能力,所以沒有做任何捆綁。女人命令梁飛躺在地上,雙腿舉起並最大限度分開,然後用雙手抓住自己的雙腳,挨打期間不去彎腿,不許松手。而這樣的姿勢,必然會使自己的整個生殖器和紅腫的屁眼完全暴露在‘陳鈺媽媽’眼前。但梁飛早已經顧不上這麽多,之前的100下痛打已經讓梁飛充分感受到了所謂最大力度的恐怖,而自己從來沒想過打大腿內側會是什麽樣,只希望接下來不會太疼。

  但是希望很快就破滅了,第一下藤條打在了右側的大腿,盡管梁飛拼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體按照規定的姿勢一動不動,但是大腿內側的肌肉在這樣的擊打下竟開始不由自主的痙攣,健壯無贅肉的肌肉線條像是自己有意識一樣‘歡快’的跳動,若不是考慮眼前男孩的痛苦遭遇,倒也別具美感。有了心理準備之後,接下來的擊打絲毫沒有讓姿勢又被破壞的風險,但是疼痛依舊不減。由於大腿內側的面積比較大,打了接近四十下之後,藤條的鞭痕才將其完整覆蓋。但是接下來的每一下都讓梁飛痛不欲生,因為無論如何,都會打倒之前已經打過的地方,而大腿內側的皮膚比屁股嬌嫩很多,最後十下藤條的結果就是讓大腿內側出現了十個瀕臨破皮的地方。

  接下來就是梁飛想都不敢想的塗抹混合液階段,而在這之前,男孩再一次被要求站在那個旋轉的圓盤上,接受陽光的暴曬。只是這一次,梁飛身上的傷要重多了。相比之前單純的混合液折磨,現在屁股和大腿內側更是一種實實在在的,綿延不絕的疼。整個身子微微發抖,雖然已經停止流淚,但還是止不住的抽泣。

  陽光的照射讓屁股和大腿滲出的液體慢慢變幹,臀峰最嚴重的地方也結了痂,下半身的肌肉在疼痛的作用下偶爾的抽搐牽動著傷口,時刻提醒著男孩當前的處境。

  過了五分鐘,女人那邊終於準備好了,剛剛加熱過的辣椒生姜混合液冒著熱氣被端了過來,腳下的圓盤也停止了轉動,最後定格在了背對著陽光的位置。

  “不許動”, ‘陳鈺媽媽’冷冷地說到,“現在我要將這些液體塗在你破皮的屁股、大腿內側上,還要繼續塗在你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你還要繼續嗎?”

  梁飛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為了加快塗抹的效率,女人這回用上了小刷子,就像把醬料塗抹在烤串上一樣,將辣椒和生姜的混合液均勻的塗抹在梁飛的臀峰和屁股大腿交界處,隨後有讓梁飛張開雙腿,仔細的塗在了那些破皮的部位。炙熱的感覺瞬間激活了男孩的痛感神經,但是屁股表面幹涸的組織液形成了一個薄薄的保護膜,阻止了混合液第一時間鉆進皮膚刺激里邊的神經。然而保護膜很快就被混合液融化,失去健康皮膚的屁股根本無力阻擋它們的滲入,火辣和炙熱的痛感以難以承受的速度在梁飛的下半身燃起,男孩大口喘著粗氣,雙手緊緊的握起一個拳頭,雙腿顫抖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終於,剛剛結痂的臀峰也被混合液攻陷了,那些刺激的成分一路暢通的進入皮下肆虐著被蹂躪了無數次的神經。

  梁飛的雙臀緊繃,但這樣做對緩解疼痛沒有任何作用。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許因為是各種疼痛的刺激,自己的男根也早已硬了起來,‘陳鈺媽媽’也毫不客氣的再一次將陰莖的剝皮向後擼去,露出的龜頭嫩肉還留著上次蒸發之後附著在表面的粉末,隨後便是一刷子刷了上去。嫩肉表皮是完整的,混合液需要更長的時間滲入,但是由於神經分布特殊而敏感,片刻之後,男孩又感受到了那種難以忍受的灼燒。

