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同人 (Pixiv member : 墨雪月昼) (TK文)

     手里面的銀色匕首狠狠地插進了血肉之中,銀色的刀光讓這個原本陰暗的房間有了一絲肅殺。

  姜泥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身前的年輕男子,她的心臟仿佛都要跳動了出來,臉上的胭脂粉也因為冷汗而逐漸淡去,她那只握著‘神符’匕首的右手沾滿了鮮血,哪怕血液是滾燙的,可在姜泥皮膚上卻透著一股九月的寒氣。

  “得手了。”清脆如金色雀鳴叫的聲音從少女的嘴里面發出,她的雙眼眨了眨……不知道究竟是害怕還是釋然。

  躺在床上的徐鳳年不敢置信,他那原本緊閉的鳳丹眼在這一刻瞪大,他發覺自己的鎖骨傳來的劇痛令他整個人都發出了陣陣抽搐,這還是徐鳳年第一次受到過這麽痛的傷呢。但他第一時間並沒有喊叫,而是用他那顫顫巍巍的手去握住了姜泥沾滿血液的小手。

  見到對方要反抗,姜泥嬌哼一聲……那雪白的俊臉上浮現出了一絲不可言喻的冰冷,她的玉腕輕輕一扭,試圖靠著神符的鋒利將徐鳳年徹底斬殺。可刀子刺入骨頭,可卻怎麽也撼動不下去了。

  患得患失的滋味讓姜泥直接楞住了,微微顫動的嘴唇和那瑟瑟發抖的嬌軀都在訴說著她現在的恐懼,一刀沒有殺死對方……那麽想要再去揮舞第二刀就更難了,毫無殺人經驗的少女也就在這一刻變得不知所措,因為她感覺到了少年的手已經狠狠抓握了她的手。

  徐鳳年的雙眼帶著血絲,他用力地咬住了自己嘴唇,他看著面前已經脫得只剩下內衣的豆蔻少女,他將刀子強行拔出,甩到了床下。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這個洞房花燭夜之中傳來,原本窗外熄滅的燈火也突然亮起。

  姜泥側過頭去,那精致的面孔上出現了一道五指清晰的巴掌印,不知為何姜泥感受到不到任何的疼痛,現在的她心中只有後悔和不甘,她噙著淚,呆滯地看著面前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少年。

  對方站起身來,他隨手拿起床邊楠木櫃上的衣物披在了自己身上,斂住了他原本的紈絝子弟模樣,用著最為冰冷的聲音說道:“下一次,你就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下一次,我會直接殺了你的。”

  少年一邊套著鞋子,一邊用手捂著自己的肩膀部位,邁步走出了這個房間,看著地上被拖出來的斑斑血跡,姜泥心中頓時五味雜陳,她沒有因為刺傷對方感到開心,也沒有因為失敗感覺到惋惜,如今的她也不知曉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只是露出了一副呆滯的模樣。

  透過燭光,姜泥不自主的敲向了窗外……她看不到徐鳳年的身影,只聽到兩聲丫鬟地尖叫,令整個梧桐苑都開始雞犬不寧,但很快就安靜了下去。

  姜泥想不到是徐鳳年把消息壓下去,她此刻只是在害怕,害怕若是北涼王知道了這件事情會當如何?是將自己給處死,斬首嗎?那可是他最寶貴的兒子啊,被自己刺了一刀,保不齊會做出什麽樣子的事情。

  想到這里,姜泥雙眼的淚水便是嘩啦啦而落,染濕了她的被褥,那還未發育好的嬌嫩酮體在燭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美麗,冰肌玉骨,含羞待放,無數華麗的詞匯都能形容這一個小美人胚子,尤其是她臉上那梨花帶雨的模樣,光是看一看就會讓人心生憐愛。

  她的腦海里面回憶起來她的母後,回憶起了那道慈祥且美麗的身影,想起在西楚時候發生的種種事情……想起了自己母後被徐驍賜予一丈白綾後自盡的場景,哪怕這些記憶都是在她很小的時候,可全部都令姜泥揮之不去。

  想著想著眼皮漸漸閉合,躺在床上睡著了。

  ……

  北涼雪景乃是整個離陽王朝一絕。

  那鵝毛一片片從空中落下,從地往空望去,看不到那烈日,看不到繁星,唯一能聽到的就是無數北涼鐵騎的嘶吼聲音,無數佩戴縞素的百姓哭泣聲,無論是誰看到這種茫茫雪景,聽到這浩瀚與悲哀糅雜在一起的聲音,心中都會有無限感觸。

  在門口的姜泥獨自堆著雪人,原本白暫的玉手早已凍得通紅,身著的衣服十分單薄,但即便如此,那小臉依舊是如此秀美傾城,如一朵獨自綻放在雪山峭壁上一株白蓮,獨自散發著屬於她自己的美感。

  原本的姜泥還不至於如此淒苦,但自從二日之前刺傷了世子殿下,府邸給她的衣著便是越來越薄,手中拿到的銅板也有所克扣。一開始小泥人對這種事情有些不解,但一想到應是那位世子殿下對自己的報覆便是很快釋然了,可又想到自己到現在依舊相安無事,便心中也有疑惑。

