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少女 #1 友人的來訪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明明是所謂的‘野種’,這麽一番好意還真是讓人高興不起來呢。”

我撥弄著象牙台燈的燈繩,輕蔑地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庭院。即使地處這般荒涼的世界,貴族的莊園卻總是那麽華貴,仿佛是羽化世界那般令人迷醉。然而我對這一切只有譏諷——一個普通家庭的孩子,卻在一夜之間變成了貴族的“嫡子”。

我對此心知肚明:這個莊園的主人——帝國禦史,被稱為“帝之左臂”的別洛科家族家主安維爾·別洛科,此時正如殘燭般奄奄一息。而別洛科家族唯二的男性子嗣,不久前剛因為繼承問題大打出手,甚至召集了私兵:其中一人在動亂中喪命,另一人則因作亂犯上被病床上勃然大怒的安維爾下令“榮譽處決”。

在家臣們緊鑼密鼓的安排下,我,一個只有母親的孩子,居然被“發現”是安維爾年輕時所留下的私生子——竟然,還憑借著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公職。值此危機之際,選擇一個“最大公約數”,自然成為了家族各方勢力權且妥協的方案——一方面是對內平息矛盾,一方面是對外穩定人心。畢竟覬覦著禦史和世襲公爵位置的野心家可不在少數。

於是,我被強行從母親身邊帶走,作為所謂“別洛科家族的小兒子”,出現在了這個荒謬的莊園之中。

是啊,名義上,我坐擁著這一切。但我清楚地知道,除了這個套間,莊園里每一處地方,都不屬於我。我的名分和未來,完全取決於此刻聚集在議事廳的家臣和武士,以及我那些美麗動人的“姐姐們”,和他們背後的女婿。一旦稍有差池,不但我將萬劫不覆,我唯一掛念的母親也必將遭遇不測。

“媽媽她還好嗎……”我趴在桌上,眼前浮現出母親的容貌。但我並不是神形於色的人——此刻我必須克制這種思念。

“叮咚……”門鈴聲將我的思緒打斷。

“您好,別洛科卿。”

來訪的是一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二十二歲上下。與他交談,令人十分地安心。我盡可能地回答著他的話題,用盡我的知識儲備,來適應那一套貴族的話術體系。或許是察覺了什麽,他巧妙地避開了那些敏感的試探,和我談起了那些我熟悉的東西:星空、大地還有世界上新發生的事。不得不說,一旦進入到這般話題,小市民那滔滔不絕而旁征博引的本能便再次運轉起來。當然,相較於誇誇其談的酒館分子,曾為了生活竭盡全力的我,將這些用十二分力氣刻下的見解,以十五分的決心加以修飾表達。我甚至可以覺察到少年眼中的驚訝:那是一種耐人尋味的,帶著一分輕蔑、五分敬佩和余下四分覆雜的心情。

“別洛科卿真是一表人才啊,看來那些傳言不攻自破了。”談畢,他竟然朗聲大笑起來,“在下十分願意與您交遊,令人心情舒暢。”

“在下為您準備了一件禮物,不成敬意,還請笑納。”他故作神秘地說道。

“進來吧,嬋兒。”

一位包裹在薄紗中的少女應聲走了進來。她秀麗的臉龐微微低垂,盤成鞭子的長發垂落在一側半露的肩膀上;而她那美麗的胴體則包裹在這層薄紗中,若隱若現。這香艷的景象一時令我頭昏目眩——我不得不極力克制,才撫平身下的沖動。

“嬋兒向二位大人請安了。”少女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

“閑話少說,讓主人看看你吧。”少年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指。

仿佛是遙遠南國春天的綿雨一般,薄紗順著白皙的肌膚,從她的肩上滑落。順著鎖骨和脖子上的銀質項圈,我終於看清了少女身體的全貌:除卻頸上的銀項圈和手臂上鑲著寶石的銀鏈,她全身幾乎一絲不掛。那對小巧的乳房尺寸正合適,像白兔那樣在客廳曖昧的空氣中輕輕跳動著;纖細緊致的腰肢下,是她全身唯一的衣物——一塊堪堪遮住私處的狹窄半透明絲綢。微微張開的蓓蕾在絲綢的搖曳下若隱若現,勾的人神往天外。仿佛這一切還不夠似的,那兩條微微合攏的腿上,還偏偏戴著一高一低的腿環,將那雙赤裸的玉足襯托得大巧若拙。

我望著面前赤裸的少女,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我對貴族奢靡荒淫的生活早有耳聞,甚至默默地憤恨,但當這般景致出現在我面前之際,我才明白,這是窮極想象所不能形容的世界。

