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江湖之不良人五 #15 第十五章 (Pixiv member : 严微)

 


  第十五章

  三日前,齊州城郊

  一陣清風拂過屋檐下的風鈴帶起“叮鈴鈴”的脆響,吹開緊閉的窗門,窗後巴也慵懶的躺在椅上,撫摸著手中羊皮紙張,滿意地笑道:“真沒想到如此簡單就立下這般功勞,這下再回太原,我可要高巴戈一頭了!”

  身側黑衣男子上前一步恭敬道:“賀喜師父,全靠師父英明決斷,我們才能剛出棣州不到半日便擒獲不良人賊子與不良旗,這下您就是在鎮軍大將軍面前也不遑多讓了。”

  巴也大是受用連連笑道:“哎,此言差矣,我怎能比的上李存禮大將軍呢?此話休要再說。”

  “是,是,是弟子失言,還請師父見諒。”

  “罷了,那不良人賊子如何了?”

  “回師父的話,那賊子已經醒了,現下刑具都已備齊,不怕撬不開她的嘴!”

  “好,與我去看看。”

  “是,師父請。”

  昨日一早玄霜一行與姬如雪她們在澶州城郊分離,姬如雪一行北上滄州,玄霜,芊筱,清秋雨向東準備前往齊州與妙成天會合,當晚清秋雨在濟州改道回揚州老家僥幸逃過一劫,而玄霜芊筱二人第二日被從棣州而來巴也截獲,一番大戰過後,芊筱雖逃脫,但玄霜與洛陽不良旗皆落於巴也之手,玄霜肩頭中了一掌,昏了過去,被擒獲後壓至城郊由破廟改造的刑房之中,因巴也想獨占此功,並未通知齊州駐軍,也沒有進入齊州城內。

  玄霜悠悠轉醒,感到脖頸肩頭酸麻,正欲伸手錘一錘,牽動腕上鐐銬叮叮作響,這才環視四周,刑房之內陰森森的,想起自己當時從滑州僥幸而逃如今還是身陷囹圄,洛陽不良旗也被巴也奪了,真是唏噓,失了不良旗太對不住小北。

  沒等玄霜思考多久,牢門被打開,兩名獄卒將玄霜提出牢房,帶到刑房中跪下,玄霜掃視了一眼房間內墻上掛著一排排各式各樣的刑具,角落中還有不少刑架,只怕自己今日難以善終。

  巴也坐在堂前,笑瞇瞇的看著玄霜,玄霜今年也已二十五歲,玄霜原是滑州分舵星靈堂護法,負責情報的偵查和運送,此刻雖是身陷囹圄,又受了傷精神萎靡,但容貌還是,膚白貌美,粉面含春,丹唇未啟,配上女子英氣和額間細微的汗珠,真有一股讓人控制不住淩辱她的欲望。

  巴也欣賞夠了,開口說道:“玄霜,你也見到這刑房中的物什,你該知道嘴硬是沒有用的,我也不想你這美人受這非人折磨,早些招供,對你我都好,你說是嗎?”

  玄霜靜了靜心神開口道:“不良旗已被你得了,你還有什麽話要問?”

  巴也晃了晃食指,道:“今早與你一起的紫衣女子是何人?她逃去哪了?”

  玄霜冷笑道:“她非不良人,就是抓了她對你又有什麽好處?”

  “不不不,我巴也向來戰無不勝,此次被一個女人逃了,要是傳回洛陽,本將軍定被人恥笑,所以非抓到她不可,你若是早早招了她的去向,本將軍就免了你的皮肉之苦,如何?”

  玄霜怎會招出芊筱身份去向?咬牙恨道:“你這李嗣源的鷹犬,你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想讓我對你招供真是做夢!”

  巴也怒極反笑上前一步捏緊了玄霜的下巴,陰笑道:“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皮肉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樣硬,動刑,讓我好好看看你們的手段!”

  那巴也的徒弟躬身道:“是,師父,你們把刑凳搬過來,伺候玄霜姑娘上刑!”

  玄霜早有覺悟,冷眼看著巴也直到被兩名獄卒提起壓在刑凳之上,腰間和腳腕皆被麻繩捆了,兩腳並攏固定在刑凳之上,“潑水!” 獄卒不敢怠慢,將一桶冰水潑在玄霜臀腿處,玄霜被冷水一激打了個寒顫,只覺冰冷刺骨,時逢夏季,衣物本就不多,玄霜下身只有一白色外褲和內里小褲,此刻被冰水打透,外褲小褲牢牢的貼緊在臀腿曲線上,宛如一副春宮美景,雙腿間的陰影處隱隱約約,直添幾分遐想,勾起獄卒殘虐的欲望。

  又過來一名獄卒手提著一卷厚厚的竹簡,展開一看,乃是十余條竹棍由兩條韌性十足的皮繩穿起,早有兩名等在一旁的獄卒接過刑具一把展開套在玄霜如同蔥白的十指指根之上,那獄卒冷笑道:“姑娘你現在招供還來的及,不然等下十指連心之痛可免不了了。”

