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上少女 #6 白夜 (Pixiv member : 火控女孩上反稳像)

 “為什麽他要暗殺那些科學家啊……科學家又沒做錯什麽,真可憐……”

嬋兒跨坐在我的腿上,將腦袋依偎在我的左肩。我輕輕撫摸著她隱藏在毛巾毯下的身體,從她小腦袋的另一側,出神地看著大屏幕上的電影。不得不說貴族的生活十分地令人舒適——高清大號曲面屏幕、專用的高碼率播放器、環繞式多聲道播放器……這些對於常年生活於小小公寓之中,以去電影院為幸福之事的我來說,簡直是一種奢侈。當我因為審查制度和檔期,為看不到喜歡的電影而懊惱時,他們卻早已在自己家中足不出戶地體驗著我一輩子未曾企及的高度。

屏幕上正播放著改編自某國著名科幻小說的電影。電影可以說是徹底的“硬科幻”,充滿了對於高級文明和戰爭的瑰麗想象。於我而言,這部姍姍來遲的大作可謂是久旱甘霖;然而對於嬋兒來說,這些宏大的內容簡直堪比天書。她先是打著哈欠,不時挪動著身體,最後索性臥進了我的懷里。我也不理會她,順勢用空出來的手撫摸著她的敏感部位——或許這才是她能聽懂的語言。若是以前,我是萬萬不敢當著女孩子的面放科幻電影的。但既然是自己的“奴隸”,考慮她的“意見”就變成了可有可無的事情。

終於,她向我這般發問了。

“不殺掉他們,錯誤的研究路線就會毀掉國家的未來。他們很可憐,但生存就是這麽殘酷。”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沒錯,這是我一貫以來的生存之道。如果不能展現足夠的決心,角鬥場的大門將永遠關閉。

“主人也會有一天,為了生存拋棄我嗎?”她突然擡起頭,用那美麗的眼睛看著我。

“砰——!砰——!”

心臟跳動的聲音瞬間充斥了我的腦海。

是啊,對於剛剛脫離魚死網破的環境,獲得這茍且自由的我來說,又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呢?

但是,那雙眼睛中的疑惑和擔憂是真實的——那是我心中小小角落的寫照,也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一個孩子和賞賜給他的“玩具”。她是那麽地精致,超越了我所見過的大部分東西。

我想,我暫時知曉了答案。

“不許說這種話,”我暫停了電影,揪住她那可愛的小臉蛋:

“奴隸不要過問主人該解決的事。”

“叮咚……”就在這時,門鈴的聲音從玄關處傳來。

夜深了,會是誰呢?

“給您請晚安啦,別洛科大人!”剛打開門,一個黑亮亮的小腦袋就鉆了進來——那是一名身形小巧的少女。她一把抱住了我,用力蹭著我的衣領。

“哦……你好……”正當我驚魂不定之際,靠在沙發上的嬋兒卻突然站了起來:

“瑄兒?!”

“嗨呀,嬋兒姐姐!”懷中的少女突然興奮起來,拽起我的手,連跑帶跳地將我拖進客廳。

“等等,門還沒關……”我好不容易才掙脫,一個箭步沖向玄關,合上了套間的房門。此時的嬋兒還依舊是一絲不掛的狀態——若是讓外人看到就不妙了。


“所以,你是艾爾溫卿的人?”我將冰涼的玻璃杯遞給了少女——玻璃杯中裝著我最愛的碳酸飲料,上面正漂浮著透明的冰塊,“瑄兒,真是個好名字。不愧是艾爾溫卿。”

“謝謝別洛科大人,等下讓瑄兒來吧。嬋兒姐姐這麽懶,居然還要主人親自倒水,看來應該狠狠地懲罰呢~”她壞笑著,看向裹在毯子中的嬋兒。

我這才趁著客廳的燈光打量著這位“不速之客”:少女梳著活潑的齊肩短發,俏皮的小麻花辮垂在臉頰的一側,頗有靈動之感。白皙的肌膚與淺綠色的大眼睛,將她的狡黠表現得淋漓盡致。松散的白色泡泡襪與灰青色熱褲,將雙腿的肉感烘托得恰到好處;而上身半透明的夏季短外套中,只穿著一件深灰色的兩點式系帶胸罩。這身頗為清涼,混合著少女天真活潑與成熟女性性感大方的打扮,幾乎是一瞬間擊中了我的內心。

“在看我嗎,別洛科大人?”少女仿佛察覺了我的目光,像小貓那樣撲到了我的膝上,“瑄兒奉主人的命令來侍奉大人,做什麽都可以的哦?”

