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雲密布 (Pixiv member : 午凌酒)

   曾經的敘古拉黑幫會自稱西西里人,似乎在他們的文化當中,這種稱謂就意味著曾經的榮耀,然而事實上,犯罪,混亂,死鬥和鮮血才是敘古拉的常態,在這片混亂的地方,或許有自守著自己認定的規則的人,但是更多的卻是不擇手段的暴徒和無所不用其極的罪犯。

  夜幕籠罩下的無人街角,全身披著黑色鬥篷的女人眼神冰冷無比,她的手上緊緊地握著一封信,信這種東西,在敘古拉一般是勒索信,又或者是威脅的信件,看這個女子的神色,想必和這兩種信件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女子閉起眼睛深呼吸了幾口,回憶起讓她終身難忘的曾經,在她女兒麗薩生日的時移動城市候,一把源石制成的尖銳利器從玩偶里面彈出,直接刺破了麗薩的手臂,讓小麗薩在小小年紀就染上了感染者的陰影,她在把自己的女兒送到羅德島就醫的時候,也獨自一人去清剿過那些動黑手的家夥,黑幫之間的血債就應該由黑幫自己解決,對一個孩子動手無論如何都是卑鄙的,可惜對方的家族似乎就是這麼卑鄙。

  她本來以為自己的覆仇已經斬草除根,不,是必須斬草除根,以他們瑕疵必報的性格和卑劣的作風來看,如果自己沒清理幹凈他們的話,等到這些人重整旗鼓,肯定又會聯合起來對自己的女兒動手,事實證明,她的推測完全正確,寄來的威脅信上面說自己的女兒已經落到了他們手里,就這麼寥寥幾筆,言簡意賅,仿佛只是在闡述一個最簡單的事實而已。

   如果說只有一封信還沒什麼可信度的話,那麼一起寄過來的還有她女兒的鞋子,小麗薩去了尤其是羅德島以後改名成了鈴蘭,就連她自己都已經習慣於這麼稱呼自己女兒了,看起來鈴蘭在羅德島很勤勞,也很節約,鞋子沒怎麼換過,就算鈴蘭還是小孩子,鞋子也隱隱散發出一股酸臭味,不過這股味道也成不了阻礙,狼的嗅覺向來靈敏,切實地,她嗅到了一股熟悉的體香,毫無疑問,體香的主人就是她的女兒鈴蘭的,一股無力感突然縈繞在了她的心頭,手里的威脅信掉落在地,被風吹走以後發出沙沙的聲響,宛如在嘲笑她一樣。

   ………………

    羅德島醫療部,平日里面向來都是有條不紊的,或許是因為這里是醫療公司羅德島唯一能看得出和醫療有關的地方了,又或者是因為這里有近乎稱得上機器的凱爾希醫生,然而今天,難得地看見醫療部地幹員們交頭接耳地談論著,談論的內容不外乎在醫療部最受歡迎的孩子鈴蘭不見了。

    在感染者這種壓抑的身份下,幹員鈴蘭小小年紀不僅完全配合接受治療,而且還主動提出學習源石技藝和醫療知識,不僅如此,鈴蘭還會主動提出幫忙,盡管年紀尚小,但是懂事的鈴蘭已經是可以給大家幫上忙的正式幹員了。

    作為正式幹員自然是要試著出幾趟任務的,當然,不會是什麼太難的任務,畢竟還是小孩子嘛,這一次的任務當然也不例外,只是去維多利亞附近出一趟普通的醫療任務而已,然而讓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是,鈴蘭在這一趟任務之後就不知所蹤,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鈴蘭遭遇了什麼不測,比如說被什麼人給拐走了。

………………

  維多利亞的邊境,靠近移動城市的線路上,經常會有因為天災而荒廢的小城鎮,這些地方有的可以給路過的旅人提供歇腳的地方,更多的則是給一些不法分子提供隱蔽的場所以供藏身之所,比如此時正在把他們抓來的小狐貍給五花大綁地捆在木椅的這幾個敘古拉黑幫。

    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的孩子正是鈴蘭,鈴蘭現在還是被迷暈的狀態,整理好的金發此時正自然地散落,可愛的面龐上面是恬靜安詳的睡顏,九條毛茸茸的尾巴無力地垂在身後,本就嬌小的軀體因為沒有蓬松的尾巴蹉跎看起來更加顯得小巧玲瓏,胸前尚在發育的小山包也隨著鈴蘭的呼吸一起一伏。

   最為引人注目的莫過於鈴蘭在白絲的包裹下的雙腿和小腳丫,因為鞋子和威脅信一起被寄出去了,因此鈴蘭的幼足便直接暴露了出來,一層薄薄的白絲包住鈴蘭的腳底,因為白絲的厚度不高的緣故,還隱隱可以看見鈴蘭腳底稚嫩的軟肉,在白絲上面的那幾個破洞更是錦上添花,練習源石技藝的時候燒出來的破洞無意之間給鈴蘭增添了幾分色氣的感覺。

   為首的黑幫頭領忍不住多掃了幾眼可愛的小狐貍,尤其是當他的目光略過鈴蘭那雙幼足的時候更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在場的幾個敘古拉黑幫自問都沒有足控或者蘿莉控這些興趣,然而當他們看到這個可愛的小家夥的時候,下體或多或少都有了點反應。

   “真是的!對付這麼一個小東西還要我們動手,還得費時費力地把這個小屁孩給綁到沒人的地方,黑帽子,既然這個小東西是你仇家的女兒,那幹嘛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給宰了?”

   丹頓兄弟里面的一人不滿地嚷嚷了起來,黑帽子是這個黑幫頭領的代號,也是他們丹頓兄弟的合作對象,當然,丹頓兄弟也是他們兩個的代號而已。

    “二位,我們本來就是合作關系,反正現在離幹活的時候還早得很,幫我這麼一個小忙也沒什麼吧,而且這個小家夥可是我們的籌碼,要是真的幹掉了,可就把那個報仇起來不要命的瘋女人徹底得罪了,這種重要的籌碼,我可得好好利用才行。”

   黑帽子狡猾地瞇起眼睛看向鈴蘭,說實話,他們這次來維多利亞是幫一個大人物幹活的,遇上鈴蘭純粹是巧合,當年他們對鈴蘭的生日禮物動了點手腳,把鈴蘭變成了感染者以後,那個瘋女人就完全不要命似的和他們對上了,至少他們家族表面上的靶子都被拔的一點也不剩,就算他們這幾個暗處的核心人員沒什麼事,但是這對一個家族來說也算得上是傷筋動骨了。

    丹頓兄弟中的另外一個人冷哼了一聲,說道:“那這麼點小事,你怎麼不自己去做?”

    黑帽子聞言沈默了一會,隨後說道:“呵,這個嘛,說起來,這個小家夥手臂上的源石結晶還是我搞出來的,這個小家夥機靈的很,我們幾個幾個動手怕是會被她認出來,好了,不說這個了,接下來就是我的私人恩怨,兩位先去休息吧,按照計劃,一個星期以後再見。”

    丹頓兄弟二人齊齊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這個黑帽子給鈴蘭準備的刑房,以這些敘古拉黑幫的習性,想必鈴蘭在這一個星期過的必然是生不如死,不過這和他們兩個有什麼關系,別耽誤到他們賺錢就好了。

    或許是因為迷藥的時效過了,又或者是因為之前他們討論的聲音太大了,鈴蘭緩緩地醒了過來,剛剛睜開疲憊的雙眼,鈴蘭就意識到了不對,自己正被幾根麻繩給牢牢地綁在一張木質刑椅上動彈不得,房間雖然很簡陋,但是臨時準備的拘束道具卻隨處可見,簡直就像是臨時的審訊室一樣,而且一旁的幾個箱子里面還裝著羽毛,刷子一類不知道幹什麼用的東西,盡管不知道用途,但是鈴蘭一看見這些東西就本能地起雞皮疙瘩,最讓鈴蘭不安的是,自己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圍著一堆看起來就不懷好意的黑幫。

   “喲,醒了,呵呵,小鈴蘭,早上好啊,怎麼樣,還記得叔叔嗎?”

   這種明顯的猥瑣大叔發言讓小鈴蘭臉色先是一白,等到她回憶起對方是誰的時候,臉色更是覆雜了起來,怎麼回事,為什麼這家夥會在這里,難道說媽媽出了什麼事了?

   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鈴蘭忍不住問道:“我媽媽她怎麼樣了?這里是什麼地方?你們幾個想幹什麼?”

   黑帽子聞言低聲地笑了幾下,毛骨悚然的聲音讓鈴蘭愈發地不安了起來,黑帽子笑罷之後,才陰惻惻地說道:“嘿嘿,小東西,你那個陰魂不散的媽媽可是到處找我們來著,還好你落到我們手里了,放心好了,你可是我們最重要的籌碼和人質,肯定不會讓你缺胳膊少腿的,不過嘛,既然是要威脅那個瘋女人,就只好讓你吃點苦頭了。”

   話音剛落,便有兩個一臉淫蕩的黑幫男子繞到鈴蘭的左右兩側,伸手探到鈴蘭的腋下,鈴蘭的衣服設計上面,肩膀和腋下那一塊都是直接露出來的,因此腋下的軟肉可謂毫無防備,和那些來侵犯她的粗糙手指來了個直接接觸。

  “嗚咦咦咦咦!!!”