  她將自己早飯剩下的一塊蘿卜掰下一塊,插入在了面前雪人的頭部,一個不算精致的小雪人便是這樣子完成了,姜泥此時終於露出的笑容,嘴邊浮現出了兩個小酒窩,一個傾城,一個傾國。可她的笑容卻也是一轉即是,她將藏在懷中的神符取出,銀光一閃,刀鋒輕易的便切掉了面前雪人的頭顱。

  那根蘿卜鼻子也滾在姜泥的繡花小腳旁,她目光呆滯了很久。

  突然,她聽到小院子外傳來的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音,這讓姜泥瞬間將手中這柄神符塞入懷中,便像是小偷一樣,又一次堆起了雪人,她的臉上浮現恐懼……現在的她並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只是對外人十分冷漠,可這一回的她難以保持住自己冷漠的模樣,更加難以控制住自己顫抖的小嫩手。

  哢吧哢吧……踩踏皚皚白雪的聲音從姜泥的身後傳來,讓姜泥堆著雪人的小手不由停下,那可憐的小手上沾染著難以融化的冰碴與雪花,在做出自認為很有用的偽裝時候,姜泥甚至忘記對自己的小手進行保護了。

  她站起身子來,拍了拍自己的小手,當轉過頭時候看到來人時,那雙水靈靈的眸子頓時一縮,姜泥整個人就像是雕塑一般僵硬住。原本的姜泥還會以為是梧桐苑那群丫鬟們或是紈絝的世子殿下,可這一回的走過來的人是一位容貌普通的女子。

  這位女子懷中別著一把長劍,身著不算華貴,但也不算樸素……就這樣子一位平平無奇的女子,卻讓姜泥心中掀起無盡波瀾。

  要說當初的春秋,謀士之中最出名的人是誰?那莫過於草書,卜算,棋力皆為第一的黃龍士莫屬了,當初一人靠著一張嘴引起六國戰亂,弄出天下不太平,兵戈四起,血流成河的場面,甚至和這三十萬北涼鐵騎的統領者北涼王‘徐驍’公稱春秋三大魔頭。可見這位黃龍士的強悍,而眼前這位女子,姜泥剛入北涼王府的時候見過幾次,之後她的事跡便就流傳在世間了。

  在上陰學宮大放光彩,才華橫溢,兵法,治國論,圍棋樣樣精通……乃至於現在被人廣為人知的圍棋十九道便是她開創的,雖說黃龍士是當今十九道第一人,可卻不是發明之人,而且面前這位北涼二郡主‘徐渭熊’也被上陰學宮譽為有幸成為第二個‘黃龍士’的人,可見才華。

  姜泥與她對視的時候,因為個頭的原因只能仰視著對方,並且在對方銳利的眼神注視下,她也只能心驚肉顫的發抖。她感覺自己縱然有一萬把神符也殺不死眼前這個人,她是在北涼王府當中除了北涼王之外讓她足最害怕的第二人。

  不知對方為何突然到來的姜泥,咽了咽口水,用著差一點沒有哭腔的聲音恭敬道:“二郡主。”

  這位風采不凡的二郡主,似乎沒有在意姜泥害怕的模樣和恭敬的聲音,只是冷冷說道:“真想不到,你一個區區的亡國公主居然敢刺殺北涼世子,真的是無知者無畏啊。”

  這話讓姜泥如遭雷擊,她心臟砰砰跳動,那雙凍僵了的小手緊緊握成小拳頭,同時抿起嘴唇。這件事情敗露,姜泥已經猜到了……但自己卻沒有想到這位在上陰學宮風生水起的女子竟會刻意趕來找自己清算這件事情,她也知道自己刺殺徐鳳年的事情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但心中還是在想,自己絕不能如此死去,若是自己就這樣死去,之後西楚的大仇應該如何去報啊?

  自己若是殺不了那個敗絮在外的紈絝世子,就算是埋入土中也不會瞑目的。

  站在面前的徐渭熊顯然是知曉了小泥人心中的想法,嘴角竟有些上揚,不過這是不屑的表情,就像是聽說了一只小貓小狗要去馳騁森林和草原的故事。她向前走了三步,伸出自己的手,直接給了姜泥一個巴掌。

  這位西楚的亡國公主,受到了這一巴掌沒有惱怒,只是眼神像空洞一般,此時的場景宛若心死。

  最終姜泥還是絕望地冷聲道:“你是過來殺我的嗎?”

  徐渭熊無聲而笑,雙眼瞇了瞇,伸出手抓了姜泥的後頸,幾乎是把這個瘦小的豆蔻少女給提了起來,然後對著她恐嚇道:“殺了你?他不該和我急嗎?”

  姜泥不明所以。

  徐渭熊繼續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在北涼敢刺殺世子這是大罪,會有很多懲罰來等著你的。”

  姜泥眼中的空洞散去,知曉自己不用死之後,她心中竟然松了一口氣……只要自己不要現在死就好,只要給自己找到機會,弄死了徐鳳年……那麽整個北涼王府也就徹底完了,自己的大仇也能夠得報。

  可她不知道,自己在整個北涼王府面前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棋子,所有的小心思也瞞不住別人,別說面前的徐渭熊了,哪怕是暫時不怎麽關注她的徐驍也都是知曉的。若是她真的能將徐鳳年輕易的除去,那她就不會在北涼繼續當著侍女丫鬟了。

