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識卿桃花面,從此阡陌多暖春。 (Pixiv member : 面具)

 她叫炎熔,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不,或許不普通吧,她是個感染者,是個薩卡茲,這兩種身份讓她不論如何也都會走到這個世界最危險的地方……輿論的風口浪尖。這片大地對感染者是無情的,所有感染者都會被這片大地蒙上一層厚厚的塵土,塵土中看不到一絲希望,可總有感染者會破土而出,散發出獨屬於自己的那一絲絲光芒,而她就是其中之一。

她很幸運,她來到了羅德島,比我早幾年就來了。她成為了正式幹員,而我只是個感染嚴重的預備役罷了……羅德島給了她治療,緩解了她的病癥,使得她可以像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樣生活,甚至還給她了一份工作。她是個要強的女孩,也是個強大的女孩,她的源石技藝可以驅動爆炸,而她,可以把這樣的爆炸變成一束煙花,一束美的如同她眼眸中倒映的繁星一般動人的煙花。

可我終究是喜歡不了那煙花的,以她的生命驅動燃放的花火,即使再絢爛美麗,背後依舊是源石對身體造成的疼痛……那是一種讓人窒息的痛,一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痛,就好像全身被利刃刺穿一樣……我不願回憶起那樣的痛苦,盡管那樣的痛苦每天都伴隨著我們前行。她並不會因為珍惜自己的身體而注意自己源石技藝的使用,她訓練的如此刻苦,如此拼命,就好像一根燃燒的蠟燭,即使灼傷自己,也想要看看自己究竟可以發出多麽耀眼的光芒。

所以此刻,她正趴在了我的面前,將臉整個埋入了枕頭中。無節制的使用那種強度的源石技藝,即使沒有被源石病所帶來的疼痛打倒,也必須接受教訓……只是,她可能沒有想到教訓是這樣的,也沒有想到執行這場教訓的人會是我。和懲罰孩子一樣的懲罰,如果有一天沿用到她這樣已經不是孩子的孩子身上,恐怕會比一般的疼痛更加讓她記憶深刻吧。

我將手輕輕放在了她美麗的秀發之上撩撥,試圖讓她放松下來,發絲柔軟的觸感伴隨著她如蜜一般甜膩的香味就這樣在我不注意時入侵了我的大腦,使我感受到了更大的不舍……不舍於懲罰這樣的孩子,即使我最終都是要下去手的。戀戀不舍的將手從她的發絲之間抽離,我輕輕捏起了她的裙角,即使這樣對於一個女孩而言可能並不禮貌,依舊還是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改在了她的腰上。她被絲襪包裹住的臀部曝露在了空氣當中,這使得她如嬰兒一般稚嫩的面龐泛起了一絲桃紅,將頭埋的愈加的深,即使懲罰還沒有開始,都可以聽到她微微的啜泣聲,把我的思緒帶去了幾日之前。

我記得當時在醫療部,看著她捂住自己的心臟,臉上滿是痛苦的躺在病床上。她的喘息聲就好像不會停止一樣,沒有一絲的空隙,沒有一絲消歇,每一次這樣痛苦的呼吸,就好像利刃深深剜在了我的心上。礦石病患者都是脆弱的,即使可以把源石技藝挖掘的再深再精密,也無法隔絕自己壽命如流水般的流逝……這片大地貪吃,吃下一個又一個她這樣的女孩,連骨頭都不給她們剩下。那時我就在怕,在怕這片大地連她都要從我的身邊奪去,怕沒辦法把她擁在懷里,看她化為一片流逝在雲野間的晶碎,我怎麽也抓不住……如若不是芙蓉小姐連夜的守候照顧,恐怕結局不會比我的臆想要好太多吧。

我重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任然在此處就是莫大的幸運。我欲開口安慰,但這一刻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一切都是那麽的安靜,安靜到她的聲音可以流入我的心中,貫穿我的全身,把我刺殺的體無完膚。我無法欺騙自己,她現在的姿態確實讓我有些興奮,我可以感受到血液死死的沖擊在我的腦上……

我將藤條在空氣中甩了甩,劃破空氣的聲音回蕩在了懲戒室的每個角落,我可以感覺到她的肌肉抽動了一下,可以感覺到她在害怕,那樣的害怕中參雜著對自己錯誤的認知和後悔。她很擅長反思這些,但每次有如這一次一樣,追求源石技藝直到搞壞自己的身體,這是行不通的……藤條抵在了她如雪般白嫩的臀上,那是宣判,宣判懲罰的開始。

在一聲清脆的聲音響過後,她放松的身體瞬間繃得很緊,背蜷縮起來,好一會還松了下來,回到了原本的狀態。她的喘息開始更加急促,淚水從她滿是星光的雙眼中流出,伴隨一聲小小的低吟落在了床上,點成了兩點暈染的圓花。我繼續揮動那根藤條,一點點在那雪臀上染上桃紅,就好像白雪融化後,桃花在春天覆蘇般。

她疼了,小聲的低吟變成了哭喊,她開始掙紮,將手蓋在了被打的滿是紅楞的臀上,整個人都坐了起來。而我只是看著她,看著她坐在那里,哭喊,啜泣,最後慢慢的調整好了呼吸,再一次重新把自己的裙子掀起來,重新趴在了床上,身體甚至還在微微顫抖著。她疼了,她在掙紮,她會害怕,但那之後她又重新趴了下來……就好像她面對這片大地,面對這樣的生活時。

藤條抽打在臀上的聲音繼續著,那是眾多幹員所害怕,恐懼的聲音,連我自己也對這樣的聲音感到恐怖和煩躁。但羅德島選擇這樣的懲罰是有原因的,我選擇執行這樣的懲罰也是有原因的,這樣的懲罰永遠不是目的,而是手段,是讓她,讓她們珍惜自己的手段。有些孩子就是這樣,在戰場上遇到如何的敵人都無所畏懼,卻害怕這樣懲罰,因為這樣的痛帶著反思,不論是挨打者……還是執行者。這是痛苦的,就好像每一下都打在了自己的心里,我心疼她的哭喊,心疼她的傷,更心疼她現在對自己過錯的後悔。

這樣的時間持續了五分鐘,對於這種懲罰來說,這不算短,也不算長。她起身整理好了裙子,擦幹了淚水,略略帶紅的眼角變得格外的惹人生憐,也惹人生戀,就好像抹上了一束桃紅。我想替她擦一擦,整理一下她的面龐,但伸出的手還是收了回去。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她如花如畫的面龐刻在我的腦中就好,就足以讓我撐過這樣的生活,在這片寒冷冷漠的大地中站立。

“謝謝。”

“等等,什麽?”

我驚訝的望向那個還略帶委屈的孩子,以至於想要從口袋里拿煙的手都停了下來。她慢慢走到門口,再次回頭望向了我,滿載星空的雙眸深深的在我腦中刻下了痕跡。門外的陽光從她的發絲中照射下來,她的嘴角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伴著滿是淚痕的眼睛,略帶著有些維和。

“我說,謝謝。”

神啊,我好像,看到了天使……把這片寒冷的大地融化的,春之天使。她就好像春天,充滿希望的春天,充滿花與愛的春天。

屬於我的春天。

留言

這個網誌中的熱門文章

輕語 #2 實習老師被學生調教|踢陰|打屁股 (Pixiv member : colder)

懲戒局文員的工作日常 (一)

密室逃不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