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6 （五）陰暗角落處的回憶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隨著死亡之地特有的紅色陽光逐漸黯淡，辛勤工作一天的死神們也紛紛離開工作的辦公樓，零散的回到自己的公寓或是約上幾個好友去熱鬧的薩那蘭城（Thanaland）娛樂。

  薩那蘭城是死神的城市，如果只是看其高樓林立的外表，這座城與人類界的大城市並無異處。這座城的主要人口是死神，當然也會少量的居住一些來自地獄的鬼族。由於薩那蘭城的服務業並不像地獄那樣粗暴野蠻，所以也會經常被閻魔或是別的什麽處於六道之中的公務員所光顧。由於死神們工作時經常要與地獄的閻魔或鬼族打交道，所以他們的辦公中心並沒有直接設立在薩那蘭城。

  在公寓樓一個不起眼的房間里，留著泛紫深色及腰長發的少女用布擦了擦自己的眼鏡，將其帶好後又繼續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白色打底衫、藍紫色的V領毛衣、藏藍色的百褶裙和純黑的過膝襪，以及給自己增添活力的黑色瑪麗珍鞋。看著自己身上一如既往的衣物後，少女對著鏡子展現出微笑的表情。

  “果然自己還是笑起來最好看啊。”筱原質美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總感覺少了些什麽，於是又在自己的衣領處系上黑色的絲帶。她在考慮到天黑後可能會很冷，所以便將死神制服用的藏藍色大衣披在身上。

  臨出發前，質美看了一眼掛在墻上的腰帶與手槍，又想了想薩那蘭城的治安環境，於是將手槍的彈匣壓滿子彈後設為保險模式，之後便將其放在大衣口袋的內側。

  在出示通行證後，質美順利的進入了薩那蘭城。面對高樓林立的壯闊景象，質美不由得想起了生前所生活的世界。不過面對逐漸由猩紅變成暗紅的天空，質美想了想還是不要想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為好，所以加快了前往自己的前輩格蕾雅所住的房屋。

  雖然已經見過好幾次了，但這位眼鏡少女依舊對薩那蘭城熱鬧非凡的街道充滿好奇。尤其是到了晚上，人們有說有笑的對話配合五彩斑斕的燈光，讓人很難想象這里是充滿痛苦的地獄的邊緣。

  “嘿！那邊的小姑娘，要不要來嘗一下咱家的烤肉？”店門口的老板熱情的向路過的質美打招呼。

  “謝謝，可我已經有約了，抱歉吶。”質美停下腳步禮貌性的回絕後，便繼續前進。

  格蕾雅前輩的居住地離薩那蘭城口的距離有些遠，但也不至於坐有軌電車的地步，所以質美選擇走一條人跡罕至的小巷來抄近路。

  踏進這條巷子沒走多遠，質美便感覺街道的陰暗處有人在盯著她，當她剛想要加快腳步時，一段輕快的男性嗓音打斷了她。

  “呦，這位小姐，這麽晚了去哪里啊？”在質美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健壯的男性，頭上的角足以見得他是鬼族。

  店員的熱情邀請與商販的叫賣聲可以輕松回絕，但有些事情卻並不能這樣。

  “你有事嗎？”看著面前的人來者不善，質美的語氣也略顯冷漠。

  “別那麽冷淡，你看看，這不正好三缺一嘛。”聽著身後傳來的話語，質美轉身又看到了兩名鬼族男性。

  質美故意將自己的視線瞥向沒人的地方以示鄙夷，之後用著相同的語氣說到：“你們說的三缺一，應該不是麻將吧。”

  “既然你都這麽懂，那我們也不會虧待你，絕對也會讓你舒服到的。”打頭的鬼族揮起手臂想把面前略顯纖弱的少女摟到身旁，但卻被質美 敏捷的躲開。

  “惡心死了，別碰我！”此時的質美已經打算運用能力瞬移到眾鬼的十米開外，然後消失在夜色之中。

  “看你衣服應該是死神吧？平時工作也蠻累的，你的鬼哥哥讓你晚上快活快活，你也不願意？”質美身後的兩鬼也做出抓質美的架勢。

  就在這時，質美突然想到了生前的事情：自己也是在街上被小混混搭訕，然後被下藥，經歷了一些自己也不想回想的事情後選擇了自我了結。內心深處陰暗角落里的回憶被再次勾起，使得少女放棄了逃跑這一最優選項。在這一次，質美將不再像之前那樣任人宰割。