  發覺對方已經重拾活下去的希望,徐渭熊咬了咬牙,便也沒有說其它的話,直接帶她走向給她們姐弟四人的專屬馬廄。

  若是說何為帝王家?那便是玉璧金輝,糜爛與紙醉金迷,將人性腐朽殆盡。而在北涼王府,這種奢華是絲毫不弱於這種的帝王皇室,哪怕是一個簡單的馬廄也依舊是幹凈清爽,周圍沒有任何的異味,好幾匹名馬傲立在四周,時不時的品嘗著馬槽當中的上等草料,那蹄子踩在也是紅磚玉瓦鋪成的里面,若是放在凡間販賣的話……光是這一個馬廄便是需要千兩白銀來建造,若是算上這一匹匹名馬的話,把千兩白銀換做黃金還差不多。

  看著四周比自己房間還要奢華的景色,姜泥心中有些黯然,自己在北涼王府過的日子還沒有幾匹馬好呢,而她平日頂多就是給一匹匹名馬清洗身子,堂堂西楚公主幹這種事情真的是十分憋屈啊。

  而讓姜泥最為詫異的事情就是,在一旁的墻壁旁,已經有好幾個丫鬟在這里站著了,她們的話,姜泥也認識不少……但姜泥身處在北涼王府極少與這群丫鬟們打交道,因為她孤僻的性子和冰冷的態度導致自己幾乎和所有丫鬟的關系都不好。

  看著周圍的人向她撇來一個個鄙夷的目光,姜泥只能咽下這一口氣,心中暗自腹誹這群家夥奴隸性子。

  站在這里的徐渭熊看著馬廄旁擺放著的一張長椅,便對著姜泥說道:“坐上去。”

  姜泥先是一楞,然後開始大量起了那道長椅,這讓她想起了當初北涼王府之中有一個小丫鬟偷東西,被發現之後就被管家給帶到了這椅子上,狠狠地打了二十來個大板子,好好一個小姑娘硬生生的被打斷了一條腿。想起這個在梧桐苑耳熟能詳的故事,姜泥不由縮了縮脖子,心中有些抵觸。

  剛想要後退卻被身旁的徐渭熊督促了一聲,聽到徐渭熊的喊聲,姜泥知道自己若是不上去迎接自己的只有去死了,她鼓起了自己的勇氣的邁出了那一步,之後老老實實地落在了這張長椅上。這張椅子是由破敗的木板隨便拼接而成的,上面臟兮兮的,坐在上面甚至讓她很不舒服,但後面有木質靠背,沒過了小泥人的頭部。

  聽說這種東西是故意這樣子制成的,這麽破舊就是讓坐上去的人心里不舒服……

  姜泥顯然也是感受到了椅子上傳來的不適,她腦海之中仿若浮現了一個個丫鬟坐在上面被各種酷刑懲罰的長竟,甚至腦子里面還想到了有幾個丫鬟在這里被人活活打死,最後變成亡靈野鬼附在了木椅之上。

  從小怕鬼的姜泥不由一陣哆嗦,竟因為自己怕鬼,將周圍的所有丫鬟和徐渭熊給忘卻了。

  直到旁邊的徐渭熊咳嗦了兩聲,才將姜泥給輕輕喚醒,有些丟臉的姜泥被一群丫鬟們偷偷嘲笑了幾聲,令她氣的額頭發燙,光滑無比的臉蛋上浮現出一層朦朧的紅霞顏色。

  矚目之下,少女低下頭,在害羞的同時,心中也不由在思考著對方究竟會用什麽刑罰來懲戒自己?姜泥咬了咬牙,盡量讓自己的心情平覆,而也在這時,姜泥感受到肌膚傳來一道刺骨的寒氣,她擡頭定睛一看,發現徐渭熊手中竟拿著鐵鏈觸碰自己光滑白潤的脆弱肌膚。

  驚愕之間,那條長約兩張的寬約一指的細長鎖鏈便好似騰蛇一般在姜泥的嬌軀上纏繞而起,那鎖鏈的一端被徐渭熊扯著,至於其它部位都因為傳來的莫名力道而帶動起來,在少女的腰肢、雙腿捆綁數圈。而就在姜泥身後,有一位雙十年華的侍女不知何時來到了姜泥身後,抓起了小泥人的兩臂硬生生貼在了木質靠背上。

  鐵鎖也毫不留情的向上而繞,將那手臂纏繞了三圈左右,徐渭熊才松開了抓住鐵鏈一段的那只手,臉色略帶冰冷。一旁的丫鬟和侍女們有些報以幸災樂禍,有人報以同情,甚至有人給予嘲笑。

  姜泥用力一掙,雙臂與腰肢同時用力。但她的身子柔弱,即便這鐵鏈不過一指寬,在尋常二品高手眼中都可以隨意掙脫,可對於這個年華不過十三的豆蔻少女來說想要靠著自己是不可能擺脫的,現在的她已是刀俎之上的魚肉,任憑宰割。

  松開鐵鏈之後的徐渭熊,彎下腰,竟半蹲在了姜泥雙足面前,她的目光看著是那雙繡花鞋。這雙鞋子依舊是院內的管家發給她的,穿著在腳上已經有兩年了,因為平日里面掙不了幾個銅板,姜泥對此都是省吃儉用。就連鞋子破了也只是去工坊找針線縫補,套著一雙玲瓏小腳的鞋子上面的補丁和線路看著亂七八糟的,但卻幹凈整潔,絲毫不顯得雜亂。

  並且在足背上竟還繡著一朵歪歪扭扭的粉紅桃花,這曾是姜泥在西楚皇宮之中最喜歡的桃樹上面的花朵,秀刻在上面也時刻告知著姜泥西楚的仇忘不掉。但如今就這樣子被面前的人觀摩自己的小腳,姜泥心中不可謂不緊張,她的腦海之中也浮現出了一個刑法……

  那就是把小姑娘的鞋子褪下,之後用皮鞭沾著涼水在那腳底板上狂抽,或是拿著烘烤過的烙鐵放在上面,無一不是令人聞風喪膽的酷刑!

