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拯救的少女 (Pixiv member : akarenn)

   昏暗的地牢之間。傳來少女淒慘的叫聲和皮鞭落下的聲音。是小女孩嘛……赤蓮迷迷糊糊的走著,整條地道昏暗無比。自己跌跌撞撞的來到一扇牢不可破的鐵門門前。

  輕啟大門,沈重的金屬音伴隨大門開啟,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色短發的的蘿莉正騎在一台三角木馬上,被人鞭打著,臀上,後背,腿根,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鮮紅證明著她飽受折磨。

  救我……她望向赤蓮的方向,張開口,發出求救的聲音。

  赤蓮想要上前,大門猛的關閉。砰!一聲震耳發聵的巨響傳入耳畔,他不得不蹲下身子捂住尖耳。他擡頭望著鐵門,剛欲觸碰,眼前的一切漸漸虛化。

  呼……他猛的睜開眼,一個鯉魚打挺從床鋪上驚醒,夢中一旁的女仆長感受到他起了夜,揉揉惺忪睡眼。“嗷……怎麽了嘛?主人”

  “無事……”赤蓮搖晃一下腦袋,滿腦子都是夢中的場景。他突然反應過來什麽“那個,靜淞,你有沒有聽見一個女孩子在喊救命?”

  “嗯?……有嗎?抱歉,我剛剛睡得有點沈。”

  “……沒有。”他在女仆長的額前輕輕吻了一下。起身去換外服。“您要起身了嗎?”  “吾去地牢一趟,你好好休息便是了。”  “哎等等……”她叼著發繩,匆匆忙忙的紮著發髻。

  青苔石階上,兩人緊貼著向著地牢邁進,赤蓮提著一盞油燈在前。身後的女仆長因為怕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的,盡管是緊緊挽著赤蓮的袖子但還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明明說了可以不用來了吧”

  “那怎麽行呢,畢竟,畢竟您都親自下來,我怎麽可能還睡得著呢。”

  “……隨便你,這里血腥味重,別受驚了”赤蓮拿出鑰匙打開封閉的大門,一股濃郁的血與黴變的異味就傳入人的鼻腔,嗆的靜淞連忙捂住秀鼻。

  “我親愛的主人啊,您應該清理一下地牢的衛生了。”

  “有些東西是洗不盡的。”他似答非答的回覆一句,向著一扇扇牢門望去。這里關押的大部分都是聖徒和血獵,還有極少部分的同族,犯錯的女仆一般責罰完既當場釋放,極少有在這過夜的。牢房內一堆幾乎沒有人人形的女囚橫七豎八的躺著,對她們來言,與其活著,不如一死,免得飽受折磨。確認不在自己的地牢內,赤蓮立刻調轉步伐,不再多看她們一眼。臨行前,他瞟見自己身後的女仆長臉色有些發青。

  “怎麽?”

  “……有點血腥,胃難受”

  “哼哼,覺得吾是不是太殘暴了。”赤蓮笑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就連提著油燈的手也不由的提高一些,昏暗的燈光下,他的側顏格外的陰沈。

  “才不,她們淪落至此,您一定有您的道理。”靜淞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

  “道理?成王敗寇罷了。”像是惡作劇的人失去嚇唬女孩子的機會,他顯得格外失望,露出了死魚眼。“吾在聖徒的研究所里見到過同胞,他的四肢已經被切斷愈合無數次,最後一次是用秘銀,他的四肢再也沒有愈合過,而這一切僅僅是因為聖徒想研究那種金屬對血族的傷害最大。他身上被插了七八個金屬管子來抽血,吾把他救下來時已經骨瘦如柴,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叫吾殺了他……!”

  “主人……”女仆長注意到他的後脊在微微顫動,連忙上前緊貼著。用臉輕輕剮蹭著他微曲的脊背。“過去了……”隨著一聲抽氣聲,他重新直立起身子。“抱歉,失態了……”  “……您還睡得著嗎?”她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得到的只有一個極其無奈的搖頭。“吾只想到院子里拼命揮砍,直到精疲力竭,再去洗一個冷水臨頭,試圖把過往忘去。”

  “不必太勉強自己哦,我一直在您身旁。”

  “謝謝,幫大忙了。”他再次吻了女仆長的額頭“再去休息一會,晚點見。”  “哈欠……那就拜托您了,我實在是困的很。”她打了個哈欠,揉揉眼便退下歇息去了。赤蓮則向著院內的訓練場走去。

  揮劍

  揮劍

  揮劍

  一組空劈五十次,四組有余,已是渾身大汗淋漓,腦海中卻依舊是那個被迫害的女孩。他在心中默默立下決心,無論你在哪里,都會找到你,吾會來解救你的。

  

  第二夜,又是同樣的夢境。但是在自己強烈的執念下,眼前的虛幻漸漸清晰起來,自己手里也多了一柄松明火把,不亮,但已經足夠自己看清眼前的道路。赤蓮默默回憶著昨天的路線,不一會就來到那扇鐵門前。

  再次伸手推開鐵門。還是那天的蘿莉,正被人按在地上,強迫撅起屁股,一根碩大的陽具正在她體內進出著,而她支支吾吾的發出一點點痛呼,至於為什麽如此,大抵是因為在她的面前,一個男人強硬的把巨物塞入她的口中使她發不出聲來。和昨夜類似,高高翹起的臀部布滿板子拍打留下的紅痕和蠟油,就連嬌嫩的後庭口都被蠟油封了圈。面對兩個健碩的男子,她也無力反抗,只能乖巧的吮吸起巨物來避免更多的虐待。

  “放開她!”赤蓮快步上前,絲毫沒有注意到大門兩側站立的衛士,一把尖刀由他的後脊刺入胸膛。“什……什麽?”不可能,自己應該有所察覺。但是眼前的夢中自己絲毫失去了明銳的觀察力。即使是反抗,手中有的也僅僅是一把將熄的火把……

  尖刀再次襲來。鮮血如瀑噴湧……火熄滅了。

  他睜開眼,不再是昏暗的地牢,還是自己的房間,還是那盞水晶燈,起身撫摸著胸口也沒有任何傷口。是夢……他乏力的捂住臉,重新躺回床鋪之中,一旁的魅魔揉揉眼睛望著身旁的赤蓮。“您怎麽了嘛?”纖細的指尖輕輕觸碰他的面頰挑逗道。

  “噩夢罷了……好了,別碰了瑪莉亞,夠了。”他迅速出手,一把拉拽住魅魔的小手,略帶怨念的望著人。“你是頑童嗎?不是說了別弄了嗎?”

  “嘻嘻,人家只是看您悶悶不樂的樣子,想要逗逗您嘛……但是您這麽粗暴做什麽?弄疼人家了。”她兩次試圖拔回手臂都被那駭人的腕力強硬留住,只能楚楚可憐的抹著眼淚;正是這一舉動讓赤蓮慌了神,他連忙松開了手想要安撫“抱歉,弄,弄疼你了嗎?”

  “嘻嘻,才沒有吶~遠沒有您打屁股的萬分之一的疼痛感。”她俏皮的吐舌,從背後摟住赤蓮,一團柔軟之物在他後背摩挲著,前一秒還是鮮血尖刀,下一秒便是美人香肉強烈的反差感襲來讓他快速起了反應,那只小手快捷的抓握住那截挺立之物上下按摩起來。“哎嘿,又來了呢?您真好澀呢~現在被我抓住了【把柄】了哦?那麽再來一發吧?”她在人耳畔低語著,伴隨著一股暖風吹向他的耳內,幾乎要叫人理智盡喪。好險,難怪是說“最險不過枕邊風”赤蓮快速拍開她的柔手,翻身來到另一邊的床角。

  ”不可以澀澀!”他捧著一條蓋被掩著自己的前身,面帶紅潮的說道。“嘻嘻,您這副模樣簡直就像某種色情漫畫里的女主角垂死反抗一樣,越是如此越要把您吃幹♀抹凈呢!”她壞笑著伏低身子,兩只手撐著前身,宛如獵豹一樣展開進攻形態,而後向著赤蓮撲去 ……

