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新人期結束而開始的死神生活》 #7 (六)被同期懲罰的少女 (Pixiv member : 質Shitsuten)

 


  在崎嶇的山路上,三位少女忍受著路上的顛簸,靠在一起擠在擁擠的汽車之中。


  就在不久之前格蕾雅收到了情報,死神們在人間的情報小組得知了一位靠著禁忌的妖術獲得異能之力的人。此人名叫塔拉·夫洛特,靠著超自然的力量在落後的山村建立邪教禍害鄉里蠱惑人心。為了考驗質美在內三人組的實力,格蕾雅選擇將這次的任務交給自己的三位後輩。


  “超載行駛在狹窄的山路上真的合適嗎?”楠有些無法忍受車內的擁擠,開始抱怨著吐槽。


  坐在副駕駛處的人笑了笑,之後說道:“這位小姐,哦不,從今天起我就應該稱呼您後輩了,畢竟你可是要來塔拉大人門下修行啊。”


  “有道理,那我之後就應該對您行師長之禮了呢。”楠聽後面不改色,臉龐上依舊保持著她那特有的沈穩微笑。


  “聽說塔拉大人有令人起死回生的能力,這是真的嗎?”靠在質美身上的白發少女蓮見晴子開始發問。


  “那是自然,只要你在追隨塔拉大人時付出足夠的能力與耐心,你也會逐漸成為塔拉大人那樣的人的!”為了忽悠更多的人來到他們邪教聚集的村落,這群人每次傳教都會帶上一兩位塔拉的狂熱追隨者。


  “希望如此吧……”被擠在車窗的筱原質美抱緊背包,里面除了作為偽裝的衣物外,還有接下來所用的道具:一把被卸掉槍托的全尺寸Uzi沖鋒槍和三個彈匣。


  對於晴子和楠來說,她們這次也並沒有空手而來。楠的半自動狙擊槍拆好後與晴子的太刀一起放在後備箱處的大號琴盒之中。為了帶上這些武器,蓮見晴子謊稱自己很喜歡彈琴,即使是來到山中修行也要帶上自己心愛的“琴”,事實上她一點音樂細胞都沒有。

下車後,混入追隨者的三名少女被其中一位所謂的“前輩”領到一處破爛的木屋,之後他開口說道:“你們就先在這里休息吧,這里雖然比較破舊,但也還算是能住下三個人的。我們這里房屋不是很充裕,你們也不想和陌生男性住在一起或露宿街頭吧?”


  三人聽後連忙答應,事實上質美等人並沒有繼續聽這個人講話的意思,因為她們打算今晚“工作”完後便離開這個地方,並沒有久住的打算。


  狂熱的追隨者告別三位少女後,便離開木屋走到街道上,和一位帶著得意笑容的同修者小聲說道:“這次不錯,帶過來三個嫩妮子,咱們夫洛特教總算進來養眼的家夥了。”


  “我剛才看了她們幾眼,看架勢應該是城里來的吧?你是怎麽把她們忽悠過來的?”另一位問道。


  “她們喜歡網上聊天,所以我就這樣把她們騙過來了,我估計她們還把這次當成特別的旅行了呢,有個女的還把她的琴帶了過來。”追隨者在嘲笑三位少女不知道網絡另一端是什麽危險處境,而他也不知道隔著屏幕與自己聊天的是死神專門的派遣人員。


  “那要是她們剛開始不服從怎麽辦?”另一位繼續問道。

 

  “我說你這是明知故問吧?那就只能在晚上靠大夥用蠻力讓她們服從了,先把他們洗腦為聽話的白紙,然後再由我們自由書寫。”追隨者笑了笑後便離開了這里。


  在小木屋里,楠看著鋪著破爛床單的木板後說到:“這種地方真的能住的下去嗎?而且還是三個人。”


  “啊啦,楠楠一定是大別墅住慣了,剛來肯定不適應呢,不過放心好啦,我們在這里最多也只是待上幾個小時而已。”晴子在一旁吐槽,而質美在背包里拿出了記錄死者的手冊。


  “我說,你們打算怎麽辦,除了那個叫塔拉和他的幾個心腹必須死以外,別的人都因為還沒有掌握異能之力而沒有列在死亡行列哦。”質美此時心里有些頭疼,如果按照手冊上來的話,估計要將這次整成暗殺。