  玄霜冷哼道:“不必啰哩啰嗦,我看你能玩出什麽花樣!” “哼,嘴可真硬,那就開始吧!” 兩側獄卒抓緊最遠端的兩根竹棍同時用力一拉,將繩子拽長了三寸,十余根竹棍嘎吱作響,用力碾壓在指根的嫩肉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感湧上腦門,玄霜咬緊牙關俏臉憋的通紅才忍住不叫,還沒充分品嘗完拶指酷刑,身後獄卒各持一條棗木杖一左一右揍在臀腿上,潮濕的緊身衣物下那雙均勻嬌嫩的臀腿被這木杖抽打出細細紅痕,隨著時間推移,紅痕上的肌膚腫起,摩擦在潮濕衣褲上愈加難耐。

  木杖打在臀腿上並非是責打在光臀那般“啪啪” 聲,而是低沈的“噗噗” 聲,受杖後肌膚炙熱滾燙,被潮濕的衣物相隔散不了熱,再加上每打十杖便要潑一桶冰水,冷熱相激冰火兩重天,雖是隔了兩層衣料,但痛苦滋味比責打裸臀更加難熬,因是要拷問口供並非責罰,這棗木杖責打水板造成傷害雖輕但痛感更甚,若是尋常小家碧玉潑上水打上三十杖沒有不招的,讓她說什麽她就說什麽。

  玄霜手上下身源源不斷的痛苦襲來,雖是難熬,但不肯出賣芊筱之心愈加堅定,加之大星位的功力足可保頭腦清明,苦苦咬牙忍住,身後打滿了五十杖,拶指杖刑都且停住,黑衣男子開始訊問,巴也共有四名親傳弟子,分別為連山,連海,連城,連桐,皆有小天位的功力,那黑衣男子便是連桐,城府極深精於算計,平日里最受巴也喜愛,只見連桐單膝半跪平視著玄霜笑道:“姑娘你還要硬挺嗎?嘖嘖,你看你這指頭上油皮兒就快磨掉了,我看著都可憐,快些招了吧!”

  “我呸!我就是死也不招!”

  “姑娘對自己真是心狠,巾幗不讓須眉啊,都聽見了吧,接著伺候姑娘!”

  拶子再被縮緊,十指上的鉆心劇痛重回腦中,身後棗木杖上下飛舞,均勻而規律地發出“噗噗” 之音,疼痛愈演愈烈,臀腿上的傷也越來越深,玄霜呼吸越來越急促,她很想就此昏過去,但每十杖一潑的冰水,不停地刺激臀腿肌肉,讓玄霜深深地品嘗著每根手指的劇痛和每一杖的煎熬。

  杖至七十多下,臀腿上的白色衣料洇出絲絲血點,肌膚終於不堪受打,皮破了在衣褲上綻放出殷紅,獄卒們見狀故意使壞,揮動手中木杖專往殷紅處擊打,很快將衣褲也打破,索性一把扯下斑斑點點的血褲褪至腿彎,映入眼簾的便是那飽經吸吮臀血和冰水的緊身小褲,小褲緊緊包裹著腫脹的臀肉,臀縫間還隱約透著女子的幽密所在,小褲遮掩不到的肌膚不是淤紫就是紅腫,獄卒見慣不慣毫不心軟,木杖依舊毫不猶豫的落下,噬咬著玄霜已經慘不忍睹的皮膚。

  又補了近二十杖,打足了一百,前後獄卒都住了手,由連桐訊問,“感覺如何啊?這滋味可還好受?” 玄霜臉上潮濕,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咬牙恨道:“欺負女子算什麽能耐,有本事你把我放開,真刀真槍的比一場!”

  連桐嗤笑道:“姑娘你就別白費心思了,你武功雖還可以,但贏不了我,快些招出那女子身份下落吧,你這手指再拶就廢了,只怕以後連針都拿不起來了!” 玄霜懶的聽他廢話,扭過頭去只不言語。

  “哼,不知好歹,接下來你們伺候玄霜敲拶,看她招不招。”

  “是!” 一名衙役從墻上取下一柄鎮尺在玄霜身前站定,接下來刑責繼續,照例是一桶冰水激蕩在臀皮之上,給玄霜提了提神,拶子“撕拉” 一聲向兩側收緊,還未等忍住痛苦,那衙役將鎮尺往拶子正中狠狠一敲,“啊!” 玄霜被這敲拶痛到出聲,本來便被緊緊拶住的手指被敲的筋骨亂顫,酥麻痛癢直入骨髓,兩只小腳死死勾住凳尾,這敲拶每隔十杖便是一敲,直讓玄霜連連哀嚎。

  “啪!” “噗!” 身後木杖依舊是無情責打,玄霜腿上板痕交錯之處本就滲出血來,再經捶楚,直打的雪皮翻卷,落在小褲之上的木杖,將她那滾圓結實,皮肉腫脹的腚肉抽的激蕩連連,臀肉亂顫,被撐滿的小褲都包裹不住,很快小褲也被打破,露出淤紫誘人的臀肉來,玄霜已是忍不住趴在凳上不住抽泣,嬌喘連連,配上這蒼白又冷汗淋漓的精美面容,直看的人芳心蕩漾。