  啪!啪!房間再次傳來打尻聲。不用多想,瑪莉亞現在已經在人膝上搖晃著兩條大長腿。啪!赤蓮重重的揮下一掌拍打在粉嫩的臀肉,而後望著膝上的魅魔”先不說你哪里來的來的勇氣,你究竟是怎麽想的覺得你能贏吾?”  “痛痛痛,您輕點嘛,人家是想夜深了嘛,再加上您剛剛不是已經泄過陽了嘛,說不定……”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斷了她的聲音。“血族是夜行生物,想靠夜襲優勢簡直是自尋死路,而且你不會真的以為吾沒有力氣了吧?” 赤蓮撫摸著翹臀,平靜的問詢道。”哦?雖然您怎麽說,但不是還是停下來了嘛?該不會是真的已經四肢無力了吧?”啪!!!一聲明顯加重些許的巴掌聲和魅魔的嬌喘傳來。於是直到天亮前房間的動靜就沒有消停過。

  “主人,起床咯?起床咯~主人~”瑪莉亞早早的起身洗了個澡,回過身來發現赤蓮還未起身,便上前拉拽被子。“……饒了吾吧?可是淩晨五點才休息的……你哪里來的這麽多的精力啊”盡管赤蓮平常的臉色就很慘白,此時此刻在熊貓一樣的黑眼圈加持下顯得更加憔悴。“哎嘿,畢竟人家是魅魔嘛~可以通過吸收體液來恢覆精力 再加上您拍人家屁股那麽多下,人家當然有反應咯~一不小心就……就……”她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做了多麽恐怖的一件事。赤蓮白了她一眼,原本珀色的眸子的充滿疲憊之意。“這個份量正常男性來說是致死量……對正常女性來說也是致死量。”  “是嗎?人家倒覺得還不過癮呢,不如今晚……”她眼中流露出一抹貪婪,指尖放在唇邊輕舔,一副嫵媚之態。

  “出去!”話音未落,她就被人踹出房門。

  又是一夜。夜半三更,赤蓮像是早已準備好一切一樣,回到那個熟悉的位置,只是比起前兩夜,自己的執念越發加深,身上竟然出現鋼鎧與正宗。他輕輕撫著正宗的刀身,確認無誤正是自己的愛劍後便義無反顧的向著地牢深處沖去。

  依舊是那扇鐵門,推開後,那只小蘿莉正被人抱在懷里肆意玩弄著,巨碩的陽具進出著她的身體,每次抽動都會給人帶來電擊一般的顫抖感 。大漢粗礦的手臂不斷拍打著蘿莉的翹臀。來刺激著人不一會工夫,蘿莉渾身痙攣著抽插著,早已被擴展得不成型的花穴流出一股蜜汁。那大漢抱著人嬌柔的腰肢惡狠狠抽送幾下,也像是解脫一樣把人丟到地上。“怎麽這麽慢,你丟地上我還這麽玩。”身旁圍觀的另一名壯漢像是期待已久,見他把蘿莉像丟垃圾一樣丟棄有點惱火。

  “切,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每天像個發春公狗一樣抱著這小鬼懟屁股,那腚眼子都快給你操裂開了。”

  “哈?你還有資格說我,一遍遍的不斷射精和個種豬似的”兩人有說有笑,剛剛完事的壯漢坐在角落想要抽一支煙解一下乏,方便晚上繼續。但詭異的是打火機點了四五次都沒有一點星火。

  “嗯?”他歪著頭看著打火機,新買的,應該不至於這麽沒有用吧?一只手已經按著他的天靈蓋強硬把人拉拽起來。“唉唉唉?!”與他對視的是一雙珀色的眼睛,看樣子不太友善的用一把刀頂著自己的肚子。“你……你……”

  “……把那邊那個女孩放開,滾出去。”赤蓮強壓著怒意低沈的說道。

  “……區區一個女人,別說大話了,把你打倒一起做肉便器好了。”他大概是沒有料到來者的實力。一記重拳砸了過去,就連鋼鎧都出現一個淺淡的凹痕。“嗷嗷嗷,渾,混蛋“他疼的連連搖晃拳頭,而此時,按壓住他腦門的五指開始受力,像鐵夾一般收縮著。隨著一聲尖叫。和一種類似西瓜被重力拍碎的脆響聲。

  抱著蘿莉的壯漢看著渾身一激靈。就連他胯下的玩意也嚇的萎靡不振,眼看著同伴的身軀向著自己倒來,只是那頸上部位早已變成稀爛。赤蓮抹了抹臉上的血污,連同指上的渾漿一起甩開,向著人走來。“最後一次機會,把人給我。”

  “……把她給你老板娘就會殺死我,想都別想!”那壯漢就像被逼瘋的野狗一般,抓起一把匕首就向著赤蓮撕撲過來。引面一道銀光從他頸部向著腰間劃過。他的瞳孔一陣收縮,大半條身子就像屠宰場的肉一樣跌下……赤蓮把刀收入劍鞘,伸手想要扶起虛弱的蘿莉。“吾來接你了,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諾,諾咪……”她虛弱的說著,想要伸手,脖頸上的項圈突然冒出雷光,驚的赤蓮連連縮手,鐵門突然敞開,一股颶風把自己吹退,耳畔依舊是女孩哭喊聲“救我……救我。”等自己回過神來時,那扇鐵門已經牢牢鎖死,任由自己如何劈砍都紋絲不動。那扇大門,就像無法逾越一般屹立著。

  那扇鐵門,也未必無法逾越……

  那是吾最後一次做這種夢,之後的幾日,再也沒有過類似的經歷。每日照例練劍,飲酒,歇息,只是閑暇之余會讓仆人去附近的村落尋找有沒有類似的女孩。但無一例外的得到否定的回答。像是奔潰邊緣,吾尋找到”帝國之星”的女主人,薩拉。她的真實身份究竟是魅魔還是血族一直是被帝國酒足飯飽談論的資本。

  “呦呦,伯爵大人,稀客啊,又到我這里挑美人了啊?”門被人推開,房間內的薩拉在捧著一只雪花白狐把玩,眼角的余光瞟見見來客面貌後,轉身笑臉相迎。

  ”……薩拉,吾想問問,你這邊有沒有,額,那個年紀小一點的小姑娘啊?”赤蓮詢問著,臉上卻不知道何時浮現一層紅暈。

  ”吼吼,您可真刑啊~看你的需求咯~最嫩的有剛剛成年的青澀少女~”薩拉掩嘴笑著。

  ”不是,不是,也就十二三歲光景的樣子,有沒有。”赤蓮怕她誤會,連忙解釋起來,但是這一開口,薩拉濃妝艷抹的臉抽插了一下,宛如看見什麽臟東西一樣把身子往後稍稍。”哦……額……我不知道您的口味這麽重,雖然我對您的變態癖好有所耳聞,但是沒想到……”

  ”不是啊!該怎麽解釋好呢!”看她越陷越深,赤蓮真是欲哭無淚。”吾只是想知道你這里有什麽這種買賣,或者你有什麽線索可以提供,吾隱約間感受到一個小女孩在和吾求救。”

  ”不是我不想幫你伯爵大人,我認識的一個人可能符合您的要求,她叫做黑珍珠,道上的兄弟都稱呼她為”尊貴女士”,不只是娼館,人口買賣,但是我不建議您去。非常危險。”

  ”有多危險?”赤蓮不以為然。

  ”帝國的先前有一位桀驁不馴的女男爵,因為說了黑珍珠的壞話,之後失蹤了三個月,最後一次發現的時候,是在她領土附近的廣場被人拍賣著手腳已經被人用銀刀切斷,完全變成泄欲的工具。”

  ”……有這種事,為什麽吾從來沒有聽聞。”

  ”奴隸市場的行情,水很深,消息外人也不了解,而且,從該隱那一輩來說,男爵是世襲的,一代代穿下來沒有一千個也有八百個,貴族圈子里一塊磚砸下去都是哪里的男爵或者爵士。”

  ”不,吾的意思是,她是帝國的親封的男爵,難道殿下會坐視不理嗎,這畢竟是形狀惡劣的案件。”

  ”那也要親王殿下能知道啊不是嘛~呵呵,長老會有幾個色老頭都是她的情夫。她也算是帝國一手遮天的存在。”莎拉笑著,一遍遍撫摸著自己懷里的白狐。

  ”哼,吾看未必”赤蓮冷哼一聲便要起身”論權貴,她還能賽過吾的長親不成 ?”