“瑄兒……!”沙發上的嬋兒嗔怪著,“真是討厭的小鬼……主人別理她……”她也撲到了我的身邊,想搶占我的臂彎和肩膀,卻不慎將那張毯子抖落了下來。美麗的胴體很快便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和瑄兒的面前。

“哎呀,難道嬋兒姐姐這兩天,都是這樣不穿衣服的嗎?”瑄兒故作驚訝地看著嬋兒,“哦……看來是沒日沒夜地和別洛科大人做色色的事情呀……”她突然爬上了膝蓋,有些霸道地跨坐在我的身上:

“不行,別洛科大人。再這樣下去嬋兒會把你榨幹的。讓我來代替她溫柔地服侍您吧!”

“你們兩個……”我一時間又好氣又好笑,關掉了暫停的電影,“都給我趴到沙發上去!這里是我家!”


“都怪你,嬋兒姐姐,”瑄兒不服氣地用肘部推搡著一旁的嬋兒,“害得我們要一起趴著挨打。”

“還不是你的問題……”嬋兒委屈地頂了回去,“騷擾主人,還害得我白白陪你挨打……”

“別說悄悄話。”我揮動著那條漂亮的鞭子,在二人的光屁股上各來了一下,“接下來我要問點事情。本來可以坐著說的,現在你們都趴著聽吧。”

“首先,瑄兒,”我鄭重地問道,“艾爾溫卿派你來,是為了什麽事?我不信就是為了派一個小鬼來陪我睡覺。”說罷,我用鞭子輕點了一下她的屁股。少女“嘶”地一聲,急忙整理好語言,認真地回道:

“報告別洛科大人,主人派我來,是為了明日酒會的事宜。”

“對哦……”我這才想起上午計劃著的事情。距離萊恩打來電話已經有一整天了,也就是說,明日就是我將要出席的第一個活動。

“真是謝謝你啊,差點忘了這回事。”我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碳酸飲料。氣泡旋轉著沖進鼻腔,讓我打了個機靈,“話說這些袋子是怎麽回事?”

在茶幾的遠端,正放著好幾個大大小小的袋子——這是少女在進門時放下的。

“這些是主人給您和嬋兒姐姐的,”少女繼續說道,“是明天的禮服。”

“我還以為他忘了這回事呢。看來能終日欣賞你的時間結束了啊,嬋兒?”我調笑著,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等下試試吧。”

“謝謝主人和艾爾溫大人。”

既然是正式派來的,我自然也不敢怠慢。我又問了瑄兒和嬋兒很多事情,從社交辭令到活動規矩,再到客人的級別與相應的對策,總算是沒有辜負友人的一片好意。不知為何,在瑄兒的轉述中,我感到了一種奇妙的信任——萊恩似乎完全不擔心我的行動,反而處處準備著,以適應我的節奏。

“但願明日能旗開得勝吧。”我逐漸堅定了信心。

“最後,瑄兒,”

問完正事的我,再一次回到了與嬋兒獨處時那般放松的狀態:

“你的屁股是怎麽回事呢?”