   手指剛碰到鈴蘭的腋下,鈴蘭就馬上發出了一陣尖銳的悲鳴,可見鈴蘭的腋下幾乎就是一大塊敏感無比的癢癢肉,鈴蘭的反應讓黑幫們甚是滿意,撓癢癢這招在敘古拉黑幫綁票那些富家千金的時候是常用手段了,但是像鈴蘭這樣這麼怕癢的可不常見,他們這個家族被鈴蘭的母親追殺得東躲西藏的,終究是有些火氣的,現在可算是找到了最佳的發泄口。

   “嗚哎!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幹什麼呀!?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癢癢啊嘿嘿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給鈴蘭反應的機會,腋下的手指就快速蠕動了起來,從未體驗過的劇烈癢感刺激地鈴蘭暈頭轉向,腋下嬌嫩的癢癢肉幾乎碰都碰不得,被這麼強行露出腋下,毫不留情地咯吱著軟肉,還是小孩子的鈴蘭又怎麼可能忍受得住,平時溫和有禮貌,說話從來不會大聲的小鈴蘭,此時卻被癢得搖頭晃腦,一反常態地大聲尖笑了起來。

    “喲,這才隨便摸了幾下就笑成了這個樣子,這沃爾珀的腋下可真騷啊。”

   “小家夥,這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呢現在就笑成這個樣子,等一會可有你受的。”

   一旁的黑幫們看見鈴蘭滑稽的模樣,也不禁紛紛出言起哄了起來,左右兩邊動刑的人還真如他們所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從一旁的箱子里面翻找了起來,鈴蘭被狠狠咯吱了一頓腋下之後才反應過來,那個箱子里面的儼然正是拿來撓癢的刑具!

   只見這兩個黑幫從箱子里面掏出的刑具有點類似於逗貓棒,但是間端卻是一個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軟刺的毛絨球,經歷過剛才的折騰,鈴蘭自然清楚自己的腋下有多敏感,要是被這種東西塞到腋下……

   “看招!”

   沒給鈴蘭什麼反應的時間,那尖端讓鈴蘭浮想聯翩的毛絨球就已經塞到了鈴蘭的腋下,然後開始在敏感的腋窩里面無情地轉動了起來,頓時,難以言喻的奇癢在鈴蘭腦海炸裂開來,短暫的沈默之後,意義不明的笑聲和叫聲從鈴蘭口中湧了出來。

   “哇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哎哎哎哎嘿嘿嘿嘿嘿!腋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絨毛軟硬適中,遇到壓迫以後會適當地彎曲,遇到腋下私密地褶皺處又會狡猾地伸入其中,這專門為了撓癢而打造的刑具不會放過鈴蘭腋下的任何一個角落,用刑一段時間之後,鈴蘭的臉上就湧現出了絲絲緋紅,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從鈴蘭的嘴角流出,看起來活像是被玩壞的一只小蘿莉。

    還沒等鈴蘭休息多久,又一雙手捏住了鈴蘭的側腰,這種癢癢肉被人拿捏在手里的感覺驚得鈴蘭狐軀一震,嬌小的身子也不由得繃直了幾分,不得不說,還是小蘿莉的鈴蘭身材確實嬌小,一個成年大漢的一雙手輕易地就囊括了整個側腰的範圍,手指還能時不時地照顧一下肉乎乎的小肚子。

   “請,請等一下,撓癢什麼的實在是……不要再繼續了!”

   眼看著又要開始撓癢了,小鈴蘭趕忙開口求饒,但是對方卻完全沒有理會鈴蘭本人的意願,手指就像是彈鋼琴似的撩撥起了鈴蘭柔若無骨的柳腰,時不時地還會空出手指去照顧一下鈴蘭的肋骨和肚臍周圍。

   老實說,鈴蘭的腰部手感極好,手指一劃過,就如同是在撫摸一塊質地上好的絲綢,那是一種隔著衣服也能明確感受到的光滑和輕盈,同樣的,薄薄的一層衣服也改變不了鈴蘭怕癢的事實,隨著手指的撩撥,鈴蘭的口中也很配合地響起了銀鈴般的笑聲。

   “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呀嘿嘿嘿嘿嘿不要一直撓我癢癢了呀,哇啊哈哈哈哈哈撓癢什麼的已經討厭了呀,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吃癢的鈴蘭撒嬌一般地扭動著腰肢,想要擺脫這股惱人的癢感,但是綁在腰上的兩根麻繩卻殘忍地限制住了鈴蘭的活動範圍,鈴蘭賣力的掙紮也成為了賣萌的表演,這樣可愛的掙紮反而愈發激起了黑幫們的施虐欲,於是他們幾個也愈發賣力地往鈴蘭的身上傾瀉著自己原始的欲望。

   等到他們幾個終於停手的時候,鈴蘭已經被折騰地說不出話來,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息來汲取一點因為笑得太賣力而差點全部吐出去的空氣,原本白凈的小臉上面已經布滿了潮紅,因為被癢出了細細的一層薄汗的緣故,鈴蘭衣服上有些比較薄的地方也濕成了半透明的模樣。

    尤其是那雙白絲小腳,在這種半透明的狀態下更是襯托出鈴蘭腳底的線條和輪廓的渾然天成,如果細看的話,還可以看見鈴蘭的小腳丫透出的粉嫩,畢竟還是小孩子,嬌小的腳底還有幾分嬰兒肥,但是恰到好處的軟嫩肥厚又讓這雙小腳丫愈發誘人了。

   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為何物的黑幫們自然不會放過這對尤物,齊齊圍上去用手指在鈴蘭的足底褻玩了起來,不料才沒撓上幾下,鈴蘭就被癢得驚聲尖叫了起來,甚至連身後毛茸茸的九條尾巴也齊齊炸開了毛。

    鈴蘭這一反應讓敘古拉黑幫們紛紛面面相覷,之前撓這小家夥其他地方的時候可都沒見她有過這麼大的反應,隨後他們又紛紛回過神來,看起來這個小狐貍的這對小腳丫才是她最大的弱點,既然如此,那可就得好好地照顧照顧才行了。

   於是幾根萬惡的手指就仿佛是想要把鈴蘭的足底給徹底瓜分了似的,賣力地折磨著幼嫩敏感的足底,掛,戳,撓,點,畫,他們的手指能做出的撓癢動作差不多都在這可愛的小腳丫上面用了個遍,強烈的癢感完全超出了鈴蘭的承受閾值,於是乎,毫不檢點的笑聲決堤一般從鈴蘭的口中湧出。

   “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嘿嘿嘿嘿嘿為什麼腳底這麼癢癢啊,哼啊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不要再撓腳底了啊啊啊啊啊!”

   說實話,鈴蘭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腳底居然弱到了這個程度,想來就連自己如此怕癢的事實,鈴蘭也是剛剛才發現的吧,畢竟在羅德島,鈴蘭就宛如是大家的光一樣,在感染者壓抑的氛圍下,這樣一個又貼心又懂事的孩子真的是心靈上的慰藉,寵著都還來不及,而且拋開這一點不談,誰會閑著沒事去碰一個小蘿莉的腳底這種隱私部位啊。

    “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停!!!嘿吼吼吼吼吼吼吼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嘿嘿嘿嘿嘿!”

   腳底源源不斷的奇癢簡直給鈴蘭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不,這種完全超出鈴蘭承受閾值的癢感,應該說是開啟了地獄的大門更加貼切,纖細的腳踝已經被牢牢固定住,因此就算吃癢的小腳丫再怎麼掙紮,也是逃不出這幾雙魔爪的,無助的小腳丫只能左右來回擺動著,像是和鈴蘭搖頭的頻率同步了一般,十根小巧的腳趾頭也紛紛含羞並攏,仿佛這樣就可以緩解一點腳底的癢感,然而只要伸手把腳趾重新拉開,就可以輕易地破除鈴蘭這種幼稚的防禦。

   等到漫長的癢刑結束的時候,鈴蘭已經徹底無力地癱軟在了刑椅上,仿佛連骨頭也被抽走了一般,被折騰了好一會的白絲小腳丫旁邊還隱隱地籠罩著幾分霧氣,昭示著鈴蘭剛剛經歷了這樣的折磨。

   “小麗薩,哦,不對,現在應該叫你鈴蘭才對,我之前也說了,你是我們的籌碼,說實話,你的媽媽挺不好對付的,既然她把你藏到那個叫羅德島的醫療公司,想必這個醫療公司也不簡單,所以說嘛,接下來你如果乖乖配合我們,那我們也可以考慮一下放過你,不然,哼哼,想必撓癢癢的滋味也不好受吧。”

    似乎是看出了鈴蘭的疲態,黑帽子這才終於吐露出了他的最終目的,很明顯,他很清楚一開始就提出讓鈴蘭聽話配合這類事情,必然是會被這個小家夥嚴詞拒絕的,但是先這樣好好地折磨一番,之後的事情就好說了。

   “不要!你們別想了!我是不可能聽你們這些家夥的話的!”

   出乎他意料的,鈴蘭一遇到這種原則性問題,居然一改之前弱氣的模樣,就連原本有幾分渙散的眼神也變得堅毅了起來。

   “嗯嗯,好,好的很,看起來我們的小鈴蘭還有幾分骨氣,那也無所謂,我們有的是時間……”

   黑帽子的語氣愈發陰沈了,一個這麼怕癢的小鬼居然還敢囂張,正好,接下來幾天就讓她領教一下什麼是地獄!