  ”庫倫公爵尊為王下第一人,她自然不敢冒犯。但是您呀,可不說好~”

  ”你也不必激吾,你所說無非是想借刀殺人罷了,你們都是奴隸販子。一丘之貉,想必你心中已經恨死她了吧。”

  ”完全被您看穿了呢?所以您願意幫忙嗎?殺了她的話,這里的姑娘隨意讓你挑二十個哦?”

  ”吾會去見見你口中的尊貴夫人,但不是因為你。”赤蓮起身提了提腰間的愛劍,在人的桌面上留下一沓金券便離開了,薩拉伸長脖子,望見他走遠後,立刻丟開白狐 ,舉起金劵放在鼻間細細吮吸。引得白狐強烈不滿,對著她”嚶嚶”的叫喚著。”吵死了!”換來的卻是一腳高跟鞋過頭,看似備受寵愛的白狐咳出一點鮮血,便再無動靜……

  

  黑珍珠之閣,無論種族,無論身份,只要你有足夠的金錢,什麽貨色都能挑選到。赤蓮喬裝打扮,在這里光顧了三天。對於這間高檔的奴隸商閣的內部大致摸透。從奴隸牢房到顧客的觀賞房的道路守衛頗多,想要正面突破並不容易。但明天有一場大型拍賣會。據說所有的奴隸都會被明碼標價拍賣,他記在心中,暗自離去了。

  翌日,黑珍珠之閣內,權貴匯聚一堂,赤蓮一早就趕來,挑選了一個前排的位置坐下。前排的拍賣師牽來四五個極品女奴,展示一番就開始報價。

  ”我出五萬!”

  “我出七萬!”

  “我出十萬!”

  赤蓮望著身旁的有些發狂的貴族不由得好笑。自己身旁從來不缺美人,而這些人就宛如沒有見過女人一樣。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精美的茶盞浸泡著甘醇的茶水,誰能又能想到,這種典雅的茶具的背後,卻每一口都有一股難以言狀血腥味。

  赤蓮望著的台上的奴隸,她們的命運就像斷弦的紙鳶一般,如果遇見一個名門買主說不定還能快活幾天。如籠中的金絲雀一般。要真遇見一個變態至極的買主,說不定沒幾天就會香消玉殞。隨著拍賣行的”商品”一件件被拍賣,在角落里的一個柔弱的背影一下既吸引了赤蓮的關注 。黑色短發,一身白袍,脖頸上的項圈,這一切都與自己夢見的相符,錯不了就是她了,赤蓮強壓自己心中的興奮之意,目光偶爾還是會瞟向她的方向。僅僅是一個小動作就被亭閣之上的魅影發現,不一會功夫,赤蓮也察覺到自己被窺視,向著閣樓上的魅影望去;一條薄絲包裹著她的波浪發髻,皮膚黝黑用一把黑天鵝羽扇掩面,渾身華貴珠寶已經驗證了來者身份高貴,而赤蓮更是猜出她的身份。黑珍珠,哪位傳聞中尊貴的夫人,前身是海盜奴隸,沒想到被她以人格魅力和膽氣策反了一船水手。燒殺擄掠多年,原本卑賤的奴隸也成為尊貴的夫人,而她也一手建立了黑珍珠之閣,成為了其中的女王。黑珍珠望著赤蓮拋出飛吻,而後緩步下樓。他感受到身上起了一陣惡寒,這個女人,估計不好對付。

  ”接下來,這個奴隸,是我們捕獲的天外來客,別看她一副幼女模樣,身子骨已經被我們調教開了,各位老爺可放心買回去。”拍賣官拍了拍手,兩個壯漢便把少女拖拽著拉到台前,聚光燈下,她的酮體暴露在眾權貴眼中一覽無余。拍賣官的白手套在她胸前的兩點小櫻桃前挑逗, 一手分開兩瓣嬌嫩欲滴的花唇。在眾人面前展示,指尖微微扣挑,一股玉露已經順著花唇噴了出來。

  “嘿嘿,尿了尿了。”

  “這可沒動兩下吶?好一個淫娃,買回去可有福了。”

  “都別吵了,今天我有備而來,您幾個可稍稍吧。”

  赤蓮望著台上的表演,拳頭一點點攥緊,他突然注意到台下的不遠處也有一位帶著鬥篷的女人也一言不發,撩撥自己的側劉海時不經意的暴露發髻下的通訊耳機。怪事,難道來這里的人還有心思聽音樂?赤蓮並沒有太在意,只當她是個怪人,直到接下來的拍賣現場出現的一幕卻叫她格外關注。

  “這個女孩的拍賣價,一萬賽普,最低更價一千。”

  ”一萬?!”

  “瘋子……誰會花這麽多錢買一個毛都沒有長開的小鬼。”

  “一萬一千。”一位渾身縞素的夫人坐在輪椅上,她伸出僅可活躍的手發出報價。

  “一萬二千。”赤蓮馬上跟夾,對著夫人莞爾一笑。

  “您是……”輪椅上的夫人瞇著眼使勁辨認眼前的人“庫倫閣下府上哪位大小姐吧,一轉眼也這麽大了啊。”

  “您好…”赤蓮並不記得自己認識這麽一位夫人,也只能點頭認可自己的身份,本已經報價兩聲,她沒有跟價的意思。看樣子這個孩子歸自己了。

  “一萬五千”原先鬥篷女突然開口,赤蓮瞪了她一眼,被鬥笠遮掩完全看不清她的面貌。

  “一萬六千”赤蓮清了清喉嚨。

  “二萬!”這下子全場的目光都圍繞在哪位鬥篷女身上,她或是一位極其富有不願意暴露自己的隱形富豪。但更有可能是官方的跟托,是激流勇進還是及時收手都應該好好權衡一下。

  “二萬二千,兩位小姐便當行行好,可憐一位剛剛喪女的母親吧。”哪位渾身縞素的夫人像是掏出全身家底一樣,開始無助的流淚,台上的女孩便如她剛剛離世的女兒一般,她實在不忍完整她飽受欺淩。

  “二萬三千,抱歉,夫人,吾答應過,要把她帶走。”赤蓮小聲致歉道

  “三萬五千。”這下明眼人都能看出鬥篷女的目的了。赤蓮望向她,嘴角抽了抽。“三萬六千。”  一面報價一面小聲和她通氣“嘿,別玩脫了,再漲高吾就不要了,你不好和上家交代。”

  “沒關系,買來手腳切斷做一個人體家具也不錯。”她回覆一句又擡起手“五萬”

  “……”赤蓮黑著臉望著眼前的人 ,也只能硬著頭皮更價“五萬一千”五萬,真是太可笑了,帝國發給的俸祿,一位伯爵的年俸也不過五萬,這幫狐貍想試試自己的底子,她想玩,自己便陪她耍耍……

  “九萬六千。”價格一路水漲船高。甚至離底價翻倍九倍有余,就連赤蓮都有點好奇對方怎麽就一口篤定自己一定會跟呢。不管這麽說,這個價位已經差不多是極限了,如果她在跟的話。

  “十萬。”

  “十萬,還有更高的價格嗎?十萬一次,十萬兩次……”

  鬥篷女第一次轉過頭望向赤蓮,他正冷笑著擺擺手,一副爺不跟你玩下去的態度。自己的鬢角已經出了冷汗。“十萬三次!好成交!”隨著拍賣官的一錘下去,她知道自己玩脫手了,現在可好。但她還是強作淡定,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叫你們如意。“取閘刀來。我現場就開工!”她打算讓這兩人也開始悔恨,嘗嘗自己的心境。

  “且慢。”赤蓮起了身,向著鬥篷女靠近。

  “嗯?做,做什麽?”她大概感受到來者不善,想要後退。劍氣一閃,鬥篷連同她耳旁的耳機一道切碎跌落,她的真實面貌完全暴露在眾人面前。“把錢掏出來,金劵也好,金幣也好,你分得清十萬是什麽概念嗎?如果是金幣十大箱都裝不下,夠鋪滿整個展廳咯,你要是拿不出來的,就把你的手給剁了。”

  “嗚……”她的身體不斷的後來避免明晃晃的刀刃。“你,你給我等一會。”