“別洛科卿博聞強識,不近聲色,真是難得的君子。”他微笑著拍了拍手,仿佛看出了我的窘迫,卻並未加以揭穿,“但水至清則無魚,君子要想成就一番事業,不僅要雄才大略,也需要鐘鳴鼎食,方能行之有道。”

“轉過來吧,嬋兒。”他命令道。

“是,大人。”

少女輕輕地轉過身去,俯身趴在了茶幾上,微微撅起臀部。我這才發現正面的風光不過是半面山海:那道背部的曲線,如山丘般起伏有致;而少年修長的手指仿佛馬蹄般踏開山路,沿著脊椎凹陷的暗處一路下行,最終停在了幽暗的山谷旁:

“啪——!”

清脆的擊打聲回響在客廳之中,一遍遍蕩漾著直至消失。一個淺淺的掌印打在少女圓潤的臀部上,然而少女的臀肉卻很快地回彈,只留下一個微紅的烙印。少年熟練地左右開弓,將兩側的臀瓣全部烙上了紅印。少女俯臥的身軀輕輕顫抖著,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享受。

“膝奴,男子的玩具和寵物,屬於上流貴族的娛樂。”他饒有興致地把玩著少女染上嬌粉的臀瓣,臉上卻還是那般風度翩翩神色,“但膝奴可不是隨便找幾個女人就算數的。她是貓、是狗,也可以是鳥兒,她是男子春宵的夢境,是晨起柔媚的陽光,是登堂入室時的花瓶,也是男子社交場上的劍與盾。”

“馬兒需要適度的鞭策才能奔馳,女人也是。”

少年說罷,將一個精致的盒子放在了茶幾上。他打開盒子,躺在錦緞之中的,是一根纖細的鞭子。鞭子泛著琥珀般的光澤,仿佛誘使著獵物的蛇一般,令人著迷。

“接下來該做什麽,嬋兒?”少年取出鞭子,在少女的臀部上輕點了一下。

“是,請大人們鞭策奴兒吧!”

“簡單點,讓別洛科大人聽清楚。”

“請大人們用鞭子,狠狠抽打奴兒的騷屁股!”

“嗖——啪——!”鞭子帶著風聲,落在了她已經染上顏色的臀瓣上。鞭痕仿佛冬月的梅花那般,綻放在白嫩微粉的雪地中,驚起一陣婉轉的鳥鳴,隨即又歸於沈寂。一下,兩下……十幾下鞭撻轉瞬間讓這片粉雪綻滿了桃花。少女隨著這鞭撻而起伏著,不時發出悅耳的嬌喘聲——鞭撻的刺痛似乎被她完全吸納,轉化為千百分含蓄而透徹的嬌媚。她像是一只籠子的鳥兒,隨著這鞭撻而起舞——即使趴伏在案上,卻也在那有限的範圍內,在腰肢、臀部與雙腿的直角上,用暗含著些許哀怨的柔情,刻畫出這美不勝收的景致。

我再一次驚呆了,左手也忍不住地伸向了腰間:一方面抑制不住那本能的沖動,另一方面卻仿佛沐浴在春風中一般,甚至為案上俯身受責的少女暗暗憂心起來。本能終究還是賦予了我一絲憐憫,讓我在香艷的沖擊下,保持了那麽一絲冷靜。

“正如駕馭馬兒一樣,優柔寡斷是男子最大的敵人。”少年意味深長地揮下一記重鞭,緩緩呼出一口氣,“馬鞭策得輕了,懶惰散漫,奔馳之際便不能張緊力量;反之,動輒大加鞭笞、頻繁使用馬刺雲雲,致使馬匹受傷,也絕非騎手之道。”

“如何馴服、調教、賞玩女子,開發她們的身體,增進她們的信賴,亦是君子之道。一室之內,馭數女子;廟堂之上,馭千百士。如果不能參透其間的道理,致使內外失調,最後身敗名裂,實乃不知變通。”

說罷,他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微笑地注視著我:

“嬋兒已經被我調教得很好了,請務必不要吝惜,隨性地使用她。”

“悉聽大人使喚。”

像是默契一般,趴伏在案上的少女已經直立起身,跪坐在案邊的地毯上,一揖到地。隨後她便擡起頭來,像小貓一樣乖巧地看著我:

我這才注意到,那雙長在她小巧秀麗的白皙臉頰上,掩藏在青黑發絲與葉眉間的湖藍色眼睛,是那麽地迷人。那是北國冷湖般的魅力:澄澈、幹凈,卻又有一絲鮮艷的媚態,和深沈的、掩藏在湖水下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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