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仙師尊誤人子弟,藏書閣中甘受懲罰

 寒宮劍宗,論道台。


 


 


 


  裴語涵於蓮花台上盤膝而坐,絕美的仙顏在初秋的光里白皙明艷,她雪裳如蓮,衣帶如雲,墨色的長發纖細垂落,於秋風中縷縷飛揚,熨帖著身段的白裳勾勒著她曼妙翹挺到極點的身軀。


 


 


 


  只見她容顏純凈清美,不染纖塵,講道之時話語娓娓,仙音妙語澄澈,花瓣般的唇兒輕啟,便是一段段浸潤心神的連珠妙語。


 


 


 


  蓮花狀的論道台下衣冠如雪,坐滿了弟子。


 


 


 


  席柔坐在其中,聽著師父講劍道至理,神色恍惚,她的身邊還有許多弟子,他們無論男女,無一不認真地盯著論道台,時而出神,時而露出恍然之色,那些劍道至理都是千金難買的金玉良言,對他們裨益良多。


 


 


 


  今日本該是俞小塘師尊給他們講道的,但恰巧師祖大人裴語涵駕鶴而歸,於是弟子們便有幸聽一次傳說中的裴劍仙解道。裴語涵的仙姿佚貌本就傳得神乎其神,但見了真人才知語言何其無力。


 


 


 


  她的美麗絕非凡俗的文字可以形容,那清冷的容貌和曲線窈窕的身段像是九天之上的雪,只飲清冷寒風,不食人間煙塵。


 


 


 


  席柔努力端詳師父的樣子,如今雖已過去了許多年,但歲月非但沒能在師父的身上留下痕跡,反而將她描繪得更加出塵動人。


 


 


 


  席柔正在癡癡聽著,忽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對話。


 


 


 


  「師尊大人,我覺得您對於『幽劍行於明,故為幽』的說法並不準確。」


 


 


 


  站起身的是個白衣青年。


 


 


 


  席柔看著這個白衣青年,皺起了眉頭。


 


 


 


  誰啊……膽敢質疑師尊,哼,入了寒宮劍宗就得意忘形到膽敢質疑師尊?師尊在劍道修為上的見解怎麽可能有錯呢?


 


 


 


  起身的正是林玄言。


 


 


 


  他一直混在弟子中聽課,沒有人注意他,也沒有人認識他。


 


 


 


  裴語涵纖秀黛色的眉稍稍蹙起,微香的清風縈繞在她的袖間,她臉上浮現出淡雅的微笑,對於這位徒兒的反駁似並不介意,只是道:「你有何見解?說來聽聽。」


 


 


 


  林玄言道:「幽劍行於明,故為幽,道理是通俗,恰如陽光落下,我們不會閃躲,因為光線尋常,清風拂面而我們不會退讓,因為微風和煦並不傷人,劍亦是如此,劍修到了極致便是光中的光,風中的風,難以察覺,自然也無法躲避,這道理並不深刻,遠遠不需要像師尊方才說的那般覆雜。」


 


 


 


  其余弟子聽了之後,竟也生出了一種如沐春風豁然開朗之感,只是他們怎麽也不願意覺得始祖會是錯的。


 


 


 


  而且此人稱裴語涵為師父……小塘師父那一代的人里,哪有這位弟子啊?


 


 


 


  裴語涵聽著,她神色寧靜,垂在雙膝兩側的衣袖好似山上淌下的雲海。


 


 


 


  「你說的有些道理,但對於劍理理解並不算真正深刻,你先坐下吧,稍後我再與你細說。」裴語涵的話語溫婉柔和,似無意敲開窗戶的風。


 


 


 


  林玄言不解道:「既然師父有理,那請師父講一講?」


 


 


 


  裴語涵心中幽嘆,她面色自若,開始娓娓闡述,而林玄言平靜地指出她話語的漏洞,一一反駁。


 


 


 


  裴語涵如今的境界再高,所有的理論知識也是自己當初一手調教出來的,在講道這方面,她又如何能勝得過自己呢?