  “要呼叫後面的人是吧?你果然是官方的請來的托,吾說的沒錯吧?”他一把拽過鬥篷女的下巴,刀尖在眼前搖晃一番,僅僅如此既能給人一種極大的心里壓迫。與此同時,展廳內湧入一大批披堅持銳的士兵。黑珍珠之閣本就是一群海盜起身,常備軍事武裝也是正常,只是因為黑珍珠的實力已經許久沒有人敢在此鬧事。眾人擺出戰鬥姿態一圈又一圈的把人圍住,卻無一人敢上前。“上”領隊的人物向身旁的小卒使了個眼神,小卒剛要提槍來戰。

  “你們誰敢上前一步試試,必叫此地血流成河。”赤蓮,冷眼望著冒失上前的士兵,尖刀已經從女人的身上向著一眾士兵環繞一圈 ,站在前排的士兵有點發怵;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眼神……是久經沙場留下獨有的寒芒,仿佛自己再上去一步就會姓名不保一樣。

  “呦,這是做什麽?閣下,我這開店做買賣的何必兵戎相見呢?”一直在樓上觀察情況的黑珍珠緩步下樓,兩行士兵已經給他們的女主子讓開條道。“哼……買賣,有你這樣子做買賣的嗎?惡意擡價來坑害買家。”

  “您這麽說就生分了嘛~怎麽子吧?先把我的員工放了,價格我們好好協商。”她賠笑著主動靠近些許想要把人帶回。

  “若是吾不放呢?”赤蓮深知這種商販最無信,若是失去人質籌碼,她會直接直接下令眾人起上,自己沒有理由冒這個風險。

  “……噢,那就是買賣談崩咯?”她的臉色陰沈許多,看樣子即將準備使用武力。

  “你見到用重兵包圍買家談生意的嗎?你的誠意吶?”赤蓮想要叫人先把軍隊撤離,耳畔傳來一聲弓箭脫弦的聲音。他一把推開自己挾持的女人來回避,那支箭不偏不斜的射穿她的腦門,她甚至沒有時間痛呼一聲就倒下。

  “噢!天哪,你竟然痛下殺手。衛兵,快給我拿下!”黑珍珠裝作一副受驚的模樣,絲綢帕子裝模作樣的抹了兩下眼眶,一手令手下一擁而上。該死,赤蓮一連斬殺數人,想要奪門而出,一具屍體倒下的空隙,黑珍珠利用短暫的視野盲區沖到跟前。

  什麽……!腹部一陣劇透,盡管已經提前做好防護的軟甲,但還是被什麽銳器傷到。”你這家夥……!”

  “死一邊去吧!”看著自己偷襲成功,黑珍珠猛起一飛踹,硬生生把赤蓮踢飛數米遠……這個女人的力量,不小啊……

  趁著他沒有起身,幾把鋼槍死死的壓著他的四肢,一連掙紮幾次都沒有掙脫,赤蓮只能擡頭怒視著向著自己走來的黑珍珠。

  “我認得你,你是周邊村落的伯爵,也是哪位大人的千金,我在戰爭期間曾經目睹過你騎著高頭大馬在原野里漫步著。”

  “呵……吾應該說格外榮幸嗎?”赤蓮冷笑著望著眼前的人,在戰時自己是需要她仰望的人,如今倒是倒過來,自己被迫仰望她了。

  啪!一記耳光抽來,刮得他面上生疼,兩耳嗡嗡作響。若不是臉色持續的火辣,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被人抽了一巴掌。

  “你這個……!”他宛如一只失控的野獸一般死命想前撲,兩條被長槍挑著著退瞬間鮮血淋漓。甚至一個士兵被他的蠻力給強行托倒。若是沒有長槍死死紮進他的兩邊,他恨不得現在就上場掐死眼前這個羞辱自己的女人。

  “真可憐呢……一腔怒火無處發泄嗎?這滋味不錯吧~”黑珍珠像是玩味一般打量著赤蓮,眼前的他渾身被長槍控得死死的,如束縛的猛虎,自己自然沒有畏懼之意。“龍遊淺灘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畜牲……畜牲……他喘著粗氣,目光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也顧不得形象,找個機會非得給她咬下塊肉來。砰!砰!兩記重拳襲向兩肋,雖然是看清動作,但是自己幾乎是動彈不得,硬生生挨下一拳後。他發生一聲哀鳴,吃痛的蜷縮起來,卻被黑珍珠一把拉拽起銀色的發髻,直接拖起。“誰給你的膽子來我這里鬧事的?我要在你屁股打上奴隸烙印,賣給那班天朝人,聽說他們都是白毛控,應該可以賣個好價錢。”

  “最好把你的臟手從吾主身上拿開,不然就別怪我把它斬落了。”原本的圍繞赤蓮的士兵想是被什麽吸引一樣火力大幅轉移,就連黑珍珠也轉身想看看是何人出此妄言,卻看見一個士兵被一股鬼神般蠻力高高拋起,像枚炮彈一樣打散一大班子的人。煙塵過後,黑珍珠終於終於看清楚她面對的是什麽人。女仆,一個尤為高大的女仆,正持著一把大到駭人大劍向著自己走來。她渾身鐵鎧,以鐵面示人,那鋼鎧卻制作的與女仆裝頗為向像,以至於一看見第一反應便是女仆裝,她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大地的震蕩。並非重量,而是她本身的威壓如此。黑珍珠本就是高大的女人,但眼前這個女仆竟然還要高自己一頭,眼看著她離自己僅有一尺左右劇烈,黑珍珠悄然後退兩步,卻看見她單膝跪地向著自己行禮。什麽情況?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被一把尖刀抵住脖子。自己猛的一一回頭,可不就是赤蓮挾持自己嘛!他在混亂之中瞬間打倒幾個士兵並一直在等著自己。這是她建立黑珍珠之閣後頭次冷汗直流。

  “叫您受驚了,吾主。屬下之過。”單膝跪地的行禮的正是古堡中被稱為“將軍”的戰鬥女仆首領,溫妮莎。

  “你來的正是時候,dear。”赤蓮說著,刀尖又上前幾分,在黑珍珠的脖頸上留下紅痕。“你落我手里~尊貴的夫人~介紹一下,這是吾特殊訓練的戰鬥女仆兵團,吾在進你的黑珍珠之閣時,她們就從古堡出發。我做了兩手準備,本來打算花點小錢的,但是偏偏有人不喜歡遵守遊戲規則~”

  “……你不敢殺我,我死後你會有大麻煩的。”黑珍珠一直沈默的聽完他們寒暄,直到刀尖又近幾分,即是威脅又是討饒般說了一句。

  “誰說吾要殺你?將軍,去把台上那個女孩帶下來。在座的貴賓,叫你們受驚了,今天的拍賣行恐怕要提前結束了。”

  “嘿!搞什麽啊!我從幾千里外特意趕來參加活動,你不能……”一位臃腫肥胖的貴族拄著拐杖,想要上前說理,一頭撞在溫妮莎懷里,渾身肥肉瞬間被兩條有力的臂膀的握死,疼的他像一頭被殺的豬般嗷嗷亂叫。“自己滾,還是要我幫你一把?”

  “我滾……我滾……”得到肯定的回答後,那個貴族被當做球一般丟的老遠。觀眾席上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眾戰鬥女仆已經短兵出鞘。

  “吾說的結束,可不是在請求諸位哦?不想人生也提前結束的話,改日再來吧;放心好了,你們已經買下的奴隸吾不會幹涉,也不會一把火燒了現場。你們還有10分鐘時間退場,10分鐘後,吾的仆人若是做了什麽很失禮的事,吾很抱歉。”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眾人瞪著他,卻礙於一排排的全副武裝的戰鬥女仆,也只能悻悻而歸。沒有人會為了一個和自己太多交涉的奴隸販子丟了性命。

  將軍把台上的諾咪帶下,沒想到她宛如被電擊一般渾身痙攣的慘叫起來。聽見女孩的哀嚎,赤蓮發狠的掐住她的脖頸。“你都做了什麽?!”