   ……………………

   在這間屋子里面被撓癢折磨的時候,鈴蘭似乎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當正在經歷痛苦的事情的時候,人對時間的感知似乎就會被拉得極長,尤其是當鈴蘭被關在這種分不清白天還是黑夜的屋子里面的時候,對於時間的感知便更加混淆了。

   除了睡覺,吃飯,上廁所這些基本的事情之外,鈴蘭其余的時間都在被各種各樣的刑具狂轟濫炸著身體的弱點,甚至就連洗澡的時候,也是這些淫穢的黑幫幫她清洗的身體,在洗澡的時候,撓癢自然也是不會落下的,甚至連下面的私處也會被重點“清洗”一番。

   腳現在,鈴蘭正在被幾根鐵鏈銬在地板上,身上幾乎赤裸,除了一件可以看見清晰的水漬的胖次勉強遮住了羞處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衣物,在側腰,大腿內側這些重要弱點還隱隱泛著幾分紅色,看起來是和各種刑具都來了個親密接觸,最弱的兩只小腳丫自然也被重點照顧,由足枷牢牢套住不說,每根圓嘟嘟的腳趾頭也被足枷上面附帶的拉環給拉開,完全動彈不得。

   鈴蘭的腳底比起之前的粉嫩似乎又更加紅潤了幾分,細密的汗液均勻地分布在足底,還未風幹,可見其剛剛又受到了不少的虐待,至於鈴蘭本人則像是死屍一般癱倒在地上,雙目無神,只有胸前的起伏和細微的呼吸聲昭示著她還活著,似乎連求饒的話都懶得說了。

   黑帽子冷著臉看著鈴蘭一言不發的模樣,似乎有幾分惱羞成怒,鈴蘭這孩子確實異常怕癢,這兩天上刑的時候也確實撓得她一陣天翻地覆的,然而這麼幾天過去了,本以為她會完全被馴化得言聽計從,然而這孩子卻根本沒半分松口的模樣,還真被這小東西平時溫和軟糯的性格給騙過去了,一遇到原則性的問題,這孩子就露出了自己堅毅的一面,呵,無所謂了,人的忍耐都是有極限的,接下來還有的是時間。

   “接下來該輪到誰上刑了?給我對著她的死穴撓,好好教訓教訓這只小狐貍的騷爪子!”

   黑帽子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惱羞成怒,讓自己的聲音盡量保持冷靜,實際上那股怒意很難不被人察覺。

   隨著首領的一聲令下,就有幾個敘古拉黑幫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靠向鈴蘭的腳底,手里或是拿著嚴刑拷打用的正羽,或是拿著為了撓癢特制的狼毫,還有的則捏著挖耳勺,隨著他們幾個的緩緩逼近,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鈴蘭也忍不住顫抖了起來,盡管鈴蘭一直沒屈服,但是這也不代表鈴蘭不怕癢了啊,相反的,這幾天接連不斷的折磨,讓撓癢幾乎成了鈴蘭心里最大的陰影。

   “噗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等嗚哎嘿嘿嘿嘿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毛筆這樣的大殺器招呼到鈴蘭光滑嬌嫩的腳心窩,一陣幾乎要把天花板都要掀翻的笑聲毫不遮掩地從鈴蘭口中湧出,完全沒有反抗這股癢感的余地,如果要讓小鈴蘭現在理據出她所知道的最殘忍的事情,那麼被這樣拉開腳趾,完全掙紮不了地被虐待怕癢的腳心的殘忍行為必然會第一個浮現在鈴蘭的心頭。

   “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撓這些地方啊,都是絕對不能碰的地方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

   幾根羽毛悄然在鈴蘭苦苦和腳心的奇癢抗爭的時候插入了鈴蘭的腳趾縫,私密的腳趾縫被異物來回拉鋸的癢感讓鈴蘭的笑聲又愈發高亢了幾分,腳底確實是鈴蘭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沒錯,但是腳底的不同部位敏感度終究是不一樣的,一般的小蘿莉在腳心窩,腳趾縫,還有前腳掌的凹陷處這些地方就是標準的弱點了,至於某個腳底敏感過度的小狐貍嘛,很遺憾的,全部都是弱點。

   黑帽子看見了鈴蘭被戲弄弱點的狼狽模樣,之前的惱羞成怒方才降了下去,反過來變成了掌握主動權的暢快,對啊這小家夥再頑固又怎麼樣,還不是落到了自己手里,被折磨地死去活來的。

  “哈哈哈,這小沃爾珀的爪子也太騷了,隨便撓兩下就一抖一抖的,尤其是腳心這一塊。”

   “嘿嘿,其實你舒服地不行對吧?臉色像是發情了一樣不說,還笑得這麼淫蕩。”

   鈴蘭此時不堪的模樣也引得這群黑幫們紛紛出言起哄了起來,但是就算他們說的再不堪,鈴蘭卻也沒有能出言反駁的能力了。

  “啊,對了對了,差點把你的前腳掌給忘記了,放心放心,叔叔們會把你腳底的每一個弱點都照顧得舒舒服服的,這可是小鈴蘭玩腳丫數數的時候堅持不出錯地數到一千下的獎勵哦,真是了不起啊,能數到一千下的孩子可以說基本上沒有。”

   又有幾個敘古拉黑幫自說自話地湊了過來,用挖耳勺開始招呼起鈴蘭足弓邊上和前腳掌當中的凹陷,挖耳勺本就尖銳,用來對付這些凹陷處的癢癢肉是再合適不過的了,挖耳勺這種硬物在撓癢的時候可謂是暢通無阻,在黑幫們殘忍地操作下更是不給鈴蘭地弱點留下一絲可以逃過的空隙。

   相比起機械的挖耳勺,在腳心肆虐的毛筆則無疑更有侵略性,只需要用筆尖在這柔若春水一般的腳掌心細細地來回描摹,那種附骨之疽一般的癢感就可以折磨地小鈴蘭骨頭都要化開,而當毛筆和腳掌心親密接觸之後,只需要簡單地在腳心快速畫起圈圈,就能讓敏感的小狐貍癢不欲生。

   而腳趾縫里面那幾根來去無阻的羽毛更是鉆心,腳趾縫這樣的地方,就連鈴蘭自己都未曾在意,然而幾乎這從未被外界摩擦過的私處也被這些可惡的羽毛肆意地侵犯著,偏偏此時的鈴蘭連動一下腳趾頭這樣卑微的願望都不能實現。

   “哦哦哦吼吼吼吼吼吼吼,要,要瘋掉了啊,嘿嘿嘿,已經,已經變奇怪了呀啊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眼淚和口水像是不要錢似的在鈴蘭原本精致的小臉上面流淌,甚至連鼻涕也流了出來,加上鈴蘭那張誇張的笑臉,活脫脫地像是一個小瘋子,全身還可以動的地方都在微微顫抖著,受刑的小腳丫更是觸電一般痙攣了起來,不一會兒,鈴蘭竟是兩眼一翻,直接昏厥了過去。

   “喂喂!老大,她又昏過去了,要不要把她潑醒?”

   “嘿嘿嘿,這小家夥昏過去哪一次不是又被馬上弄醒了,我們沒讓她休息,她可休息不了,我們還沒好好獎勵她玩腳丫猜字的時候猜對的那幾次呢!”

   這些殘忍的施虐者顯然還沒玩夠,紛紛向黑帽子提議再用冷水把鈴蘭給潑醒,不料黑帽子卻搖了搖頭,說道:“七天的時間要過去了,丹頓兄弟也要來和我們接頭了,我們去卡拉頓城把那個老頭子先做掉再說,可不能誤了正事,把她裝行李箱里面一起帶走。”

   說完,黑帽子轉身開門離去,剩下的黑幫們也收起了玩心,齊刷刷地跟在黑帽子身後。

  ……………………

   羅德島本艦,凱爾希醫生雙手插兜地注視著桌子上的那幾樣證物,那是自己一個熟人寄到醫療部來的,說是要親自交給自己,她本人則不方便過來,說是證物,其實就是一封勒索信,一雙鞋子,隨後陸陸續續地寄過來的還有一雙被汗水不知道浸透了多少次,散發著刺鼻異味的白絲,以及幾張鈴蘭昏死過去的照片,還有一根黑色的羽毛,如果鈴蘭在這里的話,想必一眼就會認出來,正是這樣一根小小的羽毛,虐待得自己死去活來。

   “老師,這………這也太過分了!”

   亞葉捂著嘴看著這些觸目驚心的罪證,眼圈立馬紅了起來,鈴蘭這孩子是亞葉一直在照顧,可以說是當成親妹妹也不為過的。

   “嗯……我和幹員鈴蘭的母親已經交流過了,也對她進行了情緒上的安撫,原本是想鍛煉一下鈴蘭這孩子的,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的過失。”

   凱爾希的聲音一如既往地冷靜,就像是一台冰冷的電腦,聽不出她的情緒。

   “但是從目前的線索來看,對方明顯還不敢對幹員鈴蘭做出出格的事情,很顯然,他們也在忌憚,而且不想魚死網破,眼下,著急也改變不了現狀,我會讓幹員苦根和他的小隊來負責這件事情,以上。”

   凱爾希說完這些話以後,又插著手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里面,調出各種文件資料仔細地閱讀了起來,亞葉張了張嘴,思索了片刻以後,還是嘆了一口氣,抱起桌子上的證物回了自己房間。

  “對了,泥巖現在正好有空閑,你通知她去一趟吧。”

  凱爾希突然有補了這麼一句,亞葉聞言,趕忙往泥巖的宿舍跑去,凱爾希微微嘆了口氣,自己的這個學生的擔心她自然也看得出來,實際上,凱爾希認為苦根隊長完全可以做好這次的事情,不過苦根和亞葉並不熟悉,讓泥巖出馬的話,想必亞葉也會安心不少。

  ……………………

   安靜地小店綠意火花里面,服務員小貓蘇茜正哼著歌擦拭著桌子上面的酒杯,幾個熟客享用著這里的酒水和飲料,對於忙碌了一天的工人們來說,這里無疑是最好的去處,突然,一陣活潑的聲音打破了這里的寧靜。

   “小~蘇~茜,讓我摸摸你的耳朵~~~”

   一個身材嬌小但是看起來又極有活力的女孩子突然推門而入,這個女孩子胸前一馬平川,身後的馬尾巴也孩子氣的晃來晃去,尤其是看見了店員蘇茜小姐以後,更是一個箭步撲了上去,像是第一次看見貓咪的小孩子一樣揉起了蘇茜的耳朵。

  “啊哈哈……格拉尼警官,不可以摸太久哦。”

   蘇茜像是習慣了一般地依偎在格拉尼的懷里,任由她愛撫著自己的腦袋和耳朵,怎麼看都像是下班了的社畜在吸貓。

  這個像是小孩子的姑娘正是最近被調動到卡拉頓城的格拉尼警官,盡管看起來不是很靠譜,但是處理事情的能力卻有目共睹,而且格拉尼極其熱心,就算是找寵物,或者簡簡單單地丟了什麼物件,甚至有外地的人過來問路,格拉尼也會一一幫忙。

   “那個,格拉尼警官,最近工作上面還順利嗎?”