  “嘩!” 又是一桶冰水潑在臀腿上,沖凈了下身臀血股血連帶著破碎的衣料,玄霜已有經驗,知道這沖水之後就是一敲,咬緊槽牙等待酷刑,果不其然等到的便是重重一敲,雖是早有準備但這蝕骨之痛怎能熬住?玄霜痛的腦袋直搖,從嗓子里擠出尖銳的慘叫:“啊!疼死我了!你們殺了我吧!” 慘叫聲綿長而淒切,響徹在整個刑房里。

  之後又是十記火燒火燎的杖刑,至此由上臀處直到腿彎,每一處肌膚都被這無情的棗木杖犁過數遍,板花相互交織,淤紫縱橫交錯,小褲也徹底被打爛,由獄卒一把扯下,還連帶起不少混合在冰水與臀血里的粘稠液體,第六記鎮尺敲拶,指上鈍痛如同一柄鐵錘砸在頭腦中,意識開始渙散,眼前模糊,身子一軟,歪頭昏死過去。

  “大人,昏過去了,還繼續動刑嗎?”

  連桐檢查了一下玄霜鼻息摸了摸脈搏,說道:“沒什麽事,身子好的很,只是疼暈了罷了,這女賊功力接近小天位,這杖刑只是皮外傷打不死她,盡管接著用刑便是。” 又看了看玄霜血淋淋的雙手,道:“這拶刑不必用了,就是再拶只怕也取不得口供,這女賊師父還有大用,別把手弄廢了!”

  “是!大人!” 兩側獄卒忙撤了拶子,總算饒過那十根玉指,之後獄卒又提了兩桶冰水,一桶潑在玄霜頭上,一桶潑在一絲不掛的臀腿上。

  玄霜被冰水一激,感受到臉頰上細小冰塊的觸感,悠悠轉醒,手上身下的刺痛感重新恢覆,剛皺起秀眉,便聽到連桐那可恨的聲音說道:“姑娘醒了啊?兄弟們伺候的你還舒服嗎?”

  玄霜感不到身後一絲布料,心中一涼,如今豐潤腫脹的下身被房內所有人看全,因臀肉腫脹臀縫閉不太攏,腿間女子粉嫩羞處也被看的一清二楚,玄霜生平謹慎在滑州分舵時極少受罰,便是受罰也是伏在女子管教使腿上挨巴掌或者撐在椅子上挨藤條,這般被男子看全從未有過,如今被整治成這樣,只覺羞愧萬分,小臉埋進臂彎,早沒了之前頂撞連桐的勇氣,對連桐的嘲弄只不回話。

  又想到自己曾在澶州見到姬如雪在公堂上裸著下身分開雙腿受杖,還被堂外百姓看的清清楚楚,此刻自己身臨其境才明白那日姬如雪受到怎樣的淩辱,而自己卻因洛小北吃醋,借著由頭公報私仇狠責了姬如雪一頓巴掌戒尺,絲毫未考慮到姬姑娘的感受,如今在這大牢里受刑只怕是老天給我的懲罰吧!

  連桐一聲斷喝打斷玄霜的思緒,“玄霜姑娘,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接著動刑了,如今你的臀腿已經皮開肉綻,再打下去可就真爛了,你可想好!還不快說!”

  玄霜雖知逃不過這一遭但聽到還要再打之時也不由得駭然變色,但想起自己對幻音坊的虧欠,抿著小嘴緩緩搖了搖頭,連桐見玄霜油鹽不進,揮了揮手,示意獄卒趕緊快打。

  兩條吸吮了不少臀血的棗木杖繼續賣力揮下,打將在那數十道已經破皮出血的凸起腫痕上,只打的皮絲兒血滴亂濺,血水淫水順著大腿邊緣流淌在地上,那股刀絞般的劇痛再次湧現上來,纖細腰肢帶著屁股不停的扭動,淫液嘩嘩流淌,口中慘叫不絕,滿頭鬢發散亂開來,清秀的面龐痛苦的扭曲著,臉上淚水口水混合在一起好不淒慘。

  “疼死我了!哇啊!求求你別打了!”

  “我實在受不得了,你們殺了我吧!”

  玄霜搖頭晃腦的哭嚎不停,直到沒了力氣再喊,只垂著頭把臉埋進臂彎里跟小女孩一樣哭泣,五十記杖畢,這棗木訊杖打足了二百,雖將玄霜打的皮開肉綻,折磨的放聲哀嚎,但始終未得到口供。

  連桐見天色不早,只待盡快拷問口供才是,吩咐隨從喂了玄霜一碗參湯提神,玄霜喝了參湯緩和了下精神,眼中雖有些許懼意,但更多的是不屈不撓之感,連桐看在眼里知道問也白問,對著玄霜冷道:“接下來讓你品嘗一下足刑的滋味,看你招不招!”

