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的大小姐16 (Pixiv member : sakura)

 “皮肉腫得厲害、身下有幾處撕裂傷…不過最要命的……”Elsabesi眉頭緊鎖的盯著那份血液檢查報告單“這孩子被註射了25mg濃度90%的嗎啡……”


還有5mg就能致死了。


下半句話她沒敢說出來,因為她看見面前的男人,Phantomhive家的大執事的臉色已然陰沈得可以下雨了,作為Phantomhive家的專屬家庭醫生,她還不想這麽快就丟了工作。


“我會開出一些外傷藥和戒斷藥留在這裏,不過……”Elsabesi看著被子裏臉色蒼白的少女,心狠狠被揪了一把。“熬得熬不過去,還要看小姐自己。”


Elsabesi沒有說謊,當crystal從昏迷中醒來的下一刻,她陷入了地獄般的戒斷反應裏。


腦袋總是暈暈的的,上一秒還想入睡,可下一秒,呼吸變得很慢,視覺也模糊起來,更要命的是,那鋪天蓋地襲來的惡心的感覺讓她連喝水都會嘔吐。


她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身上的每個器官都在叫囂著疼痛。她無法控制自己———被Sebastian打掃得精致整潔的房間下一秒就會被她糟蹋的一塌糊塗。


“求你了,Sebastian。”她痛苦的趴在地上,虛弱的看著眼前正小心翼翼的試圖把她抱上床的執事。

她大小姐的自尊不允許她在自己的執事面前這麽狼狽。


“把我綁起來吧。”


少女絕望的閉上眸子,眼角溢出苦澀的淚。


整整一個月,Crystal滴水未盡,那些營養液和葡萄糖水勉強維持著她的生命。


Sebastian開始強迫她吃些東西———面前的少女孱弱得仿佛下一秒就會香消玉殞。


Crystal足夠幸運,也足夠堅強,在盡兩個月地獄般的折磨之後,她終於擺脫了那可怖的戒斷反應,身上的傷痕也愈合得完好如初了。


可是那噩夢般的一切讓她根本無顏面對眼前的執事。


“小姐,可以嗎?”


她知道Sebastian指的是什麽,強忍著恐懼,輕輕點了點頭。


可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當Sebastian再一次把她帶到書房,反綁住她的手腕,輕輕的將她的衣裙掀起來的時候,她止不住的開始顫栗起來。


“我對您說過什麽…“


“在我不在您身邊的時候,絕對不可以擅自行動,這是您一開始就答應我的。”


Sebastian輕輕擺弄著手裏的小刀,淡淡的香氣讓人以為這位執事正制作什麽獨特的料理。


可下一秒,那塊被精心雕琢過的足有一指多長,三指寬的新鮮生姜被緩緩插入少女的體內。


後穴被異物漸漸撐開,侵入的感覺讓Crystal不適到了極點,可更致命的是———生姜的新鮮汁水正不斷溢出,侵犯折磨著嬌嫩的腸道。


她想哭,可是流不出眼淚。


一柄皮質的散鞭輕輕貼在她身後,她感覺到Sebastian正安撫般輕輕撫摸著她不斷顫抖的後背。


“我只罰您20下,希望您能好好反省。”


有了定數的懲罰似乎比不知何時停止的鞭打更加仁慈。


可下一秒,Crystal意識到自己錯了,也意識到了Sebastian的殘忍———當她每一次因為疼痛而收緊臀肉的時候,後穴裏的生姜會溢出更多的汁水,那火辣,刺痛而羞恥的感覺勝過一切狠戾的鞭打。


她只能強迫自己放松的去迎接那飛舞的散鞭———這會讓並不強烈的抽打也變得很痛。

她感覺到身後的肌膚微微刺痛起來,大腿上似乎有飛舞的皮條留下來的印子,有些癢。


並不漫長卻仿佛格外漫長的懲罰結束了,殘忍的執事終於將那致命的兇器從大小姐體內取了出來。


“您什麽時候才能學會保護自己,小姐。”


她聽見Sebastian在她身後無奈地說。


這語氣說得她好像很樂意被男人強奸似的。


她猛然記起,仿佛另一個人也對她說過類似的話:


“你是女孩子。”


她記得那些畜生在撕開她的衣服之前也那麽說過:

“是個女孩兒。“


因為她是女孩子。


全部都因為她是個女孩子。


是啊,即使成為了伯爵,她在那些興趣惡心的男人眼裏也不過是個女人,一個泄欲的對象罷了。


或許,甚至在自家執事眼裏,她也不過是個玩物罷了。


所以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混亂的思緒如潮水般湧入腦海,將她淹沒,讓她幾近窒息。


“你不也一樣嗎,Sebastain。“少女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你和他們一樣,你們所能蹂躪的,不過是這具身軀罷了。“


少女想強裝鎮定,奈何那話語一出口便如秋風中的落葉般飄渺無力。


Sebastian微微一怔,空氣中彌漫著死寂一般的沈默。


是嗎,他在小姐心裏…不過和那些畜生一樣可惡。


或許是怒火讓自己太過嚴厲了——甚至逾矩了。


他只是想讓小姐明白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作為Phantomhive家的繼承人。


他在憤怒中忘記了小姐只是個孩子———一次強暴或25mg的嗎啡就能輕而易舉的毀掉一位少女的人生。


他不曾為人父,也無法體會一位17歲少女細膩又敏感的心緒。


如果老爺還在…一定也會責罵自己吧。


Sebastian自嘲的笑了笑,轉瞬間,猩紅的眸子裏換上了無言的淡漠。


他默默解開了少女細腕上的束縛,整理了她淩亂的衣裙,然後,退了下去,與她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天不早了,您該休息了。”


頭一次,他沒將少女抱回臥室,只是淡淡的留下一句話話便離開了。


少女的身體軟軟的從書桌上滑落,強忍的委屈終於化做淚水溢出眼角。


鹹鹹的,很澀,就像她十歲那年在雙親的墓前嘗到的滋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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