   蘇茜禮貌性地問了一句,說話的同時還往格拉尼那里遞過去了一杯她愛喝果汁,很顯然,小蘇茜已經和格拉尼警官是很熟悉的關系了。

   “哎呦,別提了,你們這里的警察局是怎麼回事啊?一個一個的,基本上完全不管事的好嗎?就只會巴結上面的人!”

   一說道自己的那幾個同事和上司,格拉尼就氣不打一出來,穿著運動鞋的小腳丫也在地板上重重地跺了起來,像是要表達自己的不滿。

   “格拉尼,這里有一份羅德島本部寄過來的東西,你自己過來看看。”

   冷不丁地,角落里面傳來的聲音把格拉尼嚇了一跳,只見苦根隊長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小店的角落,原來苦根隊長一直都在,只不過格拉尼光顧著進店吸貓了,都沒有注意到苦根隊長。

   “哇,苦根隊長,你不要這樣突然說話嚇我一跳啊!”

   格拉尼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還是很自然地上去接住了苦根隊長遞過來的文件,沒錯,格拉尼不僅是維多利亞的騎警,同時還是羅德島的幹員。

   剛剛接過苦根遞過來的文件,格拉尼頓時臉色驟變,文件里面說的赫然是凱爾希收到的消息,也就是說小鈴蘭不僅被人抓走了,而且還受盡了折磨……

   格拉尼自己也和鈴蘭算得上熟悉的了,有一次出任務的時候的輕傷處理就是鈴蘭幫忙做的,她還收到過鈴蘭親手做的小蛋糕和甜點,這樣一個懂事的孩子遇上了這種事情,格拉尼又怎麼會不揪心。

   “事情就發生在這片地方的附近,你抽空可以四處留意一下。”

   苦根隊長言簡意賅地說完以後,便起身來到櫃台上結賬離去,蘇茜有點猶豫地看著苦根的背影問道:“那個,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了嗎?”

   “啊啊,沒事啦,我自己可以解決的。”格拉尼給蘇茜回了一個笑容,而後舉起蘇茜遞過來的飲料,一飲而盡。

………………

  在警察局的接待室里面,以黑帽子為首的敘古拉黑幫,還有臭名昭著的丹頓兄弟都堂而皇之地坐著,警察局局長甚至還在給這些歹徒們泡著茶,如果格拉尼走進來看見這官廢一窩的場景,怕不是會直接石化在原地。

   “那麼,就這樣說定了,我們警察局會給各位行方便,但是還請你們不要太明目張膽,不然我們也不好處理,黑帽子先生會處理暗處的工作,至於丹頓兄弟,只要把目標給幹掉就好了。”

   警察局局長說完,在座的黑幫們也紛紛點頭,表示沒有異議,黑帽子更是笑道:“多謝你們能把地下通道借給我們用了,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怎麼安放那個小沃爾珀呢。”

   警察局長擺了擺手,說道:“小意思了,那些地下通道本來就是這麼用的,那麼各位,就到這里吧。”

   在場的黑幫們紛紛會意,起身走入地下通道,然後從各個岔路口分流,畢竟他們這些黑幫,大搖大擺地出入警察局門口,總歸是有點不好。

   就在黑幫們離開了沒一會,局長辦公室的大門就被敲響了,隨之而來的還有格拉尼響亮的聲音:“長官,這是我的報告!”

   警察局局長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個格拉尼,是上頭從騎警隊借調過來的,上頭說是一把好手,實際上她也確實是一把好手,但是好的有點太過了,基本上遇到什麼事情都要管一管,他們的行動都要被挖出來了!

   局長打開辦公室的大門,沒好氣的接過格拉尼的報告,草草掃了一遍以後怒道:“什麼聽到市民反應地下傳來異響,什麼有居民聽見晚上的恐怖笑聲,還有什麼可疑的地下通道,你這家夥就只會把精力花在這些無聊的都市傳說上面嗎?” 

   “可是,長官……”

   “閉嘴!如果下次你交上來的還是這種無聊的東西那你就沒有來匯報的必要了!”

  “是……”

  格拉尼有幾分失落地地離開了警察局,原本一直挺著的耳朵也耷拉了幾分,不過,格拉尼還是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很快恢覆了元氣,繼續在街道上面巡查了起來,依舊是在四處幫這里的居民幹各種各樣的雜活,不過比起以往不同的是,格拉尼還會時不時地拿出鈴蘭的照片詢問有沒有看見過這孩子,畢竟,九尾的沃爾珀太少見了,就算不經意間看見應該也會印象深刻。

  ………………

   入夜,到了流浪貓出沒的時間了,夜煙籠罩在夜幕之中,明明沒有特意地壓低腳步,但是卻悄無聲息,夜晚和小偷向來形影不離,尤其是像夜煙這種維多利亞的職業義偷,那麼,今天晚上該偷哪里呢?

   夜煙的瞳孔四處掃視著,最終鎖定了一間看起來有點荒廢的倉庫,盡管看起來已經不用很久了,但是也可以碰碰運氣,可,就在夜煙剛剛踏入到倉庫里面的時候,卻聽見了窸窸窣窣的交談聲:“也就是說,我們只要解決掉那個老頭子就對了是吧。”

   過於勁爆的消息著實讓夜煙也嚇了一跳,而這下意識的反應卻讓還在商議的丹頓兄弟聽見了動靜。

  “這是什麼,有人?”

   “呵呵,不用管,大概只是一只夜貓一不小心闖進來了吧。”

   二人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當小偷多年的夜煙卻能聽得見,二人的腳步明顯離自己越來越近。

   “二位,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那我也就不藏了我只不過是意外聽見了你們的談話,我也可以當做沒聽見,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呢?”

   夜煙也懶得繼續躲下去,幹脆直接大大方方地出現在了丹頓兄弟二人面前。

   “這可不行,我們剛剛談論的可不是能讓外人聽的內容,既然你已經聽見了,那恐怕只能讓你永遠也開不了口了。”

   丹頓兄弟熟稔地套出匕首,一左一右地圍了過來,眼里的殺機完全不加遮掩。

  夜煙見狀,微微嘆了口氣,一股黑色的煙霧像是烏賊吐出的墨汁一樣唐突地出現,徹底掩蓋住了夜煙的身形,也模糊了丹頓兄弟的視線,一個慣偷,自然有拿的出手的逃命本事。

   “大哥!怎麼辦?她好像逃走了!”

   “還怎麼辦?趕緊追啊!要是這家夥說出去,我們錢拿不到不說,這次搞砸了,以後誰還找我們?”

  “啊?那我們的飯碗豈不是砸了?”

  “知道還不追?”

   於是,丹頓兄弟二人一邊叫嚷著,一邊對著逃走的夜煙窮追不舍,夜煙的源石技藝也只能暫時的掩藏身形,逃命的路線來來去去還是這麼幾條,因此慣偷夜煙居然沒能完全甩開這兩個窮追不舍的家夥。

  (該死,怎麼追這麼緊?)

   夜煙心里默念著,身形一閃,直接閃進了一個小巷里面,一般來說,進入了這種狹小的巷道,基本上就沒人追的上夜煙了,不料一個小圓球狀的物體突然被丟了進來,旋即炸裂開耀眼的火光。

  (什麼?這兩個人是瘋了嗎?居然在居民區用燃燒彈!)

   夜煙心中駭然,急忙沿著另外一條巷道口出去,結果卻正好撞到一個迎面跑過來的小個子庫蘭塔,看對方的打扮,還是騎警隊的人,夜煙心中一沈,她作為慣偷,最不想遇到的就是警察了。

  “請問這位小姐,剛剛我聽見了爆炸聲,你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出乎夜煙意料的,對方居然彬彬有禮地詢問起了自己來,夜煙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對方很顯然不認識自己,心中頓時湧起一股竊喜的心情。

  “我路過一個倉庫的時候,一不小心聽見這兩個人謀劃著要殺人,結果他們就一直追殺我到這里,還扔了燃燒彈過來!”

   格拉尼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這個事件的性質也太惡劣了,謀劃殺人,妄圖殺人滅口,還在居民區使用燃燒彈,完全沒有把法律放在眼里。

   這時,丹頓兄弟也草草趕到,看見眼前有騎警隊的攔在面前,先是一陣詫異,怎麼回事,局長不是說打點好了,警察不會管的嗎?

   隨後又發現,眼前的人只不過是個小孩子似的小馬,又恍然大悟,應該只不過是個打雜的小鬼,所以局長懶得交代了。

   “我說,剛剛使用爆炸物品的就是你們兩個吧?”

   格拉尼掏出自己配備的騎槍,表情一反常態的嚴肅,臉上再也看不見平時平易近人的笑意,身上的氣場猶如一個蓄勢待發的騎士。

   “哈哈,是又怎麼樣?反正這里是感染者垃圾住的地方,隨便炸也無所謂了!”

  “我說,小朋友,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刷馬桶掃大街吧,再攔在我們面前,可別怪我們兩個不客氣了!”

   丹頓兄弟顯然沒把一個小孩子模樣的少女放在眼里,拿著匕首囂張地逼近,不料電光火石之間,格拉尼手上的騎槍一掃,直接先擊飛了一人手上的匕首,不僅精準地打中了匕首,還讓它穩穩地飛到了垃圾桶里,旋即又在另外一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用槍尾猛地一抽,另外一人的胳膊直接發出清脆的爆響,手上的匕首也應聲掉落。

  “怎麼回事?這家夥這麼回事?”

  “碰到硬點子了,快跑!”

