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忘卻的記念 #3 從城北到城南 (Pixiv member : 尼小诺Gaiki)
對面窗戶後的女孩陪著我很多年,每每夜晚回家寫作業便會不自覺地擡頭望向對面,那個與我一起一樣在寫作業的女孩。記憶中她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挨揍一次,而挨揍的時間段恰好又是考試的前後。久而久之,我的腦海裏冒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是不是只要我考不好,便會挨揍了。
有一次數學測驗,自己記得那堂課的知識點自己一點都沒有學會,但是因為是獨立的知識點,也就沒有防在心上。結果,有一天下午的數學測驗卻正好考察的是那個單元的知識點,自己匆匆答題,沒有半點的思路。成績出來後,只有60分,數學老師也覺得非常奇怪,放學後把我叫到辦公室裏詢問了好一會的原因,自己吞吞吐吐說沒有學會,老師見問不出什麽,便讓我先回去了。
但是事情是瞞不住的,等到需要家長簽字的時候,父母自然會知道這件事情。原本自己心中已經是萬分期待著能夠真的像女孩那樣挨一頓駁面子的揍,但是真的站到母親桌邊請她簽字的時候卻已經因為害怕而痛哭流涕,連話都說不太完整了。母親原本是有些生氣的,但是看我這樣也不好再多加責備我,僅僅是說了我兩句便不再繼續了,晚上睡覺前還來到我床邊安慰了好一會。
我真是太沒用了,不敢又為什麽要想呢?
這樣的想法只是在腦海裏短暫停留過一段時間便被現實的生活打亂了。祖父在我小學四年級的時候便住進了醫院,而當時的年紀太小了,完全不知道祖父的病。只是記得他總是躺在床上睡著,鼻子裏通著長長的管子,我去床邊看他的時候也不會理我,依舊自顧自地在床上睡著。
印象裏自那時起,父親每天晚上都會回來的很晚,有時也會和媽媽一起出去,倆人的狀態根本沒有心思管我。而失去了久違的壓迫感,想通過考不好來挨一頓揍的想法也隨之消散了。後來有一天,祖父家裏來了很多人,有我認識的姑姑、伯父、叔叔,外祖父他們,也有一些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不大的房子裏,因為擠滿了人而擁擠,平時用來吃飯的餐桌上擺著祖父的黑白色照片,爸爸按著我跪到了桌前的蒲團上,對著祖父的照片磕頭。我懵懵懂懂的照做了,然後便問起了父親:祖父去哪裏了?
爸爸沒有回答我,只是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見過祖父了。
往後的日子平淡,自己的數學也在老師教了方程之後突然好了起來,媽媽記憶裏自己數學成績不好的客觀印象也隨著這一改變而消失了。那位叔叔和爸爸說,自己要搬家去外地了,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麽,但是就我自己而言,那時的我反而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因為自己不用再背那好長好長的唐詩了,也不用擔心被抽查背誦了。
那天爸爸和叔叔聊了很久,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但是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談話。只記得教育啊,出國啊什麽的,後面爸爸思考了良久,一直是叔叔在講話。叔叔沒過多久便離開了這座城市,隨著一起離開的還有那位小姐姐。
小學畢業那年,母親告訴我家裏要搬家了,我當時就著急了,皺著眉頭不解的問媽媽為什麽要搬家。媽媽還在用可以換個大的漂亮的房子呢,可是她哪裏知道,我的心思不在她說的大房子,而是如果搬走了就再也不能去祖父家裏了,都已經好久都沒有去過了。
媽媽聽了我的話在原地楞了楞,彎下身子來摸了摸我的腦袋。
後面的生活我記得自己搬離了那裏,遠離了城北的老城區,來到了城南的地方。家裏置換了一間房子,我的同學家裏經過這次之後都搬進了大房子裏。但是父母卻置換了一間和原來差不多的房子裏,似乎還要更小一點。有時去同學家玩也會發現,他們家的房子大概有我家的兩個那麽大。與此同時,我房間的外面再也沒有那位和我一起寫作業的小女孩了,只有車流不息的大馬路。由於樓層很高,每每從窗戶向下望去,都會感到一陣心慌和眩暈,漸漸地我也不喜歡從窗戶外面向下望了。