  果然,徐渭熊便是直接將姜泥腳上的繡花鞋褪下,露出一雙穿著白色素襪的玲瓏小腳,這雙玉足看起來並不豐腴,略顯消瘦,可足型卻是婀娜美麗,腳尖輕翹,足弓向內微凹,腳背白潤光滑,足跟圓潤。若是將白襪褪去,怕是能看到一雙極品的美足,況且姜泥年歲不大,雖為丫鬟,但玉足應當也是嬌嫩無比,一想想那般嫩足美景,怕是會讓不少戀足之人沈迷旗下吧。

  看著自己的雙腳落入沒了保護,姜泥便下意識閉上眼睛,迎接著之後的折磨到來……而一旁的女子甚至是徐渭熊自己看到這雙美麗的玉足心中都有一些嫉妒,畢竟女子誰不想要更加美艷傾城一點?像是姜泥這種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就已經夠煞羨旁人的了,可有長了一雙這樣子的腳,在容貌上真的是無可挑剔啊。

  緊閉雙眼的姜泥發現自己的足底沒有傳來任何疼痛,忍不住想要好奇去看一眼,可之後足底卻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讓她渾然一驚,她原本的沈默在這一瞬間直接被打破了,那淡淡櫻紅色的小嘴忍不住張開,發出了一聲令姜泥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尖叫。

  原來是徐渭熊剛才伸出手指在姜泥的湧泉穴部位輕輕一戳,若是說人體十分敏感的穴道有好幾個,湧泉穴便是其中之一,尤其是足底敏感的人被搔撓這里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發笑。而姜泥顯然就是其中那種女子,光是穴位別一根手指輕輕一點,便忍不住驚呼出來。

  這等敏感的女子讓徐渭熊來了興致,一旁的侍女和丫鬟也圍了過來,搓了搓自己的雙手,全部露出一個呵癢的動作,令姜泥整個人都開始不自在了起來,那白潤無暇的小臉蛋在這一刻噌的一下紅了起來。

  姜泥就算是再不聰明,她也知道現在的情景了……那便是這一群女子過來是要搔她的癢處。說實話姜泥還真沒有被弄過機會癢處,頂多是年幼之時侍女給她洗澡的之時,無意間觸摸過她腋窩,足底等敏感地帶。那時候實在是太小了,對於搔癢並沒有什麽特別感覺,而如今幼小的女孩已經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身子骨也開始發育起來,換做曾經她被人抓一把腳底都不會笑的,可如今……

  徐渭熊笑道:“怎麽?這回知道怕了嗎?”

  姜泥紅著臉,故作冷聲道:“誰……誰怕了……你們……你們這群不要臉的家夥……圍著一個小女子,不知羞恥!”

  其中穿著紅色衣服的大丫鬟,用手點了點姜泥左側的腰肢,譏笑道:“弱女子?一個弱女子膽子那麽大會刺殺世子殿下?今天怕是需要給你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訓了。”

  被點在腰肢上的感覺讓姜泥忍不住咬住了下唇,酥麻麻的刺癢滋味頓時令姜泥整個人都是一激靈,那俏臉上的色澤從一開始的白澤變成了雲霞般的紅潤,又變回了白暫,這一回竟露出一副蒼白。這般變化讓幾人更想要好好欺負一下這位身陷囹圄的弱女子了。

  當一個侍女開始動手的時候,其余又來了一個……那是一個和姜泥一樣穿著樸素單薄布衣的小丫鬟,她們站在姜泥的右側,伸出手來去撫摸姜泥的右側腋窩,在這大敞四開的部位上,纖細的小手可以在上面肆意的暢遊,進攻。

  左側腰肢上的癢感還未散去,右邊腋下又傳來巨癢的滋味,身子對癢感十分不適應的姜泥哪里能承受得住啊?抿起的嘴唇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住的松開了起來,嘴里面發出了幾聲清脆美妙的音符,而她的小臉蛋也是開始抽動了起來,一個小梨渦展現出了一個曼妙的弧度。

  簡單的試探結束,這一邊一側的兩個少女,望著對方會心一笑。

  瑟瑟發抖的姜泥心中暗道不妙,但卻也沒有任何辦法,無論身子再怎麽扭動,最多也就是讓鐵鏈發出哢哢的聲音,想要避開兩個姑娘纖細的手指,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她眼睜睜地看著兩根纖細郁蔥的手指插入自己一邊一側的柔嫩腋下當中。

  當雙指落入進去的時候,姜泥便也再也忍不住了,嘴角咧開,那雙眼睛也瞇成了月牙狀,幾聲嘻嘻的聲音從嘴里面迸發而出,聽著悅耳至極。

  而姜泥的小梨渦變成了的臉蛋旁的小酒窩。

  若是說天下女子傾國傾城是一個什麽樣的景色,那現在就是了。

  曾經世子殿下不止一次提起,他知道一個丫鬟,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傾城傾國。也就是那時候偷偷看了一眼,徐鳳年便是對這個叫做姜泥的亡國公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愫,像是一顆種子一樣埋藏在心理。