  “可是前輩也說過,如果出現妨礙回收靈魂的人,把他順便回收了也不是不可以哦。”晴子回想起之前前輩的話語。


  “那就這樣,我們盡量不去傷害其他的人,只要回收掉塔拉為首的靈魂,剩下的人就會因為群龍無首四散而逃,這個邪教也會因為沒有異能者而逐漸消散。”楠給出了折中的答案。


  “嗯,那也只能這樣了,按照別的死神給的情報,這里今晚會在廣場上舉行什麽迎新儀式,楠楠,狙擊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待會你就去之前確定好的地方吧。”質美看著情報,還是規劃這次的行動,之後繼續說道:“我會背著背包和晴子參加儀式的,我們兩個會在近距離瓦解他們。”


  “哇哦,你這種規劃戰術的樣子好像格蕾雅前輩哦。”晴子在一旁打趣。


  質美聽後笑了笑,之後說到:“可能是和前輩處的比較久的緣故吧。”


  下午三人果然被告知晚上要去參加儀式,在傍晚楠趁著別人不注意留下太刀背著琴盒來到廣場旁處於高地的叢林之中,她熟練的拼好狙擊槍,調理好瞄具後便等待儀式的開始。


  質美這次之所以帶了一把火力強悍的沖鋒槍,是因為這次要收割的異能之人不止一個,若是著異能的源頭不能被及時制止,勢必會引起這個國家甚至世界的動蕩。


  晚上的儀式如期而至,邪教的信徒們先是在廣場上燃起柴堆,之後開始跳起詭異的舞蹈。質美和晴子雖然並不想融入其中,但還是為了偽裝身份而被迫跳起這種不和諧的舞。眾人狂歡一陣後,台上便走出了一位身材不算魁梧,但面容十分精神的中年男性,他留著深棕色的卷發,身著血紅色的道袍與眾人揮手示好,隨著這個男人出現的是幾名身穿白色道袍的高級追隨者。


  “晚上好,我親愛的教友們!”根據此人的長相,質美和晴子立刻分辨出這是名單上的塔拉。


  塔拉的問好聲引起了台下一篇沸騰,趁著人群的注意力全在他們偉大的教主身上,晴子和質美偷偷的溜到自己放置武器的位置,就在質美想要打開書包掏出沖鋒槍時,一陣嗓音打斷了她。


  “小妹妹,大家都在廣場中心歡迎著塔拉大人,你來這里做什麽啊?”聲音的主人身穿台上同款白袍,看樣子是這里地位較高的存在。


  “啊?這個……由於我太向往塔拉大人這樣的人,我就過來拿相機想拍幾張照……”質美聽後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算敷衍過去,但還沒有等她說完,一旁的蓮見晴子抄起地上斷裂的樹枝便向白袍者襲去。


  “你們作威作福的日子結束了哦。”被晴子強化過的樹枝就如同鋼刀一般割斷了白袍者的喉嚨,晴子的上衣也因此一如既往的沾滿血跡。


  “晴子!你……”從晴子攻擊到白袍者到倒地只有幾秒鐘的時間,質美雖然已經將手放到書包的槍上,但還是因為晴子的動作而感到驚訝。


  “沒有濫殺無辜哦,因為他也是名單上的人嘛。”晴子用她沾滿鮮血的手指翻閱著死亡名單上的冊子給質美看,之後說到:“那些身穿白袍子的家夥,都是這次的重點關照對象呢。”


  “既然這樣,那就好說了……”沒有等質美說完,人群之中突然發現廣場邊緣處的異樣。


  “有人襲擊信徒!別讓她跑了!”人群中的一位突然大喊,眾人的目光也從塔拉教主轉移到了質美和晴子身上。


  此時質美已經掏出沖鋒槍並把多余的幾個彈匣別在腰間,晴子也解開包裹太刀的布料將其抽出,冰冷的刀刃上閃爍著與其相違背的輕微暖色光芒。


  “等等,她們帶著武器……”看到全副武裝的二人,人群中便有人感覺不對勁。


  “不想死的家夥現在立刻給我滾蛋!”晴子拉高嗓門沖著人群大喊,隨之而來的是幾聲震耳欲聾的槍響。


  看到面前眼鏡少女手中的是真家夥,不少教徒便四散而逃。雖然深處偏遠的山區,但上個世紀殘酷的戰爭記憶使得這里的人們知道槍械的可怕之處。


  “有人殺了我親愛的信徒,這是不可饒恕的!我命令你們立刻抓住她們兩個!”台上的塔拉並沒有慌張,而是吩咐身旁的白袍者去迎戰。這種在神聖儀式中褻瀆夫洛特教的行為,是塔拉無論如何都不能容忍的。