  “下來”,‘陳鈺媽媽’將梁飛從圓盤上帶下來,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個指壓板放在了圓盤上,“好了,現在躺到這個上邊去”。

  她說的躺在上邊,不會是用屁股接觸指壓板,然後躺在上邊吧?那一會是不是還要旋轉呢?估計一定是了,可是一開始的時候完全沒有說要旋轉啊?梁飛心里想到。但還是拖著自己沈重的雙腿,站到了指壓板的前方。這並不容易,被混合液浸潤的傷口只要一動就會疼,更別提明明知道自己的屁股一旦要接觸指壓板,就會產生強烈的痛苦,而克服這種恐懼需要的能量超乎人的想象。最後,梁飛用雙腳和雙手,背對著地面,一點一點的,將自己的屁股輕輕的放在了指壓板上。但是即便是這樣,無論是什麽東西,只要稍稍觸碰到那飽經蹂躪的屁股,都會帶給男孩無法承受的痛苦。他渾身發著抖,腿和胳臂漸漸的無力以那樣的姿勢支撐自己的身體,指壓板與屁股的接愈發的緊密,最終,男孩完完全全的躺在了地上,屁股也完完全全的壓在了指壓板上邊。

  隨後,在手和腳的旁邊,出現了四個鐵環。女人用繩子將男孩的手腳綁在了上邊。捆的並不緊,但這也就意味著,當指壓板旋轉起來之後,男孩仍然可以保證不動。

  最可怕的事情很快就來了,在被塗抹混合液的時候,男孩根本就不敢想象接下來的懲罰,他害怕自己撐不住。但是當指壓板開始旋轉的時候,一切還是超出了他的想象。指壓板是塑料做的,但是相比紅腫不堪的屁股,它是多麽的堅硬。每個直徑兩厘米的凸起上分布著大小不均的顆粒,隨著圓盤的轉動,無情的劃過男孩的屁股,還不到一圈,屁股上滲出的體液和混合液就被它們抹去了大半,失去那些液體潤滑導致摩擦力進一步增大,脆弱不堪的皮膚幾乎就要被徹底撕裂。梁飛疼的大口喘著粗氣,大聲的喊叫,雖然眼淚早已流幹,但男孩的每聲呼喊都帶著慘烈的哭腔。為了能夠減少痛苦,他盡可能的用腿和肩膀將屁股擡高,身體被自己凹成了一個弓形。事實上,有那麽幾秒,梁飛的屁股成功的離開了指壓板。

  “你不能這樣,要付出的代價是不能打折扣的”,‘陳鈺媽媽’一邊說著,一邊將混合液塗抹在那些還沒有被濕潤的指壓板凸起上。不知道是不是梁飛的錯覺,他感覺女人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無奈甚至是憐憫,“你必須將自己的屁股完全放在上邊,不能用一點力氣將它擡起,系統會知道的”。

  想想陳鈺雙手的觸感,她是那麽的柔軟,我以後還能繼續拉著她嗎;想想陳鈺的嗓音,她是那麽溫柔,我以後只想一個人聽她對我說;想想陳鈺的雙眸,她是那麽的動人,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看;想想陳鈺對自己說的話,啊,那一定不討厭我吧,起碼那只有一個字的短信不是她的本意,她是不是接受了我們可以互相替對方保管這些秘密,一定是了;我從這里出去之後,陳鈺眼下最大的煩惱就不存在了,一定會這樣,她也不用再疼了。。。