  “你的臉色好像很差呢？那就讓鬼哥哥讓你開心一下吧。”看到面前的鬼族想要捏自己的臉蛋，質美一個側空翻將自己閃到一邊，之後迅速從大衣口袋掏出槍後對準其中一位鬼族的鼻梁。

  “哇，果然小巧的人就是敏捷，不然怎麽會在惡劣的地獄中生存下去嘛。”在稍微誇了誇質美的身法後，其中一位鬼族繼續說到：“但你就不要用人類的玩具來瞄準我了，那種破爛可取不了我性命哦。”

  “我知道你是鬼族，你們的身體和被打入餓鬼道的罪人一樣收到致命傷後會恢覆，但想必也是需要時間的吧？”質美依舊雙手舉槍，同時無意識的向後邁小步，自己與對方距離越遠，自己手中的槍械便更有優勢。

  “那我也希望待會兒我們玩的時候你能像被打入地獄道的罪人一樣，被掏空五臟六腑也好，被下油鍋也好，依然能迅速恢覆接受下一輪‘遊戲’哦，啊哈哈哈……”沒有等這位長得最強壯的鬼族說完，質美便扣下扳機讓子彈從鼻梁射穿了對方的腦袋。

  “啊啊啊啊！”被射中的鬼立馬倒在地上，又大又重的彈頭造成的空腔效應震裂了他的大腦，在幾分鐘的恢覆期間，他將暫時性的失去視覺與聽覺。

  “你竟然敢這樣對我大哥！看我不把你抓到地獄里扒皮抽筋！”第二位惡鬼沒有等質美瞄準便迅猛地沖到質美身前，當他想手刃掉質美時，質美突然一個滑步閃到他的一側。質美用力的踹了一腳鬼的膝蓋內側，這位鬼族便由於重心不穩倒向質美。由於這是在意料之外的事情，鬼此時張大了嘴巴，死神少女便順勢將槍口塞進他的嘴里。

  “在地獄里苦輪的應該是你這種家夥吧？”質美說完後便扣下了扳機，粘稠腥臭的血液濺到了自己才洗一天的衣服上。

  看著自己的兩個同伴倒在地上瘋狂掙紮，最後一名鬼族並沒有逃跑的打算，他抽出腰間的彎刀想要和面前持槍的少女一決高下。

  “你這家夥也就是仗著手里有槍，有本事咱們來拼拼近戰，你們這種纖弱的死神就沒有一個能打的！”鬼族慕強，視火器為奇技淫巧。

  聽著面前鬼族的話語，質美心想要是晴子在場，就算用刀背也能把你們大卸八塊，於是質美用著極為罕見的輕蔑語氣說到：“哦？你所謂的真正意義上的戰鬥，就是靠著你們天生的強壯身體與利爪來取勝嗎？這種把對方拉進自己的優勢領域再利用自己豐富的經驗來打敗的這種方法你可真說得出口啊。”

  “少廢話，你這婊子！”最後一位鬼族迅速沖上前揮刀想將質美橫向一劈為二，但在刀刃即將觸碰到少女身體時，面前的少女便突然消失了。

  伴隨著扭曲的氣流聲，鬼族聽到了從他身後傳來的話語。

  “你們鬼族不是知道不要輕易招惹考核中任何一項為A的死神嗎？地獄的刀山都傷害不到我，更何況你？”此時質美真的很希望自己的徒手成績是A，這樣她就能一拳一拳將面前惡心變態的面部揍的血肉模糊。

   “少啰嗦！”鬼族使用了一記漂亮的回旋斬，平時這一招可以斬殺背後的任何生靈，但這次他卻劈在了空氣上。

  “我都說過了，別把我當成弱不禁風的女孩子啊！”質美一只腳站在路旁的路燈上，用一只手很隨意的瞄準眼下鬼族的頭部，配合著看垃圾的眼神說道：“本來我是可以不掏槍全身而退的，但我想不讓你吃癟的話，你們還會繼續禍害別的女孩子的！啊？惡心的變態！”