  眾獄卒將玄霜松綁放下刑凳,又擡來一條長凳,長凳一頭豎著一根木樁,玄霜被放在長凳之上背靠在木樁上坐好,雙手被反綁在木樁之上,飽受刑傷的臀腿一壓在長凳上,疼得玄霜兩眼一黑差點跳起來,兩腳並攏膝蓋腳腕又被麻繩捆緊,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楚楚可憐。

  綁好了玄霜,一名獄卒除了玄霜的繡鞋,除去白襪之時,那獄卒只感到玄霜的腳背細致如棉,手感軟嫩無骨,足弓彈性十足,白襪一除,乳白色的嫩足映入眼簾,纖細足身不盈一握,十顆粉嫩腳趾嬌媚動人。

  接下來那獄卒從水桶里撈出一條檀木戒尺,那戒尺通體黢黑,長一尺五寸,寬兩寸,厚一寸,那獄卒握著戒尺在空氣中甩了甩,玄霜聽著戒尺破空之音心知這足刑不會好熬。

  連桐哼了一聲:“先打上一百戒尺,看你招不招!” 那獄卒應了聲是,掄圓了膀子甩起戒尺抽在足心之上,“啪!” 的一聲綻放在細嫩軟肉上,戒尺擡起兩腳腳心間映出一道紅痕,女子足心穴位極多敏感異常又未經鍛煉根本禁不住打,那檀木戒尺泡足了水沈重異常,不過打了十記玄霜就再也忍受不住,痛的哇哇亂叫,十顆腳趾向足心使勁卷起,仿佛能夠擋一擋戒尺一般,打到二十,獄卒見腳趾影響行刑,兩手握住白玉般的腳趾用力向里扳了扳,將那責打到深紅的足心向外挺出,迎接那無情的戒尺。

  那獄卒也是刑場老手,見狀已知玄霜足心的耐力有限,更是賣力的揮動戒尺一上一下的揍在足心,“啪!” “啊!求你輕些打吧!” 玄霜忍不住向獄卒求饒,獄卒楞了一下,又往足心補了三下,打足了五十,玄霜足心兩道紅痕高高腫起,幾乎與整個腳掌持平,好不容易止了打,連桐慵懶的問起:“姑娘願意說了嗎?” 玄霜深深喘著氣,全身繃起的肌肉止不住顫抖,但很快理智占了上風,濕漉的眼睛恢覆清明,一字一頓地說道:“恕罪難招。” “哼,不願說就接著打,看你能挺到何時!”

  接下來的痛打自是難挨,玄霜兩腳腳趾皆被兩雙粗糙的大手捏住動彈不得,足心繃緊,受到的每一記戒尺都得不到任何緩沖,所受的痛苦都是最大化。

  “啪!” “啊!不要,不要啊!” 痛徹心扉,腳心肉眼可見的由紅變紫。

  “啪!” “哇啊!饒了我吧!” 透骨酸心,腳心傳來的劇痛讓腦仁生疼。

  玄霜細長的脖頸向後仰著,淚水順著眼角滑下,淌過完美的下頜曲線滴落在鎖骨上,一縷縷青絲狼狽的貼在潮紅的臉頰上,櫻桃小口中連連發出悲戚婉轉的哀嚎,隨著一記記戒尺的狠責小嘴閉都閉不攏。

  抽到八十記,那已經腫脹到亥人的淤紫徹底破皮出血,深入骨髓的痛感讓玄霜再也維持不住坐姿,如一條鯉魚般拼命扭動身體,將整條長凳都帶的晃動,背在身後的手腕也被磨掉了油皮,若非身上捆綁的麻繩是由豬油浸泡曬幹韌性十足,恐怕早就被玄霜內力崩斷了,周圍獄卒見狀急忙上前七手八腳按住玄霜,玄霜用盡全力也掙紮不脫,只得眼睜睜的看著獄卒將剩下二十記戒尺全力抽在自己的足心上,直到足心徹底皮開肉綻鮮血淋漓,玄霜怨恨不甘憤怒湧上心頭,忍不住破口大罵:“你這狗賊!我犯了什麽法要受你這般毒打,你告訴我啊!你敢不敢放開我,跟我單挑啊!” 玄霜用盡氣力的謾罵,直到筋疲力盡,靠在木樁上垂著頭低聲抽泣。

  “這一百戒尺可還銷魂啊?想好說什麽了嗎?”

  玄霜有氣無力的低聲道:“殺了我……快點殺了我……”

  “嘖嘖,姑娘想死可不行,既然如此,那便只好凳刑伺候了,來人,上磚。”

  一名獄卒擡起玄霜腳跟,另一名獄卒在腳跟與長凳的縫隙中塞了一塊方磚,這凳刑便是反關節刑罰的佼佼者,用上刑不僅皮肉受苦,對肢體的損害與殘缺更甚,被施加此等酷刑之人,輕則骨折,重則殘廢。

  “招不招啊?再不招可就接著加磚了!”