也許是爸爸聽了那位叔叔的談話,我發現後來父母對於我的教育顯得格外的上心了。城南這裏比城北要更發達一些,不過後來我知道了,另一半的房子,被父母花在了我的教育上。自初中開始,父母便將我送進了私立的雙語學校,而我的大部分同學去了公立中學讀書,與他們的人生軌跡,也就此不同了。
私立中學的學費很高,但是可以不用參加全市的統一中考便可以在本校從初一讀到高三,節省下來的準備中考的時間也讓我比別人有了更多的機會學習些他們這輩子都難以學到的內容。學校裏的校服不像是周圍公立學校裏臃腫的校服,是那種非常漂亮的國外學院風的制服。當然,那時的我並不知道,公立學校的校服比這件制服便宜了幾百塊錢。
剛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其實這所學校裏大部分的同學是不願意參加高考的,而是等到畢業之後都一起去國外留學,開啟第二段人生了。我和父母親有些後知後覺,而且自己與他們並不在一個生活層次,學習生活中也並無多少交際,自是無人同我講這些事情。在父母和我的價值取向中,唯有努力才可能成就的出他們父母那樣的成績,雖然在班級中我的成績一直在前列,但是仍然沒有同學願意與我一起共處,在他們的眼中,我無非是一只躲在一角的醜小鴨而已。
父母是不同意我和別的成績不好的孩子一起玩的,在他們眼中成績自然是所有一切的根本。班級中有一位前衛的女孩,以她的形象和成績父母是根本不可能讓我與她相處哪怕半分鐘的,以父母的評判標準,她幾乎就是一個“壞女孩”。但是我知道,她只是與傳統的價值取向不一樣罷了。與她偷偷的交往中也是讓我得知了這些“富二代”同學的最終的目標,也便是不參加高考,花錢去一所國外的名校讀書。
當時的我將消息告訴父母的時候,父母也曾問過我是從哪裏聽來的這些消息,不過我自然是不敢同他們講這些,甚至是與一個他們眼中的壞孩子聊天的時候知曉的。父母同班主任聊了聊天,從班主任口中得知了同學們大多都去叫什麽“常青藤大學”的地方讀書,然而當時並不知道這是好幾所大學的聯盟。而當時海外的留學機構比較不正規,在小城市裏就更為嚴重,父母在家附近的一處街道上找到了一家海外留學中介的門面。看著裝修還有接待人員的裝扮,覺得還是挺正規的樣子,便為我留學的事情前後跑了好幾天。
再後來,我只知道那家店面搬走了,隨即被搬走的還有父母為了給我留學支付的幾十萬。父母在第一時間報警了,那天下著大雨,派出所裏擠滿了人,那時我才知道不只是我一家被騙了,同學校的好幾位同學都被騙了。警察安排我們去了不同的房間做筆錄,父母跟著進去而我坐在大廳的椅子上。
小的時候,每次路過警察局父母總是會指著裏面然後嚇唬我說:
“如果不乖的話,就讓警察叔叔把你抓起來!”
小學裏,老師在講台上課,我端端正正地坐在底下:
“如果遇到困難,可以找警察叔叔。”
如今當我真的坐在這裏,我以為壞人真的會被懲罰,我以為真的能夠幫我解決問題,一切都是我以為的。老師怎麽教,我便怎麽信了。
“都是窮鬼,折騰這些奇怪的東西幹什麽?老老實實的不好嗎?”
這些話,如同針紮一般刺著我的耳膜。但是我還是不願意放棄那麽一絲絲的希望,待到父母從問詢室裏出來,拿著筆錄的警察暗暗埋怨著我們沒有仔細詢問,仔細甄別,最終被騙了這麽多錢。
“警察叔叔,為什麽這樣的店能夠開在大街上騙人?”
他沒有理我,而是自顧自地拿著記錄本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裏,在他眼裏他已經完成了自己該做的,甚至還在接待的時候饒有禮貌的進行回應。他不屑於回答我,我們顯然是一群不知好歹的人,想要的很多,貪得無厭。
我明白了。
瞧不起窮人的,從來不是富人,而是窮人自己。
往後的日子裏,我反而覺得開心了。我好似明白了自己的同學們為什麽會選擇出國留學,經歷了這次事情,父親得來了很多空閑的時光,晚飯的飯桌上總是能出現了他的身影。雖然飯桌上的氛圍有些沈悶,但是已經很好了,最起碼能夠和自己的父母整齊地坐在一張桌子上共進晚餐。當我向父母說出自己準備放棄留學而參加高考的時候,父母顯得有些吃驚。雖然在我看來,如果我沒有偷聽到同學們的討論,這就是我本該經歷的人生軌跡。
如果我不曾聽過這些,他們本就不會有這麽多的磨難,是我虧欠了他們。
但父母卻總覺得,他們的失誤讓我的人生多走了彎路,對我有很多很多的虧欠。成人禮那年生日的時候,父母問我想要的禮物。我搖搖頭,不想在這個時期說一些自己的小心思,要學會做一個成熟懂事的孩子。但父母卻堅持想要給我,便說:
“想要一把戒尺。”
“嗯?”