  下面的鬼族氣的咬牙切齒，但下一秒他也被打穿了腦袋，倒在地上不停翻滾。看到三個變態已經被清理完畢後，質美收起了手槍，原本壓滿的十二發子彈只耗費了三顆，做到了之前射擊課上提到的“一槍一命”，不過由於對方是鬼族，爆頭並不會取了對方性命。

  看著倒在地上的三個鬼族，質美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見便說到：“你們以後要是還敢這樣，就做好腦袋開瓢的準備吧！”質美踹了幾腳罵自己“婊子”的鬼族後，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可惡，那個變態還濺了我一身血，我該怎麽跟格蕾雅前輩解釋呢？”質美看著自己外套上零星的血斑發起了愁，其實她並不想讓前輩知道自己剛才的事情，但這樣也肯定瞞不住的吧？

  在經歷了這番插曲後，質美原本還算愉悅的心情變成了惱人的不快感，但她還是在見到前輩前盡力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在看到熟悉的二層式住宅後，質美松了一口氣便按響了門鈴。

  “聽到了，等一下哦！”從屋內傳來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沈穩女性嗓音，半分鐘後，房子的主人推開了房門。

  “嗯？怎麽今天稍微晚了一些呢？不過還好，我做的飯還要再燒上一段時間呢。”格蕾雅扶了扶因忙碌而稍微歪斜的眼鏡，當她看到質美身上血漬且問道夾雜著血腥的火藥味後吃驚地說到：“我的老天，發生什麽事了？”

  “前輩，我為了趕路抄了近路，但是遇到了幾個想要對我為非作歹的鬼族，我就開槍了。”質美陳述著事實，她不知道這樣會不會使自己的前輩生氣。

  格蕾雅用墨綠色的眸子與質美真摯的眼神對視幾秒後便展現出長輩特有的微笑，她用手撫摸著面前少女的後腦勺，之後說到：“看來質美果然成長了呢。薩那蘭城確實有一些在地獄玩膩了出來禍害其他生靈的鬼族，那種變態要是遇到我的話我也會拿鐮刀把他們劈成兩半的。”

  “前輩，我還以為您會生氣呢。”質美說出了導致剛才不快感的一個因素。

  格蕾雅聽後說到：“沒有哦，看到你已經不是之前那個柔弱的女孩子後，我還是很開心的。不過呢，把案發現場的具體位置告訴我吧。雖然薩那蘭城的治安確實不怎麽樣，但巨大的槍聲勢必會引來周圍的執法隊，我就稍微勞煩給你平息一下吧。”

  “啊?會有這麽麻煩嗎?不過還是先謝謝前輩了。”質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行了，你也別一直在門口站著了，先去客廳的沙發休息一下吧。”格蕾雅將面前的少女領進門，但是聞到刺鼻的火藥味後還是說到：“果然開槍之後會在身上留下很濃的味道呢。質美，你先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我可不想在吃飯的時候聞到血腥味和火藥味哦。”

  “欸？洗澡？在前輩這里嗎？這是不是有點……”聽到格蕾雅的要求後，質美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格蕾雅雖然知道質美的難為情之處，但還是繼續說道：“拜訪他人時應該一身幹幹凈凈的才不失做客之道吧？你跟我還害羞什麽？我這里應該有合身的衣服，你到時候換上就可以了。”

  “那……好吧。”質美答應了格蕾雅的要求，她走到浴室旁脫掉了自己全部的衣服準備洗澡，在此期間，她隱約聽到自己的前輩格蕾雅正通過電話和人講話，雖然聽不清楚說話的內容，但格蕾雅的語氣並沒有上班時那樣的強硬，仿佛是和別人商量事情一般。

  質美將自己的長發盤在頭上並用毛巾裹住，伸手嘗試淋浴的水溫，當調到合適的溫度後她便將自己的身體挪到水流之下。看著浴室內氤氳的水霧，質美久違的全身心的放松自己，再將自己沖幹凈後，她便用浴巾裹好自己的身體去換衣服。