  玄霜喘著粗氣,有氣無力道:“無……招。”

  “好!接著加!” 連桐表情愈發猙獰。

  第二塊磚如期而至,玄霜只覺兩條腿像紮進一千根針一樣,疼得幾乎要碎裂開來。

  “啊——啊!痛煞我也!”

  連桐撫摸著玄霜的雙腿,不停的上下遊走,獰笑道:“嘖嘖,多麽好看的一雙腿啊,要是再加一塊磚,說不定就要廢了,你也不想以後連路都走不了吧?”

  玄霜自然沒做好將要殘廢的準備,聽著這如同魔鬼的聲音怕得發抖,劇痛讓頭腦無法思考,迷迷糊糊之間耳中幻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玄霜!玄霜!” 是滑州分舵的同僚,那些人將滑州不良人最後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要堅持住!

  “想讓我招供,做夢!”

  連桐臉色又青又白,被這屋內蠟燭一晃似青面獠牙一般,大罵一聲:“找死,給我加!”

  太疼了,太疼了!這第三塊磚一加,腿上肉像是被一刀刀剜掉一般,玄霜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哀嚎,扭動著哭叫著,用盡了最後一絲氣力,昏了過去。

  獄卒查看了玄霜鼻息,小心翼翼的斟酌道:“大人,您看這,如何是好?”

  連桐恨恨道:“這女賊骨頭居然這般硬,真是小瞧了她,我先去啟稟將軍大人再行定奪。” 說完便步入後堂。

  巴也一拍桌子,嚇的連桐連忙跪下,巴也分不清喜怒的聲音說道:“你何時這般無能了?用了兩個時辰還未取得口供!”

  連桐冷汗直流,磕頭道:“請師父再給我一次機會,一定撬開她的嘴!”

  “好吧,那便再信你一次,若是還取不得口供,你也不用回來了。”

  “是,是!”

  連桐回到刑房,看著玄霜那虛弱的表情咬牙切齒道:“這可是你逼我的!你們把她綁到鞭刑架上,抽陰。”

  一連兩桶冷水才潑醒玄霜,玄霜悠悠轉醒,眼前一幕卻讓她心臟驟停了一拍,只見自己全身一絲不掛躺在刑床上,雙腿大開擡起掛在刑架上面的橫梁上,女子羞處和後庭完全敞開,接下來自己要受何刑不言而喻。

  連桐頂著陰鷙的面容走到玄霜身前,看向玄霜腿間,那處被水沾濕的毛發一縷縷的貼在肌膚上,暴露出原本被茂密遮掩下的嬌嫩蜜穴和淺粉菊花,跟那皮開肉綻的大腿屁股形成鮮明對比,連桐呵呵道:“等下你這羞處要受一百皮帶,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了!”

  玄霜已經做好了覺悟,就算即將面對這女子極刑也做好了坦然面對的打算,看著連桐平靜道:“你最好現在就打死我,要是我能活著出去,必將你們碎屍萬段。”

  連桐看著玄霜那平靜的面容說出的威脅竟有些慌神,又想到自己怎麽會被一個飽經毒打的女子威脅?用憤怒掩蓋驚慌,喝道:“你們,給我著實打足一百皮帶!不要讓她有一塊好肉!”

  “是,大人!” 那獄卒應了聲是,便從水桶里撈出一條雙層皮帶,皮帶在燭光下黝黑發亮,甩了甩水分,看向玄霜那兩雙因牽拉大張的大腿,猛地掄起皮帶照兩腿中間抽打起來。

  “啪!啪!……” 堅韌的皮帶抽打在女子身上最嬌嫩最脆弱的部分,不多時便通紅腫脹起來,刺及肺腑的痛苦讓玄霜捂著嘴哭泣不止。

  “啪!” 皮帶前端劃過兩片陰唇,直抽的那兩片腫肉一開一合,仔細看去,還有粘稠的蜜液亮晶晶的。

  “啪!” 這一記皮帶抽在菊門上,直打的那處緊緊縮起,但毫無用處,絲毫不影響獄卒準頭,很快那敞開的臀縫便高高腫起。

  大腿里子上的嫩肉也不會饒過,連續十幾記抽打,讓腿上起了數條一寸寬的紫痧,玄霜這種地方第一次挨罰剛到五十記就超過了忍耐極限,纖腰弓起,將那無一絲贅肉的小腹頂的老高,在獄卒看來不過是把女子趾骨送上前罷了,甩開了臂膀往死里抽打,玄霜哽咽著痛哭,嘴里含糊不清的哀叫,聞者惻然。