  “是的,塔拉大人,我這就去……”沒有等身旁的白袍者說完,他的額頭便在塔拉面前炸開了花,隨之而來的是一聲與剛才尖銳槍聲截然不同的沈悶槍響。


  “有狙擊手!”塔拉迅速躲在台上的石像後並開始出謀劃策,短暫的施展能力後,塔拉大搖大擺的重新走到台前,當他前腳剛邁出去,狙擊槍的子彈便毫無征兆的飛向塔拉的腦袋,但擊中的位置卻是塔拉身旁的柱子。


  “哈哈哈,我說過凡人的武器傷不到我。”塔拉利用能力將子彈的軌道進行偏轉,雖然方向不可控,但確實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可惡,這家夥的腦袋是金剛石做的嗎?我明明已經打中了!”潛伏在樹林中的楠百思不得其解,莫非是自己剛才誤觸了狙擊鏡的調節器?當她再次瞄準一位白袍者並開槍後,獵物卻一如既往的倒地。


  “難道是可以改變物體運動方向的能力者嗎?”此時的楠對自己感到無力,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幫不上忙了。


  質美舉起沖鋒槍向台上的塔拉開火,在經歷幾次短點射後,台上的塔拉毫發無損,倒是台上的水泥地板因為子彈的襲擊而散布煙塵。隨著煙塵散去,幾位白袍者利用能力飛奔著向二人襲來,其中一位白袍者利用敏捷的身法躲避了質美射出的子彈,趁著質美換彈匣的間隙將鋼刀揮向質美。質美側身滑步完美地避開了攻擊,之後將身體移動到白袍者的身後並將手中的槍上膛,之後便扣動了扳機。


  一旁的晴子也揮動著太刀開始反擊,對於突然襲來的砍刀,晴子習慣性的將太刀斜向進行格擋,當兩把利刃碰撞出火花之後,晴子輕輕說道:“小哥,看你長得這麽魁梧,力氣可能還沒有我大哦。”晴子說完順著勁向對方的手腕發力,白袍者也因為巨大的沖擊力而震得雙手肌肉松弛而掉落了武器,之後晴子將太刀橫向劈向敵人,之後便一腳踹開面前被一切為二的屍體。


  在稍遠的距離,又有一位白袍者用雙管獵槍瞄準了二人,趁著他在槍管裝填霰彈的功夫,質美用手輕輕的拍了一下晴子的肩膀,之後說到:“又要用那個了,晴子在我發動能力的瞬間揮刀就可以哦。”


  晴子答應後將太刀握在身側閉緊雙眼,在感受到扭曲氣流的聲響後,她便瞬間進行了一記由下到上的斜劈。當晴子睜開眼後,發現了隨著獵槍被一起切成兩半的白袍者,在看到白袍者還有一些意識的時候,晴子向安撫輸掉遊戲的孩子說到:“下次裝彈再快一些說不定就能贏哦。”


  看著自己身旁一位有一位以習得異能之力的教徒相繼倒下,塔拉此時雖然憤怒但也無計可施。此時的妖術雖然能確保他不會被子彈所傷,但眼下最好的計策還是跑路為好。


  “別讓他跑了!”質美開槍擊倒一位白袍教徒後,便示意晴子一起去追逃跑的塔拉,在離開前質美向一旁高地的楠做了一個手勢——接下來回收這里靈魂的部分就交給楠楠吧。


  落荒而逃的塔拉並沒有逃到村落,而是逃到了山林的更深處。由於質美的耐力實在有限,她利用能力才勉強追上塔拉,而將晴子落在後面。就在質美將槍口對向塔拉時,塔拉突然向前走過並側身躲閃。此時的質美出於本能利用能力進行閃避,但不知怎得這次的能力沒有發動成功。