  “呵呵呵……她身上有我的魔力項圈……一旦背叛我就會死狀淒慘,可惜你大動幹戈,得到不過是一個死人。”即使是呼吸困難,她都沒有一絲示弱的樣子,或許,她真的以為她贏了吧?赤蓮見她如此模樣,臉色漸漸陰沈。“散開,封鎖現場,無關人員全部清離。”

  原本喧囂的奴隸賣場,出現了格外滑稽的一幕,大批繳械的士兵圍著墻角蹲坐,數量明顯是他們的人他們兩倍有余的女仆們負責看守著,而原本的拍賣台上。一眾女仆替赤蓮尋來一張交椅,他坐在椅子,慢條斯理的套上一件純白絨手套,而在他膝上捆住手腳,只能瘋狂扭動身軀的正是哪位尊貴夫人——黑珍珠。

  “來,說說吧,那個項圈怎麽解除,吾叫仆人試過了,直接扯是扯不下來。”他一面說著,手掌撫在她的渾厚的臀瓣上一遍接一遍的撫摸著,因為劇烈的疼痛感,諾咪已經昏厥過去,負責治療的醫療女仆暫時照看著。“哈?!你想做什麽”她回過頭,惡狠狠的瞪著赤蓮,若是眼神能殺人,估計已經要把赤蓮殺死幾次。“還不快把我放下!”

  “好哦,會把你放下的,在吾好好揍你一頓之後。”撕啦。裹在她身上的薄紗裙,本就是單薄的一層紗,被人輕輕拉拽自然就破碎了。巧克力般的臀瓣啾展露在眾人前顯得格外誘人。白紗掌落在臀上,拍的巧克力浪潮一陣蕩漾。“嘶!你,你在做什麽?”

  “嗯?不明白嗎?”赤蓮挑了挑眉,又是一掌落下,引得身旁不少女仆掩嘴笑著。“吾在打你的屁股咯~”

  “混,混蛋!要殺要剮隨便你,為什麽要羞辱我?!”她瘋狂的扭動身軀,企圖從赤蓮身上晃下,卻被人扶正腰肢死死固定牢 。“嘛,你這邊的手下這麽說也有百余人吧?吾這女仆早上清點時差不多有三百人,也就是說現在場上差不多有四百人左右……”啪!一面說著巴掌暴雨般的回落在臀上。“你要有心情耗著,咱就耗著,一天什麽事都不幹,怎麽樣?”啪!“呵……別看玩笑了,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你覺得對我有用嗎?看看誰耗得起誰。”因為身後的疼痛,她的面容一度扭曲,卻完全沒有順從的意思 。

  “呵……拒不配合?”他伸出手,接過一個女仆遞來的一塊鋼制板子,發狠的砸在那巧克力臀上,幾乎要把整個臀部拍扁了去。“咕!”她的唇邊流下一抹唾液,雖然咖啡色的臀部不太顯色,但是還是能很明顯的看見一塊紫紅色的血淤,就連那塊板子擡起時都有一些扭曲。砰!砰!砰!比起懲罰更像是某種刑罰,一塊鋼板伴隨黑珍珠的哀嚎聲聲哀嚎,以肉眼可見的程度的彎曲著。“別打……別打,我告訴你……”

  “說。”赤蓮放下那塊握柄變形的板子,手套在在板面拂過,把上面的污物全部甩在地上,幾個好奇的女仆蹲下身子來窺探究竟。帶血的皮膚,血漿,和幾點不知是汗液還是組織液的,嚇得人連忙後退幾步。“你們很好奇?要不,回去試試?”赤蓮低頭望著她們,露出一絲“核善”的笑容,嚇得幾個幾個女仆面如死灰。“不,不必了吧?主,主人……”若不是有事要處理赤蓮還真想戲弄一下這幾個小家夥;赤蓮一把領起來膝上的黑珍珠,剛剛結實了挨了一頓鐵板子後,她喘著氣,發髻因為汗液黏成一團,顯得格外淩亂。“所以,怎麽解開?”

  “解開,死了自然就解開了。”黑珍珠搖晃一下腦袋,把自己頭上那團黏糊糊的發髻刷開,依舊用戲謔的語氣說著,望見他這幅模樣,赤蓮的臉色漸漸陰沈下來。“你知道吾不是浪費時間,聽你廢話的……”

  “嘻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他深呼吸一口氣,松開手,任由黑珍珠重重的墜落在地,原本就鮮血淋漓的傷臀碰到地板,疼到她連連打滾。一支馬靴已經踏在她的小腹,略微用力踏住,就疼的她連連咧嘴。“她要是死了,吾保證會叫你生不如死,最後一次機會,怎麽解開?”

  “解不開……”話音未落,尖刀就向著她的面頰刺去,黑珍珠迅捷的翻了個身,地板被刀尖鑿了個深孔。若不是自己本能的閃開,估計就已經破相了。“慢,慢著,解不開,但是有易主的方式……”

  赤蓮松了松勁,把靴子從她小腹處擡起,順勢連同正宗一道拔出。“說,別再耍吾了。”

  “精液”

  “……?”

  

  昏暗的房間內,這本是娼婦服侍客人的地點。如今一張雙人大床上,赤蓮捧著昏睡的諾咪放在床鋪上,床角邊緣處,黑珍珠從一開始的四肢束縛到如今的五花大綁,以一個極其憋屈的姿勢撅著屁股背對著人。“你非得這樣子的羞辱我嗎?”黑珍珠惱羞成怒的咆哮著,兩只爪子幾乎要把被褥撕碎。啪!一記犀利的巴掌拍到她臀上的血痂上。幾乎要要傷口拍裂,她吃痛的吸了一口冷氣。“你什麽時候發現吾的性別的?”赤蓮放下,諾咪,冷眼望著這個奴隸販子。

  “呵,從你剛剛拍我的屁股,真沒想到,傳聞中的女武神不僅僅是男兒身,而且還是個老色胚哦~”

  “不想被割掉舌頭就管好你的嘴。”赤蓮惡狠狠的說著。“具體步驟?”

  “哦?說的還不清楚嗎?首先做澀澀的事,哼哼,正好,這個小丫頭已經是調教好的極品,正好可以滿足你的淫欲。”黑珍珠咧嘴笑著,挑逗著眼前的騎士長。“來吧,順從自己的欲望,和野獸一樣交合吧。”又是一記巴掌摑打在臀上,疼的她連連收聲。同時一根熾熱滾燙之物已經貼在她的兩股之間的臀縫摩擦著。驚的她左右搖晃臀部想要擺脫,卻換來兩下掌摑。

  “別動,吾不想弄疼你。”

  “你已經在弄疼我了啊!你xx的面前有個蘿莉啊!為什麽會找我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啊!”

  “你不是和吾同期的人嗎?而且你不是靠美色誘惑了那麽多達官貴人嗎?姿色還是有幾分的嘛。”

  “被你這樣子誇獎可一定都開心不起來,那你倒是快點進來啊……一直磨什麽的。”巧克力色的蜜唇不知何時已經分泌出蜜汁,來證明她確實還是很受用,而且她敏銳的察覺到赤蓮也已經明顯有了反應了,便發出一絲嫵媚的聲音。

  “容吾拒絕,吾才不想和那些帝國的油膩老男人共用這麽一個污穢的地方。”

  “你……!”她宛如晴天霹靂一般回頭怒視著人。“竟嫌棄我?!知不知道想要和我共渡良宵的人已經派上上千戶!”她氣的渾身顫抖,就連巧克力膚色的肌膚都有些漲紅。

  “吾只知道;一個尊貴的夜壺,搭配上華麗的珠寶裝飾,供千百人品嘗,被無數人誇耀香醇,但是吾就是不會把它放入唇邊,因為粉飾千百遍,夜壺終究是夜壺。”赤蓮拍了她的豐臀一下,提腰起身,硬生生把瀕臨高潮的人放在一旁。

  “你……你……”她閉緊雙眼,腦海中的過往雲煙宛如幻燈片一樣不斷呈現,自己一步步登高本以為已經是世間極貴,如今竟然被人奚落的一文不值,屈辱的淚順著面頰一點點落下,連同體內的快感一同伴著淚水流去。而赤蓮早已處理好諾咪的事,本就衣裳單薄的她渾身染上白濁,便更讓有產生邪念,她緩緩睜開眼,望著眼前的赤蓮,張開小口想要說些,半響沒有說出口

  “抱歉,吾來遲了……”赤蓮摟著少女從臟亂的床鋪上起了身。

“我,一直在等著您呢……”少女虛弱的說道,在他懷中昏睡過去……項圈的咒縛解除,她如釋重負,沈沈睡下。可憐的孩子,赤蓮嘆息著,解開一旁黑珍珠的繩索。看著人有些發楞,這是什麽招?打個巴掌給甜棗也不是這麽玩的啊?