  又抽了十記在小穴上,那原本白凈柔軟的外唇,細膩粉紅的內唇,現在如一朵黑紫的爛花綻開著,花核也是充血腫脹凸起,褶皺被這暴雨梨花般的抽打並都並不攏。

  雙腿腿根的嫩肉和大腿里子各賞了十下,直打的滾圓結實的大腿亂顫,黑紫交織的皮帶印層層疊疊,本是羊脂玉般潔凈的大腿由肉眼可見的速度抽成這般,過程實在驚心動魄。

  最後的二十記皮帶死一般的抽在小穴和後庭上,劇痛轉變為麻木,由腰間擴散到全身,玄霜以前不是沒有挨過打,但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漫長煎熬的沒有盡頭的痛苦,仿佛那種疼痛已經成為深深浸入血肉的一部分,像一條陰險卻靈活的蛇,在每一根血管每一條神經每一寸骨髓里肆意遊動橫沖直撞,整個人如同被死死的按在水面下,水流沖擊著肺泡,空氣和液體相互擠壓,那種疼痛隨時可以讓人爆炸,但就是死不了,於是痛苦分分鐘鐘永不停歇沒有盡頭。

  整整一百皮帶重責,玄霜攤在刑床一動不動,此刻便是連擡起一根手指的力量都沒有了,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樣雙目無神呆呆地看向屋頂,整個身子濕漉漉地如同被水車不停地沖刷過了一般。

  面對連桐氣急敗壞的喝罵充耳不聞,連桐見這抽陰大刑也是無招,只好動上最後的婦刑了,目光貪婪地盯著玄霜那雪白的胸脯,即便平躺也能看出豐滿挺拔的雙乳,還有那兩點亭亭玉立的粉嫩,咬牙切齒道:“玄霜,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再不招我可動用婦刑了,你這奶子要是被乳枷一夾,可就沒法要了!你真不怕嗎?”

  玄霜一動不動只當連桐在那狗吠,連桐大叫道:“給我把乳枷擡上來,讓這女賊長長眼!”

  兩名衙役擡了那乳枷上堂,連桐正等著看玄霜好戲,突然耳邊響起銀針破空之音,連桐一驚連忙暴退,可那銀針並非攻他,而是將屋內蠟燭火苗一一打滅,一時間屋內漆黑目不能視,連桐高聲大喊:“小心賊人!快起火把!”

  滿堂獄卒忙手忙腳亂的點起火把,登時屋內燈火通明,屋內眾人皆無損傷,唯獨那刑床上的玄霜不知去向,連桐大罵:“一群廢物!那不快去追!” 屋內獄卒面面相覷,心說自己只是獄卒掌管刑罰還行,又不會武功,出去追人不是找死嗎?連桐見無人行動暗罵一聲飯桶,提了兵器追出屋外。

  芊筱感到懷中女子氣息逐漸衰弱,焦急地問道:“姐姐,我感到她好像發燒了,怎麽辦啊!” 妙成天探過手去撫摸下玄霜額頭,不慌不忙道:“別急,她沒事,只是脫水乏力暈過去罷了,沒有性命之憂。” 又靜了靜心神聽清後方腳步,接著說道:“芊筱,你帶著玄霜姑娘上馬車先走,我隨後便來。” “是,那姐姐你也要小心。” “放心,姐姐心里有數。”

  妙成天目送著倆人駕車離開廟宇大殿,慢慢轉過身背對著大門,看向身後的五名男子,正中男子上前一步說道:“女俠,報個名號吧!” 妙成天輕聲說道:“幻音坊,妙成天。”

  巴也挑起嘴角,哼道:“我說是誰呢有這麽大膽子,連不良人逆賊也敢救走,原來是九天聖姬啊,我給你個機會束手就擒,還能饒你一條性命!”

  妙成天淡然笑道:“不必了,有我在,你們抓不到玄霜,聽聞通文館李存禮手下三大沙陀高手,不知閣下是哪位啊?”

  “你覺得你還有知道的必要嗎?”

  “當然有,不然我將你的人頭送到鳳翔,怎麽回稟岐王殿下啊?”

  巴也怒極反笑,拍手笑道:“真是找死,有什麽遺言就快說吧!晚了也就沒機會了!”

  妙成天抽出碧琴劍指向巴也,凝聲道:“我就在這不動,看你如何殺我?”

  巴也哈哈一笑放聲道:“以你的實力,根本用不著我出手,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說罷,巴也走到廟宇正中的長椅上坐下,兩臂一張,笑道:“這是我四名徒弟,連起手來也從未勝我,你先贏過他們,才有資格挑戰我,對了,友情提示你一下,你若是敗了,那兩名女子跑不了多遠,都要被擒回處死!”

  話音剛落,那殿中四名男子分開站定,各提起兵刃,妙成天凝視著四名男子手中兵器,分別使的是錘、斧、劍、飛刀,以一對四不敢大意,輕喝了聲:“請!”