  塔拉一把攥住質美沖鋒槍的護木並用蠻力將槍口對向漆黑的天空。由於質美沒有來得及調整手指的位置,彈匣中剩下的子彈便毫無保留的射向天空。看著沒有子彈的質美,塔拉便放松警惕說到:“自從靠近你,我感覺你身上散發著和我很為相似的魔力,不過很可惜,你馬上就要見閻王了。”


  聽到這句話的質美突然想到了前輩的教導:如果兩個人的能力頻率十分相近的話,彼此之間的能力是互相幹擾的。不過至於見閻王,自己確實已經在工作中見過好多次了。


  “你這種家夥居然拿著這麽可怕的東西,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啊!”塔拉一把報住質美,想用自己手臂的蠻力將面前柔弱的少女活活勒死。


  質美在塔拉的身前慌亂地踢著雙腿,自己明明已經發動了好幾次能力,但自己依然在敵人地控制之中。


  “質美!”被質美落在身後地晴子終於趕到,當她看到面前地好友正在被塔拉折磨到面色發青時,晴子地雙手開始因憤怒而顫抖,她手中的太刀也隨著發出不和諧地紅光。


  “想救你的朋友嗎?可惜她就要被我掐死了,而且你的刀根本就觸碰不到我啊!哈哈哈哈!”塔拉故意在晴子面前加大了手掌地力度,而這一行為無疑是在激怒面前地白發少女。


  “咳……你說過我們的能力是相似地吧?那麽讓晴子直接刺過來也不是不可以的吧?”質美苦笑但用遊戲已經獲勝的眼光看著面前神情逐漸恐慌的塔拉,如果對方能影響自己的能力,那麽自己也一定可以影響對方的能力。


  雖然已經意識到手中的太刀因為自己的強化能力變得逐漸不可控,但晴子依然雙手持刀者向面前的棕發男人刺去,刀刃貼過質美紫色的毛衣貫穿了塔拉的胸腔。在看到敵人並沒有應聲倒地後,晴子將刀拔了出來並再次刺到面前男人的胸膛。


  “可惡……,為什麽,為什麽你的刀能靠近我,我明明已經發動了能力的……”口吐鮮血的塔拉為此時的戰況感到不甘,此時的他只希望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解決到拿槍射殺自己心愛的追隨者的眼鏡少女。


  因為身負重傷,塔拉的手勁也逐漸虛弱。質美用雙手掰開塔拉的雙臂,用虛弱的語氣說到:“死亡……死亡可是這個世上不可顛覆的鐵則啊,如果你想利用妖術來逃避這些,那麽做好被死神獵殺的準備吧,嗯?塔拉先生?”


  “可惡……”被晴子捅了兩刀的塔拉向後退了幾步,此時插入他身體的太刀突然開始劇烈抖動。


  “糟了!質美,快躲開!”剛剛晴子因為好朋友被威脅而情緒失控,無意識地在自己的武器上注入了過多的能力,而太刀也因無法承受而隨時爆掉。


  由於剛剛的掙紮耗費了過多體力,質美此時已經無法使用能力瞬移。隨著一陣強烈的紅光,太刀鋒利的碎片伴隨著碎肉從塔拉的胸膛爆開,如同破片手雷一樣將一旁的質美炸在的石壁上。


  “質美!”晴子沒有管一旁被炸得即將斷氣的塔拉,而是徑直沖向質美身旁,看著面前朋友的身上鑲入了鋒利的刀片,晴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塔拉·夫洛特,死於失血過多,享年42歲。”楠踏著穩健的步伐背著琴盒出現在二人身旁,但當她看清楚此時質美的處境後,立馬飛奔到質美身旁並從包里找出事先準備好的止血繃帶。


  “質美,對不起,我不該誤傷你的,我當時沒有控制住自己的能力……”此時的晴子內心十分焦急,這種傷害隊友的行為讓她很過意不去。


  質美此時攤在地上,上半身因為晴子的托著才勉強起身,她微笑著對晴子說到:“沒事哦,這點程度死不了的,而且我們可是死神啊,死亡這種事情在我們身上可是不會發生的……”之後她轉頭對著抻開止血繃帶的楠說到:“楠楠,這次要回收的靈魂,都夠了吧?”