  “你到底刷什麽把戲?!”

  “沒什麽,你站太高了,過貫了尊貴夫人的日子,吾叫你清醒清醒罷了。”

  “那為什麽砸我場子,還有之前的羞辱和折磨。”她恨的牙尖癢癢,恨不得掐死眼前的人。

  “哼,你要是遵守遊戲規則,說不定吾真就花點小錢買下來了,你以為吾願意啊,每天帝國的報道上肯定會大篇大篇的描述某位伯爵坐擁私兵,真是天大的冤枉,吾不過是培育的家仆多了些罷了。至於羞辱和折磨,早就和你說了,吾記仇的很,你還不願意配合,那可不是活該嘛。”

  “……消息我會封鎖。”黑珍珠不傻,被報道了黑珍珠之閣被人大鬧,甚至有人被劫走,自己多年來的聲望差不多就完了。

  “好極了,吾也不願意被你的情夫惦記,如果你願意,談個合理的價格,這個孩子便當我買下來了,你意下如何。”

  “10萬。”

  “合理,合理,不是獅子大開口,你該不會因為吾的錢是天上刮下來的吧?”

  “……8萬”

  “一萬。”

  黑珍珠差點從床上跌下來。“多少?”

  “一萬。”

  “你xx的?!”

  “唉,你想融入上流社會,這些粗鄙之語就得回避,況且談崩了,吾直接把人擄走,你分文好處都掙不到。”赤蓮一副奸商的口吻的和她分析著,他倒是差這些錢,只是先前被托戲弄的有些惱火,他也得從這位尊貴夫人身上討回來。

  “……你的良知心一定被地獄惡犬叼走了,行吧一萬就一萬。”

  “八千。”

  “你xx的不要太過分了哦?!”黑珍珠直接被激怒。“八千賽普你去給我找一個調教得體的幼女看看?”

  “六千。”

  “喂!”

  “四千。”他收了大拇指,露出四根纖細的手指。

  “xx的!你真的不怕招報應嗎?”

  “兩千。”他又收了兩根手指,立馬被按著拳頭。“成交!”黑珍珠咬牙切齒的怒視著人,差點被人零元購了,到底誰才是黑人啊。

  “哼哼,能看見尊貴夫人這幅窘迫,也不枉此行咯,行了,吾帶來的一個木箱,大概有兩萬賽普左右,重的很,吾就不搬走,人吾帶走,你同不同意都無所謂,希望您下次可別把買家當傻子耍。”

  “……你,到底耍什麽花招。”此刻的黑珍珠仔細打量著赤蓮的面貌,她實在不明白眼前的人的想法,也顧不得身後的疼痛坐在人前。

  “吾一直信奉多個朋友,少個敵人的信條,怪就怪你打了吾的臉。”他笑著說著 嘴角上揚露出淺淡的掌痕。

  “我可以道歉。”

  “道歉能解決的話,戰爭和打鬥都不需要有了吧?”

  “……我把錢退給你,人你帶走。”

  “幾個小錢而已,這樣子吧 吾再給你兩萬,到外面你讓吾也扇一掌?”

  “……那你想這麽樣。”

  “算了。”赤蓮捧著人便要向房門走去。

  “……不能算了,敢算了我就殺了你。”她宛如魅影一般堵在門口,不肯再退步分毫。

  “說的你做得到一樣。”赤蓮冷眼看著,把懷中的諾咪放在一旁。“你真有心的話”他坐回在床鋪拍了自己的膝上。“……你這是……”黑珍珠瞬間明白他的用意,黝黑的臉上隱約起了紅暈,卻沒有多說什麽,順從的趴伏上去。光是這一個動作都叫赤蓮有點驚愕。“吾以為你會耍賴之類的。”

  “我什麽都沒有答應你算不上耍賴。”她一面說著,像個小女孩一般把頭枕在手臂下,讓人再不能看見她面上的變化。

  啪!巴掌重新落在她傷痕累累的臀上。盡管溫和許多,但還是疼的她直打哆嗦。“聽好了,黑珍珠,雖然你扇了吾耳光,但是紳士禮儀是不會允許吾做出同等失禮的事,所以,吾改為拍打你的臀部百下好了。”

  “吼,我是不是應該感謝你的紳士風度”她疼的拽緊赤蓮的腿根。巴掌盡可能的回避她臀上的血痂,雖然依舊火辣,但是這次,黑珍珠隱約覺得並非難以接受。

  “聊聊吧,這是你第一次挨打嗎?”啪!一記清脆的巴掌“嗷!該死的,你就不能輕點嗎?”黑珍珠抱怨著還是給予回覆。“不,在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我遇見我第一個情夫,他讓我叫他【爸爸】,我叫不出口;我甚至沒有見過我老爹一面。他很生氣,把我按在腿上就是一頓亂打。”

  啪!“就像這樣子?”赤蓮饒有興趣的追問。

  “哦,shit……一模一樣。”

  啪!“說下去,吾在聽。”

  “呼,他揍了我一段,然後沒有任何清洗就玩了我的屁眼……”

  “停停停,你能不能換個優雅的詞,你好歹也尊貴夫人,怎麽滿口粗話”

  “……你指望一個夜壺能有多文雅?”她苦笑著說道

  “……”

  兩人無言,房間里只有巴掌扇打臀肉聲音。

  不一會功夫,她像是意識到尷尬一般開口尋找話題。“輪到我問你了。”

  啪!“你說”他回答一句,落下一巴掌,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戰爭結束後,你去哪里了?”

  “帶了一身傷,在邊境做閑職。”啪!他的手明顯在抖 ,似乎是一段不想回憶的往事。

  “知道嗎?你帶領的軍隊差一點就能解放我的故鄉了,若是你在堅持幾個月 今天的我可能就是一位教師了,我被海盜抓走的時候真想給你一記耳光。”

  “……你做到了不是嗎?至少……帝國少了一批罵罵咧咧的學生。”

  “是啊,多了一大批奴隸。遲了接近八百年呢,我早該怎麽做的。”往日的苦痛已經在她的身體和肉身形成不可磨滅烙印,如今她像是釋懷一樣淡定說出。

  “所以,你怎麽恨吾?”

  “我有什麽資格恨你,你帶兵打仗,救了那麽多人,只是我時運不濟罷了。”她吸了吸鼻子,就連身後的疼痛感也減緩許多一般。“我早該明白的,帝國軍不會過來,但是我偏偏看見你騎著高大大馬向我招手。”

  “……吾救不了所有人。”

  “嗯哼,我自己可以救自己。”

  兩人像是重新了解一般交談著,仿佛現在進行的不是打屁股而是一場老友聚會。

  時間過去許久,早已停下拍打的赤蓮不斷的撫摸著她滾燙的臀,像是剛剛出爐的巧克力土司,手感蓬松,但也偶有腫塊。

  “打完了嗎?一百下?”已經許久未開口的她突然說道。

  “嗯。”

  “要不,再來幾下。”

  “不了,下次吧。”赤蓮搖搖頭 婉拒了人。

  “起身吧,收拾一下,別叫你手下發現。”

  “你才是,你已經有反應了,需要我替你弄出來嗎?我知道你嫌臟,但是……”她做了一個上下套弄的姿勢。

  “不了,短時間內打了你兩次,落在你手里,估計就給吾扯掉了。”

  “我像那麽小氣的人嗎?”黑珍珠冷笑著

  “那吾也不敢賭這麽大。”

  “我還以為你頗有膽魄吶?”

  “用這個地方做賭注正常來說都會本能的慫一下吧?!不多,這叫從心。”

  “呵呵~”他分辨的樣子成功逗了黑珍珠。“行吧,走吧。”她邁出腳步,見赤蓮沒有跟來,回頭望著。“怎麽?還有什麽事嗎?”