“如果能刻上‘止於至善’就更好了。”
這份要求對父母來說或許有些奇怪,但於我來說,確是一份難得的慰藉。如果在我的童年裏,如果真有這樣的一把戒尺,如果那天晚上能夠得到它的話,會更加的完整一些。我也不知道父母從哪裏弄來的戒尺,又用何種方式幫我真的刻上了這幾個字。總之,在生日的那天我便收到了這份特別的成人禮,我把它放在自己的書桌上,立在了自己的心裏。
我應該算是那所學校裏為數不多的,準備參加高考的學生。以至於當我說要報名高考的時候,班主任甚至不知道操作流程。不過好在是有驚無險的通過學校替我報上了名。高三的那年,周圍的同學因為沒有升學的壓力,大多都不怎麽來上課了,更多的已經開始準備國外那裏的入學考試以及雅思考試。我和班裏幾個準備參加高考的同學一起組成了學習小組,努力覆習著學過的知識點。、
班主任經常來問我,告訴我去國外留學的事情。但是我沒有回答她,我知道那件事情於現在的我而言,沒有任何討論的必要。準備高考的過程是痛苦的,重覆的練習以提升解題的速度,在我的印象裏,高考的目標與學習的目標似乎並不成比例。相較於做對,我發現我所訓練的應該是怎麽樣能在有限的時間裏,拿到更多的分數。
因為重覆的做題,犯困總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時間並不允許我犯困。課堂上老師所教學的內容,大多數都是如何解決問題的思路,並不會刻意強調解題的技巧。這導致我必須花費額外的時間,去聽其他公立學校老師的私人課堂,一堂課兩個小時,80塊錢。這價格再加上好幾門學科的疊加,算在父母的頭上,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
每天放學回家,坐在書桌前便會有困意,目光所及是那一張一張怎麽也做不到盡頭的試卷和習題。父母總會在晚飯後出門去散散步,但我還需要覆習,需要做題練習,便不能隨他們一同。每當困意襲來,我總會趴在自己的書桌前,用手枕著自己的腦袋閉上眼睛淺睡一會。醒來的時候,目光總會落在了那把戒尺上,落在“止於至善”那四個字上。
直到有一日,困意再一次打磨著我的意志,我便我拿起它握在手心裏,是厚重的木質感,握在手心裏涼涼的,打在手心裏,嘶,是疼。
也許,可以試一下。
僅僅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想法就已經調動了全身,大腦似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再也沒有辦法逃脫。腦海深處有一股奇怪的聲音,引誘著,引誘著,似乎只要試一下,哪怕一下,就可以擺脫那種困意。
我的理性似乎還在考慮利弊,瘋狂計算著這樣做的後果,被爸爸媽媽發現了又該怎麽辦,但是身體已經站起來了,走到床邊,拉上窗簾,走到門邊,輕輕轉動門鎖。
【哢】
我似乎再也沒有理由去拒絕腦海中這種想法了,或許在父母的眼中看來,我似乎有些不知廉恥。
我從桌上捧起戒尺,雙腿也逐漸失去了耐心,自然地彎曲了下去,輕輕跪在床前。膝蓋觸到木地板上,膈得有些疼。我將手插進腰間的衣裙中,連著內褲和裙子一起褪了下去,僅僅是露出了半個屁股的地方,我已經能夠感覺到它們暴露在空氣中,有冷風吹在了臀峰上,涼涼的。
我的臉好似著了火一般,眼瞼下的臉頰滾燙得不行,是那種壓抑在心中的很久的,好似被母親訓斥著,恬不知恥的感覺。我低下頭,看見了藏在衣褶間的花叢,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我怎麽會這樣呢,怎能····如此。
我把下身的衣物一齊褪到了膝蓋,閉上眼睛將雙手抱著腦袋,腦海裏似乎自己正在經歷著,經歷著自己正在被母親訓斥,訓斥著自己的懶惰和貪睡。我似乎能夠感覺到,在另外的一個時空裏,自己正跪在床前反省著自己的錯誤,母親拿著戒尺站在我的身後,身下的衣物被喝令褪下,光裸的皮肉暴露在空氣中。
我能感覺到自己害羞到臉紅,臉頰上此刻應該像個熟透的蘋果。但我好似壓抑的太久了,竟覺得這樣的反省不夠丟面子,便又將衣物褪到了腳踝處,最後索性一起脫下來丟在了一邊的地上。
氛圍和情緒醞釀到位,該好好懲罰自己一番了。腦海中的劇情推演著,母親該命令我趴在床邊接受懲罰了,我努力用胳膊將自己的上半身挪到床邊,趴在軟塌塌的床墊上,努力將屁股撅高,耳邊似有母親的訓斥,再撅高一點!有沒有清楚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我將戒尺緩緩放到身後,橫放在臀峰上,涼涼的觸感竟激起我一絲奇異的快感。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它落下來,重重落在臀峰上。