  “你們之前疏忽了兩個,但我都回收掉了。不過質美,接下來可能有些痛,忍耐一下好了。”由於死神的肉體並不像人類一樣會感染,楠很直接的將質美身上的破片拔了出來,之後再用止血繃帶纏住滲出鮮血的傷口。


  “對不起,質美……我真沒用,居然連自己的能力都控制不住……”此時的晴子已經陷入了自責之中,雖然自己和質美的交情非常好,但她還是擔心質美會因此討厭自己。


  “都說了,沒關系的,晴子不要自責啦……”質美強忍著疼痛撫摸著晴子的臉龐,雖然在夜色的襯托下萬物都顯的黯淡,但晴子那酒紅色的眸子中依然散發出真切的光芒。


  在一切處理妥當之後,少女們便走山路離開了這個地方。再回到屬於死神的世界之前,晴子對著纏著繃帶的質美說到:“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向格蕾雅前輩說,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是如果讓格蕾雅前輩知道的話,被揍一頓還算好的,要是被降職了,那可就太恐怖了……”


  質美聽後苦笑道:“晴子的心情我懂,但我這個樣子就算是不說,前輩也會問清楚緣由的吧?”


  “是啊,還好我事先準備好了醫療物品以防不測,不然此時質美可要失血過多了哦。”一旁的楠拿著收集靈魂的容器說到。


  晴子在拜托楠也要保守秘密後,轉頭對質美繼續說道:“我之前交過一個朋友,他在後勤科,能力是治療傷勢哦。而且就算是致命傷他也能違反常理的治好,所以我們回去就立刻找他,這樣質美的傷勢就可以痊愈了!”

 

  “啊哈哈,晴子的社交還真是廣泛,我幾乎沒有和後勤科的同事們說過話呢……”聽了晴子的建議,質美想了想這也是個好辦法,她原諒了晴子。


  一切就如同晴子設想的一樣,回到死神的辦公大樓後三人便立刻找到晴子的那位朋友。由於這位死神的能力需要觸碰才能發動,質美很不情願的讓異性來觸摸自己敏感的身體,治愈結束之後,晴子叫質美換上幹凈的工作服後便向格蕾雅前輩匯報工作。

 

  “你們三個辦的不錯呢,看來果然是成長了。辛苦各位了哦。”格蕾雅在辦公桌上看著匯報文件,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下班後晴子回到自己的公寓,之前誤傷同事的事情讓她沒有胃口去吃晚飯。在糾結了一刻鐘後,這位白發少女決定去拜訪一下質美,並為自己之前的行為鄭重的道歉。


  “叮咚!”當聽見有人按門鈴後,筱原質美在鏡子前潦草的梳了幾下自己那散開的長發後,便踏著拖鞋去開門,當看到眼前的客人是晴子之後,她便放松地開口道:“原來是晴子啊,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也許是工作了一天充滿疲倦,質美的語氣顯得有些平淡,但晴子誤以為是自己被質美厭惡了,於是立刻雙手合十著道歉道:“對不起!質美,關於之前誤傷你的那件事,求求你一定要原諒我啊!不要討厭我……”


  “啊咧?晴子沒必要這麽誇張吧?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討厭你啊。還有,晴子的能力本來也就是不可控的那種類型吧?剛開始和你一起工作的時候我就做好了應對不確定性的準備了哦。”質美帶上門後便將晴子拉近自己的房間,兩人坐在床邊開始聊起之前回收靈魂的事情。


  “那個……質美有吃夜宵的打算嗎?為了補償你,咱們去薩那蘭城搓一頓吧。”晴子突然開口提議。


  “如果是那樣的話,晴子一定會喝的連我都認不出來吧?”質美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如果是跟晴子出去下館子,那麽晴子一定會喝到爛醉如泥的。


  “那麽……讓我做點什麽來補償你吧,讓我做什麽都好,我只求質美不要因此而討厭我……”晴子用自己的小手握住質美的胳膊來回晃動,此時二人輕微的身高差讓人覺得晴子是在姐姐面前撒嬌的妹妹。


  看著眼神中流露出懇求的晴子,質美伸出手撫摸著晴子的後腦勺,之後將身子向一旁挪了挪,她開口說到:“其實沒必要哦,但晴子都這樣說了,那我可就不客氣咯。”


  “嗯嗯。”晴子如釋重負地點點頭。


  筱原質美如同自己的格蕾雅前輩一樣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之後面容減少了幾絲笑意,她對著晴子說到:“既然如此,懲罰一下晴子小姐也不是不可以的吧?”