  話音剛落,那使雙錘飛刀的兩名漢子飛躍而起,連桐數個縱躍便飛至房梁之上,而連山錘頭急攻妙成天面門,妙成天長劍一挑撥開錘頭,連山只覺左手把持不住錘柄,身形在空中急轉,借勢將右手鐵錘一齊砸在碧琴劍上,妙成天又補一劍正與連山考較內力,斜眼望去,連海連城分別從左右兩側殺來,妙成天喝了一聲:“來的好!” 說罷,左腳點地身子飄起,雙腳鴛鴦連環踢向連山胸口,同時借力纖腰一折,柔弱無骨般向後折去,避過連城連海攻勢,一斧一劍同時斬空,正欲補上兩劍直刺二人胸口時,只覺上空兩柄飛刀斜沖而來,只好撤劍回拉,蕩開飛刀,再一個空翻右足點在門柱側緣,運起壁虎遊龍功盤旋而上。

  妙成天已看出這四人皆有小天位功力,所使兵器如出一門,又有攻守陣型所行步法皆有規律極難破局,在地面對攻對己不利,只好先殺了在空中使飛刀的男子才好破局,思慮既定,便由門柱遊上房梁攻向連桐,這廟宇主殿極高,梁頂與地面接近六丈,尋常輕功皆不能及,但幻音坊於聽音辨位輕功身法造詣極高,妙成天更是九天聖姬之一,深得女帝親傳,輕功了得,地下三人只見妙成天幾個閃身便擺脫三人追擊沿門柱而上沒有一絲委頓,三人對視一眼,連山俯身單膝跪地單手撐地,連城一步躍到連山背上,連山猛然起身同時連城雙膝發力躍起,整個人如利箭般筆直沖向梁頂。

  連桐見妙成天劍法淩厲,碧琴劍尖寒氣逼人,不敢硬接一邊使飛刀連環相攻一邊在房梁上騰挪連轉,但妙成天身法更快,長劍一扭蕩飛三柄飛刀,欺身向前左手一招折梅手抓向連桐雲門穴,連桐感到那素手陰寒內力,這一抓要是抓實,只怕連琵琶骨都要抓斷,甫一咬牙,運起畢生內力手握飛刀近攻妙成天修長脖頸,妙成天看也不看暗喜一聲,得手了!左手兩指已觸及連桐雲門穴,正要抓碎他左肩,忽聽身後劍音,被迫反手一劍擋住連城兩記殺招,妙成天被這一阻身形一滯只得放開連桐錯失良機,運氣冰玄勁內功加力一劍逼退連城。

  電光火石間,連海如法炮制,緊隨其後雙斧殺到,妙成天人在半空無處借力,“唰!” 的一聲,連桐飛刀應聲飛出,千鈞一發之際妙成天左手兩指伸出夾住刀尖,右臂同時一振以冰玄勁硬接雙斧,斧勁力劈華山又是倉促接敵,雖是以力解圍但右臂也是酸麻不止,妙成天身形已老再不能滯空,長空落雁般急轉而下,連城大喝一聲:“我來!” 揮起雙劍借著下墜之勢向下方攻去。

  妙成天聽得耳後利刃破空之音,倏地轉身,掌中劍舞連環,抖出白虹劍法,頭一招劍尖斜點咽喉,後兩招直掛兩臂,欲逼連城雙手撤劍,連城沒想到妙成天還敢反攻,不敢托大只好由攻轉守,擋下這三劍,妙成天在這空中這般兔起鶻落,彩鳳旋窩的颯爽英姿落在巴也眼中,巴也暗道,此人武功當真了得,只可惜與我為敵只有死路一條!

  連山在地上同樣看得真切,在妙成天離地不足一丈之時,以朝天式舉錘便攻,錘法毒辣,妙成天在空中連對三人再無余力,丹田一口真氣運不上來,眼見如此美人便要香消玉殞在錘下,千鈞一發之際妙成天豎起碧琴劍硬接連山雙錘,“砰!” 的一聲巨響,劍錘相接激起絲絲火花,妙成天直被砸退十余步,翻退至殿前,右臂雖被砸的劇痛,經脈也略感閉塞,但並無外傷,眼見如此,巴也對著妙成天的背影高聲譏笑道:“噫!就差一點!姑娘你可千萬小心啊!”

  “唰!唰!唰!” 連桐不給妙成天喘息之機,飛刀如箭般射下,妙成天又連退數步避開飛刀,飛刀直插在地磚之上,沒入刀柄,“呼!呼!” 兩聲,連山也已舉錘攻至身前,而在上方,兩柄長劍兩把利斧也已殺至,妙成天心知若是自己敗了,芊筱玄霜二人走不了多遠便會被追上,這四人武功相輔相成,再纏鬥下去自己很難取勝,而他們的師父還未出手,如此下去便是死局!

  妙成天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右手握住劍柄,全身內力運轉周天灌注在碧琴劍上,用力豎直插下,這一招便是那日姬如雪在滄州一劍逼退巴戈那招佛怒寒蓮!此招乃是幻音坊成名殺招,若無十余年苦功難以練成,催動此招當以冰玄勁內力運轉周身每一處經絡,稍有不慎或者內力不足便會反噬自身,輕則筋脈俱斷重則身死當場,只有姬如雪那般大天位功力才可運用自如,由中天位催動此招便是幾乎抽空內力,妙成天此舉便是破釜沈舟,不成功便成仁!