  “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你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無恥……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討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現在的姜泥所有形象都已經灰飛煙滅了,曾經那個冰涼涼的小女孩在這一刻和一位怕癢的小姑娘一樣,都只會發出不停的笑聲,當手指一起點在了上面,姜泥便知道自己絕對忍不住了,這種強烈無比的刺激感是姜泥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她想不到自己為什麽變得這般怕癢了?但無論如何現在的她也只能承受,只要撐過懲罰就可以了。

  抱著這種想法,姜泥接受著屬於自己的判決。可兩根手指點入腋下,不過是這場酷刑的一個開端罷了,各種恐怖的折磨什麽的,都在後面已經準備就緒了。紅衣侍女和素衣丫鬟,兩者的手指都傳來了一股溫熱的滋味,在白雪封城的天氣,能感受到這般溫暖的滋味也確實不錯,相比姜泥那凍得發紅的小手,她的腋下卻一只保持著溫熱。

  並且也給她帶來餓了想不到的敏感。

  一開始的兩根手指頭開始變得多了,這兩個家夥很有默契的將手掌張開,讓自己的一只手開盡可能的抓搔著姜泥的腋下,力度不一,也導致了腋窩上的觸感大不相同,愈發迅猛的搔癢刺激感讓姜泥的頭皮有些發麻。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快……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快停下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笑聲也被二者的抓撓給帶動了起來,便是一發不可收拾。原本還以為自己能夠徹底忍受住折磨的姜泥在這一刻將這種想法直接拋之腦後了,兩只小手在她暴露的腋窩上抓撓的滋味真的別提有多麽的難受了,這才不到幾秒的時刻,癢感便讓姜泥心中有些抓狂,本來就不怎麽聰明的腦子在這一刻因為癢感變得更加稀里糊塗了,但卻又不得不說姜泥笑起來的樣子真的是太美了。

  身著樸素,卻也掩蓋不住這美人的極致容貌。那小臉蛋可以說是精致地像是出自一副大畫家的手中,一雙清秀的眉眼蘊藏秋波,秀發烏黑且柔順,除了身著特征?誰會聯想到這種令人窒息的小美人會是一個身份低賤的小丫鬟?怕是再長大一點,放在江湖上十分出名的胭脂評上,都應該能奪得魁首,再不濟也會是前三甲。

  可惜啊,可惜……小泥人現如今只能在馬廄之中承受辣手摧花的搔癢酷刑,那塞入在她的腋下的雙手開始更加幅度的抓撓了起來,左側女子的手指頭更加細長幾分,便是用力在其中瘋狂探索,在上面勾勒出了一道道抓痕,單薄的衣服緊緊貼在肌膚上面,隱約能看到那衣線縫隙下隱藏的嫩腋肌膚。而右側的丫鬟的搔癢方式相較之下比較柔和,她已經並不是去抓了,而是將自己的三根手指並攏,給姜泥脆弱胳肢窩進行瘋狂揉磨,癢感和那迅猛的抓癢攻擊都算是半斤八兩。

  可如今這二人倒像是較上勁來,誰都想要把小泥人撓的更癢。

  “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嘻嘻嘻……不……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在重重的癢感之下,姜泥笑著笑著的口液甚至都流淌了出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女子有些狡黠地伸出了另一只手……要知道從剛才到現在,這兩個家夥可都是僅用一只手來摧殘女子的敏感腋下。一直坐在長椅上,目光模糊的姜泥哪里能注意到身側二人的小動作呢?

  忽然左側女子的手指探出點在了姜泥的肋骨上,瘦弱的姜泥肋骨層次有些分明,摸起來很有骨感,也都導致了這位侍女像是在彈奏古琴一般,點撥著骨頭,薄薄的細皮,被摩擦的有些發紅,單薄的衣服哪里能抵擋這種刺激呢?

  “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太難受了……嗚嗚嗚……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雖說肋骨敏感程度對於姜泥來說不比腋下,但已經處於恐怖痛苦當中的少女,只要是一點刺激就能讓她如今她的敏感的神經受到更上一層樓的摧殘,小泥人在這一刻雙眼含著的淚水也啪嗒的滴在了地板上,一旁麻繩拴著的名馬都忍不住將目光看向瞥向姜泥。圍在這里的不少丫鬟,很多都收回了原本的幸災樂禍,甚至也有人開始對這位美麗至極的少女報以同情,但卻沒有人敢去的吐槽酷刑的殘忍,只能靜靜注視這一幕。

  而右側的丫鬟的另一只手也緊追其後,伸出來手指按在了姜泥的那側腰窩上,狠狠地點在了腰笑穴的部位。江湖上所說的笑穴指的部位就是腰眼這一地帶,尋常人被點在這里的時候就會忍不住大笑起來,對怕癢的人極其殘忍。

  小泥人腰間上的笑穴便是她全身上下最怕癢的幾個點之一了。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停下來吧……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在這一刻,姜泥再也忍不住了,嘴里面開始嘟囔著自己受不了……腰間上的癢感無疑是壓垮她最後一根稻草,這種癢感就如同浪濤一樣將她給包裹在其中,自己拼命的爬出去,可更多的還是這種讓她近乎崩潰的窒息感。她的玉體抖動,表情也頓時變得更加豐富了起來,明明在笑……可一雙秋水眸子之中流淌而下的卻是汩汩不停的淒慘淚水。

  不斷撫摸姜泥白襪足背的徐渭熊地注視著姜泥淒慘無比的表情,發出毫無波瀾的聲音說道:“怎麽樣?你這個小丫頭是否知錯?”