  “這種買賣……以後不做了,行嗎?”他捧起懷中的小諾咪,替人擦拭身上的污濁。眼眸中盡是憐意,輕聲問道。

  “不做,我吃什麽,我手下百十號人吃什麽?你的伯爵是帝國冊封,即使你什麽都不做年俸照常發放,我和你不同,我是自封的尊貴夫人。人,總要給自己找一條活路是吧?”

  “……至少,不要找這種小孩子……”赤蓮沒有過多爭辯,帝國的血統制度是吃人的,更何況像她這種非純血血族能站的如此高位,弱肉強食早是見怪不怪,自己沒有能力推翻制度,自然是不會過多要求。

  “噗嗤,你知不知道,這種搶手貨就是你們這群貴族引發的。”

  “吾知道,吾與他們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的~你差點為了那個小賤人殺了我,或許我們的命在你們眼中都一樣吧。”見赤蓮的臉色漸漸陰沈,她也收了笑意。“成吧,不影響經營總額的情況下,我盡量。”

  “呼……謝謝。”聽見她的讓步,赤蓮繃緊的面容瞬間放松許多。“順帶一提,你懷里的那個小丫頭,年紀也不小……”

  “嗯?”再看自己懷中的諾咪這麽看外觀都是十二三歲的小丫頭,赤蓮難免面露疑色“信不信由你,她的實際年齡已經近百歲了。只是不知為何體型沒有變化,也是便宜你了。”黑珍珠見他懷抱著小丫頭,心中突生一陣酸溜溜的惡念。

  “我多希望,當年你也能像這般一樣捧起我。”

  “念念不忘了?”

  “刻骨銘心。”

  “如果民眾們只能做到祈禱騎士們的倒來,而不奮起反抗,那便叫他們去死算了。”

  “噗嗤。”她笑了,像是聽到一個驚世駭俗的笑話,她用羽扇掩著面,放聲笑著 ,笑著笑著,淚便也流下來了。

  “需要手絹嗎?”

  “不。”她擦了擦眼角,想是聽的一個合理的答案一樣露出笑顏。“我們走吧,別讓小子們等急了。”

  “啊,嗯……”

  或許她心中一直有一匹白馬,在她翹首期盼下,白馬與她錯過了。現如今白馬來了,卻不是接她的。自己心中的結解開了,卻像是被人揪著胸口一般疼痛難耐。

  我早該知道,他不是來救我的……

  兩人整頓一下各自勢力,準備各自道離別時,赤蓮上前一把拉過黑珍珠。“說起來,有件事吾一直好奇。”

  “什麽?”黑珍珠回頭望著手下,確認沒有人看著他兩。“就是……額,你又沒有精液怎麽讓項圈認主的?莫非別人的也行?”

  “哦,體液也行。”

  “什麽?!”

  “汗液,唾液愛液,只要是體液都行,但是前提是她認可你。”

  啪!一記巴掌落在她的翹臀。“嘶!已經打了一晚上還打。”

  “你這不是戲弄吾?”

  “哼哼,給你的一點教訓罷了。”她一個抽身擺脫赤蓮幾個身位,確認對方抓不到自己後。幽幽的說著“吾也教你一句,別惹商人,特別是女商人~”說完,她便向著自己手下跑去

  “……!被擺了一道。”就在赤蓮考慮要不要再趕上去,當著她手下人的面,再啪她一回時,她的身軀經過一盞紗窗,夜風拂過她紗裙,巧克力紅臀若隱若現,算了,看在有如此美景的份上,饒了她吧。

  從黑珍珠之閣返回古堡大概也只需要兩小時的車程。馬車上赤蓮望著自己懷中酣睡的小家夥。心中不由得產生一絲憐意,睡吧,可憐的小家夥。

  回到古堡,在醫療女仆的救治下,那個孩子更是好的飛快,不到兩天就能已經啊生龍活虎的狀態。沒過多久,她也適應了古堡的規則,成為古堡的一部。她總是活力充沛和頑皮的女孩一般對新事物的事事好奇。也導致近一周內光是投訴她的書信都快把書桌填滿了。對於怎麽一個活潑好動的小家夥就連赤蓮都覺得頭痛,而自己的身旁圍著一圈女仆正在議論著這小搗蛋鬼做過的事。

  “主人……您看看她,人家正準備做午餐,她悄咪咪的鹽和糖換了。”一位廚娘捧著一鍋失敗料理憤憤不平。

  “你那都是小事,我的女仆裙可是被那小鬼塗了貼膠,一起身就被黏上一大片哦!”一旁的女仆一面說著一面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 ,此刻的女仆裝已經出現大片破損,露出純色的胖次。

  “還有我……”

  “還有我……”

  停停停!赤蓮連忙叫停七嘴八舌的仆人們,此刻的他才終於明白什麽叫一個頭兩個大。“請問,有沒有人因為諾咪的惡作劇而受傷呢?”

  一眾女仆對視一眼,搖了搖頭。的確,這個孩子雖然調皮,但是卻沒有壞心眼 。屬於孩子骨子里獨有的無心之惡吧。既然如此,便把她當做小孩子來處理。“姑娘們,別全部都擠進來了,都去大廳吧?”這麽多孩子都來投訴諾咪,自己也得給她們一個交代才是。“有人看見那孩子了嘛?”

  “她好像還在自己的房間吧。”最後一位與她相遇的女仆提到過。“明白了,大家稍安勿躁,都去大廳集合,吾會處理好這些事的。”像安撫一樣的把大家推出房門,赤蓮隱約感受到自己好像帶回來一個麻煩的小家夥。她的個性就帶著點頑皮和古靈精怪,為此自己把她接回來可沒少打她屁股呢,每次都會間歇性的乖巧兩天,但是最近她也有些不聽勸誡甚至有點變本加厲呢。赤蓮走進諾咪的房間。

  推開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間類似小女孩閨房的粉色小房間內,一個黑色長發的女仆姐姐正在給小諾咪穿戴襪子。“小諾咪,乖,還有一只襪子”女仆姐姐費力的摟著人的腰肢,就要給人套上去。卻被懷里的諾咪不斷掙紮踢掉小白襪,女仆姐姐見她如此不配合,順手扇了兩個巴掌到小屁股疼的她一陣哆嗦。

  “發生什麽事了嘛?”赤蓮走進房間詢問著女仆。“呀,您親自來了嘛?抱歉,這個孩子不太配合,所以我就……”望著赤蓮的倒來,女仆小姐放下小諾手足無措樣子的捏著女仆裙上的蕾絲邊。“哦,無妨,吾只是來看看這孩子。以這位女仆的職位,平常是不能懲罰她人的,若是被發現,上綱上線,自己保不齊也要挨一頓板子。自己也是剛剛一時心急才朝諾咪的屁股蛋拍了兩下,剛巧主人就推門進來 ;其實像她這樣子的女仆一共有七位,是專門帶來照料諾咪的生活的,赤蓮說“全權托付”的同時就給予她們懲罰的權利。

  “蓮大人”看見來者後,諾咪興奮的撲入人的懷中,使勁的吧小臉靠著人胸膛蹭蹭。“嗚嗚,蓮大人,諾咪屁股好痛……”她撒嬌似的說著。“你又調皮咯?諾咪。今天一堆女仆姐姐來告你的狀吶。”

  “哎嘿嘿,哪有”她俏皮的吐了舌,想要萌混過關 。

  “賣萌也沒有用,過來一趟吧。”他牽著小家夥的手完全沒有給人拒絕的權利。“哎?哎……蓮大人要帶我去哪里啊?”她掙紮幾下,想要從他鐵鉤般的爪子里掙脫開來 ,當然也只是徒勞罷了  “你去了便知道了。”

  大廳

  一位眼尖的女仆早早就望見主人牽著一個小孩子下來,再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小諾咪嘛。幾個女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要上前教訓教訓這小鬼。“別急,讓主人自己處理。”幾個更為年長的女仆沈穩的攔住後輩。而赤蓮身後,諾咪看著圍著一圈早先被自己整蠱的女仆 ,頓時感受到一股惡寒。“蓮大人,您這是要……”

  “做了壞事當然是要接受懲罰咯?”他低頭看著諾咪笑著說道。“不要不要!諾咪才不要被打屁股,而且,而且這里這麽多人。”她慌亂想要逃跑,但兩條蘿卜似的小短腿哪里逃的掉。幾個女仆形成了人墻,任由諾咪怎麽閃躲都無法逃開。兩個女仆也順勢搬來一張靠背椅子放在赤蓮身後,他回頭望著兩個獻殷勤的女仆。“今天怎麽這麽勤快”