 


 


 


  這位白衣女劍仙身邊的風顯然急促了許多。


 


 


 


  迂曲回繞的清風將她的發與衣輕輕帶起,坐在一旁垂手旁聽的俞小塘也不善地瞪著林玄言,心想師弟你這種時候砸什麽場子呀。


 


 


 


  林玄言微笑著看著她:「師尊的見解實在難以令人信服,師尊常說知錯須改,不改須罰,此刻明明是師尊的不對,卻遲遲不肯認錯,應該如何?」


 


 


 


  席柔耳朵里轟隆隆作響。


 


 


 


  她感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這樣的話……


 


 


 


  這樣的話怎麽敢當著這麽多的人面對師父說呢?罰?師父可是九天謫落的仙子,罰什麽罰?


 


 


 


  她恨不得去撕爛林玄言的嘴。


 


 


 


  裴語涵身軀的曲線也繃緊了,她面容雲淡風輕,眉目淡然的微笑不減,和煦清寧。


 


 


 


  「分明就是你不聽我的傳授講解,如今還口出妄言,理當門規懲戒。」裴語涵淡然開口。


 


 


 


  林玄言平靜道:「非弟子不聽,實在是沒有道理。」


 


 


 


  「如何才算有理呢?」裴語涵仙音妙語不疾不徐。


 


 


 


  林玄言道:「應有出處。」


 


 


 


  裴語涵唇角傾著淡渺的微笑:「倒是恰有出處……這是當年我的師父尚在之時親手所寫之卷,在十一卷第三章。」


 


 


 


  林玄言微微皺眉:「果真如此?」


 


 


 


  裴語涵點頭:「你先前的論道也有些道理,只是你尚不明白自己錯在何處。無妨,為師不怪你的無禮,若你想去查,我現在可以帶你去藏書閣中閱卷,解了你心中的疑惑。」眾人聽得心思顛倒。


 


 


 


  一個徒弟說出這等無禮的話語,師父非但沒有生氣怪罪,反而溫言解釋,將每一個徒兒都當做未雕琢的璞玉……這等胸襟氣度,這等絕美仙姿,世上為何會有這般完美的白衣劍仙呢?


 


 


 


  於是眾人對於林玄言更加痛恨了。


 


 


 


  因為他的緣故,師父要親自帶他藏書閣閱經解惑,他們的講道便被迫中止了。


 


 


 


  裴語涵淡淡地看了俞小塘一眼。


 


 


 


  俞小塘會意。


 


 


 


  她坐在講經台前,姿容猶似少女,那氣質和清冷劍意卻已與裴語涵相差無幾。


 


 


 


  「我先來為你們講解後面的劍經。」俞小塘清冷開口,氣質典雅。


 


 


 


  眾人這才緩和了些。


 


 


 


  裴語涵輕輕起身,如蓮的背影在風中搖曳,束腰的衣帶勾勒出的身姿美若夢幻。


 


 


 


  林玄言起身跟上。俞小塘心中幽幽嘆息。


 


 


 


  其他人不知道,她還不明白嗎?


 


 


 


  師父這次又要丟人了呀。


 


 


 


  果不其然,才入幽靜的藏書閣里,這位在外面清傲柔美的仙子便掀起白裳的前襟,盈盈地跪倒在了地上。


 


 


 


  烏雲般的秀發自側頰垂落,秀麗如雲。


 


 


 


  林玄言立在她的面前,微笑著問道:「師父這是何故?」


 


 


 


  裴語涵淡淡開口:「先前論道確實是我錯了,十一卷三章也是我隨口胡編亂造,先前礙於顏面,如今師父給徒兒認個錯,還望徒兒可以原諒為師。」


 


 


 


  她跪在清涼的地板上,螓首微垂,話語柔和依舊。


 


 


 


  林玄言道:「你身為劍宗師祖,卻這般誤人子弟,屢教不改,該當何錯?」


 


 


 


  裴語涵絕美的螓首更低了些,此刻她的模樣看上去竟帶著幾分小女兒的乖順,她挽起纖細的手指,將一綹秀發挽至耳後,道:「為師……當憑徒兒處罰。」


 


 


 


  林玄言微笑道:「原先我想當著弟子們的面處罰你的。」


 


 


 


  裴語涵銀牙微咬,想像著那幕畫面,修長緊致的大腿更收了些,她眼瞼低垂,道:「林玄言,你要明白,我願意對你認錯只是因為我確實錯了,我願意虛心求教,接受懲罰,這種懲罰並非主奴之間的,我永遠是你師父,明白嗎?」


 


 


 


  她明明跪在地上,話語卻清冷依舊,帶著淡淡的威嚴。


 


 


 


  林玄言看著她這般情態,點頭道:「師父願意知錯,當是良師了。」


 


 


 