  丹頓兄弟露出見鬼了一般的表情,慌不擇路地轉身就跑,格拉尼卻像是看傻子一般看向二人遠去的背影,這兩個家夥,想和祖上在卡西米爾的純血庫蘭塔賽跑?

  ………………

   警察局長看見格拉尼押著面如死灰的丹頓兄弟大晚上走進來報告的時候,臉色精彩地像是活吞了蒼蠅一樣,這兩個蠢貨,怎麼正事沒怎麼幹,光惹麻煩了,而且還是被格拉尼給抓到了,格拉尼這家夥向來認真負責,這下就是偷偷放了都不行了,盡管格拉尼喊他長官,可是實際上他的官職完全不比格拉尼高啊!

  “咳咳,是這樣,這兩個人所犯下的罪行太過惡劣,性質極其嚴重,我和上級詢問一下,要不要轉移到其他維多利亞的大監獄。”

   沈默了許久,警察局長這才匆忙地編出一個借口,慌慌張張地走進自己辦公室,黑帽子儼然已經從暗道里面走了出來,在這里恭候多時了。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要不我們舍棄丹頓兄弟,由你們來進行刺殺?”

   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警察局長就完全失去了冷靜,他本來就是靠走後門坐到的這個位置,本身也沒多少本事,這要是被格拉尼查出來了,他可就完蛋了。

  “要不,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做了?”

  黑帽子的聲音格外冷靜,他本來就是黑幫頭子,這種事情可沒少接觸,讓一個人閉嘴的最好方法是什麼,答案都不需要思考。

   “她算是我的上層從騎警隊借調過來的,說是聽我調派,實際上算是維多利亞的騎警隊的代表,如果把她解決掉了,維多利亞的騎警隊過來查了才是真的完蛋了!”

   警察局長搖頭否決了這個自殺般的提議。

   “那麼,我們可以好好地教育一下這個小騎警,讓她乖乖閉嘴不要管這件事。”

  黑帽子的聲音突然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這……雖然不是不可行,但是你可能不知道,這家夥倔的很,要是能讓她閉嘴,那怕不是得給她打成半殘了,瞞不住的。”

  局長又一次搖頭否決了這個提議,不料黑帽子卻湊到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局長的表情馬上由憂轉喜,連連點頭。

  過了片刻,局長走出自己的辦公室,認真地對著格拉尼說道:“這兩個犯人行為如此猖獗,極有可能以前還犯過什麼案子,格拉尼警官,上頭要求你親自進行審訊。”

“收到!”

   嬌小的騎警認真地敬了一個禮,而後押著丹頓兄弟向牢房走去,不料剛剛開門就看見兩個黑幫打扮的人帶著防毒面具,直接對著她的臉上噴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氣體。

   一股睡意湧上眼皮,格拉尼的意識也模糊了起來,隨著格拉尼一臉錯愕地就要倒下的時候,局長調侃般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呵呵,格拉尼警官,被審訊的對象,其實是你啊,你就好好期待吧。”

   ………………在陰暗又寬闊的地下通道里面,格拉尼的手腳都被粗粗的鐵鏈吊起,臀部自然地下垂到地上,身體呈現出一個V字,外套被取了下來,現在的格拉尼身上只穿著一件灰色的背心,因為胸口過於貧瘠,從側面的視角看過去甚至有可能看見胸前的兩點,運動鞋和棉襪當然也已經被脫了下來,幾個金屬環牢牢地套住格拉尼的腳趾,金屬環上面連著的鐵絲拉開了每一根腳趾頭,在這種腳踝和腳趾都被完全拘束的情況下,格拉尼的腳底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隨著格拉尼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黑幫們馬上一圈又一圈地圍了過來,不懷好意地看著她,為首地赫然是丹頓兄弟和黑帽子,格拉尼到底是一個騎警,很快就弄清楚了眼前的情況,心中不禁有點苦澀,本來以為卡拉頓的警察們也就是一群飯桶而已,想不到這些人不僅僅是飯桶,還和犯罪分子們勾搭在一起,怪不得丹頓兄弟敢直接在城里用燃燒彈。

   “風水輪流轉啊,警官大人,想不到會落到我們丹頓兄弟的手里吧。”

   丹頓兄弟里面比較魁梧的那人附視著被牢牢綁住的格拉尼,眼神里面滿是嘲諷,之前他們還被格拉尼給逮捕歸案,結果格拉尼又馬上成了他們二人的階下囚,這種反差讓人豈能不痛快。

   “嗯嗯,警官大人,我們承認你這小孩子確實蠻能打的但是再能打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成了我們的俘虜了?”

   丹頓兄弟里面比較猥瑣的一個人捂著自己的手臂,語氣之間滿是惡意,他的這只胳膊可就是被格拉尼打斷的,不過沒關系了,接下來肯定會讓這個小丫頭百倍償還。

   “呵,你們兩個,被我教訓過了以後還管我叫小孩子嗎?”

   格拉尼此時完全沒有被抓起來的那種驚慌失措,嫉惡如仇的眼睛依舊炯炯有神地掃視著這群黑幫,明明眼前的人宛如案板上的魚肉,但是這些黑幫居然被格拉尼的眼。

   然而首領黑帽子卻沒有被嚇住,反而曖昧地說道:“是不是小孩子,看看我們的小警官怕不怕對付小孩子的技倆不就好了,嗯?”

   格拉尼傲嬌地把頭扭到一旁,懶得再和這些人做口舌之爭,她一眼就看得出來,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如果把她身上的拘束松口,這些人加起來能不能打的過她還不清楚呢。

   “格拉尼姐姐……是格拉尼姐姐嗎?”

   突然,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是鈴蘭的聲音!格拉尼艱難地扭過頭去,勉強地看見了鈴蘭被反綁著雙手的背影,還有無精打采地耷拉的九條尾巴,看得出來,自己和鈴蘭是背對著的,還隔著一段距離,鈴蘭應該是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回不了頭,也是剛剛聽見格拉尼說話的聲音才能確定格拉尼的身份。

   (原來折磨鈴蘭的也是這群家夥!)

   這個念頭剛剛出現,格拉尼腦海里面就出現了那幾張鈴蘭被折磨到昏死過去的照片,盡管已經昏過去了,但是鈴蘭全身上下的汗水,濕透的頭發,臉上布滿的淚痕,無一不讓格拉尼揪心,強烈的怒火湧上心頭,格拉尼再也沒了剛才的從容,怒道:“你們這群家夥!對鈴蘭都幹了什麼?!”

   “唔,格拉尼姐姐,別擔心,我沒事的。”

   話音剛落,鈴蘭的聲音就從身後傳了過來,格拉尼深深吸了一口氣,明明聲音都這麼疲憊了,還想著安慰自己嗎,鈴蘭這個孩子,真是…… 

  “哈哈哈,格拉尼警官,您可別生氣,我們很快就會讓你來體驗一下了!”

  丹頓兄弟二人獰笑著,一左一右地就侯在了格拉尼的兩只小腳丫旁邊,看起來是要好好地報答一下她之前的照顧。

  “你們,你們不要欺負格拉尼姐姐,有什麼就沖著我來!”

  鈴蘭似乎是察覺到他們要對格拉尼用癢刑了,居然扭動著身子對著黑幫們挑釁了起來,鈴蘭這番話確實驚到了黑幫們,向來怕癢怕得要死的鈴蘭居然主動提出要被撓癢……

  “看起來我們來伺候格拉尼警官大人,讓小鈴蘭嫉妒了呢,還是說鈴蘭的小騷爪子又饑渴了?呵呵,那可不能冷落了它們呢。”

  黑帽子打了個響指,馬上就有兩個黑幫拿著羽毛氣勢洶洶地向鈴蘭那邊走過去,沒過一會,銀鈴般的笑聲就在這片空曠的地方回蕩了起來。

   “混蛋!你們對鈴蘭幹了什麼?居然折磨這麼小的孩子,你們這群畜牲!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幹什麼?嘿呀哈哈哈哈哈哈!”

  格拉尼還沒有叫罵完,突然就身子一挺,和鈴蘭一樣吐出了可愛的笑聲,原本的怒容突然變成了可愛的笑臉,看起來格外滑稽。

  “嗯?哈啊?哇啊啊啊啊啊?腳底哈哈哈哈!怎麼回事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腳底突然傳來的奇癢對於格拉尼來說無比陌生,然而這種陌生又強烈的癢感又完全忍耐不了,原來是丹頓兄弟的手指在格拉尼的腳底報覆性地抓撓了起來,粗魯的手指的蠕動看起來像是門外漢的舞蹈,然而就是這樣亂來的撓癢,也癢得格拉尼蹦噠得像是一條溺水的小魚。

  丹頓兄弟盡管是敘古拉黑幫,但是撓癢的手段到底用的還是不多,對撓癢也沒有什麼興趣,何況二人都被格拉尼打成了重傷,其中一人還斷了手,玩了沒一會就開始膩了。

  “黑帽子兄弟,我們兩個果然還是先去休息了,這種細活我們幹不習慣。”

  “嗯,也不晚了,兄弟們先去休息吧,明天再來教育這兩個小家夥。”

  “我們還是去養傷了,你可得好好幫我們出口氣。”“哈哈,這個放心,我們是專業的。”

   黑幫們一邊說著一邊散去,地下通道里面只有鈴蘭和格拉尼的喘息聲在回蕩。

  ………………

   第二天,正午,卡拉頓城那些和格拉尼比較熟悉的居民都紛紛奇怪為什麼沒有看見那個熱情洋溢的警官一邊巡邏,一邊笑著和大家打招呼,綠意火花里面的服務員蘇茜的感受尤其明顯,以往來說,格拉尼基本上一天要來這里摸她個兩三次。

(嘛,可能是格拉尼警官今天比較忙吧。)

  突然,店門打開,一個全身包裹在防護服里面,手握重錘的……客人走進了店里,看起來密不透風的防護服看起來就知道充滿了防禦力,就算是拉特蘭的弩也未必能穿透它的防禦,這個人手上的重錘,那是什麼樣的臂力才能單手隨便拿著,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只是站著,卻給蘇茜一股喘不過氣的錯覺。

   “那,那個,您好,請問您要喝……喝什麼?”