  冰蓮綻放,一圈圈徹骨寒意激蕩而出,連山連海連城三人皆覺寒流幾欲撕裂皮膚,只好運氣以兵器格擋,錘斧劍皆凝結冰霜,三人氣血沸騰寒流直入肺腑,冷熱相激“哇!” 的一聲吐出三口鮮血,翻退數十步,巴也見到妙成天冰蓮中的強撐的背影,已知此招對她消耗極大,此人已是強弩之末,“唰!” 的一聲,連桐見妙成天一劍重傷三人之際,右腕一抖,一柄飛刀疾射向妙成天心臟,妙成天垂著頭,劍尖入地,眼瞅便要香消玉殞,巴也在妙成天身後也瞪大了眼睛,竊喜的看著這一幕,正在這生死一瞬之時,妙成天右臂一振,撥出碧琴劍,灌注殘余所有內力注入劍身揮出一劍!

  廟宇內激蕩起的飛塵逐漸塵埃落地,殿中死一般的寂靜,只聽“嘀嗒!” 一聲,是鮮血滴落在地磚上的聲音,只見殿後長椅傾倒在地,巴也以側躺之姿左手撐地,右手緊握碧琴劍劍尖,掌中鮮血滴落在地,妙成天伸直的右臂顫抖不止,右肩插著一柄飛刀,刀身沒入肩膀,妙成天強撐著身子,回敬道:“哼,就差一點。” 巴也陰沈著臉面無表情,一字一頓地道:“破釜沈舟,我都有些佩服你了。” 說罷,左手按地撐起身子,右腿擺出重重一腳踢在妙成天小腹上,妙成天如同一只斷了線的風箏疾飛而出,脊背重重撞在房柱之上滑落在地,妙成天咳出幾口鮮血,只覺五臟六腑翻滾不止,巴也右手一甩,將碧琴劍扔到一旁,對著剛翻下屋梁的連桐說道:“把她綁了,你們去追玄霜!”

  “勝負未定,你著什麽急?” 妙成天靠著房柱緩身站起虛弱地說道,一邊說著左手探到身後握住插在右肩的刀柄,一咬牙用力拔起,右肩竄出一道血箭,右手又點了肩井穴止血,巴也凝視著妙成天不屈的面容,沈聲道:“留她活口。”

  “是,師父!” 四人重整旗鼓,如四匹惡狼一般欲撕碎面前柔弱美人,連城舉起雙劍最先攻上,連山連海隨後左右齊攻,妙成天左手握住飛刀,右手運氣折梅手,手指輕拂,狀如拈花起舞,左刀先沾上長劍劍尖運起沾字訣再乾坤流轉,以長劍之力激在鐵錘之上,鐵錘之力又沖在利斧之上,以四兩撥千斤之功借力打力,若是平時自不會得手,只是這三人已被佛怒寒蓮重傷氣血兀自不知罷了。

  三人被粘連在一起,無法撤招,右手運成的折梅手“哢擦!” 一聲折斷連城腕骨,奪了他右手長劍,長劍一送劃破他的喉嚨,連城哼不出聲倒地便死,連海見狀大亥,另一手利斧疾劈而下,妙成天以斷月拂影身法靈巧一轉,避過一招,耳側聽清連山憤怒一錘,連山急躁,此招已失章法,妙成天腳踢連海膝蓋,逼得他身形一歪正好擋在妙成天胸前,連山內力不及收不回力,一錘正中連海腰身,“哢嚓!” 一聲脆響,脊椎被打斷,眼瞅是不活了,連山見誤殺師弟,殺紅了眼還欲再上,妙成天早已提前一步,反手一劍刺透他的胸膛,一起一落,連殺三人,嚇得身邊連桐都忘記出刀。

  巴也一腳踢開面前公案,暗罵一聲廢物,左手一張,單鉞入手,身形一閃已躍至殿中,沖著妙成天狠狠揮下,妙成天本是強弩之末,拼著燃燒心血才勉強行動,有道是哀兵必勝,這才拼死三人,如今已是徹底力竭,再無辦法可擋。

  就在這時,廟宇外一道綠色音波攜帶雷霆之勢擊在單鉞之上,將巴也逼退數步,又是兩支利箭包裹內勁射向巴也,巴也想也不想,反手一抓,正抓在連桐胸口用力一帶將連桐擋至身前,利箭穿胸而過,巴也一揮手將連桐扔在地上,連桐不甘的在地上擡起右手,指著巴也怨憤地說道:“師……父你……為何……” 話還沒說完便斷了氣。

  多聞天與玄凈天一左一右站在妙成天身前一步,巴也攥緊單鉞,心知此二女武功皆不弱於妙成天,以一對二只怕難以取勝,不良旗還在自己身上沒必要與她們硬拼,開口喝道:“幻音坊,我記住你們了,下次再見你們便沒有這般好運了!” 話音剛落,飛身便走,二人擔心妙成天傷勢不敢深追,忙扶著妙成天在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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