  說著,他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


 


 


 


  裴語涵哪里還不知道他要做什麽呢?這位清美絕塵,劍術冠絕天下的仙子緩緩起身,在他膝蓋上躺下。


 


 


 


  林玄言總愛打她的屁股,這種本就羞恥無比的懲罰帶著師徒的禁忌之後,總讓她也難以自持,這一刻她總會回想起許多的事情,那些紛至沓來的事讓她劍心難安,她的腰部輕輕地貼在他的膝蓋上,那豐腴高挺的嬌臀自然而然地挺翹起來「先前為師礙於面子,知錯不改,冥頑不靈,做了不好的典範,理應受到懲罰,還請徒兒訓斥懲戒為師。」裴語涵輕輕開口。


 


 


 


  林玄言的手輕輕覆在他腴潤的嬌臀上,五指微微凹陷隔著柔軟的裙裳感受著那翹臀永遠也玩不膩的觸感。


 


 


 


  他微笑道:「該如何處罰?」


 


 


 


  裴語涵道:「便按師門戒律,戒尺訓誡五十下,為師不是初犯,所以……翻倍……」


 


 


 


  林玄言微微點頭:「師父可真懂事。」


 


 


 


  說著,清脆的撞擊聲里,林玄言狠狠的幾巴掌便拍了下去,裴語涵輕輕痛哼,她被打得臀浪翻滾,身軀跟著微微顫栗,柔軟挺翹的臀兒也跟著輕輕扭了一下。


 


 


 


  林玄言看著這百看不膩的臀浪和手心驚心動魄的彈性觸感,心思火熱,哪有半點懈怠,嚴厲地懲罰起了這個不聽話的師父。


 


 


 


  「以後還敢知錯不改嗎?」


 


 


 


  「不敢了。」「若再犯怎麽辦?」


 


 


 


  「再犯……再犯徒兒便當著他們的面懲罰我。」


 


 


 


  林玄言心思火熱,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你這個妖精師父。」


 


 


 


  裴語涵痛哼一聲,在他的巴掌下像是緩緩融化的冰雪:「徒兒,為師知錯了……以後定然遵守師德不再誤人子弟。」


 


 


 


  「那是之後的事情了,現在你要為你的錯接受懲罰。」


 


 


 


  「是……師父,嗯哼……」


 


 


 


  清脆的巴掌聲響個不停。


 


 


 


  ……


 


 


 


  藏書閣上的「靜」字還歷歷在目。


 


 


 


  裴語涵翹著屁股挨著打,修長的玉腿緊繃,豐挺飽滿的胸脯微晃,眼眸半閉,臉頰微紅,豐腴翻滾的臀肉肉浪翻滾。


 


 


 


  這一幕香艷得不可思議。若是讓那些弟子們見到自己心中的女神竟是這般情態,不知該作何感想。


 


 


 


  巴掌聲不絕於耳。


 


 


 


  裴語涵的求饒聲漸漸響起。


 


 


 


  「求徒兒饒過師父這次吧……別打了。」


 


 


 


  「為師並非有心犯錯的……」


 


 


 


  林玄言果真停手了。裴語涵眼眸清媚,含糊道:「不要逗留太久……會被懷疑的。」


 


 


 


  林玄言微笑道:「誰能懷疑他們心中的絕美仙子在這里做這種事呢?」「別……別說了。」裴語涵神色掙紮。裴語涵低聲道:「我們快些出去吧。」


 


 


 


  林玄言搖頭道:「這可不行呀,師父的懲罰還沒做完呢?你這樣不懂事不聽話的師父,懲罰不到位怎麽行?」


 


 


 


  說著,他反手將裴語涵壓在桌子上,又一巴掌扇上嬌臀,打的她痛吟不已。接著,她衣裳的後擺被掀了起來,那修長無暇的美腿筆直緊繃,漂亮得挑不出一點瑕疵,而美麗之上,緋紅色的腴軟翹臀高高挺著,看上去淫靡不堪。


 


 


 


  林玄言按著她的腰肢,將她飽滿豐腴的玉峰壓在桌面上,玉峰擠壓成雪餅,香脂四溢,肥美無雙。


與徒兒以看書的名義來藏書閣……做這種事……


 


 


 


  裴語涵覺得自己這個師父真是當的史無前例地丟人了。


 


 


 


