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少女 #2 飛燕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馬兒是需要鞭策的,女人也是。”

我仰臥在沙發上,閉上眼睛,但少年的這句話卻像魔鬼的低語般在耳邊回響。嬋兒仍然跪坐在地毯上——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她那嬌羞而期待的神色。是的,從這一刻起,我已經成為了她的主人,無論做什麽都可以的主人——這一切來得是那麽突然,縱使我現在只是一匹被囚禁在套間中,等待著大人物們發落的困獸。然而我卻獲得了之前從未設想的權力——完全支配一個人的權力,使喚面前少女奴隸的權力。

“有事在身,請容許在下先行告退。嬋兒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問我。最後,若是別洛科卿近來清閑無事,能否答應在下的不情之請呢?”

少年在臨走時,遞給了我一個信封。信封上鑲嵌著金線與特制的紋章,做工十分精美——少年稱他將聯系方式和所求之事都裝在了這里。

“沒想到一個無權的少爺,還能有這麽大面子。”我不禁暗自感嘆到。

所以,我要怎麽處置這份珍貴的禮物呢?


“主人,主人?”

少女搖動著我的雙腿,將我從思索中打斷。

“主人不喜歡嬋兒嗎……”少女見我沒有反應,有些委屈地趴在我的腿上,用她那雙漂亮的藍眼睛看著我。

“嬋兒要是有什麽不好,就請主人像艾爾溫大人那樣責罰我吧。”說罷她竟然像小狗那樣,主動地爬到了我的膝上。

“艾爾溫大人……?”

我才發現,由於初次見面的緊張,我甚至沒有記下這位少年的名字。

艾爾溫家族是皇族的遠親,也是世襲大公,握有大量封地,在政商界有著很高的地位。艾爾溫家族與別洛科家族有世交之情,也難怪他能沖破這些大人們的阻攔來拜訪我——畢竟將這般人物擋在外面,幹涉他的行程,未免太過失禮,更是有暴露出內部不和的風險。

“這倒是一個機會啊……”

這反倒令我心安理得了:將自己調教得當的愛奴,當做一份見面大禮,贈與身陷重圍的我,不享受一番豈不是枉費好意?就算有什麽別的意圖,那也絕非現在的我所能抗衡。此時此刻,做一個“安樂公”,享受一番聲色犬馬,也許才最符合自保和求變之道。

“主人?”嬋兒再一次小心翼翼地發問了。

“讓主人看看你吧。”想到這我終於下定決心,將少女輕輕按在了膝上。少女呀地一聲,卻又很快適應了我的手腕,將自己嬌柔的身軀緊貼住了我的膝蓋。那對酥胸此刻正緊緊地壓在腿上——綿軟而富有彈性,甚至能隔著褲子感受到兩顆粉嫩櫻桃的摩擦。

我學著少年的手法,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撫摸著,直到手指停在那臀峰間的暗溝旁。臀部的鞭痕與紅印還未消失,此刻正發著燙。我用另一只手,撫過那微熱的臀瓣,感受著鞭痕留下的、深淺有致的整齊溝壑。這時我才發現,在那些新添的鞭痕之下,還分布著隱約得幾乎不可見的舊痕——看來這個可愛的屁股,沒少被艾爾溫的鞭子和手掌所親吻。

“真是了不起啊……”我幾乎在一瞬間明白了這般緣由,不由得暗自讚嘆。若是鞭打得太輕,臀部便留不下痕跡,肌肉也不會緊致富有彈性;若是鞭打得太重,便會留下永久傷痕,皮膚也會硬化。難怪艾爾溫稱“調教得很好”,看來他對此是了然於心。

我順著尾椎,輕輕撥開兩瓣臀肉,從少女的菊穴上掠過。少女嬌哼了一聲,後腔不由自主地收緊了,卻被手指再度分開。手指很快便推進了那緊致的洞口之中,輕輕攪動著,伴隨著少女憐人的嚶嚀,令人心曠神怡。

“誰允許你亂叫的?”

我突然抽出菊穴中的手指,一巴掌拍在她顫動的臀峰上。另一只手卻按住她的脊背,像獅子捕獵那樣,湊到她耳邊低聲輕吼著。

“對不起……是……是嬋兒不好……”少女側過臉頰,有些委屈地道著歉,眼眸中卻溢滿了興奮與哀怨——那是種奇妙的眼神,令男人欲罷不能的,寵物撒嬌般的依戀與期待。

“是什麽?”我不依不饒地追問著。

“嬋兒是壞孩子,敗了主人的興致,請主人狠狠地懲罰嬋兒吧!”

“這還差不多。” 我又是一掌揮在了她的臀瓣上,在這片粉雪上掀起了一陣浪花,“看來打屁股已經不起作用了,那麽壞孩子該怎麽懲罰呢?”