【啪!】
我用力在左半邊屁股上打了一下,緊接著又在右半邊屁股上,打了一下。
【啪!】
疼痛總是滯後的,等到我打到第5下時,疼痛似報覆一般一齊湧到了腦海裏。我終於停下手來,拼命用手開始揉起來,左右兩瓣屁股好似著火了一般,又好似被咬了一口,我回頭看向它們,並沒有我想的紅腫的印子,只是多了一團紅暈,根本看不出來戒尺的尺痕。想著要打自己40下,這才堪堪5下便已經想要放棄了。
但是那個窗簾後的女孩,不知那晚挨了多少下,自己卻因為怕疼便不想挨了,強烈的負罪感又驅使著我拿起戒尺,重新打了幾下。但挨過戒尺的屁股便對這疼痛產生了畏懼一般,每一下都能激起鉆心的疼痛。我眉頭緊皺,眼眶裏有些晶瑩的東西淌了出來,落在床單上染出了一滴水漬,來不及反應便有更多的淚珠滴了下來。
我騰出手來,將眼眶裏和臉上的淚珠擦掉,右手又將戒尺用力往屁股蛋上打了幾下。太疼了,我心想著,原來挨打竟然是這麽痛苦的一件事情。我有些後悔,自己為何要定下40下的數目。疼痛刺激著感官,額頭、後背和手心都浸出了汗漬,半推半就著,總算是打足了數,屁股上火辣辣得疼,手腕也累的發酸。我輕輕用手摸了摸屁股,燙的厲害,有的地方摸上去硬硬的,像是打出了腫塊。
我便摸索著,從房間來到了衛生間裏,鏡子裏的女孩有些滑稽,額頭上的鬢發被汗水打濕粘在一起,臉上掛著兩行淚珠,眼眶裏紅彤彤的,甚至染到了鼻尖也變成了紅色。踮著腳尖將自己的屁股映在鏡子的邊框內,戒尺在屁股蛋上留下了兩灘深深的紅印,用手摸上去能摸到似起了雞皮疙瘩一般,沒有了往日的平滑。但是,過後便是失落,沮喪,疼痛帶來余痛讓我有些後悔。我來到桌子前,看著椅面腦海中又有了別的想法。
“犯了錯誤還想穿內褲?光著屁股寫完作業!”
椅面上的硬木板看得我有些暗暗發怵,但既然是對自己的懲罰就應該進行下去。我咬咬牙,閉著眼睛輕輕坐在了椅面上。冰涼的觸感激起我下身的一陣翻湧,我感覺到有些黏黏東西沾到了大腿的腿背面上,我小心翼翼岔開兩腿,才發現私處早就泥濘不堪,有些沾到了椅面上帶起了陣陣絲線。
這顯然不是我想要的,我趕緊起來用紙巾將私處清理幹凈,又將椅面上的一灘水漬擦幹凈。我反覆擦拭了好幾遍,但是那水漬似乎印在了椅面一般,無論我如何努力,每當光線照射到它都會有一陣亮晶晶的反光。我越是努力,它就越是在那裏,我只記得自己將一張又一張的紙扔進了紙簍裏,之前想要懲罰自己光屁股坐椅面的想法也不敢再執行了,只得慌亂地將內褲和裙子穿好,坐在椅面上將那塊水漬遮住,就像是遮住了自己的醜處,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
但是屁股上的疼痛不肯放過我,依舊饒有耐心地持續著,折磨著,提醒我剛才的懲罰並不是一次遊戲,而是一次疼痛的體驗。但是經過這一番折騰,原本的困意倒是被打磨得煙消雲散了,唯有後丘傳來的陣陣疼痛和熱感,還有那顆久久不能平覆的心,臉上害羞的紅暈也遲遲不肯褪去,藏在臉頰裏透著不可言語的秘密。
學校為我們舉辦的畢業晚會是在高考的兩個星期前,我和學習小組的同學們沒有去參加,我們一起在學校空空的教室裏,一起討論著習題,做著試卷。我能聽到,隔壁二樓的多功能廳裏傳出的歡聲和笑語,雖有些羨慕和嫉妒,但我還是平覆了自己的心境,我深吸了一口,繼續沈浸在了枯燥的習題中。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需要自己書寫。
高考結束的那天晚上,我和學習小組的同學一起在一家小飯館裏辦起了屬於我們自己的畢業晚會,我們互相祝福著彼此,暢談著自己想要去的大學和想要學習的專業。談到最後,都談到了我們自己的這一年的努力,情緒到了也都各自紅了眼眶,激動落淚。
晚上的路上我們走在一起,路邊壓著馬路散心。比起這幾年令人著迷的遭遇,或是質疑,或是堅持,亦或是自己的小秘密。我的思緒紛飛,飄搖到少女的記憶深處,隱約地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聲。
城南的女孩已經長大了,城北的女孩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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