  “嘻嘻,因為是要揍這個小家夥嘛。”兩個女仆討好一般都替人整理了一下椅上的軟墊。“下次揍你們的時候也這麽主動就好了。”赤蓮眺了一眼被女仆們攔住的小諾咪,自己先坐在長椅上撫了撫膝上的折皺。幾個仆人立刻心領神會。連托帶拽的把小諾咪放到主人的膝上。

  “正如吾所說,做了壞事自然要懲罰,看來這頓打你是逃不掉的哦?”他撫摸著自己懷中的少女說道。“嗚嗚,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她哭鬧著想要從赤蓮身上躍下,但腰肢已經被人牢牢固定,自己無論怎麽掙紮都無法掙脫,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那襲白袍就被輕易剝開,露出粉嫩嫩的臀瓣,啪!一記巴掌摑在臀上。她吃痛的叫了一聲,這場由女仆們圍觀的懲罰秀正式開始。

  “看她的屁股,現在上面的掌痕還新鮮呢?說不定來之前已經被懲罰過了呢”圍觀的女仆們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小腿還在蹦噠呢,一天到晚連鞋都不穿,乖孩子呢。”

  “何止是鞋子啊,每天都披著白袍子,連內衣都不穿一件,真不知廉恥。”

  諾咪在赤蓮的膝上無助的搖晃小腿,身後接連不斷的遭受著巴掌的洗禮。當眾被打光屁股本就叫人又羞又痛,伴隨著女仆們的取笑聲,她恨不得把自己像鴕鳥一樣把頭縮起來。好燙好羞……諾咪開始喘氣,屁股上疼痛感伴隨著羞恥感一點點發酵,幾乎要發酵成叫人失去理智的魔藥。不僅僅是臀部的滾燙,連自己的小臉頰都開始發燙。借著赤蓮揉臀的片刻,她掙紮著調整身姿,從開始到趴姿改變為主動的投懷送抱。“像燒起來一樣吶……”她把臉貼在赤蓮冰冷的胸膛蹭蹭。

  “唔,怎麽突然……”就連赤蓮都被這小家夥的舉止嚇了一跳。她依偎自己的動作過於親昵,像極了某只小獸尋求著安撫。原本要落下的巴掌也轉變成安撫後背的動作。“嘻嘻,做個交易吧~”她俏皮的搖了搖屁股,嬌嫩的媚肉剮蹭到赤蓮夜裙下堅挺的之物。

  “饒了人家的話,就給蓮大人舒服一下哦?”她貼在那只只屬於血族的尖耳上,用著極其嫵媚的腔調說了一聲。

  “……?誰教你這些的?”赤蓮的眉頭一皺,這種語氣拿捏出自一個小蘿莉口中顯得格外的瑟琴和詭異。

  “那些壞大叔教我的要想辦法討好主人啊。所以是同意了嗎?”諾咪閃著星星眼追問

  “不,吾對小蘿莉可沒有興趣。”赤蓮連連搖頭,這個小丫頭難道不看場合的嗎?有些閨房情話是能擺在太面上說的嗎?

  “騙子騙子!蓮大人大騙子”像是任性的小女孩一樣,她雙手握住赤蓮的裙擺,一把撩起,哥特晚裙下包裹著白皙大腿呈現在一眾女仆面前,更要命的是,一根非常不妙之物已經高高挺立著。

  噗……女仆們紛紛掩嘴,渾身顫抖著,為了憋笑,臉頰都漲的通紅。絕對不能笑出聲,如果笑出聲來估計下場就和小諾咪一樣了吧。氣……一股類似熱水壺燒開的聲音,諾咪望著聲源源頭,此時的赤蓮滿面通紅,汗如雨下的滴落,整個腦袋上彌漫成了一層薄霧。“你還好嗎?蓮大人”她探頭探腦,在人的眼前輕輕搖晃一下小手。“聽得見我說話嗎?你的臉好紅”

  “諾咪!!!……”赤蓮的聲音帶有幾分羞惱怒吼道,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羞恥的緣故甚至連嗓音都有幾分顫音。

  “嗚……開溜開溜。”見他反應如此劇烈,一貫調皮搗蛋的諾咪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情景。本能反應就是快逃,但她這個位置本就在赤蓮身上,細胳膊細腿的還沒有蹦噠兩下就被拿捏到位。小小的脊背被人壓著便也只能由著人擺弄。她順勢趴下,重新撅好布滿掌痕的屁股。“嗚……不要不要,蓮大人不要嘛。”因為順趴的緣故,她都不能看見自己的身後,對於未知的恐懼使她的臀部一直長期處於繃緊的狀態。但是等了半響,一下巴掌都沒有落下,甚至能感受到臀上的被冷風拂過的感覺。“蓮……蓮大人?”莫非是看自己太可愛了,他舍不得動手了?就在諾咪心中暗自竊喜的時候。一位女仆畢恭畢敬的遞上一塊深紅色的帶孔木子,他接過去了。

  “唉?!”敢情這半天一直是在等板子啊?諾咪幼小的心靈仿佛受到欺騙。現在真就一副欲哭無淚的可憐模樣。下一秒冰冷的板面已經貼在臀上。

  “今天要懲罰你一百下,咬緊牙關的堅持下去哦!”

  “嗚!不要不要,蓮大人不要。”

  啪!厚重的板子拍打的臀上立刻就浮現了一塊深紅色的腫塊和規律排列的6顆白色凸起孔洞小點。劇烈的疼痛感伴隨著燒灼感襲來,她的小手開始不安分的按壓膝蓋試圖從他的膝上逃開。

  “啪!”

  “啪!”

  “啪!”板子抽打臀肉的聲音依舊在大廳回蕩,諾咪好像漸漸也明白眼前的處境,除了哭著接受,自己再也沒有其他選擇……

  晚餐過後,自從諾咪中午挨了一頓打後,便沒有出席晚宴,一半是鬧脾氣,一半是因為身後的疼痛感實在是起不了身。於是她就光著屁股在自己小床上對著一個塗鴉的枕頭瘋狂捶打泄憤。

  “壞蝙蝠!壞!打的人家屁股怎麽痛,也不知道哄哄人家,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

  “哦?”赤蓮不知何時出現,手里還帶了一點小孩子愛吃的楓糖霜餅。這是他特意叮囑後廚組給小家夥單獨做的,沒想到晚餐時間,直接見不到人 本想讓管教她的女仆帶去,但果然還是親自過來一趟更妥善一點。

  “啊嗚嗚!蓮大人壞!”看清楚來人後,這委屈小家夥反倒變成黏人的小團子,撲了過去,鼻涕眼淚抹一身在他外衣抹了個勻。“都不給人家揉揉,人家要痛死了啦!”

  “這也是懲罰的一部分,還記得嗎?而且你也只挨了57板子,還有一大半給你免去了哦”

  “咕嗚,不管不管,給我揉揉嘛~”

  “好好好”架不住小蘿莉的撒嬌,赤蓮把小點心放人唇,供人啃食,一只手撫慰著她身後腫脹的臀肉,像極了哄喂某種鬧脾氣的小動物。盡管赤蓮已經分外小心,但是手掌撫過臀部帶來的類似撕裂的漲痛感還是叫她吚吚嗚嗚的呼痛。繼續揉在這種傷痕累累的臀上無異於酷刑,赤蓮從口袋里取出一小瓶花油均勻的給人塗抹在臀上,原本臀上的刺痛感隨著他掌心抹勻一遍遍撫慰著,恢覆成原先白皙如蛋清的模樣。

  “哎嘿,有效果耶”她興奮的搖晃兩下屁股,

  “好了,乖孩子,眼淚擦幹凈。以後可不能惡作劇哦?”赤蓮揉揉人的小腦袋,用手絹將人的唇邊殘余的糖漿擦拭幹凈。

  “那人家可不保證哦~”她俏皮說著,就要起身出門“拜拜啦,蓮大人,我找其他女仆姐姐玩咯。”

  “喂!”赤蓮想要阻止,她早已跑的沒影,真是的,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這小家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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