  格蕾雅為質美準備的是一件大號白襯衣，在提上自己的白內褲後，質美將其穿在身上。襯衣的底部垂到了質美的大腿中部，穿起來有點像短款的連衣裙。

  “這是我能找到的最適合你穿的衣服了，你就當睡衣穿吧，而且這個長度也不用穿裙子了呢。另外如果袖子過長的話，你就向內翻折幾下吧。”看著面前因大號衣服而顯得更加嬌小可愛的少女，格蕾雅露出了寵溺的微笑。但剛才電話的內容已經讓格蕾雅明白今晚除了要和質美吃飯談心，還要做其他事情。

  “前輩，在您面前穿成這樣真的合適嗎？”質美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感覺自己穿成這樣是不是太隨意了。

  “我反正是不在意哦。對了，你快來吃飯吧，工作了一整天也餓了吧？”格蕾雅示意質美去餐桌吃飯。

  “唔，確實呢，但是一想到是前輩親手的料理，我倒是有些激動呢。”質美光著雙腿踏著拖鞋來到餐桌旁，果然餐桌上的食物充滿了與自己飲食習慣相不符的特色。

  看著塗抹著豆子泥的卷餅和散發著海鮮香氣的夾生燴飯，質美感覺有些無法下口，所以剛開始時她只用叉子叉起幾片裹著沙拉醬與橄欖油的蔬菜放入口中。

  “怎麽樣？我的手藝如何？還符合你的胃口吧？”格蕾雅用手撥開海鮮飯里的蝦，微笑著看著面前的眼鏡少女。

  “前輩的手藝真的很不錯呢，不過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吃過類似的食物，原來豆子還可以打成泥抹在餅上啊。”質美勉強吃了一口看起來毫無食欲的卷餅，沒想到味道和口感竟然出奇的不錯。

  “看來要多請你吃幾次才能適應我這里的口味呢。對了，我怕你嫌飯夾生，所以我特意多燉了一會兒呢，嘗嘗看吧。”此時的格蕾雅嘴角沾著橙紅色的痕跡，不知道是湯汁還是蝦膏。

  “哦？那真的太感謝前輩了。”質美品嘗過海鮮飯後同樣對其讚不絕口。

  在二人共進晚餐後，格蕾雅用餐巾擦拭了自己的雙手與嘴角，質美也知趣的幫助自己的前輩將餐桌上的刀叉與盤子收拾幹凈。在一切都收拾妥當後，二人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對了，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這里的執法隊對你剛才開槍的事情就既往不咎咯。你也不用擔心明天上著班的時候被他們抓走了。”格蕾雅開口對質美說到。

  聽到這句話後的質美感覺自己只是打倒想要糟蹋自己的變態而已，於是說到：“前輩，這次的事情有那麽誇張嗎？”

  “薩那蘭城治安有些混亂，但這和沒有法律的地方可是兩回事。要不是執法隊的高層有我之前帶的後輩，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麽開口呢。”格蕾雅苦笑了一下，之後繼續說到：“雖然那都是上百年前的事情了，不過今天這件事，從一個方面來說你做的確實不錯哦。”

  “前輩，什麽叫‘從一個方面來說’？”質美對前輩的話語摸不著頭腦。

  “面對他人的惡意勇於反抗，不作任人宰割的魚肉，我還是很喜歡你這一點的。”格蕾雅微笑著看著面前的少女，之後繼續說道：“我知道那些陰暗角落里的小混混勾起了你不好的回憶，所以對於你自己來說，你這樣做確實無可厚非。不過……”

  “前輩，您說的很對，正是由於那些鬼族讓我想起來生前虐待我的變態，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的。以我的能力，確實可以立刻將自己的身體瞬移到其他地方，然後消失在夜色之中。”質美聽完前輩的話語，心想自己是不是因為一時的氣焰而挑起了一場不必要的戰鬥，

  “嘛，這也正是我想說的，你也是孤身一人，萬一你的能力沒有對方的強勁，難道還要等著我去救你嗎？我可不想在今天晚上等上一位永遠都不能赴約的女孩子呢。”格蕾雅閉上眼睛嘆氣，之後扶了扶自己的眼鏡，用綠色眸子認真地看著質美的紫瞳，她繼續說道：“而且這要是在地獄那種沒有法律的三不管地帶就算了，用能力逃跑怎麽著也比開槍還擊要強吧？難道你還妄想一個人挑戰整個規模的執法隊？”