在脫下她褲子的那一刻我就注意到了:瑄兒的臀上爬滿了一道道寬扁狀的烙印——雖然紅暈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但是整個臀部依舊微微地腫了起來。看樣子這個小家夥的懲罰還沒結束很久。

“呃……這個……別洛科大人……”小機靈鬼想將這事糊弄過去,卻引得我愈發好奇。於是我稍稍使勁,在她的臀上落下一鞭。

“呀——!”她驚叫一聲,想要捂住臀部,卻被我的鞭子支開了。

“老實回答哦,不然今晚你就趴在地上睡覺吧。”

我看見一旁的嬋兒正壞笑著,偷偷瞥著這個淘氣的小鬼。這對“好姐妹”的小動作,即使是挨打時都那麽可愛。當然,為了彰顯主人的威嚴,我也沒忘記給幸災樂禍的嬋兒補上一下。

“因為和主人開了惡劣的玩笑,被主人懲罰了……”瑄兒有些委屈地囁嚅著,“真的好痛哦……還要光著去走廊上罰站……別洛科大人可不能變成那樣的壞蛋……”

“說你主人的壞話是吧?”我忍俊不禁地笑了,沒想到這個小鬼頭還不忘記調皮一下,“明天就告訴艾爾溫大人去。”

“不要……”瑄兒只得撲進了一旁嬋兒的懷中,“嬋兒姐姐,和別洛科大人說說好話嘛……”

“可以啊,今晚讓主人和我舒服了,就幫你說話哦?”嬋兒直起身來,揉搓著她的小腦袋。

“別說悄悄話了,兩個臭丫頭。”我裝作聽不到她們的對話,關上屏幕,走向了臥室旁的洗手間,“今晚你們兩個把我伺候舒服了,什麽都好說。真是的……收拾你們害得我電影都沒看完。”

“好的,主人!”瑄兒突然提起勁,搶先答著,卻被嬋兒敲了一記粉拳:

“這里是我和主人的家!”

在一片鶯聲燕雨的嬉鬧中,我慢條斯理地刷完了呀,舒服地躺到了床上。


“還沒睡著嗎,主人?”

青年感到一雙溫熱的手臂,從他的肩後環繞了過來。唇齒間熟悉的呼吸緊隨其後,輕輕拍打著他的後頸。

“你不也沒睡嗎,羅希?”

陽台上的夜風輕輕搖曳著,花園中隱約的燈光,與銀河的點點星光輝映著,一派安詳的景象。青年手上的煙頭正墜落著暗淡的火星,敲擊在微涼的大理石欄桿上,隨即消散於這溫柔的良夜。

“那不妨說來聽聽吧?”

少女輕輕奪走他手中的煙,淡淡地吸了一口,隨機將它拋向了深邃的夜空:

“抽悶煙可不好呢。”

“真是放肆呢,身為奴隸。”青年的嗓子低吼著,將她粗暴地攬入懷中,“誰許你用妻子的姿勢接近我了?”

“為了您的健康,奴兒甘願受罰,親愛的海德希大人。”

青年沒有說話,利索地剝掉了少女的睡裙,摸索著這具美妙的身體。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惡趣味般折磨那挺翹的臀部或是豐滿的乳房,而是像野獸般托起那雙豐腴的玉腿,徑直插入了少女濕潤的蜜穴。

“那就看看你騷浪的賤樣吧。”

……

“明天……就是酒會了,”青年放慢了抽插的速度,饒有興致地聆聽著懷中少女的淫聲,“給我好好幹……打艾爾溫一個措手不及……聽到了嗎?辦不到的話,就等著……在這個陽台上,把打你們騷屁股的淫叫……放給所有人聽吧。”

“啊……是……主人……”少女斷斷續續地回答著,情緒卻早已興奮到了極點。她早已被馴化得對疼痛和羞恥而喜悅,甚至在這個過程中重獲了“新生”——那就是除卻主人之外,支配其余奴隸的權力。

是的,那些美麗的少女,包括那淡雅而優美的皎月,也是她裙下順從的寵物。更不需說那些一般的侍從了。她的命令,是主人之外最高的意見,也是所有人必須考慮的教條。

“主人……羅希……是您的東西……是主人下賤的母狗……請隨意使用……”她的身下早已在陽物和幻想的雙重夾攻下濕潤淋漓了,“還想要……主人的那里……更多地注入……嗯——!……”

是的,現在的自己是多麽狼狽和卑賤,在自己的妹妹奴隸們面前,就是多麽地高大。哪怕像是被主人懲戒的莉卡,或者被選中的粼月,那也是她交割出去的“半私產”。沒有自己的調教,就絕無使用的可能。