  有那麽幾個瞬間,男孩幾乎忘記了疼痛。他一邊想著,一邊將屁股慢慢放回指壓板上,一邊旋轉著,一邊接觸自己慘不忍睹的屁股。指壓板不再有幹燥的地方,他不在需要擔心皮膚被凸起劃破,但是源源不斷的、滾燙的新鮮混合液隨著凸起在屁股上的滑動,不斷的被吸收進紅腫不堪的皮膚。梁飛渾身不受控制的劇烈顫抖著, 但他發誓,沒有再用一點力氣視圖讓屁股離開指壓板。

  如果不作出抵抗,對疼痛的恐懼會逐漸占據全部理智,為了避免這一點,梁飛奮力的回憶著那幾分鐘的短暫美好。但這似乎讓梁飛忘記了,忘記了接下來的懲罰。那個為了不讓陳鈺也進入許願屋和自己一起受苦所要付出的代價。梁飛睜著已經無淚可流的雙眼盯著天花板的時候,意外的看到‘陳鈺媽媽’那來了一個細長的東西。

  “接下來,需要抽打你生殖器最敏感的位置20下,你確定還能繼續嗎?”,女人說到。

  梁飛感到他的最後一絲理智逐漸變弱,他忘了還有這個體罰項目,他真的很懷疑自己還能不能承受,因為對這個地方的抽打是自己從未曾想象過的,那會有多疼?男孩甚至開始盤算,自己如果放棄的話,那之前受的苦還算不算,如果陳鈺繼續進來的話,就差一點點,是不是那個願望也可以實現?但是梁飛現在不敢賭,真的不敢賭,只能咬著牙,無論接下來是怎樣恐怖的疼痛,也只能自己一個人忍下來。他點了點頭。

  但是接下來發聲的事情再一次突破了男孩的想象。他本以為那個直徑大概3毫米的黑色棍子是用來抽打自己的,但‘陳鈺媽媽’卻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開始努力對準什麽。隨後竟突然將棍子從頂端插入了尿道口,直直的深入了足足20厘米。突如其來的疼痛與羞恥和意料之外的行為驚的男孩下意識的躲避,但除了屁股被更加用力的貼在旋轉的指壓板上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為了穩定被抽打的部位,這是必要的做法,也是體罰的一部分”,女人緩緩說到。

  無法言喻的恥辱沒有蓋過從屁股傳來的陣陣劇痛,也沒有蓋過對接下來體罰的恐懼。看到女人一只手頂著黑色的小棍,梁飛將頭歪到一邊,不敢再盯著天花板,他害怕這會加劇自己的恐懼。

  真正用來抽打的是一個細細的軟鞭,第一次擊打落下的時候,軟鞭的中段接觸到了龜頭嫩肉,但並不是很疼,隨後軟鞭在慣性的作用下開始繞著陰莖轉圈,尖端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當軟鞭完整的纏繞在龜頭上時,尖端也以最快的速度擊打在上邊。男孩無法形容那種短暫卻劇烈的疼痛,簡直比在自己最敏感的私處點燃了一個鞭炮還要疼,即便他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還好只有20下,但是只那一下,就蓋過了屁股的風頭。

  之後的抽打接踵而至,即便女人的位置沒有變化,但是真正帶來痛苦的軟鞭尖端每次擊打的位置都略有卻別。那里的皮膚實在是太薄了,哪怕是看起來如此柔弱的工具,每次落在上邊都能讓他腫起一個米粒大的小包。打到十多下的時候,尖端落點開始和之前的出現重覆,男孩的雙手被綁著,沒有辦法四處揮舞,為了抵擋來自下體的強烈痛感,他死死的拉著繩子,兩條胳膊連帶肩膀和脖子上的青筋無比清晰的彰顯著男孩正在承受的痛苦。

  而與此同時,體內,確切的說應該是靠近下體的小腹逐漸湧現出一股熱流,那感覺像閃電一樣從身體內部沖擊著自己正在遭受非人虐待的龜頭。但說是閃電,對比其不斷落在自己敏感部位的軟鞭來說可以說是溫柔至極了,那感覺就像。。。就像自己第一次進入許願屋的時候。。。男孩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但是這次不同的是,即便仍然很羞恥,但是梁飛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麽丟人的事情了,因為自己的那里已經被完全堵住。但是那感覺是如此的強烈,但卻很溫暖,一次次從體內進行沖刷,仿佛馬上就可以沖散眼下的疼痛,但它最終同樣被堵住了。。。。