  “誒!?”質美地要求出乎晴子的意料,她不否定自己向前輩隱瞞事實是害怕前輩的責打,剛剛她提出的搓一頓也有滿足自己私欲的成分。


  “就像是被格蕾雅前輩懲罰一樣,晴子可以做到嗎?”質美用手搭平大腿上的百褶裙,微笑著示意晴子趴過來。


  “那個……沒想到質美居然這樣……唔,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我剛剛確實說過‘做什麽都可以’的這種話……”此時的晴子開始糾結,被自己的好朋友打屁股什麽的,她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


  “如果晴子不能接受的話,也是可以的哦。”質美此時表面上是給晴子留後路,但其實是欲擒故縱。


  “不用了,誤傷隊友本來就是很大的錯誤,我認罰就是了。”晴子經歷了強烈的心理鬥爭後,便不情願的走到質美身旁,俯下身子趴在質美的腿上。


  面對趴在自己膝上的少女,質美像自己前輩一樣伸手去脫掉晴子的外褲。當質美的手指伸入褲子的上沿時,晴子突然用手抓住了質美的胳膊。


  “那個……就不要脫了吧?”晴子雖然完全有實力從質美的腿上逃離,但她不會這樣做。


  “晴子,如果是打屁股的話,一定要直接打在肉上才有效果的吧?”質美將晴子的深色外褲褪到大腿中部,此時包裹著粉紅波點內褲的圓潤臀部映入質美眼簾。


  “啊啦,晴子果然喜歡穿這種類型的啊。”質美繼續伸手褪下晴子圓潤的小屁股的最後一道防線。


  “要你管……”此時晴子的面容如同紅蘋果一般,她自己之前想象過被前輩責打的樣子,但這種被同期兼好友的質美責罰的場景她之前從來沒有想過。


  “啊啦,晴子的屁股不僅看起來圓潤,摸起來手感也異常的不錯呢。”也許是受前輩的熏陶,對於打屁股這種懲罰來說,質美對於自己的執行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


  “唔……要打就快點打啊,不要揉來揉去的,羞死人了……”此時的晴子只希望懲罰快點結束。


  “嗯,我想打起來手感會更不錯的。”質美扶正自己的眼鏡後,高高的揚起自己的手掌。


  “啪!”第一掌很迅速地落到晴子地臀上。


  “啊!質美,你……你來真的啊……”對於晴子來說,雖然施罰者的徒手考核只有D,但把人打痛地力氣還是有的。


  “打屁股當然要痛啊,現在可是懲罰而非嬉戲哦!晴子給我好好挨罰啊!”質美一本正經的說著這些話,然後高高擡起手給面前的白發少女一連串的巴掌。


  “嗚啊……好痛啊……質美,算我求你,輕一點吧……”面對晴子的求饒,質美並沒有減輕手掌的力度,反而還加大了些。


  “你也知道的吧?如果是接受前輩的責打,這種話可是會換來更多的懲罰的哦!”說完這些話後,質美繼續一掌又一掌的抽打著面前愈來愈紅的兩坨肉丘。


  “這不是看在質美的份上嗎,你明明挺溫柔的……啊!”沒有等晴子說完撒嬌的話,質美又一巴掌落到晴子的臀上,她開口說道:“其實晴子今晚不特意來找我我也會原諒你的,但是既然你願意接受我的懲罰,那我可就要貨真價實的懲罰你了哦!”


  “嗚……為什麽會發展成這個樣子……”雖然自己身後的好友口頭上原諒著自己,但晴子感受著從臀上傳來的一陣陣火辣的疼痛,心里還是有一些懷疑。


  “啪!”“啪!”隨著巴掌的落下,晴子的屁股開始變得又紅又燙,當她企圖用手護住自己的屁股時,她的手理所應當的被質美牢牢按住。


  “晴子不乖了哦。”質美繼續用手掌拍打著面前的紅臀,隨著拍打的次數越來越多,她也感受到了晴子臀上的腫脹感。


  “嗚嗚,因為真的痛嘛,我不是故意的……”不知何時,晴子發現自己的眼角已經掛滿了淚珠,自己也開始時不時抽泣一下。


  “啊啦,小晴子哭了啊,來,讓我看看。”不知怎的,質美很想看看晴子抽泣的樣子,但晴子很不配合地將頭轉向一邊。


  “啪!”質美很用力的給了晴子臀上一巴掌,之後說到:“怎麽?晴子這紅腫的小屁股已經被我看光了,難道就不讓看看臉蛋嗎?”