  本以為在狂笑之中的姜泥應當開始求饒才對,可沒有想到被搔上半身癢癢肉的姜泥,居然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將自己的頭上的三萬三千青絲甩著的亂飛,那雙淚眼當中透著血腥,她一邊笑一邊拼勁自己全力吶喊道:

  “不!!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發出一聲吶喊之後,姜泥的話便是被她歇斯底里的狂笑聲音給淹沒了下去,少女的淚水順著面龐往下直流,甚至淌進了嘴里面,弄得少女發出咳咳的咳嗦聲音,整個人陷入了痛苦至極的境地。而徐渭熊也沒有惱怒,而是露出了破天荒的笑顏。

  她英氣勃勃地雙眸盯著這雙玉足看著,要知道剛才自己可沒有對這雙玉足進行摧殘折磨,頂多是撫摸了兩下光滑的足背,這一回……徐渭熊便也要對它發起攻勢了,那有力的手指點在姜泥的的腳掌上,順著素襪用力一刮。

  姜泥足底仿若有一股透骨的寒氣從下至上而湧了進來,令她的脊椎差一點都麻木了,隨之她的笑聲變得更加尖細了幾分,已經不見剛才的嚶嚶成韻。剩下來的全部都是在癢刑當中的淒慘。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畢竟還只是一個身體羸弱的少女,在腳底板和腋下,肋骨,腰肢上的三重刺激之下,笑聲很快就變小了起來,此時的姜泥並非不是想要開口討饒,但癢感令她的嘴巴里面根本說不出來任何一句尋常話語,只有哈哈的笑聲在其中發泄著。

  而平日里面一向冷靜的徐渭熊,在抓撓著軟軟的腳掌時候,竟也像是被勾走了魂一般,競對著軟軟的秀美的腳丫愛不釋手了起來,幾根手指也絲毫不留情在上面狂抓著,動作並不是那麽有秩序,甚至手法還沒有撓上半身的兩個丫鬟高明。可她觸碰的可是姜泥渾身上下癢癢肉最多的腳底板部位,就算是硬扣都能讓姜泥笑的合不攏嘴。

  如贅癢窟的姜泥發出一次又一次的嘶啞狂笑,但她的喉嚨卻像是被烈火燒灼一般刺痛,她的身子上也散發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腦袋逐漸迷離了起來,蒼白的小臉顏色甚至帶著一些青白,呼吸更加急促了起來。

  笑著笑著,姜泥竟一下子暈了過去。

  而在一張檀木桌上的一炷香也燃盡了,兩個撓著姜泥上半身的丫鬟很懂事的停下了手里面的細活,雙手仔細搓了搓,回味著小泥人上半身的美妙觸感,腦子里面全部都是姜泥發出的笑聲,任誰都會有一種欺負人的暗爽感。

  畢竟像是姜泥這樣子身子骨軟嫩,敏感的女子,誰都想要用胳肢好好欺負一下。

  看姜泥暈過去之後,站在一旁待命的七八名女子臉色頓時黯然,要知道她們可都是在這里待命了半天,可玩著玩著……這個丫頭就暈了,她們還沒有觸碰到姜泥身上的癢處呢~很多時候人便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物,看到別人被欺辱有時候會心疼,可自己能夠成為施暴者,並且在很好玩的前提之下,內心都會變得殘忍無比。

  這位傾國傾城的小美女睡著的時候,樣子看起來依舊是很美,臉色慘白,呼吸急促,發絲散亂,可那美麗容顏卻將美感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若是以後這種女子被哪位公子爺取走,怕是那位公子爺是幾世修來的福分。

  半個時辰過去,兩炷香的時間。

  姜泥緩緩蘇醒,雙眼睜開,她感覺自己的頭疼十分劇烈,整個身子都酥軟的要散架了。她觀察著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竟還被束縛在這一張長椅上,現在的她已經不像是剛才那般的剛烈了,心中懼意滔天,生怕自己又要受到搔癢摧殘。

  等待著姜泥蘇醒的幾個侍女立刻向外面叫道:“她醒了!”

  姜泥氣的差一點沒有嘔出一口血,自己明明剛才昏迷之中蘇醒而來,卻又要被這群家夥給折磨。要知道那時候的姜泥感覺自己差一點都死去了,若不是提前昏迷,繼續笑下去,她很可能笑斷氣來,要是那樣就算是陸地神仙來了怕也是救不了她。

  就在這時,馬廄的門被打開,外面的寒風直接湧了進來……凍得姜泥一陣哆嗦,她發現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看到自己身上的外衣不知何時被扒了下來,只剩下一件紅色的褻衣將自己最隱秘的部位給遮擋住,至於其它部位的肌膚完全暴露而出,那肌膚在不算陰暗的馬廄之中顯得格外明顯。

  白潤似雪,更滑如玉。

  當然不止上半身,下半身的素襪不知何時竟不翼而飛了,姜泥的光滑的腳板也暴露了出來,腳尖微翹,腳型優美,足背上青筋隱藏在皮肉當中,足底粉嫩無比,而腳心卻是這粉撲撲腳底之中突兀的一抹白色。這等玉足,真乃是極品中的極品,可謂天秀造化之物啊!