  。。。 。。。

  樓道里的燈光被自己的一嗓子喊亮後,眼前的男孩就陷入了陳思,但是自己分明看到,在燈滅下去的前一個瞬間,梁飛的頭開始向後倒去。那果然不是錯覺,因為她的手感到了刺痛,也正是如此,男孩的後腦勺沒有撞到樓梯的邊緣。

  “梁飛!梁飛!”陳鈺一邊奮力搖晃著,一邊大聲喊道,這回,不光是自己所在的樓層,連樓上樓下的聲控燈都亮了。這已經是陳鈺第二回看到有人在自己的眼前進入許願屋了,但是這次不同的地方是,對方是為了自己。

  “所以他真的。。。”陳鈺小聲嘀咕到,巨大的愧疚感讓女孩幾乎要哭出來,她以為自己知道梁飛接下來要經歷的是什麽,但是她並不知道梁飛是帶著上次的傷進入的許願屋。即便這樣也已經讓陳鈺自責不已,為了能讓自己蒙混過關,讓別人收到了傷害。

  不過,如果梁飛之前說的是真的的話。。。

  “我希望我自己腿上和屁股上的傷可以好起來,啊不,我希望我身上剛才出現的傷痕和疼痛可以消失。。。還不對?我希望自己一會不會被爸爸媽媽發現去了哪。。。怎麽還是不對。。。”

  無論陳鈺怎麽變換說法,睜開眼睛之後,還是那個破舊的樓道,泛黃的白墻上還有幾個淘氣小孩踩下的鞋印。一切都是如此真實。

  “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他之前是騙我的?或者他許的願望幹脆和我無關?不對啊,那。。。我之前從來沒有。。。從來沒有失敗過。。。”陳鈺不停的胡思亂想,眼淚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下。看到別人為了圓自己的謊言,為了掩蓋自己的秘密而遭受痛苦,而自己卻無法阻止這一切,巨大的壓力壓的陳鈺喘不過來氣。

  樓道了里的燈光又暗了下來。自己的手仍然僵硬的墊在梁飛後腦勺和樓梯中間,突然身旁的男孩身體抽動了一下,鞋子和地面的摩擦發出了一陣沙沙聲。無論如何,自己應該讓眼前這個男孩舒服一點,隨後便將梁飛的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又往旁邊坐了坐,這樣他的上半身就可以幾乎躺平,希望可以減少頸椎的壓力。他一會醒來的時候也許可以不那麽難受吧,陳鈺心里想著。

  。。。 。。。

  再次睜開雙眼後,下體的沖動終於沒有了阻礙,一股腦的湧了出來。但周圍只有一片黑暗,隱約可以聽到窸窸窣窣的抽泣聲,隱約可以聞到一陣陣海棠花和雛菊的芳香,仔細分辨了一下,最後斷定是某個洗衣液的味道。洗衣液?由於沒有光線和周圍環境的參照,突然的穿越讓梁飛喪失了空間感,一時不知道自己是坐著還是躺著,慌忙中的一擡頭,正好磕到了陳鈺的下巴。

  “啊~”,樓道里的燈終於亮了

  “你沒事吧”,反應過來的梁飛趕忙說到。

  “你。。。”

  “不好意思哈。。。我總是有點毛手毛腳的”,梁飛終於又看到了陳鈺的臉,自己似乎剛剛是躺在陳鈺的懷里?這感覺就像是突然從地獄沖向了天堂。

  而陳鈺這心里想的是,他在許願屋里的經歷肯定不好受,出來以後竟然還第一時間關心自己。一想到這,陳鈺挪動了一下雙腳,發現已經沒有任何痛感了,之前從許願屋里出來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殘留一點疼痛,但是現在的自己身上就像剛泡完溫泉一樣舒服,而自己半個小時前還在現實世界遭受慘烈的毒打。這不是因為梁飛又是因為什麽?