“幹死你,賤母狗……”海德希低聲罵著,下體卻很誠實地交了出去。那股暫時的征服感,隨著噴射,毫無保留地挫敗了。

是的,他或許早就被少女拿捏了。表面上,他是主導一切的主人;但是離開面前嬌喘的“奴隸”,一切順理成章的事情,不知何時開始,仿佛都不再自然了。

他懊悔地松開羅希,靠坐在大理石欄桿上。

……

“莉卡怎麽樣了,明天能一起出動嗎?”良久的沈默後,他還是先開了口,“收拾她是不是太狠了?”

“完全不會,親愛的主人。”少女嬌媚地回答著,“前天晚上我和她睡過,處理了一下。都是些皮肉傷,基本消掉了。屁股和小腹的傷給她多留兩天,讓她好好記住。”

“那就好,”青年長嘆了一聲,“前天手上沒感覺,怕下手不知輕重。還是你的屁股耐打,隨心所欲。”

“明天上午,有把握嗎?”海德希一轉話題,“艾爾溫的局可不好破啊,我們去的就這麽幾個人,只能靠你了。”

“放心,主人,奴兒不會和艾爾溫正面交鋒的。”她一貫的微笑中突然多了一絲兇狠,“我要讓他在自己的場子和規矩下,瞪大眼睛瞧著。”

“那如果不成呢?”

“您忘了嗎,主人?”她輕輕吻了一下海德希的臉頰,“粼月妹妹,可是比我更勝一籌呢。”

兩人相視一笑,乘著月光最後一絲清輝,走進了這幢雄偉的宮殿之中。


“卡蓮,卡蓮?”

男人在房門外輕聲呼喚著,卻聽不到絲毫的動靜。只有橡木大門上反射的月光,絲縷般遊動著。

“看來是睡著了啊,可憐的孩子……”他輕手輕腳地踱下了樓梯,悄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唉,這孩子該怎麽辦呢?”

身為一邦之主,他卻對自己的妹妹毫無辦法:妹妹在兩年前罹患精神疾病,千辛萬苦終於得治,卻從此少言寡語。父母都已故去,現在的家庭,就只剩下二人了。

明日就是京城艾爾溫家舉辦酒會的日子。作為世交之家,他十分重視這份邀請,也想借機拓展家族的人脈。而對於妹妹來說,這或許也是個不錯的機會。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他側轉身子,很快進入了夢鄉。

……

“咿——好痛……但是好舒服……不……不想停下……”

身著睡裙的少女趴臥在床上,臉頰已經羞得緋紅。她的一只手已經探入了小穴深處,摸索著敏感的部位;另一只手卻舉著一支板子,拍打著已經紅腫的光裸臀部。想象帶來的高潮已經使她不能自持,但她卻還偏偏得忍住聲音,以免讓外人察覺到自己羞恥的撫慰。

是的,她已經愛上了這種疼痛而羞恥的感覺。

父母走後,哥哥就變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她也曾經想親近哥哥,但卻總是被繁忙的事務和嚴厲的管教所阻攔。為了她成器,哥哥可謂費勁了心血。然而這份厚望和強裝的淡漠對於花季少女實在是過於沈重——膽小的她無法與同輩們正常交流,更無法在家庭中獲得寬慰。

於是,她大病一場。哥哥終於拋棄了那層強作的面具,開始溫柔地對待她;但她已經不知如何回應這份溫柔,只留下滿腔的愧疚和委屈。

“要是能有人打我一頓就好了。”

懷抱著這種想法,她覺醒了這般羞恥的癖好。然而誰會接受一個不善言辭,還有見不得人癖好的廢物公主呢?她只得將這般想法藏在心底,在深夜偷偷進行著一個人的幻想。

“我想找到那個王子。他長著溫柔的眼睛與有力的手,能在沮喪時安慰我,能在怠惰時鞭策我。”

她將這句話默默記在了上鎖的日記本里,癡癡地望著窗外漸白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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