  周圍所有侍女對姜泥這雙腳丫也都是讚不絕口,就連徐渭熊都稱讚起了這雙玉足,哼出了兩句詩‘吳足霜雪白,赤腳浣白紗’‘一彎新月淩波淺’。若是一位戀足的看到此等裸足,怕是直接伸出紅舌在上面舔舐良久吧。

  一切保護都沒有了的姜泥根本不在乎別人如何去看待自己的雙足,她只知道接下來的自己應該要迎來更令人惶恐的折磨,她雙眼含淚,臉上的淚痕還沒有擦幹,便是又多添了幾道,她終於咬牙求饒道:“你們……饒了我吧……我……我知錯了。”

  徐渭熊搖了搖頭,對著一旁的少女勾了勾手指。

  其中一名立刻會意,拿出了一根細長的毛筆,不過上面沒有沾染墨汁,而只是塗上了一層稀薄的香油水。晃了晃手中的筆桿,徐渭熊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一次她並不是蹲在了姜泥的玉足面前,而是坐在一個小板凳上面,細細觀賞著足底。

  姜泥惶恐地晃了晃腳丫,可卻不曾想這樣子又多添了幾分靈巧的意境,導致了徐渭熊突然揮筆,落在了少女紅潤的足底上,這根毛筆的材質十分的堅韌,不軟不硬,也並不掉毛,甚至是比的徐鳳年房間筆山之中的所有毛筆材質都要高一籌,而這等寶物來給一雙極品美足用刑,倒也是每當戶對。

  筆尖先是點在了姜泥的腳跟部位,在其中輕輕畫著圈,筆力很足,但卻雜亂無章。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癢癢……求你了……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徐渭熊這個人才華橫溢,雖有天下難得之才,但卻在書法方面毫無天賦,她用起的毛筆寫出來的字跡可謂亂石鋪路,一點形體都沒有,看似徐渭熊在姜泥圓潤足跟上畫著圈圈,但實則時用她的腳底當做竹板練字,可正常的羊皮紙也難以讓徐渭熊的字跡寫工整,更何況對方這種的到處搖晃的腳丫呢?

  可恰恰是因為徐渭熊這種雜亂無章的毛筆書法,便是讓姜泥感受到了一股毫無規律的癢感,沒有了素襪的保護她的腳丫的癢癢肉也更親密接觸到了真正的折磨,哪怕現在只是用毛筆挑逗一下足跟就也夠讓姜泥忍無可忍地狂笑。

  手腕輕輕擡起,那尤其有力的筆尖竟順著姜泥的足弓落入在了她的腳心當中,要知道姜泥的腳心是她的腳底板最怕癢的地帶了,其中有著一道道粉紅色的紋路,當毛刷刺入進去的時候幾乎是讓姜泥差一點沒有暈厥過去。

  但這一回的姜泥突然發現自己的竟然沒有像之前的腦子那麽昏沈了,顯然自己是被這群家夥動了什麽手腳。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腳心……腳心真的不行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二郡主……饒了我……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嘻嘻嘻嘻。。”

  而就在這時候,在這里的侍女也開始不老實的躁動了起來,其中一個侍女十分大膽來到了姜泥的身旁,看到了姜泥完全暴露出來的光滑的腋下,便是用手去摸了摸,這一摸可好,讓姜泥笑的更加猛烈了,而她的嫩腋也是不自主的凹陷進去。

  因為姜泥的不算胖的原因,她的腋下嫩肉很有型,上面的軟肉一條條的,看著嬌嫩細膩,並且在凹陷的時候還能看到其中的嫩腋輪廓,微微凹陷的最中心點竟有一抹粉紅,那里也是人體又一大的敏感部位,極泉穴。

  見侍女表現這麽大,看徐渭熊正在姜泥腳底寫字並沒有搭理她,這讓侍女的膽子更大了,甚至將自己的食指插入在了姜泥的極泉穴部位,用力一按,十足的力道直接攻入在了姜泥脆弱的腋窩當中。這一回沒有任何保護的腋窩和腳底板一樣怕癢程度大大提高,輕輕一摸便是會讓小泥人陷入癢刑的泥沼。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嘻嘻……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嘿嘿嘿殺了我吧……嘻嘻嘻嘻只要別撓……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姜泥剛剛求死,便又是在狂癢之中亂了聲線……原因其實是徐渭熊手中的毛筆開始變換比劃了,原本還是在那晃動的腳底劃著圈圈,而這一回在腳心上,徐渭熊竟開始在那腳底紋路狂紮,之後用筆尖在上面一點點摩擦,忽然起來的變招令姜泥直接一個措手不及。她仰著頭,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雖然已經癢的看不到其它東西。

  當然上身的刺激性癢感,也不是姜泥能夠好好承受的。當第一個丫鬟開始去撓姜泥的腋下的時候,其她所有人也是接踵而至,顯然都是之前沒有折磨過小泥人的幾人,她們一個個眼神宛如豺狼猛虎,而姜泥似乎就是一塊美肉。