  在藏書閣里被自己親手教出的徒弟打屁股啊……他這是要折騰死我呀。


「嗯哼……哦……嗯啊……為師……為師會好好反省……反省錯誤的,你原諒……為師吧。」裴語涵面容清冷依舊,她黛眉微蹙,刻意地說著這番溫順的話語,她也知道,這番話語最能激起林玄言的欲望。


「反省錯誤是以後的事,現在可要好好受罰。」


裴語涵幽幽地看了他一眼,正欲說法,她神色一震——外面又有人來了。


席柔看著林玄言,認真道:「你先前太過分了些,雖然你講的有點道理,但是師父還是必須要尊重的,況且師父的境界遠高於你,若是哪里你覺得不對,應該是你反思才是。」


 


 


 


  林玄言微笑道:「師妹說得是。」


 


 


 


  席柔惱道:「我認真在和你說呢。」


 


 


  席柔依舊在討伐著自己:「你有沒有認真聽呀?」


 


 


 


  林玄言道:「有的。」


 


 


 


  席柔道:「你以後可不許瞎頂撞師父,知道嗎?」


 


 


 


  林玄言道:「我與師父是正兒八經的論道。」


 


 


 


  席柔道:「論什麽道?你與我論道還差不多,我看你這般文弱的樣子,都不一定能贏得過我。」


 


 


 


  林玄言道:「你這般叫囂,若是我贏了,我可要打師妹屁股的啊。」


 


 


 


  席柔俏臉一紅,心想這個師弟怎麽這般口不擇言,她怒道:「你欺負我算什麽本事呀?有本事你打師父去。」林玄言道:「我哪里敢對師父不敬呢?我們只是單純的討論劍理罷了。」


 


 


 


  「油嘴滑舌!」席柔有些生氣,道:「對了,師父大人呢?」


 


 


 


  林玄言道:「師父在幽閣找書,你可以去看看。」


 


 


 


  席柔看了一眼幽閣,那是禁地,不能擅入的,這個可惡的少年又想坑害自己……哼,我才不上當呢。


 


 


 


  席柔道:「總之你要聽師父的話,不許惹師父不高興,聽懂了嗎?」


 


 


 


  林玄言微笑著點頭,道:「師妹說的是。」席柔好奇道:「師父怎麽還沒來呀?」


 


 


 


  林玄言道:「藏書閣中書目太多,找起來會麻煩一些。」


 


 


 


  席柔哦了一聲,等了一會兒,終於看到師父從藏書閣方向走來,放下了心。


 


 


 


  她說道:「師父,您找到書了嗎?快狠狠教育一下這個弟子,他竟敢質疑您的權威。」林玄言假裝驚訝道:「師父難道沒找到嗎?」


 


 


 


  裴語涵不敢犯錯,坦然道:「是為師錯了。」


 


 


 


  這話驚得席柔下巴都要掉了,她震驚道:「師父……師父怎麽可能錯呀?」


 


 


 


  裴語涵溫柔道:「所有人都有可能犯錯,師父也不例外的。」


 


 


 


  林玄言道:「犯錯了應當如何?」


 


 


 


  「受罰。」裴語涵道。林玄言手掌一攤,一柄戒尺飛來,裴語涵神色一驚,心想難道你還要在徒兒面前懲罰我嗎?


 


 


 


  席柔也驚住了,她看著林玄言手中握著的戒尺,心想這是要欺師滅祖不成?


 


 


 


  接下來的一幕更是讓席柔懷疑人生。


 


 


 


  只見高貴典雅的師父被白衣青年一把扯過去,狠狠地按在桌子上,軟軟地趴著,雙手反剪身後,手持木戒的青年高高揚手,當著她的面,將戒尺一記記地狠狠拍上師父豐滿的翹臀。


 


 


 


  「師父……你……」席柔不知如何言語。


 


 


 


  裴語涵故作冷靜道:「犯了錯誤就當受罰……師父……師父也不例外的。」


 


 


 


  席柔看著師父紅艷翻滾的臀浪,輕輕地搖頭,怎麽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一幕。


 


 


 


  「師父這是在以身作則。」林玄言也道。


 


 


 


  席柔聽著那清脆的懲罰聲,心臟抽緊,想要阻止這個可惡的人欺負自己清傲高冷的師父。


 


 


 


  林玄言卻將她也按在了桌上,道:「師父,擅闖藏書閣大聲喧嘩該當何罪?」於是這對師徒便在藏書閣里,又狠狠挨了一頓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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