  “唔……”聽到這里,晴子的臉蛋變得更加通紅,面頰處的緋紅與她的白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當質美看過晴子的面容後,她笑了笑說到:“嘿嘿,這和晴子喝醉酒後滿臉通紅的樣子很像呢,不過沒有眼淚和鼻水就是了。”聽到這里,晴子立刻用手背擦拭自己的眼角和鼻子。


  “質美,你還要打幾下嘛,這種程度已經夠了吧?”雖然自己剛才因為羞的不行想讓懲罰快點進行然後結束,但此時晴子也感覺到自己的屁股已經痛的不能要了。


  “不行哦,其實如果按照前輩的標準,這點程度遠遠不夠哦,不過我不會像前輩那樣抽出藤條來責打晴子的。不過……”質美將自己的眼光瞥向梳妝台上的發刷,之後說到:“晴子,你伸手把那個發刷拿過來,如果你是真心接受懲罰的話,那就忍一忍接下來的懲罰吧。”


  “誒?質美好壞啊……”晴子剛抱怨完,自己的屁股就又挨了一下。


  “如果晴子不拿的話,我也可以利用能力讓發刷下一秒就出現在我的手上,現在我只是想看一下晴子的態度哦。”此時的質美暫停手中的“工作”,等待著膝上少女的回應。


  “知道的啦,我拿就是了嘛……”晴子用手拿起發刷後,心里默默想著:沒想到發刷還是有些分量的。之後白發少女便將發刷遞給自己身後的深紫發眼鏡娘。


  質美手握發刷後將其拍面貼在晴子滾燙的紅臀上,之後說到:“雖然我保證不會打的很重,但我也能保證接下來會打的很痛哦,請晴子小姐做好準備吧。”


  “‘晴子小姐’什麽的,別用那麽正式的稱呼嘛……啊!”工具不愧為工具,發刷帶來的疼痛遠超巴掌,這一下痛的晴子開始不老實的小幅度踢腿。


  “好好忍著,你那刀片紮進我的身體的時候,我也很痛哦,而且要比這個痛多了。”質美雖然看起來絲毫不給晴子情面,但事實上她只希望在懲罰的時候自己應該正經一點比較好,不然就成了同齡女孩子之間的打鬧。

 

  “嗚啊,可是真的好痛啊……”如果此時的責罰者是格蕾雅前輩,晴子肯定不敢這樣放肆地呼痛。


  “疼就給我好好受著,下次讓你長點記性。”質美學著格蕾雅的口吻,繼續用發刷責打晴子浮起一個又一個橢圓印記的紅臀。此時的晴子用小手攥緊質美的床單,她那夾雜這羞恥的眼淚與失態的口水已經滴落在質美淡藍色的床單上。


  “晴子,雖然這次懲罰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有你主動要求的成分,但懲罰就是懲罰,一定是又羞又痛的哦。”質美高高舉起發刷,之後重重地落到晴子地紅臀上。


  將近二十多下發刷責打後,晴子地屁股由泛紅變成了大紅,有些地方還腫了起來。晴子雖然在收割靈魂中是一位嗜血的暴力狂,但論外表她終究還是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子。


  看著皮膚上不滿汗珠的晴子,質美開口說道:“嘛,既然晴子都這個樣子了,那我就打最後十下哦,不過嘛……”質美將手中的發刷轉了轉,之後說到:“報數,可以嗎?”