  (冷靜點蘇茜,以貌取人是不對的!)

  蘇茜這麼想著,強壓下恐懼,拿起單子走到這個人面前,不料她卻禮貌地搖了搖頭,然後在店里面四下環視了起來,這位客人,很明顯是來找人的。

   隨後,這個人扛起重錘,走到苦根隊長面前,悶厚的女聲響了起來:“苦根,凱爾希讓我過來,一起處理幹員鈴蘭的事情。”

  苦根推了推眼鏡,打了個響指招呼蘇茜過來,然後禮貌地回道:“泥巖小姐,想不到凱爾希醫生會讓你過來,說實話,我放心了不少,啊蘇茜小姐,請給她來一杯飲料。”

   蘇茜這才送了一口氣,原來是苦根隊長的同事啊,那就是那個羅德島的人了呢,那肯定是個好人了,放松了的蘇茜手腳很麻利地端上一杯飲料,泥巖沒有推辭,揭開自己的面罩,只露出一張嘴巴,拿起飲料一飲而盡。

   (唉?還是沒看見這個人的臉呢,好好奇啊!)

   蘇茜看著泥巖喝完了飲料以後,不知道為何嘆了一口氣,但是很快又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面,繼續調制起了飲料。

   在店里面另外一個角落的烏薩斯知青瑞德卻是錯愕地看著泥巖的身影,過了好一會才自嘲似的笑道:“既然大姐來了,看起來是用不著我出手了。”

   ………………

   盡管外面是艷陽高照的模樣,但是地下通道里面依舊是陰森昏暗的模樣,空曠的通道里面時不時地傳來幾聲銀鈴般的笑聲和可愛的嚶嚀聲。

  格拉尼身邊圍著的黑幫或是用羽毛輕輕地掃著她的軟肉,又或者是用毛筆細細地在格拉尼身上畫著圈圈,不僅僅是光潔無毛的腋下,甚至連沒有贅肉的小肚子也被好好地照顧了一番,有時候羽毛還會深入到私密的肚臍眼里面,癢得格拉尼渾身發抖。

   不過要說讓格拉尼最難受的,無疑就是她正在受難的一雙小腳丫了,格拉尼畢竟也是個小個子,腳掌看起來也是小巧玲瓏的模樣,不過因為腳底比較平坦,沒有太大的弧度,而且腳掌也肉乎乎的,因此視覺效果上面來看比較寬厚,格拉尼的腳底不像是鈴蘭的那種粉嫩,整體呈現出一種健康的肉色,平整光滑的腳掌心讓人忍不住想上去撫摸兩下 。

   對於格拉尼來說,自己的雙腳不僅好看,而且還能跑得飛快,有效地追捕犯人,算是她身上最值得自豪的地方之一,但是此刻,這雙怕癢到不行的小腳丫卻成了格拉尼身上最大的弱點………

    “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混蛋!快住手啊!嗯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馬上停止你們的哎呀哈哈哈哈哈哈!”

   只是欺負腳底的那兩根正羽加快了幾分速度,就讓這個堅毅不屈的小騎警像是小孩子一般無助地大笑了起來,可惜格拉尼的雙腳已經被死死得拷住,就算她再怎麼哭喊大笑,也無法從這奇癢中逃離半分。

   “嘿嘿,這兩個小家夥最怕癢的地方居然都是腳底,還真是有緣分啊。”

   “庫蘭塔就是庫蘭塔,一天到晚跑來跑去的,這騷蹄子居然還這麼嫩。”

   黑幫們顯然也發現了格拉尼的腳心就是死穴,殘忍地加重了這里的折磨力度,有幾個黑幫更是帶上了撓癢專用的尖銳手套,當那利爪故意地在格拉尼最弱的腳心扣弄的時候,這個被癢得太厲害的小馬差點沒把嘴巴里面的口水給噴出來,唾液被甩得到處都是,肉乎乎的小腳丫更是被癢得劇烈抖動,那色氣的模樣,也怪不得被戲稱為小騷蹄子了。

   “格拉尼警官,要不我們來做一個小遊戲好了,我讓我的手下們用手指,或者其他東西在你的腳底撓一下,就算是一個數,只要你左右兩只腳數的數都沒出錯,我們就算你贏,讓你好好休息,如何?”

   黑帽子不懷好意地湊到格拉尼面前,臉上滿是虛假的笑意,盡管他現在還是叫格拉尼警官,可是誰都聽得出來,這就和逗小孩子沒什麼區別,格拉尼在他眼里已經和一個怕癢的小孩子一樣了。

  “格拉尼姐姐,不要相信他們!就算你數對了,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早就被這樣戲耍過的鈴蘭連忙出聲提醒了起來。

  “呵,看起來我們的小鈴蘭休息夠了呀!繼續動刑!”

   就這麼被揭穿的黑帽子極其不爽,立即讓自己的手下們好好地懲罰這個多嘴的小狐貍,下一秒,絕望的笑聲就從鈴蘭口中湧了出來,鈴蘭的敏感點全身都是,黑幫們只需要帶上上面自帶軟刺的手套,往鈴蘭的腋下和側腰這麼一探,敏感的小家夥馬上就笑得合不攏嘴,一雙眼睛彎的像月牙,至於鈴蘭的腳底嘛,基本上就是一大塊癢癢肉,只需要拿著一把撓癢用的梳子在鈴蘭腳底來回刷動,就可以讓鈴蘭當場哭爹喊娘。

  “混蛋!你們居然對鈴蘭做這麼過分的事情!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鈴蘭當時最高可是兩只腳數到了一千下,加起來可都有兩千下了,這孩子還輪不到你來操心,順便說一下,你要是不數也無所謂,到時候答不上來,可是有懲罰的,你也不想自己的腳心窩出現這些挖耳勺吧!”

  “咕!你這家夥!”

  格拉尼想了想自己的腳心被挖耳勺搔癢的模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算了,腳底怕癢是天生的,為了自己的小腳丫,還是乖乖數數吧,想來應該很簡單,以前格拉尼被媽媽打屁股的時候,她媽媽不也次次讓她數著?

   盡管每次小屁股都被打腫了,但是數的數可是一個都沒錯呀!

  格拉尼腦子里面突然又出現自己被打屁屁的時候一邊哭,一邊用哭腔報數的模樣,呃,好像數得一個都沒錯也沒什麼好得意的呀……

  “噫!”

  格拉尼還在回憶的時候,腳底突然被猛地劃拉了一下,癢得格拉尼忍不住嬌叫出聲,一只腳上的余癢還未褪去,另外一只腳突然又被從左到右劃弄了一下腳心。

  “啊啊啊!”

  格拉尼感覺這麼一下弄,自己的小腦袋都有點昏了,另外一只腳底突然又被勾了一下腳趾縫,意料之外的地方被咯吱完全吸引走了格拉尼的注意。 

  (不一樣,這和被打屁股的時候完全不一樣啊!)終於,格拉尼意識到了這個遊戲的難度,首先,她要數的是兩只腳的數,也就是一心二用,兩只腳被撓的頻率是不一樣的,而且癢感還極大地擾亂了格拉尼的思緒。

  (不對,剛剛數到哪里了?嗚哇!不要這個時候撓啊!嘻嘻!)

  “嗚呀!哈啊啊……鈴蘭,鈴蘭是怎麼數夠一千下的?”

  陸陸續續最多數到兩百多下的格拉尼又一次沒記清剛剛的數字,又一次從零開始的格拉尼有幾分絕望地看向了一旁的挖耳勺 。

  “哦,你問這個啊,那孩子表現也和你差不多,反反覆覆幾次,兄弟們有點玩膩這遊戲了,就同步了左右撓癢的頻率,這就看兄弟們還想不想玩了,如果還想玩,就是你數對了,我們也說是錯的。”

   用刑的黑幫不甚在意地道出了真相,讓格拉尼楞在原地,對啊,自己是被折磨的一方,是這些人的撓癢玩具啊。

    “那麼,開始懲罰環節吧。”

   像是宣判死刑一般的,幾根萬惡的挖耳勺就這麼貼到了格拉尼的腳心窩,挖掘出一道道凹陷,仿佛要把癢感給刻到格拉尼的靈魂深處,很快就把小馬給癢出了哎嘿顏。

   “咕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毫無懸念,格拉尼瞬間敗下陣來,腳底這種殘忍的拘束方法讓她根本保護不了自己最脆弱的腳心,癢癢肉很快就被殺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連一根腳趾都動不了的格拉尼,腳心甚至沒有一絲褶皺,刑具在上面絲滑得暢通無阻,折磨得格拉尼幾乎不能呼吸。

    突然,格拉尼褲子上面的拉鏈被拉開,里面居然露出了格拉尼光滑無毛的私處,格拉尼褲子兩邊的洞邊緣也被拉開,光滑的小屁股蛋也這麼露了出來。

   “噫哈哈哈哈,怎麼回事啊哈哈哈?我的內褲呢哎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麼,你這個褲子兩邊開著的這兩個大洞不就是方便我們撓癢的嗎?還穿著中間有拉鏈的開襠褲,嘿嘿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不脫了你的褲子,只把你的內褲給去掉了?”

   “等一下哈哈哈哈,不行不行,那里不行呀,快點住手,啊啊啊~~~~”

   隨著幾根狗尾巴草一般的毛絨棍貼上了格拉尼的私處,格拉尼的笑聲里面也隨之混雜進了放浪的淫叫,不像鈴蘭那種還沒發育的女孩子,格拉尼盡管是個小個子,但是也不代表她真的是小孩子呀,女孩子私密的蜜縫被這樣子挑逗,格拉尼怎麼可能忍得住,臉上很快就遍布起了幾分淫亂的紅色。

  “啪!”