  “抱歉吶前輩，我沒想這麽多……我只是當時真的被惡心到了。”質美低下頭認錯，之後擡頭看了一眼面容還不算很嚴肅的格蕾雅，她說到：“所以，前輩生氣了嗎？”

  “沒有哦，我就喜歡你這種勇於對抗危險的精神，不過我在電話里已經答應對方要嚴加管教你。所以，你懂的吧……”格蕾雅撣了撣自己的褲子，這個動作對於質美來說已經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可這不還是要打屁股嘛……前輩果然還是生氣了吧。”顯然此時的質美有些不願意。

  “我認可你的行為本身，但我希望你以後做事之前要多考慮一下。所以乖乖趴過來吧，這次只是小懲一下，前輩不會打的很重的。”格蕾雅向質美招手。質美雖然很不情願，但對方是自己不會忤逆的格蕾雅前輩，所以還是乖乖的趴在格蕾雅的腿上。

  格蕾雅看著腿上有些賭氣的少女沒有說什麽，而是掀起了質美那蓋過腰後的白色布料，之後便將同樣雪白的內褲褪到大腿中部。格蕾雅用手撫摸著少女剛剛沐浴過的圓潤臀部，此時面前的小屁股無論是質地還是手感已經處於最完美的境界。

  “啪！”第一掌很快便落到質美暴露在空氣中的臀上，雖然巴掌打屁股沒有板子藤條那麽痛苦，但一想到自己勇於反抗的結果是換來自己最敬重的前輩的一頓巴掌，心還是寒了下來。

  “啪！”“啪！”巴掌一掌又一掌的落到少女嬌嫩的臀上，不出幾下質美的臀上便浮現出微紅的掌痕。

  “我之前教導過你吧？做事情一定要尋求最優解，不要搞出原本不必要的麻煩。”格蕾雅一邊教育著，一邊揮舞著巴掌。

  “可是前輩，你明明也知道那些混蛋有多過分吧，為什麽還要這樣對我……難道意味的逃跑就是對的嗎？”如果放在平時，此時質美應該可憐巴巴地呼痛了，但此時質美地心里也有一些不服氣。

  “我可沒說過你做錯了哦。”又是一下巴掌狠狠地責打臀部後，格蕾雅便暫時將手掌停留在質美那微微發燙的屁股上，之後繼續說道：“但是你要考慮的更多一些，不論是戰鬥還是工作上的事情，你要考慮的因素不能僅僅是對方本身，還有你所處的環境，甚至是對方的關系鏈，如果這次是某個幕後主使逼你意氣用事，你不就掉落在別人的圈套里了嗎？嗯？”說完後，格蕾雅又給了面前逐漸泛紅的肉丘左右各一巴掌。

  聽完前輩的話後，質美感覺格蕾雅說的有道理。自己生前恐怖的回憶確實是自己的軟肋，要是有別有用心之人加以利用，自己一定會完敗的。在縷清邏輯後，質美開口向高高揮起巴掌的格蕾雅說到：“前輩，我明白您的意思。那您不會因此生我的氣吧……”

  “啪！”“啪！”又是幾巴掌落了下來，格蕾雅看著面前紅著臉的少女，開口說道：“如果我是真的生氣的話，我早就用藤條把你屁股抽開花了。我知道質美有自己的痛處，但要想成為獨當一面的死神，就要克制住自己發自內心的恐懼，凡事都要考慮周全啊！”

  “啪！”格蕾雅的手掌狠狠地落在質美那紅起來的臀峰上，巴掌凹陷下去後便讓質美的臀上蕩起一陣肉浪，之後格蕾雅在感受到手心處傳來的彈力與痛感後便將手高高擡起，之後再次狠狠落下，如此往覆。

  “啊，前輩，疼……”質美的兩只小手攥緊沙發上的布料，不由得開始向前輩求饒。

  “啊啦，既然開始喊痛，那也就是質美打心底接受這次懲罰咯。”格蕾雅面帶寵溺後輩的微笑繼續揮舞著巴掌。

  “啪！”“啪！”感受著從臀上傳來的一陣又一陣火辣與灼痛，質美有些無法克制鼻梁處的酸意，不久眼角便流出了淚水，她說到：“前輩……我知道錯了，別打了，真的很疼……”