  一側腋下受到了重搔,另一側便是被瘋狂的按捏著。若只是腋下的搔癢就好了,姜泥感覺那幾根手指像是從四面八方的到來,其中兩根在戳著她的柔軟酥腰,其中一只手抓住了姜泥的肋骨部位用大拇手指狠狠摩擦,還有的人趁著姜泥脖子擡起的時候,用手指猛然去搔著她的脖頸酥肉,更有甚者不知哪里去拔了一根堅硬的鵝毛,掀開了姜泥的一側褻衣,將這根白毛塞入了她的肚臍當中,剮蹭著那里。

  “畜生……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七八人的手同時落在了姜泥身上的癢處,到處亂呵已經到了姜泥的極限,這群家夥正在一點點蠶食著姜泥的身體,自己渾身所有怕癢的部位都落入在了這群家夥的手里面,讓她的腦子里面比較能夠分清的癢感,一是腋下傳來的刺激感。

  二就是腰肢上的狂亂抓癢,腰窩,腰肢,等等部位都沒有被遺落而下,那好幾個手在攻擊著少女的蠻腰,令姜泥的陷入抓狂當中。

  三就是腳底板上傳來的毛筆觸感。

  那根毛筆順著姜泥的足弓和腳心向上來到了腳掌部位,在這粉紅色的腳掌上開始一撇一捺的勾勒著,上面的足汗和香油糅雜在一起,看著就像是仙露瓊漿一般。雙足的幾根腳趾也瘋狂搓動,是在告訴別人這對玉足究竟受到了怎麽樣子的苦難。

  當然……現在的徐渭熊正在用毛筆字撓著一只腳丫,但隨後筆法就是大張大合,從左側腳丫硬生生劃到了右側的玉足上面,兩只腳丫就像是的巨大的畫板一樣人憑著那筆鋒肆意馳騁,也因為不斷轉換著撓導致姜泥根本不可能適應腳底的癢感。

  她只知道自己的玉足很癢,但至於究竟是腳底哪里癢,她都已經分不清了。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啊~~!”

  在檀木桌上重新點燃的一炷香正不斷的燃燒著,但隨著時間的流逝飄過來的白色煙霧就越來越淡了,這柱香也是越來越短了,而姜泥的笑聲也不像是之前那般的亢奮,早在姜泥昏迷的時候徐渭熊便是給她喂了一粒提神丹。導致了這一回的少女想要昏迷過去,卻也是難以做到,只能在這種痛苦之中掙紮。

  毛筆在這個時候鉆入了姜泥的腳趾縫隙當中,相比腳底這個地帶對於小泥人來說並不是那麽的敏感,但每一次劃過,她都會發出一陣尖叫配合著上半身的巨癢,形成了一首很有意境的樂章,而上半身的丫鬟和侍女們玩的也是不亦樂乎,她們把姜泥光滑的肌膚撓的泛紅,甚至在某些地方都出現了幾道破皮的痕跡,在這光滑的肌膚上顯得是那般可惜。

  淋漓的汗水也同時在姜泥身上溢了出來,身上不知不覺的散發出了一股奇妙的體香,令周圍的所有人都沈淪下去,一根根手指也更用力的吃著姜泥的‘癢癢肉’。而最殘忍的都不是這種的,而是一個女子的手深入了姜泥的褻衣當中。

  “真是的,這個小丫頭真的好平啊。”

  “喂~這樣不好吧。”

  “沒事,你看二郡主不也是玩的開心嗎?”

  也就是這樣,這群女子們也不給姜泥留有任何的尊嚴,任何的挑逗都弄了出來。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

  姜泥笑的涕淚橫飛,她的大腦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刺痛感,而像是飄飄欲仙了起來,思考不到任何事情,在搔癢當中,她只能這樣子沈淪下去。已經十三歲的她,不知怎麽回事在這一次感受到了一種除了癢感之外的另一種奇妙感覺。

  那個將手伸進自己褻衣當中的丫鬟,將自己的手指順著那平坦如草原的胸部上遊走,而不知怎麽回事竟落在了她粉紅色的中央小點上,發覺這里是一處好玩的地方,就開始在上面毫不留情的磨蹭,點撓,甚至是將這個部位按了下去揉了揉。

  姜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她也因為對方手指的挑逗之下,發出了陣陣嬌吟,而她也能感受到自己敏感的耳朵旁邊有小女孩在其中吹著熱氣,搞得姜泥渾身像是被烈火給燃燒了,那雙含著春水的眼睛也被癢感給弄的七葷八素了。

  “嘻嘻嘻嘻嘻……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啊啊……”

  笑聲和嬌喘聲音逐漸破音。

  徐渭熊將自己的毛筆從最後兩根腳趾縫之中抽了出來,她觀摩著面前油光澤亮的可愛腳丫,滿意點了點頭,又看了看低著頭,淚水鼻涕弄得滿臉都是的淒慘少女,她揮了揮手,而那群丫頭似乎沒有注意到。

  徐渭熊眉頭微蹙,呵斥道:“停下來!”

  周圍的搔癢也瞬間停下,一時間周圍變得鴉雀無聲。而姜泥則是低著頭,目光無神地低著,那傾城的笑容像是定格在了上面,當徐渭熊將鐵鏈給她親自解開之後,姜泥直接癱軟了下去,卻被徐渭熊給抱在懷中。

  之後,徐渭熊將自己身上的皮襖披在了姜泥的身上,將對方赤裸裸的腳丫捂在自己的懷中,走向了外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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