   突然一聲脆響響起,格拉尼被拉到完全露出的小屁股上面突然多了一道鞭痕,打得格拉尼的笑容都凝滯了幾分。

  “啪!”

  又一鞭抽在了格拉尼另外一邊的側臀上面,雖然格拉尼身體是自然下垂的,但是相對於雙手來說,雙腳被吊地更加高,因此真正支撐身體的部位是尾椎骨,只要褲子兩邊的開口一下拉開,就能很好地露出格拉尼挺翹的小屁股,於是……

   “啪,啪,啪,啪,啪!”

   小型的馬鞭一下又一下地抽在這只小馬駒的屁股上面,快速的抽打讓格拉尼的小屁股上面很快就布滿了一道又一道紅色的鞭痕,像是紅色的網網在了格拉尼的臀部,如果平時這樣只會讓格拉尼感覺疼痛,但是此時被刺激私處的情況下,這種臀部的抽打居然讓格拉尼愈發來了感覺,配上腳心和腋下這些地方的撓癢,僅僅是被戲弄的小穴居然流出了絲絲蜜液。

   “嗯啊!呃……嘻嘻,哇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咕啊!呀啊~~~”

   慘叫,淫叫和笑聲反覆在格拉尼的口中湧出,下面被戲弄的小嘴更是一開一合,清澈又粘稠的蜜液讓私處更是淫亂地濕成一片,拉鏈口的周圍也被濡濕了一片,不一會,格拉尼的小屁股就變得一片赤紅。

   “嘿啊啊啊啊啊啊啊!等,噫嘻嘻嘻嘻嘻嘻,好,好奇怪呀~”

   白色的羽毛貼上格拉尼赤紅的翹臀,剛剛被打過的小屁屁還有幾分紅腫,此時被撓癢,癢和余下的痛覺同時順著脊椎直沖腦髓,被撓癢的小屁股蛋本能地繃緊,但是卻完全抵禦不了羽毛的攻勢,反而讓余痛更甚,很快,格拉尼就吐出小舌,露出了哎嘿顏,隨著私處勃起的小豆豆也被一視同仁地撩撥,一股潮吹如期而至

   ……………………

   “老師,你放心好了,你好好養病,我代替你去。”

   天火又回憶起自己信誓旦旦地和老師說的話,暗自握緊拳頭,今天的事情,一定要辦好,不可以讓老師失望。

  “那個,蒙貝蘭小姐!”

   突然有人叫住了天火,熟悉的聲音讓天火抖了抖貓耳朵,仔細看去,原來是自己常去的酒吧的服務員蘇茜小姐。

  “蒙貝蘭小姐,那個,格拉尼警官好像失蹤了,今天也看不見她的蹤跡,那,那個……苦根隊長和我說,你其實也是羅德島的幹員……”

   蘇茜看起來有點顫顫巍巍的,看得出來,突然接觸到的東西有點超出了她的理解範圍,讓這個平時就活得低聲下氣的小貓有點不知所措了。

   “好了,你不用緊張,慢慢說,格拉尼是你很重要的朋友,對吧?”

   天火微微嘆了口氣,上去摸了摸蘇茜毛茸茸的小腦袋,蘇茜這才斷斷續續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那,那個,我遇見了一個礦石病發作的菲林,叫夜煙來著,我看她好像很不舒服,就想到苦根隊長和夏櫟姐他們,然後然後,她聽見我們討論格拉尼警官的時候,告訴我們說她看見過格拉尼警官。”

   蘇茜一口氣說了一大通,連苦根隊長和夏櫟的推理也說了出來,天火這才了然,說道:“警察局居然有問題,這個我會留意的,他們背後肯定有後台,我知道苦根隊長要和我說什麼了。”

   天火和蘇茜邊走邊說,很快就走到了居民區,天火清了清嗓子,拉住一個大爺,問道:“老爺爺,請問,您對這里的福利和居住環境感覺如何,你們感染者有沒有受到過歧視一類的?”

  天火話還沒問完,一堆黑壓壓的黑幫就沖了出來,拿起武器就押著這些聚起來的居民上了貨車。

  “怎麼回事?你們幾個幹什麼?”

, “這里可是城里,大白天的,啊!你們還動手打人!”

  “別,別殺我,我就是路過的!”

   突如其來的展開讓這里亂成了一團,天火卻沒有太過慌亂,反而挺有興致地盯著沖出來的黑幫們,呵,主動送上門來了?

  “怎麼回事?怎麼是個看起來這麼年輕的菲林?不是要我們殺一個老頭嗎?”

  “管她是什麼,殺了就完事了!”

  丹頓兄弟圍住天火,眼里兇光畢露地舉起武器,他們的傷是沒有好可是殺一個老頭子或者小姑娘還是綽綽有余的。

  (原來如此!夜煙聽見的,他們要殺一個老頭,原來是想殺老師!)

  丹頓兄弟的話讓天火茅塞頓開,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麼……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上頭讓你們殺得是老頭,你們把莫名其妙的人就給殺了,豈不是亂套了。”

   一個眼神不停地在天火身上放肆打量的黑幫突然出來阻止了丹頓兄弟。

   丹頓兄弟中的一人忍不住罵道:“他媽的,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黑帽子手下的黑幫都是這種德行,就是看上這個小丫頭了,想帶回去玩玩是不是!”

   “哎呀,反正也不是目標,殺了多可惜,這小貓仔白白凈凈的,這腰,我能,嘿嘿嘿。”

   被揭穿了之後,對方索性也不演了,毫不掩飾自己語氣之間的淫蕩。

   “算了算了,我們欠黑帽子一個人情,你們帶走就帶走吧。”

   丹頓兄弟中的另外一個擺了擺手,顯然不想與對方糾纏。

  天火剛要動手,手里的火焰又突然收了回去,聽對方的說法,格拉尼和鈴蘭很有可能也在黑帽子那里,既然如此……

   不過,天火隨後又擔憂了起來,自己被帶走了,這些普通人怎麼辦?

   不料她身邊的蘇茜卻給了自己一個不用擔心的手勢,本來還兩邊為難的天火瞬間了然,主動放棄了抵抗,被黑帽子的手下們帶走。

   “好了,把剩下這些人帶走處理了,公爵要的是他們閉嘴,懂了吧?”

   丹頓兄弟二人話音剛落,周邊卻突然鉆出了幾根粗壯的藤蔓,在場的黑幫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牢牢綁了起來,甚至沒有反抗的余地,黑幫們眼神錯愕地看著從角落里面出現的一個普通女人,她應該是個術士,但是這法術也太……

   “夏櫟姐!你好厲害!”

   蘇茜呆立在原地,被夏櫟這一手藤蔓給驚得瞠目結舌。

   “哈哈,小蘇茜,也謝謝你願意配合了,只不過我沒想到,這些家夥居然把天火給帶走了,這下她們那邊也不用操心了呢。”

   夏櫟熟練地走到蘇茜旁邊,寵溺地揉了揉蘇茜的小腦袋,而後補了一句:“天火那孩子,可是比你想象中的厲害呢。”

    另外一邊,警察局里面,貝希曼公爵和警察局局長面如死灰地看著這個帶著墨鏡一臉沈默的年輕男子,還有他身旁的,貝希曼公爵認識她,她是會議上面的小記錄官,為什麼就這兩個人,整個警察局居然沒人對付地了他們?

   “那麼幹員風丸,證據都已經收集齊了?”

    “是的,苦根隊長!”

   “很好……”

   ………………

   “咕哈……嗯嗯啊啊啊啊~”

   天火被綁住的一雙黑絲小腳不停地蠕動著,像是在忍耐著什麼難以忍受的刺激,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在幾乎透明的黑絲和小腳丫之間還貼著一個膏藥一樣的貼片。

   “貴族的大小姐,你以為我們西西里人綁架過多少了,嗯?”

   黑帽子手里把玩著天火手上的戒指,不屑地看著眼前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這種涉世未深的大小姐往往最好對付,自以為有著家族傳承的強大法術和豐富的學識,實際上完全沒見過社會險惡,只需要奪走她們的施法媒介,就可以變成眼前這只怕癢的小貓。

   “嗯哈~嘿嘿嘿,我要殺了你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準碰我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天火撒嬌一般地扭動著腰肢,諷刺的是,那雙貼在天火腰肢上面肆意咯吱她的手,正是之前那個目光淫蕩的盯著她看的家夥。

   “哦哦,嘴還挺硬的,哈哈,我最喜歡你們這些有錢人家的小傻妞了,這腰,嘖嘖嘖,平時沒少保養吧!”

   話音剛落,天火腰肢上面的手指速度又愈發地加速了幾分,癢得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腰肢猛地挺起了幾分,這可愛的反應和手指上面光滑柔順的觸感讓她身後的這個黑幫流連忘返,愈發用力地咯吱起天火的柳腰。

    “這腿,嘖嘖,我可以玩一年啊,嘿嘿嘿嘿嘿!”

    天火裹著黑絲的大腿也被人反覆撫摸著,癢感倒還在其次,但是自己的大腿和腰被這種男人這樣摸來摸去,就算是普通的女孩子也忍受不了這種恥辱,何況是天火,被莫名其妙搶走施法媒介,又被莫名其妙綁起來撓癢癢,對於原本勝券在握的天火來說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混蛋混蛋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警告你們,嘿嘿嘿,嘿呀~~~”

   天火還想破口大罵,不料那雙鹹豬手卻探入大腿內側,幾乎是沿著私處的邊緣刮擦了起來,這種私密的地方被別人摸了,天火的臉紅的瞬間像是潑了豬血一樣,而後眼睛里面泛出了淚花,她,她的那里被人碰了啊!

   “真是的,哭出來可就不好看了,還是多笑笑如何?”