  “啊?還要報數……”如果是一邊打一邊報數,這不就像被長輩責打的小孩子嗎?對於晴子來說,這確實有些羞恥。


  “當然晴子也可以選擇不報,不過這樣的話我就不知道什麽時候打夠十下了呢……”質美故意使壞,晴子也因此妥協。

 

  “啪!”“一!這……這樣就好了吧……”晴子在忍受玩臀上的劇痛後,開始不情願的報數。


  “對,就是這樣,不過晴子的語氣不要這麽不情願嘛。”看著嘟起嘴巴的晴子,質美又將一記發刷打在晴子的臀上。


  “啪!”“二……嗚嗚……”


  “啪!”“三……不要這麽大力氣啦,我明明已經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就不要這麽多廢話哦。”發刷依然一下又一下地落在少女嬌嫩地臀上。十下過後,晴子地臀上由上到下布滿了均勻地腫塊,不過腫起程度並不嚴重,可以坐凳子,不過坐下和起身的瞬間會很痛。


  “嗚嗚嗚,沒想到質美和前輩一樣心狠手辣,果然是受了格蕾雅前輩的熏陶呢……”在得知懲罰結束後,晴子開始出於本能的哭鼻子,而質美也用剛剛揮舞發刷的手撫摸晴子滾燙的紅臀。


  “要是‘心狠手辣’的話,我早就把你屁股打開花了哦!”質美開著玩笑,用另一只手撫摸晴子的後腦勺,她希望這樣可以稍微安撫一下面前抽泣的女孩子。


  “唔,質美把人家打成這個樣子,不會對人家不負責吧……”晴子用手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嘟起嘴說著這些話。


  “誒?晴子在說什麽啦……”質美因為晴子的話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麽。


  “就是上藥啦,質美不要向奇怪的方向聯想啊!明天還要工作,我可不想拖著自己腫的坐不了椅子的屁股去上班。”晴子在說這句話時委屈極了,雖然自己有錯在先,但是在接受完懲罰後,就到了對方哄自己的環節。


  “好好好,我怎麽會忘記給你上藥呢,晴子稍等哦。”質美起身去櫃子里拿藥,晴子也只得裸露著臀部趴在自己好友質美的床上。


  唔,為什麽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啊?為什麽自己會這麽乖的挨罰,還要光著屁股趴在質美的床上?此時晴子的大腦有一些混亂,但這些混亂都被上藥時藥物的刺痛消散。


  “啊啦,上完藥後晴子的屁股雖然還是紅紅的,但是水潤了不少呢。不過說起來,打屁股確實是一種很棒的懲罰呢。”質美看著面前的紅臀,又看了一眼將自己的頭埋進枕頭的晴子,心里不由得嘆了口氣,之後繼續說道:“等藥物完全被皮膚吸收後再穿上內褲吧,我想不用太久,幾分鐘就可以了。”


  “那個,質美……”晴子突然有話要說。


  “嗯?怎麽了嗎?是我抹的藥太痛了嗎?”質美起身想要查看晴子臀上的傷勢。


  “不是的,今晚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前輩也好,楠楠也好,不要讓她們知道好嗎?”晴子將頭從枕頭里探了出來,對著身旁的質美懇求。


  眼鏡少女聽後笑了笑,之後開口說到:“放心吧,我肯定不會告訴別人的,不過要是晴子明天犯錯被格蕾雅前輩逮住了,就要翹著留著舊傷的紅屁股挨罰了呢。”


  “質美。你好壞啊……”聽完這句話的晴子面頰又重新泛紅。


  上好藥後,晴子重新將內褲提起,並將自己的外褲穿好。由於自己的屁股因為剛才的拍打腫了一圈,晴子感到自己合身的外褲有了一種緊身褲的感覺。


  “晴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去薩那蘭城轉一轉吧,反正你現在也坐不下椅子,不如出去走走活血化瘀吧?”質美突然提議。


  “誒?可是每走一步也會有種微微的痛感……”晴子又開始有些委屈。


  “那也比坐著好吧?現在離入睡的時間還早,晴子也不想在床上或沙發上趴一晚上吧?”質美穿好鞋子,顯然這是做好外出的準備了。


  “唔……那好吧,不過你要請我喝一杯精釀啤酒才行。”此時晴子的表情如同再說“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是哄不好的那種類型。”


  “好好好,不過只準一杯。”質美拭去晴子眼角的淚珠,微笑著答應了晴子的請求。


  就這樣,兩位少女來到了夜晚的薩那蘭城,開始在熱鬧的夜市上自由穿梭。啤酒也好,撒了重料的燒烤也好,希望這些能夠平撫一下少女的心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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