“請主人……使用嬋兒的小穴吧……”她嬌喘一聲,緩緩地分開了雙腿。

我的手指轉換了路線,順利進入了那片隱秘的禁地。雖然已經欣賞過那在綢布下若隱若現的花瓣,但直到接觸的這一刻,我才明白那種奇妙的感觸——無以言表的,潛藏在本能深處的野獸,此刻正被花瓣間分泌的汁液所喚醒。

“原來女人是這種感覺……”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順隨著本能到了何種程度:一個年輕的、涉世未深的青稚少年,一旦擁有了獵物,在野獸般沖動的指引下,竟然能做出這般嫻熟而精準的淫行。

我的食指順著張開的花瓣,進入了那幽暗的通道。滑膩的粘液將手指所包裹,空氣中瞬間彌漫著雌性的味道。小穴兩側的嫩肉舒張著,將手指激起的水滴向外推去,瞬間便聽取到一片粘連的淫聲。嬋兒翹起的臀部輕輕搖擺著,那對嫩乳也在褲腿上摩擦個不停——乳頭挺立的質感壓迫著我的腿部——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

“主人……主人好厲害……不……不要……啊……”

“請………呀!……請主人狠狠地懲罰……嬋兒……不聽話的小穴……”

“還敢不聽話嗎?……對主人……要完全服從……啊?!”我低吼著,將食指又深入了一些——手指已經完全被花蜜所包裹,浸潤在那泛濫的溪流中。

“老老實實……永遠當主人的玩具母狗……!知道嗎?”

“……呀!是……是……要去了!”

一股溫熱的泉水突然從蜜穴深處湧出,順著手指噴射出來,灑落在地毯上。粘連的蜜水沿著少女玉腿的內側,越過勒住誘人冰肌的銀腿環,一直流淌到那小巧腳趾的尖端。我順勢抽出手指,卻發現嬋兒的身體已經完全立了起來:她的腰支撐在我的大腿上,分開的雙腿像展翅的鳥兒一般伸展在了空中;發辮已經完全散開,落在那白凈的脊背上,而她的臉龐已經向上擡起,就連那雙美麗的眼睛,也好像沸騰一般,從湖藍變成了淺綠,仿佛正燃燒著幽幽的漁火。

“好一副《飛燕圖》啊……”

我不由得想到了書上的古代藝術品,那張靈動寫意的古畫——講述一位公主受辱被迫在宴會上為敵國君王跳舞,卻一舞震驚四座的傳說故事。古畫只用寥寥數筆,便將公主曼妙的身姿與滿腔的哀怨刻畫得淋漓盡致。而膝上的少女,卻是那麽自然地淌進了這個玩弄她的男人內心那一方柔軟的清泠。

興頭之上的我再次被震驚了。我沒有料到膝上的奴隸少女,竟是這般地驚絕——不僅是情欲的香艷,更是足以使人觀賞的勝景。

“那就……征服天堂吧!”我默默念著,未等少女的高潮結束,我便將她抱住,按在了已經滿目狼藉的茶幾上。隨即便褪下了已經被蜜液打濕的褲子,將那根早已難耐的陽物釋放了出來——龜頭已經被滑液所浸潤,從包皮下鼓漲了出來。我撫慰著陽物,將它放置在少女溫潤的小腹上摩擦著,似乎是為最後的征服做著準備。

“主人的陽根……好大……嬋兒好想要……想要主人的陽根……插進嬋兒的小穴……把嬋兒灌滿……”少女嬌喘著,用迷離的眼神看著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陽物,說著不知廉恥的話語。

“幹爛你……小母狗……”千言萬語湧上心頭,卻只化作這低沈而粗鄙的吼叫。在社會中被壓抑、被格式的欲望,終究是真實而鮮烈的——那是失去制約就要迸發的火山,那是一個察言觀色、如履薄冰的小人物,死去的遺言。

陽物勢如破竹地捅進了小穴,順著手指開辟的戰場,頂入了宮頸的末端。我拼命吮吸著少女挺立的乳頭,撕咬著那顆豐美的果實;少女的手嵌入我的後背,將襯衣撕裂開來,在肩胛上留下一串串痕跡。我們就這樣糾纏著,拉鋸著,從桌上一直到地下……靈魂深處的呼喚讓我們的結合越來越緊,逐漸地靠近那個合璧的高點:

“哈啊——!”我怒吼著,將白濁的精液射進了少女的深處。隨機便抱著她,失去了意識。

是的,這是我的奴隸、我的玩具,也是我的禮物。但她絕不是玩弄完就被丟棄的情婦,也不是向有錢人張開雙腿的妓女。她是春宵的夢境,是晨起的陽光,是讓曾經的我死去劊子手,也是喚醒一切的鐘聲。

她和她原先的主人帶給我的,是閃亮的劍與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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