  但是自己不能一起進入許願屋的原因是什麽呢?許願屋可以實現任何願望,也許。。。陳鈺的猜測是正確的。但是,人真的是個很奇怪的動物,恐懼到極點可以轉化為憤怒,傷心到極點可以轉化為憤怒,而當自己能量不足又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連愧疚和悔恨都可以轉變為憤怒。仿佛所有的負面情緒,最終都可以轉變成憤怒。

  面對眼前這個看著她癡癡發笑男生,陳鈺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一定是對我有什麽企圖,我這有什麽別的目的,才這樣的。陳鈺這樣想著,似乎這可以讓她好受一點。

  “我跟你說,我剛才可太難了,我都沒數,但是感覺自己被足足打了一百下屁股,疼死我了!”面對著陳鈺,梁飛虛假的敘述著自己剛剛的遭遇,仿佛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個過山車一樣。他知道陳鈺為什麽是這個神態,他只想盡可能的減少她的壓力。

  “而且你知道是誰執行的嗎?”

  陳鈺的眼光中終於出現了一點色彩?

  “是你媽媽!”

  “啊?”

  “不過還好是穿著褲子的,不然真是羞死了”,梁飛繼續輕描淡寫的說到。

  終於,陳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她已經進入過許願屋三次了,她比誰都清楚,要實現這樣的願望,絕不僅僅是梁飛說的這麽簡單,而梁飛為了讓不然自己有太大壓力,竟然還隱瞞自己受的苦。這回,換成陳鈺倒在梁飛腿上了,淚水打濕了他的褲子,而梁飛也沒有不解風情的拒絕,而是用手一下一下撫摸著女孩的頭發。

  “嗤嗤”,陳鈺吸了吸鼻子:“你的洗衣液味道怎麽怪怪的?”陳鈺哭的略帶沙啞,一邊抽泣一邊假裝平靜的說到。

  梁飛聽完趕忙將陳鈺扶正,“咳咳,那個。。。你現在動一動,看看怎麽樣”

  陳鈺已經確定自己沒事了,但是聽到梁飛這麽說之後,還是起身轉了兩圈。

  “完全沒事啦~” 

  “那咱們也別再耽誤嗤時間了,你抓緊回家,回去以後就說。。。”然而這個問題梁飛還沒有想好。

  “我就說我坐地鐵13號線繞了兩圈,散散心情。我已經想好了,到時候就這麽說,因為這個事情我之前也幹過。”

  “好,那就好,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了,你要不要開個鐘點房好好歇歇。。。你現在。。。”

  “emmm,倒是個好主意,但是我沒有帶身份證。。。而且未成年也。。。”

  “哦哦對對,那。。。”

  “沒事的,你趕緊回去吧,要不然時間就對不上了”

  “嗯行。。。那。。。今天。。。謝謝你。。。”

  “光謝謝就行了?”梁飛忽然覺得自己可以貪婪一點,而且讓陳鈺背著恩情的壓力不是梁飛的本意。

  “你怎麽也得讓我親你一口吧” 樓道里的燈又暗了下來,環境的變化讓梁飛一下開始忐忑自己是不是有點輕浮了。然而下一瞬間,什麽東西磕到了自己的下巴,緊接著一雙纖細的胳膊圍住了自己的胸身,再然後是頭發摩擦過自己臉頰的感覺,最後一個溫潤的觸感出現在自己的面部。

  “啊,我的下巴。。。”緊接著梁飛就很吃驚為何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好意思啦,我總是有點毛手毛腳的~”

  “趕緊回去吧”,雖然嘴里這麽說著,但是梁飛也用自己的雙手抱緊了身前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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