  “質美居然哭出來了呢……”換做平常，這種程度的巴掌應該不會讓面前的少女哭出來，格蕾雅心想這一次質美心里多少還是有一些委屈吧，於是說到：“好好忍著，懲罰快要結束了，堅持到懲罰結束你還是可以做到的吧？”

  “唔……知道了……”其實在聽到前輩並沒有完全否定掉自己的反抗行為時，質美的心就沒有剛才那樣難受與委屈了，但她的心智終究還是處在少女的水平。

  “啪！”“啪！”巴掌依舊落在質美大紅一片的臀上，待最後的一下巴掌重重地落到面前可憐的紅屁股上後，格蕾雅也舒展了一下手臂，之後一邊揉著通紅但微腫地臀部說到：“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不要這麽魯莽了。如果是出於個人的原因，那就要考慮綜合因素。當然了，如果是遇到大是大非地問題，如果問心無愧的話我還是希望你到時候可以勇敢的去對抗哦。”

  “所以前輩，這次你認為我做的對嗎？”即使挨完了懲罰，質美依舊很執著前輩對這次事件的看法。

  “哎呀，我都說了你這次沒有做錯什麽，只不過還要繼續成長罷了。剛剛的巴掌雖然很痛，但我估計睡一覺後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哦。光從懲罰程度上來看我也沒有為你而感到生氣啊。”格蕾雅幫趴在腿上的質美提上內褲，之後示意質美起身做到自己身旁。

  “可是前輩，如果下次還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就應該逃走嗎？”質美推理著前輩的邏輯，開始向格蕾雅發問。

  “如果在熱鬧的薩那蘭城，就盡量不要惹自己一身臟哦。”格蕾雅撫摸著面前嘟起嘴的少女的額頭，之後話鋒一轉說到：“當然了，如果質美能夠保證全過程不會招來任何人，放心大膽的做也不是不可以，當然前提是不需要前輩幫你出面解決哦。”

  “唔……謝謝您，前輩。抱歉吶，我之前誤會您了。”質美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臉上浮現起釋然的笑容。

  “哎呀呀，看你委屈的樣子，讓前輩摟一下吧。”面對前輩溫暖的胸膛與充滿安全感的臂膀，質美沒有一絲抵抗力，更何況剛才自己還委屈了一番。

  看著自己懷里委屈巴巴的可愛少女，格蕾雅也很享受此時的時光，她看著外面的夜色，對懷里的質美說到：“天色也晚了，既然你都換上睡衣，今晚就在我這里睡覺吧，我這里可是常備一間空的臥室留給需要過夜的客人哦。”

  “欸？可是前輩，明天還要上班的，我也不能穿著臟兮兮的衣服或者剛蓋過屁股的白襯衣去死神的辦公樓吧？”對於前輩的邀請，質美有些錯亂。

  “嘿嘿，其實我這里有對你很合身的死神制服的，正好你明天給我乖乖的穿著全套的制服上班。”格蕾雅笑了笑繼續說道：“因為想看你穿大號襯衣那可愛的模樣，所以沒有準備出來哦。”

  “啊？前輩你好壞啊，你叫我去洗澡也是為了準備打我屁股吧……”質美再次在格蕾雅的懷里嘟起了嘴。

  “沒有哦，我之所以那樣做是因為不想吃飯時聞到不快的異味，想必質美也是這樣想的吧？”格蕾雅隔著布料摸著質美紅腫的屁股，手心的觸感先是襯衣的冰涼，之後是被遮蓋住的臀上傳來的熱意。

  “那倒是……”質美將頭貼到格蕾雅的鎖骨處，之後用撒嬌的口吻說到：“前輩，之前第一次這樣被您摟在懷里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無上的安全感。”

  “那現在呢？”綠眼死神問道。

  “現在……也是啦。”筱原質美閉緊眼睛，用身體感受著此時的每一秒，畢竟在工作之外的前輩可不像工作時那樣嚴厲又死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