   黑帽子把手里的遙控器調到最大檔位,天火立馬貓軀一震,腳底的癢感幾何倍上升,酥酥麻麻的癢感就像是千萬只小蟲順著血管爬上天火的心房,瞬間啃盡了她的心理防線,毫不檢點的笑聲讓人難以想象笑聲的主人是個矜持的貴族大小姐。

    天火腳底的貼片也是撓癢專用的刑具,上面的微生物順著電流來回移動,就像是千萬根細密的羽毛在瘋狂地挑逗天火的嫩足,至於那一層黑絲,單純是套在腳底防止貼片掉下來的,只不過它還有一個副作用……

   “哇,這小貓仔的腳,貼了沒一會就一股味道了!”

  “哎,這種東西上面本來都是微生物,再用絲襪捂著,沒腌一會就一股味道了。”

   沒錯,使用微生物,尤其是這樣用襪子把腳包起來,很容易就會讓腳底形成一股酸臭味,鈴蘭那條白絲就是因為這樣才會一股味道的 。

    隨著黑絲被脫下來,那雙白皙的小貓爪也重見天日,撓癢貼被撕下來之後,腳底的那股白皙更甚,看得出來,天火平時的保養很好,腳底足夠白嫩,也足夠敏感,如今這雙貓爪旁邊卻是白霧繚繞,一看就知道是在襪子里面和微生物好好地發酵了一通。

   “嘖,得好好地幫這個腳臭的大小姐好好清洗一下腳底才行。”

   不由分說的,改造過的花灑噴出一股股高壓水流直直地刺向了天火腳底的軟肉,水可以是柔和的,也可以是有穿透力的武器,正如此時此刻,在水壓的加持下,水流毫無阻擋地沖在天火的腳底,沒有一個敏感的縫隙可以逃過水流的責罰,甚至可以直接從腳趾縫穿過去,宛如快速的棉繩刺激著腳趾縫的癢癢肉。

   “啊哈哈哈哈哈!水!水呀嘿嘿嘿嘿嘿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

   水流初步把天火又白又軟的小貓爪沖了一遍之後,黑幫們又把她的腳趾用繩索熟練地拉開,然後開始“好心”地往天火的腳底抹上肥皂水,說是抹肥皂水,其實是用帶著肥皂的手指在天火的腳底來回抓撓,肥皂水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那幾根粗糙的手指也可以隨意地侵犯天火敏感的腳掌,沒抓撓多久,就讓她的腳底泛起了大量泡沫。

   “呀啊哈哈哈哈哦吼吼吼吼吼吼,好癢啊!住手住手噢噢噢噢噢!為什麼要這樣啊,你們這群變態呀哈哈哈哈哈變態呀!”

    天火的大小姐架子在撓腳心這種小孩子的把戲面前輕易地崩壞,或許是由於平時離這種癲狂大笑的情況實在太遠,一下子被抓起來咯吱腳底以後,天火很輕易地就露出了被調教的時候特有的哎嘿顏。

   “那麼,最後一步,就是用刷子把腳腳給刷幹凈哦~”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呀啊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對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我的腳底了哦哦哦哦,我會道歉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呀!”

   經過之前水沖和抹肥皂水的潤色,天火的腳底在刷子這種大殺器面前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刷子自然也是撓腳心專用的那種,刷毛軟硬適中,可以照顧到天火腳底的每一個褶皺里面,在腳底被大大咧咧地拉開的情況下,天火也只能乖乖地露出自己的貓爪,被刷幹凈每一處的污垢………

   等到清洗結束的時候,天火那被調教地滿是淚痕和口水的傻笑著的臉蛋已經完全看不出來半點大小姐的模樣了,那癡傻的表情,反而更加像是哪里正關著的撓癢奴隸小貓。

  “機會難得,我們也給小鈴蘭和小格拉尼清洗一下腳底吧~”

 “說的也是呢。”

   黑幫們幫天火仔仔細細地清洗完小貓爪以後,又盯上了一旁的小騷蹄子和狐貍幼足,格拉尼身為庫蘭塔,腳汗體質也不算奇怪,以前在騎警學校里面穿著靴子和厚襪子訓練的時候她的室友便深有體會,甚至現在也還是濕濕的模樣,鈴蘭雖然年紀還小,一般不會有什麼味道,但是架不住反覆調教,連續被責罰出來又幹涸的腳汗已經讓鈴蘭的腳丫都有幾分粘稠了

  …………………………

    三雙洗的幹幹凈凈的小腳丫被並排擺在一起,甚至被同樣地拘束方法拘束在一塊,看起來還可愛地一抖一抖,看它們旁邊擺著的各種刑具,想必是剛剛又經歷不少的折磨,隨後又被洗凈……

   “轟隆!”突然,地下通道被直接轟開,一個巨大的身影單槍匹馬地走了進來,她身上裹著的防護服像是盔甲一般刀槍不入,一個人的身影,卻給了這些黑幫們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閣下是……魔……不,是薩卡茲嗎?請問您找我們兄弟們有何指教。”

   黑帽子並不清楚對方的來意,但是這種強烈的壓迫感,無疑是薩卡茲的古老巫術,這點常識他這個黑幫老大還是明白的。

   “她們活著,你們活著,她們死了,你們也死……”

   泥巖緩緩地提著戰錘前進,仿佛山岳在壓過來,無從抵擋,也不知道應該往哪邊逃亡,她就這麼單槍匹馬,在眾目睽睽下前進。

“泥巖!”

“泥巖,抱歉,是我沒處理好……哈,我怎麼不知道你也來了?”

“泥巖姐姐!嗚……我,我沒事的,嗚嗚,你不用擔心我。”

  泥巖並不理會其他人的目光,只是陌陌和被綁起來的三個人對視,過了片刻,才說道:“過去了大半天時間,我們感覺實在有點不對勁,就從警察局局長那里問出來了地點,幸好,他們沒有轉移。”

   “原來她們是一夥的,趕緊控制住那三個人,當成人質!”   黑帽子馬上發現了端倪,卑鄙地想奪取主動權,但是泥巖卻無動於衷地看著他們舉起匕首向鈴蘭她們圍過去,然後默默擡起一只手。

   “土地……聽從我的低語……大地……回應我的聲音……我的朋友們……站起來!”

   土地仿佛自己有了意識,幾個巖石和水泥混合起來的巖石巨人緩緩站起,一部分擋在這群烏合之眾面前,一部分直接砸爛了三人身上的拘束,簡單地就像三人身上的拘束像是紙糊的一般……

   泥巖舉起巨錘向前,大地回應著她的意志,她前進,這個大地仿佛在抖動,戰鬥,結束於電光火石之間。

   “泥巖,這次謝謝你了,啊啊,這兩天可真是,老實說沒少受罪……撓腳心什麼也太犯規了啦~qwq”

   格拉尼心有余悸地跺跺腳,看起來真的是留下心理陰影了。

   “不客氣……大鮑勃,我替他感謝你的照顧,說起來……還是你留我下來的,羅德島的諸位給我們薩卡茲提供了醫療,你們是我的恩人。”

   “說什麼呢?我們是羅德島的同伴了,對吧?”

   天火踮起腳尖,勉強摟住了泥巖的肩膀。

    “泥巖姐姐,你們就和我爸爸媽媽說,壞人已經全部被羅德島的哥哥姐姐們解決掉了……嘿嘿,實際上都是泥巖姐姐解決掉的,讓她不用擔心啦。”

   鈴蘭盡管看起來還有點虛弱,但是還是擠出了一個笑容。

   格拉尼突然說道:“說起來,這個家族真的都被解決掉了嗎?”

   泥巖點了點頭,慢吞吞地說道:“嗯,全部解決掉了,薩卡茲……可以感受到一些情緒,比如恐懼,還有其他,能知道許多,他們……沒有殘余。”

   就在她們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的時候,兩個菲林突然攔在了她們的道路中間。

   “嗚嗚嗚,格拉尼警官,你……我擔心死你了!”

   蘇茜一個飛撲沖到格拉尼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往格拉尼身上抹著。

   “哇哇哇!蘇茜,你冷靜一點啦,你看看,我沒事的啦~”

   格拉尼看著號啕大哭的蘇茜,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只好無奈地摸起蘇茜的腦袋。

   夜煙則是自來熟地說道:“啊,幾位好,我是最新加入羅德島的幹員夜煙,這次真是多謝你們的急救了,嘛,這孩子也加入了來著,聽說她的代號叫澄閃來著。”

   “啊?蘇茜,你也加入羅德島了嗎?太好了!你來我的隔壁宿舍吧,因為我隔壁們是斯卡蒂小姐,所以邊上空房間不少,哈哈,太好了,以後我在羅德島也可以摸蘇茜的耳朵了呢。”

  “哎……好,好的哦,說起來我也是經過這次事情,一時興起,而且夏櫟姐也是羅德島的人,我就感覺……嘿嘿。”

   “什麼?原來是因為夏櫟姐嗎?嗚嗚嗚,蘇茜原來不是因為我上的島嗎?”

   “哎哎哎?那個,不是的………”

   另外一邊,鈴蘭悄悄地拉了一下泥巖的衣角,輕聲地說道:“謝謝你了,泥巖姐姐~”

   鈴蘭知道的,她只是不擅長表達,也不擅長被道謝,所以只是偷偷地,耳語一般地說了聲謝謝。

   “嗯……”

  泥巖看著身邊鬧騰的夥伴們,依舊無言。

  任務圓滿完成,該回去和醫生還有博士匯報。

   泥巖剛剛扛起錘子,又看著身邊打鬧成一片的……怎麼格拉尼去撓蘇茜的腰了……鈴蘭什麼時候也去和她們打鬧在一起了,哦是被拉過去的……怎麼天火和夏櫟也……

   “留下來休息兩天如何?這里也不錯,對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苦根隊長說道。

   “嗯……休息兩天,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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